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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來到桃花宮、先採桃花蜜◎

  馬太凡看到黃鶯那種熱情奔放、如餓如渴的樣子,既不忍拒絕,又不能就地辦事,只摟著她輕聲道∶「阿鶯,當前時間還可以,地點不行,加上外面還有那一對在玩,他們可能會引來不少看戲的,這是信道,行人必多,來!我抱你找地方。」

  黃鶯顫聲道∶「去┅┅哪┅┅里?」

  馬太凡半抱半摟,先後退,再側身縱出,輕聲道∶「一定有地方!」他邊走邊看,可是哪裡有辦事的適當地點,忽然,他只好再向峰頂沖。

  總算到了,找個可以下禁制的地方,布置好後,輕輕把她放下,立即替她脫去內褲,輕聲道∶「你上來!」

  他解脫腰帶,撥出他的寶貝,扶她輕輕坐上,他感覺她那兒已陰液大量汨出,一插就滑了進去。

  「哦哦┅┅」她是爽到心坎里了,死死的摟著,狠狠的壓看,動也不動。

  馬太凡輕輕抽動,她竟抖得一身如搖船一樣,哼聲不停。

  「你怎麼發作得如此厲害?」他開始加重抽插。

  「凡,我怎麼了?┅┅」

  「你忍得太久了!一發作就難收拾,現在好一點嘛?」

  「好爽好爽!凡,俗世間那種強姦可能也是憋久的關係,一旦受到外來刺潮,內心如洪流奔放,慾念無法控制,我是因有你在身邊,慾念更如同缺了堤的洪水。

  」

  經過數陣激情之後,黃鶯終於嚶吟一群,全身一軟,倒在馬太凡懷裡。

  「你大浪了!」

  「我無法控制啊!」

  他們經過久久的摟抱之後,這才清理善後,穿好衣服。

  「凡!我想起那個女子了!」

  「剛才看到的那個?」

  「是!她是神秘組織『桃花宮』的外圍份子。」

  「嚇!有個桃花宮?」

  「是的!但不知在哪裡?她們最高人物有三個,宮主風后儀,武功神秘,無人見過,另一個副宮主兼右巡使,名水如平,是個三十多歲的寡婦,變化神奇,莫測高深,有實權,第三為左掌使,又稱右副宮主,三人各有執掌,其次是四方巡使,宮女無數,散布四方,行動神秘。」

  馬太凡道∶「這個桃花宮幹什麼的?」

  「現在只知她們以各種不露痕跡的手段收集天下金銀珠寶,天下珍物,其他恐怕還有更不可測的行為。」

  馬太凡道∶「這組織中全是女的?」

  「由各方傳出來的消息是沒有男人,但又未聞有人搞男女關係,這是十年前才被老一輩人發覺,實際上她們已有好幾代了。」

  「嗨!這對我們的計劃有衝突,而且大不利。」

  「不錯!肖萍姐什麼都不擔心,就怕與這個組織發生對抗。」忽然閃出一個女的。

  「琪琪┅┅」黃鶯喜叫。

  「阿鶯,我們快到毒龍湖去!『九天玉果』被人從大洪山劫去脫困逃出了。」

  她忽又向著馬太凡輕笑道∶「不和我捉迷藏了?」

  馬太凡笑道∶「有機會看我如何整你!┅┅」

  「咯咯咯┅┅別只想報復我,快想想辦法對付桃花宮吧!那裡面可真複雜,有貞節婦女,有在外招蜂引蝶的,看起來裡面沒有男人,其實她們不忌視男人,肖萍想要你全力去對付。」

  「嗨嗨!除非九天玉果和瑤池金經被她們奪去,就算是聚寶盆到了桃花宮我也不去。」

  「那你可能說對了,大洪山逃出去的人物可能就是桃花宮人帶走了九天玉果,我們走罷!」

  馬太凡急道∶「假使我遇上桃花宮那些不計男人的女子怎麼辦?」

  「肖萍姐交代,你也要全力應付,不過不能┅┅」

  「什麼不能?」

  「咭咭┅┅」她說不下去,只在黃鶯耳邊嘀咕。

  黃鶯笑道∶「這裡沒有外人,你又隨時都是他的,有什麼難為情?」

  「你說呀,我說不出口!」

  黃鶯格格一笑道∶「阿凡,肖萍不許你把真元泄一點給不是我們的人,到時又不能不作那種事,只許干玩。」

  馬太凡道∶「這就更難了!」

  琪琪拿出吃的,三人邊走邊進食,日夜不停,第七天才趕到毒龍湖。

  毒龍湖在秦嶺山脈中,是一片原始深山湖,寬約三十畝,因在數百年前出現過一條毒龍而得名,水深不知底,四面是高峰。

  一到,馬太凡鄭重道∶「這裡毫無人跡!」

  「沒有普通人來過是真的,然而武林人卻把這裡當溫床。」琪琪說著一指∶「我們不能登高,那會容易露出形跡,到那兒去!」她指著一處奇岩怪石處。

  「不要動了?」黃鶯問。

  「觀察一下動靜再說,這地方我來過兩次了。」

  「你去年入中原經過這裡?」

  黃鶯道∶「那個掏金強盜劉冰就是被我追到這裡才除掉的。」

  時在黃昏後,他們藏身靜察,耳中不時聽到呼呼之聲,黃女道∶「真有不少武林人四處在查,消息真快!」

  琪琪道∶「只怕沒有一個是弱者。」

  「咦,那個女子!」

  「阿凡快盯上。」

  琪琪逼著馬太凡急盯,可是這個在女人窩裡稱雄的傢伙這回縮頭了∶「我┅┅」

  「不是你難道是我們?肖萍姐吩咐過,只要是女子,那就只許你一個人去盯。

  」琪琪猛力一推。

  馬太凡被她推出岩外,這下又不能再回去,一咬牙,展開他的第九神通,一口氣盯上數十丈,近了一看,天地!那是個老太婆,鶴髮披肩,腰駝背弓。

  馬太凡忖道∶「她難道也與九天玉果有關,她絕對不是┅┅對!盯下去,絕對不是桃花宮的人物。」

  這一盯,可就不知盯了多遠,也不知東南西北了,不過他卻安心不少,只要不是年輕的,對方見了面也不會要他干那種事,美男計絕對用不上。

  憋了一夜了,馬太凡回頭一察,他希望二女暗藏在後。

  前面有水聲,忽見那女的不知去向,他大急忖道∶「怎麼會?完了!我那一回頭,唉!她真有一套。」

  馬太凡一急,以為煮熟的鴨子飛了,他急急撲出,口真渴,好在有水聲,循聲找去,只見是條深澗,不管它有毒無毒,跳下去就喝。

  「喂!你不怕毒?」鶯聲起處,人在背後。

  馬太凡被唬了一跳,回頭一看∶「你?┅┅」他看到的卻不是那老婆婆啦,對方的艷麗,一下就把他的目光吸住。

  「咯咯!來奪九天玉果?」那女子開門見山。

  「請問┅┅」

  「我姓古。」

  馬太凡見她帶著一個不小的包袱,心中一怔,想看∶「她也是想得到九天玉果?」

  「當然!我們在必要時可能會成敵人啊!」

  「哈哈┅┅要不要我退避三舍?」

  「咯咯┅┅真會討女人喜歡,姓什麼?」

  「我┅┅姓馬┅┅」他真想說個假姓,但不知為什麼說不出口。

  「我知道一點線索,要不要一同追下去?」

  「九天玉果?好!我們追下去。」

  那女子整理一下秀髮,嫣然一笑,於是立與馬太凡拔身而起,如風奔出。

  「咦!這是什麼方向?」

  「你一定很少走江湖,這是去六盤山呀!」

  天氣真熱,奔了一天,全身是汗。

  「馬公子!現在快出秦嶺了,不必心急啦!」

  「為什麼?」

  「要與我們奪玉果的大眾,還不知得了玉果的人已在我們前面三百里了。」

  「我還不知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擅長變化身法,時男時女,時老時少,到時你自己去分別。」一頓又道∶「我想洗個澡,你替我監視可好?」

  「不方便吧!我替你監視呀,你不怕我偷看吧?哈哈哈┅┅」

  當前有條清溪,她放下包袱,邊解邊望馬太凡,道∶「你會偷看嘛?」

  馬太凡經她一挑逗,哈哈笑道∶「有意不會,只怕無意。」

  她只穿一件薄紗,原形必露的跳下溪去,嬌聲道∶「小心監視啊!」

  「你的身子下水沒有?」

  「怎麼啦?」

  「溪那邊我怎麼看得到?」

  「咭咭┅┅只要一轉身不就可以監視了。」

  馬太凡轉過身子,哪裡不能看不見她的玉肩,怔了一下,忖道∶「她不似一個放浪的女子,但她為何又有勾引我的跡象?管她!提防一點不會錯。」

  「你在想什麼?」

  「你千萬別突然站起來!」

  「咭咭┅┅你馬上轉過身去呀!」

  「我怎麼來得及?」

  「咯咯┅┅其實我是穿了衣服下水的。」

  「古姑娘!你嫌穿少了一點?現在濕透了,穿衣等於沒有穿,哎!快洗吧!」

  「你不熱?」

  「快熱死了!你說我怎麼辦?」

  「我洗過你再洗,不過┅┅」

  「不過什麼?」

  「你們男人洗澡是脫光的,我又不能不替你監視,你又不能這時下來。」

  馬太凡道∶「其實這裡不會有人,我到下面轉彎處去洗好了。」

  古女一想,認真的道∶「為了不多消耗時間,你去吧!別離得太遠。」

  馬太凡實在是想洗個澡了,巴不得趕緊過去,他還不想自己下溪去挑逗,事情不明,怕那女子美得勝過天仙,他還是不主動。

  來到了轉彎的溪運,回頭看不到古女,於是急急脫去衣褲,猛入水,該處的水深也不過頭。

  溪水清涼,大熱天泡在裡面,真是比什麼都好,馬太凡洗得正高興時,他忽然覺得雙腳似被一雙手掌所握,不由一驚,但霎那之間他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那雙手由小腿到大腿,接著探到他的肉柱了,馬太凡雙手一摸,正好探到了細嫩的雙乳。

  「呀!」突然冒出了古女的頭。

  「哈哈!這裡有美人魚呀!」

  「不來了啦!」

  在這種情形下,馬太凡不吻她才怪。

  「我┅┅」古女緊緊摟住他。

  「你的衣包還在上面啊!」

  「咯咯!不要緊,沒有值錢的東西,誰會要。」她又握著那又長又粗的肉柱。

  馬太凡的傢伙被她玩得真跳動,他也忍不住探到她的小穴道∶「你叫什麼名字?」

  「古琴!」

  「赫!我喜歡玩古琴了!」他摟住她全身亂摸,只摸得古女咭咭笑個不停。

  一察四方沒有人,馬太凡赤身抱她上岸,找到她的衣包道∶「快穿!我們不耽擱和路程。」

  她還是握著他那堅挺的肉柱,愛不釋手的說∶「不嘛!等過一會才走。」

  馬太凡替她脫去水淋淋的紗衫,把她放在地上,他早有準備,一到先設下禁制,這時分開一雙玉腿,舌頭已舔上了。

  「喲喲喲┅┅好┅┅好癢┅┅」

  十幾次絞動,小穴里淫水汨汨,漸漸外流,馬太凡爬上玉體,陽具一挺,慢慢插入,一插到底,他驚喜她還是處女。

  「嗯┅┅嗯┅┅嗯┅┅喲喲喲┅┅哦┅┅」古女一身如擺波浪,他緊緊摟住。

  喘呀喘呀┅┅古女喘聲不停∶「你┅┅你┅┅叫┅┅什麼?」

  「馬太凡!」

  「啊!你原來是傳言的玉郎手。」

  「有什麼不對?」他已如風抽插,也氣喘了。

  「不┅┅不是┅┅不對┅┅啊!我想不到遇上你,我的┅┅夢實現了。」

  「什麼夢?」

  「我想你很久了,我夢到和你┅┅就是現在這樣啊!」她下面扭動,上面深吻。

  馬太凡知道她已全身爽透,於是立改方式,抱其坐起,下動上摟,輕聲道∶「這樣如何?」

  「咭咭!一樣爽,更不費力。」

  「你住在哪裡?」他開始探秘。

  「阿凡!如果我不說,你是不是高興?」

  「當然不會,我已愛你很深,只要你不欺騙我,不說也罷。」

  「我有苦衷!不過遲早會告訴你,我發誓,我已愛死你了,我從今以後,不會有第二個男人。」

  馬太凡立獻殷勤,發動他的肉柱在裡面絞動,讓她爽到心坎里。

  「啊┅┅我┅┅好爽┅┅凡┅┅我樂死了┅┅我們有緣嘛?」

  「一夜夫妻百年恩!阿琴┅┅我們再玩一會就動身。」

  「你對九天玉果如此看重?」

  「這對你一樣,阿琴,我要修煉長生術,我長生,你也能長生。」

  「我會幫你達成心愿,我發誓,那怕水裡火里我也會替你尋到手。」

  從她的口氣里,馬太凡已經確定一件箏,那證實玉果不在她身上,不過他真的愛她了也決心把她納入法會。

  看情形,她已高潮快到了,馬太凡輕聲道∶「你不能泄精,我們還有路要走。

  」

  古女輕聲道∶「我忍不住啊!」

  馬太凡輕輕扶她站起,慢慢抽出來道∶「稍微休息一會就正常了。」

  穿好衣服,古女又笑道∶「阿凡,你知道有個叫水如平的寡婦沒有?」

  「誰?我不明白啊!」

  「她是桃花宮的副宮主。」

  「啊!有一點點耳聞,聽說她陰狠神秘,武功高絕。」

  「只有一點點不太確實。」

  「那一點?」

  「陰狠!她對壞人陰,對壞人狠,否則她不可能二十九歲還能守住清白。」

  「清白?」

  「是的!她雖是寡婦,但還是童身。」

  「那是什麼一回事?」

  「未過門丈夫就死啦,因此她潛入深山修行。」

  「外面傳言失實?」

  「那是誤傳,也許是她姑母搞的鬼!」

  「姑母?」

  「對!她姑母現在是桃花宮真正最神秘的人物,也是掌管桃花宮一切財物的人物,連宮主也得聽她的,所以宮主儘量去忍耐。」

  「她的武功絕倫,宮主怕她?」

  「不是!據我所知,宮主似有什麼把柄抓在她手中。」

  「阿琴,說真的,九天玉果就是落在這婦人手中?」

  「是的,我們要小心。」

  「我能不能見到那副宮主和宮主?」

  「我正在想,如果你能把水如平和宮主┅┅」

  她不說下去,馬太凡也明白,嘆聲道∶「難羅!」

  「不難!我┅┅唉┅┅我說了吧,我也是桃花宮副宮主之一┅┅」

  「對不起,阿琴!」他忽然鄭重道歉。

  「咭咭┅┅你已經把我┅┅咯咯┅┅又客氣了!」

  她摟任他吻呀吻呀。

  「阿琴!」他把她反抱,雙手握那兩團富有彈性的雙乳道∶「桃花宮一定非常森嚴?」

  「不錯!除了宮主和水如平加上我,對!還有四方巡使兼督察南露,其他里里外外,加上四方各行宮裡的高手,莫不都是『故都神鴇』的手下。」

  「啊!那姑母就是『故都神鴇』,原來她愛財!」

  「你知道?」

  馬太凡似在肖萍口中聽過這名號,他點點頭道∶「這個婦人不簡單,阿琴,你要小心!她不是你想像中武功不及宮主的人物,她煉有『大五行法』,金木水火上都不能傷害她。」

  「咦!你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

  「她在五十年前是北京最紅的妓女,三十五歲時,人老珠黃,當上了鴇母,這老鴇在四十歲遇上一個名為漠北大盜的老魔,學了一身軟硬功夫,但不知為何突然失蹤了,失蹤的那一晚,那老魔就死在她的床上。有江湖前輩判斷,那老魔一定身懷什麼希世寶典而被老鴇給害了,那可能就是『大五行法』寶典。」

  「難怪啊!她的住處誰也不能去,又有人發現經常有男人影子出入,但始終查無結果┅┅」

  「阿琴,你桃花宮裡的女子,恐怕不是個個如你這樣擇一而終啊!」

  「對!宮主常常暗中對我說,桃花宮太亂了,日後必定沒有好結果。」

  「那水如平對宮主怎麼樣?」

  「明的沒有什麼感情,也和我一樣,暗中卻和宮主親如姐妹,這都是作給姑母看的,對了,水如平並非姑母的親人,她只對外是那樣叫,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名堂?」

  二人走了半天,古琴忽然立住道∶「前面是鎮安城,不遠路,你單獨去落店。

  」

  「你呢?」

  「人多眼眾,難免有本宮人員在暗中看到,不過你注意,如見到一個年約二十七的美女,她眉心有顆朱痣,那是宮主,千萬別放過┅┅」

  「她出來了?」

  「她近來不斷出來,還有,如果見到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少婦形女子,她也美極┅┅」

  馬太凡急接道∶「她是水如平?」

  「對!只怕你很難接近她,再就是南露了,她愛笑,表面不拘束,兩顆酒窩很大,有點象我。」她說完又吻了他一下才飄然而去。

  馬太凡不久走上大路,只見行人愈來愈多,於是跟在商旅中前進。

  忽然,他似看到一雙眼睛,只是一雙眼睛,他不禁忖道∶「人呢?我為何見不到人?那明明是一雙非常美的眼睛,難道我的眼花了?」

  「小心!」

  「你是誰?」他又愣了,只有聲音,又是不見人。

  「別分心,注意那個老太婆!」還是那銀鈴般的聲音。

  馬太凡留心前後,只見人群後面確有一個老太太,這時有意無意似向他接近上來了。

  剛到轉彎處,忽然有隻玉手伸到,一把拉住他就朝側面一閃。

  側面是座農舍,到了農舍後面,馬太凡才看到一個美女現身,他呆了!

  「別發呆!跟我來,快!」

  馬太凡急急跟上,問道∶「那老太太是誰?」

  「冥冥太后!」

  「很可怕?」

  「煉有『噬元』大法,能噬人之元神。」

  到了一山崗上,女子回頭道∶「擺脫了!」

  這時馬太凡才發覺她有種脫俗不凡之姿,動人端莊之美,由然生愛之慨,不禁衝口道∶「姐姐你?┅┅」

  她本來就有種莊重不可侵犯之表,這時被馬太凡一叫,只見她嫣然笑啦∶「我是比你大!」她坐在一片草上,示意道∶「你也坐下!」

  「你別誤會,我有個姐姐也經常象你這樣照顧我。」

  「肖萍!」

  「啊!你知道我?」

  她伸手拉他坐到旁邊,道∶「唉!古琴說你已在這條路上,恰好我又發現了『冥冥太后』,我擔心你會遭她毒手。」

  「你是水如平姐姐!」他忘形的樓住她。

  她不拒絕,笑道∶「你知道我是寡婦?」

  「不,你不是!」他倒在她的懷裡。

  她摸摸他的頭,說∶「我早就想見到你,可是我礙於名份,又怕┅┅」

  「又怕什麼?」

  「我比你大幾歲。」

  「嘻嘻┅┅肖萍姐也比我大。」他摟住她的腰。

  「阿凡,我們還只是第一次見面啊┅┅」

  「不!好久好久就見過面了。」

  「有這種事?」

  「前生呀!」

  「咯咯┅┅難怪你處處討人喜歡!」她低頭親他一下,只是親。

  馬太凡猛的摟住她的頭,深深吻上,這使她情不自禁,毫不拒絕,也深情送吻。

  「水姐!」他仰著英俊的腦袋。

  「說呀!」她那水汪汪的美目注視他。

  他很自然的探手到她話兒,道∶「你看到姑母沒有?」

  她還是不拒絕,笑道∶「你說那老鴇,她帶著九天玉果神出鬼沒!」她再怎麼樣鎮靜,但馬太凡感覺她的心在跳,身子也有點微抖,於是他探進裙里了。

  水四平那話兒隆起不亞十七、八歲,她受不了,低頭再吻他∶「阿凡,這裡不行啊!┅┅」

  「姐┅┅我┅┅我┅┅想┅┅」

  一個年到二十八、九歲的女子,不接近男人也就罷了,一旦被挑逗,那股隱藏在心底的慾火,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然而水如平修練有成,她還是儘量克制,輕聲道∶「我們進城去!」那意思是落店。

  馬太凡也是真的情難自禁,勉強放手,但還是摟住緊緊吻上。

  二人手攜手,慢慢的往城裡走。

  「阿凡!你知道嘛?還有個人和我一樣,作夢也想你。」

  「嘻嘻┅┅一定是宮主!」

  「鬼靈精!你這樣自信?」

  「哈哈┅┅你介紹呀┅┅」

  「那要你自己想法子┅┅我才不管!」

  進城落入一家大客棧,又是上房最後的樓上,吃喝都在房裡,這是馬太凡住過的客棧中最好的,飯後躺在床上笑道∶「平姐,你是經常住這種高級客棧?」

  「你沒有住過?」

  「我想都沒有想到過。」

  她坐到床緣笑道∶「這是在外,算不了最好的。」

  「你住的桃花宮呢?」

  「不要問,你自然有機會去,到時你看了就明白,不過住在那裡很寂寞。」

  「嘻嘻!心中空虛┅┅」他攔腰抱住她道∶「現在有我你就不寂寞了。」他硬把她拉倒在懷中。

  「現在還沒有起更啊!」

  「姐!你在吃過飯的時候,我見你在房子四面作什麼?」

  「鬼靈精!」

  「嘻嘻!下禁制,是什麼禁制呀?」

  「不要你管,只要別人聽不到、看不見,闖不進就行了。」

  「喔!」他猛親道∶「好香!」他又摸到兩隻雞頭肉。

  「哎呀!你真是,好癢!」

  「嘻嘻┅┅」他又摸下去說∶「今夜我不放過你!」他替她寬衣。

  她不拒,似有點難禁,輕聲說∶「你真是┅┅」

  一陣忙亂,水如平已經全裸了,他自己也七手八出的脫光啦,緊緊地摟住道∶「嘻┅┅姐┅┅你一身好細好光滑!」

  水如平到此不再說話,她也反抱,同時一隻手握住那根肉柱。

  挑逗之下,馬太凡移動身,縮到她的下方,輕輕分開那一雙又修長又勻稱的玉腿,將腦袋往玉腿中一鑽,舌尖兒探到那桃紅色的玉溪,舔呀舔呀!

  「嗯┅┅」

  他接著把舌尖伸到裡面,輕輕一絞。

  「哦┅┅哦┅┅哦┅┅」她爽啦,粘粘的、汨汨的,那淫水往外流∶「喲喲┅┅你┅┅」

  「好不好?」

  「這┅┅是┅┅什麼┅┅動作呀┅┅」

  「西方人的作愛前奏啊!」他爬上了,先吻,吻櫻唇、吻乳頭┅┅一直吻到水女全身發抖,這才把肉柱慢慢往玉溪里插。

  「哎┅┅哎┅┅喲喲┅┅我┅┅凡┅┅」

  他也難禁了,一挺,肉柱全根插進,開始抽插不停,只弄得水女如痴如狂,嗯聲不絕,使她二十幾年來饑渴一旦得償,真是樂死了,也把馬太凡愛死了,只見她全身扭動,雙臂如蛇緊緊把他纏住。

  第一節足足有半個時辰,雙方控制得當,高潮中各展所長,並沒有泄掉精元,馬太凡的肉柱還是那樣堅硬的插在裡面。

  「阿凡,你的是什麼功夫呀!」

  「第九神通!好不好?」

  「咭┅┅我覺得太粗太長了!」

  「姐,那是你第一次經驗,第二次你就更愛它了!」一頓又道∶「姐!你的功夫使我別有快感,那是什麼呀?」

  「咯咯┅┅我不說,我是第一次用上,你喜歡就好。」她又動了。

  第二次馬太凡施展很多姿勢了,這使水女樂不可支,她在哼聲中帶笑,笑中又喘┅┅高潮一回接一回發動,真是欲仙欲死。

  不知有多少回合了,雄雞三唱啦,他們也以最滿足的擁抱而睡,直到日光高升才醒來。

  「你們有約定?」

  「不錯!她來時會帶你想要的消息給你。」

  「什麼消息?」

  水如平道∶「九天玉果的動向,『瑤池金經』的發展。」

  「原來她是為了這兩件事才沒有來。」

  「還有,她要替你動腦筋撮合風后儀。」

  「宮主?」

  「對!你有了她,今後對付桃花宮才有把握。」

  「你要去哪裡?」

  「回桃花宮去安排一下,沒有妥善的安排,我們無法擺平故都鴇母。」

  「你要小心啊!」

  她又親他一下,道∶「有了你,我會珍惜自己,同時我也會連絡肖萍。」

  馬太凡記下時刻,他在水如平走後,不願老守在房中,吃完早餐就向外走,決定不超過辰未就回來。

  鎮安城是水陸交通很發達的城市,商業往來很繁榮,走在街上,只見人頭鑽動,算是很熱鬧的,馬太凡想起這個城的正北不遠地方,那是離終南山不到一百里,他決心在有空時遊覽一次終南山,不過這是他的打算,能不能如願,他自己也沒有把握。

  當他信步隨著行人,不知不覺竟出了北門,一看不對,忖道∶「我幹啥要出城?」一個轉身。

  「年輕人!有心事?」突然有個老婦就在馬太凡身邊。

  心頭一緊,他的第九神通居然有了反應,自動提防了∶「老婆婆!我┅┅」他忽然覺出似有什麼玄功侵到身上,不過他裝作不知,已知那玩意攻不入體內。

  「你怎麼了?」

  馬太凡心想∶「我倒要看你把我怎麼樣?」裝出恍恍惚惚∶「我┅┅我┅┅」

  「嘿嘿!你跟我來呀┅┅」她已認為馬太凡中了道,於是帶路一直往一小道行去。

  「好老妖,你看錯人了!」馬太凡心中暗笑道。

  愈走地形愈偏僻,漸漸的到了非常荒蕪之處,老婦嘿嘿笑道∶「這一下我可找到最好的元神了。」她口中念念有詞,一會兒手舞足蹈,不知搞些什麼名堂?

  馬太凡只覺體外似有什麼愈侵愈緊,暗想∶「她是『冥冥太后』無疑了,侵犯我的一定是什麼『噬元大法』,我看你把我怎麼樣?」

  「小子倒下!」老婦一聲大喝。

  馬太凡應聲而倒,裝得太象了。

  「住手!」一聲嬌叱,白光閃處,立即出現一個如仙子般的白衣姑娘∶「冥冥太后,你太目中無人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此害人!」

  「嘿嘿!風宮主,咱們風馬牛不相及,我不侵犯你桃花宮,你也別管老娘的事。」

  「這件事我管定了,你放手過來!」

  馬太凡心中有數,他睜開眼,不由心神一盪∶「她好美!」

  老婦顯然有自知之明,嘿嘿笑道∶「我明白了,原來你竟看中他了,既然如此,好!我賣你一個人情。」

  「你快解除他『噬元大法』,我記下你這筆人情帳!」

  「嘿嘿!久仰桃花宮主玄功奧妙,原來也不過如此,再會了!」

  「哼!」桃花宮主哼一聲走到馬太凡身邊道∶「水如平叫你不要離開客棧,你出來幹什麼?」

  馬太凡乾脆裝到底,動也不動。

  桃花宮主似在考慮什麼,有頃,她輕嘆一聲,雙手抱起馬太凡,突然拔身而起,好似騰雲駕霧,耳邊風聲呼呼。

  馬太凡覺出已經進了城牆,接著他偷看一下,嗯!已經到了他住的客棧,而且是那間樓上房間。

  她把馬太凡放倒在床上,接著又在房中四處走動,似在下禁制,之後走近床,可是她又在考慮,最後決定了∶「反正我是他的了!」她自言之下,急急替馬太凡寬衣解帶,當她看到那根挺直的肉柱時,不要問,她是心跳極了!

  她替馬太凡全身檢查,當其發覺馬太凡根本沒有受到噬元大法所侵犯時,她呆了!

  馬太凡猛的一翻身,勾住她的粉頸,瘋狂似的親吻。

  「你┅┅你┅┅」她雖沒有拒絕,但似吃了一驚。

  「哈哈┅┅憑那個老太婆鬼名堂想害我?」他緊緊摟住她道∶「姐!我是逗她玩的啊!

  」

  桃花宮主被他抱得心跳不已,但似又非常舒適,輕聲道∶「這是白天啊!」

  「我不管!」他探到那話兒。

  桃花宮主一陣激情,不自主的也握著那根肉柱,簡直似睡似醒的道∶「你急什麼呀!」

  他替她脫衣,邊脫邊摸,真是手忙腳亂,一會脫光了,連忙爬上去吻。

  她似再也把持不住了,反摟得緊緊的。

  馬太凡無法吻她乳頭,更無法滑下去摸她小穴,不過他的手摸到那裡時,發覺她已下體粘粘的,於是他那根肉柱,找到地點,一滑即入了。

  「喲喲┅┅」

  「痛不痛?」

  桃花宮主不開口,只是搖頭。

  馬太凡的腰一拱再往下一插,這一插到底。

  「哦┅┅哦┅┅」她爽起大叫了。

  乍開的小穴被那根粗壯的肉柱塞得飽飽的,一抽一插發出異聲,她顫聲道∶「慢點啊┅┅」

  馬太凡笑道∶「現在你要慢,過一會你就要我快了!」

  數百下後,桃花宮主慾火大發了,嗯聲不停,催道∶「阿凡,快快快!要快要重。」

  「哦┅┅哦┅┅對┅┅對┅┅好爽好爽┅┅」

  「哈哈!是不是?」

  下面發出呱咭呱咭的異聲∶「阿凡,那是什麼聲音呀?」

  「嘻┅┅你的那兒很小,裡面的流量又多,你叫我快,就這樣出聲啊!」

  「咭咭┅┅難怪,現在好滑啊!裡面好癢!」

  「姐,與一般癢不同吧?」

  「咯咯┅┅真的不同,難道這叫┅┅」

  「爽!是快感的高峰,你滿意啦?」

  「不是滿意,是┅┅咭咭┅┅是滿足,噢┅┅噢┅┅噢┅┅我┅┅」她在全力扭動,形近嘶喊。

  馬太凡知她已到高潮,來不及問她有何功夫,同時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有挺進,快速急插,不一會,兩人大喘,最後┅┅

  喘喘喘┅┅她還是在喘!

  「姐!你?┅┅」

  「叫我┅┅後儀。」

  「儀姐!」他抽出肉柱,緊緊摟著她道∶「你還能動嘛?」

  「好累!」她又吻他道∶「咭咭┅┅這累比煉功還累,不過很快樂。」

  他見她真累,替她穿好衣裙,又倒碗茶給她,輕笑道∶「到夜晚還想不想?」

  「要!我們不出去了。」

  「儀姐,你開禁,我去拿吃的來。」

  「你退著出門就是,進來時也退著進來。」

  馬大凡出去,風后儀這才起身穿衣服,她看到自己的赤身裸體,不禁笑了∶「我終於找到我真正心愛的他了!」

  馬太凡才到店前,一眼看到走出店門兩個背影,同時似聽到其中之一口中說出什麼「經」,他猛地一愣,接著不加考慮,立即盯出。

  那是一對青年男女,及至街上,馬太凡看出那個女的不但美,而且十分有魅力,換句話說,非常迷人,一點不下於他所擁有的美女,可是男的雖然粗壯,然而是個莽夫,他們沒有注意他,馬太凡忖道∶「如果不因那個『經』字,她再美我也不在乎,我已經夠多,如果她口中說的是『瑤池金經』,我可不能放過,必要時不惜除掉他們。」

  到了城外,奇怪,那男女分道啦,只聽男的道∶「金玉,我一查到他的下落,一定很快回來。」

  「孫大哥,我在老地方等你!」

  與其盯男的,不如盯女的,那男的非回到女的身邊不可,馬太凡不便太接近,好在行人多,於是插混在人群中。

  約有兩三里,他發現女的單獨走上一條山路啦,靈機一動,立即繞出,在不被看到之下,如風到了女的前面了,估計距離,他不回頭,一閃出現在女的數十丈外,路只一條,不怕她再走叉道。

  那女子似已看到馬太凡,她沒有猶豫,照常跟在後面,但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從速度看,她的腳步漸漸加快了。

  馬太凡知道絕對不能回頭,耳中聽到腳聲近了,一會,那女子的步法又慢了,這時已到馬太凡身邊,他很清楚,那女子在偷偷的看他。

  那女子不看則罷,這一看,她的心被馬太凡給深深吸住了!

  馬太凡還是一股勁的走,裝出有事的樣子,又是心事重重,他真會弔胃口。

  「兄台!你去哪裡?」她似忍不住開口了。

  「會朋友。」他還是不看她,但心裡真想看,因為他已知道她長得太迷人了。

  「女友?」她偏著頭,又輕笑。

  「是的!」他真能忍,頭都不扭一下。

  「你貴姓?貴友一定很美!」

  「我姓馬!」他暗將腳步加快∶「我還沒有見過她。」

  「喲!相親呀!馬兄,是誰介紹的?女友叫什麼名字?」

  馬太凡已經走向一座峰,他沒有答話,不是不答,無從答起,他得編個詞兒。

  上道了,那女子也許把那個什麼孫震的給忘了,忘形的跟著不放啦!

  到了峰頂,馬太凡東看西看,似在找尋他會人的什麼地方。

  「你們就在這裡約會?」

  馬太凡一停下,再不看就是露馬出啦,他這才正經八百的看她一下道∶「姑娘也要在這裡等人?」

  「咯咯咯!我在問你啊!」

  「是是是!介紹人約我在這裡等,其實我已來遲了!」

  「我也是!真巧,你來會女友,我來會男女。」

  馬太凡找到一塊大石頭坐下,頭兒東轉西轉,似在希望要等的人兒出現。

  「我叫徐金玉,是祁連山人,這是第一次到內地來,希望馬兄多多指教!」她居然也坐到那塊大石上了,莫怪她舉止不檢,馬太凡了解邊疆女子就是不知什麼叫避嫌,他開始也把對方視為不太正經,現在聽她說出源頭而壑然。

  「姑娘是祁連派的?」

  「不!我沒有派別,先師是『託克遜』王族,現在不談過去的事了。」

  「姑娘來到內地有要事?」

  「你是江湖人,應該知道內地出了些什麼大事?我說的是武林大事啊!」

  「啊!『瑤池金經』、『九天玉果』,還有『聚寶盆』,原來姑娘也想要?」

  「想是人人都想,能不能到手那就希望太少。」

  「姑娘只有一個人?」

  「咯咯┅┅還有一隻『準噶爾』牛!」

  「牛?」

  「咭咭!他是人,名叫孫震,號『大棍手』,天生神力,但頭腦很笨,他對我百依百順。」

  「恭喜姑娘!」

  「恭喜?」

  「姑娘不把他當意中人?」

  「咯咯┅┅我若跟了他,那我這一輩子不就完了,我不管他怎麼想,不過我只能把他當一個忠實的朋友。」

  「哈哈┅┅只怕你擺脫不了他啊!其實粗一點有什麼關係,只要忠實就好,有些外表萬中等選其一,可是心術難測。」

  「咯咯┅┅我看你才是個萬中選一的人,難道你也是個心術不正的貨色?」

  「很難保證我自己的未來!」

  「噫!你要會的人為何還未現身?」

  「你也是呀!」

  「我不是等男友。」

  「哈哈!未見過面的女友,失約又有何妨!」

  「咯咯┅┅她不來我可以補缺呀!」

  「別糗我!」

  「是真的!你不是普通男人,我也不是閨閣千金,作個朋友有何傷害?」

  「當心我不是君子啊!」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再說吧,我也不是弱不經風的女子。」

  馬太凡大笑道∶「你比男人還膽大!」

  「對了,你願不願跟我到一個地方去?」

  「你不等你的那個人了?」

  「只要放棄你的約會。」

  「好,我們走!」

  「慢點!你不是心甘情願去的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

  「誤了你會友,不怕我是壞女人?」

  「你也要慎重,我們相見的這一段時間,你不但心我的話全是假裝的?」

  「咭咭!就算是假的好了,我相信我自己,你對我毫無惡意。」

  「怎麼說?」

  「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

  「哈哈!可惜我的手可不老實。」他慢慢的伸出雙手作抱的架勢。

  徐金玉格格嬌笑,順勢往他懷中一倒,他摟得更快。

  馬太凡真的把她摟住道∶「你的決定太大膽了,我已有很多女友啦!」

  「憑我見到你的感受,你不可能只有我看中,但真怪,你不是一個花花大少啊?」

  「阿玉,我沒有害過一個女子。」

  「我相信!」

  「她們至今對我還是死心塌地啊!」

  「我也信┅┅哈┅┅我找對人了┅┅」

  「怎麼說?」

  「你是玉郎手馬太凡!」

  ◎第十二章魔手挑戰巫山夢◎

  徐金玉壑然了解馬太凡的來歷,她似更樂了,抱得更緊,馬上送過香吻,如獲至寶,忘形的嬌笑∶「我找到了,我得到了!我第一心愿實現啦!」

  「阿玉,阿玉,你怎麼了?你得說清楚啊!」

  「咯咯┅┅我一入內地,第一件傳言就是你,說你是個迷死女人的男人啊!」

  「真的是這樣?」

  「咭咭┅┅我現在不是被你迷死了!啊,老天有眼,我太高興了┅┅」

  「阿玉,你該知道啊,我有很多女友啊!」

  「那我不管!」

  「哈┅┅你一定瘋了!」

  「咯咯┅┅我是瘋了,我快樂得發瘋了!」她又送給他一個深吻∶「阿凡,你不會不要我吧?」

  他搖搖頭道∶「你是我用了計策得到的,我還擔心你已有了男友,現在┅┅」

  他探手摸到她的那話兒∶「現在這個是我的了!」

  她樂了,她當然一點也不拒絕,她的手也握上那根肉柱了道∶「阿凡,我還是處女。」

  「我知道!你還沒有把心交給過男人。」

  「咭咭┅┅現在我交給你了啊!」

  「我會愛惜!我會給你青春永遠不變,那是長生!」

  「我明白,那些姐姐妹妹們一定有什麼原因才會對你死心塌地,不過那一定不是愛你的原因,以我來說,明天就死也心甘情願。」

  「不要亂說,現在我們去哪裡?」

  「我得到了瑤池金經的消息了,我們走!」

  「阿玉,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你知不知道內地有個桃花宮這個第二神秘派系?」

  「知道!裡面複雜,分正反兩派,正派的是宮主、兩位副宮主、一個四方巡察使,告訴你,其中三個現在都是你的姐姐了,四方巡察使名南露,不久也會是我的了!」他頓了一下又道∶「你說的第二神秘是何意思?難道還有第一神秘?」

  「不錯!先說桃花宮的反派吧,為首的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一定也知道了?」

  「號故都鴇母!」

  「對!她與第一神秘中反派人物是聲氣相通的,她得到了九天玉果,這且暫時不管,我們既然有了桃花宮主,她們會盡全力,但我們這次去查的是第一神秘的反派。」

  「你說說這一派有些什麼人?」

  「只有三個主要人物,正派的是杏花仙子和她的妹妹,反派的是她嬸嬸,那老太婆已經成了『鬼仙』,她自得到一部『朱顏反魂錄』之後,因不懂煉法而毀壞了容顏,後來卻修成左道--『鬼仙』,她的邪門很多。」

  「她得到了瑤池金經想復容長生?」

  「她沒有得到,得到的是杏花仙子。」

  「糟了!杏花仙子危險了。」

  「不!鬼仙疤面婆不是她的對手,明奪她不怕,怕在暗算。」

  「阿玉,我們怎麼辦?」

  「先看動靜,再想辦法。」

  「她住在哪裡?」

  「仙杏崖!那兒有千株千年老杏,杏林中有竹樓,杏花仙子兩姐妹就住在竹樓中,一年難得出外幾次,採買衣物和日用品都是她妹妹玫瑰出去。」

  「鬼仙不與她同住?」

  「沒有,疤面婆神出鬼沒,居無定所,不過她派有八個侍女明為服侍這兩姐妹,實際上是監視,當前也許杏花仙子正在潛研瑤池金經。」

  「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

  「鬼仙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當前是想利用杏花仙子去研究金經,一旦有了領悟,她才展開陰謀,如果不是『朱顏反魂錄』害了她,使她不敢自己去悟,否則她早下手了。」

  徐金玉壑然道∶「對對對!你說的一定完全對。」

  二人不知走了多少路,全是在原始地區奔波,直到黑夜來臨,徐女指著一座高峰道∶「峰這面深谷就是,靠峰是仙杏崖。」

  「那要小心了!你可知仙子煉的是什麼功夫?」

  「她煉成『十二月輪神功』、『二十四番花信法』,但從未在江湖上與人爭鬥過。」

  在接近高峰不到半里時,馬太凡吁聲道∶「有幾個女子在側面。」

  徐女道∶「那一定是八侍女!阿凡,留心啊!別把她們當貞貞和玫瑰,這八個女子人人出色,看來都有幾分姿色。」

  「你見過杏花仙子和玫瑰?」

  「沒有!我來時我師父託克遜老王曾對我詳細說過,而且叫我不可輕舉妄動。

  」

  馬太凡等那批女子沒有聲音後,一帶徐女道∶「看樣子,那疤面婆不但對杏花官主姐妹監視得緊,而且也提防外面,我們到此為止,退回去後更想辦法。」

  「退到哪裡去?」

  「回城去!桃花宮主風后儀可能已等得我心焦了。」

  他們展開腳程回到那家大客棧時,一問店家,知道房間未退,但風后儀竟也出去了。

  徐女急道∶「她真的去找你了!」

  「不一定,我們先吃飯。」

  「阿凡,她而來見了我,會不會?┅┅」

  「吃醋?」

  「我想應該不會,否則你前面有這麼多了,她為何還要你。」

  馬太凡笑道∶「你們愛我是一回事,同修大法又是一回事,兩件事都落在我一人身上,你們還會變心?說真的,我也不希望有你們這樣多,可是你們大多數先不知肖萍的計劃找上我,這使我根本莫明其妙。」

  「咭咭!緣啊!」

  吃過飯,馬太凡躺在床上想呀想,他總想不出進入仙杏崖的法子。

  「阿凡┅┅」徐女靠著他躺下道∶「我師父派我入內地時,他曾說過這樣一段話,他說我如有緣得進『天地人』三才境界,我就能永生,什麼是天地人呀?」

  「我也不明白指的是什麼?」

  「他又說,有個男子得了『太虛通天三寶』之一的『太虛通天大法』,另外『太虛通地大法』和『太虛通人大法』落在兩個女子手中,一旦這三大法融為一體,長生有望。」

  「嗨┅┅」馬太凡突然嗨叫。

  「你怎麼啦?」

  「難道我得的是?┅┅」

  「你得的?┅┅」

  馬太凡道∶「現在不去想它。」他翻身摟住她∶「我的希望只求一個『緣』字了。」

  徐女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被他一抱,心頭急跳,不自覺的送上吻。

  一陣急速的快感,使得兩人難以把持,雙雙替對方脫光衣服,然後又緊緊摟著。

  過一會,徐女哼出聲,原來馬太凡已把肉柱插進啦!

  「阿玉,別緊張呀!」

  「痛啊┅┅」

  「嗨!十八九歲了,你又是騎馬長大的,怎麼會┅┅」他插進不敢動了。

  「你的太大了啊┅┅又那樣長┅┅」

  「阿玉,你有一點點快感沒有?試看自己動一動。」

  徐女輕輕一動,「噢!」她又叫了,但卻沒有停止。

  「怎麼樣?」

  「好癢!」

  「那就對了。」他也配合著慢抽,輕輕的推。

  「哦┅┅哦┅┅」她大動了∶「不痛啦!」

  「我說嘛,只有剛開始那一下啊┅┅」他漸漸加快,連續幾十下,只見徐女張著口,身子有了動作,嗯嗯之聲接著不停。

  「好嘛?」

  「我┅┅我好爽啦┅┅嗯喔喔┅┅深一點┅┅喲┅┅喲┅┅對┅┅快一點┅┅對┅┅噢噢噢┅┅噢噢噢┅┅」

  「阿玉,你嘗到味道了?」

  徐女已經爽得如同生了大病,那種哼聲已近乎哀求一般,她難禁快感,張口咬住馬太凡的肩頭,她那顫抖,是誰都壓她不住。

  馬太凡經她這種深入骨髓的挑動,自己也發作,下面的挺插如深入敵人的陣中,只見全力猛撲,更意外的,他也猛的大喘,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同時他突然覺得自己那根陽莖的頭部猛然爆發,感覺出大了一半,他暗暗估計,那已大到勝過嬰兒的拳頭。

  「我┅┅我┅┅怎麼了?」他暗叫∶「這是怎麼一回事?」

  肉柱前端愈大,他的快感也愈強,他也爽到骨髓里去了,就在這時,徐女長哼一聲,全身軟綿綿的,馬太凡禁不住,一股精液箭射一般而出。

  射完了,稍停,他在陽莖未軟之前,拔出一看,天啦,他估計錯,在剝的一聲中,在陽具拔出陰戶發出怪響中,他叫道∶「啊!何止嬰兒拳頭大┅┅」

  他看到自己的東西幾乎愣住了,長有一尺多,大有一把半,尤其是那前端,他真無法形容,簡直如超大號棒槌。

  「咭┅┅咭┅┅你發什麼呆?┅┅呀┅┅」

  「阿玉!你看到不害怕?」

  「玩都玩過了,還怕什麼?┅┅啊┅┅凡哥,你真把我爽死了!」

  「阿玉,你知道嘛?┅┅今天很怪啊!」

  「嘻嘻┅┅怪什麼?」

  「難道你沒有看到當我往你那裡面插的時候?」

  「我抬頭看到呀┅┅啊!大了一大半┅┅這┅┅是經常的事吧?」

  「不是!過去在未作之前挺起時,在外多大,在裡面只有頂端再發大一點,這次不同了,放在裡面竟大了一半,也長了不少,更怪的是頂端,你說,大了多少?」

  「哇!超過兩三倍┅┅」

  馬太凡自己握著肉柱再看,良久,他忽然哈哈大笑了!

  「怎麼一回事呀?」

  「我的意亂情迷素的作用啊!」

  「我不懂啊!」

  「阿玉!那是我所煉的神功中之一,現已成了,我的陽具在受到極端激情之下,它就會這樣啊!」

  「哎呀!假使在外就這樣大,那怎麼能進去啊?尤其是剛才,那我如何受得了!」

  「哈哈┅┅那是當然,處女當然受不了,下一次就沒有關係了,要不要再來?

  」

  「咭咭┅┅我累死了┅┅噫┅┅它縮小一點了,又恢復原來那樣了。」

  馬太凡笑道∶「你用手玩玩它,馬上又會大!」

  「真的┅┅」她不用手,張開口含住猛吸,一會兒,她的小嘴被漲滿了,那陽具真的又大啦,她的口幾乎撐得收不了。

  馬太凡笑道∶「證實了!」他扶她起來,穿好衣服又道∶「剛才那一下,你可能會懷孕啊!」

  「咯咯┅┅我希望啊┅┅」

  正當二人在房中說笑時,忽聽門外有個女子的聲音。

  「啊呀┅┅」

  「怎麼了?」馬太凡急問。

  「你莫出去,我去會她。」

  「誰?」他看到她臉紅,已知不是什麼敵人。

  「我的師妹也到中原內地來啦!」

  「叫她進來呀!」

  「不!咭咭┅┅羞死了!她很美,今年十八歲,有機會我也把她送給你!」她說完出門而去。

  馬太凡在房中等,他認為徐女過一會會把她師姝帶來見面。

  時間過了很久,房門響了,馬太凡一高興,急急開門。

  「公子,你那位女友叫小的來知會一聲┅┅」

  「她怎麼樣?」馬太凡不等他說完,原來那是小二哥。

  「公子,徐小姐的師妹來了,好似有非常急事,連徐小姐要回來告訴你都不願等,她們急奔出去了,徐小姐說,她如到晚上還不回來,那就要你多等幾天。」

  馬太凡知道徐女師妹有了什麼特別急事,於是擺手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

  小二去後,馬太凡想看徐金玉的師妹落空啦,他呆在房中,忽然覺得有點無聊啦!

  人在寧靜中,精神最容易鬆懈,何況馬太凡不久又經過一次激情,加上大量射精,這時躺在床上已漸漸入睡了。

  詎料他才閉上眼,居然似夢非夢,人已到了另一個環境。

  「我怎麼了?腳還未動,為何到達這個地方?」

  他看到滿眼全是一望無際的花海,花種之多,難以數清,那一陣陣的幽香,撲鼻欲醉似的,天是清朗的,那不是夢。

  難得有如此美妙的環境,他不去想,管他是夢是真,於是他乾脆躺在花叢里,雙手枕頭而臥。

  不知從那傳來一陣歌聲,那清越而又煽情的韻律,使得馬太凡心機搖搖,他翻身坐起,循聲一查,只覺眼睛一花,霎那之間,他竟又身在一間閨房似的秀閣里。

  秀閣一面有道門,半掩著,裡面傳出嘻嘻之聲,馬太凡不知為何,竟存偷看之心,於是他在門隙往裡看,不禁心情一盪。

  原來裡面竟有兩位裸體美女在洗澡,那雪白而又多姿的玉體,使得他情慾斗然上升,但又不知為何,慾念升起之霎,他竟與兩個裸體美女摟上了,正當難以自制時,猛的聽一聲厲叱,馬太凡在一驚之下,竟嚇出一身大汗,他醒啦∶「啊!我作了一個夢!」同時還聽屋外有隻野貓在叫春。

  馬太凡他感到有點莫明其妙,他在想,那夢太逼真了,可是那兩個美女┅┅那兩具細嫩光滑的胴體,那根本不是夢。

  「店家!這樓上就只一這一間空房嘛?」耳聽外面有個嬌滴滴的聲音。

  「姑娘!對不起,今天客人多,最好的房間只有這『丁號』房了!」店家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那一間呢?」

  「對不起!那間裡面已經有位公子住下了。」

  馬太凡起身,推開房門一看,只見那女子足有七分姿色,但卻不認識,身材非常健美。

  他看人家,那女子剛好送過了目光,可是她一見馬太凡,秋水一轉,眼波蕩漾,嫣然一笑,拱手道∶「公子貴姓?」

  「在下姓馬,姑娘要住店?」

  「我姓趙,這店子今天怎麼了?快住滿了客人。」

  店家在一旁不便插嘴,這時進退不得。

  「店家,就是那間好了,你去罷!」趙女的眼睛還是不離馬太凡,她笑笑又道∶「馬兄是一個人住?」

  「是的!姑娘請進房裡坐。」

  趙女似求之不得,笑道∶「馬兄從哪裡來?要住多久?」

  「三天!我從湖北來,姑娘也是外鄉人?」

  「不!我在本縣住了幾年了,今天是來採購東西的,我還有同伴在後面,那房間太小,只怕住不下。」她進房一看,啊聲道∶「這一間也不大啊,這裡的房間真小!」

  馬太凡送上茶道∶「姑娘!這裡有個仙杏崖的地方,不知姑娘可清楚?」

  趙女驚訝道∶「馬兄要到仙杏崖作什麼?」

  「問問罷了,怎麼了?看姑娘表情,那兒去不得?」

  「不是去不得,近來那兒不平靜,時常有江湖人去打擾,已經死了好幾個武林人了。」

  「為了什麼?」

  「我不便說,不過我勸馬兄不要去就對了。」

  「那兒有魔鬼出現?」

  趙女道∶「有個武功高絕的老太太不許外人去打擾她,這其中很複雜,馬兄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馬太凡似心裡已有幾分意識,他一轉話題道∶「我看姑娘芳齡還不過二十吧,憑在下經驗,姑娘的武功非常了得!」

  「咯咯┅┅我也看得出,馬兄必是江湖奇士!」

  「哈哈┅┅奇士?┅┅我只是┅┅」

  「咭咭!只是什麼?」

  「尋芳問柳之徒而已┅┅」

  「咭咭┅┅是嘛┅┅我看你不是┅┅」她起身擺了幾下姿勢,最後坐到床上道∶「啊!馬兄還有同伴?」

  「不錯!他出去了,要兩三天才能回來。」

  「女友?」她已看到床上似有點疑問,又格格笑道∶「你們兩個是夫妻?」

  馬太凡搖頭道∶「兩相情願嘛!」他乾脆點穿。

  趙女嘆聲道∶「她真幸福┅┅」

  馬太凡故裝驚訝道∶「姑娘難道不幸福?」

  「唉!寄人籬下,受人約束,我這一輩子算完了!」

  馬太凡同情心由然而生,過去關心道∶「不能擺脫?」

  「難羅!」

  馬太凡以手搭在她肩上道∶「跟我走!」

  趙女不是裝作,投懷嘆聲道∶「我不能連累你,那老太婆太厲害了,她連兩個親侄女都不放過。」

  「那是怎麼一回事?」他輕輕的摟住她,撫摸著,使得趙女如遇情人,她反手抱住,比真的哭泣了。

  「別感觸!告訴我。」

  「嗯┅┅你是真的關心我?」

  「你聽過江湖上有個馬太凡這個人嘛?我就是,凡是投在我懷中的女子,她就終身受我愛護。」

  「哇!你是玉郎手!」

  「不錯!你是如何知道的?」

  「啊!是那老太婆說的,她提起你,似是有點心生畏懼,對了!她也有幾分怕她的侄女。」

  「我明白了!那老太婆就是『鬼仙』疤面婆,而她的侄女就是『杏花仙子』貞貞。」

  「難道你不怕疤面婆?」

  「沒有動過手,我還不明白她有多高的道行,我這次來,就是要會她!」

  他說完放手,躺在床上又道∶「我得會見杏花仙子才好!」

  趙女不再有距離了,她爬到馬太凡身上,很自然輕說道∶「我有辦法讓你進入竹樓┅┅」她一頓又道∶「不過┅┅」

  「不過什麼?」

  「我們必須把我的同伴擺平才行!」

  「你是八侍女之首?」

  「原來你都知道!凡,她們與我同病相憐,也是疤面婆從各方脅迫來的,還有,我們都吃了她的『鎖心丹』,如有反叛,她只要催動咒語我們都會痛苦死亡。」

  馬太凡道∶「杏花仙子也是中了她這種毒手?」

  「杏花仙子的神通奧秘,她雖中了毒手,但疤面婆心中卻十分難安,她怕仙子能解,但又不敢設法去證實,好在杏花仙子在表面上若無其事,這使老太婆疑神疑鬼啦!」

  「你如何設法擺平你的同伴?」

  「阿凡┅┅」她一頓道∶「我可不可以這樣叫你?」

  馬太凡摟任她吻了再吻,說∶「你已是我的了!」

  她摟得更緊,道∶「阿凡,我叫宣宣,還有錢幽梅、孫三婷、李淑、周一妮、吳姍、鄭姜、王如,她們都是疤面婆在各個門派里逼來的,老太婆有個難以了解的個性,她自己又老又丑,但她要選侍女卻又要很美的女子,我不算美,但幽梅她們個個都很美,只要你答應收她們,我保證她們都會死心塌地的伺奉你。」

  馬太凡嘆聲道∶「你莫會錯我的為人,凡是我要的女子,一旦被我看中,我就會把她納入我的大計劃中,不管她美不美,美醜不是我的選擇。」

  他為了安定她的意志,再深深的吻她,這還不夠,一手探入她的私處。

  趙女如同上了天堂,爬在他身上緊緊的,真如小鳥依人。

  「阿宣,你別等她們了,主動找她們來見我,我們大家商量一下去杏花仙子那裡的方法。」

  「現在不能去,疤面婆神出鬼沒,來去無蹤。」

  「我先替你化去鎖心丹再說。」他替她解開上衣,一會露出那一片趐胸,兩隻玉乳彈彈震動,她自然有點害羞,但面對心上人的情人,她只咬唇含笑,臉卻紅似桃花。

  馬太凡雖然心動,但為了救她,雙手按住乳溝,輕聲道∶「放鬆心情!」

  「你能化去嘛?」

  「我有自信。」

  「我的心跳得好厲害啊!」

  「那是正常的,你激情了!但要克制,分心不得。」

  「我好想你┅┅」她探手握住他的陽具。

  「今後你還怕沒有時間,先救命要緊。」他已發動神功。

  足足有半個時辰之久,只見馬太凡收手,親她一下道∶「好厲害的疤面婆!」

  「怎麼樣呀?」

  馬太凡道∶「她不但給你吞下鎖心丹,而且在丹上還加上咒禁,現在我把它全毀了。」

  「嚇!毀禁不怕驚動她,她的禁制與她心靈相通啊!」

  「我毀她禁制如果會驚動她,那我就沒有那種神通了。」

  趙女聽說已解脫了疤面婆之制,不禁心花怒放,摟住他一陣狂吻∶「阿凡,我如何謝你啊?」

  馬太凡俯身吸住她的乳頭,吮了一會笑道∶「這不就是最好的報答┅┅」

  趙女有點神魂不定了,顫聲道∶「你要我就給你呀┅┅」

  「不!」他替她扣好衣服說∶「先辦正事要緊,你快去找幽梅她們,我先把她們的鎖心丹化解再說。」

  「那也不能全在這裡進行啊!她們正在分開巡查杏花崖呀!」

  「不要緊,分批來,我在這裡等!」

  趙女戀戀難捨的走了之後,馬太凡當然不能離開房間,可是到了天黑他卻還沒有見到一個女子前來,連趙女的影子也沒有了。

  「她們怎麼了?」他有點不安啦!

  馬太凡擔心出事了,他坐立不安,忍不住拿起行李,交代店家幾句話,他按照和徐金玉走的路線決心走一趟仙杏崖了,有了和趙宣宣的關係,他不怕另外七個女子的阻攔,必要時他可以提出趙女的名字。

  一個時辰後,他又看到那座峰啦,不過他又猶豫了,因為他還沒有和杏花姐妹見過面,一旦見面,他拿什麼話說呢?

  馬太凡未料到這個時候居然被人盯上,那是中年婦人,臉上有疤,只見她陰笑一聲,閃身一隱,她已到了十丈外。

  「大妹子!你說的不錯,那小子是要去仙杏崖了。」疤婦向一處石後發話啦。

  石後忽然露出一個老婦,只見她陰陰的道∶「那小子煉成『太虛通天法』,他自己還不知道,他自取名稱為第九神通。」

  「大妹子!現在怎麼辦?我們治不了他?」

  「當前尚不要緊,先別叫你那八侍去阻止他向竹樓接近,我不信你侄女一眼就會看上他,我們去找老鬼王夫婦和三界王,以我們聯手,不怕收拾不了那小子。」

  「大妹子,我怕貞貞已經悟出瑤池金經了。」

  「你太高估你的侄女了,說真的,她得到的瑤池金經,我還不相信那是真正的金經寶錄哩,比方我得的『九天玉果』,經我打開玉匣一看,裡面竟是空的,連那玉匣都不是裝玉果的東西。」

  「嚇!你那玉果是假的。」

  「我說你不要心急,先要搞清楚金經是否真假再說,我擔心江湖上恐怕會出現幾種假貨啊!」

  這時馬太凡正往竹樓走去,但忽然聽到側面有了動靜,人影一閃,他發現趙女在向他招手。

  「你怎麼了?」馬太凡閃過去。

  「疤面婆在谷中,你千萬別現身。」

  「你為何不去客棧?」

  「能去嘛,快跟我來!」

  馬太凡毫無選擇,只有跟她走,但他又不明白暗處又有人在注意啦。

  暗中之人也是個美艷少女,只見她繞了一圈直奔竹樓。

  「玫瑰!發現什麼了?」竹樓窗口伸出另外一個美女的螓首,斜依窗欄,真是美極!

  「姐!怪事怪事。」她拔身進了窗戶。

  「什麼事?」

  「姐!八侍對嬸母有異心。」

  「凡是受壓迫服侍的人,誰會忠心?」

  「她們也吞下鎖心丹啊!」

  「那一定有什麼使她們比生命更看得重的事情發生了。」

  「是是是!姐,有個男子和趙宣宣似有某種感情。」

  「一個男子?」

  「噢!姐我忘了告訴你,那男子是我們夢中見過的啊!姐,我和你的夢居然一樣,現在又見到那男子,你說怪不怪?」

  「玫瑰!」作姐姐的斗然一震似的∶「你沒有看錯?」

  「姐,是他啊!」

  「你可知道他住在哪裡?」

  「好似在城裡。」

  作姐姐的慎重道∶「玫瑰!你知道怎麼作,快去查一查,也許是仙師的遺言要實現了,注意!你已有十八歲了,別小孩氣,能直接了解他更好,否則不要耍脾氣。」

  「我知道!姐,我這就去。」

  「不!你性急不得,注意他的左手,如果是我們要的人,那怕他是花花公子也在所不惜!」一頓又道∶「他現在必定和八侍在一塊,等明天你再去。」

  不要問,她就是杏花仙子貞貞,當然那妹妹就是玫瑰了,作姐姐的真有仙風道骨之姿,沉魚落雁之美,看來只有二十出頭。

  馬太凡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這時似把八侍中另外七個少女的鎖心丹全煉化了,人已有點疲倦似的,躺在八個美女中間休息。

  「阿凡哥,現在好點嘛?」這趙宣宣在他耳邊輕聲問。

  「我沒有事,現在準備回城了,竹樓今天不去了。」

  「阿凡哥,我們不能送你啊!」

  「幽梅,不用送,當前你們八個人恐怕還不是疤面婆的對手,我只要你們設法與杏花仙子早點連絡感情,免得誤會為敵人。」

  「不會啦!我們天天見面,雙方都有同感,就是沒有交換心聲而已。」

  「阿婷!我不知她們姐妹對我是何種看法啊?」

  「她們冰雪聰明,又不是世俗兒女,她們姐妹如知道你有大計劃,一定不會反對,加上你又替她們治好鎖心丹,那有什麼擔心的。」

  過一會,馬太凡單獨回到城裡去了,只有一點,那趙宣宣沒有採買東西了。

  馬太凡回到店中已經是午後,他吃完午餐就往樓上走,一到房門口,他就知道,不禁忖道∶「誰在我房中?」

  誰也不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房中有人,他推門而入,傻了,也驚訝不已,只見房中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美人兒。

  「咭咭┅┅你看什麼?」少女笑得很美。

  「姑娘,你是?┅┅」他往床緣一坐,眼睛還是不離少女。

  「你猜呀!我不告訴你┅┅」她很天真,一點也不避嫌,人已行近馬太凡面前立定。

  馬太凡知道,送到面前而又認識的女子,當然不是外人了,他又不懷疑女子對他不利,於是雙手張開,很自然的將她摟住笑道∶「你是徐金玉的師妹?」

  「咯咯!你怎麼一猜就對啊,你好大膽!」她一頭裁倒在他的懷裡。

  「你叫什麼?」他親她。

  「咭咭┅┅你真色!┅┅咯咯┅┅我號左雲雀!」

  馬太凡把她抱上床,雙雙摟住躺著∶「你師姐呢?」

  「我來找她時,還有很多人,她們現在去了終南山有事,姐姐叫我來陪你。」

  「很多人?你們姐妹到內地來還有很多人。」

  「咭!不是啦!我會見了梨趐,結識她後,又由梨趐介紹認識了西門白、胡音、黃鶯、朱朱、林碧紅、林喜美、波瑤、海神、秀林她們一大群,後來才知道她們都是你的。」

  「你連一面都沒有見過我,現在被我這樣抱著,難道一點也不在乎?」

  「咭!師姐說,被你摟著就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我現確定她說的是真的。」

  「你吃過飯了沒有?」

  「吃過了!我對店家說,我是你女友他才不攔我進房來。」

  「你被我這樣摟著,有什麼不一樣?」

  「我好心跳,我有點怕。」

  「怕什麼?」

  「姐姐說,你那┅┅你那┅┅我不說了!」

  馬太凡輕笑道∶「第一次!尤其從來沒有見過的少女,一旦見到,那是有點怕,但更多的是稀奇,你不玩玩它?」

  左女輕聲道∶「我怕我會要來,這是白天啊!」她的手已探進褲子了,當她握到那話兒時,身子一震,可是一震之後,她似已經感到有種衝動,握得更緊,大有不舍放手之情。

  馬太凡的手已經在撫,在揉,輕聲說∶「你見過人家做愛沒有?」

  「咭!十四歲時見到同族中一個大閨女和她的未婚夫在野外草里玩,剛好他們玩的地方又在幾十株大樹前面,我看得很清楚,他從後面、前面、側面坐著,女的騎著┅┅啊!他們玩很多姿勢,那時我已懂得一點點是什麼一回事了,後來師姐發現我,也看到他們,師姐把我暗暗拖走,臭罵我一頓。」

  「哈哈┅┅」馬太凡輕聲笑道∶「今夜你自己要親身經歷啦!」

  「凡哥,那族人的男友┅┅不!是未婚夫,他的那根很小很短,沒有你的長大啊!」

  「那是你只見到他的吧?」

  「不!是真的,不在做愛的男人,我也偷看了很多個,他們雖也有大小長短,但比起你的可差多了,如何放到我那裡面啊?」

  馬太凡替她脫衣道∶「阿雀,到時你就會明白!」

  兩人脫光後,馬太凡又將她摟住,他要慢慢逗發她的性起才進行。

  「阿凡哥,我還看到他去用舌頭舔啊!」

  「好!我也作給你看。」他把她雙腿分開,舌兒伸到小穴口,輕輕的一挑動。

  「噢噢┅┅好┅┅癢┅┅不┅┅有點那個啊┅┅喲喲喲┅┅」她的下體挺起來了,腿兒張得更開。

  「阿凡哥!怎麼是這樣?┅┅」

  「嗨!你真是未開蒙的丫頭,連快感也不懂,想了沒有?」

  「咭咭┅┅」她忽然一翻身,張口含住那肉柱,急吸急吮,又象是內行,這把馬太凡搞糊塗了,也很快被引發了快感。

  接著,左女如風跨上,但她不敢把那特等傢伙壓進小穴。

  馬太凡趁著小穴正順滑,輕輕把肉柱往小穴里慢慢插,道∶「你自己要配合啊!」

  左女輕聲道∶「兩下不成比例啊!」

  馬太凡怕她痛,真是小心又小心的往裡擠,眼睛卻注意左女的表情,直到頂端滑過了關,他才鬆口氣問道∶「怎麼樣?」

  「咭咭!有一點點那個┅┅噢┅┅痒痒癢┅┅不是┅┅是那個┅┅」她猛的一壓,一下就把陽具吞進去了。

  「你怎麼了?」

  「咭咭┅┅我怎麼知道?」她似非常好受,拉起他抱著。

  馬太凡決心讓她自己去發展,不去採取主動,可是他那夥伴卻不由他自主,真是控制不住它,竟是一個勁的在洞裡跳動,更甚的是,他的陽具居然在裡面挑呀絞呀,這使馬太凡很驚奇,他明白,他的某種功力又有另一成就了。

  「喲喲喲┅┅凡哥,不要動啊!┅┅我┅┅」

  「不是我動啊!它可能很愛你,是它自己在動啊┅┅」他也受不了啦,一陣爽,他難以自制,只好抽插了。

  「噢噢噢┅┅」她抖得很急,似已爽透了,喘呀喘呀,她本想多玩幾個姿勢,這下來不及了,只見她在全力扭。

  到了上燈時,左女一頭栽倒在馬太凡懷裡,全身如棉花一樣了。

  馬太凡不忍動她,因為他自己也射了。

  又過了很久,才聽到馬太凡道∶「阿雀!是吃飯的時候啦!」

  「我不想吃啊!」

  馬太凡輕輕的把陽具抽出,道∶「我替你穿衣服。」

  「咭!」她戀戀不捨的又握住那話兒說∶「我愛死它了!」

  「呀!」馬太凡看到自己下體鮮紅一片,加上左女的胯部,他忍不住要笑。

  「咯咯┅┅這是月經嘛?」

  「傻丫頭!快清洗。」

  在吃飯的時候,馬太凡詳細的告訴左女,說出他與疤面婆八個侍女的經過,同時要入竹樓去會見杏花仙子姐妹的意思。

  「凡哥!不能性急啊,最好去請示肖萍姐姐啊!」

  「沒有人去告訴肖萍姐,我只有冒險行動了。」

  「不行呀!疤面婆那樣厲害,我不許你去冒險。」她一頓又急急道∶「肖萍姐已經到了終南山,這裡去終南山非常近,我去走一趟,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你一個人去?」

  「以當前來說,內地的正邪兩方都對我一無所知,我會小心的,也許在路上又會有我們的人。」

  馬太凡道∶「你要去也得等到明天呀!」

  「不!你放心好了。」她吃完飯就動身了。

  當馬太凡準備回房時,忽然看到一個背影,高高的,頭髮長長的。

  「小二哥,你來一下!」馬太凡立即叫來小二。

  「公子,還要吃什麼?」

  「不要了,小二哥,剛才出店的那位姑娘她是誰?」

  「啊!她很少來,剛才她要落店,她自己說她姓白。」

  「住幾號房?」

  「樓上地字號!就在你的房間隔壁,怎麼啦公子,你?┅┅」

  「她是我女友的朋友,沒有事了,謝謝你!」

  馬太凡回到房子前,他很留心,瞧見那隔壁房門是掩著的,忖道∶「她不會超過十八歲,一個姑娘家,單身落客棧不為奇,奇在她似在注意我,但我看她時她又飛快轉過頭去,她是易容的,表面平凡,但瞞不過我,她的輪廓委實太美!」

  馬太凡身邊的美女太多,他不是見了那女子的輪廓就想到心動,他似懷疑又被人注意上了,當前他擔心的是疤面婆。

  上燈時,隔壁房裡有了動靜,不要問,是那女子回來了。

  馬太凡以手枕頭,仰躺在床上,他想到隔壁女子,獨自冷笑∶「我看她搞為什麼鬼?」

  「吁!」

  「隔壁是磚牆,又是粉刷如新,怎麼會有吁聲從牆上透過來?」馬太凡忖道,翻身坐起,以他的目力,一下就看出牆上有個指頭大的小洞。

  「姑娘好指力!」

  「吁!」又是一聲吁。

  「當心屋頂!」這下馬太凡吃驚了,不但不把那女子視為敵人,而且驚訝她的聽力,居然比自己先察出,原來這時他也聽到一種非常細微的異聲。

  接著,「別驚動他!」那小洞又傳來耳語似的聲音。

  「來人功夫奇高!」馬太凡回話過去。

  「你到這邊來呀!」

  「我┅┅」

  「難道要我去你的房裡?」

  馬太凡一呆,他輕輕開門,一閃,人已在隔壁房中,馬太凡發現那女子的背影,是剛才看到。

  「有兩個!」她指到屋頂。

  「我開房門都沒有使他們懷疑,八成不是對我們來的?」馬太凡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坐下。

  「你懂什麼?上面兩人是『瓊嶼雙魔』,他們正是對你而來的。」

  「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看到我出店?在街上我就注意上了,他們是『冥冥太后』和疤面婆請來的。」

  馬太凡笑道∶「他們會施展什麼邪門不成?」

  「我們本可出去會會他們,但我這時不想露面。」

  「好!我去會會他們。」

  「不行!現在暫時裝作不知道,要打鬼,先要比鬼更鬼。」

  「噫!他們走了?」

  女子點頭道∶「那是已經摸清楚你的房間之故,明天或者明晚,他們會向你下手。」

  「你為何易容?」

  「你懷疑我是對你來的?」

  「我不清楚,因為我不認識你。」

  「叫我玫瑰!」

  「玫瑰?」

  「怎麼啦?」

  「你是杏花仙子的妹妹!啊,天啦!你一定已知道我是誰了,我真想不到。」

  「你┅┅你對我們姐妹很清楚?」

  「我已治好八侍的鎖心丹之害了,我還擔心你姐妹,我幾次想到仙杏崖去會你姐妹,但又怕你姐妹把我當敵人。」

  玫瑰吁口氣道∶「真是出我姐姐之意外!」

  「意外?」

  「我姐姐要我設法與你接近,這不是意外。」

  「你們的鎖心丹害怎麼樣了?」

  「鎖心丹不怕!姐姐發現疤面婆還在丹上下了禁制,好在她沉著,這樣倒使疤面婆疑神疑鬼。」

  「你肯不肯給我幫你化去丹毒和禁制?」

  「我想先替姐姐解除。」

  「我很高興!這不要緊,問題在時間,誰提前擺脫『鎖心丹』,誰就先脫離疤面婆的掌握,加上我又不能同時救你兩姐妹,快脫衣吧!」

  「脫衣?」

  「我看你姐妹中的鎖心丹是疤面婆的特別優待,比起八侍女嚴重得多,全靠我的純陽真火恐怕會出事,一旦真火力量不夠,觸動了禁制,她的咒禁必起反應,疤面婆得到反應,她就非下毒手不可了,所以全靠我雙掌不足,我必須┅┅」

  「必須怎樣?」

  「雙掌按乳溝,丹田貼丹田。」

  玫瑰臉一紅,但羞中帶笑,飛了他一眼,道∶「必須要那樣嘛?┅┅」口是那樣說,手卻摸到衣扣。

  「哎呀!要快呀┅┅」他動手了。

  一陣快動作,玫瑰已是赤裸裸的啦,她低著頭,閉著眼。

  馬太凡那管那麼多,他自己也在脫,脫光了他才注意到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寬肩、細腰、豐臀,尤其那雙高聳而圓的豐乳,使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摟住,稍稍一低頭,吻上了,道∶「你好美!」

  「我是易容的啊!」

  「可是你的輪廓瞞不了我。」

  「我洗個臉好嘛?」

  玫瑰走近面盆,她又回頭嫣然一笑,她那走路的姿態,沒有裝作,自然的慢步輕擺,幾乎把馬太凡看傻了,問道∶「為什麼要洗臉?」

  「咭咭┅┅我到現在,難道還不以真面目對你?」她媚笑。

  洗臉一完,馬太凡實在忍不住啦,飛快過去抱著她往床前奔,接著就雙雙摟在床上,先不去治療,吻個夠再說。

  「你替八侍都治好了?」

  「你不會有心理作用吧?」

  「怎麼會,她們都很美。」

  「她們中得輕,我只雙掌按住乳溝發出真火就夠。」

  「你已經過如許多的女子,難道真火還純?」

  「那要問我煉的是什麼神功呀,普通武功當然要處男才行。」

  「咯咯┅┅」

  「你笑什麼?」

  「你是傻瓜蛋!」

  「我傻?」

  「你連自己煉的是什麼神功都不明白啊!」

  「喔!你姐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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