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打家劫舍
自得玉伽首肯與之交配後,渡厄便發現那薩爾木體內負隅頑抗許久都始終無法徹底剝離的淫蠱竟然真的進展神速,在渡厄把薩爾木的五感點穴封住後,那淫蠱不消片刻就已經完全過渡到渡厄的體內,在接蠱後,渡厄的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一些記憶,原本自被安妖女覆滅淫寺的那一夜到發現自己身在突厥期間破碎的記憶,都被全部喚醒,他甚至連自己不堪回首被安妖女煉體改造的記憶也歷歷在目,只是心神震盪之餘,也想起了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然是成為了那妖媚主子的傀儡,而這次之所以來到突厥的目的也瞭然。雖然被煉成了傀儡,但同時身體也被重塑過一般,胯下原本就不容小覦的本錢更加雄厚,渡厄知道自己現在的命是在別人手裡,根本不可能主動暴露,此行主人把他帶來的目的,便是要自己潛伏胯下這位正被他那粗壯硬挺的大雞巴肏得呻吟浪叫不止的突厥金刀女可汗身邊,他也不需要做那讒臣小人,就是利用這接渡過來的淫蠱,讓女可汗深陷他的胯下與之不斷縱慾便可。渡厄重拾了被安碧如以秘法封印的記憶後,淫邪的本性也恢復,他迅速渡了些功力給薩爾木讓他原本虧虛嚴重的身體暫時無虞後,便撤了掌收功,要專心對付這位把她那肥美的豐臀撅得老高的發情女可汗。渡厄決定乘勝追擊,先把玉伽送上幾回絕頂高潮讓她食髓知味再說。雙手掐著玉伽盈盈一握的纖腰,正好發力猛干,腰間徒然加快抽送,連番不絕於耳的撞肉聲響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玉伽被這陣狂風驟雨般的激烈急速肏干頂得嬌軀亂顫,浪叫道:「嗚哦嗚哦 哦哦哦哦……太快咯……哦 啊……花心被徹底頂開了……都插進來了……啊……哦……大雞巴好猛……插死人了……小穴要被……干壞了……啊哦哦 ……頂死人了……」一口氣不帶停歇地猛插了三百多下,玉伽早已被肏上了一回高潮後,蜜穴里的淫水越發泛濫,順著被來回抽插的雞巴刮出穴外,沿著大腿流下,二人胯間的交合處更是濕得一塌糊塗,當渡厄用這狗交式肏夠了要換個姿勢再大幹特干,一來是這些日子沒有玩女人,導致卵蛋里憋了很多存貨,急需泄火清精,二來也是要用自己比以前更粗壯的雞巴征服這位高貴女可汗的迷人肉體。渡厄把雞巴從玉伽的蜜穴里抽出來後,那小穴噗嗤一聲噴出幾股騷水和淫液混雜形成的白漿,近穴口的粉嫩鮮肉一張一翕,仿佛尚未滿足仍舊嗷嗷待哺一般。渡厄大手拍了拍玉伽那撅高的豐臀,女可汗便下意識地翻身轉過來果斷地張開檀口清潔那淫液滿布依舊精神抖數的雞巴。待玉伽清理完雞巴躺下準備張開雙腿迎接下一輪肏干時,發現渡厄和薩爾木已然分掌,弟弟因為被點穴身體僵硬,依舊保持著單掌伸出的姿勢,只是閉上了眼睛,玉伽嬌媚道:「老淫僧,可是已經順利接完蠱了?」淫僧笑道:「騷可汗,老衲早就完成了,也渡了些功力來溫養你弟弟的身體,不過他不是習武之人,體內的經脈留不住那些內力,所以必須每隔一段時間老衲便要再次渡功力給他,讓他慢慢康復。」聽聞弟弟無恙,玉伽的心頭重擔終於能放下,她看向渡厄的眼神也夾雜了幾分賞識,隨後緩緩躺下,肉體橫陳在床上,玉足纏在渡厄的腰上,媚眼如絲道:「既然立功不少,色和尚,還不快來領賞?!」渡厄笑意盈盈,俯身趴在玉伽的肚皮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張開夾纏著他,渡厄笑問道:「謝可汗賞賜,不過老衲今日立下此等大功,不知可汗準備什麼賞賜啊?畢竟可汗弟弟的性命這麼重要,若是賞輕了,豈不讓老衲寒心?!」玉伽剛才的高潮餘韻褪去,已經期待著下一次的絕頂高潮極樂的快感,她勾了勾色和尚的腰發現他竟不為所動,只是以肉棍抵住蜜穴口卻不寸進,玉伽白了她一眼,嬌呻道:「你這老淫蟲說的倒是在理,你救了薩爾木的命,本汗的賞賜若是不夠重,反而顯得他的命不值當,那倒是讓人笑話,這可讓本汗如今有點犯難了,不若你提出來,本汗滿足你的要求便是。」渡厄挺了挺腰,讓龜頭卡在玉伽的蜜穴口,扭了扭屁股,蜜穴里的龜頭刮蹭著那媚肉皺褶,惹得玉伽一陣嬌喘,渡厄笑道:「老衲也不知該向可汗討什麼賞,不過倒是有個念頭,不如讓老衲給可汗也來些重賞?」玉伽聞言忍峻不禁道:「哦?!給本汗立了功不但不要獎勵,反倒要倒貼給本汗賞賜?那本汗倒要看看。」渡厄淫笑道:「那可汗可得接好老衲的『重賞』咯。」只見渡厄把玉伽纏在腰間的那對大長腿掰向兩邊成一字馬的淫靡姿勢,中路蜜穴門戶大開,那在蜜穴前如箭在弦,玉伽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輕咬朱唇,沒有抗拒,顯然也在期待色和尚接下來在她身上的馳騁。龜頭戳入蜜穴後便直搗黃龍,猛頂到花心口後繼續摧枯立朽地再次破開花心口,直頂到蜜穴最深處,渡厄一記事先聲明的重插蜜穴差點讓女可汗翻起了白眼,悶哼了一聲,還沒有適應,渡厄便抽出雞巴把龜頭退至蜜穴口,屁股撅高后重重落下,又是一記幾乎全根盡退在沒入的兇悍搗杵,那花心口被龜頭鑿得仿佛失去了彈性,輕而易舉又被再次粗暴的沖開。在渡厄的視線里,看到女可汗平坦的小腹上被盡根沒入的雞巴撐得頂起了一根雞巴壯的異物後,無論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他被煉成了傀儡,命懸一線在被人手裡,卻不敢也不能對主人升起一絲怨恨,便那些無處釋放的怨氣都發泄在眼前的女可汗身上。一記記不講道理和憐憫的爆插,讓玉伽一時間也懵了神,目瞪口呆地看著色和尚撅高屁股再落下,那條如粗長的肉蟒淹沒在雙腿間,直到渡厄頂到花心最深處,還尤不知足的扭了扭腰,硬如鐵鑄的肉棍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才把她肏過神來。呻吟聲在這房裡高昂響起卻也遮掩不了那更為響亮的啪啪聲,渡厄似乎有意在炫耀他那雄厚的本錢和高深性技一般,就是同一個姿勢也能變著花樣以不同角度和力度照顧著蜜穴,他喘著粗氣道:「可汗……老衲這『賞賜』,夠不夠重?……哦……」玉伽浪叫:「好重……好深……嗚哦……次次都頂到底了……真到底了哦……好……哦……」渡厄壓著玉伽的雙腿,使得她下半身無法動彈,只能全盤承受這每一下快要頂穿花心的重插。「騷可汗……突厥的女人……果然夠狂野……這種體質……不挨肏就可惜了……放心……『重賞』多的是……定把你這騷穴肏個飽……哦……還會夾雞巴……爽……會夾就多夾點……不用擔心老衲射了會軟……老衲這雞巴……便是一夜七次也能金槍不倒……必然能餵飽你這騷可汗……」「老淫僧……雞巴……要把本汗……頂死咯……嗯嗚……不過好爽……也不知是不是我們都有那妖女的淫蠱作遂……便是看你這副模樣……本汗現在還覺得有點順眼……哦……不過還得是這雞巴夠大……夠猛……啊哦……好猛……老淫僧……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本汗身為突厥可汗……草原的女兒……可不怕你……嗯呢……哦哦哦哦……不怕你……但怕你雞巴哦……太深了……要被頂死了……啊……不行……老淫僧……趕緊完事歇一會……換個地方再戰……本汗……有弟弟在身邊……還是有點放不開……換個地方……定然和你再戰三百回合……叫你領教領教……我們突厥女子的滋味……快射進來……不用管……」渡厄也不想有那薩爾木在一旁礙眼,於是整個人趴在玉伽的身上,開始加速衝刺,大開大合的讓雞巴盡情在可汗的騷穴里暢快馳騁,一連急速的猛打肉樁數百下後,終於鬆開馬眼,把龜頭頂住花心開始灌入濃稠的精漿。當渡厄把精水灌入玉伽的蜜穴深處時,二人皆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長嘆。稍微泄出些憋久的老精後,渡厄爽得打了幾個冷顫,才從玉伽身上爬起來,卻看到之前還尊貴孤高的女可汗如今卻是雙腿大張劈成一字馬的淫浪姿勢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渾身香汗淋漓,那尚未閉合的蜜穴口緩緩流出白漿,渡厄雙手合十唱了句佛號。玉伽艱難地支撐著坐起來,白了他一眼道:「把本汗干成這般狼狽模樣……還在裝模作樣扮什麼出家人了……換個地方……本汗先泡個澡休息一會……待會再來分個高下……本汗就不信……你還能比他讓本汗更狼狽……」渡厄好奇玉伽口中的他是誰?如今現在自己這體魄,還能有比他更精壯的猛人?玉伽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後便出去,免得到時薩爾木醒來發現端倪。在這府邸中的下人沒有允許不敢隨便走動,更不會對所見所聞亂碎嘴。玉伽命侍從布置好了澡堂,安然享受大戰後的寧靜時光,愜意地泡起澡來。保住了薩爾木的性命,也避免了要與他通過亂倫方式才能得以活命的棘手問題後,玉伽開始思量對付大華軍即將要兵臨城下的難題。卻不料獨自沒待多久,那老淫僧便又尋了過來,渡厄進來後,已經開始寬衣脫去衣服,對玉伽說道:「可汗不介意老衲一起共浴吧?剛才給可汗『賞賜』,賣力過頭了,身上也是一身汗了。」玉伽笑道:「本汗洗澡不喜歡被人打擾,不過看在你立了大功份上,就破例允你下來吧。」渡厄告了聲謝後,便一個魚躍竄入池中,片刻後澡堂里便又響起了淫聲浪語,只是在這府邸上發生的事,都不會傳出去。玉伽一直留在這府邸,直到薩爾木的身體明顯有了好轉的跡象,但代價卻是要渡厄和尚每隔三天便為他渡功一次來溫養身體,因此當玉伽帶著薩爾木再出現時,身邊也緊跟了位來自大華的神秘和尚。同樣身受重傷再休養好起來的陸潮,儘管有專人每日伺候,然而他卻並不習慣,一來突厥人做這種細緻活根本不懂要領,哪有大華人細心,所以能起身走路後,陸潮便撤了那些負責照顧他的守衛,自力更生起來。陸潮出了營帳,見今日營地中竟是非常寧靜,見不著幾個突厥人,他疑惑不解,剛好有兩個突厥漢子勾肩搭背一臉壞笑地回來,陸潮問他們其他人的下落,兩人笑了笑後,給陸潮指了個方向,說其他人都在那邊,只要一直走就能見著,還對陸潮調侃道:「陸將軍,你這傷剛好,最好還是忍一下,別一時衝動了又再傷了。」陸潮不解,二人也沒有解釋,只讓他自己去找其他人就是。陸潮順著他們指引的方向走了約小半個時辰,終於看到在一片林中空地里聚集了不少突厥人,但個個都是赤身裸體,衣服或是隨便掛在樹椏上,又或是丟在地上,所有人都圍在了一圈。走近突厥人圍起來的人圈後,陸潮拍了拍一個正墊起腳來向圈裡張望,用手握住雞巴套弄的突厥肩膀。那突厥漢子轉了過來,陸潮側了側身子避開他的胯間,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突厥漢子自然認得他,便說道:「陸將軍,你也來湊熱鬧啊,看不出來你這傷才剛好便忍不住過來了?懂的懂的,看著那騷狐狸,誰能忍得住呢,不過你也太心急了吧,好吧,我讓你先就是,你去你去。」陸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決意要看看這些突厥人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便艱難地擠進人群中,直到看見最核心地帶的場景,陸潮才恍然,只見自己的恩人兼主人,那位美艷絕色的安狐狸,正騎在一個趟在地上的突厥漢子胯間,柳腰媚扭不斷,那雪白肥美如磨盤的大屁股正被她身後的另外一個漢子掰開那兩掰肉臀企圖把雞巴頂入後穴中,安狐狸迎合著稍微提起豐臀,讓雞巴能更加容易地進入後穴,雙手左右開弓握住兩個雞巴擼動,顰首在另一個叉腰站在她面前的漢子胯間不斷起伏,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兩顆白花花的大奶肉球被那個趟在她身上的漢子用雙手肆意搓捏成不同形狀。「放肆!!你們在幹什麼?」陸潮大喝一聲,所有人都停下來動作,安狐狸聞聲吐出嘴裡正含的起勁的雞巴,轉頭看向陸潮道:「你來了?本想著配他們玩玩,算是安撫一下他們這些日子在這深山老林里憋出來的怨氣,還特意離遠點免得吵到你呢,怎麼你也忍不住要來爽一下嗎?」陸潮這才發現主人乃是自願和他們放縱,鬧了個烏龍,陸潮悻然道:「原來主人你喜歡這樣玩嗎?我誤會了,沒事,那就不打擾了。」安狐狸嫣然一笑道:「怎麼還害羞了,你看這些莽夫,他們可是一點臉皮都不要,就想著怎麼欺負老娘呢,呵呵,罷了,你還是先回去養好傷吧。」陸潮當真沒有想要染指自己恩人兼主人的念頭,只要她不是被迫的,也懶得多管閒事。陸潮退出人群後,便返回了營帳繼續休息。當晚安碧如來到他的營帳後,已然穿著整理好,只是眉宇間那份媚意是之前享樂餘韻未退,還是天生如此,陸潮也分不清。安碧如替他把脈檢查一番後點頭道:「不錯,除了些皮外傷還需要點日子恢復,身體裡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了,那也就該是時候出力了。」陸潮聽聞用得著他頓時來了精神,他說道:「主人儘管吩咐。」安碧如笑問道:「大頭,你以前在大華軍中,那個和你最不對付?」陸潮如實回答了三四個將領的名字,安碧如說道:「哦,還真是巧,這不就來了機會讓你和老冤家算算帳了嘛,這山裡的五千突厥兵,我這幾天都已全部打好招呼,給你畫出了位置,待你身體養得差不多後,便啟程把其餘人都收攏起來,然後下山去。」陸潮問道:「主人要我們下山是要做什麼?」安碧如說道:「打家劫舍。」陸潮神色疑惑,安狐狸忍峻道:「榆木疙瘩,不懂一點情趣。」陸潮臉色尷尬,安碧如沒有糾纏,再說道:「你把突厥人收攏後,先去西北的那個馬場,順點馬匹,然後再經隴右南下,在賀蘭山附近路上蹲點,既然是打家劫舍,那就要劫最大的,你在軍中多年,自然熟悉這運糧路上的一切事務,先給我劫三萬兵馬一個月的糧草,至於怎麼劫,那就看你咯。」陸潮那種木訥是臉上罕見的露出了笑容,說道:「主人放心,我給你立個軍令狀,若是少了袋子糧草,我提頭來見。」安碧如這才點點頭道:「嗯,就該有這樣的心氣才行,行了,你再好好休息,那些莽夫,還沒玩夠,老娘我這要勞碌命,要讓這些馬兒跑,還得時不時給馬兒肏呢,累死個人吶。」陸潮面無表情,只當沒聽見不予置評,安碧如轉身離去,只留給他一個曼妙的身影搖曳生姿,風情萬種的女人,便是走起路來也是步步生蓮,可惜自己已無心這種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