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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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蓉回來對墨家自然是大喜事,眾人大為高興,慶祝了一番。

  端木蓉安穩下來就開始給眾多墨家弟子養傷,機關城一戰,墨家大敗,一路被秦兵追殺,大部分墨家弟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強勢在身,端木蓉不回來,一群糙漢子也只會給自己抹金瘡藥。

  等為眾多弟子看過,端木蓉才走到蓋聶房中,猶豫一下,她還是敲響了蓋聶的門,其實蓋聶早就察覺到她。

  打開房門,蓋聶平靜的對著端木蓉,就如他對待所有人一樣,禮貌又疏遠,

  「端木首領請進」,

  進到屋裡,端木蓉看了看,蓋聶屋裡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壺水外再無一物,可見他在墨家並不受歡迎,從來沒有人來他屋裡拜訪。

  進了屋蓋聶才一陣尷尬,屋裡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他平時都是打坐練氣,就連床都不睡,這時卻是無法招待端木蓉了,

  「讓端木首領見笑了」,

  端木蓉深深了看了他一眼,「是我們墨家失禮了」,

  這時盜跖搬著椅子走來,啪一聲將他們擺在屋內,又給他們添了熱水,

  「你們慢慢聊,我去外面呆著」,

  端木蓉先瞪了一眼盜跖,又轉頭對蓋聶說到,

  「蓋先生,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蓋聶頗為平靜,「用了藥,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被小莊震傷內腑,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全部恢復」,

  「讓蓋先生為我們墨家受累了」,

  「江湖中人,受傷不過平常事,我這般做也不全為了墨家,多也是為了自保」,

  「蓋先生,衛莊是你師弟,他要殺你,你恨他嗎?」

  蓋聶搖了搖頭,緩緩說到,「這也不怪他」,

  「他要殺你,你卻不肯殺他,你如果死了,心裡就沒什麼遺憾嗎」,

  蓋聶又一次默然,端木蓉看了看他漠然的神色,

  「我幫你看看傷吧」,端木蓉給蓋聶檢查了身體,見他滿身傷痕,心裡很是心疼,卻裝作平靜的樣子,「你這次的傷比上次輕的多了,內腑的傷也不是什麼大事,反倒是你那些陳年舊傷麻煩」,

  蓋聶靜靜的聽著端木蓉說,「你經脈多處堵塞,積小成多,你運轉真氣之時,是否感覺到舊傷處多有不暢」,

  「端木首領不愧是醫仙,蓋某確實如此」,

  「那你好好休息吧,回頭我會給你準備藥浴和針灸幫你打通淤塞之處,以你的內力修為,不出幾日便可痊癒」,

  「蓋某就多謝端木姑娘了」。

  端木蓉開了藥,自然要麻煩盜跖去城裡買藥,對此盜跖沒我半分不快,樂的在端木蓉面前獻殷勤,

  這天端木蓉給蓋聶針灸過後,坐在房前愣愣的看著天,這時盜跖突然出現,

  「蓉姑娘,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糕點,全是丁胖子親手做的,你讓我找的那幾株藥,我也找到了」,

  「小跖,真是麻煩你了,讓你跑到山裡專門給我採藥」,

  「蓉姑娘說的哪裡話,只要你不嫌棄我手腳不利索,盜跖隨你吩咐」,

  端木蓉臉色複雜的看著他,盜跖早就跟她表明過喜歡她,但她對盜跖並無感覺,看著盜跖一直任勞任怨為她奔波,這次又驅使他採藥又是為了他情敵,她心裡對盜跖十分愧疚,

  「小跖,一個人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是不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盜跖喜歡她,她喜歡蓋聶,蓋聶卻不喜歡她,都是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盜跖看她為情所困,早就有心開解她,

  「蓉姑娘,喜歡一個人便已經是莫大的歡喜,又怎麼會痛苦」,

  「你愛一個人,他不愛你,這也不是什麼值得傷心的事,若他愛了你,你反倒會覺得不值了」,

  聽他說話怪異,「你這是什麼道理,別人不喜歡你,你反倒高興了」,

  「蓉姑娘你聽我說,喜歡一個人呢,有不同的喜歡,打個比方,你喜歡一隻鷹,你是喜歡它自由自在、遨遊天空呢,還是喜歡它被捕捉馴化、關在牢籠」,

  端木蓉一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雄鷹飛在天上才叫雄鷹,若它被關在籠中,跟那籠中麻雀又有什麼區別。這感情也是一般的道理,人愛上另外一個人,就想把他捕獲,把他變成籠中之鳥,豈不知他一旦變成籠中之鳥,就再也沒有讓人喜歡的魅力了」。

  「籠中之鳥?難道你就不想跟喜歡的人雙宿雙飛,天長地久」,

  「天地日月皆有缺,人若求全求美安能所得,就如我愛姑娘高雅,姑娘愛不愛我,我皆愛姑娘,不愛我的那個端木姑娘,才是我真心喜歡的端木姑娘」。

  聽完盜跖之話,端木蓉自嘲一笑,「沒想到我也變得這麼俗氣了,不喜歡便不喜歡吧,我端木蓉還是端木蓉」,說完她一陣放鬆,身上再無壓力。

  「小跖,以後給他藥里加雙倍黃連,讓他知道得罪醫仙沒什麼好處,整天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被收為女奴後,雪女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臉的媚意,再無半分清冷的樣子。

  「主人,您不想操我嗎,雪姬好想被您操啊,主人你來摸摸我,下面好濕」,

  雪女將手從下體掏出,上面沾著晶瑩的淫水,吐出舌頭舔著手上的淫液,高漸離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他認識的雪女嗎,

  「阿雪,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

  「主人叫錯了,我是雪姬,是您的女奴。要是回去做,主人還能當著他們面做嗎?不如就在這裡,讓奴侍候您」。

  高漸離看了看周圍,荒郊野外的,不願意委屈了雪女,

  這時雪女拉住他的手伸進自己裙擺之中,讓他的手貼著自己的陰部,

  「奴知道附近有個好地方,附近有條河,我們可以便洗邊做,剛被主人玩,奴出了好多汗呢」,

  高漸離也知道附近有個河流,因為他也經常來這邊帶隊挑水,高漸離抱起雪女,飛快的朝著河流跑去。

  這時曉夢脫光了正在水裡洗身子,老遠就聽到高漸離的腳步聲,正朝著自己過來,曉夢連忙掐了一個訣,以她天人合一的境界遮蔽了自己這塊區域。

  高漸離抱著雪女來到河邊,看到四周無人,於是就放下心來。

  二人脫光了衣服,一起踏入河中親熱起來,雪女有心服侍他,讓高漸離站著不動,從上往下一點點的親吻著高漸離健碩的身體,水流淹沒她的身體。

  身為武學高手,雪女內息悠長,一口氣足以支撐許久,順著高漸離的身體,雪女一路親到高漸離胯下。

  看著怒舉的陽具,雪女十分滿意,雙手握住慢慢的擼動,高漸離運起剛學會的心法,肉棒越發的堅硬、溫熱,雪女感受著手中熱騰騰的肉棒,這就是她真心所愛之人,她心甘情願委屈自己,討好遷就的愛侶。

  雪女投入最大的熱情,用自己最好的技術取悅主人,一邊幫高漸離擼著,一邊從側面親吻著肉棒,用舌頭刮著肉棒、睪丸,雪女將高漸離的睪丸分別含在嘴裡,充滿熱情的用口水洗刷著。

  被雪女含住睪丸,舌頭舔著,柔軟的嘴唇碰觸著肌膚,高漸離一陣顫慄,超強的快感從下身傳來,肉棒一跳一跳的,他摸著雪女的頭髮手微微用力。

  感受著高漸離的歡喜,雪女握住他的肉棒,嘴巴貼著他肉棒根部,將頭埋在高漸離跨下,順著肉棒舔著,雪女如同朝聖一般,一路親吻到龜頭,她張開嘴巴含住龜頭,心裡一陣滿足,終於和高漸離的肉棒有了負距離的接觸。

  將高漸離的肉棒全部吞下,肉棒抵著雪女的喉嚨,她整個臉貼在高漸離的腹部,感受著肉棒,又硬又熱,青筋暴起。

  而高漸離感覺自己的肉棒被雪女的嘴巴緊緊的包裹著,柔軟的舌頭緊緊的貼在他肉棒表面遊動,仿佛一條可愛的淫蛇扭曲著身體,高漸離忍著在雪女嘴裡抽插的衝動,任由雪女主動。

  雪女在水下不停的搖著頭,控制著肉棒在自己嘴裡上下左右的衝刺,鼓動著嘴巴,模擬出陰道的感覺,口水代替淫水潤滑著。

  曉夢看到雪女沉入水裡,自然清楚雪女要做什麼,這時無人看到她,她少女的本性略微流露,同樣潛入水裡觀看雪女到底如何服侍高漸離,這跟她控制二人時大不相同。

  雪女搖著頭取悅主人,吞吐著肉棒,時而將高漸離肉棒吞下,時而又將肉棒吐出擼動,舔著肉棒表面,全心全意的投入,看的曉夢心裡一陣疑惑,那東西難道真就那麼迷人,看雪女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一臉的歡喜。

  縱然是武學高手,雪女在水下時間也有限,又要不停的侍奉肉棒,過了這麼回,她探出水來,仰望著高漸離,正好高漸離也低頭看來,碰到愛人充滿愛意的眼神,雪女覺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報,所有的討好都沒有白費。

  同樣看著愛人充滿欲望的雙眼,她知道他也渴望能全部的占有她。

  雪女本來想讓高漸離在水裡操了自己,看到他眼裡的欲望,心裡突然就想更多的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去勾引他,誘惑他。

  她扭頭瞧瞧,在河邊找到一塊滿意的巨大石頭,讓高漸離躺在上面,她赤裸著身體跨坐在高漸離身上,攤開雙腿讓高漸離看清她的陰部,晶瑩的水珠貼在她身上閃閃發光,高漸離注視著她的陰部,發現那不同於水珠的淫蕩液體。

  被愛人灼熱的目光看著私處,雪女心裡發出一陣呻吟,下半身不停的流著淫水,她分開自己的騷穴,讓高漸離看清她淫水的來源,淫蕩的液體從她騷穴里流出,滴在高漸離身上。

  高漸離的目光好像被燒紅的洛鐵一樣灼熱,雪女感覺自己好像燃燒起來,血液快速的流動著,將她整個人蒙上一層粉紅。

  在高漸離面前手淫,讓他看到自己淫蕩的根源,讓他看到她需要被滿足的淫蕩肉穴,雪女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壞掉,腦子裡全被淫慾充滿,就沒有一點女孩子該有的矜持。

  當高漸離的雙手摩擦起雪女的陰唇,雪女一下子達到了一次高潮,騷穴不停的顫抖,一陣一陣的噴著淫水。

  高漸離何曾見過這種刺激之事,心目中的女神在他面前噴水了,被他碰碰就高潮了。

  高漸離終於正視雪女,知道她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不再用仰慕的心態看著她。

  雪女高潮後,他主動的玩起雪女的淫穴,手指伸進裡面,在騷穴裡面扣著,剛剛高潮的雪女還沒緩過來,就這麼被他趁虛而入,身體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反抗。

  隨著高漸離的玩弄,雪女又一次陷入情慾之中。

  看著被自己玩的淫水不停流出的女人,高漸離對雙修心法有了更深一層的領悟,終於明白了陰陽交感是什麼。

  女人的快感豈是由她們自己做主的,被男子陽氣一刺激,她們本能的就會迎合,陰氣應激而生,渴求結合。

  有此明悟,高漸離放開手腳,不停的刺激著雪女敏感之處,運起心法,全力調動雪女的欲望。

  雪女本來就沒什麼抵抗他的念頭,此時被他操縱了一身情慾,雪女瞬間覺得自己置身欲望洪水之中,全然無法自控,任由他操縱著欲望的洪水將自己沖向遠方。

  「小高」,雪女嘴裡發出膩人的呻吟,緊緊抓住身邊的人,在激盪的欲望洪流里有了一絲依靠。

  任由雪女抓住自己,高漸離跪坐在雪女身邊,手掌覆蓋著雪女的陰部,不停的刺激著她。

  「小高……小高」,雪女此時完全迷失,本能的叫喚心愛之人。

  高漸離感受著雪女的緊緻,感受著她在自己挑逗下難以自控,下身不停的分泌淫水,感受著她陰道自然的蠕動著,緊緊的夾著他的手指,雪女又一次噴出淫水。

  等雪女回過神來,再一次控制住自己身體,高漸離正趴在她下面舔著她的淫穴,

  「不要……主人」,清醒過來,她又一次以淫奴自居,叫起高漸離主人,「讓奴服侍您」,

  雪女抓住高漸離的肉棒,看到上面沒有沾滿淫水,自己也沒有被操過的那種感覺,心裡一陣放鬆,第一次跟愛人結合自然雙方都清醒的好。

  高漸離終於也能接受她稱呼自己為主人,想起以前自己故作矜持的態度,恐怕才是讓雪女放不下面子的原因,這時不再把她當做不可褻玩的女神,他終於能以平等的心態看雪女,接受她淫邪的主人稱呼。

  「雪姬……既然清醒了,那就用你的淫穴來滿足主人吧」,聽到他以「雪姬」的稱呼來叫自己,雪女心裡即是羞澀,又是興奮,還帶著幾分放縱。

  她蹲坐在高漸離身上,握住高漸離的肉棒對準自己的淫穴,迷濛的眼神看著高漸離,看到他盯著兩人的結合處。

  淫水滴在高漸離肉棒上,雪女一點點蹲下身子,用肉穴一點一點的包裹住肉棒,知道整根插進她的淫穴,被她全部包裹。

  「主人……奴好高興,終於跟主人在一起了」,雪女全身散發著媚意,

  「阿雪」,高漸離心裡叫喚一聲,知道以後再也沒有一個叫阿雪的女人陪著自己,有的只是一個名為「雪姬」的淫奴。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也分裂了,一部分維持著高漸離的樣子,另一部分以「雪姬主人」的身份自居。

  「自己動起來」,他看到那個「雪姬主人」命令雪女,看到雪女在他的命令下如奉聖旨一樣順從,看到雪女聳動著屁股取悅主人,看到他無情的抓住雪女的奶子,用力的揉搓,看到雪女痛苦又快樂的表情。

  高漸離看到雪女坐在他身上,看到她扭著腰,讓肉棒在她身體裡四處撞擊著陰道。

  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奶子摩擦著他的胸部,屁股上下抬起,一次又一次吞沒他的陽具。看到他趴在自己身上舔自己的胸部。

  他看到雪女後仰著身體,讓他看清如何結合在一起,看到他的肉棒在她淫穴中抽動。

  高漸離看著自己粗魯的玩弄雪女的奶子,捏著她的奶頭。

  他聽到雪女如歌如泣的聲音,騷味十足的淫叫,淫蕩的主人稱呼,聞到她身上濃郁的情慾味道。

  他即抽離又融入其中,直到雪女高昂的叫聲響起,他怒張的陽具撐開雪女的淫穴,將精液射進雪女的身體,灼熱的陽精噴灑在雪女體內,讓她一起高潮,發出高昂的叫聲。

  兩人喘著粗氣,雪女一動不動的趴在高漸離身上,任由灼熱呼吸噴在高漸離皮膚上,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只是一次高潮居然讓她全身毫無力氣了。

  也不是沒有力氣,而是毫無動彈的念頭,身體心靈被徹底滿足,只想就這麼癱下去。

  以往她跟盜跖偷情,哪次做完不是遊刃有餘。

  高漸離也是一樣,雙手搭在雪女身上,無意識的摸著她的胴體。

  不遠處曉夢將手指從她騷穴里抽出,剛剛她也達到了一次高潮,不過很顯然,她仍然自如的控制著氣息,沒迷失在情慾之中。

  她含住手指,將上面的淫水舔乾淨,用飽含疑問的聲音說道,「靈肉合一?」

  等二人平復了氣息,雪女被高漸離抱在懷裡,她貪戀的聞著他的氣味。

  「阿雪,以後我還是這麼叫你吧,都習慣了」,

  雪女已經感覺到他跟以前不同,也不再刻意的要求他叫自己雪姬,

  「奴聽主人的」,她抓住高漸離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握住自己的乳房,摸著胸口的高字,「奴等著主人」。

  兩人休息一陣,牽著手回到墨家,看到二人終於突破,墨家眾人由衷的為他們感到高興。

  雪女回到墨家,找到端木蓉讓她給自己治療,她在自己身上刻下高字,以端木蓉給她配的金瘡藥來說,用不了幾天她身上連疤都不會留下。

  自然又免不了端木蓉的「嚴刑拷打」,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所有事情。

  第三天,二人再次來曉夢身前討教,理論二人都已明白,以後只能靠自己參悟,但具體修行之法確如霧裡看花,看不真切。

  昨日他二人也不是沒有試著雙修,但運氣總是不暢,稍微一激動,二人勾連的氣息便會斷開,始終無法融合一起,自然也達不到雙修的目的。

  此時聽曉夢娓娓道來,夫天左旋而地又回,男上沖而女下接,男動而女和,女動而男相隨,乃是自然之理。

  男歡女愛之時,氣息自然相互勾連,一主一從,一動一牽,雙修之時,是由對方牽引自己的內息運轉,而不是自己控制著內息迎合對方。

  雙修的根本是雙方的情慾,無情無欲,雙修難成,要在雙修中使雙方一直保持情慾高漲,即需要自我調節,又要對方的刺激。

  人身內息,是靠自己調節產生的,人心一亂,氣息便會散開、內息中斷,雙修便無法繼續,因此雙修之時人即不能沉迷情慾之中,又不能沒有情慾。

  此時高漸離壓在雪女身上,肉棒插入雪女淫穴之內,高漸離按曉夢教的內練之法調節自己氣息,同時以外練之法引導雪女的氣息。

  雪女放棄自己對身體的控制,任由高漸離控制自己,高漸離按曉夢說的,肉棒在雪女體內抽動,分輕重緩急,抽插摩擦,感受著雪女內息的變化。

  高漸離重點刺激的部位只有少數,其他部位雪女仍然可以自由控制,如何此時她控制內息流動,那麼就等於兩個人在搶奪內息控制權,因為雪女得了曉夢教導,不爭不搶,只維持內息源源不斷,形成一個大循環。

  而隨著高漸離沉迷她的身體,雪女的氣息便被他引的混亂,漸要散去,有曉夢在旁教導,雪女及時化被動為主動,一邊維持內息不散,一邊主動讓高漸離冷靜下來。

  而當高漸離操的狠了,雪女也會沉迷其中,只顧著迎合高漸離的情慾,內息中斷,此時便要小高控制自己,不要把雪女玩的失去控制。

  二人費了幾次功夫,總算完成了一次雙修,掌握了一動一從,等三十六式全部完成了修煉,二人在任何姿勢下都能保持相當好的配合,曉夢才結束了教導。

  只聽曉夢又對二人說到,「人生有大欲,此為房欲,女感陽則動,男感陰則振,非人所能控制,以相應之法刺激,男女皆生大欲。除此之外,人又生愛欲,非至情之人不可得,不可得者亦不知其樂」。

  「人有房欲,此為人間第一大欲,操之於人則為人所控,江湖之中多有淫賊精通房中之術,或使人求而不得,或使人沉淪墮落,不惜背德喪志,只求一夕之歡」。

  「我現在用雪女為你二人演示一番,以後莫要墮入邪道」。

  曉夢帶著二人來到河邊,正是二人昨天偷情的地方,曉夢抬手便招來五道水流,高漸離見了大為震驚,武功高深之人可內力外吐,外吐一尺已是江湖頂尖高手,像曉夢這般抬手便操縱五道水流依然遊刃有餘的他更是聞所未聞。

  五道水流中,一道將雪女固定在空中,陰門大開,一道將她雙手綁在背後,一道纏繞過她雪白的奶子鑽入她的口中,另外兩道分別鑽進雪女肛門和陰道之中。

  「你也去,可以用任何手段刺激她,但不許真正操她」,曉夢對著高漸離說到。

  高漸離何曾見過如此刺激的事,下半身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他趴在雪女的下面舔著她的陰蒂,曉夢操縱的水流跟肉棒一樣在雪女的騷穴之中抽插。

  曉夢操縱的水流將雪女三個洞全部塞滿,水流如同靈活的手指一樣在她體內扣著她的敏感之處。

  嘴巴里的水流將她的整個嘴巴塞滿,壓迫著她的喉嚨,讓她感覺自己又再被強制口交;肛門裡的水流插的極深,將她的整個腸道都給塞滿了,不停的旋轉著,刮著她的腸道,將她體內的東西一起捲動起來;陰道里的水流在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刮著她的陰道,刺激她陰道內部的敏感點,沒有固定形狀的水流分出細細的一股朝著她的子宮口進攻,破開她的子宮,將她的身體內部攪的天翻地覆。

  高漸離絲毫不知道雪女現在承受著多大的歡樂,他配合著曉夢攻擊雪女的敏感之處,很快雪女便徹底失控,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然而插入騷穴的水流瞬間將她噴灑的淫液融合,高漸離只覺得雪女身體不停的抖動,快樂到了極點。

  雪女奶子被水流緊緊的綁住,她的奶子被勒的腫脹著,奶頭膨脹到比任何時候都大,高漸離捏住雪女的奶頭用力一捏,又痛又爽的感覺瞬間讓雪女失控。

  隨著高漸離不停的玩弄雪女的奶頭,雪女在強烈的刺激下又一次達到了高潮,這時高漸離聽曉夢指點,騎在雪女的身上,用她的奶子夾住自己的肉棒,他第一次使用雪女的奶子乳交,感覺十分新奇,雪女挺拔的奶子帶來的快樂絲毫不在她的騷穴之下。

  可憐雪女被固定著,嘴巴里塞住,連一點意見都沒法發出,只能任由兩人像玩具一樣的折騰她。

  雪女突然感覺自己的肛門被一硬物刺入,扭頭看到曉夢正將她的絕世名劍秋驪刺入她的肛門,「不要啊」,雪女只能在心裡叫喚,曉夢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她的肛門。

  不同的感覺,雪女絕對自己肛門要被撕破了,痛感夾著快感一起沖入她的腦子,將她的感官攪的一塌糊塗。

  看到這一幕的高漸離慾火大漲,曉夢刺破雪女肛門的一下好像也刺在了他的心裡,高不可攀的女神跟一個下賤婊子一樣,無力守護任何珍貴的地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讓他震驚的是,雖然被如此粗暴對待,雪女卻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看她極樂的樣子絲毫感覺不到不妥,反而不停的扭動著屁股迎合著。

  「她怎麼可以如此淫賤」,心裡的女神形象轟然倒塌,高漸離用力的抓住雪女的奶子,將她的奶頭擠壓在一起,大肉棒狠狠的貫穿她的奶子,露出巨大的龜頭。

  雪女已經感覺自己徹底崩壞了,腦子裡充滿的都是強烈的快感,不同的身體部位同時被刺激著,強烈的快感讓她失去了神智。

  這時雪女用跪著姿勢,高漸離雙手按住她的頭,將她的嘴巴當成陰道抽插,享受著她嘴巴的快感。

  秋驪已經被曉夢抽出,不過貫穿雪女腸道的水流已經粗了一倍,將雪女的肛門強硬撐開,雪女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曉夢灌了多少,只覺得現在整個腸道都被塞滿了,整個腸道都在呻吟著。

  就在高漸離就要射在嘴裡的時候,曉夢突然將他拉到自己身邊,用手握住高漸離的肉棒擼動著。

  雖然被曉夢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但高漸離卻絲毫沒有快感,隨著曉夢的五指不停的按壓著他的肉棒,高漸離一直維持在想射卻沒法射的狀態。

  曉夢一隻手握住高漸離的肉棒,另一隻手依然操縱著水流,這時曉夢慢慢的放緩了動作,沉迷在欲望中的雪女慢慢清醒了過來。

  她清醒的第一眼便看到曉夢正替高漸離擼著,「大師,您身份尊貴,還是讓我來吧」,看到愛人被她人服務,其實她心裡頗不是滋味。

  曉夢卻是微微一笑,「被你弄幾下,他恐怕就要射回來了」,雪女聽到此話大驚,才注意到高漸離十分痛苦的樣子,

  「你,你把他怎麼了」,

  「啊、啊、啊,大師,求您,快讓我射出來吧,我要炸了」,

  曉夢悠悠的看著他,「你可記住欲望被人操縱的後果了,我只是初學此道,便能讓你痛苦不堪。望你以後好自為之,莫要誤入邪道」。

  沒等高漸離回答,曉夢突然含住他的肉棒,被曉夢用嘴巴含住,高漸離本能的按住曉夢的頭,大肉棒插進她的喉嚨,噗呲噗呲的射起來。

  等高漸離反應過來,早就把曉夢射的滿嘴都是,曉夢舔了舔嘴唇,將高漸離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看了看驚恐的高漸離,沒再搭理他。

  高漸離看到曉夢沒有責怪他,大著膽子注視著曉夢穿著道袍的身體。

  只見曉夢走到雪女身前,用手握住五道水流,五道水流瞬間纏繞成鞭子的樣子。

  曉夢拿著鞭子用力對著雪女的騷穴抽去,鞭子打在雪女的騷穴處,怕打在她的陰蒂上,雪女渾身一顫,曉夢一鞭一鞭的抽打著雪女的騷穴,直到將雪女抽打到高潮,瞬間雪女陰道中噴出淫液來,與高潮一起到來的,是雪女瞬間大小便失控了,尿液噴灑的到處都是,肛門失控,被甜夢灌滿了的腸道將她身體裡的穢物一起噴出。

  劇烈的刺激下,雪女一下子暈了過去,而高漸離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徹底倒塌了。

  看著二人,曉夢飄然而去。

  等雪女醒來,捂著臉不敢看高漸離,這跟她想的讓高漸離慢慢開發她,逐漸接受她淫蕩的本性一點都不一樣。

  高漸離費了好大力氣哄她,才讓她擺脫羞恥,跟著他回到墨家。

  此時墨家全部聚在一起,好像出了大事,二人神色一緊,趕忙坐了下來,稍一打聽才知道,丁胖子居然失蹤了。

  從早上去給小聖賢莊送飯,丁胖子就再也沒有回到有間客棧,詢問墨家的人,說他早就離開小聖賢莊了。

  此時墨家眾人聚在一起,毫無頭緒,竟不知道是誰抓走了丁胖子,如果說是他身份暴露,那帝國就是堂堂正正抓人,而且有間客棧上下絕對沒一個人能跑掉,可現在只失蹤了丁胖子一個,委實讓人費解。

  墨家雖然不知道誰抓了人,但想來無非就是對付他們,於是更加小心了。

  同天晚上,張良前來通知他們,公子扶蘇行程已經確定,明日便會到達桑海,讓墨家眾人格外小心,同時再次帶走了天明少羽,至於石蘭,捨不得他們,她自然也跟了過去。

  而衛莊同樣發出信號,將流沙召集起來。更早一點,在桑海城外,羅網截住了勝七,再次將他降服。

  丞相李斯站在自家宅院,遙望著小聖賢莊的方向,不知想什麼。

  儒家掌門大先生伏念抬手將棋子落在棋盤之上,一個人下著殘局,二先生顏路檢查著眾學生的作業,而三先生張良坐在涼亭中看著星星。

  桑海風雲匯聚。

  扶蘇站在亭中,丞相李斯,中書府令趙高帶著六劍奴,以及影密衛首領章邯全都依次排在下面,旁邊不遠處正倒著一個刺客。

  扶蘇冷冷的看著他們,「趙中書,你來給他們講講吧」,

  「是,公子」,趙高恭謹的答道,

  「前幾天,羅網檢查院子周圍,以防有人借用地形暗算公子,發現了幾個死人,全都被化屍水化了,經羅網暗中調查,發現院中廚師7人被替換,我們將此時報給了公子,奉公子命令找出幕後指使」。

  「對方皆是訓練有素的殺手,行動十分專業,沒有留下什麼證據,負責策劃本次行動的首領被我們發現後已經服毒自殺,經我們和影密衛聯合拷問,他們招供,他們來自羅網」。

  趙高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只是說到對方招供「羅網」的時候頗為咬牙切齒。

  此時李斯發問了,「公子行蹤隱秘,就算是本相也是今天才知道公子落塌之處,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經查,他們在三處地方皆布置了人手,此時已被我們全部抓獲,公子身邊並沒有情報泄露」。

  「他們打算如何行刺公子?」

  「先是給公子食物下毒,然後再使一殺手行刺公子,再派一殺手偽裝成公子貼身之人行刺,三方環環相扣」,

  「李丞相,對方選擇偽裝你,你來的時候可曾碰到麻煩?」

  「本相按時出發,一路未遇到麻煩」,

  「那就是別人對丞相的日晷做了手腳」,他扭頭對六劍奴中的一人說到,「立刻去查驗,把有關人等全部控制起來」

  「還有一事,給公子做飯的都是本地名廚,招牌菜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公子身邊有專人查毒,他們怎麼下的毒」?

  「丞相這就問到點上了,他們把廚師殺了,自然沒人可以繼續做菜,但此地恰好是桑海,有一位名廚在這裡,他號稱聞過不忘,一嘗即會」,頓了頓,對著手下說到,「把庖丁帶上來」。

  「公子,冤枉啊,小的被他們抓起來,也是被迫的,給小的一萬個膽也不敢行刺公子啊!」

  看著眼前哭的聲淚俱下的名廚,扶蘇面無表情,

  趙高繼續說到,「當我們發現對方替換了廚子的時候,立刻想到了這點,於是派人監視庖丁,果然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的據點,這伙賊人已經被我們撲滅」。

  「公子,庖丁勾連殺手行刺公子,理當誅九族」,李斯立刻建議,

  「丞相大人,此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乃是墨家在桑海的的情報頭子,卑職覺得不如用他來釣墨家」,

  扶蘇微微頷首,看向趙高,但趙高眼睛一轉,馬上建議道,「此事還是交給章邯將軍來辦的好,羅網身負保護公子的重責,不敢分心他事」。

  他們羅網已經出夠了風頭,這時碰上難啃的骨頭,立刻就想到甩鍋給其他人,而此時蒙恬兩次對付墨家受挫,章邯一無所得,羅網此時便是舍下一個天大的人情給他們。

  此時又聽李斯說到,「趙中書想來已經對兇手成胸在足了,不知道是哪家做的此事?」

  只聽趙高陰冷的聲音傳來,「桑海能拿出這般手筆的不多,儒家、齊國的餘孽,再加上最近流串到桑海的流沙、墨家,至於究竟是誰,還賴公子明智」。

  扶蘇臉色一沉,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這事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帝國其他公子,而羅網趙高親近十九公子胡亥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扶蘇也不可能在這時候發作。

  「兇手是誰,中書府令自己查就是,有了結果再告訴本公子」。

  「相國大人,這段時間你統領桑海事宜,說說吧,我們要怎麼處理儒家這個麻煩」,

  刺殺案傳到衛莊那裡,他冷笑著對赤練說道「傳聞公子扶蘇被嬴政猜忌,果然不假」,

  赤練皺著眉頭,不解的問到,「這是何意,怎麼跟嬴政扯上關係了」,

  衛莊冷笑,「別人會懷疑這事是我們流沙做的,可我們自己清楚,跟我們無關。而天下除了我們,擅長刺殺、又能做出這般精妙布局的只剩下羅網一家,自然是羅網做的」。

  赤練更是不解,「羅網哪來的膽子刺殺公子,嬴政追究下來,他們不要命了嗎?」

  衛莊笑道,「你可知此局妙在何處?」,「妙就妙在他們失敗了,羅網如果行刺成功了,那嬴政必然追根究底,到時候羅網難逃一死,可現在刺殺失敗,嬴政就不會那麼在意」,

  「這裡面能操作的就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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