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外篇 與凡妮莎的主僕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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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紫白色的髮絲輕輕拂過胸口,溫熱的吐息漸漸化作濕潤的吻觸。她吸吮著男人的胸膛,用唇瓣輕輕地摩擦著因為久臥而變得鬆弛的肌肉。

  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她的臉頰緩緩地移到他的腹部,貼在帶著血漬的繃帶上。

  儘管血跡早已風乾,隱隱的血腥味與雄性的味道雜糅著沖入她的鼻腔,令她不禁閉上眼睛。

  聚合母體的觸手曾經捅入這脆弱的人體,而他強忍著駭人的劇痛,截下了侵入的異物,為人類的反攻留下了一線希望。

  「哈嗯……哼……」

  想到這裡,便感到身體裡的熱度又上升了幾分,下意識地夾住雙腿。

  看不見的熱流自小腹而下,來到雙腿之間的隱秘。

  難耐的燥熱感燒灼著下身,讓她不自覺地發出低喘。

  欲望衝垮了理性,她保養良好的縴手逕自向下,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襠部。

  即使是在昏睡狀態,男人的下體依舊聽從了呼喚,緩緩地撐起了布料,在嫩白的手指間顯露出輪廓。

  「……真是不知羞恥。」

  卻不知道是形容誰。

  她脫下裙子,爬上床,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雪腿間的蕾絲內褲點綴著蝴蝶結,下緣已經濕得幾乎透明。

  她脫下他的褲子,將微微顫動的肉莖攥在手裡。

  「還有不到兩個半小時,異合生物群就要來了。如果你的灰鴉來不及趕回來……那你和那群難民都會死在這裡。」

  她拉開內褲,讓肉莖腫脹的前端蹭著下身的嫩肉。

  「嘶……而我大可以和邦比塔娜一起跑路。」

  她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緩慢地沉下腰。肉棒擠開濕滑的蜜唇,深入她緊緻的腔道,直至抵開某層脆弱的組織。

  「哈……」

  混著血絲的愛液漸漸地從結合處滲了出來,順著棒身向下淌去。她咬著牙,一上一下地,終於讓肉莖的大部分沒入了身體裡面。

  「下面……還這麼有精神……為什麼還不醒過來……」

  痛感依舊在身體裡隱隱發作,黃金時代的某些錄像里展現的快樂並沒有襲來。

  她幾乎要將這視為某種刑罰,男人的生命力透過肉莖的脈動在自己的肉壺裡衝撞。

  她將手撐在床板上,白皙的大腿夾著男人的胯部,一邊喘息,一邊動著腰。

  欣快的感覺漸漸從痛楚中生出,就像從海水中浮現的銀白色礁石。大腿的內側開始沁出汗水,透明的愛液向下滴落在男人飽脹的囊袋上。

  「哈……嗯……」

  她覺得自己變得奇怪起來,身體裡側的脆弱化作了內心的脆弱,身心都在傾倒。她不禁撫摸起男人的臉龐,紫藤色的瞳眸浸透了水霧。

  她討厭這個人。

  這一點甚至無需詢問自己的本心。

  討厭他那副天真的模樣,討厭那不切實際的溫柔。

  一個天生的理想主義者,偏偏有著過人的實力與運勢,無論什麼時候都讓人感到耀眼奪目。

  而自己總是匍匐於光不能及的地方,只配仰望他的背影。

  她在內心深處畏懼他的光芒,也畏懼他首席的名諱。

  隱隱的灼熱感自臉頰上曾經的彈痕,擴散到她的胸脯,而後滲入身體的里側,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

  恐怕這個人直到昏迷,也依舊厭惡著自己。

  想到這裡,她油然而生一股報復的快意。

  「嗯啊……你欠我的可多了……接下來還會欠更多……」

  強烈的官能刺激在媚肉里迴蕩,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身體。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臉頰潮紅,嬌喘連連,原本動著的腰也失去了力氣。

  肉莖卻有意識一般地顫動著,每一下都會摩擦到包裹它的肉壁,在快樂的水面上激起新的漣漪。

  隔間的外面正傳來難民的咳嗽聲,以及構造體間的交談聲。

  只要有人靠近隔間,就能聽到她此刻發出的嬌吟,以及交合的淫靡水聲。

  女人捂住嘴,刻意抑制著呻吟,大腿緊夾著男人的胯部。

  隨時會被發現的情形增幅了交媾的快感,讓每分每秒都變得焦灼難當。

  「啊……嗯嗯嗯……」

  沒多久,她揚起頭,屈起腳趾,無法忍耐地迎來高潮。

  隨著肉壁的痙攣,男人的下體也到達極限,在她的肉壺裡噴射出白色的精華。

  時隔數月的射精猛烈而長久,她眯起美目,陷入一陣恍惚。

  當肉莖的釋放結束,熱感充盈著自己的下身,身體的空隙好像已經被白濁填滿。

  莫名的充實感讓她幾乎陶醉。

  後來,邦比娜塔抱著她飛掠過街道。

  涌動的異合生物匯聚成赤紅色的浪潮,朝兩位誘餌壓了過來。

  在生死關頭,凡妮莎莫名地摸了下小腹。她有種自己即將受孕的錯覺。

  *

  接下來的某一天,少女展開潔白的雙翼,以無垢的意志驅散了永夜的災厄。

  席捲全球的感染體狂潮終於告一段落。

  苦難退卻之後,則是漫長的陣痛。

  她和他再次相遇,則是在空中花園,清庭白鷺的基地門口。

  法奧斯的首席站在那裡,向她深深地低下了頭。

  首先是感謝她在他昏迷期間的努力,然後是懇切的請求。

  但是凡妮莎知道,這個人並不在意自己,後面的才是正題。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如此謙卑地求人。

  「麗芙的意識海很混亂,要進行完整的修復,還需要前指揮官的協助。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真的……拜託你了。」

  也就是說,他想拿到麗芙在清庭白鷺時期的意識海數據,甚至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對麗芙的意識海進行調整。

  他的聲音都在發顫,果然麗芙對他真的很重要。

  灰鴉指揮官和他愉快的構造體們,這份感情讓她感動到想吐。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他被拒絕後露出的表情,那一定非常美味。

  「呵,既然是堂堂首席的請求,我就答應你——但是有一個要求。」她覺得自己戲謔的語氣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他抬起了頭,平靜地等她開出條件。

  「成為我的玩偶吧,首席。」

  她像宣判一樣說。

  他只是些微地遲疑了下,便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男人坐在地上,雙手被黑色的皮帶綁在身後。

  他上半身套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衣,上面還點綴著可愛的蝴蝶結。

  由於衣服尺寸偏小,他肌肉的輪廓在布料的表面凸顯出來,顯得更加滑稽。

  這是凡妮莎設計流光機體塗裝時製作的樣裝。

  這位女指揮官叉著腰,站在首席面前,饒有興致地俯視著他。

  後者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反而鎮定地欣賞起她裙下的風光。

  她雪白的大腿隱隱透著血管的青色,雙腿間淡粉色的內褲若隱若現。

  纖長的裸腿泛著健康的光澤,幾乎找不到瑕疵,小腿的曲線也優美得不像話。

  視線向下移動,她姣好的雙足套著纖薄的白色船襪,正平靜地踩在木地板上。

  「看夠了嗎?不會這樣就興奮起來了吧?」

  凡妮莎緩緩地抬起腳,而後用力地踩在他赤裸的襠部,幾乎要把肉莖壓垮。

  溫熱的腳掌隔著襪子,反覆地揉捻著他的下身。

  但很快,她的腳就被充血的下體頂了起來。

  她順勢將肉莖踩倒,膨大的棒身向上壓到他的小腹,首席不禁發出一聲低哼。

  年輕女人維持著單腳踩著肉莖的站姿,靜止了一會兒,用腳底感受男人下體的顫動。

  她白玉般的指尖撫過自己滑膩的大腿肌膚,帶著自戀者特有的陶醉。

  現在,她徹底掌控了局面。

  她輕輕地挪動右腳,船襪有些粗糙的表面碾壓著,摩擦著肉莖的敏感帶。

  塗著亮紫色指甲油的腳趾在襪子的底部顯露出輪廓,趾腹推壓著龜頭邊緣的系帶。

  輕微的痛感稍縱即逝,淹沒在快感的波濤中。

  她踩著踩著,肉莖前端的小孔漸漸溢出黏膩的透明液體。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表情……就和麗芙那時候一樣。」

  凡妮莎嘴角揚起,講起麗芙還在清庭白鷺時候發生的事。

  灰色長髮的少女全身赤裸,四肢被固定在整備台上。

  作為玩偶,犯錯了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凡妮莎的手指滑過麗芙柔軟的乳肉,只是輕輕的觸碰,就讓少女渾身顫抖,但仿生的乳頭卻挺立起來。

  於是,她拿起旁邊放著的塑料夾子,夾住了少女的乳首。

  麗芙唔嗯了兩聲,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抗議只會迎來更重的責罰。但是當夾子震動起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漏出了嬌聲。

  凡妮莎用手摩挲了一會兒構造體的小腹,而後右手向下移去,來到少女強制分開的雙腿間,接近一覽無餘的花園。

  她兩指撐開麗芙的嫰唇,駕輕熟路地滑入幽邃的洞口。

  麗芙本能地想要併攏雙腿,白嫩的美腿不停地顫抖。

  但是沒多久,麗芙的表情就變得和現在的首席一樣。

  抗拒,但是欲罷不能。

  「她一直很能忍耐痛苦,但似乎不太擅長忍耐快感。」凡妮莎說著,加快了腳上的動作,腳底的足襪快被先走汁浸濕,「嗯……我沒插幾下,她就到了。雖然皺著眉頭,但已經爽得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我沒管她,繼續做,結果……她下面流的水把操作台都弄濕了。」

  女人的臉頰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呵,你那玩意好像快要不行了呢。就這麼喜歡聽我講怎麼調教麗芙的故事嗎?」

  首席粗重地呼吸著,努力地仰起頭。

  「不……凡妮莎……是你的腳太舒服了。」

  話剛說完,肉莖便以壓在小腹上的狀態噴發起來。白濁的漿液嘩嘩地落在他粉色的緊身衣上。

  凡妮莎的右腳撇下肉莖,仿佛要給筆刷沾上顏料一般,用腳底抹著沾在衣服上的精液。

  她的船襪轉眼間就被精液浸透了,腳趾的肉色變得更加明顯。

  然後,她抬起腳,將它伸到首席的面前。

  「幫我舔乾淨。」

  作為玩偶,首席不能拒絕主人的指示。

  他只能照做,含著凡妮莎的腳尖,吸吮著她襪子包裹下的腳趾。淡淡的汗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口腔里迴蕩。

  「……用嘴幫我把襪子脫了,我不想要了。」

  於是,首席咬住凡妮莎趾間的布料,隨著她抽回腳,襪子脫了下來。他鬆開嘴,襪子落在肉莖邊上。

  「很好……很聽話。」

  凡妮莎抱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一起來到生命之星。

  留守的希波克拉底對凡妮莎的到來感到有些意外。

  首席躺在麗芙邊上,建立起深度連結,繼續在少女的意識海中尋找她散落的意識碎片。

  「為什麼這次和他一起來了?不用再錯開時間了?」希波克拉底微笑著說。

  「這個蠢貨以為我還有能打的手牌,能幫上忙。」

  「原來如此,如果這樣能給他一點信心的話,也是好的。」希波克拉底說著,豎起了食指,「哎呀,作為過來人,想給你一點忠告——試著告個白怎麼樣?」

  凡妮莎沒有回話,平靜地回眸看向躺著的人和構造體。首席握著少女蒼白的手,陷入沉睡。

  既然你這麼珍視的話,就拯救她看看。到時候,我或許可以忍受你的那套陳詞濫調,她想。

  她感覺臉頰上曾經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

  在陷入停滯的時間裡,首席持續搜尋著麗芙的意識碎片。

  在紛亂的意識海中,尋找少女散失的光點,如同在海洋中尋找船隻的殘骸。

  他偶爾會履行玩偶的職責,接受凡妮莎單方面的調教。

  但凡妮莎的手段比他想的要溫和。

  她玩弄首席的胸口,揪著他的乳頭擰著圈。

  玩弄首席的下體,用手,用腳,用腿,將裡面的液體榨出來。

  她讓首席服侍自己,蒙著他的眼睛,讓他舔自己敏感的地方,可能是脖頸,可能是胸脯,也可能是下身。

  其中有幾次,她無聲無息地高潮了,但是津液濺到了首席的身上。

  年輕的女指揮官收藏了很多條造型可愛的內褲,設計上充滿了少女感。

  其中一條,米黃色的柔順布料有著淡淡的褶皺,腿部開口的襯裡疊著雪白的蕾絲,鬆緊帶的中央有著一枚嬌小的蝴蝶結,拖著長長的帶子。

  她穿了一會兒後,這條內褲來到了首席的嘴裡。

  淡淡的香氣和荷爾蒙的味道馬上就讓他勃起了。

  蒙著眼的他感到肉棒被微涼的東西攥緊了,大概是她的手。

  他唔唔地想要開口,赤裸的胸口就被她的鐵教鞭抽了一下。

  玩偶不能質疑主人的決定。

  肉莖被手牽引著沒入了濕潤溫暖的地方,擠壓感從四面八方湧來。黑暗的視界裡,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孤軍深入的下體上。

  他以為這是他們第一次交媾。

  凡妮莎用手掌按著男人的胸口,大腿夾著他的腰。

  就和曾經發生的那次一樣,她依舊占據主導。

  她感到膨脹的肉莖蹭著肉壺裡敏感的褶皺,快感比起上次有增無減,大腦暈乎乎地飄在雲端。

  「哈……嗯……」

  女人的乳房壓了上來,發硬的乳尖蹭著男人的胸口。這一次,她用力地擁抱著被綁著的男人,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上。

  「……畢業典禮上,我看著你穿著禮服的背影,法奧斯的首席。」

  「畢業後,我看著你接手灰鴉,和露西亞一起訓練。」

  「戰場上的第一次重逢,我看你死裡逃生,為了麗芙,對我開槍。」

  「在普利特森林公園,我得知你為了保護灰鴉,腹部重創,陷入昏迷。」

  「所有的人……所有的構造體都擔心你的安危,因為你是空中花園的旗幟,人類陣線的英雄,你保下了人類的星火。但唯獨我……我討厭你。我恨不得在那時候了結你。」

  「你的昏迷讓局勢滑入深淵……你浪費了你的戰略意義。你的生命,明明比灰鴉,比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她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因為她快撐不住了。快感讓她肩膀顫抖,下身的愛液不停地溢出來。

  她憧憬他,但始終不能理解他。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否定她的努力,否定她一直以來堅持的道路,就像北極星一樣高懸夜空,指引前路,但始終不能觸及。

  結果……反而像是在嘲笑她的無能。

  「並不是這樣……」

  首席將內褲吐了出來。

  「呼……凡妮莎……在勝利的黎明之前,所有人都是不可或缺的。我並沒你說的那麼重要……在我倒下的日子,你和麗芙她們守護了我,也守護了那些難民。沒有你們,我什麼都無法做到……」

  凡妮莎喘息著抬起眼,看著他蒙著黑布的眼睛。

  最後她吻了上去,和首席一起迎來高潮。

  麗芙的最後一枚意識碎片藏在了意識海的最里處。

  這一次的搜尋花了很久,在冰冷的平台上,首席一直沒有醒來。

  他很可能沉浸在了少女美好的幻夢裡,分不清虛擬與現實,因此遲遲沒能歸來。

  希波克拉底沉思許久,做出了中止搜尋,喚回指揮官的決定。

  在物理層面強制中止深度連結,會導致意識不可逆的損傷。

  因此,最後的手段只剩下了最為原始的呼喚。

  曾與首席結下深厚羈絆的人們來到生命之星,輪流呼喚著他的意識,其中大部分是構造體。

  凡妮莎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冷笑,真是罪孽深重的首席。

  就連地面上,都有人發來呼喚的通訊。

  終於輪完了一圈。

  凡妮莎走到首席的邊上,男人依舊沉睡著,就像之前在地下據點時那樣。

  這一次,真的沒什麼事她可以做了。

  她認真地想了一下,用手扶著床沿,彎下腰,靠近他的耳畔,低聲說了些什麼。

  她感到心滿意足了。

  *

  思念化作千風散去,而後悄無聲息地歸來。

  麗芙終於醒了,紅著眼眶和首席擁抱在一起。

  凡妮莎沒有來到感人至深的現場。

  對麗芙而言,她是必須劃清界限的過去,是童年的終結。

  對首席而言,她是卑劣的異途人,是匍匐於陰影的過客。

  主僕遊戲結束了。

  可喜可賀,她想。

  凡妮莎和邦比娜塔接了前往地面的作戰任務,即將奔赴新的戰場。

  在前往機庫的路上,有個男人站在那裡。

  「有很多人在我耳邊說話,後來有個人說,在救回麗芙之前,不准給我回來。她是不是有一點嚴格?」他說。

  凡妮莎頓住腳步,微微地抬起頭。

  邦比娜塔發現有什麼液體滑下了主人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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