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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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確定自己肯定就是懷孕了,張巧嬸兒拿出一麻袋生豆子,讓燕子往豆芽里尿一潑尿,便把浸泡過尿的豆子和普通生豆子分開放了幾天,過了幾天,張巧嬸兒取出兩袋豆子,那袋浸過尿的豆子幾乎全發出來,而普通的豆子只有幾個長出了稚嫩的豆莖。

  燕子最近幾乎吃什麼吐什麼,就算不用土法子,只要是生育過的女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孕吐,就這樣過了不幾天,燕子已經瘦得眼睛都顯大了。

  不過燕子的奶子倒是見了天的增長,張巧嬸兒弄來了發奶的食物給燕子吃,燕子想起杏枝那對比自己大上好幾圈的奶子,咬著牙把那些食物吃了個乾淨,排山倒海的吐意襲來,燕子梗著脖子,生生地把快要嘔出來的食物咽了回去。

  「閨女,還和杏枝置氣呢?」張巧嬸兒半開玩笑半心疼地問到。

  「俺……俺心裡不服……」燕子扶著牆,虛弱地說到。

  多虧了燕子的嫉妒心讓她吃下了很多有營養的食物,要是再這麼吐下去,燕子肚子裡的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

  張巧嬸兒想起自己懷藍大哥的時候也像燕子似的忍吐,她隱隱覺著燕子肚子裡懷的會是個男孩。

  冬天夜裡的星星很多很亮,缺了小半個的月亮欣喜地同滿天明亮的神采做著伴侶,熱鬧的光芒有的三五成群地掛在南邊,有的七個排著陣法,做著玉斗的模樣,有的則燦爛地講述著億萬年間見證過的精彩故事,嘩啦啦地在天空中奔放地涌動。

  這樣的晚上要是有昆子哥陪在炕上,同自己做那愛戀的遊戲,或是僅僅被昆子哥抱在懷裡,感受他熱情的體溫,該有多棒……

  「娘,你啥前兒懷的俺大哥?」

  燕子呆呆地倚在石碾子上望著天,那眾星簇擁的銀河,仿佛倒映著周昆俊俏的臉。

  張巧嬸兒在一邊餵完雞,聽了燕子的話抬起頭,直了直腰,捶了捶略微酸疼的後背。

  「就像你一邊大。」

  張巧嬸兒自然地指了指燕子的肚子:「當初俺還比你矮半頭,肚子比你的還大一圈。」

  張巧嬸兒湊到燕子身前,嘴角彎彎地揉了揉燕子日漸豐滿的胸脯:「奶子還要比你的大。」

  「媽媽~」燕子羞得扭了扭腰,電流似的感覺不住地在乳頭上遊走。

  張巧嬸兒捏了燕子的奶子,覺著怪舒坦。

  周昆去城裡的那天張巧嬸兒無意間瞥見了燕子大饅頭似的奶子和花瓣般殷紅鮮艷的奶頭,寂寞了許久的裡頭竟有點起了性。

  要是女兒光著身子,趴在身上吃自己的奶,自己也光著,一邊摸著燕子嫩的可愛的奶頭,胯下抵住燕子嫩乎乎的那裡,來個「嘴對嘴」……

  張巧嬸兒心裡饑渴,沒來由地竟對女兒動了情,燕子得了周昆的滋潤越來越漂亮,那白花花粉嫩嫩的柔軟身子,多招人稀罕那……

  燕子看張巧嬸兒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嬌羞地挪開了眼睛。

  「俺閨女,多漂亮。」張巧嬸兒笑著抱住燕子,輕輕地吻了吻燕子紅艷艷的嘴唇。

  「娘……」燕子越來越覺著奇怪,身子卻軟軟地癱在張巧嬸兒的懷裡。

  燕子已經快一個月沒朝周昆正經地「要」過,從前每天都要周昆大鋤頭耕耘的少女地,已經快一個月沒體驗過飽脹的快感,而張巧嬸兒呢,自從那天和周昆梅開二度舒了心解了渴,便再沒同周昆弄過,也是久曠深閨,焦渴地盼望著甘霖。

  「娘……」燕子柔柔地想把張巧嬸兒推開,小手卻按到了張巧嬸兒的胸前。

  「哼……」張巧嬸兒柔柔地輕哼一聲,暗暗挑起了燕子的激情。

  「娘~」燕子索性把小手靠在張巧嬸兒的胸前,任張巧嬸兒面對面柔柔地抱著。

  天上的星星閃著,地上的小娘倆靜靜地抱著,氣氛中暗涌著歡合。

  「燕子,燕子!你肚子裡的孩子踢俺肚子哩!」張巧嬸兒驚喜地放開燕子,耳朵抵在燕子的肚子上。

  「啊,真的!」燕子喜出望外,激動地把肚子向張巧嬸兒貼了貼。

  「俺聽見俺孫子心跳了,砰砰的有勁,肯定是個男孩哩!」

  張巧嬸兒激動地親了燕子的肚子:「俺的小孫子有能耐哩!雞巴肯定能像他爹的那麼大!」

  張巧嬸兒激動中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又補了一句:「和俺孫媳婦弄的時候指定能像他爹他娘一起時候一樣!」

  「娘,你憑啥說俺的是個小子呢。」燕子聽見張巧嬸兒對男孩的期望竟和自己相同,暗暗竟有些驚訝。

  「俺覺著就是個男孩。」張巧嬸兒看著燕子到:「反正你和周昆肯定不止一個孩子,總有一個是男孩。」

  「你咋知道俺們以後不止一個孩子呢?」

  「聽你倆夜裡的動靜就知道了。」

  「娘!~」燕子羞得臉通紅通紅的,慌張地跑回屋了。

  「哎,閨女,悠著點!」張巧嬸兒喊到。

  「都要當娘了還這麼沒正形。」張巧嬸兒暗暗嘟囔著,想起剛才和燕子貼在一起的情形,張巧嬸兒確定自己對女兒起性了。

  「俺咋能稀罕上女人呢?」張巧嬸兒納悶兒到:「還是自己親閨女。」

  燕子躲回房間,喘噓噓地上了炕,伸手在身下一摸,濕漉漉粘乎乎的全是淫水。

  「俺咋能想要自己的娘呢。」燕子的心砰砰地跳:「她又沒長雞巴。」

  燕子試圖說服自己,可閉上眼後滿腦子想得都是娘裹在厚厚衣服里的大扎。

  完了,自己恐怕真想要自己娘了。

  燕子心下突然莫名其妙地害怕起來,究竟是因為害怕自己喜歡上了女人,還是害怕喜歡上了自己的娘呢?燕子想了一夜,只確定下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仍舊深愛著周昆,並對他胯下嚇人的大雞巴極度的痴迷,不過自己到底喜不喜歡自己娘,燕子吃不准。

  要說是喜歡,娘從小就疼自己,雖然有時候老哏討自己,可愛護自己的時候要遠比哏討自己的時候多得多,比起靠譜卻在自家人面前沒正形的爹,燕子更親近說一碼是一碼,在家裡立得住棍的娘,張巧嬸兒在燕子面前總是很強勢,這讓燕子心裡一直仰慕著強大的母親,當然,自己的親爹,藍三叔,燕子也很依賴,可喜歡自己親娘到隱隱渴望她肉體的程度,燕子覺得這明顯有點不正常了。

  燕子起了個清早出屋透氣,看見張巧嬸兒正彎下腰餵雞。

  燕子的眼睛幾乎是挪不開地往張巧嬸兒胸前盯,張巧嬸兒猛然回頭,正對上燕子的眼神,羞得燕子紅了臉。

  「呀閨女,起這麼早幹啥,再去睡會去。」張巧嬸兒看著倚在屋門前的燕子,沒來由地也是一陣心動。

  兩個都讓周昆滋潤過的女人,在饑渴了很久後竟看對了眼,一個屋檐下住了十幾年的母女竟饞起了對方的身子,怎麼講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燕子走到張巧嬸兒身後,弓著身子貼住了張巧嬸兒的後背。

  「娘,你真好看。」

  燕子的小手悄摸地揉上了張巧嬸兒蜜瓜似的奶子,張巧嬸兒心下一陣驚喜,燕子的小手遊走在張巧嬸兒胸前,激得張巧嬸兒渾身過了電似的麻酥酥的。

  「咋,看上娘了?」張巧嬸兒半開玩笑地說到:「看上娘就把娘娶回家呀。」

  張巧嬸兒喘噓噓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起來,燕子現在的個頭多像周昆第一次和自己操屄的個頭,田裡的事情張巧嬸兒記憶猶新,周昆挺著又硬又粗的大犁,耪的自己冒出水來,張巧嬸兒多希望現在抱住自己的就是周昆本人,不過讓燕子這麼摟著揉搓著,一股別樣的刺激反倒讓張巧嬸兒打了個冷顫。

  「娘,你說俺要是長個昆子哥那麼大的大雞巴該多好。」

  燕子不住地用自己的胯頂著張巧嬸兒碩大渾圓的屁股,把張巧嬸兒渾圓柔軟的臀肉晃得一顫一顫的。

  「小丫頭,學那個驢蛋子長那麼個丑東西幹啥?」張巧嬸兒想到周昆胯下愛死人的大東西,屄里止不住地冒出水來。

  燕子把嘴貼在張巧嬸兒耳朵邊,柔柔地說到:

  「這樣俺就能把娘操舒服了。」

  愛欲和性慾的火焰讓燕子這句話激得呼地竄起老高,呼啦啦地燒得張巧嬸兒失去了理智,張巧嬸兒似乎又感覺到了十五歲那年第一次和藍三叔在草垛子後的激情,充斥著情愛欲望的熱血霎時蔓延全身,又一點點續回猛烈跳動的心房,激得張巧嬸兒再沒了矜持與克制。

  張巧嬸兒的情慾達到了頂峰,她再也忍不住,回身一把摟住了燕子,猛地把大嘴親上了燕子的小嘴,燕子讓張巧嬸兒親得「嚶」一聲呻吟,便軟著身子任張巧嬸兒男人似的在自己身上來回地摸。

  燕子把手伸進張巧嬸兒的衣服里,揉住了一隻軟糖稀似的又甜又軟的大奶子,張巧嬸兒讓燕子摸的興致愈發高漲,又長又嫩的舌頭撬開燕子銀磚堆砌似的牙關,纏住燕子貝殼肉似的舌頭,忘情地同燕子舌吻起來。

  「嗯……哼嗯……啵,吸溜……」

  「嚶……哈,哈……滋……嗚呣……」

  娘倆吻得嘴上扯絲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對方的嘴,清晨澄澈的陽光下,充滿欲望的兩人輕輕地喘著粗氣。

  「娘,俺……好久沒讓昆子哥入過俺裡頭了……俺,俺裡頭渴哩……」燕子帶著哭腔依靠在張巧嬸兒懷裡到。

  「閨女,俺也忍得好難受呀……」張巧嬸兒動情地望著燕子,性之所致,兩人再次長吻起來……張巧嬸兒穩穩地橫抱住燕子,就這麼和燕子軲轆到同一張炕上。

  張巧嬸兒屄里麻癢,一把扯下燕子的褲子,燕子心下饑渴,唰地撕開了張巧嬸兒的上衣,母女倆飛快地脫了個精光,霎時將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炕上不住地游弋打轉,張巧嬸兒捏住燕子的小屁股,不住地把燕子的胯下往自己的私處緊貼。

  燕子是個靈透的姑娘,馬上就明白了張巧嬸兒的意思,燕子把幾乎比張巧嬸兒小了一號的嫩穴對準了張巧嬸兒又大又紫的騷屄,胯下一沉,兩張流著口水的小嘴對在一起,黏唧唧地發出「咕滋咕滋」的響聲。

  張巧嬸兒高漲的性慾快要把燕子淹沒了,軟軟柔柔的大身子輕輕蓋在燕子身上,享受著燕子軟軟的身子和清澈的香味,張巧嬸兒越發覺得和燕子肉貼著肉舒坦得緊,張巧嬸兒大手握著燕子的小屁股,手指不住地往燕子深深的屁股縫裡鑽,肉乎乎的碩大奶子幾乎把燕子纖細的身板包起來,燕子的小腦袋埋在張巧嬸兒蜜瓜似的乳房裡,對著張巧嬸兒兩粒紫葡萄似的奶頭一會吸裹一會含咬。

  「娘,你的大扎咋那麼揎乎呢?」

  燕子格外稀罕張巧嬸兒偉岸的奶子,她恨不得長出個雞巴當場就把張巧嬸兒給操了。

  「娘,俺想操你,可俺沒長雞巴哩。」燕子這麼一說,張巧嬸兒突然想起來一個寶物。

  「閨女,等會,俺給你找個雞巴去。」

  張巧嬸兒衣服都沒穿,赤裸裸地出了院子奔自己屋,燕子等著張巧嬸兒回來,卻見張巧嬸兒胯下夾著根笤帚疙瘩。

  張巧嬸兒心裡明鏡似的清楚,這根笤帚疙瘩根本滿足不了天天納著周昆大雞巴的燕子,可眼下和燕子廝磨交歡,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東西了。

  「娘,你這雞巴掃炕行呢。」

  燕子被張巧嬸兒胯下的笤帚疙瘩逗笑,慢慢地爬到炕沿上,對著張巧嬸兒胯下的笤帚疙瘩伸出舌頭,裹雞巴似的服侍著張巧嬸兒。

  「燕子,想操了娘不?」張巧嬸兒稀罕燕子稀罕得實在沒法,乾脆俯下身用牙輕輕啃起燕子的屁股來:「閨女,你這大桃子好吃呢。」

  張巧嬸兒的舌頭探著探著,慢慢湊到燕子的屄門上,張巧嬸兒扒開燕子仍舊嫩得招人稀罕的小屄門,叼住燕子的陰蒂輕輕地舔著。

  「啊,娘親,俺的親娘,俺的親漢子娘……親漢子娘,你輕點……俺的那裡沒讓舔過,癢……啊……娘,用力,使勁……用牙咬把,把女兒咬掉吧……」燕子讓張巧嬸兒猛地刺激,弓起身子,胯下滋滋地噴出老些清亮亮的水,噴進張巧嬸兒的嘴裡,嘩啦啦地撒了一炕。

  「娘,俺的親漢子娘……俺要你,俺稀罕你,以後俺和昆子哥上炕前兒你也來唄,讓俺昆子哥帶咱倆一起上天,上天上日仙女哩……」燕子趴在炕上,浪浪地,失神地叫到。

  「燕子……你……你說的是真的?」

  張巧嬸兒喜出望外,躺在炕上一把把燕子摟得躺在自己懷裡,燕子柔柔地一笑,小嘴親上張巧嬸兒的奶頭,滋滋地裹出聲來。

  「娘,你當俺傻呀……」燕子笑著嘆了口氣到:「你也稀罕俺昆子哥,是不?」

  「閨女……」張巧嬸兒見燕子說開自己的心結,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娘,俺知道,俺昆子哥這麼棒,你喜歡他是他的福分哩。」

  燕子笑著趴在張巧嬸兒身上,柔柔地和張巧嬸兒親了個嘴:「而且別看俺懷了,可要是說天天在炕上,俺其實老餵不飽昆子哥……」

  燕子嘆了口氣,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張巧嬸兒每天只聽見燕子在炕上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喚覺著燕子享福,其實燕子和周昆之間,也有鞋包不住腳的時候,而且隨著燕子懷了孕,這種時候就越來越多了。

  燕子和周昆在炕上是舒坦得沒法,燕子在炕上每晚都要給周昆肩膀子或者大腿根上「蓋」幾個帶著點紅色的小印章,可以說,燕子每晚過得都是,用燕子的話講,就是當神仙都沒和昆子哥同炕過癮。

  不過周昆每晚最少都要兩次,燕子拼了命的聳腰扭胯,周昆那條肉棒槌就像雞巴眼子堵死了似的死活不射出來,到最後往往都是操的燕子豐沛的淫水都幹了,雞蛋似的雞巴頭子一杵都疼得要命,可周昆還是射不出來,就算自己給周昆裹得要射了精,再插進肚子裡一通射,可過不了一刻半的功夫周昆就又硬了,燕子想用老法子把周昆的精套出來,可第二次說什麼也不靈……

  燕子估計自己就是在周昆主動找自己同炕的那天帶上的孩子,那天周昆在燕子屄里一口氣射了三四次,每次都射出來老多,把燕子裡頭灌的滿滿當當,好幾天上廁所裡頭都會流出來白東西。

  可那天之後想再讓周昆那麼痛快的射就根本不可能,燕子停掉和周昆操屄的前幾天,周昆幾乎是一點沒射出來,燕子抱著周昆的雞巴,嘴都裹酸了,卻只在周昆的雞巴頭子裡榨出來幾滴答亮晶晶的陽水。

  看著周昆皺著眉頭,卻笑著安慰自己:「沒事,妹子舒服了就行。」

  ;「沒事,早點休息吧,別累壞了身子。」

  ……

  燕子心裡一半是心疼一半是害怕,燕子怕自己心愛的昆子哥憋出毛病,更怕周昆找一個能讓他爽利地射出精種的騷娘們後再也不稀罕自己,那天周昆和杏枝的最後一次燕子在隔壁聽得真真的,那騷娘們扭著腰把周昆的大卵子都快榨空了,燕子心裡就更著急了。

  總不能讓自己心愛的漢子睡到自己炕上的時候挺著雞巴就硬射不出來,憋著吧。

  燕子在周昆身上很自私,說什麼也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周昆,什麼大老婆小老婆,俺昆子哥只能有一個老婆,那就是俺藍燕!

  可權衡利弊之後,燕子還是決定在床上找個幫手,兩個女人,還伺候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娘……俺其實知道俺爹……」燕子頓了頓到:「俺也知道你和俺大哥……」

  張巧嬸兒心裡打雷似的咔嚓一驚,可一則以閨女的靈透早晚能看出來家裡這點事,二則閨女也不是外人,知道也沒關係,便放下心來。

  「俺親眼看見過大哥把羊眼圈套在雞巴上,把娘幹得嗷嗷叫呢……」還沒等燕子說完,張巧嬸兒就又羞又惱地給了燕子一腦瓢。

  「反啦!連你娘你都作弄呢。」

  「娘~」燕子揉了揉腦袋,接著說到:「昆子哥那天也拿羊眼圈干俺了,俺覺著不怪你當時叫那麼大聲哩……」

  「還說!」張巧嬸兒舉手要打,看見燕子縮著脖捂著腦袋,噗嗤一笑,大手輕輕地放在燕子腦袋上。

  「羊眼圈可不興老用哩,能把你整傻,知道不?」

  「沒老用,就試過一次,俺那回爽得差點背過氣去,就再也不敢用了。」

  「傻妮子。」

  張巧嬸兒摟住燕子,故作猶豫地說:「所以……你想讓娘來當你幫手?」

  「俺爹不成了,俺大哥又不老擱家,也該娶婆娘生娃,昆子哥和俺們是一家人,不怕傳出去丟了娘的臉哩……」燕子考慮得周全:「而且俺昆子哥炕上功夫可厲害了,你和他整,你不吃虧哩……」

  「臭丫頭,昆子厲不厲害俺還不知道?」

  張巧嬸兒心裡暗自得意,本想著以後求燕子分一杯周昆的精羹,沒想到閨女這麼懂事,倒省得張巧嬸兒拉下面子了。

  「這……」張巧嬸兒喜上眉梢,面子上卻故作矜持。

  「實在不行,俺讓你當大,俺當小……」燕子心想昆子哥喜歡的還不是自己?

  娘雖然生的漂亮可愛,可年齡在那,自己年輕有活力,肯定更討昆子哥喜歡,況且把娘「騙上船」,做大做小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你說好不好嘛,姐姐,姐姐……俺的親娘姐姐……」燕子甜膩膩地撒著嬌,激得張巧嬸兒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小妮子這麼臊自己,成心磕摻自己哩。

  「什麼大不大小不小的,俺還沒答應呢,俺和他操屄,就非得要個名分?再說,你叫俺老丈母娘拉下臉讓毛都沒長齊的小姑爺入逼,不成,就算他雞巴和驢似的都不成。」

  張巧嬸兒巧妙地撥開話頭,拿起了長輩的深沉,心下卻不住地求著女兒趕緊再勸勸自己,自己就坡下驢,馬上就答應了。

  燕子聽出娘話里的期懇和猶疑,眼珠子軲轆軲轆地轉了幾轉,便壓住張巧嬸兒的身子,神秘兮兮地說到:

  「娘,要不你當俺老婆?」

  「啥?」張巧嬸兒瞪大眼睛,萬沒想到燕子這麼說。

  「親娘姐姐,你當俺老婆唄?」

  燕子抱住張巧嬸兒,柔柔地在張巧嬸兒耳邊哈了口氣。

  「巧兒,給俺當老婆唄。」

  「要死呀你!」

  張巧嬸兒臉臊得緋紅,當初燕子爹第一次入自己前兒就是這麼說的。

  「作孽的小東西,你不想你娘好啦!」

  張巧嬸兒坐起身子,臉跟塊紅布似的。

  燕子端詳著張巧嬸兒紅紅的俏臉,圓圓的鵝蛋臉上滑滑的沒什麼皺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豐潤卻不堆肉的下巴……

  燕子頭一次覺得自己娘這麼好看漂亮,要是自己長根雞巴,肯定現在已經忍不住把自己娘操了。

  「巧兒,給俺當老婆唄~」燕子得寸進尺的調戲著張巧嬸兒,臊得張巧嬸兒捂住臉,發出少女般嬌羞的嚶嚶聲。

  「那俺叫你啥?」張巧嬸兒透過手指頭縫擠出句話。

  「都行。」

  燕子機靈地說到:「叫女兒,閨女,親愛的,親親肉,小親親,都行。」

  燕子把張巧嬸兒捂著紅臉的大手拿下來,握住食指,放進自己嘴裡輕輕一吸。

  「你要是叫俺親漢子,俺也認。」燕子湊上身子,叭地在張巧嬸兒嘴上親了一口,給張巧嬸兒鬧得臉比戲班子裡的大紅臉還紅。

  「那……你認俺當老婆,俺……俺就把屄給你爺們兒操。」張巧嬸兒嘟著嘴,白了燕子一眼:「親漢子,俺的小閨女親漢子,行了吧?」

  「哎,巧兒……俺的親媽媽好老婆~」燕子一邊用言語調戲著張巧嬸兒,手上不老實地在張巧嬸兒身上亂摸:「下了炕,俺還管你叫娘,俺還是你閨女……」

  「你有種下了炕還叫俺老婆!」張巧嬸兒想氣氣燕子,燕子卻把張巧嬸兒的手放到自己胯間到:「親老婆,俺確實沒種哩,俺讓人下種呢。」

  「瞅你那損色。」張巧嬸兒嬌嗔到:「俺是你老婆,也是你娘,不興沒事就磕摻俺。」

  「知道了,俺的騷屄妹子。」燕子話說出口,耳朵卻叫張巧嬸兒擰住了。

  「俺都說了不興磕摻俺,那話也是你能說的?」

  張巧嬸兒手上使勁,把燕子疼得直討饒:「娘娘娘,俺錯了,俺錯了,俺,俺有分寸,俺的好親娘,鬆手吧,俺服了……」燕子告饒不止,張巧嬸兒才鬆了手。

  「你要是當俺漢子,俺還不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張巧嬸兒看著燕子委屈的樣子,更加覺得燕子好玩。

  張巧嬸兒說完便趴在炕上,對著燕子敞開大腿間外紫內紅的屄門。

  「來,干你老婆。」張巧嬸兒把笤帚疙瘩塞到燕子懷裡:「使這個操俺。」

  燕子機靈地找了條乾淨的月經布,三裹兩纏地把笤帚疙瘩擱在胯間,又把布條系在腰上,拽了拽,覺得固定的還算牢實。

  燕子甩了甩胯,又前後搖了搖,突然覺得男人下邊長個雞巴還蠻好玩的,就是這個「雞巴」沒昆子哥的大,燕子思忖著做男人就一定要和昆子哥比,可轉念一想,昆子哥幾乎什麼都比別的男人棒,那就不是普通男人,俺的「雞巴」比昆子哥的小一點,日女人未必沒有威力。

  「老婆,這是俺第一次日女人哩……」燕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把張巧嬸兒臊得臉又紅了。

  張巧嬸兒不禁想起自己和兒子的第一次,兒子那時的雞雞兒嫩得和柳樹的新枝似的,皮兒細,直挺挺卻脹的老大,小兵疙瘩別著杆老大的槍,把張巧嬸兒稀罕的不行,就連現在別在燕子胯間的笤帚疙瘩,都是張巧嬸兒在兒子當兵後去集上千挑萬選,終於選出來和兒子雞巴一邊大的替代之物,一旁賣貨的老嬸子還納悶呢:「我說大妹子,你挑笊籬疙瘩又不是挑爺們兒,那麼仔細幹啥?」

  幹啥?俺知道,笤帚疙瘩知道,炕知道,你可別知道。

  張巧嬸兒多想再扒掉兒子的褲子,再看一看親一親那杆昂著紫亮紫亮的頭,那杆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肉棒槌,即使張巧嬸兒經了周昆那麼老大那麼好使的雞巴,對兒子雞巴的想念還是只增不減,兒子是兒子,女婿是女婿,自己兩個都稀罕得不行。

  咋選那?

  別選了,兩個俺都要呢。

  不過非要說感覺,兒子給自己的是孩子對娘的孝敬,女婿嘛……更像是男人對女人的征服,那倆棒小伙,一邊兒招人稀罕呢。

  張巧嬸兒回過神來,只見燕子端著笤帚疙瘩不住地在自己屄門口蹭,燕子或許真不知道咋操女人哩。

  「真笨,你還是個女人,不會操娘們兒?」

  「俺沒想到女人下面那麼窄呢。」

  「你的比俺的都窄,還不是讓大雞巴揎了。」張巧嬸兒說著,握住燕子的「雞巴」,緩緩地往屄里導去。

  張巧嬸兒盯著燕子緊實卻豐腴柔嫩的身子,窄窄細細的腰身,雖然懷了孕,肚子卻還是那麼平坦,兩個奶子翹翹的,大大的,粉嫩嫩的,透著青春的活力和漂亮,自己同燕子相比已經多過了很多年頭,早已不再像燕子那麼讓人疼愛了。

  「哎……」張巧嬸兒一聲嘆息,心裡突然有點惆悵。隨著「雞巴」的深入,燕子明顯能感覺到一股握力緊緊地攥住了自己剛長出來的「雞巴」,燕子夾住雞巴想往外抽,反倒被一股吸力拽的更往裡了,燕子心下駭然,都說熟婦坐地吸土,看來自己的娘就是一個坐地吸土的風流女人。

  燕子十分羨慕自己娘胸前傲人的碩大奶子,就算是杏枝同其相比,也不過平庸,而自己這一對嫩乳想同娘又大又軟的傲人巨峰相比,實在是有些自不量力了,燕子捧起自己的奶子,又朝張巧嬸兒的胸前捏了一把,頓時泄氣得就像撒尿時比小雞雞大小比輸了的的小男孩一樣。

  「閨女,咋了?」張巧嬸兒看著燕子神情中的失落,下意識地關心到。

  「俺的沒你的大哩……」燕子撅著嘴,委屈地望向張巧嬸兒。

  「嗨。」

  張巧嬸兒一邊抓著燕子饒饒的小屁股往屄里推,一邊安慰燕子到:「俺原來也是個麵疙瘩那麼大,後來讓你爹你哥揉開了,就大了,燕子,別老擁護這個鬧心。」

  張巧嬸兒眯起眼睛,嬌嬌地對燕子說到:「親漢子,俺稀罕你的奶子哩。」

  女人和女人之間發騷,就算都是女子,犯起騷來對方同樣招架不住,這回輪到燕子臉紅了,她忽閃著柔柔的大眼睛,突地把笤帚疙瘩全沒進張巧嬸兒的屄門裡。

  「哎呀,親漢子,你好大的雞巴呀……」張巧嬸兒雙腿環在燕子腰上,直起身子摟住燕子,便對燕子胸前殷紅嬌嫩的兩點一陣吸裹。

  「呀,媳婦兒,你會裹呢……」燕子下意識摟住張巧嬸兒的頭,不自覺地挺動起胯來。

  「親漢子,你雞巴梆硬呢。」

  「親婆娘,你的……小屄,小屄里緊哩……」燕子炕上如此潑辣,此時也禁不住害羞起來。

  「親漢子,俺的小漢子,俺的野漢子,偷你的雞巴老娘舒坦哩……」張巧嬸兒雙手抓住燕子的大奶子,一邊一口地大口吃著燕子粉嫩的乳肉。

  「啊,娘,娘,俺不是不讓你擠……俺,感覺俺的裡頭,滋滋溜溜地難受哩!」

  燕子頭一次被刺激得這麼舒服:「娘,……俺是不是,要產奶了?」

  「傻閨女,哪有剛懷上就產奶的?」

  張巧嬸兒反客為主,兩隻健壯的大白腿托住燕子細膩的粉腿,忽忽悠悠地上下托舉著燕子,以便讓燕子胯下那根「雞巴」更加盡興地操干自己。

  燕子被張巧嬸兒一會拋起一會放下,軟軟地跌在張巧嬸兒的身子上,就像跌在一大團棉花上一樣輕盈柔軟,胯下的笤帚疙瘩不住地刺癢著燕子的陰門,燕子磨著笤帚疙瘩粗粗的身子,不多時竟也有了感覺。

  燕子被張巧嬸兒吸夠了奶子,便撲進張巧嬸兒的懷裡索取她噴香的乳肉,張巧嬸兒感受著燕子嫩滑的舌頭,冰碴子似的感覺又從屄內漫向腦海,那感覺一陣緊似一陣,張巧嬸兒強健的陰里開始不受控制地使勁收縮,把笤帚疙瘩握得咯吱咯吱地暗響。

  「親漢子閨女,你的娘老婆要來了,要來了!」

  張巧嬸兒在閨女的刺激中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的邊緣,她怕自己的淫水弄髒燕子,便想退出燕子的掌控,沒想到燕子胳膊一發力,倒纏上了張巧嬸兒的身子。

  「來吧,俺親老婆,俺跟你一起來了!」

  燕子動情地嬌聲呻吟,胯下略微泛黃的絨毛沾著露水般的愛液,一縷縷地和張巧嬸兒蓬鬆旺盛的陰毛糾纏黏合著,兩人的女陰彼此碰撞,咕嘰咕嘰響成一片。

  張巧嬸兒大張著嘴,緊繃著修長的脖子向上柔美地伸展,高亢而婉轉地發出了高潮到來時的呻吟,燕子則把嘴埋進張巧嬸兒的奶子裡,小貓般嗚嗚咽咽地發出輕柔的嘆息。

  餘韻中,一切似乎都變得格外寂靜待到娘倆緩過神來,天上的日頭都偏西了。

  「哼,嗯……呼……哼嗯……哼……」

  「哈……嘶,啊哈……嘶……嗯……」

  屋子裡,只剩下娘倆各有韻味的喘息聲,潮水般沖的屋子曼妙地輕輕搖擺。

  「娘,俺稀罕你……」燕子抬起頭,輕輕地吻了吻張巧嬸兒的臉。

  「閨女,俺也稀罕你……」張巧嬸兒緊緊地摟住燕子到:「你的功夫比你爹你哥還讓人娛著哩……」

  張巧嬸兒和燕子的春水都很充沛,滴滴答答,流淌成溜,和著高潮的愛液把炕弄濕了一大片,柔柔地浸潤著娘倆交合的女體,燕子和張巧嬸兒就這樣享受著,說什麼也不想鬆開。

  或許不是對彼此身體的渴求,欲望的火花便永不會燒盡母女間的隔閡,使彼此藏在心裡的秘密袒露出來,接受對方的愛撫,把玩,與接納。

  張巧嬸兒和燕子之間更親了,有時候她倆就像一對姐妹,有時候又像磨鏡的伴侶,有時候就因為生活里的雞毛蒜皮鬥鬥嘴皮子,無論多大的不愉快,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和當初一樣好。

  張巧嬸兒沒想到自己的姑娘也這麼養人,一連幾天的快樂讓張巧嬸兒全身輕飄飄的,渾身就好像回到了十幾二十歲一樣舒服得勁,燕子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吃什麼吐什麼,看來自己那個淘氣的小孫子,總算願意安穩地在母親的子宮裡睡九,十個月再出來撒歡蹦躂,看著燕子擰在一起的小眉毛一天天舒展,做母親的張巧嬸兒發自內心的跟著舒坦。

  燕子的胎不再折騰這位年輕的母親,漸漸的,燕子終於不再孕吐,也可以稍微吃點肉,吃點魚了。

  張巧嬸把自己家裡養的雞,鴨分成兩隊,一小隊托給鄰居李老四,算是委託李老四照看家宅的君子之約的報酬,剩下的則托給飯店的大師傅家養著,大師傅什麼都會養,照顧雞鴨比自己還厲害,張巧嬸兒今年給他一隻公雞一隻母雞,過年就能領一長串雞隊回去,張巧嬸兒放心,又把自己家的田,挨著鄰居家的就租給鄰居種,中間一塊實在租不出去,張巧嬸兒就把那塊地托在薩滿大姑的名下,陳光祖這人不講人理卻相當迷信,再說了,自己家兒子升了營長他知道,量他不敢侵吞薩滿大姑家的土地。

  張巧嬸兒其實早就計劃著進城,之所以遲遲沒和藍三叔燕子一起走,就是為了留在槐乃村照顧那個倔強而要強的孩子,眼下周昆跟著藍三叔一起進了城,張巧嬸兒也就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便把一切都安排妥當,至於藍家的大瓦房,張巧嬸兒和藍三叔,藍大哥,燕子,一齊商議,絕對不賣,等以後兵荒馬亂的年節,一家人退回鄉下還能有個藏身之處。

  張巧嬸兒看著蠻氣派的瓦房,心裡悄悄漫出留戀與不舍,那些過去的事情,能隨著自己的離開而割捨嗎……

  張巧嬸兒想起一家人聚在院子裡,忙碌了一天後熱火朝天地吃起晚飯,燕子嘰嘰喳喳的鬧哄,藍三叔就把褲腰帶扯下來裝作長蟲,嚇得燕子嗷嘮一聲鑽進桌子底下,發寒似的抖起身子;冬天夜裡呼呼地刮著風,自己則摟著小時候的周昆瘦瘦滑滑的身子熱乎乎地睡去,周昆夜裡發了夢魘,小手小腳著了魔似的亂劃,自己就把周昆毛毛的小腦袋埋進自己的胸脯里,幽幽地唱起周昆從未曾從母親口中聽過的搖籃曲;燕子在雞舍前忙碌,卻被好鬥的大公雞啄得滿院子跑,最後被攆上院裡那顆大柳樹,把褲子都劃開了口子,燕子就那樣漏著雪白的小屁股,抱著樹幹扯著嗓子喊娘;藍三叔趕著馬車,從城裡買來好些自己見都沒見過的漂亮綢緞,激動得自己實實地在藍三叔臉上親了好幾口,藍三叔說咱們享福了,你以前當姑娘前兒沒穿過的綢緞,就讓俺以後補給你吧;食髓知味的兒子趁燕子和藍三叔不在家,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叫著娘,一邊用硬梆梆的嫩雞雞兒拱著自己的胯,張巧嬸兒稀罕兒子可愛的模樣,便任由兒子光著神氣的雞巴,把赤條條的自己抱在石碾子上,發起威風,叼著自己的奶子昏天黑地地一通猛操……

  張巧嬸兒嘆了口氣,人這輩子,總是要向前走嘛。

  日子就像一條小溪,衝撞上名為忙碌的石頭,便清清地,急急地高高躍起,過了這段路,便柔柔地,緩緩地流淌開,張巧嬸兒白天伺候燕子,晚上讓燕子伺候,小娘倆的小日子過得舒舒服服,轉眼就快到了燕子上的女子私塾開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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