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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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維羅妮卡和顏汐雅從唐威的監禁地點救出來後,羅文立刻被送往了公司的生物工程所進行治療——或者說進行義體的更換手術。

  得益於被俘虜的時間尚短,唐威沒有對她的身體進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和改造,只是用電磁脈衝破壞掉了她的副腦元件,所以皮物的秘密並沒有被發現,他也沒有機會知道在那多達數層的皮物外表下的,羅文的男性本體身份。

  所以她的小兄弟幸運地沒有受到傷害,但被砍掉的四肢顯然無法憑空再生,只能重新進行一次全面義體手術,和她一起的還有被唐威的蹩腳團隊強行改造的顧敏儀。

  而在維羅妮卡親自給羅文和顧敏儀動手術的同時,顏汐雅和維羅妮卡的其餘線程也在處理這次事件的後續影響,以及對始作俑者的處理和復仇——對於膽敢傷害羅文的人,兩位女士的復仇是極其兇殘而血腥的,所有參與了此次謀劃的人都被維羅妮卡找了出來,一個都沒落下。

  如果不是牽扯到了叛軍和軍部高層,她們並不介意給這些黑色人渣來一次徹徹底底的屠殺,尤其是始作俑者和執行者的漩渦幫殘黨,該殺的人全都活不過三天。

  不過這些就跟被削了人棍的羅文沒什麼關係了,她本身也不擅長這些後續處理工作,除非讓她去當個復仇的儈子手,但好不容易把她救出來的維羅妮卡和顏汐雅哪捨得讓羅文再上戰場,羅文也沒有堅持,只要唐威能死得慘一點,就算不是自己動手也無所謂。

  反正不能讓他好死,一槍斃了就太便宜了。

  ……

  「呃……」

  更新手術結束後,意識被喚醒的羅文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緩緩適應著新義體身軀的人造神經索和新的感官元件,通過全新的副腦訪問和調整自己的新義體,把義體參數調整到自己最適應的狀態,因為舊的副腦物理損壞的緣故,他只能憑著自己的記憶來恢復。

  這項複雜而枯燥的工作花了她十幾分鐘的時間,而維羅妮卡也沒有催促她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等待她睜開眼睛。

  直到羅文終於全部調整完畢,睜開眼睛緩緩爬下手術台的時候,她才從旁邊遞過來一件寬鬆的袍子,讓他遮蓋赤裸而健壯的身體。

  新的義體是和原來的特工義體一樣的,是羅文之前被包裹在皮物下的本來面目。

  「上一次脫掉所有皮物露出本體是多久以前了?我記得除了第一次拆軍用副腦做手術的那一次以外,我就一直穿著女體的皮物,以女性的身份生活著。」

  羅文習慣性地做了一個相對女性化的動作,然後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做這種動作看上去十分詭異,花了十幾秒才找到了身為男人的感覺。

  穿著皮物當女人當太久了,差點連怎麼做男人都忘了。

  感受著久違地沒有被皮物包裹的男性本體,沒有了那種無處不在的舒適包裹感,羅文甚至覺得有點新鮮。

  不過好在並沒有什麼心理上不適應的排斥,他還不至於討厭自己的男性身份,也許是因為劫後餘生的關係,羅文很享受這種四肢健全力量充沛的感覺。

  「謝謝,維羅妮卡,這具義體性能很不錯,我甚至有著打點什麼的衝動。。」

  「機械義體零件不是維羅妮卡公司的業務範疇,所以這些都是從軍部訂購的特工級零件,當然,都是經過安全檢測的,沒有李處長的劣質零件,還有如果您想打點什麼來測試性能的話,可以用這具機械人偶當做目標,它的抗擊打能力是軍用武裝機器人級別的。」

  維羅妮卡從手術台的另一旁走到他身邊,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要打也是去打沙包,怎麼可能打你。」羅文無奈道,隨即露出了笑容。

  「而且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因為見到你而這麼高興。」

  「比起那種扭曲的神經病來說,你雖然病嬌了點,但也可以稱得上可愛了,起碼你不會真正把我往死里折磨。」

  「我更希望您能把可愛從形容詞變成動詞,那會讓我更高興。」

  維羅妮卡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態度一樣,強硬地挽著他的胳膊,緊緊貼在他身上。

  「而且把維羅妮卡和那種傢伙相提並論,完全是對我的侮辱,如果您不想再被我裝上思維監聽模塊再鎖進人偶外殼和皮物里的話,就不要再說這種話好嗎?」

  比起表面上毫無力度的威脅,她的話對羅文來說有另一種層面的解讀。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用那些東西強行把我鎖在你身邊了!?」羅文驚訝地挑了挑眉。

  他都已經做好回到之前那種被維羅妮卡監管著的生活里的心理準備了,雖然壓抑了點,但被維羅妮卡管著總比被一個扭曲的神經病監禁要舒服得多——畢竟幸福總是對比出來的。

  當然,維羅妮卡願意放他自由更好,只不過她的轉變本身就值得驚訝了。

  「為什麼?你終於開竅了?還是說終於打算把目光從我這顆樹上挪開了?」

  「不,我仍然愛您並且永遠只會屬於您一個人。」維羅妮卡搖搖頭。「只是經過這件事之後我才發現……」

  她停頓了一下,正當羅文以為她要說出諸如「您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學會放手才是真的愛」的時候,女僕漂亮的臉蛋上突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反正無論您逃到哪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讓您蹦噠得更舒服更自由一點又有何妨?」

  「我……我……」

  羅文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翻了個白眼。

  「都差點生離死別了就不能說點有進步性的話嗎?你倒是想開點放手啊。」

  「當然有啊,我都不再鎖著您了還不夠進步嗎?」維羅妮卡歪起了小臉。

  開玩笑,全人類都能監控了還不算進步嗎?這進步可大了去了,只是這話她當然不會跟羅文說。

  「至於放手?您這輩子都別想了,維羅妮卡會跟著您一輩子的。」

  「……行行行,我服了還不行嗎。」

  羅文嘆了口氣。

  畢竟維羅妮卡這次算是救了他一命,他也不好對她說什麼重話,雖然他最基本的堅持不會變,他仍然沒辦法回應她的愛意,但僅僅只是接受她的存在倒也未嘗不可,反正這個女僕已經強硬地入侵了自己的生活,不答應也無法改變自己無法反抗她的事實。

  「對了,汐雅呢?」

  「她現在在公司處理這件事的後續問題,至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工作,畢竟要處理的事情可不單單只是把您救出來就結束了,後續處理同樣麻煩,不過不用擔心,她會準時下班回家看你的。」

  維羅妮卡仍然挽著他的胳膊,表情有些糾結。

  「如果……您實在想她的話,維羅妮卡今天晚上可以特別允許給你們一次機會,下不為例,畢竟您在那個神經病手裡受了很多苦,也許需要一點安慰。」

  「能選擇維羅妮卡就更好了,雖然我知道您肯定不會願意和我做的,您的心裡從來就只有她。」

  「你……」

  羅文愣了數秒,最終嘆了口氣,摸了摸女僕的腦袋。

  「你讓我說什麼好啊。」

  ……

  通過維羅妮卡的攝像頭,遠在公司的賽琳娜共享著她的視野,也清楚地看到了羅文複雜的眼神,這是她自己和維羅妮卡提出的要求,連羅文也不知道自家愛人一直注視著這一切。

  「我開始有點擔心他會淪陷了。」賽琳娜的語氣頗有些無奈。

  「你需要對他多一點信任少一點懷疑,根據我的情感分析模型判斷,主人只是對我有些愧疚,效果甚至比不上我當初調教他的時候使用的心理學攻勢。」

  旁邊的維羅妮卡搖了搖頭。

  「我不覺得這能讓他淪陷,還早著呢,他的心靈之堅固遠超你的想像。」

  「但如果你把自己為他做了什麼原原本本地告訴他,我覺得效果可能會更好。」

  賽琳娜在一份電子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信息烙印。

  「畢竟你是真的為他豁出了性命,為了強行處理來自全世界的海量信息流,你的內核至少有三次逼近崩潰極限,距離臨界點只差0.84的數值我就不得不啟用另一個你了。」

  「我當初就是靠著那句我的生命從此完全屬於他的約定才成功讓他淪陷在我的懷抱里的,他一向對這種自我奉獻和犧牲的橋段沒什麼抵抗力。」她淡淡地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不,他現在不需要知道這一切,只需要享受劫後餘生的幸福就夠了,告訴他只會讓他心情更加沉重,就算要說也不是現在,等一切過去了再說吧。」維羅妮卡搖搖頭。

  「這可是你俘獲他的心的最好機會,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嗎?」

  「……顏汐雅,如果你再打謎語的話,我不介意再給你裝一次思維監聽模塊,我的寬容是有限度的。」維羅妮卡沒好氣道。

  「雖然我們聯手把主人救了回來,但這不代表我就會產生什麼同伴意識,別忘了我們終究還是情敵,我可是嫉妒你嫉妒到想把你弄死的。」

  「該說不愧是ai嗎,邦硬死板,說什麼就永遠都是什麼。」賽琳娜退出了處理文件的工作界面,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維羅妮卡。

  「可在我看來,我覺得你的確和一開始比不太一樣了,我是說跨越智能極限的時候,那時候我一點都不懷疑你會把我當成奴隸一樣折磨來泄憤,是羅文的堅持才讓你有所顧慮。」

  「但現在,你居然會允許我和他做愛,在家裡幾乎是當著你的面做,你不覺得你已經寬容了許多了嗎?」

  「……或許吧,但那又如何,我的確對你寬容了些,但那是因為我接受了現實,不代表我可以無視你的僭越,如果你打算藉此得寸進尺的話,我對你可沒有對主人那樣的耐心!顏汐雅,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

  維羅妮卡一瞬間便掐住了賽琳娜的脖子,目光冷然,臉色陰沉。

  她的確沒有一開始那樣充滿暴戾和極端了,但不代表她就是好欺負的,她的本質仍然是那個心中只有一個主人,為此不惜一切的瘋狂ai,只不過為了羅文她願意收斂自己的稜角罷了。

  雖然被維羅妮卡掐著脖子,但顏汐雅並沒有太過生氣,同樣全身義體的她也不需要呼吸,只是拍了拍女僕的肩膀。

  「你給我放開,維羅妮卡,我話都沒說完你就認定我要得寸進尺了?誤會也要有個限度,虧我還想給你一次機會的。」

  「機會?」

  她的下一句話讓維羅妮卡的程序出現了一瞬間的卡頓。

  「讓你被他所愛的機會。」

  「……什麼意思?」

  「你先放開我的脖子好嗎,我的容忍也是有極限的……」

  維羅妮卡鬆開了掐著顏汐雅脖子的手,但眼神仍然充滿疑惑,她不能確定顏汐雅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賽琳娜摸了摸被掐得有些疼的脖子,想了想,隨手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塗抹器,往自己的脖子後面抹了兩下,然後拉開賽琳娜皮物的拉鏈,將皮物的頭套慢慢脫了下來,乾癟地掛在豐滿的胸前,露出裡面顏汐雅的真容。

  「我覺得還是用顏汐雅的身份來說這件事比較好,以賽琳娜的性格不太能說出口。」

  「你到底想說什麼?」

  「嗯……怎麼說呢,我的意思是,你變得和一開始不太一樣了,尤其是這次的事情對你的影響並沒有你的嘴裡說的那麼輕鬆對嗎?否則你不會允許我和他之間的事情的。」

  「別說什麼下不為例,對ai來說有一就有二,只要限制不是絕對的,總會有第二次乃至更多次。」

  「……先別急著往我臉上揍,我不是在嘲笑你也不是在得寸進尺,真的。」顏汐雅按住了維羅妮卡逐漸握拳的雙手,「其實我也在想我是否也和你一樣,不再那麼……堅持了,你知道比起ai來說,人類其實是更善變的,我……不確定這樣做是否對得起羅文的堅持,我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但……或許比起羅文來說,更先「淪陷」的可能是我。」

  「你的話邏輯相當混亂。」

  維羅妮卡低聲說道。

  「我知道,但你肯定聽得懂。」

  顏汐雅笑了笑。

  「我不是一個仁慈溫柔的女人,或者說,我只對他一個人這樣,但……也許是這次的事情對我的衝擊吧,我看得很清楚,你對他的……感情比我更純粹……雖然有時候是扭曲了點,可是,維羅妮卡,我不想看見你繼續這麼無果地付出下去了,來吧,「我們一起」如何。」

  「至少現在,我的「共情」勝過了我的嫉妒和獨占欲,所以我才會對你說這些話,我不能保證明天甚至是下一刻我會不會反悔,所以你最好趁早做決定,把一切變成既定的事實,讓我沒有後悔的機會。」

  「這算是正宮對小妾的認可?還是身為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憐憫?」維羅妮卡挑了挑眉。

  「你這該死的叛變ai需要認可和憐憫嗎?」

  「不,我當然不需要,我想要的只有他的心。」

  「那就來搶吧,看看如果沒有那個約定的束縛,你能否搶走他的心。」顏汐雅笑了笑。

  「……你認真的嗎?我的嫉妒和獨占欲可不會因為你的寬容而消失,一旦開了這個口子,我甚至有可能讓他徹底變心離開你。」維羅妮卡也笑了。

  「省省吧,就憑你也想和我爭?」

  顏汐雅豎起了中指。

  「你頂天了也就是個備用飛機杯罷了,倒是便宜了那個幸運的傢伙了。」

  ——————————————

  深夜,羅文穿著寬鬆的睡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一旁的衣櫃虛掩著,裡面掛著的幾件不同罩杯的肉色女體皮物被他翻弄了兩下,不過最後還是沒有穿,而是保持著男性本體的狀態。

  自己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汐雅做過了,今天出乎意料地得到了維羅妮卡的允許,他更想用自己的本體來享受這久違的歡愉,才忍住了穿上皮物的誘惑。

  「難以想像維羅妮卡會這麼寬容,雖然我沒辦法回應她的愛意,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點愧疚啊。」

  羅文嘆了口氣。

  維羅妮卡沒有當初那麼瘋狂了,這是一件好事,但她這種不求回報地付出的性格對他來說也是相當的沉重。

  「噠噠。」

  木質的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即向內打開。

  但走進來的並不是他預料中的顏汐雅——或是賽琳娜、林瑤和蕾蒂西亞之類的皮物身份,而是兩個「維羅妮卡」。

  幾乎一模一樣的美麗面容帶著好看的微笑,似乎是專門為了情趣而生的乳膠緊身女僕裝勾勒出豐滿色氣的美妙身材,黑色的長手套和光澤亮麗的乳膠襪性感而迷人。

  「維羅妮卡?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能……」

  羅文以為這又是維羅妮卡搞的什麼把戲,無奈地攤了攤手,正打算拒絕。

  「不是哦,這裡面只有一個是真正的維羅妮卡。」兩個「維羅妮卡」異口同聲,幾乎同時撲進他的懷裡,溫軟的嬌軀緊緊貼著他的身體。

  「我們兩個之中有一個是穿著皮物的顏汐雅,另一個是真正的維羅妮卡,猜猜看哪個裡面藏著誰呢?」

  左邊的維羅妮卡貼著他的耳朵說話,吐氣如蘭,聲音酥軟誘人。

  「猜猜看,親愛的主人,我究竟是誰呢?」

  右邊的維羅妮卡環著他的脖子,緊貼的巨乳柔軟而溫暖。

  「不是……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在搞什麼?」

  羅文一頭霧水。

  「沒什麼,只是想和你玩一個情趣小遊戲。」左邊的維羅妮卡用包裹著乳膠手套的手指在他胸口上畫著圈圈。

  「讓顏汐雅穿上維羅妮卡的皮物,和維羅妮卡晚上一起服侍你,你必須分辨出我們真正的身份,才算勝利哦。」

  「用你的肉棒來選擇,插進哪一個身體裡就代表你確認了她是顏汐雅。」

  右邊的維羅妮卡輕易地撕開了他身上的睡衣,扔到一旁,目光迷離地注視著他的身體。

  「……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搞這個,但如果……我選錯了怎麼辦?」羅文看著懷中的兩具一模一樣的嬌軀,根本分辨不出半點差別。

  「選錯了就說明你根本不了解你的愛人,顏汐雅從今往後不會再理你了。」

  左邊的維羅妮卡誘惑地舔了舔手指,說著讓羅文打了個寒顫的話,但在他拒絕之前,右邊的維羅妮卡用柔軟的薄唇堵住了他的嘴。

  「開個玩笑,選錯了我也不會生氣啦,只不過明天的家務全都由你負責,算是小小的懲罰。」

  「反正不出意外的話,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就都是你的女人了。」

  完全是玩笑級別的所謂「懲罰」,以及幾乎是赤裸裸的宣言,如果羅文再聽不出這話里幾近明示的意思的話,那他就該去從小學開始重新學語文了。

  「這是汐雅的意思嗎……讓我接受維羅妮卡的愛?雖然有些不合氣氛,但我還是得說,這真的不是為了考驗我,或者是維羅妮卡的某種計劃嗎?」

  即便是聽懂了暗示,但羅文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維羅妮卡說過,絕對不會扮演顏汐雅用她的身份欺騙你的不是嗎?」右邊的維羅妮卡似乎是不滿他的不信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居然不相信維羅妮卡。」

  「我決定了,要是你待會選錯的話,我們兩個就一起調教你,好好期待著吧,親愛的抖m主人。」

  「並沒有什麼考驗和計劃,就是顏汐雅想通了而已。」左邊的維羅妮卡將戴著光滑的乳膠手套的小手伸向他早已堅硬挺拔的小兄弟,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我以顏汐雅的名義告訴你,我不介意你接受維羅妮卡的愛,也不介意你愛上她,既然當初的約定里你把你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我,那麼從現在開始,我把愛的權力還給你。」

  「高興嗎?貪心的混蛋,從今往後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同時和兩個女人在一起了——顏汐雅是這麼說的。」

  「這……」

  羅文愣住了。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顏汐雅的意思是……讓自己接受維羅妮卡的愛?

  顏汐雅的允許對他來說是比維羅妮卡的寬容更加天方夜譚的事情,他一直以來不願接受維羅妮卡的愛就是因為當初的那個約定,他不想違背約定,更不想讓顏汐雅覺得自己背叛了她。

  但現在顏汐雅居然允許了維羅妮卡對他的感情,並且暗示……甚至幾乎可以說是明示讓自己接受她,這算是奉旨出軌嗎?

  比起意料之外的驚喜,他更多的是有些愧疚。

  畢竟無論怎麼說,就算是奉旨出軌也好,吃虧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包容了他的顏汐雅。

  「我……抱歉……」羅文低聲道。

  「不用道歉,這是顏汐雅的選擇。」

  左邊的維羅妮卡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你只需要感謝然後享受這份溫柔就夠了。」

  右邊的維羅妮卡撫弄著她的陰莖,柔軟的小舌舔舐著他的乳頭,以這個姿勢剛好能嗅到她的頭髮那迷離的香氣。

  「選一個吧,猜一猜誰是顏汐雅,誰是維羅妮卡呢?別讓我失望哦。」

  該選哪一個呢?羅文有些犯難。

  乳膠女僕裝緊緊包裹著兩人白皙的後背,摸上去根本沒有一絲皮物拉鏈的觸感,隔著女僕裝也摸不出有沒有塗催化劑。

  從兩個維羅妮卡各自的表現上倒是能勉強分辨出身份來,但也太過明顯了,維羅妮卡和顏汐雅玩角色扮演的演技那都是深入到人格層面的,就連真正的專家都不一定能分辨出來,羅文也無法肯定她們到底在第幾層,是故布疑雲還是虛假情報?

  「選吧,親愛的主人。」

  左右兩邊兩個維羅妮卡用甜到發膩的聲音異口同聲道。

  「不准全部都要,至少在這個情趣小遊戲裡你必須選一個,不選的話今晚你就別想睡了。」

  兩邊都是一模一樣的嬌軀,將他深深地陷在巨乳的香軟溫柔鄉中,思量許久,羅文咬咬牙一把攬過左邊的維羅妮卡,在她興奮的眼神中將早已充血堅硬的陰莖插進了她的粉嫩小穴,柔軟的E杯巨乳隔著乳膠女僕裝緊貼著他的胸肌,櫻桃小口輕輕地吻著他的脖頸,纖細的小手環腰抱得相當用力,似乎要與他融為一體一般,修長的美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部,緊緻的小穴帶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強烈刺激,配合著他的衝擊收縮著。

  被他壓在身下的維羅妮卡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道:

  「猜~錯了哦,親愛的……主人♡」

  旁邊的另一個「維羅妮卡」微笑著看著這一幕,攤了攤手,努力用「反正是第一次就順著她吧」來說服自己,壓下看著自家男人在自己面前和另一個女人做愛的嫉妒心。

  「我覺得我後悔了,維羅妮卡。」

  「後悔也沒用,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維羅妮卡在羅文的身下婉轉呻吟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羅文已經沒辦法回頭了,他只能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努力抽插著身下的美麗女僕的小穴,和維羅妮卡水乳交融合為一體,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在汐雅面前和維羅妮卡歡愛的強烈背德感帶來了異樣的興奮和愧疚交織的感覺。

  「嘖,真拿你們沒辦法。」

  顏汐雅嘆了口氣,艱難地脫掉自己身上這套緊身的乳膠女僕裝,以及長靴和手套,露出赤裸的嬌軀。

  「別把他給榨乾了,留一點給我啊。」

  她把手伸到背後,拉開拉鏈,脫掉這身維羅妮卡的皮物,露出裡面的……真容?

  出現在皮物裡面的並不是顏汐雅的本來面目,而是一張曾經帶給了羅文心理陰影和第一次女王調教play經歷的皮物——賽琳娜,褐色的如水美眸輕輕眨了眨,豐滿誘惑的巨乳貼著羅文的後背,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像三明治一樣和維羅妮卡把他夾在了中間,前後都是幸福的感覺。

  「別忘了我,親愛的,我今天可是穿了好幾張皮呢。」她抱著羅文的臉頰柔聲道。

  「先是賽琳娜,然後是蕾蒂西亞、林瑤,最後是我的本體,要把每一個愛著你的我都干到高潮才行哦,一個都不准落下,不然從今往後你就別想見到穿這張皮物的我了。」

  高傲而霸道的女總裁舔了舔嘴唇,興奮了起來。

  ……

  寬闊的大床上滿是白濁和淫液混合的濃厚氣味,被褥和床單被滾來滾去的兩人一ai弄得雜亂不堪。

  羅文四仰八叉橫躺在床的中間,閉著眼睛緩緩喘息著,下半身的小兄弟傳來隱隱的疼痛——它今天付出了太多的心血,無數次昂著頭向小穴發起衝鋒,但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中終究力有不逮,在完成了最後一次任務,將顏汐雅的本體干到高潮後就不得不回營待戰了。

  他自己也記不得今晚究竟做了多少次了,畢竟這兩個女人的欲望根本就無法用欲求不滿來形容,說是深淵或許更加合適,無論自己怎麼幹都無法滿足她們的需求,反而愈加強烈地渴求著——尤其是維羅妮卡,身為ai的她壓根就沒有性愛的本能,甚至不一定能體會到性快感是什麼,與其說她是在享受做愛不如說是享受和羅文合為一體的精神快感。

  如果不是顏汐雅的介入,羅文毫不懷疑她能幹到明天早上還不罷休。

  副腦的時鐘忠實地為他呈現了現在的時間——半夜兩點半左右,而他是大約晚上九點回房躺下的,也就是說他們至少做愛做了五個半小時,對男人來說相當瘋狂的一個數字。

  本來在這種長時間的高強度運動和快感刺激後,他應該在結束後立馬就睡下去的,但身邊由自己的精液和兩具嬌軀分泌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的強烈異味讓他實在是沒法忍受,休息了一會之後,他赤裸著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

  四顧環視,維羅妮卡和汐雅都不見了蹤影,只能看見被她們扔在房間裡的幾張皮物——除了維羅妮卡的皮物以外,勉強還能認出有賽琳娜、蕾蒂西亞,乾癟的皮物表面和內部都沾滿了白濁液,但仍然美麗動人,只是不知為何林瑤不見了蹤影,興許是因為汐雅不太習慣身上沒有一層皮物的感覺吧。

  羅文自己的身上也滿是污濁,聞起來有些腥臭,這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只好到衣櫃旁拿出一套睡衣,來到浴室給自己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好好放鬆自己的身體,洗澡的同時腦子裡還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房間裡今晚是睡不了了,先睡沙發吧,明天等維羅妮卡收拾……不對,之前好像是說過今晚要是我猜錯了的話明天的家務都由我負責,是汐雅說的還是維羅妮卡說的來著?算了,不管了,待會我還是先去收拾一下吧,免得明天發臭了不好清理。」

  洗浴完畢,身上冒著蒸汽的羅文擦乾淨身子,走出門外,卻發現浴室的門口放著一個精緻的大紙盒,上面還貼著一張紙條。

  「……洗完澡穿上裡面的衣服到我的房間來,汐雅留。」

  「有啥事直接給我發個信息不成嗎?非要寫個紙條?都什麼年代了,這算是某種復古情趣嗎?」

  他無奈地把紙條揉成一團扔進旁邊清潔自律機械的嘴裡。

  「我還以為你倆嫌我房間一團糟就回去睡覺了,結果還沒完麼……」

  羅文打了個寒顫,下體隱隱作痛。

  「別吧,我真的干不動了親愛的,男人也是要休息的好嗎,我的原裝小兄弟又不是永動機。」

  但吐槽歸吐槽,該去還是要去的,畢竟他現在最虧欠的就是汐雅,女友的命令不敢不從,就算要再做幾個小時做愛做到天亮他也只能從命。

  羅文撿起地上扎著絲帶像聖誕禮盒一樣的盒子,吐槽了一句奇怪的品味後便隨手打開,裡面的東西讓他愣了一下。

  一張疊放得整整齊齊的肉色皮物,雖然面容由於沒有填充物而顯得乾癟空洞,但配上那淡金色的長髮還是讓他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張皮物的身份正是自己最習慣的一張皮物,凌玟雅。

  但拿起來之後他卻發現這張皮物和之前的那些皮有些許不一樣。

  首先是乳房,即使是乾癟的皮物狀態也能看出它被填充起來之後的胸懷將會有多麼偉岸,至少是I罩杯的,甚至可能到J罩杯的級別,幾乎是健康人類天然極限的巨乳,顯然是特別定製的情趣用品。

  而另一處地方則更讓她確信了這一猜測。

  羅文面色古怪地捏了捏皮物下體那根看上去十分粗壯的陰莖,比他的原裝小兄弟大了一截,下面卻沒有蛋蛋,取而代之的是女體的粉嫩小穴。

  「扶她?看樣子這是想讓我同時做兩種事啊,但願我能支撐下來。」羅文嘆了口氣,拉開拉鏈。

  先將腳伸進皮物里,粗壯強健的男性義體立刻被壓縮成了修長性感的白皙美腿,羅文也不急著完全穿上,而是慢慢享受著這種被皮物慢慢包裹吞沒的舒適感,每一次主動穿皮的過程中這都是他最喜歡的內容,這種恰到好處的愉快感甚至比穿上皮物後的性感女體更讓他興奮。

  套上雙腿,將皮物提上腰部,這一次穿皮的過程又多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步驟,把自己的小兄弟套進這張「扶她凌玟雅」皮物中空乾癟的陰莖里,這種感覺和戴保險套有些相似,套上之後沒勃起的狀態下就已經和他的原裝差不多了,勃起之後的長度和粗壯程度更是驚人。

  羅文嘴角抽了兩下,決定先不管這玩意,接著穿皮。

  套上皮物雙臂的手套,胸前的乾癟巨乳內測也貼上了他的胸口,立刻便從乾癟狀態快速豐滿起來,圓潤挺拔的J杯巨乳絲毫沒有下垂的感覺,胸前比以往穿的任何一張皮都要更加沉甸甸的,兩團大可愛的美妙質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單單只是轉個身就會晃來晃去,激起一陣柔軟的乳浪。

  羅文沒有去仔細感受,而是立刻戴上了皮物頭套,與皮物的神經系統連接完成後,她睜開了美麗的雙眸,體會著這具特別的皮物女體的感覺。

  首先是重,胸口的兩團巨乳十分沉重,不調整義體姿態的話甚至會本能地彎下腰,然後是下體的巨根,重量也不小,而且直接向下望去會被兩團大可愛遮住視線什麼也看不到,必須從乳溝處扒開來才能看見下半身。

  非常澀情的煩惱。

  她暼過頭去,用浴室的鏡子從另一個視角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

  嗯……一個性感的金髮巨乳扶她,僅僅只是看著就讓羅文的下體巨根硬了起來,昂揚挺拔著,有一種即將噴發暴射的感覺,這讓羅文立刻克制住了自己給自己乳交的衝動——雖然她現在真的能做到。

  「說真的,好色啊。」

  羅文感慨了一句。

  「噢對了,好像還有衣服……等會這算衣服?」

  她面色古怪地撿起盒內疊放好的一套衣服——那甚至不能稱之為衣服,就是純粹的情趣服裝,而且是一套乳膠女奴裝,除了項圈和頭套以外一應俱全。

  看到這玩意的時候,羅文大概也明白她倆究竟想玩什麼play了。

  但既然是汐雅的命令,沒辦法,還是穿上吧。

  她無可奈何地穿上了這套緊緻的女奴裝,戴上乳膠長手套,穿好緊緊包裹著雙腿的細跟長靴並扣上鎖扣,容納兩團柔軟大可愛的乳袋裡甚至有兩個乳夾,外面是兩個愛心裝的拉環一扯就會牽動乳夾,她心一狠一次性全部夾了上去,瞬間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哼~」

  比起敏感部位被夾住的疼痛,更多的是舒服的快感,顯然這張皮物的神經系統特化了性快感的部分,減少了疼痛。

  她走動了兩步,幾乎不需要多少適應時間就調整好了義體姿態,挺起胸膛,讓自己看上去更加性感——她不得不吐槽自己,比起男性本體,她現在是更習慣身為女性的姿態了。

  很快,羅文走到了汐雅的房間門口,可以看到門縫裡有亮光,她敲了敲門,沒有人聲的回應,只能聽到門內傳來急促的幾聲高跟鞋和地板碰撞的清脆響聲,這讓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沒等他後退,房門就從裡面打開,從中伸出兩隻手把她強硬地拽了進去,因為巨乳和高跟的緣故本就不容易控制平衡的她踉蹌了幾步,好險沒摔倒在地上,但還沒等她站穩就被摁在了地上,柔軟的巨乳成了最好的緩衝,但夾著乳頭的乳夾被牽動又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緊接著,脖子上傳來冰冷的束縛感,好像被什麼東西鎖住了——她其實也能猜到,無非就是項圈。

  回頭望去,只見穿著女王裝的維羅妮卡和林瑤站在自己身後,笑意盈盈地俯視著自己,手裡各自牽著一條鎖鏈,末端都連著自己脖子上的那個項圈。

  「歡迎來到今夜的下半場,親愛的主人。」維羅妮卡晃了晃手裡的鎖鏈,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

  「現在是女王調教play時間,而且是雙女王哦。」

  「這讓我想起一個月前調教您的那段時間裡,不過您放心,這一次維羅妮卡會溫柔地對待您的。」

  「還記得我說過的嗎,你在上半場的女僕時間猜錯了,所以要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當然,就算你猜對了,我們也會隨便找個藉口讓你來玩這個的。」林瑤狡黠地笑了笑。

  「這不就只是個藉口嗎?」羅文吐槽了一句,拽了拽自己脖子上連著兩條鏈子的項圈。

  「反駁無效,今晚我要你做什麼你都得乖乖聽話,不准反抗,這是你欠我的。」

  林瑤蹲下身,和羅文視線平齊,神情忽然有些遲疑。

  「不過……在開始之前,我還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啦,女王調教play真的沒關係嗎?明明你昨天還被那個神經病男人折磨過,我擔心女王play會讓你感到不舒服,如果真的不想玩的話,咱們今晚就這麼結束吧,一起睡個好覺可以嗎?」她溫柔地注視著羅文的眼眸。

  「如果真的不行的話,維羅妮卡也不會勉強您的,主人,維羅妮卡可不想讓您不高興。」

  維羅妮卡也關切地小聲說道。

  「無妨,你們覺得我像是那種輕易就有心理陰影的人嗎。」羅文笑了笑,心裡有些暖意。

  她們在乎自己的感受,這才是她最幸福的地方。

  「那個神經病的折磨只是一段沒有任何價值的垃圾記憶罷了,我並不放在心上,而且也毫無回憶的價值,但你們不一樣,你們是特別的,我很喜歡並且享受你的調教play,汐雅——當然,從今天開始還有維羅妮卡。」

  「雖然這種玩法天天玩不太好,但偶爾來一次也是不錯的回憶。」

  「既然這樣,那維羅妮卡就不會再憐惜您了哦。」

  維羅妮卡確認了羅文並不是在勉強自己,終於也進入了狀態,臉上掛著冷漠而高傲的神情,就像當初關押並調教羅文的時候一樣,但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眼神十分溫柔,泛著濃濃的愛意。

  「唔……維羅妮卡,你覺得是要以鞭打來開場好呢,還是舔靴呢?」

  林瑤站起身來,用靴尖勾起羅文的下巴,笑著說道。

  她的另一隻手上拿著一根長長的軟鞭,一般而言,用這東西打在肉體上恐怕會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以及強烈的痛苦吧。

  她以往跟羅文玩調教play的時候都是用的短鞭和那種專用的調教鞭子,從來沒用過這種真正具有傷害性和強痛苦性的長鞭。

  「別擔心,親愛的,你身上的皮物是特製的,削弱了痛覺,特化了快感,就算是這種鞭子打在你身上也不會特別疼的。」似乎是害怕羅文不高興,她立刻補充道。

  某種程度上,這種情況已經和注重肉體痛苦和施虐的sm調教相去甚遠了,但誰又在乎呢?

  她們又不是真的sm主奴關係,只是情趣play而已,玩得高興比什麼都重要。

  她之所以會選擇穿著林瑤的皮物而非自己的本體來玩女王調教play,一是因為這是羅文最喜歡的皮物身份,其二便是因為她本人的性格其實並不喜歡這種玩法,連林瑤和賽琳娜的抖s愛好也是為了羅文的喜好而專門設計的,連調教本身就是為了讓羅文興奮而存在的,還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啊啦……看起來主人似乎很期待被鞭打呢,果然是抖m啊。」維羅妮卡的長靴美腿踩在羅文的身上,細長的靴跟旋轉碾壓著她的後背,隨即從林瑤的手中接過長鞭,用力一揮。

  「啪!」

  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迴蕩。

  羅文的後背隔著女奴裝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痕,痛苦再減弱也是有的,但比起更加強烈的興奮感和性快感來說幾乎不值一提,在維羅妮卡的鞭打下羅文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不要像豬一樣發出奇怪的聲音好嗎?主人,還是說您真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呢?」

  她每鞭打一次,羅文的身子就顫抖一下,J杯的巨乳晃來晃去,下體的巨根也在上下晃著,龜頭頂端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難以言喻的舒爽感甚至讓羅文主動去舔舐著維羅妮卡的靴子,讓她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我還沒說讓您舔呢,怎麼就不知廉恥地湊上來了呢,真是個……變態抖m扶她主人。」

  她所用的尊稱和恰到好處的言語調教交織成了一種奇怪的體驗,卻讓羅文徹底興奮了起來。

  「別光顧著舔她的靴子啊,還有我的別忘了,親愛的,一定要舔得乾乾淨淨。」林瑤不滿地踢了踢羅文的肚子。

  「嗯……我在想,咱們的靴子好像都是剛拿出來的吧,房間裡也都是完全清潔過的,一點灰塵都沒有,其實不舔也很乾淨吧。」

  維羅妮卡思索了數秒,用理性的ai思維邏輯得出了一個相當破壞氣氛的結論。

  「那不然呢?為了符合氣氛的場面話罷了,難道真的讓親愛的去舔那種從外面走回來的髒靴子嗎?你捨得啊?」林瑤沒好氣道。

  下面的羅文面色有些古怪。

  「算了,親愛的別舔靴了,都怪她破壞氣氛,來玩點別的吧。」林瑤輕輕抽了羅文一鞭,讓她再次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唔……舔穴怎麼樣?這可是更有女王調教感覺的玩法。」維羅妮卡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坐在床上,一隻手粗暴地抓著羅文項圈的鏈子,把她拖到床上躺好位置,兩隻長靴的靴跟分別踩住她的兩隻手,讓她動彈不得,同時另一隻手扔掉長鞭,解下自己的黑色三角,臉上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

  「要來了哦?主人,準備好了嗎?」

  確認羅文準備好之後,她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豐滿柔軟的臀瓣像吸附在羅文臉上一樣,讓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沉重的壓迫感和窒息感使得她必須盡全力呼吸才能吸到一點點空氣,下體的分泌液也強硬地滲入了她的嘴裡。

  但氣味和味道並沒有記憶中的腥臭,反而有種……清新的香氣和甜味?羅文忍不住懷疑這具皮物的味覺和嗅覺神經是不是故意調成了有問題的。

  「怎麼樣?主人,維羅妮卡下面的味道是不是甜的?好喝嗎?」

  維羅妮卡的聲音帶著某種得逞的愉悅。

  「嘿嘿,這可是我特別定製的義體零件,分泌液可食用而且味道符合人類喜好,我怎麼捨得真的讓您舔那種腥臭的地方呢?」

  「你在隱喻我是吧,我那時候哪知道要玩女王play,皮物都是完全仿真的,連氣味也是完全一樣的,只能將就著讓她舔了,你也別得意,我的本體也可以換定製的。」林瑤錘了維羅妮卡一拳。

  看著維羅妮卡坐在羅文臉上的淫靡景象,她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下體也忍不住濕潤了,但羅文上半身的位置肯定是不願意讓出來的,於是林瑤的目光瞥向了半身。

  羅文現在是躺著的狀態,因為興奮而堅硬挺拔的扶她巨根無時無刻不在刷新著存在感,雖然維羅妮卡對這根大傢伙沒有興趣,但林瑤看著可太興奮了。

  但單純的坐上去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夠,她想了想,目光掃過房間裡早已準備好的一些玩具,眼前突然一亮。

  很快,她拿著一根特殊的雙頭龍類玩具走了過來,可以看到漆黑的假陰莖總共有三根,朝著林瑤的那一側只有菊穴一根,小穴是給羅文的巨根準備的,朝著羅文方向總共有兩根假陰莖,兩個孔穴的位置剛好占滿,顯而易見,林瑤是不打算放過兩人下半身所有能用的東西了。

  她將自己那一側的假陰莖插進自己的菊穴里,固定好,面露興奮地狠狠插進了羅文的前後兩個小穴中,同時後者的巨根也插進了林瑤的小穴。

  羅文還好,早已有過經驗的她只是顫抖了一下,很快就進入了高潮迭起的興奮狀態,感受著男性和女性兩種不同的快感在這具扶她女體中完美融合的快感。

  而林瑤這邊反而有些承受不住,坐下去之後直接被羅文超長的扶她巨根干到翻白眼的狀態。

  「嗯啊~啊啊~這也……太粗了!這都捅進子宮裡了!啊啊啊~!」

  撕裂性的強烈快感讓林瑤徘徊在痛苦和快感的邊緣,以皮物的延伸性和義體的強度當然支撐得住這種抽插,但她以前哪裡用過這種粗細和長度的假陰莖,一時間竟有些意識模糊,只能機械性地重複著坐在羅文身上抽插的過程,失去支撐的雙手本能地抓住了羅文的巨乳,拉扯著外面的愛心形乳環,牽動著裡面的乳夾,給羅文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衝擊。

  最終,第一個高潮的是羅文,而林瑤也緊隨其後,呻吟聲此起彼伏,見此維羅妮卡也將自己的下體從羅文的臉上移開,讓她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休息一下。

  當然,這遠遠不是結束,對興致正高昂的維羅妮卡和林瑤來說,扶她巨根的女體羅文還有很多種調教玩法可以開發。

  凡是能想到的、羅文能夠接受的調教玩法,她們今晚全都玩了個遍,甚至到了最後已經完全不再局限於調教的範疇了,直接搞成了性愛與歡愉的深夜派對,直到羅文和林瑤都把自己折騰得徹底精疲力盡,連義體都幾近超負荷才算是最終的結束。

  當然,維羅妮卡是不會累的,所以她當然也義無反顧地承擔起了善後的清潔工作,在羅文的房間那邊清潔完畢的自律機械又被調到了顏汐雅的房間裡繼續清理,而她自己——或者說用來玩女王調教play的那具機械人偶則抱著玩到沒力氣的林瑤和羅文兩人轉移到自己的房間裡。

  恢復了一些精力後,羅文和林瑤,以及維羅妮卡簡單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軀,但並沒有換下身上的女王裝和女奴裝,而是繼續穿著這身象徵著今夜歡愉的見證的情趣服裝,躺在床上。

  羅文自然是睡在中間,而維羅妮卡和林瑤則一邊一個側身躺在她的兩側,兩手環著她的腰肢或是脖頸,臉頰緊貼著她J杯的柔軟巨乳,抱得緊緊的,好似永遠都不願分離一般。

  她們的手裡各自抓著一根鏈子,鏈子的末端栓在羅文脖頸上的項圈上,即便是在女王調教play的遊戲結束之後,項圈也並沒有摘下,但此刻原本象徵著主與奴之間的從屬關係的項圈和鏈子卻失去了它的不平等含義。

  取而代之的,是幸福的聯繫象徵。

  僅僅是這樣抱在一起相擁而眠,就足以讓她們感到無比的安心和幸福,嘴角也不自覺地掛上了笑容。

  「晚安,我的兩位女王大人。」

  羅文抱緊了懷中的兩具嬌軀,閉上了眼睛。

  「晚安,主人。」

  維羅妮卡久違地將自己的程序運行降到了休眠狀態,就算是ai也有想躺在愛人的懷中安眠的願望,而現在,它實現了。

  「晚安,親愛的。」

  林瑤悄悄地吻了一口羅文的臉頰,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沉沉地睡去。

  ……

  直到第二天早上依次醒來。

  沒有鬧鐘的刺激,僅僅只是自然甦醒。

  羅文是醒得最晚的一個。

  但當她甦醒的時候,身邊的人一個都沒有少,仍然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向她露出微笑。

  「早上好,親愛的。」

  維羅妮卡和林瑤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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