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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春情綿綿意更濃◎

  「不好!」馬太凡一驚道∶「對不起!它又犯了。」

  「咯咯!這證明我是你的啊,別急!我知道不是你的行為。」她的雙手反摟∶「你喜不喜歡我?」

  「阿慈!情與愛是雙方的,我單方喜歡你有什麼用。」

  她送上吻,輕笑道∶「我在池中如果不愛你,雖不向你下手,但也不會走近你呀!」

  馬太凡笑道∶「你還沒有完全了解我,不過我永遠會記住你這一吻。」

  慈姑深情的一笑,拉著他繼續前進,在黃昏時,她忽然停住。

  「我們右側有三個人。」

  慈姑輕聲道∶「我不是為了那三人。」

  「你另有發現?」

  「這幾天有一隻大怪蠅,這是第七次在我頭頂飛過了。」

  「一隻怪蠅?」

  慈姑道∶「它飛的聲音我能辨出,一定是那隻大怪蠅,七次如此,一定有問題,它連黃昏都能盯我,絕非普通蟲類,同時我又很少見到這種怪蟲。」

  「是什麼樣子?」

  慈姑道∶「嘴吻像海馬,身體像蠅,奇在它的尾部,象極了 子。」

  「噫!那是崑崙山 蠅,其毒無比,被它尾端釘一下,毒性比 毒強十倍!」

  「這蟲多不多?」

  「在崑崙山也不多,這是內地,根本就沒有。」

  「你說的 有多大?」

  馬太凡道∶「比普通麻蠅約大一倍。」

  「不!我發現它有整隻男人拇指大。」

  馬太凡鄭重道∶「小心了!那是王蠅,必定有邪門人物操縱它。」

  「它沒有朝我攻擊啊!」

  「那是操縱者不敢向你出手,但他似存心盯著你。」

  「阿凡!你這一分析,我就壑然了,那背後之人我也知道了。」

  「是誰?」

  「五毒公子!」

  「他太不自量了,憑他也想吃天鵝肉?」

  「咯咯!我在你眼裡是塊天鵝肉!」

  「譬喻雖然對你粗了一點,但很恰當。」

  「咭咭!我早就知道他是個真正的色狼,而且是有毒的色狼,可是他不值得我下手。」

  馬太凡道∶「瘧蚊雖小,不值一擊,一旦侵體,後患可大,小心為上。」

  慈姑輕笑道∶「現在我這塊天鵝肉已經有了寄旯,要吃我的只有一個人。」

  「那個人能不能吃下去呢?」

  「咭咭┅┅他放心吃好了,不過他太膽小了。」

  馬太凡雙手將她摟住道∶「他還是不敢啊!」

  慈站被他摟得意亂心跳,再不說話了。

  大約在子初之際,兩人來到一石峰下,馬太凡抬頭一看,該峰真如朝天一支筆,嘆聲道∶「確如其名!」

  慈姑挽著他的手道∶「你只要提氣就行!」說完,馬太凡一提真氣,立即被慈姑帶著飄飄而起。

  快近尖端,石峰只有一十丈環圍了,但卻有一團氣體如環,他明白那就是慈姑的禁制了。

  霎那間,他被帶進一個圓圓的洞孔。

  眼睛一亮,洞內竟是一間石室,雖然不大,如同寢室,一應俱全。

  「好不好?」慈姑見他驚訝。

  「你住了多久了?」

  「半年了。」

  「難怪!」

  「難怪什麼?」

  「床 用具都有啊!」

  「咭咭┅┅你餓了嘛?」

  「有吃的?」

  「只是冷東西,這裡不能生火。」她立即拿出酒菜來,陪著馬太凡邊吃邊談。

  「你看看四周石壁有什麼東西?」

  「嚇!前面留下不少符錄。」

  「你可識得?」

  馬太凡手端酒碗,慢步石壁下,一圈又一圈的踱著步,漸漸的表情肅然。

  「你看出了?」

  「原來這是麥集山人親自留下的『藥王經』,我這一生最遺憾的是不懂醫道,我要在這裡住幾天。」

  「咯咯!住幾天就夠了?」

  「阿慈!我的長處就是過目不忘,這幾天要麻煩你了。」

  「麻煩倒不是,我把你帶到這裡,你學會了天下第一醫道,你如何謝我?」

  「哈哈┅┅我才不謝你,我要把你吃掉!天鵝肉┅┅」他酒也不喝啦,急急將她抱到床上。

  「咭咭┅┅先吃哪裡?」

  「哈哈┅┅我要看看先從哪裡下口再說。」他已替她慢慢寬衣解帶,一會兒玉體橫呈。

  慈姑羞得緊閉雙目,馬太凡就在這時也把自己脫光了。

  「別怕!┅┅」他把她的玉腿分開,老動作,舌頭已舔上小穴啦。

  「恩!┅┅」她開始癢了∶「要這樣嘛!」

  「第一次!這是前奏。」舌頭慢慢加快,舔、挑、絞,由外而內。

  「噢噢噢!」她的玉腿越張越開,愈舉愈高∶「凡哥┅┅我要┅┅快啊┅┅」

  馬太凡半跪半爬,那個粗傢伙輕輕的,慢慢的往小穴里一送,一分、一寸、一半,全部滑進了。

  「喲喲喲┅┅好長啊┅┅」

  馬太凡輕輕抽動,抽到一半又往裡送∶「痛不痛?」

  「有一點點┅┅噢┅┅太癢啊┅┅」

  「痛我就抽出啦!」他這時哪裡捨得,抽插不停啦。

  「不要啊!」她發抖道∶「怎會這樣啊?」

  「這就是做愛呀!」

  她的快感高升了,喘聲連連啦,緊閉的雙眼已微張,那張臉爽得反成難受的樣子,雙手無處放,哼聲不斷,頭兒左右搖,久久┅┅她猛把他抱住。

  「要不要停止?」

  「不要┅┅輕一點啊┅┅」

  「你這天鵝肉太嫩了!」他吻吸她的雙乳。

  休息一會,慈女喘聲依舊∶「你真是餓狼!」

  「好罷!現在讓你餓!」他把她抱起坐上道∶「看你怎麼吃我?」

  一坐上,龜頭頂到底,她又發生奇癢,不教也會,她扭了,越扭越知味,越知味越扭,得到竅門,她真的似餓急,猛吞猛挫,也許她年紀太輕,一個時辰後,她已爬在馬太凡肚皮不動了。

  天未亮,兩人都睡著,然而那根傢伙依然插在裡面。

  慈姑的功力真是深厚,她只睡一會就醒了,她發現馬太凡睡得正香,自己爬在他的身上,下面還有那話兒在裡面,她的臉紅啦,但卻不願拔出來,反而輕輕的送上吻。

  這一吻,馬太凡被吻醒啦∶「阿慈!是不是天亮了?」

  「咭咭!你看你┅┅」她的意思是指下面。

  馬太凡愛憐的又抱住她道∶「我們清理一下吧!你看下面都紅了。」

  「這叫落紅?」

  噗嗤聲出了口∶「你連一點都不懂?」說完輕輕抽出。

  「不要嘛!」她不讓馬太凡抽出陽具。

  「羞羞羞!你吞了它一夜了。」他替她再插一陣後笑道∶「我們在此還有幾天哩,那還不讓你玩個夠,現在該吃東西了。」他這才抽出來。

  慈姑咭咭笑道∶「吃過飯後我要再來啊!」

  馬太凡笑道∶「讓我熟記石壁所有符錄和醫術再說。」

  兩人清理身子時,慈姑笑道∶「你去記符錄,我來準備吃的,對了,昨夜洞口似有什麼東西想要攻進我的禁制。」

  馬太凡道∶「察出是什麼沒有?」

  「不是人,東西很小,我懷疑是那隻 蠅。」

  「嚇! 蠅能攻禁制?」

  「奇怪的是,我的禁制未被觸動,那東西也沒有被我的禁制所困住。」

  妙!他們清理好身子後都不穿衣服,就那樣赤條條的各作各的事,慈姑竟邊作邊抽空還要把玩一下那根肉柱。

  吃完飯,休息一會,當慈姑又依偎在馬太凡懷裡時,忽覺洞內有了震動。

  「阿慈!禁制有反應。」

  「不是反應,是谷內或石峰下有人在打鬥。」

  「嚇!禁制被震動了。」

  「我的禁制非常敏感。」

  「不好!」

  「什麼?」

  「可能是樂樂、詠詠、窕窕她們遭遇敵人了。」

  「你放心!她們還沒有到這裡。」

  「你怎麼知道?」

  「當然知道,她們神功發出,震波與我的大都相同,剛才的震波剛中無柔。」

  「我們出去查看一下如何?」

  禁制又動搖不停了,慈姑細察下,似在推算震波的程度,一會笑道∶「這是兩個邪門高手在拼命,這一場衝突,雙方的震波不相上下,打的時間一定要很久。」

  她有點不願聽,雙手握著玩她的。

  馬太凡揉著她的雙乳道∶「你的癮真大!」

  「咭咭!我怕以後玩的時間太少,我要把握這次機會。」

  「我們不一定馬上分手呀!」

  「事情很難料,我怕我想你時又找不到你,又怕有事情發生無時間找你。」

  馬太凡把她抱上床,雙方開始盡情挑逗,接下去又大玩特玩啦,這一次比上一次圓滑,慈女這一次的吞吐扭擺動作更熟練啦,玩起來花樣可多了。

  離石峰不到兩百丈遠,這時有兩批人物各占一方,在打鬥的卻只是兩個衣著奇特的老人,正打得驚天動地,已拼到各盡全力了,但雙方的武功卻又似在伯仲之間,功力所及,砂石滿天飛。

  在暗處,顯然藏了不少局外人在偷看,就石峰這一面的亂石中,居然有三位少女擠在一堆,她們竟就是「殺手花」樂樂、「齊天斬」詠詠、「荒野豹」窕窕,只聽樂樂道∶「穿紅花袍老頭到底是誰?顯然,以他帶來那批手下看來,他是一派之主啊!」

  詠詠道∶「這派人物好似在嶺南地區見過,那老頭八成就是龍津門的中外混合種飛龍老人。」

  窕窕道∶「你可能說對了,聽說這一門百年常與北回口的北回門交惡,如同水火,今天的對手那老人八成就是北回掌門『交趾牛』了!」

  樂樂笑道∶「南強邊區人種雜亂,多為中外混血種,今天我們樂得袖手不管了。」

  「我們如何上朝天筆呀?」

  忽然有個銀鈴般聲音嬌笑道∶「你們不要上朝天峰啦!」

  「誰?」樂樂急問。

  「是我!」忽然出現一個少女。

  三女一看,同聲驚叫道∶「鳳妹妹!」

  那少女走近三女笑道∶「昨天我與陰毒天皇交手,多蒙三位相助,不過你們先別叫我妹妹,誰還不知誰的年紀小哩!」

  窕窕笑接道∶「現就攤開來好了,我十七歲多兩個月,不過你們不許謊報。」

  詠詠道∶「我多你一個月。」

  榮樂道∶「我又多詠詠一個月又十天。」

  「糟了!那我真的是小妹了。」那少女苦著臉,但又輕笑∶「好在還有比我小的。」

  「是誰?」詠詠茫然。

  樂樂急問∶「你說的是慈姑?」

  「對了!她現在把馬太凡關在石峰頂上她的家中。」

  窕窕嚇聲道∶「關在她家中?」

  詠詠輕笑道∶「我們也把他關過呀┅┅咭咭!」

  四女同聲笑了,樂樂道∶「鳳化妹子,你看到了?」

  「沒有!那洞口隱隱浮著一幢氣體,那是慈姑的禁制,我又看到她和一男子同行,這時必定在洞內。」

  「鳳化!那男子是什麼樣子?」

  「高矮適中,英氣強盛,豪放中十分迷人,加上慈姑一向眼高於頂,她從不與青少年同過伴,這證明那男子就是馬太凡了。」

  三女會心一笑,樂樂道∶「等不多久就要輸到你了。」

  「輪到我?」

  「現在說出來不但沒有意思,也許你一點不懂,我們現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追查陰險老魔要緊。」

  「她還不知道啊!」

  窕窕道∶「慈姑不知道?是真的?」

  鳳化道∶「我沒有向她說呀!」

  「那就算了,有我們四個不活捉老魔才怪。」

  四女剛走,另外一處有個女子卻在暗中發愣,只見她自語道∶「她們我都見過,石峰上的慈姑我也見過,她們所指的男子又是誰?」

  她忽然飄出,似有急追四女之意。

  這時石峰洞內已到緊鑼密鼓了,只是一陣陣喘聲,似連哼都哼不出啦!

  「阿慈!看不出,你真還有股勁,十六七歲能作這樣久太少了。」

  「咭咭┅┅這一次我真滿意啊!如果今天要走路,我恐怕不行啊!」

  「那也不要緊,過後我會施展第九神通治療你,現在有點不適嗎?」

  「還沒有感覺,感覺的只是爽,啊!那寶貝好大啊,全部塞得緊緊的。」

  「休息一會好不好,我又想到符錄中某一點了。」

  慈姑伸手握著肉柱,她自己慢慢拉出來,爬下去吻了幾下輕笑道∶「這時是申初了!」

  馬太凡體會到她對自己深愛不已,內心一陣激動,又把她抱住道∶「阿慈!你想玩我就陪你再玩一會,不過我怕你愛玩而忘了下面受不了。」

  「我確實沒有關係,我只怕你太累。」

  「不會┅┅」他一面吻,一面又把陽具插了進去,道∶「這次慢慢來,我們玩到肚子餓了才停止。」

  「凡哥,你真好!」她坐起來,緊緊抱住他∶「你不要動啊!」

  兩人邊談邊玩,雙方的已結成一體,情境勝過慾念了。

  時間真快,禁制外已透入了陽光。

  「凡哥!我們停了吧!」

  「過足癮了?」

  「咭!這樣玩,我連飯都不想吃,你要悟出那些符錄啊!」她輕輕拔出∶「現在不能穿衣服啦!」

  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一下道∶「我已想到那是點穴速療法啦!」

  「凡哥!你既全悟出,有空時也要教會我啊!」

  「那當然!你們那些姐姐們,她們只要有興趣,我想都要她們學。」

  「吃過飯!我們到谷中去洗個澡好不好?」

  「不怕被人看到?」

  「施禁制呀!」

  「不好,這裡近來強手必定非常多,這樣好了,今天我們過黃河,有城市就落店。」

  「好啊!對岸就是五原城,晚上可到。」

  馬太凡摸摸她的小穴道∶「你現在能走?」

  「咭!我又不是普通人。」她也伸手摸到肉柱∶「嚇!還是這樣壯啊!」

  「等你、樂樂、詠詠、窕窕三個姐姐會齊了,讓你們四個車輪戰我都不怕。」

  「咯咯┅┅那你是不倒翁啦?」

  兩人下了朝天筆,輕鬆的走著,心情十分愉快,足足走了四個時辰才過黃河渡,那已是上燈時候了。

  進城不到半條街,慈姑忽然一拉馬太凡道∶「來,追上前面那批人。」

  「幹啥?」

  「你看其中那個女子有多大了?」

  「怎麼樣?和你一樣年紀。」

  慈姑輕笑道∶「不!還只十六歲。」

  「那又怎麼樣?」

  「你靠近了看看她的美,連我都有一陣子心亂如麻,害了兩個月單思病。」

  「哇哈!同性戀單思病,奇聞奇聞。」

  「別笑我!你見了就明白。」

  「她太小,我不想。」

  「我告訴你,她是『天雷門』中第一高手,天雷法已經出神入化了,其他功夫莫不登峰造極,她如成為我們的人,那會增加莫大的力量。」

  「阿慈!這是我最不願乾的行為。」

  「我知道,你不願主動,我不叫你追她不行嘛?她如戀上你,你又何必矯情!

  」

  「她叫什麼?」

  「雷九霄!我只怕她還不懂男女關係,這不要緊,先認識,最低不會成敵人。

  」

  馬太凡道∶「我知道你的武功也已登峰了,你為何還佩服她?」

  「我佩服她的天雷波,不說威力,妙不可言。」

  這時近了,慈姑本想招呼,但怕馬太凡不悅,她拉著他擠到前面故裝不見。

  才過去,突有一隻手搭上慈姑的肩。

  慈姑心中有數,故作驚訝∶「誰?」她回頭還帶慎重。

  還有誰,當然是那少女,只見她格格嬌笑道∶「好呀!有了男人就忘了我啦?

  」

  「霄妹!」

  「他是誰?」

  「啊!你猜呀!」

  「丈夫?情人?親戚?」

  「都不是。」

  「見鬼!」

  「阿霄,他叫太凡,不談別的,你來西北做什麼?」

  「奪瑤池金經呀!」她不管近處有人群,聲音不低∶「這位大哥哥,你沒有姓?」

  搭上了,馬太凡不能不接腔,笑道∶「姓馬。」

  「馬太凡就是你,啊呀!男人精!」

  慈姑聞她這一字號,驚叫道∶「阿霄!你∶┅┅」

  「別驚!這雅號只是我心中的話,不過這時叫出來。」她一閃靠近道∶「你有好多情人啊!」

  馬太凡不以為忤,他被她的希有之美吸住了∶「不會迷人吧?」

  「有!真的能迷人,我被迷啦!」

  「哇!我會入地獄。」

  「咯咯┅┅閻王的女兒不好惹啊!」

  這時有個客棧在側面,慈姑一拉她道∶「少廢話,吃飯去。」

  馬太凡一隻手也被拉住了,但不是慈姑∶「我請客!」

  進客棧找雅座,慈姑笑向雷女∶「你吃什麼?」

  「這兒的黃河鯉魚最好。」

  慈姑叫來夥計,吩咐道∶「小二!來一大盤鯉魚,其他有好吃、道地的多上幾樣,還要一間上房。」

  「嚇!」雷女叫道∶「三人一房?他是男的啊!」

  「談一夜不行嘛?」

  「原來你們只是談話打坐啊!」

  慈姑笑道∶「那還要怎麼樣?」

  雷女等小二走後,輕聲道∶「你們真的只是朋友?」

  「咭!」慈姑忍不住道∶「不然還有什麼?」

  「你少來,把我當黃毛丫頭。」

  吃過飯,進了房,把門關上,慈姑拉著雷女往床上一躺∶「你的家人全來了?

  」

  「沒有!只有我和六姐。」

  「啊!雷文也來了。」

  馬太凡在一邊涼快啦,他只倒茶獨飲,裝作若無其事。

  「喂!男人精,你也到床上躺躺呀!」

  「哈哈!你不怕被妖精吃掉?」他行近又笑道∶「當心外面其他客人說閒話啊!」

  「怕什麼!我才不管,就是我爹看到又怎麼樣?」她拉馬太凡躺在她們之間∶「你真迷人!」

  慈姑半爬在馬太凡身上向她笑道∶「你要不要我讓你一份?」

  「咭咭!」她也爬上一半∶「那要問你呀?只怕你一個人作不了主啊!」

  「你是要不要?」她故意拉她的手觸到馬太凡的陽具上。

  雷女一觸陽具,立顯一顫,居然又不掙開。

  馬太凡自然的雙手一摟,道∶「你們把我當貨物了?」

  慈姑的手也已摸到那話兒,笑向雷女道∶「這種寶貝你見過沒有?」

  「沒有啊!我看過小孩的,難道成人就有這樣大?」

  慈姑笑道∶「他的是特別的,你握著有何感覺?」

  「咭咭!我心裡有點怪怪的。」

  「是怕?」

  「不是啊!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馬太凡不說話,他只是暗笑,他明白慈姑在慢慢挑逗她,耳聽慈站在雷女耳邊說了什麼嘀咕了半天,這時雙雙往下移去,接著,馬太凡已覺自己的腰帶被解脫,褲頭也往下褪了,他的陽具被兩女拿出來了,那挺挺壯壯的傢伙看到雷女眼中,表情千變萬化。

  慈姑張口吮著龜頭,似在示範,接下去雷女也吮了,那種與生俱來的慾念,立即把她的慾念高升,但她似還不明其中微妙。

  慈姑在她小穴里揉了揉道∶「阿霄,你是感到有種什麼須要?」

  「恩!我不知道是什麼啊?」

  這時馬太凡的雙手忍不住了,坐起來一邊一個,探到了她們的雙乳,這一探,兩女同聲氣喘了,也同時發抖,雙雙不自覺的送上吻。

  馬太凡一邊吻一陣,輕聲道∶「那個先來?」

  「什麼先來啊!」雷女望著慈姑。

  慈姑向馬太凡道∶「她還沒有經驗,看你的了!」

  馬太凡示意她相助,慈姑會意,先把雷女脫光。

  雷女不拒,輕聲道∶「你呢?」

  「我也要啊!」她又自己脫。

  馬太凡早已作好了準備,當慈姑把雷女雙腿分開時,他已俯下去用舌頭輕輕舔啦!

  「喲喲喲┅┅好癢!」

  慈姑笑道∶「還有什麼?」

  「我說不出啊!這叫做愛?」

  慈姑輕笑道∶「還是引子啊!」她也忍不住,雙手緊緊握住那根肉柱。

  電女的快感加速,哼聲不停啦,全身亂滾。

  「凡哥,可以啦!」

  馬太凡爬上去,一面吻,一面撫,輕輕把陽具往小穴里插,動作既輕且柔,慢慢的滑進去。

  慈姑輕聲的在電女耳邊問道∶「痛不痛?」

  「哪裡有?好癢啊!噢噢噢┅┅好┅┅爽啊!」

  馬太凡知道成功了,接下去就慢抽緩插,由慢而快,真是煞費工夫。

  「噢噢噢┅┅」

  「阿霄,現在才是做愛啊!」她在旁邊看到,小穴的淫水,不自覺已流了出來,她慾火也升高啦,雙手揉著自己雙乳,也在一旁哼起來。

  馬太凡已見雷女更加領會其中妙處,於是一陣猛插,同時吩咐慈姑道∶「你躺下準備吧!」

  慈姑會意,迫不及待躺著分開雙腿,馬太凡急急拔出陽具暫時讓雷女休息,轉身插進慈姑穴中,接下全力挺動,他真忙,幾百下後,再插雷女,如是交換不停,足足有一個時辰,使得兩女筋疲力盡才休息,三人躺下來後,連話也不想說,只是喘氣。

  一會兒∶「慈姐!┅┅」

  「恩!┅┅」

  「我還要啊!」

  「我也是。」

  馬太凡笑道∶「這次我遇上兩個好吃的了!」他這次自己躺著,先叫慈姑坐上去∶「你自己動,阿霄!你這樣來!」他一面指導,一面叫雷女雙腿張開,他要在她小穴里施展舌上功夫了。

  一會兒,他下面用肉柱插進慈姑的小穴,讓她自己玩,上面用舌頭在雷女的小穴上舔、絞,甚至插到裡面,那種上下齊攻的動作,使得兩女同時爽透。

  兩女想不到,也是第一次領略到這一套,她們又希奇,又各有所爽,樂得又哼又咭咭而笑。

  過不了一會,兩次交換一次,各無空場,只爽得心花怒放。

  也不知換了多少次,反正是又快到天亮啦,在五更雞鳴時,他們都擁在一塊睡著啦!

  一夜下來,馬太凡也許是真累了,他睡得好香,反而是兩女先起床,當她們睜開眼的時候,雙雙互視,會心的一笑,可是她們看到馬太凡那根肉柱依然筆挺,真是又奇又愛,雙雙又把玩親吻不停。

  外面有了人聲,這才把兩女驚覺,她們急急穿衣梳洗,完畢後才把馬太凡叫醒。

  「嚇!」馬太凡一看大天亮,翻身坐起。

  兩女撲上去抱住,又吻又摸,搶著握他的肉柱。

  「別鬧別鬧!難道一整夜還不夠?」

  兩女輕笑連連,這才替他穿衣,慈姑道∶「今晚我們不走了。」

  「對!」雷女幫腔∶「我們要在這裡住十天。」

  「哇!你們兩個想得妙,象昨夜我可吃不消。」他故意逗她們。

  雷女咭咭笑道∶「我六姐就在這一帶,我去找她來,今晚加一個。」

  馬太凡嗨聲道∶「千萬別開玩笑,這種事情能隨便嘛?」

  慈姑也怕她不懂事,急急道∶「阿霄,你怎麼了?」

  「咭咭┅┅你們真是的,說笑也不行,說真的,我六姐雖只比我大兩歲,人可古板啊!在家人人稱她為出家人,她把男人看成魔鬼一樣。」

  慈姑道∶「你們姐妹我只見過你,你們姐妹是不是長相一樣?」

  「不!五姐以上都出嫁,只有六姐不肯嫁,也只有我六姐最美。」

  「什麼?」慈姑吃驚道∶「會不會比你更美?」

  「咭咭┅┅我又沒有什麼美。」

  馬太凡摟住她和慈姑,左看右看,簡直使他分不出誰最美,真是評量,那只有一句話,各有千秋,笑道∶「我如是畫家,你們的美我就畫不出來,夠了,你們已是上上之選了,我能得到你們,算我是天之驕子!」說來說去,他又摸到她們的那地方去了。

  兩女被摸得扭動了,也去握他的,雷女話題重提∶「凡哥,我六姐如果愛上你,那才是天下奇聞,她真的連看都不看男人。」

  「哈哈∶┅┅」馬太凡輕笑道∶「你向我打賭?告訴你,曾經說不愛男人,後來都象你們,幾乎想把我吞下去。」

  二女真的緊緊去吻他,同聲道∶「你的魔力確實太大了,我們真想把你吞下去。」

  調笑半天,這才收拾東西出門,吃過早點,會了帳,三人又上路了。

  「阿慈、阿霄,我們去哪裡?」

  雷女道∶「找九天玉果和瑤池金經呀!」

  出了城,二女走在後面說悄悄話,有說有笑,當然是她們談的很多,重點總是離不了晚上的做愛經過,說到微妙處,那種得意的笑聲,顯出開心已極。

  「阿霄,你真的有個很美的六姐?」

  「是真的!其實她的神通很高,除了我們雷門家傳,她還得了不少我都不明白的奇遇。」

  「你想不想把她拉進我們的大計劃里來?」

  「想啊!不過凡哥似很難說服,加上我六姐又是那樣不可捉摸。」

  「凡哥主要不肯對女人采主動,象你這樣,你如不大方天真,昨夜絕難成功。

  」

  「慈姐!昨夜謝謝你,沒有你,我再怎麼樣也沒有那樣順利啊!」

  「這也要有緣,我希望你六姐與凡哥有緣,與我們大家有緣,不過在我們大計劃里,所有的姐妹都能沒有私心。」

  「喂!你們怎麼了?前面有叉道,我不知怎麼走啊!」馬太凡大叫。

  「走左邊。」雷女笑道∶「你真是!又要走得那樣快,沒有急事慢慢走呀!」

  馬太凡又舉步,走左邊,他可不願拖拖拉拉,忽然一抬頭,立又大叫道∶「快點啊!天色變啦,烏雲四起,要下大雨了。」

  二女也覺不對,急急趕上。

  「前面有農村沒有?」

  雷女道∶「我想不起這一路有無農村,前面都是山,一定有山洞。」

  慈姑催道∶「快走!濕了包袱,連換的衣服都沒有。」

  馬太凡又叫道∶「前面不是農村是什麼?快走,雨下來了。」

  三人急急走,一近,只見是座莊院,大門開著,先不管,一齊走了進去,直至大廳,這才一愕,他們感奇怪,連個主人也沒有。

  「凡哥!┅┅」

  「我知道┅┅」馬太凡哈哈笑道∶「我們中了人家的『三奇玄門』,這卻遇上內行朋友了。」

  慈姑道∶「奇門遁甲?」

  馬太凡道∶「你們別離開我!這是『乙、丙、丁』中正奇門,稍有一步之錯,我們就會進入迷宮,失散後各不相見了。」

  「我施天雷法炸它!」雷女嬌聲說。

  「千萬不可,那會觸動對方大禁,對方似沒有惡意。」

  慈姑道∶「何以見得?」

  馬太凡道∶「天要下大雨了,前途必定沒有農村,難道你們不明白,人家好意讓我們暫時避避雨呀!」

  雷女道∶「既然是好意,那就該見了面呀!」

  「阿霄,人家不願,我們何必多求,大家坐下吧,等雨過了我們就走。」

  慈姑又要說話,但忽然聞到一陣酒香,噫聲道∶「你們沒有鼻子?」

  雷女格格笑道∶「主人有招待。」

  馬太凡笑道∶「走右邊門進去。」他把二女招到近身,領頭走進門去,一進門,他看到裡面有桌有凳,桌上有酒有菜,不禁大聲道∶「我們謝啦!」他先坐下。

  二女見他毫不懷疑,於是也坐下,有他在,她們似有了依賴似的,同聲道∶「凡哥,你的醫道似有把握啦!」

  「主人是誠意,我們卻之不恭。」

  三人才進食,忽覺風聲怒號,顯已雨下大了,馬太凡笑道∶「希望不要下得太久,不然我們要在這裡過夜才不好意思。」

  二女對望,發出會心一笑,慈姑輕聲道∶「主人不會在屋裡吧?」

  馬太凡笑道∶「三奇大法設下後,主人是遙制的,不觸禁制,他不會在暗中監視,這是說善意的,如果有敵意就不然了。」

  慈姑輕聲道∶「那面還有一門哩!」

  馬太凡笑道∶「主人是有心人,假如雨下一整天,他不能叫我們坐在這裡過夜呀!」

  「咯咯┅┅」雷女既知暗中無人,膽子就大了,瞟了他一眼∶「那門裡是寢室。」

  馬太凡哈哈笑道∶「你放心說話,我也下了第九神通,就算他在暗中,我們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聽不到。」

  二女聞言,又驚又喜道∶「第九神通竟有如此大的妙用。」

  馬太凡道∶「沒有必要時我是不會出手的。」

  慈姑道∶「我和阿霄可不可以進到那道門裡去看看?」

  「現在可以了!你們身上我都以第九神通罩住,在我十丈內不再失散。」

  雷女嬌笑,拉著慈姑道∶「我們去看看!」

  二女吃也不吃了,走進那道門,霎時發出一陣嬌笑。

  馬太凡問道∶「有何發現?」

  慈姑嬌笑,在內答道∶「我們想的都有。」

  馬太凡暗笑道∶「一定有床,甚至如寢室。」他也酒足了,起身而入。

  二女這時正躺在床上,一見他進入,同聲笑道∶「凡哥,這不是幻象吧?」

  「不!三奇大法中有大搬運法,你們所見的全是實物,這個主人不知從何弄來了這些?」他也上床躺下道∶「嗨!比客棧還舒適。」

  雷女爬到他身上,道∶「凡哥!這主人如果是位┅┅咭咭┅┅」

  馬太凡一看慈姑道∶「這主人如果與你們一樣美,又是無主的多好?」他把她們摟住。

  雷女格格笑道∶「我正是這意思啊!」

  慈姑道∶「那今後我們都要向她學大搬移法?」

  馬太凡故意道∶「偷東西?」

  雷女輕笑道∶「以後我們就不必找山洞落客棧,隨時隨地就┅┅」她已握到肉柱。

  馬太凡一邊吻一下,說∶「你們想把它當飯吃?」

  「咯咯┅┅」慈姑也握上了∶「想要就要啊!」

  「現在你們要玩你們就玩,我可不動啊!雨停就要動身。」

  二女嬌笑,已經替他脫衣啦,一陣忙,三個都赤裸裸啦,可是馬太凡真的仰躺不動,任憑二女怎麼作,但是他的那話兒卻挺起如槍一樣。

  兩次四手,把弄、親吻、吮吸,可真樂透,他不動,她們卻交換著坐上了,有了經驗,玩得開心極了,久之都上了癮啦,哼呀、喘呀,漸漸到了高潮。

  馬太凡說不動,但他那陽具與眾不同,一股勁的在二女小穴里大動大跳大絞,同樣使兩女爽到心坎里。

  估計已到未末,兩女在幾度滿足後,雨也停了,這時她們都爬在馬太凡身上,意猶未盡,還在上吻下握。

  馬太凡向二女輕聲這∶「你們真是人小鬼大,好象一對貪吃的孩子,難道還不夠?」

  雷女咭咭笑道∶「我一握到它就心裡舒暢,硬是捨不得放。」

  「阿霄,還有你沒有說到,握到我就想要。」

  「對!它的魔力真大,我們再來!」

  馬太凡笑道∶「留到今晚吧,雨停了。」

  風聲雨聲都沒有了,二女只好穿上衣服,馬太凡看到兩具胴體,他真不想停,但話已說出口,他也只好穿好衣服動身。

  當三人離開那座房子不到五百尺,回頭一看,奇事出現,只見所在之處起了一陣黑煙,風過處,煙消無形,房子竟毫無影子了,留下的竟只是一片沙石地,二女驚得目定口呆。

  馬太凡笑道∶「這就是大搬移法的奧妙之處。」

  雷女道∶「玄功我會,可是我就不知道搬移法竟有此種妙用,那麼大的房子說來就來,說去就去。」

  馬太凡笑道∶「知道的不難,不知道的當然認為神奇莫測,不可思議,以你所煉的天雷法來說,出手為何有炸力?」

  「那是將功力壓縮,在所要的範圍內突然散開呀!」

  「你說得容易,不會者又焉能不感神奇?」

  慈姑道∶「神功是無形的,房子是有形的啊!」

  馬太凡道∶「搬房子是法,使房子消失也是法力,你不見那一陣煙,那就是隱去房子的作用。」

  正說著,突聽後面有個嬌聲急追到叫道∶「凡哥!你們慢走┅┅」

  三人回頭一看,莫不驚訝,原來追上的竟是樂樂。

  馬太凡急忙拉住她問道∶「有什麼事?」

  「先別問,你帶雷九霄從右面奔狼山,我和慈姑由左面也奔狼山,如見到桃花娘娘就問她盜走九天玉果的人是什麼可疑特徵,假如你們沒有攔到桃花娘娘就急速回頭奔賀蘭山知道嘛?」

  馬太凡道∶「這樣急!我又不認識桃花娘娘?」

  「急是肖萍姐吩咐,至於桃花娘娘容易認,她本有四十出頭了,但看來不出二十五歲,認容貌絕難看出,你和阿霄只注意桃花,凡有女子胸前戴有金桃花就勿放過。」她說完一拉慈姑,如風向左面山林中飄出,看情形十分緊急。

  馬太凡望了望二女背影,口頭向雷女道∶「我不認識路?」

  雷女伸手拉住就向一座石山奔,笑道∶「遠啦!我們快走。」

  兩人真是日夜不停,一連五夜六天趕過陝霸市進入狼山,這幾夜,那愛找馬太凡要的雷女也忍住不叫了。

  進入狼山還是未曾見到身戴桃花的女子,雷女在一處山峰向馬太凡道∶「我們攔不到怎麼辦?」

  馬太凡道∶「休息會,我們吃過乾糧只有回頭走了。」

  「樂樂和慈姑不知怎麼樣了?」

  「我怎麼知道?看情形似還只有我們兩路啊!」

  「肖萍姐姐派出很多批?」

  馬太凡道∶「那個盜走九天玉果的人物必不簡單。」

  吃完乾糧,雷女躺在馬太凡身上道∶「昨夜經過陝霸你為何不落店?」

  馬太凡親她一下道∶「你會沒完沒了啊!」

  「咯咯┅┅」她只要稍停就會握到愛得要命的東西。

  ◎第二十章狐會◎

  天色是晴朗的,山上也毫無一點動靜,地處偏避,馬太凡這幾天雖不見累,但他一時還不想動,加上懷中又抱著一個美得迷人的雷女,他儘量的享受一番。

  「凡哥,今晚我們在陝霸落店好不好,也許在晚上逛街時能發現桃花娘娘章憶芝啊!」

  「什麼?我一直未聽桃花娘娘有姓名啊!她叫章憶芝?」

  「知道她的人太少,有人把她視為爛貨,大多數人認為她在十五歲到二十幾歲這段時間亂搞男女關係,中間那段年紀她是寡婦,所以她與金風感情最密且濃,因此又傳出她與金寡婦搞同性關係,總之她的桃色傳言多得不得了。」

  「金風沒有向我詳細說過桃花娘娘的一切,她承認與她感情最好。」

  「我知道金風與你的關係,也許你和她相處時間太短,加上又那個的沒有休息,她當然沒有時間和你說起章憶芝的事情,她現在又回洛陽去了,準備替你生兒子。」

  「阿霄,你對我與金風的事有何感想?」

  「你救了她,她又真心愛你,我連一點反感都不會有,否則我會這樣愛她和你。」

  馬太凡深深的親她一下,道∶「阿霄,你真箇非常女子,對了,章憶芝的經過我想多了解一點。」

  「作為見面時使她吐真心話?對!非常重要,她的江湖經驗太深了,其性不但冷如雪,而且已結了冰,這一段時間,她的九天玉果被盜,勢必氣半死,凡哥,你知道嘛?誰又知道她還是個處女。」

  馬太凡聞言,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驚道∶「有這種事?」

  雷女道∶「你該在金風口裡聽到她是桃花門三師姐妹最小的一個?」

  「這聽金風說過,她的大師姐是桃花妖,現已成了正果,二師姐就是『京都神鴇』,她與二師姐不和。」

  「好,我告訴你,她與二師姐不和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雷女道∶「我娘對我解說江湖七十年動態時對我說過,她說章憶芝在十八歲時嫁了人,男的就是京都神鴇的親弟弟,最小的弟弟,也是京都神鴇最疼愛的弟弟,武功奇高。」

  馬太凡道∶「這不錯呀!」

  「你怎麼知道?那是個陰陽怪物,而且女性多於男性,根本就不愛女人,又沒有這個東西┅┅」她弄動那根肉柱∶「而且很小,不及普通男人的一半,那有什麼夫婦關係,象你,這個特別的,我命好,有了你這寶貝!」她摸出來吻個不停。

  馬太凡摸摸她的秀髮,讓她吻吸一會又問道∶「章憶芝因此脫離了她丈夫?」

  「不是脫離,她的武功玄功何等高深,她殺了他。」

  「原來如此,從此她就任性了?」

  「不,她有兩面作風,對外她表現了一段時期如同妓女,也另一方面她解不開心中結守身如玉,自從她另立門戶,創下第二桃花宮後,就不再接近男人了。」

  馬太凡道∶「何謂如同妓女?」

  「賣口不賣身,她的古琴、琵琶、三弦藝才高,比起一般歌妓勝過百倍。」

  馬太凡見她越吸越起勁,自己被她吸出快感啦!輕聲道∶「你要放進一下嘛?

  」

  「咭咭┅┅沒有設下禁制啊!」

  「設都要時間,不要緊,你只坐進去玩玩就動身。」

  「咯咯┅┅爽透了怎麼辦,到時我捨不得下來啊!」

  「別用勁呀!輕輕動就不會有高潮!」他把褲帶解開,當雷女跨上時,他發現她竟沒有穿內衣,跨上就進去了,輕笑道∶「你有預謀!」

  「咭咭┅┅」她扭動了∶「噢噢┅┅這次一放進去就爽啊!」

  馬太凡也感覺癢得難受,不由他不動,助她重插快插∶「你早就想了!」

  「我一摸到它就想,何況吸!」她摟著他一下一下的往下壓,接著就哼了。

  「有動靜了!」馬太凡急急抽出,先替雷女整理一下,自己更快,他一帶雷女∶「別露面!」

  「有兩批啊!」

  「跟的一批,不是對我們而來,後面的跟蹤者人數少與被跟者,顯然自認力量不足,我們也跟去。」

  雷女道∶「我才不願跟,我氣死了,打斷我的好事。」

  馬太凡輕笑道∶「只要你想了,我會隨時給你,別小孩子氣,今夜我會給你玩個夠。」

  「真的!咭咭┅┅」

  二人下了山,一直盯著,出山才看到那兩批人的情況,那是兩批回回人,馬太凡大失所望∶「阿霄,真的使我失望啊!」

  「你不喜歡回回?」

  「不是,你有個姐姐,還是西強回中美女!」

  「那你說失望是什麼意思?」

  「我們追來的目的是想看到一場高手決鬥,可是你看看他們腳下。」

  「啊!他們雙方都是普通武林!」

  馬太凡道∶「我們不必避了,前面是什麼地方?」

  「是陰山脈的西端,也是我們快出狼山了。」

  「啊!狼山只是陰山大山脈的一部分!」

  雷女笑道∶「整個黃河、長江都有很多名稱啊!那是局部分段罷了,今晚我們可以進陝霸城!咭咭┅┅」

  「你又想到那兒去了!」

  「咯咯┅┅除非沒有你在身邊,否則只怕會時時想,天天想。」

  馬太凡摟住她深深一吻∶「你真是我的寶貝!」

  「嗨!前面兩批人不見了?」

  「不管他!」

  天黑有半個時辰後,他們終於進入陝霸城了!

  馬太凡被雷女帶著走了兩條街,他驚奇道∶「這城好大啊!一條街足有兩三里長。」

  雷女道∶「這還不算大,你看,前面有家大客棧!」

  馬太凡忽然道∶「阿霄,快看後面人群里!」

  「噫!你是指那個披黑色披風的女子?」

  「對!她頭上的靈光好強盛。」

  「哎呀!糟,前面┅┅」雷女似也有發現,急急道∶「你去盯後面的!」

  「阿霄,放棄一個吧!不然我們會分散。」

  「不!這兩個中一定有個是桃花娘娘章憶芝!」她一揮手,人已急急走向前面。

  馬太凡只得逆向行去,希望在人群中,縱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目,也該能看到那女子胸前有否金色桃花。

  人還未對面,意外看到那女子竟轉了彎,人已到了另外一條街上去了,馬太凡急走,這時他已變成跟蹤啦!

  一路盯,又不能太接近,更不便超前去看一下,馬太凡只有等機會了,人太多,他當然作出舉動失常的行為,他倒希望前面女子向城走。

  又是意外,忽見人群里有點異樣,那好象是也有幾個人在向那女子注意啦!

  事情不單純,馬太凡看到,那個女子似也有了警剔,只見她腳下加快了,身子直朝前,好似在逃避啦!

  馬太凡大急,這時如有電女在就好,現在又擔心與雷女失散,也擔心看不清那女子是不是桃花娘娘章憶芝啦,同時又不願放棄。

  出了城,糟了,一花眼就看不到那女子了,這不要緊,馬太凡稍停,是已決定,只見他直的往一片林木撲去,他認定那女子是朝那個方向去了。

  未進林子,耳聽連續發出好幾聲大喝,不好,那女子被四面圍攻了,緊接著就是隆隆之聲,無疑是動上手啦!甚至一開始就是猛拼。

  馬太凡心中大疑,立即想去看個究竟,於是他半隱半奔。

  一到現場,馬太凡大吼聲道∶「不許以多為勝!」

  原來馬太凡已經看到那女子四面已有五個年紀很大的老人在猛撲那女子。

  馬太凡一出手接下兩個,他也不問,雙掌發出第九神通,紫氣起,雷聲動,那兩個老人被逼得應接不下,連連後退,然而那兩個老人似也不是弱者,一退又進,根本沒有時間讓馬太凡去協助那女子。

  不好,那女子突然哼了一聲,人雖未倒,似挨了一下重的。

  馬太凡一急,以進為退,第九神通連連猛攻,再把兩個老人逼退數丈之外,他人已迴轉,大喝∶「住手!」

  圍攻女子的三個老人有見於馬太凡的威勢,聞聲一閃。

  馬太凡乘機撲到,身如電閃,右手一抄,攔腰抱住女子∶「對不起!你只有先脫離!」

  他已拔身而起,人已到了半空,再一式鷹揚晴空,五個老人已經看不到影子啦!

  心慌中哪裡去辨認去向,一刻不到,馬太凡已經落在一座石山上∶「姑娘,你沒事吧?」他把她放下。

  「你是誰?為何救我?」

  「姑娘,江湖俗語,我是路見不平才出手,在下姓馬!」

  「我中了陰鬼釘,我已不能移動了,快抱我找個地方。」

  「嚇!陰火侵入血液了?」

  「原來你武功超凡,玄功也是名家,還好,我自己早把重要穴道封閉了。」

  「須要安靜啊!野外不太好啊!」

  「左側不出五里就是磴口城,我須要住客棧。」

  要馬太凡再抱,他雖不是那種柳下惠,但也有點憋扭,正色道∶「我替你先把雙腳的陰氣制住,然後你可以走了。」

  女子點頭道∶「那更好!」她伸出雙腿∶「你施展什麼玄功能制住陰氣?」

  「第九神通!」

  「我姓章!」

  馬太凡聞言一怔,但不說穿∶「章姑娘!那五個老人是什麼來路?為了什麼要圍攻你?」

  「他們是南強『五路凶財神』,他們要我交出現已不在我身上的東西,我的話他們不信。」

  馬太凡的那隻手,每到一處,章女不但感到腿上陰氣不動,而且有種微妙的作用,使她機械式的一顫一顫的動,也把她心的深處搞得蕩漾不已。

  「好了,你可以走動啦,但勿用力!」他扶起她∶「我陪你找客棧!」

  章女半依半偎,似有意無意的慢慢下山,到了路上∶「你只有一個人?」

  「不,同伴在陝霸城!」

  章女道∶「這兩城相隔不遠!」

  進入磴口城,找到客棧,馬太凡扶她進入上房坐下∶「我去叫吃的!」

  「馬公子!我先運氣一下,看能不能把陰氣逼出來。」

  「不行,你只能運功守住丹田,這下手老人不是尋常之輩,他巳施展了十二成玄功,我要幫你還得盡全力!」他出去後叫來吃的。

  「我能吃飯?」章女深深的注視他。

  馬太凡道∶「只要守住丹田,吃東西沒有問題,何況你必須有充沛的精神。」

  飲食後,章女道∶「我必須脫去全身衣服?」

  「不必!你盤膝坐下,面向牆壁,我的雙掌 住你後心運功,最多要到天亮,最少也要兩個時辰。」

  「你已知道我是誰了?」

  「章姑娘,你突然問出這句話為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我知道你叫馬太凡!」

  馬太凡訝然道∶「我們從未見過┅┅」

  「金風向我說過你的長相!」

  「原來如此!」馬太凡反而不奇了。

  「那你現在該知道我是誰了?」

  「我還無法證實!」

  「證實什麼?」

  「你的金桃花!」

  章女從身上拿出道∶「現在你相信了?」

  馬太凡立即道∶「章姐姐!」

  「你看我與金風如何?」

  「我怎麼說呢?」

  「不要緊,直說,不如她美,缺少魅力。」

  「不!一樣都不是!」

  「那是我的年紀不小了?」

  「章姐!在我眼中沒有美醜和年紀,何況在我眼中的你還只有二十歲。」

  章女嘆聲道∶「我是殺過丈夫的人!」

  馬太凡道∶「是我也會下手!」

  「你知道我這樣清楚?」

  「我有個女友名叫雷九霄,她的母親曾經對她說過你。」

  「姓雷?」她似想不起∶「馬兄弟,你與我想到的馬太凡大有出入。」

  「你想的是花花公子?」

  章女笑道∶「正是,現在我明白你的真實面目了┅┅」她一頓∶「你為我除去陰玄吧!」

  馬太凡見她面壁坐下後,雙掌 住運功∶「我這次遇上你與『五路凶財神』動手,不是偶然的。」

  「你在我後面盯!」

  「是的,你在街上時,我已發現。」

  「獵艷!」

  馬太凡輕笑道∶「兩樣都有!」

  「另外一樣呢?」

  「我在找你!」

  「找我?┅┅啊┅┅想知道我的九天玉果被什麼人盜走的?┅┅你真坦率,我喜歡率直的人┅┅」

  「現在我又想知道了!」

  「不怕我誤會你是施恩圖報?」

  馬太凡道∶「就算你我都沒有那種心裡也不妥當了。」

  「章姐姐三個字那樣好受的嘛?你既然那樣叫我,我不能沒有紅包啊!盜走九天玉果的人會旋『潛移大法』,那比大搬移法還要高明,因為玉盒是我施展禁制放在一口深潭中,這個人至今我還不明白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馬太凡道∶「這就難羅!」

  章女道∶「我不甘心,我要繼續追下去。」

  馬太凡已將第九神通運到十成了,聞言笑道∶「章姐!你把桃花宮解散了?」

  「沒有!我把我的手下只暫時不讓她們活動,不過我有些煉採補的我規定很嚴了,誰如害死一個男人我就叫她贖命。」

  馬太凡道∶「這終究不是正途啊!」

  「老弟!世間上有很多男人不是東西,有些有妻子還要找外遇,有些男人好色成性,還有些花花公子揮金如土,對付這些人,不要他的命就不錯了。」

  「你是一種報復心理!」

  「我也為了把一些武功高的女子使她們有個正當生存之地,同時不讓她們害人。」

  「你的作為也不無道理,總之人世間事無法作到盡善盡美。」

  不到半夜,馬太凡覺出章女體內已經沒有反抗,於是收手道∶「你沒有事了,我得坐養一會。」

  章女起身,見他全身是汗,急忙替他擦拭∶「你傷了很多元氣!」

  「這不要緊,我只打坐一會就好了,我坐地上,你到床上去躺一會,提防餘害殘留。」

  她撫撫他的頭∶「難怪金風愛你,你真是一個值得依賴的人。」

  馬太凡笑道∶「我是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你的意思是違反這個世界常理的人?」

  「不錯!為什麼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不合常情心理的女人?」

  「因為她們不是普通女人!」

  馬太凡嘆了一聲不再說話,章女也到床上休息去了,直到天亮,他們才出房去前面吃飯。

  飯後,馬太凡向章女道∶「我得趕回 霸!」

  章女道∶「如果我查出盜寶之人,我會通知你!」

  分手後,馬太凡急奔峽霸,可是他沒有找到雷女,相反的,他卻看到了另外一個可疑的女子,那女子似在注意他。

  人群雜亂,馬太凡看不清她的年齡,更不用說相貌了,他只知有雙大眼睛在瞄了他好多次啦,而是當他搜索時又不見了。

  「不會是章憶芝┅┅」馬太凡想到桃花娘娘,他表情有點怪∶「她有近四十了?我真不敢相信,我連二十歲都看不出她,難道她在十八、九歲┅┅對!他在嫁出和殺了她丈夫後有了奇遇,難道桃花仙┅┅她師姐傳授她什麼不老之術?」

  馬太凡想到他自己對章憶芝沒有挑逗她而不解∶「我當時為何控制住了?她與金風一樣美,而且又是處女,她的身材確實迷人┅┅」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出了 霸城,這時他獨自走在正西的大道上,簡直是信步而行,除了向西,他如何知道前途是什麼地方。

  路上商旅可不少,獨自行路他已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在乎,但卻有一點點寂寞之感。

  「哈哈∶┅┅」他忽然笑了,他似又想到了什麼,過一會∶「真難得啊!她居然是第一個女子沒有向我情挑啦!但她又不是冷淡呀!更奇的是,我替她治療時,雙手按住她背部,竟毫無反應。」

  這時他忽然覺出有個人在身後的商旅中了,但不回頭。

  「嗨!她是在城中那一雙眼睛了,但我確定她是女子!」他想著想著,這時前面有條交叉道啦!顯然他想證實一下她會不會跟上去,於是他就走上那條小道。

  一會兒,忽然後面響起銀鈴般聲音∶「引我上道!┅┅」

  不能不回頭了,馬太凡轉身一看,天啦!是個金髮醜女,馬太凡一看,除了她是西方人之外,居然一點也不把她的長相放在心上∶「姑娘!你的中原話比我還說得好啊!」

  「那有什麼希奇,我娘是蘇州人呀!」

  「混血兒!那有混血兒是金髮的?」馬太凡一面心裡想,一面笑道∶「你從陝霸城跟我到這裡?」

  「我還知道你叫馬太凡!」

  「哈哈┅┅有心人,為什麼?」

  「為了你在找九天玉果!」

  「你知道消息?」他一頓∶「你想告訴我?」

  「先不說消息,我得告訴你,那隻玉盒恐怕也是假的。」

  「有這種事,我見了桃花娘娘,玉盒在她手中已有不少時間了,難道她不知道是假的?」

  「馬太凡,你又不認識九天玉果,只怕你連玉盒都沒有見過。」

  「這倒是真的!」

  「我叫淡綠,我想請你陪我去個地方!」

  馬太凡猶豫一下┅┅

  「跟我走沒有意思?」

  「你想錯了,我在找一個人。」

  「雷九霄?」

  「你見過她?」

  「她可能和慈姑、樂樂、詠詠、窕窕到了拉北山了,其實我也是要向這一方向去。」

  「姑娘,你要我奉陪,能不能告訴我有何效勞?」

  淡綠道∶「我想請你幫忙認一件東西!」

  「好!反正我也沒有事,請領路。」

  淡綠領先朝賀蘭山走,回頭道∶「你不要太接近了!」

  「為什麼?」

  「我是金髮不說,你一輩子也沒有跟著我這種醜女走過呀!」

  「哈哈┅┅」馬太凡大笑走近∶「你錯了,以貌取人,古人說失之子羽,孔老夫子當年就是犯了這種錯誤。」

  「你最近似乎學了醫道?」

  「你的歪鼻雙子眼難道是一種病?」

  「對!馬公子,假設我這兩樣病治好了,你看有不有三分姿色?」

  「瓜子臉,迷人的嘴、蛾眉,眼睛又大又明亮,加上高低適度的身材,又有中西最美的部份,簡直是上帝的傑作!」

  馬太凡說的是真話,那樣完美的組合,卻被歪鼻對子眼所破壞,他又嘆口氣道∶「女人愛美,你一定難過!」

  淡綠道∶「我是煉一種功夫煉壞的,功夫雖然小有成就,可惜我的眼、鼻卻不能復原了。」

  「什麼功夫?」

  「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馬太凡道∶「你要早治啊!定了形就麻煩了,那要開刀!」

  「眼睛和鼻子都要開刀!」淡女大驚。

  馬太凡道∶「我是最近才明白的,有些病非藥物可以治療,不過你是煉功所致,也許只要了解起因,以內功用以復元。」

  「馬公子,你聽說過有『三界神秘』大法沒有?」

  「嚇!『狐、鬼、仙』合一?這是神秘奇功,煉者如不悟澈,最易走火入魔,重者連命都沒有。」

  「我就是得了這部奇書!」

  「不好!你可能把進程煉反了,好在只害了面部。」

  「你懂得煉法?」

  馬太凡道∶「我不懂!也許你只是煉錯了某一小部。」

  淡女道∶「所以我請你去,就是讓你看看這部奧秘的內容。」

  「你相信我我很榮幸,不過我不一定能悟出!」

  「馬公子,我想我沒有第二個人可以信賴了。」

  「好!我會盡力去悟,真想不到,上古有兩部『三奇大法』,你竟得到一部。

  」

  「還有一部也叫『三奇大法』?玄功內容不同?」

  馬太凡道∶「完全不同,那一部是純道書,其中有小搬運法、大搬運法,有五鬼搬運法,我就遇上了大搬運法,但是至今我還不知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經過三天的時間,他們來到『額齊納河』鎮,淡女領馬太凡進入一家客棧,客棧當家的一見淡女,真是如奉神人,連忙躬身∶「小姐,才回來!」

  「當家的,我的房間┅┅」

  「小姐放心,你就算一年不回來,小的也不會租出去,快請,小的馬上準備吃的。」

  「當家的,我們已吃過飯了,送點茶水進去就行了,這位馬公子是我朋友,沒有事了,有事我會叫你。」

  「是是┅┅」店家躬身讓路。

  入了上房,馬太凡道∶「你住了很久了?」

  「大約半個月!」她把房門關上。

  兩人梳洗過後,淡女忽然向床下一招手,直立,立即看到她手中多了一卷竹簡。

  「馬公子,這就是你說的月三奇大法L了,居然是古漢文、梵文和符錄。」

  馬太凡接過一看∶「你都認得?」

  淡女道∶「古漢文和梵文我是認識,只有符錄不能全知,也許我的毛病就出在這裡。」

  馬太凡仔細一看,嚴肅道∶「這是幽冥符,在玄功稱之為『鬼符』,漢文為道書之一,有稱仙錄,不過梵文卻是狐玄,並非佛家經典。」

  淡女道∶「這三種又為什麼集成一部呢?」

  馬太凡道∶「我現在全知道了,這三部玄秘曾在數千年前有個修士得到,經他把三部合而為一,即玄門中稱之為『狐鬼仙』三奇大法。」

  淡女道∶「我煉錯哪裡了?」

  「你把『鬼面咒』排列在第一,這樣失去基礎,先要煉仙錄,次為狐錄,最後才煉鬼錄方可。」

  「我能糾正嘛?」

  「不能┅┅」

  「你能助我嘛?」

  「我試試看,如果不成,你別難過,就以你現在這樣子並不為惡呀!」

  「我不要,我要不能復元,我就屍解。」

  「千萬不可,屍解後永遠失去形體啦!那與鬼有什麼兩樣?」

  淡女道∶「你要什麼時候助我?」

  「先休息,等我想想看!」

  有了希望,淡女心情好多了,他看到馬太凡躺在床上,自己陪坐一側,笑道∶「我看到你和桃花娘娘住進磴口城一家客棧里┅┅」

  馬太凡啊聲道∶「我是替她治療陰鬼釘邪功啊!」

  「咯咯┅┅」

  「你笑什麼?」

  「你只有那一次沒有那個喲!」

  「你都知道?」

  「咯咯┅┅我就是以我的玄功進到你們的房裡呀!」她一頓∶「你們真是,連禁制也不下,如果我是你的敵人怎麼辦?以後要小心啊!」

  馬太凡將她拉著躺在身邊笑道∶「你喜歡看做愛?」

  「不,我是在暗中保護你┅┅」她移開身子。

  馬太凡又把她拉近笑道∶「你怕我?」

  「不!我這張嘴臉不配躺在你身邊!」

  馬太凡硬把她拉近∶「我不在乎呀!」

  「不行!我很喜歡你,但要我復元了才┅┅」

  馬太凡將她摟住,深深的吻她,輕聲道∶「我不喜歡你的自卑感!」他撫養她的雙乳∶「你有十幾歲了?」

  淡女是知掙扎也沒有用,同時立覺雙乳如同觸電,心頭急跳,輕聲道∶「十九歲┅┅你┅┅」

  馬太凡道∶「你誤會我在輕薄你?」

  「不,我如果是正常的,我早就主動找你了。」

  馬太凡又探到她下面∶「你一直沒有去過西方?」

  淡女被他摸得發起抖來∶「我去過,不過我爹已經過世了,我媽又在去年離開我。」

  馬太凡突然想到什麼,只見他突然發動玄功,一陣紫氣湧出。

  「嚇!你┅┅」

  「我想到『逆轉玄功』了,你別動!」他急急替她脫去衣服,猛的把她雙腿提起,硬把淡女倒轉∶「現在你快提氣運功!」

  淡女真的不明白,她只有照樣作,話也不說。

  馬太凡把她足足提了一個時辰,淡女的真氣提到十成啦,只見她面色血紅,又一會漸漸變紫。

  馬太凡仔細觀察,這才把她放下∶「你去照照鏡子!」

  淡女下床一照鏡子,忽然驚喜不已,跳起道∶「鼻正啦,我的眼睛也好啦!」

  馬太凡拉她上床∶「說好還早,過不了兩天又會發作,不過我已找到法子了。

  」

  淡女這時真美,人的相貌真是缺一點也不可,然而她聽說只能好兩天,忽又苦著臉道∶「那怎麼辦?」

  馬太凡道∶「那要看再作兩次才知道,不過我保證你有救了。」

  淡女撲到他身上,緊緊的抱住,深深的吻他∶「你在我雙腿逼進了什麼?」

  馬太凡道∶「以我的第九神通助你逆轉丹氣,不然一次要把你倒轉三個時辰,那樣你就吃不消了。」

  「凡哥,我覺出我的鼻子和眼球好癢啊!」

  馬太凡笑道∶「那是復元的現象,眼珠沒有骨頭容易恢復,鼻樑有軟骨,定形後就難還原了。」

  從中午到晚上,又從晚上到半夜!馬太凡把淡女倒提了四次之多,還算淡女的功力深厚無比,她終於正常啦!

  經馬太凡相告,她的鼻歪不再,對眼大好,這使她樂不可支。

  淡女爬到他的身上拼命熱吻∶「你剛才運出很多真氣?」她偷偷的替他解帶。

  馬太凡笑道∶「我那點真氣不算什麼,你的真氣可能要休息。」

  「我沒有事啊!」他已脫到下面。

  「淡綠!你先休息呀!時間還多著啊!」他忍不住也摸著她那地方,他發現她陰毛也是金黃色的。

  全光了,淡女爬上,把玉腿挾住肉柱,輕聲笑道∶「就這樣嘛?」她的小穴已經流出淫水了。

  「淡綠,你去西方多少時間,難道沒有見過做愛?」

  「哪裡!我去過半年,都沒遇見一次啊!」

  馬太凡先把她翻身躺著,然後分開她的玉腿,本想先用舌頭,然而淡女已經發作啦,全身有點顫動,他知道沒有必要了,於是就挺起陽具往裡面插,開始他認為有白人血統的女子,那地方一定比東方女子寬大,沒想到稍微大意,插快了一點,陽具雖然一滑而進,但使得淡女喲了聲。

  「對不起,我插了下重的,還好嘛?」

  「恩!不太痛┅┅」

  傢伙已插到了底,馬太凡又來了快感,他不能不動,只有輕抽慢插,邊動邊看她的表情。

  「噢噢噢┅┅」她有了反應似已嘗到味道了。

  「是不是癢?┅┅」

  「喲喲喲┅┅跟癢不同啊!噢┅┅快一點啊┅┅」

  在馬太凡的眼裡,這個東西混血兒的美麗,他覺出無論視覺和做愛,都另有一種風情,也許是心理作用,他的快感如同風起雲湧,無法控制,奮起全力進攻,不到一個時辰時,他們大喘特喘,哼聲不斷,一切都忘形啦!

  快天亮了,他們都累極了,這時都停下來,可是淡女還是不願將陽具拔出來,其實馬太凡也不願拔它,他們就那樣互摟。

  「凡哥┅┅」她似有話,但又不問出口。

  「你還要?」

  「咭咭┅┅不是啦!」

  「那你想說什麼?」

  「我那些姐姐妹妹,有多少還沒有向你要過?」

  「有好幾個,那是沒有機會。」

  「我們今天不走好不好?」

  「看情形呀!不過客棧人多,白天不好意思來啊!」

  「咭咭┅┅」

  「天亮了,我們收拾一下,整理好要到前面去用早餐。」

  淡女道∶「早餐後我帶你去個地方玩玩如何?」

  「好呀!離此地有多少路?」

  「只有十幾里,但不是看風景啊!」

  馬太凡奇怪道∶「那去作什麼?」

  「先不說,到時如果見到,你會十分希奇,我去過一次,但不敢看,現在有你在身邊,我不在乎了。」

  馬太凡噫聲道∶「你不敢看,現在又敢了,那到底是什麼?」

  「咭咭┅┅你猜都猜不出來!」她拉他往外面走了。

  一到前面,當家一眼看到淡女,表情十分古怪,那是驚奇不已。

  「當家的,你看我不一樣了是不是?」

  「小姐!你會變!」

  淡女笑道∶「是這位馬公子治好我了。」

  「啊!馬公子真是神醫!」

  兩個不再與店家多說,吃完就上路,出城後就朝山區奔。

  「淡綠,前面是什麼山?」

  「左後方是鼎新城,就在此山中段,這是一座小山脈,全長不過七十里,名為『北山』,對外並不有名,但卻是這一帶唯一的山脈。」

  「你剛才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去看什麼?」

  「咭咭┅┅看狐群做愛!」

  「胡說,狐狸做愛通常是一母數公,雄性非把爭風者全部趕走才做愛,那有成群做愛的道理?」

  淡綠道∶「是真的,照理說,母狐不發春,雄狐不動心,但這北山深處有一谷,中有小草地,常常有數百隻狐狸在做愛。」

  馬太凡驚駭道∶「那是古人說的狐淫大會,這中間要有一隻狐精才能成會,那狐精必已成了氣候。」

  淡女道∶「每三天就有一次,我不敢看!」

  馬太凡逗她∶「現在為何又敢了?」

  淡女一瞄已入荒涼地,不怕有外人看到,撲上將他抱住∶「咭咭!我們昨夜也做過啊!」

  「阿綠!你真的沒有看到群狐谷內沒有異樣?」

  「什麼異樣?」

  「一定有隻成了氣候的狐精,那種情況千年難得一見。」

  淡綠道∶「狐精是什麼樣子?」

  「其中有隻尾巴特別發達,而且尾上的毛有一節一節不同色的毛球,毛球越多,其成仙的希望就越大,最多有九球,即古稱九尾狐。」

  「沒有注意,九尾狐又怎樣?」

  馬太凡道∶「那已能變化,幻人形,如果超過九球數,它修成人體了,其年紀上了千歲,有借屍還魂,有屍解再煉人體,此後就怕遭雷劫了。」

  「有這種奇事?」

  「嗨!你煉的『狐玄神功』就是仙狐法呀!」

  「哎呀!我有三分之一是狐狸精┅┅」

  「哈哈┅┅你怕什麼,不是狐精,只是狐法,昨夜你能那樣持久不泄,又使我爽到骨髓里,那就狐法之功,你可知我倆做愛時你使用的各種動作,那就是狐法之功。」

  「咭咭┅┅有這種事┅┅」他又摟住他∶「今夜再來,我又想到做愛時的內煉法了,只要你喜歡,我會給你更好的享受。」

  「真的!」

  「到時你試試看就知道啦!」

  上了山,漸漸深入,淡女輕聲道∶「走這邊上,那兒有懸崖,居高臨下,看得清楚,不會打擾狐群。」

  到了崖頂,找個適當之處,淡女下了禁制。

  「你下禁制!」馬太凡立見崖頂如同罩了一片輕紗。

  淡女道∶「這樣不怕別人發現我們在此,也不怕狐群看到,你知道這是什麼禁制嘛?」

  「是不是『三界神秘』中的『幽冥罩』?又稱鬼打牆!」

  「俗世人的稱呼正是此法!」

  兩人坐下後,馬太凡一看谷內毫無動靜,問道∶「要到什麼時候?」

  「正午時或正子時,現在快到正午時了。」

  馬太凡笑道∶「其實這有什麼看的?」

  「不,那種群狐的叫聲比一般叫聲不同,好似奏音樂,而且有種神秘感。」

  「來了!」馬太凡已經看到幾隻黃狐出現在小穀草地上。

  淡女道∶「才開始,最多有幾百隻,奇怪是各種顏色的都有,普通是種類不同不合群,可是我看到的足有七、八種之多。」

  馬太凡道∶「狐會不分類!」

  淡女道∶「狐仙分雌雄沒有?」

  馬太凡道∶「雄狐成靈的有,但大多數難逃各種劫數,最多是天劫!」

  淡女道∶「雌狐多不貞吧?」

  馬太凡道∶「不貞的是它們的天性!」

  「那成了人體後,就不再惑人了?」

  馬太凡道∶「在狐體不貞,人體也不貞,之所以常遭劫,在狐體守貞的萬中難得其一,如果是那種守貞之雌狐,成了人體後就道基穩固了,狐法也最高。」

  「啊!開始成群的來了!」二人看到一群一群的各種狐都進谷啦!中午一到,叫聲漸起,另一種奇觀也上演啦!交配開始。

  淡女看在眼裡,她就不知不覺的倒在馬太凡的懷裡,玉手已握到肉柱。

  馬太凡輕笑∶「你的定力不夠呀!」

  「咭咭┅┅」淡女輕笑∶「除了你!」

  馬太凡報以愛撫∶「你想就放進去!」他解開腰帶,放出陽具,也替她脫了內褲,從背後插了進去。

  「噢┅┅凡哥,一下真爽啦!」她把臀部一壓∶「咭咭┅┅這樣又有看又能玩┅┅」

  馬太凡慢慢的挺插∶「要不要快┅┅」

  「咭咭┅┅隨便你!」

  「嚇!來了一隻大白狐!」

  「凡哥,那可能是狐仙,真的它尾上有一二┅┅嚇!九朵花┅┅」

  馬太凡道∶「它頭上靈氣好強!」

  「為何沒有公的作伴?」

  「它是貞狐無疑!」

  「但它又要看做愛,受得了嘛?」

  馬太凡道∶「我明白了,它在仔細察聽狐群的叫聲。」

  「為什麼?」

  「煉功!」

  「煉功?」

  「動物沒有語言和文本,天生只有感受,所以動物成靈最難,這其中玄妙我也不清楚!」

  「我希望能看到它變成人體!」

  馬太凡笑道∶「幻體又不是真實的!」

  「它如煉成人體呢?」

  「那又不同了,它要從人類中找個樣品。」

  「什麼樣的樣品?」

  「如你一樣,身材高高的,曲線玲瓏,肌膚勝雪,眉目自然含情,又美得使我心跳。」

  「咭咭┅┅你喜歡我?」

  「傻丫頭,我如不喜歡你,我會和你這樣┅┅」他挺插幾下重的。

  「噢噢噢┅┅」

  「阿綠┅┅別大聲啊!」

  「我太爽了啊┅┅」

  「你當心它找到你作樣品啊!」

  「凡哥!找到樣品又怎樣?」

  「它把樣品的一切優點記在腦子裡,然後找個非常神秘地方去煉功,直到脫胎換骨,道行大成為止,所以須要千年,最少也要八百年。」

  「借屍又怎麼樣?」

  「找到一個如你這樣品死了,她把自己的魂魄伏上還魂,這也非常難,往往要找百年才有那種機會,不過也有邪門的妖狐,她把樣品的靈魂逐走,也叫害死,然後自己伏上去還魂,不過它的劫數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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