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意外的表演與鐐前準備

  曉玲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囚室，脫下制服鞋坐到了床上，把枕頭墊在床尾，抬起白絲小腳放了上去，想讓自己倍受折磨的小腳好好休息一番。窗外清冷的月光透過囚室高處的窗戶照射進來，剛好打在少女的雪白的雙腿上，留下一道道斑駁的虛影。夜晚片刻的寧靜與窗外的星空，讓少女回憶起來過往來，作為一名芭蕾舞者在舞台閃耀的樣子。雖然頂替著別人的名字，但屬於她的聚光燈和掌聲總是沒錯的。她用高潔優美的舞蹈征服了觀眾，贏得了屬於她的尊重。可現在自己只是一名被關在監獄失去自由且倍受折磨的女囚，曾經用來起舞的雙腳現在卻被刑罰折磨的隱隱作痛。一想到這一切，少女仿佛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義，不禁潸然淚下，為了不驚擾他人，她只是轉過身去面對牆壁，輕輕啜泣。真正的溫柔人，恐怕就是連哭泣也是會默默挑選場合的人吧。可意外的命運總是那麼突然，由於上級監獄長的人道主義視察，整個監獄都變得忙碌起來。這所聲名在外的貴族監獄總是盡力用文化來掩蓋內部的恐怖壓迫與血淚，每每人道主義視察時總會安排囚犯進行屬於貴族階層的文藝匯演，以此來彰顯自己的文化內涵和底蘊。漸漸的這樣的表演儀式也逐漸成為了上級監獄長認可的模式。每年都會輾轉多所監獄觀看表演，以此來對各所監獄進行評分，並依據打分來給出撥款預算，牽動著每個監獄管理者的切身利益。與此同時，各個媒體也會爭相報導這樣的表演和一些監獄的內部情況，彰顯「失去自由的美」這一主題，以此來起到一些對貴族們的警示效果。總之，由於監獄中其中一位小提琴獨奏囚犯的失蹤，監獄方急於找出另一個「高雅」的替代方案。此時，散漫散步看守正為沒有理由再好好折磨下這位可憐的少女而苦惱時，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兩眼放光果然，正當典獄長召集監獄管理眾人商量對策時，接到了看守的「舉報」32號囚犯，曾是一名芭蕾舞者，聽到這個消息，死氣沉沉的監獄管理們仿佛抓到了救星「芭蕾，多麼高雅的舞蹈，眾人讚許的目光看向看守，一陣投票表決後，決定由曉玲的芭蕾舞代替原有的小提琴獨奏」看守看到建議被採納，一陣壞笑，因為他知道少女搞砸的後果是什麼，隨即轉回撲克臉面無表情的回到囚室通知少女相關事宜表演時間就定在晚上九點，而那是給少女原定的戴戒具的時間，現在也只有推遲了聽到這個消息，少女沒有留意到看守嘴角的一抹陰險，只是一陣悸動和流露出不易察覺的開心，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心想，自己的願望難道被神明聽到了？隨即搖了搖頭，雖說是在監獄裡，但面對這樣的機會她當然不願放過少女沒有多想便開始了準備，托人從監獄倉庫找來了自己最仙氣靈動具有東方韻味的一套芭蕾裙妝，透明的絲帶纏繞其上搭配完美的白色布料完美勾勒出少女身體的輪廓。白皙的小背款款露出，鎖骨的曲線彰顯著少女身體的柔軟。飄搖輕潤的裙擺和絲帶是這套特殊舞裙的精髓所在，微微及膝的設計，搭配上純白的連褲絲襪，自稱一體，仿若仙子遁入塵世一般。搭配妥當後少女將白絲玉足伸進足尖鞋，用絲帶纏繞在腳腕上，打上蝴蝶結，一切都是那麼精緻而優雅。（明明只是纏個絲帶卻在少女心中有了一種捆綁自己雙腳的錯覺，雙腳上繩索的緊勒感，時不時湧現出來）少女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接著便告訴看守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看守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飛一樣的離開，向上級匯報此事。可正當少女想要輕輕踮起腳，試一試足尖鞋的時候，一股劇痛從雙腳上傳來，剛剛的刑傷沒有好過半分。僅僅是踮了一下腳，就痛的少女黛眉緊蹙，咬緊嘴唇。直到這時少女才意識到，之前的自己完全沉浸在可以上台表演的喜悅中，完全忘記了自己雙腳的狀況。沒辦法，木已成舟，事到如今，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前面的表演很快過去，上級監獄長百無聊賴的看著，微微覺得有些無聊。可聽到下一個節目是芭蕾舞時頓時兩眼放光，充滿期待，毫無疑問這個節目將會是他今晚打分的重點參考。很快一篇黑暗中，花之圓舞曲的旋律響起，聚光燈打在少女身上。少女翩翩起舞，雙腳卻忍不住的顫抖，動作也有些變形，但觀眾們看著少女這飄飄白玉仙子的模樣和完美曲線玉腿，終究覺得瑕不掩瑜。如果的在平時，這樣的表演，對於少女來說就像滿級大佬屠戮新手村那麼簡單。可不久前少女的白絲小腳剛剛受過刑，留下的內傷讓少女隱隱作痛，再也無法顧及舞步的完美和平衡。但是少女強大的舞蹈功底支撐著她的表演，容顏如玉，翩若驚鴻。台下也不斷響起掌聲，可此時少女的面色已經得煞白，她在台上就像在刀尖油鍋上起舞，每一分鐘都如此難熬。終於意外還是發生了，少女終于堅持不住，撲通一聲，摔倒了，雙腳的疼痛令她無法起身，連續幾次掙扎無果。看到這裡，台下眾人一陣唏噓上級監獄長瞬間失去了興趣，給出了低分評價。而本監獄的典獄長嘴都氣歪了，一陣齜牙咧嘴，怒其不爭的樣貌，接著對著親信一陣耳語，勢必要讓少女付出代價。很快少女被監獄工作人員從台上拖了下去，表演繼續。時間入夜，敲響了零點的鐘聲，眾人散去，少女迎來了她的「審判」。這次曉玲的失誤相當於把整個監獄的管理層全都得罪了個遍。很快，少女的看守收到上百個刑訊懲罰牌，接下來的半年，少女就算每天24小時受刑，也得足足受刑半年。而且，少女的入監戒具佩戴，被判為立即執行，且為最高級拘束規格和按死罪規格佩戴。而且典獄長特地叮囑道：「請最好的戒具師給她戴鐐，並告訴他 給32號女囚上鐐的時候，女囚的絲襪不用脫！給我狠狠的銬！」這還沒完，既然監獄文藝板塊被扣分了，就要從紀律板塊找回來。典獄長邀請了各個媒體，將會拍攝少女上戒具的全過程，並製作紀錄片以示警醒。「搞砸了」一切的少女此時正被四名守衛羈押在戒具室，等待命運的審判。少女的心中雖然有一點自責和懊惱，卻不知道自己將面臨怎樣的懲罰，由於看守告訴的信息有誤，以為自己搞砸的只是一個監獄內部的小小表演。之所以被羈押到戒具室，是正常的戴戒具流程而已。少女還微笑著嘟囔著嘴，打趣看守自己的守衛「我知道要戴鐐銬啦，用得著四個人來看盯著我嗎？」「我不會跑的，會老老實實被銬起來的，你們放心吧」說著少女主動把雙手併攏伸了出來可守衛依舊不為所動，保持著沉默。這讓少女一陣奇怪終於戒具室窗外的攝像機的架設讓少女開始覺得不對勁，隨著外面人原來越多擠成了黑壓壓一片，少女終於開始緊張起來咽了咽唾沫，不禁想到「不會真有什麼大事吧」終於外面進來一個黑衣男子，拿著類似宣判書的東西，當眾宣讀起來。「32號女囚，多次違反監規屢教不改，且在外宣項目上給監獄造成惡劣影響，現加急為其佩戴戒具，並拍攝記錄，以儆效尤！」少女心中一愣，想到「不就是戴個鐐銬嗎，至於這么正式和隆重嗎？」不過，就要拍攝這一項還是令少女覺得過於羞恥，怎麼說拍攝和圍觀自己被銬這種事，還是太難為情了黑衣男子宣讀完成，一堆人抬著各種箱子沖了進來，隱約能看到，箱子上面刻著32號，想必就是監獄給曉玲定做的戒具吧。可箱子數量多到有些奇怪接著，走進來一位白須老者，這位是監獄最頂級的戒具師，能根據犯人特點用「工匠」般的手法為犯人佩戴戒具少女哪見過這種陣仗，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奇怪的VIP待遇，能讓大師級的人物給自己戴戒具。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