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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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格納頭上纏著幾圈繃帶,坐在只剩下一半的櫃檯後,看著空蕩蕩的酒館大廳直發愁。

  現在已經是晚飯後的時間了,往常這個時候酒館裡不說坐滿了人,至少也該有常客們陸續進來,點一杯麥酒開始嘮嗑了。

  當然,這是往常。

  自從三天前的晚上,從天而降的白絲睡衣少女把華格納的二層小酒館給撞成了露天酒吧後,這事情已經越傳越邪乎了,最新的版本已經變成了路過小鎮的巨龍喝了老華格納的摻水麥酒後氣到當場變身,給他的酒館開了個洞飛走了。

  總之,在這件事情的餘波徹底散去之前,華格納的小酒館是別想有什麼好生意了。

  畢竟大夥雖然喜歡看熱鬧,可不代表喜歡自己變成熱鬧。

  昨天看好了傷口之後。

  華格納就去找了工匠來酒館看過了現場,在用木板給開了個大洞的天花板和二樓地板蓋上後,因為華格納不肯關門方便全天施工,接下來至少還要七八天時間才能完全修好。

  至於那兩個夥計麼,一個被那少女拎著衣領丟了出去,一個運氣更差正好處於少女落地的位置,先是整個人被踩趴在地上,然後被一腳踢飛了,乾脆就藉口養傷不來上班了。

  雖然嘛,能被那麼一雙柔軟嬌嫩的白絲小腳踩在身上,成為那名強大又美麗的神秘少女的肉墊子,這究竟算運氣不好還是好嘛,可得另說了。

  華格納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氣灌下去了一大半,一邊摸著腦袋上的繃帶,一邊思考要不乾脆關門休息幾天。

  那天晚上他其實沒受什麼傷,只是一聲巨響後感覺腦袋上有些濕濕滑滑的,後來才發現是被碎裂的木片刮破了皮,只不過為了更好體現出心裡的那股煩悶,他才讓醫師給他拿繃帶綁了好幾圈。

  華格納正糾結著要不要索性關門幾天,讓工匠連夜把天花板修好,以及計算一下這次災難導致自己損失了多少,要多久才能賺回來要不要趁機張漲價——雖然那名少女是被阿爾瓦三人帶走了,而他和阿爾瓦的關係還不錯,但他可不認為阿爾瓦這頭鬣狗會給自己賠償。

  畢竟先不說實際上是自己去找的阿爾瓦,這名他認識的人里最厲害的冒險者來幫忙處理麻煩,單憑那名少女展現出來的力量,他就不可能自己湊上去找人家要賠償了。

  除非前天晚上那名少女砸的是鎮長家,或者死了不少人,否則沒有任何人會去找她要什麼賠償——小命和錢孰輕孰重大家還是分得清的。

  至於冒險者公會?

  別開玩笑了,就他們這個小鎮子,能有個告示欄發布一些任務和須知,再派人每月來更新一次就很不錯了,哪會費錢費力的來這裡專門開一個分部。

  華格納越算越心疼,本來酒味就淡的麥酒喝在嘴巴里更沒味道了,他唉聲嘆氣地喝完杯子裡的最後一滴酒,抹了抹嘴巴打算去把酒館門關上時,發現不遠處走來了幾名熟悉的身影。

  「怎麼,來找我要酬金了?我的房子都給砸成這樣了,可沒錢付給你們,最多請你們喝一晚吧,反正今天看起來是沒人會來了。」

  認出來了領頭的高大男人正是阿爾瓦,華格納就沒離開櫃檯,繼續給自己倒酒,但等到阿爾瓦三人來到他面前,從他們身後走出來一個嬌小身影后,華格納才驚得一個手抖,差點一下子沒拿住酒瓶子。

  「沒打算找你要錢,是……咳,去去去,把門關上。」

  阿爾瓦揮了揮手,讓泰德和克爾去把酒館門關上——畢竟之後發生的事情可不太方便讓其他人看到,然後他後退一步伸手一引,把位置讓給了一臉漠然的蘿嘉爾:「是我們這位善良可愛的蘿嘉爾小姐,堅持要來向你賠禮道歉的,她還願意賠償你的損失。」

  雖然阿爾瓦和華格納關係不錯,但這次前來當面道歉,還真不是他的主意,而是蘿嘉爾主動要求的。

  畢竟在這種世界裡,普通人一輩子遇到的只能自認倒霉的事情可不少,人沒事就已經最好的結果了。

  再說了,身為一名冒險者……冒險者可不是一個褒義詞,也不是一份光鮮亮麗的職業,絕大部分的冒險者,都是遠離自己的家鄉,鄙棄安定平穩的生活,以武力追求財富和刺激的危險分子。

  當然了,就和普通小商人與富可敵國的豪商之間的區別一樣,如果是底層冒險者是令官員皺眉的不安定因素的話,闖出自己的名聲完成奇蹟般任務的強大冒險者,就是連領主們都要主動交好或收買的——可敬的對象了。

  有著屈指可數的實力與名氣的蘿嘉爾,自然是屬於後者的一員,而且在阿爾瓦看來,這可是能和貴族小姐談戀愛的冒險者,道德水準比他們要高,願意給自己做的錯事做出補償,雖然很令人驚訝,但也不算不能理解。

  只不過嘛,對於蘿嘉爾來說這只是源於她在上個世界——那個和諧安穩的現代社會裡所度過的十六年養成的價值觀下,本能做出的決定而已。

  華格納還有些不可置信,但在蘿嘉爾向他鞠了個躬,一邊道歉一邊說著願意賠償他的損失,然後就面無表情地低著頭站在那,一副聽候他發落的樣子後,他終於確信了來自蘿嘉爾的善意以及誠意。

  華格納咽了下口水,他囁嚅了幾下嘴唇,最終還是沒選擇趁機獅子大開口,而是報出了個成本價——包含了酒館的修理費蘿嘉爾糟蹋掉的酒水以及估算出來的這幾天損失掉的營業額。

  這個數字其實不怎麼離譜,對於蘿嘉爾來說也沒到肉疼的程度,畢竟在這個武力幾乎就等於權力的世界裡,強者擁有更多財富,完全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問題在於,那是之前,至少也得是離家出走前的蘿嘉爾——現在的少女完全可以說是淨身出戶,她闖進酒館時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和一雙絲襪外什麼也沒有,而那些名貴的睡衣和絲襪在一夜的折騰後也已經變成了毫無價值的破布,此時蘿嘉爾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阿爾瓦他們新買的,堪稱是真真正正的身無分文了。

  這時候,就輪到阿爾瓦出來打下圓場了,他雖然不能替蘿嘉爾出這筆錢——也是真的出不起,但他可以替蘿嘉爾說一些少女不方便,或者說,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的話。

  「雖然現在拿不出來錢,但是蘿嘉爾小姐願意在這兒工作一段時間來償還債務,並且,她還願意用更具有誠意的道歉方式,來獲得諒解……」

  說完了連自己都不適應的文縐縐的台詞,阿爾瓦對著華格納露出一個「你懂的」的笑容,然後就在華格納瞪大的眼神里向後退了幾步,和泰德克爾兩人一起坐在了一張桌子上——之前被安排去關好門的兩人已經找好了最佳的欣賞位置。

  身為沒有儲蓄觀念,手上沒多少閒錢的冒險者,阿爾瓦他們自然不會買什麼好裙子,蘿嘉爾現在身上穿著的只是簡單的粗布長裙,甚至還有點不合身,但有時候衣服僅僅只是裝飾,而裝飾再怎麼差勁,最多只能掩蓋掉一部分美麗,做不到徹底抹消。

  來之前少女似乎剛洗過澡,本就白皙水嫩的肌膚看上去又帶著幾分濕潤的水汽,少見的夜色般漆黑柔順的長髮讓這份白嫩更顯清麗,搭配著縈繞在本應活潑歡笑的可愛小臉上的一抹哀愁,讓此時頜首低眉的少女看上去顯得十分柔弱可憐,讓人忍不住就想要把她摟進懷裡好好呵護一番,拂去她眉間令人心疼的哀怨。

  望著站在櫃檯後死盯著自己的華格納,蘿嘉爾心裡卻沒什麼感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里要做什麼,會發生什麼後果,但她卻毫不在乎,就好像現在的「她」已經不是自己了,而僅僅是居住在這具身體裡的意識,以一種冰冷無情的第三方視角來決定「自己」的行為。

  就如同,在向阿爾瓦他們提出,要他們帶自己來酒館這兒,向老闆道歉並賠償損失時,面對克爾以他們掏不出這筆錢的反對,蘿嘉爾幾乎是用冷酷無情的態度給出的答覆:「不需要你們出錢,我來賠償,用任何方式都行。」

  在說出那幾個字,並看到阿爾瓦他們臉上的表情變化時,蘿嘉爾心裡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種,像是在作踐自己的詭異快感。

  而現在,當蘿嘉爾面對著華格納,看著男人毛髮稀疏的頭頂,紅通通的酒糟鼻,幾乎有兩個她寬的肥胖身軀,慢慢地伸手握住長裙的裙擺,然後把裙子慢慢地提起來,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掀起裙擺,露出自己穿著黑色長襪的誘人絲腿,黑色絲襪的襪口圈在軟嫩腿肉上,勒出了一圈令人心醉的凹陷,再之上則是沒有得到絲襪覆蓋的雪白大腿,以及那帶著絲絲逞強般的顫抖,少女分開的白嫩雙腿之間,理應被好好的保護起來,現在卻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人眼前的粉嫩幽谷。

  一股說不出的複雜情感,就像是在作踐著自己的同時,對著某個遙遠不可及的目標發出吶喊聲的報復快感,讓蘿嘉爾保持著提著裙子的姿勢微微顫抖起來,雖然她抿著嘴唇沒有發出聲音,但臉頰上漸漸浮現的紅暈,與微微發顫的嫩白大腿間,從那抹嬌嫩粉潤的蜜縫處泛起的水光,都在向觀賞著此等美景的男人們展現出,正提著裙子對著男人暴露出自己的黑絲玉腿與無毛嫩穴的少女,究竟正處於何等奇妙的心態之中。

  「這,這種道歉方式,我接受,我完全接受!」

  華格納直接從櫃檯後沖了出來,一隻手攔腰抱住蘿嘉爾,一隻手按在了少女赤裸的翹臀上揉捏起來,肥厚的嘴唇更是毫不客氣地對著懷裡的少女親了過去。

  被男人抱在懷裡的蘿嘉爾也沒有反抗,雙手依舊提著裙子讓自己僅有一雙黑絲長襪的下半身暴露在外,僅僅是在華格納想要親過來時扭過了頭,讓男人的嘴唇只是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相比之下那晶瑩玉潤的挺翹雪臀便完全落入了男人手裡,任憑男人的大手抓住彈軟臀瓣肆意把玩,將那雪白臀肉印上了他的印記還不滿足,粗糙肥大的手指順著臀縫向內里更加私密的敏感之處摸去。

  「等一下……」

  察覺到男人的手指幾乎要觸碰到自己臀瓣間那朵被採擷過沒多久的雛菊,蘿嘉爾身子一顫,種種不可言說的回憶,和隨之從心裡騰起的羞恥感終究還是衝破了防線,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用自己的軟嫩腿肉夾住華格納的手指,低頭輕聲細語道:「要做的話,還是去房間裡……」

  雖說先是想要親吻沒親到,之後想要趁機侵犯少女私處的動作也被阻止了,但華格納當然不會生氣,沒親到嘴唇但他舔到了蘿嘉爾嬌嫩香甜的臉蛋,沒摸到蜜穴,但也能享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綿軟大腿牢牢夾住的爽感,現在更是能一邊看著蘿嘉爾露在長發外羞得通紅的小巧耳廓,一邊聽著少女低聲軟語地請求他,抱著她進房間再來做全程,有這等美事誰又能生氣起來呢。

  阿爾瓦三人組已經把瓦格里藏起來的好酒翻了出來,一人一杯給自己倒上了,放在平常華格納肯定要心疼地湊過去搶個杯子,但現在他就毫不在意了,隨口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抱著埋頭在他懷裡的蘿嘉爾離開大廳,進了櫃檯後面他自己的房間裡。

  「小美人,在來我這之前肯定都和他們玩了好幾天了吧,怎麼現在還害羞了……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來先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

  華格納其實不介意直接就在櫃檯前把蘿嘉爾就地正法了,雖然他沒有做愛給別人看的癖好,但一來從蘿嘉爾提起裙子給他看無毛小穴時的表現,他就能想到真要是在其他人面前把蘿嘉爾上了,少女的反應肯定會讓他很享受,二來他對這種送上門給自己操的美少女騷貨可沒有什麼獨占欲,怎麼也不會吃虧。

  在他看來,會在大晚上只穿著睡衣絲襪跑到酒館裡買醉的少女,不就是想要來找人上她的嗎,穿著的輕薄睡衣被酒一澆就變成了透明款,裡面還沒有穿內衣褲讓人給看光就算了,誰會在睡覺時還穿著絲襪呢,這明擺著就是用來在挨操時助興用嘛。

  只可惜,當時蘿嘉爾表現出的武力值和危險程度讓他不敢上去挨揍就是了,而沒想到兩天過去了,這個砸了他酒館的神秘美少女居然主動上門道歉,還願意用身體向他賠償損失,再加上當蘿嘉爾提起裙子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時,陪著她來的阿爾瓦三人都沒有意外的表情,華格納就不難猜到這幾天時間裡,這三男一女四人究竟做了些什麼——恐怕這個看起來清純可愛的美少女已經被阿爾瓦三人把身上的肉洞都操遍了吧。

  雖然按理來說,從認命吃下這個大虧,到現在有美少女上門願意肉償,華格納已經占了大便宜該知足了,但貪婪的本性還是讓他有些不爽——老子才是直接受害者,當時也是我找的你們來幫忙,結果讓你們吃了頭湯了,老子還得吃你們剩下的!

  再加上蘿嘉爾沒讓他親到嘴唇的躲避動作,讓華格納把蘿嘉爾抱進房間後,還是沒忍住開口調戲了一句,但懷裡少女瞬間冷下來的眼神讓他也頓時冷靜了下來,立刻揭過了這篇,一邊打著哈哈一邊開始脫蘿嘉爾的裙子。

  蘿嘉爾也沒再有其他反應,乖巧地讓華格納脫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也是唯一的衣物,然後便主動地脫掉鞋子上了床,側過頭坐在華格納的身前,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面前,唯有身側握成拳的小手和臉頰上散不去的紅暈,表現出她依舊不適應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身體的反應。

  青絲如墨,玉靨含羞,昏黃燈光下影影綽綽的陰影落在小巧可愛的鎖骨上,讓這精巧無比的性感架構更顯得立體了幾分,飽滿雪白的乳球在沒有衣物的支撐下依舊驕傲地挺立著,一手即可握住的白嫩乳脂與頂端粉嫩可人的紅纓無不在誘人上前採摘品嘗,巧奪天工般向內收緊的腰肢弧度與緩緩舒展開的圓潤腿臀,共同組成了姣好完美的魅惑曲線,更別提一雙包裹在黑絲長襪里的纖長玉腿,透過輕薄的黑色絲襪而隱隱顯露出的媚人肉色,在緊繃的絲襪下顯露出肌膚所擁有的驚人彈性與充滿了健康活力的美好線條,無不在向男人彰顯著眼前這具赤裸嬌軀是多麼的如天賜的尤物般精緻迷人。

  對於華格納來說,什麼沒吃到頭湯的不忿,親眼見到蘿嘉爾力量的後怕,依舊在惦記著損失的心疼,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無關緊要的嘈雜,占滿他心裡的僅剩下恨不得能一口吃下眼前這雪白美肉的欲望,而蘿嘉爾此時偏過頭,偷偷抬起手想要遮住胸前和大腿的舉動,這種仿佛在男人熾熱的眼神前敗退,暴露出來自己的羞意的軟弱樣子,更是化作了最後一顆火星,徹底點燃了男人心裡的火藥桶。

  什麼前戲,什麼溫柔,在此刻都是不必要的負擔了,華格納仿佛重回到了精力無限的二十年前,他現在只覺得下半身燃起了一團火,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團火送進濕潤緊窄的蜜壺中,為自己消除火氣給少女添份溫暖。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面對猴急一樣撲上來的華格納,早做好了心裡準備的蘿嘉爾不僅沒反抗,任由放任華格納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分開她緊張到快要僵硬的雙腿,將那根粗壯火熱的異物在她大腿上戳來戳去,心裡除了被人壓在身下的本能不適與緊張外,甚至還有了一點點鬆了口氣的輕鬆。

  從那天晚上到現在,大約有三天三夜的時間,蘿嘉爾當然不可能只是在旅館裡發呆睡覺——或者說是在睡覺也沒錯,只不過這個「睡覺」不是單純的睡覺,而是用來形容,同時和三個男人一起進行著,那帶給人原始快樂的交配行為。

  這三天三夜的荒淫時間過去後,數不清的性愛高潮,與被肉棒插在上下前後三個肉穴,和似乎讓精液射遍了全身的感覺,讓蘿嘉爾徹底體會到了不同於之前與戀人親熱時的甜蜜,而是如同發情的野獸般純粹為了發泄的肉慾快感。

  等到了今天晚上,在三人陪同下來到酒館裡,對著華格納提起裙子露出小穴,被這個男人把自己抱到床上脫光衣服,讓第四個陌生的男人看光了自己的身體,接下來還會把他的陰莖插進自己的小穴里,再把自己操到高潮後射精到肚子裡……即使蘿嘉爾在來之前已經模模糊糊地想到會遭遇什麼,等真正到了此刻後,她的心情又複雜了起來。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方的話,就像是穿越後的第一次殺人,等緩過來了最初的不適後,再面對必須要殺死對方的處境時,事後或許還會多愁善感,但下手時就會變得果斷一些了。

  好似身體在適應後自作主張養出的習慣一樣,明明在心裡告誡自己這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但真正把小穴露出來,把衣服脫掉時還是會害羞……明明已經害羞得想要後悔了,但身體卻擅自燥熱起來,酥麻難耐的癢意電流一樣從胸口竄到全身,又突然引發了小穴里更加令人難言的瘙癢濕潤,只是坐在床上被人看著都呼吸急促胸口發脹,就像是,就像是發情了一樣,以至於被男人壓倒時,心裡還偷偷鬆了口氣,可以不用再忍耐而是迎接肉棒插進來的快感了。

  ——這、這真的是我的想法嗎,我現在已經變成,變成這種不知廉恥的……

  「嗯啊……啊啊啊嗚咿❤……」

  ——嗚啊啊啊,這已經,已經是第四個男人的肉棒了,已經有四個男人上過我了……嗯嗚❤……肉棒插進來了,一下子就頂到小穴里了,還在向裡面插進來嗚啊❤~~突然動地好快,好厲害啊啊啊啊❤!!

  在之前三天三夜的時間裡,蘿嘉爾幾乎是過著除了睡覺吃飯和洗澡的時間外,就開始和阿爾瓦他們三人做愛的單調生活,被三根肉棒插著嘴巴小穴和屁股干到高潮,還會被要求用小手絲足以及胸部讓男人們射出來的日常,在格外充沛地品嘗過性愛的快感後,蘿嘉爾的身體與精神仿佛都漸漸習慣了這種感覺,甚至到了即使是最輕微的刺激,都會讓身體自然而然地準備好了被男人插入玩弄的程度。

  得益於此,儘管急色的華格納沒做什麼前戲,就直接撲倒了蘿嘉爾,急匆匆地分開少女綿軟無力的黑絲美腿,在軟嫩大腿上亂戳了一氣才耐下心扶著肉棒對準了目標,顧不上會不會弄傷少女就插了進來,但是早在蘿嘉爾在大廳里提起裙子對著男人露出真空小穴……不對,甚至是還要在那之前,是在洗完澡換上衣服走出旅館之後,心知肚明的自己走出旅館見到數天未見的陽光後,剛剛洗乾淨的身體,就已經開始擅自濕潤起來了。

  和身強體壯,或者是年輕氣盛的冒險者們比起來,華格納身為酒館老闆的體格自然是差上了許多,或許他在玩女人的技術方面比糙漢子一樣的三人要強些,但是在這副像是被蘿嘉爾發情時的樣子給魅惑住了的猴急狀態下,什麼技巧都忘光光了,只剩下想要盡情品嘗眼前這美艷嬌軀的急切欲望。

  這種應對方式,卻恰好是蘿嘉爾現在最想要的,不需要虛情假意地恭維,也不需要磨磨蹭蹭地說一些毫無意義的廢話,她心裡很清楚,自己今晚上來到酒館裡,被男人抱進房間裡,就是讓對方來操自己的。

  說是用身體賠償損失也好,單純是為了作踐自己也罷,當華格納的肥胖身軀壓下來,尺寸上稍有些遜色但也足夠威猛的肉棒粗暴地插進小穴里,蘿嘉爾咬著嘴唇悶哼出聲時,甚至還產生了一種自己與這個中年男人有了點默契的錯覺。

  畢竟她現在就是來讓男人操自己的,對方也沒有絲毫耽誤就直接插了進來,這種不需要做什麼交流,只需要摟抱著對方享受肉體交合的性愛快感的處境,對於蘿嘉爾來說就像是恰到好處的美酒良藥。

  「嗯啊……肉棒進來了啊啊啊啊……好舒服、還想要更裡面❤~~讓肉棒再插進來嗯,再用力些嗯啊❤~~我要高潮嗯啊啊啊干壞我吧——」

  蘿嘉爾幾乎被全埋在了華格納身下,只能看到抱在華格納背上的白皙玉手,和纏在他腰上的黑絲細腿,每次男人挺起肥大的屁股拔出肉棒,再狠狠地將肉棒插進去,蘿嘉爾的呻吟聲也會適時地高昂起來,搭在華格納腰間的修長絲腿都被撞擊得一顫一顫的,裹在黑絲里的小腳用力拱起腳背,秀氣可愛的腳趾縮成一團又慢慢張開,代替著蘿嘉爾藏在男人懷裡的小臉表達著其主人現在處於多麼快活舒服的狀態。

  「操死你這個小騷貨,第一次見面老子就覺得你特別欠操了,果然現在自己送上門來找幹了。聽說你是被女人甩了才來喝酒的?哈哈哈哈要我說啊,一群小騷貨懂什麼叫做愛啊,都應該乖乖地把你們的騷穴送過來操一操,都干懷孕了就沒架吵了!」

  蘿嘉爾慢慢從不配合轉為主動的表現,顯然讓華格納大為得意,他一邊吭哧吭哧地用力挺腰操幹著身下少女的緊緻嫩穴,一邊不忘用污言穢語來發泄出這段時間裡他心中的憋悶。

  蘿嘉爾倒是被華格納興奮下的侮辱給戳中了傷口,但等她勉強理清了華格納話里的含義,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出來,從小穴里傳來的衝撞就讓她淫叫出聲,一波接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衝擊下,蘿嘉爾簡直毫無反抗之力,就連心頭隱隱浮現出的疼痛與怒氣,也隨著小穴里縮緊的媚肉和不斷噴出的愛液一起泄出去了,最終她僅僅是閉上眼睛,做出一副沉浸在了性愛快感中的模樣,小嘴裡吐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直到她在男人身下抽搐著被干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

  就好比強者學東西總是很快一樣,在男女性愛方面蘿嘉爾也表現出了強大的學習能力,比起幾天前的她,現在她已經能毫無芥蒂的接受自己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實,並且享受著源自身體原始本能的美妙快感,等到高潮降臨時的潮水慢慢退去,依舊被肉棒插得滿滿的小穴里傳來的快感再次衝擊著酥軟的身體,蘿嘉爾也繼續呻吟起來,癱軟在床上的黑絲玉腿雖然抬不起來了,但也能主動地貼到華格納腿邊,隔著絲襪用美腿在男人腿上無意識地磨蹭著。

  這種去撩撥正處於興頭上的野獸的舉動,帶來的後果自然也是無比激烈的,眼睛似乎都要紅起來的華格納抓著蘿嘉爾的大腿向兩邊掰開,幾乎把少女的一雙絲腿給按成了一百八十度,然後面對著雙腿大開成了一字,插著肉棒的水潤嫩穴成為了下半身最突出之處的蘿嘉爾,被勾引得血液上頭的華格納猛聳著腰抽插起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帶著噗嗤噗嗤的劇烈水聲,伴隨著蘿嘉爾的呻吟聲在房間裡迴響起來。

  「操!操死你這個小騷貨!在床上這麼騷還裝一副清純的高冷樣子,老子要干大你的肚子,讓人都知道你是個欠操的淫蕩騷貨!」

  「嗯啊啊啊又要來了……好舒服嗯啊啊啊要不行了嗯咿❤……嗯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要來的更快更急一些,並且好像還引燃了第一次高潮後身體裡沒能消化完的快感,讓蘿嘉爾舒服得眼前發花腦袋裡一片空白,就連被男人強行分開雙腿導致下體毫不設防的不安全感也似乎給快感加了碼,讓蘿嘉爾這次高潮不僅比上一次更加持久更加激烈,抽搐著牢牢吸住肉棒縮緊的高潮小穴帶給男人的快感也要更勝一籌。

  以至於等蘿嘉爾慢慢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平復好了散亂的呼吸使勁眨了眨眼睛,才發現華格納也已經滿臉舒爽的表情坐在了一旁,粗壯大腿間看起來有些軟塌塌的陰莖上正滴落出白濁殘精,給濕熱的空氣中添加了幾縷淡淡腥味。

  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腹,體內那股漸漸散去的溫熱感覺讓蘿嘉爾心裡清楚,在剛才的高潮時華格納也趁機射精在小穴里了——或者不應該用趁機來形容,畢竟哪個男人會在這種時候自己拔出來呢。

  對於除了阿爾瓦三人外,第四名男人的精液也射進了自己體內這件事,蘿嘉爾倒沒什麼特別的想法,說到底如果忽略掉精液能讓人受孕這個最本質的效果,那麼這些粘稠濁液也就沒有了特殊性,和眼淚汗水口水等其他體液沒什麼區別了,甚至對於男人喜歡把精液射進小穴里的行為,都可以比作是喜歡在樹幹和牆根上撒尿來給自己圈地盤的野狗一樣。

  將越來越不著邊際的想法拋到腦後,蘿嘉爾支起身體,手腳並用地爬到華格納身前,一邊將散開的頭髮撩到耳後,一邊伸手扶住肉棒,在華格納瞪大的眼神里低頭含住肉棒,用小嘴為他做起了清理工作。

  這种放盪至極的清理方式倒不是蘿嘉爾無師自通,曾經的她和戀人親熱時,互相吮吸著對方的手指,將指尖上沾著的雙方體液舔舐乾淨可是必備的玩法,而在之前和阿爾瓦三人亂交的時間裡,用嘴巴舔乾淨剛射精完的肉棒或者直接被插在小嘴裡射精也已經是常態,這就導致了現在和華格納做完後,蘿嘉爾也習慣性地趴了過來,埋頭在男人胯下做著早已習慣的清理動作。

  晶瑩如玉的細嫩肌膚上布滿了歡愛後的潮紅,僅穿著一雙輕薄黑絲襪的雪白嬌軀跪在肥胖的中年男人身前,晃動著小腦袋為男人舔著肉棒,通紅醜惡的猙獰巨物在少女的柔唇粉舌下漸漸恢復了雄風,粗壯棒身上沾滿的渾濁粘液被細緻地舔舐乾淨,射精後的虛脫感也在少女用小嘴含著肉棒吞吐的刺激下散去。

  清理工作完成,享受完蘿嘉爾的小嘴服務的華格納也恢復了再戰之力,他滿意地摸了摸蘿嘉爾的小腦袋,然後指揮著少女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趴在床上撅起渾圓挺巧的濕潤雪臀,然後華格納挺著高高翹起的肉棒跪在了蘿嘉爾身後,先故意拍打了一下蘿嘉爾翹起的嬌嫩臀瓣,一邊聽著少女吃痛的驚呼聲,一邊摩挲著手指感受著格外美妙的彈軟手感,挺腰就將肉棒插進蘿嘉爾緩緩流著渾濁濃精的淫嫩蜜穴里。

  剛高潮完的蜜穴依舊有著無比良好的緊緻,再加上潮噴時滿滿泄出來的淫水與內射進去的精液,讓華格納操弄得十分順暢,在蘿嘉爾的小穴里舒爽地射過一次後,他便沒那麼急色了,比起一味地快速抽插到射出來,現在他更想要藉機好好享受體驗一番蘿嘉爾的身體。

  讓實力強大的美少女跪趴在自己身前,把雪白赤裸的渾圓翹臀對著自己高高撅起,任由自己隨手拍打或者揉捏著臀瓣,把肉棒插進少女的水潤嫩穴里肆意操干,這種難得的體驗讓華格納感到無比興奮的同時,還讓他有了種將眼前這個淫亂少女徹底征服的滿足感。

  華格納眯起眼睛慢慢聳動著腰,一邊聽著從身前斷斷續續傳來的,蘿嘉爾隨著他的肉棒肏弄的節奏發出的嬌媚呻吟聲,一邊刻意地控制著肉棒不斷刺激著蘿嘉爾蜜穴里的各處敏感點,而對於完全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的少女來說,自然是只能默默忍受著男人的耕耘,還要因為小穴里被肉棒刮蹭到敏感處而傳來的強烈快感淫叫出聲,簡直是自願將自己小穴里的弱點一處處暴露給男人的羞恥處境。

  像是這樣趴在床上把屁股對著男人的姿勢,蘿嘉爾倒不是很討厭,雖然這個樣子讓她的下半身完全不設防,也看不到男人們會對她的前後肉穴做些什麼而產生一些不安全感,但好處也是看不到男人們那被欲望扭曲的難看臉龐了,只需要閉上眼睛承受來自身後的衝撞,把正在操自己小穴的男人當作一個抽象化的符號,一個會自己動的道具,就像是一場不用自己動手的自慰一樣,享受著被插小穴的快感然後在舒舒服服的高潮,無非如此而已。

  只不過嘛,雖然是存在著劍與魔法的異世界,也有著足以扭曲現實的強大力量,但蘿嘉爾此時的自欺欺人顯然沒有到那個程度。

  當華格納不再滿足於單純地抽插小穴時,他伸出雙手順著蘿嘉爾的腰肢一路向上撫摸,上半身也隨之俯下壓在蘿嘉爾身上,肥胖的身軀幾乎完全把嬌小的少女籠罩在濃烈的雄性氣息下,布滿晶瑩汗珠的光滑裸背上傳來和男人肌膚緊緊相貼的異樣感,粗糙大手更是毫不客氣地伸到少女身下,抓住垂下的一對酥乳揉弄把玩,這種全身都陷落進男人掌中的被掌控感,同時被進攻著乳房和小穴的激烈快感頓時讓蘿嘉爾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呼啊……啊哈啊啊❤……別、別弄那裡……嗯啊……要不行了呀啊❤——」

  翹著屁股被男人幹著小穴也就算了,當華格納壓下身體把蘿嘉爾摟在懷裡操干時,嬌小與肥大的體型差之下,讓蘿嘉爾產生出了一種好似全身都被男人包裹住舔舐玩弄的迷幻錯覺,一邊被肉棒插著小穴一邊被抓著乳房揉捏,幾乎是翻倍程度的快感讓蘿嘉爾又開始思緒混亂——或者說被幹得迷糊了,她甚至莫名其妙地聯想到了一個,平時她絕對不會想到的形容。

  ——這種被人壓在身下翹著屁股被干小穴的樣子,簡直就好像,就好像是母狗一樣……嗚啊不對不對,我才、我才不是……

  「嘶哈,這騷穴吸得越來越緊了,幹得好爽,小騷貨的乳頭都硬起來了,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很舒服吧,還想更舒服的話,就像條母狗一樣搖搖屁股,搖好了就把你干到高潮!」

  我才不是,不是什麼母狗……嗯嗚嗚才不是……嗯啊❤……

  「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啊呀呀呀!!」

  一片混亂中,蘿嘉爾也記不清自己是在憤怒地反駁對方自己才不是母狗這一事實,還是迷亂地在男人身下淫叫著扭腰晃臀,她只記得男人粗糙的手指正捏住她挺立變硬的乳頭,用指腹上的紋路在敏感乳頭上來回摩擦碾動,身後衝擊著小穴的力度也變得猛烈起來,粗大肉棒像是打樁一樣來回刮蹭過嬌嫩媚肉,再攜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擊打在小穴深處的花芯上,她就像是被推到了浪潮的巔峰上之後又瞬間摔落,在失重般的強烈快感下完全無法控制身體,在男人身下抽搐著潮吹了。

  如果是未被開發過的身體,被肉棒撞在花芯上自然是疼痛大於快感,但蘿嘉爾此時感受到的只有難以言說的酸軟舒爽,身體裡最嬌嫩的地方明明被肉棒侵犯到了,卻不僅沒有不適反而酸疼饑渴得不行,就宛如在期盼著讓男人繼續把肉棒狠狠插進來,插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塞滿小穴徹底地占有自己。

  體內的酸疼並未因為高潮而完全消散,僅僅只是緩解數分後,就再次掙紮起來,不知不覺中蘿嘉爾就被這股欲望驅使著已經不僅僅是搖晃屁股了,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了華格納握著乳房的雙手上,換而是下半身高高翹起,引導著肉棒能更深更徹底地插進小穴里,兩瓣柔軟的臀瓣都幾乎要被壓到變形,嬌嫩細膩的肌膚都已經被反覆持久的衝撞給拍得通紅,從大腿間流下來的粘膩淫液飛濺得到處都是,兩人的大腿上都已經濕了一大片。

  直到華格納再次加快了動作,終於在一聲怒吼後,把肉棒深深地操了進去,插到蘿嘉爾小穴的最深處射精出來,感受著比之前要更加猛烈地溫熱感在自己身體裡蔓延開,同樣達到了高潮的蘿嘉爾趴在床上劇烈顫抖著,一直傳達著饑渴空虛的發情子宮得到了精液滋潤,回饋出潮水一樣從兩人交合處噴灑出來的愛液同時,也向蘿嘉爾傳來了無比滿足的幸福感,讓滿臉迷離享受著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滿含著快樂與幸福的呻吟聲都少了幾分淫媚,多出了幾分甜膩。

  「咕啾……咕嗯……嗯嗚❤……」

  含糊不清的吮吸聲慢慢響起,蘿嘉爾是已經高潮到迷迷糊糊的,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氣了,但華格納還有著不小的興致,當他滿臉回味地從蘿嘉爾的小穴里抽出肉棒,身體失去了支撐的少女便倒在了床上緩緩喘息著,等到沾滿了粘稠濁液的肉棒伸到蘿嘉爾臉前,已經被調教成習慣的蘿嘉爾本能地張開了嘴唇,讓華格納的肉棒順利地插進了她的口腔里,含著肉棒承受著抽插的同時,努力地伸出舌頭為肉棒舔乾淨其上沾著的精液淫水混合液體。

  連續來了兩發之後,雖然心裡還急躁得不行,但華格納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他乾脆就放緩了節奏,保持著面對著蘿嘉爾跪坐的姿勢,一邊緩緩地操著蘿嘉爾的小嘴,一邊伸手抓著少女的乳房玩弄著。

  即使在疲累狀態下,蘿嘉爾依舊主動地配合著他吸著肉棒,布滿了汗水的軟嫩玉乳揉起來也是顯得滑膩軟嫩,手感絕佳無比,這種不是急匆匆地猛插一氣就為了射出來,而是單純在享受著對方身體的玩法,以及少女現在堪稱溫順的態度,讓華格納十分的滿意,手上忍不住地撫摸了幾下蘿嘉爾的腦袋,就好像真的在安撫自己的一隻寵物小母狗一樣。

  等到阿爾瓦推門進來時——進來之前他還破天荒地敲了門得到了允許聲才進來,用意自然是希望房間裡的兩人在知道要進來的情況下,收拾一下自己。

  可惜的是,房間裡的兩人都沒有感受到他的好意。

  映入阿爾瓦視野里的,就是華格納正面對著他坐在床邊,而蘿嘉爾則背對著房門,跪坐在地上華格納雙腿之間的景象。

  少女赤裸雪白的玉臀上沾著幾乎乾涸的濁黃精斑,墊在屁股下的黑絲小腳上已經被溢出里的濁液打濕,地板上也已濕了一大塊,此時的兩人自然是知道阿爾瓦進入了房間,華格納是笑嘻嘻地對著他點了點頭,背對著阿爾瓦的蘿嘉爾則是肉眼可見的渾身一顫,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然後就在華格納安慰似的撫摸下,沒有起身也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繼續在華格納胯下晃動著小腦袋。

  阿爾瓦當然知道,這種姿勢的兩人是在做些什麼了,他只是有些感概,感慨於初見時神秘強大,美麗純潔得如同夜之精靈般的少女,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副淫亂下賤的樣子。

  雖然在他的冒險生涯里,並不是沒見過被戀人拋棄的女性性格巨變,開始自暴自棄作踐自己的事情,就連卑微到願意為了男人去賣身,還堅信對方愛著她的女人他也見過,只是事到如今,回想起上一次見到蘿嘉爾時,少女英姿颯爽的模樣,再看看現在,只穿著一雙濕透的長筒黑絲襪的蘿嘉爾,跪在男人面前一邊給男人含著肉棒口交,一邊任由男人像是對待寵物般在她頭上撫摸著的溫順樣子,實在是,令他不由產生了一種夢幻般的錯亂感。

  對於蘿嘉爾不認識自己這件事,阿爾瓦倒是毫不意外,畢竟身為狼狽不堪逃跑的一方,自然會記住如同天使……甚至是女神般從天而降,輕易就擊潰了追殺他們的野蠻人,成功俘虜了野蠻人首領,全員還都是美少女的冒險小隊。

  而作為高高在上的拯救者,誰又會特意記住潰敗的傭兵團里,一個摔斷了腿的弱小冒險者呢。

  搖搖頭將心裡的不快散去,阿爾瓦敲了敲敞開的木門,示意華格納搞快點自己還在這站著呢。

  華格納也就沒繼續慢吞吞的享受了——事實上他也差不多又快到極限了,按在蘿嘉爾腦袋上的大手發力,按住少女的頭部後,華格納便化被動為主動,聳動著肥腰抽插起來,不過十幾下之後,他便在蘿嘉爾的悶哼聲中發出一聲低吼,把蘿嘉爾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身體抽搐著,好一會兒才長出了一口氣,雙手也放開了蘿嘉爾,讓臉蛋上又沾上了粘稠精漿的少女一邊咳嗽著一邊癱軟在了地上,微微分開的大腿間,那還在不斷滴落白濁精液的濕潤蜜穴也讓站在她身後的阿爾瓦看了個仔細。

  「幹得真舒服,這小騷貨比我玩過的妓女舒服多了,就連附近城裡的那些高級婊子也比不上……好好好別看我了,我知道你進來有話要說,我先出去,出去。」

  華格納抓起蘿嘉爾脫下來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後就拿著衣服在阿爾瓦不爽的眼神中走出房間,打算去好好喝上一杯。

  至於阿爾瓦為什麼突然會不爽,當然不是他覺得這個死胖子把蘿嘉爾幹得太狠了——他自己和那兩個小子都已經把蘿嘉爾身上的三個肉穴都插過了,哪還會在乎這個。

  他不爽的原因正是在那條裙子上——那可是拿他們的錢買的衣服!

  他們之所以捨得從旅館裡出來,還打算去接幾個任務,而不是繼續過著睡覺喝酒吃飯插穴的荒淫生活,原因很簡單,在大手大腳的花錢之下——基本都花在了酒水和各種情趣小道具與服飾上,他們小隊的經濟狀態已經快到了不去賺錢就要睡大街的地步了。

  在這種前提下,看著華格納拿裙子當抹布用,阿爾瓦自然要不爽了,要知道就連他們三都沒這麼幹過——要擦乾淨肉棒就直接插到蘿嘉爾小嘴裡不就好了,或者讓少女換上乾淨的絲襪,射在絲腳上之後插到襪口裡把精液擠乾淨,還要讓蘿嘉爾脫下絲襪,把沾滿他們精液的絲襪套在手上自慰最後全部舔乾淨……

  「咳咳,嗯咳。」

  故意乾咳幾聲,阿爾瓦連忙轉移注意力,好讓膨脹起來的下體軟化掉。

  在來酒館之前,他們自然是又一起操了蘿嘉爾一次才肯出發的,每個人都射了好幾發,到現在還有點腰酸腿軟,以至於他剛剛勃起時,下體還有突然一陣酸痛,讓他不敢再繼續回想下去了。

  「那個,就按照說好的那樣,你之後就暫時住在這裡,華格納會給你提供食宿,都是免費的,我們去接幾個任務賺點錢,回來了就來看你,這段時間你願意在酒館幫忙就幫吧……要我說,你就別管那死胖子的賠償了,他說的數肯定是瞎說的,再說了能讓他玩一次已經是占大便宜了……」

  華格納出去後,蘿嘉爾便支起了身子,靠著床坐在地上輕輕喘息著,阿爾瓦則走近了蹲下身,一邊控制著眼神不往蘿嘉爾大腿間流著精液的蜜穴上瞄,一邊看著她的臉慢慢說著話。

  說著說著,阿爾瓦一時也有些真情流露——或者說是男人特有的獨占欲發作,讓他又不捨得把蘿嘉爾留在鎮上了,而蘿嘉爾只是靜靜地聽著,偶爾眨下眼睛表示她沒在發呆。

  現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兩副面孔,和人做愛時會變得乖巧聽話,還會主動侍奉,高潮了也會露著迷離的表情發出快樂的呻吟聲,可一旦性愛時間結束了,她就又變回了這副冷著小臉的淡漠樣子,好像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即使阿爾瓦正說著對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爾瓦終究還是沒忍住,他躊躇了一下,看著蘿嘉爾的側臉鄭重說道:「我還是想,想再問下,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們走嗎?如果你跟我們一起走,我們可以離開這兒,這世界大得很,總能找到重新開始的地方.就算你過意不去,之後賺了錢再寄到酒館這都行,他會理解的,你,你沒必要委屈自己……」

  「讓這死胖子上了一次已經夠了,你要是繼續待下去,他肯定會更過分的。其實我一開始就不同意你這麼做,沒錢賠償怎麼了,哪個冒險者沒賒帳過,真的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

  「沒關係的,在哪都一樣,待在這兒,和其他地方,也沒什麼區別。」

  最終,蘿嘉爾出聲打斷了阿爾瓦的滔滔不絕,她閉上了眼睛,烏黑細密的睫毛輕顫,即使兩頰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的潮紅,胸前隨著呼吸起伏的飽滿雪乳晃得人眼前發花,從嘴邊滴落到胸口上漸漸乾涸的精痕,以及從股間流淌到屁股下的一大灘濕跡,讓赤裸嬌軀上僅有一雙黑絲襪的少女渾身籠罩在淫靡放蕩的氣息中,當她再次開口時,聲音里的冷漠與無謂瞬間衝散了這股旖旎:「我現在很累,哪兒也不想去……不管是誰,要來對我做什麼就做吧,無所謂的,反正都是一樣。」

  不管是誰都可以,都一樣?隨便來個男人都可以來操你?還願意讓那個死胖子繼續玩弄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阿爾瓦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怒火,他張開嘴,想要反駁蘿嘉爾——例如指責她不應該說這麼下賤的話,要更自愛一些,以及不該把「跟他們走」和「繼續待在酒館」等同,他們和華格納可不一樣,以華格納這個死胖子的好色程度,他接下來肯定會不停地凌辱玩弄蘿嘉爾,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們之前做的那樣。

  阿爾瓦呆呆地張著嘴,他忽然說不出話了,怒火中醞釀的那些義正言辭的詞句半個字也吐不出來了,他手足無措地蹲在那,看著蘿嘉爾低垂的側臉,想要辯解幾句,卻越想越心虛。

  自以為是的溫情勸說被無情揭穿,阿爾瓦終於意識到了,他其實和在他的預想里擺在敵對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華格納在內,根本上就沒什麼兩樣,正如蘿嘉爾所說的,其實他們都一樣。

  如果阿爾瓦能厚臉皮一些,倒是可以覥著臉強行為自己辯解幾句,例如「我雖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為你說要嫁給我」、「也是為了讓你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華格納只會把你當免費妓女看的我們不一樣的」云云。

  只不過,阿爾瓦的理智告訴他,這種強詞奪理的話不會有什麼效果的,同時,自我感覺的良好被當面拆穿後,留下的煩躁、羞惱、心虛,讓他臉上火辣辣的,頗有些無顏繼續待下去的感覺了。

  最終他還是什麼也沒說,而是狼狽地站起身,丟下一句含糊不清的「做完任務就來看你」之後,就倉促地離開了房間。

  慌亂的腳步聲遠去,蘿嘉爾依舊低垂著腦袋,慢慢收攏起雙腿,伸手抱住膝蓋埋頭下去,好一會兒才隱隱飄出一句嘆息聲。

  「哈,都一樣呢。」

  第二天,華格納一改之前的態度,直接關門讓工匠們全天幹活,並且在酒館修好後,很爽快地付了款。

  雖然在酒館重新開門後,兩個服務生只來了一個,或許沒來的那位是因為預知到了,他被矮一個頭的少女揪著領子丟出去這件事將會成為酒館裡永遠的笑柄,於是選擇直接跑路了。

  但不管是華格納,還是酒館開門後一擁而入的客人們,都沒人在意這件小事。

  畢竟在有美少女服務生養眼的情況下,誰還會在意走掉的糙漢子呢。

  酒館關門的那幾天,華格納除了帶著蘿嘉爾又睡了好幾天旅館外,還專門為她定製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絲綢製作成的緊身連衣短裙,以及齊肘的黑色絲綢手襪與同色的長筒絲襪,是看起來比起端盤子更適合站在舞台上的裝束,那胸口處露出的大片白膩,裙擺飄揚間仿佛稍微彎腰就能一覽無遺的裙下風景,踩著高跟鞋繃得筆直的修長黑絲美腿,無論哪一樣都能把男人的魂兒都給勾出來,然後在欲望的驅使下給自己灌下更多的酒精。

  真喝醉或者假裝喝醉,想要藉機騷擾的客人自然存在,而這時候華格納就一反常態的硬氣起來了,非得當眾趕人不可,在見識過幾次黑絲高跟短裙的嬌小少女拖著醉漢丟出門外的震撼場面後,來這兒喝酒的客人都紛紛老實了下來,最多在蘿嘉爾為他們送酒過來時,口花花的調戲幾句占下便宜,或者趁機摸幾下滑膩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著黑絲手襪的柔嫩小手來服侍自己的場景,就足以一邊回味一邊下酒了。

  酒館裡的客人越來越少,直到鎮裡教堂敲響了午夜的鐘聲,這也意味著今天的營業時間結束了,剩下的客人們醉醺醺地推門離開,留下需要人收拾的殘局。

  一般這時候,華格納會在櫃檯後開始計算今天的收益,俗稱「數錢」,兩名服務生則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掃一下衛生,才能回家休息。

  雖然現在只有傑伊一個夥計了,華格納肯定是不會從櫃檯後出來幫忙的,平常兩個人的活現在一個人來幹當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水,以及另一個同事的份上——蘿嘉爾這一身短裙黑絲高跟的怎麼看也不適合來干髒活的嬌滴滴樣子,傑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後,傑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錘了錘發酸的腰,站起身準備和其他人打個招呼回家。

  不過華格納只是順帶的,他其實是想和蘿嘉爾說上話,最好能知道少女住在哪——然後趁機送人回家拉近距離。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問蘿嘉爾?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館裡,用不著你小子來獻殷勤,快滾吧。」

  傑伊左右張望半天,卻始終沒找到蘿嘉爾在哪,湊到櫃檯邊上想和華格納道別,順便問問蘿嘉爾的情況,說了沒兩句話就被華格納急匆匆的轟走了。

  「難道說……不,怎麼會是我想的那樣呢。」

  傑伊站在街上,望著背後關上的酒館門,臉色一時變幻不定。

  走到街上後,被冷風一吹,他好像就猛然想到了一些剛才沒注意的細節,比如華格納不自然的臉色,上半身緊貼著櫃檯好像在不斷抖動的奇怪樣子,聽到自己問蘿嘉爾蹤跡時候的古怪笑容,還有,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的蘿嘉爾。

  傑伊猛地顫抖了一下,他跺了跺腳,咬咬牙,最終還是沒轉身回到酒館裡,扭頭走掉了。

  「嘿嘿,小騷貨還挺迷人啊,這才工作了一天就勾引到男人了。」

  酒館裡再沒有其他人了,華格納長出一口氣,他終於不用堅持緊貼著櫃檯的怪異姿勢了。

  他扶著櫃檯後退一步,帶著滿臉的淫笑地看著櫃檯下方,正埋頭在他胯下為他吞吐著肉棒的蘿嘉爾:「你說,他要是看到你現在這騷樣,會不會也想來上你啊。」

  雖然蘿嘉爾沒有理他,只是在專心地舔著肉棒,但華格納也能從少女的身體反應,例如突然含進去了一大口肉棒、大腿間又滴下來的不少淫液、突然粗重起來的嗚咽聲呀等等,更像是他的錯覺一樣的證據,來證實他的猜想。

  「好了,現在沒人了,用不著繼續躲著了,給我坐到櫃檯上去,把腿叉開把騷穴好好地露出來!」

  像是對待寵物小狗一樣拍了拍蘿嘉爾的額頭,華格納後退幾步,從蘿嘉爾的小嘴裡抽出恢復了精力的肉棒——早在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前,他就把蘿嘉爾叫到櫃檯里,在少女的小嘴裡射出了一發了。

  這種好像當著眾人面讓蘿嘉爾給他含著雞巴直到把精液吞下去的體驗,讓華格納覺得十分的刺激,現在等到人都走光後,他還意猶未盡,要在櫃檯這兒再玩一會。

  櫃檯里的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更何況還要一直給男人含著肉棒,承受著肉棒在嘴巴里動起來時的衝撞,狹窄的空間加上不流通的空氣再加上濃濃的精液腥味,這惡劣的環境幾乎能把人洗腦成失去自我的侍奉機器。

  等華格納退開幾步讓開位置後,蘿嘉爾有些狼狽地靠坐在地上,微張著小嘴喘著氣,胸前的衣服連帶著內衣早已被扯下,此時隨著肉棒抽走滴落下的晶瑩水絲正在雪白的乳球上閃著光,她呼吸了幾口新鮮點的空氣——雖然口腔里傳來的粘膩腥味讓空氣里似乎也帶上了精液的氣味,才手腳並用爬到櫃檯外,順著華格納的意思坐到櫃檯上,對著男人分開了雙腿。

  「嗯,這個姿勢不錯,小騷貨剛才吃了半天雞巴,下面的小嘴也在發癢了吧,都流了這麼多水,現在就在這自慰給老子看,速度快點哦,要是在我射出來之後還沒高潮,老子就把你綁起來交給明天第一個進來的客人,讓他來幫你高潮。」

  華格納坐了下來,抓住蘿嘉爾的黑絲小腿,把高跟鞋捋掉之後,雙手握著蘿嘉爾的絲襪腳踝,讓這雙溫熱柔軟的黑絲小腳踩在他大腿上,先用大腿感受了一下這股絲滑柔軟的美妙觸感後,便把肉棒伸到蘿嘉爾的絲足之間,一邊享受著絲襪小腳的足交侍奉,一邊欣賞著蘿嘉爾的自慰秀。

  作為給客人端酒的酒館女侍,蘿嘉爾晚上的工作量並不大,這一點運動量正好磨去了絲襪剛剛穿上時的疏離感,質地良好的絲襪即使是用脆弱敏感的龜頭貼上去,也不會有磨砂般的粗糙感,既有著絲襪紋路帶來的刺激,又能感受到少女肌膚的驚人柔嫩。

  一邊用肉棒在合攏的絲襪足穴里插弄,一邊感受著握在手裡的絲襪小腳隨著自己抽插節奏的顫抖,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讓華格納爽得渾身直顫,再加上之前在蘿嘉爾小嘴裡積攢下來的快感,這一刻竟然隱隱有些精關松泄的衝動。

  不過華格納之前已經射過一發了,稍微放緩下節奏,射精的衝動也就慢慢消退了,讓他能夠分一部分注意力到蘿嘉爾身上,畢竟在此之前的幾天裡,他雖然是抓緊時間不停地在和蘿嘉爾做愛,但像是現在這樣欣賞著在快感薰染下蘿嘉爾慢慢變化的表情神態,還是頭一回。

  在酒館開門前的那段時間,再加上和阿爾瓦三人呆在旅館裡的時間,男人們雖然使用了很多次蘿嘉爾的小嘴,也讓她吞吃下了不少精液,但嘴巴畢竟不是天生的性器,在沒有外因的影響下,僅是給肉棒口交並不會給女方帶來多少快感。

  但人類的想像力就是那麼的奇特,可以在看到喜歡的人的第一瞬間就幻想出與對方的婚後生活,也可以在用嘴巴含著肉棒的時候,就聯想到之前無數次吞吐完肉棒後,被男人用肉棒插進前後肉穴里反覆肏弄到高潮時候的感覺,連帶著小穴空空蕩蕩的現在,也會情不自禁地身體燥熱起來。

  之前蘿嘉爾躲在櫃檯里給華格納口交時,她還能忍受小穴里泛起的酥酥癢意的話,現在坐到了櫃檯上,對著華格納露著乳房張開大腿,一邊被他抓著小腳把火熱堅硬的大肉棒伸到絲襪足心之間淫弄,一邊要在男人的灼熱視線下把手指伸到小穴里自慰,明明是和被肉棒插小穴比起來算不上什麼的動作,但是當蘿嘉爾的手指觸碰到自己陰蒂的一瞬間,一種直擊腦海的劇烈快感讓她頓時渾身繃緊,細軟腰肢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差點就要泄身出來。

  男人軟乎乎又硬邦邦的肉棒在足底來回戳弄,火熱的溫度帶著又麻又癢的奇異觸感直抵心裡,偶爾還會傳來煩人的吩咐聲,讓自己把腰挺起來湊近一點他看不清楚,一邊揉著陰蒂一邊還要去揉自己的乳房,說什麼乳頭硬起來的騷樣子不捏一下太可惜了,甚至還要用手指把蜜穴扒開,把自己身體內部羞人的濕潤嫩肉都暴露給男人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體簡直就像是變成了任他擺布玩弄的性愛玩具一樣。

  「嗚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生理與心理雙方面的快感刺激下,變得越來越敏感的身體讓蘿嘉爾神智迷離,近乎沉迷在了肉慾之中,即使心裡會反感華格納下達的各種命令,羞恥的感覺也是越來越烈,但她還是不打一絲折扣地完成了華格納的指令,就好像渴求刺激的身體背叛了自己的意識一樣,配合著男人一起要把自己帶入欲望的漩渦之中。

  伴隨著高昂起來的呻吟聲,一道清流從蘿嘉爾自己扒開的小穴里噴出來,高潮泄出的淫水幾乎要落到華格納臉上,而對於這種挑釁舉動的回應,華格納則是在一陣急促的抽插後,躬起身體將今晚的第二發精液射在了蘿嘉爾的絲腳上。

  華格納喘著粗氣直起身,先是在蘿嘉爾的小腿上擦了下肉棒,把沒射乾淨的精液擠在了蘿嘉爾小腿的黑絲上,然後撿起蘿嘉爾的高跟鞋套了回去,把蘿嘉爾的黑絲小腳和足底上沾著的濃精一起鎖在了高跟鞋裡。

  「嘿嘿,我想到個好主意,今晚上你就這麼穿著,不准把鞋子脫下來,用老子的精液給你的小腳好好保養保養,明天早上再來給我檢查你的騷絲腳。」

  看著高潮後一直癱坐在櫃檯上,雙腿大開露著小穴和雙乳的蘿嘉爾,華格納滿臉興奮地下達了新的指令,但等到蘿嘉爾稍稍清醒過來,從櫃檯上滑下來慢慢站直身體後,看著臉頰上密布潮紅的少女從高潮時迷離嫵媚的神色又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華格納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動,伸手握住蘿嘉爾的小手,一邊撫摸著一邊說道:「或者,咳,嗯……我們現在一起去洗個澡,然後去我房裡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我們再親熱親熱。」

  「不必了,我現在有點累,想回房間休息了,晚安。」

  對於華格納自以為誠意滿滿的邀請,蘿嘉爾乾脆地抽回了手,向他道了聲晚安後,便直接轉身走掉了。

  從背後看去,蘿嘉爾走得異常艱難,顯然她還沒有擺脫高潮快感對身體的影響,絲腳上沾著的精液踩在高跟鞋上也是十分濕滑,這副歪歪扭扭的樣子如果華格納敢衝上去的話,肯定會無法抵抗地就被他拉到房間裡了吧。

  但華格納還是站在原地沒動,他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

  他知道,蘿嘉爾不是用這個藉口躲回房間裡來抗拒他的命令,明天早上他去查看的話,少女肯定會聽話地沒有脫下高跟鞋,讓小腳和絲襪上的精液呆一晚上。

  她拒絕他的邀請的原因,就只是單純的,不想和他一起睡覺而已。

  就好像做愛時乖巧聽話的蘿嘉爾只是幻覺一樣,現在的少女像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華格納:我們之間就只有肉體關係,做愛結束後,我根本不想和你多接觸。

  「操,怎麼感覺老子成了被人提起褲子不認帳的那一個了。」

  華格納暗罵了一句,他看了眼空蕩的走廊——蘿嘉爾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二樓的客房裡,想了想還是沒追上去,又看了眼櫃檯下蘿嘉爾剛才蹲著的地方——那兒還有著一灘水痕和被脫下來丟在一旁的內衣褲,他想了想,突然陰陰一笑,沒有收拾現場而是直接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大半個晚上,沒怎麼睡好的傑伊趕到了酒館裡,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急忙來酒館是想幹什麼,或許是想找蘿嘉爾問一問昨晚上她是不是很早就去休息了,以此來解答他心裡的疑惑?

  但就算他見到蘿嘉爾了,又真的敢問出來嗎。

  推開酒館門,傑伊意外的發現大廳里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他左右扭頭看了看,忽然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的走到櫃檯前,來到華格納經常坐著的位置前,伸頭看了過去。

  該怎麼形容呢,就好像傑伊小時候,有一次在玩耍時提前回家,聽到從父母臥室里傳來的奇怪聲響,小心翼翼地走到門縫前,發現床上他的媽媽和村子裡的大叔抱在一起,那股發現了不該知曉的秘密時的惶恐感。

  櫃檯下面,除了一灘不易察覺的濕痕外,還有兩片顯眼無比的輕薄布料——傑伊自然認得出這是一套女式的內衣褲,那麼這套內衣的主人又會是誰,還能有誰呢。

  傑伊呼吸粗重地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愣,他這是才慢慢察覺到,瀰漫在空氣中的淡淡腥味,以及他剛才趴著的櫃檯上面,那木質紋路上沾著的淡淡水跡。

  傑伊抱著腦袋坐了不知道多久,華格納才從櫃檯後面轉出來,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只是招呼了一聲讓他去準備開門迎接客人了,之後蘿嘉爾也是姍姍來遲的出現,依舊是短裙黑絲高跟的性感打扮,雖然表情冷淡,但臉頰上的紅暈襯托著她越發嬌艷——也讓思維混亂的傑伊止不住的聯想起來。

  等到了晚上,客人陸續離去後的深夜,傑伊再次察覺到蘿嘉爾神秘消失後,已經有了猜測的他直接來到櫃檯前,出乎意料的,站在櫃檯後的華格納不僅沒有驚慌,還對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晚上回去了好好睡覺,明天過來了,先去酒窖里看看,最近好像有老鼠藏在裡面。」

  在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中,傑伊點了點頭,沒再和華格納繼續聊下去,轉身離開了。

  毫無疑問,今晚傑伊回家後,他絲毫沒有耽誤時間倒頭就睡,起床後甚至來不及吃東西就直奔酒館,當他打開酒館門,來到地下室的入口時,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跳動的聲音,就連扶著牆壁的手掌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等他扶著牆貓著腰,一步一步地走進地下室,從樓梯拐角處探出腦袋時,映入視野的畫面讓他頓時屏住了呼吸。

  就在距離他不到十幾步的距離外,女人壓抑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還有肉體碰撞時的啪啪聲響,都隨著兩個疊在一起的身影在他眼前暴露出來。

  「嗯啊……嗯哦❤……嗯嗯……啊啊啊啊❤——」

  被壓在下方,趴在巨大的儲酒桶上的嬌小身影突然發出了酥媚入骨的呻吟聲,壓在她身上的肥胖身影也停下了聳動,等到少女的呻吟聲漸漸淡下去,身體也不再抽搐後,才站起來後退數步,伸出手在少女的翹臀上抽打了幾下:「小騷貨怎麼越來越沒用了,這才幹了多久就高潮了,不讓老子射滿意了就準備一直趴著挨操吧,現在轉過來,給老子把雞巴上你自己噴的淫水舔乾淨了。」

  傑伊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發現了,他拼了命地從牆角後探出身子,想要看清這兩人身影的樣子,好在湊巧的是,男人正好向前走了幾步,借著酒窖里微弱的光線,讓傑伊辨認出了他的身份——正是昨晚刻意叫他來酒窖里的華格納。

  至於之前趴在酒桶上被華格納干到高潮,現在正背對著傑伊,跪在老闆胯下乖巧地替男人含著肉棒口交的少女,僅憑那影影綽綽的背影,傑伊腦海里就浮現出了蘿嘉爾面無表情的俏麗玉靨。

  而現在,那張即使是皺著眉頭板著小臉都會讓人覺得可愛的臉蛋,在傑伊的腦海里,已經不自覺和他曾經見過的那些,只需要付錢就可以讓男人上的妓女們的臉融合了起來,甚至正含著一根男人的肉棒,露出各種各樣下流不堪的表情。

  「好了好了,只是讓你舔乾淨,不用繼續吸了,小騷貨就這麼饞雞巴吃嗎?」

  華格納漫不經心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當傑伊從幻想里掙脫出來,躬著身體按住硬得發疼的下半身時,正好看到,華格納從少女小嘴裡抽出肉棒,還故意扭了扭腰,讓濕淋淋的肉棒在少女臉蛋上拍了拍。

  「現在轉過去,趴地上把屁股翹起來,老子要來干你的騷穴了!」

  眼看著少女慢慢轉身,傑伊趕緊縮回牆角後,但驚鴻一瞥之間看到的景象,讓他更加口乾舌燥,心亂如麻,等到華格納爽快的嘆息聲伴隨著「啪啪」聲一起傳來時,他終於忍耐不住,再次探頭出去。

  之前背對著傑伊跪在華格納身前做著口交的少女,現在變成了面對著他地姿勢——或者更準確點說,少女正朝著傑伊的方向趴在地上,上半身幾乎緊貼著地面,卻向著身後撅著屁股——讓她身後的男人輕鬆地抓著她的翹臀挺腰幹著小穴。

  酒窖里微弱的光線灑在結合在一起的兩人身上,讓少女白嫩赤裸的肌膚在微光下更加顯眼,也讓傑伊證實了他方才看到的並不是幻覺——被華格納帶到酒窖里操乾的蘿嘉爾此時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只剩下用於裝飾赤裸嬌軀的點綴般的黑絲長襪與長手襪,在傑伊躲回牆角後面之前,所看到的蘿嘉爾赤裸著的上半身並不是他的幻想。

  傑伊近乎是貪婪地窺探著趴在他面前的蘿嘉爾,恨不得能夠把這具赤裸嬌軀的每一處細節都死死記在腦海里,他還想要邁步出去,像是剛才的華格納一樣,把胯下像鐵一樣硬的大肉棒插到蘿嘉爾的小嘴裡,讓那張嬌俏可愛的冷淡小臉在他胯下被他的肉棒操干出不成樣子的放蕩表情。

  但傑伊還是有些遲疑,華格納昨晚都那麼暗示他了,現在肯定是知道他就在地下室里的,但華格納究竟是允許他也能一起玩弄蘿嘉爾呢,還是只是讓他在一旁看一看——他是知道的,有的傢伙不僅不介意玩女人時讓別人看,還會覺得這樣子更興奮更刺激。

  猶豫了半響,傑伊還是沒敢走出去,他只是從牆角後探出腦袋,痴迷地看著翹著屁股被華格納插著小穴的蘿嘉爾,看著少女嬌小柔弱的身體在男人衝撞下的顫抖,看著從圓潤雪臀到收緊的腰肢弧線再到散亂的髮絲間露出的晶瑩裸背,看著躲藏在陰影與垂落的頭髮下,或許是他看清楚了又或許是他幻想中的,蘿嘉爾正被操幹得滿臉紅暈呻吟不停的絕美俏臉,伸手握著胯下脹痛的肉棒對著蘿嘉爾擼動起來。

  這小子這麼沉得住氣?這TM都能忍得住啊。

  華格納當然是知道傑伊就躲在牆角後面,他甚至能看到那露出來的大半個腦袋,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都這麼表演了,這小子居然這麼能忍,還躲在哪不出來,難不成是沒興趣?

  「也不對啊,真要是沒興趣,他還在那看個什麼勁。」

  暗自思量一番,華格納決定再加把料,他向前彎腰,保持著肉棒插在蘿嘉爾蜜穴里的姿勢,想要抓住蘿嘉爾的雙手,讓少女對著前方挺起赤裸的上半身——讓這小騷貨對著你露著奶子挨操,我就不信你小子還能忍下去。

  可讓華格納意外的是,當他抓著蘿嘉爾的手臂,準備用力時,少女柔弱無骨的軟嫩玉臂忽然像是游魚一樣,從他手中滑了出去,等他一愣後再伸手去抓時,更是十分明顯地躲開了他的手掌。

  「嗯?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華格納一怔,然後就反應了過來,此時他再看著蘿嘉爾把臉埋在地上翹起屁股的樣子,頓時又有了不同的感受。

  「小騷貨也發現了啊,怎麼,這麼不情願的樣子,是只想被老子幹不成。」

  華格納慢慢直起身體,隨著他話音落下,從肉棒上傳來的吸吮感突然加大,本就緊緻的小穴又收縮了幾分,就連身下的嬌軀都輕顫了幾下,然後在一聲悶哼後,一股水流滴滴答答的從兩人交合處慢慢流出,隨著蘿嘉爾身體的輕顫胡亂灑在地面上。

  「唉呀,我突然有點累了,小騷貨想要我射出來的話,就別像條死魚一樣不動,自己也要有點表示明白沒有?」

  話說完,華格納真就站在原地不動彈了,肉棒自然還是滿滿地插在蘿嘉爾蜜穴里,但就是不肯抽動一下,這股僵持沒能持續多久,華格納閉著眼才在心裡數了二三十個數,就能感覺到身前的少女開始主動地扭著腰,笨拙但努力地晃著小屁股用小穴套弄著他的肉棒,就連一直忍到現在的呻吟聲也重新叫了起來。

  華格納眯著眼享受了一會蘿嘉爾的主動侍奉,他已經想到了其他主意,也就不再繼續耽擱下去了,抓著蘿嘉爾圓潤彈軟的赤裸臀瓣,猛然發力痛快地操幹起來。

  在一陣幾乎要連成一片的「啪啪」聲響後,蘿嘉爾又嗚咽著身子顫抖起來,裹在黑絲手襪的小手胡亂地在地上抓揉著,地面上鋪著的稻草被柔軟頎長的黑絲手指捏成一團,屁股下的稻草則迎接著從黑絲細腿間噴出的淫液澆灌,不少粘稠的白濁濃漿也隨之滴落,在少女身下形成一灘粘膩濕潤的痕跡。

  再次把蘿嘉爾干到了高潮,華格納也不打算繼續忍耐下去了,他鬆開精關渾身舒暢地在蘿嘉爾的小穴里射滿了濃精,等到回味完了射精時的美妙感覺,把肉棒從蘿嘉爾的小穴里抽走後,他又蹲下來欣賞了一會正緩緩流出白濁濃精的粉嫩蜜穴,便留下癱軟在地上還在高潮餘韻中輕輕顫抖著的蘿嘉爾,滿意地提好褲子離開地下室:「小騷貨的嫩穴不管幹多少次都是這麼舒服啊,等會出來時注意點兒,別被人看到你挨操完的樣子,要是跑來找我也想要操你就麻煩了,我這是酒館又不是娼館哈哈哈哈。」

  路過牆角時,華格納偏了下頭,他望著地面上不易察覺的一灘濁黃色的污跡咂了咂嘴,又提了下褲子,搖頭晃腦地走上樓梯,離開前還貼心地為蘿嘉爾關上了地下室的門。

  華格納來到酒館大廳,此時傑伊正在做著營業前的準備,他伸手攔下了傑伊,看著傑伊眼神躲閃的樣子,先是搖了搖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在傑伊疑惑不解、恍然大悟、後悔莫及的眼神里,一邊轉身向著房間裡走過去,一邊吩咐道:「今天就不開門了,我待會兒要出去一趟,你就替我守在店子裡,順便去地下室幫我抓下老鼠吧。」

  聽到這話,傑伊也不打掃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激動得手腳發抖,但又不敢去催華格納快點出門,只能看著華格納慢悠悠的走進房間裡,出來後又去了樓上,然後拿著什麼進了地下室。

  等到華格納再次從地下室里出來後,他看著滿臉激動的傑伊,揚手把一串鑰匙丟給了他——那上面正是地下室的鑰匙,然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地下室里的小老鼠還有點難抓,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找幾個人來一起吧,我大概晚上的時候才回來,希望那時候你們已經把老鼠抓到了。」

  「放心吧老闆,保證完成任務!」

  目送華格納出門後,傑伊握著鑰匙站起來轉了好幾圈,最終他一咬牙一跺腳,直接來到地下室前沖了進去。

  等到華格納離開後,聽到地下室的木門關上的響聲,蘿嘉爾才撐起身體,沒有離開身下這攤濕乎乎的淫靡濕痕,而是靠著身後的木桶坐了下來,裹著沾上濕氣的黑絲長襪的雙腿併攏側在一處,望著微光下飛舞的灰塵發愣。

  事到如今,會讓蘿嘉爾困擾的自然不是「被男人干到了高潮」、「讓男人射在了小穴里」這種幾乎能用不值一提形容的事情了,她更加在意的是,這個偷窺的傢伙似乎是華格納特意安排的。

  傑伊那蹩腳的躲藏方式當然瞞不過蘿嘉爾,在他進入地下室沒多久,蘿嘉爾就察覺到了屬於第三個人的粗重呼吸聲,如果說這時候她還以為只是個意外的話,當華格納故意讓她面朝著傑伊的方向趴下去翹起屁股,還想讓她朝著傑伊抬起臉露出上半身時,蘿嘉爾就頓時明了,華格納不僅知道有人偷窺,恐怕還打算讓對方也加入進來。

  ——自己名義上的債主,現在好像要把自己分享出去——這只是文雅的說法,實際上,就是想要讓其他男人也來玩弄自己,那麼,自己要拒絕嗎,還是不拒絕?

  事實上不管是華格納還是蘿嘉爾,都清楚所謂的「在酒館裡打工還債」只是一個藉口,在華格納看來,就是這小妞被人甩了之後用糟蹋自己的方式來報復對方而已,這種事情他見得多了,前因後果什麼的也懶得管,能玩一天是一天自己玩爽了就行。

  而對於蘿嘉爾來說,她只是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些什麼,又能去哪兒,就算想要思考下未來,也會被想要淡忘的過去追上,然後化作沉重的枷鎖壓在身上,讓她像是溺水般喘不上氣。

  不想,不想去思考,去規劃什麼未來,去在意什麼得失、貞操、臉面和名譽了,她就像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被遠處遙不可及的綠洲幻象變成的鎖鏈牽在脖子上,茫然地挪動腳步,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往何處,前進和後退哪個選擇更正確,遠方的究竟是陷阱還是出路,只是被動地繼續走下去而已。

  所以,她會按照過去的教育培養出來的觀念,主動提出賠償華格納的損失——即使方式是用她自己的身體,她會因為本能地懼怕離開這個新生地一樣的小鎮,而拒絕了阿爾瓦的邀請。

  但當她赤裸著身體,毫不遮掩地把做愛時華格納留在她身上的印記,包括小穴里慢慢流出的精液一起暴露在阿爾瓦眼前,然後嘲諷一樣的說著「男人都一樣你們也沒什麼區別」時,她又隱隱有一點期望,期望對方能堅定地告訴她,他們不一樣,或者直接強行把她帶走——既然留下來和跟你們走都一樣,那就不要讓我做決定,直接告訴我怎麼做就好了呀。

  可惜的是,那一次的期望並沒有結果,那麼接下來,當自己設想中的事情發生,被華格納帶到其他男人面前時,自己又要怎麼做決定呢?

  等到華格納再次來到地下室時,蘿嘉爾依舊一動不動地坐著發呆,她雖然處於煩惱中,但也能分辨出來者的腳步聲,因此當華格納來到她面前時,她甚至沒有試圖抬手遮一下身體,而是任由自己的裸體暴露在男人面前。

  華格納貪婪地掃視著蘿嘉爾的身體,微光中的黑髮少女宛如給地下室帶來光明的聖潔天使,就算依舊赤裸著身體,也只是讓人感受帶神聖而不是淫亂,但華格納親手在那白嫩肌膚上留下的紅印,用大肉棒抽插過的小嘴,和不久前剛剛插在裡面射精過的小穴,只會讓華格納心裡湧起一股褻瀆這股聖潔的興奮感,喉頭聳動幾下恨不得當場就抬起蘿嘉爾的黑絲長腿繼續肏幹起來。

  不過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勞累得狠了,有些力不從心,華格納只覺得自己下身一時有些使不上勁,這種半硬半軟的樣子,拿出來恐怕有些丟人,他可惜地搖搖頭,最終還是按照計劃,把手裡拿著的布料丟到蘿嘉爾身旁,說道:「今天人會挺多的,你先別出去了,把衣服換上過會兒再出去。」

  華格納說完就轉身走了,蘿嘉爾伸手撿起衣服,不出所料,華格納帶下來的只有一條短裙,別說內衣褲了連鞋子都沒有。

  把裙子掛到乾淨一點的木桶上,蘿嘉爾又坐了一會兒,感覺漸漸不再有精液從蜜穴里流出來之後,才扶著酒桶站起身,打算換上衣服。

  但就在這時,另一個人的腳步聲急匆匆地衝進了地下室,被撞開的木門敲在牆上的巨響還沒消失,男人就來到了蘿嘉爾面前。

  望著距離自己只有幾步遠面色冷淡的蘿嘉爾,胸前飽滿挺立的雪白酥乳,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下點綴著的可愛肚臍,修長圓潤的黑絲玉腿間,泛著晶瑩水光的濕潤大腿,以及踩在鋪著稻草的石板上,正不安地蜷縮著腳趾的黑絲小腳,將這一幕幕美景盡收眼底的傑伊只覺得心頭火熱至極,他咽下一口口水,伸手向前就想要把這具赤裸嬌軀摟進自己懷裡。

  在男人的大手要觸及自己之前,蘿嘉爾敏捷地後退兩步,讓傑伊恰好撈了個空,還因為用力過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傑伊一怔之下又是向前一撲,依然被蘿嘉爾拎著沒來得及穿上的裙子輕鬆躲開,幾次閃躲後,變成了傑伊在內蘿嘉爾在外,少女背後就是前往酒館大廳的樓梯與木門,隨時可以離開的情況了。

  連連失敗後,傑伊才發覺這和他想像中不太一樣,幻想里他來到地下室後,就能和腦海里華格納的身影交換,抱著蘿嘉爾猛乾的場景一空,變成了如今少女雖然光著身子,但卻只是冷淡地看著他,兩人之間看似觸手可及的距離又變得無比遙遠。

  「媽的,都在戲弄我是嗎?你都和那個死胖子做了,怎麼我就不行,難道你喜歡他那種類型不成?」

  氣急之下傑伊頓時有些口無遮攔,而面上看似冷漠其實心裡還在糾結的蘿嘉爾卻是一愣,竟然認真地回答道:「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喜歡這個詞,雖然比「愛」的程度要輕一些,但在少女心中,當「喜歡」的後面會搭配上某個具體的事物時,是需要慎重考慮而不是可以隨口亂說的事情。

  「我只是在,是在賠償破壞了酒館的損失而已,包括在這裡工作,也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是會有急智的,聽到蘿嘉爾給出的解釋,傑伊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抓到一絲他可以利用的機會。

  「那我的賠償呢?我也是受害者,也要有補償!」

  看著蘿嘉爾疑惑的神情,傑伊興奮地揮舞著手臂,語速越來越快:「你忘了嗎?你不會忘了吧!就是那天晚上,你破壞酒館的那天,落下來的時候正好踩在了我身上,我可是受了很重的傷,當時連路都走不了,回家休養到現在才好,我也要賠償!」

  「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唔……」

  對於傑伊半真半假的說明,蘿嘉爾倒是沒有懷疑,很乾脆地向他彎腰道歉了。

  看著因為蘿嘉爾彎下腰而垂落在半空中,更顯得豐滿軟嫩的兩隻乳球,隱隱約約能從身體側面看到形成了一個完美弧度的雪白翹臀,還有一雙筆直修長的黑絲美腿,才因為記起來了蘿嘉爾從天而降時表現出的武力值,而隱隱有點後怕的傑伊登時又忘記了害怕,熱血上涌之下,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蘿嘉爾身前抱了上去。

  這次或許是想要真心地表示歉意,又或許是有了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蘿嘉爾沒有再躲開,任由男人把她赤裸的身體抱在懷裡,只是在傑伊伸嘴過來想要吻上去時,扭頭避開了這一吻,讓男人的親吻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雖然沒能親吻到嘴唇,但傑伊也沒失望,他張開嘴,像是品嘗著美味佳肴一樣在蘿嘉爾的赤裸香肩上來回舔舐,兩張大手上下在蘿嘉爾的美背翹臀上撫摸揉弄,朝思暮想了兩個晚上的香軟嬌軀終於被他抱在了懷裡,觸手可握的柔軟嫩滑與呼吸間撲鼻而來的淡雅清香,都讓他心如擂鼓,激動萬分,胯下的陰莖也激動得頂起了褲襠,努力想要掙脫束縛插進蘿嘉爾大腿間。

  在身體漸漸適應了男女交合時那激烈快感的現在,被肉棒插著小穴給干到高潮,也不會再產生初次高潮時身體像是要被玷污了一樣的不適與噁心感,但相對的,當蘿嘉爾現在受到帶著性含義的刺激時,不管心裡是否真的想要,身體都會像是失去了抵抗力一樣,只能徒勞地敗倒在越來越盛的快感之下。

  男人的大手仿佛帶著魔力一般,撫摸到哪兒,被觸碰到的肌膚就會在掌心的火熱之下發出陣陣戰慄,將那股熱意透過皮膚傳遞到心裡,再和心中浮起的躁動一起,化作潮湧般的熱流衝進小腹里,變成讓自己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蜷著腳趾,縮緊蜜穴流出滴滴愛液的酥酥麻癢。

  裹在黑絲手襪里的手指不自覺鬆開又捏緊,在這過程中原本拎在手上的短裙無聲地掉落在了地上,等到男人的懷抱終於鬆開,蘿嘉爾光溜溜的小屁股坐在了什麼柔軟絲滑的物體上,她才暈乎乎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傑伊推倒在了地上,屁股底下墊著的正是始終沒能穿上的裙子,明明是在戰鬥時足以踢翻巨魔的有力雙腿,此時卻被男人握著黑絲腳腕輕而易舉地分開,把濕漉漉的無毛下體暴露在男人面前,即使在羞恥與下體的癢意里,想要合攏雙腿夾緊下半身,也莫名的變得酥軟無力完全沒有了力氣。

  「蘿嘉爾小姐,我要進來啦!」

  傑伊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帶,把蘿嘉爾的一雙絲腿抱在了自己腰間,胯下怒張的陽根頓時抵在了蘿嘉爾的小穴前,粉嫩水潤的蜜穴此時還在緊張的收縮著,宛如一張小嘴正在呼出香甜的吐息,似歡迎似期盼面前的來客插進來耕耘輕薄一番。

  「要進來就進來,叫個什麼,難道是太小了怕我感覺不到……嗚咿~~嗯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地下室里,少女平躺在地上的身影,瞬間和跪坐在她雙腿間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某種受到欺負時不甘不忿的情緒影響下,脫口而出的低聲吐槽還沒能說完,就化作了一道越拖越長的婉轉呻吟。

  和人到中年的華格納比起來,絲毫不遜色,甚至要更長一籌的粗大肉棒插進來的瞬間,蘿嘉爾便感覺像是有一擊悶錘砸在了她心頭上,五臟六腑都像是有些移位——這些當然是錯覺,只是在傑伊粗暴瘋狂地抽插下,沒做好準備的少女就像是在驚濤駭浪間掙扎的小船,在下體分不清是疼痛難受還是極致歡愉的快感中失去了漸漸對身體的控制。

  而傑伊這邊,夢想成真的狂喜,讓他心裡興奮得像是要爆炸開的同時,腦海里更是除了把硬得像鐵一樣的肉棒拼命往蘿嘉爾小穴里猛插外,再沒了其他想法,若不是少女的身體素質夠強,又有著華格納留下來的精液與方才愛撫時分泌的一點愛液作為潤滑,此時他的暴行對於蘿嘉爾來說恐怕是折磨要多過做愛一些了。

  好在蘿嘉爾的身體再次逐漸適應了這種激烈得過分的爆操,下體快要脹破般的疼痛慢慢消散,轉而隨著分泌出的大量愛液一起,讓男人抽插得更為順滑輕鬆的同時,變成了被餵飽了一般的充實快感,被肉棒填滿的下體裡的每一處都化作了能感受到快感的性愛器官,被肉棒隨便地抽插刮蹭一下,都能讓蘿嘉爾身不由己地扭腰呻吟,露出一副被快感沖暈了頭腦般的嫵媚痴態。

  象是無情的打樁機器一樣來回抽插了近百下,傑伊才緩緩回神,若不是之前他偷窺蘿嘉爾和華格納做愛時,躲在牆角後自己擼出來了一發,現在早就射出來了。

  即使如此,他也覺得下身快要到極限了,而身下的少女更是早就被他操得面頰緋紅,神色迷離,白皙肌膚上滿是興奮的潮紅,觸手火熱軟嫩令人心中一盪,小臉上也不復冷淡漠然的模樣,櫻唇開闔間吐出香甜呻吟,一雙美眸更是媚得快要滴出水來,看上去如同熟透的花苞般嬌艷欲滴。

  看著一向以冷漠疏離的樣子示人的蘿嘉爾被自己操成了這副發情的媚態,傑伊心中興奮的同時,又忍不住嫉妒起來——在他之前,那個死胖子華格納已經不知道玩了蘿嘉爾多少次,看過多少次這個樣子的少女了吧。

  懷揣嫉妒興奮不滿貪婪交雜的火熱情緒,傑伊一改方才的粗暴,慢慢地挺腰抽插起來,不再是單純為了射出來的急躁,而是想要好好品嘗身前這具絕美嬌軀的從容,他伸手按在蘿嘉爾踩在他身邊的黑絲肉腿上,細緻地從露在絲襪外的軟嫩大腿,撫摸到包裹在黑絲中的絲滑腿肉,仔細地用手掌感受著隔著絲襪與直接撫摸細膩肌膚的不同手感。

  從細嫩柔軟的大腿,一直摸到小巧精緻的腳踝上,再握著可愛的黑絲小腳把玩一番,曾經是這雙小小的黑絲腳受害者的傑伊也忍不住在心裡感嘆,如此柔弱纖細的可愛絲足,真是怎麼想都無法和把酒館砸成露天的破壞者聯繫在一起。

  雖然傑伊確實是這雙小腳的受害者——蘿嘉爾降落下來的時候正好踩在了他的背上,並且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腳下有個人一般,就這樣踩著他的身體坐到了櫃檯前。

  當時傑伊完全被嚇蒙了,等他發現自己沒有受傷,鼓起勇氣爬起來逃走時,只在最開始爬起來時回頭偷偷看了一眼——以他當時的視角只能看到坐在櫃檯前的嬌小身影的下半身,以及在睡衣裙擺下晃悠著的白色絲腿。

  而現在,那個曾經讓他以為自己會死掉的恐怖身影,正被他按在身前插著小穴幹得淫叫不止,那雙踩在他身上的小腳,也變成了讓他握在手裡隨意揉捏玩弄的乖順模樣。

  無與倫比的滿足感讓傑伊只覺得無比振奮,就連胯下的怒龍都好似又脹大了幾分,隨便抽送幾下就讓蘿嘉爾紅著小臉淫叫個不停,他鬆開捏著蘿嘉爾小腳的雙手,轉而引導這雙絲腿纏在他腰上,然後俯下身子,抓住蘿嘉爾套著黑絲長手襪的雙手,像是戀人般十指相扣的把蘿嘉爾的小手按在她臉頰旁,然後低頭再次吻了過去。

  這一次,雙腿纏在傑伊腰上,雙手被傑伊按住,同時還在被肉棒幹著小穴,已經意亂情迷的蘿嘉爾沒有躲開——這種徹底被男人壓制住侵犯身體的姿勢下她也無處可躲了,纏綿婉轉的呻吟聲被男人的嘴唇堵住,化作了支吾不清的嗚咽聲。

  汗津津的小手被人扣住,指縫間的熱意無處消散變成了在兩人手掌間暈開的濕氣,纏在男人腰上的雙腿初始還只是勉強搭在其上,直到身體裡的快感越演越烈,一雙絲腿便逐漸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扭動踢蹬起來,黑絲襪尖里的十根可愛足趾隨著快感蜷緊又鬆開,每當男人沉腰深深插入時,還會本能地勾緊男人腰間似乎在讓他插得更深更久一些。

  又是百來下的抽送,在這期間傑伊一邊親吻著蘿嘉爾的小嘴,含著櫻唇粉舌恣意品嘗少女口腔里的甜美香津,一邊保持著勢大力沉的節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再慢慢拔出來地操幹著蘿嘉爾的嫩穴,直操得身下的少女粉面含春,媚眼如絲,噴灑出的愛液幾乎把兩人的下半身全給打濕,嬌軟無力的身軀簡直軟成了一灘春水,毫無反抗的任由他肆意操弄。

  直到把上下兩張小嘴都品味得心滿意足之後,傑伊才鬆開蘿嘉爾的嘴唇,轉而埋頭在她的玉頸香肩上舔舐親吻,一邊聽著少女抽泣般的軟媚呻吟,一邊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腰間泛起了酥麻快意,傑伊才又放緩節奏,等到吸纏著肉棒的嫩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陣陣晶瑩蜜汁從兩人交合處再次泄出,他才怒吼一聲快速地抽插了數十下,在蘿嘉爾高昂的呻吟聲中,把白濁濃精射滿了蘿嘉爾的高潮小穴。

  或許是高潮了三次,還是四次,五次,或者更多?

  蘿嘉爾被幹得迷迷糊糊的神智完全沒有去計算高潮次數的餘力了,更何況她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數的——雖然男人們似乎都喜歡問她這個問題,還會互相攀比一番。

  當她再次被快感推到高潮,卻發現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加快了節奏繼續抽插操幹起來時,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正在絕頂快感之中的蘿嘉爾努力忍耐著過線般加劇快感帶來的不適,努力配合著男人的抽插——雖然高潮時的蜜穴已經在不受控制地急劇收縮傾泄著淫液了,但男人硬頂著縮緊纏住肉棒的高潮蜜穴抽插了數十下,才將肉棒一口氣插到小穴最深處,膨脹的龜頭抵在了早已被衝撞得酥爛的花芯上,將大股大股濃稠的生命精華灌注進少女的寶貴花房之中,也讓在高潮時被男人中出內射到子宮裡的蘿嘉爾攀上了狂亂般的極樂巔峰。

  如山崩海嘯般的激烈快感摧毀了蘿嘉爾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就連高潮退去時也如退潮般將蘿嘉爾再次沖刷了一遍,一直到某個滿是腥味的柔軟異物觸碰到她的嘴唇,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張著小嘴不知道淫叫了多久,纏在傑伊腰上的雙腿已經被放開,正綿軟無力地攤開在身下蔓延開的濕意上,和男人十指相扣的雙手也得到了解放——此時傑伊已經來到了蘿嘉爾身旁,正握著他那根壞傢伙伸到了蘿嘉爾的嘴唇前。

  蘿嘉爾軟綿綿地瞪了傑伊一眼——雖說由於小臉上滿是潮紅的緣故看起來更像是拋了個媚眼,她抿了抿嘴唇,故意閉上眼睛,但又不扭頭躲開湊在臉前的肉棒,冷落了傑伊一會兒後,才在男人不滿的眼神中嬌媚橫生地眨了眨眼,然後才張開小嘴,把傑伊的肉棒含進了嘴巴吮吸起來。

  剛在自己小穴里射精完抽出來的肉棒,其上的味道自然好不到哪去,除了棒身上沾著的精液淫水外,尿道中還會有沒射乾淨的殘留精液——曾經好奇過男人是怎麼從同一個出口裡既能撒尿又能射精的蘿嘉爾當然是不知道這種冷知識的,但是在至今不知道多少次的實踐中,就像是她無師自通的口交侍奉技巧一樣,無師自通般學會了這個知識點。

  把整個龜頭含在嘴裡,用舌尖裹著口水從頂端輕掃到冠狀溝處,再裹住龜頭輕輕吮吸,將沒能射乾淨的精液吸出來含在嘴裡吞下去,然後就可以吐出比起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時候要萎縮了不少的柔軟龜頭,伸出舌頭在肉棒上慢慢舔著,偶爾在嘴唇含住一片區域細細地吮吸舔舐,直到……直到男人忍耐不住地將肉棒插進嘴巴里為止。

  由於姿勢的限制,蘿嘉爾只能舔到傑伊伸過來的肉棒下方,當綿軟濕潤的小粉舌從龜頭一路舔到肉棒根部,看著蘿嘉爾幾乎是被埋在自己肉棒下的姿勢,還有不少黏液在舔弄過程中粘在了少女臉蛋上,傑伊只覺得心裡邪火直冒,那還能滿足於軟嫩的舌尖在肉棒上掃動的輕柔刺激,立刻就抽開肉棒,對準蘿嘉爾張開的小嘴插了進去。

  「嗚咕……嗯嗯……嗯嗚❤——」

  依舊是傑伊跪坐在蘿嘉爾臉前,蘿嘉爾則躺在地上的姿勢,只是為了方便肉棒的抽插,蘿嘉爾慢慢地側躺過來,讓男人的肉棒能夠更加輕鬆地在她小嘴裡抽插起來,裹著黑絲手襪的手指也無意中活動著,漸漸伸到了併攏著暗自摩擦的大腿間,伸手探進不斷溢出白濁粘液的腿心,輕輕撩撥著濕潤蜜唇與敏感嬌嫩的小肉芽。

  經過這一番雙方都可以用輕柔來形容的口交侍奉,傑伊的肉棒也恢復了精神,他從蘿嘉爾的小嘴裡抽出再次勃起的通紅肉棒,龜頭上拉出的口水細絲在蘿嘉爾急促的呼吸間斷落在兩人之間,然後他拉起側躺在地上的蘿嘉爾,牽著蘿嘉爾濕透的小手——剛從大腿間抽出來的黑絲手掌上已經又沾滿了粘稠的水液,被他牽著小手的蘿嘉爾也只好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赤著濕潤的黑絲小腳跟在傑伊身後走上樓梯,來到了酒館大廳里。

  然後,蘿嘉爾便被傑伊推到了櫃檯前的位置——那一塊正是之前蘿嘉爾從天而降時一腳踩趴傑伊的地方,讓蘿嘉爾伸手扶著櫃檯,向後撅起還在滴下精液的雪白翹臀後,傑伊便抓著蘿嘉爾的細腰,挺起肉棒頂進蘿嘉爾的小穴里操幹起來。

  「嗯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出來嗯啊……要在這裡做……」

  有著充足的液體做著潤滑,即使蘿嘉爾的蜜穴似乎已經恢復成了在傑伊第一次插入時的緊緻,這回傑伊的大肉棒沒費多少力氣就插進去大半,開始舒暢地抽送起來,而蘿嘉爾也沒有感受到之前粗暴操干時的痛苦,適應了又一根肉棒的濕滑小穴傳來的只有充實甜美的滿足快感,即使身體還是綿軟無力,雙腿更是被傑伊衝撞得抖個不停,漸漸變成了趴在櫃檯上踮著黑絲小腳承受抽插的樣子,蘿嘉爾還是保持著撅起屁股的姿勢收縮著小穴迎合著男人的操干。

  「這有什麼好問的,我想在哪裡干你就在哪裡干你……多叫幾聲把小穴再縮緊點,忍著點高潮讓我多操幾下,別沒幹一會就泄成一灘爛泥了。」

  在夾雜著水聲的響亮啪啪聲中,蘿嘉爾的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的——這是因為傑伊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搓揉起來,一隻手則伸到了她的小嘴裡,偶爾拉扯出她的小舌頭把玩一番,弄得蘿嘉爾只能含糊不清的嗚咽著,就連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來滴在了櫃檯上。

  用站著後入的肏幹了好一會兒後,傑伊抽回玩弄著蘿嘉爾粉舌的手掌,轉而雙手摟在蘿嘉爾腰上,將身材嬌小的少女一口氣抱起來,保持著下身連接在一起的姿勢走了幾步,尋了一把椅子坐下後,傑伊便分開蘿嘉爾的雙腿,抓著蘿嘉爾的黑絲小腳踩在他的大腿上,然後用這種像是在給少女把尿一樣的姿勢,一邊一手一個握著蘿嘉爾的乳房揉弄著,一邊讓蘿嘉爾攤開雙腿對著酒館大門的方向露出正在被肉棒插入的小穴,慢慢地挺腰抽插起來。

  「嗯啊……啊啊❤……不要嗯啊……不要這樣子,好羞人……要是有人來了怎麼辦呀啊啊啊❤!!」

  蘿嘉爾在傑伊懷裡掙紮起來——雖然這隻軟弱無力的反抗更像是在主動扭腰套弄著肉棒,彈軟臀瓣在傑伊大腿上蹭來蹭去的感覺更是讓男人性慾大增,握住兩個硬硬的乳頭輕輕一捏,再挺腰插幾下濕滑蜜穴,隨之而來的快感便讓蘿嘉爾頓時沒了脾氣,繼續輕哼呻吟著被傑伊抱在懷裡肏弄。

  「怕什麼,今天酒館關門了,死胖子也出去辦事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你只要做好被我干一整天的準備就行了!」

  用滿不在乎的態度給出了答覆後,傑伊便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把懷抱里蘿嘉爾的嬌小身軀頂得上下起伏,沒一會兒就讓蘿嘉爾身體緊繃淫叫出聲,大張著雙腿對著關上的酒館大門挺起下身,插著肉棒的濕滑小穴噴出一股水流,被傑伊輕而易舉就干到了高潮。

  高潮時縮緊的小穴慢慢鬆開,蘿嘉爾繃緊的身子也放鬆下來,癱軟在傑伊懷裡任他施為,當傑伊低下頭試圖親吻她時,也沒有扭頭躲開,而是讓傑伊捧著臉不主動但也不拒絕的被他親著小嘴,一邊被含住櫻唇吸吮著小粉舌,一邊肉棒繼續在泄身後的小穴里抽插起來,踩在傑伊腿上擺成M字分開的雙腿只是不斷顫抖著,也沒有收起來併攏擋住下體的想法了。

  一邊互相親吻著一邊操著小穴,漸入佳境的兩人不再發出其他聲音,除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外,只有在接吻間隙偶爾響起的呻吟聲,這股溫馨甜蜜又淫靡放蕩的氛圍,一直持續到傑伊再次射了出來,宛如超出了小穴容量的大股濃精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連帶著蘿嘉爾的呻吟聲和小穴里噴出的愛液一起,為這場歡淫之舉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完事後,傑伊繼續坐在椅子上,攤開大腿舒服地享受著蘿嘉爾的清理工作——似乎男人們都喜歡把射完後的肉棒插進蘿嘉爾的小嘴裡,讓少女用舌頭為他們清理肉棒。

  靠在男人懷裡,蘿嘉爾等到酥軟的身體恢復了一絲力氣——這段時間裡還要被傑伊繼續揉著胸,她才從傑伊的懷抱里離開,然後便跪在傑伊面前,熟練地把射完後變得軟塌塌的肉棒含進小嘴裡,舔舐乾淨肉棒上沾著的精液與淫水,混著染上了肉棒腥味的口水一起咽進肚子裡,再搖晃著小腦袋吞吐著肉棒做著口交——直到男人做好了再次操她的準備,又或者決定這次就在她的嘴巴里射出來為止。

  吞吐了一會兒,蘿嘉爾就感覺小嘴裡含著的肉棒慢慢硬了起來,她吐出肉棒一邊用小手握著輕輕擼動,一邊側臉伸出小粉舌在棒身上來回舔弄著,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大門被推開的聲響,本來處於放鬆中的傑伊突然身體僵硬,握在她手裡的肉棒也徒然軟化下來。

  「喲,你們已經玩上了啊,看樣子抓到小老鼠沒費多少工夫啊,我們來得正是時候哈哈哈哈。」

  華格納的大笑聲來到了蘿嘉爾身後,連帶著的還有一串陌生的腳步聲。

  接著蘿嘉爾被華格納從傑伊身前拽起,她的視線滑過怔然的傑伊,隨著華格納的動作轉身,正面對著華格納帶進來的一群人。

  人群身後的酒館大門又關上了,除了酒館裡這群男人外,倒不用擔心還有其他人看到蘿嘉爾的身體——被揉捏出來的紅印還沒有消退的乳房,凌亂不堪的髮絲與沾著不明液體的臉蛋,被徹底打濕變成了深黑色的黑絲手襪,腿上的黑色絲襪也同樣顏色深沉了不少,露出了更加魅惑勾人的絲淫肉色,而最重要的,自然是狼藉不堪的大腿間,一直被干到現在都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現在還沒能合攏,不斷地向外溢出白濁濃漿的無毛嫩穴。

  「哇,這奶子這小腰,嘖嘖嘖太特麼騷了。」

  「看得老子雞巴都要硬炸了,這小騷穴還在往外流精呢,是不是沒被人操爽啊。」

  「你瞎了嗎,沒看到剛才在給人舔雞巴,小騷貨肯定是沒被餵飽,還在饞雞巴吃呢。」

  污穢不堪的議論聲從人群中傳來,華格納則接替了傑伊的位置,坐到了傑伊剛才的位置上,順手把蘿嘉爾拉到懷裡,一邊手摟著蘿嘉爾的纖腰,一邊用膝蓋頂開蘿嘉爾的雙腿,毫不在意從蘿嘉爾股間流出的液體滴在了他的褲子上,讓蘿嘉爾對著眾人露出還在溢著濁精的濕潤嫩穴。

  理論上,就算傑伊在酒館裡工作,他也沒必要害怕華格納,一份服務員的工作而已,丟了就丟了,只是他現在無比的心虛——剛才誇下海口說今天酒館裡只會有我們兩人不用擔心,結果沒多久就被華格納帶著一群人來打臉了。

  這種吹牛皮慘遭當場戳破的心虛,讓他變得唯唯諾諾了,看到華格納走過來時趕緊提上褲子起身讓開了位置,站在後面看著華格納一手抱著蘿嘉爾一手指指點點人群給少女介紹了起來。

  「哈哈,蘿嘉爾還認得他們嗎,最前面那個是那天晚上被你丟出去的夥計,可憐的孩子丟大臉了,這段時間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也不來我這兒工作了。還有這幾位,有被你扇了一耳光的,有被你踢飛的,還有被你搶了酒喝的……總之,他們都是被你傷害過的受害者,現在受害者們找上門了,要向他們道歉賠償嗎蘿嘉爾小姐?」

  華格納話語裡的語氣,和不久前他去邀請這群人的時候一樣把握十足,但實際上他現在手心裡都捏了一把汗,完全是賭的成分。

  賭成功了那就皆大歡喜,可以按計劃行事,要是賭失敗了……蘿嘉爾總不會再砸一次酒館吧?

  好在華格納確實拿捏准了蘿嘉爾的心理——並不是說有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再加上賠償的藉口就可以對蘿嘉爾為所欲為了,而是他發現了,在已經讓複數的男人幹過的現在,只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蘿嘉爾就不會拒絕讓男人們玩弄她的身體,或者說——讓她自己墮落得更髒一些。

  面對著氣勢洶洶,淫笑連連圍上來的眾人,蘿嘉爾既沒有點頭同意也沒有出聲拒絕,而是一言不發的閉上雙眼,這種幾乎等同於默認的反應,讓男人們笑容更甚的同時,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後,便紛紛排好隊伍開始脫下褲子。

  「嗯嗚……啊啊……嗯啊啊咕嗚……嗚嗚❤——」

  蘿嘉爾的蜜穴又迎來了一位熟悉的訪客——華格納當仁不讓地脫下褲子率先插進了蘿嘉爾的小穴里,一邊摟著蘿嘉爾緩緩挺腰抽插著濕滑嫩穴,一邊伸手揉捏著蘿嘉爾的酥乳,時不時地輕捏一下乳尖讓蘿嘉爾忍耐不住地呻吟出聲。

  男人們則在排好隊伍後,一個個按順序地來到蘿嘉爾面前接受少女的道歉——把胯下高高挺立的肉棒對準不住呻吟著的少女俏臉,聽著混在呻吟聲里的道歉聲——也不知道少女眼中道歉的對象究竟是男人本身還是那根杵到她臉前的肉棒,在道歉完畢後,大度的男人們自然是紛紛表示原諒,並且願意接受少女的進一步賠償——把肉棒插進蘿嘉爾的小嘴裡,享受著少女的口交侍奉。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蘿嘉爾幾乎是一直處於被男人們玩弄的狀態下,可即便是這樣,一邊被華格納揉著胸操小穴,一邊給不同的男人們含著肉棒的現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體依舊能感受到令人迷戀的甜美快感。

  已經連口水都似乎要變成肉棒味道的小嘴剛剛得到一絲自由,就又有一根肉棒塞了進來,而且或許是因為等了太久,這根肉棒的主人自己做了些手活的原因,散發著濃重腥臭味的肉棒插進蘿嘉爾小嘴裡沒多久,就在男人的粗喘聲中爆發了。

  「咕嗚……嗚嗚嗚咕嚕嗯……嗯啊……咳咳咳咳!」

  被肉棒插著小穴的同時,還被不同的肉棒一直幹著小嘴,蘿嘉爾已經是被幹得意識模糊,只能依靠身體的本能來挺胸扭腰套弄著肉棒的同時,像是口渴時想要喝水一樣吮吸著小嘴裡的肉棒,當插在小嘴裡的肉棒射精的那一刻,被噴涌而出的精液嗆到的蘿嘉爾下意識地吐出肉棒,連連咳嗽的同時,被面前的肉棒射出來的精液噴灑得滿臉都是。

  「咳咳咳……咕嗚……嗯啊啊啊❤!」

  自覺遭到了區別對待的男人感到十分不滿,他強硬地伸手按在蘿嘉爾腦袋上,強迫少女抬起沾滿精液的小臉,將疲軟了一些的肉棒重新插回了小嘴裡,同時還伸手在蘿嘉爾的乳房上憤憤捏了一把。

  臉蛋上無比濃烈的精液腥味,嘴巴里的精液還沒來得及全部咽下去,就又被肉棒插進了小嘴裡,精液和肉棒的濃郁味道在舌尖上綻開,再加上胸口上傳來的疼痛刺激,讓蘿嘉爾的身體失控般的抽搐起來,掛著精液的小臉露出了失神般的淫靡表情,黑絲小腳拼命踮起,挺著細腰從小穴里噴出一股股晶瑩水流。

  在蘿嘉爾高潮後,華格納沒多久也到了高潮,抱著蘿嘉爾的腰肢一口氣把肉棒塞到底射滿花徑後,滿臉舒爽的華格納就起身和面前的男人交換了位置——剛才射了蘿嘉爾一臉精液的肉棒插入到了小穴里,華格納則把射完精的肉棒插進了蘿嘉爾小嘴裡,一邊慢慢聳腰把少女的小嘴粉舌當作抹布一樣擦乾淨肉棒,一邊欣賞著蘿嘉爾臉蛋上粘著的白濁精液慢慢滑落到下巴上,再滴落到胸口上在白嫩的乳球上留下一道白濁濕痕的淫靡畫面。

  這場名為「受害者們組團前來討要賠償」,看上去更像是男人們輪姦少女的淫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足足幹了一整個下午加半個晚上的男人們個個都腰酸腿軟,仿佛半輩子的精液都在今天射了出來,完事後的男人們坐在一起喝著小酒吹著牛,等提起興致了就起身再去肏蘿嘉爾一回。

  此時的蘿嘉爾就像是全身被泡在了精液里一樣,被肉棒操得紅腫起來的小穴不停地流著精液,平坦緊緻的小腹都像是被撐出了一個令人遐想的弧度,臉蛋和胸口上滿是深一道淺一道白濁精痕——自從蘿嘉爾迷迷糊糊地口交失誤被男人把精液射在了臉上後,之後的男人們如同開發出了這個興趣一樣,在蘿嘉爾的小嘴裡射出來後再刻意地抽走肉棒射到蘿嘉爾臉上,還打著「保養」的名頭把那些濃稠的精液在蘿嘉爾的臉蛋與乳房上抹勻開,雖然最終的結果是沒人願意去揉那對塗滿了精液的「奶油乳球」了——大家突然都不想弄自己一手精液了。

  於是負責愛撫這對奶脂的變成了蘿嘉爾自己——戴著黑絲手襪的小手上滿是因此沾上的精液,以及給男人們套弄肉棒時被射到的精液,裹著黑色絲襪的渾圓美腿自然也沒被放過,纖薄透肉的黑絲長襪被精液澆灌得透徹,能看到被拉扯下來的襪口處露出來的大腿上已經布滿了白濁精痕,想必蘿嘉爾裹在黑絲里的雙腿上,此時已經滿是精液滲透過絲襪留在肌膚上的痕跡了。

  即使是被玩弄成了這副悽慘的模樣,當男人們恢復了一點精力,感覺下半身的肉棒又有了一點動靜,扶起蘿嘉爾用手指摳挖著不停流出大塊精液的濕滑小穴,握著半軟不硬的肉棒湊到蘿嘉爾的臉蛋前時,眼睛都快要被精液糊上而睜不開的少女依舊被快感刺激得輕聲淫叫起來,一邊配合著男人手指抽插的動作輕輕扭腰,一邊張開小嘴含住肉棒,鼓起臉頰含糊不清地邊呻吟著邊為男人做起了口交。

  「雖然今天沒開門做生意,但也賺了不少,這樣下去以後還能再賺更多哈哈哈哈。」

  卵蛋都快射空的華格納正在櫃檯後記著帳,這一天下來不僅男人們消耗的酒水食物要算錢,他還準備把蘿嘉爾的服務也算進收費項目里,想必明天開始這些男人們就會變成天天都來消費的死忠客人了。

  華格納抬頭看了眼大廳里的情況,他領來的那些男人們都射得心滿意足準備回家了,每個人都在蘿嘉爾身上射了五六發濃精出來,現在胯下那活軟得和爛泥差不多,只剩下互相搭著肩膀吹牛放狠話「明天我要讓這妞怎麼怎麼樣」的力氣了,倒是傑伊還在壓著趴在桌子上的蘿嘉爾,用著後入的姿勢大力抽插著,男人的腰胯拍打在蘿嘉爾翹起的柔軟臀瓣上的碰撞聲響里,除了越演越烈的水聲外,少女的呻吟聲已經低沉到幾乎聽不清了。

  「幹完了就直接回去吧,明天中午再開門,那時候跑掉的老夥計也會來幫忙了,今天都累到了就早點休息吧。」

  華格納喊了一聲後,也沒管傑伊有沒有聽到,就直接回房睡覺去了——他倒不擔心傑伊玩得太晚會不會誤事,大不了酒館再關門一天就是了,而且他也發現了,或許是因為一種褻瀆強者的劣根性,當看到蘿嘉爾被玩弄得破破爛爛髒污不堪的樣子時,不管是他還是其他男人們,都會顯得更加興奮。

  「說起來,制服要不要改進一下呢,不過一兩天時間也弄不出什麼設計來。絲襪和手套穿上去還是很騷的,可以保留,乾脆就去掉內衣褲好了,穿不了多久的衣服就乾脆不穿了,還能方便提供服務嘿嘿嘿嘿。」

  設想了一番真空穿著短裙和黑絲手襪長筒襪高跟鞋的蘿嘉爾,胸前那飽滿圓潤雙峰頂起的完美弧度上,隱隱可見的羞恥凸點,和輕輕掀起裙擺,就會露出濕嫩淫穴任人肏乾的樣子,華格納就不禁覺得心頭火熱口乾舌燥——可惜下半身實在不爭氣都快要硬不起來了。

  遺憾地舔舔嘴唇,華格納簡單擦洗一番後,便懷揣著養精蓄銳明日再戰的想法上床睡覺了。

  酒館裡慢慢安靜下來,只剩下大廳里傳來的肉體碰撞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許久之後才隨著酒館大門被人拉開又關攏上的聲音停歇了下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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