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浴室給妹妹上性教育課
當喬納斯的吮吸開始時，莉莉的雙腿就站不起來了。
就像所有被喬納斯舔過的女孩一樣，她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纏在了喬納斯的頭上。
不過因為她虛弱的身體，雙腿發不出力，喬納斯只感覺到妹妹柔軟的大腿在微微顫抖著，小腳丫貼在他的背上，腳趾撓得他的皮膚有些發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莉莉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嬌小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果然，以甜蜜螺旋作為少女的高潮初體驗似乎真的有些過於刺激了。
「哥哥……莉莉感覺好奇怪……有什麼東西要……啊！」
隨著莉莉的一聲呻吟，愛液從少女的小穴中迸發出來。她此時感覺自己置身於天堂，簡直是人生最美妙的體驗！
喬納斯沒有繼續下去。妹妹的身體情況還很虛弱，再舔下去說不定會傷害到她，這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所以只要點到為止就好了。
「哥哥！」 莉莉此時緊緊摟住喬納斯的身體，潮紅的肌膚上還滲著點點汗珠，俏臉洋溢著幸福的神情，「剛剛莉莉感覺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以後每天都要這樣幫莉莉舔，好嗎？好嗎？」 此刻她的大眼睛裡似乎能發射出小星星。
「只要莉莉想要，哥哥就會做到。」喬納斯充滿著寵溺地看著莉莉。「好啦，既然莉莉洗完了，那就輪到哥哥洗了。哥哥先幫你擦乾身子吧。」
「不行！哥哥幫莉莉洗了，莉莉也要幫哥哥洗！」莉莉撅起小嘴說道。
「你幫我洗？你現在還有力氣嗎？」喬納斯笑了。
確實，高潮過後，莉莉甚至整個人都躺在浴缸里，都沒力氣坐起來了。
「沒事，莉莉雖然已經累了，但是這裡還有力氣呢！」
說著，她便把腿抬起來，露出一隻精緻可愛的小腳丫。
她試圖用腳趾去解開喬納斯的衣扣，但無奈笨拙的腳丫怎麼都不聽控制。急得莉莉臉蛋兒都漲紅了。
「好吧好吧，讓我來吧。」喬納斯有些無奈，抓過在他胸口前的胡亂撲騰的玉足，輕輕吻了一口，然後自己解開了衣褲。
就像喬納斯熟悉莉莉的身體一樣，莉莉同樣也對喬納斯的身體每個部位都了如指掌。
但是今天不同，當莉莉看見喬納斯的身體時，不禁瞪大了雙眼。
「哥哥……你的肉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可不是嘛，喬納森此時陽具高聳，甚至比之前還大了幾分，幾乎趕上了普通成年男性的手臂大小。
喬納斯苦笑了一下，「似乎是修為提升的副作用吧，自從在魔物手下逃脫後，它就越來越大了。」
莉莉充滿好奇地看著這個自己沒有的東西。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區別。
但是說實話，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都是用來尿尿的，男人卻要比女人多出這麼一根東西。
「既然剛剛哥哥幫我清理了尿尿的地方，那我也要幫哥哥清理用來尿尿的肉棒！」她露出純潔而可愛的笑容，一對玉足貼上了喬納斯的巨根。
喬納斯的肉棒是如此雄壯，莉莉的的小腳丫自然沒法完全包住它。於是她便用腳丫夾住肉棒來回磨蹭肉，儘量去清洗到每一個角落。
當滑嫩的玉足與陽具接觸時，喬納斯不禁渾身一顫，碩大的肉棒從半充血的狀態驟然雄起，一根根猙獰的青筋無不顯示著男人的陽剛之氣。
莉莉嚇了一跳，她只覺得腳下傳來炙熱的跳動，哥哥粗壯的肉棒竟堅硬如鐵。
「哥哥……你的肉棒怎麼了？」莉莉大眼睛裡充滿了擔憂，「是莉莉的腳弄疼你了嗎……都是莉莉的錯……」
「莉莉不要擔心，哥哥沒事」 喬納斯柔聲說道，「莉莉做得很好，肉棒變大，表示哥哥很舒服哦。」
說著他便輕輕抓住妹妹的腳丫，包在自己的肉棒上，輕輕磨蹭著。
莉莉再次感覺到那一跳一跳的熾熱感，心中不由得一震，之前下體的瘙癢感現在又有些出現了。
「舒服…為什麼會變大呢？」莉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充滿了疑惑。
「因為肉棒不僅僅是用來尿尿，肉棒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製造小寶寶。」喬納斯耐心地解釋道。
趁著這個機會，他打算給妹妹上一節性教育課。
「造小寶寶？」莉莉瞬間來了興趣，此時的她化身為好奇寶寶，「該怎麼造呢？」
「男人的肉棒之所以變硬，是為了能夠插到女人的小穴里。在小穴里射精後，男人的精子與女人的卵子結合，經歷十月懷胎，就會變成小寶寶啦！」
「插到……小穴……」 莉莉瞪大了眼睛，「這……這不可能呀！」
她看了一眼自己小小的小穴。
粉紅的穴口勉強張開，卻連自己一根細小手指都塞不進去，然後又看了一眼喬納斯那壯如手臂的巨根，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懼之色。
喬納斯笑了，「不要擔心，不是所有人的肉棒都像哥哥這樣大的。等莉莉長大了，身體也會長大，然後就可以和自己未來的丈夫結合了。」
聽到這句話，莉莉的臉色突然變了。她垂下頭，沉默良久，才小聲說道：「莉莉未來的丈夫……就不能是哥哥嗎……」
喬納斯沒有直接回答。他先是走進浴缸，在莉莉的身後坐下，然後用他厚實的臂膀把妹妹摟在懷中，這才輕聲說道，
「莉莉，我們是兄妹。兄妹是沒法結婚的。」
「可是……」莉莉抬起頭，臉頰邊划過一粒大大的淚珠，「可是……即便如此，莉莉還是想當哥哥的新娘！就算是……就算是哥哥那麼大的肉棒，莉莉也會努力的……」 說到這，她的眼圈已經紅了。
喬納斯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微微顫抖著，心中一疼，於是直接將莉莉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胸膛去溫暖她嬌小的後背。雙手摟得她更緊了。
兩人良久都沒說話。
最後是莉莉打破了沉默。她回過頭看著喬納斯，嫣然一笑，
「不過我知道哥哥還是很喜歡我的！看！哥哥的肉棒都頂到莉莉的胸口了，這是不是說明哥哥的肉棒很喜歡莉莉？」
確實，剛剛喬納斯為了抱緊妹妹，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也正好是肉棒與身體之間。
此時感受這懷裡溫潤如玉的人兒，這根肉棒又暴漲了幾分，龜頭直接頂到了莉莉的小胸脯上。
喬納斯微微一笑，也沒有否認。
「好啦，該起來擦身子啦。不然要感冒咯！」喬納斯把妹妹從浴缸中抱起來，拿過浴巾幫她仔細擦拭身體。
莉莉這次沒有反抗，一雙大眼睛閃爍著，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喬納斯把莉莉放回床上後，自己回去洗了澡。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莉莉已經睡著了，晚飯也沒有吃。
對此他也已經習慣了。妹妹自從得了怪病之後食慾大減，強迫她吃東西反而會吐出來。所以她經常好幾天不吃東西，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想到這，喬納斯心裡一陣抽痛。看著床上妹妹弱不禁風的小身體，他握緊了拳頭。
「莉莉，哥哥發誓，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
他吻了吻妹妹的臉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此時他的床上已經沒有了愛麗絲的蹤跡，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看上去就像是剛剛學寫字的小朋友寫的一樣。
「謝謝你，我走了。」
喬納斯不禁啞然失笑。
想不到這位高冷美艷的冰雪美人的字跡竟然是這樣的。
不過既然她走了，說明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喬納斯也放心了。
坐在愛麗絲剛剛睡過的床上，還能聞到那一絲淡淡的少女清香。
回想起背著愛麗絲時後背軟糯如棉的觸感，喬納斯全身一震，小兄弟又不爭氣的站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和魅魔一夜交歡後，自己就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了。喬納斯苦笑著。
「還是先冥想修煉吧。好不容易修為得到突破，我得確認一下自己現在的實力才行。」他閉上了雙眼，進入了冥想狀態。
然而喬納斯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屋外，一個俏麗的人影閃過，慢慢消失在夜幕里。
其實，當喬納斯還在和妹妹洗澡的時候，愛麗絲就已經醒了。
剛開始時她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當回憶慢慢復甦時，她的俏臉就羞紅成了一個紅蘋果。
「天吶，我居然……居然做出了這種事……」
一想到喬納斯雄壯的肉棒，還有他舔舐自己下體時帶來的溫柔酥麻的快感，愛麗絲感覺自己的俏臉都燒了起來，大腿忍不住夾了夾。
此刻的愛麗絲本來打算要走，但是聽到隔壁浴室中傳來兄妹的笑鬧聲時，一個無法抗拒的邪惡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生根發芽。
「我要看一下……不錯！我要先確認他身體沒有受傷，才能走。畢竟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愛麗絲咽了一下口水，「……反正我都含都含過了……再看一眼，應該也……沒什麼吧……」
於是她用空間魔法開啟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裂縫，正好可以讓她看清楚浴室里發生了什麼。
只見浴缸里躺著一個瘦弱的少女，雖然此時少女的面龐還有些稚嫩，但是可以看出將來一定也是一個絕色美女。
而喬納斯則靠在少女的胸前，用嘴吮吸她嬌小粉嫩的胸脯，臉上充滿著溫柔與寵溺之色。
愛麗絲呆住了。哪怕她絞盡腦汁回想，也想不起喬納斯在面對她時有露出過這種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居然有一些不甘。
「我的……難道就不如她的嗎？」 愛麗絲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雖然大小與魅魔相比還略遜幾分，但是她的雙乳大小也足足有I罩杯，放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更顯誇張，與莉莉那未發育的小胸脯比起來簡直是降維打擊。
「如果他也這樣子吮吸我的乳頭，會是什麼感覺呢？」
愛麗絲看著陶醉中的兄妹二人，竟也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
和莉莉小巧可愛的乳頭不一樣，愛麗絲的乳頭要大得多，粉嫩的乳暈快趕得上小蘋果的大小。
稍微一柔捏，乳頭就變得硬了起來。
就這樣，愛麗絲看著兄妹二人洗澡，想像想著自己就是喬納斯懷中的少女，竟也自慰起來。
雖然她表面上高冷而拒人千里之外，但是其實她暗地裡是個小痴女。
平時一個人在家偷偷自慰的事情沒少做，但就是太容易害羞了，不敢交男朋友，自然也沒有機會破處。
當愛麗絲和喬納斯在一起時，愛麗絲的行為其實只有一半是受到魅魔的影響，而另一半則是自己積壓已久的欲望真情流露。
但是即便如此，喬納斯卻不為所動，只是用嘴幫她解決了需求，卻沒讓她嘗到被那根雄壯的陽具插入的滋味。
愛麗絲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
「……笨蛋！」愛麗絲看著頂在莉莉嬌小的胸脯上的粗壯肉棒，眼圈有些發紅。
喬納斯馬上就要洗完澡了，愛麗絲這才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結束了空間魔法。
接下來要在這裡等他嗎？可是我們之間做了那些事，我該怎麼面對他呢？
愛麗絲整個人都有些發暈，這道題對於她這種社恐來說絕對是超綱了。
最後她才下了決定，匆匆寫下字條，利用空間魔法穿牆而遁，消失在夜色中。
「以後在冒險家協會再見吧。」 愛麗絲臉上浮現出一絲痴痴的微笑。
就像所有被喬納斯舔過的女孩一樣，她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纏在了喬納斯的頭上。
不過因為她虛弱的身體，雙腿發不出力，喬納斯只感覺到妹妹柔軟的大腿在微微顫抖著，小腳丫貼在他的背上，腳趾撓得他的皮膚有些發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莉莉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嬌小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果然，以甜蜜螺旋作為少女的高潮初體驗似乎真的有些過於刺激了。
「哥哥……莉莉感覺好奇怪……有什麼東西要……啊！」
隨著莉莉的一聲呻吟，愛液從少女的小穴中迸發出來。她此時感覺自己置身於天堂，簡直是人生最美妙的體驗！
喬納斯沒有繼續下去。妹妹的身體情況還很虛弱，再舔下去說不定會傷害到她，這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所以只要點到為止就好了。
「哥哥！」 莉莉此時緊緊摟住喬納斯的身體，潮紅的肌膚上還滲著點點汗珠，俏臉洋溢著幸福的神情，「剛剛莉莉感覺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以後每天都要這樣幫莉莉舔，好嗎？好嗎？」 此刻她的大眼睛裡似乎能發射出小星星。
「只要莉莉想要，哥哥就會做到。」喬納斯充滿著寵溺地看著莉莉。「好啦，既然莉莉洗完了，那就輪到哥哥洗了。哥哥先幫你擦乾身子吧。」
「不行！哥哥幫莉莉洗了，莉莉也要幫哥哥洗！」莉莉撅起小嘴說道。
「你幫我洗？你現在還有力氣嗎？」喬納斯笑了。
確實，高潮過後，莉莉甚至整個人都躺在浴缸里，都沒力氣坐起來了。
「沒事，莉莉雖然已經累了，但是這裡還有力氣呢！」
說著，她便把腿抬起來，露出一隻精緻可愛的小腳丫。
她試圖用腳趾去解開喬納斯的衣扣，但無奈笨拙的腳丫怎麼都不聽控制。急得莉莉臉蛋兒都漲紅了。
「好吧好吧，讓我來吧。」喬納斯有些無奈，抓過在他胸口前的胡亂撲騰的玉足，輕輕吻了一口，然後自己解開了衣褲。
就像喬納斯熟悉莉莉的身體一樣，莉莉同樣也對喬納斯的身體每個部位都了如指掌。
但是今天不同，當莉莉看見喬納斯的身體時，不禁瞪大了雙眼。
「哥哥……你的肉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可不是嘛，喬納森此時陽具高聳，甚至比之前還大了幾分，幾乎趕上了普通成年男性的手臂大小。
喬納斯苦笑了一下，「似乎是修為提升的副作用吧，自從在魔物手下逃脫後，它就越來越大了。」
莉莉充滿好奇地看著這個自己沒有的東西。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區別。
但是說實話，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都是用來尿尿的，男人卻要比女人多出這麼一根東西。
「既然剛剛哥哥幫我清理了尿尿的地方，那我也要幫哥哥清理用來尿尿的肉棒！」她露出純潔而可愛的笑容，一對玉足貼上了喬納斯的巨根。
喬納斯的肉棒是如此雄壯，莉莉的的小腳丫自然沒法完全包住它。於是她便用腳丫夾住肉棒來回磨蹭肉，儘量去清洗到每一個角落。
當滑嫩的玉足與陽具接觸時，喬納斯不禁渾身一顫，碩大的肉棒從半充血的狀態驟然雄起，一根根猙獰的青筋無不顯示著男人的陽剛之氣。
莉莉嚇了一跳，她只覺得腳下傳來炙熱的跳動，哥哥粗壯的肉棒竟堅硬如鐵。
「哥哥……你的肉棒怎麼了？」莉莉大眼睛裡充滿了擔憂，「是莉莉的腳弄疼你了嗎……都是莉莉的錯……」
「莉莉不要擔心，哥哥沒事」 喬納斯柔聲說道，「莉莉做得很好，肉棒變大，表示哥哥很舒服哦。」
說著他便輕輕抓住妹妹的腳丫，包在自己的肉棒上，輕輕磨蹭著。
莉莉再次感覺到那一跳一跳的熾熱感，心中不由得一震，之前下體的瘙癢感現在又有些出現了。
「舒服…為什麼會變大呢？」莉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充滿了疑惑。
「因為肉棒不僅僅是用來尿尿，肉棒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製造小寶寶。」喬納斯耐心地解釋道。
趁著這個機會，他打算給妹妹上一節性教育課。
「造小寶寶？」莉莉瞬間來了興趣，此時的她化身為好奇寶寶，「該怎麼造呢？」
「男人的肉棒之所以變硬，是為了能夠插到女人的小穴里。在小穴里射精後，男人的精子與女人的卵子結合，經歷十月懷胎，就會變成小寶寶啦！」
「插到……小穴……」 莉莉瞪大了眼睛，「這……這不可能呀！」
她看了一眼自己小小的小穴。
粉紅的穴口勉強張開，卻連自己一根細小手指都塞不進去，然後又看了一眼喬納斯那壯如手臂的巨根，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懼之色。
喬納斯笑了，「不要擔心，不是所有人的肉棒都像哥哥這樣大的。等莉莉長大了，身體也會長大，然後就可以和自己未來的丈夫結合了。」
聽到這句話，莉莉的臉色突然變了。她垂下頭，沉默良久，才小聲說道：「莉莉未來的丈夫……就不能是哥哥嗎……」
喬納斯沒有直接回答。他先是走進浴缸，在莉莉的身後坐下，然後用他厚實的臂膀把妹妹摟在懷中，這才輕聲說道，
「莉莉，我們是兄妹。兄妹是沒法結婚的。」
「可是……」莉莉抬起頭，臉頰邊划過一粒大大的淚珠，「可是……即便如此，莉莉還是想當哥哥的新娘！就算是……就算是哥哥那麼大的肉棒，莉莉也會努力的……」 說到這，她的眼圈已經紅了。
喬納斯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微微顫抖著，心中一疼，於是直接將莉莉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胸膛去溫暖她嬌小的後背。雙手摟得她更緊了。
兩人良久都沒說話。
最後是莉莉打破了沉默。她回過頭看著喬納斯，嫣然一笑，
「不過我知道哥哥還是很喜歡我的！看！哥哥的肉棒都頂到莉莉的胸口了，這是不是說明哥哥的肉棒很喜歡莉莉？」
確實，剛剛喬納斯為了抱緊妹妹，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也正好是肉棒與身體之間。
此時感受這懷裡溫潤如玉的人兒，這根肉棒又暴漲了幾分，龜頭直接頂到了莉莉的小胸脯上。
喬納斯微微一笑，也沒有否認。
「好啦，該起來擦身子啦。不然要感冒咯！」喬納斯把妹妹從浴缸中抱起來，拿過浴巾幫她仔細擦拭身體。
莉莉這次沒有反抗，一雙大眼睛閃爍著，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喬納斯把莉莉放回床上後，自己回去洗了澡。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莉莉已經睡著了，晚飯也沒有吃。
對此他也已經習慣了。妹妹自從得了怪病之後食慾大減，強迫她吃東西反而會吐出來。所以她經常好幾天不吃東西，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想到這，喬納斯心裡一陣抽痛。看著床上妹妹弱不禁風的小身體，他握緊了拳頭。
「莉莉，哥哥發誓，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
他吻了吻妹妹的臉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此時他的床上已經沒有了愛麗絲的蹤跡，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看上去就像是剛剛學寫字的小朋友寫的一樣。
「謝謝你，我走了。」
喬納斯不禁啞然失笑。
想不到這位高冷美艷的冰雪美人的字跡竟然是這樣的。
不過既然她走了，說明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喬納斯也放心了。
坐在愛麗絲剛剛睡過的床上，還能聞到那一絲淡淡的少女清香。
回想起背著愛麗絲時後背軟糯如棉的觸感，喬納斯全身一震，小兄弟又不爭氣的站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和魅魔一夜交歡後，自己就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了。喬納斯苦笑著。
「還是先冥想修煉吧。好不容易修為得到突破，我得確認一下自己現在的實力才行。」他閉上了雙眼，進入了冥想狀態。
然而喬納斯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屋外，一個俏麗的人影閃過，慢慢消失在夜幕里。
其實，當喬納斯還在和妹妹洗澡的時候，愛麗絲就已經醒了。
剛開始時她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當回憶慢慢復甦時，她的俏臉就羞紅成了一個紅蘋果。
「天吶，我居然……居然做出了這種事……」
一想到喬納斯雄壯的肉棒，還有他舔舐自己下體時帶來的溫柔酥麻的快感，愛麗絲感覺自己的俏臉都燒了起來，大腿忍不住夾了夾。
此刻的愛麗絲本來打算要走，但是聽到隔壁浴室中傳來兄妹的笑鬧聲時，一個無法抗拒的邪惡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生根發芽。
「我要看一下……不錯！我要先確認他身體沒有受傷，才能走。畢竟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愛麗絲咽了一下口水，「……反正我都含都含過了……再看一眼，應該也……沒什麼吧……」
於是她用空間魔法開啟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裂縫，正好可以讓她看清楚浴室里發生了什麼。
只見浴缸里躺著一個瘦弱的少女，雖然此時少女的面龐還有些稚嫩，但是可以看出將來一定也是一個絕色美女。
而喬納斯則靠在少女的胸前，用嘴吮吸她嬌小粉嫩的胸脯，臉上充滿著溫柔與寵溺之色。
愛麗絲呆住了。哪怕她絞盡腦汁回想，也想不起喬納斯在面對她時有露出過這種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居然有一些不甘。
「我的……難道就不如她的嗎？」 愛麗絲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雖然大小與魅魔相比還略遜幾分，但是她的雙乳大小也足足有I罩杯，放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更顯誇張，與莉莉那未發育的小胸脯比起來簡直是降維打擊。
「如果他也這樣子吮吸我的乳頭，會是什麼感覺呢？」
愛麗絲看著陶醉中的兄妹二人，竟也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
和莉莉小巧可愛的乳頭不一樣，愛麗絲的乳頭要大得多，粉嫩的乳暈快趕得上小蘋果的大小。
稍微一柔捏，乳頭就變得硬了起來。
就這樣，愛麗絲看著兄妹二人洗澡，想像想著自己就是喬納斯懷中的少女，竟也自慰起來。
雖然她表面上高冷而拒人千里之外，但是其實她暗地裡是個小痴女。
平時一個人在家偷偷自慰的事情沒少做，但就是太容易害羞了，不敢交男朋友，自然也沒有機會破處。
當愛麗絲和喬納斯在一起時，愛麗絲的行為其實只有一半是受到魅魔的影響，而另一半則是自己積壓已久的欲望真情流露。
但是即便如此，喬納斯卻不為所動，只是用嘴幫她解決了需求，卻沒讓她嘗到被那根雄壯的陽具插入的滋味。
愛麗絲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
「……笨蛋！」愛麗絲看著頂在莉莉嬌小的胸脯上的粗壯肉棒，眼圈有些發紅。
喬納斯馬上就要洗完澡了，愛麗絲這才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結束了空間魔法。
接下來要在這裡等他嗎？可是我們之間做了那些事，我該怎麼面對他呢？
愛麗絲整個人都有些發暈，這道題對於她這種社恐來說絕對是超綱了。
最後她才下了決定，匆匆寫下字條，利用空間魔法穿牆而遁，消失在夜色中。
「以後在冒險家協會再見吧。」 愛麗絲臉上浮現出一絲痴痴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