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女德刑罰上(割禮威脅/鞭子/sp/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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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嚴景雲所言,這個帖子還沒活過一個小時,就被管理員緊急刪除了,饒是如此,晚上最後的一節自習,阮萱薇還是連頭都不敢抬,生怕看見同學怪異的眼神,坐立難安的熬到下課,連韓婉婉都沒等,徑直衝了出去。

  幸好比賽在期中考試後,緊連著一個五月小假期,算上周末,四天不用去學校,她抱著鴕鳥的心態回家後也沒看任何人的消息,只等著明天去竹馬家裡「補課」了。

  因為嚴景雲是保送生,所以他說讓阮萱薇跟著他自習兩天,兩家父母也都沒反對,甚至兩家大人貼心的約出去春遊兩天,好讓孩子能有個安靜的環境複習。

  第二天吃過早飯,阮萱薇的父母和帶著青春明媚笑容的女兒告別後,便載著嚴景雲的父母一起出發去郊區了,阮父這兩年生意做得挺大,也購置了其他的房產,只不過考慮到阮萱薇的學業,才沒搬家,這回去的就是他們在溫泉山莊的一處別墅。

  當然,若是阮母知道自家女兒接下來會被所謂的「竹馬哥哥」怎樣羞辱凌虐的話,恐怕就沒法和嚴母談笑風生了。

  一對俊男美女兩人看著父母離去,說笑著往家中走去,叫遠處遛彎的人看到,還以為小情侶感情多甜蜜呢。

  然而嚴景雲說得卻是:「是我對你管得太鬆了,開了苞的女人母畜的本性激發起來,哪有什麼廉恥之心,非得露出腫著得逼勾引男人不可,昨天我瞧見班上的書呆子都有你那個照片了,估計昨天看著打飛機的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我就照國外管理淫亂女人的方法,給你做割禮。」

  阮萱薇又羞又愧,又拉著男人的袖子撒嬌道歉,最後還懵懵懂懂問道:「景雲哥哥,什麼是割禮呀!」

  「割禮也分等級,最輕的只會割掉你的陰蒂,最重的會把你的小陰唇,大陰唇都割掉,陰蒂也要完全挖出來徹底杜絕女人獲得性快感的機會,最後都要把陰道口縫合,方便丈夫檢查你的貞操程度,薇薇這麼淫蕩,自然得用最重的割禮才能約束的了。」嚴景雲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怕的酷刑,嚇得阮萱薇臉都白了。

  少女摸不准男人舉重若輕的樣子是不是在開玩笑,兩隻手緊緊攥著嚴景雲的袖子,表忠心道:「薇薇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今天請老公好好教訓母狗,讓騷逼長記性。」

  「薇薇乖,丈夫給妻子親手割禮是一種恩賜,我還嫌你那爛肉污血髒了我的手呢。」兩人上樓,進門,嚴景雲話音未落,少女已經軟軟的跪了下去。

  她這般識相。

  男人也不多說,帶她進了臥室,拿出一條烏漆墨黑的鞭子,一支黑檀木拍,說道:「今天就罰你鞭100,杖一百,鞭子不定落在哪裡,拍子只打屁股,你自己選先用哪個,報好數。」

  這大概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阮萱薇猶豫片刻,說道:「先鞭子吧。」

  「趴好,背上50下。」嚴景雲也不多話,見女孩脫了衣服,露出瑩白稚嫩的身體後,鞭子「嗖」的揮舞起來。

  這皮鞭看著恐怖,但因為重量不足,實際打上來,倒也沒那麼難以忍受,是以阮萱薇還是能撐著報數的。

  「42,43,44,……48,49,唔,50。」奈何鞭的次數太多,開始打出紅印的位置反覆被打了幾下後,也承受不住,或是腫脹成一稜稜,或是乾脆破皮了,阮萱薇雖然撐著數下來,額頭卻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你等等。」嚴景雲揮了揮手腕,拿起旁邊的酒精棉,開始擦拭少女的後背。

  「啊,不要,好痛!哥哥,啊!薇薇錯了!不要!」酒精才接觸到後背,阮萱薇就爆出一陣慘烈的叫聲,那些沒破皮的位置實際也隱隱滲血,毛孔都是張開的,酒精如同烈火般在背上灼燒,少女本能的往前爬去,想要擺脫身後的掣肘。

  「不消毒可能會感染,你忍忍。」嚴景雲這時溫柔耐心了許多,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扭動的女體,輕輕摸了摸阮萱薇的腦袋,又用紗布在酒精棉上裹了兩層,這才繼續消毒。

  雖然燒灼感略微下降,可是阮萱薇還是忍不住揪緊了床單,她低低的啜泣起來,嘴裡開始含含糊糊的求饒。

  「這才開始呢,好了,你站起來吧,下面25鞭懲罰賤奶子。」嚴景雲寵溺的笑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阮萱薇用手撐了一下,小心翼翼不牽動背後傷口的站了起來,酒精的痛感來得快,去的也快,此時已經不怎麼痛了,只是背上還熱得很。

  她兩手放在背後,挺著俏生生的酥胸,接受著眼前男人赤裸裸的審視,昨天被無數男生垂涎的肉體,此時不過是一個男人的玩具而已。

  按理說sp這種玩法,一般是不會打胸前腹部的,所以嚴景雲縱使心中施虐欲四起,下手還是有分寸,除了在奶子上留下數條交錯的紅痕,並沒有像後背一樣狠辣。

  等到了最後25鞭,只聽男人說道:「趴在地上,兩腿叉開。」

  阮萱薇心裡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剛才有幾鞭子抽在了嬌嫩的乳頭上,已經讓她吃夠了苦頭,難道接下來還要鞭打她的下體嗎?

  她在內心卑微的祈求著男人只是要打她的大腿,然而嚴景雲卻用實際行動戳破了她的幻想,男人用兩條鬆緊帶,連著四隻木夾將她的大陰唇夾起,跟著大腿被徹底分開,露出可憐兮兮的嬌花來。

  少女心如死灰,索性閉眼認命,「嗖」第一鞭子打在了大腿根上,還沒等她竊喜,第二鞭第三鞭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打了下來。

  「嗖!」

  「啊,四,好痛!」…….

  「八!陰蒂,陰蒂打到了九!」少女慘叫著捂住下體,也顧不得其他傷口,在地上哀哀的喘息著。

  女性最嬌嫩的器官被鞭子抽中,男人卻只是不耐煩的踢了踢少女的屁股,沒有絲毫憐憫的說道:「第九下不算,再不爬起來,加十下!三!二!」

  「嗚嗚!」如同受傷的小獸,被獵人威脅著,阮萱薇倉皇爬了起來,把掙脫的木夾夾回去,又將私密之處露了出來。

  「你的逼比你想像的耐玩,你看,高興的都流水了。」嚴景雲半蹲著用鞭柄在女孩的下體蹭了蹭,帶著一絲淫液舉到少女眼前。

  阮萱薇看著自己的淫水,也不知如何解釋,不可否認,被男人凌虐時,身體雖痛,心靈上卻有種奇特的快感和滿足感,她吶吶不語,只是撅著屁股等剩下的鞭刑。

  伴隨著女孩悅耳的淫叫和哭泣,一百鞭結束,正如男人所言,肥厚的逼肉反而是最耐打的,只能看出輕微的紅腫,和異常滾燙的溫度。

  不過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即便是玩spank的老手,100下也不少了,何況對於才受了刑的小姑娘呢。

  嚴景雲並不循規蹈矩,他笑著拍了拍阮萱薇白嫩的屁股,許諾道:「薇薇表現不錯,給你個機會,既然已經當了母狗,也不在乎多做個母驢母豬,我坐你身上,一邊拍屁股你一邊爬,爬一圈就減十下。」

  大好的減刑機會,阮萱薇不用就是傻了,等她發現男人恰好坐在沒有傷的下腰尾椎處時,才發現這是人家早就計劃好的。

  男人此舉還真不是憐惜她,兩腿乾脆的夾在她的肚子,畢竟一米八接近成年的男人,體重壓在小姑娘身上,要不是四肢撐地,阮萱薇估計沒法馱他走一圈。

  「薇薇小母驢,駕!」

  「啪!」伴隨著板子清脆的聲音,少女緩緩載著身上的「大山」爬行起來,敦厚的屁股肉被打的一顫一顫。

  大約等男人打了十來下,阮萱薇終於爬完了一圈,她氣喘噓噓的數著數,屁股被抽得通紅,真好像一隻被主人攆著的母畜一般。

  「減十下,還剩七十八下,小母驢加油!」嚴景雲兩腿不落地,夾在女孩腹下的姿勢既不穩當也不舒服,可是誰讓小青梅的情態太過嫵媚動人了呢。

  臥室的空氣中帶上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兩人似乎都更投入到自己的身份中,阮萱薇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硬是顫顫巍巍的馱著男人繞了四圈,仿佛一隻不服輸的「倔驢」一樣,直到最後腰一軟,徹底歪倒在地上。

  這時候她的刑罰也只剩下八下了,嚴景雲也踉蹌一下,才站直了身子,好在沒被女孩瞧見,他輕咳一聲,說道:「還有八下不用爬了,你屁股都打爛了,剩下就罰在大腿根好了。」

  許是剛才的氛圍太上頭,阮萱薇下面流出的淫水都順著腿流下來了,連自己屁股被打得青紫都沒太大的感覺。

  嚴景雲被女孩可憐的屁股吸引,雞巴早就不自覺的支棱起來,他胡亂打完最後幾下,終於拉下拉鏈,聲音微沉,說道:「現在正是用你的爛逼的時候。」

  硬挺滾燙的陰莖插入同樣溫暖潮濕的肉洞中,兩人情不自禁發出同樣的嘆息。

  男人的大雞巴仿佛包治百病的良藥,才被虐待又要被操的扭曲快感讓阮萱薇幾分鐘就高潮起來:「啊!哥哥的大雞巴好棒,薇薇被罰過的騷逼純潔了,又可以伺候大肉棒了!啊!好舒服!唔!」

  嚴景雲呼吸漸重,他後入著女孩,也許是因為逼和屁股被打腫了,此時他的陰莖完全被藏在了女人的性器中,看著青紫的臀肉,他兩手各抓一邊,狠狠的揉捏起來,說道:「薇薇的屁股都腫了,給你揉揉消腫,正好假期三天也不用坐,趴著被操就行了。」

  「啊!嗚嗚!」阮萱薇的屁股都快被打爛了,哪裡經得起這般粗暴的揉弄,渾身一顫,逼肉都跟著男人的節奏抽搐起來,反倒夾得雞巴更舒服了。

  「老公揉爛騷貨的屁股,女人就是用來伺候男人的,不配有快感,夾雞巴!騷逼就是老公的人肉飛機杯,嗚嗚嗚!痛!…….好喜歡景雲哥哥….嗚嗚,痛到高潮了….子宮要吃老公的精液!」

  少女忍痛奉承,嬌媚的語調讓男人微微一愣,他笑了笑,縱情享受起胯下因為疼痛不斷抽搐的肉壺。

  第十七.5章 女德刑罰下(穿刺/懷孕女德)

  「嗚……騷逼要被干穿了……大雞巴老公好棒……小母狗的騷逼里全是老公的精液…….啊!又要噴了….嗚嗚….薇薇已經噴不出來了….啊….」女孩纖細的長腿被高高架起,紅腫的屁股敞露在空氣中,男人青黑色的粗大陰莖從上至下反覆搗弄著已經軟爛黏糊的騷逼。

  「賤貨 ,大清早就發騷,床單都被你尿透了!」嚴景雲咬著牙,又是一記挺腰,他也是頭一回這樣昏天黑地的和女人滾床單,難得兩家大人出去,昨天的懲罰稀里糊塗結束後,乾柴烈火,炮火連天到了現在。

  兩人除了草草吃了頓晚飯,精疲力竭睡了一會兒,整整一天都和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臥室里從椅子到桌子,從地毯到床單,每一處都被阮萱薇這隻噴水的母狗標記了一遍,到最後女孩兩腿抖得連站都站不住,淫水和失禁了一樣,哪怕沒有男人插入都在往下滴。

  甚至嚴景雲都射到了囊袋空空,有些刺痛的程度,確實幹得酣暢淋漓,前所未有的滿足。

  自然當晚兩人也是一塊睡的,今天早上他醒來做了早餐,本來是想叫阮萱薇吃飯的,但是女孩睡得兩頰粉撲撲的嬌憨模樣再配上被精尿糊住的騷逼,一時間又淫蟲上腦,乾脆用雞巴當了鬧鐘。

  由於屁股的傷痛,阮萱薇不得不站著吃完早飯,而這頓早餐吃完也已經快到中午了,讓嚴景雲不得不放棄了一些計劃,只是拿出一個醫療盒,對著阮萱薇說:「本來母狗就該有些標記,不過過兩天還要上課,這次就先不給你穿環了,先用穿刺針適應一下。」

  阮萱薇看著半透明盒子裡的針頭,閃閃的寒光讓她不寒而慄,但是嚴景雲話語中滿滿的獨占欲又讓她有些竊喜,便半推半就的靠在了椅子上,儘量讓紅腫的屁股抬高一些,不去接觸坐墊。

  男人對她保護屁股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拿出一根細細的穿刺針,慢悠悠的開始消毒:「自己把奶頭捏起來,先從你的騷奶頭開始。」

  少女咬了咬下唇,乖乖的用指甲掐起奶頭,向前揪起來,受到刺激的乳頭很快就挺立起來,敏感的乳尖被銀針毫不留情的穿過,她尖叫一聲:「啊!好痛!」

  張開的大腿猛地合攏,身體自我保護的蜷了起來,然而顫抖著掐著乳尖的手卻並不敢去碰觸被銀針穿透的乳頭。

  「好疼……」最初尖銳的刺痛後,被扎穿的乳頭傳來綿延不絕細密的疼痛,阮萱薇的眼淚立時掉了下來,然而她的眼淚並沒有贏得男人的同情。

  嚴景雲看著乳尖上米粒大小的血漬,對自己穿刺的手藝還挺滿意,他皺皺眉,說道:「別讓我催你,另一個賤奶頭也掐起來。」

  阮萱薇只能嗚咽著,手抖了半天,還是掐起了另一個乳頭。

  「啊啊啊!奶頭被扎穿了!」伴隨著少女的悲鳴,兩根銀針分別固定在了粉嫩的乳頭上。

  她叫的太過可憐,嚴景雲看著盒子裡剩下的十幾隻鋼針,不得不暫時放棄了把一對奶球紮成兩隻小刺蝟的打算,他用腳尖輕踢了一下女孩的膝蓋,說道:「今天也不為難你,小陰唇和陰蒂穿完就完事了,做母狗總歸要有這麼一遭,你忘了你自己許的諾了?」

  「嗚,沒有…薇薇是老公的性奴母狗,女人被男人責罰要感恩,如果疼痛能愉悅到主人,母狗應該感到高興….嗚嗚,景雲哥哥,奶子好疼…」少女抽抽搭搭的說著,一邊把腿張開,兩隻手主動分開了大陰唇,將裡面嬌嫩的花蕊袒露給將要責罰它的人。

  「這才乖!」嚴景雲也不廢話,一手拉起一片小陰唇,被操的紅腫糜爛的騷逼連小陰唇都大了不少,像是蝴蝶的半隻翅膀一樣,被男人揪得都快透明了。

  也許是小陰唇的厚度比較薄,這一下竟比奶頭被穿刺要好受一些,阮萱薇抖了抖,溢出一聲低吟,沒有想像那麼可怕,她一時竟有些慶幸了。

  兩片小陰唇很快被鋼針扎了個對穿,嚴景雲甚至饒有興趣將用一根針同時刺穿了兩片,兩針像是把小陰唇封起來一樣,他捏著針的兩段的塑蓋帽挑起來一些,說道:「薇薇,你看像不像一隻被釘死的蝴蝶,你自己來拍個照吧。」

  阮萱薇只能淚流滿面的給自己胯下的「蝴蝶」留下了一張珍貴的照片,記錄少女私處經歷的非人虐待。

  男人在她拍完照後,神情有些驚奇地用手指在陰道口捻了一下,嘖嘖道:「騷逼,還裝什麼受不了,用針扎穿你的逼還能流水!」

  「是因為操多了,才止不住水的….」女孩小聲辯駁道,她的發言自然而然被男人無視掉,嚴景雲粗糙的指腹在她的陰蒂上揉搓兩下,從陰蒂包皮中將柔軟的紅果剝離出來。

  「嗯….唔….哥哥不要扎陰蒂….薇薇怕」少女無濟於事的祈求著,她的陰蒂被男人調教了半年,此時比一些熟女的肉蒂還要大,輕輕鬆鬆就被男人用指頭掐了起來。

  「騷逼好舒服….陰蒂又大了!啊….唔….」這回底下的肉穴真成了桃源洞,淵源不斷的泉水甚至開始順著女孩的屁股往下淌開。

  「母狗的賤陰蒂就是欠虐!」嚴景雲的喉結動了一下,他指尖的紅果汁液充盈,吹彈可破一般,偏偏又無論怎麼揉捏都能恢復原形,加上昨天的操玩,此時已經腫的和葡萄大小一般了。

  他一手捻著針,一手捏起肉蒂,一眨眼的功夫,就將這隻淫蕩的果實穿透了,和他預想的一樣,一股甘美的汁水從女孩的下體噴了出來。

  「啊!!!」

  縱使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勃起的陰蒂被針刺的痛感也超乎了小美人的想像,她本能的一腳踹在男人的身上,力氣之大讓嚴景雲都往後退了兩步。

  「疼!疼!疼!」本來春情泛濫的臉蛋登時變得煞白,然而不敢合攏的雙腿中間一股噴泉還在不斷的往外涌著。

  原來這一下竟刺激的阮萱薇潮吹了,陰道口抽搐著噴灑淫液,吞吞吐吐仿佛一朵綻開的牡丹一樣,大約十來秒的時間,男人眼疾手快的開啟了手機攝影,將女孩射完淫液後又稀稀拉拉流尿的淫靡場景完全拍攝了下來。

  「嗚….嗯…」女孩漂亮的臉蛋上涕泗橫流,她哭了好一陣子,只覺得下腹墜脹的難受,哀哀地說道:「景雲哥哥,我肚子疼…」

  嚴景雲本以為她只是痛得求饒,又拍了兩張照片,但是過了兩分鐘,發現阮萱薇一點也沒有緩過來的跡象,只是一隻手捂著小腹,一灘爛肉般的躺在椅子上,臉色忽得一變,厲聲問道:「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間?」

  「三月中…」阮萱薇有氣無力的答道,她的奶頭,陰蒂,肚子,全部都叫囂著疼痛,說完才意識到男人想問什麼,眼神一滯,喃喃道:「不會的,我月經也不太準….」

  「我拔下來針,去買驗孕棒,你先躺著休息一下。」嚴景雲當機立斷,那一點上頭的情慾煙消雲散,他看出女孩的緊張,不過天天內射,只要不是沙漠,被種上種子,其實也不算出乎意料。

  針拔下來,阮萱薇立刻感覺好了些,她的體質相當好,要不是體操比賽後又被性虐連著操了兩天的逼,也不至於肚子疼。

  驗孕棒的結果不出意外,正是兩條槓,打碎了少女最後一絲幻想,她此時肚子好了些,臉上也有了血色,神情卻比受刑時更慘澹,慌慌張張的問道:「景雲哥哥怎麼辦?怎麼會懷孕,我還不想生孩子….嗚嗚….我想讀書….嗚嗚….我害怕….」

  嚴景雲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高中生,他心裡也有些忐忑,面上卻仍裝著鎮定,按照原計劃說道:「天天被內射,逼里什麼時候不是夾著精液的,不懷孕才怪,女人的子宮本來就是孕育孩子的工具,怎麼你不喜歡懷上老公的孩子嗎?」

  「喜歡的,可是…我還在上學….我還沒準備好……」阮萱薇被男人抱在懷裡,又開始哭泣,她都不敢想父母知道後的表情,喏喏的說道:「我想墮胎,現在應該月份還小……」

  「你說什麼?賤人!」嚴景雲神色頓時冷了下來,他揚起手幾乎要打下來,看著女孩瑟縮的模樣,手停在了半空中,說道:「你一個生育工具,我沒許你墮胎,你想都不要想,大不了退學生下來,以後安安心心在家裡當母狗下崽子。」

  阮萱薇被他嚇得不敢說話,只一個勁兒的哭,沒有嚴景雲的許可,她也不敢自己悄悄去墮胎。

  「就算要墮也不是現在,我馬上要高考了,沒空為這些事操心,你先好好保胎吧。」男人一張一弛,又親了親女孩的額角,聲音溫柔下來,說著好像理所因當的理由一樣:「你也不想耽誤哥哥的考試吧?」

  阮萱薇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嗯」了一聲。

  「老婆真乖,而且女人懷孕會讓奶子變大的哦,你不想讓乳房豐滿點給老公玩嗎?這樣也省得我給你用空孕催乳的藥了。」嚴景雲輕啄了一下阮萱薇淡粉色的唇瓣,憐愛的說道。

  阮萱薇被他叫了聲老婆,心裡酸酸漲漲的,一行清淚流下來,點著頭軟軟的說:「薇薇是哥哥的乖老婆,薇薇會聽話的,等到肚子太大藏不住就退學給老公生孩子,奶子也要變得大大的,讓老公抓著舒服。」

  嚴景雲避開她的眼神,將女孩打橫抱起,笑道:「今天先洗洗吧,正好還有兩天假你回家養養胎,也養養屁股。之後就先不用你的逼了,貞操帶你也不用帶了,但是騷逼再癢也不許摸,現在騷逼是寶寶的家,可不是母狗能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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