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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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馨坐在副駕駛上,看了眼手機上的地址。又看了看車窗外「老四水果店」的招牌,讓駕駛位上的於瀟筠靠邊停車,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

  店鋪今天並沒有開門營業,這讓楊馨眉頭緊蹙,一股不祥的預感浮現了出來。

  她環顧四周,發現店鋪的門緊鎖著,兩扇門的把手纏著鐵鏈,上面還掛著一把U型鎖,透過門玻璃,隱約能看到店內的攤位上擺放著各種水果。

  這並不尋常,如果他今天不開門,這些水果沒理由就這麼放置在空氣中。

  楊馨心裡一沉,感覺事有蹊蹺。

  她掏出手機,撥打了查到的張阿四的手機號碼。

  微弱的手機鈴聲從店鋪裡面傳來,楊馨將耳朵貼到了門上,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迅速的開始尋找進入水果店的方法。

  她試著推了推門,自然沒有打開。

  她繞到側面,那裡有一扇窗戶,當即便決定破窗而入。

  她回到車上取了根警棍,用尾部乾淨利落的一砸,玻璃應聲而碎。

  將頭探進窗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楊馨心裡咯噔一下,翻過窗子,爬進了店內。

  只見地上一大攤暗紅色的血液,一個男人赫然躺在地上。

  「發生了什麼?滅口?」楊馨心裡一驚,趕緊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她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個男人,蹲下來仔細查看,和預料的一樣,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

  那正是張阿四的屍體,他躺在地上,用手捂著脖子,滿臉驚恐。

  他的頸部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衣服已經被血浸透了。

  楊馨認出他就是照片上的張阿四,不禁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小於!店裡發現了張阿四的屍體,馬上叫鑑證科過來,進行現場勘查!」楊馨衝著窗外的於瀟筠喊道。

  「收到!」於瀟筠站在窗外警戒,並沒有看見內部的情況,但她收到指示後馬上執行,沒有一句多餘的問題,她立刻聯繫人手前來支援,並聯繫了法醫和刑偵人員。

  不一會兒,警車呼嘯而至,鎖住大門的鐵鏈被直接剪斷,一隊人馬徑直進入了水果店。

  法醫和刑偵人員開始仔細地勘查現場,收集證據。

  楊馨則在一旁反覆的回想著這裡面的問題,她輕咬著自己拇指的指甲,這是她緊張和焦慮時的習慣動作。

  一陣清風吹進屋內,楊馨的烏黑長髮在風中飄舞,她下定了某種決心,那溫婉成熟的面龐上,出現了一種果斷。

  長時間的連續工作讓她身心俱疲,她高舉雙臂,伸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和腰肢,豐滿的乳房顯得更加突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一旁警員中不乏年輕的小伙子,無意中瞥到這令人血脈僨張的一幕,看的有些痴了,反應過來後連忙趁著沒被發現移開了視線。

  「小於,你過來一下。」楊馨的聲音有一絲沙啞,她清了清嗓子,呼喚不遠處的於瀟筠。

  於瀟筠走到楊馨面前,纖細的柳腰和挺拔的身姿一樣吸引著周圍的視線。

  「馨姐,你叫我?」於瀟筠語氣中透露著關切,她還是很擔心楊馨的身體,剛生完二胎結束休假沒多久,這些事件就接二連三的襲來,尤其是凌隊長被派去執行跨市任務之後的幾天,楊馨更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楊馨輕輕地拍了拍於瀟筠的肩膀,似乎在安撫著這個年輕的女警。

  「瀟筠,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幫我去找一個人,一個關鍵的證人。」楊馨壓低了聲音,確保不會被第三個人聽見她們的對話。

  她出現了黑眼圈眼睛裡閃爍著鬥志,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於瀟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很顯然,楊馨是在懷疑警局有內鬼,準備暗中擅自展開行動。

  她相信楊馨的判斷,並且她也願意為了這個案子,為了失蹤的同事去違反紀律。

  「是什麼人?」於瀟筠的聲音堅定而果決,她那張清麗的臉龐上,表情堅定。

  楊馨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說:「還記得張阿四案發前夕收到的那筆可疑匯款嗎?」

  於瀟筠點了點頭,等著楊馨往下說。

  「那筆匯款,昨天我瞞著局長私自調查了一下,帳戶的主人名字叫相風,照相的相,颱風的風,管理著七星會名下的一間名叫【醉初】的撞球廳。」

  「我需要你現在就前往那間撞球廳,找到那個相風的人,對他進行監視,觀察他身邊的情況,一有機會把他抓住,帶到那個已經停用的安全屋。」

  「萬事小心,這個人可能很危險,他身邊也很可能會有要殺他滅口的人。」楊馨語氣嚴肅,她絕不希望再有同事出現意外。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警局內部有鬼,我現在要回去向局長匯報水果店這起兇殺案,你也馬上出發去逮捕相風,如果成功了,不要告訴任何人他的位置,包括局長。如果失敗,你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這個任務非常危險,但我們不能再慢人一步了……」

  於瀟筠給了楊馨一個擁抱,打斷了她的話。她知道楊馨的擔心,也明白,為了這最後的線索,她們必須冒這個險。

  「我會小心的,馨姐。」於瀟筠語氣堅定,邁著她那雙纖長的腿,消失在了街尾。

  楊馨撩了一下垂到眼前的髮絲,輕輕的笑了笑,整個警局都說於瀟筠是最像凌隊長的一個,一樣的冷靜、聰慧、槍法好,還都很高冷。

  她相信於瀟筠就是她現在可以信任,並有能力完成這項艱巨任務的不二人選。

  殊不知,楊馨的這個決定會讓她們二人陷入巨大的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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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紅妍感覺自己被一股強烈的灼熱感包圍著,身體裡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動。

  她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裡那股不斷膨脹的欲望。

  龍門幫的成員們看著陳紅妍的變化,發出興奮的怪叫。他們知道,陳紅妍的身體即將被欲望吞噬,而他們正是這場欲望盛宴的參與者。

  「上啊,兄弟們!讓我們給幫主和鬣狗哥報仇!」一個龍門幫成員大喊一聲,像是吹響了衝鋒的號角。

  陳紅妍被吊著的身體已經被放低,兩隻腳剛好接觸地面,兩隻手依舊被綁在一起,被繩子拉伸著舉過頭頂。

  她全身上下布滿著十幾隻手,在她敏感的身體上不斷的撫摸著,還有兩隻手一前一後的用手指侵犯著她的蜜穴和肛門。

  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舔舐著她的腋下,享用著讓這位成熟女性難堪的部位。

  她的腋下光潔無毛,因為經常要穿著背心健身,而且很多動作都要抬起手臂,所以她特意給自己的腋下做了永久除毛。

  此刻被兩個陌生的男人又親又舔,讓她的羞恥感更加強烈。

  陳紅妍的眼神迷離,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著,渴求著被滿足。

  她看向面前這些讓她恨之入骨的犯罪分子,眼神里竟然充滿了渴望和邀請。

  一個男人從正面用雙手扶住了陳紅妍的腰胯,讓她被迫向前挺起了腰。陳紅妍沒有反抗,任由他撥開自己的陰唇,露出那早已洪水泛濫的小穴。

  那人將胯下挺立的陽具朝前一頂,粗暴的插入了陳紅妍的體內,不斷挺動著腰身,連續的抽插著。

  陳紅妍下意識的也扭動著她有力的腰肢,回應著對方的動作。

  他用力的揉捏著陳紅妍的乳房,貪婪地吮吸著,陳紅妍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模糊了,她在心裡質問自己:為什麼不反抗?

  為什麼要像一個蕩婦一樣去迎合對方交配的動作?

  但潮水般的快感讓她的思考變的遲鈍,她給不出答案,只能順從著身體的選擇。

  陳紅妍光滑緊實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每一處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氣息。

  他們用手、用嘴探索著陳紅妍的身體,撫摸著她柔滑的肌膚,親吻著她敏感的部位。陳紅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裡的欲望之火越燒越旺。

  「啊……」陳紅妍發出一聲低吟,她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限了。

  她用手緊緊地抓著吊著自己的繩子,雙腿纏上了那個正在姦淫她的男人的腰,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漩渦中。

  幾個小時後,陳紅妍早已被解開了束縛,赤條條的按到了墊子上,她強壯的身體不斷顫抖,卻似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

  他們虐打著她的身體,用牙齒去咬她的乳頭,甚至把整隻手插進了她的體內。

  龍門幫的成員們發出了歡呼,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女人和他們的「恩怨」。

  一個接一個的釋放在陳紅妍的身體裡,享受著征服感和快感。

  陳紅妍的身體被他們填滿,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霍威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憤怒的質問:「你的人怎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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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於瀟筠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後,走進了那間名叫「醉初」的撞球廳,這間撞球廳位於鬧市區的一棟商業大樓一層,裝修風格現代時尚。

  她此時換上了一身白色T恤和牛仔褲,外面搭配了一件薄衫,將自己打扮成一個普通的都市女孩。

  清麗的臉上透著一股英氣,目光緩緩的在室內每個人身上掃過,不動聲色的尋找著目標。

  於瀟筠的身材高挑窈窕,即使是簡單的裝扮也無法掩蓋她那令人驚嘆的曲線。

  她是警局裡公認的美女,連同一辦公室的其他幾位警花,也對她的美貌不吝讚美。

  從她走進撞球廳開始,就立刻成為了焦點,不斷有染著頭髮,帶著紋身的社會人士對她吹來口哨。

  撞球廳里瀰漫著煙霧和酒精的氣息,這裡人來人往,有打撞球的,有喝酒聊天的,還有幾個年輕人對著大屏幕看著一場球賽的轉播。

  喧鬧聲和清脆的撞擊聲此起彼伏。

  於瀟筠注意到有一個男人從二樓走了下來,他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身材中等,一頭短髮,相貌稱得上英俊,身邊三四個染著黃毛的社會青年前呼後擁,一口一個風哥的叫著。

  他徑直走到吧檯前,向裡面的服務生要了一瓶啤酒,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正中間的位置上。

  於瀟筠心想,這人應該就是相風了。

  她緩步走到吧檯,坐在了一個靠邊的位置上,點了一杯酒。

  她微微側過身,用餘光觀察著相風,同時輕輕的抿了一口酒。

  那個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於瀟筠的目光,他轉過頭,看向了於瀟筠,眼中浮現出了掩飾不住的驚艷。

  他心裡在想:「哇,女神級別的!這個場子裡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妹子來玩了。」

  於瀟筠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輕輕地咳了一聲,打破了沉默。「這裡的酒還不錯。」她空靈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聽起來格外動聽。

  那個男人馬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是嗎?那還真是榮幸,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相風,這家撞球酒吧就是我罩的。」

  「給這位女士再上一杯馬丁尼,她今天的消費都算我的。」相風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一邊說,一邊向酒保使了個眼色。

  見這個美女和相風勾搭上了,其他人紛紛收回了視線,發出不甘的嘆息,這裡但凡有點姿色的妞,十個有九個都得被他泡了。

  得到答案後,於瀟筠鬆了口氣,心想剩下的就是怎麼把他從這裡帶走了。「直接掏出警官證,把他銬上強行帶走嗎?」

  見他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自己,於瀟筠心中有了打算。

  她一邊與他聊著酒的種類和撞球的技巧,一邊不動聲色的尋找著時機,她注意到相風偶爾會用眼角的餘光掃向撞球廳的大門,似乎在等什麼人。

  相風今天心情不錯,因為他接到了七星會會長霍威親自打來的電話。

  按理說他這種組織底層的小頭目,手下只有十幾個人的小角色,是沒有機會接觸到會長這種大人物的。

  這讓他不禁想到了一個月前,各個場子的負責人被要求給組織提供一輛貨車,他資歷淺,勢力小,這種花錢的不討好的活,最後就被推到了他的頭上。

  最後他花了五萬多,一頓恐嚇之下,成功買下了臨街賣水果的張阿四的二手車。

  幾天之後,車子回來了,不過車頭撞癟了,那個開車回來的司機還嚇唬他,讓他把這輛車銷毀,要是被警察發現了,他小命不保。

  這事氣得他背地裡直罵娘,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親自開車去郊外,把他花錢買來的車一把火給燒了。

  當時他以為組織拿這輛車運輸毒品被條子發現了,後來才聽一個老大哥說:「組織用這輛車撞進了龍門幫的夜總會,幹掉了二十多人,還意外捕獲了一大一小兩個極品警花。聽說呀,撤離的時候參加襲擊的二十來號人在那輛車的車廂里就把兩個女警給輪了。」

  相風是某論壇的老用戶了,因為某類小說,他對女警這一職業一直心生嚮往,可惜女警卻一直是他遙不可及的夢想。

  聽說那兩個女警花一直被組織關在很隱蔽的地方,她們一個清純可愛,嫩的流水、一個成熟大氣,性感火辣。

  會長身邊的心腹和組織的一些中層幹部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想到自己明明出了那麼大的力,最後卻一點好處都沒占到,導致他最近心情一直很不好。

  「不過今天霍會長親自給自己打電話,告訴自己安排了人,讓自己在場子裡等著是什麼意思?終於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了?」相風心裡想入非非,幻想著自己終於可以上位,品嘗一下女警花的滋味了。

  「而且面前這個來自己場子玩的女生,說是自己平生見過最漂亮的人都不為過,而且她好像對我有意思,莫非我的運氣終於來了?」對於自己的相貌,相風還是頗有自信的,靠著自己風趣的談吐和這張臉泡妞,他總是屢屢得手。

  想到這裡,相風眉飛色舞,喜不自勝。

  於瀟筠心裡卻有點著急了,她並不懂酒,也不喜歡玩撞球,剛才有好幾次自己都沒接上話,好在面前的相風心思也沒全在自己身上,得意忘形的自說自話,沒有察覺到異樣。

  但直覺告訴她,最好儘快結束這無聊的對話,把這個可能是案件最後一個線索的人帶走……

  正當於瀟筠打算開口試探時,一個女人帶著一股香風走了進來,她相貌美艷,舉止優雅,徑直走向相風。

  穿著一身看起來就很名貴的長裙,面容嫵媚,一雙狐媚的眼睛裡透著一絲非凡的氣息。

  於瀟筠心中一緊,這個女人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她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貿然行動,否則事情的走向肯定會朝著壞的方向發展。

  相風見到那個女人,連忙起身堆著笑道:「哎呀!怎麼是貪狼姐親自登門,我這真是不勝惶恐!不知會長他……有什麼吩咐?」

  貪狼用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於瀟筠,也是被她不著粉黛的美貌驚艷的一下,於瀟筠連忙移開目光,她自己點的那杯酒已經喝完了,於是她下意識的拿起另一杯,喝了一口相風請她喝的雞尾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其實以她的姿色,在哪裡都很難不被人注意到。

  但她沒有注意到,看見自己終於喝下了那杯馬丁尼的時候,相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尋常的笑容。

  貪狼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收回了目光,轉向相風淡淡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說。」

  相風連忙表示自己的辦公室在二樓,並恭敬的向貪狼比畫了一個「請」的手勢。

  戀戀不捨的收回那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就把於瀟筠就地給辦了的目光。

  貪狼固然是個世間罕見的大美女,但也許是因為知道她高高在上的身份、也許是知道她心狠手辣,是名副其實的蛇蠍美人、也許……也許根本沒有什麼也許,就是這個女人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

  所以比起貪狼,他還是更希望能在於瀟筠身上得手。

  就在他即將跟著貪狼的腳步,邁上樓梯的時候,一個小弟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風哥!風哥!」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相風皺了皺眉,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風哥你聽說了嗎?臨街那個的張老四,讓人給殺了,聽說是被抹了脖子,警察已經把那裡給封了。」那個染著紅毛的社會青年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的比畫著。

  「什麼?你說的……是開水果店的那個張阿四嗎?」相風心裡一驚,連忙追問。

  「對……對啊。」那個小弟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他大哥相風會這麼激動,但還是迅速給出了相風此時最不想要的答案。

  聯想到半個月前那個七星會總部的司機對自己的恐嚇、那輛被查出來可能會害死自己的車,再聯想到七星會頭號女殺手貪狼擅長一刀割喉的都市傳說,種種事件在他的腦海里串聯。

  相風的心裡頓時如墜冰窟,他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達頭頂。他猛地抬起頭,正對上已經走了一半樓梯的貪狼居高臨下的眼神。

  只見她那雙狐媚的眼睛裡,此刻卻沒有半分的柔情似水,只剩下閃爍著的冷冽殺氣,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仿佛是望不到邊際的冰川,吞噬著一切生機。

  相風的腦袋轟的一下,仿佛一個炮仗在自己的腦袋裡炸開。

  貪狼看向他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感情,就連蔑視和不屑都看不見,只有冷漠和殺意。

  就像是一把閃著寒芒的利刃,刺穿了相風的身體,讓他不禁打了個寒戰。

  相風的嘴唇顫抖著,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就會窒息。

  他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里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要殺過多少人,才能練成這樣的眼神?」相風在心裡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他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想著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組織竟然會派三大殺手之一,大白天的就找上門來滅自己的口。

  貪狼的嘴角微微上揚,但那笑容卻沒有一絲溫暖,她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開始下樓梯。

  「操!」求生的本能讓相風克服了對貪狼殺氣的恐懼,他大吼一聲給自己壯膽,邁著自己有些發軟的雙腿,奪門而出,朝著鬧市區人多的地方跑去。

  貪狼不耐煩的「嘁」了一聲,緊隨其後的追了出去,她雖然穿著高跟鞋,但速度極快,在場的人除了於瀟筠,根本沒有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好快的速度!」於瀟筠心中暗自思忖,這人果然不簡單。

  她現在已經意識到,剛才的那個妖艷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後黑手派來滅口的殺手,她連忙起身,跟在相風和那個女人的身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她心中暗自盤算著,相風是這個案件的關鍵證人,務必要把他拿下,絕不能落在其他人手裡。

  貪狼的步伐輕盈,即使穿著高跟鞋,也絲毫不影響她的速度,反而更顯得優雅而致命。

  相風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他能意識到危險的逼近,他絲毫不懷疑這個女人敢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下當街殺了他。

  他拼命的奔跑,希望能甩開這個致命的女人。

  終於,相風跑進了一條死胡同,這裡兩邊都是高聳的牆壁,沒有退路。

  他轉過身,氣喘吁吁地看著貪狼,貪狼臉上掛著愉悅的笑,把獵物逼入絕路讓她感到興奮。

  「貪狼姐,你……你這是幹什麼?我對七星會向來忠心耿耿啊。」相風的聲音帶著顫抖,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貪狼沒有回答,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相風,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白皙的手,好像要撫摸相風的臉。

  相風猛的瞪大了眼睛,長裙的袖口內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過了一絲寒芒。

  他為了能鎮住自己為數不多的小弟,經常去拳館練拳,反應不弱,他迅速曲臂格擋,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

  他低頭一看,鮮血從手臂上流下,貪狼的手上則多出了一把匕首。

  「老子跟你拼了!」他另一隻胳膊掄圓了就是一個擺拳,朝著貪狼襲去。

  迎接他的卻是一隻穿著高跟鞋的修長美腿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他頓時失去平衡,摔了個四腳朝天。

  「警察!不許動!」

  就在貪狼準備補上致命一擊的時候,於瀟筠趕到了現場。

  貪狼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因為她聽見了熟悉的手槍上膛的聲音。她不著痕跡的將匕首從反握變成了正握,慢慢轉過頭,看向於瀟筠。

  於瀟筠已經撩起外套,從後腰拔出了手槍,對準了貪狼。

  「別動!」見貪狼手上的小動作,於瀟筠的聲音響徹整條胡同,她目光如炬,緊盯著貪狼。

  貪狼卻是微微一笑,說道:「你是警察?我還真是看走了眼。」

  於瀟筠沒有回答,她保持著警惕。相風趁機喘了口氣,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對峙的兩個女人,一動也不敢動。

  「把武器扔掉!雙手抱頭!」於瀟筠衝著貪狼喊道。

  貪狼的嘴角微微上揚,她似乎沒有半點慌亂。

  她上下打量著於瀟筠,說道:「J市的女警官們都這麼漂亮嗎?你比現在正在挨操的那兩個,長得還要更美,當警察實在可惜了。」

  「你說什麼?她們在什麼地方?」聽到失蹤多日的同事的消息,於瀟筠連忙追問。

  「快說!」儘管於瀟筠努力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她的聲音還是出現了一絲急切。

  就在這時,她的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寒光,竟然是貪狼將手中的匕首朝她飛了過來。

  於瀟筠急忙側身躲閃,匕首擦過她的發梢,刺入牆壁。

  貪狼趁機一躍翻上高牆,於瀟筠迅速將手槍對準了貪狼,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子彈擊中了貪狼的右肩,她發出一聲悶哼,沒有停下動作,翻到了牆的另一邊。

  「該死!」於瀟筠也蹬牆跳躍,翻上了牆頭,試圖追捕。

  圍牆的另一邊是一條繁華的街道,貪狼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人潮中。於瀟筠心知現在帶走相風才是重中之重,從牆上跳了下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熱,熱得發燙。「是剛才喝醉了嗎?」她調整呼吸,試圖讓自己恢復平靜,但內心的燥熱卻愈演愈烈。

  「不想死的話就跟我走。」她努力的讓自己散發出了平時的冷酷御姐的氣場,對著已經嚇傻了的相風說道。

  剛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相風此刻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連忙跟在這個帥氣的女警官身後,離開了這條差點成為他葬身之地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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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星造船廠的某倉庫內,陳紅妍正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倉庫里瀰漫著一股腥臭的氣味,那是汗水混合著精液的味道。

  陳紅妍的雙手被綁在頭頂,雙腿被強行分開,紅腫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這些龍門幫眾的面前。

  她那原本健美、英武的身姿,此時卻顯的那麼的無助。

  她的身體上布滿了鞭痕和傷口,腹肌分明的肚子已經明顯隆起,敏感的小穴被這些人一次又一次地灌滿了精液。

  倉庫里聚集了上百名龍門幫的殘黨,他們大聲喧譁,肆無忌憚的對陳紅妍的身體評頭論足。

  陳紅妍的臉上滿是淚痕,她的身體被折磨的傷痕累累,她的精神也已經瀕臨崩潰,上百名龍門幫眾已經全部都至少在她的身上發泄了一次自己的欲望,但那些人卻似乎還意猶未盡。

  他們中有人拿著鞭子,有人拿著按摩棒,還有人拿著鉗子之類的各種各樣的工具,輪流上前對陳紅妍進行著各種各樣的羞辱和折磨。

  陳紅妍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喉嚨里不斷發出瀕死的嗚咽聲。

  一個相貌猥瑣的男人走到陳紅妍面前,冷笑著說:「百人斬都沒輪死你,陳隊長這身子骨還真是能撐,不過,你今天註定要死在這裡了。」說著,他揮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陳紅妍微微鼓起的腹部。

  陳紅妍發出一聲虛弱的悲鳴,身體劇烈的顫抖著,肚子裡的精液隨著顫抖緩緩溢出,流淌在墊子上。

  「陳隊長,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了。五年前,因為一家飯店的老闆不肯交保護費,我帶人去砸了他的店。你帶著幾個警察衝進來,把我摔在了地上,用膝蓋壓斷了我兩根肋骨,現在每到陰雨天,還會痛呢。」另一個龍門幫成員說著,一腳踩在了陳紅妍隆起的腹部,大量的精液混著淫水從穴口汩汩而出,陳紅妍悶哼了一聲,昏了過去。

  「哈哈哈,看來這婊子肚子裡的貨還不少呢!」另一個男人笑著說道,他拿起性虐的工具,開始折磨陳紅妍的私處,只見他用手把陳紅妍的陰蒂揉搓的硬了,用鉗子夾住,用力的拉扯著。

  因為劇痛,陳紅妍從昏迷中醒來。她痛苦的哀號著,尿液因為劇烈的折磨噴射飛濺。

  「陳警官,還記得我嗎?三年前因為砍人,被你送進監獄,上個月才放出來!你知不知道我這三年有多想操你啊?」看著這位曾經令他們聞風喪膽的女警被虐到失禁,那些和陳紅妍有新仇舊恨的歹徒們紛紛訴說著跟她的恩怨。

  就在陳紅妍絕望的閉上雙眼之際,一陣窒息感襲來,她感到脖子被一根繩子緊緊勒住,呼吸困難。

  「哈哈,陳隊長,我來幫你解脫吧!」一個年輕的龍門幫成員惡狠狠的說著,手上用力拉緊了繩子。

  陳紅妍呼吸困難,她瞪大了雙眼,拼命的掙扎,但無濟於事。

  「我也來給你加點料!」另一個人撿起一隻假陽具,粗暴的插進了陳紅妍敞開的陰部,引得陳紅妍下身一陣痙攣。

  隨著繩子越勒越緊,陳紅妍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蠢蠢欲動。

  她的大腦此時在缺氧的狀態下,多巴胺、血清素等興奮型神經傳遞素釋放量以恐怖的速度增加,下身傳來的刺激在大腦中被無限放大,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將她籠罩。

  「啊!」奄奄一息的陳紅妍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四肢百骸湧出,直衝腦門。

  她那健美的胴體在繩子的勒緊下,曲線更加迷人,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

  修長結實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抽搐,腳趾蜷曲,足弓緊繃。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乳房隨著高潮的節奏上下跳動,乳尖堅挺地挺立著。

  「喲,陳隊長高潮了多少次了?還能潮吹呢!」一個龍門幫成員調侃著,用手指撫弄著陳紅妍的乳尖。

  然而,就在龍門幫成員們準備繼續折磨她時,陳紅妍的身體卻突然軟了下來。

  「她……她死了?」其中一個人難以置信的問道。

  破軍走上前,用手探查了一下陳紅妍的脈搏,對一旁的霍威說:「還沒死,不過脈搏已經很微弱了,估計是活不成了。」

  王佳怡此時正跪在霍威的面前,她雪白粉嫩的年輕肉體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從剛才開始就從七殺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徑直跪在了霍威的面前,不停的磕著頭,嘴裡不停的說著:「求求你放過她……」

  現在,聽見破軍說陳紅妍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更是嚇的號啕大哭。

  眼看自己的師父命懸一線,王佳怡再也顧不上自己的任何尊嚴,她哭喊著:「求你救救她!我願意做你的性奴!」

  霍威看著這個和陳紅妍相比雖然顯得柔弱,但頗有骨氣的小警花跪在自己面前,宣布臣服,一種征服感在他心中升起。

  如果是那個母老虎陳紅妍也一起屈服,跪在自己的腳下呢?

  如果……連那個冰山美人的隊長凌清月也一起呢?

  想著想著,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的身體似乎有了反應。

  他驚訝的看著王佳怡,眼神里閃過一絲驚喜。

  霍威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那雖然還沒完全硬起來,但確實微微翹頭的陽具,對著梨花帶雨的王佳怡說:「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快一點,晚了你師父可就沒救了。」

  王佳怡猶豫了一瞬,下一秒就下定了決心,她目光鑑定,跪步上前,用自己的櫻桃小嘴,含住了霍威半硬的肉棒,賣力的吮吸著。

  她眼中閃著淚光,卻不敢有一絲懈怠,生怕錯過了救師父的機會。

  破軍是霍威還年輕時就一起打拼的結拜兄弟,他很了解霍威,看出他已經有了饒陳紅妍一命的意圖,正好他也捨不得陳紅妍那個不管被怎麼幹都比處女還緊的屄。

  眼看陳紅妍的狀態不能再拖了,破軍當即示意手下人將陳紅妍解開,用皮手銬銬住手腕腳踝,送往七星會的私人醫生那裡搶救。

  霍威的下體逐漸有了更進一步的反應,他粗重的呼吸聲讓王佳怡心亂如麻。

  她努力地用舌尖挑逗著他的敏感部位,明顯感覺到口中的陽具越來越大了。

  「唔……」霍威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王佳怡加快了動作,用嘴唇和舌頭盡情地討好著他。

  突然,霍威的手緊緊抓住了王佳怡的頭髮,用力的將她推向自己,粗暴地將自己的陽具深入她的喉嚨。

  王佳怡感到一陣窒息,但她仍舊忍受著,強忍著嘔吐的衝動,配合著他的動作。

  「啊……」霍威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射出了滾燙的精液,直接射進了王佳怡的嘴裡。王佳怡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流衝擊,不由的咳嗽了起來。

  「咽下去。」霍威喘著粗氣,鬆開了手,看著王佳怡紅潤的臉龐,發出了命令。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捨棄自己的尊嚴,換來師父的一線生機。

  但聽到這個指令,王佳怡這個一個月前還是處女的純潔警花還是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滿臉委屈的將嘴裡的精液咽了下去,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王佳怡抬起頭,嘴角還有因為雙手被捆綁,無法去擦的精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用極盡討好的聲音嬌媚的請求:「求求你,救救我師父……」

  「你做的很好,我會救她。」感受著自己已經復活的命根子,霍威說著,站起身來。

  「叫人把她送到醫生那裡去……」霍威對破軍吩咐道。

  這時,他才發現破軍已經預判了他的想法,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拜把子兄弟!」

  與此同時,陳紅妍被七手八腳的送到了七星會的私人醫生那裡。醫生檢查了她的心跳和呼吸,然後拿出了一瓶藥水,注入了她的靜脈。

  「這藥能暫時穩定她的生命體徵,一會兒我再給她掛一點營養液,剩下的就是需要好好休息,能不能挺過來,還得看她自己。」醫生下達了自己的診斷。

  陳紅妍的呼吸平穩而輕淺,胸口緩緩起伏。那充滿力量的雙臂此刻放鬆的落在身體兩側。

  雖然身上布滿了傷痕,但那種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氣息依然存在。

  她的雙腿微微彎曲,腳趾輕輕蜷曲,似乎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搏鬥,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下來。

  醫生小心翼翼的為陳紅妍處理著傷口,用消毒藥水輕輕擦拭著她身上每一處傷痕。

  陳紅妍平靜躺在診療床上,雙眼緊閉,臉上帶著一絲安詳的表情,仿佛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

  她那健美的胴體在昏迷中顯得格外柔和,曲線優美,猶如一尊睡美人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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