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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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璐這邊的工作非常容易,我剛按著她的要求,在贛江大學附近給她買了一套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二手房,她第二天就非常麻利的找來搬家公司直接搬過去了。

  都沒用我幫她重新裝修一下,估計她自己也會去找趙東,畢竟趙東是這方面的專家嘛。

  姜璐搬走的第一晚,江蕊就在有些空蕩的客廳里,穿著絲襪高跟鞋,跪坐在我胯下,被我兩手按著腦袋推送抽插她的小嘴,甚至連眼鏡都沒讓她摘下來。

  跟我在一起後,我給她配了一副金絲邊的半框眼鏡,但她在家的時候,通常還是習慣了自己那副黑框眼鏡,那副眼鏡鏡框很大,幾乎占了她小臉的三分之二,說真的,這種征服女博士的快感,很是讓我這個本科生有成就感。

  尤其看著自己的肉棒進出她濕潤的小嘴,牽引出條條透明的拉絲,在配合著她因為被我粗長的肉棒多次頂到了喉嚨口處,強忍乾嘔眼圈泛紅的委屈樣子。

  粗魯的口交之後,江蕊就被我拉起身,踢踏著高跟鞋背對著我,被我從後面環摟著一邊揉捏她胸前那對軟玉凝脂,一邊將肉棒擠進翹挺軟彈的臀縫下那處潤潤的蜜穴深處,對著客廳電視牆上的穿衣鏡,我咬著她小小的耳垂,邪笑著說,寶貝兒,這麼幹你,舒服嗎。

  江蕊貝齒輕咬著下唇隨著我的大力抽插呻吟著說,舒服,乾死我吧。

  我嘿嘿笑著說,你下面那張小嘴可比你上面這張小嘴誠實多了,你聽,她正在喊著讓我再多叫幾根肉棒過來插你呢。

  江蕊緋紅了臉頰,望著鏡子裡的我,幽怨而又恨恨的說,隨你的便,反正我現在是你老婆了,你不在乎我也無所謂,到時候,我讓他們隨便射到裡面,生個野種讓你養。

  我呵呵笑了會,一邊繼續用力,一邊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晚我就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到底能吞下多少根肉棒。

  發泄舒服後,我依坐在沙發上,準備抽支煙回味一下,江蕊毫不羞澀的當著我的面把已經被撕爛的絲襪褪下,然後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望著我說,明天我不想看到姜璐在旁邊。

  我燃上煙吸了一口,點點頭。

  她繼續望著我說,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肆意玩弄嗎?

  還是只對我這樣。

  我笑了笑,吐出一口煙圈噴射在她雪白赤裸的胴體上,看著煙霧拂過她平坦光潔的小腹,貼著那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透過她兩腿間縫隙逸散不見,淡淡的說,我對身邊女人的掌控欲就是支配,身體到精神都要由我來支配。

  分享給別人也只是讓我自己感覺到快感而已。

  說完頓了下,我擱著她臉上那副大框眼鏡盯著她在鏡片下明顯大了許多的眼睛說,除非,你能做到全身心的愛我,服從我,那我真就捨不得了。

  聽到這,江蕊跪扶在我兩腿上,目光炯炯的望著我問,我能做到啊,我可以全都聽你的,只愛你一個人。

  我伸手摘下她臉上的大眼鏡放到一邊,捏著她尖尖的下頦,說,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今天你表現好了,明天的計劃就取消了。

  說著就捏著她滑溜的下巴往自己胯下送了送,江蕊眯著眼睛主動張開小嘴,一口含住了我半軟的肉棒。

  事實上,我確實沒有打算這麼早就把江蕊送出去,畢竟物以稀為貴,已經有了姜璐這個身份的存在,再加上江蕊反而沒有了奇貨可居的念想。

  另外,姜璐固然是被要挾著入局的,但其實我覺得她本身也是個愛慕虛榮的,幾次陪侍下來,拿到錢時也是喜形於色的樣子。

  而江蕊又不太一樣,她只是社交圈子太小了,很多事情她還蜷縮在自己狹小的空間裡想像不到,過分的刺激很容易讓她迷失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我還是更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抱著幻想來迎合奉承我。

  再美再媚的女人娶到家,過了個五六年也都是了無生趣的,一晃,苗苗跟我結婚也都有十幾年了,我兒子都已經快上初中了,老夫老妻間,自然房事就少了很多。

  不過,那只是我一個人的視覺疲勞,並不等於外面的男人對苗苗的美艷照人視而不見,按著趙東的話說,就是,你老婆是那種一眼看到就會想入非非的漂亮。

  我對苗苗還是很放心的,畢竟在高中當老師,接觸社會的圈子也比較有限,而她又是個居家戀家的性格,除了單位,家裡,平時幾乎沒什麼交際,倒是把我爸媽,苗姨,以及我兒子伺候的非常周到。

  尤其把我兒子照顧的都煩死了,一跟我獨處就跟我打小報告,投訴他媽霸權主義,啥都管。

  我雖然嘴裡替他打抱不平,但心裡卻想著,兒子,你忍著吧,不然等你媽倒出空來,估計就該管我了。

  我兒子喜歡跟我媽和苗姨在一起,無他,兩個媽都是孫奴,要啥買啥,哄的跟心頭肉一樣。

  為了不讓苗苗覺得我過於冷落她,其實一個月至少還是要交一次公糧的,不是她要,而是我覺得她應該要。

  那天下午,我兒子暑假沒課被我媽和苗姨帶去旅遊了,我爹藉口說自己風濕病犯了,賴在家裡沒去,其實就是想一個人在家自在。

  早上苗苗把他們送去機場後,又給我老爹買了一冰箱肉菜,這才開車回來,進屋看我光著膀子穿著個大褲衩子歪在沙發上,開著電視玩手機,實在懶得搭理我,就自顧忙活著收拾房間,玩了兩把手遊之後,抬頭放鬆眼睛時,看苗苗白皙的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穿著寬鬆的短袖睡衣在那撅著翹臀拖地,就說,別忙活了,休息休息,家裡就咱倆了,你還這麼累幹啥。

  苗苗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不收拾忙活,還看你玩遊戲呀?

  懶豬。

  我嘿嘿笑著說,也對,你這顆大白菜還就是不小心讓我這頭懶豬給拱了。

  苗苗氣的,扔下拖布,就過來掐我。

  撕扯了一會,她就被我摟著靠在了懷裡,我也有好久沒如此近距離看苗苗了,還真是皮膚白膩的能擰出水來,除了身上的氣息熟悉的都有點快聞不出來了,但臉蛋五官依舊精緻的無可挑剔,尤其近距離注視下,簡直精緻的就像個矽膠娃娃。

  感受到我有些炙熱的目光,又發現我攬著她腰肢的手已經開始探進睡衣里,苗苗軟軟的說,我就猜到你會這樣。

  我呵呵笑著說,那你知道該幹啥了吧。

  苗苗從我懷裡站起身,背對著我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褲一股腦的脫下,散開紮起來的長髮,回頭問我,先說好了啊,我不想穿護士服了。

  正盯著她渾圓翹挺的蜜桃臀發呆的我,這才想起,好像上次房事時,我讓她換了一身護士裙和白色絲襪,還逼她去隔壁苗姨我岳母那要來一雙護士平底軟鞋穿上。

  當時,她提著鞋回來時,臉蛋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因為她去要鞋時,忘記換衣服了,就穿著情趣護士裙和白色絲襪趿拉著拖鞋去的,估計是被我岳母笑話了。

  苗苗就是這麼粗心大意,尤其生完孩子之後,更是越來越粗心,有時候出門上班,經常不是忘記帶手機就是沒拿車鑰匙。

  家裡沒了電燈泡,既不用擔心被發現,也不用躲在臥室里悶聲操作,苗苗換上還是當年婚禮時穿過的白色旗袍,肉色透明絲襪,以及粉色的高跟鞋,多年過去了,旗袍穿著她身上,雖然裡面沒穿內衣真空的,但依舊大小適中,並沒有顯出一點臃腫處,完美繼承了苗姨不易老的優秀基因。

  站在客廳窗前,兩手扶著苗苗還特意盤起的髮髻,享受著自己老婆溫柔細緻的吸吮吞吐,苗苗是雙膝跪在沙發靠墊上,附身給我口交的,從我俯瞰的角度看去,旗袍包裹下的臀瓣就像一顆大大的心形桃子。

  相對江蕊和雅雯,雖然她倆的臀型也是標準的蜜桃臀,但我還是覺得苗苗的豐臀弧度更加完美幾分。

  姜璐的就是圓的有些發扁了,脫光了看還挺過癮的,但要是穿旗袍,估計就有點肥碩了。

  孟丹的臀型只是翹挺,雖然腰也細,但就是撅的高高的,也沒有蜜桃的誘人輪廓,奶瓶倒是有,可惜太瘦了,這貨總是為了保持身材減肥,結果減的徹底骨感了,就是捏著她臀瓣後入,用力大了些都會有點硌肚子。

  口交之後,就是小蜜穴了,苗苗軟軟的被我擺布成各種體位抽插,旗袍里的開檔絲襪也被我興致高昂的撕的稀爛,最後乾脆脫了下來,反捆著苗苗背到腰後的手腕上,玩了好一會強姦遊戲,苗苗還為了哄我開心,配合著求饒,就是台詞有點混亂,哥,不要啊,哥,你幹嘛啊,人家好疼。

  最後我受不了了,一邊用力插她的小蜜穴,一邊抱怨說,玩強姦呢,你這勾引我呢吧。

  苗苗就格格的嬌笑,反問我,那我該喊啥,你告訴我,我喊給你聽好不好。

  把我弄無語了,悶聲說,就這麼著吧。

  頓了頓壞笑著說,要不我插你那裡吧。

  苗苗連忙求饒,不要呀,哥,那裡好疼的。

  就這裡吧,求你了哥,你最疼我的。

  我故意伸手在她潤潤的小蜜唇上抹了一把,然後把濕滑的手指按在了她臀縫間緊緊的粉紅褶皺處擠壓了兩下,苗苗嗯了一聲呻吟,扭著白膩著蜜桃臀,哼哼著說,壞哥哥,就知道欺負人家。

  弄了那裡人家就不給你口了,哼。

  我哈哈笑著,說,那不弄那裡了,一會再給我口一陣啊。

  苗苗泛起嗲來,一點都不違和,所以說美女幹什麼都是性感的,不夠美就會惹人嫌棄。

  那幾天兒子出去旅遊,我也乾脆宅在家裡休息了幾天,也是為了養精蓄銳休息休息,中間有一天晚上,苗苗她們辦公室聚餐,我開車把苗苗送到飯店後,估摸著她們怎麼也得兩個小時才能結束,就開車回了趟瀝汶,尋思把讓雅雯代買的項鍊取回來,晚上送給苗苗,讓她高興高興。

  項鍊這種首飾,還是雅雯的眼光更獨到一些,又極貼合女性的審美。

  結果到了辦公室,項鍊是拿到了,剛電梯下樓,大堂里就有兩個醉酒的客人跟經理和保安鬧了起來,其中一個醉酒的客人我還認識,所以只好過去調解,忙了半個小時才安撫消停,給苗苗發語音信息問她結束沒,我去接她。

  結果也沒回,我開車到了飯店,問了前台才知道,她們那桌已經在半小時前埋單結束了。

  出來給苗苗打電話,也沒人接聽,我頓時有點急了,怕她出了什麼事,不過心想,估計苗苗的領導也不敢對她有什麼企圖,畢竟我是誰他還是知道的,把車慢慢開到不遠處的公交站點後,我乾脆停車了,尋思再打一次電話試試,結果依舊沒人接,給苗苗要好的同事孫老師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孫老師說,苗苗把她送上公交車,就在車站等我了。

  撂下電話,我就下了車,那個公交車站後面是一個社區公園,中間就隔著一片十幾米遠的草坪,公園裡倒是植被茂盛,光線昏暗。

  我順著草坪里的石板路,走進公園,心裡就有些不安了,果然,在石板路盡頭,找到了苗苗的一隻高跟鞋,我心裡怒罵了一聲,大步走進樹林,連著找了兩處庇蔭的角落後,終於在一處風牆門廊邊,聽到了聲響,不過也怕是小情侶在裡面遊戲,畢竟聲響不大,也沒有女人的聲音。

  伸頭在門廊邊往裡張望下,直接就看到了讓我肝火暴漲的畫面,苗苗被一個光著膀子的黑壯大漢用膝蓋跪壓著雙臂,人已經暈過去了,長發披散在臉上看不清面容,但熟悉的身影卻讓我一下就認出來了,淺藍色牛仔褲已經被褪到左腿小腿腳踝處,上身的絨線衫下擺也卷在腰肋處,小腹和腰臀白生生的裸露著,被分開的兩條雪白長腿間,一個同樣光著膀子,襯衫搭在脖頸上的大漢,正側對著我的角度,光著屁股在那用力聳動。

  我兩個箭步衝過去,借著全身的體重慣性,一記全力鞭腿,狠狠的抽踢在苗苗身前的那個大漢臉上,那小子直接悶哼一聲就一頭栽倒在地,趁著跪壓著苗苗雙臂的黑壯大漢還沒來得及起身,腳一路地,就猛地正踹上去,直接就把那黑壯大漢踹了個仰躺,跟上去對著那大漢的臉就是猛跺,狠命的跺了三四腳後,我才喘著粗氣,偏頭看向之前被我踢倒的大漢,發現那傢伙也沒爬起來,這才俯身過去,拉起半裸的苗苗,好容易把苗苗橫抱著送上車,再回頭過去找那兩個混蛋時,才發現,兩人居然不見了。

  重新回到車裡時,苗苗已經醒了,正蜷縮在后座上瑟瑟發抖,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好,就那麼可憐巴巴的光著小腳緊緊抱著雙膝縮在那裡,我坐過去,關上車門,柔聲安撫了好一陣,苗苗才認出我來,哇的一聲就一頭鑽進我懷裡痛哭起來。

  好容易把苗苗安撫下來,開車回家。

  剛一進屋,苗苗就跑去了衛生間,她在裡面洗澡哭泣的時候,我就在客廳陽台上給汕頭仔打了個電話,咬著牙告訴汕頭仔,明晚必須把兩個混蛋給我找出來。

  汕頭仔重重的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苗苗洗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出來,我連忙抱住她,親吻著她的額頭,不停地摩挲著她還有些濕漉漉的後背,寬慰她沒事了,到家了,有我在。

  晚上,苗苗頭一次主動張開雙腿,兩隻小手分開自己洗的都有些發紅的小蜜唇,含著眼淚弱弱的讓我幫她檢查一下裡面,我直接把臉貼上去,張嘴含住了她柔嫩的小蜜穴,親吻著又用舌尖舔弄了一陣,才抬頭笑眯眯的告訴苗苗,好甜的,啥事沒有。

  苗苗緋紅了蒼白的小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剛要跟我說話,就再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晚上我摟著苗苗柔軟發抖的身體,在被窩裡躺了大半宿,才勉強把苗苗哄睡著。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衛生間小便,就聽到臥室里苗苗的尖叫,連忙衝出來,苗苗一下就撲到我懷裡,身上還一絲不掛的,摟著我的脖頸,哭著說,哥,你會嫌棄我嗎?

  我緊緊摟著她滑溜溜的身體,賭咒發誓的告訴她,絕對不會。

  她這才慢慢止住了抽泣,直到中午一起在家吃了飯後,苗苗才徹底冷靜了下來,就是看我的眼神總是有些懷疑,生怕我會嫌棄她,為了不讓她擔心,我故意一副色眯眯的把她摟在懷裡,就在客廳餐桌邊,把她脫的光溜溜的,然後抱在懷裡,咬著她細膩的小耳垂,呼著熱氣告訴她我想要了。

  苗苗轉過身來,跨騎在我雙腿上,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還有些冰涼的臉蛋緊緊貼著我的臉頰,小聲在我耳邊說,哥,你使勁干我吧,我想忘了昨晚的一切。

  我拋開心裡的雜念和怒火,投入的連著上了苗苗兩次,直到苗苗疲倦的睡著之後,我幫她蓋好被子,這才出來客廳,還不到五點,汕頭仔的電話就來了,告訴我他就在我家樓下。

  小峰開車,汕頭仔在後排陪我坐著,車子一路開去了市郊的廢棄倉庫里,那裡正是之前差點埋了我的地方。

  汕頭仔手下四五個衣著樸素的漢子正在裡面等著,我進去之後,就看到了昨晚那兩個大漢,只不過已經被打成了豬頭,渾身赤裸著綁成一團,嘴裡還塞著滿滿的破布,其中一個已經昏死了過去,剩下那個還清醒的,正是那個跪壓苗苗雙臂的黑壯漢子,我隨手搶過身邊一個人手裡的棒子,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抽,很快,黑壯漢子也昏死了過去。

  我喘著粗氣,扔掉手裡的棒子,回頭問汕頭仔,埋這裡行不行。

  汕頭仔笑了一下,說,老闆,我建議您把他倆交給我,保證讓您滿意消氣。

  我哼了一聲,說,那就交給你了。

  只有一個要求,以後我不想看到這兩個玩意了。

  汕頭仔點點頭,賠笑著說您放心。

  一個月後,汕頭仔跟我匯報了結果,兩個痞子去警局自首了,說是在迪廳賣搖頭丸了。

  然後羈押了一天後,警察就移交到法院,說是判了兩個痞子三年。

  汕頭仔最後笑嘻嘻的跟我說,那倆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我安排人在裡面直接廢了他倆。

  苗苗的狀況持續了有一個多禮拜才恢復正常,但後遺症就是格外的粘我,晚上兒子一睡著,就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鑽進我懷裡,主動給我口交到硬,然後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直到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頂進她溫潤的小蜜穴里馳騁起來,才滿足的閉上眼睛,翹起嘴角。

  有時我興致來了,準備來第二次,她還溫柔的問我要不要換上絲襪,我一點頭,就起身去衣櫃翻出絲襪套上,被我捏著她那翹彈的蜜桃臀瓣大力抽插時,還喘息著小聲說,哥,你想干那裡也行的。

  我知道她是為了哄我,生怕我會嫌棄她,不過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執著在這個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問題上,後來我偷偷問了苗姨才知道,原來,苗姨以前在按摩院上班時,就告訴過苗苗,女人的身體給了自己老公,就不能被別人碰了,否則就不乾淨了,就會被老公嫌棄。

  而苗苗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失去親人,那簡直是謝叔離開後她一生最大的夢魘。

  我也因此反思過,越發感覺這就是報應,我不僅幹掉了江春來,還姦淫了他的妻妹,可這報應為啥到了我這裡,秦書誠,汕頭仔以及他們身後的那些大鱷們哪個不比我更黑惡,為啥他們沒有報應。

  糾結了很久,我最後覺得,終究還是自己太虛偽了,惡的不徹底。

  但繼續黑化到淡泊人命,我到底還是不敢的。

  剛接手老爹公司那陣的雄心壯志,多年來早就淡化到幾乎保存在了自己的幻想世界裡,享受生活,縱情聲色才是我現在唯一覺得快樂的部分。

  這輩子花不完的錢都留給我兒子,他要是有能耐,就自己打造一個牛逼的人生,否則,我真沒必要繼續替他操太多的心。

  雖然說自我開慰後,舒服了不少,但恨意還是有的,而這恨意更是從那兩個痞子身上,轉移到死去的江春來身上,我只想狠狠地報復江春來的一家,既然他死了,那麼承受怒火的就只能是還活著的他家人。

  在我別有用心的計劃下,在江蕊父母面前很是顯示了一些能力,比如,我通過文淵集團在臨江的影響力,特意把平朔縣的縣委書記和臨江的一個教育局長請出來一起吃了個飯,席間我還特意把江蕊的父母都邀請來一起,那頓飯吃完,江蕊的父母在家裡親戚面前把我吹捧的幾乎都快成江中市長了,在十幾口子的親戚聚會上,直接把我推到主位上坐下,連帶著江蕊都成了我的陪襯。

  晚上,江蕊伏在我懷裡,幽幽的問我,為什麼要這麼高調。

  我笑嘻嘻的對她說,這樣,你就徹底沒後路了,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了。

  江蕊將信將疑的問我,我都把自己完全送給你了,你還不信嗎。

  我說,穩妥一些總是好的。

  江蕊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輕輕的說,是啊,即便你以後把我像姜璐那樣糟蹋,我都沒勇氣離開你。

  我沒吭聲,拍了拍她滑膩的粉背,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不過,你到底還是跟姜璐不一樣的。

  江蕊光著身子從被窩裡坐起來,被子從她滑膩的肌膚上瞬間落下,臥室沒開燈,但我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炯炯的目光在昏暗中盯著我看,「你的兄弟,趙東找過我好幾次。」我伸手在她柔軟的腰臀上摩挲著,享受著她肌膚的柔膩,「我跟他上床了,不止一次。」昏暗中江蕊依舊平靜的望著我,說話的語氣就像在跟我述說著一件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故事。

  我的手毫不停滯的從她的腰臀間慢慢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拂過那團稀疏柔順的恥毛,食中二指的指背輕輕夾捏著她那兩片嫩嫩的肉唇。

  江蕊跪坐在自己萁開的小腿上,一邊由著我褻玩她的小蜜穴,一邊用一種空空的口吻講述著,他第一次來學校找我的時候,我就猜到他要幹什麼,很害怕,所以不敢去見他,但他給我發了照片,就是那晚他從後面進入我身體的照片,當時,我身邊還有幾個實驗室的同事,我看到照片後就慌了,去了廁所給他打電話,問他到底要幹嘛。

  他也不吭聲,甚至我低聲痛罵他無恥,他也一聲不吭,但也不掛電話,我掛了他電話後,他就馬上再打過來,然後繼續一聲不吭。

  我出去校門口找他,在他車裡,我求他放過我,還用你的名義警告他。

  可他只跟我說了一句,脫褲子。

  然後就靜靜的看著我。

  當我準備開門下車時,他笑眯眯的對我說,你們校長和主任我都認識,他倆家的裝修都是我設計的。

  我回身哭著哀求他,但他只是在我說累了的時候,還是那句話,把褲子脫了。

  我沒辦法,只能按著他的要求,把西褲脫了下來,接著是底褲,直到我把自己下身全都脫光了,仰靠在他副駕座椅上,兩手分開下面給他看。

  他看的很仔細,還邊看邊說,老葛到底還是心軟啊,你的小騷逼居然還這麼粉嫩。

  你看過姜璐的沒有,她那裡都快黑成木耳了。

  操他媽的,舔一口都他媽是鹹的。

  說完,他從副駕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粉色的跳蛋,讓我自己塞進那裡面去,還讓我把頻率開到最大。

  我沒有辦法,只好按著他說的作了。

  接著,他就讓我岔開腿就那麼坐著不許動,開車帶我走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把車停靠在機場那邊的一處莊稼地邊,我被他扯著頭髮拉出車,光著下身跟他走了好遠,然後在一處地壟邊的窩棚里,我兩手撐著膝蓋,把屁股撅給他,他把跳蛋用手指用力塞進我下身的最裡面,吸吮著手指對我說,那張小嘴就當留給老葛了。

  然後他就用力干我的後面,我開始哭著求他不要,不讓他進去,他就惡狠狠的說,不老實,就把我拖出去,碰到男人,就讓那個男人操我。

  我嚇得不敢違逆他,就撅著讓他使勁干我的後面,一直到他射到了裡面,我疼的站不穩,只能兩手扶著窩棚里的木板等到他發泄完。

  回去車裡的路上,我的高跟鞋都丟了一隻在莊稼地里,他也不管。

  回了校門口,就讓我光著腳下車,學校門前都是人,我不敢下車,求他送我回家。

  他說,可以,不過還得去我家再干我一次才行。

  我同意了,帶他去了我的單身宿舍,在床上,他把我脫光了,才把我下面的那個都已經沒電了的跳蛋拔出來,然後狠命的用力操我,後面和下面輪流著插入,最後還逼著我給他吸裹出來。

  晚上他還。。。。

  江蕊講述了有一個小時,最後連聲音都發顫了起來,幾乎說話都不連貫了。

  我也聽的夠了,乾脆把她拉到身下,聽的勃起的肉棒直接就不顧她蜜穴里的乾澀,猛地操了進去。

  她用嘴死死咬住枕巾不敢吭聲,生怕驚動了臥室外間她的父母,最後眼淚更是大滴大滴的滾落出來,連枕頭都溻濕了好大一團。

  但第二天早上,她依舊把自己收拾乾淨利索,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在她父母面前有說有笑。

  我兒子升入初中那年,北京連著派了兩波調查組下來江中,以反腐打黑的名義,在江中席捲了將近三個月,確實是抓了不少人,連黑槍都收繳了近百支,街面上的流氓地痞幾乎完全看不到了,不過文淵集團卻屁事沒有,甚至連秦書誠都在調查組走後成了省人大代表。

  不過我這瀝汶酒店就慘澹的一逼,因為檢查組那三個月里就下榻在瀝汶,除了餐廳沒動作外,KTV和茶館都變成了正經的買賣,那客流量幾乎就是人煙罕跡的悽慘,孟丹和奶瓶乾脆就被我送出去旅遊了,只有雅雯作為助理一直在我身邊打著雜,江蕊和姜璐徹底算是回復了大學老師身份。

  我也清閒了,沒了應酬酒局,還去健身房練了大半年,甩掉了七八斤腐敗的水膘不說,還調理的龍精虎猛了些。

  秦書誠當選省人大代表那晚,我和三哥一起去了他的別墅喝茶,趙子恆還用羨慕的目光打量著我有些許精壯的身材,感嘆著說,檢查組來了,很多人都老了,你這反而更年輕了,想的這麼開嗎?

  我沒好氣的回懟他,這叫心裡沒鬼,不怕鬼敲門,怎麼就是想的開呢?

  自從那次掃黑除惡開始,聽說汕頭仔早早就跟著他的大哥去了廣西那邊,也不知道是避風頭還是被秦書誠安排了其他活計,反正是直接消失了兩年,他這一消失,連帶著整個江中的治安都好成了一片祥和。

  其實我感覺都特麼是表面上的,黃賭毒依舊存在,只是躲進了陰影里,活躍在自己的圈子裡罷了。

  要說瀝汶一樓大堂里的那幾家小公司誰最盈利,我覺得還得是趙東那個設計室,人雖然只是從五六個變成了二十幾個,但業務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每次路過他那裡,都能看到裡面忙忙活活的,趙東這個逼還一臉炫耀的跟我抱怨,太特麼忙了,沒辦法,哥們名聲太大。

  看我不搭理他,還故意刺激我,拍著我肩膀,一副用心良苦的跟我說,你也上點心,把瀝汶好好經營經營,你看這人稀的,要不是我這幫你撐著門面,你這大堂都可以踢球了。

  真的,要不是自重身份,老子早就一記過肩摔,摔死這王八犢子。

  瀝汶這一蕭條就是一年多,要說賠錢倒是不至於,只是賺的比往年少了十幾倍而已。

  風聲一過,奶瓶和孟丹就回來了,一個安排去茶舍當大堂經理,一個安排去了KTV當主管,能賺多少就靠她倆自己本事了。

  瀝汶蕭條的一年多里,姜璐居然再婚了,娶她的是他們大學裡的一個副教授,雖然也是二婚,還帶了個拖油瓶兒子,但也是個讀書讀瞎了的,兩人的婚宴就是在瀝汶三樓的婚宴廳里舉行的,當天,姜璐穿著一件潔白的婚紗長裙,一臉聖潔的跟那瞎子進行儀式時,我就在台下貴賓位上坐著,跟我坐在一起的還有趙東,這貨還隨了一千零一塊的禮金,我問他這算小費嗎。

  他貼著我耳邊說,不是,她倆新房裝修大包給我了,咋也得意思一下不是。

  我問他,那你給人家打個對摺多實際。

  趙東嘿了一聲說,那多不好,顯得關係太近了不是。

  又問我隨了多少,我哼了一聲說,也是一千零一,千里挑一的極品嘛。

  早知道你也一千零一,我一會得去要回來兩塊,湊個兩千整數。

  趙東嘿嘿樂了,小聲說,別要了,一會找個工夫,咱倆一前一後干她一次算了。

  本來趙東只是隨口一說開個玩笑,結果,晚上謝親宴,姜璐兩口子依舊是在瀝汶餐廳開的包房,我和趙東雖然沒受邀參加,但在他們喝的七倒八歪快散夥的時候,到底把沒喝酒出來買單的姜璐,趁著周圍沒人拖進了一間空著的小包房裡,姜璐那天穿著一件喜慶的紅色連衣裙,還是那種民國風的排扣連衣裙,被趙東解開上衣的排扣褪到肋下,按壓著肩膀,袒胸露乳的撅著抽插小嘴,我則在後面掀起她的長裙下擺,褪下她的肉色絲襪和裡面白色蕾絲邊小三角褲,抓捏著她兩團豐膩的臀瓣,大力操弄她那帶著黑邊的濕滑蜜穴。

  最後故意射在了裡面,而姜璐光顧著跟趙東抱怨,埋怨趙東射在了她臉上,弄花了她的妝容,硬是沒發現我也內射了她。

  不知道,她那喝的走路都搖晃的瞎子老公,晚上洞房時會不會發現插進去都不用前戲潤滑了。

  姜璐的二婚,江蕊自然是不會去捧場的,其實趙東也就在我的要求單獨要挾著幹了江蕊兩次之後,也就沒再繼續找她,畢竟趙東身邊的漂亮女孩一直都不缺,裝修設計師嘛,助理學徒從來都少不了,睡個幾次學到的也是真東西。

  瀝汶的蕭條,也讓江蕊得到了緩衝,除了我和趙東,她倒是沒被別的肉棒肆虐過。

  這個女博士也是把心思都寄情在科研上了,她哥那套房子幾乎就不怎麼住,基本都是在學校她那單身宿舍里對付。

  穿著打扮甚至比認識她那時更加保守簡樸了,白大褂牛仔褲幾乎成標配了,至少我去她們學校找她的幾次,她都是那一身。

  在她單身宿舍的床上,她也是敷衍著隨便我怎麼玩弄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除了換體位時順從的配合著起身,其他時間都是一聲不吭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有一次我故意想刺激她,就一邊猛操她,一邊低聲告訴她,一會完事去換上絲襪和高跟鞋,我叫了幾個哥們晚點過來,今晚玩哥小通宵。

  江蕊甚至臉上表情都沒變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發泄完還在床邊歪著抽菸,她就起身自顧翻出絲襪穿上,然後就那麼光溜溜的只穿著絲襪,光腳去了客廳,我出來臥室一看,她已經套上高跟鞋,架著腿在沙發上拿著一半厚厚的資料書看起來了。

  我納悶的問她,你這是準備好了唄。

  她半天才把眼睛從書里挪出來,愣愣的問了我一句,還準備什麼嘛?

  哦,我這沒有保險套,你又經常不用,一會你們自己下去買吧,不用也行,我一會吃避孕藥。

  說完就繼續看書不理我了。

  很有效,她這一套確實把我弄沒性趣了。

  不過我也沒打算放過她,每個月至少要找她發泄一晚,甚至還在她們學校找了個眼線,幫我平時盯著她,看她有沒有其他男人,結果是根本沒有,連外號都是冰山美人,還有傳聞說她是同性戀。

  江蕊的叔輩表哥過來江中,直接給我打的電話,說是在臨江賺不到錢,想讓我幫他找點事干。

  聊了二十分鐘,發現他除了會騎電動車外,真的是啥也不會。

  就人長的還算周正,感覺江家的人長相還真都算可以了,可要是女孩還行,男的長的周正還真當不了飯吃。

  琢磨了兩天,只能先讓小峰給他找個臨時住的地方落腳,然後帶他去考個駕照。

  關於家裡表哥的到來,江蕊的態度完全沒變化,依舊淡泊的跟我說,我幫不上忙,你要是可以就幫幫咯。

  江蕊的表哥叫江春生,別看名字挺接地氣的,但這個人性格卻是好大喜功,苦活累活都幹不了,就想躺著把錢賺了,又是江蕊親叔叔家的獨生子,從小就沒受過啥苦,結果現在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除了有一個老婆,之外就只是在啃老了。

  駕照還沒考下來,這貨居然把他老婆也接來了江中,還好當時小峰給他安排的落腳地是單獨的一套複式小公寓。

  江春生的老婆倒是個勤快的,我過去看他兩口子那天,江春生的老婆陶紅幾乎沒歇腳的忙裡忙外著,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倒是江春生自己跟個公子哥一樣,陪我在樓下沙發上坐著聊天。

  最後到底是沒下樓去飯店吃,而是陶紅做了幾個菜在他倆那公寓裡吃的,江春生的意思我也看明白了,其實不是他自己想來江中找活乾的,而是他老婆陶紅想過來,我還納悶像江春生這麼憊懶的性格,為啥不在家老實啃老,還來江中折騰啥。

  既然是陶紅要找工作,那就簡單了許多,因為陶紅是個本分的性格,我給她安排到瀝汶當客房服務員她都滿口答應了。

  吃飯的時候,終於不再忙活的陶紅坐下後,我才有工夫仔細大量了她一下,看長相到是個溫順的樣子,小麥色的皮膚透著健康的光澤,鵝蛋臉,細眉細眼的,倒是很清秀,看年齡不大,問了一句才知道,也就22歲。

  身材也不高,頂多一米六幾,但卻很是窈窕,兩條長腿充滿了彈性的活力,一看就是個能幹活的麻利人。

  江春生的酒量還真是差勁,飯桌上也就喝了兩小杯白酒,就滿臉通紅了。

  吃完飯還是陶紅出來把我送到了樓下。

  瀝汶蕭條的那段時間裡,都是小峰跟我一起在健身房鍛鍊的,小峰也是個練家子,有他陪練還能給些指導建議。

  不過小峰也是個不安分的性子,在健身房練了不到一年,他還把一個瑜伽教練給泡到手了,不到兩月就同居了,看那架勢是要奔著結婚使勁的。

  那天下午三點,在健身房出了一身通透的大汗,沖了個澡,小峰就跟他女朋友膩歪去了,我則去了樓上辦公室,準備喝壺茶休息休息再回家。

  水剛燒開,雅雯就敲門進來了,一身商務裝,貼身合體的西褲襯衫依舊精緻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淡粉色的漆面高跟鞋,肉肉的腳背在西褲下泛著絲滑的暈澤。

  飽滿的大腿和渾圓的蜜桃臀更是在西褲柔順的布料下更顯肉慾的誘惑,坐在對面一邊幫我泡茶,一邊跟我說,秦總想把瀝汶的地下一層都租下來,開一個休閒會館,讓我問一下您的意見。

  瀝汶的地下一層雖然空間很大但卻一直空著,地下二層就是停車場了。

  一樓大堂左右兩側總共有個三百平左右的寫字間和門市,二樓是餐廳和茶樓,三樓是餐廳包房,四樓和五樓是KTV,六樓以上才是客房。

  這個格局從我接手時就這樣,我也沒改過,既然秦書城想要租下來閒置的地下一層,我自然也沒啥反對的理由。

  我喝了口茶,問雅雯,會館那邊誰過來管理啊。

  雅雯淺笑了下,輕聲說,秦總的意思是還是您負責,他那邊不會派人過來。

  不過會館採用會員制,不完全對外開放。

  我心想,這是準備把觀瀾山莊那套搬來瀝汶了吧。

  查看了一下設計圖,我草,果然是,布局和設計基本跟觀瀾山莊後院很有些似曾相識。

  只是擴大了幾倍而已,畢竟瀝汶的地下一層還是很寬敞的。

  地下一層的裝修幹了將近兩個月,但布置新風系統和室內排風卻持續了一個半月,主要是地下一層閒置的時間太長了,空氣淨化和薰香比較費時。

  裝修完也沒啥開業儀式,甚至都沒掛牌,只是在地下車庫新增了一個貴賓通道,可以直接上地下一層,而其他電梯都把地下一層屏蔽了。

  如果不是熟客,根本就不知道地下一層的存在。

  整個地下一層不僅裝修的金碧輝煌外,裡面不僅有游泳池,卡座,甚至還有一個小規模的賭場,以及十幾個各式風格的包房。

  地下一的保潔,我特意從客房服務員里挑了幾個嘴嚴而且老實的過來兼職,其中就包括陶紅,雖然陶紅在瀝汶幹了才三個多月,但口碑非常不錯。

  她還是自告奮勇的要求過來的,無他,就是兼職地下一層的保潔給的薪水跟她們日常工作一樣,但工作量卻少了近乎一半有餘。

  其實那裡自營業開始那天,我基本就很少露面去那邊,除了一些我認識的重要人物,必須親自過去陪同一陣,其他我都交給了雅雯管理,連同小峰這個安保經理也一併由雅雯調度管理。

  地下一的開業,倒是給瀝汶注入了一些客源,客房的入住率明顯提高了好多,不過地下一層的經營總體來說就是賠錢的,畢竟是會員制,基本都是免費的,但跟我沒關係,反正我只是收文淵的租金和運營費用。

  秦書城自己也幾乎沒來過,倒是趙子恆和三哥經常過來。

  趙子恆一般過來都會先去找趙東,而三哥過來通常是先找我,有時過來就是在我辦公室里跟我喝茶聊天,根本就沒下去地下一層。

  三哥來的次數多了,連我的那套茶具都被他換了,還給我送來了一個木藝茶台,結果為了那碩大的木藝茶台,我不得不找來趙東幫我把辦公室重新調整設計了一下,要不實在是有點不倫不類。

  設計完之後,我的辦公桌直接從寬敞的裡間挪到了門口的外間,緊湊了不少。

  而裡間則直接讓他設計成了古色古香的茶藝室,我的辦公位簡直就像是給茶藝室打更的門衛室。

  汕頭仔是兩年後回來江中的,還帶了一個眉眼滿是英氣的中年人一起過來找我的,在我那茶室裡間喝的酒,反正只要三哥沒來,茶室對我來說就是個私有客廳,在汕頭仔的介紹下,我這才知道,這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中年帥哥居然是汕頭仔的老大,叫汪秀海。

  比我還小著三歲,但無論氣場還是談吐都充滿了自信的穩重。

  剛喝了一杯酒下肚,三哥也來了,陪他一起的還有好久沒見的徐洧姐弟倆。

  酒量一個比一個牛逼,喝了不到兩個小時,已經下去六瓶五糧液了,基本就是一人一瓶,除了我和徐霖有點喝不動了,其他四位根本沒啥反應。

  酒宴結束時,要不是三哥摻了我一把,我差點沒直接追桌底下去,叫來小峰把早就躺在一邊的徐霖扛到房間裡後,三哥帶著其他人直接去了地下一層,我是跟不動了,直接就賴在屋裡醒酒了。

  在衛生間狂吐一陣後,叫來保潔把辦公室收拾乾淨後,衣服也沒脫,就直接仰倒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睡著了,睜開眼睛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手機里十幾個未接電話,掃了一眼,不是趙東就是趙子恆,還有兩個是雅雯打來的,趙東和趙子恆的電話不用回了,一定是叫我去玩的,但雅雯的電話我還是回過去了,響了幾聲後雅雯接聽了,但對面很吵,我也聽不大清,最後雅雯掛了電話給我發信息,讓我在辦公室等她過來。

  雅雯進來時,我已經灌了半壺涼茶,清醒了不少了。

  但聽完雅雯的講述後,我還是有點頭疼。

  我喝多在辦公室睡覺的時候,三哥他們還叫上了趙子恆和趙東倆人一起去了地下一層,他們倒是沒啥事,只是聚在一間包房裡喝酒唱歌,但那裡並不止他們一夥客人,還有其他三伙客人,其中一夥八個人,還是汪秀海從廣西帶來的朋友,問題就出在了他們身上,這八個人也喝多了,第一場就把包房裡的馬桶吐的堵死了,只能又換了一個新的包房繼續喝,結果其中兩個喝多的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走錯了包房,又回到了那個正在打掃處理的包房裡,而正在保潔的服務員就是陶紅,本來那天不是她值班,是臨時替一個孩子生病的保潔大姐過來的。

  結果,剛一通完堵塞的馬桶出來衛生間,就被那兩個在包房裡抽菸的廣西客人看上了,畢竟保潔大姐都是五十左右的壯婦,陶紅這年輕貌美的,又是一身類似女僕裝的保潔制服,頓時被誤會成了陪酒小姐姐。

  一陣撕扯糾纏後,陶紅就被兩個廣西客人撕扯的半裸,輪姦了。

  兩個廣西客人發泄完連包房門都沒關就回去了自己的包房,陶紅被兩人輪姦時中間就被弄暈了過去,就赤裸著下身趴在房門半開的包房沙發上。

  接著隔壁另一夥客人中有一個出來接電話,就直接進了那包房裡,看到被輪姦完的陶紅,頓時來了興致,直接就上去又操了陶紅一番,也沒戴套,直接射在陶紅的臉上,隨即揚長而去。

  陶紅在包房裡哭泣的時候,正好徐洧和雅雯路過,徐洧喝的也是有點醉了,俠女的氣質頓時展現了出來,非要替陶紅打抱不平。

  於是,就亂套了,最後要不是三哥出來把她拉回包房,估計那三伙客人都得被她打跑了。

  我這邊剛讓雅雯去把陶紅帶到我辦公室來,秦書城的秘書就打來了電話,非常客氣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好氣的跟他簡單說了一下,秦書城的秘書直接就回我,只要能安撫下去,賠多少錢我可以直接做主。

  淨特麼廢話,還用他放屁。

  掛了電話沒多久,雅雯就領著陶紅進來了。

  我和雅雯安撫了她一個多小時,陶紅其實還是個保守的女人,也怕聲張出去對自己名聲不好,弄不好還得被江春生和家裡人嫌棄。

  最後,我承諾給她二十萬算為賠償,反正又不是我花錢。

  讓陶紅就在我辦公室里休息一下,我又帶著雅雯下了地下一層,挨個包房走了一圈,敬了杯酒。

  徐洧聽到我的處理辦法後,只是切了一聲就沒再言語,媽的,這娘們要不是背景過於深厚,我真想撅她一下。

  汪秀海直接就給了我一張卡,告訴我事是他的朋友惹的,錢該他出。

  三哥在旁邊笑著說,事是應該算到你頭上,但場子是人家秦總的,出錢就算了,要不老秦該覺得咱們跟他算小帳了。

  汪秀海這才收回了卡,但卻很是鄭重的跟我道了歉。

  雅雯留下來看著,我自己回到樓上辦公室,打開門進來時,發現陶紅居然蜷著身子在茶室的榻榻米上睡著了。

  叫醒了她之後,問出來她的卡號,直接就給她轉了二十萬過去。

  告訴她,可以回去休息幾天。

  陶紅怯怯的答應了,還跟我一個勁的道謝。

  本來我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結果三天後,江春生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要請我去他那吃飯。

  我估摸著就不會是好事,不過還是去了。

  開門的是陶紅,看到她嘴角還有處淤青,我就猜到了,這個懦弱的女人肯定是跟江春生坦白了。

  果然,在樓下客廳沙發上,江春生直接就跟我開誠布公了,不是加錢,也不是要報復,而是驚得我差點沒掉了下巴,他居然想讓陶紅在地下一層當小姐姐。

  還有這種無恥的操作,也真是讓我活久見啊。

  江春生的解釋是,既然已經發生了,他也想開了,正好他準備跟幾個朋友合夥作買賣,缺錢周轉。

  我回頭瞥向在旁邊站著的陶紅,發現陶紅雖然紅著臉一副淒楚的樣子,但卻一聲沒吭,顯然倆人都已經商量好了。

  藉口有事沒留下來吃飯,我下樓時,依舊是陶紅出來送的我。

  看她畏畏縮縮的樣子,我招手讓她上車,陶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的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上。

  我問她,現在就跟我回去上班嗎?

  陶紅愣了一下,沉默了好一陣,才說要給江春生打個電話。

  我點點頭,陶紅跟江春生的電話很短,好像只有簡單的幾句話,然後陶紅就撂了電話,小聲跟我說,可以現在就回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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