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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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離婚十四年,我從小如同一位旅客,在他們家輪住。相較於父親家,我更喜歡住在媽媽家。儘管父親家中豪華寬綽,終究難耐繼母冷眼。

  近期,我有了件心事。

  表哥住進了我媽家裡。

  表哥面容俊朗,體格健壯。媽媽姿色過人,體態風騷。兩人同處一屋,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我憂心是難免的。

  表哥廖勇,自小與我不對付。

  仗著比我年長一歲,他總愛搶我心儀的寶貝。

  我愛吃的雞腿,他要搶;我愛看的節目,他要搶;就連我的高中初戀,也被他搶了去。

  他明知我依戀媽媽,卻執意住進我媽家裡,是何居心?

  一想到表哥的手段,我就不寒而慄。媽媽性子柔弱,怎是他的對手。表哥只需略施伎倆,媽媽定然落入虎口。

  我放心不下,當即辭別父親,前往媽媽家同住。

  ……

  知我要來,媽媽提前候在小區門口。

  我遠遠就瞧見了她,連忙快步上前。

  「兒子!」

  媽媽急切迎來,捧起我臉頰,認真打量我的模樣。

  「你臉上怎麼有淤青?」

  「是你爸打的?」

  「不,」 我低聲道:「是那個女人幹的。」

  媽媽憤然道:「她好歹是你繼母,怎麼能胡亂打你?你爸也不管管她!」

  「爸爸總是讓我自行解決,從不會為我主持公道。」

  媽媽撫著我臉上的淤青,心痛道:「以後別住他家了,留在媽媽這裡吧。」

  「我正有此意。」

  我和媽媽相視一笑,牽手走入小區。

  夏風送來媽媽的體香,令我浮想聯翩,旋即側眼瞧她。

  媽媽容貌秀艷,體態撩人。

  膚白似雪,發黑如綢。

  乳似峰巒,腰如細杆,臀若巨磐。

  身穿一襲米色吊帶裙,腿裹一雙薄黑絲,腳踩露趾高跟涼拖。

  見我偷瞄,她撫鬢莞爾:「兒子,你看什麼呢?」

  我笑而不語,轉而問道:「廖勇住了幾天了?」

  「沒大沒小,怎麼能直呼你表哥的名字呢?」

  「他到底住幾天了?」

  「三天了。」

  我心中一緊,忙問:「那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你別胡說。」 媽媽嗔道:「他是媽媽的外甥,怎麼會對我動歪腦筋呢?」

  我撇嘴冷笑。

  「這三天來,他幫了媽媽很多忙。地板是他拖的,衣服是他洗的,飯菜是他做的,晚上還會幫媽媽洗腳按摩。」

  聽到 「洗腳按摩」 四字,我頓時炸了。

  「媽媽,你怎麼能讓他幫你洗腳呢!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不懂嗎?」

  媽媽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懦懦道:「兒子,你別生氣,媽媽以後不讓他洗就是了。」

  「那他還幫你做過什麼?」

  媽媽歪頭想了想,「他還幫我買過衣服。不過我嫌那衣服太暴露了,所以就沒穿。」

  我嘆息道:「這就是他試探你的手段!」

  「兒子,你是說,他……」 經我提醒,媽媽終於反應過來。

  媽媽雖未明言,但我清楚她的意思,於是點頭肯定。

  「那我馬上把那些衣服還給他!」

  「誒,這倒不用。」 我緊貼媽媽香軀,在她耳際吩咐:「以後他對你作出任何反常舉動,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商量。」

  媽媽頷首同意。

  她忽然想起什麼,向我脫口道出,「最近這幾天,我的內衣褲,都是他洗的。兒子,你說他會不會……」

  「他十之八九猥褻過!」

  媽媽嫌色道:「回去後,我就把那些內衣褲統統扔掉!」

  我欣喜於媽媽的態度,狂親她的臉頰。

  「別被鄰居看見。」 媽媽悄聲提醒,身體卻依舊待在我的懷中。

  ……

  聽到開門聲,一個穿著背心的男人,當即奔了過來。

  「姨媽,你回來啦!」

  來到玄關,一看到我,男人笑容一滯。

  我身邊有媽媽在,他不能發作,只能強笑道:「表弟來啦,表哥等你好久了。」

  媽媽換上拖鞋,向廚房走去,「你們慢聊,我去做晚飯。」

  見媽媽離去,表哥露出本性,湊到我面前,低聲道:「乖兒子,你已經來晚了!」

  「別湊這麼近,你不知道你很臭嗎?」

  我倆不歡而散,各自回了房間。直到媽媽喊吃飯了,才各自從房間出來。

  ……

  入睡前,我將媽媽拉到一旁,「媽媽,你進了臥室,就把房門反鎖。除了我,你別給任何人開門!」

  媽媽答應後,我回了房間。

  酣睡至半夜,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誰啊?」

  「是媽媽。」

  我連忙前去開門,請媽媽進來。

  媽媽一進門,便撲入我懷中,低聲哭述起來:「剛才我熟睡的時候,隱約聽到開門聲。幸虧你之前提醒,我把臥室門反鎖了,不然就被他進來了。」

  我輕撫著媽媽的背脊,連聲安慰。

  「兒子,你說…… 前幾天,他是不是每晚都會闖入媽媽的臥室啊!」

  媽媽懼色道:「說不定,他已經把我全身都摸遍了!」

  我一言不發,牽起媽媽素手,將她帶到我床上。

  媽媽順從地爬上床,側身躺在我懷裡,腦袋壓著我胸膛,右腿纏著我大腿,膝蓋頂著我下體。

  我親吻她額頭,注視她雙眸,對她建議道:「明天就讓他回去吧。」

  媽媽糾結道:「你大姨托我照顧他。如果我趕他回去,我和你大姨恐怕會產生嫌隙。」

  「那我明天去大姨家一趟。大姨最喜歡我了。如果由我去說,她肯定不會動氣。」

  「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

  「媽媽,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定要嚴加防備!」

  「嗯,我會躲著他的。」

  見媽媽面有倦色,我攬著她的香肩,哄她入眠。

  不消片刻,媽媽便熟睡了。我親了一口她的唇角,緩緩閉上雙目。

  ……

  翌日晌午,我告別媽媽,搭地鐵前往大姨家。

  站在大姨家門口,我剛想按門鈴,防盜門猛地打開,一個面容陰柔的中年男人從中走出,回頭怒罵:「走就走,反正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說罷,瞥了我一眼,一言不發,拖著行李箱,走向電梯口。

  「小海,你杵在門口乾嘛,快進來啊!」

  屋內傳來一道女聲,我扭頭看了一眼電梯口,發現中年男人已經消失,於是走進了大姨家。

  大姨長髮披肩,五官姣好,身材高挑。

  肉體比例堪稱完美。

  身穿一件白色緊身背心,豪乳輪廓被勾勒得淋漓盡致。

  兩瓣又翹又圓的豐臀,被一條牛仔熱褲緊緊包裹,讓我心癢難耐,恨不得伸手捏兩把。

  兩條長得驚人的大白腿,裹著一雙肉色吊帶襪,顯得無比性感。

  完美的肉體,配上熱辣的打扮,使人完全看不出大姨已經年近四十。

  看著與年齡不符的美人大姨,我吞吞吐吐道:「我今天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大姨一甩長發,不屑冷哼,「沒什麼,反正你遲早會知道。」 她拉著我手,招呼我進去,「別管那個無能的傢伙,快進來!」

  我穿上表哥的拖鞋,隨大姨走進客廳。

  在沙發上坐定,大姨端來半個西瓜,讓我享用。

  我接過大姨遞來的西瓜和勺子,邊吃邊說:「大姨,你是準備跟姨夫離婚嗎?表哥知道嗎?」

  大姨白了我一眼,似在嗔我不該亂問。

  我知趣閉口,拿起勺子,埋頭狂吃西瓜。

  大姨盯著我眼瞼部位,「你臉上的淤青,是你爸打的?」

  「不,是那個女人用高跟鞋砸的。」

  「唉……」 大姨一聲嘆息。

  「小海,你今晚就在大姨家住下吧。大姨好久沒跟你同床共枕了。」

  我心中一喜,剛想答應,卻想到家中只有媽媽和表哥,當即改口婉拒:「我今天沒準備換洗衣物,下次一定好好陪陪大姨。」

  「找什麼藉口!穿你表哥的衣服不就行了!」

  大姨重重拍了一下我大腿,替我做了決定,「我現在就去打電話,讓你媽把她的寶貝兒子,借我一晚。」 說完,拿起手機,走到陽台,撥打號碼。

  不一會,她笑著回來,朝我比了個勝利手勢。

  媽媽既然同意,我不好再拒,只能答應住下。

  下午 5 點多,趁大姨外出買菜,我掏出手機,撥打媽媽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喂,兒子,怎麼了?」

  「媽媽,對不起,我被大姨扣下了,今晚回不來了。」

  「我知道,你大姨已經跟我說過了。」

  「媽媽,我今晚不在家,你可得照顧好自己,務必小心那人!」

  「我明白…… 那個,兒子……」

  「怎麼了?」

  「媽媽好想你,你明天能不能早點回來?」

  「那是肯定。家裡有美人媽媽在,我歸心似箭啊。」

  「你別打趣媽媽了,我都快 38 了,哪裡還算美人。」

  我與媽媽談天侃地,逗得媽媽笑聲不斷,直到大姨回來,才意猶未盡地掛斷電話。

  ……

  吃了晚餐,坐在沙發上,陪大姨看完了綜藝。我拿起表哥的衣服,進浴室洗澡。

  我打開龍頭,為浴缸放水。放水期間,我脫去衣服,打開花灑,伸手試探水溫。感覺溫度適宜,我坐在塑料板凳上,準備洗頭沖澡。

  「刷!」

  浴室移門被拉開。

  我吃了一驚,扭頭查看。大姨身裹浴巾,邁著兩條長腿,嬌笑著走到我身後。

  我剛想開口詢問,身體卻一陣劇顫,仿佛受到了某種攻擊。

  我不可置信地低下頭,綿軟的陰莖,落入了一隻白皙柔軟的小手中。我緩緩轉過頭,看到大姨沖我微笑,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為什麼?」

  「來幫你搓背呀。」

  「那你至少要穿一下衣服啊!」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

  大姨的素手握著我的莖身,又大又彈的雙乳,隔著浴巾,緊貼我的後背。我甚至還能清晰感受到,那兩粒柔軟的凸點,在我背脊上左右滑動。

  她將下頜墊在我左肩,在我耳邊戲謔道:「開始慢慢膨脹了哦!」

  我身體一顫,臉頰發燙。

  感受到掌心裡的陰莖逐漸膨脹的過程,大姨吹了聲口哨。

  「不錯嘛,發育得挺好的!」

  我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

  大姨本以為陰莖膨脹的程度馬上就要到極限了,卻發覺手中的陰莖仍在繼續膨脹。很快,她的手掌就被完全撐開了,五指只能勉強圈住莖身。

  她不禁讚嘆起來,「寶貝,你比你姨夫強多了!」

  我的嘴唇動了動,滿臉痛苦,想要說些什麼。

  出乎大姨意料的是,手裡的陰莖不僅沒有停止膨脹,膨脹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僅僅幾個呼吸的工夫,莖身的圍度在極短時間內暴增,瞬間就突破了五指的禁錮。

  大姨只覺得,她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滾燙的橡膠巨棍,掌心還能從巨棍上清晰感受到強有力的脈搏感。

  她驚訝地叫出了聲:「呀,你怎麼長了根驢貨!」

  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大姨,其實我……」

  還沒等我說完,大姨再次驚呼,「天吶!還在變大!」

  感受到陰莖還在持續膨脹,但速度已經開始放緩,又過了一會,陰莖終於不再變化,徹底固定下來。

  此時,完全勃起的陰莖,讓大姨感到口乾舌燥。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陰莖的具體模樣,但從手中抓著的物體的形狀也可大致作出判斷,它一定是個難以想像的巨獸。

  大姨的雙乳緊貼著我後背,我能清楚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聲。

  「小海,快,快讓大姨瞧瞧!」

  大姨鬆開了抓著陰莖的手,雙手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拉,強行將我的身體轉了過去。那個激發大姨強烈好奇心的玩意,徹底暴露在了她的眼中。

  大姨捂著嘴唇,雙眼死死盯著我胯下二弟,神情滿是驚駭。

  「你是驢嗎?今後哪個女人吃得消你啊!」

  她跪地俯身,近距離打量起了她口中的 「驢貨」。

  大姨抓住我的陰莖,攤開手掌,比劃了一番。

  陰莖比她整個手掌還長,長度至少在 15 公分以上。

  最讓她吃驚的,是莖身的粗壯程度,比她小臂還粗,有她4 根手指並排那麼寬。

  粉白色的莖身上布滿了青黑色的血管,宛如一條條無鱗小蛇攀附其上,恐怖的外形,讓她咋舌不已。

  可突然,她笑出了聲。

  我問其故。

  她指著我龜頭上的包皮,「你還是處男吧?」 雖然她使用了疑問句,但語氣卻非常肯定。

  我尷尬地點點頭。

  「那大姨幫你剝開洗洗吧!」

  「有勞了。」

  隨著她小手發力,包皮緩緩褪去,一顆形似傘菇的巨型粉色龜頭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驚得目瞪口呆。

  莖身已經夠粗了,龜頭比莖身還要粗大,看起來跟她拳頭差不多。

  冠狀溝內側,生長著七八排密集的珍珠疹,長度達到了三四公分,酷似一隻張牙舞爪的大海葵。

  龜頭表面和冠狀溝的內側,布滿了黃褐色的包皮垢,氣味極其刺鼻,讓我都不由感到些許反胃。反觀大姨,她面色不改,拿起花灑,沖洗污垢。

  隨後,她把沐浴露擠在手心,將其抹在龜頭上,握住莖身,小手前後搖擺,擼動著粗壯的柱身。

  我猶不滿足,「一隻手不夠,兩隻手一起來!」

  大姨依從指示,雙手一前一後把住莖身,生疏地套弄起來。

  泡沫很快覆滿莖身,隨著手掌與柱身的摩擦,淫靡的噗嗤聲蓋過水流聲,響徹浴室。

  我背倚牆磚,大聲呻吟:「哦…… 大姨,你手藝真棒!再快點!」

  大姨媚眼上翻,以舌舔唇。

  她右手緊握柱根,左手五指成爪狀,嵌住冠狀溝,似小雞啄米,不斷上下提拉,直教我身如篩糠。

  她又以食指環住龜頭,來迴旋轉揉搓,致使龜頭脹紅髮亮,濁精自馬眼溢出,染得小手發黏。

  察覺到我有了泄意,她立即以左手扼住陰囊,右手攥著柱根,像拔蘿蔔般,一面旋轉,一面上拔。

  我再難克制,大吼一聲:「大姨,我要射了!」

  在大姨的驚呼聲中,我向前挺腰,使龜頭貼在她臉上,盡情噴灑濃精。

  大姨抿嘴闔目,不躲不避,默默承接我的顏射。

  射精完畢,我癱坐在塑料板凳上,大口喘氣。

  大姨拿起花灑,衝去滿臉漿糊。

  隨後,她幫我洗頭洗澡。幫我洗完,她當著我面,脫去浴巾,露出雪白胴體,洗淨全身。

  這時,浴缸水滿。

  我和大姨先後邁入浴缸,缸水外溢大半。

  大姨跨坐在我腿上,雙腿盤著我後腰,雙臂環著我脖子,趴在我懷裡,慵懶泡澡。

  美人在懷,剛射了一泡的我,再度鬥志昂揚。高高揚起的陰莖,鑽入了大姨的臀溝中。

  大姨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伸手抓住臀後的火柱,將它調整到前面,用她肥嫩無毛的陰唇壓住了不斷跳動的陰莖。

  身為處男,我哪裡體會過這般刺激,連忙抓住大姨的豐臀,阻止她亂動。

  大姨直視著我的雙眼,嬌笑道:「小海,你能幫大姨破處嗎?」

  我順口回答,「當然沒問題。」

  說完,我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勁,琢磨片刻,大驚失色。

  「大姨,你…… 你還是處女?!」

  面對我的疑問,大姨道出了實情。

  當年兩人大婚之夜,姨夫聲稱身體不適,於是分房入睡。

  此後,她多次要求同房,都被他搪塞過去。

  直到雙方父母詢問何時考慮生子,眼見瞞不住了,他才直言相告,他是同性戀。

  跟她結婚,完全是為了欺瞞父母親朋。

  我好奇地問:「那表哥是怎麼來的?」

  大姨回道:「你表哥,是他大哥的孩子。他大哥車禍去世後,這孩子就被他收養了。」

  我心下恍然。難怪大姨對表哥很是冷淡,原來不是親生骨肉。

  等浴水漸冷,我和大姨離開浴缸,為彼此擦乾身體。

  在大姨的邀請下,我步入她的臥室,與她裸身相擁。

  臨睡前,大姨說:「等你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來我家,幫我破處。」

  我笑著點頭,將她擁入懷中。

  撫摸著大姨的俏臉,我終於說出了今天的來意。

  「大姨,表哥對我媽媽不懷好意。你明天讓他離開我家吧。」

  「還有這事!」 大姨蹙眉道:「好,我明天一早,就讓他滾蛋。」

  「大姨,你可千萬別供出我。不然,他指定會報復我。」

  「你儘管放心,我才沒那麼笨呢。」

  閒聊少頃,見大姨睏倦,我熄了床頭燈。

  ……

  吃過早飯,我告別大姨,返回媽媽家。

  見我回來,媽媽如歸巢家燕,撲入我懷中。

  「兒子,他已經走了。我們終於可以過兩人世界了!」

  我挑起媽媽下頜。媽媽會意,踮腳送吻。

  濕吻數分鐘,媽媽呼吸困難,輕拍我胸,我才放過她。

  「兒子,等你暑假結束,媽媽想跟你一起去外地。」

  「那很長一段時間,你都見不到大姨和小姨了。」

  「我不管那麼多。反正你去哪,媽媽就去哪。」

  「行,到時候我在校外租一套房,我們同居。」

  媽媽笑靨如花,伸手勾住我脖子,再次送吻。

  我自然不會冷落媽媽,一手攬她腰,一手揉她臀,狂吸她滿是薄荷味的舌唇。

  慾火焚身的我,攔腰抱起媽媽,朝她臥室走去。

  媽媽急聲制止:「兒子,媽媽這幾天是排卵期。沒有保險套,媽媽會懷孕的。」

  我試探道:「那我買來保險套,你能給我嗎?」

  媽媽瞟我一眼,羞澀低頭,「不買保險套,避孕藥也行。」

  聞言,我微微一怔,轉而狂喜,抱起媽媽原地轉起圈來。

  相擁良久,見媽媽上班快遲到了,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媽媽上月,找了份大樓物業的工作,工資雖不多,但勝在輕鬆。

  媽媽走後,屋內只留我一人,顯得很是冷清。我回到臥室,專心學習專業知識。

  ……

  下午 4 點多,我出門買菜,想給媽媽做一頓晚飯。

  買菜期間,我順道去藥房,買了一盒避孕藥。

  回家後,我走進廚房,系上媽媽的圍裙,淘米做飯,洗菜切肉。耗時一個多小時,做了三素一葷一湯。

  「叮咚!」

  聽見門鈴聲,我立即起身,快步去為媽媽開門。

  「媽……」

  我打開房門,剛想喊媽媽,卻被眼前之人嚇了一跳。

  「爸爸,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們母子,不行嗎?」 爸爸走了進來。

  聞到香味,爸爸走到餐廳,看著桌上的飯菜,「這是你做的?」

  「是。」

  「平時在爸爸家裡,怎麼不拿出這本事?」

  爸爸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排骨,「不錯,廚藝比你繼母好多了。」

  放下筷子,爸爸轉身走到我面前,端詳著我臉上的淤青。

  「兒子,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爸爸今後還怎麼放心把公司交給你?」

  「可……」 我抬眼瞄了一眼爸爸,「可她是我繼母,我總不能還手吧?」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一年之內,給我搞定她!讓爸爸看看你的手腕!」

  我諾聲應下。

  又過了半個小時,媽媽終於下班回家,看到爸爸,她登時變了臉色。

  「怎麼是你?」

  爸爸反問:「憑什麼不是我?這套房子,都是我全款買的。我憑什麼不能來?」

  媽媽啞口無言,與我互換眼神,默默換鞋,躲到我身後。

  就餐時,我們三人緘口不言,氣氛尷尬異常。

  晚上九點多,我受不了父母之間的壓抑氛圍,立即逃回了臥室。

  學完專業知識,我熄燈上床,遲遲無法入眠。於是,我起身走出臥室,來到客房外,想跟爸爸聊聊有關學業的事。

  我敲了敲門,室內沒有動靜,擰開客房把手,床上毯子摺疊整齊,不見人蹤。

  「爸爸難道回家了?」 我喃喃道。

  我走到玄關,發現爸爸的皮鞋還在。

  我頓生不祥之感,掉頭向媽媽臥室衝去。

  一靠近媽媽的臥室,我就隱約聽到了某種怪異的聲音。

  我站在門前。雖然隔著一扇門,但房間裡的聲音卻清晰可聞。宛如打樁機運行的 「啪啪」 聲不絕於耳。

  儘管知道不能偷看,但心系媽媽的我,還是忍不住緩緩擰開了房門。

  門緩緩打開了,一條可供窺視的縫,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把腦袋湊了上去,貼著門縫,觀察起了房間裡的動向。

  等看清裡面的情況後,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呼吸停滯了。

  ……

  一條米色蕾絲內褲掛在白皙的左腳腕上,隨著動作,有規律地在空中飛揚,像是一面迎風招展的旗幟。

  一個長滿黑毛的古銅色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持續捶打著下方的白臀,重若千鈞,聲震滿屋。白臀已是不堪鞭笞,羞答答地變成了紅色。

  雪白的峽谷上,生長著稀疏的淺棕色草坪。

  一根粗壯的深褐色肉棒,插在一個粉白色的肉壺裡,兩片肥美的白色肉唇被撐得很開,艱難吞吐棒身。

  肉棒接連不斷地狂轟濫炸,像是個不會疲倦的永動機。

  白色的睡裙被掀到鎖骨上,露出一對前後劇烈搖擺的巨大山巒,山頂的兩枚粉櫻桃在空中持續畫著殘影,仿佛是在訴說地震發生時的兇險。

  「老婆,爽不爽?說啊,我肏得你爽不爽?」

  老牛汗流浹背地辛勤耕耘著,想要問問身下沃土的意見。

  沃土側頭不語,淚水橫流。

  「老婆,如果你不說,待會我就射你屄里!」

  在老牛威逼下,沃土哽咽回覆:「爽…… 很爽……」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老牛志得意滿,「你比我現任老婆緊多了。看來咱們離婚這麼多年,你一直沒給老子戴綠帽。為了獎勵你,我今後每月給你卡里打 1萬。」

  被老牛強行姦污的沃土,含淚頂撞道:「你想多了,我早就給你頭上種滿青草了!」

  「什麼?」 老牛不樂意了,當即加快耕地速度,大力翻動著乾燥土壤。

  他邊耕邊問:「老婆,你給我說實話。你這些年來,到底有沒有給老子戴過綠帽?」

  沃土無奈,如果不給他一個稱心如意的交代,他是不會罷休的。

  沃土只能如實道:「沒有,一個都沒有。你輕點,我下面好痛。」

  再次得到了滿意的答覆,老牛得意地昂起頭,豪氣萬千地指揮道:「自己抱著腿,我要加速了!」

  沃土為了讓老牛儘快繳槍,只得聽從吩咐。

  沃土伸出雙臂抱緊自己的腿彎,使雙腿併攏,高高翹在空中,足尖直衝天花板,以方便老牛行事。

  老牛見沃土如此馴服,更是洋洋得意,雙手叉腰,大力擺動起了腰臀,開墾著乾澀的荒地。

  「噗嗤噗嗤」 的開墾聲,一下快過一下,一聲響過一聲,到最後,竟發出了類似水壺燒開般的聲音。

  長著倒鉤的龜頭每次退出,都會帶出大片軟肉,令沃土連連呼痛。沃土越是喊痛,越是讓老牛亢奮。

  而每次進入時,龜頭都會以神風敢死隊偷襲珍珠港的氣勢直攻沃土的死穴,不斷落在圓形標靶上,只把沃土炸得前仰後合,乳山狂晃,嘴裡 「艾艾」 直喚。

  一連快速轟炸了 100 多下,老牛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再也頂不住了。

  老牛嘶吼著,把沃土那雙無暇的小腿架在肩上,開始作最後的衝刺。

  沃土發現老牛身體開始抽搐,而他的肉棒也在她的肉壺裡劇烈膨脹起來,她意識到老牛快不行了,慌忙提醒:

  「別弄在裡面!」

  老牛氣喘吁吁,脖頸處鼓起了粗大的血管,一個勁地在沃土的身上耕耘,渾然把沃土的話當成耳旁風。

  突然,老牛身體一僵,腦袋向後仰去,而腹部則死死抵在沃土那雪白的蚌肉上,深埋肉壺之中的肉棒開始抽搐,攻城錘脹成了紫紅色。

  老牛準備播種了!

  沃土意識到大事不妙,一旦被老牛播種,自己明年可能就會收穫一份大禮。

  雖然事後可以通過服用殺蟲劑,從而避免來年結出屬於老牛的果實。

  可殺蟲劑不是百試百靈的,也有漏殺的可能性。

  如果可以的話,沃土真的不想被播種啊!

  「你這王八蛋,你騙人,你之前答應我不弄在裡面的!」

  沃土奮力推搡著老牛滿是贅肉的胸膛,想要把他從自己的身上趕下去。

  儘管沃土用盡全力,但面對老牛那重若泰山的身軀,任憑她百般努力,終究是徒勞的,正如孫悟空推不開壓在他身上的五指山一般。

  「騷貨,我要肏黑你的嫩屄,射爆你的子宮!」

  老牛仰頭大吼,龜頭牢牢抵在肉壺深處的圓形標靶上,子孫庫抽搐起來,開始源源不斷地往沃土那 14 年無人踏足過的伊甸園中播撒著生命的火種。

  沃土瘋狂甩頭,長發漫天飛揚,被他架在肩頭的小腳一陣亂舞。

  「兒子救我,兒子救我!」

  「哦不…… 不要啊啊啊……」

  沃土話音未盡,便感受到滾滾熱流不斷灌進自己的育兒所,她閉上了雙眼,絕望地尖叫起來。

  隨著火種耗盡,圓滾滾的彈藥庫變成了一隻風乾的柿子,皺皺巴巴的。

  老牛身體一軟,重重倒在了沃土的身上。

  疲軟的深褐色肉棒從白嫩的肉唇中滑了出來。

  隨著肉棒脫出,被撐開許久的肉唇瞬間合攏,看不出任何遭受過侵犯的清純模樣。而老牛的子孫精,則盡數留在了沃土的粉穴中,一滴未泄。

  沃土失神片刻,轉而清醒過來。

  她從老牛身下費力地鑽出來,摸了摸小腹,感受到腹中暖洋洋的,好似一個熱水袋。

  她自怨自艾了一會,將視線投向老牛。

  老牛俯臥在床上,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笑容。

  沃土悲從中來,低聲抽泣。

  「要是我真的懷孕了怎麼辦?」

  老牛閉著眼睛,昏昏沉沉地說:「那就生下來唄。如果生個女孩,我每月給你 3 萬。如果生個男孩,我每月給你 5 萬。」

  「誰要你的臭錢!」 沃土哭罵道。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迅速翻身下床,蹲下身,用手指撐開自己緊緊閉合的陰唇,使鎖在裡面的精液流出來。

  過了幾秒,眼見陰道內不再淌出精液了,她還不放心,發瘋似地用細長的手指不斷摳挖陰道膣肉。

  直到確保陰道內的精漿統統流出來了,她才終於鬆了口氣。

  這時,沃土的餘光,發現了什麼。

  她轉頭一看,發現原本關著的房門,不知何時竟然開了一條縫。

  ……

  我逃回臥室,伏床痛哭。

  自身的懦弱,令我感到可恥。媽媽遭受侵犯,我卻不敢上前解救。

  「兒子……」

  媽媽的聲音,突然在我耳畔響起。

  我抬頭一看,她跪在我床邊,擔憂地注視著我。

  「媽媽!」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嚎啕大哭。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一遍又一遍地喃呢。

  「兒子,沒關係,媽媽不怪你。哪個孩子看到嚴肅的父親不怕呢?」

  媽媽溫柔撫慰著我的腦袋。

  受到安慰,我愈發不是滋味,暗恨自己的無能。

  「兒子,你能不能出去幫媽媽買一盒避孕藥?」

  我抹去淚水,拉開床頭櫃,拿出避孕藥。

  「媽媽,這是我今天下午買的。」

  媽媽紅了眼眶,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接過藥丸,仰頭咽了下去。

  咽下藥片,媽媽垂淚道:「兒子,該道歉的人是我。如果媽媽反抗得再堅定一些,也不會被你爸得逞。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髒了。」

  「不,你不髒!」

  我鼻頭一酸,再次淌下淚來。

  我和媽媽相擁而泣。

  溫存良久,情緒趨穩,淚水漸止。

  「兒子,要了媽媽吧!」

  媽媽脫去睡裙,摘了內褲,躺在床上,岔開大腿,露出那白嫩的陰部。

  望著這具我渴望多年的胴體,一時反倒不知如何是好。

  見我沒動作,媽媽的情緒有了變化,「兒子,你是在嫌棄媽媽嗎?」

  「不,不是的!」

  為了告訴媽媽我有多愛她,我迅速脫下褲子,握著早已充血的陰莖,將龜頭頂在她的陰唇上。

  媽媽破涕而笑:「兒子,愛我!」

  我挺臀發力,碩大的龜頭擠開陰唇,緩緩沒入媽媽緊緻的陰道中。

  「哦……」 媽媽雙手攥住床單,蹙眉嬌呼:「兒子,你雞雞好大!」

  我立即停下,以便媽媽適應。過了片刻,見她沖我點頭,我才繼續挺進。

  粗壯的龜頭拓開滿是褶皺的膣肉,越往裡越曲折,無數軟肉從四面八方湧來,死死纏住龜頭和莖身,使我舉步維艱。

  為助我一臂之力,媽媽揚起雙腿,盤住我後腰,用力往裡一夾。

  陰莖頓時勢如破竹,長驅直入,龜頭重重吻在我出生的道口上。

  我和媽媽雙雙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媽媽雙眸迷離地看著我,「兒子,你的雞雞跟烙鐵一樣,燙死媽媽了。」

  我咬牙切齒道:「媽媽,你下面好緊,我快出來了!」

  「深呼吸,想想其他的,轉移注意力。」

  我依言照辦,一面深呼吸,一面回憶小時候躺在媽媽懷裡,聽她講故事的溫馨時光。此法果然有效,射意漸漸消退。

  「媽媽,我想我可以稍微動一動了。」

  「動的時候慢一點,幅度別太大。」

  我按照媽媽所說,緩緩擺腰,使陰莖深入淺出,小幅度、慢節奏地抽送起來。

  乾澀的陰道,在陰莖輕柔的刺激下,開始分泌愛液。

  「媽媽,你的水簾洞,吸力好強。」

  媽媽羞澀一笑,閉目送吻。

  我吮著媽媽的尖舌,持續挺動腰部,奮力深耕她身下泥濘的土壤。

  在肉棒不斷地後退與進攻下,清澈而粘稠的泉水從肉唇里四散飛濺,在床單上畫出一幅抽象派水墨畫。

  媽媽漸入佳境,雙頰飛霞,貝齒咬唇,鼻哼不斷。

  我停下動作,乞求道:「媽媽,能不能換個姿勢?我想從後面干你。」

  媽媽一言不發,順從地翻過身,跪在我面前。

  我喜不自勝,從身後抓住媽媽雙手,用力扯起她的上半身。龜頭對準肉唇,連根沒入,小腹重重撞在她的肥臀上,使她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在我狂頂肥臀,浪插美穴之下,媽媽終於鬆口,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從喉嚨深處飄出。

  「嗯…… 兒子,你…… 你慢點…… 嗯……」

  我邊喘邊肏,「媽媽,你別忍了,覺得舒服,就叫出來吧。」 為了聽到媽媽的叫床聲,我咬牙堅持。

  「媽…… 媽媽叫不出口…… 哦…… 慢一點…… 你太粗了……」

  我抓住媽媽的雙手,速度不降反升。

  媽媽那兩瓣大白臀,被我健碩的小腹,撞得臀浪滔天,海量的愛液從穴口裡飛濺而出,打濕了我濃密的陰毛。

  「哦不…… 兒子,不要…… 嗚…… 媽媽要被你…… 夯死了……」

  媽媽話音剛落,美穴就在我的肏弄下瘋狂噴水,濺了一床。

  我大吼著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巨莖化作陣陣殘影,瘋狂疏通媽媽泛濫成災的沼澤地。「噗嗤噗嗤」 的疏通聲,密集而響亮。

  龜頭每次退出,都會帶出一大汩晶瑩的愛液。而每次進入時,都會以共工撞山的力度直襲媽媽的宮頸,只把媽媽頂得連聲討饒。

  「兒子…… 別頂了…… 媽媽的子,子宮…… 要被你搗爛了……哦…… 不行不行…… 媽媽又要泄了!」

  媽媽被我肏得披頭散髮,大聲哭喊,再也不復平日恬靜溫婉的慈母模樣。

  經過數百次狂轟濫炸,我的身體抽搐起來,整根陰莖深埋於媽媽的緊穴中,龜頭堵住我當年的出生口,盡情釋放著足以致命的精蟲。

  媽媽遭我頂宮內射,因被熱精所激,嬌軀痙攣,弓腰仰首,發出了歡喜的尖叫。

  「好…… 好燙…… 化了…… 子宮化了……」

  直到將精液盡數灌入媽媽的子宮,我一陣恍惚,鬆開她雙手,任她俯臥在床。

  我渾身乏力,重重壓在媽媽的背脊上,沉沉睡了過去。

  ……

  次日清晨,我為窗外鳥鳴所喚醒。床上僅我一人,媽媽已然離去。

  我穿上衣褲,換下狼藉的床單,走到浴室,將床單塞進洗衣機中。

  來到廚房,媽媽正在忙活早餐。

  我上前摟她腰,湊頭吻她臉。

  「別亂來,被你爸看到就完了。」

  「爸爸還沒走?」

  「沒呢,他吃了早飯再走。」

  聞到我身上的異味,媽媽打發我去洗澡。我依言回房沖了澡。出來後,發現爸爸已經吃了早飯,穿鞋要走。

  見我出來,爸爸說道:「以後我每個月都來住一晚,陪陪你們母子倆。」

  我和媽媽對視一眼,看出了彼此臉上的牴觸。

  送走爸爸,媽媽返身回來,向我抱怨:「你爸都再婚了,還來騷擾我幹什麼!」

  「媽媽,以後爸爸再來,你就去大姨家或小姨家避一避吧。」

  媽媽無奈點頭,「也只好這樣了。」

  我吃早餐時,媽媽走到我身邊,忸怩道:「媽媽想拜託你件事。」

  「什麼事?」

  「媽媽前些日子,問你小姨借了 3 萬。本來說好本月就還的。但媽媽現在手頭有點緊,想延後一個月。媽媽不好意思跟你小姨說,所以能不能……」

  「我明白了。那我晚上就去小姨家走一趟。」

  ……

  傍晚 6 時許,我搭地鐵來到小姨家。

  知我要來,小姨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姨甥見面,分外親熱。小姨擁著我,連親帶吻,噓寒問暖。

  我打量著小姨此刻的穿著打扮。

  她妝容精緻,盤發插簪。

  明眸善睞,絳唇可餐。

  削肩乳挺,腰纖臀濤。

  身穿無袖白底桃花高叉旗袍,腿裹油亮透明灰絲,足登銀色尖頭淺口細高跟。

  「小姨,你等會準備出去嗎?」

  「沒有啊,你為什麼這麼問?」

  「既然不出門,你打扮得這麼漂亮做什麼?」

  小姨一時語塞,轉而笑道:「當然是為了你啊!」

  「真的?」 我很是懷疑。

  「哎呀,你管那麼多幹嘛,快跟小姨上樓。」

  小姨不由分說,抱住我的胳膊,拖我進入電梯。

  走進小姨家,我環顧客廳,問道:「小霜不在嗎?」

  「你表妹去同學家了,晚上 10 點左右回來。」

  聞著小姨身上飄來的香水味,我定了定神,說出了今天的來意。

  「小姨,我媽媽現在手頭有點緊,想延後一個月還款。」

  「小海,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

  「對,我媽媽不好意思跟你說,只好派我來。」

  「哈哈,你媽媽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薄。沒事,3 萬而已,慢慢還,不用急。」

  眼見獲得諒解,我與小姨閒聊片刻後,主動告辭,離開了她家。

  ……

  走到小區門口,一輛黑色奔馳從我身旁駛過,開進了小區的地下車庫。

  我回首看向車牌,發現這赫然是爸爸的車。

  我驚疑不定,爸爸到這來幹什麼?

  面見朋友?洽談生意?還是…… 為了小姨?

  「哥哥,你怎麼來了?」

  身後傳來少女的招呼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回頭望去:少女容貌俊俏,三庭五眼的比例近乎完美。

  她身材高挑,僅矮我半頭。

  腦後扎著一根長馬尾,烏黑的發梢在臀後搖曳。

  身穿一件粉色短袖 T恤,一對渾圓挺拔的乳峰將布料高高撐起。

  乳峰往下,曲線陡然向內收緊,盈盈一握的腰部線條在衣物上清晰顯露。

  T 恤下擺,收在一條黑色百褶短裙內。

  裙下露出兩條裹著白色超薄長筒襪的筷子腿,足踏一雙白色籃球鞋。

  「小霜,你不是去同學家了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跟她鬧了些小彆扭,所以就回來了。」

  表妹拉著我右手,徑直往她家走去,「哥哥,你今晚就在我家住下吧。」

  「小霜,算了吧,我爸爸應該在你家裡。」

  表妹聞言一愣,停下腳步,「你爸爸在我家?」

  「對,我剛才看見他的車,開進了你們小區的地下車庫。」

  「那也不見得是去我家啊?」

  「話雖如此,但我心裡有種預感,我爸爸就是沖你媽媽來的。」

  表妹嚇了一跳,頓時加快腳步,直奔她家。

  表妹打開家門,果然看見玄關的地面上,躺著一雙男士皮鞋。

  我和表妹對視一眼,默契地壓低聲音,脫去鞋子,躡手躡腳地向小姨的臥室走去。

  佇立在小姨房門外,我和表妹雙雙附耳於門,竊聽屋內動靜。

  ……

  「老公…… 你沒吃飯嗎…… 使勁啊…… 對…… 就是這樣……」

  「呼呼…… 老婆,你比你姐姐騷多了。我肏你姐姐的時候,她跟個死人一樣。」

  「什麼嘛…… 我當年可是娛樂圈公認的清純玉女…… 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被你這老色鬼開發出來的……」

  「老婆,我快射了。我想把套子摘了,直接射你裡面。你再幫我生個孩子吧。」

  「不行不行…… 生孩子痛死了…… 我不要再生了。」

  「不生也行,那你就說服你大姐,讓她成為我的情人。」

  「你想把我們三姐妹一網打盡?你想得美啊!」

  「老婆別動,我射了!」

  「你,你把套子摘了?你混蛋!」

  ……

  表妹不忍卒聽,含淚走出了家門。

  放心不下的我,趕緊跟在她身後。

  走到樓下花園,表妹抹淚道:「哥哥,我今後再也無法直視媽媽了。」

  我默然不語,陪在她身側,權當一個傾聽者。

  「哥哥,看來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呢。難怪除了媽媽,我從小跟你最親。」

  「明年高考,我想報考哥哥的大學。」

  「今晚我不想回家,我想住哥哥家。」

  望著失魂落魄的妹妹,我生怕她想不開,急忙握住她的手。

  我護送妹妹,回到了我家。

  媽媽見了妹妹,得知她想借住一宿。

  媽媽一字未言,轉身前去收拾客房。

  ……

  深夜,我枕著胳膊,盯著吊頂,遲遲未眠。

  沒想到爸爸和小姨之間,居然是那種關係。

  我沉思之際,傳來開門聲。

  「哥哥,你睡了嗎?」

  我支起上身,藉助窗外月光,看向門口少女。

  她長髮披肩,神色忐忑,全身赤裸,一手橫胸,一手遮陰。

  我瞠目結舌,「小霜,你……」

  妹妹反手關上房門,踱至我床前,一臉羞澀地爬上床。

  「我想在最美好的年紀,把最美好的自己,獻給最愛的男人。」

  眼看妹妹將右手探入我的內褲,試圖掏出我的陰莖,我立即抓住她的手。

  「小霜,你還年輕,做事不計後果。事後,你一旦後悔,我們必生隔閡。」

  「哥哥,你是在小看我嗎?我現在沒有衝動,事後也不會後悔!」

  見妹妹情緒激動,為了穩住她,我急忙安撫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個穩重的好姑娘。但你想過沒有,我一旦壞了你的身子,明天你步履蹣跚,咱們的家人肯定會發現端倪。所以,還是等你考上大學以後,再做決定吧。」

  「哥哥,你這是拖延戰術嗎?」

  「呃……」

  「沒關係,哥哥。反正再過一年,我就上大學了。到那時候,你再推辭,可就說不過去了!」

  我無言以對,只能看著她爬來,蜷縮在我懷裡。

  沒一會,妹妹便入了夢鄉,嘴角掛著一絲甜笑。

  我睡意全無,低頭凝視著妹妹清純絕麗的俏臉。

  不知看了多久,房門的扭動聲,終於使我回神。

  身穿情趣睡衣的媽媽,緩緩步入臥室,看到渾身赤裸的妹妹側躺在我懷裡,一時難掩驚詫之情。

  然而,她很快平靜下來,向我微笑致意後,轉身退出了臥室。

  過了許久,睡意襲來,眼皮鬥毆,我昏昏睡去。

  ……

  翌日清晨,等妹妹吃完早餐,我護送她返回了小姨家。

  一進門,小姨便數落起了妹妹。

  「昨晚要不是你表哥打電話告訴我,我還以為你被拐賣了呢!」

  妹妹嘟囔了一句,「什麼表哥,分明是親哥。」

  小姨面色一變,「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 說著便要去擰她耳朵。

  妹妹躲到我身後,沖小姨做個鬼臉,徑直跑回了閨房。

  「小海,讓你見笑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妨。

  小姨眼神遊移,指繞鬢髮,忸怩試探:「小海,那丫頭昨晚睡在你家,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胡話?」

  「她昨晚什麼都沒說啊。」 我故作疑惑,「小姨,你是指什麼?」

  「沒有沒有,小姨只是勞累過度,有些疑神疑鬼罷了。」

  面對小姨搪塞,我並未多言,之後全程順著她話說。

  不消片刻,小姨被我哄得眉開眼笑,摟著我胳膊,熱情挽留:「小海,你今晚就睡在小姨家裡吧。咱們姨甥好好聊聊。」

  我雖想婉拒,但抗不過小姨的堅持,唯有答應。

  今天是小姨的休假日,在她撒嬌攻勢之下,我只能咬牙奉陪,跟她逛了一上午的街。

  逛街期間,她強行把我拉進內衣店,買了十幾套情趣內衣。

  我十分清楚,她是為我爸爸買的。

  到了下午,我又陪小姨去了高級按摩會所,做了整整 3 小時的全身保養。

  出來後,她還想去看一場電影。

  我哀聲連天。

  見我實在走不動了,小姨才面色不甘地帶我回家。

  吃了晚餐,洗了熱澡,精疲力竭的我,拖著沉重步伐進入客房,想睡個好覺。

  不料妹妹找上我,要我陪她玩遊戲。

  我只能強打精神,跟妹妹去了她的閨房。

  妹妹坐在我腿上,聚精會神地操作鍵盤。遇到打不過去的關卡,便讓我代打。我哈欠連天,攻克了一個又一個 BOSS。

  一連玩到晚上十點,妹妹尿意襲來,讓我繼續代打後,匆匆跑出了臥室。

  過了十幾分鐘,妹妹終於回來。

  「哥哥,你猜我剛才在客廳遇到誰了?」

  我反應遲鈍地說:「誰啊?」

  「我親爹!」

  「哦,是嘛。」 我萎靡不振地敷衍。

  可突然,我睜大了眼,大叫起來:「你爹不就是我爹嘛!」

  我站起身,轉頭問妹妹:「我爸爸今晚又來了?他來幹什麼?」

  妹妹面露不屑:「幹什麼?當然是干我親媽呀。」

  我被嗆得說不出話,轉而又問:「那他跟你說了什麼嗎?」

  「他說他的小女兒突發高燒,他要趕回去。他讓我跟我媽打一聲招呼。切,我才懶得跟我媽說呢!」

  我明白妹妹余怒未消,並未責怪她。

  「小霜,既然你不去,那就由我去說吧。」

  妹妹點了點頭,「哥哥,你等會就去睡覺吧,接下去的關卡,我自己打。」

  告別妹妹,我走向小姨的臥室。

  ……

  我剛想敲門,小姨似乎已經聽到我的腳步聲,便主動招呼我進去。

  擰開房門,走進房間,看到小姨的第一眼,就讓我傻在原地。

  小姨眼戴黑色蕾絲眼罩,身穿紅色鏤空連身短裙,腿裹黑色透明吊帶襪。

  雙手被一根鐵鏈鎖在上方牆頭的鐵環上,雙膝綁在一根長棍兩端,兩腿呈 M 形。

  下身不著寸縷,白淨無毛的陰唇映入眼帘,模樣堪比幼女。

  陰唇上方,一枚不斷震顫的跳蛋被創口貼固定在陰蒂上。

  汩汩愛液自縫隙溢出,淌過會陰,濕了後庭。

  「老公,你電話怎麼打這麼久,我等的好苦。」

  我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應。

  「快插進來,我妹妹癢死了,趕緊幫我解癢啊!」

  看著床上扭動嬌軀,不斷浪言發騷的小姨,我頓時升旗,褲襠支起帳篷。

  我明知不該如此,但雙腿卻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

  顫顫巍巍的雙手,撫上小姨滑嫩的大腿內側,令她愈發亢奮。

  「快,快插進來,我受不了了!」

  面對騷浪的小姨,我再也忍受不住誘惑,一併脫下睡褲和內褲,握住粗壯的莖身,褪下包皮,使龜頭抵在她宛如幼女的陰唇上。

  隨著腰部一挺,龜頭極為費力地擠開陰唇,緩緩鑽進了陰道中。

  「啊…… 老公,原來你剛才吃藥去了!」

  小姨發出了痛苦而歡愉的尖叫。

  「你到底吃的什麼藥啊……. 雞巴又粗又硬…… 比你年輕時候……還要厲害得多……」

  小姨越是這樣說,我越是不敢應聲,甚至不敢喘氣,生怕她聽出區別。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挺進過程依舊極為艱難,由此可見爸爸平日的疲軟。

  「老公…… 你慢點…… 我下面脹死了…… 我當年被你破處的時候…… 也不像現在這樣難受……」

  我唯恐夜長夢多,索性一鼓作氣,挺臀連根插入。

  小姨的腹部,瞬間被頂出一個顯眼的圓柱形輪廓。

  「哦哦哦……」

  小姨宛如一隻被箭矢射中的天鵝,嬌軀抽搐,絲足內勾,放聲哀鳴。

  我解開小姨雙膝處的長棍,將她一雙黑絲美足搭在肩頭,再把她身體對摺,直上直下地夯築她的嫩穴。

  「啊啊啊啊啊…… 老,老公…… 你今晚…… 太猛啦!」

  小姨被我肏得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雙乳亂晃,臀浪翻湧,愛潮井噴。

  隨著持續疏浚,我越插越順,睪丸似重錘,持續鍛打小姨的豐臀,「啪啪聲」密集而響亮。

  「啊…… 老公,老公…… 我要泄了…… 我要泄了!」

  小姨爽得瘋狂搖頭,臉上的眼罩開始移位。

  我再次加快頻率,像是要把小姨往死里肏,莖身化作殘影,次次重頂宮頸。

  「泄了!」

  小姨大喊一聲,愛液如噴泉般迸射而出。

  持續數秒,愛潮漸息。她躺在床上,氣若遊絲。

  龜頭被滾燙的愛液一激,我也有了射意,於是不斷狂插猛送。

  「老公…… 你饒了我吧…… 我剛泄身…… 下面敏感得很…… 讓我緩緩……」

  處在射精邊緣的我,哪還顧得上小姨的感受,一味埋頭狂肏。

  「不行了…… 老公…… 我又要泄了……」

  小姨又哭又喊,臉上移位的眼罩,徹底挪到了一邊。

  看到伏在她身上耕耘的人是我,小姨驚恐尖叫起來。

  「小海,怎麼會是你!」

  眼見身份被識破,我也顧不上其他,雙手綽起她的腳踝,將她的身體繼續對摺,直到她的雙膝抵在她腦袋兩側的床單上為止。

  我擺動腰部,大幅度地強力抽插。

  每次拔出,連帶著膣肉翻出,愛液全都傾瀉在她臉上。

  小姨扭頭躲避自己的愛液,嬌喘吁吁地哀求道:「小海…… 我們這樣…… 是不對的…… 只要你放了我…… 你還是我的…… 好外甥……」

  「小姨,我們已經回不了頭了,面對現實吧!」

  「不,不…… 還來得及…… 來得及……」

  小姨試圖說服我,但我已經瀕臨極限,再也聽不進任何意見。

  我此刻唯一念頭,就是射精,射精,射精……

  我不知疲倦地聳腰狂插,肏得穴口愛液泛濫,全部噴在小姨臉上。

  「咳咳…… 小海…… 放開小姨…… 小姨要被嗆死了……」

  我不管不顧,狂肏數百下後,將龜頭死死堵在小姨宮頸口上,身體一動不動。

  小姨意識到大事不妙,高聲求饒。

  「小海,快拔出去,小姨求你了!」

  然而為時已晚,海量的濃稠精液,已經從馬眼激射而出,輕易突破她的宮頸口,精準灌入了宮腔內。

  感受到腹內的灼燒感,小姨無奈苦笑。

  隨著精盡槍疲,我終於恢復了理智,不知所措地低著頭,不敢看她。

  「既然射完了,就從我身上下去吧。」

  我趕緊鬆開小姨的腳腕,將她對摺的身體恢復原樣。

  我想幫小姨解開手上的鐵鏈,不料她扭動幾下雙手,便主動掙脫了。

  小姨從床頭柜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愛液。

  「我和你爸的關係,你和你表妹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嗯,昨晚知道的。」

  小姨嘆了口氣,「難怪你表妹昨晚不肯回家。」

  我瞄了一眼小姨紅腫不堪的下身,含蓄提醒。

  「我去幫你買盒藥吧。」

  「不用,我昨晚已經吃過了,藥效應該還在。」

  小姨扯過一旁薄毯,遮住軀體。

  「你回房休息吧,今晚的事,別對任何人說。」

  聽聞此言,我如蒙大赦,再三鞠躬道歉後,逃出了小姨的臥室。

  ……

  次日早晨,小姨仿佛昨夜無事發生一般,笑著與我打招呼。

  我不敢面對小姨,不顧她的挽留,連早餐都不吃,便轉身逃離了她家。

  站在樓下,我抬頭望著小姨家的窗戶,心中無限悵然。

  從今往後,我跟小姨之間的情誼,恐怕就此斷絕了。

  唉,都怪我管不住下半身。

  ……

  我意興闌珊地返回媽媽家。

  媽媽見我神情低落的模樣,問我是否遇到了難事。

  我如何能將昨夜醜事告訴媽媽,只好信口搪塞過去。

  此後一連半月,我的精神因愧疚而萎靡。每到深夜時分,腦海中就不斷播放幻燈片,浮現出那天晚上對於小姨的惡行。

  多日的茶飯不思,使我的體重迅速掉了十多斤。

  媽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別無他法,只能默默守候在我身旁,給予我無形的支持。

  直到一天晚上,大姨給我打來了電話。

  「小海,大姨電腦藍屏了,你過來幫我修一修。」

  「表哥不是在家嗎,讓他解決吧。」

  「他跟朋友出去了。家裡沒人,你快點來一趟吧。」

  我向媽媽說明情況後,拿上系統 U 盤,動身前往大姨家。

  ……

  趕到大姨家時,已是夜裡 9 點多。

  守在門口的大姨,見我來了,連忙拉我進去。

  我穿上表哥的拖鞋,跟大姨進了她的臥室。

  「大姨,我幫你重裝系統吧。」

  「不用了,我電腦沒毛病。」

  我疑惑轉身,看向大姨。只見她反手鎖上房門,當著我面,脫下全身衣褲。

  「大姨,你這是幹什麼?」

  「明知故問!」

  大姨白了我一眼,走到衣櫃旁,從中拿出一套情趣內衣。

  她坐在床沿,一邊舉止優雅地往腳上套著肉色透明開檔連褲襪,一邊扭頭向我埋怨。

  「都過了半個月了,你也不給大姨打個電話。既然你裝死人,大姨只能主動出擊了。」

  「我以為你上次是開玩笑的,所以就沒當真。」

  大姨纖眉一挑,招了招手,喚我過去。

  我乖乖走到大姨身邊。

  大姨解開我褲子,從內褲中掏出綿軟的陰莖。然後,她拿起床頭柜上早已備好的濕紙巾,翻開包皮,將藏污納垢的龜頭,擦得乾乾淨淨。

  她抬眼望著我,「大姨沒有經驗,如果刮疼了你,你可要多多擔待。」

  我咽著唾沫,悶聲點頭。

  大姨一手握著柱根,一手扶著我大腿,伸出又長又尖的粉舌,舔了一下馬眼。砸了咂嘴,確認沒有怪味,她張開朱唇,包裹住了整顆龜頭。

  「嘶……」

  生平首次享受口活,使我不由渾身一顫,忍不住發出呻吟來。

  那尖舌繞著龜頭一圈圈地打轉,眨眼間的功夫,陰莖化蛇為蛟,青筋盤柱,器粗根長,殺氣騰騰,直指紅唇。

  盯著面前的肉杵,大姨看直了眼,舌頭不斷舔舐著嘴唇,像極了一頭饑渴的母豹。

  看著大姨美艷的玉容,我再難克制,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嘴唇按在我的莖身上。

  大姨毫不在意我粗暴的動作。

  她張大嘴唇,嘗試吞下整顆龜頭,經過許久努力,發現實在吞不下這顆跟她拳頭一般大的龜頭,只得退而求其次,一口含住我半個龜頭。

  她全程顯得小心翼翼,儘量避免牙齒觸碰龜頭,生怕刮疼了我。

  她辛苦吮吸著龜頭,同時還用尖舌掃舐著冠狀溝,唾液順著唇角淌了一地,整個臉蛋扭曲變形,顯得甚是風騷。

  大姨吐出龜頭,氣喘吁吁:「累死我了,大姨用奶子幫你吧!」 說著,解開特大號胸罩,露出一對搖晃不止的雪白乳山。

  她用雙手小臂夾著乳房兩側,呼喚我的小名,讓我從下面插進去。

  我心跳如鼓,口中乾渴。

  依照大姨的指示,我微微屈膝,使龜頭對準乳房下方的縫隙。

  隨著腰部上挺,龜頭緩緩擠開緊密的乳肉,一路開山破土,最終從乳房的上端冒了出來。

  「啊…… 大姨,你奶子好軟!」

  大姨抬眼笑了笑,伸出粉舌,讓唾液順著舌尖滴在龜頭上。

  沒一會,整根陰莖便被唾液浸透了。

  她一邊用尖舌繞著龜頭打轉,一邊用小臂夾緊乳房,上下套動莖身。

  在被打奶炮的同時,還被大姨的嫩舌照顧著敏感的龜頭,我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流入了下體,陰莖漲得發疼,只想儘快發泄出來。

  我抓住大姨的巨乳,十指深深陷入乳肉中,雪白的乳肉從指縫中溢了出來。

  找到支點後,我大幅擺動起了臀部,強而有力地肏弄著大姨的巨乳,碩大的陰莖在深邃的乳溝中快速穿梭。

  龜頭次次貫穿乳房,直塞大姨紅唇。

  「嗚…… 不行,你別動這麼快,奶子要夾不住了!」

  「啊,大姨,我要射了!」

  大姨聽聞此言,立即攥住陰莖根部,阻止我射精。

  我痛苦求饒:「大姨,讓我射吧。」

  「不行,射臉上也太浪費了!」

  大姨像牽驢似的,抓著我的莖身,把我帶到她床上。

  讓我平躺下來後,她岔開雙腿,兩腳站在我身體兩側,屈膝下蹲,豐臀懸空,一手握住我龜頭,一手掰開自己肥嫩緊緻的白淨陰唇。

  她調整龜頭的角度,使其對準自己陰唇。感覺位置差不多後,她緩緩降低臀部,將我的龜頭逐漸吃了進去。

  大姨皺緊眉頭,嘴唇顫抖。

  瀕臨極限的她,急忙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將聲音調大。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電視背景聲,大姨無所顧忌,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或許是認為,長痛不如短痛。她決定破釜沉舟,一屁股坐到底,將我整根陰莖納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

  大姨仰頭長呼,淚水直流。

  我抬起脖子,看向我們的結合部位。

  我粗壯的陰莖消失得無影無蹤,大姨平坦的小腹赫然隆起一個圓柱形輪廓,猩紅的血液從她的私處流淌出來,染紅了我的陰毛。

  「大姨,你沒事吧?」

  她淚眼朦朧地對我露出悽美的笑容。

  大姨撐著我胸膛,想要擺動豐臀。

  我連忙制止她的不智之舉。

  「現在不能動,你的身體還沒適應!」

  「可是大姨不動的話,你會難受的。」

  「你真傻!現在你該考慮你自己!」

  我翻身坐起,將大姨摟在懷裡。

  她環住我脖子,盤著我後腰,與我四目相對。

  近距離看著大姨那毫無瑕疵的玉容,我心旌搖曳,將頭湊前,欲吻她唇。

  不料,大姨扭頭躲開。

  「不行,我剛才幫你口過了,現在嘴很髒。」

  「你都不嫌棄我,我還能嫌棄你嗎?」

  我不顧大姨的掙扎,一口吻住她的朱唇,叩開她的牙關,追逐著她不斷竄逃的小舌。

  直到我捕獲她的舌頭,將其吸入口中,大姨僵硬的身軀,頓時軟了下來。

  隨著我耐心的撩撥,大姨逐漸開始回應起來。沒過多久,她便反客為主,勾著我脖子,瘋狂吮吸起了我的舌頭。

  激情四射的濕吻,很快讓我們呼吸急促,再也堅持不住。

  大姨從我口中收回嫩舌,睜開迷離的雙眸,嬌喘吁吁地說:「沒想到我的初吻居然這麼激烈。」

  「大姨,你真是第一次接吻?」

  「怎麼,不信?」

  「也不是不信啦,只是你的吻技有點熟練。」

  「接吻又不難。不就是繞圈和吮吸嗎?」

  見大姨有些不悅,我連忙道歉。

  她莞爾一笑,「瞧你緊張的樣子,我才沒生氣嘞。」

  大姨轉而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氣,「你可以開搞了,我下面不痛了。」

  我聞言大喜,捧住大姨的豐臀,正要揚鞭征伐時,門外卻傳來了表哥的聲音。

  「媽,電視聲音太吵了,你能不能調小一點?」

  我驚愕地看著大姨,低聲道:「你之前不是說,表哥去朋友家裡了嗎?」

  大姨輕拍我臉頰,示意我別慌,隨後轉頭怒罵:「老娘想開多大聲音,就開多大聲音。你管得著嗎,趕緊給老娘滾蛋!」

  門外表哥,不敢還嘴,應了一聲,立即退去。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大姨剛才把電視聲音調得那麼大的原因。

  「小海,別管你表哥,你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狠狠肏他媽媽吧!」

  聽大姨說得淫蕩,我登時興奮起來,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緩慢而深入地開發她的處女地。

  「哦…… 感覺好奇怪…… 雖然有點痛…… 但比自慰爽多了……」

  大姨眼神迷離,一手捏揉巨乳,一手輕捻陰蒂,紅唇大張,放聲呻吟。

  我漸漸加速,奮力捅刺大姨的嫩穴,整根陰莖被那層層疊疊的肉褶緊緊包裹,進出極為艱難,遠比肏弄媽媽和小姨更為耗力。

  好在大姨愛液豐沛,陰道甚是濕滑,才不至於讓我望而卻步。

  每次退出時,我都會將龜頭留在穴中,隨著腰部一送,粗長的莖身又再次連根沒入,頂得大姨大呼小叫,媚眼上翻,連喊刺激。

  幾十個回合下來,大姨的蜜穴內早已被愛液充滿,但苦於龜頭的封鎖,一滴愛液都泄不出去,整個陰道內變成了密閉溫泉,隨著肉棒的拉動,裡面 「咕嘰咕嘰」 地奏著音樂。

  大姨想要起身泄洪,卻被我重新按了回去。

  「小海,大姨脹死了,讓我泄了吧!」

  我埋頭於大姨的髮絲間,不依不饒地狂插猛送,令她如訴如泣,有氣無力地推搡著我的胸膛。

  「啊…… 不要…… 饒了大姨吧…… 好痛苦…… 嗯嗯嗯……」

  大姨掛在我身上,神色痛苦中夾雜著些許愉悅,凌亂的髮絲披在臉上,胸前白花花的巨乳隨著抽送的頻率而搖顫。

  我猛烈衝刺幾下後,使勁插到底,抵住大姨的宮口,盡情播撒著積壓了半個月的濃精。

  受到精泉的強勁衝擊,大姨悶哼一聲,雙腿死死盤著我後腰,一動不動地承接著我的火種。

  與此同時,龜頭再也堵不住陰道中的巨大水壓,幾道銀線自陰唇的潰口處飈射而出,緊隨其後的,便是如大壩崩塌而引發的漫天洪水。

  不過短短數秒,我倆的大腿,以及身下大面積的床單就被愛液打濕。

  雲雨停歇後,大姨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肉棒脫離陰道的一剎那,發出一聲類似木塞拔出酒瓶的氣壓聲。

  淅淅瀝瀝的愛液從她私處滴下,卻不見精液的蹤跡,想必全都留在了她的子宮中。

  「大姨,對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竟然射在你裡面。我現在就去幫你買藥!」

  大姨一面清理私處,一面笑著拒絕:「不用,我是故意讓你射在裡面的。畢竟我年紀不小了,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我以為我聽錯了,反覆確認後,才明白大姨是認真的。

  「大姨,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萬一生出畸形兒怎麼辦?」

  「你不用大驚小怪。這只是概率問題。哪怕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夫妻,也會生出畸形兒。只要不是連續兩、三代人近親通婚,就不會出問題。」

  眼見說服不了大姨,我也只好懷著忐忑的心情,接受她的選擇。

  在幫我清理乾淨下體,又更換了一張新床單後,大姨希望我留下過夜。

  「算了,被表哥發現就不好了。」

  「你不用怕他。大姨能擺平他。」

  儘管大姨再三挽留,我還是毅然離去,搭上地鐵末班車,返回了媽媽家。

  ……

  此後一個月,我流連於媽媽和大姨家。時間一長,兩個女人也察覺出了端倪。

  她們不僅不加干涉,反倒雙雙與我攤牌,決定等我開學後,與我一同去外地。

  期間,大姨和姨夫離婚。表哥跟隨姨夫離開。原本房產,被大姨掛中介賣出。

  開學前一周,妹妹來我家,拿出了小姨的孕檢報告。

  妹妹情緒低落,聲稱不希望媽媽生二胎。

  我看著孕檢報告中的內容:「宮內早孕 40+ 天,可見胎心搏動。」

  見狀,我心中一動。

  這難道是我的孩子?

  為了知道孩子的生父,我立即撥打小姨手機,約她出來聊聊。

  小姨沉默片刻後,同意與我在附近的咖啡廳會面。

  中午時分,我與小姨在咖啡廳的角落坐定。

  小姨不著粉黛,身穿寬鬆裙裝,坐在我對座。

  我將孕檢報告放在桌上,直截了當地問:「這孩子是我的嗎?」

  小姨抿了一口咖啡,答非所問:「你爸爸命令我生下孩子。」

  「這孩子是不是我的?」

  「如果孩子是你的,你爸會怎麼想?如果孩子是你爸的,你又會怎麼想?」

  我被小姨的這一問題難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遲疑良久,我反問道:「那你希望這孩子是誰的?」

  小姨不假思索,再次將問題拋給我,「如果孩子是你的,你能承受你爸的怒火嗎?」

  我沉默了。

  「所以啊,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你能考慮的。」

  小姨話鋒一轉:「小海,我們今後就不要再聯繫了。」

  我猛地抬頭,驚訝地看著她。

  小姨垂下頭,避開我的視線。

  我強壓心頭酸楚,試圖挽留。

  可不論我說什麼,她都不從。

  無計可出的我,只能作最後嘗試。

  「你陪我一晚,從此之後,我們一別兩寬。」

  小姨猶豫不決,在我催促下,才頷首同意。

  當夜,我與小姨,在酒店套房內忘情雲雨。

  風雨停歇,小姨趴在我胸口,終於對我吐露真情。

  「相較你父親,小姨當然更愛你。但我畢竟是成年人,所要考慮的東西比你多得多。我不能,也不敢肆意妄為。」

  我凝視著小姨的雙眸,「別離開我,好嗎?」

  「可,可是……」 小姨面露糾結。

  「我保證不影響小姨的日常生活,我只求待在你身邊,哪怕是遠遠望一眼也好。」

  小姨動搖了,沉默良久,最終嘆了口氣。

  「你別來找我……」

  聞言,我心中一黯,直到聽聞小姨的下半句,轉而狂喜起來。

  「我會定期來找你的。」

  我摟著小姨的削肩,撫著她微鼓的小腹,吻著她精緻的眉眼。

  小姨看著我,認真地說:「我希望孩子是你的!」

  ……

  大學開學前夕。

  媽媽辭了工作,大姨變賣房產,兩人一同陪我前往外地。

  我們在校外租了一套大平層。房子距離學校僅有十分鐘路程。以便我每晚都能回家。

  開學後的第三天晚上,在我的請求下,以及大姨的慫恿下,媽媽總算鬆口,同意三人同房。

  一龍二鳳,令我次日腰酸背痛。

  我當即決定加強鍛鍊,以圖日後讓她們刮目相看。

  每過半個月,小姨都會按時搭乘高鐵,前來探望我。

  每次見面,自然少不了一番雲雨。

  而每次見面,我都能發現小姨身上的變化。

  她的肚子越來越顯懷,乳暈的顏色也越來越深。

  性愛時,我發現小姨私處很是緊湊,於是問她原因。

  小姨對我袒露,自從懷孕後,她以保胎為由,拒絕跟我爸發生關係。

  而我爸也表示理解,並未強迫她。

  經過三個月的私會,我認為時機已然成熟,主動將自身的秘密告訴了小姨。

  聽聞媽媽和大姨都與我有染,小姨最初有些驚訝,但她很快便接受了。

  一次周末深夜,媽媽、大姨和小姨,正式與我大被同眠。

  小姨懷孕第四個月時,媽媽和大姨先後有了孕吐反應,經過檢查,雙雙確診妊娠。

  我深感責任重大,愈發拼命學習,休閒時打些零工,增加社會經驗,同時不忘鍛鍊身體。

  次年五月,小姨在醫院臨盆,產下一個 6 斤 4 兩的女嬰。我們舉家為新生兒慶祝。只有爸爸的臉色顯得極為凝重。

  事後聽小姨說,我爸和嬰兒做了親子鑑定,結果是:「根據 DNA 分析結果,支持 xxx 是 xxx 的生物學父親。」

  親子鑑定結果出來後,爸爸喜笑顏開。而我則失魂落魄,整天唉聲嘆氣。

  小姨見我如此,悄悄帶我去了別處醫院,讓我跟嬰兒做了親子鑑定,結果同樣是:「根據 DNA 分析結果,支持 xxx 是 xxx 的生物學父親。」

  我一時迷茫了,不知哪份材料是真的。

  小姨把我帶到鑑定師面前,讓他為我解惑。

  經過鑑定師的解釋,我終於搞懂了,原來 「親權指數」 也有高低之分。我的親權指數,遠比我爸爸高,這充分說明,孩子是我的。

  我高興得忘乎所以,不顧外人在場,抱起小姨就是一通亂親。

  有了孩子的我,精神面貌大不一樣,走起路來那是虎虎生風。

  ……

  孩子出生數月後,妹妹如約考入我所在的大學,成了我的學妹。

  妹妹軍訓過後,私下找到我,言真意切地向我表白。

  眼見妹妹初心不改,我也動了真情,旋即接納了她。

  當夜,我邀請妹妹於五星酒店用了晚餐。

  餐畢,妹妹挽著我的胳膊,與我一同步入酒店套房。

  浴後,我橫抱著通體生香的妹妹,將她放在了床上。

  我伏在妹妹兩腿間,伸舌挑逗陰唇和陰蒂,讓她溪水潺潺。

  在妹妹緊張而期待的目光中,我挺槍壓上,奪了她的紅丸。

  巨莖連根沒入溪徑,伴隨著妹妹痛呼聲,我開始浴血奮戰。

  輕柔疏通良久,妹妹苦盡甘來,扭腰挺胯,口中嬌吟青澀。

  我愈戰愈勇,杵得妹妹乳波蕩漾,尖叫連連,愛潮四濺。

  妹妹是稚嫩羔羊,我是花叢老手,她怎是情場老饕的對手。

  不過十多分鐘,妹妹便潮噴不斷,失了渾身氣力。而我還莖強力足,毫無泄意。

  見我依然興致勃發,妹妹強打精神,雙腿盤腰,讓我繼續。

  我看著妹妹紅腫不堪的陰部,不忍施為,立即拔出肉杵。

  不論妹妹如何要求,我都嚴詞拒絕。

  面色愧疚的妹妹,盯著我腫脹的下體,眼中有了決意。

  她不顧莖身上的淫水,一口含住龜頭,晃頭吞吐起來。

  在妹妹一通搖唇鼓舌之下,我終於在她嘴裡泄了精。

  妹妹為我舔淨了下體,轉身蜷入我懷中,含笑而眠。

  ……

  此後多月,我與妹妹交歡上癮。一日不肏,便心頭髮癢。

  在我精心調教下,妹妹進步神速,口活、乳活、足活,無所不通,渾身三洞齊開。

  我和妹妹旁若無人的舉止,很快引起了小姨等人的注意。

  對於我和妹妹的關係,媽媽和大姨並未棍打鴛鴦,只是希望我保重身體。

  而小姨卻大發雷霆。在她的逼問下,我坦誠相告,承認與妹妹的不倫戀。

  氣得小姨當夜坐高鐵返回老家,賭氣十多天,才終於消氣,重返我身邊。

  時間一長,見小姨不再為妹妹的事而動怒,我露出了狼子野心。

  一天晚上,媽媽和大姨都回房歇息了,客廳中只留小姨和妹妹。

  我走向她們,提出了雙人口活的請求。

  小姨和妹妹對視一眼,雙雙羞赧低頭。

  我立即明白,她們這是同意了。

  在我的吩咐下,小姨和妹妹,一左一右,跪在我兩腿邊,抬頭仰望著我。

  她們利索地褪下我褲子,掏出我早已雄起的巨棒,將其貼在臉上。

  看著橫亘在兩女臉上的陰莖,我心中大感刺激,同時抓住她們的頭髮,將她們的嘴唇按壓在我莖身兩側。

  兩女會意,懂事地用雙唇一左一右地銜住我粗壯的莖身,模仿著吹笛的動作,從我的冠狀溝一路吹到陰莖根部,再從陰莖根部一路吹到冠狀溝。

  不消幾個來回,陰莖表面就布滿了她們晶瑩剔透的唾液。

  吹笛時,她們還不忘用小手造福我的子孫囊。

  刺激的雙人口活,令我爽得不能自已,緩緩挺動腰身,在她們四片嘴唇之間抽送。

  母女倆雖是初次協作,但配合卻相當默契,時不時地伸出小粉舌,精準掃舐著莖身表面的血管。

  她們周到細緻的口活,將我刺激得嗷嗷直叫。

  馬眼中流出的大股前列腺液,被她們瘋狂爭搶。

  陰莖腫脹到了極點,龜頭成了絳紅色,生長在冠狀溝內側的白色珍珠疹根根豎起,模樣極為猙獰,酷似一隻禦敵時的刺蝟。

  面對我模樣恐怖的龜頭,她們毫不介懷,同時以舌尖鑽入冠狀溝內側,溫柔梳理著那密密麻麻的珍珠疹,細心滌盪附著在珍珠疹表面的黃垢。

  我哪裡禁受得住這等刺激,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幾滴精液從馬眼中溢出。

  兩女見我不行了,頻率不降反升。四唇兩舌,配合無間。

  妹妹一邊吮吸著我的莖身,一邊艱難地發出請求:「哥…… 哥哥……嗯…… 噝溜…… 把精液…… 射在我…… 嘴裡……」

  小姨歪著頭,把我一枚雞蛋大小的睪丸吸進嘴裡。

  她眼神迷離,臉頰凹陷,口齒不清地表達了抗議:「卜…… 卜性…… 寶唄…… 把淨夜…… 色窩嘴力……」

  母女倆互不相讓,都想第一個品嘗到珍饈。

  我撫摸著她們的腦袋,爽得直打顫:「不用爭,我量足,包你們個個有份!」

  在我的保證下,兩女這才偃兵息鼓。

  在兩女一通狂吸浪舔之下,我再也堅持不住,昂頭大吼道,「小姨,張嘴接住!」

  小姨順從地張開小嘴,準備承接我的澆灌。

  我一把握住硬到發疼的莖身,使龜頭對準目標。

  一道道強有力的白漿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精準地射入了小姨的口腔中。

  短短數秒,便灌滿了她的小嘴。

  緊接著,我調轉槍頭,對準了妹妹。

  妹妹無需我吩咐,便主動張開了嘴。

  精泉不斷噴入妹妹的口腔,不一會,也給灌滿了。

  眼見她們的嘴再也接不下了,我就把精漿均勻地噴灑在了她們那秀美絕倫的臉蛋上。

  直到最後一滴精液被我塗抹在妹妹的臉上,我這才靠著餐桌的邊沿,大口喘著粗氣。

  過了好一陣,我振作起來,視線撇向小姨。

  只見小姨跪在我身下,最大程度地張開小嘴,向我展示戰果。

  隨著她仰頭漱口,濃稠的白色池水不停地冒著泡泡。

  漱完口,她小心翼翼地閉上嘴唇,生怕精液外溢。

  隨著她喉頭鼓動,我的子孫被她咽入腹中。

  她一連咽了多次,才將精液全部吞下。

  最後,她張開小嘴,粉舌在口腔中靈活地遊動,向我表示她已經全部喝完了。

  我笑著拍了拍小姨的腦袋,以示嘉獎。

  妹妹見狀,也學著小姨的樣子,盡力張開小嘴,向我展示她的精池。

  一條粉嫩的尖舌,在白濁的精漿中上下翻騰,不斷攪拌著濃精。

  攪拌均勻後,她合攏嘴唇,開始用牙齒咀嚼那粘稠得像是果凍的精塊團。

  等咀嚼完畢,她才慢慢下咽。

  最後,她張開嘴,伸出舌頭,表示她已經全部吃下去了。

  我自然不會厚此薄彼,撫摸著妹妹順滑的長髮,衷心讚美道:「小霜,你真棒!」

  妹妹笑得眯起了眼。

  小姨爭寵道:「小海,我還是第一次幫男人吹簫呢。連你爸爸都沒這福分!」

  我喜出望外,「小姨,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妹妹急忙舉手表態:「哥哥,哥哥,我也是!」

  「好好好,我的小霜也很乖!」

  ……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小姨終於放下芥蒂,與妹妹同德同心。

  母女倆情同姐妹,夜夜與我切磋武藝。

  隨著夜夜笙歌,媽媽和大姨的預產期到了,先後迎來了臨盆。

  為了以防萬一,媽媽和大姨分別在不同的醫院,產下了孩子。

  媽媽為我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嬰,大姨同樣為我生了個女孩。

  算上小姨為我生的女兒,如今,我已經是 4 個孩子的父親了。

  這可忙壞了我,為了照顧兩個孕婦,我天天奔走於兩家醫院。

  直到她們出院,我才算是得以解脫,找到妹妹泄去一身燥火。

  媽媽和大姨做完了月子,體態變得愈發豐腴,顯得臀肥乳滿。

  她們積極做著康復訓練,只為儘快恢復身材,恐我生出異心。

  在她們的努力下,略顯臃腫的腰部恢復了原貌,只有乳房比原先大了兩個尺碼。

  ……

  給三個女兒過完滿月酒,當天晚上,媽媽和大姨便給了我一個驚喜。

  我把 4 個女兒哄睡,正欲回房休息,卻被妹妹叫住,她希望我去一趟媽媽的房間。

  不明真相的我,依照妹妹的吩咐,前往了媽媽的臥室。

  推開房門,我便愣住了。

  媽媽和大姨站在臥室中央,頭戴白紗,身穿一字露肩袒乳束腰婚紗,腿裹純白透明吊帶襪,足踏白色尖頭淺口細高跟。

  窗外透入的月光,將兩人的身姿,映照得分外純潔高貴。

  「媽媽,大姨,你們這是?」

  兩人相顧一笑,齊步向我走來。

  「兒子,媽媽從來沒有穿過婚紗,所以想為你穿一次。」

  「小海,大姨當年雖然穿過婚紗,但沒有穿著婚紗同房過,所以想彌補遺憾。」

  媽媽拉我左手,大姨拉我右手,把我領到床前。

  兩人站在我身前,異口同聲道:「你第一個想跟誰做?」

  我坐在床沿,糾結地掃視她們,選了一人,必然會傷害另一人。

  大姨看出了我的顧忌,主動讓賢,把媽媽推到我懷裡。

  事已至此,我不再猶豫,翻身將媽媽壓在身下,扒下她婚紗前襟,顯出她宏偉的乳峰,一口叼住紅豆般的乳頭,大力吮吸起母乳來。

  媽媽撫著我頭髮,溫柔注視著我。

  我吸夠了乳汁,反手綽起媽媽的白絲右腿,將其架在肩上,隨手扯斷遮羞之用的純白蕾絲丁字褲,伸手觸摸她的陰唇,發現早已濕透。

  我放心掏出巨莖,一桿入洞,塞得媽媽嬌呼出聲。

  蜜汁泛濫的洞窟,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我將媽媽的左腿也往肩上一架,與她十指相纏,全力衝刺起來。

  媽媽的絲足搭在我肩上,隨著我激烈地抽送,高跟鞋脫離了腳跟,勉強掛在腳尖上。

  「嗯…… 不要…… 兒子,嗯…… 慢點……」

  媽媽扭頭躲避,以發遮面,極力壓抑著呻吟。

  「媽媽,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什麼?」

  我大開大合地擺動腰部,狂攻媽媽的死穴。

  媽媽被我頂得花枝亂顫,頰紅眼迷,唇角流涎。

  「哦…… 兒子,不行…… 媽…… 媽媽的子宮…… 要被你……頂開了呀……」

  聽聞此言,我不僅不降速,反而愈杵愈猛。

  媽媽生育不過一月,宮頸尚未恢復,在我不屈不撓的攻勢下,已然出現潰口。

  我折起媽媽腰身,將她膝蓋壓著巨乳,屄口朝天。

  我蹲在媽媽上方,使勁往下一坐,在媽媽的尖叫聲中,龜頭順利突破宮頸口,盡數沒入其中。

  劇烈的疼痛,使得媽媽渾身痙攣起來,掛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因身體的抖動,垂直落在床面上。

  劇烈的刺激,使我不敢輕舉妄動,敏感的冠狀溝被宮頸軟肉死死包裹,險些交待出來。通過不斷轉移注意力,射意才緩緩消退。

  等到媽媽恢復神智,沖我點頭示意,我小心翼翼地擺動腰部,在媽媽的子宮裡抽送。

  我已體驗過口交、乳交、性交和肛交,但這宮交,還是生平首次。

  媽媽的子宮又小又窄,子宮內壁黏滑異常,磨蹭起來,好不爽快。

  隨著陰莖抽出,卡在子宮裡的龜頭,便會牽扯著子宮向外挪動。隨著陰莖插入,龜頭又會脅迫著子宮向腹腔內凹陷。

  媽媽哭得梨花帶雨,看得我於心不忍,想要退出,卻又無能為力。龜頭和子宮嚴絲合縫地咬合著,根本拔不出來。

  我暗恨自己的魯莽,致使媽媽遭了這番罪。

  我趕緊讓一旁的大姨幫忙。

  大姨嗔怪地剜了我一眼,俯在媽媽身邊,一手揉動她的乳房,一手輕捻她的陰蒂。

  在我和大姨的撫慰下,媽媽終於收淚,蹙眉呼痛。

  大姨問道:「能拔出來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能。

  「那你趕快射出來,別讓你媽受罪。」

  我輕輕搖動腰部,磨蹭許久,總算泄了身。

  可這又苦了媽媽,子宮被洶湧的精液灌得不斷擴張,小腹高高隆起。

  精盡過後,龜頭維度縮小,順利退出了媽媽的子宮。

  經過這一遭,我也沒心思再跟大姨做愛。

  我跪在床上,靜聽大姨訓斥。

  「小海,如果你媽又懷孕了怎麼辦?女人連續懷孕,對身體的傷害很大的!」

  「我…… 對不起……」

  「好啦,大姐,你就別怪他了。如果懷孕,再生一個便是了。」

  慶幸的是,半個月後,媽媽的驗孕棒上只有一條槓。

  ……

  隨著 4 個孩子一天天長大,我的大學生涯也迎來了終點。

  畢業後,我選擇前往外地,進入分公司,從一名基層職員開始做起。

  由於是老闆的兒子,我升遷速度異常迅猛,兩年之內連跳六級,成為了分公司的高管。

  而大學畢業的妹妹,也成了我的助理秘書。

  見我和妹妹感情甚篤,爸爸自然樂見其成。

  他斷然不會想到,我們兄妹倆早就突破了倫理綱常。

  我在市郊購置了一套別墅,只為藏下我那見不得光的愛人們。

  自從小姨生了孩子,便與父親斷了關係,秘密搬來與我同住。

  媽媽和大姨,更是不必多說。她們始終與我形影不離。

  每晚下班回家,4 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便一起涌到我身邊,吵著要我抱。

  如今,小姨和妹妹的肚子裡,同時懷上了我的孩子。

  經過孕檢,她們肚裡的胎兒,依舊是健康的。

  等到下半年,家裡又會多出兩個女孩。

  ……

  冬去春來,距離爸爸腦梗過世,已經過去了 19 年。

  當年貌美如花的愛人們,如今也年過半百,芳華不在。

  昔日年富力壯的青年,如今已過不惑之年。

  最近這幾年,媽媽、大姨和小姨,總是躲著我。

  儘管我反覆說,我不在乎她們的外在,但她們卻固守己見。

  我向她們求歡時,她們紛紛退避三舍,閉門不出。

  每當她們有話對我說,便通過妹妹代為傳話。

  看著辦公桌上的全家福,我悵然嘆息。

  今晚是大女兒的生日,我決定提前下班,回家陪陪她們。

  被司機安全送回家,我推開家門,發現家中漆黑一片。

  玄關牆壁上的紅色貼紙,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揭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爸爸,到你的主臥來,女兒們有驚喜給你。」

  放下手中貼紙,我快步跑向三樓主臥。

  推開主臥的雙開木門,柔和的暖色燈光,驅散了我心頭的陰霾。

  看著面前 7 個風采各異、身姿曼妙、身穿隆重婚紗的絕麗少女,我一時有些痴了。少女們的身影與她們母親當年的身影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過去,她們的母親也是這般模樣,眉目含情地呼喚著我。

  而現在,她們的女兒用更勝她們年輕時數籌的容顏和身段,效仿了她們當年的做派,以悅耳的嗓音呼喚著我。

  「爸爸!」

  「爸爸!」

  「爹地!」

  「爸比!」

  「老爸!」

  「老爹!」

  「父親!」

  「你快來呀!」 女兒們異口同聲道。

  我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

  我已經 40 多歲了,而她們最大的才 22 歲,最小的才 17 歲。

  我根本不可能給七個女兒帶去平等的愛,更不可能與她們相伴到老。

  她們現在太過青澀,根本結識不到優秀的男人,所以才會對我產生莫名的愛意。

  但這種基於不成熟戀愛觀之上的感情,終究會在遇到更優秀的異性後悄然褪色。

  如果我現在回應了她們的感情,未來等待著我的,很可能就是受傷和背叛。

  我真的要接受這份感情嗎?

  我內心苦悶,愁眉不展。

  「爸爸,你還在等什麼,快來呀!」

  在女兒們不斷地呼喚聲中,我毅然睜開了雙眼。

  在她們歡喜的目光中,我昂首挺胸,大步走向她們,張臂摟住三個女兒,其餘四個女兒紛紛抱住我,把我圍在最中間。

  聞著從女兒們身上飄來的香水味,我神色堅毅,不再迴避這份感情。

  就算她們未來選擇與我分手,又如何?我放她們離開便是!

  但現在,我不想違背心中的真實想法,我要把女兒們統統變成我的女人!

  決意已定,我張開雙臂,摟著兩個女兒向大床走去。

  剩下的女兒彼此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喜悅,滿臉幸福地提起裙擺,緊緊跟在我身後。

  當夜,並蒂花開。

  七位絕色少女就此成為了女人,一生相伴於父親左右。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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