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戴鐐少女的日常

  當日被公開戴鐐後，少女全身被鎖的完全無法動彈，少女想自己回到囚室，但白絲小腳被鎖成這樣，想自己走路更是痴心妄想。於是監獄方「貼心」的給少女準備了特別的囚犯輪椅，這種輪椅原本是由審訊椅改良而來，可以銬住犯人的手腳，但少女戴的鐐銬數量多到不必再加以固定也無法動彈，輪椅也就變成了單純的搬運工具。接著由幾個獄卒將戴著重重枷鎖的少女抬了上去，推回了囚室。囚室內多出了一張低矮的鋼絲床，緊緊貼著囚室粗糙冰冷的水泥牆壁，僅有鋼絲交叉組成的鋼網作為床面。原本帶有軟墊的木床早已被沒收，消失不見。少女被從囚椅上推了上去，手腳上、脖子上的枷鎖與鐵床一頓磕碰，疼的少女一陣哀嚎。隨後看守給少女讀了接下來的規矩原來少女全身上下雖被鎖的嚴密，但只有腳鐐是死鐐，其他部分可以隨時打開，少女每天有兩次要求打開的機會，每次不超過三十分鐘，三十分鐘過後看守依據犯人悔過情況，給少女酌情重新佩戴戒具，可加戴可減少。並且依據「悔過情況」給犯人評分，低分次數多了將會對犯人施以懲戒。這樣的制度賦予了看守極大的自主操作權利，這要是放在其他犯人身上，犯人賄賂賄賂看守，搞好關係，以後每天就只需要戴一副腳鐐即可。壞就壞在少女與看守的關係極差，這可如何是好。說完規矩，看守就自顧自鎖上囚室鐵門離開了，絲毫沒有給少女打開任何一處枷鎖的意思。囚室鐵門重重的關上，少女想要嘗試移動身子躺下，可脖子上和腳腕上的枷鎖讓少女根本無法正常平躺。少女只得一臉不甘的坐起身來。鎖住白絲小腳的鐵鏈鎖扣與鋼絲床一陣摩擦，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少女每次挪動身體都會帶來全身枷鎖與鐵床縫隙的金屬摩擦聲。聽著這些聲音，加之這些金屬枷鎖帶來強烈束縛感令少女感到一陣羞恥。終於經過半晌的努力，少女貼著水泥牆坐起身來，白絲小腳也因為戴著腳枷無法貼在床上，不得不支起小腿來逃避腳腕被磕的痛苦，但腳鐐和腳枷對腳踝骨的壓迫感又隨之襲來。少女不得不一會費力的伸直雙腳，一會又費力的支起雙腿，來切換所承受的痛苦。其間，在切換姿態的過程中，腳心腳背上的的鎖扣和腳鐐的鐵環也不斷摩擦著鋼絲床帶來嘩啦嘩啦的金屬碰撞聲。再者由於膝鐐的存在，小腿彎曲幅度也不能太大，雙手也只得彎曲放在胸前，少女被銬的樣子十分滑稽，看來今晚也只能維持這樣的姿勢度過了。深夜的蟬鳴中，囚室內的少女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的自己。由於脖子上枷鎖的遮擋，少女看不見自己被鎖在胸前的雙手，只覺得在金屬覆蓋下雙手絲毫無法動彈。視線看向戴著膝鐐的白絲美腿，再透過鐵鏈能仔細的觀察到自己被銬的悽慘的白絲小腳，烏黑的鐐環與潔白的絲襪形成強烈的對比反差。腳心上的銬子和腳趾夾就像是一體的。如果不說這是戒具，不看到到腳心兩側的掛鎖，還以為是白絲小腳穿了一雙的銀白色的鐵鞋，少女嘗試活動「鐵鞋」中的白絲腳趾，回應她的只有被夾住腳趾的屈辱束縛感和痛感。少女的雙腳憤憤的掙扎了幾下，除了引起金屬的碰撞聲和被束縛的疼痛之外，沒有任何作用。囚室內響起少女輕聲的啜泣，被銬成這樣，少女是真的有些後悔了。她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就是向監獄方告發綾瀨，承認自己只是她的替身，希望重新獲得自由。但現實總是遺憾的，她從小到大所有的戶籍信息和照片早已被清空，所有認識她的人都收到了一筆不菲的封口費。如果她說出真相也只會被認為是想逃脫罪責的狡辯而已，她說什麼都不會有有人相信的，而且肯定會被財閥勢力就地「剪除」。想到這裡，少女內心一頓絕望，眼下好好坐牢和當女囚似乎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可她真的沒有犯罪，卻被送進監獄經歷刑訊和鐐銬，想到這裡，少女憤憤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鐐銬，忍不住的掙紮起來。不久後就力竭，緩緩閉上雙目，沉沉睡去。次日清晨，熟悉的敲門聲和看守的聲音響起。少女頂著哭紅腫的眼睛和全身酸疼的身體，用力向看守求助，她要使用打開枷鎖的機會。看守輕蔑一笑，走了進來，掏出一大把鑰匙開始給少女慢慢卸下枷鎖，脖子和雙手隨即恢復自由和輕鬆，但銬痕依然清晰可見，少女開心的轉動著手腕伸著懶腰。隨後膝蓋上的鐵鐐也被打開，少女可以自由的彎曲膝蓋和活動白絲美腿了。最後，在打開腳掌銬和腳趾夾的過程中，看守貪婪的撫摸著少女白絲小腳，時不時勾出手指隔著白絲抓撓少女敏感的足底，引得少女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和又羞又惱。可是，被侵犯白絲小腳的恥感完全比不上對看守的恐懼，少女絲毫不敢反抗，任由看守把玩她戴鐐的白絲小腳。終於，腳趾夾被拿了下來，少女腳趾縫處的白絲被腳趾夾夾出一道道印痕來，但依舊完好無損，襪尖也由於長時間被鎖在鐵夾里加之少女的掙扎發生了向前移位，不再貼合少女足尖了，向前耷拉著，像是被鎖焉了一樣。腳背和腳心上的白絲也因為腳掌銬的緣故堆疊出一道道小的褶皺，腳鐐下方的腳腕與腳背的連接處更是生出更多這樣的褶皺。加之少女戴的一副全新的鐐銬，金屬不可避免的在少女的白絲上留下了一些壓痕和灰色痕跡。整體來看少女的白絲小腳就像受盡折磨後的凌亂模樣，急需整理。除去死鐐外所有的戒具全部被去除，少女頓時感到一陣身心自由和舒適，貪婪的活動著身體的各個部位。少女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洗腳，而後才是洗澡，由於上次受刑的經歷，少女再也不敢穿著白絲在看守面前洗腳，只有先脫白絲褲襪了。少女費勁的抬起戴著重鐐的白絲小腳，把雙腳放到地板上，白絲踩地。隨後站起身手伸到裙底摸到褲襪的上端往下拉，來開始脫起褲襪來，隨著白絲緩緩褪去，膝蓋處的銬痕緩緩浮現，白皙緊緻的粉嫩小腿露了出來。終於褪到腳鐐鎖住的腳腕處，被脫下部分的白絲堆疊在腳鐐上方，由於戴著死鐐，這裡不能正常脫下白絲，少女便一把抓住自己腳踝骨處的襪子，順著鐐環內的縫隙一點一點的往下拉，小腿處堆疊的絲襪逐漸減少，緩緩穿過腳鐐。終於一雙白絲被褪到了腳尖，十顆秀氣的腳趾閃著點點香汗與水珠，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看守將水打來，少女費力的抬起戴著腳鐐的裸足放到水盆之中仔細洗起腳來。看守看到這一幕也滿意的暫時離開了。在洗完腳，脫下芭蕾舞服沖完熱水澡後，少女讓線人找來一套藍白相間的水手服和完全未開封的天鵝絨薄白絲，以及一雙可愛的棕色樂福鞋。半小時的時間很短，少女得抓緊換衣服了，之所以沒有多想就選擇這套，是由於這套jk制服貼身輕薄又舒適。不比Lolita和漢服那種裝飾繁多且絲帶飄飄，少女也想臭美，可眼下要戴的枷鎖太多，還是這樣輕便的服飾更加實用舒服一些。jk制服其他部分穿起來很順利，可唯獨戴著腳鐐穿白絲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穿絲襪原本是少女最擅長的事情了，可是戴著這玩意（指腳鐐）要怎麼穿啊。時間所剩無幾，可自己又不願意光著一雙裸足戴腳鐐，如果可以，自己還是想穿著白絲被銬，至少這樣能給自己帶來一點安全感和欣賞感，不知什麼時候少女喜歡看自己白絲小腳被鎖住的樣子。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情急之下少女悟出一種戴鐐穿絲襪的方法。便是先將左腳腳掌穿上白絲，接著右腿的白絲從左腳鐐環下方腳踝骨處向上穿過，鐐環再從右腳的腳腕鐐環往下拉，最後右腳腳掌也穿上白絲，一起從鐐環中穿過提起來就好，穿好白絲後少女雙腿一陣舒適，接著便開始整理褶皺。整理好腳上白絲的褶皺後，接著就是穿上久違的樂福鞋了，雖然知道等下戴腳枷時還是會被脫下，但鞋子包裹給白絲小腳的安全感和溫暖在這一刻卻是無與倫比的。雖然還戴著腳鐐少女還是忍不住輕輕蹦蹦跳跳起來，可腳鐐的重量馬上給她的腳踝骨上了一課，疼的少女直皺眉。終於三十分鐘還是結束了，守衛帶著兩個人沖了進來，兩個人手裡拎著大包小包，應該就是少女不久前卸下的戒具。在少女洗澡換衣時，獄方也對少女的專屬戒具進行了清洗和保養。兩個人打開包裹把戒具平鋪在地上，一共是，三副枷鎖對應脖子、手腕、腳腕；六串鐵鏈，負責連接掛鎖與各個枷鎖；兩幅板銬，固定雙手；一副手指十指銬自帶鎖鏈；一副膝鐐，限制小腿；一對腳心銬，四把掛鎖；一對腳趾夾，替代十趾腳趾銬，專夾穿絲襪的腳趾。一套枷鎖放在地上，琳琅滿目，就像批發一樣，很難想像這是給一位十七歲的少女準備的戒具。「坐到床上，把鞋子脫了！手併到胸前，腿伸直，腳併攏！」看守命令道少女心中一緊，自己剛穿上的鞋子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鞋子的包裹和溫暖，就又要被迫脫鞋少女猶豫的咬著嘴唇不為所動看守見此吼道：「規矩就是規矩，你還想穿鞋戴枷不成！把她鞋子給我扒了！」話音未落，兩個看守箭步向前，一把抓住少女的腳腕，粗暴的將少女的樂福鞋扯掉，一把丟出去好遠。少女腳底一涼，一股新鞋的溫熱皮革味和白絲小腳軟糯香氣，逸散開來，像極了少女剛被捕時的場景。只是這次少女腳腕上多了一副沉重的死鐐。鞋子被扒，少女也不再反抗，兩隻閉月羞花的白絲小腳自覺併攏收緊向前伸直。雙手也放到胸前並起，額頭微微低下露出白皙的脖頸。咔咔咔，一副副枷鎖迅速貼著少女的水手服席捲了少女的上半身。又到了少女白絲美腿戴回枷鎖的環節隨後少女低聲下氣的請求道「看守大人，你看我已經戴了一副死鐐，就不要給我上腳枷、銬腳心、夾腳趾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聽到少女的哀求，看守一臉戲謔，手中分出幾百張懲戒令，來到少女的耳邊發出惡魔的低語「不想戴是吧？可以阿，那天晚上受刑還記得嗎，跟著我去受刑，受刑的時候你自然只要戴一副腳鐐就行」隨後發出得逞的笑聲少女急忙回道「別別別！您還是把我的腳銬起來吧，都是我自願戴的！不滿意您可以在我的腳上多戴幾副，千萬別送我去受刑！」看守滿意的點頭，少女的膝蓋腳腕相繼被鎖。隨後看守屏退兩個獄卒，親手鎖起少女的腳掌，期間鹹豬手又忍不住輕撓了少女的白絲足底，引得少女一陣憋笑。最後看守拿起腳趾夾觀察起來，內部有八個個金屬凸起，對應四個腳趾縫互相咬合，間距控制都是根據少女的絲襪腳模來的，精妙無比。看守一陣把玩，感嘆到，不愧是工匠精神，用來對付穿絲襪的小腳再合適不過了。說著就把腳趾夾按開，向著少女趾若玉蔥的白絲腳趾夾去。少女腳尖一陣熟悉的壓感和束縛感傳來，少女很快就習慣了，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這麼平靜的戴好了全身的拘束戒具。少女試圖彎曲活動白絲腳掌，感受著被戒具嚴密銬腳所帶來的快感和痛並快樂著的奇怪安全感。就算明天不被戴腳掌銬和腳趾夾，自己也會主動要求把他們戴到自己的白絲小腳上。既然無法反抗，少女開始便享受這一切。最後看守「貼心」的把腳趾夾的細鐵鏈與腳掌銬細心連接固定。背著手滿意的走了出去，重重的關上了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