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友韶碧=精廁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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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幾周的時間過去,除了學習還是學習,臨近畢業的我們根本抽不出時間去對方的城市相見,只能是每天和韶碧聊聊天,說些生活的新鮮事,談談未來的預期,以及畢業後的暢想,我們依舊有許多的話題,只不過缺少肉體的接觸,總歸是少了點什麼。

  想要視頻聊天,也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脫,只是在她有空的時候才會發一些洗漱後的自拍,久而久之我也習慣這樣平平淡淡的異地戀。

  好在那個「精廁騷逼」博主可以給我一些慰藉,偶爾在閒暇之餘看看她往期的內容和最新視頻,算是我枯燥生活中難得的調味品了。

  每次視頻里博主說出那些給男友帶綠帽的情節,或者被男人們調侃她背著男友發浪的劇情時,我的雞巴總是會漲的很大,並且打飛機都要很久才能射出,似乎身體在很誠實的告訴自己:「你喜歡綠帽情節,這會令你堅挺,持久,興奮。」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第一次的電話性交時我就有這種感覺,韶碧說到那些:「阿耀叫你們來干我、老公我被他們操死了、被他們操的好爽、騷逼屁眼嘴巴全被他們干翻了」之類的話語時,雞巴的堅硬程度和持久度,真不是平常那種半軟不硬的狀態能比得上的。

  以至於後來博主的視頻中,每每出現那些,背著男友做出淫蕩事情,或者當著男友面做出淫蕩事情的畫面,我知道,我的雞巴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今晚才剛更新的視頻恰巧被我刷到,似乎是因為忘記調音就直接上傳的原因,我聽見了博主原本的聲音,那聲線,竟然也和韶碧的聲音一模一樣,剛想多聽一聽的時候,視頻就被博主下架了,等重新上傳完新視頻,就已經是調音後的版本了。

  我沒有去細想聲音怎麼會那麼相似,畢竟世界大了去了,聲音相同很正常。

  更多在意的點或許是這期視頻里的布局。

  視頻是固定視角,只不過有好多機位來展現內容。

  可以看出這是剛翻修過的三室一廳房子,裝修不算豪華,卻顯得溫馨宜居,說不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和韶碧、波波、壺壺他們三個租的房子格局很像。

  非要說什麼特別的地方的話,這個房子顯然是女人住的地方,而且不止是一個女人住,因為陽台上曬著的各種各樣尺寸的胸罩,大號的似乎可以裹下一顆排球,小號的卻小到只能當做一塊裹胸用的背心。

  隨著敲門聲的響起,一樣是面部馬賽克的女主角「精廁騷逼」朝著門口走去,穿著一件低領稍緊身的粉色短袖將細腰及大胸的線條完美展現。

  下身是一條和網球運動員很像的白色百褶裙,只不過裙子很短,只能堪堪遮住一對翹臀。

  門被打開,是分別穿著黑白兩色襯衫的兩個男人。

  從他們的對話可以知道,兩個男人是博主舍友的男朋友,約好一起找舍友去玩,可是似乎時間太早了一些,於是博主熱情的邀請兩個男人進來稍坐,等待舍友回來。

  之後的內容就像是AV一樣,博主要換燈泡,低頭找工具讓本就深的乳溝更加吸睛,然後站上梯子,讓兩個男人幫忙扶住凳子,從下而上看去的視角必定能將裙下風光一覽無餘。

  沒想到這麼明顯的勾引動作依舊沒讓那兩個男人動心,直到換好燈泡,那兩個人也只是撇開頭,不敢看著博主。

  只能讓他倆坐在沙發上,然後開始做衛生,同樣的俯身,同樣的撅臀,畫面里博主的乳溝隨著擦桌時候的動作來回晃動,細邊內褲也同樣因為拖地而幾乎全部暴露出來。

  我都看清了,可那兩個呆瓜男人卻只知道在沙發上玩手機!

  好氣又好笑的我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估計那時候的博主也是一陣無語,只好更加主動,將胸貼近白衣男的臉,手伸向後方擦起沙發,而嫩白的小腿則「不小心」的搭在了黑衣男的大腿之上,就這麼個誘惑滿滿的姿勢,那兩個呆瓜竟然只是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你做衛生了。」就起身走向餐桌……

  無可奈何的博主最終只能藉口天氣好熱,然後當著他們的面,脫掉上衣和短裙,只留下運動胸罩和三角地帶有布料其餘都是細繩的性感內褲。

  可以看出,兩個男人看著光溜溜的博主時眼睛肯定是直了,但下一刻,他們卻徑直走向了門口,想要開門離開,嘴裡還不斷說著:「不好意思,打擾了。」

  氣的博主直接拉住了兩人的後領,用力的拽到了沙發,並給了還想反抗的兩人一人一個嘴巴子後,那兩個黑白呆瓜才徹底安靜下來,任由博主野蠻的脫下他們的褲子。

  哪怕他倆再怎麼明面上的拒絕,但是兩根翹起的雞巴無疑還是暴露出了他們此刻的真實想法,一頓口交乳交足交之後,毫無意外的,兩人都在博主口中射出了足量的精液,之後博主將兩人帶到一個房間內,用屁眼和騷逼又令兩人射了幾發,影片也隨著博主對著鏡頭從下體摳出精液送入嘴裡舔舐而變暗結束。

  不得不說這兩個男演員是真的呆瓜,演技生澀,人設拉跨,一點都不懂得如何取悅女人,也不懂得取悅自己,只知道按住博主的頭拼命拿著自己那不大的雞巴死命懟嘴巴,就好像沒有享受過口交一樣,好在博主的騷話依舊給力,做愛時候聊天的話題更多都是在博主男友身上,正是這些綠帽騷話支撐著我擼完了管子。

  心裡想著害羞保守的女友韶碧,和奔放淫賤的精廁騷逼,分別能給我現實世界中的感情需求,和虛擬世界裡的欲望需求,帶著這樣的想法,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

  又是兩天,總算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帶著親手製作的髮簪作為生日禮物,來到韶碧這裡,因為一周後就是女友韶碧的生日,害怕到時候沒空,就只好提前給她驚喜。

  滿懷期待的來到女友宿舍,才想起來這會應該是上課時間,她們應該是在學校的,也好,可以布置一下房間,給女友更好的驚喜。

  掏出門口地毯下的鑰匙打開大門,或許是太久沒來的原因,感覺裡面的裝飾似乎都變了,一切都是新裝修的樣子,陌生卻又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熟悉。

  輕車熟路的來到記憶中女友的房間,這裡的擺設和以前大不一樣,除了相同的乾淨整潔外,所有的東西似乎都是新的,化妝品包包床褥都很高級的樣子,要不是房間相框上擺放著我倆的合影,我都懷疑這個屋子的主人還是不是韶碧,與客廳相同的是,這個房間也總覺得在哪裡見到過。

  正在思索時,開門聲從門口傳來,以為是韶碧回來了的我剛準備給她驚喜,卻聽到兩男兩女的爭吵聲由遠至近,擔心被告密而破壞驚喜的我只好就近躲進了衣櫃中。

  通過他們爭吵時候的對話聲,兩個女生就是韶碧的舍友,波波和壺壺,而那兩個男人應該就是她們的男友,阿呆和阿瓜。

  「說吧,你們是怎麼和那個騷逼走到一起的」壺壺充滿女王般的口氣問道。

  「沒,沒有,我們真沒有和她發生什麼事啊」阿呆和阿瓜有些心虛的解釋著。

  「這是什麼?視頻都拍了,就你倆那永遠不是黑就是白的沒品打扮,還有,是誰的雞巴插在那騷逼屁眼的,誰插在騷逼里的,我說你倆也真好意思上鏡,人家騷逼起碼夠白,顏色也粉嫩嫩的,你倆倒好,雞巴不大不長,還一個雞巴左邊有顆痣,一個雞巴右邊有顆痣,這麼顯眼的東西也敢拍出來丟人。」波波用她那可愛的娃娃音說著令兩個男人尷尬的話語。

  我一臉無奈的在柜子裡面苦笑了一下,原來是偷情戲碼,真搞不懂這兩個人怎麼想的,波波和壺壺又漂亮身材又好,一個大奶蘿莉童顏巨乳,一個翹臀御姐健美模特,要不是我已有韶碧,這兩個人無論是哪一個,單從外觀來說都是絕佳的女友選擇,竟然還出軌偷情,而且還傻乎乎的拍下視頻被當做證據,只能說難怪外號叫做阿呆阿瓜。

  「好好好,我承認,是她,是她勾引我們的,我們也不想啊,你沒看視頻裡面,她都那麼主動了,我們還不是都假裝沒看見,都主動要跑了,結果……」

  「結果什麼,結果你們兩個大男人,被那個騷逼輕輕一拉就拉回來了?摔兩巴掌就反抗不了了?吃兩下雞巴就把我倆忘了?真賤啊!當時追我們的時候呢?求爺爺告奶奶的給老娘舔逼舔奶舔腳丫子,哦現在有那個騷逼舔你們了,你們就要上天是吧?」波波還在說著,就聽「啪啪」兩聲,應該是手掌摔在臉上發出的聲音。

  然後壺壺接著說道:「現在我也摔了你們兩巴掌,給老娘滾過來,仔細說說後來你們做了什麼!」壺壺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把兩個男人帶進了我目前在的這個房間,也就是女友韶碧的閨房。

  透過衣櫃的細微門縫,剛好可以看清房間裡面發生的事情。

  只見上身穿一黑一白襯衫的兩個男人,光著下半身,被波波和壺壺一人拽著一根雞巴,有些痛苦卻帶著點興奮的走進了房間裡。

  壺壺身穿藍色緊身運動衣,扭著翹臀走到床邊輕輕跳起,巨大而富有彈性的屁股,因為坐下速度太快反彈了幾下,才令壺壺坐穩床邊,之後抬腳撥弄了兩下黑衣男的龜頭,隨後繼續往上提,直至腳指頭貼近了黑衣男的唇邊,一把將全部的腳趾頭塞進他的口中,似乎很習慣這個玩法的黑衣男順勢就單膝跪下,雙手抱著壺壺的小腿和腳掌一頓搓揉,嘴巴里也發出「呲溜呲溜」的舔腳指頭的聲音。

  看黑衣男表現的不錯,壺壺對著波波拍了拍床邊的空位說:「波波,坐過來,半天沒上課,逛了這麼久的街你也累了吧,待會我讓阿呆也給你舔舔腳趾服務一下,這賤狗雞巴不太行,舌頭還是不錯的。」

  「好啊,難怪我們是姐妹呢!」波波說著,也輕輕一躍,坐在了壺壺的旁邊,同樣也是彈了兩下才坐穩。

  但與壺壺那因為巨臀而彈起的原因不同,波波是因為胸前那一對巨乳。

  穿著粉色連衣蘿莉裙的波波太用力的坐下,導致巨大的胸部觸底反彈,反而而托起了上半身,好在蘿莉裙領口不大,擋住了即將要彈射而出的豪乳,這才在晃動了兩三下後停止運動。

  等胸前停止抖動後,波波也像壺壺一樣稍微抬起一隻腳,然後朝著正在細心舔著腳趾的阿呆說道:「阿呆,你過來,給我舔腳吧!」

  壺壺微皺眉頭,用力的拍了一下波波的豪乳,引得好不容易停止抖動的大胸又是一陣顫動,說著:「你個大奶妹,阿呆要先幫我服務的啊,你就這麼叫走了?」

  波波則轉頭對白衣男說道:「奴才,還不快去給你壺壺姐舔腳!」說完,也用力拍了一下壺壺的巨臀,同樣引發一波動盪:「你個大屁股,都不讓人家說完,難怪說我們是姐妹呢,興趣都這麼相同。阿瓜平常也幫我舔腳的呢,舌頭不一定有你的阿呆差哦~哎呀呀,這才打了你屁股一下,你就流水了啊壺壺姐!」

  被突然打到敏感點的壺壺臉上一陣發紅,因為隨著波波的目光看去,自己那被緊身褲勾勒出來的陰戶形狀正中央,竟然已經有些濕潤的水漬,顯然是從陰戶里流出而滲透出來的。

  「好你個大奶妹,竟敢說我,看我今天不把你的騷奶給打腫!」說著就佯裝要攻擊波波的胸口,波波顯然早有防備,雙手死命護住胸部,被擠壓的乳房沿著手臂的壓痕而擠出各種形狀,甚是壯觀,但誰知道壺壺竟然是聲東擊西,她一把就掀起了毫無防備的波波的裙子,然後手指直接隔著可愛小熊圖案的內褲就摸了起來,邊摸邊笑道:「波波妹的水也是不少啊,你瞧瞧,小熊都流口水了呢~哈哈哈」

  兩個人充滿色情口吻的相互打鬧,顯然震撼到了正在舔腳的阿呆和阿瓜,揉捏小腿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一隻,轉而伸向下身,輕輕的擼動著下身的雞巴,嘴裡舔著腳趾的舌頭更加賣力的吸食著兩隻性感的小腳丫子。

  同時看著這一幕的,還有身處柜子里的我,這淫蕩的兩個女人真的是之前追求過我的那兩個乖巧可愛的女人嗎?

  我心裡不禁想著,有兩個這麼色情的舍友,要是韶碧被帶壞可怎麼辦。

  心裡雖然有這樣的擔心,但同時也想著,如果韶碧只對我一個人這麼淫蕩呢?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入得洞房。

  人前體貼大方,人後風騷淫亂,這應該是每個男人心目中都想要的愛人吧。

  隨著我思緒的回神,不知不覺波波和壺壺兩人已經從吵鬧的嬉戲打鬧,變為了安靜的熱吻。

  四瓣櫻唇相互交織在一起,摩擦,擠壓,兩人唇齒之間靈活的舌頭相互纏繞,進攻,帶進帶出著一根根細長的口水,連接在彼此的唇舌之間。

  在壺壺的主動配合下,波波順利的褪下了壺壺那沾滿淫液的緊身褲,與還在清理指縫的阿瓜一起將壺壺的褲子整個脫掉。

  健康小麥色的皮膚立馬展露無疑,光滑的小腹下是經過修剪的V字型陰毛,短短的毛髮似乎只是為了造型而存在,V字尖頭朝向的正是壺壺那已經在挑撥中勃起的大陰蒂。

  躲在柜子里的我,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獨特的陰蒂在脫離了褲子的束縛後,一點點的膨脹起來,從一厘米的長度,短時間內就脹大到了六厘米之長,看這直徑,最粗的根部估計也達到了2厘米的寬度,都快比上部分男人的長度了。

  陰蒂的尖端是顆粉嫩的肉團,被陰戶的皮膚半包裹著,像極了男人的龜頭,而這個龜頭肉團此刻正在被波波的指尖不斷剮蹭,打圈,引得壺壺的下體不住的顫抖。

  壺壺當然也不會放過波波,她隨著兩人舌吻的節奏,一點一點的撩起了波波的蘿莉裙,壺壺的手從小熊內褲開始,慢慢上劃到了小腹,再到肚臍眼,再到有點肉肉的腰間,每一次的移動,手指都像鋼琴一般,在皮膚上不斷地彈奏著皮膚,好像撓癢,也好像按摩。

  終於彈到了胸腔附近,壺壺的舌頭一下子伸進了波波的嘴裡,波波剛用舌頭想予以反擊,卻再一次被聲東擊西,因為她的蘿莉裙已經被壺壺一把給撩起,露出了一對洶湧的豪乳,隨著掀衣服時候的動作,離開束縛的兩個超大乳房肆意晃動,看的人熱血噴張。

  難怪胸部那麼會抖,原來波波根本就沒有穿胸罩,只是兩片薄薄的心形乳貼貼在乳暈之上。

  壺壺根本沒有給波波反應時間,順手就將兩片乳貼撕去,兩顆圓潤充血到有些泛紅的乳頭在乳貼的牽引之下,直挺挺的立在淡褐色的乳暈中間,隨著乳房的擺動而不斷搖曳著。

  但壺壺沒有給這對乳頭以活動的時間,她自己那直挺挺的陰蒂正在被波波把玩著,自然也要在這乳頭上找回場子,所以壺壺的手指也如波波一般,刻意用指尖在那兩顆乳頭之間輾轉騰挪,不斷畫圈,惹的波波上身不停抖動。

  無奈的波波只好更激烈的搓動壺壺的陰蒂,同時用舌頭對壺壺進行還擊。

  看著自己女友如此香艷的一幕,阿呆阿瓜手中握著的那跟屬於自己的雞巴又壯大不少,在彼此對視一眼後,仿佛心有靈犀般,同時退出了嘴裡含著的對方女友的腳指頭,然後暴起壓上了對方的女友。

  本以為阿呆阿瓜身為兩個男人,又主動出擊,應該可以壓制住兩個女生,可沒想到還沒撲中,就被壺壺一人一腳給踢中下體,痛的在蜷縮成一團痛苦的打滾,引得波波哈哈大笑。

  「媽的,兩條賤狗,誰給你們膽子上來的,看我們玩的爽不是你們隨意的理由!壞了老娘的心情,馬上站起來別抖了,再捂著你倆那小東西,老娘就把它們扭斷!立刻,馬上,過來!」壺壺惡狠狠的對一臉痛苦還在抽搐的阿呆和阿瓜說著。

  兩人聽完,立刻起身忍著疼痛站到床尾,哪怕雙腿不住的顫抖,也不敢再用手捂住雞巴,只是弱弱的微微前傾,低頭不語。

  「哎呀,大屁股,你明明沒胸,怎麼這麼凶呀,都嚇壞我家阿瓜了~」波波摸了摸壺壺那一馬平川的飛機場,笑嘻嘻的扭頭對兩男繼續說道:「你們倆呀,現在可是罪人呢,竟然沒通過我倆的允許,就和那個騷逼上床,還打擾我和壺壺姐親熱,真是不乖。不過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把那天那個騷逼對你們做的事情,對我們做一遍吧,我們也想知道那天你倆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波波笑盈盈的說著這些話,同時一人一隻手的輕撫著阿呆和阿瓜的睪丸和雞巴。

  「要是沒表現好的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明白嗎?」只見波波說到後半段時,用力捏緊了兩人的睪丸,本來享受著撫摸的兩人,瞬間吃痛,舒爽的表情立馬被扭曲的五官替代,痛苦的說道:「知……知道……知道了……」

  「開始的事情,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我們雖然一直推脫,但還是被按在沙發上……」阿呆才說一點,就被壺壺不耐煩的打斷了:「前面的視頻我和波波看過了,只是後面的沒看完,你倆直接給我們表演後面的事情就行了,不要廢話。」

  「好……你們的舍友,就是那個……那個騷逼,把我們帶到這個房間後,就像這樣,讓我倆躺在床上……」阿呆和阿瓜一起描述起了當時的場景。

  躲在柜子里的我聽到這裡,才意識到,波波和壺壺口中的「騷逼」,指的竟然是和她倆合租的人,可據我所知和她倆合租的,就好像只有我的女友韶碧啊,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第四個人,總不可能那個「騷逼」就是韶碧吧,反正現在也沒辦法離開,只得繼續看下去。

  在兩女配合的躺下後,阿呆和阿瓜分別找上了對方的女友,雙手將波波和壺壺的雙腿張開向前推,兩女的下體就這樣完全暴露了出來,之後男人們就將嘴巴湊上了女人們的陰戶,用舌頭不斷舔弄著的同時,嘴裡還嘟囔著:「那個騷逼說剛才射的是不是不乾淨,現在要清理乾淨才行,就直接吸了雞巴,你,你要我們模仿騷逼的動作,就只好用你們的逼,來代替我們的雞巴了。」

  「行,老娘准了!哦~大奶妹~你男人好會舔啊~他~他把我的陰蒂整個含到嘴巴里去了~唔~還懂得用牙齒摩擦我的陰蒂頭~哦~舌頭一直圍著我整根陰蒂打轉~老娘的水都被他舔出來了~」

  「哦~哦~你個大屁股~哦~也不賴啊~阿呆的鼻尖一直頂著我的陰蒂~小逼被他舔的全是濕的~哦~哦~又伸進去了~他的舌頭插進我小逼里了~小逼里剛分泌的水全被~哦~全被他舌頭給卷出去了~」

  在享受了一會服務後,男人們將波波和壺壺的屁股進一步往上抬,使得陰部和屁眼直直對著天花板,和上身呈90度的直角,壺壺剛想發怒,自己的屁眼和奶頭就同時被阿瓜給攻擊了。

  只見阿瓜身體貼近壺壺那向上抬起的後腰,兩隻手臂將壺壺的一雙健腿給向下鎖住,順勢手指就鎖定了壺壺的奶頭。

  雖然壺壺胸部的體量更多是靠胸肌來撐大的,但作為女人敏感點的奶頭卻是還是比男人大上許多,一厘米粗長的棕色奶頭被阿瓜的手指來回彈撥揉捏,引得壺壺呻吟連連。

  兩瓣緊實而渾圓的大屁股更是張開在兩邊,暴露出來的棕色屁眼直接被阿瓜的整張嘴給覆蓋住,小麥色的蝴蝶逼隨著兩瓣屁股的張開而同樣裸露在外,剛好被阿瓜的鼻子填滿,整個下體還能被看見的,就只剩下那根如男人陰莖般的陰蒂,孤獨的隨著壺壺全身舒爽的顫動而搖擺。

  波波也和壺壺一樣,以相同的姿勢被阿呆屁股朝上捲起,兩腿的膝蓋垂在巨乳的兩邊,剛好和嬌嫩小腿一起鎖住了因為引力而要向身體兩側流動的大奶。

  阿呆的手指顯然更加精湛,舌頭不斷地在波波屁眼周圍的褶皺上來回舔弄,手指卻已輕輕的張開兩根,在波波的屁眼和陰道里上下抽動,被困住而無處移動的乳房,也隨著下體的抽插而前後晃動,兩粒本該堅挺的奶頭卻被阿呆的另一隻手給玩弄,中指和大拇指深深的將乳頭壓進乳房之內,整個奶子就像一個巨大的飛機杯,不斷吞進吐出著阿呆的手指。

  「壺壺姐~哦~你男人~怎麼這麼會摳呀~比你摳我的時候厲害多了~一抽一插的~小逼和屁眼兒都被他摳的癢死了~舌頭舔的我屁眼兒都化了呢~人家的~哦~人家的奶子被他當飛機杯了~手指頭一直插進拔出~哦~把人家硬硬的奶頭玩的都陷進去了~哦~」

  「啊~啊~還是你的阿瓜厲害~嘶~老娘的屁眼~在被他的舌頭操啊~一直~一直插進來~真能舔~屁眼兒里的腸汁都被他吸乾了~賤狗~舔的好~對~就是這樣~用手擼我的陰蒂~舌頭也不要停~再深一點~唔~波波你的這個奴才~呼~調教的好啊~對~擼起來~」壺壺扭動著巨臀迎合著阿瓜的舌頭,不斷地催促繼續。

  「哦~我又沒有你那麼大的陰蒂~誰知道~哦~誰知道那奴才從哪裡學的~一邊舔屁眼做毒龍~一邊擼著雞巴打飛機~還一邊玩奶頭~哦~這不是女人才懂得做的事情嘛~嗯~阿瓜繼續~屁眼可以了~你吧舌頭伸進來~手指摳逼就行~哦~這舌頭~哦~哦~」

  「唔~這麼說來~阿瓜你在哪裡學的啊~這麼會舔屁眼兒~還這麼懂得~哦~擼老娘的陰蒂~嗯?」

  「唔~是~是那騷逼~那騷逼讓我們屁股抬高~雙手抱住腳彎~我們的屁股自然就~唔~就翹起來了~然後她就給我們毒龍~唔~舌頭好長~感覺整根都進去了~真的像是用舌頭~給我們~屁眼做愛一樣~手也是~要麼摸乳頭~要麼就擼雞巴~還有蛋蛋~唔~其實~其實那個時候我很爽~所以我想~儘量讓你們也~唔~那麼爽~」阿瓜口齒不清的回答和描述著,其實我也在電話性交里,聽韶碧提起過這個姿勢,和阿瓜的版本幾乎一摸一樣,今天終於看到了現實的動作,只可惜躲在柜子里的我肯定是沒法真實體驗了。

  「真煩,人家就沒有那麼大的陰蒂,便宜你了大屁股!」波波可惜的嘆了口氣,繼續問道:「然後呢,那騷逼後來怎麼做的?」

  「後來,我倆被舔的太有感覺了,就想把她按在沙發上干,沒想到她卻先坐在我身上了,我的雞巴直接就插進她的逼裡面……」

  「然後呢?怎麼不說了?做都做了還不敢說啊?」

  「不是,是,我們要怎麼演啊?」兩個男人摸著自己那早已硬到不行的雞巴,可憐的對著女人們說道。

  「看在你倆舔的這麼賣力的份上,我把大奶妹送你們了,讓她當女主角,你們好好演吧。阿呆你傻愣著幹嘛,給你機會操你兄弟女友還不好啊?你不是天天想要大奶子嗎,今天讓你乾個夠!」壺壺霸氣的說著。

  「好啊好啊,大屁股最好了!阿瓜,你女朋友要被你和你兄弟一起操了,開不開心?」波波笑嘻嘻的給了壺壺一個飛吻後,就將阿呆給按在了床上,一屁股坐了上去,阿呆的雞巴瞬間就被波波的陰道整根埋沒,波波的一對巨乳也順勢砸在了阿呆臉上:「哈哈,阿呆,平常你可享受不了這種被奶子砸臉的感覺吧,嗯~看上去雞巴不是很大,插進去後倒是還可以,當著你兄弟的面操她女朋友什麼感覺啊?哈哈哈~」

  波波正笑的花枝亂顫的時候,阿瓜提著雞巴就直接插進了波波的屁眼裡,波波的笑聲逐漸被呻吟取代:「唔~哦~不就是被你兄弟操了你女友的逼而已~哦~你這麼用力幹嘛呀~人家只是覺得阿呆她平常都和那沒奶的壺壺玩~沒享受過大奶的感覺~哦~才想讓他爽爽的~順便~順便試一試你兄弟的雞巴~啊~而且也是你操那個騷逼在先~她再騷~那也是我舍友~我閨蜜呀~哦~你好像更硬了~是不是~是不是和你兄弟一起操你女朋友很有感覺啊~哦~哦~感覺到了嗎~你兄弟的雞巴~在我的小逼里~哼~進進出出的~感受到了嗎~就在你的~哦就在你雞巴的隔壁~你女朋友的小逼~正在被你兄弟的雞巴操哦~」

  本來看見這兩男兩女香艷一幕的我就已經很有感覺,聽完波波的話語後更是讓雞巴直接變硬,萬萬沒想到她們竟然會共享男友,口交就算了,竟然還當著自己男友的面,就這麼直接插入進去,還說著一些讓男友難堪卻又充滿色情的話。

  雞巴在波波話術的挑逗下已經漲的發疼,不得已只好小心翼翼的脫下褲子讓雞巴出來放鬆一下。

  「也,也不是沒玩過大奶,唔~其實那個騷逼,那天就是這樣把我按在床上,一直用大奶蹭我的臉,哈~哈~乳頭也是,故意在我臉上晃,奶水一直滴下來,滴的我滿臉都是……唔~我還看見她的奶頭上,好像有綁什麼有點透明的東西,唔~唔~她說那是魚線,如果解掉的話會她會受到懲罰,所以不讓我解,唔~那也是我,記事起第一次喝到人奶,唔~」躺在床上的阿呆,一邊下身用力的向上頂著雞巴操在波波的騷逼里,一邊雙手揉捏著波波的大奶,時不時把奶頭含在嘴裡吮吸著。

  看的出來他還是在意兄弟阿瓜的感受,沒有發表操波波的感覺。

  阿瓜則是默不作聲的繼續操著波波的屁眼,時不時拍打著她小巧的屁股,白白的屁股逐漸浮現出紅紅的掌印,酥麻的感覺令波波嬌喘不已:「哦~哦哦~你就是這樣打那個騷逼~和操她屁眼兒的嗎~哦~哦」

  阿瓜喘著粗氣說:「呼~打的算輕的了,那騷逼叫我還要再用力一點,呼~她說她喜歡被打,越打越有感覺,我問她平常是不是也要求男朋友這樣打她,她說才不是,她男朋友更本就捨不得打,自己總不能求著男朋友打。」

  阿呆接過話題:「我也問她,你這麼騷,求他打你這種話難道說不出口?你倆知道那騷逼回答什麼嗎?她說,人家才不騷,別看人家今天給你們口交,吞精,舔屁眼,還被你們雙洞齊開,其實人家男朋友到今天為止只和我親過和操過逼,玩得一點都不花。」

  「可不是,當時我聽那騷逼說玩得不花我都驚呆了,我說你幹嘛不便宜你男朋友先,怎麼找上我們倆,我倆可是你兩個閨蜜的男友啊,難道你男人雞巴不行?她說,人家好愛男友,要和他結婚的,如果現在就玩的花,以後男友會膩的。還說男朋友雞巴很大,四厘米粗,只是射的很快,也不會很硬。至於為什麼找上我倆,是因為,誒,那騷逼說我倆是呆瓜,肯定不會說出去的……」阿瓜越說道後面,聲音越是小聲。

  「就當那騷逼說的就是她真實的想法,買點玩具自慰不就好了,至於這麼騷的求人操嗎?她說她就是騷,每天都要高潮,玩具全都有,就在那邊那個柜子里。」阿呆說著,還用手指了指我目前身處的方向。

  剛才緊張的躲進來還沒留意到,這會才發現,我幾乎身處在一個情趣商城,琳琅滿目的性用品,從假雞巴到按摩棒,從跳蛋到肛塞,花樣繁多的情趣內衣,甚至還有皮鞭口塞綁繩,這些只有在SM黃片裡才看得到的工具。

  此刻我真是五味雜談,通過他們幾人的對話,開始我只是隱約感覺奇怪,到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他們口中的「騷逼」就是我的女友韶碧,波波和壺壺的舍友,滴著奶水綁著魚線的乳頭,捨不得打她又有四厘米粗雞巴卻早泄的男友等等,這些證據無一不在告訴我,事實就是如此。

  我還是無法相信一向純潔害羞的女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反差婊,可事實卻是,這裡是她的房間啊!

  衣櫃裡卻光光各種尺寸的假雞巴和肛塞就占了柜子三分一的空間,更別提這些數不清數量的情趣內衣。

  愣住的我,卻發現自己的雞巴好像更硬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龜頭甚至還流出了前列腺液,這顯然是極度興奮的表現,「難道女友是反差婊會讓你興奮?」我對著自己的雞巴在心裡問出了這個問題。

  在我沉思的同時,阿呆依舊用雞巴抽插著在波波的屁眼,繼續說道:「她說那些玩具早就玩膩了,真實的雞巴操她才爽,玩具給她的高潮根本不能和雞巴給的相提並論。關鍵是男朋友雖然大,但每次太快了,她才剛有感覺,男友就直接射了,每次都要配合男友的高潮,她自己明明沒到,卻還要故意顫抖告訴她男友她高潮了。每次都要等男友睡了之後,補幾次自慰才能滿足,但是就像她說的,自慰高潮根本不能和真雞巴帶來的高潮比。」

  「呼~她真的很耐操,我和阿呆後來在那天,每人在她逼和屁眼裡射了三次還不罷休,雞巴都不夠硬了,還要幫我們口交,最後硬是被她控制著在她嘴裡又射了三次,直到睪丸實在痛了她才放過我們,我們也很累的啊!」

  「少他媽委屈,操都操了,裝什麼裝。波波來,張開嘴巴,老娘很癢了,要和這兩個奴才把你三洞齊開。」壺壺抱住了波波的頭,翹著自己硬硬的陰蒂,不由分說的插進了波波張口呻吟著的嘴裡,陰道里流出的水剛好滴在躺著操波波逼的阿呆嘴裡。

  「那騷逼好會叫,一直說,操死她,操爛她,以後都要這樣操她,她男友給不了她高潮的感覺,要是把她操爽了,她以後當著男友的面也給我倆操這樣的話。」

  「唔~唔~是~這樣嗎~操我~操我的騷逼~操我的騷屁眼兒~我的逼和屁眼兒都不是我男朋友的~都是你們的~唔~唔~只要你們~把我操爽了~我以後~天天給你們操~吃你們的雞巴~天天喝你們精液~唔~然後~然後我男朋友過來~就當著他們面給你們操~讓你們把他綁住~就看著他的女友甩著大奶子~被我舍友的男友們一左一右~啊~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操逼操屁眼~啊~還有操嘴~他進去過的地方~你們可以進~他沒進去過的地方~你們也可以進~好不好~唔~我好像快了~唔~唔~」

  看著波波一邊模仿著他們口中「騷逼」可能會說的話,一邊努力迎合著阿呆阿瓜以及壺壺的抽插。

  我不自覺的就將韶碧帶入到了波波的身上,顫抖的手控制不住的扶上了自己那根不斷滴落前列腺液的雞巴,然後擼動起來。

  「唔~阿瓜~我的屁眼被你插的好爽~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以前都沒見你這麼勇猛啊~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因為我的逼正在被你的~哦~兄弟操啊~阿呆也很厲害啊~把我的逼~操的~唔~又癢又麻~是不是感覺得到他的雞巴~哦~和你的雞巴~就隔了薄薄的一層肉~哦~哦~哈哈~你肯定感受到了~你們插的雖然不夠深~不過~哦~不過還是挺爽的呢~哦~唔~唔~知道啦~臭屁股~人家也有很認真的在吸你陰蒂啊~唔~唔~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得這麼長的~唔~像個小雞巴~啊一樣~舌頭都包不住~你的整根陰蒂~唔~唔~你們再快點~快點~我很有感覺了~嘴裡~逼里~屁眼裡~都酥酥麻麻的~唔~快~」

  每個人的動作都隨著波波的叫床聲而逐漸加快,當然也包括我。

  我幻想著韶碧被像這樣三洞齊開的樣子,我操著她緊緻淡粉的屁眼,和身下男人在她的身體裡只隔著一層肉相互摩擦著雞巴,然後看著她面前的男人用力操著她的嘴,三個人一起操的她哇哇大叫,我越操越快,手上擼雞巴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唔~唔~快來了~繼續~用力~你們再深一點~沒事~頂我的喉嚨眼~頂到我的子宮~頂到我腸子裡~我要更深~直接操~直接操~越快越好~我快來了~要來了~來了~啊~」隨著波波和壺壺忘我的呻吟,和阿呆阿瓜兩人的吼叫,還有柜子里我低沉的喘聲,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

  五個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不住的顫抖著呼著粗氣,壺壺腿一軟徹底坐在了阿呆的臉上,看她一臉享受的表情,應該是阿呆的舌頭正在清理她高潮後的陰道。

  波波也翻身躺在了床上,雙腳張開,要求阿瓜為她舔舐剛和阿呆交歡過的下體。

  我則是在柜子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打飛機。

  在女友柜子里,聽著其他男人描述著操她時候的樣子,手上摸著她可能插過自己的陽具,一邊擼著雞巴,一邊還在幻想當時她被操的景象……好在邪惡的念頭最終還是隨著精液,一股腦的離開了我的身體。

  理智重新占據上風後,回過神來的我第一時間就想扇自己兩巴掌,竟然不相信女友,憑什麼波波和壺壺口中的騷逼就是韶碧呢?

  阿呆阿瓜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說不定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就只是他們四個人之間的遊戲呢?

  柜子這些假陽具難道就一定是韶碧的?

  情趣內衣就不能是韶碧為了給我看而刻意買的嗎?

  是啊,這些情況都有可能,看見和聽見也都未必是事實,給自己一些時間去想通去證實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想通這些後,心情也平復了許多。

  就這樣直到確定她們離開一會後,我才小心翼翼的清理好自己來過的痕跡離開宿舍。

  剛一下樓,意外的碰到了從豪車內下來的韶碧,我注意到駕駛豪車的,正是上次喝酒的高原,如果是往常的我,應該會介意為什么女友會從別的男人副駕上下來,但此刻的我,雖然將韶碧看見我時那歡喜和尷尬的眼神都淨收眼底,但我還是大方的朝著他們打招呼,畢竟看到和聽到都未必是真的,不是嗎?

  害怕待會要做愛,平常本就對雞巴不自信的我加上剛剛擼過一發可能會有更壞表現,所以拒絕了韶碧讓我去宿舍休息一下的提議。

  只是告訴她我也才剛到,一起去吃飯。

  在吃飯過程中,我們聊了很多,生活,學習,朋友,在後來聊到生日的時候,我將這次過來的目的,也就是自己親手製作的髮簪送給了她,她很喜歡,表示以後有機會就會經常戴著。

  然後我們去了商場,逛了公園,還看了場電影,一切的一切都那麼自然,完美符合久別重逢的異地戀情侶,唯一的遺憾,就只是沒有做愛罷了,因為真的很擔心阿呆阿瓜口中說的「男朋友滿足不了她,她每次都要假裝高潮去配合」這種情況發生,畢竟才射過,以我對自己平常雞巴的了解,肯定是會表現不好的。

  所以深夜從電影院出來之後,我就找藉口去朋友家裡聊聊畢業工作順便睡覺,而且你舍友們都在不方便為由,沒有和韶碧同睡,哪怕我真的很想。

  送韶碧回到宿舍後,剛好邊上就是上次的那個酒店,我躺在床上剛想捋一捋今天發生的事情,可房間的擺設總讓我覺得熟悉……直到這時我才猛的想起來,難怪自己總會覺得熟悉,不僅僅是這間酒店,還有宿舍和她房間的布局和裝修,是不是都在那個「精廁騷逼」博主的視頻看到過!

  我連忙打開博主的主頁,找到了那幾個視頻,然後一一和我現在所處房間做對比,竟然真的一模一樣!

  更恐怖的是,我又重新看了遍前兩天她發布的最新視頻,視頻里房子的裝修和格局分明就是韶碧宿舍現在的樣子!

  連視頻後半段把兩個男人拉到博主房間後,那博主的房間也和我呆著的房間沒有任何區別!

  兩根雞巴一左一右各有一顆痣的黑白衣服男人分明就是阿呆和阿瓜!

  也就是說他們那時候說的話,都極有可能是真實發生的!

  「她故意做衛生,屁股翹得高,衣服領口低」、「藉口太熱直接脫衣服」、「我們要走她直接把我們拉回來脫我們褲子口交」、「給我們做毒龍求我們操她」、「她男朋友早泄的,大有什麼用」、等等……

  這些回憶,猶如一聲驚雷在我腦海里炸開,久久無法消散。

  我不斷翻看著「精廁騷逼」的每一條視頻,希望從中找出可以證明她不是我女友的證據。

  但我失敗了,這個博主就如我第一次關注到她時所想的一樣,除了小腹上紋著「精廁騷逼」的紋身,和性格差異外,所有的所有都是高度重合:同樣的頂級身材豪乳細腰翹臀長腿,同樣的滴奶綁魚線乳頭,同樣的粉逼粉屁眼,同樣的水壺,同樣的衣服打扮,同樣的舞蹈功底韌帶極佳,同樣的電話做愛過的男友,同樣的有著大奶蘿莉和巨臀御姐閨蜜,同樣的學生身份,同樣的教師專業,同樣的居住環境,同樣的生活場景……

  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已經成立,一旦我帶著「女友韶碧=精廁騷逼」這樣的想法去驗證的話,似乎所有的證據都可以直接表明,她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

  可是,可是她是我女朋友啊!

  我那麼清純善良,害羞內斂的女朋友啊!

  怎麼可能會是這種色情放蕩,淫賤不堪的女人呢?

  我不禁自問,難道「自己不捨得騎的車,別人站起來騎」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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