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齊聚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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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寧雨昔面對著十幾名衙役的群攻時,早已等候多時的高酋終於在那些哨崗被抽調後的間隙找到機會潛入衙門內,他受寧仙子之命,秘密暗查這外緊內松的衙門,白天寧雨昔『閒逛』溜達時,發現了一些地方不能輕易進入,為免打草驚蛇她沒有硬闖,而是默默記下位置,又放出信鴿告知高酋,到了晚上與曾副教接觸時,刻意為之地讓他感受到並不能滿足寧雨昔的胃口,為了就是使他多找來幫手,自己以身作餌引誘,原本嚴密的守衛才有了疏漏。

  高酋一襲夜行黑衣,以防被人認出。

  悄悄地摸進了衙門後,找到寧仙子早些時候標記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進入,結果幾處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可疑,但這才是最可疑的,一無所獲的高酋有些懊惱,這樣的結果,怎麼對得起以身作餌的仙子她啊?

  高酋雖是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便想要去看看仙子的狀況。

  此時在這府衙內燈火通明的地方只有那一處,可就是寧仙子被圍毆的戰場了,高酋來到房頂,偷偷揭開了瓦片看下去,那壯觀的一幕讓他心痛不已的同時,也有那麼一點熱血沸騰,只見寧雨昔的仙軀正被一群赤裸身體的年輕漢子包圍,原本白肌雪膚泛起紅暈,還有無數的爪痕掌印,兩瓣渾圓的肉臀上被打的通紅,一個中年漢子正拽著她那一頭青絲在手,挺著腰用雞巴插著小嘴,身下墊著一個年輕衙役抱著她的大奶在狂吸,蜜穴和後庭被雞巴輪番抽捅,就連雙手也被人抓著握住雞巴在套弄,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夾雜著漢子們不停撞擊她那仙軀媚肉的啪啪聲。

  即便如此還有幾人在無法擠進去,只得在一旁搓著雞巴圍觀等候。

  寧雨昔的臉被埋在那中年漢子的胯間看不清楚,不過高酋卻不擔心,寧仙子的武功深不可測,斷然不會輕易受傷,只是這般淫靡的畫面,看得高酋只能撓瘙。

  高酋看著自己心愛的寧仙子被這幫漢子當成那暗窯裡面的妓女一般群奸,口中低暗他們畜生,但胯下的雞巴還是不爭氣的硬起來,實在是寧仙子的肉體太完美,就算是已經被不知多少人幹過,卻讓他興不起嫌棄的念頭。

  想起寧仙子牽扯到這裡面後,礙於大局已經犧牲了太多,細算下來,這些時日來,在她身上發泄過的人數,也許比那妓女一輩子接的客都多,但即便這般摧殘,她那肉體依舊完美,不見有絲毫被用壞的跡象,回想著仙子她下面那小穴的緊緻滑嫩,高酋就已經想入非非。

  看著仙子深陷敵陣,高酋咬咬牙低聲暗道:「仙子莫慌,老高來替你助陣吶喊。」說畢便掏出褲襠里的雞巴出來放風,一邊欣賞著寧仙子被群奸的淫戲,一邊套弄起雞巴來。

  中年漢子低吼一聲,挺著腰把雞巴深埋在寧雨昔的嘴穴里哆嗦了幾下,打了個冷顫後就抽出雞巴退到一旁。

  寧雨昔手中握著的雞巴便扯向自己,不需休息又含住了一根精神奕奕的雞巴,空出的手來馬上就有等候多時的漢子續上,在她身後開始衝刺的漢子猛抓著臀肉,狂頂了幾十下後,新鮮的精液灌到後庭中去,他笑罵道:「兄弟們,點子扎手,這騷屁眼太緊了,別給她閒下來啊。」

  一人立馬湊上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讓位道:「畢竟是聖女大人,要是沒點本事怎麼行,讓我來會一會這屁眼,不會是平時用得很少吧?」寧雨昔吐出嘴裡的雞巴,回頭說道:「你們要是不服氣,儘管一起上便是。」說畢便重新吞吐起臉前的雞巴,豐臀還媚扭了幾下,引得眾人一陣聒噪。

  中年漢子說道:「凌聖女都放出話來讓你們一起上,還愣著幹什麼,一個一個來什麼時候才夠過癮啊。」有個膽大的後生真的硬湊到寧雨昔身後,讓原本已經插入到她後庭的夥伴錯開一下身子,挺著雞巴用龜頭試圖撬開凌聖女那原本就已經塞滿雞巴後庭穴口,也虧得他雞巴夠硬挺,寧雨昔吐出嘴裡的雞巴嬌喘一聲回頭看了看她,柳眉輕挑了一下說道:「有本事就來啊。」

  見凌聖女沒有絲毫抗拒且富挑釁意味的言辭,那後生也不慣著,果真用力挺腰,把龜頭推進後庭中去,結果最先反應的卻是在寧雨昔身下的那人驚呼道:「咦…好緊….哎呦….騷屄夾得雞巴好緊…..聖女大人你這騷屄果然厲害,難怪不怕我們這棍陣啊…..嘶….她娘的那騷屄裡面淫水好像更多了啊…..」

  寧雨昔一聲長吟:「哦…………」嘴上又被屢次吐出的雞巴塞入填滿。

  雙龍爭洞的把戲寧雨昔不是被試過,只是今天的這幫後生精力夠好,但下面的武器還是差了點意思,尺寸不夠嚇人,還真干不倒今時今日的凌聖女。

  正因為他們的雞巴都只能算尋常,長度不足以讓雙插在後庭中的二人隨意活動,這樣一來反而影響了兩人抽插的幅度,只能小幅度的抽動後庭中的雞巴。

  高酋居高臨下看得真切,咬牙切齒間套動雞巴的大手也越動越快,呼吸也變得急速起來。

  原本久候多時才等來享受美人後庭的機會,卻是被分了一杯羹不說,還妨礙了自己抽插的那人極為不滿,於是合計了一下後,先讓大家都停下來,要換個姿勢,寧雨昔倒是無所謂,他見剛才插入自己後庭中的二人比劃了一下後,二人居然分兩邊躺下,然後扶著雞巴把胯間交差緊貼在一起,這樣一來兩根原本互相阻礙的肉棍便緊貼在一起,寧雨昔心領神會,媚眼瞪了他們一下後,蹲在他們相連起來的胯間,玉手一抓兩根肉棍抵住後庭穴口,緩緩地坐了下去,如以蹲坑的姿勢開始用後庭吞吐起一雙兩根雞巴來。

  只是這樣的姿勢,又使得小穴閒置出來,惹得那個原本幹著小穴享受極品銷魂滋味的漢子不滿,寧雨昔沒有冷落他,招手讓他過來繼續,他才笑嘻嘻的纏到凌聖女的身上,寧雨昔主動雙臂夾著她的傲人豪乳裹住快要射精的雞巴,另一根還沒射精的又湊了過來,她顰首後仰,張開檀口便含住,讓對方抽插還能看到龜頭滑入深喉處凸起異物的淫靡畫面。

  這驚人的柔韌性看呆了眾人,也讓高酋感嘆自己還是小看了寧仙子,不由得又加快了手上擼動雞巴的速度以表敬意。

  蹲坑式套坐並排的雙雞巴一會後,寧雨昔還是被推倒在地,一個等不及的漢子看著那流著淫水的騷穴閒著多浪費啊,把寧雨昔推倒後,她被擺成頭下腳上的姿勢,這樣一來即便後庭被插滿,蜜穴也有了位置可以幹了,一對修長的白玉美腿被壓成八字型,屁股朝天,蜜穴再不會因為姿勢問題而閒置下來,前後穴都插滿了雞巴在肆意抽插,如此痴態淫媚不僅讓親身上陣的漢子們躁動,抽插起來越發賣力,就連在上面房頂偷窺的高酋也受不了這般刺激,射意高漲,明顯到了射精前兆。

  寧雨昔被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的眾人擋住了視線,仍在縫隙中看到上面只露出眼睛的高酋,高酋也察覺到寧仙子的視線,摘下蒙面的黑布讓寧雨昔認出,以免她誤會。

  果然寧雨昔看到正在偷窺的是高酋後,媚眼中泛起一絲羞澀,心中卻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正看得興起的高酋突然感覺後脊生出一股寒意,他警覺地回頭一看,一隻纖細的玉手五指成爪已經襲向他的喉間,眼看就要被抓破喉嚨,那速度之快就連他想要反應避開都來不及,眼神驚恐,那出爪偷襲之人也是一身夜行衣蒙面遮蔽容貌,只是露出的那雙明眸中有些熟悉。

  偷襲者看到轉過頭來的高酋後,原本充滿殺意的眼神出現一瞬間的遲疑,離著高酋喉嚨咫尺距離的龍爪手瞬間變招成一掌,改為一記耳光扇在他的臉上,反應不及的高酋連喊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便如脫線風箏般飛了出去,在空中飛絮的高酋已經被一巴掌扇暈過去,若是照這勢頭墜落,就是不死也得殘廢,眼看就要落得個慘澹的結局,那把高酋扇飛出去的黑衣人動作輕靈幾個兔起鵲落便先高酋一步在他落地前一手點在他腳上,高酋整個人借勢翻了個跟斗後,在那滿是泥土的巷子裡摔了個狗吃屎,劇烈的疼痛讓他從暈厥中緩緩醒來,渾身劇痛,臉上更是火辣生疼,可被摔得頭暈腦漲的他迷迷糊糊,一時間也爬不起來。

  黑衣人出手一指點了他的穴,讓他無法動彈後便一躍而起,飄然離去。

  高酋心知不妙,但無奈那神秘的黑衣人武功既然那般厲害,自己竟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反抗。

  心急如焚的他想要嘗試掙紮起身,但試了許久後依然徒勞無功,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黑衣人竟是去而復返,動彈不得的高酋竟是被他如擰小雞般單手提起後施展輕功在夜幕下的房上急奔,即便手上提著個大活人好像也對黑衣人沒有絲毫影響,可見其力氣之大,高酋以為對方定是個比自己還要魁梧的巨漢,可回想起剛才與之對視的一瞬間,卻是否定了自己的推斷,此人那記無情的耳光扇在自己臉上的時候,雖然疼得眼冒金星,可以高酋多年來被扇耳光的老道經驗,絕對是只女人的手,鬍鬚扎在那細嫩的嬌膚小手上的感覺,沒被實實在在扇過幾百回的寶貴經驗,是換不來高酋如此篤定的自信。

  但這也讓他羞愧難當,自己堂堂大內御用金牌高手,竟是被一個娘們挾持還無法反抗,若是在那青樓妓寨的床上還能接受。

  黑衣女挾持著高酋很快就來到城外,那高聳的城牆她說翻就翻不帶一絲凝滯。

  輕功之高內力之深厚讓親身體會的高酋感觸良多。

  在一處密林的空曠處,黑衣女把高酋丟到地上後,才在他身上點了兩下,高酋才得以活動。

  面對這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神秘人,高酋開口問道:「這位前輩,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之處?讓前輩出手教訓啊?」

  那黑衣人發出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後,揭開了蒙面布,高酋借著月色咪眼看清後驚呼道:「安夫人,是你?」身手武功高得讓高酋都沒了脾氣的黑衣人正是安碧如,她對高酋笑道:「高統領,剛才失禮了。」高酋那半邊已經腫起來的老臉一紅,有些難為情道:「安夫人言重了,還好剛才你收了手,不然老高現在都在見閻羅王的路上,技不如人,沒辦法。」

  安碧如說道:「高統領,你怎麼在濟南,又怎麼會在那縣衙內偷窺的?」高酋沉吟了一下後道:「安夫人實不相瞞,老高我正在奉太后之命調查共樂教的底細,那濟南縣衙其實就是共樂教的總壇,對了安夫人,你可有聽說過此教。」

  安碧如眉目輕輕一挑道:「聽過。所以我這次回到濟南,也是收到了消息,打算來一探究竟,沒想到遇到了高統領,這不大水沖了龍王廟,差點失手傷了高統領你了,對了,剛才高統領可是在看裡面那幾人玩女人了?」

  高酋汗顏道:「讓安夫人見笑了,一時沒忍住就多看了會。」安碧如笑道:「何止沒忍住多看,高統領手上也沒閒著呢。」說畢對高酋示意了一下,高酋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下身,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剛才自己偷窺寧仙子被干忍不住掏出雞巴來擼動,褲帶都鬆了,現在褲子都褪到腳踝處,難怪剛才一直感覺涼颼颼的,還以為是晚上風大,一想到自己在大夜晚光著下身晃著雞巴在天上像死狗一樣被人提著飛來飛去,臉皮厚如城牆的高酋也恨不得立馬挖個地洞鑽進去。

  他趕緊提起褲子穿好,訕笑道:「讓夫人見笑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也怪我出手沒個輕重,害高統領丟了顏面,不過人不可貌相,看不出高統領下面的資本也頗為雄厚呢,害妾身看得心如鹿撞。」

  面對安碧如那狼虎之言的調戲,高統領可不認為是好事,安魔女的聲名在外,他也不是聽得少,高酋只當沒聽見問道:「安夫人,你剛才有看到那縣衙里的那群畜牲正在欺辱那女子嗎?」安碧如點頭道:「自然是看到了,那女子姿色不凡,身材都和我有得一拼了,看起來還有幾分像是我那師姐呢,難怪那幫死男人如此著迷,後來我潛入到府里兜了一圈,差不多府里的死男人都聚到那裡去了。」

  高酋坦白道:「安夫人,不是有幾分像,她就是寧仙子啊。」安碧如皺眉失聲道:「寧師姐?!當真?!難怪,難怪。原來是易容了,不過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高酋說道:「寧仙子也是受太后之託而來,她不得已深入虎穴,承受那些共樂教徒們的凌辱啊。」

  安碧如臉上泛起了笑意,她感慨道:「沒想到師姐居然會如此大膽,不得了,剛才我看了一會兒,有些姿勢我都看得臉紅了,師姐她竟然,呵呵,對了高統領,你和師姐調查這共樂教,查到了什麼啊?」高酋遲疑了一下說道:「安夫人莫怪,老高我奉命行事,也不宜多說,若是安夫人你想要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問寧仙子?」

  安碧如露出她那絕世狐狸精的本色,嫵媚道:「哎呦高大哥,妾身不過是好奇隨口一問,高大哥你卻用青旋師侄作藉口,不說就不說嘛,但你這語氣好生見外,連你那小弟弟都見過了,咱們也不算外人啊,怎的如此生分,討打了不是?」

  高酋笑道:「哪個…..安姐姐啊,其實老高我只是臉上長得著急些顯老,我也就比林兄弟虛長兩歲,以後就跟著他喊你安姐姐如何?安姐姐莫要見怪,不是我不想說,是沒有懿旨,關於共樂教的消息是萬萬不可從我嘴裡傳出去,不然我這就是抗令了。」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高弟弟,你跟著小弟弟喊妾身,那他床笫間還喚人家騷姐姐、老婆呢,你這居心有些叵測哦,應了小弟弟那句話,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你這是對你嫂子也動了色心了?要分小弟弟一杯羹?」高酋哭笑道:「安姐姐你放過我吧,你即便這樣說我還是不能告訴你共樂教的消息的。」

  高酋的求饒卻沒有換來安碧如嘴上放過他,繼續調侃道:「高弟弟沒否認那就是默認咯,剛才偷看師姐看得那麼歡還這般明目張胆,寧師姐她也沒介意,該不會是你們已經有一腿了吧?」高酋不敢否認,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地默認,心中感慨這安狐狸的眼光真夠毒辣。

  安碧如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傾後仰,那在夜行服遮掩下依然顯得高聳挺拔的雙乳顛簸亂顫,看得高酋心癢難耐。

  安碧如失心瘋般的嗤笑持續了好一陣才停下,她笑得眼泛淚花,隨手摸去那點點晶瑩後,對高酋說道:「好了好了,高弟弟,不為難你就是,我自會找機會親自去問師姐的了,既然說開了,那咱們就換個地方說話吧,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在這外面的,要是被人看見傳出去可就要壞了姐姐的名聲了。」

  高酋實在是琢磨不透安大魔女的想法,不過確實應該換個地方再詳談,他說道:「安姐姐,那咱們回客棧去吧。」看到安狐狸那瞪來的媚眼,想必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高酋直呼冤枉。

  安狐狸說道:「那還不帶路。」

  回到客棧後,高酋依舊守口如瓶,半點不提他和寧雨昔查到共樂教的消息,安碧如只好道:「其實姐姐我也在探查這共樂教的底細,既然你和師姐一起協作,她已經混入了這共樂教,想必你也已經有了法子混個身份進去吧,我知道那個一直藏藏掖掖的教主過兩天就會到濟南,只要你們配合我,把他拿下定然沒有問題。」

  高酋油鹽不進道:「安姐姐,我聽仙子的命令。」安碧如靠在高酋身上,在他耳邊幽怨道:「高弟弟,你這樣子要傷了姐姐的心了,寧師姐她怎麼就能讓你如此死心塌地呢,姐姐我也不必她差嘛。」

  聞著安碧如身上的體香,高酋心臟狂跳,但礙於安狐狸的赫赫威名,他只能化身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

  掩耳盜鈴般的強裝鎮定,實則胯下已經不安分的一柱擎天,但高酋並沒有就此屈服在安狐狸的淫威之下。

  看著高酋那努力強忍的模樣,安碧如欣然一笑道:「不錯,確實對師姐夠忠心的,姐姐這都拿不下你的心吶,不過高弟弟你那弟弟,好像有些叛逆呢。」安碧如玉手按在高酋的褲襠上摩挲。

  高酋胯下的雞巴被安碧如隔著褲子輕柔撫摸,硬得青筋暴現,便是有褲子阻擋也有驚人的熱息傳到安碧如的手中,她笑道:「哎呦喂,高弟弟你這兵器燙得姐姐心都要化了,摸著燙手得很啊。」

  高酋那難得的定力在安狐狸的勾引下已經被消磨得喪失殆盡,他咬著牙道:「安姐姐就莫要戲弄老高了,再來老高可就不客氣了。」

  安碧如媚笑道:「哦?怎麼個不客氣法啊?姐姐我倒是想要看看。」高酋忍無可忍,正準備翻身撲倒身邊這頭絕色妖狐,突然安狐狸閃身竄了出去,白了他一眼道:「好了不逗你了,高弟弟,不錯,還真抗得住姐姐我這媚功,看來青旋師侄對你器重也不是沒有理由,那姐姐我就先告辭咯,等師姐回來後我再來吧。」

  安碧如撂下話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高酋在原地呆若木雞,他欲哭無淚,自己這一身慾火被撩起卻無從發泄,哭嗓道:「安姐姐你這是要玩死人啊!」

  一夜無眠的高酋,終於在翌日響午聽到旁邊房間的動靜,他急沖沖地跑了過去無禮地推開房門,是那徹夜未歸的寧雨昔現在才返回客棧,一見面便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寧雨昔看著猴急的高酋不解道:「你怎麼了,我才剛回來……等等……我身子還沒洗過…..啊…..慢點……門還沒關……哦…….」

  寧雨昔應付了一宿那幫漢子的群奸,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其實寧雨昔還沒得到真正的滿足,面對著如饑似渴的高酋,她的還沒得到足夠發泄的身子又被撩起了慾火,嬌軀欲拒還迎,還是任由高酋在她身上發泄出滿身的獸性。

  二人肉體上的契合已經達到了一種水乳交融的地步,高酋被安狐狸撩起的獸慾全盤傾斜在寧仙子的身上,寧雨昔殘留在體內的淫藥後勁也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後,高酋才對寧雨昔解釋起來。

  在聽聞自己竟被師妹得悉了此番變故,昨晚的淫態更是被盡收眼底後,寧雨昔長嘆一聲,呼出一口濁氣,苦笑道:「該來還是會來的。」寧雨昔思緒有些煩躁,她讓高酋先回去,自己需要獨處一會。

  是夜,寧雨昔一人獨坐在房中,突然抬頭看向窗外,只見安碧如輕盈地靠坐在窗欄上對著她笑道:「寧師姐,別來無恙。」

  寧雨昔回道:「安師妹,你來了,進來吧。」安碧如落到地上,走到寧雨昔旁邊坐下,故作打量道:「師姐你這氣息不錯啊。」知道安碧如要來,寧雨昔恢復原本面目,她嘆聲道:「安師妹,事已至此,就無謂再打趣師姐了,這共樂教一事,事關重大,我個日時節事少,只是這一事,安師妹知道後,打算如何處理?」

  安碧如說道:「師姐你的意思是想問我會不會傳出去?師姐你這就小人之心看輕師妹我咯,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多給幾個人做那事嘛,按我看來,說開了的話,以師姐你的姿色容貌和身份,便是養上一千幾百個面首又如何,只要受得了,誰不稀罕你我這般美人呢,手底下沒一堆裙下之臣,也白白浪費了你我這副天生就是用來迷倒那些死男人的身子。」

  聽著安師妹的肺腑之言,寧雨昔沒有出聲,似是默認。

  安碧如繼續道:「在這男尊女卑的天下,我們女子能有依仗的東西有多少,但卻又有多少枷鎖被無形加身。自我出道以來,便沒有浪費自己這身完美肉體的優勢來做事,師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與不取,暴殄天物才是罪大惡極,縱使師姐你這般武功絕頂罕逢敵手,不也一樣無法事事以武力解之吧,所以師姐你今日終於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而不是一味地仗著武功高來行事,師妹我卻是斷然不會說三道四,照我來看啊,師姐你還放不開,若是換作我來,當什麼聖女,直接鳩占鵲巢去坐上這教主之位省事得多。」

  寧雨昔眉頭輕皺道:「說起教主,安師妹,這共樂教主,我昨天已經從那曾副教口中消息,他已經到了濟南,不過還是習慣藏掖起來,你可有辦法把他找出來?」安碧如笑道:「師姐,反正他到了濟南,就差不多是瓮中之鱉了,早兩天和晚兩天又有何區別呢,還不如按兵不動,等這老王八自己浮出水面,免得動作太大打草驚蛇。」寧雨昔點頭道:「說得也是,不差這一兩天,到時候你我聯手,定然不會有漏網之魚。」

  安碧如說道:「師姐,我倒是好奇,你這段時日,究竟被多少人幹過啊?怎的這皮膚氣息越來越好了,嘖嘖嘖,這細皮嬌膚要比那剝殼雞蛋還光滑,就是師妹我這女人看著都心動不已啊。」寧雨昔臉泛羞澀,她呻道:「安師妹!!夠了,別提我這茬了,我看你也不遑多讓,你從小便喜歡和我比的,按你這樣說來,師妹你也不賴。」

  安碧如大方道:「師姐,我這放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幾十年如一日罷了。倒是近來我尋到了好些寶貝,看在姐妹一場,有機會我讓試試,保管你愛不釋手。」寧雨昔擺了擺手道:「正事要緊。」

  寧雨昔和安碧如這對師姐妹多日未見,一時間話題不斷,從天南聊到地北,無話不說,便是中午親自送飯菜過來的高酋也被趕了出去不許偷聽她們間的閨房私話。

  臨近黃昏安碧如才離開,過了沒多久高酋便過來找寧雨昔,問寧雨昔道:「寧仙子,那安姐姐可有為難你啊?」寧雨昔白了他一眼道:「嗯?還安姐姐叫上了?莫不是你們這群男人都像安師妹那般說的,貪新忘舊見異思遷都是刻在骨子裡的壞毛病?」

  高酋直呼冤枉,藉機湊到寧雨昔的身後抱住她道:「寧仙子可是吃醋了?老高我可是只對仙子死心塌地,絕無異心。」說畢挺了挺頂在寧雨昔臀上的肉棍。

  寧雨昔掙脫了他的環抱道:「別太得意忘形了,昨日你潛入到那總壇里卻沒發現端倪,我今晚得親自再探。」

  高酋說道:「仙子,你還要去?那豈不是又徹夜不歸?」寧雨昔聽出高酋言外之意,她瞪了高酋一眼道:「胡言亂語,我要去看看到底那縣衙里的葫蘆里賣什麼藥,這其中定是有不妥。哼,你若是有那壞心思,便去找安師妹,她對你可是刮目相看,欣賞得很,只要你敢去找她,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

  高酋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那仙子你小心便是。」

  高酋不敢去觸碰安碧如這頭騷狐狸,卻不代表其他人不敢。

  李大根一路按著當初安碧如離開時的吩咐到了濟南後就一直在等她。

  今夜早早睡去的李大根聽到耳邊傳來那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嫵媚嗓音,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被窩裡胯下被溫暖濕滑的肉洞包裹著雞巴後,他坐起身來看見了竟敢深夜摸進自己被窩裡的竟是那大騷貨,李大根抽了一記自己耳光發現不是在做夢後狂喜,安碧如媚笑道:「死相,幹嘛扇自己啊,想看是不是在做夢,扇這裡不也行?」安狐狸撅起那寬胯賽神仙的絕美翹臀媚扭幾下。

  李大根呲牙笑道:「來啦,大騷屄終於來啦。」安碧如嘟嘴嬌呻道:「死鬼還磨磨唧唧什麼,你的姘頭騷貨還等著大雞巴來乾爽吶。」李大根起身撲倒安碧如:「哈哈哈哈哈……..俺的大騷貨,哎呦,雞巴塞不進去,那麼久沒幹你,騷屄怎麼還那麼緊啊?」

  安碧如嫵媚道:「死相…..輕點….那是騷貨的屁眼啊….你頂錯口啦…..」

  李大根不依不饒地頂著雞巴道:「沒頂錯啊,屁眼也是你的洞,哎呦….值了值了,這神仙日子,就是皇帝老子也要羨慕俺啊….」安碧如柔聲道:「呆子,你才不知道當皇帝的滋味呢,要不,姐姐我讓你嘗嘗?」

  李大根對這大逆不道的說辭沒有在意,只當安碧如是在調戲他,一對姦夫淫婦久旱逢甘露,打響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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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副教親自在那共樂教法壇前等候多時,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漢子被四名魁梧的護衛擁簇而來,那漢子徑直走到法壇上坐到寶座之上,開口道:「曾副教,聖女呢?」曾卓躬身道:「稟教主,凌聖女已經到達濟南多時,就等教主賜見。」共樂教主說道:「嗯,那就明天召她來吧,對了,你們大華兵部,有我教中人了嗎?」曾卓說道:「教主,已經有了,兵部尚書已經被拿下,吏部不用說,屬下的舅舅依然坐得很穩,假以時日,大事可成。」

  教主點頭道:「那皇宮裡面的呢?」曾卓回道:「若是在太后身邊那位沒有反水的話,那他一人足以。」教主沉吟道:「不能冒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要是我們的籌碼沒了,他就是絆腳石,宮內的禁軍不可忽視。」

  曾卓應道:「教主言之有理!不過如今我們教徒信眾以達至二十萬,起事在即,若是勢成,區區禁軍也只是螳臂當車,不值一提!」寶座上的教主身軀微微前傾說道:「你是在質疑我的話?」曾副教頓時汗流浹背道:「屬下不敢!!」

  教主坐正後出聲道:「我李氏得這天下大寶,是天意,曾副教,我不允許有膽敢質疑的聲音,明白了嗎?」

  曾卓匍匐在地,噤若寒蟬道:「屬下明白。」教主大手一揮,四名魁梧壯漢便把他押走。只剩這共樂教主在法壇前無言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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