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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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立安盯著在自己前面幾步的於淼曼,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

  她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那副色情的身材簡直就像二度發育了一樣,根本就不像是個高中生,倒像個穿上情趣高中制服的美艷少婦。

  表情氣質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看著倒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但是就是從日常的舉手投足間,偏偏就能透出一股魅惑誘人的氣息。

  於淼曼像是沒有看出來周立安故意落後幾步的下流心思,回頭不滿地招呼道:「立安哥,你怎麼這麼慢啊,都要遲到了。」

  「來了來了。」他緊趕兩步,走到和於淼曼並肩的位置,那股若有若無的勾魂肉香愈發明顯,幾欲讓他將這個外表清純正經的騷貨當街扒光,就地暴奸。

  單是穿著普通的校服就有這般勾魂奪魄的邪異魅力,周立安簡直無法想像將她剝個乾淨會是怎麼一番美景。

  他這兩天腸子都悔青了,放著自己女朋友這個大美人不去理會,反倒去踢希芸那塊冷熱不吃的鐵板,自己是有多傻?

  幸好她心裡還是有他的,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不然周立安覺得自己以後一定夜不能寐,天天在後悔中度過。

  唯一頭疼的地方就是,於淼曼依舊不讓他碰,最多只是在拉拉小手的階段。

  不過他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只要假以時日,不怕她不雌伏在自己面前。

  實在不行,哼哼,他自然有手段對付。

  不過女生潔身自好肯定不是什麼壞事,總比吃別人的剩菜強。

  一想到校園男生的群體性幻想對象還是等待自己採摘的羞澀處子,周立安的短小肉棒一下就硬起來了。

  雖然從褲子外面完全看不出來異樣,他還是把手伸進褲子裡調整了一下寶貝的位置,哼著歌坐到了座位上,而隨即一封因為震動而從櫃筒里跌落出來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誰這年頭還用這麼老土的方式表白啊?」周立安搖搖頭,他家財萬貫,加上又是彬彬佳公子的形象,確實有不少不通世事的小女生給他送情書。

  嘴上這麼說,他心底當然還是相當得意於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證明,興沖沖地打開了信封,準備看看是誰在仰慕自己。

  不料,信封裡面沒有愛意綿綿的情書,取而代之的卻是幾張照片——照片上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周立安自己。

  照片裡被拍攝於昏暗的環境,但是明顯還是可以看得到周立安正一臉淫笑,壓在一個衣不蔽體的女生身上,而她一臉驚恐,竭力地掙扎著。

  周立安大驚失色,立刻把照片塞進櫃筒避免旁人看到,心裡那點綺念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反反覆覆地就只有一個念頭:這些照片是怎麼落到別人手上的?

  這些照片拍攝的場景他心底自然一清二楚:他早些年的時候行事比現在肆無忌憚得多,經常指揮著手下物色女孩供他淫樂,並且拍攝照片作為紀念,事後再用金錢封口。

  一般女孩不想聲張,加上裸照在別人手裡,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有一個女孩的父親最為執著,得知自己的女兒被侵犯之後不屈不撓地上訴,甚至還有聯合起別的受害者家長的打算,只可惜都因為證據不足而功虧一簣。

  即便如此,也讓周立安家裡花了一大筆錢打點上下,才讓他得以脫身,從此行事低調許多。

  而這張照片裡女孩的父親,正是那個不依不饒的一位,要是這些照片流傳出去……

  周立安打了個寒顫,這簡直就是給在背後追殺著自己的屠夫遞上了他最需要的刀斧。

  等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之後,周立安發現除了照片以外,後面還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想這些照片不被公之於眾,今天下午,讓你女朋友自己到這個地方來。

  下面附有一個地址,紙條的威脅之意滿滿。

  可是周立安對此毫無辦法,這群人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如果照做的話,於淼曼這個自己都還沒上手過的嬌艷女友會是個什麼下場,不言而喻。

  然而周立安更加不敢去想像的,是這些照片被公布出去的後果。

  該如何選擇已經十分明顯,他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沒來得及嘗到於淼曼的滋味。

  不過想來也不是沒有好處,被破處,甚至被玩成爛貨的於淼曼應該也不會再有藉口拒絕自己了吧。

  心裡轉動著惡毒的念頭,周立安哭喪著臉,找到了於淼曼。

  他當場跪倒在不知所措的於淼曼面前,哭嚎著檢討起自己的年少無知,被別人裹挾著做了不可原諒的壞事,他現在只想重新開始,和於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些可以威脅他的照片,點名要求於淼曼去一個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他臉上涕淚橫流,心裡已經在暗自盤算著大概多少錢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實深知於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太多自以為姿色過人的女人都抱著相似目的對他搔首弄姿,然後被他吃干抹淨,最好的下場就是成為他的固定炮友罷了。

  這即是當初周立安對於淼曼提不起多少興趣的原因,這樣的女孩他已經見慣了,見她嚴防死守貞潔,占不到便宜,就乾脆直接去找下一個容易得手的獵物了。

  於淼曼靜靜聽完了周立安的話,久久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無言長流。

  周立安頓時有些慌了,他本以為於淼曼會哭喊,然後冷靜下來把自己處女賣個好價錢,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卻沒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劇本來。

  「我知道了。」

  在周立安絞盡腦汁要說些什麼說服她時,於淼曼睜開了眼睛,眼神滿是為愛獻身的堅定。

  「真……真的嗎?淼曼,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於淼曼輕易地答應了他的荒唐要求,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願被陌生人蹂躪。

  這簡直是比周立安預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來都做好了錢包大出血,甚至借貸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望著這個傻女孩默默流著眼淚,卻故作堅強的笑臉,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淼曼……我其實……」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帶著於淼曼坐著計程車赴約,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車。

  這麼機密的事情他連家裡都不敢告訴,要是讓家裡知道他再次闖下大禍,本就風評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們奪走繼承權。

  一路上,車上安靜得可怕。

  一路上於淼曼只望著窗外一言不發,可任誰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過於心死的難過,就連計程車司機在停車時下客時都悄悄和他說:「小伙子,你們吵架了吧?多讓讓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澀,諷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將處子女友親手送給別人玩弄淫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築物是一個破落的廢棄工廠,本應沉寂的廠房裡卻突兀地亮著燈,在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閃動。

  望著於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廠,甚至回頭給了一個意在讓他安心的溫暖微笑,他此刻感受到了遲來的綠帽屈辱,那種將本來完全屬於自己的心愛女子拱手相讓的強烈不甘,讓他將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從小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等委屈?

  所以這份侮辱格外刻骨銘心。

  「淼曼……」就在她的背影即將被怪物嘴巴般洞開的大門吞噬時,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

  於淼曼驚喜地轉過頭,眼角淚光盈盈,眸子裡都是滿滿的期待。

  他當然知道她在期待什麼,她在期待他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告訴她不要去,留在他身邊。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緊接著就無力地垂落。

  於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終於完全黯淡,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工廠,想來是對周立安徹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個隨便可以更換的玩具,明明是筆穩賺不虧的交易,為什麼我的心裡會這麼難過?

  周立安終於發現了心底深深埋藏,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深沉情感。

  這麼多年的浪蕩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歡上了某個同樣深愛著她的女孩。

  或許是對他淫辱女孩的懲罰,他的女孩也即將被玩弄,他卻無能為力。

  按照約定,周立安在她拿回照片之前一直等在門口接應。

  焦躁不安的周立安在工廠門口來回踱步,有心破壞交易,闖進工廠保護自己的女友卻又沒有膽子面對之後的後果;什麼都不做等著,一股野草般的不甘持續在心頭瘋長,使得他難以冷靜。

  「媽的,這都叫什麼事。」

  他不覺間走到工廠的另外一側,意外發現居然有一扇幾乎被草叢掩蓋的側門可以使用。

  周立安的心砰砰亂跳,手心開始冒汗。

  「這裡應該可以進去?可是……要是被發現的話……」

  腦海里閃過於淼曼的哀傷眼神,他牙一咬,還是打開了這道門,躡手躡腳地進入了工廠。

  沒有想像中的灰塵飛揚,樓道燈不出意外全都無法打開,防火通道里只有逃生指示燈忽明忽暗,這也是他行進的唯一依據,簡直只有恐怖片裡才有的場景卻沒有讓膽小如鼠的他感到害怕。

  周立安此刻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唯一的念頭就是要確認於淼曼的安危。

  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一頭撞上幕後黑手的恐懼,周立安一路上摸黑前行,居然真的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登時打了個激靈,循聲音前去查看,果然發現了一個門縫裡透出隱隱的光線。

  周立安大喜過望,伸手去拽,可門把手穩如泰山,即便他竭盡全力,只稍微拉動了一點縫隙,看來門從另外一端鎖上了。

  另外一端又傳來聲音,他顧不得開門,趕忙貼了上去,終於窺見一線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面對著他的方向抱臂站定,對面女孩一頭烏黑短髮,身著米黃色大衣,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女友於淼曼。

  「沒想到周立安那個大烏龜真的把老婆送過來了,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大笑,聲音透著一股詭異的機械感,竟是謹慎到帶了變聲器,就連這點識破他本體的機會都不給,那麼他沒有帶同夥也變得可以理解起來。

  於淼曼冷聲道:「請你不要再侮辱他了,照片底片呢?」

  男人沙啞的機械音猙獰可怖:「你出現在這裡本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哪裡還用我多嘴重複?至於照片……」

  他邪惡的目光在於淼曼玲瓏窈窕的身段上下不懷好意地掃動:「就要看你的誠意咯。」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堆照片,於淼曼看了之後登登倒退了幾步,似乎一時難以接受男友居然是個這樣的禽獸。

  周立安向來對此心安理得,甚至覺得能夠玩弄這麼多女孩是能力的證明,完全沒有一點罪惡感。

  這一刻他深深地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悔,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肆意妄為將他自己和於淼曼帶入這樣的絕境,還因為破壞了他在於淼曼心中的形象。

  年紀輕輕就把女人當做玩物的周立安從未在意過女人的看法。

  而此時的難過壓抑不住地湧上心頭,他死死盯住頹然而立的於淼曼,多麼希望自己能夠上去給她一個擁抱。

  可惜,現實殘酷之處在於,直面那個神秘黑衣人的只有於淼曼自己。

  她沒有失落太久,很快重新振作起來。

  「嚯嚯,你好像不太在意你男朋友是個人渣誒。」黑衣人發出怪腔怪調。

  「他的過去我不在乎,我知道他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像是想起下午周立安的懺悔,於淼曼語氣堅定。

  「是浪子回頭的戲碼嗎?哈哈哈哈,不過我也不是能批判他的立場。」黑衣人晃了晃照片。

  「要是我是個正義使者,我就直接把這交給警察了。」

  躲在角落的周立安眼睜睜看著黑衣人步步靠近一動不動的於淼曼,心裡的掙扎矛盾愈發強烈,猶豫要不要發出聲音驚動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卻在三尺之外停步,喋喋怪笑道:「現在,先把衣服脫光作為第一步吧。」

  於淼曼嬌軀一僵,久久沒有動彈。

  周立安聞言反應更甚,頭直接激動地磕到了門縫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距離更近於淼曼往這邊稍微側了側頭,看樣子發現了他在暗中,而黑衣人則是狐疑地問道:「什麼聲音?」說著就打算往這邊走來。

  周立安因為恐懼而動彈不得,眼看就要被發現。

  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異物落地的聲響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於淼曼克服了羞恥,依言將衣服脫了個乾淨。

  從周立安的角度看不到全景,只能欣賞到部分她美妙的背部曲線。

  「呸,我真不是東西。淼曼是為了我才做這種事的,我怎麼可以……」

  雖然十分內疚,他還是忍不住將眼睛更加貼近門縫。

  剛剛發出的響動顯然是什麼硬物落地的聲音,黑衣人噁心的聲音響起,解開謎底:「我說你怎麼脫個衣服磨磨蹭蹭的,原來還藏了個防狼電棍。」

  周立安捏緊了拳頭,指節劃破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淼曼為了我不被發現,不得不脫掉衣服,犧牲了最後的脫身可能。」

  「好了小美人,現在就是正式的遊戲環節了。嘖嘖,這身白白嫩嫩的皮肉可真是不錯,怪不得周立安挺喜歡你的,肯定每天晚上都累得腎虛吧?」

  於淼曼偏開螓首,不願意回答,黑衣人的回應更加簡單,一個響亮的巴掌帶著風聲扇到了她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帶得一偏。

  「今天以後,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東西。」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神陰暗晦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聽明白了嗎?」

  周立安目眥欲裂,正要不管不顧地砸門,卻發現於淼曼朝這邊輕輕地搖了搖頭,制止了他將兩人努力付之一炬的衝動。

  「我明白了。」

  「很好。」黑衣人走到於淼曼面前,迫不及待褻玩著她一對高聳渾圓的白嫩乳峰。

  儘管看不到乳球變形具體細節,光是憑藉從平時隔著衣服觀察到的想像,周立安此時都嫉妒得發狂,恨不得玩弄那雙彈手美乳的是自己。

  「周立安每天要干你多少次?」

  於淼曼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我還是處女。」

  「什麼?」黑衣人難抑驚訝的聲音狠狠擊打著周立安的心弦。

  「原來周立安是個陽痿嗎?」

  「不是的!」於淼曼反應十分激烈。

  「是我想要留在和立安哥結婚的那天晚上。」

  「噗嗤。」黑衣人顯然不信有人傻到放過這塊美肉,「怎麼可能有這麼傻的人,過來。」

  黑衣人讓於淼曼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對著他打開雙腿。

  猶嫌不夠,他發出了古怪的笑聲:「自己掰開你的騷逼,讓主人好好檢查檢查。」

  周立安怒沖天靈,直欲和那個可惡的黑衣人拼個你死我活。

  於淼曼側過頭,露出一個悲哀的眼神,再次制止了他。

  她的雙手伸到腹下,似乎真箇對著黑衣人掰開了女孩最私密的孔穴,對其開放深處的秘密。

  黑衣人頭都都快埋進於淼曼修長玉腿的根部了,發出讚嘆的聲音:「這個騷穴真粉。」

  「周立安那個弱智,真的送了個原封美女給我,哈哈哈哈。」

  帶著金屬質感的笑聲無比刺耳,而比女友被迫掰開陰唇供人欣賞更加讓周立安難以接受的是,他的短小肉棒居然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將內褲都頂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因為年紀輕輕就過度縱慾,周立安平時甚至都要吃藥來維持性功能。

  不料在女友受辱的現場,他居然硬得一塌糊塗,這讓他更加痛恨起自己來。

  面對這樣的絕景,顯然黑衣人也沒有再裝君子的興趣,脫下褲子,露出一根讓周立安如今勃起到巔峰也遠遠不及分毫的驚人兇器,這種尺寸簡直讓他擔心女友會不會因此受傷。

  「不要……我可以給你口……求求你放過我……我的處女是要給立安哥的!」

  「我就是你老公!」

  黑衣人沒有留下反應的時間,扶著於淼曼的纖腰就果斷壓了上去,於淼曼頓時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周立安最後的自尊心被女友破處的悲鳴刺激得痛苦不堪。

  望著女友秀氣的白皙蓮足支在半空,被幹得一搖一晃,像是在向他哭泣求助,他終於崩潰大哭,發瘋似的把門錘得「砰砰」作響。

  這下就是黑衣人是聾子,也知道有什麼不對了。

  本來拉起一截面具,埋首在於淼曼柔嫩乳峰間的黑衣人目光驟然變得冰冷,往這邊望去。

  偏偏周立安此時怒氣衝冠,不管任何後果,要和黑衣人玉石俱焚,非但沒有安靜的打算,反而愈發鼓譟。

  黑衣人想要過去查看,卻不捨得緊窄蜜壺會咬人似的美妙滋味,托起於淼曼的屁股,用火車便當的姿勢侵犯著她,往這邊走來。

  見黑衣人真箇往這邊走來,畏懼的心理讓一點理智再次回到了腦子裡,可是本能的不甘還是讓周立安流著眼淚,一下一下地敲打著門,就像是他能為女友做的,最後的抵抗。

  「嗯哈……好大……好硬……要乾死我了……」

  原本慘叫出口就咬牙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於淼曼,竟然恰好發出了柔媚入骨的淫叫,讓黑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千嬌百媚的女體上。

  雖然叫聲很勉強刻意,但是還是讓黑衣人興奮地加快了耕耘的速度,沒有再去理會角落的怪響。

  周立安一瞬懷疑起於淼曼真的被大肉棒干出了快感,乃至於難以自已,發出了銷魂淫叫。

  可是目光觸及到女友含著珠淚的深情美眸,他就明白了,她是在用叫聲來引開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為自己居然對於淼曼起了疑心而感到無比的羞愧和自責,這種強烈的感情讓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敲打著門,放聲哭喊起來。

  這邊聲音越響,於淼曼這邊就不得不提高呻吟的音量,好蓋過那邊的異樣。

  空曠的廠房裡迴蕩著兩種奇異的聲音,一個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錘門聲響,另外就是少女銷魂蝕骨的勾人呻吟,兩邊都像在比賽似的,都在試圖蓋過另外一方。

  黑衣人乾脆無視聽到的響動,腰跨啪啪地撞擊著少女雪臀,專心致志地飛快抽送,幹得於淼曼一隻粉嫩淫穴唧唧作響,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邊沒了聲響,黑衣人才全根沒入,狠狠捅了幾回,頂住於淼曼的柔軟花心,將久蓄的一管濃郁精液霸道地統統射進她的子宮,一滴不漏。

  於淼曼被奸得美眸朦朧,胴體因為連續不斷的高潮而嬌弱無力,但是還是勉強匯集力氣,揭開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皺著眉頭瞪她:「幹什麼,要是這關頭給周立安發現了,你有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於淼曼玉靨嫣紅,猶自沉浸在當著男友被暴奸的悖德高潮里,聲音帶著一點沙啞:「他那邊早就沒聲音了,我估摸著,應該太刺激昏過去了。」

  辛野還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

  果然周立安暈倒在了地上,手裡甚至還捏著自己軟成一團的可憐陰莖,地上一灘噁心的粘液。

  看來周立安在最後竟是透過門縫看著女友被人狂操,一邊擼管達到了高潮,隨後暈倒在地。

  穿戴整齊的於淼曼跟在身後,柳眉輕蹙,仿佛看到了什麼不潔之物,嫌棄地偏過了頭。

  辛野沒好氣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剛剛不是還挺入戲的嗎?一口一個立安哥。」

  生怕辛野真的生氣,於淼曼綻出花朵似的討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夾在自己的乳峰之間:「這不是主人你的劇本嘛……我……啊不是,夜壺只是照著台詞念而已,這個被綠還在擼管的廢物也配叫哥?」

  說著還厭惡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腳,將他噁心的正面翻了過去。

  眼看辛野隱約還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戀愛觸動了男人的神經,於淼曼心裡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馬跪在辛野腳邊,不顧男友就在咫尺之外,雙手背在身後,用嘴巴靈活地拉開褲頭,請出了半軟的肉莖,殷切地舔吮起來。

  享受著美人溫熱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噁心稍微緩解,冷哼一聲:「回家在收拾你個騷貨。」

  於淼曼聞言,方才被奸得發麻的牝戶又隱隱發熱,不知道是淫水還是殘留的精液將內褲浸透,她一雙媚眼直往辛野臉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憐兮兮地求饒,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這是自家性奴已然發情,發出的求愛信號。

  辛野俯身翻開周立安的眼皮,確認了他沒那麼快清醒後,用在於淼曼熟練口交之下膨脹勃起的猙獰肉莖抽了她的臉頰一下:「過去那邊吧,這人看著膈應。」、

  於淼曼臉上頓時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紅痕,她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因為又可以再次承歡露出了由衷的喜悅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樣跟著辛野去了門的另外一端,留下失去意識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個夢。

  夢裡空氣都是灰濛濛的顏色,只有於淼曼娟秀誘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顧他的瘋狂奔跑追趕,漸漸挽著一個黑衣人的手,有說有笑地消失在濃霧深處。

  「不要!」

  他從混沌中醒來,愕然環顧四周。

  發現自己是在計程車的后座上,於淼曼依然望著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時候一樣,一切都來得及,果然之前於淼曼被姦淫玩弄只是自己的一場噩夢。

  然而於淼曼轉過頭來,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虛打碎了他最後的幻想。

  「淼……淼曼。」一開口的沙啞嗓音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可周立安顧不得這些,急切地伸出手,想要確認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別的什麼。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涼的照片。

  「那人說這就是全部了,他沒留副本。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玩玩你的女友就算揭過了。下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於淼曼仿佛在說別人的事,語氣冰涼淡漠,可見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腦子飛速運轉,想到前幾天一個手下回報給他的名字。

  「馬……毅!」仿佛傷極的野獸,他把臉埋進手裡,從喉嚨底擠出嘶啞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擡起頭,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歡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摯愛,又悲傷於愛人受到的傷害。

  他凝視著佳人側臉,輕聲道:「淼曼,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用這輩子來治癒你的,我發誓。」

  於淼曼的嬌靨被車外明滅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

  她不置可否,轉開了臉,用微小的動作調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時,淫穴和屁眼裡主人的精液因為沒有內褲的遮蔽流出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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