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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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往h市的走私貨輪上,一間燈火通明,室徒四壁的船倉中央,放著一個鐡籠子。

  小史與媽媽被人像動物般,關在籠子裡,兩人均被人帶上手銬,全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一家人本是開開心心,度假旅行,卻突遭變故,先是目睹一向端莊賢慧的媽媽,被一大群男人變態凌虐,不得不對著那群醜惡壯漢悲悽求饒,被那群邪惡男人徹底剝奪了女人應有的矜持與含蓄。

  繼而親睹自己父親慘死面前,可傷心未過,立刻又再目擊樣貌嬌美的媽媽,被那群嘻笑不斷的粗魯男人,再次折磨得啼哭痛叫。

  所有這些不幸,突然間同時發生,小史一向平靜的幼小心靈,那裡承受得了,幾欲崩潰。

  此刻,那幚淫虐媽媽的男人,個個都在她的緊窄肛道里,終於獲得舒爽滿意,各自回倉休息了。

  小史顫抖著,慢慢爬到媽媽身邊,抱緊媽媽光裸潔白的身體,藉此獲得心靈的一絲安慰。

  可小史緊接著,尷尬地發覺,媽媽溫暖柔軟的誘惑裸體,竟令他硬硬昂起了肉棒。

  彷佛也像那些淫虐媽媽的男人般,對著她的柔弱裸體,發出男人對女人示威一般的凌虐宣示。

  小史難為情的,偷看了一眼樣子漂亮的媽媽。

  曉梅深明事理,體諒地擠出點微笑。

  然後輕撫著他仍在發抖的小身子,強忍著內心的悲悽苦楚,柔聲安慰道:「小史,別怕,唉……!你小小年紀,就受到爸爸媽媽的牽累,真難為了你,快點睡吧,睡著了,也好把這一切暫時忘卻。」

  接著,輕拍兒子小史的身子,助他早點入睡。

  傷疲的心靈,暫時得到放鬆,不久,小史就沉沉入睡了。

  可曉梅內心的悲苦,卻是無人安慰。

  身體的敏感性器,仍劇痛萬分。

  剛被開苞的屁眼兒,雖然被藥物復原如初,可那疼痛感卻被迭加放大,令她覺得肛道每一分敏感肛肉,仍在撕裂般發痛。

  來自羞恥器官的錐心劇痛,時刻提醒著她,從今以後,她的命運將會是接受男人的支配與姦淫。

  她很清楚,那幚人把小史放在她身邊,除了增加她的羞辱感。

  更重要的,是讓她每時每刻都記著,兒子的生命,就操控在她對淫虐者的馴服性上,令她不敢輕生,迫她乖乖接受地獄般的折磨。

  曉梅知道,自己肚子裡的胎嬰,在那群變態淫魔手裡,是無論如何也解救不了。

  但面前的小史,她必須想辦法救出去,那是史家的唯一希望了。

  曉梅雖仍傷心的無聲落淚,但漂亮的眼睛裡,不住閃爍著睿智的眸光。

  ********************

  次日一早,仇氏五狼把曉梅的光裸身子,拖出鐵籠,帶到另外一間排滿了恐怖刑具的倉室里。

  白光光的婀娜女體,俏盈盈立在這恐怖刑室里。

  柔潤性感的女體膚光,婷婷玉立在猙獰殘忍的刑具凶光之間,互相輝映比對,帶給五狼無比香艷的性虐誘惑。

  仇滅億笑淫淫的道:「莊夫人昨晚睡得可好?休息足夠,待會我五兄弟玩起來,夫人掙扎扭動得激烈,那才夠刺激哦。」

  曉梅羞得臉紅耳熱,一時間不敢作聲。

  仇滅萬指了指一張不鏽鋼手術床,那手術床旁邊,有一張擺滿了豐富早餐的餐桌,笑著道:「夫人請上手術床躺好,乖乖把自己的性器官袒露出來,作手淫表演,以增進我幾兄弟的早餐樂趣。待我等吃過早餐,就開拍美孕母開苞春啼的第二段。今天將拍夫人尿道開苞,請夫人做好準備,待會可要好好啼叫哦。」

  曉梅害羞的垂著頭,怯怯的輕聲道:「謝謝仇家哥哥,替妾身開苞,讓人家的身子,更受男人歡迎。」

  仇氏五狼一聽,不覺呆了,見女人今天竟一反以往的凜然神態,像個溫馴小女生,說話羞羞答答的,越發誘惑動人了。

  仇滅萬不禁帶點訝異道:「莊檢察官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更有女人味了,說話還帶害羞,不錯,不錯。」

  曉梅顯得更加羞答答的,輕柔道:「昨晚的調教,人家還怎麼敢不聽話。」

  仇滅億笑道:「既然夫人明白,那就快躺到床上,表演女人自慰,自己挑逗自己的性器官,以促進我等血液循環。待會一定讓夫人,有一個難忘的尿孔開苞回憶,夫人只管啼哭痛叫好了。」

  曉梅羞媚地輕聲道:「妾身願意接受仇家哥哥的尿孔開苞,只是希望各位哥哥,成全妾身一個小小的心愿。」

  仇滅億輕蔑道:「接不接受開苞,那輪得到你來作主。夫人難道忘記了,你那屁眼兒,是如何讓我們插破的嗎?但看在你今天如此溫馴,你且把心愿說來聽聽。」

  曉梅窘得一時間說不出聲來,沉默了一會,嬌柔的道:「妾身夫君昨晚剛去世,也沒個安息處所。各位哥哥可否讓妾身回家一趟,向先夫的遺物拜祭一番,以了結夫妻情誼,今後死心塌地,陪仇家哥哥玩耍。希望各位哥哥網開一面,待妾身拜祭完先夫後,再把人家的尿孔開苞,好把賤妾的身體,正式接收淫玩。」

  仇滅億亳不客氣地伸手過去,撫摸著曉梅的光滑肉屄,冷笑道:「夫人是想回家一趟嗎?我看有點難了。待船一泊岸,夫人將被帶往地牢密室。你從此以後,都是被吊起來過日子,你樂意也好,不樂意也好,我們每天都會用各種刑具器械,招呼你這白白滑滑的身子,相信夫人毎天都會被整治得哭哭啼啼的了。」

  仇滅萬也笑道:「我們最喜歡把女人吊起來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夫人是沒得選擇的。」

  仇滅千笑嘻嘻道:「我可以保證,夫人介時比母狗還要聽話。別再想著回家了,還是多想想,以後如何用奶子以及肉屄討我們歡心吧。我們玩得開心了,或許放你下來休息一會,順便享受一番,夫人自動自覺的肉身侍候,免你一時三刻的器械刑具之苦。」

  曉梅似乎毫不介懷他們的殘忍譏諷,也不介意仇滅億的下流撫摸。

  先是展顏媚笑,接著,主動把嬌嫩的白滑裸體,整個貼到仇滅億懷裡。

  羞媚嬌嗲地說道:「嗯……仇大哥……!人家以前做錯了事,受罰是應該的。各位哥哥喜歡妾身的身子,隨便玩隨便弄就是了。人家也知道,以後都不可能再回家了,怪想念的,所以很想最後看多一眼。順帶拜祭先夫遺物,希望盡了做妻子的最後責任,以後好專心侍候眾位哥哥。」

  頓了頓,羞紅的靚麗玉臉,擠出更為燦爛的柔媚笑容,甚至把自己奶水漲得發痛的雪肉圓乳,溫馴主動的,緊緊貼到仇滅億的粗糙手臂里,並自動自覺地不斷作出擠壓磨擦。

  白花花的香艷人奶,被美艷少婦在男人手臂上,壓得不住四射亂噴,芳香性感的誘惑母乳,濺射得地上與及各種刑具器械上,都處是一灘灘淫靡白跡。

  帶著撒嬌的語氣,曉梅軟綿綿地膩著聲音,繼續求道:「仇大哥……!反正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而且,由你們帶著妾身過去,還怕人家跑了不成?若心急要把人家的尿孔開苞,待人家拜祭完畢,立刻在妾身家裡面,當著先夫遺照,把妾身的尿孔當場正法,以便在先夫面前,彰顯各位哥哥,對人家身體日後的絕對支配權好了。」

  五狼均被曉梅騷媚入骨的鶯聲細語,弄得混身騷軟。

  仇滅萬笑道:「哈……!這主意不錯,在夫人香閨床上,來個五狼收服俏寡婦,這一幕戲,有看頭。」

  「怎麼會有寡婦呢……?明明只有春情俏孕婦嘛……!」

  曉梅很嫵媚地飄了仇滅萬一記媚眼,抿嘴輕笑著,用又嬌又嗲的媚膩軟聲,繼續道:「人家心愿已了,必定會滿心歡喜,一定變得又聽話又乖巧的,讓眾位哥哥插破尿孔,開苞破處。就像那出嫁俏新娘,讓眾位新郎哥哥,洞房調教。把人家這個春情俏孕婦,肏得成為哥哥胯下的浪蕩婊子,那裡還有甚麼貞操寡婦呢!」

  仇滅億半信半疑的問道:「夫人真的那麼聽話,任我們隨心所欲?那為何不直接跟我們回地牢密室,讓我們姦淫玩弄好了。幹嗎非要回家一趟?」

  曉梅嬌媚委婉地嗲著膩聲,甜甜地解說道:「仇大哥也知人家夫妻情深,而妾身也想明白了,從今以後,必須肉身侍候幾位哥哥,以補償以前做過的錯事。所以,還請眾位哥哥,成全人家對先夫的最後心愿。讓妾身今後能夠全心全意,專心向各位哥哥的大肉棒,啼哭求饒,豈不是更好玩。啊呀……!仇大哥真會調戲妾身,迫人家一個婦道女人,這樣表白出來,人家好害羞吔……!」

  仇滅億看著眼前騷媚嬌俏的美艷孕婦,小嘴甜甜的溫聲軟語,一副逆來順受,任君品嘗的媚惑神態,心裡的戒備不覺消散。

  當下淫笑道:「那好吧,明天船泊岸上,我們與你一道回家一趟,順帶在你的香閨床上,給你的尿孔,來個洞房花燭,好讓你名正言順,成為婊子。」

  仇滅億心想:「我這麼多人,只要把你看管得嚴嚴密密,諒你這女人也搞不出甚么小動作。就算真有甚麼心眼,我先把你的柔順媚從享受一番。介時再欣賞你的失望無奈,讓你也知我五狼的利害。」

  臉上不由露出殘忍的淫笑,說道:「我們已答應夫人的請求,那夫人又該如何報答我們?」

  曉梅羞紅著俏臉,美目流盼,春筍般又白又纖長的精緻玉指,輕掩著紅唇,媚笑道:「妾身唯一可以作為報答的,是這身白白嫩嫩的女人身子,當然是乖乖的配合眾位哥哥,玩弄人家的生殖器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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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小史被仇滅十,帶到五狼吃早餐的刑室里,入目所見,頓時臉紅耳熱。

  只見一向大家閨秀的賢慧媽媽,彷佛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俏麗的臉蛋兒,雖然因害羞而艷紅。

  但卻擺出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赤裸著身子,乖巧柔順地躺在仇滅億懷裡,溫柔體貼地餵他吃早餐。

  而仇滅億一對粗糙巨手,則在小史媽媽那身細皮白肉上,毫無顧忌地肆意狎玩。

  他左手插進了曉梅的妊娠陰道里搗弄,大量乳白色的產婦淫漿,從女人肉屄口與手臂的縫隙間,潺潺滲漏出來。

  媽媽原本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嚇然凸起一隻觸目驚心的五指掌印,淫邪的巨大手印,在光潔細膩的小腹香肌里,游來游去,顯示著男人的巨手,狎玩媽媽妊娠宮腔的淫穢軌跡。

  而男人那隻猙獰右手,一時細摸小史媽媽那一身凝脂白肉,一時又使勁搓揉任由侵犯的圓潤肥乳,把本應餵哺嬰兒的聖潔人奶,擠玩得羞恥地到處亂射。

  小史媽媽不但毫不介懷,還巧笑倩兮地順從著仇滅億的粗暴淫虐,更主動分開自己的一對修長美腿。

  一方面,方便仇滅億褻玩自己的懷孕胎盤,令他玩得更加舒暢愜意。

  另一方面,更把其中一條曲線玲瓏的圓潤長腿,繃緊蹬直,擱在坐於旁邊的仇滅萬膝上,以方便他一面吃早餐,一面狎玩觀賞女人的性感長腿。

  看到小史進來,小史媽媽瞥了小史一眼,立刻專注侍候仇滅億,彷佛不知道兒子也在看著她的羞恥艷態,但那張令人窒息的漂亮臉蛋兒,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卻是越來越紅,越來越艷,也越來越發燙了。

  仇滅億雖一副愜意享受女人柔媚服務的樣子,但其實也有暗暗留意曉梅的神情變化,見女人雖一臉含羞答答,但卻真的心無旁鶩地服侍男人。

  彷佛侍候的男人,比自己兒子還要重要得多。

  對於女人的溫馴表現,他更覺滿意放心。

  仇滅億心想:「看兩母子的見面反應,母親的害羞反應,十分自然,而且對兒子全無暗示提點。而兒子那一面驚詫,也是一點不假,全無做作。兩人若是有所圖謀,小史一個小屁孩,那驚詫神色,絕不可能做得如此迫真。故女人態度的轉變,應該真是昨晚調教的成果了。啍!昨晚的行刑調教,諒這女人也不敢不聽話。」

  仇滅億用沾滿了小史媽媽奶水的右手,揮了揮,招呼小史坐下道:「小朋友,肚餓了吧,吃早餐吧,順便看看,叔叔把你媽媽調教得多乖,你媽媽已經成了叔叔的婊子玩具哦。」

  小史那曾見過媽媽此刻的媚惑淫態,脹紅著面,吶吶說道:「你……你們別欺負我媽媽。」

  仇滅億笑道:「欺負你媽媽?嘻嘻……,梅奴!看來你兒子仍不懂,應該如何玩女人才刺激,你做媽媽的,教一教兒子吧。」

  曉梅羞窘得身子一陣忸怩,但動作卻全沒影響男人的狎玩淫行,滿臉尷尬地膩聲解釋道:「小史,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玩的,男人玩得滿意了,才會讓女人的子宮生兒育女。玩女人就是欺負女人覺得羞恥的生殖器官。所以媽媽得讓叔叔欺負才行啊。」

  由於太害羞,曉梅略停了半晌,瞥了一眼淫笑瞪視著的仇滅億,見他一副仍要自己繼續下去的樣子,心知若不說得更加淫蕩下流,他們是不會罷休的,甚至會更加刁難自己。

  於是深吸一口氣,繼續難為情的,嬌嗲著媚聲解釋道:「媽媽既然成了叔叔的胯下婊子,那就是屬於叔叔的女體肉玩具了,媽媽身體裡里外外,叔叔都有權伸手進去玩,這樣才是玩女人。誰讓媽媽是女人,媽媽不但要讓叔叔玩得開心,還必須要讓叔叔欣賞身體反應,叔叔的大肉棒才會滿意。

  叔叔現在正在玩媽媽子宮裡面的胎盤,那裡是小史出生的地方,現在是你未來妹妹孕育的地方。

  當叔叔知道媽媽肚裡的是女嬰,叔叔就決定了,只玩媽媽的胎盤,不會把她弄破。讓媽媽將來生下的女兒,也就是你的妹妹,與媽媽一塊,共同侍候叔叔的大肉棒。」

  曉梅說到這裡,白白滑滑的一對纖美玉手,微微發著抖,輕輕撫摸著自己肌膚細嫩的小腹。

  此時,仇滅億正用手托高女人的妊娠肉胎,令三個月大的胎盤,在子宮腔里撐高了女人的肚子,彷佛胎盤在一瞬間,脹大得像懷了十個月,快要出生一般。

  曉梅整個妊娠宮腔都在痙攣抖動,尤其是細小的宮頸口,被男人的粗糙手臂硬硬卡開,柔弱的嬌嫩肉孔,又何堪如此粗暴對待。

  正無奈地被撐著小口,動彈不得,只能裹緊男人的粗臂,不住發抖。

  產婦本就極為敏感,現在,可憐的子宮軟肉,被迫接受男人的變態玩弄,任意抓捏蹂躪,隨意進出磨擦,更不時下流地用手指甲挑刮,把曉梅折磨得幾欲崩潰。

  曉梅邊跟兒子解說,邊忍不住輕撫自己的肚子。

  但又怕仇滅億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故硬是從痛苦的神態中,擠出媚順笑容。

  女人隔著小腹,輕撫著胎盤,顯得很滿足的膩聲道:「你妹妹倘是胎嬰,叔叔就和她一塊玩媽媽的子宮。將來你妹妹長大了,叔叔也會玩她的子宮。叔叔這麼會玩女人,媽媽和你的未來妹妹,將來都得對著叔叔的大肉棒,哭叫求饒呢。」

  一眾男人,剎時間爆出哄堂大笑。

  仇滅萬一面摩挲著女人的白滑美腿,一面道:「我突然有個主意,梅奴的尿孔開苞,介時由他兒子代勞,讓女人主動勾引兒子,插破她的尿孔。然後再由我們,把她肏得乖巧馴服。」

  其他眾人一齊鼓掌叫好。

  仇滅萬笑淫淫道:「我這一幕戲,就叫少年孕母決戰春潮尿孔吧,哈哈哈哈……」

  仇滅千也笑道:「我覺得該叫少年棒挑春情孕母。」

  仇滅百道:「叫孕母初夜啼也不錯嘛。」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討論著那些極度下流的淫邪安排。

  沒人理會已羞得無地自容的曉梅感受。

  仇滅億待幾位兄弟靜下來後,對曉梅道:「既然明天才替你尿孔開苞,那今天你準備如何侍候我們?」

  曉梅臉紅耳熱的,輕柔委婉道:「人家初做婊子,還不懂太多。對待婊子,幾位大哥哥覺得該甚麼玩就甚麼玩,人家只管痛叫呻吟,表演女人發浪就是了。」

  仇滅億道:「既然是婊子,那就不用再客氣了,自己乖乖躺到刑床上,準備品嘗我們的刑具吧,啊!對了,先跟你兒子交待幾句,讓他安安靜靜的看著,別打擾了我們的遊戲,你待會肯定只懂得啼叫痛哭,沒法教你兒子該如何欣賞你這個媽媽。」

  曉梅逆來順受的媚笑著,俏臉燙紅如火,用又嬌又柔的聲音膩聲道:「小史,乖……,在旁邊觀看叔叔如何玩弄媽媽的性器官。媽媽的性器官,現在可不止生殖器官了,連排泄器官,也可以當性器官,讓叔叔玩弄了。媽媽的身子,現在可好玩啦。小史待會千萬別打擾叔叔。順帶欣賞叔叔如何收拾整治媽媽。把媽媽調教得像個小女孩那樣,只懂得哭哭啼啼,還不得不乖乖的,聽叔叔的話,做出很多媽媽覺得很害羞,但是叔叔卻很喜歡看的女人反應呢。」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男人的哄堂大笑聲。

  不一會,曉梅令人心痛的淒楚痛叫聲,久久迴蕩在船倉各處,直至晚上各人休息。

  這一晚,曉梅被仇滅億抱了去侍寢,只把小史獨個關到鐵籠里。

  仇滅億一方面享受這個嬌貴美女的柔順服務,同時也防著她有甚麼心眼,減少她與兒子單獨接觸的機會,令她甚麼企圖也施展不開。

  他就不信這女人捨得放棄愛兒。

  小史孤苦無助地躺在鐵籠里,耳邊聽到隔壁房間,媽媽性感的哀婉嬌啼聲,一直持續到深夜才靜下來。

  ********************

  第二天,走私船泊在h市郊一處荒僻岸邊,小刀幚眾忙著把船上女奴,押送到預早等候的貨車上。

  仇滅億拿出兩副手銬,陰險的道:「為了令夫人專注今天的計劃,別無他想,請夫人和你兒子帶上手銬。」

  曉梅看了眼手銬,那是一般的警用手銬,中間有兩圈鐵鏈的手腕銬。

  她把一對纖美玉手,乖乖伸到仇滅億面前,讓他銬上自己的一雙柔嫩皓腕。

  仇滅億把曉梅和小史分別銬上後,把身無寸縷的母子倆人,帶上一輛改裝了的小型貨車,仇氏五狼連同二名小刀幚眾,一齊開往曉梅一家所住的屋宛。

  曉梅住在屋宛大廈七樓的一個大單位,仇滅億先讓倆名手下,仔細探看過,沒甚麼異常之處,才帶同曉梅母子倆進屋。

  在曉梅的房間裡,仇氏五狼與倆名小刀幚手下,笑淫淫地在旁邊圍觀,身無寸縷,手戴鐐銬的曉梅,對著史熊駿的照片,叩頭拜祭的香艷誘惑場面。

  曉梅白條條的亮麗裸體,俏盈盈跪在地上,纖美的玉手持著三根香,美目淚落如雨,對著史熊駿的照片,心中默念一會後,把香插上。

  玉手輕輕擦了擦尤掛淚珠的漂亮臉蛋,曉梅玉頰輕垂,溫聲細語道:「仇大哥,可以開始替妾身的尿孔開苞了。」

  仇滅億淫笑道:「昨天說好了,開場戲是由夫人主動勾引兒子,肏破自己的尿孔,那床應該是你與丈夫的睡床了,自己爬上去,和兒子一起表演吧,記著是你主動哦。」

  仇滅萬道:「夫人別哭哭啼啼的,來點笑容,讓大家欣賞夫人如何勾引兒子,把尿孔開苞肏破的春情浪態。」

  曉梅趕緊擠出一個含羞帶媚的笑容,對仇滅萬道:「人家拜祭先夫,剛哭完,可否讓妾身打扮一下,莫壞了眾位哥哥的歡心興致,只一會兒就好了。」

  仇滅萬道:「那快點,尤其要把頭髮弄起來,別擋著夫人的漂亮臉蛋,好讓大家看清楚,夫人尿孔被肏破的每一分表情。」

  曉梅坐到梳妝桌前,當著這群淫獸的瞪視,對鏡打扮起來。彷佛即將出嫁的新娘子,給自己作最後梳妝打扮。

  但這新娘子,卻無需男人揭頭巾,因新娘子早已是一絲不掛。

  唯一需要打扮的,是用髮夾盤起自己額前秀髮,讓男人看清楚自己洞房挨肏的羞痛表情。

  曉梅先把一個髮夾,仔細地屈曲試了幾下,然後含於唇邊,梳起一小束秀髮,接著趕緊從唇邊,取下髮夾夾上,那一臉專注的神情動作,是那樣的令人迷醉。

  如此反覆不斷,把一束束柔順秀髮夾到腦後,發覺不合用的髮夾,把它丟掉再換一個,非常細緻地梳理好自己的髮型,又乖又配合的,為尿道開苞的表演,打扮得更加漂亮迷人,使男人的變態淫戲,玩得更加殘忍興奮。

  同時,又不時媚眼輕飄,讓群狼盡情欣賞自己無法遮掩的羞澀靦腆,接受性虐待的溫婉柔順,以及作為人妻少婦的春情媚惑。

  仔細把柔絲秀髮,整齊盤起到腦後。曉梅整張漂亮秀麗的臉孔,一絲一毫的嬌羞表情,均清晰展示在男人眼內。

  她本是豪門千金出身,此刻更是明艷照人,再加上全身赤裸,那樣子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弄好這一切後,曉梅輕柔地對小史道:「小史要長大了,來,躺到床上去,讓媽媽教小史如何做一個男人。」

  小史也明白媽媽的無奈,而且更清楚知道,自己任何不配合,只會令媽媽受更大的羞辱,於是聽話地躺到床上去。

  曉梅害羞地看了一眼圍觀看戲的男人,個個瞪著淫邪興奮的目光,盯緊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脹紅著臉,手腳僵硬地爬上床去。

  小史媽媽趴到小史肚子上,俏臉對著兒子的肉棒,跨開一對圓潤大腿,把令女人羞恥的生殖器官,呈吊在小史面上眼前,兩片雪白圓亮的玉臀高高翹起。

  左手纖指呈v字形,主動把自己光潔白亮的陰道肉縫,岔開壓低,令內里紅亮潤澤的陰道艷肉,帶著精緻的尿孔口,翻滾鼓出,使兒子把她的性器結構,看得清清楚楚,同時也讓圍觀的男人,把她勾引兒子的淫艷體態,欣賞得淋漓盡至。

  曉梅右手輕握兒子手指,一咬牙,忍痛插進了自己的敏感尿孔里。

  「啊……!」實在太痛了,曉梅痛苦地仰高螓首,美眸淚花翻滾,紅唇顫抖圓張。

  雖然又羞又痛,可她還得在一群男人的淫笑下,在幾個直直指著的鏡頭面前,完成讓兒子插破尿孔的表演。

  辛苦地嬌喘了一會,女人開始主動帶引兒子的手指,抽插擴張自己的細嫩尿孔。

  小史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女人羞於見人的器官,而且是看得那樣的清晰,那樣的細緻。

  他終於明白,為何女人的性器官,會令男人心動不已。

  媽媽的艷麗陰道,是如此精美,彷似一朵鮮艷欲滴的嬌美紅花,顫巍巍地在風雨中瑟縮,不住滲漏出淫靡白亮的產婦淫水。

  他不由自已地產生了男性反應,可這卻是生育自己的美麗禁地,他有種背德的內疚感。

  當聽到媽媽發出痛苦的哀叫聲,小史的心也彷佛碎裂了。

  比小尾指還要窄小得多的精緻小尿孔,此刻被自己的食指與中指,硬硬插了進去。

  媽媽柔軟濕潤的尿道肉壁,緊緊包裹著他的粗硬手指,痙攣抽搐,彷佛在向他的手指哀淒求饒。

  敏感的尿道艷肉,被手指無情地翻出推入,磨擦擴張。

  手指的每一下進出,就把媽媽膀胱裡面的清亮尿液,帶得在精美的尿孔口,水花四濺。

  手指的觸感十分舒服,溫暖的紅肉,軟軟地擠壓按摩,尤其當手指頂進最盡頭,觸摸到媽媽的敏感膀胱。

  那團嫩嫩的軟肉,立刻顫抖著壓緊指尖四周,作出絕望無奈的推頂,那種被嫩肉擠壓的美妙手感,令小史沒來由覺得熱血沸騰起來。

  可媽媽牽引的嬌嫩玉手,卻痛得激烈發抖,小史真想立刻停下來,不忍心媽媽繼續受此苦楚。

  但小史媽媽受圍觀男人的欺負,必須堅持引導他的手指,凌虐自己的柔弱尿孔,好讓他們看得精采刺激。

  「嘿嘿……!把你媽媽的身體內部也張開來,讓大夥里里外外的,看個一清二楚。」

  仇滅萬竟當著小史的面,把一個超大號擴陰器,強勢插進他媽媽痛苦顫抖的柔嫩肉花中間,並殘忍地把她的妊娠肉屄擴開撐大。

  小史眼前,頓時紅光盛放,媽媽整條艷麗肉道,一環一環地在小史眼內,柔柔展開。

  性感的媚肉折鄒,被擴張器粗暴扯平,鮮紅的艷肉,不甘心地擠壓著冷冰冰的金屬片,掙扎抖動,但又是那樣無可奈何,被強迫著把她的嬌柔羞澀,徹底展示給一雙雙淫邪眼光觀賞。

  可憐的妊娠宮頸口,在肉道盡頭,巴巴的凝望著小史,緊張羞怯地開合發抖,不時噴出一股股濃白陰精,彷佛在向小史哀訴她的痛苦與羞恥。

  小史為媽媽的淒艷而心痛,卻又無奈地發覺,自己的肉棒,也情不自禁地加入欺負媽媽的行列中,竟硬硬地豎高昂頭,頂著媽媽痛苦呻吟的嬌艷紅唇,傲慢示威。

  尿道的撕裂膨脹,痛得小史媽媽全身發抖。

  本應是向心愛的丈夫,撒嬌痴纏的溫馨睡床,此刻卻變成淫獸的凌虐舞台,供群狼欣賞自己的性虐痛苦。

  「啊……!啊……!啊……!」柔弱尿道的錐心劇痛,令曉梅痛哀呻吟。

  不一會,小史媽媽溫柔地把小史的三根手指,弄成尖錐狀,縴手顫抖著,引導那可怕指錐,慢慢鑽開仍然十分緊窄的尿道肉孔,加大擴張的殘忍度。

  小史只覺得媽媽的可憐尿道,已被折磨得徹底失禁。

  尿液在指錐鑽探下,潺潺流出,讓兒子把女人撤尿的羞恥艷態,看個清晰透徹。

  精緻緊窄的紅嫩尿孔,也被撐得越開越大。

  「有胎盤的子宮,可不易看到,把她也張開來,讓你兒子也看清楚,他媽媽的肉胎是啥樣子的。」

  仇滅萬邊說邊把一個長度極短,口徑卻極大的擴張器,插進似欲對著小史哀哀痛叫的妊娠宮頸口中,把小史媽媽三個月大的孕婦子宮,淋漓盡至地擴開展示。

  小史近距離觀看到,媽媽妊娠的宮腔紅肉,正肉浪翻騰。

  把一個嫩嫩的鮮紅肉球,擠壓得在子宮腔內,不時滾來滾去,又或在宮頸口邊,推擠跳動。

  不一會兒,大量白濁的宮腔體液,從撐得大開的艷紅宮頸口中,辛苦流出。

  然後與陰道分泌的孕婦淫液,匯流成一條奶白色的淫穢小溪,蜿蜒流出紅光艷放的媚惑肉洞,滴滴答答落到小史頸部,再流落床上,令床褥濕淋淋,滿是媽媽的孕婦白液。

  仇滅千瞪著餓狼般的興奮目光,湊近細察曉梅被撐得大開的生殖產道,殘忍地對小史道:「看清楚沒有,你媽媽子宮裡的胎盤,將來會是你的妹妹,為了慶賀你媽媽的尿孔,即將被你調教成性器官,在子宮裡面,已經歡快亂跳,叔叔等她將來發育成熟後,會親手把她的小尿孔,也調教成侍候男人的性器官。」

  小史實在太心痛媽媽了,忍不住道:「叔叔,放過我媽媽吧,她真的不行了。」

  仇滅億一瞪曉梅,陰陰的道:「梅奴……!你勾引兒子的技巧不行哦,你看他都沒興趣玩你。」

  曉梅帶著淒楚的哭嗓,顫聲道:「小史,別管媽媽的感覺,和叔叔一道欣賞媽媽的身體。玩女人就得把女人弄得痛苦掙扎才好玩,女人越痛,男人越爽,女人越害羞,男人越覺得好玩,所以,叔叔把媽媽不願意見人的器官,全都張開來觀看,讓媽媽羞得無地自容。小史也和叔叔一塊,專心享受折磨媽媽的樂趣。」

  曉梅說完,小嘴竟開始吮吸兒子舉向自己,彷似硬挺示威的肉棒。

  小史剎那間,覺得一道舒爽的熱流,從媽媽溫暖濕潤的小嘴裡,導向全身,令他像通電般打了個冷顫,體內的血液,奔流更速。

  不一會兒,曉梅見兒子的肉棒,硬得不住勃動,且感覺自己緊窄的尿孔,已被三指尖錐,鑽得稍微鬆軟,於是返過身來。

  羞紅的俏臉,正對著小史,讓他把自己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柔嫩的尿孔,則讓兒子的粗硬肉棒,硬硬頂緊,讓她無處可躲,只能乖乖接受男人捅插的命運。

  即將承受男人抽插尿孔,曉梅真不敢想像那痛苦,故也緊張得不住發抖,她柔聲對兒子道:「小史,待會無論媽媽如何叫喚,如何掙扎,你的肉棒,只管在媽媽的尿道里,使勁抽插就是了,不要理會媽媽的反應。把媽媽看成你開心玩弄的第一個女人吧。」

  說完後,貝齒咬緊下唇,秀眉蹙緊,一狠心,嬌軀奮力下滑。

  「啊……!」曉梅痛得忍不住,淚汪汪的漂亮眼眸,一下子瞪大,小嘴圓張開來,紅唇顫抖著,翻滾出淒楚痛叫。

  嬌小的尿孔,雖已被手指殘忍擴松,但相對比陽具的粗度,實在相差太遠了。

  此刻被身體主人,壓迫著,一下子盡根吞納整根粗長肉棒。

  柔弱的尿道嫩肉,不但要承受肉棒的撕裂擴張,還要忍受粗暴的磨擦蹂躪。

  深藏體內,極為敏感的溫軟膀胱,那想得到,她也要侍候男人的肉棒,要接受陽具的調戲撞擊。

  「啊……!疼啊……!真的好疼啊……!」柔弱尿道傳來的撕裂劇痛,令曉梅忍不住,在兒子面前,痛哀嬌啼。

  此刻,女人嬌嫩的膀胱軟肉,也裹緊野蠻衝撞進來的粗暴肉棒,瑟縮發抖,乖乖地向征服者,展示她的柔弱苦楚,卑微地用自己的疼痛反應,娛悅男人頂緊她的傲慢龜頭。

  小史在這一瞬間,終於明白男人的肉棒,該如何去欺負女人的嬌弱器官,獲得舒爽快樂。

  高昂的龜頭,先是頂緊媽媽的受驚尿孔。

  當媽媽嬌軀下滑,儲勢待發的脹硬肉棒,一下子沖開瑟縮發抖的細嫩肉孔,在柔軟的尿道肉壁舒服按摩下,一路研磨深進。

  一面享受女人艷肉掙扎的柔媚服務,一面野蠻撞擊女人備受保護的膀胱嫩肉,把她凌虐征服,令她乖乖含吮著傲慢的龜頭,卑賤地在痛苦中柔柔侍候,溫柔擠壓。

  「哦!啊……!呀……!疼死啦……!」小史媽媽淒楚地嬌哀痛叫,但雪肉嬌軀仍死死忍著痛楚,保持上下起落,主動套弄兒子的肉棒。

  當媽媽嬌軀起落時,小史感到挑在媽媽尿道里的肉棒,由龜頭到棒根,每一分空間,都無微不至地受到尿道媚肉的吮吸擠壓服務,舒服得越加脹硬,興奮得勃勃跳動。

  那一陣陣快感,從肉棒傳來,令他爽得連背德的內疚也忘記了。

  小史媽媽可就慘了,嬌嫩的排尿器官,被迫成為性器官,吮吸男人的粗硬肉棒,那痛苦簡直無法言道。

  她淚珠滾滾地看著四周的圍觀淫獸,失神地嬌哀痛吟,白光光的雪玉裸體,在群狼的淫笑圍視中,顫慄慓地輾轉扭擺,卻又不得不保持上下起落,讓一眾男人欣賞自己的痛苦羞態。

  「啊……!啊……!啊……!啊……!呀……!」曉梅全身顫抖,一面咬緊牙關,保持嬌軀的上下起落,一面哀哀痛叫著。

  小史的肉棒,在媽媽不住痙攣的尿道里,歡快進出,盡情享受男人抽插女人柔軟肉道的快意感受,暢快淋漓地把媽媽肏得痛叫哀哭,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媽媽的嬌淒哀啼,也彷佛成了肉棒的興奮泉源,抽插得更加起勁了。

  曉梅把小史帶著手銬的小手,牽引到自己的肥美乳肉上,讓小史一面痛肏她的尿道,一面狠抓她的脹奶乳房。

  伴隨著痛苦起落的白亮美體,性感的人奶,被擠得一絲絲不間斷地,對著上空到處飆射,在空中飄灑出香濃淫靡的人奶雨點,兩粒粉紅色的嬌嫩奶頭,那一條條噴射不止的母乳水線,為孕婦媽媽的尿道開苞,搖曳出女人的受痛魅惑。

  不一會,小史的身子打了個冷顫,肉棒舒爽得在媽媽疼得不住抽搐的膀胱里,興奮地勃勃跳動著,發射了出來,終於在媽媽的可憐尿道里,完成了男人肏女人的第一次。

  曉梅終於在一群瞪著餓狼般興奮目光的男人見證下,完成了讓兒子的肉棒,為自己的敏感尿道開苞破處,讓兒子把自己的尿道膀胱,順利調教成侍候男人的性器官。

  女人剛被開苞的柔美身子,痛得軟軟地趴在兒子身上,不住發抖。

  胸脯兩團膩滑乳肉,被壓成兩塊偏偏圓餅,白花花的母乳,被擠壓得四處橫流,把小史上半身也弄得濕淋淋,滿是女體的人奶芳香。

  媽媽的嬌艷紅唇,忘情地貼到兒子嘴上,丁香小舌柔柔伸進兒子嘴裡,與小史熱烈地濕吻糾纏,彷佛自己的處女尿道,被兒子肏得意猶未盡。

  剛舒爽完的小史,突然心頭一動,媽媽軟軟伸進來的香膩小舌,竟同時渡送了一片薄薄的髮夾鐵片。

  那應該是媽媽剛才梳理秀髮時,偷偷從髮夾上弄出來的細薄殘片。

  怪不得媽媽剛才梳理秀髮,做得那麼仔細,而且,樣子要表現得那麼誘惑。

  因要在群魔眼光光的環視下,從髮夾上弄出一片薄鐵片,難度可不小。

  既要引開所有男人的眼光,關注她的含羞美貌,令她的手指能從髮夾上,弄出一小片鐵片,同時還要把這小鐵片,藏於口中舌下。

  小史立刻把鐵片收進舌底,同時,腦海中想起了父親曾傳授的特工技巧中,破解手腕銬的其中一法。

  手銬的金屬扣位,是以倒扣鋸齒狀,單向互相扣緊。

  若不用鑰匙頂起固定的彈簧齒,只會越扣越緊,不會松放。

  但若在鋸齒扣位間,只要一片薄薄的小鐵片,先頂緊扣位,然後讓倒扣齒互相推進一格,扣齒間的扣鎖,即會被薄鐵片卡開,從而令整個扣位輕易鬆脫出來。

  小史更深服媽媽的心思,她選擇自己剛舒爽完瞬間,把鐵片通過濕吻,傳給自己。

  那是怕兒子年紀太小,在做愛中,心有異念,容易露出破綻。

  尤其是此刻,任何表情變化,身體反應,一舉一動,均在群魔環視的狀況中,全無法遮瞞。

  曉梅柔柔抬高頭,兒子的肉棒,仍插在自己痛苦抽搐的尿道里,興奮勃動。

  她深情地看著兒子,雖然羞紅著臉,但語氣溫柔地道:「小史,終於長大了,學會肏女人了。以後媽媽不在的時候,玩別的女人,記緊肏完那女人,一定要欣賞清楚女人的表情,才會更享受男人的滿足感。快欣賞媽媽讓小史肏出來的可憐神態,享受媽媽又羞又痛的表現,別讓媽媽企圖躲羞了。」

  圍觀的男人一齊哈哈大笑,噓聲四起。

  仇滅億一手抓緊曉梅的頭髮,把她的白滑身子提起來,同時把小史一腳踢下床去,淫笑道:「小子,你媽媽好玩吧?幫你媽媽開苞,是不是很爽?不過你玩夠了,現在輪到叔叔玩你媽媽了,你在旁邊看戲吧。」

  熟知媽媽性格的小史,十分明白媽媽最後說話的含意:那是讓小史等候媽媽的指示行動,同時,小史有點不安地覺得,媽媽好像還有跟他訣別的意思。

  曉梅嬌嗲柔媚地倚進仇滅億懷中,主動提著他的手,按到自己不住噴奶的乳房上搓揉,令自己的人奶,被摩挲得羞恥地向四周飛濺。

  女人軟軟地撒著嬌道:「仇大哥……!妾身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仇大哥就先答應人家嘛……!讓人家接下來,玩得更加投入,更容易發情。」

  仇滅億很享受地任由曉梅提著自己的淫邪巨手,主動順從地呈上乳房,任他玩弄。

  同時更不客氣地使勁抓捏,不但令女人的乳房,奶水亂濺,更把她的柔軟奶子,抓得不住變換形狀。

  他淫笑著道:「嘿嘿!女人被開了苞,味道就是不一樣,更有女人味,你這小騷婦,還有甚麼要求?且說來聽聽。」

  曉梅羞紅的俏臉,掛著嫵媚的笑容,媚膩的聲音,嬌柔說道:「人家接下來,就要在這香閨床上,讓眾位哥哥,調教成婊子。以後的日子,不是被哥哥們吊起來虐玩,就是讓眾位哥哥按在地上姦淫。求仇大哥看在妾身任奸任虐的好玩份上,放過小兒,讓人家全心全意,肉身侍候各位哥哥。」

  仇滅億聽到曉梅既媚惑又卑賤的膩聲軟求,心下更覺放心。

  「原來這女人,之所以變得如此溫順騷媚,全是為了兒子,討自己歡心。如此虎視耽耽監視著她,諒她也翻不出甚麼花樣。她兒子是絕不可能生離小刀幚的,以免留下後患,但現時還可以利用她兒子,要脅這女人順從,享受她的委婉艷媚。」

  想到這裡,仇滅億陰險的道:「只要梅奴聽聽話話地配合,我們玩得開心了,我可保證你兒子不會有事。但我們可是喜愛虐玩女人的生殖器官,梅奴可要乖乖忍住疼哦。」

  曉梅早知他不會輕易放過愛兒小史,她裝出卑賤哀求,只是為了達到麻痹對方警戒心的目的,是一招欲擒故縱之計。

  此刻,當然不會觸怒對方,她要把小刀幚眾的注意力,全吸引到自己身上,讓小史更容易有可乘之機。

  曉梅羞答答地媚笑道:「那妾身先謝過仇大哥了,至於玩人家的身子,當然是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這樣玩女人才開心嘛……!這個奴家曉得。人家的小肉屄,一定會忍住疼,讓哥哥盡情去玩,人家只管對著眾位哥哥哀叫求饒,啊吔……!人家想想也覺得好害羞吔……!」

  仇滅萬道:「好風騷的美少婦,我喜歡。梅奴有沒有甚麼提議,讓大夥玩得更刺激。」

  曉梅騷媚地飄了他一眼,用嬌嗲得令人發膩的甜美女聲,軟軟的撒著嬌道:「唔……!你們好壞,真會欺負人家,弄得人家都快羞死了。」

  說完,又「噗嗤」一聲,掩嘴嬌笑,又柔又軟的性感聲音,繼續媚笑道:「不過,人家當然明白,要做哥哥胯下的小裱子,讓哥哥欺負是應該的,這樣玩女人才好玩嘛……!妾身有一個主意,不知眾位哥哥,覺得好不好玩。」

  仇滅億一面暢快地享受美少婦的媚膩風情,一面淫笑著道:「說來聽聽。」

  曉梅羞怯怯地垂下俏臉,膩著媚聲道:「先讓妾身使用你們的」軟肌烈女淫「春藥,把自己弄得春潮泛濫,讓奴家在自己的香閨床上,正在享受高潮泛濫之時,哥哥們突然對人家施虐行刑,必定把人家玩得甚麼淑女儀態也蕩然無存,只能對住哥哥們的大肉棒,哀叫求饒。你們要奴家怎樣淫就要怎樣淫,怎麼盪就得怎麼盪,把人家的驕傲高貴揉得碎碎的,永遠也不敢抬起頭來。不知各位哥哥意下如何?」

  眾人笑淫淫地點頭贊好。

  仇滅億哈哈笑道:「莊檢察官當年在法庭上的英姿,吾等記憶尤新,能把你那高傲儀容,弄得淫態百出,一直是我幾兄弟的心愿。此法不錯,既能欣賞美艷檢察官的淫蕩羞態,又可把你那高傲神態,征服得乖巧柔順。」

  曉梅媚目流盼,羞答答地說:「仇大哥可否讓小兒在外面等候,讓奴家再無顧慮,與眾位哥哥玩得更淫更盪。」

  仇滅億譏諷道:「你兒子才剛把你的尿孔開苞肏破,梅奴怎麼還覺得害羞?」

  曉梅掩嘴媚笑著,膩聲道:「那有做媽媽的,在兒子面前表演手淫而不害羞呢?奴家只是想全無心理負擔,可以全情投入,讓哥哥們看到一個又淫又盪的淫妻盪母,這樣玩女人才玩得淋漓盡至嘛。」

  仇滅億道:「那好吧,就讓你全無顧忌,表現手淫,讓你兒子在客廳等候好了。」

  擺了擺頭,示意一名手下帶小史出房,並看管著他。

  曉梅媚眼輕飄那傢伙,嬌羞的道:「其實,把小兒銬在對面浴室水管上,他就跑不了,哥哥也可與他們一塊,折磨妾身的小肉屄,多些人一起玩弄人家,讓人家都處想躲也躲不掉,啊唷……!好害羞呀……!這麼多男人,同時玩弄奴家一個女人,人家的反應,一定會更加有趣,各位哥哥肯定玩得更加開心,更加刺激了。」

  如此騷媚入骨的美貌孕婦,竟主動配合極為變態的淫虐,那個男人不為之心動。

  且曉梅剛才欲擒故縱,卑賤柔媚地為兒子求情,已令每個人都同一心思,「這女人希望討好男人,放過愛兒。」

  各人均已放下戒備之心,再加上把小史銬在水管上,確是無需擔心他會偷偷熘走。

  仇滅億此時,拿出一堆外型恐怖的淫虐刑具,笑眯眯地對曉梅道:「看在梅奴如此配合,你來挑選,喜歡我們用甚麼刑具,招呼你的小嫩屄。」

  嬌弱的美艷少婦,瞥了眼那些刑具,芳心驚得暗暗發抖,但漂亮的玉容,仍擠出柔媚笑容。

  指著數枝表面像鋼銼一樣的鋼棒,曉梅掩嘴嬌笑道:「哥哥真會虐待女人的性器官,用這些鋼銼,銼磨奴家的生殖器官,還不把妾身的敏感嫩肉,折磨個半死,既然哥哥們都愛看人家要生要死的痛苦模樣,妾身就選這鋼銼刑具,好讓眾位哥哥都玩得開心刺激。」

  仇滅萬哈哈笑道:「小騷婦的嘴好甜,真懂男人的心意。」

  眾人各持一枝鋼銼棒,笑淫淫地瞪著曉梅,彷佛一群兇殘的餓狼,圍住準備被撕咬進食的小白羊,盯住這即將被進食的美味晚餐。

  仇滅億道:「梅奴,表現手淫吧。」

  殘酷的淫虐開始了,曉梅在一群兇殘淫獸的圍觀下,一面媚眼輕飄,一面把春藥塗抹到自己的敏感性器上。

  然後,一對帶著手銬的白滑玉手,在男人的興奮瞪視下,主動反覆挑逗自己的羞恥性器官。

  本應是與丈夫溫馨相愛的睡床,此刻卻成了自己受虐的表演舞台,而自己還要在群魔環視下,用羞恥萬分的手淫表演,來刺激這群男人的凌虐血脈,使他們折磨得自己更為殘忍。

  曉梅看了看床頭丈夫的遺照,那本應讓她求寵生嬌的愛人,已然消逝,再也無法給她倚靠。

  她內心悲苦萬分,可卻無人可以哭訴,曉梅心中不住默念,「駿哥,梅兒很快就下來陪你了,求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的兒子。」

  曉梅內里傷心,但臉上卻努力擠出媚態,紅暈滿臉,把兩條白光光的修長美腿,一字分開,繃得平平直直,令腿間的羞恥性器,淋漓盡至地展示在男人眼裡。

  左手玉指,捏住被男人殘忍改造過,足有食指般粗長的敏感陰蒂。快速捋動,把敏感的花蒂,磨擦得不住勃動,彷似不堪刺激,極欲掙脫逃離。

  右手纖指,在被擴張器撐開的鮮艷肉道里,輕挑細刮,把自己的潤澤艷肉,逗弄得顫抖抽搐,洶湧起伏,無一刻安寧。

  仇滅萬突然對住曉梅不住發抖的柔嫩尿孔,野蠻地插進一個擴張器,邪笑道:「把膀胱也張開來,讓大夥都看清楚,女人發浪時,膀胱如何潮噴吸引男人。」

  「啊……!痛啊,痛死妾身了。」

  曉梅在男人的笑聲中,哀婉痛呼,可她不敢抗拒,也不能反抗,更要表現得淫蕩誘惑,以吸引所有男人對她的興趣。

  曉梅嬌媚地痛叫著:「奴家快要痛死了,哥哥太會玩女人啦。」

  為了減輕細嫩尿孔被擴張的痛苦,曉梅唯有主動加重手淫的激烈程度。

  美艷的俏孕婦,此刻身體所有肉孔,包括菊花肛孔和妊娠宮頸口,全都被男人撐開觀察,女人體內的一切羞媚變化,均讓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體內紅肉的掙扎艷態,孕婦產道的白液分泌,還有鮮艷的膀胱嫩肉,痙攣擠頂擴張器的可憐無奈,所有這一切羞恥,都被迫展示給男人欣賞,由不得女人躲避掩藏。

  受到春藥的影響,曉梅不一會兒,已經變得臉紅耳熱,在淫魔群狼的殘忍凶光中,媚眼半開半閉,滲泄出綿綿不絕的春心情意。

  「啊……!啊……!啊……!啊……!啊……!」紅唇嬌喘圓張,性感小嘴翻滾出扣人心弦的婉轉哀啼。

  所有被男人張開觀察的紅肉艷道,更是春潮爆發,一股股尿液淫水,在女人體內嫩肉的抽搐擠壓下,不斷地從各個擴張器開口,性感地噴湧泉射出來。

  圍觀的男人,全都看呆了。

  那簡直就像對女人做了外科手術,把她身體內部解剖開來觀察般。

  女人春潮浪發的體內艷態,整個變化過程,一絲一毫全落在男人觀察里,再沒有女人的私隱可言。

  小史被銬在浴室水管上,此刻已從口中取出細薄鐡片,藏在小手上,他默默地看著睡房,等候媽媽的指示行動。

  但睡房裡,此時卻在上演令他心碎的淫穢表演。

  只聽得一聲聲女人的媚聲浪叫,挾雜在無數男人的鬨笑聲中。

  一股股女人體液,在男人堆中噴灑散落。

  濃濃的媚淫氣味,充斥滿女人的香閨睡房。

  仇滅千道:「這女人要來了。」仇滅十道:「這樣觀察女人發情的體內變化,好刺激啊。」

  仇滅百道:「她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叫得真好聽。」

  仇滅萬道:「嘿嘿……!既然春心動了,那好戲就要開始了。」

  仇滅億道:「讓我為她打開地獄之門吧。」

  左手捏住女人艷麗柔韌的紅肉花蒂,毫不憐惜地使勁往上提。

  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男人野蠻拉扯。

  曉梅不得不停止手淫挑逗,縴手玉腿同時頂起自己的肉屄,令白光光的亮麗嬌軀,呈拱橋形,在淫笑瞪視的男人堆中,做出主動獻陰的羞恥姿勢。

  受春藥的影響,曉梅此時已被一陣陣高潮快感所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羞恥淫態,在淫狼環視中,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危險與痛苦。

  「啊……!啊……!啊……!啊……!啊……!」女人把被擴開的所有羞人肉孔,高高呈托到圍觀男人眼前,輕搖細晃。

  一聲一聲的媚淫浪叫,伴和著一道道艷肉紅光,在一晃一晃間,撩撥著男人的淫虐獸心。

  女人的高潮,令體內被擴開的性感艷肉,為男人的興奮視覺,擠壓出一道道淫水噴泉,惹來無數獸吼狼嚎。

  在男人的淫邪鬨笑聲中,曉梅忘情地嬌聲浪叫,春情勃發的媚眼,在無數雙兇殘目光中,散溢出層層盪意,把男人的淫虐欲心推到最高峰。

  仇滅億右手鋼銼伸進曉梅尿孔里,緊貼住猛烈涌動的柔嫩紅肉,往後緩緩拖出。

  迷醉在高潮快感中的曉梅,半開半閉的媚盪美眸,瞬間圓瞪張開,滾滾湧出淒楚淚珠。

  本在淫聲盪叫的性感小嘴,紅唇先是一陣顫抖,緊接著,衝出痛苦可憐的哀聲慘叫:「呀……!好疼啊……!」

  剛剛手淫達到情慾頂點的漂亮孕婦,瞬間跌入慘痛無邊的地獄深淵,兩種極端的突然轉變,令曉梅不顧一切地嬌哀求饒。

  但被男人提著敏感的陰蒂,想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開,只能乖乖忍受被無數鋼銼,在體內嫩肉任意銼磨的錐心劇痛。

  「啊……!求求你們,放過妾身吧,太痛了,呀……!人家真的受不了啦。」曉梅不停地嬌聲哀求。

  「叫乾爹,叫得乾爹心軟了,或許放開乾女兒的陰蒂。」

  仇滅億笑淫淫地戲弄著說,右手拿著鋼銼,反覆折磨女人的生殖器官,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干……乾爹!放過乾女兒吧,人家真的好痛。」曉梅趕緊卑賤地哭叫著求饒。

  仇滅億見把女人這樣固定著折磨,也玩得差不多了,想改變一下玩法,來一場貓戲白鼠的遊戲。

  欣賞肉光光的美艷女體,被男人凌虐得在自己香閨床上,到處翻滾躲避的誘惑表現,於是放開了曉梅的陰蒂。

  曉梅那裡知道,自己全無女人儀態的卑賤求饒,只是換來身體掙扎的自由,並不是停止對她的凌虐。

  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在男人堆中四處滾爬,哀哭痛叫,不住嬌聲叫喚:「乾爹,放過乾女兒吧,乾爹,停一會好嗎?乾女兒不行了,乾爹……」

  每當鋼銼從女人體內磨出來,曉梅就痛得不由自已地用手銬中間的鐵鏈,壓緊男人的鋼銼,彷佛想阻擋男人的拖出動作。

  可這樣的掙扎,是那樣的無用。

  鋼銼磨擦著女人的艷麗嫩肉,從她體內緩緩拖出,再擦過誘惑無比的肉孔口,在女人企圖用作阻撓的鐵鏈上,發出「格格格」的絕望磨擦聲。

  那「格格格」的金屬磨擦聲,彷佛在譏諷痛叫不止的女人,令女人在掙扎中,只能睜著舞奈的失望眼光,無可奈何地接受痛苦折磨。

  小史在浴室裡面,聽著那「格格格」的鐵鏈磨擦聲,他立刻想起了父親曾教過的,手銬脫逃的另一種方法。

  手銬中間那兩圈鐵鏈,只要令它們互為扭扣到某一個位置,可令銬鐐鐵圈相互間形成槓桿效應,即使女人的柔弱力度,也可把鐵鏈扭斷。

  而要令兩圈鐵鏈,扭扣出槓桿效應,鏈圈表面必須足夠粗糙,越粗糙的表面,越容易成功。

  媽媽此刻,用手銬鐵鏈,阻撓鋼銼的動作,那不單是痛苦萬分的自然反應,同時也是要令鐵鍊表面變得粗糙。

  小史已看得心痛欲絕,雙眼已被淚水模煳,此刻,他已完全明白媽媽的意圖了。

  媽媽剛才那番充滿挑逗的說話,根本是在向自己訣別。

  她此刻被群狼圍住淫虐,那是在用自己的痛苦,吸引所有男人的注意力,同時形造機會,作臨死前的最後一擊,好產生混亂,讓自己更易逃脫。

  媽媽為了自己,含羞忍辱,此刻更要忍受無盡痛苦,為自己形造最皆的逃跑機會。

  小史的心,一陣陣揪疼,他想放聲大哭,想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安撫媽媽。

  他真心不想失去媽媽,她是那樣的愛護自己,他多想像從前一樣,倚在媽媽懷抱里撒嬌,可一切又是那樣的無奈。

  小史的淚眼開始變得赤紅,看著一張張淫邪獰笑的面孔,他要記住這些面孔,他發誓要把每一個傷害過媽媽的人,以更為殘忍的手法殺死,他心裡不住狂叫著:「要復仇!我一定要復仇!」

  牙齒咬得緊緊的,牙齦已咬出了鮮血,但小史全無知覺,心裡的痛,已蓋過了一切,眼裡的悲憤怒火,直想焚盡世間萬物,心中的瘋狂吶喊,直要衝破天地。

  曉梅雙手開始不斷扭動,彷佛痛得失神地扭動,象快要崩潰般,她終於把手銬鐵圈,扭到槓桿位置。

  「嘣」的一聲,手銬從中間斷開。

  在所有男人一呆瞬間,曉梅雙手一握其中一名小刀幫打手持鋼銼的手腕,全力往他肚腹一扭,再整個人奮力向他躍去。

  那傢伙在一呆之際,猝不及防,手腕被突然扭折失力,手中鋼銼頓時鬆脫,而曉梅整個人的重量,集中在鋼銼上,壓向他的腹部,鋼銼頓時「噗」一聲插進他的肚子裡。

  曉梅一擊得手,毫不停頓,縴手緊握鋼銼一揚,把那傢伙來了個開膛剖腹。

  緊接著,曉梅嬌軀躍向房門邊。

  躍起同時,鋼銼在另一名小刀幫眾喉嚨間,銼磨而過,把他的喉嚨銼斷。

  香軀觸地剎那,玉足輕提一掃,把房門關上。

  接著,嬌軀倚壓門上,素手握緊鋼銼,回刺自己心臟。

  仇滅億反應也是極快,在一呆之後,手中鋼銼飛出,直取女人握銼玉腕,「噹啷」一聲,把曉梅手中鋼銼打落。

  而仇滅萬也已撲身把曉梅按倒地上。

  小史在曉梅雙手扭動之時,已用鐵片偷偷打開自己的手銬。

  在聽得媽媽手銬,「嘣」一聲斷開剎那,他已蹤身躍起,一踢浴室門,同時把它反鎖。

  隨手拿起一件浴袍,再迅速把浴室窗戶打開。

  細小的身子立刻敏捷地從窗口爬出,然後沿水管攀爬滑落。

  當雙腳一踏實地,立刻向住宅後山跑去。

  此時,仇滅億的猙獰面孔,已出現在窗台上,他可不想留下後患,於是也躍身跳上窗台,沿水管滑下追蹤。

  小史此時更明白媽媽的心思細密。

  日常父親常帶他到後山,進行各種特工技能的訓練。後山可謂伴著小史成長,故山上一草一木,那處易藏身,那裡有小路暗道,他均瞭若指掌。

  媽媽努力爭取回家一趟,就是讓他在熟悉地形的優勢下,增加逃脫機會。

  若在不熟悉的地方,以小史現時一個小男孩,那能逃脫出仇滅億的追蹤。

  仇滅億從水管迅速滑到地上,腳一踏地,立刻展開身形,向小史逃走的方向狂追。

  可那小子十分機靈,小身子往山路邊的草叢一鑽,就已失去他的蹤影。

  當仇滅億追近草叢,立刻沿雜草彎折或被踩踏過的痕跡搜尋。

  他本來也是追蹤高手,奈何地形不熟,速度快不起來。

  小史一進山,立刻往草叢茂密的地方鑽,藉助草叢掩護,全速奔至一處被小樹叢遮擋住的小山洞。

  小史早知山洞裡那條陡坡,能直通海里一個潮汐洞,從那裡可游往附近海岸邊。

  當仇滅億尋到小史逃亡的小山洞,已是一分多鐘後的事了。

  山洞的陡坡以及黑暗環境,令他最後還是放棄了。

  反正就一小子,他結的仇家,也不在乎多這一個。

  而且回去還可以發散手下,追殺這小傢伙。

  此刻,還是先回去,慢慢折磨教訓那個膽敢抗拒的女人。

  ********************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身穿濕漉漉浴袍的十三歲少年,像要飯的乞丐般,正在海岸邊馬路上徘徊。

  他正是剛逃出生天的小史。

  一向慣於依賴父母的少年,此刻身無分文,父母喪失,也沒有甚麼其他親人可投靠。

  既害怕小刀幚的追殺,也擔心媽媽的安危,正可憐巴巴,六神無主。

  「我現在該怎麼辦?媽媽若在這裡就好了。媽媽,小史很需要你,很掛念你啊!」

  小史想著想著,眼裡不覺湧出熱淚,他多想伏在媽媽身邊,大哭一場,把心裡的委屈,盡情傾訴。

  可傷心歸傷心,無論如何哭,媽媽是哭不出現的,現在一切必須要靠自己了。

  這是媽媽用痛苦與屈辱,換取給他的逃脫機會,自己一定要逃出去,否則會令媽媽更失望。

  小史思前想後,不得已下,決定物色一處民宅,進屋偷竊。一方面拿些乾淨衣服,另一方面看能不能弄點錢。他準備打長途電話給t國的爺爺。

  他先從附近廢物回收站,撿拾了兩條幼鐵枝,把它們彎成l形,作開鎖用途。

  然後找了一處平民住宅樓宇,尋找適合目標下手。

  對他來說,打開那些門鎖不難,但最重要的一點,先得摸清情況,確保屋裡不會有人。

  選好了目標,小史左手先把其中一支l形鐵枝,插進門鎖下方,作為轉動鎖芯的把手。

  右手持另一支l形鐵枝,插入鎖芯上方,然後前後滑動,一面用心感覺著,一面有技巧地挑高位於鎖芯上方的鎖珠,不一會就把門鎖順利扭開。

  進到屋裡,小史迅速找了些衣服鞋襪穿上,起碼令自己在街上行走,不會讓人有異類感覺。

  可接下來的翻尋,卻令他很失望,這裡畢竟是平民住宅,誰會收藏現金在家裡。

  無奈下,他索性搬了那家人的電視機和錄影機,拿到附近舊電器收購商鋪,讓那無良收購商狠宰一筆,獲利100元。

  小史真不敢想像,那無辜的一家人,回家發覺自己的貴重電器,被一個可憐小偷,以僅僅100元的廢鐵價格,出賣給自家附近的收購商舖,會是何種心情。

  他暗暗記住,將來有機會,一定得想法子補償這家人。

  小史拿著100元,趕緊打電話給t國的爺爺,把情況扼要說了一下。

  然後根據爺爺的吩咐,小史立刻坐公共運輸工具,到達機場等候。

  小史爺爺是經驗豐富的一流特工,他知道小史在h市逗留的時間越長,生命越不保證。以小刀幚的實力,很容易就會找到全無經驗的小史。

  故放下電話,立刻就飛往h市,同時弄了個假護照,當天就把小史帶回t國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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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國小史爺爺家中。

  聽完小史詳述事情經過,小史爺爺老淚縱流,白頭人送黑頭人,那傷痛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可小刀幚並非易與之輩,而自己亦已年老不便,他決心把自己一身所識,全傳授給小史。

  小史爺爺道:「小史,你媽媽的事情,我會找人打聽。你別再操心了,現在我要把我的特工技巧,傳授給你,你要有心理準備,開始接受地獄式訓練。」

  小史問道:「爺爺,有沒有更有效的方法,令我短時間內變得強大。」

  小史爺爺道:「人的能力,是靠刻苦訓練及時間積累提高的,沒有捷徑可走。」

  小史道:「爺爺不是曾經說過,你有一粒美國國防部研發的新藥丸,可以迅速改變人的體能,達到超人類能力嗎?」

  小史爺爺道:「那藥不能亂試,那方法成功機會只有1%,而且,即使成功了,因那是令身體超負荷輸出,壽命會縮短到不超過25歲。也是由於此法不人道,連美國軍方也禁止了這研發項目,並把已製作出來的實驗品全消毀了。

  當時只有兩粒流出市面,我與另一名特工,因要執行一項九死一生的任務,經我兩一再強烈要求,才給我們每人一粒,若任務失敗,就當自殺用途。

  後來我們成功了,就把這藥丸保留下來作記念,但另一名特工後來給人暗殺了,那粒藥丸也就從此消失了。

  故我保留的藥丸,已經是世上剩下的唯一一粒了。」

  小史固執道:「我不怕死,只要能報得了血仇,我甚麼都願意干,我要冒這風險。」

  小史爺爺連忙制止道:「別再亂說了,我們史家現在只剩你一點血脈,不許再想這些了,跟我出海去練功吧。」

  小史無奈道:「那爺爺先去準備船隻,我拿些東西就過來。」

  小史爺爺開始為船隻加油,他準備帶小史到一處無人小島進行軍事特訓。

  可加滿油後,左等右等,仍不見小史過來。

  覺得奇怪,於是走回屋裡,卻見小史躺在地上,身子不受控地抽搐痙攣。

  旁邊地上掉了一個白玉盒子,那盒子是他專門盛載那唯一的一粒體能改造藥丸。

  小史爺爺趕忙把小史抱到床上,他明白此時說甚麼都已遲了,唯有希望孫兒能吉人天相,成功改造身體。

  可即使成功了,孫兒的生命,也會變得十分短暫,為了復仇,這值得嗎?

  老人家看著孫兒的痛苦,卻愛莫能助,老眼漸漸變得濕潤模煳了。

  小史偷吃了爺爺的身體改造藥丸,體內的血液,如缺堤洪水般,洶湧奔流,血管彷佛寸寸脹裂般痛苦難受。

  不一會,他的知覺就完全消失了。

  當小史醒來時,已是兩天後的事了。

  他感到四肢百胲,前所未有的充滿了爆炸性能量。

  身子卻彷佛變得極其輕盈,稍微集中精神,眼前的一切,突然間變得更有細節,色彩也豐富起來,就連各種飛蟲的速度,也突然間變得比蝸牛還要慢三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小史跟隨爺爺到了一處無人小島,接受各種特種部隊的軍事訓練。

  他學會了利用各種日用品,混合製造炸藥。若有實驗室設備,他甚至可以製造出超純度的c4炸藥。

  小史也學會了使用各種槍械,自製和安裝各種起爆裝置,還有各種各樣的新式武器使用。

  他從小已跟父親學過很多搏擊技能,此刻,體能經過改造,令他更是如虎添翼,除了不能象古法內功那樣,勁氣外發,若論近戰搏擊,已足可以比美一個五級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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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t國寧靜的海岸邊,有節奏的浪濤聲,一下一下拍擊著一處海邊屠宰埸碼頭,那「嘩……!嘩……!」

  的海浪拍打聲,為這寧靜月夜,增添多一份自然和諧。

  「轟」一聲巨響,把平和寧靜徹底驚破,那間寧靜的海邊屠宰埸,瞬間已被炸翻了天,內里的人,無一能生還,整個宰場,陷入一遍烈焰火海中。

  不遠處的小山頭上,一個少年,左手持著一支狙擊槍,右手拿著望遠鏡,靜靜地觀察了大約半個小時,在確定了海邊屠宰埸再沒一個生還的人後,這才收拾一切,開車向t國機場駛去。

  這少年正是經過體能改造,再在無人小荒島,特別訓練完後的小史。

  此刻,身形還有點幼稚的少年,卻從他面上,再已找不到一點童真。

  內心的復仇火焰,令原本陽光笑臉的少年,此刻滿帶著一股陰沉,散溢出濃烈殺氣。

  爺爺在荒島上給他訓練時,教條之一就是,真正有效率的行動,應以最簡單直接的方法,把對手擊殺。

  故小史在準備回h市復仇前,直接把滅花手在t國的主要基業,海邊屠場,整個炸掉,來個一鍋端,干手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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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市紅燈區的一間豪華卡啦ok包廂房裡,仇滅十與一名男子正在傾談女奴買賣生意。

  仇滅十道:「西叉,這批貨已經算你很平宜的了,不能再減價了。」

  西叉道:「仇老五,我不再壓你價,但有一個附加條件,答應了,這筆買賣算成交。」

  此時,包廂房門打開,一個侍應生端著一盤啤酒和小食進來。

  仇滅十隨意看了侍應生一眼,繼續跟西叉說話,問道:「甚麼條件?」

  西叉道:「聽說你們最近弄了一個女人,非賣品,專招待vip客,據說可以玩得很刺激,還是個孕婦,可否安排讓我也玩玩,開開眼界。」

  仇滅十笑道:「沒問題,包我身上,這就幚你安排,不過,要玩就得現在去玩,這女人玩多兩天就不能再玩了。」

  仇滅十一面說,一面拔打電話。

  仇滅十對電話那邊道:「喂,準備好那女人,待會有客到。」

  收線後,繼續淫笑道:「那女人,你玩過後,保證大叫爽,雖然已經是少婦人妻,但那身子白白嫩嫩的,保養得不知多好,那張含羞答答的玉臉,美得簡直銷魂盪魄。」

  西叉兩眼發光道:「又能看又能玩,這樣的絕品,原來是甚麼身份?」

  仇滅十道:「總之高貴得嚇死你,你過去玩女人就是了,管她是甚麼身份。」

  西叉淫笑道:「我都等不及了,我們……」

  眼前突然升騰起來的血泉,把西叉嚇呆了,剛剛還在說笑的仇滅十,頭顱不見了,只餘下不斷噴血的脖頸。

  那個端酒水小吃的侍應生,正手持一把開山刀,殺氣騰騰地瞪著西叉,他正是滿腔復仇怒火的小史。

  眼前的血腥場面,嚇得西叉幾經努力,發抖的上下唇才勉強顫出幾個字:「別……別……別殺我。」

  小史冷冷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全都該死。」手一揮,又一顆頭顱飛上半空。

  這是小史回到h市的第二天,他一下飛機,就立刻跟蹤追查有關仇氏五兄弟的一切,了解了對手的住所環境以及出入習慣後,本就準備動手,把那住宅整個炸掉。

  剛好遇上仇滅十落了單,於是就跟蹤而來,先殺這個落單的。

  但從剛才仇滅十的說話,他隱隱覺得,媽媽可能仍生存,可能被關在仇家兄弟那幢住宅里。

  小史決定改變策略,準備孤身獨闖仇家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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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市郊的一座豪華私人公館,那是小刀幚頭目滅花手的私人物業,現在給了自己的得力手下,仇氏五狼,作為他們的住宅,以及臨時關閉調教女奴的地方。

  此時,夜闌人靜,一道黑影,以快得肉眼難見的速度,一下子翻躍過公館外牆,跳進公館內花園。

  黑影的速度,快得簡直匪夷所思,幾乎是閃躍式前進,在燈光下,身後也只是帶出澹澹殘影。

  花園內,巡邏的小刀幚嘍羅,只感到一陣風吹過,接著,就發覺自己的頭顱,竟被風吹上了半空,在劇痛翻滾中,只來得及看一眼自己在地上噴血的無頭身子,就莫名其妙地從此失去知覺。

  小史手持兩把開山刀,把速度提到最高,瞬間砍殺花園裡,所有巡邏的小刀幚嘍羅,然後向屋內殺入去。

  一進大門,在客廳已迎面撞見,仇滅萬,仇滅千和仇滅百三兄弟。

  仇氏三兄弟不愧為三級高手,反應極快,一見不速之客,也不打廢話,隨手一掦,發出飛刀。

  三兄弟同一心思,行動一至,三把冷森森飛刀,帶住死亡呼嘯,從三個方向飛射小史。

  小史身形一旋,雙刀飛舞,頓時一個光球籠罩著他的身影,護住了他全身。

  「叮!叮!叮!」三把飛刀,與開山刀綱互撞落地。

  小史雙刀一展,刀網大張,正準備向仇滅千砍殺過去,實行逐個擊破。

  可仇家兄弟竟手牽著手,三人旋轉起來,頓時產生一股旋風,而這股旋風突然間爆射出無數飛刀,殺氣騰騰直奔小史。

  這是仇家兄弟的合擊術,那漫天飛刀,其中有三把,是合三人功力放出,那迭加的威力,可以比美六級高手。

  而其餘的飛刀,則是各自放出,以達眩人眼目之效。

  小史一見漫天刀綱罩來,神色一凜。

  荒島上的生存訓練,令他練出一種像野獸般,對危險極為靈敏的直覺。

  那撲面而至的眩目刀網,小史直覺感到其中隱藏著兇險危機。

  他身形急退,同時雙刀在身前瘋狂舞出一面光閃閃的刀盾。

  頓時,「叮叮叮……!」無數金屬撞擊聲,如菜下油鍋般響起。

  仇家兄弟的合擊刀網,與小史的開山刀盾互拼後。

  小史身上,竟插了三把亮晃晃的飛刀。

  幸好小史知機,早已全力防守重要部位,且身形已迅速急退,但還是不能完全避開那三把,合三人功力放出的飛刀,只能避過殺身之禍,但仍無法倖免受傷,可見飛刀威力之巨。

  仇家兄弟的合擊刀網,這邊廂一散,那邊廂小史已咬牙強忍劇痛,身形改退為進,快捷無倫地貼上仇氏三兄弟。

  緊接著,開山刀盤旋大張,一股龍捲刀風,瞬間掃過仇家三兄弟,在三人身後約十米處平靜下來。

  仇氏三兄弟,只覺自己身體,寸寸裂開,身上緃橫交錯的刀痕,爆射出一道道血箭,把他們的生機迅速帶走。

  小史把插在身上的刀拔下來,先整理一下傷口,再繼續往裡殺去。

  此時,他開始小心謹慎,步步為營了。

  與仇氏兄弟的戰鬥,令他意識到自己的輕敵大意,此戰幸虧他們只有三人。若仇氏五兄弟齊集,使用合擊術,那躺在地上的,將會是自己。

  小史本以為體能經過改造,已達天下無敵境界,此戰令他意識到天地之大,人上有人的道理,他開始變得更為成熟了。

  小史使出特種部隊的藏蹤匿跡術,無聲無息地搜索每一個房間,遇到有人則立刻擊殺,一直搜到地牢中央的一間大房。

  小史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房間到處是恐怖的刑具,房間中央,吊著一個肉光光的柔美女體。

  一條發亮的鮮紅繩子,從天花板上的滑輪鐵勾處,垂吊下來,把女人的纖巧玉手與修長右腿綁在一塊,垂直拉高吊起,令女人不得不黏高精緻的左腳足趾,支撐平衡。

  女人的亮麗右腳,由於被人拉直吊高,兩條肉光光的圓潤美腿,不得不朝天一字分開,豎成一條曲線迷人的性感肉柱,白玉般的雪膚香肌,與鮮艷刺目的纏繞綁繩,對比出觸目驚心的性虐淫艷。

  小史再看清楚點,赫然發覺那條吊高女人的鮮亮紅繩子,竟然是女人自己的紅艷肉腸子。

  女人竟是被人殘忍地從細嫩的菊花孔里,把鮮艷奪目的肛道肉腸,野蠻地抽了出來,先觸目驚心地被直直抽高,拉到天花板上的滑輪鐵勾處,再繞下來捆綁住女人的纖美玉手與玲瓏美腿。

  紅艷艷的女人肉腸子,懸掛在半空中,把白亮亮的晶瑩女體,吊出一個異常誘惑的性感姿勢,那種驚心動魄的性虐悽美,濃濃透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殘忍艷惑。

  女人一字分開的白亮美腿間,一條鮮紅亮麗的媚艷肉管子,被數個凶光爍爍的漁鉤,直直扯出女人的嫩屄肉縫外,並向四面扯開擴大。

  女人竟是被人殘忍的,把整條敏感陰道,粗暴地翻脫扯了出來,同時還野蠻地用漁鉤把子宮口拉扯開。

  無數旋轉著的恐怖磨輪,以及不同形狀的擦子,正無微不至地擦拭著女人翻脫出體外的陰道艷肉。

  還有不少猙獰觸目的狼牙刺棒,伸進了女人被野蠻扯開的子宮口裡,在柔弱的宮頸紅肉艷道里,正在進出磨擦著。

  女人光潔瑩白的小腹香肌,肌膚內部不斷鼓高翻滾,凸現出令人心驚膽顫的尖刺凸痕,清晰顯現著女人的子宮裡面,正被尖刺滾輪殘忍地翻攪擦拭著。

  旁邊數個大型屏幕,色彩鮮艷地顯示出,女人整個生殖器官的內部艷態,畫面清晰細緻,連女人分泌體液的每一個小孔,也被放大顯示了出來。

  女人的白滑騷胸,兩隻肥美乳房,被人殘忍地穿刺出很多漏奶小孔,正向四面八方噴灑出無數道白皚皚的,香艷無比的母乳噴泉。

  女人顯然感到十分痛苦,白嫩嫩的嬌美身子,正不受控地痙攣顫抖著。

  小史正想走過去,看清楚女人的容貌。

  突然,旁邊一道門打開,仇滅億從內走出來,小史忙閃身躲起來。

  仇滅億直接走到淒艷的女體處,巨手把女人摟近懷中,肉棒不容反抗地插入女人的尿孔里,口中說道:「給我按一按。」

  女人用以支撐平衡,精緻秀氣的左腳足趾,竟顫抖著,奮力推動被殘忍吊高的柔美身子,令自己那對脹滿了奶水,併到處漏射著人奶的肥美乳房,偏偏壓在仇滅億胸膛上,磨來磨去。

  嫣紅的奶頭,也在殷勤的磨擦中,不得不羞媚地為凌虐自己的男人,吐出女人的聖潔奶水,令男人在興奮的殘忍性虐中,盡情享受女人的溫婉與順從。

  女人一面乖巧地用自己的噴奶乳房,異常辛苦地按摩男人的胸膛,一面軟軟地哀聲求道:「仇大哥,放妾身下來,休息一會兒好嗎,人家幚您作全身按摩,大哥躺著享受妾身的服務,保證更舒服,更好玩。」

  仇滅億滿意地欣賞著女人接受虐待的委婉柔媚,口中輕蔑道:「如何玩弄夫人才最好玩,無需夫人指教,我自有分數,夫人乖乖聽話忍受就是了。」

  小史此時,眼睛已濕得模煳了,女人那嬌柔悅耳的聲音,正是自己日思夜念的媽媽。

  曉梅對仇滅億繼續軟語哀求道:「人家真的受不了啦,放人家下來一會好嗎?就一會兒。人家真的知錯了,求仇大哥原諒人家吧。」

  仇滅億冷冷道:「遲了,夫人太難調教,太多不穩定因素,唯有……」

  曉梅正盡展女人柔媚,淒楚可憐地向仇滅億求饒,突然看到說話中的仇滅億,喉嚨間穿出一把明晃晃利刃,仍未說完話的口,痛苦地張開著,抖了幾抖,身子軟軟倒了下去。

  接著,曉梅眼前,露出了一張令她魂牽夢繞的熟識面孔,滿臉淚痕的小史,正心痛的看著她,小身子也激動得不住發抖。

  曉梅心內一驚,羞花閉月的俏麗臉蛋上,露出了傷心絕望的哀容,顫聲道:「小……小史,你怎麼還沒有跑出去?快……快跑啊!蒼天啊!難道你要令史家滅絕嗎?」

  小史聽著媽媽關切的聲音,她的身體還在受苦啊,小史的心更痛了,痛得一陣陣在抽動。

  他眼淚汪汪地輕扶著媽媽,輕聲道:「媽,別擔心,我是來報仇的。」

  小心亦亦地解下媽媽,把她不住發抖的悽美身子,雙臂橫抱著,輕擁在懷裡,輕輕道:「媽,沒事了,我們回家了。」

  曉梅只覺得身體每一處都痛得難受,她知道自己生機已將耗盡。

  她面色慘白,容貌淒楚,卻努力擠出點笑容,玉手顫抖著,輕撫愛兒的稚嫩面孔,為他擦了擦臉上淚痕。

  曉梅輕柔道:「小史,媽不能看著你長大了,真的好遺憾呀,媽不在的時候,你記著要照顧好自己……來!幚媽媽一個忙,別讓媽媽再受苦了。」

  曉梅頓了頓,喘了口氣,輕輕道:「駿哥,梅兒要來找你了,等等我呀。」

  那又輕又軟的聲音,令小史禁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來,他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無奈。

  他也知道,媽媽生機已快耗盡,活著只是受苦,但他又實在捨不得,他不願失去一向疼愛自己的媽媽。

  小史放聲悲哭,彷佛要向上天發出哭訴,他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接受。

  他的心在陣陣抽痛,雙手無奈而又不舍地發勁,悲哀地看著媽媽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飄遠……,最後安詳地放鬆了柔弱的身子。

  小史淚流滿臉,抱住媽媽變軟的身子,拼命號哭,彷佛要把媽媽哭回來。

  突然,他仰天狂叫:「小……刀……幚!我以生命起誓,我一定要毀滅你!」

  悲愴的聲音,久久迴蕩在地牢深處,傷痛的心靈,只能以鮮血撫平。

  (13)修改版(重口凌辱)

  一艘開往H市的走私貨輪上,其中一間燈火通明,室徒四壁的船倉中央,放著一個鐡籠子。

  小史與媽媽被人像動物般,關在籠子裡,兩人均被人帶上手銬,全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一家人本是開開心心,度假旅行,卻突遭變故。

  先是目睹一向端莊賢慧的媽媽,被一大群男人變態凌虐,不得不對著那群醜惡壯漢悲悽求饒,被那群邪惡男人徹底剝奪了女人應有的矜持與含蓄。

  繼而親睹自己父親慘死面前,可自己傷心未過,立刻又再目擊,正處於喪夫傷悲的漂亮媽媽,被那群嘻笑不斷的粗魯男人,再次折磨得嬌啼不斷,不得不屈辱地向男人的下流肉棒婉轉求饒。

  所有這些不幸,突然間同時發生,小史一向平靜的幼小心靈,那裡承受得了,幾欲崩潰。

  此刻,那幚淫虐媽媽的男人,個個都在她的緊窄肛道裡面,終於獲得舒爽滿意,各自回倉休息了。

  小史顫抖著,慢慢爬到媽媽身邊,抱緊媽媽光裸潔白的身體,想藉此獲得心靈上的一絲安慰。

  可小史緊接著,就尷尬地發覺,媽媽那一身溫暖柔軟的誘惑裸體,竟令他硬硬昂起了肉棒。

  彷佛也像那些淫虐媽媽的男人般,對著她的柔弱嬌軀,發出男人對女人示威一般的凌虐宣示。

  小史難為情的,偷看了一眼媽媽的漂亮臉蛋。

  曉梅深明事理,體諒地擠出點微笑。

  然後,輕撫著他仍在發抖的小身子,強忍著內心的悲悽苦楚,柔聲安慰道:「小史,別怕,唉……!你小小年紀,就受到爸爸媽媽的牽累,真難為了你啊!快點睡吧,睡著了,也好把這一切暫時忘卻。」

  接著,輕拍兒子小史的身子,助他早點入睡。

  傷疲的小心靈,暫時得到放鬆,不久,小史就沉沉入睡了。

  可曉梅芳心的悲苦,卻是無人安慰。

  身體的敏感性器,仍劇痛萬分。

  剛被開苞的屁眼兒,雖然被藥物復原如初,可那疼痛感卻被迭加放大,令她覺得,肛道里的每一分敏感肛肉,仍在撕裂般發痛。

  來自羞恥器官的錐心劇痛,時刻提醒著她,從今以後,她的命運,將會是接受男人的支配與姦淫。

  她很清楚,那幚人把小史放在她身邊,除了增加她的羞辱感。

  更重要的,是讓她每時每刻都記著,兒子的生命,就操控在她對淫虐者的馴服性上,令她不敢輕生,迫她乖乖接受地獄般的折磨。

  曉梅知道,那群變態淫魔,竟然連她的孕婦胎盤也拿來玩弄,落在他們手裡,自己肚子裡面的胎嬰,是很難保住的了。

  但面前的小史,她必須想辦法救出去,那是史家的唯一希望了。

  曉梅輕撫著熟睡的兒子,傷痛的內心,雖然仍在無聲悲泣,但漂亮的眼睛裡,不住閃爍著睿智的眸光。

  ********************

  次日一早,仇氏五狼把曉梅的光裸身子,拖出鐵籠,帶到另外一間排滿了恐怖刑具的倉室里。

  白光光的婀娜女體,乳房滲滴著誘人衝動的奶水,俏盈盈立在這恐怖刑室裡面。

  柔潤性感的女體膚光,婷婷玉立在猙獰殘忍的刑具凶光之間,互相輝映對比,再加上滴滴答答的人奶落地聲,帶給五狼無比香艷的性虐誘惑。

  仇滅億笑淫淫的道:「莊夫人,昨晚睡得可好?休息足夠,待會我五兄弟玩起來,夫人掙扎扭動得激烈,那才夠刺激哦。」

  曉梅羞得臉紅耳熱,一時間不敢作聲。

  仇滅萬指了指一張不鏽鋼板床,那鋼板床旁邊,有一張擺滿了豐富早餐的低矮茶几,他淫笑著道:「夫人,請到鋼板床上躺好,乖乖把自己的性器官袒露出來,作手淫表演,以增進我幾兄弟的早餐樂趣。待我們吃過早餐,就開拍美孕母開苞春啼的第二段。今天將拍夫人尿道開苞,請夫人做好準備,待會可要好好啼叫哦。」

  曉梅害羞的垂著頭,怯怯的輕聲道:「謝謝仇家哥哥,替妾身開苞,讓人家的身子,更加受男人歡迎。」

  仇氏五狼一聽,不覺呆了,見女人今天竟一反以往的凜然神態,像個溫馴小女生,說話羞羞答答的,越發誘惑動人了。

  仇滅萬不禁帶點訝異道:「莊檢察官,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啊!更有女人味了,說話還帶害羞,不錯,不錯。」

  曉梅顯得更加羞答答的,輕柔道:「昨晚的調教,人家還怎麼敢不聽話呢!」

  仇滅億笑道:「既然夫人明白,那就快躺到床上面去,主動表演女人自慰,自己挑逗自己的性器官,把夫人的體液全逗弄出來,以促進我等血液循環。待會兒,我們一定能讓夫人,有一個難忘的尿孔開苞回憶,夫人只管啼哭痛叫好了。」

  曉梅羞媚地輕聲道:「妾身願意接受仇家哥哥的尿孔開苞,只是希望各位哥哥,能夠成全妾身一個小小的心愿。」

  仇滅億輕蔑道:「夫人應該明白一點,就算夫人不肯主動挑逗自己的性器官,我們同樣能用各種器械,把夫人的小嫩屄,弄得春水長流,夫人的漂亮奶子,同樣會被我們弄得奶水亂噴。而且……,接不接受開苞,那輪得到你來作主。夫人難道忘記了,你那屁眼兒,昨晚是如何讓我們插破的嗎?」

  曉梅窘得一時間說不出聲來,整個房間,又是一陣「滴……滴……滴……滴……!」妊娠少婦不住脹漏滴出人奶的落地誘惑聲。

  仇滅億笑眯眯的,看著面前這位曾經地位尊崇的美貌人妻,此刻的窘羞美態,欣賞了一會兒後,緩緩的繼續道:「只不過……,難得莊檢察官,今天如此溫馴乖巧,我們幾兄弟,對聽話乖巧的美人兒,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我們就給點耐性,聽聽夫人的心愿吧。」

  曉梅俏麗而又成熟的臉蛋,已羞得飄滿了紅暈,強顏擠出嫵媚的笑容,嬌柔道:「妾身先謝謝仇大哥,你看哪,人家的夫君,昨晚剛去世,也沒個安息處所。各位哥哥可否讓妾身回家一趟,向先夫的遺物拜祭一番,以了結夫妻情誼。使賤妾從今以後,能夠死心塌地的,陪仇家哥哥玩耍。希望眾位哥哥網開一面,待賤妾拜祭完先夫以後,再把人家的尿孔開苞,好把人家的身體,正式接收來玩弄。」

  仇滅億亳不客氣地伸手過去,十分下流的,撫摸著曉梅光潔白滑的饅頭肉屄,冷笑道:「夫人是想回家一趟嗎?我看有點難了。待船一泊岸,夫人將被帶往地牢密室。從此以後,你都是被吊起來過日子,你樂意也好,不樂意也好,我們每天都會用各種刑具器械,招呼你這白白滑滑的身子,相信夫人毎天都會被整治得哭哭啼啼的了。」

  仇滅萬也笑道:「我們最喜歡把女人吊起來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夫人是沒得選擇的。」

  仇滅千笑嘻嘻道:「我可以保證,到時候,夫人絕對比母狗還要聽話呢!別再想著回家了,還是多去想一想,以後如何用你的奶子和肉屄,討我們歡心吧。

  我們玩得開心了,或許會放你下來,讓你休息一會兒,順便享受一番,夫人自動自覺的肉身侍候,免你一時三刻的器械刑具之苦。」

  曉梅似乎毫不介懷他們的殘忍譏諷,也不介意仇滅億的下流撫摸。

  繼續展顏媚笑著,更主動把嬌嫩的白滑裸體,整個貼到仇滅億懷裡。

  然後,羞媚嬌嗲地說道:「嗯……仇大哥……!人家以前做了錯事,受罰是應該的啦……各位哥哥,既然喜歡賤妾的身子,隨便玩隨便弄就是了。人家也知道,以後都不可能再回家,真的好想念啊,所以呀!只是想最後看多一眼。順帶拜祭先夫的遺物,希望盡了做妻子的最後責任,以後好專心侍候眾位哥哥呢!」

  頓了頓,羞紅的靚麗玉臉,擠出更為燦爛的柔媚笑容,甚至把自己奶水漲得發痛的雪肉圓乳,溫馴主動的,緊緊貼到仇滅億的粗糙手臂里,並自動自覺地不斷作出擠壓磨擦。

  白花花的香艷人奶,被美艷少婦在男人手臂上,主動壓得不住四射亂噴,芳香性感的誘惑母乳,濺射得地上與及各種刑具器械上,到處是一灘灘淫靡白跡。

  帶著撒嬌的語氣,曉梅軟綿綿地膩著聲音,繼續求道:「仇大哥……!反正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而且,由你們帶著妾身過去,還怕人家跑了不成嗎?若是心急要把人家的尿孔開苞,也可以待人家拜祭完畢,立刻就在妾身家裡面,當著人家的先夫遺照,把妾身的尿孔當場正法,這樣一來,就相當於向妾身的先夫,正式宣布,各位哥哥已經接收了人家的身子,對人家這身細皮白肉,擁有絕對的支配權,這樣豈不是更好?」

  五狼均被曉梅騷媚入骨的鶯聲細語,弄得混身騷軟。

  仇滅萬笑道:「哈……!這主意不錯,在夫人的香閨床上,讓她的老公作見證,我們來個五狼收服俏寡婦,這一幕戲,很有看頭。」

  「啊……唷……!怎麼還會有寡婦呢……?」

  曉梅很嫵媚地飄了仇滅萬一記媚眼,抿嘴輕笑著,又嬌又嗲的說道:「明明就只有春情俏孕婦呀……!」

  媚膩嬌柔的性感女聲,令男人聽得欲焰升騰,曉梅繼續嬌嗲著道:「你看哪,人家心愿已了,肯定會滿心歡喜,到時候呀!一定變得又是聽話,又是乖巧的,讓眾位哥哥插破尿孔,開苞破處。就像那出嫁俏新娘,讓眾位新郎哥哥,洞房調教。把人家這個春情俏孕婦,在床上給幹得呀呀浪叫,連口氣也喘不過來。你說,到了那個時候呀,人家還不就是哥哥胯下的俏婊子,那裡還有甚麼貞操寡婦呢……!」

  所有男人,霎時間,全都發出「嘿嘿嘿」的淫邪笑聲。

  仇滅億笑了一會兒,突然半信半疑的問道:「夫人既然真的變得那麼聽話,任我們隨心所欲,那又為何不直接跟我們回地牢密室,讓我們姦淫玩弄好了,幹嗎還非要回家一趟?」

  曉梅嬌媚委婉地嗲著膩聲,甜甜地解說道:「仇大哥……!你也知道,人家夫妻感情深,而妾身也想明白了,從今以後,人家是必須要用自己的肉身,來侍候眾位哥哥,以補償以前做過的錯事,所以啊!希望先跟丈夫稟告一下,以便把夫妻情緣,給了結了。還請眾位哥哥,成全人家對先夫的最後心愿。讓妾身今後能夠全心全意當婊子,專心向各位哥哥的大肉棒,啼哭求饒,豈不是更好玩。啊……呀……!仇大哥……!你好會調戲妾身,迫人家一個婦道女人,這樣表白出來,人家好害羞吔……!」

  仇滅億看著眼前騷媚嬌俏的美艷孕婦,小嘴甜甜的溫聲軟語,一副逆來順受,任君品嘗的媚惑神態,心裡的戒備不覺消散。

  當下淫笑道:「那好吧,明天船泊岸上,我們與你一道回家一趟,順便在你的香閨床上,給你那個小尿孔,來個洞房花燭,好讓你名正言順,成為婊子。」

  仇滅億心想:「你那屋宛民居,我就不信能有甚麼機關設置,堂堂檢察官,斷不會知法犯法,無緣無故的在自己家中,弄些違法改建,又或是私藏武器之類的東西。而且,我這麼多人,只要把你看管得嚴嚴密密,諒你這女人也搞不出甚么小動作。就算真有甚麼心眼兒,待我先把你的柔順媚從享受一番。介時再欣賞你的失望無奈,讓你也知道我五狼的利害。」

  臉上不由露出殘忍的淫笑,說道:「我們已經答應了夫人的請求,那夫人又該如何報答我們呢?」

  曉梅羞紅著俏臉,美目流盼,春筍般又白又纖長的精緻玉指,輕掩著紅唇,媚笑道:「妾身現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這副白白嫩嫩的女人身子,哥哥拿去隨便玩就是了。說到報答呀……!人家自然會聽聽話話的,配合眾位哥哥,玩弄人家的生殖器官啦!希望各位大哥哥,玩得又刺激又開心。」

  ********************

  當小史被仇滅十,帶到五狼吃早餐的刑室里,入目所見,頓時臉紅耳熱。

  只見一向大家閨秀的賢慧媽媽,彷佛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俏麗的臉蛋兒,雖然因害羞而艷紅。

  但卻擺出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白光光的赤裸身子,竟然乖巧柔順地躺在仇滅億懷裡,溫柔體貼地餵他吃早餐。

  而仇滅億一對粗糙巨手,則在小史媽媽那身細皮白肉上,毫無顧忌地肆意狎玩。

  他的右手,深深插進了曉梅懷孕僅三個月的妊娠陰道裡面,不斷搗弄,大量乳白色的產婦淫漿,從女人肉屄口與手臂的縫隙間,「滋!滋!」

  聲,不住冒著發白的泡沫,帶著性虐待的魅惑引誘,滲漏出來,滴落地上。

  媽媽原本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嚇然凸起一隻觸目驚心的五指掌印。

  淫邪的巨大手印,在光潔細膩的小腹香肌里,游來游去,顯示著男人的殘忍巨手,正在狎玩媽媽妊娠宮腔的淫穢軌跡。

  而男人那隻猙獰左手,也沒有閒著,一時細摸小史媽媽那一身凝脂白肉,一時又使勁搓揉任由侵犯的圓潤肥乳,把本應餵哺嬰兒的聖潔人奶,擠玩得很羞恥的,到處噴射。

  小史媽媽不但毫不介懷,俏麗的臉蛋上,還展現出溫順迷人的微笑,順從著仇滅億的粗暴淫虐,身子放得軟軟的,仰躺在男人懷裡,微微側仰著俏臉,一對白玉般的纖柔小手,更不時溫柔體貼的,撕下一小塊麵包,主動送進仇滅億嘴裡。

  美貌少婦那對修長美腿,也自動自覺的,呈一字型分得開開的。

  一方面,方便仇滅億褻玩自己的懷孕胎盤,令他玩得更加舒暢愜意。

  另一方面,曉梅更把其中一條曲線玲瓏的圓潤長腿,繃緊蹬直,輕輕擱在坐於旁邊的仇滅萬膝上,以方便他一面吃早餐,一面狎玩觀賞美婦人的性感長腿。

  同時,也讓所有在場的其他男人,清清楚楚地欣賞到,女人那隻白白嫩嫩的饅頭白肉屄,含吮男人插陰巨手時,那種既可憐又性感的殘忍誘惑。

  看到小史進來,小史媽媽瞥了小史一眼,立刻專注侍候仇滅億,彷佛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也在看著她的羞恥艷態。

  但,那張令人窒息的漂亮臉蛋兒,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卻是越來越紅,越來越艷,也越來越發燙了。

  仇滅億雖然一副愜意享受女人柔媚服侍的樣子,但,其實也有暗暗留意曉梅與小史的神情變化,見女人雖然一臉含羞答答,卻真的心無旁鶩地服侍男人。

  彷佛侍候的男人,比自己的兒子還要重要得多。

  對於女人的溫馴表現,他更覺滿意放心了。

  仇滅億心想:「看兩母子的見面反應,母親的害羞反應,十分自然,最重要的是,對兒子全無暗示提點。而兒子那一面驚詫,也是一點不假,全無做作。兩人若是有所圖謀,小史一個小屁孩,那驚詫神色,絕不可能做得如此迫真。故女人態度的轉變,應該真的是昨晚調教的成果了。啍!昨晚的行刑調教,諒這女人也不敢不聽話。」

  仇滅億用沾滿了小史媽媽奶水的左手,揮了揮,招呼小史坐下道:「小朋友,肚餓了吧,吃早餐吧,順便看看,叔叔把你媽媽調教得多乖,你媽媽已經成了叔叔的婊子肉玩具哦。」

  小史那曾見過媽媽此刻的媚惑淫態,脹紅著面,吶吶說道:「你……你們別欺負我媽媽。」

  仇滅億笑道:「欺負你媽媽?嘻嘻……,梅奴!看來你兒子仍不懂,男人應該如何玩女人才夠刺激,你做媽媽的,教一教兒子吧。」

  曉梅羞窘得身子一陣忸怩,但動作輕柔緩慢,彷佛害怕影響到男人對她身體的狎玩淫行,滿臉尷尬地膩著聲音解釋道:「小史,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玩的呀!,男人玩得滿意了,才會讓女人的子宮生兒育女。玩女人哪!就是欺負女人覺得害羞的生殖器官。所以,媽媽得讓叔叔欺負才行啊。」

  由於太害羞,曉梅略停了半晌,瞥了一眼淫笑瞪視著的仇滅億,見他一副仍要自己繼續下去的樣子,心知若不說得更加淫蕩下流,他們是不會罷休的,甚至會更加刁難自己。

  於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難為情的,嬌嗲著媚聲解釋道:「媽媽現在是叔叔的婊子啦,那就是說,媽媽的身子,是專門給叔叔玩弄的女體肉玩具,媽媽身體的里里外外,叔叔以後都有權伸手進去玩啦。現在呀!叔叔想怎麼玩媽媽都可以,可輪不到媽媽作主或者反對的了。而且呀!叔叔喜歡拿媽媽的身子當玩具,媽媽就要乖乖的去配合,要讓叔叔玩得開開心心的,讓叔叔欣賞媽媽這副女人身子,給男人調戲那些性器官的時候,會產生甚麼樣的害羞反應,這樣才會讓叔叔的大肉棒滿意呢。」

  說完這些,曉梅早已羞得芳心劇顫,可當她臉紅耳熱的,再次瞥了一眼仇滅億,見他仍在笑眯眯的瞪著淫穢目光,一副仍要自己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為了兒子的安危,不得已下,曉梅也只好含羞忍辱,繼續與狼共舞。

  「叔叔現在正在玩弄的,是媽媽子宮裡面的胎盤,那裡可是小史出生的地方呢!現在啊!是你未來妹妹孕育的地方。叔叔可會玩女人啦,他現在這樣玩媽媽,那可是一箭雙鵰,只用一隻手,就把你媽媽和妹妹,同時玩了個母女雙響,讓媽媽和你的未來妹妹,一齊都很羞恥的,共同侍候叔叔的大手呢。」

  曉梅含羞帶媚的說到這裡,白白滑滑的一對纖美玉手,微微發著抖,輕輕撫摸著自己肌膚細嫩的小腹。

  此時,仇滅億正用手托高女人的妊娠肉胎,令三個月大的胎盤,在子宮腔裡面,撐高了女人的肚子,彷佛胎盤在一瞬間,脹大得像懷了十個月,快要臨盆一般。

  曉梅整個妊娠宮腔,疼得都在痙攣抖動,尤其是細小的宮頸口,被男人的粗糙手臂硬硬卡開,柔弱的嬌嫩小肉孔,又何堪如此粗暴對待。

  正無奈的,被撐著小開口,動彈不得,只能裹緊男人的粗臂,不住發抖。

  如此殘忍的胎盤手交,就連毫無經驗的小史,也清晰看出,媽媽那種既辛苦又羞恥的身體反應。

  只見小史媽媽那隻白白嫩嫩的饅頭肉屄,從精緻的肉屄口與男人手臂的縫隙間,大量乳白色的產婦淫漿,霎時間,「滴滴答答」的,像小溪流般奔流落地,散發出濃烈的孕婦魅惑。

  就連媽媽兩隻肥美白滑的漂亮乳房,也因為疼痛難忍,已緊張得不用人手擠壓,在霎時間,向空中暴灑出香濃芬芳的人奶乳泉。

  一道道白亮性感的人奶水線,與四周排滿刑具的可怕環境,互相襯托出即將來臨的孕婦性虐待,所帶給男人的刺激與衝動。

  產婦本就極為敏感,現在,可憐的子宮軟肉,被迫接受男人的變態玩弄,任意抓捏蹂躪,隨意進出磨擦,更不時下流地用手指甲挑刮,把曉梅折磨得幾欲崩潰。

  實在痛得受不了,曉梅不得不一面跟兒子解說,一面輕撫自己的肚子。

  但又怕仇滅億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故硬是從痛苦的神態中,擠出媚順笑容。

  女人隔著小腹,輕撫著胎盤,勉強擺出很滿足的柔順樣子,膩聲道:「你妹妹倘是胎嬰,叔叔就和她一塊玩媽媽的子宮。若等到將來,你妹妹長大了,叔叔也會拿她的子宮來玩。叔叔這麼會玩女人,媽媽和你的未來妹妹,將來呀!肯定一齊要對著叔叔的大肉棒,哭叫求饒呢。」

  「哈……!哈……!哈……!哈……!」

  一眾男人,剎時間爆出哄堂大笑。

  仇滅萬一面摩挲著女人微微發抖的白滑美腿,感受著女人細膩肌膚的彈性手感,一面淫笑道:「我突然間有個主意,梅奴的尿孔開苞,介時就由他兒子來代勞,讓女人主動勾引自己的兒子,插破她的小尿孔。然後再由我們,把她肏得乖巧馴服。」

  「好!兒子為他娘開苞,這提議好。」

  其他眾人一齊鼓掌,紛紛叫好。

  仇滅萬笑淫淫道:「我這一幕戲,就叫」少年孕母決戰春潮尿孔「吧,哈哈哈哈……!」

  仇滅千笑著接口道:「兒子為他娘開苞,他媽媽肯定給幹得」呀呀「痛叫,那裡還有甚麼決戰可言,向她兒子的大肉棒,不停求饒就會有,我看哪,該叫」少年棒挑春情孕母「才對呀……!」

  仇滅百道:「人家美人兒的小尿孔,是開苞破處呀……!是肯定要讓她兒子,給插穿捅破的,不會有甚麼饒不饒的,有的就只是」呀呀「痛叫!我就覺得,該叫」孕母初夜啼「更為恰當。」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討論著那些極度下流的淫邪安排。

  沒人理會已羞得無地自容的曉梅感受。

  仇滅億待幾位兄弟靜下來後,對?梅道:「既然明天才替你尿孔開苞,那今天你準備如何侍候我們呢?」

  曉梅臉紅耳熱的,輕柔委婉道:「人家初做婊子,還不懂太多。對待婊子,幾位哥哥覺得該甚麼玩就甚麼玩好了,人家只管痛叫呻吟,表演女人發浪就是了。」

  仇滅億道:「既然是玩婊子,那就不用再客氣了,自己乖乖爬到刑床上,擺好姿勢,準備品嘗我們的刑具吧,就由夫人昨晚被開苞的小菊花開始。啊!對了,先跟你兒子交待幾句,讓他安安靜靜的看著,別打擾了我們的遊戲,你待會肯定只懂得啼哭痛叫,沒法子教你的兒子,該如何欣賞你這個媽媽了。」

  曉梅逆來順受的媚笑著,俏臉燙紅如火,用又嬌又柔的聲音道:「小史,乖……,在旁邊觀看叔叔如何玩弄媽媽的性器官。媽媽的性器官,現在可不止生殖器官了呢!,連排泄器官,也可以讓叔叔拿來當性器官去玩。媽媽的身子,現在可好玩啦。小史待會千萬別打擾叔叔。順帶欣賞一下,叔叔如何收拾整治媽媽。把媽媽調教得像個小女孩那樣,只懂得哭哭啼啼的,還不得不乖乖的,聽叔叔的話,做出很多媽媽覺得很害羞,但是,叔叔卻很喜歡看的女人反應呢。」

  「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男人的哄堂大笑聲。

  在男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聲中,在包括兒子在內的一群男人面前,曉梅肉光光的雪白裸體,微微顫抖著,帶著羞恥而又屈辱的主動,慢慢爬上那張方便男人對她行淫施虐的鋼板床上。

  線條柔美的白膩香軀,先溫順地屈膝跪在床上,然後,兩絛圓潤性感的迷人大腿,乖乖地分岔開來,接著,嬌美白滑的上半身,屈辱地俯伏下去,使光滑白淨的粉嫩玉背,彎出一道溫順而又令人衝動的弧線。

  漲滿人奶的乳房,圓偏偏地壓在鋼板床上,使又白又性感的母乳,被擠壓得不斷噴吐出來。

  性感香濃的人奶母乳,在鋼板面上到處流溢,很快就令整張鋼板床濕淋淋的,鋪滿了白花花的香艷人奶,然後再滴滴答答的流落地上。

  那隻又圓又白的誘人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臀肉膩滑細嫩,委委屈屈的挺在半空中,乖乖地等候男人的淫虐折磨。

  曉梅那對纖柔玉手,主動環伸到背後,抱緊自己兩片雪亮臀肉,然後使勁往兩邊掰開,使誘惑迷人的臀溝被扯平,令自己那隻精緻魅惑的屁眼兒,展示在所有人眼前。

  一條條細嫩迷人的菊花紋,從女人美臀中間的紅嫩小肉孔處,散射開來,這使得美少婦的小巧屁眼兒,更加引人入勝,更加吸引男人對這個漂亮可愛的小肉孔,進行殘忍探索與及淫邪戲弄。

  「天哪!媽媽那麼端莊高雅,日常那麼注重儀態,現在,竟然被迫用這麼羞恥的姿勢,把令人害羞的女人性器官,展露出來,讓這麼多男人觀看,媽媽心裡肯定覺得……」

  小史的心,在隱隱發痛。

  曉梅扭轉頭來,勉強擠出一絲媚笑,膩著嬌嗲的聲音,輕輕道:「人家準備好了,仇大哥可以開始啦,願各位哥哥玩得開心刺激。」

  仇滅億一面笑吟吟的,用左手手指,十分下流的,撩撥挑逗小史媽媽的菊花肉孔,使女人那隻精緻敏感的菊肛孔,不住作出顫抖收縮的柔弱抗議,他右手緩緩拿起一枝又粗又長的狼牙倒刺棒。

  「這……這班人想幹甚麼?那棒太恐怖了,他們要對媽媽怎麼樣?」

  小史看著外表猙獰的倒刺棒,心裡在為媽媽擔憂。

  「昨天,是給夫人的屁眼兒開苞,所以會給夫人來些前戲,今天,反正把夫人當婊子一樣來玩,那就直接點,不來甚麼挑逗前戲啦,夫人請忍著點。」

  仇滅億一面淫笑著,一面向另外四狼打了個眼色。

  緊接著,一幕令小史心痛欲絕的殘忍淫戲,在他眼前上演了。

  仇氏四狼突然按緊柔順趴伏在鋼板床上的曉梅,仇滅億毫不憐惜的,把那根倒刺棒,強硬往小史媽媽的嬌嫩肛孔里,硬塞進去,動作既粗暴而又野蠻。

  小史看到媽媽那個羞恥小肛孔,被倒刺棒上的尖刺,以及又粗又硬的棒身,插得痙攣著拚命想收縮閉合起來。

  可仇減萬與仇減千,四隻粗糙巨手,卻分別按緊媽媽兩隻白滑玉手,並通過媽媽的白嫩縴手,把她那兩片膩滑臀肉,往兩邊掰得更開。

  誘惑迷人的紅嫩小肛孔,在如此暴力的殘忍拉扯下,不得不顫抖抽搐著,越開越大,把女體肛道的紅艷誘惑盛放出來。

  小史甚至看到,媽媽肛道裡面的紅肉肛蕾,也被暴力脅迫得,不情不願的柔柔鼓了出來。

  可仇滅億卻完全無視小史媽媽肛肉的嬌嫩敏感,猙獰恐怖的倒刺棒,緊壓著鮮紅艷麗的女人肛肉,野蠻地破開紅紅嫩嫩的誘人肛孔口,把倒刺棒狠勁地往女人的肛道裡面塞,強逼小史媽媽的肉肛腸道,一下子盡根吐納整條倒刺棒。

  其間完全不讓她喘口氣,不容她有所適應。

  「呀……!」

  敏感柔弱的菊肛肉道,突然間傳來難以忍受的撕裂脹痛,令曉梅不得不仰高螓首,為她這一天要接受的性虐淫戲,哀聲嬌啼出開幕序章。

  接下來,美艷少婦那令人心痛的淒楚痛叫聲,久久迴蕩在船倉各處,直至晚上各人休息。

  這一晚,曉梅被仇滅億抱了去侍寢,只把小史獨個兒關到鐵籠子裡面。

  仇滅億一方面享受這個嬌貴美女的柔順服務,同時,也防著她有甚麼心眼兒,減少她與兒子單獨接觸的機會,令她明天就算有甚麼企圖,也施展不開來,他就不信,這女人捨得放棄自己的愛兒。

  小史孤苦無助地躺在鐵籠子裡面,腦海里總揮不掉,日間,媽媽的柔弱身子,被一群男人按住在鋼板床上,折磨玩弄時,嬌哀痛叫著輾轉掙扎的淒涼影子,還有媽媽那一身白光光的柔軟嬌軀,被男人調戲得不斷失禁,很羞恥地體液亂噴的無奈情景。

  所有在場的男人,包括自己這個旁觀的兒子,在離開那間玩弄媽媽的刑具室時,個個都是全身濕淋淋的,沾滿了媽媽的失禁體液,與及香艷人奶。

  此刻,小史耳邊,仍不住從隔壁房間裡,傳來媽媽性感哀婉的嬌啼聲,直至到深夜,才終於靜了下來。

  ********************

  第二天,走私船泊在H市郊一處荒僻岸邊,小刀幚眾忙著把船上女奴,押送到預早等候的貨車上。

  仇滅億拿出兩副手銬道:「為了令夫人專注今天的計劃,別無他想,請夫人和你兒子帶上手銬。」

  他心裡陰險的想著:「帶上手銬,看你還有甚麼花樣可以使出來。」

  曉梅看了眼手銬,那是一般的警用手銬,中間有兩圈鐵鏈的手腕銬。

  她平靜的把一對纖美玉手,乖乖伸到仇滅億面前,讓他銬上自己的一雙柔嫩皓腕。

  仇滅億把曉梅和小史分別銬上後,把身無寸縷的母子倆人,帶上一輛改裝了的小型貨車上,仇氏五狼連同二名小刀幚眾,一齊開往曉梅一家所住的屋宛。

  曉梅住在屋宛大廈七樓的一個大單位,仇滅億先讓倆名手下,仔細探看過,沒甚麼異常之處,才帶同曉梅母子倆進屋。

  在曉梅的房間裡,仇氏五狼與倆名小刀幚手下,笑淫淫地站在旁邊,圍觀身無寸縷,手戴鐐銬的曉梅,對著史熊駿的照片,叩頭拜祭的香艷誘惑場面。

  曉梅肉光光的亮麗裸體,俏盈盈跪在地上,纖美的玉手持著三根香,美目淚落如雨,對著史熊駿的照片,心中默念一會後,把香插上。

  玉手輕輕擦了擦尤掛淚珠的漂亮臉蛋,曉梅玉頰輕垂,溫聲細語道:「仇大哥,可以開始替妾身的尿孔開苞了。」

  仇滅億淫笑道:「昨天說好了,開場戲是由夫人主動勾引兒子,肏破自己的尿孔,那床應該是你與丈夫的睡床了,自己爬上去,和兒子一起表演吧,記著,是你主動哦。若表現得不好,你的寶貝兒子,就要替你受罪囉!」

  仇滅萬道:「夫人別哭哭啼啼的,來點笑容,讓大家欣賞清楚,夫人如何勾引兒子,把尿孔開苞肏破的春情浪態。」

  曉梅趕緊擠出一個含羞帶媚的笑容,對仇滅萬道:「人家拜祭先夫,剛哭完,可否讓妾身打扮一下,莫壞了眾位哥哥的歡心興致,只一會兒就好了。」

  仇滅萬道:「那快點,尤其要把頭髮弄起來,別擋著夫人的漂亮臉蛋,好讓大家看清楚,夫人尿孔被肏破的每一分表情。」

  曉梅坐到梳妝桌前,當著這群淫獸的瞪視,對著鏡子打扮起來,那一臉專注的神態,就彷佛即將出嫁的新娘子,給自己作最後的梳妝打扮。

  但這新娘子,卻無需男人揭頭巾,因新娘子早已是一絲不掛,隨時候肏。

  唯一需要打扮的,是用髮夾盤起自己的額前秀髮,讓男人看清楚,自己洞房挨肏的羞痛表情,被人抽插的可憐神態。

  曉梅先把一個髮夾,仔細地屈曲試了幾下,然後含於唇邊,再梳起一小束秀髮,接著,趕緊從唇邊取下髮夾夾上,那細心專注的神情動作,是那樣的令人迷醉。

  如此反覆不斷,把一束束柔順秀髮,夾到腦後,發覺不合用的髮夾,把它丟掉再換一個,非常細緻地梳理好自己的髮型,又乖又配合的,為尿道開苞的表演,打扮得更加漂亮迷人,使男人的變態淫戲,玩得更加殘忍興奮。

  曉梅為自己精心打扮的同時,又不時媚眼輕飄,在兒子面前,讓群狼盡情欣賞自己無法遮掩的羞澀靦腆,接受性虐待的溫婉柔順,以及作為人妻少婦的春情媚惑。

  仔細把柔絲秀髮,整齊盤起到腦後。

  曉梅整張漂亮秀麗的臉孔,一絲一毫的嬌羞表情,均清晰展示在男人眼內。

  她本是豪門千金出身,此刻更是明艷照人,再加上全身白光光的細膩肌膚,赤裸示人,那樣子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弄好這一切後,曉梅輕柔地對小史道:「小史要長大了,來,躺到床上去,讓媽媽教小史如何做一個男人。」

  小史也明白媽媽的無奈,而且更清楚知道,自己任何不配合,只會令媽媽受更大的羞辱,昨天,這班男人變態玩弄媽媽的殘忍情景,仍瀝瀝在目,他於是聽話地躺到床上去。

  曉梅害羞地看了一眼圍觀看戲的男人,個個瞪著淫邪興奮的目光,盯緊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脹紅著臉,手腳僵硬地爬上床去。

  小史媽媽微微帶著點顫抖,把保養得白膩細滑的身子,光裸裸地趴到小史的肚子上,俏臉對著兒子的肉棒,斜斜跨開一對圓潤性感的大腿,把令女人害羞的生殖器官,袒露在小史面上,把自己那隻仍像小女生一樣的饅頭白肉屄,展示在兒子眼前。

  兩片雪白圓亮的肥美玉臀,向著圍觀的淫邪男人,屈辱地高高翹了起來。

  左手纖指呈V字形,主動把自己大腿中間,那條光潔白亮的陰道肉縫,岔開壓低,令內里紅亮潤澤的陰道艷肉,帶著精緻的尿孔口,翻滾著鼓了出來,使兒子把她的性器官結構,看得清清楚楚,同時,也讓圍觀的男人,把她勾引兒子的淫艷體態,欣賞得淋漓盡至。

  曉梅右手輕握著兒子的手指,肌膚白滑的玉手,在不住顫抖。

  女人的尿道,是用作排出水份的嬌嫩器官,現在,這柔弱的排尿器官,即將被男人當性器官一樣磨擦使用。

  尿道裡面,極其敏感的嫩肉,即將受到粗硬異物的抽插戲弄,曉梅簡直不敢想像那會有多痛。

  美少婦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提著兒子的食指與中指,忍痛插進了自己的敏感尿孔里。

  「呀……!」

  實在太痛了,曉梅痛苦地仰高螓首,美眸淚花翻滾,紅唇顫抖著,圓張開來,向包括兒子在內的所有現場男人,發出又嬌又柔的淒楚痛叫聲。

  雖然又羞又痛,可她還得在一群男人的淫笑下,在幾個直直指著自己的鏡頭面前,完成讓兒子插破尿孔,給媽媽尿道開苞的破處表演。

  辛苦地嬌喘了一會兒,白白嫩嫩的身子,雖然仍疼得在瑟瑟發抖,女人卻不得不開始主動帶引兒子的手指,抽插擴張自己的細嫩尿孔。

  小史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女人羞於見人的性器官。

  他卻怎樣也想不到,這第一個女人,竟然會是自己高貴端莊的媽媽,而且,還是看得那樣的清晰,那樣的細緻。

  當看到媽媽主動呈送上來的迷人陰道,他終於明白,為何女人的性器官,會令男人心動不已。

  媽媽的艷麗陰道,是如此精美,彷似一朵鮮艷欲滴的嬌美紅花,顫巍巍的,在風雨中瑟縮,不住滲漏出淫靡白亮的產婦淫水。

  他不由自已地產生了男性反應,可這卻是生育自己的美麗禁地,他有種背德的內疚感。

  當自己的手指,鑽開媽媽那個不住發抖的性感尿孔,聽到媽媽發出痛苦的哀叫聲,小史的心也彷佛碎裂了。

  比小尾指還要窄小得多的精緻小尿孔,此刻,被自己的食指與中指,硬硬插了進去。

  媽媽柔軟濕潤的尿道肉壁,緊緊包裹著他的粗硬手指,痙攣抽搐,彷佛在向他的手指哀淒求饒。

  敏感的尿道艷肉,被手指無情地翻出推入,磨擦擴張。

  手指的每一下進出,就把媽媽膀胱裡面的清亮尿液,帶得在精美的尿孔口,水花四濺。

  手指的觸感十分舒服,溫暖的紅肉,軟軟地擠壓按摩,尤其是當手指尖,頂進最盡頭,觸摸到媽媽的敏感膀胱。

  那團嫩嫩的軟肉,立刻顫抖著壓緊指尖四周,作出絕望無奈的推頂,那種被嫩肉擠壓的美妙手感,令小史沒來由覺得熱血沸騰起來。

  可媽媽牽引著他的嬌嫩玉手,卻疼得激烈發抖,小史真想立刻停下來,不忍心媽媽繼續受這樣的苦楚了。

  但小史媽媽受圍觀男人的欺負,必須堅持引導他的手指,凌虐自己的柔弱尿孔,好讓他們看得精采刺激。

  「嘿嘿……!把你媽媽的身體內部也張開來,讓大夥里里外外的,看個一清二楚。」

  仇滅萬竟然當著小史的面,把一個超大號擴陰器,強勢插進他媽媽痛苦顫抖的柔嫩肉花中間,並殘忍地把她的妊娠肉屄擴開撐大。

  小史眼前,頓時紅光盛放,媽媽整條艷麗肉道,一環一環地在小史眼內,柔柔展開。

  性感的媚肉折鄒,被擴張器一點一點粗暴扯平,鮮紅的艷肉,不甘心地擠壓著冷冰冰的金屬片,掙扎抖動,但又是那樣無可奈何,被強迫著把她的嬌柔羞澀,徹底展示給一雙雙淫邪眼光觀賞。

  可憐的妊娠宮頸口,在紅艷艷的肉道盡頭,巴巴的凝望著小史,緊張羞怯地開合發抖,不時噴出一股股濃白陰精。

  彷佛在向小史哀訴她的痛苦與羞恥,婉轉表達尿道即將被他開苞抽插的驚懼與無奈。

  小史為媽媽的淒艷而心疼,卻又無奈地發覺,自己的肉棒,也情不自禁地加入欺負媽媽的行列中,竟硬硬地豎高昂頭,頂著媽媽痛苦呻吟的嬌艷紅唇,傲慢示威。

  尿道的撕裂膨脹,痛得小史媽媽全身發抖。

  本應是向心愛的丈夫,撒嬌痴纏的溫馨睡床,此刻卻變成淫獸的凌虐舞台,供群狼欣賞自己的性虐痛苦。

  「啊……!啊……!啊……!」

  柔弱尿道的錐心劇痛,令曉梅不住痛哀呻吟,但卻又不敢稍停下來。

  牽引著小史的手指,忍著疼,把敏感尿道抽插了一會兒後,覺得尿道已被插得寬鬆了一點。

  小史媽媽溫柔的,再把小史的三根手指,弄成尖錐狀,縴手顫抖著,委委屈屈地引導那可怕指錐,在小史的目睹下,慢慢鑽開仍然十分緊窄的尿道肉孔,加大擴張的殘忍度。

  小史只覺得媽媽的可憐尿道,已被折磨得徹底失禁。

  尿液在指錐鑽探下,潺潺流出,讓兒子把女人撤尿的羞恥艷態,看個清晰透徹。

  精緻緊窄的紅嫩小尿孔,也被撐得越開越大。

  「小朋友,一個有胎盤的女人子宮,可不容易看得到哦,叔叔準備把她也張開來,讓你也一塊見識見識,你媽媽的懷孕肉胎,是啥樣子的。」

  仇滅萬一面說著,一面把一個長度極短,口徑卻極大的擴張器,不容抗拒的,強行插進似欲對著小史哀哀痛叫的妊娠宮頸口中,把小史媽媽三個月大的孕婦子宮,淋漓盡至地擴開展示。

  「呀……!好疼啊……!」

  曉梅哀叫得更淒涼了,對於女人來說,性器官的每一處嬌嫩部位,受到殘忍擴張,都會是極其疼痛的,由其那是一名孕婦。

  小史近距離觀看得十分清楚,只見媽媽妊娠的宮腔紅肉,正肉浪翻騰。

  把一個嫩嫩的鮮紅肉球,擠壓得在子宮腔內,不時滾來滾去,又或在宮頸口邊,推擠跳動。

  「天啊!這班人實在太過分了,連媽媽的妊娠子宮,也玩得那麼變態。」

  小史的心在劇抖,為媽媽的受辱而感到心疼,可他卻無能為力。

  不一會兒,大量白濁的宮腔體液,從撐得大開的艷紅宮頸口中,辛苦地淌流出來。

  然後與陰道分泌的孕婦淫液,匯流成一條奶白色的淫穢小溪,蜿蜒流出紅光艷放的媚惑肉洞,滴滴答答落到小史頸部,再流落床上,令床褥濕淋淋,滿是媽媽的孕婦白液。

  仇滅千瞪著餓狼般的興奮目光,湊近細察曉梅被撐得大開的生殖產道,殘忍地對小史道:「看清楚沒有,你媽媽子宮裡面的胎盤,將來會是你的妹妹,為了慶賀你媽媽的尿孔,即將被你調教成性器官,在子宮裡面,已經歡快亂跳,叔叔等她將來發育成熟後,會親手把她的小尿孔,也調教成侍候男人的性器官。」

  小史實在太心疼媽媽了,終於忍不住懇求道:「叔叔,放過我媽媽吧,她真的不行了。」

  仇滅億一瞪曉梅,陰陰的道:「梅奴……!你勾引兒子的技巧不行哦,你看,他都沒興趣玩你。」

  曉梅帶著淒楚的哭嗓,顫聲道:「小史,別管媽媽的感覺,和叔叔一道,專心投入玩女人的刺激享受裡面,欣賞媽媽的身體反應。玩女人,就得把女人弄得痛苦掙扎才好玩。女人越疼,男人玩得越開心,女人越害羞,男人越覺得好玩。

  所以,叔叔把媽媽不願意見人的器官,全都張開來觀看,讓媽媽羞得無地自容。

  小史快和叔叔一塊,專心享受折磨媽媽這副女人身子的樂趣。」

  仇滅萬突然道:「喂!女人,看到男人的肉棒舉了起來,還不趕緊舔下去,你的勾引表現那麼馬虎,難怪你兒子都沒興趣玩你。」

  曉梅看了看豎立在自己小嘴邊,待會即將抽插自己柔弱尿道的陽具,遲疑了一下,紅唇無奈的屈辱張開,小嘴巴開始吮吸兒子舉向自己,彷似示威一般的粗硬肉棒。

  小史剎那間,覺得有一道舒爽熱流,從媽媽那張溫暖濕潤的小嘴裡面,導向他全身,令他像通電般打了個冷顫,體內的血液,奔流得更速了。

  但看到端莊秀麗的媽媽,委委屈屈地含吮著自己的粗大肉棒,小史的心,疼得一陣陣發抖。

  他感覺自己那枝硬邦邦的男人肉棒,彷佛在欺負媽媽的高貴自尊,把她那張漂亮小嘴巴,塞得滿滿的,令她那兩片嬌艷小紅唇,完全無法合起來。

  他甚至感覺到,媽媽的可憐咽喉,也被自己的粗硬肉棒,塞得不住在蠕動掙扎,就像正在向他的粗魯肉棒,哀討求饒。

  不一會兒,曉梅感覺到兒子的肉棒,硬得在她的小嘴裡不住勃動,且覺得自己又緊又窄的尿孔,已被三指尖錐,鑽得稍微有點鬆軟了,於是返過身來。

  羞紅的俏臉,正對著小史,讓他把自己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仍在劇痛的柔嫩尿孔,則讓兒子的粗硬肉棒,硬硬頂緊,讓她無處可躲,只能乖乖接受男人開苞捅插的命運。

  即將承受男人插破尿孔,抽插尿道,曉梅真不敢想像那痛苦,白白嫩嫩的嬌美香軀,同樣緊張得像少女初夜般不住發抖,芳心也在不住打顫。

  她柔聲對兒子道:「小史,待會無論媽媽如何叫喚,如何掙扎,你的肉棒,只管在媽媽的尿道裡面,使勁抽插就是了,不要理會媽媽的痛叫反應。把媽媽的身體,看成你開心玩弄的第一個女人吧。」

  說完後,貝齒咬緊下唇,秀眉蹙緊,一狠心,嬌軀奮力下滑。

  「呀……!」

  曉梅痛得忍不住,淚汪汪的漂亮眼睛,一下子瞪大,小嘴圓張開來,紅唇先是顫抖了一會兒,很快就翻滾出淒楚嬌柔的痛叫聲。

  精緻而又緊窄的小尿孔,雖已被手指殘忍擴松,但相對比陽具的粗度,實在相差太遠了。

  此刻,被身體主人壓迫著,一下子盡根吞納整根粗長肉棒。

  柔弱的尿道嫩肉,不但要承受肉棒的撕裂擴張,還要忍受粗暴的磨擦蹂躪。

  深藏體內,極為敏感的溫軟膀胱,那想得到,她也要侍候男人的肉棒,要接受陽具的調戲撞擊。

  「呀……!疼啊……!真的好疼啊……!」

  柔弱尿道傳來的撕裂劇痛,令曉梅忍不住,在兒子面前,哀聲嬌啼出女人的開苞之痛。

  此刻,女人嬌嫩的膀胱軟肉,也裹緊野蠻衝撞進來的粗暴肉棒,瑟縮發抖,乖乖地向征服者,展示她的柔弱苦楚,卑微地用自己的疼痛反應,娛悅男人頂緊她的傲慢龜頭。

  而小史在這一瞬間,在媽媽淒聲啼叫出,尿孔被他插穿肏破的時刻,終於明白到,男人的肉棒,該如何去欺負女人的嬌弱器官,獲得舒爽快樂。

  同時,媽媽的嬌嫩尿道,被他的鋼硬肉棒貫穿插破,長驅直入,也讓他深深體驗到給女人開苞破處的男人之爽。

  高昂的龜頭,先是頂緊媽媽的受驚尿孔。

  當媽媽嬌軀下滑,儲勢待發的脹硬肉棒,一下子沖開瑟縮發抖的細嫩肉孔,在柔軟的尿道肉壁舒服按摩下,一路研磨深進。

  一面享受女人艷肉掙扎的柔媚服務,一面野蠻撞擊女人備受保護的膀胱嫩肉,令媽媽整個柔弱的尿道膀胱,在疼痛的開苞破處中,被他的肉棒凌虐征服,令她乖乖含吮著傲慢的龜頭,卑賤地在痛苦中柔柔侍候,溫柔擠壓。

  「呀……!疼死啦……!」

  小史媽媽淒楚的,在兒子面前嬌哀痛叫著,但雪肉嬌軀仍死死忍著痛楚,保持上下起落,主動套弄兒子的肉棒,她不得不在一群餓狼瞪視下,向兒子表現出女人的主動。

  當媽媽嬌軀起落時,小史感到挑在媽媽尿道裡面的肉棒,由龜頭到棒根,每一分空間,都無微不至地受到尿道媚肉的吮吸擠壓服務,舒服得越加脹硬,興奮得勃勃跳動。

  那一陣陣快感,從肉棒傳來,令他爽得連背德的內疚也忘記了。

  小史媽媽可就慘了,嬌嫩的排尿器官,被迫成為性器官,吮吸男人的粗硬肉棒,那痛苦簡直無法言道。

  她淚珠滾滾地看著四周的圍觀淫獸,失神地嬌哀痛吟,白光光的雪玉裸體,在群狼的淫笑圍視中,顫慄慓地輾轉扭擺,卻又不得不保持上下起落,讓一眾男人欣賞自己的痛苦羞態。

  「啊……!啊……!啊……!啊……!呀……!」

  曉梅全身顫抖,一面咬緊牙關,保持嬌軀的上下起落,令自己的敏感尿道,套弄兒子的粗硬肉棒,來得更加殷勤,更加細緻。

  一面向兒子哀哀痛叫出,媽媽的嬌嫩尿道,正被殘忍調教,即將由排泄器官,轉變成娛樂男人的性器官。

  小史的肉棒,在媽媽不住痙攣的尿道裡面,歡快進出,盡情享受男人抽插女人柔軟肉道的快意感受,暢快淋漓地把媽媽肏得痛叫哀哭。

  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媽媽那一聲聲婉轉嬌柔的痛叫聲,也彷佛成了肉棒的興奮泉源,抽插得更加堅硬了。

  「夫人的奶子,奶水都已經脹得漏出來了,怎麼還不教教你兒子,替他娘親擠奶?」

  仇滅萬有點不滿意的說。

  曉梅連忙把小史帶著手銬的小手,主動牽引到自己的肥美乳肉上,讓小史一面痛肏她的尿道,一面狠抓她的脹奶乳房。

  伴隨著痛苦起落的白亮美體,性感的人奶,被擠得一絲絲不間斷的,對著上空到處飆射,在空中飄灑出香濃淫靡的人奶雨點,兩粒粉紅色的嬌嫩奶頭,那一條條噴射不止的母乳水線,為孕婦媽媽的尿道開苞,搖曳出女人的受痛魅惑。

  小史雙手感受著媽媽那對白膩飽滿的脹奶乳房,溫暖的乳肉,又柔軟又具有彈性,手感是那樣的舒適。

  一道道受到擠壓,被迫噴射半空的芳香人奶,純白潔淨,同時又是香艷誘惑。

  媽媽的兩粒粉紅色小奶頭,在自己的十指縫隙間,嬌嬌怯怯地左搖右舞,涌噴出來的一條條乳汁奶水線,是那樣的白亮性感,可這是曾經哺育自己的聖潔母乳,小史的內心,也隨著一道道搖曳生姿的人奶水線,產生莫名的顫抖。

  不一會兒,小史的身子打了個冷顫。

  在媽媽疼得不住抽搐的尿道膀胱,溫柔細緻的吮吸服侍下,肉棒舒爽滿意得勃勃跳動著,興奮地發射了出來,終於在媽媽的可憐尿道里,完成了男人肏女人的第一次。

  曉梅也終於在一群瞪著餓狼般興奮目光的男人見證下,順利完成了讓兒子的肉棒,為自己的敏感尿道開苞破處。

  同時,也讓兒子見證著,媽媽的尿道膀胱,從此由敏感的排泄器官,被迫成為侍候男人的性器官,整個殘忍而又香艷的調教過程。

  女人剛被開苞的柔美身子,痛得軟軟地趴在兒子身上,不住發抖。

  胸脯兩團膩滑乳肉,被壓成兩塊偏偏圓餅,白花花的母乳,被擠壓得四處橫流,把小史上半身也弄得濕淋淋,滿是女體的人奶芳香。

  媽媽的嬌艷紅唇,忘情地貼到兒子嘴上,丁香小舌柔柔地伸進兒子嘴裡,與小史熱烈地濕吻糾纏起來,彷佛自己的處女尿道,被兒子肏得意猶未盡。

  剛舒爽完的小史,突然心頭一動,媽媽軟軟伸進來的香膩小舌,竟同時渡送了一片薄薄的髮夾鐵片。

  那應該是媽媽剛才梳理秀髮時,偷偷從髮夾上弄出來的細薄殘片。

  怪不得媽媽剛才梳理秀髮,做得那麼仔細,而且,樣子要表現得那麼誘惑。

  因要在群魔眼光光的環視下,從髮夾上弄出一片薄鐵片,難度可不小。

  既要引開所有男人的眼光,關注她的含羞美貌,令她的手指能從髮夾上,弄出一小片鐵片,同時,還要把這小鐵片,藏於口中舌下。

  小史立刻把鐵片收進舌底,同時,腦海中想起了父親曾傳授的特工技巧中,破解手腕銬的其中一法。

  手銬的金屬扣位,是以倒扣鋸齒狀,單向互相扣緊。

  若不用鑰匙頂起固定的彈簧齒,只會越扣越緊,不會松放。

  但若在鋸齒扣位間,只要一片薄薄的小鐵片,先頂緊扣位,然後讓倒扣齒互相推進一格,扣齒間的扣鎖,即會被薄鐵片卡頂開,從而令整個扣位輕易鬆脫出來。

  小史更加深服媽媽的心思,她選擇自己剛舒爽完瞬間,把鐵片通過濕吻,傳給自己。

  那是怕兒子年紀太小,在做愛中,心有異念,容易露出破綻。

  尤其是此刻,任何表情變化,身體反應,一舉一動,均在群魔環視的狀況中,全無法遮瞞。

  曉梅柔柔抬高頭,兒子的肉棒,仍插在自己痛苦抽搐的尿道裡面,興奮勃動。

  她深情地看著兒子,雖然羞紅著臉,但語氣溫柔地道:「小史,終於長大了,學會肏女人了。以後媽媽不在的時候,玩別的女人,記緊肏完那女人,一定要欣賞清楚女人的表情,才會更享受男人的滿足感。快欣賞媽媽讓小史肏出來的可憐神態,享受媽媽又羞又痛的表現,別讓媽媽企圖躲羞了。」

  圍觀的男人,一齊哈哈大笑,噓聲四起。

  仇滅億一手抓緊曉梅的頭髮,把她的白滑身子提起來,同時,把小史一腳踢下床去,淫笑道:「小子,你媽媽好玩吧?看你的開心樣子,都捨不得離開,給你媽媽開苞,是不是很爽?不過,你爽夠啦,現在輪到叔叔玩你媽媽了,你在旁邊看戲吧。」

  熟知媽媽性格的小史,十分明白媽媽最後說話的含意,「那是讓小史等候媽媽的指示行動。」

  曉梅嬌嗲柔媚地倚進仇滅億懷中,主動提著他的手,按到自己不住噴奶的乳房上搓揉,令自己的人奶,被摩挲得羞恥地向四周飛濺。

  女人軟軟地撒著嬌道:「仇大哥……!妾身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仇大哥就先答應人家嘛……!讓人家接下來,玩得更加投入,更容易發情。」

  仇滅億很享受地任由曉梅提著自己的淫邪巨手,搓弄女人主動呈獻上來,任由他玩弄的脹奶乳房。

  同時更不客氣地使勁抓捏,不但令女人的乳房,奶水亂濺,更把她的柔軟奶子,抓得不住變換形狀。

  他淫笑著道:「嘿嘿!女人被開了苞,味道就是不一樣,更有女人味,你這小騷婦,還有甚麼要求?且說來聽聽。」

  曉梅羞紅的俏臉,掛著嫵媚的笑容,媚膩的聲音,嬌柔說道:「人家接下來,就要在這香閨床上,讓眾位哥哥,調教成婊子。往後的日子,不是被哥哥們吊起來虐玩,就是讓眾位哥哥按在地上姦淫。求仇大哥看在妾身任奸任虐的好玩份兒上,放過小兒,以便讓人家全無牽掛,全心全意的,肉身侍候各位哥哥。」

  仇滅億聽到曉梅既媚惑又卑賤的膩聲軟求,當下更覺放心。

  「原來這女人,之所以變得如此溫順騷媚,全是為了兒子,討自己歡心。如此虎視耽耽的監視著她,諒她也真的翻不出甚麼花樣來。她的兒子,那是絕不可能生離小刀幚,以免留下後患,但現時還可以利用她的兒子,要脅這女人順從,享受她的委婉艷媚。」

  想到這裡,仇滅億陰險的道:「只要梅奴聽聽話話地配合,我們玩得開心了,你兒子是不會有事的。但,我們可是喜歡玩性虐待,喜歡折磨女人的生殖器官,梅奴可要乖乖忍住疼哦。」

  曉梅早知他不會輕易放過愛兒小史,她裝出卑賤哀求,只是為了達到麻痹對方警戒心的目的,是一招欲擒故縱之計。

  此刻,當然不會觸怒對方,她要把小刀幚眾的注意力,全吸引到自己身上,讓小史更容易有可乘之機。

  曉梅羞答答地媚笑道:「那妾身先謝過仇大哥了,至於玩人家的身子呀!那當然是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啦,這樣玩女人才開心嘛……!這個奴家曉得。人家的小肉屄,一定會忍住疼,讓哥哥盡情去玩,人家只管對著眾位哥哥哀叫求饒就是了,啊……吔……!人家想想也覺得好害羞吔……!」

  仇滅萬道:「好風騷的美少婦,我喜歡。那梅奴有沒有甚麼好提議,讓大伙兒玩得更刺激呀?」

  曉梅騷媚地飄了他一眼,用嬌嗲得令人發膩的甜美女聲,軟軟的撒著嬌道:「唔……!你們好壞,真會欺負人家,弄得人家都快羞死了。」

  說完,又「噗嗤」一聲,掩嘴嬌笑,又軟又柔的性感女聲,繼續媚笑道:「不過,人家當然明白,要做哥哥胯下的小裱子,讓哥哥欺負是應該的,這樣玩女人才好玩嘛……!妾身有一個主意,不知眾位哥哥,覺得好不好玩。」

  仇滅億一面暢快地享受美少婦的媚膩風情,一面淫笑著道:「說來聽聽。」

  曉梅羞怯怯地垂下俏臉,膩著媚聲道:「先讓妾身使用你們的」軟肌烈女淫「春藥,進行手淫自慰,把自己弄得春潮泛濫,讓奴家在自己的香閨床上,正在享受高潮泛濫之時,哥哥們突然對人家施虐行刑,必定把人家玩得甚麼淑女儀態也蕩然無存,只能對住哥哥的大肉棒,哀叫求饒。哥哥讓奴家怎麼淫,人家就得怎麼淫,讓奴家怎麼盪,人家就得怎麼盪。」

  「人家變得又聽話又好玩,平常那些驕傲高貴,全都讓哥哥給揉得碎碎的,永遠也不敢抬起頭來,可有趣呢。不知各位哥哥意下如何?」

  眾人笑淫淫地點頭贊好。

  仇滅億哈哈笑道:「莊檢察官當年在法庭上的英姿,吾等記憶尤新,能把你那高傲儀容,弄得淫態百出,一直是我幾兄弟的心愿。此法不錯,既能欣賞美艷檢察官的淫蕩羞態,又可把你那高傲神態,征服得乖巧柔順。」

  曉梅媚目流盼,羞答答地說:「仇大哥可否讓小兒在外面等候,讓奴家再無顧慮,與眾位哥哥玩得更淫更盪。」

  仇滅億譏諷道:「你兒子才剛把你的尿孔開苞肏破,梅奴怎麼還覺得害羞?」

  曉梅掩嘴媚笑著,膩聲道:「那有做媽媽的,在兒子面前表演手淫而不害羞呢?奴家只是想全無心理負擔,可以全情投入,讓哥哥們看到一個又淫又盪的淫妻盪母,這樣玩女人才玩得淋漓盡至嘛。」

  仇滅億道:「那好吧,就讓你全無顧忌,表現手淫,讓你兒子在客廳等候好了。」

  擺了擺頭,示意一名手下帶小史出房,並看管著他。

  曉梅媚眼輕飄那傢伙,嬌羞的道:「其實呀,把小兒銬在對面浴室的水管上,他就跑不了,哥哥也可以和他們一塊,折磨妾身的小肉屄,多幾個人一起來玩弄人家的身子,讓人家都處想躲也躲不掉,那些羞死人的性器官,想適應也適應不過來,人家的反應……,啊唷……!好害羞呀……!這麼多男人,同時玩弄奴家一個女人,人家的反應,一定會很有趣,各位哥哥肯定玩得更加開心,更加刺激啦。」

  如此騷媚入骨的美貌孕婦,竟然主動配合極為變態的淫虐,那個男人不為之心動。

  而且,曉梅剛才欲擒故縱,卑賤柔媚的,為兒子求情,已令每個人都同一心思,「這女人希望討好男人,放過愛兒。」

  各人均已放下戒備之心,再加上把小史銬在水管上,確是無需擔心他會偷偷熘走。

  仇滅億此時,拿出一堆外型恐怖,表面像鋼銼般粗糙的淫虐刑具,笑眯眯地對曉梅道:「看在梅奴如此配合,你來挑選,喜歡我們用甚麼刑具,招呼你的小嫩屄。」

  嬌弱的美艷少婦,瞥了眼那些刑具,芳心驚得暗暗發抖,但漂亮的玉容,仍勉強擠出柔媚的笑容。

  指著那一枝枝表面極其粗糙的鋼棒,曉梅紅唇打顫,嬌柔的嗓音也明顯在顫抖,膩著聲音問道:「這些棒頭奇奇怪怪的鋼棒,不會是鋼銼吧?若是讓它銼磨一下,會連皮帶肉擦掉一層,人家的身子這麼柔弱,沒玩幾下就給玩壞了,人家怕哥哥玩得不爽。」

  「這確實是鋼銼製成的,夫人,棒身確實是一般木工鐵匠們用的銼磨工具。」

  仇滅億毫無感覺的回應道:「只不過,待會將拿來銼磨夫人的敏感屄肉,那些不同形狀的棒頭,就是便於我們捅開夫人的子宮肉孔後,讓夫人更為敏感的子宮頸,感受到不同的最高刺激。」

  仇滅萬接口解釋道:「夫人也無需擔心小嫩屄被弄壞了,鋼銼表面,塗抹了大量本幫的特快回復藥膏,這邊廂磨壞了夫人的嫩屄肉,那邊廂就會立刻令夫人回復如初,目的只是讓夫人反覆品味,肉屄被玩壞的感覺。」

  仇滅千也笑嘻嘻的說道:「每次用這工具玩女人,女人掙扎得可激烈了,不但讓人玩得開心,看得也夠興奮,尤其是夫人的妊娠身子,玩起來一定更加刺激。」

  仇滅百淫笑道:「用這些工具玩女人可爽啦,無論那女人原本如何貞節高貴,那隻嫩肉屄,被這工具銼磨一下,立刻就得哭叫求饒,要生要死的,特別好玩,而且絕對不會有例外唷……!」

  小史在旁邊,早聽得面色大變,這幫人玩得那麼殘忍,不要說媽媽的嬌弱身子,根本任誰也受不了,忍不住哀求道:「別再折磨我媽媽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仇滅億笑道:「小朋友,你媽媽已經是叔叔的玩具了,叔叔想怎樣玩她都行,不信你問問她。」

  曉梅害怕小史年少衝動,在這節骨眼上,開罪了這幫惡人,打亂了整個計劃。

  在自己熟悉的家裡面,這已是她營救兒子的最後機會,若錯過了這機會,進了小刀幫的地牢密室後,那就真的再沒法子讓兒子逃出生天了。

  她連忙擠出一個柔媚的笑容,甜美的聲音婉轉道:「小史,快聽話,到對面浴室等著,別妨礙了叔叔玩媽媽的興頭,叔叔當然要把媽媽玩得要生要死的,那才好玩呢。」

  嬌媚地瞥了一眼仇滅億,見他笑眯眯地欣賞自己的媚態,毫無表示,一副仍要自己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不得已下,曉梅擠出像春花盛放般燦爛的笑容,聲音又嬌又嗲的道:「小史,叔叔可會玩女人呢!用那些工具玩媽媽,媽媽所有的女人羞態,全都不得不讓叔叔給玩出來。別看媽媽現在有說有笑的樣子,很快,就會讓叔叔玩得哭哭啼啼的,又是噴奶又是噴水,可羞人啦。總之,媽媽作為一件女人肉玩具,那就是說,媽媽得讓叔叔玩得不停的哭叫求饒,讓叔叔把媽媽的所有尊嚴全部剝掉,這樣才好玩啊!」

  再次嬌媚地瞥了仇滅億一眼,曉梅把自己的脹奶肥乳,更緊地主動壓到他的粗大掌心裡,令自己的香濃人奶,被擠壓飛濺得更加利害。

  同時又用嗲得令人心軟的媚聲,撒嬌般道:「唔……,仇大哥……,你說人家講得對不對嘛……?」

  女人的嫵媚笑容,是那樣的燦爛,那樣的嬌艷,彷佛對即將來臨的變態凌虐,欣然接受,毫不介懷。

  但那對迷人的眸子裡,卻又無法收藏內心的恐懼,明顯蘊滿了害羞以及驚惶。

  女人那種婉轉承歡的柔媚表現,令男人的性虐欲望更衝動了,所有人都已感到體內獸血在沸騰。

  仇滅億笑眯眯道:「梅奴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不錯,不錯。這麼風騷的女人,拿來玩性虐待最爽,快選用甚麼刑具吧。」

  曉梅掩嘴嬌笑道:「各位哥哥真會玩女人的性器官,用鋼銼來銼磨奴家的生殖器官,准把妾身的敏感嫩肉,折磨個半死,既然哥哥們都愛看人家要生要死的有趣模樣,妾身就選這棒頭尖尖,同時又長滿了狼牙刺的鋼銼吧,相信人家的小肉屄,連帶子宮頸,肯定疼得好可憐,希望眾位哥哥玩得更加開心刺激。」

  仇滅萬哈哈笑道:「小騷婦的嘴好甜,真懂得男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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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小史銬到浴室水管後,眾人各持一枝鋼銼棒,笑淫淫地瞪著曉梅,彷佛一群兇殘的餓狼,圍住一隻準備被撕咬的小白羊,盯住這即將被進食的美味晚餐。

  仇滅億道:「梅奴,表現手淫吧。」

  殘酷的淫虐開始了,曉梅在一群兇殘淫獸的圍觀下,一面媚眼輕飄,一面把春藥塗抹到自己的敏感性器上。

  然後,一對帶著手銬的白滑玉手,在男人的興奮瞪視下,主動反覆挑逗自己的羞恥性器官。

  本應是與丈夫溫馨相愛的睡床,此刻,卻成了自己受虐的表演舞台,而自己還要在群魔環視下,用羞恥萬分的手淫表演,來刺激這群男人的凌虐血脈,使他們折磨得自己更為殘忍。

  曉梅看了看床頭丈夫的遺照,那本應讓她求寵生嬌的愛人,已然消逝,再也無法給她倚靠。

  她內心悲苦萬分,可卻又無人可以哭訴,曉梅心中不住默念,「駿哥,梅兒很快就下來陪你了,求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的兒子。」

  曉梅內里傷心,但臉上卻努力擠出媚態,紅暈滿臉,把兩條白光光的修長美腿,一字分開,繃得平平直直,令腿間的羞恥性器,淋漓盡至地展示在男人眼裡。

  左手玉指,捏住被男人殘忍改造過,足有食指般粗長的敏感陰蒂。

  快速捋動,把敏感的花蒂,磨擦得不住勃動,彷似不堪刺激,極欲掙脫逃離。

  右手纖指,在被擴張器撐開的鮮艷肉道裡面,輕挑細刮,把自己的潤澤艷肉,逗弄得顫抖抽搐,洶湧起伏,無一刻安寧。

  仇滅萬突然對住曉梅不住發抖的柔嫩尿孔,野蠻地插進一個擴張器,邪笑道:「把膀胱也張開來,讓大夥都看清楚,女人發浪時,膀胱如何潮吹噴水,吸引男人。」

  「啊……!痛啊,痛死妾身了。」

  曉梅在男人的笑聲中,哀婉痛呼,可她不敢抗拒,也不能反抗,更要表現得淫蕩誘惑,以吸引所有男人對她的興趣。

  曉梅嬌媚地痛叫著:「奴家快要痛死了,哥哥太會玩女人啦。」

  為了減輕細嫩尿孔被擴張的痛苦,曉梅唯有主動加重手淫的激烈程度。

  美艷的俏孕婦,此刻,身體所有肉孔,包括菊花肛孔和妊娠宮頸口,全都被男人撐開來觀察,女人體內的一切羞媚變化,均讓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體內紅肉的掙扎艷態,孕婦產道的白液分泌。

  還有鮮艷的膀胱嫩肉,痙攣擠頂擴張器的可憐無奈,所有這一切羞恥,全都被迫展示給男人欣賞,由不得女人躲避掩藏。

  受到春藥的影響,曉梅不一會兒,已經變得臉紅耳熱,在淫魔群狼的殘忍凶光中,媚眼半開半閉,滲泄出綿綿不絕的春心蕩意。

  「啊……!啊……!啊……!啊……!啊……!」

  紅唇嬌喘圓張,性感的小嘴裡面,不斷翻滾出扣人心弦的婉轉嬌啼。

  所有被男人張開觀察的紅肉艷道,更是春潮爆發,一股股尿液淫水,在女人體內嫩肉的抽搐擠壓下,不間斷的,從各個擴張器開口,性感地噴湧泉射出來。

  圍觀的男人,全都看呆了。

  那簡直就像對女人做了外科手術,把她身體內部解剖開來,觀察她的高潮變化。

  女人春情浪發的體內艷態,整個變化過程,一絲一毫全落在男人觀察里,再沒有女人的私隱可言。

  小史被銬在浴室水管上,此刻已從口中取出細薄鐡片,藏在小手上,他默默地看著睡房,等候媽媽的指示行動。

  但睡房裡,此時卻在上演令他心碎的淫穢表演。

  只聽得一聲聲女人的媚聲浪叫,挾雜在無數男人的鬨笑聲中。

  一股股女人體液,在男人堆中噴灑散落。

  濃濃的媚淫氣味,充斥滿女人的香閨睡房。

  仇滅千道:「這女人要來了。」

  仇滅十道:「這樣觀察女人發情的體內變化,好刺激啊。」

  仇滅百道:「她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叫得真好聽。」

  仇滅萬道:「嘿嘿……!既然春心動了,那好戲就要開始了。」

  仇滅億道:「那就讓我為她打開地獄之門吧。」

  左手捏住女人艷麗柔韌的紅肉花蒂,毫不憐惜地使勁往上提。

  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男人野蠻拉扯。

  曉梅不得不停止手淫挑逗,縴手玉腿同時頂起自己的肉屄,令白光光的亮麗嬌軀,呈拱橋形,在淫笑瞪視著的男人堆中,做出主動獻陰的羞恥姿勢。

  受春藥的影響,曉梅此時已被一陣陣高潮快感所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羞恥淫態,在淫狼環視中,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危險與痛苦。

  「啊……!啊……!啊……!啊……!啊……!」

  女人把被擴開的所有羞人肉孔,高高呈托到圍觀男人眼前,輕搖細晃。

  一聲一聲的媚淫浪叫,伴和著一道道艷肉紅光,在一晃一晃間,撩撥著男人的淫虐獸心。

  女人的高潮,令體內被擴開的性感艷肉,為男人的興奮視覺,擠壓出一道道淫水噴泉,惹來無數獸吼狼嚎。

  在男人的淫邪鬨笑聲中,曉梅忘情地嬌聲浪叫,春情勃發的媚眼,在無數雙兇殘目光中,散溢出層層盪意,把男人的淫虐欲心推到最高峰。

  仇滅億把右手鋼銼,伸進曉梅被撐開的尿孔里,緊貼住猛烈涌動的柔嫩紅肉,往後緩緩拖出。

  迷醉在高潮快感中的曉梅,半開半閉的媚盪美眸,瞬間圓瞪張開,滾滾湧出淒楚淚珠。

  本在淫聲盪叫的性感小嘴,紅唇先是一陣陣顫抖,緊接著,衝出痛苦可憐的哀聲慘叫:「呀……!好疼啊……!」

  剛剛手淫達到情慾頂點的漂亮孕婦,瞬間跌入慘痛無邊的地獄深淵,兩種極端的突然轉變,令曉梅不顧一切地嬌哀求饒。

  但被男人提著敏感的陰蒂,想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開,只能乖乖忍受被無數鋼銼,在體內嫩肉任意銼磨的錐心劇痛。

  「啊……!求求你們,放過妾身吧,吔……太痛了,呀……!人家真的受不了啦。」

  曉梅不停地嬌聲哀求。

  「叫乾爹,叫得乾爹心軟了,或許放開乾女兒的陰蒂。」

  仇滅億笑淫淫地戲弄著說,右手拿著鋼銼,反覆折磨女人的生殖器官,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干……乾爹!放過乾女兒吧,人家真的好痛。」曉梅趕緊卑賤地哭叫著求饒。

  仇滅億見把女人這樣固定著折磨,也玩得差不多了,想改變一下玩法,來一場群貓戲白鼠的遊戲。

  欣賞肉光光的美艷女體,被男人凌虐得在自己的香閨床上,到處翻滾躲避的誘惑表現,於是放開了曉梅的陰蒂。

  曉梅那裡知道,自己全無女人儀態的卑賤求饒,只是換來身體掙扎的自由,並不是停止對她的凌虐。

  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在男人堆中四處滾爬,哀哭痛叫,不住嬌聲叫喚:「乾爹,放過乾女兒吧,乾爹,停一會兒好嗎?乾女兒不行了,乾爹……」

  每當鋼銼從女人體內磨出來,曉梅就痛得不由自已的,用手銬中間的鐵鏈,壓緊男人的鋼銼,彷佛想阻擋男人的拖出動作。

  可這樣的掙扎,是那樣的無用。

  鋼銼磨擦著女人的艷麗嫩肉,從她體內緩緩拖出,再擦過誘惑無比的肉孔口,在女人企圖用作阻撓的鐵鏈上,發出「格格格」的絕望磨擦聲。

  那「格格格」的金屬磨擦聲,彷佛在譏諷痛叫不止的女人,令女人在掙扎中,只能睜著舞奈的失望眼光,無可奈何地接受痛苦折磨。

  小史在浴室裡面,聽著那「格格格」的鐵鏈磨擦聲,他立刻想起了父親曾教過的,手銬脫逃的另一種方法。

  手銬中間那兩圈鐵鏈,只要令它們互為扭扣到某一個位置,可令銬鐐鐵圈相互間形成槓桿效應,如此一來,即使是女人的柔弱力度,也可把鐵鏈扭斷。

  但要令兩圈鐵鏈,扭扣出槓桿效應,鏈圈表面必須足夠粗糙,越粗糙的表面,越容易成功。

  「啊……!」

  靡靡嬌柔的痛苦哀叫聲,夾雜在一大群男人的淫邪嘻笑中,更顯得美少婦所受到的性虐待,是多麼的殘忍,多麼的無助。

  從小就受到各種特工訓練的小史,卻敏感地察覺到,媽媽的嬌哀啼叫聲,開始出現了一定的頻率變化,那長長短短的頻率變化,竟然是摩斯密碼,那是媽媽向他發出指示了,小史趕緊專心細聽。

  「手銬斷開之時,小史趕緊獨自逃走,千萬別管媽媽,永別了,媽媽的乖寶貝,好好地生活下去,別辜負媽媽的付出。」

  小史的心都要碎了,雙眼已模模煳煳的涌滿了淚水。

  此刻,令他心痛欲絕的訣別,終於使他明白到媽媽的意圖了。

  媽媽根本就沒打算逃跑,她只是在用自己的痛苦,吸引所有男人的注意力,以便形造機會,作臨死前的最後一擊,好產生混亂,讓自己更容易逃脫。

  媽媽為了自己,含羞忍辱,此刻,更要忍受無盡痛苦,為自己形造最皆的逃跑機會。

  小史的心,一陣陣揪疼,他想放聲大哭,想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安撫媽媽。

  他真心不想失去媽媽,她是那樣的愛護自己,他多麼想跟從前一樣,倚在媽媽懷抱里撒嬌,可一切又是那樣的無奈。

  小史的淚眼開始變得赤紅,看著一張張淫邪獰笑的面孔,他要記住這些面孔,他發誓要把每一個傷害過媽媽的人,以更為殘忍的手法殺死,他心裡不住狂叫著:「要復仇!我要復仇!我一定要復仇!」

  牙齒咬得緊緊的,牙齦已咬出了鮮血,但小史全無知覺,心裡的痛,已蓋過了一切,眼裡的悲憤怒火,直想焚盡世間萬物,心中的瘋狂吶喊,直要衝破天地。

  曉梅的雙手,仍然在不斷扭動,不一會兒,她終於把手銬鐵圈,扭到了槓桿位置。

  「嘣」的一聲,手銬從中間斷開。

  在所有男人一呆瞬間,曉梅雙手一握其中一名小刀幫打手持鋼銼的手腕,全力往他肚腹一扭,再整個人奮力向他躍去。

  那傢伙在一呆之際,猝不及防,手腕被突然扭折失力,手中鋼銼頓時鬆脫,而曉梅整個人的重量,集中在鋼銼上,壓向他的腹部。

  鋼銼尖端,頓時「噗」一聲插進了他的肚子裡。

  曉梅一擊得手,毫不停頓,縴手緊握鋼銼一揚,把那傢伙來了個開膛剖腹。

  緊接著,曉梅嬌聲叫道:「小史別管媽媽,快跑!」

  同一時間,白亮亮的赤裸嬌軀,已躍向房門邊。

  躍起同時,鋼銼在另一名小刀幫眾喉嚨間,銼磨而過,把他的喉嚨銼斷。

  香軀觸地剎那,玉足輕提一掃,把房門關上。

  接著,嬌軀倚壓門上,素手握緊鋼銼,回刺自己心臟。

  仇滅億反應也是極快,在一呆之後,手中鋼銼飛出,直取女人握銼玉腕,「噹啷」一聲,把曉梅手中鋼銼打落。

  而仇滅萬此時亦已飛身撲上,把曉梅按倒地上。

  ********************

  小史在曉梅雙手扭動之時,早已用鐵片偷偷打開自己的手銬。

  在聽得媽媽的手銬,「嘣」的一聲斷開剎那,他已蹤身躍起,隨手拿起一件浴袍,再迅速把浴室窗戶打開,然後,他猶豫了。

  長期習慣依賴媽媽的小男孩,他實在捨不得關心愛護自己的媽媽。

  可當聽到媽媽嬌呼示意,小史終於狠下了心腸,不再猶豫了,不能辜負媽媽的苦心付出,他立刻一踢浴室門,同時把它反鎖起來。

  眼裡流著捨不得媽媽的傷心熱淚,細小的身子,則迅速敏捷地從浴室窗口爬出去,然後沿水管攀爬滑落。

  當雙腳一踏實地,立刻向住宅後山跑去。

  此時,仇滅億的猙獰面孔,已出現在窗台上,他可不想留下後患,於是也躍身跳上窗台,沿水管滑下追蹤。

  到了這一刻,小史終於完全明白媽媽的細密心思了,她不單為小史創造了逃脫機會,更重要的,是反被動為主動,巧妙地把逃亡地點,改為小史熟悉而對手陌生的地方,令小史占盡地利優勢。

  從小到大,父親常常帶他到住宅後山,進行各種特工技能的訓練。

  住宅後山,可謂是伴著小史成長,故山上一草一木,那處易藏身,那裡有小路暗道,他均瞭若指掌。

  媽媽努力爭取回家一趟,既打亂了仇家兄弟的熟悉路線,令他們處身陌生環境,同時,又讓小史在最熟悉地形的優勢下,增加了逃脫機會。

  若在不熟悉的地方,以小史現時一個小男孩,且全無江湖經驗,那能逃脫出經驗豐富的仇氏兄弟追蹤。

  小史更深深佩服媽媽的智計安排,整個計謀策劃,全程不著一絲痕跡,混然天成,而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內,直至最後一刻,才知已落入媽媽布局之中。

  這令得毫無經驗的小史,也能真情流露地作出自然表演,從而瞞過這一群經驗豐富的江湖老手。

  仇滅億從水管迅速滑到地面上,腳一踏實地,立刻展開身形,向小史逃走的方向狂追。

  可那小子十分機靈,小身子往山路邊的草叢一鑽,就已失去了他的蹤影。

  當仇滅億追近草叢,立刻沿雜草彎折或被踩踏過的痕跡搜尋。

  他本來也是追蹤高手,奈何地形不熟,速度快不起來。

  小史一進山,立刻往草叢茂密的地方鑽,藉助草叢掩護,全速奔至一處被小樹叢遮擋住的小山洞。

  小史早知山洞裡那條陡坡,能夠直通海里一個潮汐洞,從那裡可游往附近海岸邊。

  當仇滅億尋到小史逃亡的小山洞,已是一分鐘後的事了。

  山洞的陡坡以及黑暗環境,令他最後還是放棄了。

  反正就一小子,他結的仇家,也不在乎多這一個。

  而且回去還可以發散手下,追殺這小傢伙。

  此刻,還是先回去,慢慢折磨教訓那個膽敢抗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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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身穿濕漉漉浴袍的十三歲少年,像要飯的乞丐般,正在海岸邊馬路上徘徊。

  他正是剛逃出生天的小史。

  一向慣於依賴父母的少年,此刻身無分文,父母喪失,也沒有甚麼其他親人可投靠。

  既害怕小刀幚的追殺,也擔心媽媽的安危,正可憐巴巴,六神無主。

  「我現在該怎麼辦?媽媽若在這裡就好了。媽媽,小史很需要你,很掛念你啊!」

  小史想著想著,眼裡不覺湧出熱淚,他多想伏在媽媽身邊,大哭一場,把心裡的委屈,盡情傾訴。

  可傷心歸傷心,無論如何哭,媽媽是哭不出現的,現在一切必須要靠自己了。

  這是媽媽用痛苦與屈辱,換取給他的逃脫機會,自己一定要逃出去,否則會令媽媽更失望。

  小史思前想後,不得已下,決定物色一處民宅,進屋偷竊。

  一方面拿些乾淨衣服,另一方面看能不能弄點錢。

  他準備打長途電話給T國的爺爺。

  他先從附近廢物回收站,撿拾了兩條幼鐵枝,把它們彎成L形,作開鎖用途。

  然後,找了一處平民住宅樓宇,尋找適合目標下手。

  對他來說,打開那些門鎖不難,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先得摸清情況,確保屋裡不會有人。

  選好了目標,小史左手先把其中一支L形鐵枝,插進門鎖下方,作為轉動鎖芯的把手。

  右手持另一支L形鐵枝,插入鎖芯上方,然後前後滑動,一面用心感覺著,一面有技巧地挑高位於鎖芯上方的鎖珠,不一會兒,就把門鎖順利扭開了。

  進到屋裡,小史迅速找了些衣服鞋襪穿上,起碼令自己在街上行走,不會讓人有異類感覺。

  可接下來的翻尋,卻令他很失望,這裡畢竟是平民住宅,誰會收藏現金在家裡。

  無奈下,他索性搬了那家人的電視機和錄影機,拿到附近舊電器收購商鋪,讓那無良收購商狠宰一筆,獲利1元。

  小史真不敢想像,那無辜的一家人,回家發覺自己的貴重電器,被一個可憐小偷,以僅僅1元的廢鐵價格,出賣給自家附近的收購商舖,會是何種心情。

  他暗暗記住,將來有機會,一定得想法子補償這家人。

  小史拿著1元,趕緊打長途電話給T國的爺爺,把情況扼要說了一下。

  然後,根據爺爺的吩咐,小史立刻坐公共運輸工具,到達機場等候。

  小史爺爺是經驗豐富的一流特工,他知道小史在H市逗留的時間越長,生命越不保證。

  以小刀幚的實力,很容易就會找到全無經驗的小史。

  故放下電話,立刻就飛往H市,同時弄了個假護照,當天就把小史帶回T國自己家裡。

  ********************

  T國,小史爺爺家中。

  聽完小史詳述事情經過,小史爺爺老淚縱流,白頭人送黑頭人,那傷痛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可小刀幚並非易與之輩,而自己亦已年老不便,他決心把自己一身所識,全傳授給小史。

  小史爺爺道:「小史,你媽媽的事情,我會找人打聽。你別再操心了,現在,我要把我的特工技巧,傳授給你,你要有心理準備,開始接受地獄式訓練。」

  小史問道:「爺爺,有沒有更有效的方法,令我短時間內變得強大。」

  小史爺爺道:「人的能力,是靠刻苦訓練及時間積累提高的,沒有捷徑可走。」

  小史道:「爺爺不是曾經說過,你有一粒美國國防部研發的新藥丸,可以迅速改變人的體能,達到超人類能力嗎?」

  小史爺爺道:「那藥不能亂試,那方法成功機會只有1%,而且,即使成功了,因那是令身體超負荷輸出,壽命會縮短到不超過25歲。也是由於此法不人道,連美國軍方也禁止了這研發項目,並把已製作出來的實驗品,全部消毀了。」

  「當時只有兩粒藥丸流出市面,我與另一名特工,因要執行一項九死一生的任務,經我兩一再強烈要求,才給我們每人一粒,若任務失敗,就當作自殺用途,看能不能作垂死一擊,給予敵人最大損失。」

  「最後結果,我們成功了,就把這藥丸保留下來,作為記念。但另一名特工,後來給人暗殺了,那粒藥丸也就從此消失。故我現時保留的藥丸,已經是世上剩下的唯一一粒了。」

  小史固執道:「我不怕死,只要能報得了血仇,我甚麼都願意干,我要冒這風險。」

  小史爺爺連忙制止道:「別再亂說,我們史家現在只剩你一點血脈,不許再想這些了,跟我出海去練功吧。」

  小史無奈道:「那爺爺先去準備船隻,我拿些東西就過來。」

  小史爺爺開始為船隻加油,他準備帶小史到一處無人小島進行軍事特訓。

  可加滿油後,左等右等,仍不見小史過來。

  覺得奇怪,於是走回屋裡,卻見一向聽教聽話的小孫兒,躺在地上,身子不受控地抽搐痙攣。

  旁邊地上,掉了一個白玉盒子,那盒子,就是他專門盛載那唯一的一粒體能改造藥丸。

  小史爺爺趕忙把小史抱到床上,他明白,此時說甚麼都已經遲了,唯有希望孫兒能夠吉人天相,成功改造身體。

  可即使成功了,乖孫兒的生命,也會變得十分短暫,為了復仇,這值得嗎?

  老人家看著孫兒的痛苦,卻愛莫能助,老眼漸漸變得濕潤模煳起來。

  ********************

  小史偷吃了爺爺的身體改造藥丸,體內的血液,如缺堤洪水般,洶湧奔流,血管彷佛寸寸脹裂般痛苦難受。

  不一會兒,他的知覺就完全消失了。

  當小史醒來時,已是兩天後的事了。

  他感到四肢百胲,前所未有的充滿了爆炸性能量。

  身子卻彷佛變得極其輕盈,稍微集中精神,眼前的一切,突然間變得更有細節,色彩也豐富起來,就連各種飛蟲的速度,也突然間變得比蝸牛還要慢三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小史跟隨爺爺到了一處無人小島,接受各種特種部隊的軍事訓練。

  他學會了利用各種日用品,混合製造炸藥。

  若有實驗室設備,他甚至可以製造出超純度的C4炸藥。

  小史也學會了使用各種槍械,自製和安裝各種起爆裝置,還有各種各樣的新式武器使用。

  他從小已跟父親學過很多搏擊技能,此刻,體能經過改造,令他更是如虎添翼,除了不能象古法內功那樣,勁氣外發,若論近戰搏擊,已足可以比美一個五級高手了。

  ********************

  月明星稀,T國寧靜的海岸邊,有節奏的浪濤聲,一下一下拍擊著一處海邊屠宰埸碼頭,那「嘩……!嘩……!」

  的海浪拍打聲,為這寧靜月夜,增添多一份自然和諧。

  「轟」

  一聲巨響,把平和寧靜徹底驚破,那間寧靜的海邊屠宰埸,瞬間已被炸翻了天,內里的人,無一能生還,整個屠宰場,陷入一遍烈焰火海中。

  不遠處的小山頭上,一個少年,左手持著一支狙擊槍,右手拿著望遠鏡,靜靜地觀察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在確定了海邊屠宰埸再沒一個生還的人後,這才收拾一切,開車向T國機場駛去。

  這少年正是失蹤了半個月,經過體能改造,再在無人小荒島,特別訓練完後的小史。

  此刻,身形還有點幼稚的少年,卻從他面上,再已找不到一點童真。

  內心的復仇火焰,令原本陽光笑臉的少年,此刻滿帶著一股陰沉,散溢出濃烈殺氣。

  爺爺在荒島上給他特訓時,教條之一就是,真正有效率的行動,應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把對手擊殺。

  故小史在準備回H市復仇前,直接把滅花手在T國的主要基業,海邊屠場,整個炸掉,來個一鍋端,干手淨腳。

  ********************

  H市紅燈區的一間豪華卡啦OK包廂房裡,仇滅十與一名男子正在傾談女奴買賣生意。

  仇滅十道:「西叉,這批貨已經算你很平宜的了,不能再減價了。」

  西叉道:「仇老五,我不再壓你價,但有一個附加條件,答應了,這筆買賣算成交。」

  此時,包廂房門打開,一個侍應生端著一盤啤酒和小食進來。

  仇滅十隨意看了侍應生一眼,繼續跟西叉說話,問道:「甚麼條件?」

  西叉道:「聽說你們最近弄了一個女人,非賣品,專招待VIP客人,據說可以玩得很刺激,還是個孕婦,可否安排讓我也玩玩,開開眼界。」

  仇滅十笑道:「沒問題,包我身上,這就幚你安排,不過,要玩就得現在去玩,這女人玩多兩天就不能再玩了。」

  仇滅十一面說,一面拔打電話。

  仇滅十對電話那邊道:「喂,準備好那女人,待會有客到。」

  收線後,繼續淫笑道:「那女人,你玩過後,保證大叫爽,雖然已經是少婦人妻,但那身子白白嫩嫩的,保養得不知多好,那張含羞答答的玉臉,美得簡直銷魂盪魄。」

  西叉兩眼發光道:「又能看又能玩,這樣的絕品,原來是甚麼身份?」

  仇滅十道:「總之高貴得嚇死你,你過去玩女人就是了,管她是甚麼身份。」

  西叉淫笑道:「我都等不及了,我們……」

  眼前突然升騰起來的血泉,把西叉嚇呆了,剛剛還在說笑的仇滅十,頭顱不見了,只餘下不斷噴血的脖頸。

  那個端酒水小吃的侍應生,正手持一把開山刀,殺氣騰騰地瞪著西叉,他正是滿腔復仇怒火的小史。

  眼前的血腥場面,嚇得西叉幾經努力,發抖的上下唇才勉強顫出幾個字:「別……別……別殺我。」

  小史冷冷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全都該死。」

  手一揮,又一顆頭顱飛上半空。

  這是小史回到H市的第二天,他一下飛機,就立刻跟蹤追查有關仇氏五兄弟的一切,了解了對手的住所環境以及出入習慣後,本就準備動手,把那住宅整個炸掉。

  剛好遇上仇滅十落了單,於是就跟蹤而來,先殺這個落單的。

  但從剛才仇滅十的說話,他隱隱覺得,媽媽可能仍生存,可能被關在仇家兄弟那幢住宅里。

  小史決定改變策略,準備孤身獨闖仇家住宅。

  ********************

  H市郊的一座豪華私人公館,那是小刀幚頭目滅花手的私人物業,現在給了自己的得力手下,仇氏五狼,作為他們的住宅,以及臨時關押調教女奴的地方。

  此時,夜闌人靜,一道黑影,以快得肉眼難見的速度,一下子翻躍過公館外牆,跳進公館內花園。

  黑影的速度,快得簡直匪夷所思,幾乎是閃躍式前進,在燈光下,身後也只是帶出澹澹殘影。

  花園內,巡邏的小刀幚嘍羅,只感到一陣風吹過,接著,就發覺自己的頭顱,竟被風吹上了半空,在劇痛翻滾中,只來得及看一眼自己在地上噴血的無頭身子,就莫名其妙地從此失去知覺。

  小史手持兩把開山刀,把速度提到最高,瞬間砍殺花園裡,所有巡邏的小刀幚嘍羅,然後向屋內殺入去。

  一進大門,在客廳已迎面撞見,仇滅萬,仇滅千和仇滅百三兄弟。

  仇氏三兄弟不愧為三級高手,反應極快,一見不速之客,也不打廢話,隨手一掦,發出飛刀。

  三兄弟同一心思,行動一至,三把冷森森飛刀,帶住死亡呼嘯,從三個方向飛射小史。

  小史身形一旋,雙刀飛舞,頓時一個光球籠罩著他的身影,護住了他全身。

  「叮!叮!叮!」

  三把飛刀,與開山刀綱互撞落地。

  小史雙刀一展,刀網大張,正準備向仇滅千砍殺過去,實行逐個擊破。

  可仇家兄弟竟手牽著手,三人旋轉起來,頓時產生一股旋風,而這股旋風突然間爆射出無數飛刀,殺氣騰騰直奔小史。

  這是仇家兄弟的合擊術,那漫天飛刀,其中有三把,是合三人功力放出,那迭加的威力,可以比美六級高手。

  而其餘的飛刀,則是各自放出,以達眩人眼目之效。

  小史一見漫天刀綱罩來,神色一凜。

  荒島上的生存訓練,令他練出一種像野獸般,對危險極為靈敏的直覺。

  那撲面而至的眩目刀網,小史直覺感到其中隱藏著兇險危機。

  他身形急退,同時雙刀在身前瘋狂舞出一面光閃閃的刀盾。

  頓時,「叮叮叮……!」無數金屬撞擊聲,如菜下油鍋般響起。

  仇家兄弟的合擊刀網,與小史的開山刀盾互拼後。小史身上,竟插了三把亮晃晃的飛刀。

  幸好小史知機,早已全力防守重要部位,且身形已迅速急退,但還是不能完全避開,那三把合三人功力放出的飛刀。

  只能避過殺身之禍,但仍無法倖免受傷,可見飛刀威力之巨。

  仇家兄弟的合擊刀網,這邊廂一散,那邊廂小史已咬牙強忍劇痛,身形改退為進,快捷無倫地貼上仇氏三兄弟。

  緊接著,開山刀盤旋大張,一股龍捲刀風,瞬間掃過仇家三兄弟,在三人身後約十米處平靜下來。

  仇氏三兄弟,只覺自己身體,寸寸裂開,身上緃橫交錯的刀痕,爆射出一道道血箭,把他們的生機迅速帶走。

  小史把插在身上的刀拔下來,先整理一下傷口,再繼續往裡殺去。

  此時,他開始小心謹慎,步步為營了。

  與仇氏兄弟的戰鬥,令他意識到自己的輕敵大意,此戰幸虧他們只有三人。

  若仇氏五兄弟齊集,使用合擊術,那躺在地上的,將會是自己。

  小史本以為體能經過改造,已達天下無敵境界,此戰令他意識到天地之大,人上有人的道理,他開始變得更為成熟了。

  小史使出特種部隊的藏蹤匿跡術,無聲無息地搜索每一個房間,遇到有人則立刻擊殺,一直搜到地牢中央的一間大房。

  小史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房間到處是恐怖的刑具,房間中央,吊著一個肉光光的柔美女體。

  一條發亮的鮮紅繩子,從天花板上的滑輪鐵鉤處,垂吊下來,把女人的纖巧玉手與修長右腿綁在一塊,垂直拉高吊起來,令女人不得不黏高精緻的左腳足趾,支撐平衡。

  女人的亮麗右腳,由於被人拉直吊高,兩條肉光光的圓潤美腿,不得不朝天一字分開,豎成一條曲線迷人的性感肉柱,白玉般的雪膚香肌,與鮮艷刺目的纏繞綁繩,對比出觸目驚心的性虐淫艷。

  小史再看清楚點,赫然發覺,那條吊高女人美腿的鮮亮紅繩子,竟然是女人自己的紅艷肉腸子。

  女人竟是被人殘忍地從細嫩的菊花肛孔里,把鮮艷奪目的肛道肉腸,野蠻地抽了出來,先觸目驚心地被直直抽高,拉到天花板上的滑輪鐵鉤處,再繞下來捆綁住女人的纖美玉手與玲瓏美腿。

  紅艷艷的女人肉腸子,懸掛在半空中,把白亮亮的晶瑩女體,吊出一個異常誘惑的性感姿勢,那種驚心動魄的性虐悽美,濃濃透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殘忍艷惑。

  女人一字分開的白亮美腿間,一條鮮紅亮麗的媚艷肉管子,被數個凶光爍爍的漁鉤,直直扯出女人的嫩屄肉縫外,並向四面扯開擴大。

  女人竟是被人殘忍的,把整條敏感陰道,粗暴地翻脫扯了出來,同時,還野蠻的,用漁鉤把她的子宮肉孔拉扯開。

  無數旋轉著的恐怖磨輪,以及不同形狀的擦子,正無微不至的,擦拭著女人翻脫出體外的陰道艷肉。

  還有不少猙獰觸目的狼牙刺棒,伸進了女人被野蠻扯開的子宮口裡,在柔弱的宮頸艷道里,正在進出磨擦著那些宮頸紅肉。

  女人光潔瑩白的小腹香肌,肌膚內部不斷鼓高翻滾,凸現出令人心驚膽顫的尖刺凸痕,清晰顯現著女人的子宮裡面,正被尖刺滾輪殘忍地翻攪擦拭著。

  旁邊數個大型屏幕,色彩鮮艷地顯示出,女人整個生殖器官的內部艷態,畫面清晰細緻,連女人分泌體液的每一個小孔,也被放大得顯示了出來。

  女人的白滑騷胸,兩隻肥美乳房,被人殘忍地用鋼針,穿刺出很多漏出人奶的小孔。

  此刻,每一個漏奶小孔,正向四面八方噴灑出無數道白皚皚的,香艷無比的母乳噴泉。

  女人顯然感到十分痛苦,白嫩嫩的嬌美身子,正不受控地痙攣顫抖著。

  小史正想走過去,看清楚女人的容貌。

  突然,旁邊一道門打開,仇滅億從內里走出來,小史忙閃身躲了起來。

  仇滅億直接走到淒艷的女體處,巨手把女人摟近懷中,肉棒不容反抗的,插入女人隨著陰道翻脫出來的紅嫩尿孔里,口中說道:「給我按一按。」

  女人用以支撐平衡,精緻秀氣的左腳足趾,竟顫抖著,奮力推動被殘忍吊高的柔美身子,令自己那對脹滿了奶水,併到處漏射著人奶的肥美乳房,偏偏壓在仇滅億胸膛上,磨來磨去。

  嫣紅的奶頭,也在殷勤的磨擦中,不得不羞媚的,為凌虐自己的男人,噴吐出女人的聖潔奶水,再加上紅嫩嫩的乳暈上,被穿刺出來的一個個漏奶小孔,頓時,令女人的誘惑人奶,被擠壓得吐流不止,使男人的身體,很快就濕淋淋地流滿了女人的潔白母乳,這令男人在興奮的殘忍性虐中,盡情享受到女人的溫婉與順從。

  女人一面乖巧地用自己的噴奶乳房,異常辛苦地按摩男人的胸膛,一面軟軟地哀聲求道:「仇大哥,放妾身下來,休息一會兒好嗎,人家幚您作全身按摩,大哥躺著享受妾身的服務,保證更舒服,更好玩。」

  仇滅億滿意地欣賞著女人接受虐待的委婉柔媚,口中輕蔑道:「如何玩弄夫人才最好玩,無需夫人指教,我自有分數,夫人乖乖聽話忍受就是了。」

  小史此時,眼睛已濕得模煳了,女人那嬌柔悅耳的聲音,正是自己日思夜念的媽媽。

  曉梅對仇滅億繼續軟語哀求道:「人家真的受不了啦,放人家下來一會兒好嗎?就一會兒。人家真的知錯了,求仇大哥原諒人家吧。」

  仇滅億冷冷道:「遲了,夫人太難調教,太多不穩定因素,唯有……」

  曉梅正盡展女人柔媚,楚楚可憐地向仇滅億求饒,突然間,看到說話中的仇滅億,喉嚨間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刃,仍未說完話的口,痛苦地張開著,抖了幾抖,身子軟軟倒了下去。

  接著,曉梅眼前,露出了一張令她魂牽夢繞的熟識面孔,滿臉淚痕的小史,正心痛的看著她,小身子也激動得不住發抖。

  曉梅心內一驚,羞花閉月的俏麗臉蛋上,露出了傷心絕望的哀容,顫聲道:「小……小史,你怎麼還沒有跑出去呀?快……快跑啊!蒼天啊!難道你要令史家滅絕嗎?」

  小史聽著媽媽關切的聲音,她的身體還在受苦啊,小史的心更痛了,痛得一陣陣在抽動。

  他眼淚汪汪地輕扶著媽媽,輕聲道:「媽,別擔心,我是來報仇的。」

  小心亦亦地解下媽媽,把她不住發抖的悽美身子,雙臂橫抱著,輕擁在懷裡,輕輕道:「媽,沒事了,我們回家了。」

  曉梅只覺得身體每一處都痛得難受,她知道自己生機已將耗盡。

  她面色慘白,容貌淒楚,卻努力擠出點笑容,玉手顫抖著,輕撫愛兒的稚嫩面孔,為他擦了擦臉上淚痕。

  曉梅輕柔道:「小史,媽媽的乖寶貝,不能看著你長大,真的好遺憾呀,媽媽不在的時候,記著要照顧好自己……來!幚媽媽一個忙,別讓媽媽再受苦了。」

  曉梅頓了頓,喘了口氣,輕輕道:「駿哥,梅兒要來找你了,等等我呀。」

  那又輕又軟的聲音,令小史禁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來,他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無奈。

  他也知道,媽媽生機已快耗盡,活著只是受苦,但他卻又實在捨不得,他不願失去一向疼愛自己的媽媽。

  小史放聲悲哭,彷佛要向上天發出哭訴,他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他的心,在一陣陣抽痛,雙手卻只能很無奈,十分捨不得地發勁,悲哀地看著媽媽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

  ,飄遠……

  ,最後安詳地放鬆了柔弱的身子。

  小史淚流滿臉,抱住媽媽變軟的身子,拼命號哭,彷佛要把媽媽哭回來。

  突然,他仰天狂叫:「小……刀……幚!我以生命起誓,我一定要毀滅你!」

  悲愴的聲音,久久迴蕩在地牢深處,傷痛的心靈,只能以鮮血來撫平。

  (14)(重口凌辱)

  「若諸世界六道眾生,其心不淫,則不隨其生死相續。汝修三昧,本出塵勞。淫心不除,塵不可出。緃有多智,襌定現前,如不斷淫,必落魔道,上品魔王,中品魔民,下品魔女。」

  清晨,春天的晨霧帶著少少清寒,令紫月庵在清爽中更顯得超脫塵俗。

  南方的天氣不同於北方,四季如春,冬春時節,更是清爽舒服。

  一名端莊優雅,帶髮修行的女尼姑,正在襌房內,與另一名樣貌清麗脫俗的女子,互相討論佛學心得。

  無論是尼姑還是那名清麗女子,兩人外貌皆美若天仙,臉上和手上的肌膚,如晶瑩無瑕的純白美玉,潤澤亮麗。

  面對這兩名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且身處這縹緲幽景的寺廟中,我有種如幻如仙的感覺。

  那美貌尼姑,是名聞北武林的百花仙庵,庵主慧賢神尼。

  而那清麗女子,是陰巧柔的媽媽,霞霄宮宮主的姐姐,冷月娥。

  紫月庵是冷月娥帶髮修行的寺廟,位於H市郊外山中。

  紫月庵四周林木清幽,充滿著大自然和諧,由於這裡遠離繁囂都市,令人感覺特別清逸嫻靜。

  每一次回想起來,到這紫月庵一游的經過,我心裡就直想發笑。

  那是我這個超級無賴,憑八尺厚臉皮,爭取到來的艷遇。

  自從意外獲得絕世武功,我發覺自己的頭腦,無論是記憶力或是領悟力,均比從前增強了不知多少倍。

  過目不忘,一點即明或是觸類旁通等本領,對於別人來說,那是夢昧以求,但對於我來說,卻是舉手投足般輕鬆。

  我在班上的成績,與夏麗瑩這個同樣武功高絕的美人兒,幾乎包攬了第一第二名次。

  這令夏麗瑩對我刮目相看,因她在學業上,可是從來未遇到過真正的競爭對手。

  也因為如此,對於我不時藉故親近,找她討論一些學習上的心得,向她玄耀一番解題上的獨到見解,這位仙子般的美少女,也沒有甚麼特別介心。

  有一次,我在無意間,聽到陰巧柔和夏麗瑩商量,計劃大年初一,到陰巧柔母親處探訪。

  我立刻使出超級無賴的絕招,實行死纏難打,老圍住兩位清純美少女,訴說自己大年初一,沒有親人的孤苦可憐,表達自己嚮往佛祖的誠意,硬是厚著臉皮,吵住要隨兩位女同學禮佛的心意。

  兩個純真少女,被我無恥的演技所感動,既覺得我在農曆新年,人人家庭大團聚的開心日子,孤苦無依的可憐,又為我對佛祖的敬意所感動。

  遂答應了讓我陪同一塊前來,可她們沒有考慮清楚,我是個普通同學,非武功高手,結果可害苦了兩位充滿愛心的美人兒。

  本來,以她們兩人的輕身功夫,一個多小時就可以走完的路程,結果因為要遷就我這個不懂武功的無賴同學,騎了足足十二個小時的自行車才到。

  其間,這兩位漂亮女同學,為了加快速度,夏麗瑩還不得不載著我,讓我摟著她的香軟纖腰,而陰巧柔則同時操控兩輛自行車前進。

  當到達紫月庵,已經是晚上時分,大家不得不在紫月庵度宿一宵。

  每一想到大年初一,兩位美貌少女,很無奈的,陪著我這個超厚臉皮的小無賴,騎車郊遊,我心裡就直叫爽。

  當欣賞到慧賢神尼與冷月娥,兩位仙女般的絕色女子,我更對自己的無頼行徑,心裡直呼無悔。

  這時是第二天清晨,我正無意識的四處閒逛,瀏覽這精緻庵堂的迷人景色,無意中經過慧賢神尼的襌房,聽到她與冷月娥討論愣嚴經上的佛學心得。

  我不禁好奇問道:「慧賢師太,早晨,聽師太剛才所讀,好像是關於魔道之說,但文句過於深奧,可否指點小子迷津。」

  慧賢神尼揚起那對清澈明亮的美目,對我微笑著道:「想不到言小施主,也對佛學有興趣。」

  仙子般的俏美玉容,與嬌軀上的素色袈裟,更突出了她不染塵俗的超然身份。

  慧賢神尼雙手合什,柔和的道:「剛才那段,並非全為魔道之說,其實是愣嚴經上,佛陀講的四種清靜明誨,其中之一,不淫。」

  美目流盼,盡展智慧光芒,靡靡動聽的聲音繼續道:「那意思就是說,在這十方世界的六道眾生,只有內心再無淫慾之想,才可以真正脫離生死輪迴。為了能夠脫出塵俗,我們需要修練達到心神不亂,專注如一,且內心全無雜念。但若淫心不除,那是無法真正超脫塵緣。即使你已擁有很高的智慧,目前已經達到襌定境界,最終必定仍要落入魔道。」

  我繼續問道:「既說淫心不斷,必落魔道,但又為何眾生六道之中,並無魔道呢?莫不是魔道與佛道,同樣均已超脫於六道之上?故此,連佛陀也對他們刮目相看,特意要為這一族群細分階級,分為魔王,魔民與魔女,而其餘六道,級別太低,故懶得再理。」

  旁邊的冷月娥,「噗嗤」失笑,那扣人心弦的明媚笑意,頓令這清幽襌院,燦爛生輝,看得我心神迷醉。

  仙女一般的冷月娥,泌人心醉的嬌柔女聲,輕柔笑道:「魔道雖然不在六道其中,但魔道同樣可象眾生一樣,接受度化。相傳觀音菩薩,就曾經化身魔女,嫁與魔王,最終把魔王也度化成佛。」

  慧賢長長的眼睫毛,低垂下來,澹澹道:「善哉,善哉,一念成魔,亦可一念成佛,魔與佛,本來就是一體兩面,修行之人,悟對了成佛,入於執境,成魔,故切忌誤入執念。」

  我問道:「那豈不就是說,魔與佛,均是有緣人的終極變化,超級好運的,拿頭獎成佛,運差一點點,拿安慰獎成魔。若是如此,那入於魔道,又有何所懼,反正已比世間六道更為優勝。」

  靜默了片刻,慧賢抬起了那對又黑又亮的眼珠子,深思的注視著我,秀美的唇角,漾出一個美得令我迷醉的淺笑,幽幽嘆道:「魔,沒有明心見性,最終必入於墮落,回歸到輪迴之中。」

  這時,陰巧柔和夏麗瑩,兩個超美小妮子也走了過來,彷似兩朵鮮艷亮麗的並蒂水芙蓉,令這襌寺更是靈動生輝。

  陰巧柔的嬌嫩聲音,甜甜的,對冷月娥道:「媽,我要回去了,不打擾你清修啦,小心保重身子啊。」

  冷月娥的傾世姿容上,露出一抹溫柔笑意,愛憐的道:「回去吧,小心點,有時間就過來陪媽媽談心。」

  夏麗瑩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有點無可奈何,自言自語般喃喃道:「真後悔讓你跟過來,回去還得載你。」

  我裝著不好意思地訕訕傻笑,心裏面,卻為能夠再度調戲這小美女,樂翻了天。

  夏麗瑩向陰巧柔打商量道:「要不,回去你負責載他,我幚他拿單車。」

  陰巧柔就像一朵盛放的清新小芙蓉,從頭到腳,都綻放著亮麗的青春氣息。

  她輕蹙了一下眉梢,然後掦起長長的眼睫毛,清徹晶亮的大眼睛,瞅著我嘟囔道:「小言也真是的,速度這麼慢,還吵著要跟過來。」

  說歸說,充滿溫柔與愛心的小美女,最後還是乖乖的,讓我摟緊她的柔軟小蠻腰,載我回去,她們可不想因為我,而要露宿荒野。

  這一下,我心裡更是大呼「過癮啊!來的時候,把夏麗瑩的香軟嬌軀摟個夠,現在回去,又能把陰巧柔這雪膚香肌感受一番,這兩個超級美少女,都讓我一飽手欲,這新年過得實在爽啊!」

  我之所以新年要纏住兩位美貌少女,那是由於婉霜老師這可人兒,農曆新年得回家團聚,而我是只想玩人家的女兒,沒興趣見她的家長,又不想孤孤單單過年,故找這樂子玩一玩。

  旁晚時分,終於回到H市,夏麗瑩建議找大師兄應驍剛一塊吃頓飯,順便跟他女朋友玉潔嫣聊聊天。

  有美女看,我當然厚著臉皮,再次吵著跟過去。

  ********************

  餐廳里。

  應驍剛與玉潔嫣甫出現餐廳,應驍剛已急不及待的,開心道:「大家先聽我一個好消息。」

  他眼裡充滿了柔情,先與玉潔嫣對視了一下,繼續道:「潔嫣剛才已答應我的求婚,下星期六,是她17歲生日,我會和她舉行訂婚儀式,等我和潔嫣都完成學業後,我倆就正式成婚。」

  夏麗瑩和陰巧柔雀躍道:「真的嗎?潔嫣姐姐答應嫁給大師兄嗎?」

  玉潔嫣甜蜜蜜的,飄了應驍剛一眼,帶點害羞地點了點頭。

  夏麗瑩拍掌道:「哇!那真是太好了,潔嫣姐姐那麼溫柔,那麼漂亮,大師兄以後待姐姐要更好才行啊。」

  應驍剛笑得合不攏嘴,不住聲道:「這個當然,這個當然。」

  陰巧柔也笑盈盈道:「恭喜潔嫣姐姐和大師兄,有情人終成眷屬。」

  玉潔嫣情意綿綿的,握住應驍剛的手,微笑道:「謝謝。」

  美眸里的柔情蜜意,令我這個旁觀者簡直妒嫉得要死。

  妒嫉歸妒嫉,我當然也會禮貌地跟他們道喜。

  夏麗瑩,陰巧柔與玉潔嫣,開始興致勃勃地互相傾談。

  騎了一整天自行車的劇烈運動,對於夏麗瑩和陰巧柔,兩個武功高強的美少女,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此刻,她們言笑晏晏,與玉潔嫣和應驍剛一塊,談論他們的求婚過程,三朵明艷嬌花,燕語歡聲,各顯不同的少女嬌憨美態,簡直看得我神暈目炫。

  「怎麼這麼突然?大師兄會向潔嫣姐姐求婚?」

  陰巧柔瞪著那對圓熘熘的大眼睛,充滿好奇的問。

  「潔嫣現在已經是大明星,會考完畢,我就要上大學了,不能再天天陪在她身邊。」

  應驍剛面上掛著幸福笑容,開心的道:「所以,我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潔嫣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夏麗瑩帶著點捉狹,微笑著向潔嫣道:「姐姐快跟我們描述一下,剛才大師兄如何向你求婚,姐姐為甚麼那麼快就答應了。」

  「你們去問他吧。」

  玉潔嫣面紅耳熱的,瞥了應驍剛一眼,輕聲道:「人家剛才和他閒逛,他突然間提出這些,弄得人家的心,到現在還跳得利害。」

  應驍剛看著玉潔嫣,深情的道:「我和潔嫣,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好朋友,一直以來,我倆都是倆情相悅,她就是我的生命,把這些事情早點確定下來,我會安心很多。」

  潔嫣先向著應驍剛,擠出一個很甜很美的微笑,那張微微飄著醉人紅暈的漂亮臉蛋,帶著點靦腆,對夏麗瑩和陰巧柔道:「我們別再繼續這話題,好嗎?人家到現在,還覺得有點害羞呢,反正人家愛驍剛,他說甚麼就甚麼好了。」

  他們的話題,我也沒多少興趣參與,故只是微笑著,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時不時附和一兩句。

  婉霜老師回家省親,身邊沒有美女摟摟抱抱,眼前這三位絕色美人兒,看得我簡直心癢難熬。

  夏麗瑩與陰巧柔,兩個超級高手,一個八級武功,一個六級武功,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輕舉妄動。

  別小看陰巧柔這個六級高手,因為是霞霄宮的正統武功,本少爺的七級魔功,估計雖然能夠稍為勝她,但也就是那麼一點點而已,可能只可以把她擊敗,不可能把她殺死,更別說把她生擒活捉了,在這到處有霞霄宮高手的地方,曝露自己就等同送死。

  我不禁暗暗留意玉潔嫣,這個風魔無數宅男的玉女歌星,正與夏麗瑩她們談笑甚歡,接近十七歲的少女香軀,發育得玲瓏誘惑,引人垂涎。

  她與婉霜老師,同樣有著傾國傾城的青春美貌,同時又各有不同的誘人特色。

  婉霜老師的美麗,有一種成熟高雅的動人韻味,帶給我善解人意的溫柔體貼。

  而玉潔嫣的美麗,則是帶著令人心跳加速的青春誘惑,給人的感覺就是清純而又文靜,自然而然間,流露出一種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子氣質,端的是嫻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此刻,眼前這美人兒,身穿一套白色連衣裙,露出一半性感圓潤的大腿。

  腳上的橘色運動鞋,令兩條白嫩細滑的小腿,更加秀氣,更具活力。

  一頭如雲秀髮,貼服柔順,垂落在香肩背後,飄逸出使人窒息的青春靈秀。

  鵝蛋形的清新俏臉,膚光白皙,長長的眼睫毛下,一對清澈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似帶著一泓秋水,可愛的小酒窩,在甜甜淺笑間,蕩漾出說不盡的溫婉可人。

  我心想:「這麼漂亮的嬌美玉人兒,本少爺怎可以不去分一杯羹,怎可能讓那討我厭的霞霄宮陽光男全吃了,況且,這美人兒不懂武功,用種魔大法拿下她,應是十拿九穩,說不定,還可以成為本少爺安插進霞霄宮的一根錦里針。」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聊,我去一會洗手間。」

  玉潔嫣的輕柔女聲,飄了過來,打斷了我的沉思。

  等她離開了一會兒,我也藉故上洗手間去,待在洗手盤旁邊等候。

  潔嫣出來洗手的時候,我立刻走上前去,假意不小心撞到她。

  「啊!」

  她吃驚的抬起了頭,當那對足可以迷醉天地的漂亮眼睛,望向我時,我早己儲滿了勢的魔種能量,立刻毫不猶豫的,射進她那對烏黑眼珠子裡面,直達她那靈魂的最深處。

  玉潔嫣嬌軀一震,迷惘的注視著我,帶著點惶惑,囁囁嚅嚅的道:「你……你……,對不起,小言,撞到了你。」

  我對她笑了笑,柔聲道:「不要緊。」

  轉身走回餐桌自己的坐位上。

  不一會兒,玉潔嫣也回來了,繼續與夏麗瑩和陰巧柔她們,言笑晏晏地談論她那些新歌。

  我留意到,她雖然仍像沒事兒般談笑,但那對漂亮的大眼睛,不時飄向了我,被我的灼灼目光捕捉到,兩片扣人心弦的嬌艷紅潮,頓時從她的白滑柔頸,冉冉升上她那張清麗臉蛋上,在餐廳的柔和燈光下,益發顯得美艷動人了。

  漸漸的,潔嫣的說話少了,俏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嬌艷,越來越迷人。

  大家繼續閒談了一會兒,就決定結帳回家了。

  在互相道別時,趁著與玉潔嫣握手之機,我偷偷塞了張紙條進她手掌心裏面。

  ********************

  坐在自家樓下的一間咖啡廳里,我休閒地喝著咖啡等待著。

  不一會兒,玉潔嫣邁著優雅的腳步,純白的裙子下,晃著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走到我坐椅旁邊坐下。

  澹澹的女體幽香,令我沉醉,她遞給我那張紙條,語氣帶點羞怯,聲音低柔如春風,輕輕道:「小言約我來……?」

  我沉默,貪婪的目光,毫無顧忌地射向她,盯住那張清純得一塵不染的美貌,彷似餓狼盯著主動送上門的美味小動物。

  腦海里不住浮現著,眼前這文靜純潔的美少女,那一身白光光的赤裸嬌軀,如何在我的姦淫玩弄下,臉紅耳熱地作出輾轉掙扎的動人美態。

  我越想越是興奮,眼內的淫邪慾火,無情地燒灼著她的羞澀,粗暴地燒熔她的矜持。

  從未被男人用如此淫穢的目光,作這麼無禮下流的瞪視。潔嫣開始感到手足無措,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玉頰漾起一片緋紅,然後,她站了起來。

  「我……我要回去了。」她支吾著說。

  「不行,坐下。」我野蠻地命令。

  她震動了一下,看看四周,又細又白的小貝齒,十分可愛地咬了咬小紅唇,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你……」她掙扎著說:「看得人家好害怕。」

  我一瞬也不瞬的,審視著她的羞怯眼眸,緩緩道:「你……!以後就是我的性玩偶。」

  先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興奮的心情,我繼續道:「我……!就是一條鞭子,今後,將會鞭撻凌虐你的身子,令你在我的胯下痛苦哀叫,讓我享受性虐待的快感。」

  美少女大驚失色,櫻唇有點發抖,眼底里盛滿了恐慌。

  「不……不是!」她拼命地搖頭。

  「決不是!」

  潔嫣驚惶的想離開,可心裡受魔種影響,她覺得暈眩,她的心在跳,她只想為面前這個男人付出一切,即使這是一個欺負自己的流氓。

  她喃喃地低呼:「怎……怎麼會是這樣的?我……我怎麼會認識了你,小言,你……你把人家的心,弄得很亂。」

  潔嫣不再說話,俏臉上,原有的迷惘,在慢慢消褪,漂亮的眼睛裡,逐漸浮上了新的光彩。

  她定定的,凝視著我的淫邪眼光,相當溫柔,相當細膩,充滿了溫馨,輕柔的道:「你……你說話很下流,人家很害怕,不過,我還是會聽你的話,你怎麼說,就怎麼好。」

  面頰羞紅得鮮艷欲滴。

  「到我家裡,再慢慢聊。」

  我滿意的望著她,然後,一把握住她的柔軟小手,握得緊緊的,握得她發痛,把她帶離咖啡廳,帶上我的房間裡。

  ********************

  在家裡,我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潔嫣羞答答的,站在我面前。

  我肆無忌憚,盯著她紅暈滿布的漂亮臉蛋,眼內的淫火欲光益發盛放了,體內的獸虐慾火也在烘烘燃燒。

  潔嫣亭亭玉立,如詩,如畫,如仙,如幻,美得像雨後彩虹,美得令我神魂顛倒,她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害羞地站在那兒,任我觀賞。

  「把衣服脫光了。」

  我毫不客氣地命令道,呼吸有點急速。

  她嚇愣了,漂亮的大眼睛,張得很大很大,怯怯的望著我,怯怯的開了口:「脫……脫衣服?我……我們還是第一次約會,人家好怕,好害羞。」

  我滿不在乎地笑道:「男人約會女人,目的就是想玩女人的性器官,越害怕,越害羞的女人,那就更加好玩了,快脫吧,脫光了,好讓我玩。」

  她驚慌地搖了搖頭,那對畏怯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我,心裡在掙扎。

  但,愛情的魔種已經深種,割捨不斷的情根,令她屈服,摧毀她的樊籬,只為了愛人的淫邪快樂,潔嫣就不得不委屈的,向我奉獻她的嬌羞。

  終於,她咬了咬下唇,眼內的柔情取代了畏怯。

  「只要你開心,人家甚麼都願意。」

  她低應著,像個聽話的小女孩,「我……我脫就是了。」

  身子在顫抖,弱不禁風的香肩在搖晃。

  柔若無骨的玉手哆嗦著,彎到背後,拉下了連衣裙拉鏈。

  然後,她再次遲疑了,身子扭扭捏捏地擺動,兩排長長的眼睫毛低垂著,微微顫動。

  掙扎了好一會兒,抿了抿小嘴,雪玉縴手在香肩上撥了撥。

  純白的連衣裙,從香肩上徐徐滑落,瑩白性感的美女肉光,冉冉綻放,直至最後的璀璨奪目。

  少女一身細皮白肉,只剩下純白色蕾絲乳罩和白色內褲,香軟細膩的光滑肌膚,白得刺目,白得迷魂,白得令我衝動。

  頎長的身材,一對圓潤玉腿又長又直,小腹平坦,不盈一握的小腰肢,楚楚可人。

  我輕挑地吹了一下口哨,笑道:「哇!潔嫣的身材好美,待會玩起來,肯定夠刺激。」

  潔嫣怯生生地站在那兒,羞窘的臉蛋更加緋紅了,雙手不由自已地環抱胸前,彷佛這樣可以舒緩內心的羞愧。

  她哀懇地看著我,美眸里舖了層嬌柔羞意,囁嚅著道:「人……人家真的好害羞,就這樣子好嗎?」

  我看得津津有味,那裡會理會這位美少女的難堪,下流的道:「把奶罩和內褲都脫光了,我這是玩女人啊,小姐,主要就是玩你的肉屄和奶子,當然要把你脫得一絲不掛,這樣才好玩呀。」

  潔嫣更窘了,更怕了,臉紅得更加鮮艷,一身吹彈得破的細皮白肉,站在我面前微微發抖。

  「我……我愛你,小言。」

  帶著難以啟齒的結結巴巴,潔嫣輕輕道:「但……但……,你……你要求的……,真的令人家很難為情呀,我……我就這樣陪你聊天,好嗎?」

  嬌艷的害羞俏臉,美得簡直令人迷醉。

  「甚麼?聊天?」

  我笑得更加下流的道:「一面玩清純玉女的性器官,一面讓你這個漂亮大明星陪我聊天,嗯……,這主意不錯。趕緊把衣服脫光了,讓我一邊玩弄你的肉屄,一邊跟你慢慢聊吧。」

  潔嫣的雙頰,紅得更加發燙了,心底里的傳統道德,在極力掙扎。

  但魔種的情根,已經根深蒂固,女人的道德與羞澀,被它輾壓制服,同樣不得不淪為它的玩物。

  「明白了,只要小言覺得開心,人家怎麼都依你。」

  少女那雙秋水盈盈的眸子裡,漸漸載上了溫柔。

  她深情的,凝視著我的淫穢眼光,素手輕顫著繞到身後,怯怯的,把乳罩解離。

  我的呼吸,不由得急速起來。

  失去束縛的渾圓奶球,乳肉膩滑如脂,顫巍巍的,在我眼前微微搖晃,白膩肉球前端,精緻的粉紅色乳暈,頂著那粒嬌艷小奶頭,又硬又翹。

  對著我的興奮目光,不停地顫抖出一道道誘惑艷影。

  潔嫣羞澀地瞥了我一眼,蘭花十指,握緊內褲褲沿,猶豫了一會兒,再次怯怯的瞥了我一眼。

  然後,纖腰微彎,玉腿輕提,為了情郎的淫慾快感,她把遮掩私隱的最後屏障,徹底去除,讓自己害羞的私隱性器官,完全袒露在我眼前,供我快意欣賞。

  楚楚可人的,讓我狎玩她那無地自容的羞澀。

  我的心跳,加速得更快了。

  少女的陰部光潔無毛,肉嫩嫩的陰阜,圓圓鼓了起來,像個又香軟又白滑的新鮮小饅頭,一條性感的粉紅色肉縫,把白嫩的肉饅頭,從中間分開,彎出一條極為誘惑的漂亮弧線,延伸進兩條光潤大腿中間深處。

  令人嚮往的粉嫩肉縫,閉合嚴實,更添神秘誘惑,更加吸引我去尋幽探秘,一想到我可以隨便分開這道緊閉肉縫,欣賞裡面的少女羞艷,我的血液就翻滾沸騰。

  潔嫣除了腳上仍穿著運動鞋,此刻,全身上上下下,已經是光熘熘,一絲不掛。

  橘色運動鞋,使這副白亮亮的少女裸體,散發出動人無比的青春魅力。

  少女在害羞,在發抖,但義無反顧,為了愛人的快樂,她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奉獻給我。

  此刻,潔嫣的明眸里,滿載著柔情蜜意,心甘情願的,投向我這個淫魔,心甘情願的,接受我的淫虐,只為了我的性虐欲望,為了滿足我的淫慾興奮。

  她勉勉強強地站著,一對雪肉柔荑,既想遮掩自己羞處,但又怕阻礙了我的視線,會令我不開心。

  白裡透紅的耀眼裸體,在我面前扭怩輕晃,顯得有點手足無措,那種少女的羞澀魅惑,更是扣動我的心弦。

  我拉住她的柔軟小手,把她一下子扯進懷裡。

  潔嫣「嚶嚀」一聲,滾燙的赤裸嬌軀,伏到我身上,小嘴呻吟著,在我耳邊輕訴:「啊……!人家真的快要羞死啦!小言好壞,第一次約會,就把人家弄得無地自容。」

  我完全無視她的羞澀難堪,淫笑著道:「你一定要記住,從今以後,進入我家裡面,你必須在門口,自動自覺的,脫光所有衣服,才能進來。」

  潔嫣的俏臉更燙了,羞澀的紅霞,更加嬌艷,更加迷人,先輕輕「嗯」了一聲,「知道了,以後全依你的。」

  怯怯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回應。

  我那對興奮得有點發抖的手,已經忍不住,毫不客氣的,開始搓揉她的柔嫩性器。

  潔嫣的身子,震了一下,輕輕「啊」了一聲,紅得醉人的面頰,拼命往我懷裡躲埋,身子卻很乖地放得軟軟的,楚楚可人地任由我的手,在她的柔美裸體上胡作非為。

  我左手把她的肥美奶子,使勁搓揉抓捏,羊脂白肉,在我手掌里不住變換形狀,軟軟地滿足我的淫穢觀賞,手感舒適的乳肉,充滿了少女彈性,在我指縫間溢來溢去,性感可愛的小奶頭,十分無奈的,讓我弄得輾轉不安。

  我右手更離譜,全無先兆,直接就往少女的光潔陰阜摸過去,整隻粗糙手掌,裹住少女陰阜上的柔嫩白肉,捏來捏去。

  「天啊!她的肉屄口,像仍在發育中的小女孩,連陰唇也沒有,只是一團滑得像絲綢一樣的嫩肉,脹鼓鼓的,又柔軟,又溫暖。」

  潔嫣的赤裸身子,先是哆嗦了一下,把我摟得更緊了,被男人如此下流,觸摸自己的少女禁地,她內心緊張得顫抖,玉頰伏到我肩膀上,身子像篩糠般發抖。

  她急速地嬌喘著,用又輕又軟的聲音,在我耳邊求饒道:「人家是第一次,小言這次放過人家,好嗎?」

  我一心想著逗弄這美人兒,笑道:「你和應驍剛不是拍拖很久了嗎?難道他沒摸過你嗎?」

  潔嫣更加窘羞了,把燙紅的面頰,往我懷裡靠得更緊了,不依地輕輕嬌嗔道:「嗯……!你好壞,人家驍剛是個正人君子,我倆最多只是互相拖一拖手,連接吻也沒試過,他那會像小言那麼急色,弄得人家無地自容。」

  聲音輕柔如蚊吶般自語,但卻又十分好聽。

  頓了頓,軟軟地嬌哀道:「小言這次把人家害苦了,人家還剛剛答應了驍剛的求婚,過幾天就跟他定婚了,我……我怎麼現在才發覺,對你愛得那麼深,天啊!我……我怎會同時愛上倆個男人的,你讓人家應該怎麼辦才好?」

  我輕鬆道:「這簡單得很,我只是玩弄你的身子,行那夫妻之禮,至於夫妻之名,就讓給應驍剛好了。」

  潔嫣身子一震,吃驚地看著我,亮晶晶的眸子裡,蕩漾著楚楚淚光,帶點哽咽道:「這……這甚麼可能,我……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屬於你的,我不要再跟別人,我今生今世都跟著你,別把我趕走。」

  我笑道:「我不是趕你走,我會繼續玩弄你的身子,但我也會玩弄其他女人,所以,不可能跟你成婚,你必須嫁給應驍剛,我倆以後只是肉體關係,而且,這是屬於我倆之間的秘密。」

  潔嫣面色轉白,心急道:「不要,我不要做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我……我只跟你一個,我會聽你的話,做個好妻子的。」

  我佯裝生氣,沉聲道:「你不是說過聽話嗎?我要你現在專心的,肉身侍候我,待星期六,開開心心的,跟應驍剛定婚,日後,我需要玩弄你的身子,自然會聯絡你,而你收到我的傳召,就得趕緊洗乾淨身子,主動送上門來讓我玩。」

  潔嫣淚珠滾落,幽幽道:「小言,你好殘忍,但我又真的好愛你,天啊!我怎麼會這樣的,你……你傷了我的心。」

  我倆一時間靜默了,我堅定不移的,盯住她那對淚汪汪的漂亮眼睛,一瞬也不瞬。

  過了一會兒,她喃喃地輕語:「怎麼會這樣的,小言,人家的生活,全讓你搞亂了。」

  再過了一會兒,潔嫣軟了下來,她被魔種屈服了,幽幽的嘆了口氣,溫婉委屈的說:「小言,人家不想做那種不專一的女人,雖然,我確實同樣喜歡驍剛,但又不知道為甚麼?那麼深愛你,唉……!算了,人家的心很亂,你說甚麼就甚麼吧!別生我氣了,好嗎?」

  我笑嘻嘻道:「這才乖嘛!好了,不再說這些了,現在是開心玩女人的時候,快專心點去感受,我喜歡玩性虐待,會把你的性器官,弄得很疼很疼,你可要忍住哦,來!先笑一笑給我看。」

  紅暈再次浮上潔嫣的俏臉,她羞得垂下了頭,過了一會兒,螓首輕抬,長長的眼睫毛,柔柔揚起來,羞花閉月的天仙玉容,十分可人地展開一個嫵媚笑容,臉上仍掛住淚珠,那神態令我心神一顫。

  「天啊!世間竟有如此迷人的悽美笑容,我的心都快要軟了。」

  我撫摸潔嫣肉屄的右手,中指在興奮中,破進那道幼嫩肉縫裡面,在美人兒的肉屄口與她的處女膜間,逗弄那些又嬌又嫩的少女蜜肉。

  「嗯……!」

  潔嫣受驚地啍了一聲,白嫩嫩的嬌軀,再次抖了抖,然後放得軟軟的,十分柔順地接受我的下流挑逗。

  女人的嫩屄肉縫,像她的女主人一樣,含羞答答地緊緊閉合著,只有一道淺淺的粉紅色肉線,把女體的誘惑羞媚,密密含住。

  可這道羞澀肉線,那能阻止男人的手指入侵,只能乖乖含住我的手指,讓我肆意撩撥她內里的嬌柔羞艷。

  肉屄裡面的褶皺,相當豐富,我的手指,很明顯感覺到層層肉環的凹凸感,那種又潮濕又溫暖,軟軟嫩嫩的蜜肉層次感,手感非常舒服撩人,我體內獸血也在升騰。

  「唔……!哦……!嗯……!」

  潔嫣的動聽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呻吟著,那令萬千歌迷為之瘋狂的甜美嗓音,此刻,只能向我輾轉嬌吟出性器官被調戲的無奈。

  為了滿足我的淫慾快樂,少女只是把羞紅髮燙的漂亮臉蛋,埋進我懷裡,乖乖的,任我為所欲為,一對雪白玉臂,抱得我緊緊的,彷佛我這個淫虐者,可以為她遮羞擋辱。

  潔嫣的芳心,更是羞澀難堪,她那會想過,與我的第一次約會,不但要表演脫衣服給我欣賞,而且,還是脫得肉光光一絲不掛的羞恥,在她羞得無地自容時,赤裸裸的羞人身子,還要忍受我的毛手毛腳。

  此刻,更被我入侵她尚在發育的柔嫩蜜肉。

  所有這些,全來得那麼突然,全無心理準備,更不容她喘一口氣。

  少女的靦腆與自尊,被我不留餘地的,踐踏得蕩然無存。

  但為了心上人的快樂,為了讓我開心,她毫無保留的,撤消自己的防護,讓我盡情戲弄她的少女矜持。

  我欣賞著這羞答答的可人兒,倦在我懷裡不住發抖,婉轉委屈地遷就我,讓我玩得暢快淋漓,心裡直叫「爽啊!」

  我把她橫抱起來,抱到一張特製茶几上,那是曾經給婉霜老師的少女身子,開苞破處用過的。

  現在,她的女學生,也要乖乖躺在這裡,同樣供我淫玩她的少女青澀。

  我把潔嫣那對又長又直的美腿,呈完美一字型,禁錮在茶几上,鎖死她兩隻纖巧足踝,她的秀氣腳掌,仍穿著那對橘色運動鞋。

  那張特製茶几,本來就是凌虐女人的砧板,躺在這張桌面上的女人,是絕不可能讓她感覺舒服的,故潔嫣的頭,只能辛苦地仰靠到桌外邊沿。

  最後,我把她兩隻皓白玉腕,鎖死在頭兩邊的桌面上,同時,在她肩頭到腋下間,也上了鎖。

  把她死死的,壓制在桌面上,無論受多大痛苦,也絕無可能躲避得了。

  被我這樣禁錮著,潔嫣心裡緊張起來,軟軟哀求道:「人家還是第一次,待我溫柔點好嗎?小言,我好害怕。」

  我吻了一下帶著惶惑的羞紅臉蛋,若無其事道:「放心,你那處女膜,我會留下一點點給應驍剛,我玩你其他部位好了,至於玩性虐待,你肯定要挨疼的,要忍住哦。」

  潔嫣驚道:「我……我怕疼,別這樣對我,好嗎?」

  我笑道:「說了是玩性虐待,你越疼,我才玩得越開心呀,你受不了,我有辦法讓你受下去,看到這針沒有,這叫」行淫興奮劑「,就是專門讓你受不了,也乖乖受下去的。」

  我不理她的哀求,給她扎了一針。然後笑吟吟的,欣賞這小美女的緊張美態。

  潔嫣彷佛一隻受驚小鳥兒,精緻的小手掌,在不安地掙扎,一會兒握成一個可愛小粉拳,一會兒又岔開一根根青蔥玉指。

  雪白的騷胸,不住起伏,兩團漂亮白潤的膩滑肉球,微微顫動,輕輕蕩漾出性感肉波。

  兩粒精美的嫣紅小奶頭,彷佛受驚般,微微發抖,被白膩乳肉托在半空中,把她的艷麗可愛晃動出來,展示在我的淫邪眼光裡面。

  兩條又白又潤的超美長腿,直直的,橫向伸展,結合出一條完美肉柱,肉柱玲瓏剔透,既散發出性感肉光,又把女人小腿的誘惑弧線拉伸出來。

  兩隻被禁錮的秀美小腳掌,仍穿著運動鞋,可憐無辜地輾轉扭動,正在驚慌的,作無用掙扎。

  「嗯……!小言,別這樣對我,好嗎?」

  白裡透紅的少女肉體,一面緊張掙動著,一面嬌聲求饒,聲音又輕又柔,十分好聽。

  白潤亮麗的美腿肉柱中間,點綴了一條扣人心弦的粉紅色肉線,合得嚴嚴密密的。

  那種神秘誘惑,相對於我,已經擁有了這副美艷女體的絕對開發權,簡直是激動無比的興奮誘惑。

  欣賞著這位樣貌清純的小美女,那種既心慌意亂,同時又羞澀難堪的動人美態。

  我開始好整以暇的,從桌子兩邊,拉過兩個尖齒鋼夾,鋼夾分別「啪」一聲,殘忍咬緊那道粉紅肉縫的兩邊嫩肉。

  「呀……!」潔嫣小嘴一張,喉嚨間顫出嬌哀痛呼。

  她的疼痛難受,當然不在我這個淫虐者的考慮範圍,我按了一個開關,一陣馬達聲響,尖齒鋼夾受到連接馬達的絲帶牽拉,粗暴的,扯開了少女那道羞澀肉縫。

  我眼前紅光艷放,肉縫越扯越開,紅光也越放越盛。

  令人嚮往的女體肉洞,也在我的淫穢眼光下,柔柔開啟,越展越深。

  美女的媚肉秘境,一環一環的,密密布滿了一顆顆嬌艷濕潤的漂亮小肉芽。

  性感而又敏感的陰道蜜肉環,一面顫抖著,一面柔順的,向我展示出越來越多的誘惑細節。

  直至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白色透明的處女肉膜。

  當那層柔韌的處女肉膜,被扯得繃緊後,我按停了馬達。

  從未被人觸摸過的鮮嫩屄肉,受尖齒鋼夾的齒咬拉扯,潔嫣已疼得淚眼盈盈,軟軟哀求道:「小言,人家真的好疼呀,不要再玩了,好不好?放過人家這一次吧。」

  那種既怕我不開心,但又疼痛難受的嬌柔怯態,簡直是往我的淫虐慾火,添油加碳。

  我想像著這副嬌嫩柔弱的誘人香軀,即將在痛苦的不受控中,失禁噴水的魅惑迷人。

  還有那張清純文靜的標緻臉蛋,很快就會被我弄得無法平靜,淒楚求饒的羞恥美態。

  我越想越是興奮,越看越是激動,完全無視她的哀求,盯住她淚花翻滾的美目,笑著問道:「你剛才說,與應驍剛交往,僅限於手拖手,連接吻也未試過,那就是連初吻也未給男人了?」

  潔嫣害羞地側過頭去,避開我淫邪熾熱的目光,輕輕應了聲「嗯!」

  我露出自己那支粗硬肉棒,開心道:「吻它,把初吻獻給它吧。」

  肉棒示威般,舉在潔嫣小嘴邊,高傲地等候美少女,乖乖的把初吻主動獻上來。

  潔嫣更羞了,臉紅得更鮮艷,自己的聖潔初吻,竟然要獻給男人的醜陋肉棒,那是多麼難為情的要求。

  她哀怨地瞥了我一眼,再看向我高傲硬直的猙獰肉棒,然後,屈服了,可愛的小嘴巴,輕輕貼上我那傲慢龜頭,柔軟漂亮的小紅唇,溫順的,讓我的興奮龜頭迫壓緊。

  我不理會少女的委屈難堪,開心道:「舔!把濕吻也獻上去。」

  潔嫣的丁香小舌,聽話地伸了出來,溫柔細心的,舔?

  慾火高漲的恐怖肉棒我的肉棒,頓時興奮得勃跳連連,不住敲打含羞少女那條溫順小舌頭。

  我拿出一個「張口器」,更過份地要求道:「戴上這個。」

  潔嫣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乖乖的,讓「張口器」撐開她的小嘴吧,卡開她的小貝齒,令她合不了嘴,委屈地向我的猙獰肉棒,展示她的不設防。

  而我的粗硬肉棒,當然毫不客氣的,闖進她的小嘴裡面耀武揚威了。

  潔嫣的柔順,使我更興奮了,一面讓肉棒享受她的舔?服務,一面點了根香菸,往她那處女膜燙下去。

  「呀……!」

  正在殷勤舔?肉棒的小嘴裡,瞬即翻滾出極為淒楚的痛叫。

  清純得彷佛一塵不染的美少女,那會想像得到,我的性虐待,會是那樣的變態,那樣的疼痛,那樣的突然。

  然後,她悲哀地發覺一樣可怕事實,除了哀叫,她甚麼都改變不了。

  敏感器官要承受的疼痛,一絲不漏,繼續被迫去承受。

  可憐的丁香小舌頭,在女主人痛苦哀叫中,依然要接受傲慢肉棒的調戲,乖乖為淫虐者舔?服務。

  嬌美的小身子,被禁錮得死死的,上也不行,下也不得,想躲也躲不掉。

  「呀……!疼死啦!不要這樣對我,放過我吧。」潔嫣痛苦地哀哀求饒。

  純真的美少女,那裡會明白,她的淒楚可憐,正在為我的淫虐慾火助燃。

  我一面興奮的,欣賞美少女的痛苦艷態,一面興致勃勃的,一點一點燒灼她那塊處女肉膜。

  潔嫣肉屄裡面的秘境,此刻完全向我開放,一環一環的紅艷媚肉,在我眼前痛苦地掙扎蠕動。

  艷麗的紅肉環上,一粒粒精美的敏感肉芽,被滲泄出來的淫水,滋潤得晶瑩紅亮,極是好看。

  一顆顆亮麗的紅肉粒,隨著媚肉肉環的蠕動顫抖,向著我的淫邪眼光,起伏波動,彷佛在向我訴說她的痛楚難受,在向我苦苦地哀懇求憐。

  那塊處女肉膜就更加可憐了,被下流拉扯得繃緊攤開,讓我燙得「滋滋」發聲,但,除了對住我痛苦顫抖,向我展示她的劇痛美艷,也就只能乖乖攤在那裡忍受酷刑。

  「呀……!小……小言!求求你!快停呀!人家真的好疼呀!」

  潔嫣失神地哀求著,嬌柔的哀叫聲,卻是那樣動聽入耳,直聽得我迷醉其中。

  我更加興奮了,肉棒也更加硬直了,我身子一挺,粗硬的肉棒,已不由分說,直闖她的咽喉食道。

  「哦!」潔嫣的咽喉,在淪陷前剎那,啍了一聲,然後,連痛叫的權力,也被我無情剝奪。

  接著,肉棒粗暴撞擊少女的柔弱咽喉,很快就摧毀她那咽喉的軟弱抵抗。

  然後,野蠻深進,昂然入侵她的可憐食道,最後,肉棒開始興奮地往返磨擦,以高高在上的占領者姿態,粗暴蹂躪少女的咽喉食道。

  我一面興奮地深喉抽插潔嫣,一面無情地燒灼她那處女肉膜,直至極度拉張的柔韌肉膜,穿開了一指寛的小圓孔,我這才停下手來。

  而此時,我的肉棒,在興奮的深喉抽插中,終於萬分舒暢的,在少女的可憐食道里發射了出來。

  但肉棒仍不願離去,硬要痛苦難堪的潔嫣,淒淒楚楚的,咽下我的興奮發射液後,這才滿意地抽了出來。

  潔嫣早已哭成了淚人兒,我拍了拍她那張淒涼的漂亮臉蛋。

  笑嘻嘻道:「好了,好了,沒事了,快別哭了。」

  說歸說,我並沒有放開她的禁錮,因實在玩得太爽了,意猶未盡,還想繼續折磨玩弄她。

  潔嫣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悲悽哭訴:「你……你弄得人家很疼。」聲音輕軟而嬌柔。

  我怦然心動,「美啊!實在太美了,這清純玉女,那淒楚柔弱的神態,簡直看得我迷醉。」

  我柔聲道:「真對不起,剛才玩得太興奮了,弄疼了你。」

  我雙手卻已忍不住,搓揉她那對不設防的肥美奶子。

  受魔種影響,潔嫣已是情根深種,對我愛得不能自拔,聽到我柔聲道歉,心裡立刻甜絲絲的,完全忘卻了自己仍被我禁錮著,白滑的奶子,仍處於我的非禮下流中。

  秋水盈盈的美眸,瞬間載滿了柔情,散溢出綿綿蜜意,溫婉道:「不要緊,小言,我是你的,完完全全屬於你的,你覺得開心就行了。」

  「天啊!人說」愛令人盲目「,魔種實在太神妙了,把她那純真的愛,不計後果,赤裸裸地抽出來,毫無保留的奉獻給我,讓我一面暢快淋漓地玩弄她的身子,同時又無所顧慮地享受她的綿綿情意。」

  我拿出一支連接了屏幕,帶內窺鏡頭的透明玻璃小棒,棒頭有一圈透明擦毛,粘滿了「軟肌媚淫膏」。

  然後,十分猥瑣的,把它從攤開的處女肉膜,中央那個被燙穿的可憐小孔,伸進了少女未經人道的陰道深處。

  屏幕上,清晰顯示出屄道盡頭,那個誘惑的少女子宮頸口,顏色鮮艷潤麗,形狀嬌俏可愛,像受到驚嚇般,在那裡一顫一顫地抖動。

  我用粘滿了「軟肌媚淫膏」的擦毛,十分下流,十分淫穢的,挑逗擦拭那個受驚小肉孔。

  「哦……!」

  潔嫣嬌柔地呻吟了一聲,原本滿載溫柔的秋水明眸,一下子散渙開來,白亮亮的身子一緊,體內的處女宮頸口,無處可躲,很無奈的,被迫接受我的下流戲玩。

  媚淫膏很快就把潔嫣的情慾,不由分說,挑逗出來,讓她在羞澀中,赤裸裸地展示給我欣賞。

  被扯開的屄道裡面,紅嫩嫩的鮮艷媚肉,不住抽搐,一環一環紅亮蜜肉,在輾轉波動中,淫水猛滲,把肉洞滋潤得更加亮麗紅艷。

  「唔……!唔……!哦……!哦……!」

  性感的呻吟聲,不住撩動我體內慾火。

  輾轉掙扎的艷肉當中,靠近肉屄口位置,那個可愛得令我愛不釋手的精緻小尿孔,在顫抖中,對住我的淫邪眼光不住開合,彷佛在向我哀求憐憫。

  不一會兒,肉道盡頭,那個處女宮頸口,受到媚淫膏加擦毛同時刺激,不容抗辯的,把她逗弄得春水長流,欲罷不能,一面起伏顫動,一面情不自禁的,追逐我那下流內窺棒,心甘情願地接受它的淫穢褻瀆。

  當我取出內窺棒後,嬌艷精緻的子宮肉孔,竟然柔柔鼓了起來,彷佛意猶未盡般,從燙穿的處女肉膜開孔,激凸出一小部分。

  被卡在處女膜中央的宮頸小肉孔,因春情暴發,向著我不住吐流出處女陰精,彷佛被吊出水面的小漁兒,張著可愛的小嘴巴,辛苦地等待漁夫的開膛剖腹,那種帶著殘忍性虐的魅惑艷態,看得我目瞪口呆了。

  「啊……!啊……!嗯……!啊……!噢……!」

  潔嫣已被戲弄得媚眼如絲,小嘴不住翻滾出媚淫蕩魄的嬌美呻吟聲,整個人迷失在情慾煎熬中。

  我拿出一個電動牙刷,對住那個哀怨高鼓的小巧宮頸口,十分猥瑣地擦拭挑逗。

  紅紅嫩嫩的小肉孔,被我逗弄得更是春水亂濺,在柔韌的處女膜中央,一面顫慄抖動,一面翩翩起伏。

  那種欲拒還迎的掙扎舞動,直看得我慾火高漲。

  「啊……!啊……!哦……!唔……!呀喲……!」

  潔嫣那動聽嬌柔的呻吟聲,硬是被我猥瑣逗弄得想克制也克制不了。

  冰清玉潔的標緻俏臉,被我下流淫弄得羞媚百出。

  我則玩得心裡直叫「爽!」。

  不一會兒,靠近肉屄口位置,那個精緻小巧的尿孔開口,一陣抽搐開合,一篷清亮尿液,終於忍耐不住,含羞答答地噴射出來。

  「噢!真刺激啊!像潔嫣這麼清純的小美女,竟然被我用媚淫膏,再配合那麼下流的玩法來挑逗她的子宮,硬是把她給玩得潮吹失禁出來。嘿嘿!這下更好玩啦」

  而潔嫣的痛苦哀叫,也在這含羞答答的尿液噴射中,奏響了啟動篇章。

  我左右手食指,成一個V型尖錐,不由分說,十分殘忍的,硬硬插進仍在噴尿的嬌俏小尿孔裡面,剎那間,直直射出來的尿水,被插得到處亂濺。

  「呀……!」

  原本春情媚盪的少女,性感的媚眼,瞬間圓睜開來,嬌美的紅唇里,飄出了淒楚可憐的痛哀。

  潔嫣那個精緻小尿孔,疼得激烈收縮,企圖阻止我的恐怖入侵,可卻是那樣的柔弱無力,在疼痛抽搐中,被我粗暴的V型雙指,越插越開,越撐越大。

  鮮紅光滑的尿道肉壁,在我的興奮淫視下,柔柔展開。

  泛著尿液水光的紅潤秘境,在顫巍巍中被我野蠻開啟,向我發放出亮晶晶的紅艷肉光,展示出女人被殘忍征服的尿道艷境,簡直是說不盡的性感,道不完的誘惑。

  「啊……!疼死啦!真的好疼啊!」

  潔嫣不停的悲呼痛叫。

  那種由情慾興奮,突然間墮入劇痛地獄的極限衝擊,把她刺激得連膀胱也在痙攣抽搐,以至噴尿也不再順暢了,變得雜亂無章般漏出來,再被我的手指弄得四處亂飛。

  我把潔嫣的可憐尿孔,隨心所欲地褻玩了一會兒後,硬如鋼炮的肉棒,開始頂緊她那痛苦抽搐的尿道口,讓自己的興奮肉棒,也暢快感受欺負潔嫣那個柔弱尿孔的性虐歡愉,同時,也讓哀叫求饒的美貌少女,徹底感受被肉棒欺凌的無奈。

  「被男人開苞,是要挨痛的,忍住吧,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記得,尿道被開苞的感覺。」

  我俯低身子,在潔嫣耳邊輕聲道,臉上感受到少女那呵氣如蘭的淒楚疼叫,體內的獸慾更是旺盛。

  我身子一挺,粗硬的肉棒,強硬破開了少女正在痛苦掙扎的尿孔口,然後,昂然滑過溫軟緊窄的尿道肉壁,最後,兇猛地撞進最盡頭的膀胱艷肉上,把那團柔嫩軟肉,撞得包裹住我的龜頭,不住痙攣抽搐,彷佛向肉棒求饒般擠壓獻媚。

  可惜,無論她的尿道嫩肉,如何卑屈諂媚,我那高傲肉棒,在未達到舒爽發射前,是一刻也不容她喘息。

  她的柔弱尿道,必須繼續苦挨痛楚,繼續殷勤吸吮盛氣凌人的肉棒,直至我的肉棒開心滿足為止。

  「啊……!放過我吧!真的不行了呀!」

  少女此刻唯一可做的,就是苦苦哀求。

  陽具在緊窄的處女尿道裡面,如入無人之境,直出直入。

  抽出時,把一層紅亮亮的尿道壁肉,從她那遮羞肉道里粗暴抽出來,向我展示完她的淒楚羞艷后,又把她一下子推回尿孔裡面,接受肉棒的磨擦蹂躪。

  潔嫣疼得彷佛缺氧般,大口大口地抽氣。

  嬌嫩敏感的膀胱,被男人的硬物,在嫩肉上又挑又插,既疼得她由肉體到芳心都在顫抖,也傳給她尿漲卻又排不出去的羞恥難過。

  那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尿道機能,已被我的興奮抽插,活生生給剝奪了。

  而這種又羞又疼的委屈難受,卻是想停也停不了,想阻止也阻止不來。

  她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我,充滿了無奈,充滿了懇求。

  她那種柔弱的淒艷美態,直看得我更是興奮澎湃,再加上潔嫣的尿道擠壓,實在太殷勤,太舒服了,沒一會兒,我終於忍不住發射了出來。

  我一面解開少女的禁錮,一面心滿意足的說道:「好了,好了,今天玩夠了,女人開苞,就是要疼給男人觀賞的。」

  手腳重獲自由的潔嫣,飽受淫虐的雪白小身子,已疼得倦曲起來,在桌面上不住發抖。

  樊蒼睿給我的這張特製茶几,再一次不辱使命的,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嬌美女子,躺在它上面,可憐痛苦地瑟縮抖震,無負它那女人受難砧板的美譽。

  我欣賞了一會美少女那種楚楚動人的可憐美態,心裡也覺得有點不忍心,愛憐地抱起她,把她抱到沙發上。

  但,少女瑟瑟發抖的瑩白裸體,抱在我手上,是那樣的舒服,那樣的撩人,我又開始忍不住,愛不釋手的,在她那淒艷嬌軀上到處下流撫摸,尤其集中在飽受摧殘的性器官上,因手感最舒服,最有征服感。

  潔嫣靜靜的,躺在我懷裡哆嗦,任由我下流狎玩她仍在發疼的身子,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對我愛得如此深刻,愛得不顧一切。

  過了好一會兒,潔嫣軟軟地開聲道:「讓人家休息一會兒,好嗎?」聲音又輕又好聽。

  我托高她的秀美下巴,少女怯怯的漂亮眼睛裡,沒有一點責怪之意,只有那源源無盡的柔情愛意。

  我的淫邪慾念,剎那間,被她的柔情熔化了,憐愛的心,被她的溫柔吸了出來,情不自禁的,我把唇封到她的小嘴巴上,與她熱烈地擁吻在一塊,久久也不願意分開。

  ********************

  星期六晚上,玉潔嫣所在的青春少女組樂團,舉辦了一次別開生面的演唱會。

  這天晚上,夜魔酒吧,沒有對外營業,整個酒吧,只有我和落鳳幚成員使用,我們一面喝酒,一面通過大屏幕,欣賞青春少女組的現場直播。

  那是玉潔嫣特別給我安排的,讓落鳳幚一個善長攝影的隊員,在一個VIP位置上,給我的酒吧進行現場直播。

  演唱會現場人山人海,完全爆滿,氣氛空前熱烈。

  台上四名美貌少女,穿著圓領短?運動衫,短熱褲,運動鞋,打扮活力十足,青春靚麗。

  四對白亮亮的修長美腿,隨著音樂節奏,跳出性感迷人的熱辣舞步,大大衝擊著觀眾眼球。

  嬌美好聽的女聲,配上美妙動聽的流行曲,再加上眩目射燈下的奔放舞步,點燃起舞台的熱情與火辣。

  夜魔酒吧裡面,竟然有超過大半的落鳳幫成員,是潔嫣的粉絲,他們一面看,一面忘情喝采,使整個酒吧,也像演唱會現場一樣,氣氛熱烈。

  這天是玉潔嫣的17歲生日,台下粉絲不斷上台給她獻花,台上台下的交流更加熱烈了,更加感人了。

  我在夜魔酒吧里,觀看這場演唱會直播,同樣看得如痴如醉。

  舞台上的清新美少女,那張小巧可愛的嬌艷紅唇,主動把初吻以及濕吻,全奉獻給我的肉棒,那動人情景仍瀝瀝在目。

  此刻,那對亮晶晶的迷人大眼睛,那天卻是淚汪汪的,忍受性器官被我折磨玩弄的淒楚表現,在我腦海里印象猶新。

  絢麗豪華的舞台上,迷倒眾生的少女偶像,為觀眾勁歌熱舞,令台下彩聲不絕。

  而我腦海里,卻又同時浮現出數天前,淫玩這美貌少女的興奮情景,在我鋼硬肉棒的蹂躪下,向我的陽具嬌泣啼叫,痛哀不絕,那視覺落差,直令我熱血沸騰。

  潔嫣兩條白生生的漂亮長腿,配合著強勁的音樂節奏,充滿了活力動感,在五光十色的眩目射燈下,舞出一道道令人陶醉的美腿肉光,火辣活潑的舞步,把觀眾粉絲的熱烈激情,掀高一浪再接一浪。

  但,又會有誰能夠想像得到,那對魅力十足的動人美腿,腿間那個敏感小尿孔,早已讓我開苞肏破,在肉棒的無情抽插下,已由少女的排泄器官,被殘忍調教成侍候我肉棒的性器官。

  在特效射燈的閃爍下,備受萬千寵愛的玉女歌星,用一首首美妙動聽的優美旋律,帶給觀眾喜悅,使粉絲忘情叫好。

  可就在不久之前,那甜美動聽的悅耳歌喉,卻是被我的肉棒深喉抽插,向我的傲慢陽具哀婉求饒。

  一幕幕淫邪的性虐場景,與潔嫣此刻在舞台上的精彩表演,反覆在我腦海里比對出現,那令我看得越發衝動了。

  到了表演最後,更來了段應驍剛向玉潔嫣求婚的情節,那簡直是令無數少女感動落淚的真情求婚,當玉潔嫣答應求婚,即場帶上定婚戒子一刻,無數少男則為之揪心失落。

  我看到夜魔酒吧里,那些剛才為潔嫣高呼喝采的落鳳幫隊員,當看到潔嫣帶上定婚戒子的一刻,一個個就像失戀般,一下子變得無精打采。

  演唱會結束後,大A走來向我徵詢,是否讓大伙兒散去。

  我在他耳邊低語了一會兒,大A聽得兩眼不住發光,說道:「老大,真有這麼精彩的節目,我這就過去安排好一切。」說完匆匆走開了。

  ********************

  青春少女組的演唱會場外,潔嫣表演衣服還未更換,已匆匆跑上應驍剛的車子裡。

  應驍剛先遞上一束鮮花,微笑著柔聲道:「生日快樂,潔嫣。」

  「謝謝。」潔嫣接過鮮花,接著緊張催促道:「快!載我到夜魔酒吧,我還要趕過去,與歌迷慶祝生日。」

  「你……不和我在一塊?」

  驍剛的笑容凝住了,不解地凝視著她,聲音低沉的道:「我們才剛剛定婚,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屬於我們二人的日子呀。」

  潔嫣的心亂了,她深愛著驍剛,他是那麼優秀的男人,給予她安全,帶給她可靠。

  她不明白,心底深處,卻又有另一個影子,一個割捨不開的影子,小言的影子。

  其實,潔嫣與婉霜老師,受到魔種影響的反應,是有所不同的。

  婉霜受魔種影響前,心中並沒有愛人,故一但植入愛的魔種,純潔的玉女心靈,立刻被我完全擁有,不再有任何雜念,一心一意只愛我一個人。

  潔嫣則不同,她本是與驍剛心心相愛,原本的少女心靈,只有驍剛一個男人,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真愛。

  魔種不會把她原本的內心真愛消磨掉,只是在她的心靈里,強硬插入對我愛的種子,故潔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莫名其妙對我生出了愛,而且,愛得是那樣刻骨銘心。

  驍剛對她,是那樣的溫馨浪漫,關懷備至,令她感受到被男人愛的甜蜜,使她對驍剛愛得難捨難離。

  而我對她,是那樣的殘忍霸道,極盡淫虐,令她體驗到被男人奸玩的可怕,可魔種卻不容抗拒的,令她對我愛得不顧一切。

  潔嫣摔了摔頭,可驍剛的影子被甩掉了,小言的影子卻便鮮明了。

  他是那麼的強勢,那麼的粗暴,而她卻又是那樣的渴望,被他征服,任他支配。

  潔嫣腦海裡面,不由浮現起那天臨離開小言家的情景,小言與她熱吻後,淫笑著道:「星期六,開完演唱會,你要立刻趕來夜魔酒吧,一定要快哦。」

  潔嫣迎視著驍剛的熱切眼光,她的心在掙扎,然後,深深的看著他,艱難說道:「對不起,驍剛,我今晚不能陪你。」

  驍剛失望了,迴轉頭,發動了車子,神情抑鬱的道:「往年,都是只有我與你,二人慶祝生日的。」

  潔嫣呆呆的,看著車窗外面,心如鹿撞,她心裡明白,到小言那裡,只會帶給她身體痛苦和屈辱,那天被開苞的尿道,到現在仍疼得在發抖,陰道裡面的處女肉膜,仍在忍忍發疼,但她不明白為甚麼,就是渴望在他身邊,滿足他的欲望,向他哀叫求饒,讓他玩得開心。

  潔嫣的俏臉,逐漸升起兩片春情微盪的羞紅,輕聲催促道:「開快點,好嗎?我真的很趕時間。」

  驍剛很無奈地猛踩油門,神情頹喪的問道:「甚麼歌迷?那麼重要,竟在生日這天,把你拖離我身邊。」

  潔嫣坐在他旁邊,美眸閃過一絲歉疚,緊接著,腦海中迅即又填滿了小言的影子,小言粗暴抽插她尿道的影子,她掙扎求饒的影子,接著,這一切,又被那深深的熱吻所取代,她心內湧起溫馨的柔情,她願意為這個傷害她的人付出,然後,她低低的,輕柔說道:「已經答應了,不能失約,再開快點,好嗎?」

  不一會兒,車子飛馳到夜魔酒吧門外。

  車停定後,應驍剛難捨難離的,柔聲道:「潔嫣,讓我與你一塊進去,好嗎?和你的歌迷一塊慶祝你的生日。」

  潔嫣心裡一陣慌亂,趕緊道:「這樣不太方便,他們只想給我慶祝,不許其他人參與。」

  應驍剛既捨不得,卻又不想違逆她的決定,嘆了口氣,溫柔而又心疼的道:「那我在這裡等你,都已經夜深了,你剛才已經表演了那麼久,再與你的歌迷慶祝完,肯定非常疲倦,我載你回家好了。」

  潔嫣一面走出車子,一面急急道:「不用等了,可能會弄得比較晚,我自己坐計程車回去吧。」

  她一面說著話,一面已匆匆忙忙的,往酒吧小跑步過去。

  應驍剛的心,刺痛了一下,「不行,我放心不下,我會在這裡等你的。」

  他遠遠的高聲道。

  ********************

  夜魔酒吧裡面,距離演唱會結束後,大約三十分鐘,青春少女組的成員之一,玉潔嫣,已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手上仍拿著男友給她的鮮花,表演衣服仍未更換,仍是那套圓領短?運動衫,短熱褲,運動鞋。

  潔嫣微微有點氣喘,俏麗的玉容,因匆忙趕路,升起了淺淺的暈紅。

  她剛踏進酒吧內,所有射燈,已立刻集中到她身上,她不由得手足無措。

  大A站在酒吧鋼管舞台上,指了指玉潔嫣,大聲宣布道:「各位兄弟,這位是我們欣賞了一整晚表演,最受歡迎玉女偶像歌手,玉潔嫣小姐,她巴巴趕來,是要在17歲生日這天,求我們老大收她作馬子,大家請熱烈歡迎。」

  所有人都看呆了,俏盈盈站在門口,含羞答答不知所措的漂亮美少女,真的是才剛剛欣賞完她的熱舞演出,清純玉女歌手,玉潔嫣。

  接著,聽到大A說,是來求老大收作馬子的,所有人又都興奮了起來,有嘻笑著鼓掌的,有大聲狼嚎的,有輕佻地吹響了口哨。

  潔嫣也是整個人呆了,她的漂亮臉頰,一下子湧上兩片可愛潮紅,紅潮越涌越艷,嬌俏的臉蛋,也越來越美艷迷人。

  她急急的趕來酒吧,一心只是想著與我共度生日,那會想過一進入酒吧,就已經成為全場男人的焦點,而且,那感覺,彷佛是跑進了狼窩裡,主動送上門讓狼群齒咬。

  我微笑著走過去,把她手上那束鮮花,隨手丟到地上,然後拖住她的柔軟小手,踩踏過地上那些花朵,把身子微微發抖的受驚少女,帶上鋼管舞台上。

  丟落地上的那束鮮艷玫瑰,很快就被圍觀上來的男人,踐踏得零落飄散,淒涼散布。

  大A待聲音回落,繼續道:「我們落鳳幚,是專讓那些高貴鳳凰墮落的男兒之幚,任何女人,進入落鳳幚,必須脫得光熘熘,一絲不掛,向男人的肉棒下跪。」

  「玉潔嫣小姐匆匆忙忙的趕過來,準備向幚主的大肉棒,表達馴服,我們也應該拿出男兒風度,人來啊!為我們的美麗小姐脫衣服。」

  落鳳幚隊員,小義和小早,同時應了聲「來了」,然後興高彩烈地走上台去。

  他們是落鳳幚的中堅力量之一,功力達到歡喜神功第二級。

  兩人對我笑嘻嘻道:「老大,真的讓我們替嫂夫人脫光衣服?」

  我從潔嫣身後,肆無忌憚地摟抱住她。

  當著全場男人的視線,左手從女人的運動衫沿下面,由下而上,伸進女人衣服裡面,使勁搓揉充滿彈性的乳房脂肉。

  使那件增加少女青春活力的運動服,脹鼓鼓的胸脯部位,起伏出男人玩弄少女乳房的猥瑣波濤。

  而被掀起部分衫沿的美貌少女,裸露出來的平坦小腹,立刻釋放出誘人心動的雪膚肉光。

  我的右手,則順著潔嫣裸露出來的,光滑迷人的小腹香肌,從她那條短熱褲的橡筋褲頭,直插進去,不理少女的羞怯難堪,十分下流的,抓捏她那饅頭肉屄的嫩滑陰阜。

  「玉女偶像啊……!竟然被男人直接伸手進衣服裡面,玩弄性器官,這不會是幻覺吧?」

  所有人,一下子靜了下來,全都被清純玉女被當眾非禮的淫褻,刺激得呼吸為之急速,瞪著難以置信的目光。

  我若無其事道:「大家欣賞了一整晚熱舞表演,人人都渴望著,欣賞她赤條條的身子是啥樣子,當然是替她脫光衣服了。」

  頓了頓,繼續道:「至於嫂夫人這稱號,在酒吧外面,心急等候的那個男人,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她巴巴趕過來,只是希望我們能夠調教她的性器官,為她慶祝生日,玩女人的身子,更加要脫光她的衣服才好玩呀。」

  潔嫣已經羞得臉紅耳熱,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過來找我慶祝生日,會受到我的折辱。

  但對於我,她是無怨無悔,可卻沒想到,我會令她當眾受辱。

  「別……別這樣對我。」

  潔嫣睜著怯怯的美眸,怯怯地哀求,聲音又軟又輕。

  她把螓首倚在我肩膀上,仰起了俏臉,淚光閃爍的漂亮眼睛,求憐的看著我,那麼的驚怯,那麼的懇盼。

  但卻不敢阻止我在她身上的下流動作。

  小義和小早二人,早已看得熱血沸騰,那裡還會再猶豫,不由分說,過去就掀起她那件短袖圓領運動衫,衫沿被徐徐拉高,晶瑩白亮的女體肌膚,也向著全場男人冉冉盛放。

  先是整個平坦潔白的小腹,中間點綴著嬌俏可愛的小肚臍,然後,緩緩露出誘惑無比的白色蕾絲乳罩,僅包裹住一半令男人嚮往的雪白乳球。

  衫沿到了潔嫣腋下,停住了,在等待她主動抬高雙手。

  我在潔嫣耳邊輕聲道:「聽話點,自己抬高雙手,配合他們脫衣服。」

  潔嫣羞澀地哀求道:「求求您,小言,別在這麼多人面前羞辱我,人家好害怕。」

  我在她耳邊輕輕道:「你要在他們面前,表現你有多乖,快主動抬高手。」

  潔嫣繼續軟軟求道:「不如我們找處靜一點的地方,我讓你隨便玩,好嗎?」

  我沉聲道:「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今晚與他們同樂,他們開心了,才代表我開心,別忸忸怩怩的,這樣的女人,就不好玩了。」

  潔嫣見我不高興,屈服了,柔聲道:「我……我聽話了,別生氣,好嗎?」

  一對瑩白玉臂,乖乖舉了起來,彷佛心甘情願的,讓我的手下,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接著,圓潤白亮的修長美腿,分別聽話地自覺提起來,讓小義和小早二人,很輕鬆的,把她的短熱褲和白色小內褲全脫光。

  轉眼間,潔嫣除了一對嶄新的粉紅色運動鞋外,全身赤條條,一絲不掛,站在酒吧鋼管舞台上,被無數射燈直直照住,接受所有男人的視姦淫賞。

  彷似一隻孤伶伶的小白羊,站在狼群面前,接受群狼進食前的兇殘審視。

  「哇!玉女歌星啊!竟然真的,被全脫光了。」

  「天啊……!那是我的偶像,是我的夢中情人啊!竟然能夠看到她的裸體,好漂亮的身子,好白呀!」

  「奶子真性感,看起來很有彈性,奶頭翹翹的,還是粉紅色,真的好可愛唷!」

  「她的肉屄真乾淨,像個白饅頭,好嫩呀!真想干她一炮!」

  台下眾人竊竊私語,發出嘖嘖的讚嘆聲,夾附著此起彼落的輕佻口哨聲。

  潔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肉亮亮的赤裸嬌軀,微微在發抖,清純秀麗的漂亮臉蛋,羞答答地斜斜垂下來,眼睛只盯住地下,不敢與任何人接觸。

  我毫不理會少女的羞窘感受,拍了拍她那對白嫩嫩的大腿內側,令她把一對誘惑長腿,成6度角分岔站立。

  然後,雙手從她後面,環伸到前面的光潔肉屄口,十指插進她那道嬌嫩肉縫裡面,往兩邊使勁掰開。

  「啊!人家很害羞,小言,放過我吧。」

  潔嫣的身子抖得更利害了,軟軟的求我。

  遠處早有鏡頭對準了她的陰道肉縫,屏幕上,立刻放大了展示出潔嫣的屄道特寫。

  被掰開的精緻肉屄口,把屄道裡面的紅艷秘境釋放出來,讓所有男人看個淋漓盡致。

  連那層被我灼燒了一部分的處女肉膜,也淒淒楚楚的,展示到所有男人眼球裡面。

  我不理她的感受,淫笑著道:「潔嫣小姐剛剛定了婚,男朋友就站在外面,我覺得我們應該大方點,陰道破處,就讓給她男朋友好了。至於後庭破肛,這麼刺激的玩法,她的男朋友就不一定懂得玩,為免暴殄天物,這個就由我們代勞吧。」

  站在旁邊的大A,立刻向全場高聲補充道:「老大決定,處女膜讓給她男朋友,大家就欣賞一下算了,有拍照的,趕緊拍照,作個留念,讓她男朋友弄破後,就沒得看了。」

  「啊!別……別這樣,別拍照。」

  潔嫣只敢作出軟弱無用的嬌聲抗議,她早已羞得臉紅耳熱,心如鹿撞,但為了滿足我的凌辱要求,不得不哆嗦著身子,乖乖站在那裡,任由我把她的私隱羞處,向全場男人展示出來。

  嬌柔悅耳的抗議女聲,聽在男人耳里,是那麼性感好聽,把男人的情慾之火,撩撥得更加旺盛。

  根本沒有人會留意咽咽鶯鶯的少女嗓音,究竟想說甚麼。

  「嚓!嚓!嚓!」的閃光燈與相機快門聲,向著女人盛放艷光的害羞陰道,此起彼落。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來得再乖一點,給個笑容,向大家主動介紹一下自己。」

  潔嫣扭轉頭來,水汪汪的漂亮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我,那複雜的眼神,彷佛在我的心弦敲了一下。

  然後,亮晶晶的眼珠子,一時轉往我處,一時又轉往虛無,眼珠子每轉一下,眼內就多了一分柔順,添多一分柔情。

  最後,幽幽的,嘆了口氣,輕柔道:「我明白了,小言喜歡看人家無地自容的羞態,我會讓你看到的,潔嫣甚麼都是屬於你的,包括人家的內心情感,你喜歡怎樣玩弄人家都可以,我只想小言知道,人家心愛你,不會反抗你。」

  潔嫣迴轉頭來,面向著台下一大群瞪著饑渴眼光的男人。

  然後,屏幕上,展示她面部特寫的那個畫面,現出了一個足以迷醉天地的嫵媚笑容,臉紅紅的,帶著無限的羞澀美態。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看呆了,實在太美了,簡直是畫中仙子,令人迷幻,使人陶醉,再加上白亮亮的完美裸體,更是扣動每個男人的心弦。

  下流的狼嚎聲安靜了,輕佻的口哨聲也停了,彷佛所有人,都在屏息閉氣,都不忍破壞此刻的美,時間也象在這剎那間停頓了。

  潔嫣悅耳的甜美女聲,帶著少少顫抖,柔柔道:「各位落鳳幚兄弟,我叫玉潔嫣,今天是17歲生日,謝謝大家給我慶祝生日。」

  大A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有點結結巴巴道:「潔……潔嫣小姐,我們老大準備給你……破……破開肛苞,可……可否請你翹高屁眼兒準備好。」

  潔嫣的秀麗臉蛋,艷紅如火,但漣漪開來的笑容,還是那麼嬌媚,那麼醉人。

  她小嘴甜甜地答道:「沒問題,你們要人家在那兒……翹高屁眼兒呢?」

  大A指了指早已擺在舞台上的一張桌子。

  帶點不忍心道:「是老大讓我要求你的,自己趴到那桌子上,接……接受破肛。」

  潔嫣溫柔地飄了我一眼,媚順道:「沒問題,謝謝你提點,你們老大也知道,人家對他很乖很聽話。」

  然後,潔嫣手腳僵硬的,爬上那張桌子,恭順地趴在桌面上,柔軟纖腰卑微地彎折下去,粉嫩玉背,曲出一道溫馴的性感弧線。

  胸前兩隻白膩乳球,圓扁扁地壓在桌面上。

  少女逆來順受地噘起自己的美臀,使晶瑩雪嫩的臀肉,正對著所有男人。

  一對纖柔玉手,心甘情願的,環伸到玉臀後面,扣緊了膩滑臀肉,然後,往兩邊剝開。

  白生生的精美臀球,沿著那道潤麗臀溝柔柔分開,露出一個收得緊緊的小肉孔,向著所有男人的眼光,微微顫抖。

  無數散射狀的雛菊細紋,會聚到圓圓瑟縮的小肛孔處,更加吸引了全場所有眼光,聚焦到這個精緻小肉孔上。

  人人都渴望著,揭開這個縮作一團的性感小肛孔,極欲收藏起來的羞澀艷麗。

  全場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定定的,盯住女人那個可愛誘惑的小肛孔。

  潔嫣轉過頭來,向我柔順的,展顏一笑,怯生生道:「人家準備好了。」

  那鮮花盛放般的羞澀笑容,把我體內慾火,迅速騰升起來。

  不一會兒,女人緊張收縮的雛菊小孔,抵受不住青蔥玉指的掰扯,委委屈屈的,柔柔鬆開,鼓起了一個紅艷艷的嫩肉小嘴,一收一收的,仍想縮躲起來。

  我當然不會再讓她有躲羞機會,手裡的擴張器,往紅紅嫩嫩的肛蕾小肉孔里插了進去,堅定地把擴張器,往女體深處壓下去。

  「啊……!」

  突然的異物入侵,把潔嫣刺激得向全場興奮的男人,尖叫了一聲。

  接著,溫暖的肛肉,傳來陣陣冰寒,把柔嫩的紅肉,冷得不住發抖收縮。

  冷冰冰的擴張器鋼臂,粗暴地撞開敏感收縮的紅艷肛肉,堅定不移的,往女體內部深鑽狠插,直至整段擴張鋼臂,深陷進從未受過刺激的少女腸道裡面。

  我一面緩緩張開擴張器,一面若無其事道:「先讓大家欣賞一下,玉女偶像的菊花嫩肛,有啥特別之處。而且,大家都是同學,我們男生,早就想看看漂亮女生的肛道直腸,究竟有多神秘,有多害羞。」

  鋼臂開始野蠻撐開,把鮮紅的腸肉肛道,粗暴地圓張開來,使她的羞怯媚艷,再也無處躲藏,讓所有興奮觀看的男同學,終於一睹女生肛肉的艷麗誘惑,使濕潤亮麗的少女腸道結構,清晰展示到每一個男生眼裡,滿足了現場男同學,對女同學體內魅惑的視覺渴求。

  「啊……!啊喲!」

  潔嫣不時發出忍耐不住的痛叫,那脆生生的嬌聲哀叫,更添男人的性虐歡愉。

  嬌柔鮮嫩的紅肉,緊緊壓住凶光爍爍的擴張器鋼臂,在惶恐不安地痙攣抽搐。

  艷肛紅肉的每一下哆嗦,使觀眾的心弦,也隨之扣動一下。

  極欲躲羞的艷麗腸肉,對著無數的淫穢瞪視,顯得是那樣的無可奈何。

  縱橫交錯的微絲血管,在亮麗紅肉的誘惑表面,泛起澹澹的紫色艷光,更添少女腸道的神秘魅惑,更增男人心底的淫邪渴求。

  「唔……唔……哦……呀……!」

  潔嫣忍耐不住,不時發出催人血脈的辛苦嬌吟。

  冷冷的擴張器,盡頭深處,全是柔潤紅亮的少女腸肉,此刻,正無法停息地開合蠕動,艷肉一忽兒層層迭迭,紅肉浪涌,一忽兒又舒張伸展,張開一條深幽艷道,令人更是想入菲菲。

  舞台正中的大屏幕,把潔嫣的肛道艷景,活色生香地放大了特寫出來,使每個男同學都清楚觀賞到,女生肛腸的結構細節。

  我在潔嫣耳邊,輕聲道:「抬起頭來看看。」

  潔嫣聽話的,仰起了秀麗面孔,入目是整個大屏幕,畫面上,滿滿是自己肛道的羞人紅艷。

  她長這麼大,也不知道自己肛腸裡面的嫩肉秘艷,此刻,卻讓無數男同學看得一清二楚,比她還要了解她自己的女體構造。

  如花似玉的漂亮臉蛋,羞得更鮮艷了,潔嫣「嚶嚀」一聲,羞窘的俏麗臉蛋,直想往那硬邦邦的桌面埋進去。

  「噢!天啊!老大真的,把這清純玉女的屁眼兒,撐開來觀察,刺激!真的好刺激。」

  「哇!像解剖一樣,剖開她的肉肛來欣賞,甚麼細節都瞞不住,好性感啊!」

  「嘖嘖嘖……!女生的肛道就是漂亮,紅紅嫩嫩的,真受不了。」

  台下的兄弟,開始交頭接耳地指指點點,對潔嫣的艷肛互相品評,潔嫣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前俯後仰的瑩白美體,抖得更加利害了。

  「快十二點了,老大。」大A在旁邊提醒道。

  我把潔嫣的肛道擴張器,緩緩抽出來,反射著金屬爍光的擴張臂,冷冷的,把紅艷艷的肛蕾小嘴,一點一點的,提了起來,讓所有正在觀賞的男人,都清楚看到,少女可憐的菊肛小嫩孔,被迫張著性感小嘴,接受下流戲弄的無奈。

  接著,我那硬如鐵棒的陽具,傲慢地頂緊了圓鼓鼓翻了起來的肛蕾紅肉,讓那團正在一縮一縮的柔艷肛肉,在屈辱的驚懼中,乖乖親吻著即將入侵的高傲肉棒,在抽搐顫抖中,含羞答答地等待狂暴凌虐的來臨,無可奈何地接受破肛開苞的命運。

  大A開始帶領台下的落鳳幚兄弟,向十二點鐘,高聲倒數。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生日快樂!」

  在潔嫣的耳邊,輕輕說了聲。

  儲勢待發的粗硬肉棒,不由分說,一往無前地直貫而入,一穿到底。

  向這位發育剛滿十七歲的玉女偶像,送上被男人破肛開苞的生日禮物。

  「呀……!」

  身嬌肉貴的清純女歌星,被插得忍痛不住,仰起柔頸,向全場男人發出嬌柔婉轉的哀叫聲,疼叫出自己的菊花肉孔,已被殘忍破開的信號。

  向男人野蠻插肛的生日禮物,獻上少女肉肛的慘叫回謝。

  從未受過刺激的細膩肛肉,吮緊了肉棒,被迫抽搐著,瞬間咽下整根脹硬陽具,在破肛的屈辱中,柔柔吮遍肉棒的每一處細微,在嫩肉的撕裂疼痛中,不得不殷勤地侍候這兇殘的入侵者。

  「啊……!慢……慢點,人家好疼呀。」

  我毫不理會潔嫣的痛苦感受,興奮的肉棒,大起大落,猙獰的陽具,在柔軟嫩肉間,直出直入,如入無人之地。

  白亮亮的渾圓女臀,彷佛被男人徹底穿透。

  紅紅嫩嫩的女體肛肉,在緊窄誘惑的肛孔間,被兇狠的肉棒翻出推入,無一刻安寧。

  「啊!啊!啊!求……求求你,慢……慢點,人家真的好疼呀。」

  點綴著微絲血管的紅艷肛肉,翻出時,圓圓鼓鼓的,柔柔包裹著猙獰肉棒,瑟瑟發抖,彷佛向施虐的男人,哀懇求饒。

  可惜,這樣的淫艷求饒,只會令男人更粗魯。

  興奮的肉棒,不由分說,一下子又把這團艷麗紅肉,壓回女人肛道裡面,迫她繼續接受粗暴磨擦,不許她求饒,也由不得她反抗,更不容她停止。

  「啊!啊!啊!啊!啊!」

  隨著我的抽插頻率,潔嫣哀哀痛叫,為這塲開肛艷戲,增添悽美協奏。

  「啪!啪!啪!啪!啪!」

  肉體的拍擊聲,為殘忍的女體破肛,敲出男人血脈的歡暢之音。

  落鳳幚所有隊員都看呆了,剛才的演唱會,還是萬人擁戴的玉女歌星,那嬌滴滴的動人身子,轉眼間,就被人像裱子般,狠插肛道,溫順地接受男人的破肛開苞,而且,破肛是來得那麼粗魯,那麼暴烈。

  這超乎想像的視覺差距,把所有人的血液,刺激得賁張起來。

  不一會兒,潔嫣在屈辱痛苦的開肛挨肏中,終於把我的肉棒,侍候得滿滿意意,令我舒爽發射了。

  可她的痛苦,還遠遠未到完結,我笑著宣布:「今天是潔嫣小姐的生日,也是她破開肛苞的大日子,為了讓她有一個難忘的17歲生日,也為了令她這朵漂亮小菊花,爆得有回憶。落鳳幚每一個隊員,有興趣的,都可以在她的屁眼兒干一炮,向潔嫣小姐道喜。」

  「好!」

  台下眾人,早已看得慾火焚身,立刻人人歡呼叫好。

  潔嫣的白嫩嬌軀,震驚地抖了抖,轉過美得令人心碎的漂亮臉蛋,悽怨的,深深注視了我一眼,紅唇一陣顫抖,委屈的道:「潔嫣全聽你的,只要小言玩得開心。」

  她的聲音,幽冷而淒涼。

  接著,把通紅的漂亮臉蛋,柔順地貼了一邊到桌面上,屁眼兒保持高高翹起,委委屈屈的,等待男人的菊肛群奸。

  我的心震了震,強烈的內疚襲上心頭,差點想上前去,把這溫婉可人的天仙美人兒抱起來,把她擁進懷裡熱烈親吻。

  我此刻極是矛盾,內心深處,很不願意把這麼漂亮的美少女,拱手讓給那個霞霄宮陽光男,但又不能不這樣做,因為不可與霞霄宮在此刻結怨。

  妒嫉令我變得殘忍,令我克制不住的,要折磨這個柔順少女,我寜願讓手下,先盡情把這女人玩夠了,才給那討我厭的陽光男。

  小義和小早二人,已經開始為潔嫣,用緊縮回復藥水,灌洗剛破處的菊肛,令女人的肛道保持乾淨,回復緊窄,供下一位使用。

  而那藥水,還有一個功能是增加敏感度,令女人痛感迭加。

  可憐的美貌少女,在忍受完破肛痛苦後,還不得不很羞恥的,向行淫的男人,反覆表演菊肛噴水的淫艷性戲,把女人的排泄秘艷,讓男人看得心滿意足,令女人的害羞私隱,完全公開在男人眼球里。

  潔嫣把羞紅的俏臉,貼在桌面上,顯得很聽話的,苦苦忍耐著,不時因為實在受不了,不由自已地仰起柔頸,嬌淒哀叫,婉約地告訴所有男人,她又快要失控了。

  但無論任何時候,女人都很溫順的,保持白亮亮的圓潤美臀,高高翹起,一雙細嫩玉手,保持剝開自己的性感股溝,使那個飽受淫虐,正在被迫反覆噴水的可愛小菊孔,正正對著所有準備行淫的男人眼光,卑微的,用女人排泄功能的害羞美艷,刺激男人的淫虐血脈。

  就在潔嫣的屁眼兒,又一次忍受不住灌腸刺激,不得不把紅嫩嫩的艷麗小肛蕾,含羞答答地柔柔翻鼓出來,朝天噴射出清亮誘人,令男人百看不厭的失禁灌腸藥水之際。

  大A掏出早已脹硬發痛的肉棒,他對潔嫣說了聲:「生日快樂!」。

  粗硬的男人陽具,對著女人仍在抽搐著噴水的屁眼兒,一插到底,然後瘋狂進出。

  令這位清純玉女,在忍受不住灌腸刺激的失禁難受中,仍要接受男人的肛道抽插。

  「啊……!呀!呀!呀!啊……啊喲!我的肚子很疼,停……停一會兒,求求你。」

  可惜,女人的悲悽求饒,正在淫玩興頭的男人,是不會接受的。

  此時,潔嫣後面,已經長長的,排了一條人龍,落鳳幚所有人員,個個準備好鋼硬肉棒,等待抽插她的菊花肛道。

  我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對不起了,美人兒,要怪,只能怪你不該愛上那個霞霄宮陽光男。」

  ********************

  酒吧外面,應驍剛正不耐煩地等候,認識潔嫣以來,這是第一次,在她生日這一天,不能共享二人世界,這令他很感失落。

  他一時坐進車子裡面,聽音樂打發時間,一時又走出車外面,煩躁地走來走去。

  驍剛嘗試想走進酒吧內,但被門口的落鳳幚組員攔截了,任他說破嘴皮子,就是不讓他進去。

  從小養成的道德禮儀,又令他不好意思強用武力,硬闖私人禁地。

  他那裡知道,他那嬌滴滴,不容褻瀆的心中女神,在酒吧內,正赤裸著白光光的身子,很聽話地接受男人的破肛爆菊。

  落鳳幚組員,當然不容許他進去觀看了。

  驍剛無可奈何的,在酒吧外呆呆等候,焦急等候他那位端莊賢淑的未婚妻出來。

  而酒吧內,無數男人也在排隊等候,興奮等候狠插他那賢淑未婚妻的柔弱屁眼兒。

  潔嫣答應他的求婚,與他完成定婚儀式,那令他開心,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心愿。

  驍剛在這一刻,多麼想向自己的漂亮未婚妻,傾訴內心的喜悅。

  而酒吧裡面,與他只是一牆之隔,令驍剛魂牽夢繞的漂亮未婚妻,卻已等不及他的喜悅傾訴,正在用自己性器官的痛苦反應,向其它男人的陽具,柔柔作出哀訴,懇求憐憫,使其它男人的性虐喜悅,獲得徹底滿足。

  「潔嫣才剛剛開完演唱會,一點也沒休息過,這班歌迷也真是離譜,一點也不考慮人家女孩子累不累。」

  驍剛在酒吧外面,憂心忡忡的,為他的清純未婚妻焦慮。

  「呀……!好疼呀……!真的好疼呀……!」

  「好……!狠狠的干她!再插狠點!」

  酒吧裡面,應驍剛的清純未婚妻,一聲聲嬌柔婉轉的破肛痛叫聲,夾雜在無數男人的興奮喝采聲中。

  令這場男人對女人進行的爆肛群奸,增添上極度淫穢的殘忍色彩。

  沒有人會考慮清純玉女,她那嬌滴滴的白嫩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了。

  反正這位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那又緊又窄的性感肉肛,必須把全場所有男人的肉棒,全都侍候得心滿意足為止。

  ********************

  一線曙光,從天邊漏了出來,可酒吧外面,還是靜悄悄的,仍未見愛人影蹤,應驍剛坐立不安地苦苦等待著。

  「與歌迷的生日慶祝,怎會那麼久的?這麼折騰一整晚,還不把身子累壞了。」

  他心疼的喃喃自語著。

  而此時的酒吧裡面,最後一個組員,向潔嫣說了聲「生日快樂」,接著是女人「呀……!」

  的一聲痛叫,驍剛的嬌嫩未婚妻,仰起柔頸,向全場淫暴男人,淒淒楚楚的,發出了屁眼兒疼痛難忍的信號,緊窄細嫩的菊花孔,不情不願的,被迫再一次吸納整根男人肉棒,然後,「啊!啊!啊!」

  不由自已的嬌柔疼叫聲,向全場男人,哀奏出肉棒暢快的抽插頻率。

  緊縮回復藥水,令每一個插她肛道的男人,彷佛給女人重新破一次肛苞。

  終於挨完最後一個男人的爆肛祝賀,待給她清洗復完後,潔嫣那個可憐的屁眼兒,在我眼裡緊緊收縮著,柔柔打顫。

  連續經歷了數十次破肛爆菊,女人柔弱的屁眼兒,已疼得只要輕輕觸碰,也會失控地緊縮顫抖。

  當我的手指,輕輕碰了碰那朵小菊花,她立刻劇烈抖動起來,無數放射狀的菊花紋,向中央那個小肉孔縮得更緊了,花紋也更加清晰漂亮了,小菊花也就更顯得可愛了。

  驚嚇得縮作一團的小菊孔,對我的手指進出,卻完全是無可奈何,我稍微一使力,骨節猙獰的食指,輕易就闖進了女人的柔軟肛道裡面,小肛孔只能委委屈屈的,不斷抽搐擠壓我的手指。

  我十分舒服的,感受著少女肛肉黏膜的柔韌性感,那殷勤的嫩肉擠壓,就彷佛潔嫣的小菊孔,正在竭盡所能,向我的手指哀求憐憫,也像在向我發出哀怨纏綿的嬌柔輕訴,告訴我她真的受不了,求我不要再刺激她。

  這時,大A走了過來,指著旁邊的閉路監控屏幕,說道:「老大,她男友還在外面等著,兄弟們又都肏爽了,現在該如何做。」

  我扭頭看了眼屏幕上,應驍剛的焦躁身影,心中一陣煩躁,喃喃自語道:「這傢伙,怎麼那麼煩。」

  看了眼楚楚可憐的潔嫣,屁眼兒痛得難受,一對柔嫩玉手,仍乖乖的,主動掰開自己兩片白肉臀瓣。身子仍然很聽話的,噘高自己的渾圓雪臀。

  少女的漂亮臉蛋,柔順地貼了一邊在桌面上。

  羞花閉月的嬌美容顏,掛滿了淒楚痛苦的淚水,閉著長長的眼睫毛。

  白亮亮的身子,不時因啜泣而一抽一抽的,乖乖等候我的處置。

  那悽美可憐的樣子,使我的心,不由得一陣發痛,歉疚迅速填滿了心頭。

  腦海里竟然突然間,浮現出婉霜老師的柔美身影,也不知為何,與她相處久了,她的溫柔體貼,令我變得越來越帶情感,越來越容易產生同情心。

  我嘆了口氣道:「留下守門的,讓兄弟們都散了吧。」

  「噗」一聲,抽出插在女人肛道裡面的手指。

  又巧又俏的小菊孔,對著我一陣劇抖,柔柔縮閉起來。

  我過去輕輕扶起潔嫣的嬌柔身子,愛憐地撫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迷人臉蛋,柔聲道:「別哭了,好嗎?算……算我對不起,累你受委屈了,我向你道歉認錯。」

  潔嫣長長的眼睫毛揚了起來,深深的注視著我。

  那對淚水盈然的漂亮眼睛,是那樣的晶亮。

  美眸裡帶著無盡的溫婉柔順,混合著令人心疼的淒迷。

  然後,她把身子埋進我懷裡,輕輕的,帶著點哽咽,說道:「你……你把人家弄得很疼,你把我弄哭了,但,我不會埋怨你,因為,我是屬於你的,所以,我不會反抗你,人家甚麼都聽從你擺布,我只想小言明白,人家是真心深愛你。」

  我的心更過意不去了,再次嘆了口氣,溫柔道:「今天的遊戲結束了,快穿上衣服吧,你男朋友仍在外面等你,我只想求你幚我一個忙,幚我從應驍剛那裡,打聽小刀幚和霞霄宮的事情。」

  潔嫣的身子一震,淒聲道:「你要我幹甚麼,我都聽從你,讓我跟著你吧,我……我不想再跟隨別人,我不想做個不專一的女人。」

  我急道:「這不行,你必須回到應驍剛身邊,他比我更懂得關心你,你必須像以前一樣愛他,別讓他看出你和我之間的關係。」

  潔嫣哀怨地看著我,「你……你好殘忍,你傷了我的心。」

  令人心疼的淚珠,再次滾滾落下來。

  她痴痴的,凝視了我一會兒,軟軟地繼續哀求道:「讓我跟著你,好嗎?嫣兒會做個好妻子,小言喜歡玩性虐待,人家會完全聽你的話,會忍住疼,任由你擺布,人家會讓你玩得很開心的,求求你,別拋棄我。」

  我柔聲道:「我不是拋棄你,我倆會保持肉體關係,只是我兩的這種關係,除了落鳳幚以外,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我會有生命危險,我知道嫣兒會受委屈,但求求你了,幚我這個忙,好嗎?」

  潔嫣聽到與我的生命有關,緊張了,但應驍剛與我,兩個男人,都是她心中割捨不開的愛。

  她淒聲道:「怎會這樣的?驍剛會傷害你嗎?他是正直的人,中間肯定有甚麼誤會,讓我去向他解釋清楚,他會理解的。」

  我忙道:「不要,千萬不要讓他知道,這不但害了我,也會害了他,我的敵人,是在他背後暗處,總之聽我的話,你只從他那裡,打聽他所知道的霞霄宮與小刀幚信息。記住,千萬千萬,別讓他知道我倆的關係,求求你了。」

  魔種早已令潔嫣對我愛得不能自拔,為了愛,她接受了,完全不計較我曾對她作出的傷害,無論多委屈,她也會毫不猶豫去接受。

  愛,是盲目的,愛,令人睜眼欲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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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外,天發白了,應驍剛仍在痴痴地等候他的未婚妻,不少人興高采熱的,從酒吧裡面走出來,低聲談論著姦淫他未婚妻的刺激與樂趣。

  「干那女人的小嫩肛,真爽。」

  「是啊!又漂亮,又可愛,被肏得呀呀痛叫,還是那麼乖巧聽話,噘著小屁眼,讓你玩得痛快。」

  所有人都走散了,卻仍不見潔嫣的影子,四周再次回復靜悄悄的,應驍剛已經煩躁透頂了,正想不顧一切,闖進去看個究竟。

  潔嫣步履蹣跚地出來了,走路一拐一拐的,嬌嫩的屁眼兒,仍疼得不住抽搐痙攣。

  驍剛看到心急思念了一整晚的嬌美愛人,趕忙跑上去,心疼的問道:「嫣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弄得那麼久?整整一晚了,累嗎?」

  潔嫣沒發聲,默默的,倚進應驍剛的懷抱里。

  她的芳心,在矛盾掙扎著,兩個男人,都在她心中占著重要地位。

  應驍剛給予她安全,給予她溫暖,他是那樣優秀的男人,可以作她依靠,為她遮風擋雨。

  了驚悸與哀傷,掙扎著,張了張小嘴,但又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搖搖頭,輕輕道:「你怎麼對我那麼好,我……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好,你讓人家怎麼辦?」

  美眸逐漸蓋上層霧氣,漸漸的,淚水如雨落下。

  應驍剛的心都碎了,他憐惜地輕輕捧住潔嫣的清麗臉蛋,深情的道:「潔嫣,我向您求婚的時候,曾經發過誓,會令你一輩子快樂,但您哭了,那是我的錯,您有甚麼苦惱,全告訴我,我會為您承擔,有甚麼不開心,我會耐心聽您訴說。」

  驍剛待她越好,那種內疚越深刻。

  潔嫣心亂如麻,淚珠想收也收不住。

  只是重複輕喊著:「別對我那麼好,你別對我那麼好……」

  如花似玉的嬌美愛人,楚楚落淚的柔弱美態,令驍剛心醉,心弦在劇顫。

  猝然間,潔嫣被他擁進懷裡,她那嬌艷紅唇,被他捕捉住,他是那樣的熱烈,她的心在跳,面頰發熱緋紅,她的手臂,不知不覺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抱得緊緊的。

  驍剛的手,摸索到她的衫沿,顫抖著探進去。

  她那膩滑的肌膚,溫軟如棉,他喘息著說:「給我,請把你交給我,我會讓你幸福,我不會讓你再哭的。」

  然後,這天晚上,他溫柔的占有了她,小心翼翼的,把她的陰道肉膜,徹底捅破。

  而這一天,在被群男粗暴破肛的翌日,在小肛孔劇痛難忍的狀態下,潔嫣再次經受陰道開苞的疼痛,但她同樣心甘情願,純真的愛,令她願意去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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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靜靜的,又過了兩天,婉霜老師回家省親,還沒回來,而對潔嫣的內疚,又使我不想再去騷擾這位純真少女。

  自從與婉霜老師發展了戀愛關係後,我也在不知不覺間受她影響,整個人變得更加勤快,更有衝勁活力。

  因此,在這兩天裡,我一大清早就起來,把自己關在練功房裡面,苦練刀君寒留下的各種拳棒搏擊術,腦海中不住想著各種招式的對拆運用。

  到了晚上,仍然很用功的,先把學校的功課,複習一會兒,然後,又繼續研究那本魔功秘笈。

  博大精深的魔功心法,種類繁多,往往看得我目不暇給,漸漸的,我越來越沉迷其中。

  這天晚上,獨個兒吃過晚飯後,我照往常一樣,先複習完學校功課,然後又開始埋頭研究那本神秘魔功。

  我回想起歡喜教與霞霄宮的大決戰,刀君寒曾經跟我簡約說了當時的情形,霞霄宮的凌霄罡氣,處處克制著歡喜教的觀樂神功,令歡喜教群雄,只能發揮出八成戰鬥力。

  為了彌補這一差距,歡喜教四級功力以上的高手,當時大量採用其中兩種魔功心法,「瘋魔焚」與「狂魔爆」。

  「瘋魔焚」,功力必須達到四級以上,才可以修練。

  那是燃燒自己的生命力,令自己在剎那間,爆發出超負荷的體能全盛輸出,但生命力燃燒,是以年為單位,而體能的全盛輸出,卻是以秒作單位。

  當時,不少歡喜教高手,不得不使用這招,才能堅持與霞霄宮高手硬拼下去,故此,有不少魔教中人,是由於生命力焚燒耗盡,硬拼中途,猝然死亡。

  而那些生存下來的,生命也變得極為短暫,因為,焚毀的壽命,是不可能再回復。

  「狂魔爆」,功力同樣必須達到四級以上,才可以修練。

  那是更為恐怖的武功,相當於一個人肉炸彈,把自己的生命力,一下子燃盡,把自己的全盛體能,瞬間壓榨,然後,發出超越自我的能量爆炸,與敵人同亡。

  那是悍不畏死的歡喜教豪傑,面對實力比自己更強大的對手,所作出的最後手段。

  我看完「瘋魔焚」與「狂魔爆」的功法解說,腦海里不由聯想到,當時決戰的慘烈。

  「狂魔爆」就不說了,以我這樣熱愛生命的人,實在打不過,投降求饒算了,幹嘛搞到殺身成仁那麼壯烈。

  要知道,能夠練至四級功力,那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大多數人,窮其一生,也就只能達到二級境界,連三級實力也去不到。

  一般電視上面,廣為人知的著名氣功大師,也就最多二級實力,甚至可能只是達到一級而已。

  故那些人,在電視或舞台上,作氣功表演示範,均需要運氣預備良久,才能勉強示範一招半式。

  至於三級功力,令內氣運行自如,瞬間出招,而且還能連綿不斷地發招。

  這樣的人,在現實世界中,已屬超級高手,少之又少,我們基本上已無法看到。

  而歷盡艱辛,好不容易才達到四級功力,卻為了魔與道的信仰爭鬥,殺身成仁,這對於我來說,實在太不值了。

  至於「瘋魔焚」,我起初同樣覺得,為何這樣愚蠢,白白浪費自己的寶貴生命,去跟別人打架。

  但轉念一想,當生死關頭,例如,當初被霞霄宮高手追殺的緊要關頭,若能以放棄部分壽命的代價,換取全力逃命的機會,那總比立刻沒命來得更好。

  想到這裡,我靈機一動,亂魔棒法中的重擊猛招,由於需要全力施為,無法連續爆發,往往一招重擊後,需使用其他防禦招數,以便為另一次重擊聚氣。

  若加入這「瘋魔焚」心法,那麼,給予敵人的重擊,就可以連綿不絕,在緊要關頭,或可達到以部分壽命,換取生存機會。

  而更想深一層,若是把「瘋魔焚」與「狂魔爆」,兩者結合起來使用,或許可以組合出「瘋魔焚爆」。

  若先利用「狅魔爆」,只爆出一小部分生命力,令自己獲得剎那間優勢,再結合「瘋魔焚」的持續力,在短時間內,產生令對手意想不到的威力,當面對比自己強大的高手時,或許可能得以死裡逃生。

  一想到這裡,我立刻來了勁。

  每當想起那次被霞霄宮高手追殺的驚險處,若不是上天可憐,令我巧遇樊蒼睿,本少爺的小命早已不保了。

  只要能控制住「狅魔爆」的爆發威力,令自己剛好抵擋住對手的全力一擊,但又不至於為了擊殺對手,而導致殺身成仁那樣壯烈。

  然後再趁對方回氣之時,立刻利用「瘋魔焚」的強大持續力,全力逃跑,這樣,雖然會失去部分生命,但可能可以暫時保命。

  我不住思索著,如何完善「瘋魔焚爆」,這一新創的逃命功法。

  若歡喜教歷代教主,泉下有知,知道小子把歡喜教視死如歸的戰鬥功法,處心積慮,改變成立身保命的逃命功法,恐怕一定氣得喪屍回魂,從陰間跑回來,怒罵小子。

  「嗯……!得找個時間,向樊蒼睿討教一下,如何令」瘋魔焚爆「的生命力消耗,更為精確,更加節省。」

  我越想越興奮。

  其實,我當時有所不知,我那天魔功,與其他教眾所修練的歡樂神功,是有所分別的。

  天魔功是歡喜教的武功精髓,是教主專用的武功,要修練天魔功,必須由教主耗費天魔功力,為繼任人打通全身經脈,那人才能修練得了天魔功。

  而教眾修練的歡樂神功,則只需要傳以功法,就可以進行修練了。

  天魔功比起歡樂神功,在運用上更加靈活精準,故同級比較,天魔功稍強。

  而對於各種魔功功法的運用竅門,也只有天魔功可以做到隨心所欲。

  因此,我那自以為是的「瘋魔焚爆」,並不是其他人不會想到,而是受限於歡樂神功,令他們的「狅魔爆」,無法像我般,只壓榨部分生命力,爆發出來。

  他們一但使用此招,就只能完爆自己的全部生命力。

  ********************

  我正為新創的「瘋魔焚爆」功法,想得投入之際,突然,門鈴「叮噹」響起。

  我過去打開門,潔嫣亭亭玉立在門外。

  她穿著休閒恤衫,牛仔褲,粉紅色布鞋。

  在夜燈下,裸露的肌膚,潤麗潔白,肉光迷人,美得令人心顫。

  我深吸了一口氣,帶著點遲疑,問道:「找我……有事?」

  潔嫣帶著點靦腆,垂著俏臉,輕輕應了聲「嗯!」

  青春迫人的少女氣質,壓得我呼吸困難,含羞答答的嬌媚神態,令我心跳加速。

  我咽了一下口水,痴痴的問道:「甚麼事?」

  潔嫣緩緩抬起了頭,晶亮的大眼睛,情深款款地凝視著我,輕輕道:「你……不打算讓我進去?」

  我腦海「轟」的震動了一下,「入屋就得赤裸裸」,她是知道這規矩的,她這樣問,不就是告訴我,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今晚將主動獻身,供我淫玩。

  我深深的,注視著她,呼吸有點緊張,眼裡的淫慾火焰,越燒越亮,心跳加速的,問道:「你……不怕嗎?」

  潔嫣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我雙眼的慾火淫光,沉漁落雁的嬌美玉容,紅暈冉冉爬升,直至耳朵根部。

  但,她沒有逃避我充滿欲焰的眼光,任由我姿意欣賞她害羞的細微變化,令人迷醉的漂亮眼睛裡面,綿綿情意滿載了無限溫柔。

  然後,她嫣然一笑,那笑容,彷似春花盛放般嬌艷燦爛。

  她默默地走向我,擦過我身邊,飄過一陣泌人心肺的女體幽香,主動投進我這淫虐她的刑房裡面。

  我出神地看著她輕盈走過,她的背影,纖巧修長,步履婀娜。

  我隨手關上了門,關上這少女受刑的牢籠。

  「呯」的一聲,宣示著這美貌少女的殘忍凌辱,已經成為事實,宣示著令男人興奮,令女人嬌哀痛叫的刺激時刻,正式開始,她已不能後悔,只有乖乖忍受。

  潔嫣盈盈轉過身來,深情地凝視著我,清澈的美眸裡面,散溢著動人的婉轉嬌柔。

  她臉紅紅的,站在我面前,讓我把她的動人羞澀,觀賞得通通透透。

  纖柔玉手,微微有點發抖,在我的興奮注視下,默默無聲地開始主動脫掉自己的衣服。

  遮掩少女私隱部位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徐徐飄落地上。

  眼前的漂亮玉人兒,十分體貼的,讓我盡情欣賞她自我解除保護的羞怯與柔順。

  為了我的性慾快樂,潔嫣心甘情願地躺到我這屠夫砧板上,心甘情願地接受我的殘忍蹂躪。

  她的手腳,雖然帶點僵硬生疏,但動作卻是那樣溫婉可人。

  在我帶著淫虐意識的視線下,美女的誘惑肉光,越放越亮,越露越多,最後,一個完美無瑕的光裸女體,俏生生立在我眼前,柔嫩的肌膚,是那樣的潤白亮麗,耀目誘人。

  天啊!

  簡直美呆了,她臉紅紅地站在那兒,如詩,如畫,美得令我心顫,美得使我窒息,而這副完美女體,還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誘惑,我的血液,不由得沸騰起來。

  我舔了舔有點發乾的嘴唇,左手中指與食指,無視她的羞澀,興奮的,毫不客氣的,插進女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中間,捅進那條粉紅色的性感肉縫裡面,讓女人敏感的陰道媚肉,徹底感受到我手指的強勢蠻橫,感受到她那道作為保護的柔嫩肉縫,被我粗魯欺負的無奈。

  右手伸到門邊,拿出一條女奴專用的尖鉤金鍊,那是平常鉤掛婉霜老師陰蒂的尖鉤,今晚,它將鉤掛她這漂亮女學生的陰蒂,讓這兩位美人兒,都在它的殘忍鉤尖下慘叫。

  潔嫣接過尖鉤,漂亮的大眼睛,帶著疑惑,看向我,像在徵詢我如何使用。

  我淫笑道:「看到那鉤尖沒有,那是專門鉤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這樣玩女人,男人玩得更爽,女人當然更疼了,用它鉤穿你的陰蒂,讓我看看你有多乖。」

  潔嫣水汪汪的美眸里,閃過一抹驚懼神色,但迅即又再鋪上了動人心魄的柔情蜜意。

  我插在她陰道裡面的手指,明顯感覺到那些柔軟艷肉,已驚得夾緊了我的手指,生出一陣陣令我手感舒服的痙攣擠壓。

  尖鉤在潔嫣的青蔥玉指上,明晃晃耀出兇殘爍光,彷佛在傲慢地告訴女人,它將如何欺凌她的敏感性器官。

  潔嫣軟軟地求道:「人家很害羞,很怕,看在我第一次用這東西,小言幚我穿上好嗎?」聲音嬌柔好聽。

  我接過尖鉤,笑著道:「沒問題,但你要主動牽引我的手,到你的陰蒂上,這次我來幚你穿上,以後,你可要自己來哦。」

  潔嫣擠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柔聲道:「謝謝小言幚忙,這次有勞你了。」

  纖柔嬌巧的左手,溫馴地牽著我的右手,把尖鉤帶到她的嬌艷花蒂處。

  我用鉤尖輕輕挑逗女人那粒脹紅髮硬的敏感花蒂,女人的陰道口,一陣抽搐,無處可躲的花蒂,被尖鉤下流戲弄得一縮一縮地驚恐跳動,兇殘的鉤尖與精緻的陰蒂,對比出令我心跳加速的性虐艷麗。

  我抽出插在女人陰道裡面的左手,與潔嫣的柔嫩右手,一塊按緊她那點可憐的敏感肉蒂,強迫這顆性感嬌艷的女生陰蒂,乖乖承受男人的粗暴折磨。

  我的右手,與女人手把手,慢慢的,把殘忍的尖鉤,刺進女人精緻而又敏感的陰蒂艷肉裡面。

  「哦……!」

  潔嫣倒吸了一口冷氣,發出一下令我興奮的,女人吃痛的性感吸氣嗓音。

  少女的雪白胸脯,在急速起伏,彈性十足的白肉美乳,帶著兩粒櫻桃般可愛奶頭,向我顫抖出女人的受痛艷惑,亮晶晶的美眸裡面,漸漸蓋上了一層令人心疼的淚光。

  「把肉屄張開。」

  我命令潔嫣,她正辛苦地嬌喘著,努力適應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難受。

  按緊陰蒂的白嫩右手,纖指聽話地呈V字型,把那道合得緊緊的粉紅色肉縫,主動剝開,把光潔白滑的嫩屄艷境,柔柔的,向我這個征服者開啟。

  這一下,更令人興奮了,鮮艷的紅肉秘境,沒有了肉縫的遮羞保護,只能委委屈屈的,向我淋漓展示出她的受虐羞態。

  誘惑的媚艷紅肉,在分岔開的肉屄口,疼得想逃離般,翻卷出一小部分,正楚楚可憐的,在迷人的陰道口進出掙扎。

  嬌小精緻的尿孔口,在淒楚掙扎的艷肉上,驚慌地開合顫抖著,被催人血脈的陰道蜜肉,帶得起伏不安。

  我把陰蒂穿刺的速度,放得更慢,讓女人的挨痛艷惑,供我欣賞得更久。

  潔嫣的纖美玉手,已疼得不住發抖,卻仍然很乖地忍受著,柔順地輕扶我的殘忍淫手,情意綿綿的,滿足我享受她挨痛難受的美艷可愛。

  突然,嬌美的小尿孔,一陣劇顫,一小束清亮尿液,疼得失禁噴了出來,小尿孔趕忙害羞地顫抖著,努力忍住失禁噴尿的羞愧尷尬,但不一會兒,又再度疼得忍禁不住,在我的興奮淫視下,羞答答地噴射出來。

  於是,潔嫣那個紅紅嫩嫩的嬌媚小尿孔,在我對女人緩緩的陰蒂穿刺中,十分可愛的,對著我一縮一縮地開合,讓一小束一小束的羞恥失禁,把女人的痛苦無奈,向我展示得淋漓盡至,為我的性虐歡愉錦上添花。

  女人的肉屄柔艷,使我看得眼睛也發紅了,彷佛欲焰高漲的淫獸。

  當我抬起頭來,瞪著烘烘慾火的饑渴眼光,看了一眼潔嫣的美貌神態,然後,我震撼了。

  羞花閉月的清純美女,雖然滿臉痛楚神色,但那對秋水盈盈的漂亮眼睛,始終痴痴地凝望著我,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委婉,對我的淫邪瞪視,全無反抗,毫無逃避,只有溫婉可人的順從。

  我欣賞著這張集天地靈秀的嬌美臉蛋,鉤掛著女人花蒂的金鍊,在我手裡,開始毫不留情地慢慢收緊。

  清純秀麗的臉蛋上,痛苦之色在加深,秀氣的腳趾尖,身不由己地緩緩黏高,那對光潔肉亮的圓潤美腿,慢慢繃緊,玉藕般的雪白小腿,繃出一條苗條的性感弧線。

  受到我如此變態的淫虐,女人依然是那樣柔順,一雙纖美玉手,主動放到粉背後面,那張醉人心魄的漂亮臉蛋兒,臉紅紅,羞答答地斜斜垂下,柔柔地向我宣示,她接受性粗暴的溫馴,柔柔地鼓勵我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我一扯金鍊,說了聲:「隨我來。」

  「啊唷!」

  潔嫣吃痛地尖叫了一聲,接著,聽話地黏高精緻的腳趾尖,提著秀氣的腳後跟,一步一步的,讓我以征服者的高傲姿態,把她牽扯到沙發處。

  我大刺刺的,坐到沙發上,再次粗暴地一扯她的敏感陰蒂。

  「啊呀!」

  潔嫣痛叫了一聲,順著我的拉扯,光裸裸的香軟嬌軀,十分可人地依偎到我懷裡。

  我抱著她的香軀,肆無忌憚的,在令她害羞的性器官上到處游摸,滿意說道:「嫣兒的身子,越來越好玩了,變得這麼聽話,是不是處女膜讓應驍剛給吃了?」

  潔嫣更羞了,往我懷裡靠得更緊,但肉亮亮的身子,保持放得軟軟的,讓我的下流輕薄,玩得完全通行無阻,嬌羞的漂亮面頰,貼緊了我的臉,在我耳邊,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我笑道:「哦!怪不得,嫣兒不再是少女了,已經是女人了,女人就是好玩,可以玩得更粗暴,玩得更隨便。」

  潔嫣的俏臉,頓時羞得更是發燙,撤嬌不依的,在我懷中扭怩著溫軟裸體,但動作十分輕柔,完全無阻我淫玩她的性器官,嬌聲佯嗔道:「唔……!小言壞死了,總想著欺負人家。」

  我捉狹的道:「女人生來就是供男人欺負的呀!把女人虐得哀叫求饒,這樣才夠刺激好玩啊。」

  潔嫣在我耳邊,呵氣如蘭的道:「人家早說過,完全屬於你的,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人家全聽你的,最重要是小言玩得開心。」

  我不由嘆道:「聽人說,有愛情滋潤的女人,會更加漂亮,更有魅力,現在我信了,驍剛這兩天應該給你不少愛情滋潤,所以,嫣兒變得越來越聽話,越來越柔順了。」

  潔嫣柔聲道:「嫣兒這次給你害慘了,我雖然也喜歡驍剛,但人家更愛你,更離不開你。可你俘虜走人家的心,卻又硬要人家跟隨驍剛,弄得嫣兒天天都在想你,念你。」

  我把她燙紅的臉,扳到面前,輕挑的,托起她的尖俏小下巴,近距離觀賞她羞答答的漂亮臉蛋。

  潔嫣一陣情迷意亂,亮晶晶的眼珠子,被我看得驚慌失措,直想躲避,眼睫毛羞怯怯地柔柔閉上。

  「不許閉眼。」我蠻橫地命令道。

  長長的眼睫毛,立刻聽話地乖乖揚起來,茫然失措的漂亮眼珠子,不得不任由我色迷迷的眼光隨意捕捉,讓我姿意欣賞這美人兒的迷人羞窘。

  我淫笑著道:「如今多好,先讓驍剛用愛情給你滋潤,使你變得像春花一樣美麗,然後再讓我摧花折技,玩弄個生不如死,回去再讓驍剛重新給你滋潤,沒甚麼比這結局更好的了。」

  潔嫣嬌媚地瞪了我一下,委屈的道:「驍剛是個好男人,而你把人家弄成了壞女人,人家的心,內疚死了,總覺得對不起驍剛。」

  我嘻嘻笑道:「女人變壞了,會更加好玩,拿壞女人玩性虐待,嘿嘿!想玩得多刺激就可以多刺激,嫣兒現在是越來越迷人了。」

  潔嫣「嚶嚀」一聲,把嬌美的俏臉,埋進我懷裡,軟軟地撒著嬌,哀求道:「別再笑人家了,好嗎?人家都快給你羞死了,讓人家躲一會兒,好不好?」

  我左手搓揉著她的肥美奶子,右手硬硬插進她的小嫩屄裡面,扣挖陰道里的柔軟媚肉,笑眯眯的道:「讓你躲一會兒羞,沒問題,但嫣兒怎樣報答我?」

  潔嫣用又輕又柔的聲音,嬌嗲的道:「小言最多古靈精怪玩法,你要人家怎麼做,人家就怎麼做。」

  我淫邪的道:「應驍剛那悶人,應該只是給嫣兒陰道開苞,我相信他沒給你子宮開苞,這個由我代勞好了。」

  潔嫣驚得身子打了個哆嗦,結吧著問:「子……子宮……?也能做嗎?那是人家生育的器官。」

  我拿出一把長長的醫用夾子,笑著道:「等你跟我久了,就會知道,你身體裡面,沒有甚麼器官,是我不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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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前的茶几上,潔嫣把修長的圓潤美腿,呈完美一字分岔開,兩隻纖柔玉手,使勁掰開自己那道粉嫩肉縫,發燙的羞紅俏臉,滿滿是疼痛苦忍的淒艷神色。

  但為了滿足我的淫虐興奮,她依然主動的,把自已的緊窄屄道,撐扯得足有茶杯口般大,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肉道羞媚,淌露在我慾火烘烘的眼光裡面。

  潔嫣的紅艷屄道裡面,蜜肉褶皺特別多,特別深刻,觀賞度也就更刺激了,簡直看得我熱血沸騰,一圈一圈的艷麗肉環,密密麻麻布滿了紅嫩嫩的肉芽顆粒,沾著淫水的紅肉顆粒,一閃一閃的,反射著扣人心弦的魅惑艷光。

  「嗯!嗯!嗯!」

  潔嫣溫馴地強忍住劇痛,輕輕地呻吟著。

  迷人的柔弱肉道,由於被極度擴張,使女人的鮮紅艷肉,疼得失控痙攣。

  紅嫩嫩的蜜肉,在我的淫視下,委委屈屈地滲泄淫水,同時,正一縮一縮地使勁抽動,好像在苦苦哀求著,想閉合起來。

  可惜,她的漂亮女主人,已經被我徹底征服,不得不乖乖把她呈獻出來,乖乖配合我折磨她。

  媚艷肉道的盡頭,一個嬌俏可愛的小肉孔,被她的女主人,從體內深處展示出來,無處可躲,只能對著我的殘忍目光,瑟瑟發抖,彷佛在哀哀求饒中,等候我的猥褻處置。

  我像醫生給女人的迷人陰道動手術般,把長頸醫用夾子,伸進女人主動張開的艷紅屄道裡面,毫不憐惜的,夾緊她那個可愛的子宮頸口,然後使勁拉扯。

  「啊……!呀!呀!呀!」

  潔嫣痛得不住發出令人心疼的嬌啼。

  她感覺就像自己所有柔弱的體內器官,都在被我活生生的拉扯出來。

  整條亮麗誘惑的媚艷肉道,紅肉翻湧起伏,蜜液泄流不息,盪人心魄的紅艷嫩肉,在屄道裡面輾轉掙扎,卻對我的猥瑣殘暴,完全無可奈何。

  不一會兒,女人的嬌小宮頸口,在她掙扎不依的顫抖抗議中,硬是被我粗魯的,不由分說的,活生生拖出陰道外面。

  潔嫣的性感肉屄口,一大團嫩紅媚肉,也身不由已的,被迫柔柔翻卷出空氣中,在「滴滴答答」的淫水滲泄中,可憐巴巴地對著我抽搐顫抖。

  我左手五指像鐵鉗般,攥緊了抽搐掙扎的宮頸口,無情地粉碎了她想縮回去的自然反應,右手拿開醫用夾子,然後,十指像老鷹抓小雞般,抓緊那個不停痙攣的艷紅小肉孔,不由分說,往兩邊粗暴扯開。

  「呀……!疼啊!真的好疼啊!停……停一會兒好嗎。」

  潔嫣哀叫得更可憐了,疼得忍不住向我求饒。

  我此時正沉浸在凌虐女人生殖器官的興奮中,她的痛苦哀求,完全不會被考慮,耳中只會聽到那美妙的嬌柔疼叫聲,而那性感的嬌哀聲,卻令我的淫虐慾火,越燒越盛。

  未經得我同意,清純的美少女,也不敢放開她那道嫩屄肉縫,只能乖乖的,配合我的淫穢凌虐,主動為我保持拉扯開陰道口,眼光光的,看著我折磨她痛苦掙扎的子宮頸口,苦苦忍耐體內的生殖器官,不斷傳送過來的劇痛。

  潔嫣只感到整條敏感陰道,正在被人殘忍地活剝生撕,可她卻又不敢躲避,除了乖乖的,感受性器官的痛苦哀號,自己完全是無可奈何。

  「小……小言,人家真的好疼吔!啊呀!啊!啊!停……停一會兒,好嗎?求求您了。」

  潔嫣楚楚可憐的美眸里,淚花翻滾,但為了我的開心,除了向我哀求外,不但不敢有任何阻撓,還不得不忍住痛,乖乖配合。

  柔弱的緊窄宮頸口,那裡是我粗糙十指的對手,被我強硬扯開,在顫巍巍的痙攣中,不得不向我張開一個紅艷艷的迷人肉洞,把女人子宮裡面的神秘艷境,乖乖向我徹底開放,把女人鮮艷的生育聖地,讓我的淫褻眼光隨意瀏覽。

  「女人被開苞,是必須要挨痛的,這樣才會有回憶。快幚我把肉棒放進去。」我命令道,十指保持殘忍地撐扯緊她的柔弱宮頸口。

  潔嫣一對白滑玉手,放開陰道已被我拉脫出來的肉屄口,顫抖著,輕扶我的脹硬肉棒,像生怕弄疼了我,嫩滑的一對纖巧小手,動作是那樣的恭敬,那樣的卑微。

  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興奮肉棒,領到被我粗暴扯開的子宮肉孔處,溫柔體貼的,輔助我那傲然挺立的粗大龜頭,闖進自己劇痛抽搐的子宮頸裡面。

  待龜頭施施然進入潔嫣的可憐小肉孔後,我鬆開了手,「啪」的一聲,她那神聖的生育器官,不得不柔柔包裹著我那猙獰龜頭。

  彷似一張鮮艷的美人小嘴,被殘忍撐開,無法合攏,不得不接受征服者輕蔑的下流撩逗。

  屈辱的,讓盛氣凌人的肉棒,挑著她的宮頸口,在她的肉屄外示威。

  接著,我把挑著少女宮頸口的脹硬肉棒,緩緩塞進女人肉屄裡面。

  而那團被拉脫出來的嬌艷蜜肉,也不得不乖乖的,跟隨著趾高氣昂的男人肉棒,柔柔卷回到陰道裡面,準備向野蠻的入侵陽具,提供陰道艷肉的柔媚服務。

  鋼條般的肉棒,挑著她那個不住痙攣的子宮肉孔,以征服者姿態,碾壓磨擦過女人陰道的每一分艷肉。在柔軟媚肉的顫抖擠壓下,昂揚挺進。

  在瑟瑟發抖的陰道蜜肉間,傲慢示威。讓美少女的卑微屄肉,在疼痛痙攣中,接受肉棒的粗暴侵犯。

  接著,我抱起潔嫣的柔美香軀,自己先舒服地坐到沙發上,讓她把一雙光裸美腿分岔開,宮頸口吮緊我的龜頭,陰道嫩肉含著我整根粗硬陽具,坐到我的大腿上。

  我笑著道:「你已經不是少女了,做了女人,應該要懂得主動侍候男人,自己來吧。」

  潔嫣抬起紅暈滿布的俏臉,清純秀麗的臉蛋兒,仍殘留著悽美的受虐淚痕,但水汪汪的漂亮眼睛,蜜蜜柔情已瀰漫開來。

  潔嫣情意綿綿的道:「人家已經被你俘虜,完全屬於你的,請小言好好享受你的戰利品。」

  說完後,身子開始緩緩起落,讓肉棒挑著她的子宮頸,在她的陰道裡面,昂然的,向她的陰道艷肉往返示威,暢快享受溫軟媚肉,無微不至的細心侍候。

  她的身子,在每一下起落間,因受到子宮頸拉扯,使敏感的屄道,疼痛得彷佛被活生生的,抽離一次又一次。

  而且,那是自己主動為愛郎的快樂,反覆折磨自己的柔弱性器,直至愛郎心滿意足為止。

  「唔……!唔……!啊……!啊……!」

  潔嫣忍住劇痛,在我耳邊軟軟的,發出迷魂盪魄的性感呻吟聲。

  她的屄肉褶皺,本已特別多,特別深刻,此刻,溫軟的肉道被反覆拉扯,媚肉疼得把興奮膨脹的陽具,包裹得更為緊密,同時亦不住收縮,這樣的艷肉磨擦,傳送給我的一道道快感電流,更加強烈了,我的身子,舒服得不由自己的,一陣陣哆嗦。

  我一面享受著潔嫣強忍痛苦的柔情服務,一面毫無憐惜的,使勁搓揉她胸脯兩團羊脂玉乳,膩滑的雪白乳肉,在我十指的粗暴揉捏下,變換出不同的誘惑形狀。

  嬌艷可愛的小奶頭,在溢來溢去的柔軟乳肉間,輾轉起舞,為我舞出艷麗性感的動人誘惑,乖乖的,為我凌虐她的女主人,增添了令我獸血沸騰的視覺刺激。

  我滿意的道:「嫣兒成了真正的女人,這身子果然越來越好玩,今天,連你的子宮頸也捅開了,以後再玩你的身子,就可以來得更粗暴啦。」

  魔種已令她對我的矜持,被無情地碾碎得一乾二淨。

  把她對我的愛,不由分說地徹底抽了出來,使她對我愛得不顧一切。

  聽到我充滿了殘忍而又淫穢的讚嘆,潔嫣完全不以為忤,款款情深的,凝視著我道:「謝謝小言讚賞,小言甚麼時候想玩女人,就拿人家來玩好了,人家會很聽話,任你隨便玩的。」

  神態是那樣的溫柔,令我如沐春風般舒坦。

  我笑道:「嫣兒今晚主動過來,讓我玩你的小嫩屄,是不是想讓我知道,你變得有多乖了?」

  潔嫣羞媚地瞪了我一下,嫣然笑道:「小言好壞,就會欺負人家。人家今晚過來,主要是想告訴你聽到的一些消息,不知道對您有沒有用。」

  頓了頓,先適應一下屄道疼痛,嬌美的身子,依然保持殷勤地上下起落,彷似一位柔情蜜意的可人小嬌妻,細心地侍候心愛的丈夫一樣。

  潔嫣的聲音又輕又柔,令我聽得迷醉舒爽,她繼續緩緩說道:「我和驍剛在閒談的時候,聽他提及過,他們收到風聲,後天晚上,小刀幚將會有十分重要的走私物品要泊岸,雖然不清楚那究竟是甚麼東西,但據說價值等同於半個小刀幫的財富。」

  再次輕輕嬌喘了一會兒,適應一下敏感屄肉,不斷傳送給她的拉扯疼痛,潔嫣繼續道:「他們霞霄宮,派人秘密查探過小刀幫,看看小刀幫這次究竟想幹甚麼?但只發覺小刀幫像如臨大敵般,最近調動大量人手,在郊外海邊的一處偏僻碼頭,好像在為那重要的走私物品,作好布處。」

  「霞霄宮已嚴禁門下弟子,後天不准過去那個走私碼頭,以免捲入凡俗的幫會恩怨中。」

  我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額角,把她的光裸身子摟進懷裡,讚賞道:「我的好嫣兒,這消息實在太有用啦,嫣兒既讓我玩得開心,又能幚我手,不錯,真的不錯。」

  潔嫣美目飄了我一眼,帶著撒嬌的語氣道:「人家全心全意為您,小言還狠心的,讓人家跟從驍剛,弄得人家悔疚死了。」

  我笑著安慰道:「這也是為了嫣兒好,驍剛本來就比我更懂得關心你,嫣兒心裏面,也肯定有驍剛的份量,你們相愛結婚,我是一點也不會介意的。再加上他們霞霄宮比我要消息靈通得多,我的好嫣兒,就當幫我這個忙好了,我會很感激你的。」

  潔嫣滿臉歡喜的道:「真的嗎?小言真要感激人家,那就一輩子也不許忘記人家,嫣兒也會為小言付出一切的。」

  我淫笑道:「那嫣兒可就有難了,我喜歡玩性虐待,嫣兒的性器官,這輩子都不會好過的了。」

  潔嫣窘得把燙熱的俏臉,埋進我懷裡,但身子仍保持著忍痛服侍我,用又嬌又軟的聲音,溫婉道:「人家早就是屬於你的了,你喜歡怎樣擺布人家都行。」

  我聽得心情暢快,忍不住摟住她的俏面,唇印上她的小嘴上,舌頭闖進她的小嘴裡面。

  潔嫣溫柔的,把香舌纏綿上來,柔柔地接納我那強勢舌頭的任意挑攪。

  我一面舒服地享用她的子宮和小嫩屄,一面與她熱烈地濕吻在一塊,久久也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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