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是綠帽奴之割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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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麗對我的傷害很大,我以為找到了愛情,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那天看到的畫面給我帶來了空前的打擊,讓我失去了男人的能力,看著她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那種前所未有的衝擊和快感,卻又給我打開了另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回歸家庭以後,我才發現我的妻子才是真正值得我去珍愛的人。

  想起此前的荒唐,還有如今再也給不了她性福,讓我無比愧疚自責,所以加倍的對她好,甚至比當初談戀愛的時候對她更好。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果然成功修復了我們的感情,也是在這時候,她時隔數月第一次暗示我想要。

  那晚我坦誠了自己硬不起來的事實。

  當時她的表情並沒有多少失落,那句話讓我此後多年仍記憶猶新:「不行了也好,這樣你就不會去外面找女人了。」

  這句話讓我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她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妻子,到了這時候想的還是這個家。

  難過的是在她眼裡,我終究只是扮演了「丈夫」這個身份而已,沒有愛情,沒有欲望。

  雖然她保守、矜持,但終究是一個女人,一個奔向三十如狼年紀的女人。

  有幾次我都發現她在房裡偷偷自慰。

  這讓我倍受煎熬和恐懼。

  欲望這種東西,越是壓抑越是容易積累,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到那時我能接受她的出軌嗎?

  當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腦海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現了虎哥。

  她是喜歡虎哥的吧,虎哥那麼優秀,她看向虎哥的眼神已經越來越熱了。

  她愛慕著別人,這讓我難過,但腦補起妻子被虎哥壓在身下的畫面,又讓我的心底升起一種快感。

  我就在這種糾結之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她對虎哥的情愫逐漸升溫,甚至有意無意的去縱容。

  真正讓我動了想法的是虎哥手機里的黃書。

  虎哥無所不能,以前的時候總能搞到很多黃色網站給我們分享,他並不知道我失去性能力的事,照常給我分享。

  可是以前輕易能讓我硬起來的黃片卻讓我失去了興趣,直到在虎哥的收藏夾里看到了很多小說。

  其中就有大量的綠帽小說,一個我從未碰觸過的領域,從小到大我看到文字就煩,根本沒看過小說,這一次卻一看就上癮得不行,而且腦海中不自覺代入到綠帽男的角色里,把裡面的女主幻想成自己的妻子,每次都能心跳加速,顱內高潮。

  也是從那開始我才知道自己那種奇怪的快感來自哪裡,那就是綠帽。

  那些綠帽小說讓我知道了這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大批和我一樣另類的人。

  我很難用自己有限的認知去解釋一個失去性能力的人為什麼還會有快感。

  虎哥肯定知道,某次酒後我借著一個話題問他太監能不能爽?

  虎哥果然無所不知,他說古代太監就有「對食」,快感這種東西不一定全都來自性,還給我推薦了一部電影叫《莫比烏斯》。

  電影當中父親失去了性能力,自己的兒子不但和小三搞在了一起,還和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親生母親有了關係。

  具體情節忘了,反正兒子的生殖器被割掉了,父親陷入愧疚當中,無意中發現疼痛能產生快感,於是就將這個發現告訴了兒子……

  疼痛能產生快感,我的情況大概類似吧,因為對麗麗的愛,所以看到她被兩個男人蹂躪會有前所未有的高潮,因為對妻子的愛,所以想到她被別人日就能有快感。

  於是我下定決心,讓妻子和虎哥做愛。

  這種想法誕生以後,就像戳破了一層窗戶紙,很多問題豁然開朗。

  妻子就不會因為欲望而出軌,家庭可以繼續下去,夫妻關係甚至可以更好。

  虎哥是我最好的兄弟,將妻子送上他的床,也讓我不至於那麼難受。

  對妻子來說,和虎哥也有一些感情基礎,不至於那麼難以接受。

  還有就是能滿足我綠帽的快感。

  一舉多得,百利無一害。

  有了想法我很快就付諸行動,但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妻子或許是愛慕虎哥的,但她那種保守的人不會輕易越出那一步,虎哥那種人,也不會違背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一切都要靠我。

  那段時間裡我頻繁的邀請虎哥來我家喝酒,更加頻繁的開他們兩個的玩笑。

  看得出很有效果,有些玩笑能讓他們兩個人面紅耳赤,眼神互相躲閃。

  過往的幾年裡,開這些玩笑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不會臉紅迴避。

  這證明,他們的關係已經從「兄弟」恢復到了男人女人。

  我刻意的喝醉,刻意的給他們創造「擦槍走火」的機會。

  計劃很順利,能感覺到幾次之後他們兩人之間的「升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每次喝醉都喝死屍一樣,無法判斷他們的進展。

  不過我判斷他們兩人沒有走到那一步。

  因為妻子的欲望變大了,自慰也頻繁起來,這顯然是感情升溫卻沒有得到慰藉的緣故。

  直到有一天,我與兄弟睡在客廳沙發上,第二天我醒來時已經臨近中午,兄弟已經離去,而妻子卻沒起床。

  妻子不是喜歡睡懶覺的人,比我起的還晚,只能證明她昨晚睡得比我還晚。

  果然,我發現濕漉漉的床單,還有屬於妻子的淫水味道。

  遺憾的是房間裡沒有男性精液的味道。

  他們昨晚沒有實質發生什麼,但妻子卻一夜沒睡好,還弄濕了床單。

  時機已經成熟,第二天我故技重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在房間裡就聞到了男性精子的味道。

  我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打翻了五味瓶。

  自己心愛的嬌妻終究還是和我最好的兄弟上了床,是我一手促成的。

  快感和難過交織之餘是強烈的不甘,我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腦補根本無法填補我日益增長的欲望。

  於是我偷偷在家裡裝上了針孔攝像頭,這對做裝修的我來說毫無難度。

  之後我接了個外地的活,決定離家給他們創造時機。

  然而後面那幾天視頻里什麼都沒看到,妻子卻不自慰了。

  我猜測他們可能不在家裡做,這讓我抓心撓肝一般不甘,所以連既定日期的第二天也等不得,直接提前一晚回家。

  沒想到有意外驚喜。

  那晚我回到家,妻子沒睡,眼神慌亂,面色潮紅。

  衣服還完整……

  我當時就判斷出虎哥在家裡,看了眼半掩的臥室門,我直接猜出了虎哥應該藏在臥室里。

  隨口應付她幾句之後我就來到了臥室,餘光里看到了衣櫃櫃門之間的縫隙。

  虎哥,你在裡面躲著嗎?

  這讓我心跳加速,腦海中開始有一些想法……

  這時她跟了進來,「今天你要在這屋睡?」

  我們已經分居很久了。

  我點了點頭,「嗯,想你了,想摟著你睡。」

  見她站在門口猶豫不決,我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來呀。」

  她扭捏的走進房間,眼神刻意的迴避衣櫃,更印證了我的猜測。

  想到虎哥就躲在柜子里看著我們,我就心跳加速,一陣陣的快感沖向腦海。

  我脫掉自己的衣服,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的脖子,嘴巴我是不敢親的,怕她不快。

  雙手也上下摸索,可能是我手上的老繭太厚,摩挲之下讓她身體僵硬,一陣皺眉頭。

  「別弄了,你又不行,讓我白白難受。」

  她冷冷的聲音讓我心裡非常委屈。

  你是不願意在情郎面前和我親熱吧?

  「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脫了衣服,挑逗我一下,說不定能硬起來。」

  妻子面色猶豫,以前做愛都是要關燈的,這種要求她會拒絕嗎?

  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真的她一件件脫了衣服,露出她那如同少女般的嬌軀。

  這讓我有些吃醋,她是脫給虎哥看得吧?

  她的皮膚和身材都是我喜歡的,唯一不滿足的就是她的胸,實在是太小了,和麗麗的沒法比。

  虎哥是喜歡小胸的,他們才是天生一對吧?

  妻子脫完衣服,臉色紅的厲害。柔嫩的小手身在下體,手指在她的緊緻的小穴口撫摸著。

  她眼神迷離起來,愈加美顏不可方物,清純的臉蛋上竟然有了媚意。

  「老婆你今晚好美。」

  結婚多年,我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她,可她的這份美麗卻不是給我的。

  我沒指望過她會來挑逗我,但能做到這一步還是讓我很意外。

  她張開大腿,正對著衣櫃的方向,手指很快就晶瑩起來。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有了反應,這麼多年,我和她做愛的時候,她的小穴通常都要做很久才能濕潤。

  就算濕潤了也不會給我什麼反應,這也是最近幾年我不願意碰她的原因。

  只是時過境遷,現在我想碰碰不了,而她的濕潤也不屬於我,而是屬於我身後的男人。

  我心裡極為難受,可想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自慰給我最好的兄弟看,卻更有一番變態的快感。

  我用力揉搓著自己的雞巴,它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直到妻子一聲嬌吟,淫水泄了出來,我這才放棄,「還是不行,對不起,讓你守活寡了。」

  我躺在她身邊,想要把他她摟進懷裡,卻被她嫌棄的推開了。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是我對不起你,你還年輕……」

  而後我話題突轉,「你是喜歡虎哥的吧?」

  她身子一顫,轉過臉去不敢看我,嘴上怒道:「你胡說什麼呢?快點睡覺吧。」

  我哪肯就此作罷,你們偷偷摸摸的做那種事情,我卻什麼都看不到,還不如都挑明開來。

  「我看的出來,你看他的眼神和當初看我一樣,每次他來你都要化妝打扮,媳婦,我又不傻。」

  「我那兄弟可能對你也有點意思,只是我的感覺。」

  「不過他這人太講究了,太信朋友妻不可欺那一套,不會對你有想法的。」

  「你才二十多歲,現在就讓你守活寡,是我太自私了……我真擔心有一天你會出軌,那樣我可能會殺了你再自殺吧……」

  我自顧自地說著,這裡卻是我的心裡話,我雖然沉浸在綠帽之中無法自拔,卻也無法接受愛妻出軌被別的男人上。

  「可是……如果那個人是虎哥,我又覺得可以接受。」

  「他從小就比我優秀,腦子靈,有才華,還是大學生,你喜歡他我一點不意外。」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你可能和他更般配吧。」

  這些是我的心裡話,從沒對虎哥說過,這次借著這個機會也講了出來,這也是在強調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要因為發生了那種事就影響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瑤瑤,要不我幫你撮合一下吧。我不是想讓你跟他結婚,我這也是為了維持我們這個家,讓他替我滿足你……」

  說完這句,我緊緊盯著她的雙眼,她吃驚的瞪大眼睛,沒有說話。

  沒有說話等於默認,我難過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你不說話,是也想吧?」兄弟苦笑了一聲,「其實我和虎哥很多年前一起嫖過娼,那時候兩個人一起日一個小姐,感覺真爽啊。」

  「每次他都不如我持久,但他也很強了,而且能硬兩三次,應該能滿足你吧。」

  「交給我吧,明天我喊他來喝酒,到時候我把他灌醉,你就……我相信他把持不住的。」

  當天晚上我假睡打鼾,聽到虎哥從柜子里鑽出離開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邀請虎哥來喝酒,偷偷喝下了解酒靈,我可不想再錯過今晚的場面。

  當晚她打扮得很漂亮,連我都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她,尤其是她臉上的嬌羞的模樣和眼底的春情,哪怕剛結婚時我也不曾見過。

  我準備了好酒和硬菜,故意讓她給虎哥敬酒,很輕易的就把虎哥灌醉了過去。

  等我把虎哥攙進了臥室,妻子還在門口猶豫不決。

  明明都已經做過了,這會兒猶豫是因為我在廠你放不開?

  「怎麼了?你真想後半輩子守活寡?」我催促道。

  妻子終於走了進來,坐在了床上。

  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我心裡既期待又糾結,難過之餘更多的是興奮。

  「你反悔了?」她以為我要反悔。

  「到這一步了怎麼後悔,就是心情複雜,有些不舒服,可看到是虎哥,又覺得可以接受。」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她低聲道。

  「我不能太自私,總比徹底失去你強。」我已經迫不及待,可還是要假裝陪她演習。

  「可……他喝成這樣怎麼弄?」她遲疑道。

  「他喝多了也能硬,你給他摸硬,生米煮成熟飯,明天也只能接受了。」

  說著話我就將虎哥脫了個精光,只留下了內褲。

  其實我只是想親眼看著你和我最好的兄弟做愛而已,大家就一起來演完這場各取所需的戲吧。

  「他如果清醒這事兒絕對成不了,只能用這招了。」我做著解釋。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就問她怎麼了。

  「你就在這看著?」原來是她不好意思。

  對此我表示理解,轉身走出了臥室,卻留了一道門縫,向裡面看。

  妻子發現了我,伸手關掉了臥室的開關。

  看不到裡面的情景我如何能願意,我直接伸手進去按亮了臥室的燈,「我想看著……」

  妻子似乎在做掙扎,終究還是答應下來,只是按動開關換成了昏黃色的燈光。

  在我期待的注視下,她終於還是脫下了虎哥的內褲,小手輕輕的將虎哥的雞巴握在了小手裡。

  虎哥的雞巴很快就挺立了起來。我知道虎哥喝醉了雞巴也能硬,但硬得這麼快還是讓我判斷出虎哥在裝睡。

  這讓我心跳加速,忍不住催促,「做吧。」

  妻子假裝猶豫,最終還是掀起短裙,將絲襪褪到了大腿處,露出她雪白挺翹的屁股。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臉上在糾結,但眼底的春情已經暴露了她的此刻的欲望。

  而且我在她眼裡還看到了從未見過的興奮。

  在自己老公的注視下,和別的男人做愛,對她這種保守的少婦來說也是莫大的刺激吧?

  最終她扶著虎哥的雞巴,緩緩坐了下去。

  虎哥的雞巴比我的大,比我的粗,但她卻直接坐到了底,沒有絲毫停頓。

  所以,你的小穴已經濕了嗎?若不然乾澀的陰道不會這麼一插到底吧?

  妻子雙手按在虎哥的胸膛上,小屁股一前一後的移動起來。

  短裙起伏間能看到虎哥粗壯的雞巴在她緊緻的小穴中進進出出,交合處還有經營的水漬。

  這是我和她都沒有嘗試過的姿勢,沒想到在別的男人身上,她竟然做的這樣流暢自如。

  看著嬌妻在虎哥身上賣力的扭動腰肢,我心裡難受的很,之前雖然猜到他們已經做過,可是親眼見到還是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我很痛苦,可更快樂。

  我甚至幻想著自己的老二已經挺立起來,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褲襠里的雞巴。

  依然軟趴趴的,但我幻想著它挺立的樣子,快速擼動著,一陣陣的快感襲向腦海。

  嬌妻在虎哥身上扭動了一會兒,就將姿勢改為了蹲坐,上下快速扭動著屁股,屁股與虎哥的大腿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還有噗嗤噗嗤的水聲。

  她的小穴和虎哥的雞巴是那樣的契合,所以每一次抽插才會有那種噗嗤的水聲。

  我和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景。

  我愈加難受,身體也愈加燥熱,終於大腦一白,渾身有了一種虛脫的感覺。

  褲襠里已經濕漉漉,我的雞巴沒有硬起來,但卻射精了,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身體上的愉悅告一段落,但對我來說精神上的愉悅還在繼續,我眨也不眨的盯著房間裡。

  妻子五六分鐘之後伏在虎哥身上喘息起來,回過頭來看向我,「他射了……」

  我知道虎哥還能硬起來,於是鼓勵妻子繼續,「他還能硬。」

  她抬起屁股,交合處發出「啵」的一聲拔塞子的聲響,從我的視角還能看到虎哥雞巴與妻子的小穴還有晶瑩的粘液相連。

  妻子將虎哥的雞巴放在手中把玩,那專注的樣子就像把玩一件稀世珍寶。

  眼看虎哥的雞巴班軟不硬,我低聲提醒,「給他舔。」

  妻子搖頭拒絕,「髒,不要。」

  這在我意料之中,這麼多年我無數次要求她給我舔,都被她拒絕。

  但這次我覺得她不會拒絕。

  「不髒,都是體內的液體,怎麼會髒。」

  妻子猶豫了片刻,還是低下頭將虎哥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中又掀起了滔天的快感。

  自己老公的雞巴都沒有含過,現在卻將別的男人的雞巴含在了嘴裡。

  妻子上下吞吐虎哥的雞巴,虎哥突然一陣顫慄,嘴裡悶哼一聲。

  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小心別用牙碰到了,很疼的,讓你以前給我吹你也不願,現在不會了吧,以後也會被嫌棄……」

  我在門口埋怨道。

  妻子沒有理我,更加賣力的舔弄著虎哥雞巴,動作竟然非常熟練的樣子。

  難道虎哥的雞巴你早已經舔過?

  舔弄了片刻,虎哥的雞巴再次挺立,沒用我提醒,妻子再次騎坐在虎哥跨間,扶正虎哥雞巴。

  不過這一次她幾次下沉都沒能成功做下去。

  我疑惑的緊盯他們交合出,妻子短裙撩起間讓我捕捉到了讓我吃驚的畫面,妻子竟然扶著虎哥的雞巴對準了自己的屁眼。

  這些年來我也曾很多次想要攻略妻子的後庭,每次才剛剛表露出意圖就被妻子嚴厲拒絕。

  現在的她竟然主動扶著虎哥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屁眼,並且試圖吞進去。

  虎哥的龜頭有些大,而她的屁眼那么小,能進去嗎?

  幾分鐘後,她的屁股終於沉了下去,她也發出一聲輕哼,大口喘著氣。

  她光滑的後背上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天鵝頸上也有青筋暴起。

  我心愛的妻子,你是不是很疼?

  門外的我一陣心疼,無比難過,扭曲的快感更加強烈。

  「怎麼慢了,快一點……」我才門口催促。

  妻子只好在虎哥身上快速動作起來,看得出她很疼,但她強忍著疼痛加快了速度。

  在她短裙不斷撩起的時候,我能看到虎哥的雞巴深深插入她的菊花,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都能將她將她緊緻的肛門帶出粉紅色薄薄凸起。

  她的痛苦我無法感同身受,卻能找到一種快趕上的共鳴,我看到她上下起伏的身子,高昂的頭顱,知道此刻的她痛苦並快樂著。

  這才是真正的你嗎?我的愛妻,在你心儀的男人身上,你可以不嫌髒,不怕疼,甚至在老公注視下也能這樣癲狂?

  又幾分鐘後,妻子大概是體力耗盡,也有可能是疼的,趴在了虎哥身上急促喘息著。

  這個姿勢也徹底將他們的交合處暴露出來,虎哥的雞巴還插在她屁眼裡,露出的半截彎曲出了一個猙獰的弧度。

  休息了一會兒,妻子再度上馬,更快的動作起來,房間裡又傳出啪啪啪的聲音。

  又過了十多分鐘,妻子再一次趴在了虎哥身上,兩人下體泥濘一片。

  她被插屁眼也能到高潮?

  虎哥的雞巴也漸漸疲軟,縮短的長度從她屁眼裡拔了出來,歪倒在一旁。

  而妻子的菊洞正一收一縮的緩緩閉合,看上去有些紅腫,一點晶瑩雪白的精液從還沒徹底閉合的菊花中滲了出來。

  虎哥竟然將精子射在了我也未曾去過的直腸里。

  看到這裡,褲襠里軟趴趴的雞巴又射出或者泄了好幾股精液。

  我緩緩拉上了房門,回到客廳里,腦海中不斷回放剛剛的畫面……

  心如刀割,爽若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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