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毒龍 坐臉 人肉坐墊/腳墊 四奴同侍 窒息 擲骰子選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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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羽柔累得睡著了,司奴房其他眾人的夜才剛剛開始。

  今天皇上親自同宮奴們用膳,夏庭延坐在主位,上個月被寵幸得最多的和淑人、恭容華和順選侍被恩准跪在皇上腳邊,吃皇上的剩飯。

  數月未被啟用的奴椅又被找了出來,其他的和尋常椅子沒什麼區別,只凳子和軟墊中間都有個比頭小一圈的洞,被選做坐墊的嬪妃背對著椅子跪下,向後下腰將頭從椅子後面的空隙處鑽入洞內,這樣皇上坐在宮奴臉上,既不費力,又能享受到宮奴們靈活的小舌頭。

  只是為了保暖,裡頭空氣不流通,一個小奴伺候最多只能半個時辰,久了便喘不過氣來。

  夏庭延只脫了褻褲,大咧咧裸著下體坐在了端莊持重的謙婕妤臉上。

  夏庭延向來雨露均沾,但若是論起最寵幸的,大概就是謙婕妤了。

  夏庭延查過司奴房的記檔,謙婕妤是他幼時太師的和從前被滿門抄斬的左丞相之女所生,她自己雖無知無覺,夏庭延卻就喜歡她寵辱不驚的外表下藏的一具淫蕩的身子。

  從前夏庭延最愛的把戲便是命她穿著重數十斤的貴婦服制,頭頂著三本書,兩手拿著托盤,裡面各放著一套裝滿水的茶具,在他眼前走來走去,竟一滴水也不灑出來。

  夏庭延看著這樣美景,愜意地看著閒書,從詩集裡抽出上句叫她接下句。

  哪怕被身上的衣服重得喘不過氣來,謙婕妤卻依舊是那副清靜自守的樣子,沒有心思管身上的疼痛,她仿佛化作一個架子,心裡只想著頭上的水瓶和手上的茶盤,唯恐夫主看的不滿意。

  夏庭延知道徹底將她當作器具來用,會滿足謙奴敏感的身子對被輕賤的愛好。

  每每看得興起,叫她解了衣服放下手裡的東西,爬過來清算她到底念錯了幾句詩時,小謙奴總是恭順貞靜的臉上才會露出點紅暈,被忽略久了的花穴只需輕輕一踹,便已經汁水四溢。

  夏庭延若是想肏她便正好就著罰她的鞭子享受她饑渴已久的小逼,否則便叫她拿了奴椅來,坐在她臉上任由她靈活的小舌伺候他的谷道。

  謙奴最守規矩,先是恭恭敬敬地用她一把平靜無波的嗓子謝了夏庭延賞她這般殊榮,便熟門熟路地把頭伸進了夾層里,眼睛裡滿是渴望地看著還未落座的夫主。

  夏庭延見她進入了狀態,完全將自己當作了一個舔屁眼的洞,也一屁股坐到她臉上。

  謙婕妤的小舌頭立刻便鑽進了縫裡,像小魚尋食一般找到她渴望已久的地方。

  她先用舌尖一道道勾勒表面的褶皺,又嘟起小嘴,密密地親吮洞口,最後整張嘴罩在出口處,九淺一深地吞咽吸吮,待到夏庭延恩准了她用舌頭往裡探才迫不及待地鑽得更深。

  夏庭延喝了口茶漱了口,和淑人湊過來接了漱口水,十幾天沒侍寢的她難以掩飾心裡的愛慕,只吞了半口,剩下一半含在嘴裡慢慢感受夫主唾液的氣息,夏庭延發現她的小心思,笑道:「上次賞你含朕的尿含一晚上,也不見你這樣高興。」和淑人忙吞了下去回道:「皇上冤枉和奴啦!上次是恭妹妹有幸得了這個賞,咱們幾個都羨慕得不得了。奴在床腳用逼暖著夫主的左腳,看得把皇上腳都濕透了,皇上才賞了賤奴幾鞭呢!」

  夏庭延細細一想,果然是記錯了,便夾了塊羊排,咬了一口,將骨頭放在腳邊,叫她;「小狗,舔乾淨。」和淑人得了這麼大的賞,興奮得直想在地上打個滾才好,她先是沿著齒印將夏庭延留下的口水全都收到嘴裡,又是不住地在夏庭延腳上蹭自己的臉,倒真像是條小狗在撒嬌似的。

  夏庭延今天心情好,想著最近冷落了她們幾個,下個月按侍寢次數評等,她們便不再有機會趴在腳邊伺候了,也就由著性子寵著她們。

  先將兩盆半溫的菊花羹放在腳下暖著腳,賞了她們洗腳水,又把恭奴的肚兜脫了,將一筷子八寶鴨子放在恭奴的碩乳上,叫她抖著胸乳來餵他。

  恭奴顫微微地起身,將奶子送到夏庭延嘴邊。

  夏庭延接了,卻又含住恭奴已經紅潤潤站立起來的乳頭,就著咀嚼鴨子的勁兒也咬了幾口她的騷奶子。

  恭奴哪受的了這個刺激,乳頭被咬破了皮,又是疼又是舒服,她跪在夏庭延一條腿上,下身除了一條珍珠緊緊扣在逼穴縫裡,什麼也沒穿。

  她剛才喝洗腳湯時就已經微微濕潤,被夏庭延碰了這許久奶子,早已神魂顛倒,逼穴的水止都止不住,將夏庭延的大腿濡濕了。

  夏庭延見她有趣,低頭對著她耳朵吹了一陣風,恭奴舒服得直哆嗦,抵著夏庭延的下身不由自主前後搖晃起來。

  夏庭延笑她:「我以為你舔著骨頭的和姐姐才是小狗,怎麼你倒發起情來了。」恭奴被情慾折磨得滿目含春,正待要回答,只見夏庭延拿起備用的筷子,一邊將她的珍珠鏈子扯得緊緊的,一邊用筷子頭戳了戳她漲紅的小豆子。

  那陰蒂本就欲求不滿,哪能受的了這雙重的刺激,更加腫大起來。

  夏庭延壞心眼地撥開旁邊的皮,將那最要命的關竅夾在筷中。

  恭奴舒服得高聲呻吟,高潮來得太快,眼前白光閃過,她一時連氣都忘了喘,身下更是水漫金山。

  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御前失儀,不由得羞愧難當,自覺地自己扇起自己巴掌來。

  夏庭延見她回過神來,只吩咐訓誡所的人來,叫她去訓誡所接著發情,要將淫水滴滿了一茶壺才算完。

  恭奴不敢求饒,只嚶嚶哭道:「賤奴錯了,謝夫主賞,只是賤奴沒了夫主發不起情來,求夫主賞件衣服給賤奴吧!」

  夏庭延便命人將換下來的褻褲蒙在她頭上,恭奴磕了頭便被捆走了。

  夏庭延又看向下面跪得齊齊整整的小女奴們,教訓道:「宮裡人口多,朕本不想留這麼多人,有四十個便夠用了。只是童奴司把你們訓出來,除了伺候朕也沒有別的去處了,便准了你們陪著。朕從前便講過,五日不侍寢便自己用藥玉堵堵自己的淫水,不然侍寢時朕鞭子還沒打熱你們就先爽過去一回。你們倒好,個個做夢都等著朕來給你們解解相思苦吧?」

  「你們時常記著自己是精盆便器,守著做奴的本分是應當的,只是縱慾傷身,強忍著也傷身,朕剛登基那會兒你們也都記得,一個宮奴三張嘴都裂了朕還不得紓解,太醫便說這樣不好。你們也是一樣。日後若還有誰像她一樣一味知道等朕,最後該伺候朕時不好好伺候,只知道發情的,朕便將她送去做官妓,日日都能挨肏,豈不盡興?」

  宮奴們一想到出了宮便再也見不到夫主,不能被夫主用力精準的大手打得渾身濕透,不能時時陪伴夫主身邊,便難過得要哭出來,都磕頭謝恩道:「賤奴們知道了,謝夫主教誨。」

  恭奴一走,倒像是缺了點什麼似的,便叫了乳奴上來跪在榻上,時不時嘬兩口奶,覺得很是下飯,又滋補身體。

  便吩咐了太醫局再配幾副藥,給乳兒最大的幾個宮奴用藥,每餐飯送兩個來配餐。

  夏庭延發了一陣脾氣,一時忘了時間,待發現屁眼的濕潤小舌好久沒動靜時,謙婕妤已經缺氧暈過去好一陣了。

  太監將她從狹窄的洞裡扶出來,夏庭延把她一掌拍醒了,抱在懷裡心疼地哄了哄:「朕一時忘了時間,你怎麼也不提醒朕。」

  謙婕妤說:「謙奴舔得心裡高興,一時得意忘了形,不是夫主的錯,謙奴自己願意的。」

  夏庭延心中憐惜,對下面跪著的宮奴們說道:「今天便由昨日剩下那三個小童奴跟著謙謙學規矩,你們都不必忙了,回去歇息吧。」

  幾個嫩生生的童奴留了下來,見謙婕妤還不著片縷膩在皇上懷裡,都羨慕起來。

  夏庭延看著眼前的三個嬌嫩嫩的小花苞,不由得笑起來。

  他吩咐太監:「去拿那四個一套的骰子來,今晚還有得玩呢。」

  見皇上叫了骰子,謙奴心知今夜小奴們要難過了,也不耽擱,示意三個小奴跟著她走。

  到了寢殿的衣櫥,謙婕妤拿出幾件夏庭延素日說過喜歡的新樣式的衣服給她們三個換上。

  她依著在童奴房的序號,管她們叫奴一,奴二和奴三。

  給奴一換上了赤紗繡玫瑰花的肚兜,換上了兩條細帶纏著腰的小褲。

  給奴二穿的則是纏得緊緊的繡金緞子肚兜,纖腰翹乳包裹得嚴嚴實實,形狀纖毫畢現。

  給奴三換上的卻不是肚兜,只有兩條窄窄的刺繡勉強遮住胸前蓓蕾,綴著白色的輕紗,更顯得細腰若隱若現。

  夏庭延在湯池旁更了衣,便喚了謙婕妤出來。

  他的謙奴今天穿著素淨的月白肚兜,這也是她的好處,知道有新人,她便穿得普通些,是不爭不搶的意思。

  她領著三個小童奴款步走來,到了池邊好整以暇披著浴衣喝著茶的夏庭延面前,行了禮。

  夏庭延漫不經心喚他們起來,手裡還玩著那幾個白玉骰子。

  童奴們畢恭畢敬,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在謙婕妤身後像小雞崽子一樣尋求庇護。只見那骰子兩枚是數字,兩枚上刻著字,寫的是什麼卻看不清。

  少頃,夏庭延開口道:「池邊地上冷,你們做腳墊吧。」

  謙婕妤忙帶著童奴們躺在夏庭延面前,屏氣凝神等著夏庭延用她們的身子當作地毯。

  夏庭延卻不急著起身,用腳玩著眼前的美景,他用腳趾撥來奴三胸前窄窄的薔薇花刺繡,狠狠地踩了一腳那嫩粉色的乳尖,對謙婕妤笑道:「你倒是會給她們挑衣服,自己倒穿得悶的慌。只是雛兒穿什麼也比不過你的騷勁兒。」

  謙婕妤面上一紅:「皇上給賤奴留些臉面罷,一會兒還要教妹妹們侍寢規矩,這會子就叫賤奴騷浪起來,還怎麼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也不為難她,脫了浴衣站起來,一腳踩在奴三軟綿綿的奶子上。

  奴三哪裡受過這個,被踩得眼前一黑,將將忍住脫口而出的哀嚎,勉強受住了。

  大腳又踩到奴二腰上,奴二疼得幾乎滴下淚來,險些沒暈過去。

  奴一正出神想著骰子上寫的是什麼,不妨被極健壯的夏庭延這麼一壓,忍不住就叫出聲來,待發現自己竟沒忍住,連忙捂住了嘴。

  夏庭延像沒聽到似的,一腳踩到了隊末謙婕妤的臉上,一腳放在謙婕妤胸前。

  謙婕妤絲毫不動,見夏庭延不走,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腳趾。

  夏庭延這才滿意了,緩緩步入池中。

  謙婕妤忍住胸前不適,跪坐起來示意三個小奴依次進了水裡,一左一右,又叫奴一伺候雙腳。

  她自己則給夏庭延鬆了頭髮,給他按摩起太陽穴來。

  夏庭延長吐一口氣,閉著眼享受四個小奴的殷勤侍奉,把頭靠到謙婕妤胸前,轉身去吃她的椒乳。

  謙婕妤低頭把小舌頭在他耳廓里細細舔舐,給他解乏,問道:「皇上最近喜歡吃奶,讓謙奴也吃了藥給皇上下奶吧。」

  夏庭延搖了搖頭:「那藥到底傷身,喝了要折壽的,你沒見外頭奶娘用藥催乳,大有不到三十便死了的。朕還等著謙奴給朕訓一輩子的新人呢。」

  謙奴聽了這話,是不會依例在她色衰後叫她回童奴房做嬤嬤了,一想到這輩子能長長久久陪在他身邊,心裡就如吃了蜜一般,不由得帶了點哭腔道:「謙奴不知哪裡入了皇上的眼,能有這樣好福氣,只盼皇上萬歲,謙奴至死不渝。」

  夏庭延吃著奶子得了趣,不妨她竟感動得這般模樣:「好啦,就高興成這樣?你想產奶還不容易,回頭我叫太醫院停了你的避子湯,懷了龍種自然就有奶了。」

  夏庭延初登基時,朝局不穩,怕有居心叵測的人以子嗣相挾,因此叫宮奴們侍寢後被盯著飲避子湯。

  近來將不安分的朝臣一一處死,一時間連充了官妓所的妓子都人滿為患。

  夏庭延已命人將育嬰所重新修繕了。

  謙婕妤聽到皇上准她誕育龍子,激動得落下淚來。夏庭延不想叫她哭,便將她拖下水來,將她按到水下,把她的小臉拽到半勃的雞巴前。

  謙奴憋著氣,含著一口溫泉水便含住那饞了許久的東西。

  她本就還在抽噎,深喉到底時嗓子夾住碩大的龜頭有規律地抽動,嘴唇更是顫個不停,爽得夏庭延在她嘴裡抽動起來。

  每當自己的雞巴感覺到小嘴抽筋,嗓子鎖緊而不張開的時候,就知道是不行了,便把眼前的小奴撈起來換口氣,再按下去,i如此重複了十數次,知道謙奴快不行了,便換了剛才規矩不嚴的奴一,要試試她嘴上功夫。

  奴一被按入水中,眼前又是粗大陌生的紫脹,緊張起來只覺得要被捅到胃了。

  她習慣性地舔舐吸吮,不一會兒便覺得快窒息了。

  她頭被死死按在水底,嘴裡塞滿了燙人的巨物,鼻子進了幾口水,只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淹死了。

  她吐出嘴裡的分身,在求生欲驅使下掙紮起來。

  夏庭延鬆了手叫她直起腰來,奴一出了水面喘了幾口氣才後知後覺自己犯下了什麼彌天大錯,嚇得立刻求饒:「賤奴錯了,賤奴有罪,賤奴一時頭暈忘記了自己伺候皇上的本分,求皇上留賤奴一條命,以後再也不敢了!」

  夏庭延道:「你是幾歲進的童奴房?」

  奴一回道:「賤奴是十一歲進的。」

  夏庭延道:「是了,你不是家生子,童奴房沒把你教好就被送過來,以致玩一點新花樣你便不知該怎麼伺候,說明你心裡不是誠心伺候朕。你若不想,朕不喜歡勉強,拿了銀子放了你出宮也容易。」

  奴一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夏庭延道:「罷了,你先去訓誡所領了刑自己想想,若還想伺候,就先做了宮女學了規矩伺候主子們吧。若不想,便領一千兩銀子自己出宮去吧。」

  太監捆走了奴一,夏庭延便低頭謙奴:「你倒是勤勉,自己還沒喘過氣來就急成這樣。」

  謙婕妤抬起頭嬌滴滴的:「怕妹妹掃了皇上的興。」

  夏庭延泡得差不多了,起身被伺候著擦身子,把飽滿的下身往跪下來給他擦腿的謙婕妤臉上一拍,笑道:「哪裡就這麼容易掃興了。」

  待回了臥房,夏庭延叫剩下兩個小奴去柜子前頭,按著骰子上寫的器具拿了散鞭、馬鞭、蛇鞭、皮拍、長鞭、齒輪鞭。

  小奴們舉著即將用來折磨她們的道具回來,與謙婕妤一同跪在床前等著聽規矩。

  夏庭延沉吟片刻,說道:「少了個小奴,那謙奴就充做一號吧。你給她們講講骰子玩法。」

  謙婕妤回道:「是。骰子的用意是給皇上省些力氣。玩時一起搖動,紅色的數字骰子搖到幾號便是幾號受刑。搖到一號或四號是謙奴,二號或五號是奴二,三號或六號是奴三。再搖用哪件刑具和部位,有騷逼、賤奶、狗臀、大腿、肋骨和肩背。綠色的數字骰子搖到幾號便是幾號施刑。一次打十下,嘴裡要報數,皇上若覺得打得不好或數錯了拍子,就加二十下。誰有空便是誰在皇上跟前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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