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抗擊新冠疫情之荒淫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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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日來,B市的新冠疫情防控形式有所緩解,我所租住的小區目前還處於管控狀態,雖然還不能出遠門,但只要按時做核酸檢測居民們便可以正常出入小區了。

  由於這些天在家也憋壞了,天氣也悶熱,我和姐姐就商量著一起去小區旁邊的大公園露營,那裡可是鄰居們嘴裡相傳的露營勝地。

  我倆也沒有多約別人,便輕裝上路,帶頂小帳篷和一些水果飲料飯食就出發了。

  來到公園營區這裡熱熱鬧鬧的人還挺多,我們的帳篷只能選擇去邊緣處搭,這樣就離主要露營區就有段距離,臨近傍晚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再選別的位置,姐姐和我想一想還是算了。

  我倆才剛卸下大背包就發現旁邊遮陽的大樹下已有一頂大帳棚,尋了一下才看到有三個男人正在湖邊游泳玩水,是幾個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大老爺們,大概也是這附近的居民,為了能共用露營地我便先去打了招呼後才開始搭帳棚。

  天氣熱,他們幾個都光著膀子只穿著泳褲,身材都還沒走形,應該是日常都有游泳的習慣,膚色曬得也很均勻。

  我姐偷偷瞄幾眼,湊過來笑道:「不錯喲,一群猛男帥哥耶~」她這種輕浮的舉動被我笑罵回去。

  當然,誰說只有男人愛看身材好的女人,女人不也喜歡看有型的男人嗎?

  我姐靳薇不會游泳卻愛玩水,趁我忙時立刻脫了鞋到湖水邊上玩,卻一不小心踩空滑了一跤,還好旁邊這三位鄰居七手八腳的將她從水坑裡拉了出來。

  弄了一身濕又只帶了輕薄簡單衣服出門的我們看天色越來越暗又怕著涼,因為不想掃了興致現在就打道回府,於是就到帳棚內換裝。

  我想我也該去找些乾柴升起篝火了,以便能烘乾衣服。

  當我收集了一些乾柴草回來後時卻發現,那三位男的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的帳棚,此刻讓人臉紅的一幕湧現在我們的眼前,靳薇因帳篷里換裝太暗點了充電電燈,整個換裝過程的影子清楚映在帳棚上,那兩隻挺拔的大奶子因彎腰不時垂著晃蕩,蜜桃般的美臀彈翹十足,當她用毛巾擦著陰部時還隱約可見那濃密的陰毛一叢。

  在我回過神來時又聽到三個男在彼此交換心得,說今天救這騷婦時摸到的胸部又軟又大、屁股大腿又有彈性等等,這種對我姐猥褻的淫語聽在我耳里居然讓我下體濕熱濕潤性奮異常。

  過了沒多久靳薇終於從帳棚出來了,四位男士也結束了這場視奸。「曉雪,過來一下。」

  我佯裝不知剛剛發生何事趨前問道:「怎麼啦?姐。」此刻卻看見她一身誘人,白色吊帶開到乳間,運動短褲窄短到站著都可以快看到屁股鉤,而且好似又沒穿內衣褲,可能是出來的急忘記代了。

  淫蕩奶子的乳頭處突出的顯而易見,這場面真是火辣。

  靳薇急著解釋道:「你看!我這身衣服哪敢出來嘛。」我從來未曾見過如此性感的姐姐,加上莫名的興奮,我反道勸說這裡又無別人只有三位熱心助人的鄰居等等,終於讓她釋懷欣然離開帳棚來到升火區,三位男士已升起火開始湖邊燒烤,一見到靳薇一身惹火裝扮,便開始噓寒問暖殷情不斷,還藉機靠近看看是否能吃到些嫩豆腐。

  而我倆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害羞,遮遮掩掩的,慢慢的就忽略了。

  姐姐還說男人不會作吃的,今天就由她來做主廚吧。

  後來大家席地坐下來聚餐時,我發現靳薇側面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偷瞄她短褲內的私密三角區時,我才發現此刻的姐姐因為是站著做事,不僅有因彎腰乳房滑出胸口而被窺視而已,還有那濃密的陰毛卻遮不住陰戶在營火下隨著火光明暗若隱若現,此等美景看的男人們胯下的雞巴都硬到快要頂出短褲了。

  此時其中一位留鬍鬚的哥哥說道:「咱們幾個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大家尚未自我介紹,我先說吧,我們哥幾個都在這附近住,也是最近閒的無事來這裡露營,咱們今天能遇到這樣兩位氣質優雅貌美如花的小姐姐,真是太幸運了!我姓孫,外號叫鬍鬚孫,這位因為姓溫外號叫瘟雞,顧名思義呢就是……他下面那玩意不怎麼長的意思…嘿嘿嘿!」

  坐在一旁的瘟雞氣急敗壞的連忙辯駁道:「意思是短小而粗壯,謝謝!去年咱們露營遇到那個妞不是叫的直翻白眼嘛,都快飛上天咯!」說完色咪咪的轉頭看了看我倆。

  而我倆可能是因為已婚懂得也不少便沒有對這種出格的黃色笑話起多少戒心,相反靳薇則一直露出笑臉似乎還蠻投機的,竟還跟著一起打黃腔:「那我們姐妹倆都姓靳,胸脯這麼大,是不是應該叫金熊呀?」說罷大傢伙哈哈大笑起來,氣氛徹底被搞起來了。

  接著瘟雞指著我隔壁那位說:「這位呀更難聽,叫龜毛,不是因為做事縮頭烏龜而是因他下面毛太多,每次游泳都露一堆出來!」聽完我順勢望去,我的天!

  這傢伙被頂起山峰的短褲外還真露出一堆陰毛來,我想肯定是看到姐姐的無心暴露造成的,我用手肘輕推靳薇,示意她注意看那頂山峰,她看了以後回頭一臉噁心又壞笑的表情……

  待我們自我介紹後,接著男人們一直訴說著一堆黃色笑話,雖不太好笑但挑逗十足。

  我卻滿眼都只注意到姐姐的不斷暴露和男人們雞巴的反應,這等淫蕩十足的場面真令人性致高昂!

  隨後男人們提議大家難得好興致,他們三人決定去公園旁的便利店再買些啤酒來喝個痛快,我想應是與我倆能滿足大家的偷窺欲有關吧,接著就看他們三人嘻嘻哈哈交頭接耳的往公園外走去,我看的出他們邊走邊在盤算著接下來如何玩。

  沒過多長時間,我倆便聽到遠處談話聲由遠至近,應該是他們回來了,於是我倆簡單整理妝容便走出帳棚。

  「呦!兩姐妹是不是在做什麼令人羨慕的壞事哦?」鬍鬚孫猥瑣的不懷好意的問道,雙手還比出手指插圈圈的色情動作。

  我倆嫩臉微紅略顯尷尬的往營火旁坐下,這回我倆帶了大毛巾蓋住自己那色慾十足修長嫩白的大騷腿,這點顯然令在場的男人們有些掃興。

  啤酒開瓶後大夥就又開始飲酒作樂,起先我倆藉口之前喝的差不多了酒量也不好只小口喝了一些,但他們實在太會勸酒加上我們倆姐妹也興致大開,便放縱的暢飲起來。

  姐姐便漸漸不勝酒力整個人都紅暈迷茫起來,不知是誰趁機取走毛巾就丟到一邊去,這時我倆可能都有點暈,靳薇斜躺在我肩膀,一隻腿彎曲支持著身體的平衡,短褲正好大開連神秘三角區裡的褐色嫩逼都完全暴露出來,只要在側面就可以完全被窺視的一清二楚。

  鬍鬚孫見機不可失立刻藉機敬酒,移到我姐側面,杯子對著她,眼睛卻死盯著她那藏在濃密森林裡的蜜穴不動,好像想一口吞下去的表情。

  而此刻靳薇抬起玉臂動了動身體回敬他一杯,恰好雙腿伸直啥都看不到了,但我能看到鬍鬚孫的雞巴已翹直挺立,那男人原始的淫蕩樣子估計都爽死了。

  大家酒酣耳熱後加上我姐的暴露,漸漸把話題愈扯越黃,鬍鬚孫說道:「我現在租屋的房東是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丈夫經常出差,每回她都借收房租名義瞞著老公來與他做愛,皮膚又白又嫩,兩顆奶子又大又有彈性,說起最重要的部位,那可是緊的不像生過小孩似的,而且口活真是一流,但每次都被我搞的求饒。」說著轉頭對著我姐得意的淫笑,那意思好像是說他也能同樣滿足像我姐這樣的美艷少婦。

  接著精蟲上腦的他又說:「她老公雖也經常與他做愛但還是無法滿足她偷情的慾念,她說每次只要想到我就忍不住自慰而且迫切想被插入。」鬍鬚孫繼續開始滔滔不絕的形容做愛時的情形,這時我偷瞄靳薇發現她醉的杏眼迷離,正一字不漏的聽的津津有味,偶爾還發出細微的呻吟虛喘聲,我再特地往她下體偷看,運動短褲的陰戶部位居然因沒穿內褲所以濕的特別明顯,她還搭話道:「你說的那女的肯定沒我漂亮吧,要是我才不會主動找你,我會先把你勾的生不如死,姐姐這些年在外打拼還沒見到過釣不到男人,呵呵~」而此時由於龜毛及瘟雞也沒停止灌我喝酒,我也就沒打擾她倆的相互吹牛。

  大夥又醞釀一陣後,幾乎每人都慾火高漲,這時龜毛說話了:「大家來到這裡應該到周邊走走,現在夜深人靜了正好到公園樹林裡散散步,我上回來這裡露營男男女女都說樹林裡既安靜又意猶未盡。」瘟雞也應道:「對,對!是啊!樹林裡肯定既刺激又好玩,走走走!大家邊走邊聊嘛,繞一圈才二十分鐘就回來了,回來我們再繼續喝。」

  正如我所料他們今晚的遊戲似乎才開始,男人們催促慫恿著我們兩位御姐少婦,靳薇直說她有點醉了需要攙扶不便參加,這時我拉她到一邊說道:「我和他們去吧,反正才二十分鐘,姐去帳篷里休息會兒。」在我的勸說下靳薇答應了。

  她面露疑慮的看著瘟雞和龜毛扶著我,兩個男人好像得到戰利品似的簇擁著我這位御姐往公園樹林小路漸行漸遠。

  而此刻在自己帳篷里裝醉的雞巴早已高昂頂立的胡茬孫也性奮異常,邊偷聽著外面的動靜邊開始緩慢持續的套弄著自己那根一直處於興奮階段的跨間硬物,並從旅行包里掏出印有印度神油字樣的藥劑在龜頭上噴了噴,這是能防止男人早泄的藥,看來此刻的他已胸有成竹蓄勢待發。

  我和兩個男人走在公園森林深處,自己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四周靜悄悄的,此時我突然感覺到一隻手從後面摟住我的腰,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剛想問,玉嘴便被另一隻大手捂住了,男性軀體從側面貼上來,我被緊緊抱著,發不出聲音。

  「小姐姐別叫哈,來都來了,玩一玩再回去嘛,哈哈!」身後的瘟雞猴急的淫笑道。

  我當然不聽,大力掙扎,一邊嗚嗚叫,但效果甚微。

  此時龜毛也來到我身前嘿嘿笑道:「她想叫就讓她叫,反正這邊也沒人。」

  我心一下更慌,他說得沒錯,這裡除了我們三個人外四周昏暗,只有遠處有幾盞路燈,即使我能呼救甚至掙脫,也是逃不了多遠的。

  而此時捂在我嘴上的那隻手一鬆開,我一改呼救的策略,求饒道:「你們倆別鬧了,不是說過來散步嗎,我們快回去吧,大家都喝多了……」

  架著我的瘟雞哼笑兩聲,自然是不同意,「你們姐妹兩個騷妞自己來露營,還穿這麼少,不就是故意勾引男人的嗎?你倆騷逼在疫情期間都憋壞了吧,瞧你倆看見男人那浪樣兒,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我內心有苦說不出,只能繼續求饒,但完全不奏效。

  此刻我已被放倒在地,龜毛跨跪在我身上,兩隻手握住我那雙豐滿的巨乳,一臉興奮,嘴裡不乾不淨,「這倆奶子真大,你姐倆都夠大的,你這個揉起來好爽!」

  「快放開我…」我伸手推他,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怎能相比,我明明使出吃奶的力氣,卻絲毫撼動不了他倆。

  酥胸被剛認識的男人大力揉捏,我又羞又氣,修長白腿往外直蹬,卻似乎只是更添他倆興致。

  「放開…啊!不要!」我驚叫著,但上身穿的小背心和內衣被往上一掀,自己向來最自豪的白嫩雙乳便袒露在男人們的眼前。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幹這檔子事,他倆竟帶了野營充電燈和簡易塑料墊子,我赤裸著上半身躺在上面被他們一覽無遺,白晃晃的胸脯誘人無比,另外一旁的瘟雞立刻也不客氣的捏揉了起來。

  「不要…不要……快滾蛋,你們倆這是……」兩邊乳房被不同人玩弄,力道不同,忽輕忽重,時而敏感的右邊乳頭被粗糙的大拇指磨蹭,時而左邊的乳頭被輕輕柔捏拉扯,加上伏在我身上的龜毛轉而向下攻,撫摸著我的嫩腿內側,數個敏感處一齊被挑逗,沒過多久,我便感覺到身體軟了下來,力氣像被抽去一半。

  「哈啊…啊…不要…快放開我…」

  他們兩個似乎都很熟悉女人的身體,光是隨便摸我兩下,我就感覺到陣陣快感,忍不住仰起頭,身體竟已經有些享受起他們的愛撫。

  我嘴上雖然還在求饒,其實內心已知今晚是在劫難逃,哪怕姐姐來救我,我倆弱女子也敵不過他們三個猥瑣男。

  想到我姐靳薇,我猛然驚醒,「你們,你們該不會……」

  玩弄我左邊美乳的龜毛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把我原本想說的話截斷,我立刻被巨大的刺激弄得嬌喘連連,早顧不上先前的擔憂,「啊啊……慢點……好痛……啊啊……輕……」

  雖然我最近的性經歷也挺多,但在這樣緊張的環境下被兩個男人猥褻,快感一波波湧上,而此時短褲也拉拽了下來,下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褲遮掩,此刻的我簡直欲哭無淚。

  玩弄我胸部的兩個人拉過我的兩隻手,分別放在他們又硬又粗的雞巴上,要我為他們手淫,我不肯,他們便更過分的玩弄我敏感的雙乳,像是要揉壞了一樣,逼得我不得不屈服,只能握著兩根粗物上上下下套弄,耳邊是男人舒爽的喘息,在安靜的樹林裡顯得格外淫賤。

  「哦喲喲……騷貨小姐姐已經這麼濕了,很想被干吧?」龜毛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又長又濃密的陰毛夾著粗大的雞巴隔著我已經濕透的小內褲磨蹭,他握著我的纖腰,不急不躁的調戲著淫笑著。

  我被他磨蹭的又舒服又難堪,扭著蜂腰翹臀做最後的掙扎,「別…好哥哥,別干人家那裡……」而此時他蹭得更加用力,有時還把龜頭抵著我的穴口,輕輕戳刺,惹得我從穴口中流淌出更多淫液,又麻又癢的簡直快把我逼瘋了。

  「今天一看到你們兩個騷姐姐就他媽想幹了。」他連我的內褲也不脫,只是往一旁撥去,我還來不及羞怯,他跨下青筋暴起的肉棒已經迫不及待的插進我濕潤的蜜穴。

  「啊……啊!好大!」我大聲吟叫,敏感又多汁的肉穴被迫擠進一根粗壯的肉柱,還不斷的進犯,儘管我內心不願,生理的快感還是征服了我,「不要、不要再進來了,啊……啊,兩位好哥哥,不行,不要干人家那裡……」

  我的淫叫讓男人更加興奮,他不管不顧的插進來,直達我體內深處,一舉頂到我的花心,逼得我又是一陣叫喊,「那裡不行啊,哈啊,太深了……啊啊!」

  「真是個騷貨,隨便插幾下就這麼爽,等一下不爽死你啊!」龜毛淫笑道,開始不快不慢穩定的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故意頂到我的花心,頂得我又酥又麻,魂都飛了一半,呻吟聲越顯嬌媚,漸漸累加的快感驅使我搖晃起身子,情不自禁的迎合他操干我的頻率。

  「嘴巴上說不行,屁股卻扭個不停,胡茬孫說的沒錯,這小姐姐真是個淫蕩的小浪貨哦!哈哈哈!」男人嘴裡罵著,臉上卻是滿意的表情,也許是我情不自禁的淫叫和配合大大取悅了他,他更加不遺餘力的操弄我的嫩穴。

  「哈啊…昂…昂…啊…」我發出甜膩的嬌喘,昂昂直叫,爽得不能自己,並感到一陣悲哀。

  被人強姦,居然屈服於快感之下,再這樣被浪叫下去,簡直不像是被強迫的了。

  「真爽啊!這嫩屄又緊水又多,真好操!」龜毛一臉舒爽,一下幹得比一下猛,像是要把我捅壞似的。

  他說得沒錯,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不斷分泌出的淫水,兩條騷腿間濕漉漉的,好似最淫賤的妓女。

  每當他抽插之際,都會發出淫靡的水漬聲,羞得我滿臉通紅,又無法捂住自己的耳朵,因為我的玉手還在幫瘟雞手淫,他的雞巴雖然沒那麼大,但也是被我擼的舒爽無比。

  「嗯……嗯…才沒有呢……快拔出來……快走開……」我被他幹得

  越來越舒服,一雙玉乳也不斷被兩人玩弄,掙扎和反抗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只能嘴硬而身體則任由他們擺布,全心全意的投入這場性愛,淫蕩的雙腿也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越岔越開,兩隻塗了粉紅色指甲油的嫩足被一旁的瘟雞放在臉上又舔又聞,現在正晃動著歡喜的好似向陌生男人們獻媚。

  「我快…我快來了……嗚嗚嗚……啊……啊……不行…我快來了…」

  我搖著頭,感覺高潮快要降臨,忍不住越叫越大聲,再也沒有任何矜持,「不行了、啊啊……我要丟了、快啊、昂!幫幫我……用力……快住手…來了呀!」

  「這麼快就要去了?果然淫蕩,我一定幫你!哈哈!看我不操死你!」龜毛髮狠道,用力扣住我的腰,大力猛干,電動馬達一般的健腰又快又猛的挺動,本來就粗長的巨根次次硬頂上我的子宮口,爽得我直翻白眼,下身淫水直流,嘴裡早已胡言亂語,簡直要如他所說的被乾死了。

  「昂、昂……哎喲不行了……好爽…我要丟了…哈啊啊……要來了…啊……啊!」

  「乾死你!我乾死你!」龜毛獰笑,操干我嫩穴的速度絲毫不減,保持著同樣的力道又幹了我幾十下,爽得我都快叫失聲了,偏偏又在我還能承受的範圍,所以不僅沒有叫不出聲,反而叫得越發放浪。

  他大力撞擊著我的身體,兩坨睪丸拍擊我酥彈的蜜臀啪啪作響,濃密硬直的陰毛像是掃帚一般剮撓我的三角叢林,如果有人在偷聽,也一定會因為這動作之劇烈畫面之不堪而臉紅,我卻無暇顧及自己此刻淫蕩的模樣,完全沉醉在強烈的快感中,連指尖都微微顫抖,等著迎接最後的高潮。

  「不…啊…我、我……來了……啊呀!」我大聲尖叫,渾身止不住的抖動,一波一波電擊般的快感席捲而來,爽得我連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兩條光滑騷腿不停抽搐,淫穴自主收縮,像只貪婪的小嘴大力吸吮在體內衝撞的巨根,「啊呀……啊呀……昂……乾死我了!乾死我吧!啊……」

  我幾乎要崩潰了,也許是最近一直在家裡封控,也可能是總被猥瑣老頭操弄,很久沒被年輕男人操的欲仙欲死,好爽,沒想到被強姦居然能這麼爽……

  龜毛的雞巴也被我抽搐收縮的肉穴吸得十分酥爽,喘著粗氣,肉棍直頂到淫穴深處,享受著我那緊緻綿軟的身子。

  「小姐姐的淫穴好會吸哦,好淫賤哈,是想把我的精液都吸出來嗎?」

  此時此刻別說他大力抽插,哪怕是隨便敷衍的插弄幾下,我都能爽得一蹋糊塗,腦子一片空白,也沒聽出他言下之意,只因自己還沉浸在綿延不絕的高潮之中。

  「好!那我就都射給你,射到你肚子裡面好不好?」他不懷好意的獰笑著。

  此刻我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沒做任何反應,只顧著大聲叫床。

  「這麼會叫,又這麼會吸,好惹人疼的騷姐姐!」他又奮力頂了一陣,讓我完整的享受到完美的高潮,前前後後居然有數分鐘之久。

  「喔……昂……喔……昂……」我猛的一個挺身,騷腿緊夾,接著便癱軟下來,雖然沒有真的被乾死,但也好像昏過去了一樣。

  「喔吼!我也要要射了!射給你,通通射給漂亮的長腿酥胸小姐姐!」龜毛粗吼道,受到我高潮時抽搐吸吮的刺激,很快的他也要達到頂端了。

  我剛歷經小小昏死般的高潮,身子軟得不行,腦袋卻稍微清醒了些,聽到他要在我的蜜穴里射精,不由驚慌失措連忙求饒,又濕又軟的肉洞持續被他插弄,酸得不行,我有點吃不消,氣都喘不勻了。

  龜毛不管不顧,絲毫不理會我的求饒,雙目赤紅的衝刺幾回,接著迫不及待的猛一插,干到最深處,強硬的在我肉屄里噴發出來,一股一股的熱流澆灌在我嬌嫩的淫穴里。

  「啊唔唔唔……」我才剛剛高潮過,還沒緩過勁來,又面臨一次內射,敏感嫩穴受不了這般刺激,又不自主的抽搐起來,「哎喲,不要射了!好多……好燙……操你媽的不要射了啊……你是狗嗎,射這麼多……」我哀叫著,剛高潮完的身體再次被強烈的快感淹沒,爽得我眼淚都流出來,忽而下身一陣酸軟,連尿水再淫液我噴出了一股陰精。

  「泄了泄了!瘟雞你快看看哈!這浪娘們泄了!泄了這麼多!哈哈!」

  「操!待會換我干,保證幹得比這次泄的更多!」瘟雞看著我已經淫亂潰敗的模樣,調笑起來,對我的身體相當滿意。

  「啊哈,啊哈……」我的呻吟聲漸漸減弱,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短時間內高潮兩次,都是我有段時間沒體會過了的極致高潮,我內心裡卻慌亂不已,不知自己的身體到了無比的爽處居然會泄陰精,這在任何一個女人看來都是淫蕩無比的事。

  「咱倆太走運了,竟然能遇到這麼淫蕩的騷貨,騷腿又長又直,奶子又大,還會噴陰精!」龜毛在我體內完全射完了精以後才把肉棒抽出去,精液混著我泛濫的淫水從粉嫩的穴口流出來,兩個男人樂此不疲的觀賞著這美艷景色,瘟雞還忍不住猥瑣的把手指插進我還在淌水的蜜穴,又刮又摳的把裡面的精水挖出來。

  我只能象徵性的微弱抗議著,想把腿併攏,卻提不起力氣,只能騷腿大張的任人觀賞自己剛被強硬操干又內射的嫩穴。

  「換我來吧!早就他媽等不及了!」雞巴被我揉搓的又腫又漲的瘟雞換位,我連忙想出聲阻止,得到的回應卻是還沒出聲就被翻轉過身體,面朝下的趴跪著,酥彈的屁股蛋子被往上提,看來他是準備要從後面操我。

  雖然知道今晚不只逃不過,還會是個荒淫的夜晚,但我還是忍不住求饒了,希望能制止他。「求你…不要…我才剛…」

  「明明很想被插穴,小姐姐就別再裝了!」瘟雞揉了我玉桃般的蜜臀兩下,嘖嘖兩聲,跟先前男人相比略短小但夠粗壯的淫棒便抵著我的肉穴口,龜頭磨蹭兩下,便不容分說的插了進來。

  「啊!好哥哥,輕點……你倆是要玩壞我嗎……」我叫出聲,因為剛被幹過一次,聲音軟綿綿的,聽起來不像拒絕,反而像勾引。

  瘟雞長長吐出一口氣,讚嘆道:「吸得好緊啊,好爽!」他使勁拍打我的美臀兩下,接著扶著我的臀部慢慢抽送起來。

  才剛經歷過一陣狂風暴雨的我不適合再瘋干,他緩慢的抽插動作讓我不至於太累,又保持一定的敏感度,微微的快感讓我感到很舒服。

  「啊…啊…嗯嗯…」我忍不住垂下來御姐高昂的頭,閉上眼睛,低聲悶哼呻吟。

  他的陰莖長度雖不及先前那位,但因動作較輕,感覺只是輕輕蹭過我的穴心,不同於剛才的猛烈快意,挑逗意味更重,微微麻痹我的神經。

  「啊嗯…昂啊…好……啊……棒……」方才瘟雞雖然一臉猴急的要上我,但真的開始插我以後,反而一點也不性急,保持著偏慢的速度插了我好幾百下,慢慢的我也越來越爽,叫聲越來越大,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幅晃動。

  我的一雙美乳在抽插下不停晃動,看在剛泄了氣的龜毛眼裡實在是不小的刺激,他時不時的就會有隻狼爪伸過來摸我的奶子,劃一划我緊緻的大腿,連掐帶揉。

  雖然這樣慢慢插也能有快感,但我已經開始貪圖更多,希望身後那根粗柱能頂得更用力些,讓我再次體會剛才那幾乎要令人崩潰的巨大快感。

  瘟雞得意一笑,大概也覺得火候夠了,如我所願的加快速度,撞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啪啪啪的軀體撞擊聲清晰可聞,每撞一下,我綿軟的臀肉便晃動一下,加上我白嫩的巨乳被撞得乳波晃動,男人們都看得入迷了。

  「啊……哈啊、啊呀……嗯……」我無力的搖頭晃腦,柔順的頭髮隨著擺動,「啊啊……不…不要…」我說的不要自然不是真的不要,現在我的已經隨便如何都好,只要男人繼續操我,其他的我都顧不得了。

  我感覺到自己在今晚成了一個真正的浪蕩女人,終於了解性愛的更深層的美妙之處,並且也喜歡被男人注視我凹凸有致的軀體,那讓我感覺到自己既性感又迷人。

  而此時兩頭惡狼正用淫邪的目光看著我,平日被衣物遮掩的各個私密處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竟讓我滿足又興奮,身體越發敏感起來。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啊……啊,好爽,好爽啊……干我!干我!繼續干我呀……啊啊啊……讓你們操好爽!這麼騷的小姐姐以前操過沒?今天免費讓你倆操!喔……喔……」我那張平日裡倔強的櫻嘴不停叫囂著。

  男人的大肉棒太棒了!

  就這樣操死我吧!

  我的淫穴被搗得快壞了,快爽壞了!

  我恨不得這一刻能永遠繼續下去,就這樣一直一直被陌生男人們用粗大的肉棒干入我的淫穴深處,大手握著我的纖腰晃動我曼妙的身體,用最淫蕩的方式我把操翻在地操上天堂。

  「哈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又快!快來了!我又快……昂啊……啊啊!」

  我那雙光滑白嫩的騷腿不停打顫,大量蜜液從交合處溢出,流得我大腿根滿都是,加上先前那次被干時流出來的各種液體,我的下身無一處不是濕淋淋的,看起來淫靡至極。

  「免費的小姐姐又快怎麼樣了啊?說清楚嘛!」瘟雞明知故問,壞壞的大力頂一下,然後停下動作。

  「不不…不要停…」被吊胃口的我茫然的轉過頭,不上不下的感覺讓我很難受,我難耐的扭臀,企圖讓他繼續插我,但他不為所動。

  「快怎樣?說嘛!」他緩緩的動起腰,卻是頂著我的花心打起圈來,磨得我手軟腳軟渾身輕顫不已。

  「快點、操你妹的!別停啊!快點,我快要高潮了!我快要高潮了!快點…操我!啊啊…操我的大水逼」

  我已經承認自己快被奸到高潮了,他還是不滿意,要我說出更多令人羞憤欲死的話。

  「快點操誰?操哪?沒聽清!」他不輕不重的頂了一下,爽得我一打顫,又停了。

  一次又一次的欲擒故縱讓我快瘋了,我只想被男人狂干到高潮,偏偏不如願,乾脆遂了他們的意,他們想聽我說些淫聲浪語,我便張口淫叫:「快點…快點操小姐姐!操我啊,你們面前的小姐姐!讓你操你還不使勁操!免費的還不操!啊、啊、哦……干我……用大肉棒插死我的小穴吧!小姐姐的小穴想被哥哥們干…想被干到高潮啊……快操,使勁操,把小姐姐的屄操鬆了,要不下次不讓你們免費操了……呀啊、這感覺好棒!好棒啊啊啊!插進來了!進來了!屄被操了……昂昂昂啊啊啊……」

  見我淫賤的乖乖聽話,瘟雞獎勵般的大抽大幹起來,每一下都插得我欲仙欲死,花心酸麻到了極點,我忍不住夾緊大腿內側,想要抵抗這種感覺,卻被他發現我的意圖,硬是掰開我筆直的大騷腿,幹得越發起勁,噗嗤噗嗤的聲音不絕於耳。

  「啊、啊啊、嗯啊!」我哀叫起來,爽得不停搖頭,既希望他緩一緩,又希望他繼續這樣瘋狂的插我,「啊……好爽啊……不行…不行了…不行啊啊……真的……我快要丟了……我要高潮了!操死我了……」

  「太爽啦!這浪貨小姐姐的屄越操越緊,越干越熱,真爽!」瘟雞舒服的吼道,動作絲毫不減,反而越來越快,「我乾死你!我乾死你得了!操死浪屄小姐姐!操死你!」

  此刻我緊緊抓著身下的落葉,身子弓起來,內心對過於強烈的快感有些害怕,身體卻誠實的迎合身後猛男們的撞擊。

  隨即最後一刻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而來,從我敏感的淫穴開始,爆發出強力電流到我全身,我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下肢劇烈抽搐,一抽一抽的夾緊嫩穴里的巨根,讓瘟雞享受的直翻白眼。

  接下來在我高潮之際他也咬牙發狠撞了幾十下,然後將萬子千孫噴發在我濕漉不堪的肉洞裡。

  「啊啊啊啊……啊喲喲喲……」我才剛泄了精,又再一次被另一個男人在淫穴里射滿精液,一汩汩灼熱的濁液澆灌在我的子宮裡,燙得我全身哆嗦,雙腿癱軟下來,爽得找不著北。

  「爽啊…真爽啊!好久沒射這麼多了!居然還沒射完!」瘟雞射的舒爽不已,口裡還直罵我是騷逼浪婦,天生就是給男人幹的,說我肯定是沒有男人的雞巴一天也活不成。

  我想反駁,卻沒力氣,而且我也知道這時候反駁只是更會讓男人嘲笑而已,而且我確實在男人的輪姦下不停高潮還泄了兩次陰精,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怎麼會如此淫蕩。

  我心裡感到羞愧,身體卻拜託了封控的抑鬱,並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像是被手機震動聲吵醒的,我想我是高潮過後舒服的暈了過去,睜開雙眼一看自己已經睡在了帳篷里。

  猛然間突然想到姐姐在哪裡,便就連忙往外頭查看,此時我看見隔壁的大帳篷里一幕令自己極度震驚的影像,靳薇仰躺在墊子上全身赤裸,瘟雞正在用力的猛操她,姐姐好像又醉了但是臉上卻是一種興奮滿足的表情,感覺她也已經高潮數遍,但似乎又貪戀的想繼續不停的浪叫,兩人交合處的下方留著一大灘淫水,因為距離甚近加上營火看的非常清楚,細看靳薇姐的胸口大乳上居然還流滿男人的精液,相信瘟雞絕不是第一個操她的男人,看著姐姐興奮的表情,我內心居然毫無波瀾,怕被發現便立刻將頭縮入帳內,便從縫中繼續窺視。

  瘟雞將靳薇那雙騷腿架上他肩上繼續深深插入,連撞擊聲都清晰入耳,鬍鬚孫在旁套弄著大雞巴,還不時的放入姐姐的口中享受著吸吮的快感,她含的是那樣的津津有味,我想與鬍鬚孫的雞巴夠大夠硬有關吧,再看那之前還猛操我的龜毛則在旁赤裸著休息,我想姐姐身上的精斑應是他的沒錯,年輕男人的體力是真的好。

  瘟雞插弄了不一會兒靳雪好似又高潮了,呻吟嘶吼的聲音真是誘人,在她的抽慉下,瘟雞也深插著開始顫抖起來,顯然應該是也射在了陰道的深處。

  接著大雞巴的鬍鬚孫興奮的說道:「終於又輪到我了,剛才你們玩她妹妹時候我就沒爽夠,這回我可得好好享受了!」說完將靳薇反身從後面來插弄。

  我只聽到姐姐悶嗯的一聲,大雞巴似乎便擠了進去,再來聽到的就是:「啊…嗯……」的爽叫聲,動作也越來越快,接著他一手抓起靳薇的頭髮,將她的頭帶往交溝處,抽出雞巴立刻往我姐口中塞入,她努力的又含又吸,猛吞了好幾口,直到雞巴軟下還刻意的猛吸兩下,害鬍鬚孫接連顫抖著。

  看到這兒我想他們的遊戲該結束了,立刻躺回睡袋裡裝睡,不一會兒姐姐回到帳篷後二話不說一躺就睡著了,一定是太過疲憊了,搞了一整晚鐵打的也受不了,何況被三個男人輪著干而且高潮次數多的數不清,我想這是我倆這段時間以來從未有過的深刻回憶……

  第二天天還未亮我們姐妹倆就開始悄悄地拔營回家了,也許是不想有任何牽連糾葛,姐姐也很清楚大家都只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雖然事後告訴我她原打算次日再來瘋狂的搞一次,可能是這段時間大家都因新冠封控憋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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