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關於我女友是魅魔那檔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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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下門鈴。

  「喂,哪位?」就算隔著電子雜訊,還是無法遮掩住那聲音的磁性。

  「你女婿。」我忌妒地撇了撇嘴。

  「歡迎,進來吧。」

  喀擦一聲,門自動開了。

  我嘆了口氣,轉身眷戀地吸了一口眼前的山靈水秀,真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才能在這隻離隔壁鋼鐵叢林不到十分鐘路程的寶地蓋出如此風景與建築,而且這麼顯眼也不知道吳鳴是怎麼避開記者與狗仔們的,帶著諸多複雜的思緒,我轉身踏入了那富麗堂皇的和風室內,眼前的竹子造景仿佛在嘲笑我的顧慮般咚的一聲敲了一下,讓我鼓起勇氣開始搜索起了這陌生的環境。

  「還像個人類住的嘛。」我看著這些普普通通的家具與裝潢喃喃自語,居然沒有地獄的業火或是養個美人魚之類的,還真令人失望。

  還沒等多走幾步,隔壁房間就傳來了令人害躁的女性媚喘,並帶來了一陣陣肉體碰撞的趴趴聲。

  「嗯哼!嗯哼!乾死我!乾死我!」

  我走進房間,映入眼帘的光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

  身材姣好的金髮女郎全身被天花板吊了起來,雙腿被強制分開迎來後方的插入,全身上下的紅繩化妝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血色的愛戀,她的主人,也就是吳鳴從後方溫柔地抓住了她的秀髮將其垂直拉高,讓她淫蕩的神情完全暴露了出來。

  不只如此,仔細一看吳鳴的身後更是有一位帶著全頭面罩的少女趴在地上,皮革的拘束套裝讓她前臂與後臂貼在一起,像頭母犬一樣只能爬行。

  犬爪的底部更是一雙慘無人道、形似獸足的高跟鞋,讓她的頭部恰好貼在吳鳴的臀部上,她不顧形象的伸出舌頭對著吳鳴的肛門一陣亂舔,也讓吳鳴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呃。」我那是一陣尷尬。

  「抱歉,等我一下。」吳鳴一邊說著,一邊捏住了金髮女郎的那對大奶,惹得一連串令人憐惜的嗚咽聲從她的嘴裡吐出,身後的犬少女也將目標轉移到吳鳴的睪丸,兩雙可愛的小狗掌也壓在吳鳴的腳上,上方的顆粒似乎還帶了點按摩的效果,這傢伙還真會享受。

  「不如我下次再來?」我抽了抽嘴角。

  「馬上就結束了」他挺身而立,享受地閉上眼睛,居然就這樣一邊射精一邊繼續說話,仿佛這耗盡心神的抽插運動對他來說只是在庭院散個步般輕鬆,金髮女郎被高潮的歡愉逼出了眼淚,卻想不到吳鳴只是一個深呼吸,居然在才剛剛射精不到幾秒後繼續抽插了起來,在一陣猛烈的加速後,他吐了吐舌頭,身子哆嗦了一下,終於將陽具拔了出來。

  他站到失去意識的金髮女郎面前,吻了她的額頭,同時用手蹭了蹭犬少女,讓她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溫柔一笑:「幫我收拾一下吧,小滴。」

  犬少女乖巧地點點頭。

  可、可惡,不過是人犬Play嘛,我也玩過的!

  「走吧,上樓,書房。」吳鳴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浴袍穿上,汗水伴隨著他飛舞的秀髮在那英俊的臉龐下刻劃出妖異的魅力,即使身處於如此淫蕩的場景下,他依舊保持著優雅的風采。

  我默默地跟上了他的腳步。

  ……………………

  咖啡香。

  吳鳴的書房也出乎意料之外的普通,由看上去很貴的桌椅組、看上去很貴的書櫃、看上去很貴的裝潢以及一堆連名字都看不懂的書籍組成。

  我並沒有諷刺的意思,對自由的鬼才來說這些是真的普通到有點乏味,不過想想也是,物質的追求對這位吞噬人心的怪物來說肯定是無聊至極。

  不過房間一角卻奪去了我的注意,看上去很貴的畫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作品,畫上的少女穿著簡簡單單的便服,捧著向日葵,正對著鏡頭,也就是畫師綻放著陽光又溫暖的微笑。

  「你還畫畫阿?」

  「是阿,我認為沒有什麼比畫畫更能表達我對她們的感情了。」吳鳴為自己泡了杯咖啡的同時,也為我弄了杯我喜愛的烏龍熱奶茶,就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般,將杯子遞給了我:「畢竟如你所見,我這人很不會說話。」

  「放屁。」我翻了翻白眼,還是接下了杯子,畢竟奶茶是無罪的。

  「你不是為了吐槽我而來的吧?」他坐了下來,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打理乾淨,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是貴族般端莊而高貴,迷人的黑瞳輕輕地眯了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贈禮已經到你手上了對嗎?」

  「小紀沒通知你嗎?」我喝了口茶,嗯,是我喜歡的甜度。

  「當然,我還特地跟她說這種小事別來煩我。」他聳聳肩:「反正當你主動來找我的那刻,我就已經確定了。」他居然鼓起了嘴:「我那女兒真是不爭氣,居然讓我女婿這麼擔心,欸欸欸,放下你那充滿殺意的眼神。」

  「你這個童年創傷始作俑者而真敢說阿。」

  「你能不能公平點啊?」他瞪著我。

  「你是說關於身為變態的我居然被騙婚還生下了太過完美的女兒搞得自己差點走向禁忌的近親之路,好不容易抑制本能故意送走女兒後居然還反而成為罪魁禍首這檔事嗎?」我聳聳肩:「你還是活該,誰叫你是變態。」

  「我不得不說,你總結的還真是漂亮。」他面無表情地鼓起了無聲的掌:「那麼這麼聰明的你,在看完了我的禮物之後,有想到怎麼幫助你最愛的拉托娜從心靈創傷中走出來嗎?」

  「有阿,把那罪惡的根源閹了應該可以稍微填補一下吧?」我惡狠狠地盯著。

  「唉。」面對我直逼褲檔的威脅,吳鳴只是嘆了口氣:「純愛黨好麻煩阿。」

  「我這邊才麻煩呢。」我不滿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就算明天你可喜可賀地突然暴斃了,我家的魅魔也開心不起來,畢竟困擾著她的是過去的你與格蕾絲之間的回憶。」我瞪著無辜的天花板:「回憶可殺不死呢。」

  「那怎麼辦?」吳鳴一臉無辜地說。

  「任何有過情傷的人都知道,對付回憶有兩種方法。」我舉起手指:「第一種方法,創造新的回憶蓋過去。」我捧著杯子,讓溫度傳遞在手心之間:「像是來一趟正常父女會有的環遊世界之旅,又或者說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旅行阿,一起被小紀玩弄阿之類的事件,就像上次見面時你想要達到的目的一樣。」我閉上眼:「但即使你再怎麼想修補這段關係,深愛著母親的菈凡可不會答應,因為她根本不想跟傷害格蕾絲的你變得友好。」

  「從你口中聽到這些話對我來說真是莫大的鼓勵呢。」

  他笑著,一如往常的真誠,眼裡卻仿佛有著止不盡的悲傷。

  「雖說我們的戀愛觀大相逕庭,但我其實對你那套沒什麼意見的。」我聳聳肩,將奶茶一飲而盡:「如果你真的是大爛人,是無法獲得大眾的喜愛的,特別是在這麼長時間的驗證之下。」

  「可是你還是討厭我,而且是認真的。」

  「我看起來像是理性的人嗎?」我放下空杯,鼓起了嘴。

  「純愛黨好麻煩阿。」嘴上這麼說,他還是幫我再次倒滿了奶茶:「那麼第二種?」

  「為什麼都是我說阿。」我嘟噥著:「你不是也懂嗎?」

  「咖啡和奶茶是我泡的。」他向我舉了舉杯子。

  可惡,我竟然無法反駁。

  「第二種,欺騙自己,偽造過去的記憶。」我盯著奶茶波瀾不驚的水面:「包括而不限於,我沒有那麼愛她、我只是沒有認真、我是被逼的、那不是我的錯等等。眼前我們需要的謊言,就是吳鳴,你,一直以來只深愛著格蕾絲一人吧。」

  「所以,就輪到我出場囉?」

  「是阿,就像是你現在演著親切的岳父一樣,要演一位過了十幾年之後才發現自己深愛著過世妻子的丈夫,對你們這些演技怪物來說簡單到不行吧?」

  「演技阿,這對拉托娜不會太殘酷了一點嗎?」

  「並不會,最近我才知道,所謂的演技並不是那樣的東西。」我再次喝了口奶茶,這次有點太甜了呢:「模仿的像與不像也罷、感不感動也無所謂,追根究柢,所謂的演技就只是演者想要展現出的一種面相而已,同名同姓的角色,隨著觀眾的種類、時間、地點都有著不同的演譯,也就是說。」

  我聳聳肩。

  「只要你演得出來,那就代表你是知道只深愛著格蕾絲的吳鳴會是什麼樣子。」

  吳鳴的身體仿佛凍結般沒有動靜。

  「這樣就夠了,對吧?」

  咖啡與奶茶的香氣在空中交融在一起。

  我靜靜地等著。

  良久,他終於開口。

  「但我終究不是那樣的人。」吳鳴嘆了口氣:「看過禮物的你也知道,我是不會懂你那隻愛一人的心態的。我會愛上很多人,而我愛上的人也可以愛上很多人,對我來說這才是這世界最棒、最自由的生活方式。」他看著角落的那幅畫:「我以為格蕾絲也是一樣的,但她變了,而且即使我再怎麼努力說服她,她依舊……」

  變得只愛你一人。

  對許多人來說的恩典,對吳鳴來說卻是詛咒。

  「所以,就跟我不會去演格蕾絲心目中的吳鳴一樣,我也不打算去演拉托娜心目中的夫妻關係。」他仿佛被畫中的少女撫慰了般,精緻的嘴角微微上揚:「即使那代表著不盡人意的結果,我也不會後悔。」

  唉,至高神就是愛上了這樣的他吧?

  真是狡猾。

  「真是抱歉,不過有你陪在她身旁,應該沒問題的。」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如果她因為想起了人渣父母而感到難過了,就好好安慰她吧,你不也喜歡她哭泣的樣子嗎?變態女婿。」

  「才、才沒有!」就是!我才不覺得哭哭菈凡可愛呢!

  「隨便你說。」他攤了攤手:「不過我還是想善意地提醒你。」

  「你那,能夠愛上很多人是因為你不夠愛真正該愛的那一個人,的戀愛觀。」

  他舉起手指。

  「與我,只能夠愛一個人是因為你過度占有了該愛的那一個人,的處世法。」

  手裡的奶茶突然冰冷無比。

  「在某種層面上可以說是非常相似的。」

  他不帶任何的批判,說出了如此的話語。

  「看似相反的兩面硬幣,最近的地方其實是邊界的距離。」

  誠摯的雙眼並沒有任何欺騙,如果需要證據的話,大概只需要三個字吧。

  格蕾絲。

  「果然如此呢。」我突然說道。

  「嗯?」

  「我跟你,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阿。」

  「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不不不,我是在說。」

  我鼓起嘴,搖了搖頭。

  「搞笑這回事。」

  世界仿佛凍結了一般。

  「搞、搞笑?」吳鳴快速地眨著眼,仿佛在確認著自己是不是在真實世界。

  「你這自怨自艾的小劇場簡直快讓我看不下去了。」我像是對著不受教的學生般,攤開了手掌嘲諷地說:「管他什麼戀愛觀、親子關係、演技、又或是心靈創傷,這些都不是重點。」

  「蛤?」吳鳴那俊秀的臉上滿是問號。

  我以手指作剪,橫擺著由外將眼睛包圍了起來。

  並開心地笑了出來。

  「笑一個吧,岳父大人,無論發生什麼事。」

  吳鳴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這賣萌般的動作,仿佛此時才第一次看清我這個人。

  他先是眨了眨眼睛,接著低下頭思考了一陣子,然後突然整個人都亮起來了般激動地抬起了頭。

  而我,則像是一位高超的演員般立馬收起了笑容,靜靜地喝著奶茶,等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興奮的嘴角無法抑制,在臉上形成狂熱的燦笑:「你呀,的確完全跟我不同,如果用塔羅牌來比喻的話,我本以為我們都是皇帝,沒想到,你這傢伙根本是個愚者阿!」

  「不要以為暗藏在科普知識內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拐個彎罵我欸。」我撇了撇嘴。

  「就連現在也是如此。」他激動地握起了拳頭:「不論我怎麼說話,你總是能把事情描繪得像是鬧劇般,如果我能看到你的視界,那肯定是也充滿著荒謬、矛盾而天馬行空的想法吧!」

  「冷靜點,都幾歲了阿大叔。」

  「我本以為菈凡會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你跟我很像。」他無視著我的吐槽,繼續傾吐著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如此,她之所以會選擇待在你身邊,是因為你比我有趣多了阿!哈哈哈哈哈!」他捧著肚子,豪邁地笑了出來,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你這樣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啦。」我也笑了出來,毫無感情:「哈哈哈哈哈。」

  「這麼一想,從最一開始我就被你影響了吧。」他站起身來,仿佛戲劇里的男主角看著自己的手心興奮地顫抖:「原來如此,如果當時我直接跟著你去找拉托娜的話,你就會利用在廁所內對我植入的想法,將那場父女相遇變成一場根本認真不起來的喜劇吧?」

  「你想太多了。」我移開了眼神:「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就在我還在思考著各式各樣的人生觀,尋求著那沒有答案的問題的時候。」吳鳴看著遠處畫中的少女,眼裡儘是不知名的感情:「你則是從不在意那些,只想專注於眼前所愛之人的笑容。畢竟,愚者的世界,連問題都沒有,對吧?」他欣慰地對我點了點頭,不禁鼓起掌來:「你啊,真是太棒了!」

  真不愧是操弄人心的怪物呢。

  不過短短几秒他便已經看透了一切。

  唉,希望能行吧。

  「好好好,你要怎麼想是你家的事,我只是想告訴你搞笑的重要性而已。」我往後一躺,陷入了沙發的柔軟中,無奈地說:「仔細聽好了,我這位女婿有個超級重要的問題要問你。」

  「愚者大人,在下洗耳恭聽。」他露出詭異的微笑:「如果是你會這樣回答吧?真是有趣的說話方式。」

  「你會跳焦糖舞嗎?」

  「呃,什麼?」吳鳴還沉浸於發現新世界的喜悅中,當機了一秒才回過神來。

  「焦糖舞阿。」我將雙手放在頭上,成貓爪般擺動:「這挺有名的吧?」

  吳鳴很明顯已經跟不上我的思維,只是呆呆地說:「看人跳過。」

  「很好,憑你的天分應該學起來了吧。」我讚許地點點頭,將從進房時就拿在手裡的袋子塞給了他,並拿出攝影機架好:「把裡面的衣物穿上,跳個一個小時大概就差不多了吧。」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那怪物哭笑不得的臉可真是美味。

  「嘿嘿嘿,那當然是……」

  我像個魅魔般笑了出來。

  ……………………

  「你這根不受控的臭肉棒!」

  「腳下留情阿!娘娘!我兄弟他快撐不住要射啦!」

  我這誠意滿滿的求饒卻入不了菈凡娘娘的慧耳,高傲的白皙美足狠狠地踏在我的睪丸之上,用極致的溫差逼得可憐的肉棒只能恥辱地仰天哀號,四肢皆被拘束在床上角落的我根本無法抵抗,我留著幸福的淚水,向我的小頭懺悔,都怪我沒先跟菈凡報備就去找了吳鳴,你才能有如此享受,好好感謝我吧兄弟!

  「喔喔喔喔喔!」我悲憤地大叫,不可以阿,用那麼漂亮的兩根腳趾頭擼動肉柱是犯規的阿!

  我掙扎地向行刑人提出辯述:「娘娘,小的雖然密會敵軍,但從來都沒有背叛之意,這都是為了您的玉體安康阿!阿阿放開我的尿道口阿咕嗚嗚!」

  「還敢狡辯!」冷酷無情的菈凡娘娘伸手撥了撥她的秀髮,鄙視的神情在那如深淵般的魔瞳與不屑傲起的紅唇上昂昂而立,緊緊抓住了我的心臟讓我不禁在腦海內高喊菈凡萬歲,承襲至魅魔之後的女王套裝在她身上如夜明珠般閃閃發光,胸前的托高爆乳更是將那條深黑傲人胸線完全擠了出來的,於旁邊的兩團上等特白麻糬構成了一道美味的視覺饗宴。

  她面如寒霜地用手抬起我卑微的頭,緊盯著我那畏縮的目光:「明明只是我的肉棒,居然沒有經過本宮同意,就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該踩!」

  柳眉怒皺,那連月亮都會蒙羞的美足在下賤的睪丸上開始按壓。

  「嗚啊!」脆弱的蛋蛋根本無法承受如此的刺激,肉眼可見地膨脹了起來,思考不停地被想射精的欲望占去,我哭喊道:「可是結果是好的阿娘娘!看完了那怪物穿著兔女郎裝乖乖地跳焦糖舞一小時的影片,娘娘您不也是笑到肚子痛了嗎?」

  「笑出來的那是菈凡!」她不屑地嗤嘴:「我是魅魔娘娘。」

  「不是欸小姐你這身裝扮跟魅魔一點關係都沒有捏,連化妝都阿阿阿放開我的菊花阿我錯了魅魔大人!」

  即使戴著潤滑過的指套,並且也不過是兩個指節的長度,當魅魔的手指擠進肛門的那刻還是讓我羞恥地咕嗚了一聲慘叫出來,對於人體色色研究可說有著博士學位的魅魔大人溫柔又殘酷地按上我的前列腺,讓雞兒一躍迸起粗大血莖,掙扎地左右彈跳,她又來到無法掙扎的我身旁舔弄著我的耳垂,另一手也在肉莖上挑逗的撫摸,來自女友的天堂手交很快地就讓我到達了理智邊緣,我幾乎是哭喊著宣洩著這一切快感。

  「要、要射──欸?」

  就在我將要去的那刻,魅魔娘娘理所當然地露出惡作劇的笑容,突然撤走所有刺激來了個放置Play,沒得射精的雞兒痛苦地發出空虛的悲鳴,與我顫抖的嘴唇一同融化了我的理智,用著不解的眼神望著眼前的惡魔。

  「這樣你就只能真誠地回答我了。」魅魔娘娘,不,菈凡像頭貓咪般對著我笑。

  你居敢用我的咒語對付我!可惡的壞女人!

  「我說、我說、我都說!」但為了解救被性慾綁住的雞質我只能吞下這恥辱。

  「哼哼。」她用手指按著自己的紅唇,讓自己可愛的小萌牙露了出來:「首先呢,這計畫你是什麼時候想到的?」

  「什麼計畫?」滿腦子都想射精的我是真不知道,眼前都有些迷茫。

  「讓我以後想到那怪物,都只剩下他羞恥地跳舞的印象,根本難過不起來,這計畫阿?」她鼓起了嘴巴,對著我那不知好歹的臭雞雞用蔥指彈了一下。

  「啟稟娘娘,是在第一次見面之後。」我如實已告,淚流滿面:「托您的福,小的有幸不受其怪物的光環影響,成功地將他拉低到跟小的同樣的境界一起搞笑,所以我可以射精了嗎?嗚嗚。」

  「那跟小紀要的影片又是怎麼回事?」菈凡可愛地歪了歪頭。

  「雖說從對話看來八九不離十。」我掙扎著深呼吸,才把話說了下去:「但最主要還是確認他平常不玩這種羞恥Play,畢竟他一臉淡定地穿上女裝跳舞這種未來也是有可能的。」

  「哼哼,你還有PlanB是吧?」

  「不愧是魅魔大人,真是瞞不過您的冰雪聰明。」我移開眼神:「百密一疏,未雨綢繆嘛。」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前列腺就再次被這超級邪惡壞女人無情地按上,仿佛從脊椎般炸開的爽感直通腦髓,讓我的視線往上一翻,雞兒也準備開始……一雙溫柔的小手恰到好處捏緊了陽具上的神經,將這次泄洪扼殺在襁褓之中。

  無處發泄的性慾讓我喪失了對自己的控制,口水羞恥地從嘴邊流了出來。

  「咕嗚,不會吧。」我閉上眼,救命。

  「沒錯,還有第二題!」看著我如此可悲的樣子,菈凡S的那一面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嘴角的笑意完全藏不住:「雖說如你這個大變態所料,在你的戲言面前我和那怪物之間的愛恨情仇都變得跟笑話一樣了,但請問,我之後該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那怪物啊?」

  「問我幹嘛,那是你的自由。」沒得射精的我不滿地鼓起了嘴。

  「不不不。」她卻眯起了眼看著我:「我是在問,你希望我怎麼做?」

  耳朵好燙。

  「呃?像個普通的父女?」我咕嚨著。

  菈凡並沒有回應,只是面無表情地狠狠扯了一下肉棒。

  「好啦好啦好啦!」可惡,我的表情肯定一塌糊塗:「我說就是了啦!我希望你完全不理他。」菈凡卻沒有就此放過我,靜靜地看著我,我仿佛聽見血液在流動著聲音,只好將最後的尊嚴也一吐而出:「我希望菈凡只能是我的。」

  沒錯,不管是誰,都別想占用我跟菈凡的沒羞沒臊愛情喜劇時間。

  我就是這麼幼稚。

  「嘿嘿嘿。」如糖果般甜滋滋的笑聲鑽入我的耳中。

  「笑屁喔。」我卻根本不敢去看她此刻臉上的表情。

  「才不給你呢。」魅魔突然抱了上來,發香的魔咒鎖緊了我的呼吸,緊接在後的卻是一句幾乎聽不見的呢喃細語:「這樣你才會一直想要我啊。」

  「可是我的都給你了。」我委屈地說。

  「誰叫你是肉棒奴隸嘛。」

  她嘿嘿一笑,與我十指相扣,讓體溫傳了過來。

  壞女人。

  「最後一個問題。」她突然閉上了眼:「你猜猜看,從哪裡開始是演技呢?」

  「嗯?」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問句讓我一頭霧水,只知道閉上眼睛的菈凡好可愛。

  但正當我要開口詢問的那刻,一個可能性卻突然在我腦海里浮出。

  不、不會吧?

  「區區悲慘的童年。」女王的美首來到了我的肉棒旁,仿佛拷問般用紅通通的溫熱臉頰貼了上去,讓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搖了搖頭:「比得上魅魔跟他的肉棒奴隸的戀愛喜劇嗎?」

  我吞了吞口水,肉棒膨脹到將她的臉頰戳了個小酒窩。

  任何有過情傷的人都知道,對付回憶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創造新的回憶蓋過去。

  而這個回憶,並沒有任何限制。

  「我啊,從一開始就沒在意過他。」

  她輕眯著眼,如同魅魔般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

  「一切都只是想看看你在乎我的樣子而已,只是不小心演多了點。」

  她一如往常地鼓起了嘴,那紅通通的臉頰像蘋果一般漂亮。

  「誰叫你太甜了啦,大笨蛋!嗚嗚!」

  當淚水滴落在我的肉棒上,我也開始了射精。

  畢竟,我才不覺得幸福的哭哭菈凡可愛呢。

  「阿嗚。」貪婪的她卻就將其全部吞了下去。

  無論是我的不安。

  「噗咻噗咻。」

  又或者我的關心。

  「咕嚕咕嚕。」

  亦或者我的努力。

  「嘶嚕嘶嚕。」

  更或者我的戲言。

  「噗滋噗滋。」

  都只是,眼前這位魅魔的糧食而已。

  她吃著我的不安而竊喜。

  她吃著我的關心而幸福。

  她吃著我的努力而愉悅。

  她吃著我的戲言而高潮。

  「噗嘶嘶嘶!噗哈!」

  將我的肉棒吸得一乾二淨的女孩,此時並沒有扮演著任何人。

  然而此刻的她,卻比誰都還要魅惑人心。

  「你啊,是真正的魅魔呢。」

  「對吧?」她嘻嘻一笑,朝我吻了過來。

  除了唇香、精臭以及過甜的空氣以外。

  還有著彼此一起貢獻的,又咸又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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