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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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蟾宮之內,月神收回點在月兒額頭上的手指,剛才的玄游之氣赫然是從月兒身上發出來的。

  「姐姐啊,你感覺到了吧,我已經破開月兒身上的第一層封印,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哼,星魂看來已經忘了,蜃樓的事東皇大人指定了我來管。明知道是我在指引他們,居然還敢插手,打亂我的計劃,也該給你點教訓了。」

  月神說完,留下月兒一個人修煉。

  跟大、少司命分離後,星魂徑直朝著蟾宮走來,這時月神已經避開了他不見,等他到了蟾宮,見到的正是月兒一個人在修行。

  他感應了一下,發現月神並不在這裡,而月兒正陷入深度冥想之中,對他的到來毫無察覺。

  「整個蜃樓里只有這個小女孩我看不透了,東皇大人為何對她如此重視,就算她有秘密,以東皇大人的本事她又怎麼瞞的過,又為何非要交給月神處理?」

  「姬如千瀧這個名字,姬這個姓自然代表她大周王族的血脈,這是人間最尊貴的血脈之一。千瀧,千瀧又是何意?東皇大人起的名字自然是有深意的。」

  「既然月神不在,我就親自動手來看看你藏著的秘密」,

  他走進月兒,看到月兒面前的鏡子,鏡子裡映照出月兒絕美的身姿,然而落到星魂眼裡並非如此,那分明是月神的樣子,他心裡一笑,

  「這才是了,月神怎麼可能留她一個人!」這鏡子自然月神用來施法的媒介,

  他以陰陽術小心翼翼的斷開了月神和月兒的連結,從靈魂深處窺視月兒的秘密,焱妃在月兒身上下的封印被他看的明明白白,包括月神已經破開的第一層,月神種下的迷魂術,

  「果然牽扯到了東君,我來的時候你早就離開了陰陽家,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封印跟月兒的靈魂緊密相連,即是保護,也是威脅,誰要是強行破開封印,傷到月兒的靈魂,那麼誰也別想得到其中的秘密。

  月神小心翼翼的用了這麼久才無傷破開第一層封印。

  留給星魂的時間不多,他自然不可能像月神一樣有耐心,他的手法極為粗暴,傀儡術、入夢術、控魂術、陰陽咒術被他同時用了出來。

  月兒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這是星魂在刺激封印運轉,因為封印跟月兒靈魂相連,故而月兒才感到痛苦,但在星魂的操縱下,如陷在噩夢中一樣,始終無法醒來。

  再說天明,有些焱妃的指引,陰陽家布下的諸多陷阱都被他一一繞過,迅速的通過了二層抵達蟾宮,真可謂無聲無息,他終於找到了月兒。

  當他接近的時候,星魂便已經感受到,但他此時正忙著解開焱妃的封印,而天明的氣息並不強,他沒有放在心上。

  天明看到的正是這一幕,月兒滿臉痛苦的表情,而星魂冷漠的站在月兒身邊,手掌對著月兒腦袋。

  天明就算不懂陰陽術,也知道月兒現在的痛苦就是他造成了,一腔怒火自然灑在了星魂身上。

  「你給我放開她」,舉著墨眉就對著他劈去,然而星魂毫不在意,對月兒的施法停都沒停,用另一隻手擋住了天明的攻擊,幾招過後,他摸清了天明的路數,一巴掌拍飛了他,讓天明撞在柱子上,

  「你就這點本事,就這還想救人?不妨把你的幫手一起叫出來,」

  「混蛋!」怒極的天明又一次激發了封眠咒印,連帶著燕丹的內力也在他體內瘋狂運轉,他的氣勢飆升,

  「燕丹的內力,月神的封眠咒印,這才有點意思」,星魂心裡想著,但他仍然自信一隻手就能打過天明,

  事實也是如此,儘管有燕丹內力相助,可天明內力運用十分粗糙,星魂總是能直指弱點,一半的實力都沒用出來,一次又一次的將天明拍飛。

  不過天明此時燕丹內力護體,一半內力都用不上的星魂居然一時傷不了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打飛他,他又不是陪練,漸漸不耐煩起來,

  「你背後的人居然不肯出手,我只有收下你的命了」,他漸感不耐,決定使出一點真功夫殺掉天明,

  星魂一心二用,這邊認真起來,對月兒的封印掌控就鬆了,將小半意識藏在天明體內的焱妃立刻找准了機會,她的本體掐訣,將月兒體內的封印徹底引爆,被激發的玄游之氣順著跟星魂的聯繫沖向星魂。

  而星魂無愧他陰陽家護法的地位,立刻放棄針對天明的舉動,大半內力用來抵擋焱妃的玄游之氣,焱妃在天明心裡輕笑起來,引動天明體內的龍游之氣,和天明的內力一起沖向了星魂。

  玄游之氣率先針對性破開了星魂的防禦,一路朝著星魂經脈衝去,讓星魂無法運轉內力,隨後而來的天明內力一下子拍在星魂胸口將他打的飛起來,受到天明一擊,星魂的內力一亂,焱妃的兩股玄游之氣逆沖而上,勉強防住的星魂也被震傷了內腑,一口血吐了出來。

  月兒身上爆發的玄游之氣同時衝破了月神的迷魂術,月兒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天明如蓋世英雄一樣打的星魂吐血,

  「天明!」她控制不住欣喜的心情撲進天明懷裡,「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軟香溫玉在懷,天明也緊緊的抱住月兒,沒等他說什麼,焱妃就在他心裡喝到,「還不快走」,

  天明頓時清醒過來,抱著月兒就跑。星魂強提一口氣鎮壓住體內傷勢,就要去追他們,只是此時,一股凌厲的殺氣鎖定了他,

  星魂扭著僵硬的脖子看向那面映著月神絕世之姿的鏡子,

  「星魂大人,下次就不要多管閒事了」,月神清冷的聲音從鏡子裡出來,

  「啪」一聲,鏡子被星魂拍成碎片,他青著臉離開了蟾宮,同時月神看著眼前碎成一片片的鏡子,嘴角勾起迷人的笑容。

  月神離開蟾宮,走進紫貝水閣,對著遊動的巨大錦鯉說道,「姐姐,我們已經給你看了我們的誠意,你是不是也該說點什麼了」,

  然而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月神扭著腰離開,「姐姐,你又何苦如此呢。若激怒了東皇大人,你連自己都保不住,又能保護誰呢!」

  跟高漸離分手後,雪女朝著端木蓉的房間走去,剛才的事讓她意識到自己身上的一個缺點。

  靠近端木蓉的無錫,她聽到水聲,端木蓉正在洗澡,雪女在外面喊了一句,她們都是女人,端木蓉便讓她直接進來了。

  雪女正好也要洗澡,其實若非她別有心思,以她愛乾淨的性子自然也要去先洗澡的。

  她脫下衣服便擠進了端木蓉的浴桶之中,狹隘的浴桶一下子顯的擁擠起來,兩個赤裸的人貼在一起。

  蒸汽熏的端木蓉雙臉泛紅,說不出的嬌艷,兩人都知道彼此的秘密,自然是十分親近。

  雪女拿起綢布幫端木蓉搓起身體,一邊和端木蓉說著私房話。

  端木蓉的身體自然毫無瑕疵,就算雪女見了也是頗為嫉妒,兩人聊著聊著自然聊到了皮膚保養上,端木蓉作為神醫,這方面自然比雪女厲害多了。

  不過端木蓉武功平常,內力稀鬆,雪女便反過來教了她不少用內力養護皮膚的技巧。

  端木蓉平常便缺少運動,皮膚雖然細膩,卻比不上雪女那麼有彈性。

  一番交談,兩人都大為高興,雪女見時機成熟,率先抓住端木蓉的奶子挑逗她,然後和她談起兩性方面的事。

  端木蓉反抗了一下但沒掙脫,便任由她玩弄自己奶子了。

  雪女最近學了雙修法門,見識大漲,但同時還有很多不懂之處,於是拿出來跟端木蓉一起探討,端木蓉自然十分感興趣,她雖然不習武,但對相應的武道見解並不低,尤其雪女說的還涉及了大量的醫理,以武演醫,端木蓉收穫很大。

  不過雪女說的時候不停的挑撥她,撫摸者她敏感之處,端木蓉很快就被強迫著在雪女面前自慰起來,她自己分開騷穴手指扣著自己的敏感處,

  雪女還不放過她,裝作請教她的樣子,讓她仔細說自己身體的變化,端木蓉被逼著一邊自慰一邊給她上課,雪女聽著端木蓉的話,在她下身敏感處挑逗,就像端木蓉親手教她如何淫玩自己一樣,

  端木蓉這時候便覺得十分的羞恥,被男人強姦也就罷了,無非就是忍一忍,可被同性淫玩,還讓她看透自己的反應,她們都是女性,以聖潔為美,在對方面前怎能露出這麼淫賤的一面,

  雪女自從跟了小高,想法變的十分極端,反正她已經不純潔了,以後是以性奴身份跟著小高。

  而小高又是正人君子,未必就肯放下面子調教自己,於其等著小高轉變觀念,不如自己主動,讓小高迷上一些變態的玩法。

  今天雪女故意獻菊,小高也沒有反對,反而對她的肛門很感興趣,這讓雪女很興奮,決定將自己的肛門作為取悅小高的性器。

  但這裡面有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肛門又不是真正的性器,所以她要讓端木蓉這個神醫幫自己的忙,改造她的肛門,把她的肛門改造成適合性交的名器。

  同時她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端木蓉也獻給高漸離操,雪女知道端木蓉的貞操觀念十分淡,被人強姦都十分享受。

  到時候小高一龍雙鳳,自然也不好意思跟她追究她不潔之事。

  而端木蓉自持身份,又對高漸離沒什麼感情,也不會跟她爭寵,想到這裡,雪女眼前又閃過幾張面孔。

  「等小高玩夠了,我就給他生幾個孩子,從此以後歸隱山林,」想到以後的生活,雪女幸福的笑起來,

  有了目標,她淫玩起端木蓉更加賣力,很快就將端木蓉玩到高潮。

  等端木蓉達到高潮,雪女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她帶著端木蓉躺在床上,自己坐在端木蓉的頭上,淫穴對準端木蓉,讓她給自己舔騷逼。

  她的白虎淫穴被端木蓉的舌頭頂開,端木蓉熟練的用舌頭挑逗她的敏感處,作為醫生,她認穴之准可比雪女強多了。

  一般的武學高手也就是懂得呼吸吐納之法,厲害的武學高手,對人體經脈認識就很高,懂得最大限度的利用內力,而頂尖的武學高手才對身體肌理有更深的把握,精氣神融合為一。

  武不離醫,醫不離武,但以醫理而言,蓋聶都比不上她,更何況是雪女,下體就是人體極為脆弱處,縱然武學高手也不敢輕易修煉此處,因此常常成為弱點。

  雪女把下體送到端木蓉的嘴邊,端木蓉用舌頭頂開她的淫穴,舌頭輕重不同的刺激她淫穴之內的穴位。

  本來主動的雪女身體一軟就被端木蓉搞的渾身豪無力氣,端木蓉可是改造了自身的醫術高手,女人的弱點她比誰都清楚。

  她把舌頭伸進雪女的淫穴,便察覺到裡面殘留的高漸離的體液,她心裡暗啜了雪女幾下,卻也沒有嫌棄她,用盡功夫將雪女弄到泄身。

  雪女高潮的淫液噴了端木蓉一臉,她拍了拍雪女的屁股把她從自己身上推下來,擦了擦臉,

  看到雪女高潮後撩人的樣子,她又抓住雪女的奶子,報復性的擰了起來,雪女吃痛,反手抓住端木蓉的手,身體一扭又將端木蓉壓在身下。

  端木蓉推了推她,笑著罵道,「還沒鬧夠嗎,我們兩個女人做這些虛凰假鳳的」,

  雪女壓住她,「要是有個男人蓉姐姐就同意了是不是?」,

  端木蓉臉色一紅,笑罵起來,「誰要跟你這騷蹄子一起侍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雪女笑著把端木蓉翻了個身,手指分開她的肛門插了進去,「蓉姐姐,你這裡怎麼弄的,怎麼就會自己流水」,

  被雪女玩弄著敏感的肛門,端木蓉喘息起來,「問這個幹嘛,難道小高要你這裡了」,

  「遲早的事,他們男人不就愛折騰這幾個地方」,女人沒好意思提她已經主動獻菊的事,

  「我看是你這個騷蹄子喜歡被折騰」,端木蓉用肛門夾緊她的手指,「別玩了,太久了,別讓他們找過來了」,

  手指從夾緊的肛門拔出,發出輕微的聲音,雪女吸允著手指,纏著端木蓉,

  「蓉姐姐你還沒告訴我呢,你要不告訴我,我以後天天煩你」,

  端木蓉抱住雪女,溫柔的咬著她的奶頭,含糊不清的說到,「你啊,又不欠他,用不著這麼討好他的」,

  「大概喜歡一個人就這樣吧」,「蓉姐姐,你就幫幫我」,

  端木蓉看了她一眼,見她十分堅定,也就不再勸她,於是正色對她說到,

  「這種改變人體生理的事是十分危險的行為,多要藉助一些天地靈物,我之前改造自己就是這般做的。或者修煉一些奇門武學,不過我對這方面知曉不多。另外就是藉助一些奇淫巧術,」說著她臉色一紅,「我後面之所以變成這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夫,之前我被流沙抓走,赤練為了折磨我,在我身上用了一些手段,後面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雪女聽了一樂,追問她的改變,「先前我後面也沒水的,不過赤練給我後面灌了一種蛇毒,然後我後面就變得十分敏感,動情的時候還會自己分泌一種液體,我檢查過,就是一種黏液,對人體倒沒什麼危害。不過現在後面變的十分敏感也很煩惱的,連方便的時候都會被刺激到」,

  沒想到雪女聽的兩眼放光,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忍不住又玩起了端木蓉的屁眼,果然端木蓉屁眼被刺激後就開始分泌出淫液,

  端木蓉傾倒在雪女身上,「你輕點,太刺激的話也會高潮的」,雪女聽了不但不停,反而變本加厲,把端木蓉挑逗的氣喘吁吁,

  雪女想起小高凝聚冰柱玩自己肛門的事,於是也用內力凝聚出一根冰柱插進端木蓉屁眼,

  端木蓉哆嗦一下,然後就感覺到雪女握住冰柱在自己的肛門抽插,「別,太涼了,快拔出去」,

  「姐姐,這樣有感覺嗎?」

  端木蓉白了她一眼,「快別鬧了,他們該喊我們吃飯了」,

  雪女壞笑著將冰柱分成多個冰珠塞進端木蓉的屁眼,「好姐姐,可不許自己弄出來,咱們去吃飯」。

  幾塊冰柱在騷穴里摩擦,端木蓉強忍著羞恥跟眾人聚餐。

  不久後冰珠化成水將端木蓉的屁眼塞滿,墨家眾人如何也想不到,他們曾經的女神短短時間內就變成了淫娃蕩婦。

  天明抱著月兒一路奔跑,發現星魂並沒有追來,而此時焱妃的力量已經在對抗中耗盡,無法再指引他,好在天明已經逃出了三層,找對一個安全的位置一躍而下,跳到了一層,找了個安全的位置和月兒說話。

  兩人分開月余,天明是日夜思念,也不能寐,此時看到月兒有萬千語言要說,偏偏他說不出來,一聲「月兒」,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力量大的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

  「我終於找回你了……」,從沒經歷過這般痛苦的他抱著月兒哽咽起來,

  月兒還好,中了月神的迷魂術,一直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就看到自己心愛之人,但看到他這般樣子,也猜他必然經歷了一番無法想像的磨難。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緊緊貼著的溫暖身體撫平了彼此的不安。

  良久之後,兩人抱著的身體才分開,月兒擦乾淨天明的臉,被他一把摟住吻起來,月兒獻上香舌,任由天明掠奪她的芳香。

  兩人氣喘吁吁的停下,天明已經將手伸進月兒的衣服之內,月兒按住他的手,趴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

  「天明,跟我說說這段時間的事」,兩個人找個地方坐起來,雙方都不捨得分開,於是月兒直接就坐在了天明的腿上,讓天明抱著她。

  天明從月兒被月神抓走說起,將一路上經歷的諸多波折都說給她聽,要將兩人沒有一起經歷的事重新經歷一遍。

  月兒沉浸在天明的故事中,聽他講蓋聶如何受傷,他當時多擔心,又聽他講鉅子如何傳位給他,他當時多高興,鉅子死了他又多難過,一路秦兵追殺時多害怕,被墨家排擠多憤怒、失望,見到月兒的欣喜,無法救她的無奈和痛苦,每一個想到月兒想到失眠的夜晚,到最後他抱著死亡的決心來找月兒等等。

  月兒隨著天明的傷心而傷心,隨著天明的高興而高興,跟他共享著喜怒哀樂,

  「天明,沒想到你經歷了這麼多事,」月兒心疼的抱住他,用自己薄弱的身軀給他支撐,

  「反正都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我終於找到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別人把你搶走了」,

  「我相信,我們永遠不會在分開了」,月兒給他一個安心的吻,

  「對了月兒,這段時間你怎麼過的?」,

  月兒皺了皺眉頭,「我最近一直迷迷糊糊的,什麼事都記不起來。只記得被月神抓走後她帶我見了一個很可怕的人,他叫我姬如千瀧什麼的。後來都是月神在教我陰陽術,然後就看到你了」,

  「一定是陰陽家那群壞傢伙給你動手腳了,他們個個古古怪怪的」,

  「天明,你之前給我說你碰到了個女人幫你,你再跟我講講」,

  「你認識她嗎?她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明明是陰陽家的人,卻說自己跟陰陽家敵對。她還認識鉅子老大,會鉅子的功夫,十分古怪」,

  天明又給月兒說了一遍,甚至包括他們做愛的事,月兒聽到他跟焱妃發生關係,氣的狠狠的擰了他一頓,「會是母后嗎?」月兒心裡想著,

  「天明,你還能找回去嗎?能帶我去看看她嗎?」,

  「可以的,不過我們去雲中君的密室很容易被抓的」,

  「我們不去雲中君的密室,我們就去你出來的地方」,於是他們兩個又朝著紫貝水閣走去,紫貝水閣並不是什麼守衛嚴密的地方,只是陰陽家設置的景點之一。

  兩個人進入紫貝水閣,月兒陰陽術學習很快,如今已經到了陰陽術第二層幻境訣,再加上她那古怪的天賦,她一眼就看出了這裡被布置了十分高明的陰陽術。

  所見所聞都是假的,不過她還是功力太淺,無法破解這裡的幻境。

  他們不知道的是,焱妃此時正默默注視著他們,祝福著他們。

  焱妃想起東皇當年的話,「東君,你什麼時候願意交出蒼龍七宿的秘密,什麼時候就可以出來,或者你把陰陽術修煉到超越我的地步」。

  「我為你設置的牢籠並不堅固,困住你的是你自己的選擇」,

  焱妃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父王對著自己說,大周王族的命運就交給你了,緋姻。

  又看到了燕丹國滅時那痛苦的眼神,

  「難道你忍心讓父王失望,忍心放棄自己的責任?」

  「難道你忍心讓燕丹復國的願望就這麼破滅?」

  「燕丹已經死了,難道你就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孤苦無依?被人欺負?」

  「是選擇責任,還是選擇親情。東君,我已經等你太久了」,陰陽家之內,東皇太子抬頭望著頭頂的星辰,「鳳凰鳴矣,於彼高岡。梧桐生矣,於彼朝陽。世間萬物都有選擇,一個選擇就代表一個命運,東君,你會選擇怎樣的命運」,

  一無所獲的月兒不得不跟著天明離開,「如果真的是母后,她應該出來見我的,難道是我猜錯了?還是母后被關著,無法出現,不,她能送天明出來,就說明那裡困不住她。」

  天明跟月兒離開了,這次他們要去救少羽和石蘭,然而命運總是眷顧他們,他們還沒開始行動雙方居然就碰到了。

  四人自然都是大喜,少羽、石蘭也一直在為天明擔心。沒想到天明不但自己沒事,居然還把月兒救了出來。

  兩方相互問了彼此的事,天明又為石蘭傷心一場,月兒跟石蘭一陣私聊,性情相投的兩個人頓時成了好姐妹。

  既然他們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事,自然開始商量如何離開蜃樓的事,這時他們才真煩惱起來。

  就在他們煩惱的時候,墨家終於決定強攻蜃樓,陰陽家高手如雲,根本無機可趁,這不是噬牙獄那樣給他們挖坑,想要取巧根本不可能。

  於是他們分成兩隊,蓋聶、逍遙子、高漸離三人正面吸引陰陽家的注意力,而班大師、盜跖、雪女、端木蓉帶著機關獸玄武去破壞蜃樓,威脅陰陽家放人。

  當蓋聶、逍遙子、高漸離登上蜃樓,肆無忌憚的當初自己的氣勢,陰陽家眾人全都看了過來。

  月神從蟾宮中飛出,星魂帶著大、少司命走出來,雲中君離開他的煉丹房,連公輸仇也彎著腰走了出來,此外就是蜃樓的帝國總負責人,一位帶刀的將軍。

  月神是帝國國師,又是陰陽家右護法,這裡以她地位最高,她率先對著蓋聶、逍遙子、高漸離行了一禮,對蓋聶她用的是帝國禮儀,對逍遙子用的是道家禮儀,而對高漸離則用的江湖禮儀。

  三人也分別對她回禮。

  「蓋聶先生,不知道所來何事?」

  「月神,在下就直說了,我們希望帶走我們的幾位朋友」,聽到這話,月神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意,但她保持著高高在上的樣子沒有嘲諷,

  「就憑你們三個?就想來我們陰陽家討人?」星魂剛剛說完,蜃樓就輕微一震,以他們的敏感,自然都察覺到了,星魂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不一會,一名陰陽家弟子就來報告,「月神大人,蜃樓遭到墨家機關獸玄武的攻擊」,

  月神看了眼公輸仇,輕聲說到,「麻煩先生了」,又對雲中君說,「你去保護公輸先生」,

  再對那位將軍說到,「玄武不足為懼,勞煩將軍主持大局,莫讓宵小之輩有機可乘」,

  「那這裡就交給月神國師了」,他也轉身離開,

  蓋聶、逍遙子、高漸離互相看了一下,都覺得難纏,不過好在這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陰陽家自然是不好對付的。

  「劍聖,上次還沒分出勝負,咱們這次繼續如何!」星魂當先一步挑選了自己的對手,

  蓋聶木劍一抖,做出回答,二人一邊打一朝遠處走去。

  「你們聯手去請逍遙先生指點一二,也好認清自己的不足之處」,

  「是,月神大人。逍遙先生,討教了。」

  「不敢,在下也討教陰陽家妙術」,這次是他們第三次交手了,第一次少司命和逍遙子一對一,被逍遙子徹底壓制。

  第二次大司命和少司命聯手,也沒從逍遙子手上討的好處。

  這一次月神讓他們聯手討教,她們不敢不盡力,兩人拿出了十二分的功夫,月神看了一會,暗暗點頭。

  大、少司命都是陰陽家的天才人物,修煉又極為刻苦。人有天賦很重要,更重要的還是自己努力。

  東皇太一氣度宏大,從來不吝嗇指點他們,連帶著陰陽家的修行風氣都變的超好。

  月神明知道月兒是敵人,但在教她陰陽術的時候也沒缺斤短兩。

  因此大、少司命雖然最近跟星魂走的近,但她並沒想過打壓,陰陽家的根本在東皇太一,這般小家子氣的行為落到他眼裡反而讓他看不起。

  「高先生,恭喜」,月神並沒急著跟高漸離動手,反而聊了起來,

  「月神這是何意?」

  「我見高先生心靈圓滿,武功更進一步,故而賀喜」,

  「月神知道在下?」

  「高先生名滿天下,誰人不曉,東皇與我等論道之時多次說,未能聆聽先生高音,實為憾事,不知道高先生可有興趣來我們陰陽家做客」,

  「替在下感謝東皇美言,若有機會,定噹噹面見謝。陰陽家跟墨家乃是對手,做客就算了。若東皇真對音樂有興趣,請他自來,在下必以禮相待。若將高某視為優憐之人,呼來喚去,此事不必再提。」

  「古之堯舜,以禮治天下,重樂、典,明五倫,夏、商、周皆以國事事之。東皇乃當世高人,豈會做此輕薄之事。有道是聲以明人,樂以明志,高先生名揚七國,世人敬仰高先生氣節,又豈是單單敬先生才華過人。」

  「高某鄙薄之徒,實稱不得如此讚譽」,

  「高先生有為而來,在下職責所在,不敢放行。薄柳之姿亦粗通樂舞,不如就以此向高先生討教如何」,

  高漸離正色道,「在下為救同伴而來,自當竭盡全力。在下知道國師功夫遠勝高某,但此事在天不在我,國師無需相讓。」

  「既然如此,先生小心了」,

  「月之皎,月之皓,月之照,月臨」,高漸離臉色一凝,發現自己已置身星空之中,頭頂只有一輪巨大的明月相伴,照亮他的周圍,一股徹骨的寒氣從四面八方而來,高漸離急忙運動抵擋,

  「幻術?」他經驗豐富,一下子就判斷出了自己的處境,

  月神不再管被凍住的高漸離,抬頭看起另外兩場打鬥來,星魂身子骨還在發育,聚氣成刃的威力無法全部發揮。

  傳蓋聶有傷在身,但他真氣流動怎麼順暢?

  呵,是端木蓉給他治療了吧,不愧是女神醫。

  再看大、少司命,兩人已竭盡全力,但逍遙子仍然遊刃有餘,月神嘆了一口氣說到,「逍遙先生身處天人合一之境,動念之間向天地借力,你們不是在跟逍遙先生打,而是和天地打」,

  大、少司命臉色一凝,往逍遙子身上看去,但逍遙子還是平平淡淡的站在那裡,只是用自己內力抵擋,絲毫沒有於天地融為一體的感覺。

  「融天融地,自掌一方,此乃初級的天人之道。天地有律動,元氣有流轉,陰陽、五行有變換,有形之物化為無形之物,無形之物化為有形之物,聚散無形,變幻由心,此為中級的天人之道。清氣為天,濁氣為地,天有形,地有形,萬事萬物皆有形,人之形,天地之道,此為高級的天人之道」。

  「月神好見識,好修為」,

  「你們退下吧」,大、少司命聞言退到月神身後,「逍遙先生,請」,

  「月神請」,

  只見月神肅然而立,一輪皎月從背後升起,逍遙子手持雪霽,一圈黃色光暈從雪霽上散開,擋住了月神的月光,兩方相持不下,連打鬥中的星魂、蓋聶都看了過來。

  月神掐訣,月光越來越盛,逍遙子身前的黃色光暈也越來越凝實,其他人再也看不到逍遙子的身形。

  星魂跟蓋聶對拼數百招後,身體負擔越來越大,身體沒發育完是制約他戰力的重要原因,他不想壞了自己修行的根基,招呼大、少司命一起迎戰蓋聶。

  蜃樓之上不停閃爍的燦爛光華毫無疑問的吸引了其他各方的注意力,流沙、儒家、落網,包括蒙恬帶領的軍方都注視著蜃樓,但陰陽家根本沒有求援,他們也不敢擅自主張,如果動手,事後陰陽家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他們也吃不消。

  雙方打了近一個時辰,蓋聶和逍遙子還撐的住,但玄武就不行了,蜃樓的反擊自然是威力巨大的,一個時辰下來,玄武幾乎被摧毀,而蜃樓巍然不動,墨家不得不帶著玄武遠離蜃樓。

  沒有月神的指令,誰也不敢開動蜃樓追擊,因此只能看著玄武停在他們遠處。

  他們聽不到墨家的談話,「難道天明少羽已經被他們抓住了?否則他們知道我們來了,怎麼會不來找我們?」

  墨家此時頗為泄氣,他們本來就沒把握救人,期望的是天明少羽沒被抓到,到時候他們搗亂一番,他們自己跑出來跟他們匯合,但他們已經攻打了蜃樓一個時辰,天明少羽卻毫無動靜,不得不懷疑他們已經落入敵人手中,失去自由。

  這時候,圍觀的陰陽家眾人卻不由自主的分開,讓開了一條道路,焱妃身上散發著一股逼人的貴氣,大部分陰陽家弟子見到她的人都自慚形穢。

  如果說貴氣是她的血脈帶來的,天生的氣質,那麼她身上的威壓卻是常年修煉陰陽術形成的,修為低於她的陰陽家弟子不由自主的被她的氣勢壓迫,內息都要凝固。

  以至於跟在她身後的四人居然一時無人注意到。

  話說話來,當時天明少羽確實知道了墨家來救他們,他們也本想出去跟他們匯合,但月神察覺到墨家到來的第一瞬間就對他們出手了。

  不是抓他們,而是打開了蜃樓上諸多機關,又讓陰陽家弟子守著諸多出口,堵住了他們逃跑的路線,活生生的把他們困在了蜃樓上。

  一連試了幾次,他們都突破不了防守,他們這才明白,先前陰陽家根本就是不在意他們,才讓他們一路逍遙到現在。

  他們想來想去找不到辦法,月兒又想起了她那位「母后」,他們來到紫貝水閣,這次鐵了心要將這邊的機關拆了。

  結合天明的機關術和短暫爆發,月兒奇特的天賦,再加上少羽的蠻力,他們居然真的強行破開了此地的陰陽視界,打開了通往櫻獄的入口。

  本就下定了決心的焱妃在月兒一聲「母后」的叫喚中徹底失去冷靜,世間所有的責任加起來也阻止不了她擁抱自己的女兒。

  焱妃的到來讓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他們大多聽過東君之名,但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除了月神。

  焱妃一一掃過他們的臉,將他們的樣子記住。

  「姐姐,恭喜你脫困」,

  「這些年多謝妹妹的照顧了」,

  「那姐姐接下來有何打算」,月神看了月兒一眼,想來月神終究會為月兒做最好的謀劃,

  焱妃看了看月兒,又看了看天明,這就是她最後的家人了。

  她早有打算,自然不會臨時改變主意的,

  「以後的事誰說的定呢。妹妹讓個路吧,我們這就離開,」

  「姐姐要走,小妹自然不敢阻攔,那東皇大人要的東西?」最後一句她改為了傳音,眾人誰也無法聽到,

  焱妃看了她一眼,同樣傳音,「東皇自然會得到他想要的,妹妹把我的原話如此回復給東皇就是,時間到了,東西我自然會雙手奉上。」

  月神眉頭一皺,明顯的不願,正要再說些什麼,焱妃又傳音說到,「妹妹不必擔心受到東皇責罰,我被囚禁多年東皇都未強取,這點時間他還是等的起的」,

  「姐姐既然堅持,那就按姐姐說的吧,這點風險就當祝姐姐脫困了」,

  「如果東皇大人當真責怪,妹妹儘管來找我,我自會補償妹妹的」,

  月神越發放心,肯定了焱妃跟東皇另有交易,而自己不過在這個交易中起到了促進作用。

  「三位,你們要找的人也找到了,我們陰陽家就不留各位了,請吧」,雙方一停戰,逍遙子就破解了月神的幻術,讓高漸離清醒過來。

  眾人對視了一眼,雖然糊裡糊塗的,不知道陰陽家賣的什麼帳,但既然天明、少羽都招呼他們離開,他們自然也不會拖延。

  回到墨家,月兒向墨家介紹了自己母親,眾人都是一陣驚奇,沒想到鉅子燕丹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娶了陰陽家的東君為妻。

  不過轉眼他們就想到當年燕丹在咸陽為質,莫名其妙的就自己逃了出來,現在終於真相大白。

  有陰陽家東君相助,咸陽縱然是龍潭虎穴,又怎麼困的住他。

  而焱妃看到月兒跟大家和睦榮榮的樣子也十分滿意,這之前證明了月兒這些年過的還不錯。

  等焱妃安頓下來,晚上,她看著睡熟的月兒露出笑意,多年未見,兩個人有說不完的話,直到月兒累的睡著了,焱妃依然看著她,照顧著她。

  突然她臉色一冷,臉上一陣惱怒,然後直接用陰陽術將整個屋子封閉起來,不搭理外面的人。

  衛莊等了一會,見焱妃沒有出現,哼了一聲離開,「沒想到心狠手辣的東君居然變成了一個心慈手軟的婦道人家,不過也好,爭霸天下的人又少了一個」,

  第二天,焱妃獨自走進樹林,散發出氣息召喚衛莊,

  「流沙的主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忘了嗎,你曾經欠我一個人情。」

  「你是來討要那個人情的?」

  「不,是兩個」,

  「喔?」

  「這次你能脫困,多虧了我的幫忙。」

  「我能脫困,是我跟東皇做的交易,並不需要幫忙」,

  「這麼說你要否認我的付出了?」

  「事實也就是這樣。不妨說說你想要什麼。」

  「兩個人情,換蒼龍七宿的秘密!」

  「你覺得這是公平的買賣?」

  「我覺得很公平,自由是無價的,而和平,也是無價的。要是讓墨家知道他們上上任鉅子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你說他們會怎麼對你」,

  「這算是威脅?」

  「不,只是一個提醒,提醒你,惹怒我並不是一件理智的事,」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要那個秘密,就必須付出等價的價值」,

  「這才是談生意的樣子,你想要什麼?」

  「第一,六指的事你以後爛在肚子裡,不要指望這個來威脅我,區區墨家,我還不放在眼裡」。

  「第二,二次人情一筆勾銷。」

  「第三,你要把你在陰陽家的情報轉移給我。」

  「前兩個都沒問題,情報我也可以跟你共享」,

  「不是共享,是轉給我」,

  「在東皇眼皮底下布置眼線可並不容易,」

  「所以才能賣這麼好的價格。想想吧,這是值得的」,

  「……也可以」,

  ……衛莊將陰陽家眼線的聯繫方式給了焱妃,

  「那麼秘密呢?」

  「到時候我會叫你的。」

  「這就是我得到的,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你不是說了嗎,得罪你並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所以這個答案是肯定的。你不會落後別人。」

  這幾月兒都被焱妃帶在身邊,彌補她缺失多年的母女之情,連帶著天明也被焱妃拉著不放手,兩人竟一時找不到機會跟親熱。

  而這幾天,少羽自然是獨享石蘭,他吃了真人丹後,體力數倍增長,本就以體力見長的他現在簡直不是人,一個人就把石蘭折騰的受不了。

  而隨著月兒的脫困,他對月兒的野心越發膨脹。

  晚上他拉上天明去找石蘭鬼混,他們還沒走出大門焱妃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麼晚了,天明你們去哪裡。」焱妃沒有感情的看著天明,早就說了,他們這點功夫根本瞞不住蓋聶、逍遙子這類高手,這次又多了個焱妃,

  以前蓋聶、逍遙子都自持身份,不肯搭理他們,但此時焱妃頂著天明丈母娘的名頭,哪會讓天明到處浪,

  「我跟天明去方便」,

  「對啊,我們吃多了憋的慌」,

  「原來是這樣,正好天明我找你有事,原本還怕耽誤你睡覺呢,這下正好,你一會到我屋裡來找我。」

  焱妃走後,天明聳聳肩,無奈的跟少羽分別。

  等少羽找到石蘭,石蘭跳進他的懷裡,看他身後沒人,揶揄起來,「怎麼,奸計被天明識破了,人家不肯跟你換?」

  「小騷屄,天明被他丈母娘管住了,以後不會再來操你了」,石蘭聽完心裡一陣失望,她被兩個人聯手操習慣了,現在只有一個人操她總讓她不滿足,

  不過她還是裝作正經的樣子,「那不正好,以後不用被你們兩個小變態折磨了」,

  「說誰變態呢,你這個天天被操屁眼高潮的小婊子」,

  石蘭臉色一紅,嘴硬的說到,「變態就是你,把自己女朋友給別人操的變態」,

  「我是變態,你是騷屄,我們豈不是絕配,」

  少羽分開石蘭騷穴就插了進去,被少羽巨大肉棒撐開,石蘭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別動,少羽別動,上次被你操腫了」,

  「那我走後面,少羽又拔出來插進石蘭屁眼」,

  「都被你乾的合不住了」,少羽卻不管這些,石蘭的屁眼緊緊的夾住他,他快速的抽插著,

  「少羽,我有正經事給你說,你慢點」,

  「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們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你那個同命咒也該解開了,你聯繫一下赤練,我幫你們解開」。

  「解開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還需要你們再做一次」,

  「那沒問題,回頭我聯繫她,不過這種事她應該比我們急才是」,

  「還有,最近你弄的太狠了,我要休息一段時間」,

  「那怎麼行!」

  「誰讓你不知道節制就知道欺負我的」,

  「那我今天要好好辦你才行,把未來幾天都補回來」,

  天明隨後走進焱妃屋裡,看到焱妃只穿個絲綢睡衣躺在月兒身邊,

  「岳母?」

  「天明來了,脫了衣服過來躺著」,

  「啊!」

  焱妃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怎麼,怕在我面前脫光不成」,

  天明脫光了衣服,焱妃給他讓了個位置讓他也躺下,

  看著焱妃巨大的奶子就在眼前,天明心裡一盪,張嘴咬住,焱妃呻吟一聲,上次破宮後,她的身體就對天明的氣味十分敏感,在天明身邊的時候子宮總是自動發熱。

  焱妃忍著快感,狠狠的掐著天明,把天明痛的直求饒。

  「小畜生,上次是情不得已,我可是你岳母,你還真敢對我動手動腳」,

  「那岳母幹嘛叫我過來,不是折磨我嗎」,

  焱妃瞥了瞥他高高舉起的肉棒,握住,幫他擼起來,

  「我叫你來自然是有正經事事要問你,可不是讓你欺負我的。你跟那個石蘭怎麼回事,他不是少羽的女人嗎,」

  聽了天明一陣解釋,焱妃一陣頭大,沒人認真教過他,天明的倫理觀念極淡,就是想上誰就上誰的狀態,

  「你有沒有想過,你操了石蘭,少羽也要操月兒呢,你願意讓月兒給他操嗎?」

  「天明搖搖頭,那我聽月兒的」,

  「如果月兒不給他操呢,你操了石蘭,就是占了少羽便宜,到時候他覺得不公平,那你們怎麼辦,豈不是兄弟都沒得做」,

  「會這樣嗎?」天明陷入了沉思,

  「你再想想,少羽有沒有說過要操月兒的話?」

  「少羽確實提過一次,不過當時我拒絕了,他也沒反對我繼續操石蘭啊」,

  聽到這話,焱妃眼裡閃過一絲寒芒,

  「那他現在提出來要月兒,你好意思拒絕他嗎?」

  天明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到時候啊,你不好意思拒絕,月兒又不願意,你左右為難。月兒心疼你,到時候就想著委屈自己,你難道想讓月兒委屈嗎?」

  天明連忙搖搖頭,「我要讓月兒快樂,怎麼能讓她委屈」,

  「大丈夫能舍能得,說到做到,既然你要讓月兒高興,那以後就不能再去找石蘭了」,

  「好吧」,天明雖然不舍,但為了月兒還是咬著牙答應了。

  焱妃把他抱在懷裡,把自己的大奶子獎勵給他吃,然後又抱著他親了一會,把他推到月兒身邊,

  「這是單獨給你的獎勵,不許告訴月兒。今晚好好跟月兒睡」,

  被焱妃挑起情慾的天明根本睡不著,在月兒身上摸索著,不一會就把月兒給弄醒了,看到是天明,月兒迷糊糊的又鑽進了天明懷裡,舒展著身體讓他更方便,

  天明翻身壓在月兒身上,肉棒對準月兒的肉穴就插了進去,這時月兒才清醒過來,她本就認為自己是天明的女人,清醒後就主動的迎合起天明來。

  兩個人抱著摟在一起,互相親吻著,完全忘記了外面還有一位觀眾在看著他們。

  看著女兒和女婿的激情做愛,焱妃想起了被天明操弄的那天,激烈的衝刺,狂野的撞擊,連續不停的高潮,她把手指伸進騷穴自摸起來,跟著女兒同步達到高潮。

  月神望著蜃樓,這座帝國重器終於準備妥當,即日遠行,船上,雲中君、公輸仇和帝國那位將軍等待著月神的命令,他將帶著船隊駛向茫茫大海,探索仙山,求取長生藥。

  「起航」,這兩個字終於從月神嘴裡吐出,

  「起航!」無數人看著蜃樓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陰陽家離開桑海了。

  經過多天的奔波,扶蘇終於回到咸陽,他跪在嬴政面前,向他稟報他一路所為。

  其實所有內容早就放在嬴政的桌子上,甚至比扶蘇匯報的更加詳細。

  「扶蘇,你可知道朕為何讓你去桑海?」

  「世間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秩序,人也一樣,每個人都要在這個秩序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儒家需要,你也需要」。

  「對於整個帝國來說,所有人都要處在皇帝的領導下,沒有人可以超越這個位置。扶蘇,你對這個位置感興趣嗎?」

  扶蘇頓時冷汗直流,垂著頭趴在地上,

  嬴政繼續說,「對於一個皇帝來說,諸天之下,有人是他的臣子,給他建議,幫他管理帝國,有人是他的子民,幫他種地、織布、養蠶。」

  「如果有個人可以凌駕在他的頭上,那他的皇帝位置就不再穩固,帝國就要生亂。」

  「聖人不行,聖人子弟不行,三皇五帝不行,父母恩師子女妻子都不行,沒有人可以凌駕在皇帝之上」。

  「儒家的人,想要在皇帝的頭上套上枷鎖,讓皇帝服從他們的命令」,

  「他們以聖人弟子自居,以三皇五帝為榜樣,講經說義,師法先古。可他們能代表聖人嗎?能代表三皇五帝嗎?」,

  「聖人死了,三皇五帝也死了,他們留下的書也好,語也好,儒家弟子可以學,別人也可以學,儒家弟子可以解,別人也可以解。為什麼儒家解的就是正確的?而別人解的就是錯誤的?」

  「聖人之言常在,儒家弟子卻可有可無,沒了他們世人一樣可以解讀聖人言論。我大秦人才濟濟,難道就沒儒家那群人解的好嗎?」,

  「所謂代聖人言者,皆是大奸之輩,以古非今,惑亂黔首,」

  「朕給了他們機會,讓他們在大秦找到自己的位置。這就是朕派你去的目的,朕不是要敲打他們,而是要他們臣服,放棄他們虛無縹緲的野心」,

  「可他們拒絕了朕,自以為可以跟朕談條件,這樣的不法之徒,朕留著他們做什麼?」

  「扶蘇,這樣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嗎。你還想要當皇帝?接朕的位置?扶蘇,你太軟弱了,你太讓朕失望了。」

  嬴政抓起桌子上的書簡,扔到扶蘇面前,

  「告訴蒙恬,滅儒。」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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