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無聲蔓延的黑暗與邪惡(光系魔法師大小姐的異種奸凌辱&蓋亞事務所劇情&神之使徒的口交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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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劍山谷·灰色守備要塞

  「赫斯提亞!!」

  灰色守備要塞中迴蕩的是雅典娜的聲音,有翼族的女戰士在城頭上殺紅了眼,呼喊的聲音有些顫抖。

  任誰都沒有想到從城牆下的樓梯登上城牆的會是張牙舞爪的異星士兵。

  本來還在悠閒聊著天的雅典娜和阿爾忒彌斯在看到那些高大的士兵登上城牆時甚至有一種自己在做什麼怪夢的錯覺。

  但萬幸這兩位美少女都是冒險者里精英中的精英,幾乎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並率領城牆上的守軍在第一時間與衝上城牆的異星人展開了對城頭的守衛。

  這些精英冒險者在整個蓋亞大陸與異星人的戰爭中都居功至偉,如今又一次拯救了整個灰色守備要塞免於在無聲無息中直接淪陷。

  黑夜下,粉色長髮的戰士散發著耀眼的鬥氣光芒,在敵群中一往無前的猛衝,她的存在為其他士兵提供了極大的支持與鼓勵。

  她平時就不畏懼單兵突入敵陣,如今更是不會害怕,因為全蓋亞事務所,甚至是全精靈族最精準的弓箭手就站在她的不遠處——阿爾忒彌斯在城垛間不斷跳躍著發射箭矢,任誰都無法抓住這個靈動的精靈弓箭手,而她卻能夠百發百中,在不耗費魔力使用箭矢的情況下,她能夠做到想要命中敵人的哪個部位就命中哪個部位。

  敵人在她們的面前一個個的倒下,但數量依舊讓人心驚肉跳,阿爾忒彌斯和雅典娜都感到有些心慌:異星人既然能夠衝上城牆,也就證明著此刻在下面的赫斯提亞…

  無論是雅典娜還是阿爾忒彌斯,都不敢深入地想像這個可能性。

  「赫斯提亞!回答我!」

  手中的騎士長槍舞動的呼呼生風,雅典娜撲動著翅膀又一次扎進了人群之中。

  在她面前的第一個異星人會直接被貫穿,第二個異星人會被直接貫穿,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異星人也會因為衝擊的餘威而喪命。

  可騎士長槍的長度始終是有限的,當一根長槍上已經掛滿了異星士兵那無法移動的屍體時,雅典娜就不得不承受其他異星人的進攻。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少女已身處重圍之中。

  雅典娜向城下看了一眼,隨後錯愕了一下:她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偷襲,可她卻沒想到敵軍的人數會這麼多。

  這會兒整個城下已經塞滿了異星士兵的身影,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互相推擠著,剛剛還空無一人的城下已經充滿了讓人膽寒的兵器摩擦聲——異星人在戰鬥時也不經常會發出什麼喊叫,此刻的城牆下沉默且可怖。

  我今天一定要找到赫斯提亞,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有翼族少女心中帶著那份決絕迎著敵人的潮水沖了進去。

  「給我死!」雅典娜將騎士長槍從異星人的軀體中拔出來。

  圍住她的異星士兵舉著武器張牙舞爪的一擁而上,少女則睥睨著那些怪物士兵全無懼色,手中那閃爍著銀色光芒,上面有金色鳶尾花紋路的長槍在半空中舞了一道月牙,掃開了身邊被擁擠著的一大片空間。

  少女的身形在人群中閃爍著,她的速度非常快,異星人難以將她追上,更不用說身背雙翼的雅典娜有著覆蓋地面和天空的攻擊範圍,想要擒住或是擊殺雅典娜,在等級不匹配的戰鬥中無疑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可如果出現了能拖住雅典娜的角色,戰場的局勢就會不一樣了。

  飲下神之血的雅典娜在實力上有著同時對抗兩位異星將領的水平。

  至於異星將領,在這個由三到四個異星軍團混編成的攻城大軍足足有十餘位。

  它們已經盯上了雅典娜,在雅典娜剛剛處理掉身邊一大片的異星士兵,從異星魔法的爆炸中咆哮著衝出準備繼續殺戮的時候,前來攻城的三個異星將領開始了動作。

  當雅典娜不斷撕扯著對方陣型以阻止對方攻破第二道城門的時候,三個身穿全身鎧甲的傢伙同時向雅典娜發起了進攻。

  還在不斷清理著身邊異星士兵的雅典娜立刻發現了那三個與眾不同的強大殺氣。

  騎士長槍奮力擋在身前,正擋住三把形制完全不同的刀劍。

  身後,幾個異星士兵手持著長矛刺向雅典娜。

  而雅典娜則立刻縱身向上飛起,躲開了異星人的突刺。

  這種情況下飛在天空會成為弓箭手的活靶子,雅典娜打架不要命,但她不傻。

  短暫的飛起之後她又很快落下,而落下的一瞬間,那三把刀劍的主人就又一次找上了雅典娜。

  有翼族少女又一次同時擋住了這三個全身盔甲的異星人,一場激烈的戰鬥瞬間打響。

  雅典娜咆哮著與三個異星將領廝殺在了一起,但與在融天島上的時候不同,一次應付三個敵人讓雅典娜看起來明顯吃力得多。

  在第一城牆內部駐紮的士兵沒有一個向內部傳遞消息的。

  很有可能已經被異星人悄無聲息地給殺掉了。

  如今想要同時集結蓋亞聯軍的第二軍團,必須要用各個種族城牆上都配備的警鐘了。

  「阿爾忒彌斯,快去敲警鐘!」在人群中不斷突刺著的雅典娜呼喊著正在以弓箭援護自己的精靈弓箭手。

  此時阿爾忒彌斯剛剛用一發箭矢貫穿想要撲向雅典娜的異星人,在聽到雅典娜的話之後,立刻高高躍起,向著警鐘的方向前進——警鐘是個低矮的二層塔樓,第一層有著一口魔力增幅過的洪鐘,第二層則有著一堆可以發出強烈光芒的木柴,足以向最內側主堡中的戰友知曉這個位置的緊急情況。

  精靈弓箭手身形矯健,警鐘的距離與她有數百米之遙,可以阿爾忒彌斯的速度,想要到達那裡只需要十秒鐘不到。

  精靈弓箭手的身形在逐漸圍上來的異星人中輾轉騰挪,時不時以近距離的弓箭射擊解決想要攻擊她的敵人。

  這拖慢了阿爾忒彌斯的速度,也直接導致阿爾忒彌斯被更強大的對手給追了上來。

  當阿爾忒彌斯突破重圍,已經到達那低矮塔樓的邊緣時,精靈的敏銳聽力讓她聽到了奔她而來的破風聲。

  弓箭手的靈巧身法讓阿爾忒彌斯踩著石牆完成了一記漂亮的後空翻,一枚上面帶有利齒的箭矢深深地釘進了塔樓的石頭牆壁中。

  再回頭看,一個全身都覆蓋著板甲的高大異星人對著阿爾忒彌斯拉開了手裡一張巨大的弓,提示著阿爾忒彌斯戰場的瞬息萬變。

  那異星人拉弓搭箭的速度極快,快到連阿爾忒彌斯這樣專業強大的弓箭手都嚇了一跳。

  還沒等阿爾忒彌斯抬起弓箭,那根箭矢就直衝著自己的額頭而來。

  少女頓時側身躲避,輕靈的身體堪堪躲過那根擦著自己鬢髮射過的箭矢後,阿爾忒彌斯明白了一點——如果自己這會兒固執的要率先去敲響警鐘的話,死亡會是必然的結局,甚至很可能會發生在她敲響警鐘之前。

  是實力強勁的弓箭手嗎。

  阿爾忒彌斯盯著眼前那個比自己高大了不知多少的異星人,看著那張畸形的可怕怪臉,拉開了弓,在心中暗自思襯著:

  它體格比我大很多,那弓也比我用的弓要重很多,在箭矢的力度上我吃虧,但這是否意味著它躲閃的速度會很慢?

  身形龐大但是速度異常敏捷的傢伙也不少見,但是至少要試著尋找一下它的弱點…它穿著厚板甲,這意味著我得用非常強的力量才能將攻擊射入它的體表。

  嘖嘖嘖,無論是裝備還是力量我都占劣勢啊。

  得用點戰術吧。

  少女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同時為了避免被那誇張的箭矢射中,她飛快地移動了起來。

  精靈弓箭手高高躍起,踩著撲上來的異星士兵的腦袋,輕靈地跳上了城垛,跳躍的過程中長弓拉滿,一枚箭頭被替換成綠色寶石的箭矢從弓弦上射出。

  箭矢命中,阿爾忒彌斯的猜測也被證實:高大的異星弓箭手不具備快速躲避箭矢的能力,那厚厚的板甲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弓箭手的對戰絕對不是兩個人互相射固定靶,阿爾忒彌斯的身體絕沒有那麼結實,只要中上一箭,這場對戰就勝負已定了。

  而這厚重的鎧甲也確實成功地讓阿爾忒彌斯的一箭落空,寶石的硬度不比金屬,帶著超高的速度命中異星將領的一瞬間就碎裂成了無數塊。

  但這個寶石不是普通的寶石——這是赫爾墨斯贈送的寶石。

  裡面封裝著的法術,是那個小盜賊的看家本領:煙霧彈。

  寶石碎裂的一瞬間爆發出了大量的煙霧。

  阿爾忒彌斯沒有多看,她快速翻身,從外側跳下城牆,與此同時用手攀住了城牆的邊緣,掛在城牆上的精靈弓箭手發揮了自己在精靈族中也算是頂尖的運動能力,猿臂輕舒,依靠著強大的腰腹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從一個城垛盪到了另一個城垛之上。

  煙霧範圍很大,你走不出去,這種情況的話,這個異星將領應該會猜測我將立刻移動到警鐘處並且在煙霧中向前射擊。

  阿爾忒彌斯揣測著對手的心態,讓自己的身體如同靈猴一樣連續盪出了三個垛口那麼遠的距離,然後手臂發力,縱身向上一躍。

  面前的城牆步道上煙霧彌蠻,今天風大,煙霧不會持續太久,但赫爾墨斯的煙霧畢竟是魔法的煙霧,在遮蓋敵方視野的同時,也在轉瞬即逝的時間裡勾勒出了異星將領那高大的輪廓。

  但那轉瞬即逝的影子無法逃過阿爾忒彌斯鷹隼一樣的銳利雙眸,她沒有用魔力製造箭矢,因為魔力會發光,而光芒會暴露她的位置。

  精靈在弓上搭了一根純鐵打造的箭矢,很重,很難把控方向,但阿爾忒彌斯能將她射出。

  你是一棵樹,箭矢是你的樹枝,你的手臂;箭矢的鋒芒是你的眼睛。

  阿爾忒彌斯牢記著一百年前射術老師的教誨,瞄準著目標,將箭射出。

  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那灰黑色的煙霧中直挺挺地射來了一根巨大的箭矢,在自己的箭突破煙霧後直接打偏了她的箭矢,還沒等阿爾忒彌斯消化她的驚訝,第二根箭矢就直奔著阿爾忒彌斯的面門而來。

  是反應速度非常快的敵人嗎?

  不對,就算它再怎麼靈活也不可能在聽到箭矢聲音的一瞬間轉身查看煙霧被撕破的軌跡再以箭矢抵擋我的箭矢,要做的思考太多,根本不是生靈能達到的程度。

  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好敏銳的戰鬥嗅覺,它預判到我會從背後攻擊了嗎?

  精靈弓箭手驚訝地想著,同時翻身躲過這一箭,又一次跳下了城牆,依靠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在城垛之間穿行。敏銳的大腦依舊在快速運轉:

  它力量強,弓很大,弓弦能提供的力也更誇張,所以它用的箭矢比我大多數的箭更重,箭矢的速度會比我快很多,同時開弓我會是被率先射中的那一方,我穿的是皮甲,擋不住它的攻擊,被射中就會失去戰鬥能力,而失去戰鬥能力就會死。

  必須保持移動,儘可能在背後射殺它,不能給它對我垂死一擊的機會。

  所以阿爾忒彌斯選擇立刻更換射擊位置,她這次跳過了四個垛口,一直到了警鐘所在的低矮石樓旁邊,但視線卻依舊看著那團煙霧中的異星將領:

  煙霧中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我會想要一直在你的身後射擊,你只能猜測我的位置,我最開始的時候一直在向鐘樓跑,但躲過你的一箭之後就立刻開始還擊。

  你會覺得我剛開始釋放給你的想要敲警鐘的意圖是假象,從而誘導你向鐘樓方向射擊。

  所以你大概率不會轉身朝向鐘樓,因為在你眼中我這個狡猾的蓋亞人一定會在射擊過之後再次在與剛剛差不多的方向搭箭射擊。

  阿爾忒彌斯猜測著異星將領的想法,反其道而行之,跳上了城牆,精靈弓箭手站在城牆上張弓搭箭,這根箭上的寶石魔法是赫拉親手附著,如今即將給對手一記沉重的打擊。

  「霜凍之箭…」

  阿爾忒彌斯在心裡默念著自己給這根箭矢起的名字,放開了拉滿的弓弦。

  藍寶石箭矢拖曳著迷離的光彩,直射向了那團灰黑色的煙霧之中,箭矢在擊中了那個巨大的身影之後依舊是遺憾墜地,但法術已經在寶石碎裂的一瞬間生效,冰藍色的光環擴散開去,阿爾忒彌斯又拉開了弓弦。

  霜凍之箭會以冰塊凍結一定範圍內敵人的雙足,讓對方在十秒鐘左右的時間裡失去行動能力。

  現在即使是異星士兵也無法前來阻止我射出這一箭。

  阿爾忒彌斯這麼想著,魔力在弓弦上逐漸凝結成形,光芒塑成了箭矢的模樣,即將朝著異星將領的方向激射而去。

  而與此同時,無數的刀劍也從煙霧中被投擲了出來。

  精靈弓箭手射出了她的魔力箭矢,與此同時,一把長刀也刺穿了她的下腹。

  「咕!」長刀冰冷的觸感先於疼痛襲上阿爾忒彌斯的大腦,鮮血迸出,少女發出了一聲憋悶的悲鳴,她本能的向城牆下跳躍,同時也在心中驚訝於對方將領的決策能力——在跳下城牆的那個瞬間,她不止看到了射向自己這個方向的武器,被煙霧彈籠罩著的那些異星士兵同時向四面八方投擲了武器。

  在意識到周圍的人都無法移動之後,命令士兵向全部方向投擲武器以達到阻止進攻甚至殺傷的目的嗎…但之後這些異星士兵怎麼辦?

  沒有武器就等死嗎?

  真該死啊,就這麼不計後果的想殺掉我?

  阿爾忒彌斯痛苦地將那把長劍從自己的腹部拔出來扔到一旁。

  腹部受傷極大地影響了她對於核心力量的施展。

  少女艱難地向遠方一盪,越過了兩個垛口的距離,向遠處一望,異星軍團的浪潮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再次衝擊灰色守備要塞的城牆。

  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趕緊…趕緊去敲警鐘。

  精靈弓箭手跳上了城牆,手中的長弓拉滿,魔力元素搭在弦上,散發著綠色的光芒。

  少女纖巧的手指鬆開,那根魔法箭矢飛射而出,在沖向前方的過程中分裂成了無數支同等規模的箭。

  唰唰唰。

  一時間,成片的異星人倒下。

  大部分的異星士兵都被雅典娜阻攔在了登上城牆的樓梯處,阿爾忒彌斯面對的異星士兵其實並不多。

  但此前異星士兵都可以用武器來格擋弓箭對致命部位的傷害。

  剛剛連續幾次想要釋放分裂箭都被阻撓,如今赫拉的霜凍之箭還沒解除,煙霧彈也還有效果,異星士兵也將武器悉數投擲了出去,阿爾忒彌斯的弓箭起到了極強的效果。

  等到煙霧散去,城牆上的異星士兵幾乎被清空。如今對峙的只剩下異星將領與弓箭手阿爾忒彌斯。

  少女拉開了弓弦,異星人的巨大身體仍然在轉過來的過程之中。於是阿爾忒彌斯得以不受阻礙的放出這一箭。

  凝聚著魔力的箭矢直奔異星將領的咽喉而去。拖曳著光芒,好像是流星。

  而異星將領則在這一刻以極快的速度蹲了下去。

  「好快!」

  阿爾忒彌斯驚訝地喊了一聲,同時第二箭射出,而那個異星將領也拉開了弓弦,向著阿爾忒彌斯射出了那充滿可怕威力的一箭。

  阿爾忒彌斯先開弓,理所當然的,她的弓箭先射出。

  隨後她立刻向遠處跳躍,腹部的劇痛拖慢了她移動的腳步,讓她沒能第一時間躲過異星人的箭矢。

  異星人的這一箭射中了阿爾忒彌斯的肩膀。

  「呀啊啊啊啊!!」

  帶有利齒的箭頭頓時沒入了阿爾忒彌斯的皮肉,激盪起鶴紅的鮮血之餘,還讓阿爾忒彌斯整個身體都被推到了鐘樓所在的石牆上。

  少女發出悽厲的慘叫,手中那把長弓也在衝擊中直接從手裡掉落了出去。

  箭矢將阿爾忒彌斯釘在了原地。

  「狡猾的獵物。」

  異星將領看到被釘在牆上的阿爾忒彌斯,冷笑著嘲弄了一聲隨後拉開了弓箭。

  這一刻時間在阿爾忒彌斯的眼中被拖慢了無數倍,她眼盯著異星將領將箭矢從箭筒中拿出,裝上弓弦,好像是慢動作一樣。

  少女死死地咬著銀牙,把手放在了插入自己肩膀的那根箭矢上。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靈少女帶著狠厲的決絕與求生的渴望,將那滿是利齒的巨大箭矢從自己的肩窩中拔了出來。

  箭頭上帶著鮮血與碎肉,這一箭對阿爾忒彌斯造成的傷害難以想像。

  至少此時阿爾忒彌斯的左臂完全無法活動,在拔出箭矢之後只能如同斷線木偶一樣垂在身側。

  靈動的身形沖向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長弓。那抬起的右臂,與那把長弓已然觸手可及。

  然後只聽得嗡的一聲,異星將領的箭矢出手。

  阿爾忒彌斯本能地向遠處翻滾了一圈以躲避箭矢的攻擊,但箭並沒有如她預想般朝著她的身體射來。

  在阿爾忒彌斯驚愕的目光之中,那把陪伴了她多年的橡木弓,已經在異星箭矢的蠻力下被折斷為了只有弓弦連接著的兩截。

  那是老師的遺物…

  「不!!」

  在注視到這一幕後,阿爾忒彌斯的眸子裡頓時被暴怒的血絲給填滿了。

  異星人又一次向著她張弓搭箭,而已經沒有弓的阿爾忒彌斯此刻只想立刻殺死眼前該死的異星雜碎,她沒有感到痛心和哀傷的時間,必須讓自己的腦袋動得更靈活,也必須更勇敢,才能擊潰這個強悍的對手。

  單挑本就不算是阿爾忒彌斯的強項,但在這種時刻,阿爾忒彌斯想不了那麼許多了,她放棄了那把心愛的長弓,飛快地朝著異星將領沖了去。

  它應該明白我要做什麼,所以它的射擊會帶著預判的味道在裡面。下一發弓箭會射在哪個位置呢——

  阿爾忒彌斯向右跳躍。

  躲過了那根本該直接貫穿胸膛的箭矢。

  距離還剩下十步之遙,很近了,精靈弓箭手從身後的箭筒里抽出了一根箭矢握在手中,等到距離只有五步的時候,她半蹲下去,躲過本該射穿頭顱的一箭,然後將那枚箭矢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腳下。

  這個箭矢的箭頭依舊是魔法寶石,而這個寶石里刻印著的魔法,屬於光系魔法師赫斯提亞。

  光芒組成的鎖鏈頓時從寶石中飛出,並以發動攻擊的蛇一樣的速度纏住了異星將領的脖頸。

  「光之鎖!」

  阿爾忒彌斯低吼著,右手拽著延伸出來的光之鎖,用力將鎖鏈向後一拉。

  被纏住的異星將領本能地想要掙脫這不知來路的鎖鏈並拉開距離繼續射擊,它向後跳去,因為力量極其強大的緣故,縱身一躍便能跳出極遠的距離,但這也給了阿爾忒彌斯以機會。

  自然無法撼動那龐大的身軀,但我很輕,所以——

  阿爾忒彌斯順著異星將領向後跳躍的力縱身一躍。

  在鎖鏈的牽引下,少女如同流星一樣撲向了異星將領。

  靈動的身軀在空中翻轉了一圈,忍耐著腹部和肩膀那恐怖的疼痛,直接跳躍到了異星將領的後頸上。

  隨後阿爾忒彌斯拔出了一根鋒利的箭矢,朝著異星將領的脖子狠狠地扎了進去。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甚至當箭矢的鋒芒刺入異星將領那少數不被鎧甲包裹的後頸時,那個異星人剛剛抬起手,想要將阿爾忒彌斯抓住。

  鮮血頓時噴出,阿爾忒彌斯的手繼續用力,弓箭手的臂力和腕力讓她能將箭矢插得更深,對待敵人,阿爾忒彌斯向來是本著不留後患的原則在出招。

  這會兒也是一樣,在異星將領癲狂的嘶吼中,精靈弓箭手一邊將箭矢向內部插入,一邊轉動著那根箭矢,以造成更大的傷害,鮮血讓手中的箭矢變得滑不可握,但阿爾忒彌斯依舊緊緊地攥著那根箭,直到箭矢將異星將領的喉嚨捅穿。

  而異星人那胡亂掙扎著的手,也就在被箭矢完全刺穿喉嚨的時候抓住了阿爾忒彌斯的身體。

  恐怖的蠻力讓少女頓時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的異星將領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還是想要對阿爾忒彌斯造成巨大的傷害,它抓著阿爾忒彌斯的纖腰,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咕啊啊!!」後腰率先接地的阿爾忒彌斯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骼發出碎裂的響聲。

  麻木先於疼痛傳遞到阿爾忒彌斯的全身。

  少女忍不住發出慘叫,而異星將領則抬起了拳頭,對著躺在地上根本無力移動的阿爾忒彌斯又揮出了一拳。

  這一拳砸在了阿爾忒彌斯本就已經受傷了的左臂上。

  異星將領的拳頭上有著龍蝦護手,不僅保護著異星將領的手免受刀劍的傷害,也極大地增強著拳擊造成的傷害。

  砸在阿爾忒彌斯的手臂上,簡直如同一把鐵錘。

  「呀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瞳孔驟然縮緊,悽厲的慘叫劃破夜空。

  異星人的鮮血不斷潑灑到阿爾忒彌斯的身上,那一拳鑲嵌在阿爾忒彌斯的手臂上之後就再也沒能抬起來。

  被貫穿喉嚨的異星將領最終沒能逃過死亡的宿命,直接倒在了阿爾忒彌斯纖細的身體上。

  「噗啊!!」

  沉重的身體碾壓在阿爾忒彌斯的身體上,讓阿爾忒彌斯口中一甜,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敲…敲警鐘…要去敲警鐘…」

  已然身受重傷的阿爾忒彌斯拼命地推著異星人那已經死去的巨大軀體,力量每用一分,腹部和手臂的傷口就會湧出一次鮮血。

  但阿爾忒彌斯已經不在乎了,她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用手,用肩膀,使盡渾身解數,終於將那已經死去的異星人給推了開來。

  疼痛的腰部讓她用力的動作變得極其困難。

  等異星將領山嶽一樣的身軀被推開之後,阿爾忒彌斯費盡力氣才重新站起身。

  腰部的疼痛和麻木讓精靈弓箭手根本沒辦法快速的移動。

  她的手,這會兒甚至不知道該捂住自己的哪個傷口。

  從後腰和左臂傳來的劇痛和麻木讓少女甚至難以大步行走,但即使如此阿爾忒彌斯還是跑了起來。

  鮮血淋淋漓漓地灑了一路,阿爾忒彌斯終於跑到了那口金色的大鐘旁,用力地拉動了旁邊懸垂下來的繩子。

  【咚咚咚…】

  魔法加持過的洪鐘擴散開了讓阿爾忒彌斯幾乎耳聾的巨大聲響。

  隨後阿爾忒彌斯又跑上鐘樓的二樓,撿起一根矗立在邊緣的火把,點亮了位於二樓的柴堆。

  這樣就算是做完了…

  阿爾忒彌斯此刻只覺痛不欲生,她想休息,但雅典娜還在戰鬥,她絕不能在這時休息。

  所以即使身體已經被疼痛摧殘到僵硬無比,她還是衝下了塔樓。

  遠處,灰色守備要塞軍營的燈光和主建築的燈光瞬間亮起,蓋亞聯軍的士兵正在緊急出動。

  阿爾忒彌斯走出了鐘樓,在她的面前,雅典娜被三道攻擊給擊飛,正落在阿爾忒彌斯的面前。

  「雅典娜!」阿爾忒彌斯焦急地喊著:「不能再在這裡固守了,我們得撤到第二城牆!」

  「可是赫斯提亞她…」雅典娜剛剛準備回答,面前的三個異星將領又一次向雅典娜發起了進攻,幾輪戰鬥下來,三個異星將領都已經不同程度的掛彩,可雅典娜也是身背重創,血流不止,在異星士兵和將領的圍攻下,雅典娜真的占不到太多便宜。

  「雅典娜!」無法回答有翼族戰士那個問題的阿爾忒彌斯雖然也極其不忍放棄那位光系魔法師,可她依舊有著屬於精靈的冷靜,她認真的呼喊了一聲雅典娜的名字,而雅典娜也在那個瞬間明白了阿爾忒彌斯想要表達卻無法表達的道理——

  活人比死人重要多了。

  「那好吧…」雅典娜向後退了幾步:「我們走——」

  但幾個異星將領顯然沒有就這麼放過雅典娜的意思,三個將領分別圍住了雅典娜的三個方向,粉色長髮的少女警惕地看著這三個傢伙的動作。

  而這三個將領幾乎是同時出動,在這一瞬間,又一次將雅典娜壓制了住——在這三個對手面前,雅典娜必須全神貫注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在什麼都做沒做到的情況下就死於非命。

  只要這四位角色碰到一起,戰鬥就進入了白熱化。

  而此時此刻,異星軍團的正面攻城部隊也已經爬上了城牆。

  異星士兵們拋出了鉤爪,鉤爪瞄準的目標,正是已經連站穩都很困難的阿爾忒彌斯。

  那一瞬間阿爾忒彌斯本想跳開躲避。

  她知道異星人有抓女性作為戰俘或是玩具的習慣,所以她幾乎是本能地給出了反應——可無論是後腰還是下腹的傷都大幅度地影響著精靈弓箭手的反應速度。

  她的身體麻木疼痛,大腦眩暈,幾乎是眼看著那鉤爪套到了自己的身上卻無力做出任何動作。

  鉤爪正纏在阿爾忒彌斯斷掉的左臂之上。

  「嗚…」

  少女發出了一聲低微的悲鳴,隨後就在數個異星人的蠻力之下被拽到了城牆的邊緣。

  少女雖然努力地穩定自己的身形以保證自己不會跌落下去,可已然乏力的身體斷然不是那幾個異星士兵的對手,那纖細的身形,只掙扎了幾秒鐘不到就從城牆的垛口翻了出去,無力地掉落到了城牆之外。

  「阿爾忒彌斯!!」雅典娜憤恨地咆哮了一聲,想要衝過去救那位精靈弓箭手,可剛轉過身,後背就被一個異星將領狠狠地砍了一刀。

  劇痛讓她不得不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眼前的戰鬥中,可已然心亂如麻的雅典娜此刻已經無心戀戰,很快,少女的身體上就又多了幾道傷口。

  「雅典娜!!」

  正當此時,自台階最下方傳來了一個清麗的女聲,轉過頭時,蓋亞聯軍第二軍團的總指揮——荊棘王伊薇特帶著少量的護衛隊已經與異星人打成了一團,伊薇特休息的位置就在第二城牆內側,聽到鐘聲之後,和衣而睡的她立刻衝出了營帳,此時正一邊解決著身邊的異星士兵,一邊對雅典娜喊道:

  「快回第二城牆!第一城牆守不住了!」

  「可是…」雅典娜發出了一聲有如瀕死野獸一樣的悲鳴,她知道此時城牆上的情況已經不容她再做更多的考量了:城牆已經被大量異星士兵登頂,下面的震動證明著異星人的攻城錘正在向灰色守備要塞的第一層城門發動攻擊。

  她自己也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即使憑藉著一股衝勁再死斗下去,也只不過是白白送命而已。

  可是阿爾忒彌斯…阿爾忒彌斯…

  「快走!雅典娜!我們儘量掩護你你飛過第二城牆!」

  伊薇特一邊咆哮著一邊以利劍穿透異星人的頭顱。

  雅典娜悲慟地看了城下與城外一眼,知道如果自己再猶豫下去的話會害另一個戰友喪命。

  所以她最終還是攥緊了拳頭,以悲憤的一擊刺穿了一個異星將領的胸口之後,拔出長槍,撲動翅膀,直接飛出了異星士兵的包圍圈,向著第二城牆飛去。

  阿爾忒彌斯就這麼掉到了異星人的手中,攀岩攻城雲梯的異星士兵們抓住了容貌端麗漂亮的阿爾忒彌斯,幾個士兵獰笑著,將阿爾忒彌斯一個又一個地傳遞到了城牆的最下端,就像是在粗魯地對待易碎的戰利品。

  「放開我…該死!把我放開!」阿爾忒彌斯拼命地嘗試掙扎,可已然精疲力竭的她無論怎麼掙扎都不是身強力壯的異星士兵的對手。

  最終她只能在恐懼的目光中注視著更多的異星士兵撲向她。

  精靈阿爾忒彌斯的身影很快就被異星士兵的潮水徹底給淹沒了。

  聖劍山谷·灰色守備要塞對側·異星軍營

  「咕!!嗚啊啊啊!!疼!拔出去!拔出去!別再動了!!」

  安靜的軍營中,迴蕩的只有少女慘苦的悲鳴。

  蓋亞事務所的精銳魔法師赫斯提亞,此刻正被一個異星人以站立後入的姿勢強暴著。

  儘管月光和星光都明亮,可想要照亮異星軍營中的這片黑暗,還是顯得過於艱難了。

  在異星魔法營造出的無邊漆黑中,唯獨能辨認出赫斯提亞嬌俏纖細的身影。

  栗色的長髮在她的背後披散著,隨著身後巨大事物的每一次聳動而微微搖晃,時而從肩膀垂落,時而在兩肋旁前後搖擺,發質是少女修養的最好體現之一,此刻那搖擺著的長髮以晃動時的曲線證明了自身的柔順與潔淨。

  有著這麼漂亮長發的人兒哪怕容貌不夠端麗,都會因為這種氣質非凡的頭髮而給人增添很高的印象分,更不用說赫斯提亞是一位極其漂亮的美少女。

  可越是美麗的人兒,在遭受這般粗暴對待時就越顯得讓人心碎。

  痛苦爬滿了赫斯提亞素白的俏臉。

  她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隨著身後雄性的插入而拔出偶爾會放鬆,可即使眉頭舒展也並非因為痛苦的緩解,而是肌肉對過度疼痛的一種本能表達。

  而那雙靈動知性的眸子,此刻也早已被淚水鍍上了一層閃爍痛苦光彩的薄膜,少女的眼瞼時不時地顫抖,營造出了眯縫著一隻眼睛的狀態,亦是畏懼疼痛的一種表現。

  「哈…啊…啊啊啊…痛…痛啊…混帳…混帳…」

  平日裡無論是吃飯還是說話都儘量保持小口型的嘴巴這會兒正最大限度地張開著,從中吐納出的痛苦呼吸,夾雜著赫斯提亞對疼痛的血淚控訴,那纖薄的下唇不施粉黛便有著粉嫩色澤,其上有著兩道齒痕,是少女在過度疼痛下想要忍耐住苦楚喊聲的證明。

  在現在的情況下亦是時不時地會以門牙與下唇相抵。

  赫斯提亞不想發出這種丟人又失態的慘叫聲,但她實在是太痛了。

  作為從未經歷過性事的純潔處女,狂濤那根肉棒超越了她的想像——事實上在狂濤以肉棒抽打她的臀部並將她白嫩的屁股抽打出紅痕的時候,她就應該從抽打的沉重程度來判斷身後強姦自己的巨物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體格。

  可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她逃不過被強姦的宿命,無法抵抗那根巨物在愛液背叛的協助下貫通自己身體的過程。

  軟彈的貞膜被撕扯成了凋零的花瓣,隨著肉棒的強硬被頂入膣穴的最深處,本來緊緊閉合著的甬道,就連插入手指都覺得脹痛難忍,如今直接迎來了如此粗碩之物的破身,怎麼可能是赫斯提亞這個大家閨秀能夠承受得住的呢?

  那初經人事的緊窄膣穴在無盡的殘暴中被悉數撐開,痙攣顫抖的膣穴被硬生生撕裂,激烈的痛楚讓赫斯提亞眼冒金星,幾近昏迷。

  疼痛中,夾雜的是身後異星將領肉棒的熾熱,太熱了,簡直就像是要把她的花穴給徹底燒焦一樣,這個異星人大概是卡俄斯世界裡的某個特殊種類吧,它的身體溫度相當的高,插入身體之後帶來的滾燙感對於剛剛破瓜的赫斯提亞來說無異於以火焰炙烤傷口,撕碎了這位大小姐的所有矜持。

  身後的狂濤在赫斯提亞完全站直的情況下都比赫斯提亞要高上不止一頭,如今若是不壓低身體的話,似乎連赫斯提亞的身體都要被這根粗長的肉槍給直接挑起來。

  狂濤體格巨大,胯下的那根陽物的大小更是讓人錯愕,在將赫斯提亞的陰道口到子宮口的這段距離塞滿並強行頂到拉長仍嫌不夠,狂濤仍然在爭取著每一次抽插能達到更深的程度,胯下那粗壯肉制攻城錘的架勢,看上去甚至不是想要攻伐入赫斯提亞的子宮,而是想要將赫斯提亞的子宮直接推擠到其他位置,好能夠把肉棒的根部也塞入少女白璧無瑕的體內。

  震動順著用以孕育的肉袋傳遞到了少女的其他器官,粗暴的痛苦讓這位柔弱無骨的大小姐甚至有一種五臟六腑都在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蹂躪一般。

  無邊的苦痛讓赫斯提亞雙腿亂顫,本就已經不堪鞭撻的身體,在腹內不斷被狂濤的巨大肉棒肆虐著的情況下,產生了一種與孕吐極其相似的反胃感。

  夾雜著被異星人骯髒的陽具侵入身體的厭惡,赫斯提亞的慘叫被一陣激烈的嘔吐打斷:

  「別…嗚啊啊啊別動了…疼啊…好疼…嗚!!不能用力的磨裡面…嗚嗯嗯嗯!!!咕…嘔嘔嘔!!」

  從天亮到天黑什麼都沒有吃的光系魔法師此刻的乾嘔什麼都排不出來,只有大量的唾液從赫斯提亞大張著的嘴巴里流出,讓這位平日裡端莊優雅的大小姐露出了旁人絕對想像不到的狼狽模樣。

  少女的淚水與口水混雜到一起,本就出眾的容貌在體液的點染下顯得淒艷又悲慘。

  而狂濤從來沒有管過赫斯提亞的死活。

  在此之前的前戲,也只不過是想讓這個看上去就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露出最不堪的表情而已。

  如今的暴力抽插,則完全是對自身可怕欲望的發泄與表達。

  他用雙手攥著赫斯提亞的腰肢,手指用力地按壓著赫斯提亞的小腹,手指能觸碰到肉棒在內里活動的軌跡,這種將蓋亞人當成自慰工具的感覺伴著身下蓋亞人悽厲的悲鳴一同,讓它舒爽到妙不可言。

  低頭看去,那潔白連褲襪的下部憑空增添出的黑色軌跡,若是在光芒下去看,應該是一道道讓人心碎的殷紅吧。

  破瓜的鮮血髒污著少女高檔的絲襪,將異世界入侵者的暴行書寫的淋漓盡致。

  狂濤大開大合地擺動著它的腰,就像是要把赫斯提亞的小穴給撐大一樣進行著性交的動作,肉棒的耕耘,帶動著少女體內液體被攪拌的黏膩聲音與少女口中的悲鳴不絕於耳。

  體型的巨大差異讓狂濤得以輕易地將赫斯提亞掐著纖腰提起以便抽插,如今將赫斯提亞下半身完全提起的動作,也將少女的臀部向上抬得更高,自上而下貫入粉嫩膣穴的肉棒,也得以插入得更深,為少女帶去更無情的傷害與摧殘。

  而赫斯提亞在普通少女中顯得秀美纖長的身形在巨大的異星將領面前完全不夠看。

  光系魔法師的雙腳根本碰不到地面,無法腳踏實地的虛無感帶來的是強烈的心慌,可就算少女拼命將腳尖下壓也只能觸碰到厚重大地的冰山一角,身體被完全抓住的慌張更是加重了被當做玩具玩弄的那份屈辱。

  而那雙大手腹部的強烈擠壓,也讓下腹的正中央浮現出了肉棒的輪廓,在赫斯提亞的下腹,擠壓感和擴張感同時傳出,疼痛在加劇,少女的乾嘔聲也不絕於耳:

  「咕嘔嘔嘔…別…別擠我的肚子…好難受嗚啊啊啊啊!!疼!裂開了!我的肚子…我的下面…要裂開了…該死的變態…變態!嗚…惡魔!禽獸!」

  少女聲淚俱下的慘叫得到了狂濤的積極回應,它更用力地抽插著少女的身體,每一次撞擊都讓赫斯提亞的身體猛地一聳動。

  在少女上半身的連衣裙早已被撕開成兩瓣,胸罩也在不知什麼時候被扔到了一旁。

  露出的少女可人的酥乳隨著撞擊不斷搖晃,乳頭在這至黑的夜晚劃下曖昧不明的粉嫩軌跡。

  「嗚嗯嗯嗯!!!哈啊…哈啊…嗚呃呃呃!!別…別再撞了…裡面要壞了…要被撐壞了…」

  胯下的絲料被大範圍的撕開,裸露在外的臀部肌膚與異星將領的皮膚相互撞擊,撞出了淫靡的啪啪響聲,插入與拔出間,赫斯提亞緊窄的小穴雖然展示出了對噁心異物的排斥,可這份排斥反而為這個敵人帶去了更完美的侍奉,處女的陰道將男根包裹得密不透風,這份緊窄對於習慣了野蠻的狂濤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之前高潮過一次的原因,少女的內里也並不是乾澀難忍的,無論是愛液還是血液都潤滑了抽插的動作,並因為肉棒的移動將液體於內部抹勻而導致抽插的速度可以越來越快。

  而速度愈演愈烈的強暴自然讓赫斯提亞無法忍耐,那本就已經被玷污得一團糟的俏臉如今更是露出痛不欲生的絕望表情,肉體的痛苦與內心對於失貞的絕望都讓她崩潰,被抬起來的她雙手搭在面前的桌子上,無力地擦拭著自己的眼淚。

  在這場強暴最開始的時候,少女還會伸出手去推拒狂濤的下腹部以減緩抽插的速度,但最後除了撞得她手腕發痛之外起不到任何緩解下體所受痛苦的作用。

  少女的身體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不斷地晃動著,承載著異星將領欲望的身體恰如被泥石流衝擊著的孤單花朵,隨時有被徹底衝垮的可能。

  少女的本能讓赫斯提亞奮力地以指甲狠抓著每一寸她能觸碰到的皮膚,可狂濤的身體是那麼的堅硬,哪怕赫斯提亞的手指都要折斷,也無法在狂濤身上留下什麼醒目的傷痕。

  回應她的只有疼到她快背過氣去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從最外側到最裡面,攪拌,蹂躪,動作大開大合到就好像是要把赫斯提亞的陰道給活生生拔出體外一般。

  「真緊啊,蓋亞人,還是第一次就能把我侍奉得這麼舒服,你是天生的妓女對不對?」

  「咕…啊啊啊…我不是…我不是啊啊啊啊…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快拔出去咕啊啊啊啊…嗯嗯…我會死的…我會死…」

  「你死了我們也可以享受你的身體。」

  狂濤無所謂地說著,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它前後晃動著自己的腰以給赫斯提亞帶去更強烈的苦痛。

  不知疲倦的鞭撻將少女的陰唇颳得又紅又腫,插入和拔出的動作,翻開赫斯提亞飽滿綿軟的陰唇又將其塞入少女的秘所,愛液和鮮血濡濕了那兩瓣光滑乾淨的蝶翼,其上稀疏整潔的毛髮被液體沾染到凌亂的貼在皮膚上。

  身邊的異星士兵沉默地注視著發生在此地的一切,眼神中沒有任何表情。

  沉默的軍隊中,只有赫斯提亞不斷地發出屈辱又慘痛的哀嚎。

  仿佛只是在欣賞一場殘暴的表演。

  這份無聲的冷漠更加刺痛了本就已經足夠痛苦的赫斯提亞。

  她自然也不想被這樣觀賞,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崩潰的吵鬧,可那種疼痛她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住。

  此生以來從未遭受過如此非人的對待,也從未經歷過這種級別的痛苦。

  那根肉棒不僅僅是在蹂躪她的肉棒,更是在蹂躪她的心臟與大腦。

  那根撕開她的陰道,搗鑿她子宮的陽具,不僅撐破了內里軟嫩的皮膚,更是將赫斯提亞高潔的靈魂撕扯出了一道道的傷口。

  在膣穴內部的敏感神經同時傳遞著讓少女崩潰的痛楚,遠勝於少女此前遭受過的任何疼痛,也讓赫斯提亞完全失卻了曾經的那份優雅從容。

  「嗚!!嗚啊啊啊…哈啊…嗯嗯嗯嗯!!呃嗚嗚…好疼啊啊啊啊…救我…爸爸…媽媽…嗚嗯嗯嗯哎哎哎…為什麼又這麼快…喀啊啊啊…疼!!!」

  已經被疼痛折磨得極其敏銳的赫斯提亞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在自己身體裡頂撞著的那根肉棒不僅在抽插的速度上又一次提升,就連大小似乎都有一定程度的膨脹。

  那一刻赫斯提亞的大腦不合時宜地飛轉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面對這種色情的話題總是本能地反應飛快,大概這也是事務所里的人最喜歡用情色笑話逗她的原因吧。

  在這種情況下,赫斯提亞側耳聽著狂濤的聲音,發現身後這個可怕的男人連呼吸都已經屏住了,只剩下抽插一次比一次勢大力沉,也更讓她痛不欲生。

  更是讓她猜測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嗚…啊啊啊啊…你…你要…你要射了嗎…咕…」

  「這都察覺得出來嗎。」狂濤無情地撞擊著赫斯提亞的臀部:「你們蓋亞人會懷上我們卡俄斯人的孩子嗎?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會把精液全都射進你的身體的。」

  「住手啊啊啊啊!!」在聽到懷上孩子這個詞彙之後,赫斯提亞發出了一聲仿佛被利刃貫穿的尖銳慘叫,本來已經被抽插到沒什麼力氣的少女這會兒猛地搖頭,無論如何都想制止這樣結局的發生:

  「不可以!別射在裡面!不行!只有這個無論如何都不行!饒了我!饒了我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想懷孕!我不…」

  「你以為你還有什麼反抗的權力嗎?」狂濤騰出了一隻手,在赫斯提亞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疼得赫斯提亞發出了一聲悽厲慘叫,而這個異星將領也來到了最後衝刺的階段,那根肉棒不知疲倦地摩擦著少女身體內部嬌嫩的花徑。

  更多的鮮血被從內部翻掏出來,而為了能夠摧毀赫斯提亞的內心,狂濤癲狂地咆哮了起來:

  「要射了!要射了!全部射進你的子宮裡!給我接住!」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求你了不要不要咕…不——嗚啊啊啊啊啊!!!」

  在赫斯提亞如同撥浪鼓一般奮力搖晃她的螓首時,狂濤的精液最終在插入赫斯提亞最深處的時候噴射了出來。

  這個異星將領的體溫比普通的蓋亞人還要高,噴射出的精液自然也有著如同能夠把赫斯提亞給燙傷的溫度。

  以至於少女能夠真切地感受到那股黏膩的熱流澆灌上自己陰道盡頭用以孕育的聖潔處所。

  少女尖叫著被迫接受著精液的澆灌,那滾燙的黏液只是射出一次還顯不夠,狂濤的肉棒在赫斯提亞緊嫩的膣穴中射出了一次之後,尿道口裡噴出的精液仍然沒有耗盡的趨勢,一大股濁流在赫斯提亞膣內接受的第一波精液還未能流出的時候又一次噴灑在了少女小穴的盡頭。

  「咕…啊啊…呃嗚嗚…滿了…已經滿了啊啊…別射了…」能夠感覺到自己下腹內被液體給裝滿甚至漲大的赫斯提亞發出了苦楚難忍的呻吟。

  唯一讓她能夠好受一點的事實是體內那根肉棒隨著精液的射出而變得軟化了許多。

  可赫斯提亞無心去在意這種事情,那從狂濤的肉棒中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一枚箭矢,直接擊穿了她的心防,將被徹底玷污的事實釘入了赫斯提亞的內心。

  當異星將領終於將肉棒從赫斯提亞被蹂躪到慘不忍睹的小穴中拔出時,赫斯提亞的眸子失去了焦點。

  發泄夠了的狂濤將赫斯提亞嬌弱的身體向旁邊漫不經心的一推,光系魔法師那本就疼痛的左腿如今在暴力的征伐下早已經不再具有支撐她身體站立的能力。

  除了平日裡行走時就會感覺到的痛和酸麻之外,少女的腿只能感受到一種深入骨髓的無力。

  狂濤用力推了她一把之後,她甚至都未能踉蹌兩步,而是直接跌在了地上,在強大的力量下摩擦著地面滑了很遠。

  裸露出的肌膚被粗糲的砂石磨出了深深淺淺的傷口,但對於赫斯提亞來說,這已經無所謂了。

  我不乾淨了…被敵人…被害死自己摯友們的敵人玷污了…從裡到外的弄髒了…

  赫斯提亞發出了一聲如同尾巴被踩到的狗一樣的啼哭,深吸了一口氣。

  翻過了身體的她,如今再看狂濤那高大無情的身軀,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的感情。

  它湊到赫斯提亞的身邊,抓住赫斯提亞的頭髮,讓赫斯提亞無法移動,然後將肉棒上的精液與血污塗抹到了赫斯提亞的臉上。

  哪怕赫斯提亞下意識用手抵擋,也無法阻止自己的肌膚被精液一併玷污。

  「別…別…」這會兒的赫斯提亞已經被折騰的沒任何力氣,最終只能以失神的雙眼目睹著狂濤將她作為精液手紙,把它的肉棒給清理乾淨,然後將她又一次扔回到地面。

  疼痛和屈辱,讓這個少女至今都沒能緩過神來,即使躺在地上,也只是用失焦的雙眼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狂濤回味著剛剛的刺激,將自己的鎧甲整理好。

  「舒服嗎?蓋亞母狗。」

  瘋狂地在赫斯提亞身上索取過的狂濤此刻看著赫斯提亞的表情中儘是嘲弄和羞辱。

  它在赫斯提亞的身上起碼狂風暴雨地耕耘了四十分鐘,這四十分鐘裡,它聽到了這個蓋亞人發出的各種各樣的悲鳴和慘叫,那讓它神清氣爽。

  讓這種容貌漂亮的蓋亞人露出崩潰的表情使這個異星將領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接下來它想看到的,自然是赫斯提亞更多崩潰扭曲的樣子。

  「你這……混蛋……」

  努力想要以顫抖的雙臂支撐起身體的赫斯提亞眼睛中又有了些光彩,她盯著狂濤的臉,以強掙扎出的狠厲回應了異星將領的嘲弄。

  在異星人的注視下,少女踉蹌著坐起了身子,用手捂著自己那劇痛無比的下體,忍耐著下面剛剛被暴力摧殘的劇痛,將手指插了進去。

  「嗚……」年輕的身體有著絕佳的彈性,即使剛剛被狂濤那麼大的肉棒給折騰過,這會兒也恢復到了一個仿佛沒被插入過的緊窄狀態。

  少女的手指在裡面艱難地探索著,不知是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手指插入陰道的羞恥,還是因為因為那份疼痛確認了自己已不再是純潔少女的事實,赫斯提亞低聲的哭了起來。

  可即使這會兒的少女哭個不停,她的手指在插到最深處之後還是不停地摳挖著,每一次手指的細微動作都讓她疼得齜牙咧嘴,可她的手還是沒有停,在裡面轉上一圈之後就會抽出,每一次手指的抽出都帶著大量的精液。

  「我不要……你骯髒的東西我才不要……嗚嗚嗚好疼……怎麼弄不乾淨嗚……」

  哭泣著的赫斯提亞一邊緊夾著自己膣穴內的肌肉,一邊用手指摳挖著陰道的深處,可即使如此狂濤射在她體內的精液還是有著流不盡淌不完的趨勢。

  「別犯傻了,要射進你身體裡的精液還有很多。」狂濤冰冷地注視著這位堅毅的女孩兒,心中有些驚訝於這個蓋亞人居然有著這樣的勇氣和精神,它之前強暴過的蓋亞人,有些在外表上看上去比這個女人強硬得多,可在強姦過一次之後還是會哭泣著不敢作聲,甚至還有一部分會為了避免接下來的折磨而對它百依百順,這個蓋亞人倒是很少見。

  不過輪姦過一次之後,無論怎麼說都會屈服了吧。

  狂濤殘忍地笑了笑,在心中期待著赫斯提亞向它跪下祈求原諒的場面。

  它用卡俄斯語向那些士兵們下令,而那些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的異星士兵立刻解開了褲子向赫斯提亞走了去。

  第一個異星士兵抓住少女手腕的時候,這位光系魔法師依舊在徒勞地嘗試將穴內的精液摳挖乾淨。

  當她扭過頭,看到十數根大小不一的肉棒在她的面前昂然挺立時,瞳孔如同地震一般跳動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放開啊啊啊啊啊啊!!」

  在悠長的慘叫中,一個異星士兵抓住了赫斯提亞的雙腕,將少女的身體又一次放倒。

  已然沒有任何力氣的赫斯提亞此刻根本沒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至少從視覺上來看她只是輕輕扭了扭身子就被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這會兒的赫斯提亞只剩下尖叫的力氣了,甚至連尖叫的聲音都日漸式微了起來。

  在另一邊,一個矮胖的異星士兵擠到了赫斯提亞的雙腿之間。

  那雙大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赫斯提亞夾緊的雙腿給掰了開,異星士兵嘟噥著什麼,赫斯提亞沒有聽懂,但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器又一次對準了自己只是碰到就會發痛的膣穴入口,她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

  「別……不要……不要再進來了……下面很疼……不能進來了……」被按住的赫斯提亞慌張地搖著頭,而在一旁坐下觀賞著這場欺凌戲碼的狂濤則對赫斯提亞發出了陰冷的笑聲:

  「你知道我的士兵在說什麼嗎?它在說:明明是個被玩到高潮過的婊子了,怎麼還在這裡裝清純。」

  「我才沒有!我才沒有!!」這樣的羞辱讓赫斯提亞怒不可遏,而這會兒那個異星士兵也已經將龜頭頂在了赫斯提亞的膣穴入口,狠狠地向內部頂了進去。

  本來已經堪堪緊閉的膣穴又一次被擴張成了讓人難堪的形狀,徹骨的疼痛又一次自股間蔓延開去,直刺向少女的腦海,讓少女憤怒的吶喊頓時變成了慘叫:

  「咿啊啊啊啊啊!!拔出來啊啊!!」

  異星士兵才不理會赫斯提亞的小穴到底能不能迎接第二根肉棒的插入,它用力抓著赫斯提亞的雙腿,開始了嚴苛無比的打樁動作。

  體格同樣不小的肉棒苛責著赫斯提亞傷痕累累的膣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讓殘留在裡面依舊沒有排出的精液被攪拌出了相較於之前更為下流的水聲。

  那水聲非常清晰以至於能夠順利傳入赫斯提亞的耳中。

  少女那慘白的臉蛋因為這樣的聲音而浮現出了紅暈,黏滑的精液在膣穴中被塗勻,這根肉棒亦是沒有狂濤的那樣巨大,多少讓赫斯提亞受到的苦減輕了一些。

  雖然疼痛還是不間斷地刺進赫斯提亞的腦海。但至少赫斯提亞已經能夠忍住自己的尖叫聲了:

  「嗚……嗯……嗯……嗯……哈啊啊……拔出去……聽到了嗎……」

  赫斯提亞無力地給出語言上的反抗,在一旁,兩個異星人蹲了下來,以粗糙的手撫摸上了赫斯提亞裸露出的上半身,少女那相較於同體型少女來說稍微大上一些的胸部成為了被異星士兵爭搶著玩弄的對象,不止一隻大手攀附在赫斯提亞的乳房上盡情揉捏。

  那外形可人的乳房就在一次次的玩弄中不斷地被改變著形狀,傳來的痛苦讓赫斯提亞閉緊了雙眼。

  一切都沒法避免了,沒法避免了……

  赫斯提亞絕望地想著——城牆上似乎打得如火如荼,沒人能來救我,它們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

  堅持住,赫斯提亞,堅持住啊……

  就算最後會死在這裡,就算…啊啊,天亮之後魔力就會得到補充了,至少要像是一個強大的戰士一樣走向終結啊。

  赫斯提亞這麼想著,緊抿著嘴唇,雖然能夠通過面部表情讀出這位少女的痛苦,可卻也聽不到這位可憐女孩兒的慘叫聲了。

  光系魔法師死死地盯著眼前那些異星士兵,白嫩的身影在漆黑醜陋的異星人中顯得如此鶴立雞群,墮入泥潭的少女顯示出的那種悽美恐怕任何一個人看到之後都會感到血脈賁張吧。

  此刻這位少女的身體被無數乾枯可怖的手掌撫摸著,飽滿白皙的乳房也被一隻又一隻的大手揉弄著,上面遍布紅色的手印。

  在異星士兵獸慾的包圍中,少女沉默著抬起頭,看著肉棒在自己的體內進出,陽具頂到那些難忍的傷處還是會讓她的呼吸突然粗重一下,但這種痛已經不是忍不了了。

  咬緊嘴唇,赫斯提亞,屏住呼吸,忍耐,忍耐,忍耐到能夠脫身的時間到來,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就用魔法將它們全部幹掉……

  少女攥緊了拳頭,暗自許下了之後要用光系魔法將這些人全部轟碎的誓言。

  「嗯……嗯……哈啊……嗯……快……快結束……」

  下體被撐脹開來的感覺還是太難受了。

  赫斯提亞不甘地想著,淚水止不住地從眸中流出,儘管她堅強到能忍耐下體的傷口被翻攪開來的疼痛,儘管她能夠在這種壓倒性的暴力面前堅守自己的尊嚴,但玷污的事實對於這種年齡的美少女來說還是過於沉重了。

  這種事情不能回味,當少女又一次有餘裕去品味自己被強姦的事實時,那種揪心的痛苦就又一次攥住了她。

  敵人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活動,進入,拔出,進入,拔出,不斷在她的身上發泄著邪惡的欲望,絲毫不顧她是否舒服,也不在意她的尊嚴,只是用堅硬如鐵的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改變她陰道的形狀,一次次地將侵犯的事實釘入她的身體。

  不行……赫斯提亞……你不能再哭了……

  尊嚴已經丟得一乾二淨了……不能再讓這群怪胎看到你的脆弱了……

  不要哭,不要哭,至少不要哭出聲音來。

  暗自啜泣的少女,聲音被一次次蠻橫的撞擊所剪碎。而一直沒有再發出悽厲悲鳴的赫斯提亞,理所應當的引起了異星士兵的不滿。

  一個異星士兵提起了拳頭,向著赫斯提亞裸露出的下腹狠狠地打了去,而赫斯提亞幾乎立刻就發出了不堪入耳的悲鳴聲:

  「咕啊啊啊啊啊啊!!!」

  這種疼痛,赫斯提亞是挨不住的。

  一直忍耐著的呻吟的欲望,在遭受痛毆後的這個瞬間以慘叫的方式釋放了出來。

  異星人對待赫斯提亞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這一拳打在赫斯提亞的身上,力道就和在戰場上對付敵人時是一樣,一拳砸出,赫斯提亞的雙腿直接因為強烈的刺激而抬了起來。

  少女慘叫著瞪大了眼睛,抽插著赫斯提亞的異星士兵對身邊的戰友說了些什麼,隨後就抓住了赫斯提亞的纖腰繼續著抽插。

  少女的淚水更加洶湧,在朦朧的目光中,她看到了一個異星人接近了她的身體,對著她柔軟的小腹又一次提起了拳頭。

  「別……別打……呃噗!!!」

  第二拳來得更加迅猛且激烈。

  這一拳下去,仿佛赫斯提亞的子宮都要被直接撞癟一樣,赫斯提亞蜷曲起了身子,兩條腿下意識地想要蜷縮,可那受過重傷的左腿連普通的彎曲都要費上一些力氣,這會兒想要蜷縮起來更是難如登天。

  侵犯著赫斯提亞的異星士兵將赫斯提亞的雙腿舉起併攏,這樣會讓赫斯提亞的小穴收縮得更緊,另外的那個異星士兵則又一次將拳頭鑲嵌在了赫斯提亞光潔的下腹之上。

  「咕!!呃啊啊啊別打了……疼……會被打死……咕噗!!」

  一拳,一拳,又是一拳。

  粗魯的拳擊每次落下,赫斯提亞的小穴都會為之一縮。

  下腹的劇痛是粗魯且悠久的,每一次留下的疼痛都會在腦海內久久不散,但異星人的拳頭沒有給赫斯提亞絲毫喘息的空間。

  它們毆打赫斯提亞,像是要把乳房捏碎一樣摧殘少女的雙乳,只是為了讓赫斯提亞發出慘叫而已,至於赫斯提亞的死活,它們從來不在乎。

  少女的意識又一次在這種暴力的對待中渙散,時間在她的身體上隨著異星人的粗魯動作而流逝。

  很快,一個異星人抓住了赫斯提亞的前發,將赫斯提亞的頭顱轉了過來,那肉棒徑直抽在了赫斯提亞的臉上。

  「不要用那種東西對著我……不要用那種……嗚!!」

  沒有理會赫斯提亞的厭惡,異星士兵有力的手指掐住了赫斯提亞的臉頰,逼迫著赫斯提亞將嘴巴張開。

  隨後那根剛硬的肉棒直接插進了少女的喉嚨深處。

  面前頓時被異星士兵胯下噁心的光景填滿。

  而這一瞬間赫斯提亞才發現自己從來都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當肉棒插入口腔中時,這位少女簡直就像是個被搶走了心愛之物的孩子一樣拼命地掙扎哭叫了起來。

  這種污辱甚至比強暴破處更讓她難以忍受,異星人那根異物填滿了她的口腔,生理上與心理上的雙重不適讓赫斯提亞拼命地擺動著自己的腦袋,掙脫了那根肉棒:

  「咕呸……不要……不要塞進嘴巴里……嗚!!嗚啊啊……」

  回應赫斯提亞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下直接將赫斯提亞的臉蛋給打到高高腫起,少女錯愕地感受著左臉火辣辣的疼痛,甚至忘記了流淚。

  隨之而來的,是異星人勢大力沉的兩記耳光。

  那一瞬間赫斯提亞只覺天旋地轉,她的耳中塞滿了吵鬧的嗡鳴。

  這三個耳光直接剝奪了赫斯提亞思考的能力,甚至感覺不到身下的異星人依舊撐著自己的雙腿侵犯著自己剛剛被開發過的肉穴。

  等她的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那根異星士兵的肉棒已經再一次塞進了她的嘴巴並攪拌了起來。

  一次又一次對喉嚨的撞擊讓她不住地乾嘔,可被肉棒撐大到嘴角發痛的雙唇中,除了更多的唾液沿著肉棒和嘴唇的交匯處流出之外什麼東西都嘔不出。

  異星士兵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移動自己的腦袋為異星人做著絕非自願的口交侍奉。

  「嗚……嗚嗚……嗚嘔嘔嘔……咕……」

  時間就在這樣的殘暴中推移。

  等到一大泡濃精灌入赫斯提亞的口腔時,這位少女的意識已經渙散得不像樣子。

  可即使如此,當精液從她的口中射入時,那難聞至極的味道和噁心的黏膩口感還是讓少女一邊咳嗽一邊乾嘔。

  「咳咳咳咳……咳咳……嘔嘔嘔……」

  咳嗽著的赫斯提亞被精液嗆到,精液從鼻孔中噴出,胸腔中鬱積的液體讓她連呼吸都覺得痛苦,但生物的本能還是讓她大口呼吸著以求獲得賴以生存的空氣,卓抽的味道塞滿了少女的氣管與鼻腔,這會兒的赫斯提亞恨不得立刻死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死,

  要活下去…要活下去…

  也就在此時,一直抽插著赫斯提亞膣穴的異星士兵,也終於招架不住少女稚嫩小穴的強大壓力,而在赫斯提亞的身體裡射出了今夜第二份的精液。

  「舒服嗎,蓋亞婊子。」看完全程的狂濤走到了赫斯提亞的身邊,將穿著鐵靴的腳放在了赫斯提亞的臉蛋上用力地踩著:「你被抽耳光時的反應很可愛。」

  「咕……」赫斯提亞沉默了一會兒,狂濤也將腳拿了開。沒有鐵靴的遮擋,異星將領看到了赫斯提亞的眼神。

  雖然有那麼一段時間確實呈現出了想要放棄抵抗的空洞,可這會兒在狂濤的挑釁之下,赫斯提亞的目光又一次變得堅強了起來:

  「我……我會把你們全部打倒……」赫斯提亞緊咬著銀牙,全然不顧嘴邊還掛著一根陰毛:「我不會屈服的……別想讓我害怕你們,卡俄斯人……我會讓你們付出……付出代價……」

  「好,很好。」狂濤冷笑了一聲,隨後轉過了身,揮了揮手。

  其餘的異星士兵又一次湧向了赫斯提亞,將這位堅強的光系魔法師拖進了痛苦與屈辱的泥沼之中。

  異星軍營陷入了安靜,赫斯提亞慘苦的呻吟被肉棒堵在了口腔中,需要仔細聆聽,方能聽到光系魔法師那痛苦屈辱,但依舊沒有放棄憤怒與掙扎的聲音。

  人類聯合王國·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城主府

  盧修斯坐在城主府二樓的一個空房間裡,面前是一個填滿了整個房間的魔法陣,他只需要輕輕揮動一下法杖,這個法陣就會完全隱去形狀,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男人享受著屬於城主的榮光,沐浴著眾人的愛戴。

  過去兩年裡,他每次在外面巡遊時認識他的人就會尊敬地與他打招呼,孩子會向他送上小禮物,有時候是糖果,有時候是笨拙的簡筆畫,畫的是賽特城的城牆——在這裡居住的大部分依舊是異星之戰前的老居民,對於這個城市,他們的眷戀程度相當的深,在經歷了波隆那麼糟糕的統治之後,他們對於盧修斯的擁戴程度相當之高。

  剛來賽特城的頭一年,盧修斯只是為了能夠掌控這裡的居民而努力工作。

  包括幫忙以薩索斯的權能狐假虎威地呵退異星士兵也好,包括在賽特城推行的改革政策也好,他有他的目的,有他要做的事情,所以這個男人走到了賽特城群眾的中央。

  薩索斯的指示一直未曾停歇。異星戰爭打到現在這個程度,雖然卡俄斯人已經展示出了敗退的趨勢,可薩索斯似乎完全不擔心。

  「我駕臨這個世界的條件已經構建好了,盧修斯。」在盧修斯當上賽特城城主的那一天,一直寄宿在腦海中的薩索斯對盧修斯以和藹的聲音解釋道:「這個城市,是你們的神明施展神跡的地方。空間中逸散著的神之元素在短時間內不會消散,而是會一直影響著這片土地,或許數十年後,這裡會誕生新的種族。」

  「這就是你讓我來這裡的原因嗎?」盧修斯問薩索斯——過去的兩年裡,他已經通過薩索斯知曉了蓋亞神的存在,甚至在薩索斯的教育下學會了如何架構欺騙空零的結界,這是神的魔法,除了埃拉蒂亞之外,全蓋亞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施展這種騙術。

  「是的,這裡有蓋亞神的魔力,你要做的就是捕捉並吸收它。」

  「可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當時的盧修斯表示出了擔憂——深諳異星魔法之道的他知道異星魔法釋放的成功率與施法者自身的魔法水平呈正相關:「我不覺得我有吸收神之魔力的水平。」

  「需要活祭品來增強你的能力,蓋亞人。」薩索斯的聲音不緊不慢:「我估算了一下,你大概需要以十萬蓋亞人的生命能量作為祭品,才能具備捕捉並吸納神之魔力的基礎體質……如果想要完美的融合神格和神之魔力,我想你需要十五萬活人祭品。」

  「賽特城現在的人口有八萬。」盧修斯翻閱著手中的人口調查報告,長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我接下來日子裡的任務,就是做一個真正的城主,以讓自己管理的這座邊城繁榮起來,對吧,主神大人?」

  「是的。」薩索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欣慰。而盧修斯也確實開始以將賽特城人口擴張到十五萬為目標開始了努力。

  可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等昨天的人口普查報告匯報出了十六萬人的數字時,盧修斯卻猶豫了。

  這個冷血,固執又充滿執念的男人,在將有翼族坑害到絕境的時候未曾猶豫,曾經屠殺那麼多冒險者以打開異星之門的時候沒有猶豫,可此刻他卻猶豫了。

  在賽特城生活的這兩年,他把這兒當成家了。

  是的,就算是冷血如盧修斯,就算他每天都在暗自布置著能夠同時湮滅所有賽特城生命的法陣,就算他真的想喚來薩索斯毀滅這個世界。

  但當每天都環繞在賽特城孩子們的歡笑聲中時,當每天都被人們親切地問候身體狀況,與他攀談著莊稼收成的時候,他還是會偶爾忘記自己的目標其實是把世界推入火坑的。

  而薩索斯,竟然沒有在這種時候控制和左右盧修斯的思想,而是為盧修斯指了一條明路:

  「你愛這片土地,盧修斯啊。」

  「嗯,有點。」

  「那也無妨。」薩索斯的聲音平淡如水:「我來之後,這個城鎮將保留,將不會被我的部下所管理,盧修斯,這裡在未來也會交給你。」

  「可是祭品……」盧修斯茫然地向薩索斯發問,而薩索斯則為盧修斯展示了一副畫面。

  月光下,封閉的賽特城城門外,兩個嬌俏的倩影站立著,正在互相交流。

  「那個背著劍的蓋亞雌性。」薩索斯的手,指向了畫面中的精靈伊萊歐:「足抵得上二十萬新鮮的活祭。把她抓到,獻祭她,你就能保下你的子民。」

  「哦……」

  那一瞬間,盧修斯的眼中出現了獲得救贖一般的癲狂喜悅。

  他很開心,所以他將手奮力地伸向胯下,此刻正有一個白髮的身影跪在他的面前,吸吮著他那根粗壯的陽具,而盧修斯則用力地搖晃了一下那個白髮身影的腦袋,逼迫她加快口交侍奉的速度。

  紅色的眸子,五根聖潔的羽翼,和那標誌性的華麗長袍,此刻跪在盧修斯胯下,為盧修斯做著口交侍奉的人兒,正是神之使徒提亞馬特。

  如今已經是第二個年頭了,時間過得真快。

  盧修斯一邊享受著提亞馬特的口交侍奉,感受著少女纖軟的舌頭與自己堅硬的肉棒親密接觸,那種微癢的刺激讓他不住昂首,溫暖濕潤的包裹也讓他心情舒暢,看著身下那即使對自己再怎麼憎恨也依舊為自己進行侍奉的使徒少女,盧修斯的思緒飄飛回到了兩年前:

  「站住,人類。」

  月下的達達平原,盧修斯正在尋找著可以租到快馬的地方。

  他記得這附近有一個叫做特魯的獸人小鎮,大概可以在那裡買一匹馬再向賽特城趕路——多年對冒險者的捕獵也讓他從那些死去的冒險者身上搜颳了不少金幣和銀幣,至少租或者是買一匹馬的錢他是有的。

  他即將前往賽特城,去那裡完成他的目標。

  走在路上的盧修斯回味著與提亞馬特的交媾,回憶著提亞馬特身體的完美與內里的絕佳緊緻,突然又覺得遺憾——人在欲望得到滿足之後會自然而然的催生出更大的欲望,這一點在盧修斯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想念著那位神之使徒,卻又因為在她身上的偷竊而懼怕與她再見面,這樣矛盾的心緒下,盧修斯沿著他記憶中特魯鎮的方向前進。

  盧修斯走了很久,因為有些慌張的原因他用魔法給自己增加了速度,等到他走出了十來公里,找了一個地方歇腳的時候。

  薩索斯那沉寂的和藹聲音又一次與盧修斯說話了:

  「蓋亞人,那個使徒來了。」

  盧修斯聽到這話之後立刻放棄了休息,向他記憶中特魯鎮的方向走去,可走了沒幾步,提亞馬特的身影就降臨到了他的面前。

  沒有任何事物遮擋的草原一片皎潔,星輝燦爛,提亞馬特沐浴在月光與星光之中,比白天看到的時候更為聖潔,多了清冷的味道與一種難以置信的情緒。

  似乎是正在重新審視盧修斯其人。

  盧修斯看著面前的提亞馬特,感到懷念和眷戀的同時,更感受到了恐懼——他近距離觀看過提亞馬特究竟是以怎樣可怕的偉力毀滅了一整個異星軍團,對於提亞馬特那堪稱神跡的威能自然也有著深刻的認知——無論他強到什麼程度,他都不可能是提亞馬特的對手。

  看到突然追上來的提亞馬特時,盧修斯甚至已經在為自己念悼詞了。

  「不必懼怕她,蓋亞人。」

  在盧修斯冷著臉面對提亞馬特的時候,薩索斯的聲音對盧修斯慢聲細語地提醒道:

  「只不過是一個不完滿的人偶而已,你戰得勝她。」

  「啥…?」盧修斯錯愕地看了一眼提亞馬特的臉,而飄逸著白色長髮的提亞馬特此刻對盧修斯說話了:

  「你是蓋亞大陸的敵人嗎?」

  「我…」盧修斯攥緊了手裡的法杖:「我不是。」

  「你要與有翼族的族人們澄清此事。」提亞馬特的聲音有些冰冷:「與我回融天島吧,若你真的無罪的話。」

  「我…」盧修斯哆嗦了一下,面對這種狀態的提亞馬特時,他還是感到有些心虛。

  可一直注視著一切的薩索斯似乎對於事態的發展感到了不滿,盧修斯的頭突然痛了一下,隨後他聽到了薩索斯的聲音:

  「在這種地方懦弱不像是你的所作所為啊,交給我吧。」

  那一刻,薩索斯的神識掌控了盧修斯的身體,就像掌握茵可薩絲一樣,盧修斯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他的手指向前一指,一道黑色的光芒頓時沖向了提亞馬特的眉心。

  「果然…」提亞馬特像是感到非常遺憾一樣張開了手,自她的手中凝結出了一道道光芒,組成了一把由各種元素構成的法杖。

  白髮少女將法杖揮舞得不斷生風,防禦屏障瞬間出現,將「盧修斯」發射的魔法阻隔在外。

  而盧修斯的身體則在這一刻沖向了神之使徒,一直被他保存在身上的,當時刺傷過提亞馬特的匕首從黑袍中亮了出來,直奔提亞馬特的屏障而去。

  刀刃上纏繞的並不是單純的異星魔法,還有著身為異星神薩索斯的神識和蓋亞神空零的神識。

  為了防止被空零察覺到這一切,薩索斯將這份神識壓縮到了極細微的程度,但想要刺穿提亞馬特的屏障也已然足夠。

  匕首擊碎屏障後,提亞馬特撲動著翅膀,揮舞著魔杖,光芒組成的長槍直奔盧修斯的身體射來——誠如薩索斯所言,這廣槍的魔力遠不如當時在山洞裡釋放出的那麼可怕。

  受薩索斯控制的盧修斯高舉法杖,以一條條黑色的蛇吞沒了提亞馬特的光槍。

  隨後去勢不減,直奔著站立在半空中的提亞馬特衝去。

  「一擊就破壞了屏障…這種實力是怎麼回事…」

  提亞馬特看著朝她衝來的蛇,身體被逐漸盛大的白色光芒所覆蓋,被空零剝奪大部分能力後,這是神之使徒第一次用出全力與敵方對戰。

  她揮舞著手中臨時創造出的魔杖,輾轉騰挪地躲開蛇的攻擊,同時以她引以為傲的光系魔法將黑蛇一道道斬殺。

  又向盧修斯拋出了幾枚光柱,將盧修斯困在了中間。

  「很厲害的魔法,畢竟是神造物,以肉體凡胎的狀態確實不好對付她。只是可惜啊,她只是想抓人而不想殺人。」

  薩索斯的神識冷笑著對盧修斯說著,隨後盧修斯又開始大幅度地揮舞法杖運作異星魔法,黑色的光芒爬滿了這幾道想要捆住自己的光柱,轉眼間就將光柱化作了再度撲向提亞馬特的黑色巨蛇。

  「破!」提亞馬特揮動著魔杖,自魔杖中伸出了一條兩米多長的光芒之鞭,這個魔法赫斯提亞也會用,算是光之鎖的衍生用法,鞭子抽打在黑蛇的身上,直接將黑蛇抽為了碎塊。

  而盧修斯則完全沒有被這種威力嚇到,而是繼續向前,法杖斜指天空,碎掉的黑蛇化作了幾隻黑色的手,向著提亞馬特抓去。

  提亞馬特以極快的速度向上飛行,雖然只剩五根翅膀的她想要飛得很穩還是有些難度,但依舊將那一隻只黑色的手甩了很遠。

  使徒少女在月下轉彎,一揮魔杖,無數根纖細的光槍沖了出去,撕碎了那些黑色的手後刺向了盧修斯腳邊的土地,隨後爆發了激烈的爆炸。

  盧修斯那渺小的身影很快就被爆炸的光芒吞沒,黑色的手隨之消失,提亞馬特的翅膀撲動著,注視著地面上的一切,神情複雜。

  「呵,不過如此。」

  在盧修斯腦內的薩索斯似乎是非常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之前是玩具,現在也是玩具。」

  隨後被薩索斯控制的盧修斯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意思??

  盧修斯被薩索斯的操作震驚到,但卻不敢多做言語——他的身體沒有受什麼傷,薩索斯這麼做一定有它的道理,至於其中的道理,盧修斯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同時也理解了薩索斯到底有多麼的不擇手段。

  而天空中站立著的提亞馬特似乎沒想到自己的魔法會直接制服盧修斯吧。

  在她的視野里,盧修斯已經在她的攻擊下失去了意識。

  她嘆了一口氣,低聲念道:

  「主啊,原諒我,我絕非有意傷害您庇護下的生靈。」

  少女手中的魔杖化為光芒消散。

  神之使徒嘆了一口氣,自天空中飛落而下,飛到了盧修斯的身邊,沉默地注視著盧修斯的臉——這會兒男人的雙眼已經翻了上去,連呼吸都顯得有些困難。

  可他之前吸收了我的那麼多神之血,應該不至於死掉吧。

  提亞馬特憂心忡忡地想著,半蹲了下去,將手放在了盧修斯的胸口上,感受盧修斯的心跳。

  也就在那個瞬間,「盧修斯」出手了。

  在賽特城上空用以封印提亞馬特身體的那枚黑色之種,如今又一次從盧修斯的手指匯聚而出,電光石火的一瞬間,男人一隻手抓住提亞馬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另一隻手的手指頂著那枚黑色的種子,直接戳向了少女的下腹——那正是子宮的位置。

  「什…」錯愕中的提亞馬特低下了頭,看著盧修斯手指與自己手指的交匯處,黑色的絲料又一次開始蔓延,在少女想要凝聚魔力殺死盧修斯的時候,已經蓋住了少女脖子以下的全部肌膚。

  「天真,軟弱,優柔寡斷,而且還蠢。」盧修斯獰笑著起身,一隻手扼住了提亞馬特的咽喉,直接將少女按在了地上:「我想得沒錯,你之前是我的玩具,現在也只是我的玩具而已。」

  「你…你…」提亞馬特的瞳孔顫抖著,她聽著此刻從盧修斯的口中傳出完全不同的聲音,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惡寒:

  「你是薩索斯…」

  「呵呵呵,現在意識到太晚了。」薩索斯的聲音冷笑著:「現在這顆種子將把你的存在徹底替換成卡俄斯人,你的一切舉動和聲音都無法傳遞給你那懦弱的主。使徒啊,準備好開啟作為玩具的生活了嗎?」

  那一刻,盧修斯只覺得心中被一種難以抑制的狂喜所占據——不需要異星神統治世界,不需要等待,他生命中最想要得到的女人,現在已經被他控制住了。

  那被黑色絲料包裹的玉體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到每一個細節都刺激著盧修斯再次與她交媾。

  這一瞬間盧修斯才意識到自己對提亞馬特的感情事實上全部是由性慾搭建出來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他的大腦突然清明了一下,身體也可以自如活動了,那一刻他真誠地對薩索斯說道:

  「您的恩情永生不忘,薩索斯神。」

  「無妨,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薩索斯的語氣依舊平淡如水。

  「那麼我們再次開始吧,使徒小姐。」盧修斯帶著無比邪惡的笑容,將手放在了提亞馬特的酥乳之上…

  從回憶中抽身的盧修斯輕輕撫摸了一下提亞馬特的頭。

  「你的口交技術現在真是爐火純青,提亞馬特小姐,作為獎勵,今晚我也會把你干到求饒的。」

  享受著神之使徒的口交侍奉,盧修斯滿意地看著提亞馬特,可提亞馬特的眼神里射出的卻是仇恨的火焰,這讓盧修斯大惑不解:「明明被我乾的整個晚上都高潮不止,明明已經能得心應手的以口和胸甚至腳來侍奉我的肉棒,明明我對你足夠好,為什麼你看著我的眼神里還有恨呢?」

  提亞馬特冷著臉,沉默不語,但嘴巴上的吸吮卻沒有停下,她的舌頭靈巧地刮過盧修斯的冠狀溝,每次這裡被舔著的時候,盧修斯都會舒服到嘆氣。

  「算了,你不回答也無所謂。」

  盧修斯的眼神突然變得癲狂了起來,他抓住了提亞馬特的腦袋站起了身,然後狠狠地以肉棒撞擊少女的口腔。

  這個男人看上去有些瘋狂,他一邊重複著「無所謂」這三個字,一邊瘋狂地蹂躪著提亞馬特的櫻桃小口——這個房間被盧修斯稱作魔法工坊,但事實上是用以囚禁天使的房間。

  連接著牆壁的腳鐐,鎖住了少女纖細的腳腕,而被盧修斯剝奪了幾乎全部力量的少女,哪怕用盡渾身解數也無法從這個鐐銬中掙脫。

  「反正你也只是玩具而已,只是玩具而已啊!!」

  盧修斯癲狂地喊叫著,他的聲音迴蕩在這個密室中,除了這裡,他的那份癲狂沒有其他人能夠聽得到。

  月光下的城主府里,這個名為盧修斯·德里克的男人腦海中想著那個精靈,想著他的偉業,想著他身下的玩具,帶著希冀和暢享,帶著獨屬於他的癲狂,將象徵性高潮的白濁液全部射入了提亞馬特的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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