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丘丘人的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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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操逼……」

  望著遠處蒙德城那藍色的地平線和綠色的田野,一個孤獨的丘丘人喃喃自語到。「我想要操逼。操逼……」

  「馬克現在在做什麼呢?」 站在遠處的兩個丘丘人說道。

  「它正在思考人生,或者其他什麼狗屁東西。誰知道呢。」 被稱為博爾特的紫色丘丘人回答道。

  「你不是說它對著過某人打手沖嘛?」 岩盾衛士說道。

  「它今天還沒有碰它的小寶貝。」

  「不過,」 守衛咬了一口日落果。

  「弗拉基米爾,你又吃那果子了?」 博爾特問道。

  「它讓我變得強大。」 名叫弗拉基米爾的丘丘人又咬了一口。

  「嘿。喬治在哪兒啊?」

  「我去叫醒它。」

  走到附近的灌木叢中,弗拉基米爾把手伸了進去,搖晃著一個丘丘人薩滿。「醒醒,醒醒。小屁孩!」

  「咦!?哦,是你們啊。」 丘丘人薩滿說。

  在這個小小的丘丘人部落里,它們四個總是在一起。

  弗拉基米爾 - 岩盾守衛。

  它身材魁梧,聲音低沉,經常充當團隊的肌肉屏障。

  喬治 - 丘丘人薩滿。

  儘管它是一個有能力領導部落的薩滿,但它更喜歡獨處的時光,喜歡與植物而不是與人相處。

  博爾特 - 雷電射手。有人會說它是這個小組的領導者。

  然後是馬克,一個白痴。因為它是……一個白痴。對博爾特來說不幸的是,它是它的兄弟。

  「你哥很奇怪啊。」

  「最後再強調一次。它是被收養的。」

  「這沒有讓它在前幾天能避免格雷格的怒火。」

  「它他媽的為什麼要對格雷格的妻子發瘋?甚至被說了也不會停下。」

  「因為它是個白痴。」

  「但它是我們所有人中最勇敢的。因為它會把它的陰莖插入一切。我的意思是,一切能插入的東西!」 弗拉基米爾說。

  「你還記得那兩個帶著把的女性人類嗎?」

  「哦,當然了!那個派對也太瘋狂了!」

  「博爾特!」 從一個被稱為博爾特家的小屋裡,一個丘丘人探出頭來向它喊道。「嗯,叔叔?」

  「你今天要出去對吧?別忘了戴上馬克。」

  「可是我要去拿磨粉機啊!」 它當場編造了一些藉口。

  「把它帶到外面去。讓它成為社會的一個正常成員,而不是整天擼著它的雞巴。」

  「但這就是它僅能做的……擼管。」

  「還有挖坑。我可不希望它在我自己的後院再挖一個像我妻子的那樣深的坑。」

  「還有,我不希望那天的事情再次發生。」

  「什麼事件?牛的那次,或者……」

  「人類的孩子。」

  「哦對哦!當它把她帶到營地並說:『我找到了新的琴』時,我們把它打得一塌糊塗。」

  「它還沒理解什麼是同意年齡。好在孩子安然無恙。」

  博爾特還記得孩子被護送回城時的感到的困惑。

  「總之,帶它出去吧。而且我並不是說只在營地外面幾米的位置,讓它接觸下草地。」

  「好……」它勉強同意了。

  「我聽說肉食部落發生了什麼事。去那裡吧。」

  …

  …

  「是的!肉食部落。好久沒喝到這麼好喝的湯了。」 博爾特一宣布它們的目的地,弗拉基米爾就笑了。

  「是啊,不管是晴天還是雨天,肉湯總還是很好喝的。」 喬治說。

  「但我認為有一次,一位金髮旅行者進來毀了那鍋湯。」 博爾特說。

  「是的。只是為了……在湯里放一些奇怪的閃亮石頭。我的意思是……呃!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必須這樣做?!」

  「這麼多年熬的好湯都白費了……」喬治嘆了口氣。

  …………

  ……

  …

  一行人決定參觀下達達烏帕峽谷,看到它們的弟兄們正忙著準備某種舞台。「大家都很忙,它們在做什麼?」 博爾特問道。

  「我們正在組織這次活動。競爭之潮。」 友好的丘丘人說道。

  「哦哦!強者之戰!」 弗拉基米爾表現出了它的興奮。

  「你要加入嗎?」 喬治問。

  「這次不行。我會訓練的,變得更強大。」 它又吃了一個日落果。一行人來到了競技場,那裡有很多丘丘人聚集在一起跳舞。

  「每個人都很興奮。」

  「我們只希望不要有愚蠢的人進來毀了這一切。」

  「讓我想起了那些塔樓。」 喬治說。

  「又是那個旅行者。為什麼它們不能讓我們和平建造塔樓呢?」

  它們的挫敗感是其他許多丘丘人都感同身受的。

  「是的。Biat(詛咒)那個金髮旅行者!」

  「我的塔。我美麗的塔……」

  「嘿。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金髮的旅行者。是男的還是女的?」 博爾特問道。

  「呃……你問的問題很有趣……我們不知道……」丘丘人回答。

  「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嗯……當我們要攻擊他們的時候。他們不知怎的……換成了別人……?」

  「當我們離得很遠時,他們會換用弓箭或浮著的書的人。用那些冰冷的尖刺或火球擊中我們。」

  「嗯?它們不是飛石嗎?」 一個丘丘暴徒問道。

  「不。不。我相信那是風。很大的風。」 第二個丘丘人說。

  「當我們靠近到足以打擊他們時,他們就換成了一個……英俊的男人,擺著那個 奇怪的T形姿勢。我們打不破他的屏障。」 另一個丘丘暴徒說。

  「有時是一個穿著盔甲的女孩。」 很快,許多人加入了有關神秘旅行者的討論。「嗯!有時是一個帶著白色幽靈的瘋丫頭。」

  「真的嗎?我還見過……一個小孩……她的頭上貼著一些黃色的紙。什麼樣的怪物會帶著孩子上戰場?」

  「呃,那小紅呢——」

  它很快就被所有人攔住了。

  「噓!我們不能說那個名字!永遠不行!」

  「我不怕任何人。但是那個東西……」弗拉基米爾說,它寬闊的肩膀在顫抖。「嚇到我了…」

  討論組很快就散了開來。

  「Ola」 一個丘丘暴徒向馬克打招呼。

  「Ola,怎麼樣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隊伍里的白痴隨意地回應了一下。它們一打完招呼,博爾特就問馬克。

  「我很驚訝你認識那個丘丘暴徒。它是誰?」

  「……誒嘿。」

  「誒嘿是什麼意思?」

  「我認識它……但我忘記了它的名字。是約翰什麼的。」

  「你為什麼不再問它一下啊?」

  「太費時間了。而且我不敢問。所以每次我們進行眼神交流。我只能微笑和揮手。微笑和揮手。」

  「不錯的社交技巧。」 喬治說。

  …………

  ……

  …

  一行人安頓好座位後,競技場已經座無虛席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中央。有很多的參與者,從不同大小的丘丘人到丘丘暴徒。甚至還有一些身材高大的丘丘王。

  「我猜它沒有來。」 弗拉基米爾看著這裡的參與者說道。

  「誰?」 喬治問。

  「一個強壯的大個子。它剛剛進化成丘丘暴徒。它有一頭紅色的鬃毛。」 弗拉基米爾回答。「我認為它採用了一個人類女性給它起的名字。」

  「我記得它。我喜歡它。」 喬治說。「它和大家分享了很多東西。包括它的女人。」

  「所以它是個熱心腸的傢伙嗎?」 博爾特問道。

  「……」

  「……」

  「呃,也不是,它只是為了挑戰那個女人,看她配不配在它身邊。」 弗拉基米爾解釋道。

  「真硬核。」

  「哦,對了,琴現在是它的女人了!」 喬治繼續說。

  「我喜歡琴。」 馬克說。

  「太好了。等不及它再把她送給我們操了。」 博爾特說。

  「想得美。只有它的族人有這個特權。」 弗拉基米爾說。

  一聲低沉的號角聲響起,宣告活動正在順利進行中!

  有很多交手回合。

  有小隊對小隊。

  有一對一。

  當最強大的丘丘暴徒戰士踏入競技場時,歡呼聲變得很狂野。

  每個傢伙都有自己的風格。要麼使用像巨斧這樣的攻擊性武器,要麼使用石棍。或者木製或岩石盾牆那樣的防禦性裝備。

  單憑力量不是決定勝負的因素,還需有智慧和敏捷。

  高大的武者一個掃堂腿,將對手擊倒在地。大地劇烈地震動著,讓所有人的歡呼聲越來越大。

  就在決賽入圍者進入擂台之前,有一個人沒有任何宣稱就踏入了擂台。

  即便如此,眾人沒有被她的存在激怒,反而更是瘋狂的歡呼起來。

  「那是人嗎?」

  「那是人類!」

  「大奶妹!」 坐在它們旁邊的一個丘丘人興奮地喊道。

  「她是誰?」 博爾特問道。

  「大奶妹!她又奇特又強壯,挑戰過我們很多人,但如果我們能打敗她,她會讓我們操她。」

  「所以……如果有人在此時此地擊敗她。它們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對!!!!」

  *五分鐘後*

  「它倒下了!」 最後一個站立著的丘丘霜鎧王倒在競技場的地板上,MC 大聲宣布到。

  「她做到了!她打敗了丘丘霜鎧王!」

  「我們最強的挑戰者被擊倒了!」

  「那個大奶人類好強。」 弗拉基米爾對她的印象很深刻。

  「我想操她。」 馬克說。

  「去吧,馬克。這會讓我的生活輕鬆很多。」 博爾特鼓勵它。

  所以它做到了。馬克沖向大奶妹……然後被踢在臉上,頭朝下倒在了地上。「哦。我不知道那是一棵樹。」 喬治發表了評論。

  「我希望施瓦茨在這裡。」 弗拉基米爾說。

  「誰能在即將到來的毀滅前拯救我們?」 MC大聲宣布。

  觀眾席上的兩人,給了彼此一個眼神。

  默默點頭後,它們踏入了擂台。

  讓大奶妹震驚的是,這兩個丘丘暴徒不是同時攜帶了一個,而是同時攜帶了兩個盾牌!

  奇怪的是,它們更像是巨大的門而不是盾牌。

  但它們真的是……牢不可破的防禦!

  大奶妹的長槍的許多次攻擊都無法穿透它們。

  眼看著風向變了,眾人又是一陣狂歡。

  直到……一個發光的火焰史萊姆被扔進了擂台。

  人類先跳的遠遠的,留下兩名武者在劇烈的爆炸發生時被震驚著。

  這並沒有對任何人造成任何傷害,但爆炸中噴出的火焰已經蔓延到了木盾上。

  導致了盾牌兄弟組的恐慌。

  博爾特、弗拉基米爾和喬治向右看著,看到了真正的罪魁禍首。

  「詛咒你,馬克!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生氣了!」

  「嗯,是的!但你的行動是在幫助大奶人類,而不是我們的戰士!」

  「馬克能挖出任何種類的史萊姆真是太奇怪了。無論是 火焰、冰霜,甚至是淚點的。」 弗拉基米爾對馬克的能力發表了評論。

  「是啊!而且它是個笨蛋,沒有選擇正確的史萊姆扔!應該是雷電的!」 博爾特對著它那被收養的兄弟尖叫到。

  「你太大聲了!我討厭它!」

  「它讓我想起了那個水系的薩滿。」 喬治說。「它的魔法沒有治癒它的團隊,而是反而讓它們被冰凍然後蒸發致死。」

  「什麼鬼?聽起來好可怕!」 弗拉基米爾驚呼道。

  回到競技場,它們的盾牌已經化為了灰,兩個丘丘暴徒只是空手看著眼前的大奶妹。

  「說晚安吧!」 她一邊宣布著,一邊將腿一甩,同時召喚出一枚冰冷的冰槍。

  狂暴的冷氣在場內炸開。

  所有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令人驚訝的是,這兩個丘丘暴徒沒有受到傷害。

  「我猜你們已經夠好了。」 名叫羅莎莉亞的女性舔了舔嘴巴,靠近它們。毫無預兆地,她脫下上衣,露出了她那豐滿的乳房。

  「來吧……爸爸們。」

  兩個怪物對視了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

  「等等,她得到它們的雞巴了?不是應該由我們來操她嗎?」

  「就像我說的那樣。她是一個奇怪的女性。不管怎樣,我們都有逼可操了。」於是,一些丘丘人開始聚集在現場,等待即將到來的好戲。

  「你懂吧?我討厭排隊,我們去別的地方吧。」 弗拉基米爾說。「好主意。今天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喬治問。

  「我想操個逼。」 馬克馬上回答。

  「它想操逼?第一次聽說啊。」 …

  「嗯。哪個逼?」 博爾特問道。

  「人類的逼。」

  「你知道這才縮小了多大的範圍嗎?」

  馬克想了一會兒。

  「……好吧。那我要一杯椰奶。」

  「什麼?」

  …………

  ……

  …

  「你說要喝椰奶,但沒想到你會帶我們走這麼遠,到璃月。」

  「我有一個朋友。」 馬克說。「它說它在這個地區發現了一隻椰羊。」

  「另一個不知名的朋友。」 博爾特對此表示懷疑。

  「只要它不屬於那些笑著漂浮的蒙面人。那些人讓我毛骨悚然。」 喬治說。

  「是啊,它們讓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卻沒有給我們任何報酬。」 弗拉基米爾分享了它的挫敗感。

  「那些人還說,如果我們工作得好,我們可以加入深淵的行列。」

  「所以現在……我們就像……無薪實習生?」

  在它們發現某人之前,這群人唧唧喳喳的討論著。

  「那個藍色帶角的姑娘是誰?」 博爾特問道。

  「椰羊!」 馬克驚呼道。

  「不過她看起來有點悲傷。」 喬治發表了評論。

  「可能是因為角。」 弗拉基米爾說。

  「為什麼?」

  「如果你有角,你不覺得難受嗎?」

  「……」

  在它們同意它的觀點之前,有著片刻的沉默。

  「呃,你沒必要告訴全世界你想要了。」(注釋:英語中的horny和horn,角 只差一個字母)

  「也許我們應該給她一個面具。這樣她就不會為自己感到難過或感到羞恥。」 喬治建議。

  「是的。但!椰奶!」 如果沒有被弗拉基米爾攔住,馬克幾乎立刻就要衝了出去,弗拉基米爾是迄今為止該小組中經驗最豐富的戰士。

  經過簡短的戰略規劃後,丘丘人採取了行動。

  喬治和博爾特擋住了椰羊的去路。

  它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地里豎起荊棘的脈絡,纏繞著椰羊。

  然後下一步的行動便是弗拉基米爾和馬克沖了出去。

  馬克瘋狂揮動木棍,它沒有擊中目標,倒在了地上。

  「不、不許碰我!」 藍發女子留下一朵冰花,向後疾馳而去。

  「那朵花真漂亮……」 弗拉基米爾被這朵花迷住了。「它看起來很精緻,我想打碎它!」

  「而我想操它!」 馬克宣布。

  「你想操一朵花,你個好色的白痴——」

  弗拉基米爾的話在那花在突然在它們臉上炸開時被打斷了。

  博爾特的攻擊無法落在快速移動的目標身上。

  「那個椰羊跑的好快……」

  「這讓我想到了第一次在雪山上獵殺那些野豬的時候。」 弗拉基米爾說椰羊隨後向它們射箭來進行反擊。

  「哇!好冷!」 博爾特大叫起來。

  「弗拉基米爾!掩護我!」 喬治說。

  「我的盾牌快要破了,快滾!」

  藍發女子還沒來得及瞄準驚慌失措的丘丘人,一塊石頭就直接砸在了她的頭上。「哎呀!」

  看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博爾特發射了它的充電電擊。

  …

  …

  「投得好,馬克。」 弗拉基米爾說。

  「呵呵,我很厲害的。」

  「哦閉嘴吧。你只是扔的巧而已。

  捕獲成功。四個丘丘人低頭看著被制服的椰羊。

  「好,我們把它擠出來,把椰奶弄出來。」 弗拉基米爾說。

  「好的。」 馬克說。

  丘丘人撕開了覆蓋那長角的哺乳動物胸前的黑色薄織物。

  不出所料,她痛苦地大叫了起來。

  她使出渾身解數掙扎,可惜四肢都被喬治的蔓藤綁住了。

  無奈之下,她為不可避免的事情做好了準備。

  「啊!不!不要碰我的乳房!」 她嗚咽著。

  「哎喲!不!停下!好痛!啊!」

  「如何?」 博爾特問道。

  「大奶子。但是沒有椰奶,為什麼……」 馬克一頭霧水。

  「可能她心情不好。」 弗拉基米爾說。「她很恐慌。」

  「我們需要讓她冷靜下來。」

  「嘿,我注意到了她是怎麼看那些花的。」 博爾特說。

  一行人查看了那些被稱為甜甜花的黃色花朵。

  「也許我們應該餵她那些東西。」

  「好吧!」

  「幹什麼……嗯!」 藍發女子被逼著吃花。不只是一朵,而是一定數量的花,可以填滿她的肚子。

  吃下大量的甜甜花後,藍發女子感覺身體怪怪的。

  我的身體……感覺又熱又麻……

  然後,一隻粗糙的手放在了她的角上,撫摸著它。

  「請不要碰我的角……」她懇求道。

  「繼續撫摸那角。她喜歡它。」 喬治對弗拉基米爾說。

  「是的,是的,親愛的,保持冷靜。我們需要的只是你的一些牛奶。」那屬於哺乳動物的部分仍處在粗暴的攻擊下,但這沒有結果。

  「有了嗎?」

  「還沒有耶。但是她的乳頭硬挺的。」

  「也許再餵她幾口?」

  「或者……她需要被別的東西塞進去。比如把某個東西放進去,然後把牛奶擠出來。」

  「那有什麼說法的嗎?」

  「……嗯……和牛的經歷。」

  「……」

  這是一件所有人都印象深刻的事情。

  「喬治?」 博爾特問道。

  「好吧…」

  揮動它的手杖,藤蔓將女性的雙腿拉開。

  「啊!不!你在做什麼?」 藍發女子驚呼「好的,馬克。做你想的事把。」

  那些丘丘人在計劃這什麼?!

  好像它們除了這樣侵犯我之外,還有別的想法……

  在她還在思考中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臀部。

  「啊!不!別碰我的屁股!」

  「操!這椰羊的屁股好大好嫩。」 馬克說。

  「我可以碰它嗎?」

  「繼續吧。」

  「好豐滿的肉肉。」

  丘丘人繼續撕下覆蓋著底部的織物。

  「不,不…!」

  「好奇怪的動物。穿這種人類的衣服。」 博爾特發表了評論。

  「我摸到的地方都很柔軟。多麼棒的椰羊啊。」 弗拉基米爾對肉質印象深刻。它給了她一巴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印記。

  「我想吃掉整個屁股。」

  「餿主意。我記得有一次你試圖吃掉那頭野豬的屁股。你差點被噎死!」 喬治告訴它。

  「是啊……這是個壞主意。」 博爾特同意了。「動物產的牛奶從來沒有那麼好喝。」

  「我想操她!」

  「你什麼都想操,拜託!」

  「我要操她!」

  沒有給別人阻止它的機會,那事情就發生了。

  「噗!」

  「哦,天哪!它這麼做了。它真的這麼做了。」 喬治難以置信地看著它。「你是什麼怪物啊?!」 博爾特問它那名義上是收養的兄弟。

  「操逼……」

  像個孩子一樣。如此瘋狂地抽插著……如此大力……

  「啊啊啊!」

  它來了!它在抽插,同時還在射精!

  「啊!那個地方是……!」

  「嗯嗯~!」 性愛達到高潮。

  雙方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等女子回過神來。丘丘人又開始抽插了。「啊!等等!你又要做……?!」

  它還要……做多久!?

  儘管它是丘丘人……但這是我的第一次……我……

  「噗!」

  當它的肉棒在她體內插入地更深時,她感到一陣電流進入了她的大腦。「不!太深了……!我不行……!」

  我的身體……在自己做出反應……

  感覺好爽…!

  在與丘丘人交配時有這種感覺。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

  「不……不……請……不要再進去……不要……!」

  她的懇求為時已晚,因為另一批新鮮的……精液正湧入她的體內。滿意地嘆了口氣,馬克把自己從椰羊的身體中拔了出來。

  「好,輪到你了。」

  「你可別想讓我像你一樣干一隻椰羊——」博爾特說。

  *一小時後*

  「操操操操操!」 博爾特一邊將臀部撞向椰羊,一邊呻吟了起來。「操操操操操!」

  「博爾特真的是全力以赴啊。」 喬治一邊抽著菸葉一邊說到。

  「嗯,我們一起乾的感覺真的激起了它的荷爾蒙。」 弗拉基米爾說。「不,不,不,不……!我不要……這太過分了……!」

  不管她如何懇求,人形生物繼續猛幹著。

  它們讓我去了很多次……我的頭感覺……輕飄飄的……

  「不!請原諒我!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再次升起。

  經過多次高潮,丘丘人們的性慾也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至於剛被開苞的麒麟血脈女子嘛,在疲憊和不甘的高潮不斷地襲來後,已經失去了意識。

  …………

  ……

  …

  「…操!沒有椰奶!為什麼麼麼麼麼麼麼?!」 馬克表現出了它的沮喪。

  「我不敢相信我做到了。」 紫色的丘丘人在一棵樹下抱住了自己。

  「我操了只山羊……」

  「嗯,兄弟們。我相信我們找錯了椰羊。」 喬治說。

  它們低頭看著渾身是液體的女性。她像一隻被煎烤的青蛙那樣躺在地上,雙腿間滲出渾濁的液體,全身輕輕地顫抖著。

  「好吧……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弗拉基米爾問了這個問題。

  「帶她回家?」

  「這是獸交還是算混血呢?」 博爾特大聲問道。

  「呵呵!你們這些怪物竟然做到了!」

  一個聲音引起了它們的注意,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藍色長袍漂浮身影靠近了。當它們注意到是深淵法師時,這群人有些緊張。

  「這位仙女價值不菲,帶她回到我們的藏身處,你們將得到豐厚的回報。」眾人面面相覷片刻,才反應過來……

  「我拒絕。」

  馬克出人意料的拒絕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什麼?你敢……?」

  「我不喜歡你。你讓我無償做很多事情。」

  「我想要操逼。椰羊能讓我操。我不要把她交給你。」

  「……」博爾特一臉震驚的看著它。

  「該死的混蛋,馬克要害死我們所有人了!」 喬治說。

  「你下等生物……去死!」

  水球還沒來得及擊中馬克,弗拉基米爾就用它的岩盾攔下了它。

  「什麼?!」

  然後從它的下方,從地面上豎起數條稜角分明的藤蔓。不幸的是,這些尖刺擊中了它的屏障,但它們對它的傷害很小。

  「哈哈哈!你以為你能穿透我的屏障嗎?!」

  它的話音剛落下,一道火球已經飛去,擊中了那些藤蔓。

  使用草火反應,它們開始燃燒。

  「哇-哇-哇?!好燙!好燙!」 驚慌失措的深淵法師瞬移離開了燃燒的區域。就在法師用AOE攻擊對付它們之前,有人站在它旁邊。

  「Ola!」 在馬克的手中,是一個冷凍史萊姆。

  危!

  這是水深淵法師所必須面對的危險攻擊。

  「哦!漂亮的雪球!」 馬克表現出它的興奮。那個深淵法師被囊括在了它自己的冰雕之中。

  「是冰。沒下雪呢。」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弗拉基米爾問道。

  「把它從懸崖上滾到河邊。」

  「很好的主意!」

  丘丘人們將被冰凍的深淵法師推下懸崖。滾動彈跳的冰球在它們的視線中顯得非常可笑。

  當它擊中下方的基岩時,一切都被粉碎了。

  「呃,我猜這傢伙不需要游泳。」

  「這一天的冒險足夠了。我很累了。」

  「我們回家吧。」

  在它們離開之前,它們注意到馬克正蹲在椰羊的旁邊。

  「你在做什麼,馬克?」

  馬克在失去知覺的藍發女子身上留下了一個丘丘人的面具。

  「對不起。我把你誤認為是椰羊了。」

  它們或多或少地對馬克行為的改變感到印象深刻。

  「好吧,夥計們。讓我們回家吧。」

  「是啊。走吧走吧。」

  四人的冒險就這樣結束了。

  把藍發女子那塗滿液體的裸體留在了璃月的荒郊野外。

  …………

  ……

  …

  「馬克正在成為部落的一個好分子。多虧了你!」 叔叔很高興。「嗯,不客氣。」 博爾特說。「昨天可是它邁出的一大步。」

  「昨天?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操了個逼。」

  就在小部落里的所有人都以為又是一個緩慢的一天將過去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一個紅衣小人。

  「噠噠噠!」

  「啊,那個紅衣小女孩。」 守衛對它的夥伴說道。

  「紅衣小女孩……?」

  「……」

  「……」

  「紅衣小女孩!!!拉響警報!」

  果然,恐慌和混亂立刻得到了印證。

  「媽的!快跑!藏好你的孩子!藏好你的妻子!」

  當每個人都在準備尋找掩護時,博爾特注意到有人失蹤了。

  「馬克。它在哪裡?!」

  …………

  ……

  …

  「……」

  「……」

  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不能直呼其名的小女孩和馬克,白痴之間的對峙。

  「我的天啊!它在做什麼?!」

  「那個白痴會害死自己的!」

  「……」

  「……」

  紅衣小女孩只是疑惑又好奇地看著孤零零的丘丘人。它想做什麼?可莉想著。它還沒等得到答案,丘丘人就大聲咆哮了起來。

  「哇?!」

  然後,丘丘人朝她扔了一塊石頭。

  一塊石頭……不過是小而普通的石頭而已。

  它沒有……對孩子造成任何傷害。她戴的帽子緩衝了它的衝擊。

  它的行為導致了,一件事,一個字母出現在了它的頭頂:死「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

  可憐的丘丘人慘叫一聲,被從懸崖上炸飛,掉入了下面的海水中。

  「不……馬克!馬克克克克克克克克克!!!」 它的兄弟大聲喊出著它的名字。

  「哇哈哈哈哈哈!嘭嘭嘭嘭!」 紅衣小惡魔繼續開心地笑著,四周都被燒成了灰燼。

  …………

  ……

  …

  惡魔一走,大家很快就重新組織起來,搶救了混亂中所剩下的東西。懸崖底下,博爾特傷心地凝視著大海。

  「嘿……」 喬治被弗拉基米爾攔住,它輕輕搖著頭。

  就在它的朋友們離開它之前。它們注意到有東西向它們靠近。

  「嘿。那是馬克嗎?」 弗拉基米爾說。

  「馬克……馬克還活著!?馬克還活著?!」 博爾特簡直不敢相信。「等等。它會游泳?」 喬治注意到這有些奇怪。

  「它會游泳?」

  每個人都提出了這個問題。

  它們親眼所見。

  它們中的一個,正向它們緩緩游來。

  「馬克!」 在其他兩個加入之前,博爾特是第一個擁抱了它的人。

  「等等。你怎麼會游泳的?」

  「嗯,是的。不然我們怎麼能他媽的在海中央建造那些平台?」

  「……」

  在那一天,丘丘人們不僅獲得了一個重大認識,而且它們也超越了自我——再無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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