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楪祈似乎誤解了淫妻玩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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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七點,輕紗薄霧蒙在一言不發的寫字樓身上,卻已有近十萬打工人或地鐵或開車地蜂擁而來。

  本應寬敞無比的十二車道,也在早高峰堵得水泄不通。

  買早飯的推車前排著長短不一的隊伍,與旁邊匆匆而過的人流涇渭分明,無言之中大家默契地互不打擾。

  昨夜加班至深夜的社畜,睡了還不到六個小時便又得爬起來擠地鐵上班打卡,臉上的疲倦與街上的眾人別無二樣。

  不過此時的他只希望趕緊趁著綠燈沒熄,過馬路買好早飯,趕緊上辦公室打完卡坐下歇息。

  「死媽經理天天下午三四點跑過來拉著大夥加班,你爹又沒法跟你一樣睡到中午啊操你賤媽。」

  這並非社畜某一個領導獨有的癖好,而是他們整個領導層的習慣。

  再勤奮老實的新人,被各級領導帶著連續加一周班後,也會無師自通地在上午摸魚放鬆、補覺休息。

  反正晚上要被逼著加班,留點事做還能免得屆時被蠢狗領導挑刺。

  「滴——」

  「嘟,嘟嘟——」

  「後面幹嘛呢?鬧成這樣。」男子有些不快,連帶著昨晚還很喜歡的女下屬,此刻坐在副駕駛的模樣看著也有些厭倦。

  「因為堵車吧,半天沒動過了。」女子隨便想了個可能,專心於給自己補口紅。

  「也許吧。」男子心底撇撇嘴,又不是第一次開車上班,道路是個啥情況誰還不知道?這麼多車按喇叭肯定是有什麼其他事,蠢女人。

  對她愈發厭倦,男子已經不打算兌現自己昨晚床上歡愉時許下的承諾,側過頭看向後視鏡。

  「怎麼今天這麼多卡車,啥情況都看不到,一群泥腿子湊過來幹嘛啊。」泥頭車灰塵撲撲的車身,令外國留學歸來自詡社會精英的男子眼底流出宛若實質的厭惡。

  「好像真的有些怪誒,」補好妝的女子此刻終於察覺有些不對勁,「喇叭聲越來越多,而且似乎……還在從後面接近我們誒?」

  說罷,她故意裝出一副天真的好奇寶寶樣,就要推開車門下車去探望,既沒看後視鏡中的視野,也沒聽男子嚴厲的制止。

  一條穿著黑絲的腿邁出車門,高跟鞋踏在泊油路上,似乎碰出了清脆的響聲,緊接著探出來的上半身就被一輛疾馳而來的黑色摩托車正面撞上。

  刺耳噁心的金屬巨響中,男子的車門直接脫落,打著轉滾落到三個車位遠的地上。

  被高速撞中的女子毫無疑問當場死亡,整個上半身皮肉徹底脫落分離,僅剩下掛著斑點猩紅的乳白脊椎還未完全斷裂。

  內臟爭先恐後地從已不存在的腹腔中滑啾落下,啪嘰堆疊在路面,迅速變成醜陋的暗褐色。

  男子還未從女伴突如其來的死亡中恢復,前方、側面、臨近各處的泥頭車內,無數全身黑色緊身作戰服的人已在事故發生的第一時間跳出來開始控場。

  從大卡車中拖出一台新的機車交給摩托車駕駛員,將出事的機車帶著黏在其上的屍骸一併丟回卡車,以及將女子下來的轎車包圍。

  居然在堵車的道路飆車,而且還專門伏低身姿生怕被人發現似的……這些卡車、包括剛才的摩托,自己都完全沒看到車牌,再聯繫先前沸沸揚揚的教育局局長背後中三槍,卻被判自殺的詭異案件。

  新上任的更是與老局長截然不同的知名貪官,自己前幾天還在和朋友興致勃勃地賭一向自詡正義使者的葬儀社這次又會整什麼大活,思緒轉動間,男子毫不猶豫地高舉雙手下車,再放慢動作抱頭趴在自己愛車的車蓋上,生怕葬儀社的暴徒們二話不說掏槍斃了他,再後來網上發個視頻:「葬儀社宣布對此次事件負責……期間有不少無辜市民,為了大義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自己以後可是要酒池肉林享受生活的啊,還沒上傳意識怎麼能草率地死了,男子臉色慘白,雙腿止不住地打顫。

  「集,出什麼事了嗎?」

  耳麥中傳來隊員關切的詢問,想到自己卻路上耽誤可能導致的計劃失敗,櫻滿集擰動把手再度提速。

  「有人突然從車上下來,已經交給六本他們處理。」

  「吁,我還以為組長被襲擊了呢,搞得我又是興奮又是擔憂的。」

  金泰恆,腐敗無能的貪官,葬儀社剛掌握到他貪污受賄、濫用職權的確切證據,準備誅殺他時。

  金泰恆便先一步動手悍然處理掉了前任局長及其所有數據,試圖將自己的意識上傳至「議會」資料庫,從而躲過葬儀社的武力襲擊。

  不得已葬儀社準備直接動用飛彈,直接轟炸金泰恆所在城區時,他再度獲得了葬儀社能動用飛彈數量不足的情報,直接混入數支替身車隊中分散前往議會大廈。

  「金狗要是真上傳成功,就噁心了。」

  櫻滿集咬咬牙:「是啊,除非像他謀殺前任局長那樣,再多備份內部動手也能直接清理掉。」

  「可惜,我們做不到。哎,總感覺一個疑似目標三個小組不夠飽和啊。」

  道路即將走到盡頭,亮起紅燈的斑馬線上已經沒有行人,停滯的車流躁動不安,皆伏低身姿趴著的兩人於馬路綠燈還未亮起之時,高速殺出車流,宛如非洲草原身形優雅流暢的獵豹。

  疑似金泰恆或其替身的目標就被堵在前方。

  「人太少了無法保全您,必須再加派人過來,立刻!」

  「如果人太多我就暴露了!他們會直接發射飛彈過來襲擊我,飛彈懂嗎?!」

  「只要您以局長的身份下令,再升級下我們在城市內權限,我們就能動用反導武器保護您。」

  「憑什麼給你們如此高的權限,那你們怎麼不去把傻逼葬儀社打掉得了?!」

  「……」

  我們他媽要知道早去了,誰不想要葬儀社的技術和賞金啊。

  副隊長心底暗罵,駕駛員、自己、后座兩個簽了生死契的,總共四個人!

  老闆居然覺得派出一點替身就能混過去,見鬼,他難道不覺得現在這種堵車很不正常嗎?

  無法說服老闆更換交通工具,怕暴露也不讓呼叫增援,副隊長只好繼續鑽研自己提前放出預警無人機,好通過穿回的數據及時掌握周圍情況。

  「交通系統的伺服器可能正在被葬儀社攻擊,拖延時間。」

  「你喊人過來,把前面的車全部強行拖走。」

  「可金總不是說會……」

  「只要最終能成功送到大廈,中間出什麼事他都不會介意的。」

  「好!」駕駛員點點頭準備私自呼喚增援,兩位頭戴全覆蓋頭盔的襲擊者一個急剎車停在他們車旁。

  其中靠前的那位居然直接掏出肩抗式單兵作戰氣錘抵在了后座窗上!

  「我們車是防彈的對吧?我們車是防彈的對吧?我們車是防彈的對吧?」

  金泰恆念經般喃喃自語,抵在玻璃上的圓筒黝黑內腔中,沖錘高速落下,就像是吸管刺穿豆漿薄膜般輕而易舉地砸出一顆圓洞。

  所幸防彈玻璃夾層中的高分子膜並未遭到破壞,仍舊維持住了結構沒有整塊碎掉——哪怕此時車窗已經滿是蛛網裂痕,蒼白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反擊啊!我花錢雇你們幹啥用的……」

  金泰恆還在后座聒噪,但副隊長和駕駛員都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經死了。

  對方輕而易舉的繞過了不可信任的高科技無人機,繞過本該存在的層層警戒線,抵到車窗外時保護任務便已宣告失敗。

  「我們就像擠在罐頭裡的沙丁魚。」駕駛員苦笑到,隨即便被從後方破口射來的子彈精準洞穿眉心。

  擊斃車內五人後,為了防止有人裝死櫻滿集又拋進顆震撼彈,待其爆炸後再割開車門補槍。

  澄黃彈頭一枚又一枚從衝鋒鎗槍口灼眼的火焰中歡快跳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矚目白線。

  仔細檢查一遍後,櫻滿集揮動右手示意卡車組過來處理後續,他們將地毯鋪滿滾燙彈頭的轎車連帶其內屍體整輛拖上卡車開走,機車組的櫻滿集幾人也推車進入卡車後箱,補充彈藥暫時修整。

  「也許我們剛才殺的就是本體呢?」

  「我也覺得就是本體,但怎麼分辨?替身DNA都和金狗一樣。」

  「哎~說不定我們就中獎了呢。」

  「哈哈哈,你小子能多殺幾個還不樂意。」

  沒辦法,如果說保養這群殺胚依舊不會遜色,但要他們分辨到底誰是替身?抱歉,只能全殺了拖回去讓專業人士來分辨。

  「你看戰報了沒,大雲那組打得可凶了,最後炸了半條街,目標都和車糊在一塊了。」

  「哈哈哈,真有他的,還是集這種按照計劃來的好,一人開罐一人開槍,模塊化,標準,我們也輕鬆些。」

  稍微和同伴打趣兩句,櫻滿集默默坐到一旁,翻出掛在胸前的護身符——原先楪祈還在的時候他偷來的數根欣長髮絲——開始閉目養神準備強殺下一位目標。

  要是當初我能有現在的實力,楪祈也不用上前線拼命,結果失蹤了吧。

  要是當初,我直接下手強姦你就好了,與其被敵人抓捕、被愚民撿走,還不如便宜我!

  似乎是聽到了櫻滿集的心意,死死攥在手心的護身符也仿佛在隱隱發熱,令他開心極了。

  「噼里啪啦轟隆轟隆的什麼鬼啊,知道新年要到了,但城區不是禁菸花嗎?」九點鐘就需要上班打卡的曹仁德,自然而然地在這個時刻習慣性地甦醒,只是他睡眼朦朧地摸索自己手機時,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事物:

  一坨非常飽滿柔軟的乳球。

  孩子、學費、存款,一想到自己即將面對費用驚人的累贅,擁戴丁克理念的曹仁德瞬間清醒過來,開始檢查自己是否還在夢中。

  意識非常清醒、很正常感受痛覺、手感也沒有問題,就像描寫中那樣「白玉般細膩溫暖」。

  房間內布置和我記憶中一模一樣,窗外的街道,街道好像不對……應該是瘋狂星期四肯德基對吧?

  怎麼馬路盡頭是個MFC旁邊還有個在笑的老婦人。

  馬路另一頭的國際小學也不見了,居然是棟雙子樓。

  樓對面也和記憶不匹配……

  所以我這是穿越了?平行世界嗎,那這女人是,平行世界的我?我你媽在鬼月老師的本子中見過這劇情。

  但是等下,念及至此曹仁德忽然覺得這女人愈看愈像是罪惡王冠里的楪祈,只不過並非動畫中含苞待放的青澀十六歲,是徹底長大後氣質媚艷的情色御姐樣。

  爆乳、蠻腰、肥臀,每一處都精準踩在曹仁德的性癖上,就像他昨晚私底下找老天,按照自己夢中情人訂做而來似的。

  「唔……啊操你醒啦。」性感御姐翻過身來,對自己身旁多出的男人沒有絲毫不適,更是熟練地喊出曹仁德小名【曹操】。

  而且我還是和她睡的同一床被子,媽……媽的果然穿越了,等下我得冷靜下來。

  曹仁德以自己都震驚的恐怖毅力,克制住了趁亂和她打一炮的想法。

  因為他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反覆回憶確認後,自己腦海中只有原來三十多年的記憶,記憶碎片啥的壓根沒有,對眼前美艷女人的同樣如此,曹仁德甚至連她叫什麼都說不上來。

  所以原身是縱慾過度猝死被自己奪舍嗎?曹仁德瞄一眼醒了但不是完全醒的女人,感覺可能八九不離十。

  「我他媽寧肯只是周公夢蝶,而不是真穿越。枕邊人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絕對會被切片吧,希望只是炮友不是女友……」

  興許是曹仁德無意間念出來的想法被聽到,也許又是他並未做出往日都會做的舉動,粉毛忽然直接清醒過來。

  及腰秀髮像楪祈那樣染成髮根雪白至發尾櫻粉的漸變色,清冷的嘴唇無數次出現在曹仁德妄想中,他每次都會狠狠地吻至女方面色羞紅嘴唇紅潤。

  「主人,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楪祈又犯錯了嗎?」楪祈淚眼汪汪。

  「額,不是,我去撒尿。」原身玩挺大啊,但主奴間的關係怕是比男女友還難糊弄啊!

  然而曹仁德沒想到的是,自己尿遁的藉口說出口後,楪祈居然反應更大,整個人震驚的仿佛頭上都能頂出一個感嘆號。

  「!」

  「仁德你就是想找藉口懲罰我吧,居然不讓我喝尿。」楪祈氣鼓鼓地撲過來,用力抱住曹仁德大腿,被擠壓的巨乳宛如炮架般托著晨勃的肉棒,她陶醉地吐出舌頭上下舔舐。

  一點點喚醒半硬半軟的肉棒,舌尖靈巧地將龜頭翻出來,繞著它盡心盡力地打著轉清理。

  對曹仁德來說,簡直就像花灑調成了最細密的噴口,湊近睪丸沖刷,整根肉棒根部不受控制地脹硬起來。

  楪祈嫻熟的口活服侍是一方面,小嘴中水靈靈的肉壁更像是抹上油光的性感胴體般,撩撥著曹仁德心弦。

  「我真的會尿出來,我,我早上是習慣起床了就去上廁所的。」曹仁德雖然嘴上似乎希望她放開自己,但其實心底是不想楪祈放手的。

  玷污這樣一位冷艷性感的三無美少女,把自己存了一晚的尿直接灌到她胃裡,正正就是埋在曹仁德心底的變態癖好。

  啊嗚一聲,楪祈徑直將肉棒整根含住,抱著的雙手更是再度用力收緊。

  楪祈如此主動積極的動作,其暗示隱喻令曹仁德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變重。

  「他媽的,他媽的……」

  一開始曹仁德還有所顧慮,只敢在楪祈整根吞下肉棒俯首自己胯下時,偷偷伸手輕撫她圓潤的肩膀,生怕被她餘光瞟到。

  隨著楪祈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欲望愈發高漲,曹仁德他的膽子也隨之壯大起來。

  單手托著楪祈,用拇指剮蹭她臉蛋;試探著抓住楪祈不甚安分的乳彈,搓揉把玩;甚至直接捏住楪祈鼻翼,再精蟲上腦地於深喉時扣住她後腦抑制其呼吸。

  哪怕窒息臉蛋漲得通紅,楪祈都沒有任何抗拒,眉眼間反而愈加放鬆起來。

  雖然沒有露出女奴那般的痴笑,曹仁德仿佛依舊從楪祈清冷的容顏上抿出一個信息:原身恐怕已經把她調教成了徹徹底底的性奴,專屬於自己的肉便器!

  她的吹簫技術太熟練了,櫻花般粉嫩的香舌對這根雞巴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他的右手還要高。

  這瞬間,曹仁德仿佛找到了合理的藉口,也可能是理智徹底輸給了肉慾。

  他伸手固定好於自己胯間起伏的楪祈螓首,緩緩地自己深入楪祈食道的肉棒一點點拔出來,楪祈她輕薄的嘴唇戀戀不捨地含住肉棒,濃稠香津為肉棒全身刷上一層嶄新的、晶瑩剔透的、淫霏誘惑的唾液油光。

  隨後曹仁德再使勁挺腰,主動在楪祈口穴中抽插起來。

  龜頭肆無忌憚地在溫潤口穴內蠻橫衝撞,時而捅歪在楪祈臉頰上頂出突起,時而撞上咽喉嗆得她淚花泛濫,時而一路插進食道在喉嚨上撐出肉眼可見的隆起。

  衝刺的頻率愈發加快,隨後曹仁德一聲低吼,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穴深處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精液,兩人仿佛都沉浸在射精後的餘韻中,維持著姿勢不願鬆手,像是想要順勢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

  半響,曹仁德回過神來,下意識抽出自己肉棒,好方便楪祈咽下自己剛射出的精子。

  待她吞乾淨後,再扶著依舊堅挺的肉棒湊近水靈靈的口穴,手有些顫抖,說不上來是因為懊悔、激動還是歡愉。

  積蓄了一夜的尿液顯得格外黃濁,楪祈卻甘之若飴地盡數咽下,臉上也露出了曹仁德醒來後最動人明艷的幸福笑顏。

  也許原身和她過得很開心,曹仁德有些自慚形穢,淺思片刻,將心一橫:「楪祈小姐,其實我是穿越者,這具身體已經被我奪舍了!」

  「誒?」

  哪怕閉著眼都能想像出她呆萌的樣子,但NTR這種事,自己終究還是做不到!

  「對的,我其實來自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沒楪祈小姐,我只是個單身漢,畢業了當個社畜,賺的錢就用來和朋友玩耍,偶爾嫖娼瀉火……」

  「噗嗤,我說呢小操怎麼今天怪怪的,」楪祈拉住曹仁德雙手,掌心對著掌心,十指相扣,嬌嗔道,「曹仁德,你又把自己弄失憶,這都第幾次啦!」

  兩人坐在床上好好地交談了一番,曹仁德有些難以理解:「所以我其實沒穿越?」

  「對呀,」楪祈湊上前嗅了嗅,肯定道,「味道都和昨天一樣。」

  「我這是奪舍……」

  「靈魂也沒變啊。」

  「楪祈你怎麼證明……」

  「那你怎麼證明你是奪舍?」

  「我之前說的記憶啊,我怎麼可能編造如此完整、成體系、詳盡的世界?足足三十年長啊!」

  楪祈直接開始背誦:「曹仁德,原名曹操,你那便宜老爹取得,後來你自己強烈要求下才改名,小操就成了小名。喜歡吃的是火爆肥腸、泡椒雞雜,能連續吃一個月的米粉不膩,但麵條最多只能連續三天就會吃不下,米飯也必須是湖南常德津市牛肉粉那種圓滾滾的白米粉,透明的米粉完全不能接受。喜歡喝雪碧,喜歡裸奔,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冬天都要脫。你自己說是衣服穿著會讓你彆扭,原話是[會壓得我喘不過氣],尤其睡覺的時候,穿一條內褲都會難受得睡不著。特別喜歡BDSM,網上看了個玉藻前真空床拘束的色圖,立馬就買了一張放在隔壁,我現在的身材就是你按照自己喜歡親手改造成的!」

  說罷還裝作氣鼓鼓地瞪一眼,只不過三無裝出來的表情實在沒有威懾力。

  「哦對了,還有肛塞這些道具,你自己說最開始買了個雙通道的半身倒模,還會給它貼淫紋的紋身貼,給矽膠塞肛塞,有事沒事就拍飛機杯的屁股,說聽肛塞鈴鐺響很解壓。」

  「停!停!停!」曹仁德社畜時和同事客套戴久了彬彬有禮的面具,一時對自己的性癖黑歷史有些羞恥,連忙岔開話題,「你是說我之前對你進行了肉體改造?」

  「對啊,最開始治好傷後騙我要用肉體還債,然後就調教改造我,你還專門拍照記錄……」

  說著楪祈摸出曹仁德的手機,輕車熟路地解鎖後三兩下翻出照片遞過來給他看。

  手機中就是曹仁德印象中動畫版楪祈的模樣,身穿超級深V的金魚服昏迷在沙發上。

  退出照片,這個文件夾都是不同時期的楪祈照片,最開始的照片中眼神還很抗拒、警惕,姿勢上也能看出非常不配合拍攝。

  到了中期估計是啪熟了,赤紅瞳孔中儘是好奇,而後面三分之二,就已經只剩下和如今別無二樣的眷戀。

  「嘶,楪祈小姐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

  「又來,每次解釋我都感覺好羞恥的,」楪祈側躺下去,朝日的陽光透著窗戶灑落,為她寵溺的臉蛋鍍上一層金箔,「我其實在葬儀社就知道,自己只是個複製人。創造者涯眼中我只是真名小姐的替代品,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

  「對啊,那時候你啥都不懂,我只能說是乘虛而入……」

  「不對,那時候仁德你治好了我的傷,並且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我!」楪祈激動的握住曹仁德,雙眼之中一片清澈,「不是某個長得像我的人,不是名為楪祈的人,不是我的我,而是此時此刻的我!」

  「我,我……」楪祈的言語如此真摯,也許正如其所說,曾經的確有那麼一個人,和曹仁德外貌、性格、經歷、習慣相同,甚至楪祈對於她自己的這段描述都出於和曹仁德一樣的嗓音,但曹仁德他自己卻對此沒有記憶,那個愛楪祈的人真的是曹仁德嗎,「裝成那個人白嫖一個楪祈小姐這麼漂亮的炮友,我也並非做不到,但終究還是要一同生活的,我也希望,楪祈小姐如果要喜歡,是現在的我!而不是通過我看到的,某個不是我的我啊!」

  又一次聽到了熟悉的回答,楪祈對曹仁德的身份已經確信無疑:「那我問你個問題,現在想把我這個黑戶做成人棍嗎。」

  曹仁德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大小。

  「啊操很喜歡人棍,而我又恰好是個複製人,任何地方都沒有我的存在證明,死了也不會給啊操帶來麻煩。」心動的曹仁德此時完全不敢和楪祈對視,但她依舊一字一句地說著,「葬儀社那邊也不需要擔心,我失蹤當天沒找到,涯肯定已經克隆新的真名來保障實驗能夠繼續。骨鋸、肌松、手持切割機這些都放在廚房老地方的,現在回答我,曹仁德你願意嗎?」

  願意啊!

  曹仁德內心在吶喊,將人四肢去除,所得到的支配感,那種物理意義上的絕對支配,曹仁德瘋魔般的沉迷於此,而倘若再是個美少女,更是連嘴角的白沫都要藏不住呀!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甚至快要窒息。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就算真要動手,我也只會把我的楪祈做成人棍。」

  說完,曹仁德整個人都輕鬆起來,就像溺水的人上岸那樣,只覺得空氣是如此甜美。

  「先前說想厚臉皮白嫖,那仁德你這段時間就把我當做撿來的性奴,或者免費炮友來對待吧,」楪祈將自己冰涼的手掌貼上曹仁德滾燙到驚人的臉頰,「如果啊操真被另一個世界的你奪舍,靈魂與肉體不適配遲早會看到端倪。如果只是失憶那更好,所以曹仁德等到你換想法或者發現自己不對勁時,一定要記得找我說好嗎?」

  不好!

  我豈是那樣隨便的男人!

  曹仁德本來想這樣義正言辭的推辭掉,但奈何楪祈這具肉體對他來說實在太過性感誘人,不由自主地就一口答應下來:「太好了!這樣再好不過,不,就該這樣!」

  「那我們現在就來做愛吧,多重溫曾經熟悉的事對恢復記憶很有好處!」

  「我也好想直接開始做愛,但,」曹社畜流下了屈辱的眼淚,「但我得去上班,扣不起缺卡的錢……」

  「可是仁德現在是寒假喲,」楪祈想了想補充道,「換句話說,這個世界的仁德目前還是大學生,不用上班。」

  「啊↘→→↗?」

  仔細檢查微信、TIM,再專門下載飛書、釘釘、企Q,用手機號一一登錄後,曹仁德終於確定,他好像,似乎,真的不是社畜了?

  腦海中莫名飄過某部泡麵番中,某個眼睛宅宅和他老婆經常用到的一句話:「之後,幹了個爽。」

  「嗚,仁德如果你實在想出去跑跑的話,那拷兩部我們的性愛錄像路上看看吧。」楪祈委屈屈地窩在床尾點著滑鼠,曹仁德湊過去一看,電腦旁擺滿了移動硬碟的架子,根據其中影片所含的玩法、元素分門別類地貼有標籤,只是記憶里這裡面都是自己珍藏的AV,而如今這些都是……玩弄楪祈的錄像?

  曹仁德把線插上貼有[鐵玉座]的硬碟,隨便點開一個,拖動兩下進度條,果然,大體上和記憶中前幾天剛下好的那部一樣。

  「誒,這不就是幾天前你拉著我拍的嗎?你說看了部AV特別有感覺,拉著我說復刻一遍,有影響不?」

  的確,曹仁德下載那些特別喜歡的AV時,也曾幻想過找個人復刻其中的玩法,或者乾脆想像中按照AV來褻玩美女。

  顯示器中楪祈被拘束在一個特製的漆黑座椅上,正是[鐵玉座]系列中的經典拘束椅。

  黑色的漆皮軟墊長椅,用於靠牆仰面躺下時托住楪祈的下體,同時需要楪祈舉起雙手,將其手腕處拘束在牆壁上。

  然後再抬起女方的左腿,抓住腳踝同樣向牆壁壓去,牆壁上的長條形拘束器開有四處口子,靠內的用於拘束手腕,外側則用於拘禁腳踝。

  最後再適當調整長椅高度,令楪祈蜜穴與水平面呈大約30°角左右即可,這樣振動棒進入時可以很方便的刺激楪祈小穴內敏感點,如果想要插入,應該調整至……

  揚聲器中,傳來另一個曹仁德的聲音,他邊壓著兩穴中的振動棒不讓其掉出楪祈體外,邊對著鏡頭自話自說地講解。

  屏幕前的曹仁德的肉棒也隨著楪祈的聲聲嬌喘重新充血,早在起床就開始發情的楪祈也是迫不及待地坐上來,兩人面對面相擁。

  「不過我更喜歡玩後庭,所以接下來要開始注射史萊姆,這款凝膠接觸空氣後就會開始慢慢發脹,每次楪祈都會求饒,」視頻中的男人手上拿著一針目測有一升容量的注射器,裡面裝滿了玫瑰紅的[史萊姆]灌腸凝膠,「怎麼樣楪祈醬,今天我打算灌三升進去,肚子會脹成西瓜肚麼?」

  被塞著口球的楪祈只能發出嗚嗚嗯嗯的呻吟,顯然劇本中這句話也只是一句通告罷了,隨著視頻中玫紅凝膠緩緩注入,視頻外曹仁德亢奮的肉棍也逐步沒入楪祈緊緻纏人的肛穴內。

  楪祈血紅色的美艷媚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這目光就是最好的偉哥春藥,哪怕龜頭初次體驗如此粉嫩緊緻的腸肉,依舊牢牢鎖住精關維持著驚人硬度。

  肉棒來回剮蹭撐開敏感的肛穴,令楪祈性感美腿不住發軟,只得纏在曹仁德腰間,他也是順勢直接雙手托住楪祈的肥臀將她抱起來,五根手指都深深沒入雪白的臀肉,表面只能看到一截手背和五道深邃的媚肉峽谷。

  而視頻中的劇情也在繼續,三升的凝膠灌入肛穴,此時已經將原本平坦的小腹撐得高高隆起,楪祈胸部下方以及大腿根部也加裝上拘束器,將她整個人徹底束縛成牆壁上的淫穢裝飾。

  原本墊著她的長椅被調低,上面放著一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細的馬陰莖模型,它幾乎全部插入楪祈肛穴,僅剩一小節和底座露在外側,死死地堵住楪祈想要解脫的可能。

  視頻中男人更是再,取出一塊硬毛刷,像是撣去玉石表面灰塵那樣,來回刷過楪祈怕癢的嬌嫩腳心。

  難以彎曲的硬毛引起的瘙癢深入楪祈骨髓,每刷一下足心都會令嬌軀止不住的打顫,而胴體的晃動又加重了肛穴的鼓漲感。

  肛穴無比充實引起的痛楚與快感,與前面空虛的蜜穴形成鮮明對比,愈發讓楪祈苦不言堪,小穴的無插入高潮失控般完全停不下來。

  噴出的淫水已經灑滿視頻中的長椅每一寸漆皮包面,而視頻外曹仁德懷中的楪祈也是一臉痴態,輕薄嘴唇沉重地吐出濕潤水霧,碩大奶子隨著曹仁德抽插上下大幅甩動。

  充血變硬的乳頭惹眼無比,曹仁德一口咬住在眼前搖上搖下的乳球,門牙左右磨蹭嬌弱的乳頭。

  曹仁德下腹里楪祈的蜜穴比長椅還要近的多,濕漉漉的情況也要糟糕得多。

  整個腹部都像是暴雨天積攢了一小窪透明液體,這都是楪祈四次高潮後積攢的淫液,更多的早已隨著臀與腹激烈的撞擊中淌滿了曹仁德雙腿。

  「楪祈小姐,你真他媽是個魅魔,我要被榨出來了。」

  瀕臨射精,曹仁德跪下來把懷裡嬌媚的性感尤物放倒在床上,換成跪坐的打樁姿勢一下又一下地開鑿著緊閉的肛穴。

  想要楪祈在自己射精時來一次劇烈的潮噴,曹仁德下意識地拉開衣櫃抽屜,取出一根表面布滿顆粒的電動假陽具,像是早就知道它放哪兒似的。

  把它整根徹底攪進楪祈空虛的蜜穴深處,扣動開關,嗡嗡聲響起,假陽具帶有放射狀軟刺的頭部居然開始高頻旋轉起來,曹仁德沒想到震動會有這麼強,一時差點握不住電動陽具末端。

  握緊後又發現大拇指被用來折磨陰蒂的吮吸口緊緊吸住,幾番沒扯下來,不得已只好暫時關機後重新對準了再啟動。

  屢時內部攪動的刺頭甚至能在楪祈小腹頂出小球突起,而將曹仁德拇指都吸紅的吮吸口更是開始吸吻最敏感的蜜豆,三點同時遭受攻擊,酥麻得仿佛失去了知覺。

  楪祈體內快感潮湧,曹仁德還未射精前便已高潮,而直到他射完拔屌,洶湧的潮吹仍舊還未停下。

  整個人從頭酥麻到腳趾尖,些許秀髮散亂地被汗水粘在臉頰上,楪祈連動手指把髮絲撩至腦後的力氣也不剩下,徹底癱軟鑲在床內。

  這幅惹人憐愛的狼狽模樣,撩撥得曹仁德慾火愈加澎湃。

  一把抽出肥膩肉丘中無規律狂扭的電動玩具,表面密集顆粒掛黏著的拉絲蜜汁還沒扯斷,就又被塞入外溢著濃稠白濁的肛穴。

  曹仁德扶著自己還冒騰著媚肉悶熟熱氣的肉棒,股四頭肌使勁,肌肉綁硬仿佛收縮成了大理石,帶動著胯下猛然前刺,馬眼一路頂到被那旋轉軟刺刷得瘙癢無比的宮頸口,下體充實的幸福感令她小嘴都變形成了下流的O形。

  並不算寬敞的軟床上,曹仁德和楪祈,翻來覆去地變換著姿勢,兩人觀看著之前的性愛錄像瘋狂地性交著,不斷地中出,不斷地潮噴。

  翻身後入時,手掌重重落在布丁般顫悠悠地巨尻上,在白皙臀肉烙上一個個愈加鮮紅的巴掌印;欣長美腿強行M字開腿,從後面抱起來操,兩人沾滿淫液的油光下體不斷帶出道道淫穢下流的水漬聲;一手勒緊楪祈脖子,一手捂住她口鼻,窒息性交小穴收緊時把絞上龜頭冠狀溝的穴肉帶著往外抽……

  兩人一直做到下午三點多,窗外的陽光都跑到了另一邊,方才罷休。

  「糟糕,繩子都濕透了我暫時解不開,我隨便煎點雞蛋培根就這餅子吃了墊肚子吧,」曹仁德有些手忙腳亂,先前做上頭下意識就捆好的繩結此時完全一頭霧水,「楪祈小姐你能接受不,我待會餵你吃吧。」

  曹仁德把楪祈的右手右腳一併捆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左手也沒放過用麻繩將手腕束縛在了她自己的玉頸上,左腿蜷縮著捆住,腳踝和大腿根綁在一起。

  只不過兩人噴灑的淫水精液實在太多,導致繩子都糊住了,憑此刻的曹仁德一時完全沒法解開。

  轉念一想把楪祈綁成這樣等繩子干也不是什麼好主意,乾脆拿剪刀把繩子直接剪掉。

  看著楪祈身上各處深陷入肉的繩痕勒印,曹仁德感覺自己實在太過粗魯瘋狂,有些對不起她。

  「誒,這不都是正常性交嗎?」楪祈思索一番,恍然大悟,「不該在寢室做愛的,仁德我們下次直接去你建的調教室吧。你把用不上的副臥、書房都改造成了調教房,你珍藏的大型道具都在裡面呢!」

  曹仁德原本對此表示懷疑,但在做飯權上沒能搶過楪祈,順道一間間看了過去後,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的他真他媽牛大了!

  空餘房間全部都進行了改造,最大的一間做成了地下調教室,X字拘束架、三角木馬、鐵玉座、AV手術台等應有盡有,一面牆壁掛滿了各式鞭子、長短繩、電動道具、衣夾等零碎道具,上下還有送風機熱烘與換氣口通風。

  天花板也是打有數根可調節高度的吊杆和滾輪,為了方便赤裸著滾來滾去,地暖也直接全配布著。

  拷問室推開門,迎面就是一張立起來的2.5mx2.5m真空床。

  一間完全無光的暗室,打開手電筒發現裡面放有尺寸不一的鐵籠,有個甚至小得曹仁德懷疑楪祈身上的肉都會從鐵籠縫隙間溢出來。

  壁尻拘束台、牆面寫滿淫穢字眼的公共廁所房、夜店房的T台鋼管舞台等等,整個屋子可以說只剩下臥室、客廳、廚房以及浴室還算是正常裝修,只是浴室那一大塊什麼都沒有的區域……

  「怎麼看都像是用來玩泡泡浴的預留區啊,而且據楪祈小姐說,這些全部都是她和原身兩人一起構思改造的,你媽,視頻里那個人真是我嗎?」

  沉迷性愛而遺忘早飯午飯的兩人,草草填飽肚子應付了事後,顯然並沒有吸取任何教訓,興致勃勃地開始討論起接下來怎麼玩。

  楪祈忽然想到以前的一段對話,提議道:「正好時間也差不多,我們要不去酒吧整個包間。選二樓或者三樓,探頭就可以看到一樓駐唱歌手的包廂,可以邊喝酒邊做愛,啊操你喜歡嗎?」

  他肯定喜歡啊,因為這就是曾經曹仁德帶著楪祈一起瘋過的事。

  何況帶著位漂亮女伴,一男一女去酒吧,無論是分貝超過160場面桃色香艷的蹦迪酒吧,還是燈光朦朧需要服務員提燈引路的微醺酒吧,曹仁德都怦然心動。

  「兩位的包間在這裡,小心腳下台階,有需要請按鈴,祝你晚上愉快。」

  沒有任何大燈,昏暗包廂內的光源除了露台景觀綠植內藏的紫光燈,就只有二樓鏤空的中心圓圈中,一樓駐唱樂隊舞台偶爾掃過的鐳射燈。

  說來奇怪,如此昏暗的燈光,曹仁德反而覺得楪祈身上的黑色連衣裙更加通透,下面雪白的惹火胴體像是將周遭為數不多的光線盡數吸收再反射般,尤為吸睛。

  曹仁德不確定是自己花了眼還是精蟲又占據了理智高地:「楪祈小姐,是我的錯覺嗎,你身上的衣服……」

  「它是往情趣內衣上層層疊紗做的,要全部解掉有點麻煩,啊操麻煩再等一等。」楪祈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紅暈,深感她自己當初做的時候還是太過草率,沒想到實際脫的時候會這麼費時。

  「我們才剛下單,酒水還沒送來,先把脫下來的那幾層紗批上吧。」曹仁德心跳有些加速,分不清是待會女伴淫蕩一面暴露的刺激期待,還是對於她姣好身材的原始情慾。

  「誒,仁德不是很喜歡NTR嗎,明明黃毛苦主視角都能下菜,卻不想我被其他人看麼~」楪祈臉上露出狹促的壞笑。

  「現在暫時不行,現在還不行……」

  背德感,親身體驗到亂交的背德感,對曹仁德來說,這份衝擊無與倫比,遠勝他自己對著本子裡番妄想時的任何剎那。

  就像在開一輛失控的摩托,明知剎車失靈了,為了自己和其他人的安全應該想辦法減速,但就是貪戀迎面而來的歡愉刺激,想要擰動把手提速。

  只要我自己爽了,其他任何人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吧?危險的想法一瞬間掠過曹仁德腦海。

  服務員的聲音恰巧在此時響起:「曹先生,你下單的酒水到了,是我送進來還是自己取呢?」

  曹仁德幾乎是跳起來把楪祈強行摁回去:「我自己來取就好!」

  「好的,祝你能享受這個夜晚。」

  服務員離去前的微笑仿佛都別有深意,曹仁德連忙甩頭摁下自己想要楪祈和別人交合的妄想,暗自罵道:你個傻狗碗裡的還沒吃下肚就想送出去幹嘛啊?

  萬一回不來了呢?

  怎麼說也是個極品炮友啊。

  「啊操……」

  楪祈空靈的嗓子一下子把曹仁德飄遠的思緒扯回來,完全沒聽清下意識以為在問自己要不要直接開始做愛,立馬回答到:「好啊。」

  「誒~明明上次都是說先做爽了再搖骰子~」

  楪祈嘟起圓滾滾的臉蛋,他沒忍住直接上手掐了起來。

  「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

  「不行,我現在又很想玩骰子,」楪祈狡黠一笑,塞過來一蠱骰子,「我要想辦法找機會多任性一下,這可是你說的。」

  「……還真是我他媽會說的批話!」雖然曹仁德很想直接賴掉,但楪祈似乎真的很想玩搖骰子,那就還是老老實實承認吧。

  「仁德,搖骰子怎麼玩?比誰搖的大嗎?」

  咦??

  我上次沒找楪祈小姐玩嗎?

  唔,看她表情,估計是知道玩法在撒嬌吧,曹仁德說不上來此刻自己是什麼感覺,總之並不討厭罷了:「每人五個,總計十個骰子,猜具體數字,比如六個五,之後喊的就必須要比六個五大,比如七個一或者六個六。當有人質疑時,需要雙方亮出各自骰子開始計算,沒問題的話質疑人喝一杯,如果其中有人沒看過自己的骰子盲猜就需要額外加一杯,其中一可以當萬能數字替代任何數字……」

  「八個五!」

  「怎麼可能,總共就十個骰子,開!」

  「哈哈,還真有。我沒看的喔,給~我~喝~」

  兩小杯下肚,人已經有些輕飄飄,此刻曹仁德笑得宛如幼童般純真,見楪祈不肯一口氣干,更是頭一暈直接就想上去硬灌,結果楪祈順勢就鑽進他懷中側躺著。

  「啊操你餵給我喝。」

  覆蓋在她嬌軀上的黑連衣裙是兩根吊帶露肩的一字肩,此刻大概還剩下四五層薄紗,但其下的一切已經清晰可見,的確是情趣內衣。

  周圍其他人的吆喝聲、骰子與搖蠱搖晃的撞擊聲、飲酒下肚的咕嚕聲和其他水漬聲,幽暗環境中像是直接在耳邊發生的一樣清晰。

  「……」

  「……」

  曹仁德取走懷中佳人的子彈杯,仰頭飲下,略一停頓,直接低頭和楪祈吻上。

  子彈杯裡面裝的是白酒,上面鋪了薄薄一層冰淇淋,濃度極高以至於服務員推薦第一個喝,否則酒精揮發了會喪失該有的韻味。

  正如其搭配,剛入口的是細密綿軟香甜的冰淇淋,甘甜還未鋪滿味蕾,烈火般濃烈的白酒便已充盈口腔,子彈杯極小的容量又導致白酒的辛辣不夠充沛強烈,曇花一現的衝勁反而令人想要再喝一杯,下意識忽略它高濃度白酒的本質。

  溢出嘴角的酒水還是唾液?和舌尖糾纏不休的會是冰淇淋嗎?空蕩蕩的酒架上已經喝掉了多少?

  曹仁德看不見,他的眼前只有楪祈那對始終注視著自己的深紅瞳孔。

  明艷又明媚又明亮。

  像玫瑰紅的血翡翠,深深地烙進曹仁德心底,又似乎很早就在那兒。

  壓抑地喘息混雜在隔壁響亮的吆喝聲、樓下樂隊閃光的吉他聲、玻璃碰撞的清脆聲中,弱不可聞。

  酒精與荷爾蒙的雙重作用下,理智燃燒的愈發兇猛,桌面一隻被無意打翻的子彈杯中,透明的酒液源源不斷地滴落在地。

  在軟糯媚肉中射出兩發,略微平息下慾火後,兩人戀戀不捨地分開。一人抽紙擦拭飛濺到四處的淫水精液,一人收拾散落的子彈杯放回酒架上。

  「剛才我玩得有點過火,好像隔壁都聽到了。」

  「我不介意的。」

  楪祈的坦然一時令他有些無言。

  「啊操你看看這樣會過火嗎?」

  楪祈收拾好酒架後並未將其歸回桌面,反而自己踩了上去。

  下流色情地大角度岔開雙腿,深深蹲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背朝著曹仁德,涼鞋上的玉足白裡透紅,情趣內褲背面的三根系帶圍繞兩瓣榨精肥臀勾勒出一個丫字,單手撩起長發,姣好的精緻俏臉側過來,媚骨天生。

  純黑輕紗像是魅魔的偽裝,分開雙腿而夾不緊的小穴內新鮮白濁精液緩緩滴落。

  曹仁德唇乾舌燥,張張嘴又閉上,失去了語言能力。楪祈輕聲誘惑:「做你想做的事吧,主人♡」

  「……好。」

  嗓子比木乃伊還干,曹仁德抱起大西瓜揭開蓋子痛飲一大口解渴,裡面是大塊大塊的西瓜肉、碎冰和伏特加。

  他提著西瓜伏特加,一點點地將酒從她雪白玉頸處傾倒,晶瑩清澈的伏特加沿著楪祈光滑的脊背滑落,然後匯集於肥臀中央的細窄肉溝涓涓流下。

  面前是澎湃的暖氣,背後是清涼的酒液,冰火兩重天下楪祈胸前的輕紗慢慢被撐起兩點。

  並沒倒太多曹仁德就停手了,他放下西瓜從背後抱住楪祈嬌軀,從玉頸開始舔舐肌膚上殘留的酒液,炙熱的舌頭仔細地舔舐著肩胛骨底下的肌膚,心愛男人近距離的灼熱呼吸燒得楪祈一汪春水漣漪不斷。

  「變♡態♡」

  「剛舔到腰窩呢,別急。」

  舌尖細膩地繞著後腰上兩處淺淺的小窩打著旋,明明不是怕癢的足心、不是敏感的陰蒂、不是噴乳的奶頭,除了能感受到正在舔舐外並沒有快感,楪祈卻依舊感覺自己在朝著高潮接近。

  「接來下就是這兩坨肥臀。」

  汗水、酒液以及先前的淫汁,兩坨反射著淫霏光亮的臀肉滑不溜秋,非要使勁搓揉才能抓住。

  曹仁德掂著雙手兩坨飽滿肉臀,冷不防地掰開埋首其中,舔舐粉嫩的花蕊。

  「噫!」

  「謝謝招待……」

  「那仁德你快來上我吧。」

  「……接下來要開始吃西瓜和冰塊。」

  「等,等下,再玩下去我要高潮啦!」

  取出一片西瓜和一大塊碎冰,兩指夾著壓在冰白色透著發情的桃色肌膚上,緩緩拖動。

  西瓜沙沙的,像是虐足用的細密軟刷,冰塊更硬溫度也更低,帶來的刺激也更加直觀,尤其是曹仁德他壓著冰塊移到楪祈側腰軟肉上下滑動時,格外明顯。

  「把手抬起來。」

  「你也太變態了吧,主人♡」

  果然,融化了大約三分之一體積的冰塊上移到了溫熱的腋下,融化的冰水滲進腋肉每一處褶皺之間,冰涼刺激下神經變得愈加敏感。

  腋下的體溫也在逐步升高,但這偏偏又導致碎冰融化的更快,化出的冰水更多,刺激更強。

  到了最後整塊冰徹底維持不住碎掉,曹仁德直接捧在手中,抹海鹽般將這堆沙冰沿著楪祈側腰的腋肉、軟肉來回塗抹。

  「楪祈小姐整個人都在抖,應該不是冷的,是想要高潮了吧?需要提供幫助麼。」

  「不用♡」楪祈眼神迷醉,自己掏出兩塊碎冰塞入足底和涼鞋的夾縫中,微微磨蹭。

  「嚯,楪祈小姐比我還要變態啊,」懷中的佳人突然繃緊後背,曹仁德順勢將手中殘留的最後一點碎冰往她胸前兩點一抹,「真高潮了?嘖嘖嘖,楪祈醬啊~」

  「前戲應該差不多結束,主人下面恢復了沒有呀♡」眉眼間滿是慾火的楪祈挑逗道,小穴和桌面間拉出道道銀絲,「……真猴急♡」

  肥厚肉穴中層層銷魂褶皺糾纏著肉棒,宮頸如媚肉磨盤研磨著馬眼,有時還會在它捅進子宮後拼命剮蹭著冠狀溝。

  每每抽出時,都會將黏稠的淫水拉出甜膩的絲線和透明的薄膜,曹仁德也會時而為這團情迷意亂的發春尤物注入一整瓶啤酒以作燃料補充,不過有時是通過上面的嘴,有時是肛穴的小嘴,有時又是直接從頭淋下。

  「好,好奇怪啊,我都隱隱有些尿脹,怎麼還沒把你肚子灌起來,我想看你肛穴噴啤酒。」曹仁德醉醺醺地問出自己的困惑,他有些懷疑是不是倒給自己嘴裡去了。

  「肛穴灌酒,是會被黏膜吸收的啊,不一次性全灌肯定看不了。」今晚的白酒冰淇淋、伏特加西瓜幾乎全都進了曹仁德肚子,對於他不想灌醉自己,楪祈有些無奈,也有些開心。

  「額,啊……都,都射給你,小楪祈,我去上個小手,好像喝的有點多。」先前的失身酒後勁開始湧上來,不說路都走不了,但曹仁德覺得還是該打道回府了。

  「絕,絕對不尿在你體內,不能這麼,玷污你!」楪祈方才張口,想說的話就被堵了回來。

  幫不上曹仁德,令她感到些許氣餒:「那你快去吧,我先清理一下現場。」

  ……

  楪祈醬,說來有些難以切齒,你自己,注意是你自己嗷,想嘗試淫妻玩法麼?

  NTR的苦主?

  咳咳咳,不要思考半天就來嚇我,啊,嗯,額,好吧,的確就是苦主。

  我yu……

  先說好,我們兩個做的事,一定要我們兩個都同意,就像現在,我的確是想看楪祈醬你被其他男人輪姦、調教、凌辱。

  但是,但是!

  你自己,你自己想不想,我現在想知道的是。

  我,我不知道……

  只要不是想,那就是不想,沒事,我只是心血來潮,不要太放在心上。現在有你陪著我玩這些就已經足夠……

  ……

  回憶到這,楪祈突然冒出個天真的想法:我要是現在去實現啊操曾經很想要但沒做到的想法,是不是就能幫他恢復記憶了?

  男廁所,快要接近一分鐘的排尿結束後,醉意也消去了大半,曹仁德難得感覺到身隨念動的感覺是如此美妙。

  「咦?你是那個……」背後突然有人拍肩,曹仁德扭頭看去,是一個很眼熟的肥豬,他正抬起五角星金邊墨鏡,眼睛眯成一道縫仔細盯著瞧,「……操,曹操是不是!對,曹操!」

  這囂張跋扈的語氣,和一點情商沒有的舉止,曹仁德也一下子想起來對方是誰了,姓金,叫啥不太記得,就記得他爹很吊,是教育局副局長,能在他期期不考試的情況照樣安插進尖子班上學的官二代。

  曾經小時候曹仁德心底里看不起他,覺得他沒情商,看不懂別人臉色,遲早要踢到鐵板吃苦頭。

  只不過如今十多年的社畜經驗,曹仁德終於知道,金胖子就是能沒情商,還能活得比自己滋潤,因為別人得看金胖子臉色,金胖子就是別人惹不起的鐵板。

  「金少晚上好啊,好多年沒見面咯。」

  「沒啥,就是找你認個臉。」

  「誒好的,那金少玩得盡興,我先走一步。」

  「你快走吧快走吧。」金胖子不耐煩地揮手驅趕,曹仁德也不惱,笑呵呵地賠個不是就告辭,反正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和自己慪氣呢?

  又不是活不下去想找人自爆,自己剛找到一個天降老婆呢。

  這邊楪祈兩人收拾好大戰的痕跡,準備結帳回家,另一邊,金胖子也打算拉著酒吧新泡的妞回去打炮,正好就踩著曹仁德後腳出酒吧門。

  「金公子歡迎再來啊,我們老闆說了,金公子在我們酒吧還有幾萬代金券沒用,一定要伺候好公子的。」

  「行行行,快滾!」

  「好的。」

  「你,過來,」金胖子左右手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性感女郎,揚起下巴朝著說笑著的曹仁德兩個指了指,「快點啊!」

  「誒好的金公子!」

  剛走出酒館還沒一百米,才在斑馬線停下,五個人悄然圍上來。

  其中一人掄起鐵管朝著曹仁德後腦狠狠一砸,沒有任何餘地應聲而倒,另外四人嬉皮笑臉地圍上楪祈:「小妞別怕哈,你也不想小男友再受什麼打擊吧?乖乖跟哥幾個走,爽幾晚上,夠了自然放你回來懂不。」

  【淫妻Play。】

  曾經的對話歷歷在目,楪祈輕輕點頭,跟著四人上了路旁的一輛麵包車。

  「我喝大了?怎麼一個人躺街上,」曹仁德模模糊糊地左右望一眼,含糊不清地念叨,「哪個誰,扶,扶哈,躺床上就好了。謝謝,謝哈兄弟……」

  咚,嗡——

  空無一人的街道,真的出現一個人,一個隱形人,攙扶其曹仁德,一路送回到家,再幫他褪去衣服送上床。

  「吔?我天降的老婆呢?」曹仁德忽然坐起身,左右望一眼,又倒下去,「膚白貌美的楪祈當炮友什麼的,果然是我的一場春夢吧……」沒安分兩秒,他又翻滾到床邊,頭朝下栽進垃圾桶中,嘴裡還在念叨著什麼。

  「餵?公子啊,人到手了,還是老規矩不?」

  「人咋樣啊?」

  黃毛低頭瞄一眼任由自己搓揉爆乳,不吭聲的楪祈:「臉蛋賊他媽乖,身材也賊他媽正!」

  「那就老規矩,戴好套,別弄傷,其他隨便你們五個玩,反正我明天回家要能在家看到她就完事。」

  「行!」黃毛感覺哪裡怪怪的,「誒?公子,我們就四個啊?」

  「今天只來了四個管我球事?!嘟——」

  罵完對面就掛斷了通話,黃毛聳聳肩,誰叫那肥豬給錢呢?反正有票子和馬子爽就足夠。

  「來,小妞,吃一針這個保證今晚爽到忘了誰是你爸爸!」黃毛粗魯地強行掰開楪祈牙齒,扯出舌頭,注射滿滿一管艷粉色的違禁春藥,順帶威脅道,「別想著反抗哈,想想你男友看到你被其他男人輪姦的視頻後,還會不會要你!」

  鋒銳的針尖刺入舌肉還未有太多痛楚,但緊隨而至的高濃度春藥反而帶來了難以言說的酸痛。

  這種非法製作的違規藥品,工藝流程和製作環境就尤為糟糕,產出的藥液細看非常渾濁,本身對人的刺激性就極大。

  再加上猴急的混混們只想儘快透批,注射器是直接一推到底,針口附近的離子濃度瞬間失衡,舌尖神經在這快到離譜的注射速度壓迫下一度失去了知覺。

  舌釘、乳環、皮鞭、窒息這些楪祈都有體驗過,只是畢竟曹仁德凌辱時,心底會下意識放輕三分力度,再加上以前的疼痛,和注射時直接作用於神經的酸脹相比,完全難以媲美。

  從未有過的感官體驗頓時令楪祈明白,為何NTR會是專門一個分類。

  完全相同的玩法,卻因為男方心態上的差異而帶來了截然不同的體驗。

  混混們根本不在意楪祈後續會怎樣,再漂亮性感,也不會屬於他們,誰會在看新聞時憐惜黑人零元購時糟蹋的展品呢?

  只要不是自己的狗窩,金窩銀窩再好也不會產生絲毫愛惜之意。

  砰砰加速跳動的心臟,很快就推送著血液里的春藥布及了楪祈全身上下,冷白聖潔的肌膚浮現出大片情亂意迷的紅潤。

  還沒等她自己伸手緩解下體的躁動,副駕駛的莫西干便迫不及待的鑽到後排來,單手掐住楪祈那對爆乳的兩點突起,以要憑此提起她的氣勢,連著輕紗一道死命地扯著,渾圓的色情乳球被拉長,其上朦朧的輕薄黑紗更讓除駕駛員以外的三人唇乾舌燥。

  「嗚!」吃痛的楪祈淚珠還未從眼角劃落,玫瑰色的發情薄唇中已開始不自禁地放聲浪叫起來,「哦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好舒服!」

  「真他嗎騷,老子現在就要開干。」

  黃毛學著電影裡大反派臉譜化的標準,故意伸舌舔圈自己嘴唇,怪笑著褪掉衣褲,扶著黝黑肉棍一頭闖進楪祈悶騷熟透的蜜穴之中。

  初插入進去,黃毛便露出一副魂都融化掉的滑稽表情:「喔~~還會吸老子的雞巴,小婊子夾的真緊啊,哥哥我喜歡哈哈!」

  粗糙的手死死扣住楪祈油光發亮的大腿,還沒上手過如此滑嫩的肌膚感覺好似馬上就滑脫,使得勁愈發粗暴。

  掌心指尖儘是和其他人鬥狠時遺留下的新舊傷疤,加上粗厚角質層堆疊的老繭,黃毛又抓得不是很穩當,聳動下體時偶爾滑動兩下,楪祈很快就被他刮出一層香艷的汗油來。

  另外兩人也很快受不了,兩三下套上保險套就匆忙捅進楪祈還剩下的兩個銷魂肉洞中。

  冷艷御姐在麵包車後排發出陣陣淫霏浪叫,兄弟玩弄抽打媚肉發出的厚實響聲以及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清冷容顏,無時無刻都在勾引駕駛位沒法立刻參與的混混。

  「受不了,找個地兒隨便停了,老子也要來。」

  「哈哈哈急了,我操這個妞大腿好舒服啊抱著,豐滿肉感。」

  「嘶菊花也好爽,老子腳都軟咯。」

  「小舌頭給老子舔得淫蕩點婊砸。」

  另外兩個也鬨笑著故意說出自己舒爽的體驗損他,混混們下流的言語羞辱得楪祈滿臉羞紅。

  情慾在這狹小的密閉空間中不斷發酵,待到駕駛員終於找到個不會有人路過報警打斷的地方停好時,楪祈前後兩處肉穴已經在輪番的連續姦淫下變得紅腫不堪,身上的黑紗連衣裙被淫水徹底浸透,緊緊吸在惹火胴體,下流反光勾勒出淫穢曲線。

  「屁眼都快給干翻出來啦?還能用嗎。」

  「那就先隨便那啥堵上唄。」

  莫西干抓起一根透明的水晶陽具,抵著外翻的通紅腸肉一路塞回楪祈肛穴內,只是這麼一個插入她發情的敏感肉體立刻就顫抖起來。

  「噢,突然這麼緊,射,射了!」

  黃毛疲倦地抽出自己軟下去的肉蟲,結果由於短時間射了太多次的緣故,它很快就徹底軟了下去,導致屌出來,保險套留在楪祈小穴中沒一道帶出來。

  「哈哈哈!這傻逼射完秒痿,雞巴連套子都沒法扯出來咯,快來看這傻狗。」

  「哪呢?」

  「陽痿也來玩女人?」

  另外兩人原本還一副射多了的憔悴樣,一聽這樂子頓時生龍活虎地蹦躂起來,一人上前摁住黃毛防他銷毀現場,另一人連忙掏出手機一頓拍,甚至拍完了被干癱的楪祈還要來追著黃毛疲軟的雞巴拍。

  「拍拍拍,拍你媽臭逼啊,滾啊操你媽,」黃毛大惱,捂著下體一把搶走兩人嘴裡的煙,兩根全叼嘴裡一口氣活生生幹掉半根,「這騷婊子太緊了扯不出來曉得吧。」

  越解釋越黑,壓根停不掉其他三人的嘲笑,黃毛看著被駕駛員擺成狗爬式後入著的楪祈,遷怒著將兩根搶來沒抽完的香菸丟進她耷拉著香舌的小嘴中,還在燃燒的菸頭烙在舌肉上發出刺耳的滋滋聲,白煙緩緩飄起。

  「你他媽的,不抽還給老子啊,浪費幹嘛?」

  「老子丟你媽臭逼里,都不雞巴給你們。」

  正罵著黃毛感覺靈光一閃,兄弟正在操丟逼里肯定不行,但這婊子上面不還有一個逼嗎?

  黃毛伸手用力捏住楪祈俏臉,強迫她閉上嘴吞掉口中的兩根半截香菸。

  「唔,唔……咕嚕,嗯嗯~」

  「真吞下去了啊?我就逗你玩得呢,哈哈哈真賤啊。」

  「你們說待會保險套怎麼弄?」

  「啥咋弄,找根繩串起來套她身上拍個照唄。」

  「那之後呢?我們不還得像個傻逼似的抱著一盒保險套找地方丟?有時候忘車上了還臭的要死,你個傻逼想碰老子剛用完的保險套不?」

  「滾啊陽痿,惡不噁心。」

  「所以我們幹嘛不讓這婊子吃下去呢?反正她剛才連菸頭都真吃……」

  「一二三瘸子!」

  黃毛手機屏幕中,四個男人嘻嘻哈哈地坐在後排,醜陋的陰莖赫然袒露在外,赤裸的楪祈以極其屈辱的情色姿勢蹲在四人身前,兩腿分開雙手違心地比著V,雪白透粉的肌膚上是一圈圈掛著各色保險套的細繩,淫蕩騷浪的肉體上滿是透明泛光的淫水。

  「來小婊子,幫你把這張紀念照設成手機桌面,下次要發現你刪了或者換了,你剛才發騷浪叫的模樣可就不止哥幾個才知道咯。」

  「侃啥呢,趕緊開吃吧。」

  「我來錄像!」

  莫西干掏出手機開始錄製,楪祈還是方才的下流蹲姿,混混們摁著她,將保險套一股腦塞進口穴中。

  紅的、綠的、紫的、粉的、藍的、鮮艷的色彩亂糟糟地填在楪祈口穴中,清冷的御姐,火辣的爆乳肥臀,性冷淡的表情,水靈的小嘴滑膩的口穴卻被裝滿混混劣質精液的保險套塞滿。

  新鮮的精液流出來,還帶著駕駛員餘溫,黃毛莫西乾的已經不是流體,黏糊糊的外面裹了一層滑不溜秋的橡膠。

  這感覺比喝隔夜豆漿還要扭曲荒誕,視覺上又是那麼的色情下流。

  「她是不是想吐出來?」

  「把肉便器嘴堵上!」

  手機畫面中,五六隻混混粗糙大手徹底淹沒掉楪祈精緻的俏臉,徒勞的白皙小手掙扎得是那麼的無力。

  第二天,金胖子在橫亂陳列的白花肉體上悠悠醒來,簡單沖了個澡,隨便嘗了點食物,不合口味全倒了,穿著睡袍晃悠著坐車回家。

  「歡迎少爺回來,」別墅門口沙灘褲大襯衣迎接金胖子的是私人管家,只會一件才藝,調教女人,所以被金胖子高薪請到自己家上,「昨天送來的女人現在要去看看不?」

  「昨天哪個?噢,那傻逼的,我沒咋看清,你覺得能值多少。」金胖子漫不經心的晃悠,準備先回臥室補覺。

  管家大拇指往上一比,曾經他作為職業調教師,習慣是按照分數制評價調教的女人,只不過因為每個人不一樣的標準,和金胖子這個金主鬧過兩次後,管家就改用聳肩、拇指朝下或朝上來回答。

  看到這個評價,金胖子肥重的眼皮都艱難地挑了兩下:「喲?運氣不錯,你先弄著吧,我補個覺起來再來。」

  「好的,那我再多享受會。」

  過道告別金胖子,管家一路溜回地牢,放一推開厚重的鐵門,就聽到一聲因高潮而格外高昂持久的浪叫,噗嗤的響亮水聲不絕於耳。

  誇張甩動著胴體,豪乳噴灑著乳汁的正是楪祈。

  她的雙手被反折到背後捆住,為了突顯本就碩大的巨乳而死命收緊的束縛,勒得她肩胛骨生疼。

  兩條大長腿併攏捆好,豐腴的大腿上深藍的三股繩深深陷到淫騷的軟肉中。

  蜜穴中帶圓柱形的電動毛刷以每分鐘五百轉的轉速瘋狂旋轉著,搭配上圓柱頂源源不斷噴灑的高品質媚藥,將楪祈緊緻的銷魂小穴刷得敏感無比。

  乳頭、腋窩、肚臍、尿道、陰蒂、肛穴口、腳心插著的細長電擊針形頭,尾端連著的電線永不停歇地傳輸著特殊波形的電擊,將楪祈身上的色情敏感點潛移默化地改造成發情開關。

  無形的電流下,禁錮在拘禁架上的楪祈像條發情母畜香艷的扭動抽搐著。

  管家輕輕捏住乳頭的電針末端把手,轉著圈攪拌著裝滿香甜乳汁的爆乳淫肉,並慢慢地將圈的半徑逐步增大。

  楪祈水滴狀的大奶被迫帶著搖曳出淫霏肉浪,風騷得難以言語。

  而她清冷的嬌艷臉蛋,被一個漆黑膠皮頭套完全包裹,其表面僅僅開了兩個口子,一處位於後腦用來理出欣長秀髮,一處則是口穴自帶塞子的開口器。

  楪祈的視覺、聽覺、嗅覺都被完全悶住,就連呼吸也只能透過口塞的縫隙勉強進行。

  或許是當人處於無法動彈、無法看見、無法聽見時,感官都會變得極為敏銳,而自凌晨被抬進地牢拘束算起,連續高潮超過十小時的楪祈,此時已經在永不間斷的機械奸下徹底淪為母狗痴女。

  雖然從密封悶絕的頭套外難以直觀地看清她是什麼表情,但口中連綿不斷的風騷浪叫依舊能幫管家做出自己的判斷。

  管家隔著頭套捏了捏楪祈鼻翼,手感上來看能摸到失神後噴出的鼻水,奶子剛才確認過了乳汁足夠充盈。

  陰道和肛門只需要就這樣繼續刺激,維持原狀即可,但陰蒂的敏感度管家有些不滿意,他希望能夠調教成掐一下就無力動彈,稍加搓揉立刻高潮的程度。

  「電擊的刺激需要更換……」

  管家喃喃自語地拔掉插在腫脹陰蒂上的電刺,轉而拉來一根特製的纖細機械臂,其末端是一個中心鏤空的圓環毛刷。

  工作方式便是將固定於中心鏤空的陰蒂,用高速旋轉的毛刷持續刺激,同時兩側會不斷噴出春藥保證潤滑。

  「我之前用它調教過一個女人,強制高潮三小時後她精神崩潰了,你會刷新這個記錄嗎?」

  雖然楪祈並不能聽到,但機器啟動後漆黑鐵架上乳白嬌軀掙扎得更劇烈是顯而易見的,揭開堵住口穴的塞子,淫蕩嫵媚的嬌喘立刻夾雜著求饒聲傾泄而出:「求求你饒了我,陰蒂要被磨掉了啊啊啊♡」

  「求饒?想要停止快感的獲取,說明還沒徹底沉淪進肉慾,居然還沒墮落,」管家伸手探進口穴,揪著滑膩的舌肉往外拉,一直扯到接近極限,再取三根銀針刺穿肥厚嫩舌卡在開口器邊緣的凹槽內,這樣楪祈就無法將舌頭縮回去,只能維持吐出香舌的淫蕩姿態,像頭只會發情的紅燈街妓女般痴狂下賤。

  「嗚唔,嗬……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說我想聽的話,那就別說話,專心浪叫誘惑我多好,正好我也來放鬆下。」管家握筆式手持著陰蒂振動棒,在快感湧上楪祈腦髓時,將高頻震動得模糊一片的圓球小頭點在她被包皮保護住的陰蒂根部,讓侵蝕理性的淫毒沖刷得更徹底。

  想要楪祈寸止就無法高潮,想連續高潮就停不下來,女體如木偶般任其擺弄的樂趣,管家永遠也品嘗不膩。

  直至日落西山,金胖子才晃悠到地下牢房來,早在他醒來就得到通知的管家已經將調教好的楪祈準備好。

  只見牢房中央吊著一塊鋼管拼成的長方形拘束架,楪祈四肢被拉向長方形的四個角拘束好,性感的胴體赤裸著懸吊在半空任由金胖子欣賞。

  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金胖子御女無數,數不清的女人不收錢也求著想和他做愛,以希望能和金泰恆副局長搭上一點關係。

  合法蘿莉、明星偶像、童顏巨乳、爆乳肥臀,那種類型他沒有玩過數十個?

  不缺女人的金胖子如今更好奇的是怎麼玩女人:「長得還可以啊,準備怎麼玩?」

  「今天的主題是地獄,談到它首先我想到的是刀山火海……」

  「停停停,天天都有人咒我下地獄,」金胖子直接打斷,「但我還是每天活在天堂,直接開始吧。」

  管家不置可否,拍拍手喚出一排排只穿緊身三角褲的肌肉壯漢,手臂上肌肉線條根根分明。

  他們一言不發地默默動手,把楪祈降下來,取來一條條木板將長方形組合成外觀特殊的壁尻拘束板。

  組裝之餘管家則在一旁講解:「最後朝向我們的正面,會如船首像般露出女人前傾的軀幹,周圍預留的空洞中,這些下人僅伸出手臂去玩弄虐待女體。暗褐偏紅的黑檀木,暗指地獄罪人血肉乾涸堆積的大地……」

  展現在金胖子眼前的淫穢景觀,正如管家所說。

  無數隻手臂從孔洞中探出,飽經健身淬鍊的小臂乾柴極了,皮下包裹著一塊又一塊肌肉。

  而被拘禁成身體前傾姿勢的楪祈只能苦不言堪地任其上下折磨,本就被調教得紅腫敏感的乳頭稍加觸碰便會引起一陣痙攣。

  有的手還非要揪著乳頭朝兩側拉,變形噴灑潔白乳汁的巨乳被朝著孔洞扯去。

  有的手會溫柔地輕撫楪祈發情胴體的滾燙肌膚,只是提前塗藥的掌心冰冷滲人,激得她亂扭火辣胴體,下流地搖曳著大奶肥尻去躲四處襲來的掌心。

  有的手一門心思扣弄她的肉穴,經過管家指導,下午又上手練習過的肌肉男們,對於楪祈小穴中的敏感處、G點了如指掌。

  專心致志地挑撥著楪祈脆弱的地方,早已慾火難耐的媚肉輕鬆就被迫玩至高潮,加上管家提前灌了大量含有促尿劑的飲用水,首次高潮的顫抖中便潮吹且失禁了,清澈的水柱在半空劃出一道香艷的弧線。

  有的手捂口鼻、有的手搔弄淫汗直流的腋窩、有的手則在趁機施暴……

  癢、痛還有快感,楪祈清冷的俏臉表情完全崩壞。

  渾然一體的暗紅木板上,前傾的雪白胴體似要逃離地獄泥潭的純潔天使,無數隻乾柴的小臂從木板後伸出拘住楪祈,百般褻玩。

  像是地獄的獄卒和受難的罪人們,想要將其拖進地獄般。

  「好,好啊,果然還得是你小子!我他媽的也想上去折磨這婊子,我要用地獄才會有的殘酷手段折磨她呀!」

  這般活春宮令金胖子看得是如痴如醉,都從躺椅上爬起來,湊近了瞪大眼睛欣賞。

  「把她右手放前面來,」金胖子喘著粗氣,赤紅著雙眼,「我要你把她這條手臂活活拉斷啊!就像歷史書里說的車裂之刑那樣。」

  按照金胖子的吩咐,楪祈原本卡在木板後面的被右手被挪到正面,禁錮在木板上,右手腕的鋼索連接著機械臂,只待金胖子一聲令下,就會絞動輪盤收縮鋼索,無情地硬生生扯斷最脆弱的關節處。

  「嚯,不害怕!以為我不敢,覺得我只是在虛張聲勢?」金胖子狀若狂魔的仰天狂笑,「如果世上真有輪迴報應,有地獄,老子也是閻羅王,老子生來就比所有人高貴!老子要誰死,誰就得去死,哈哈哈!」

  可憐金胖子還不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唯一的能力,猖狂的資本——親爹金泰恆已經被葬儀社擊斃,只是由於飽和式襲擊,正在一一排查所有替身的身份,還未確定所以並未公布罷了。

  聯繫不上金泰恆並未被金胖子放在心上,秘密會議多了去,他這唯一的兒子經常聯繫不上呢。

  楪祈並不害怕,她強忍住快感,回憶,模仿著奧黛莉·伯恩閉眼躍出倉門,在比雲還高,比大氣層還高,與地表五百千米遠的衛星軌道落下時的神情,閉眼低語:「來救我,曹仁德。」

  楪祈閉上眼,回憶著依偎在溫暖胸膛中兩人的時光,他投入地看著動漫,演出到了奧黛莉·伯恩鬆手墜落的名場景時,還會為巴納吉叫好,也會羨慕奧黛莉可以乘坐高達。

  換氣扇帶起的氣流由耳邊流逝,冰冷的鋼索卷著楪祈朝危險滑落。

  隻身飛舞在高度五千公尺的天空會是現在的感覺嗎?

  楪祈不知道,時間好像開始變慢,金胖子的癲狂嘴臉慢鏡頭下愈發醜陋。

  你應該能感應到,你應該能聽得到。

  因為當初就是你告訴我世界應該是彩色,告訴了人造人何爾為人,你眼中的我不是替代品,不是真名,不是人偶,是活生生的人,是站在你眼前的我。

  心間默念的話語在體內深處脈動,楪祈輕聲默念。

  「來救我,曹仁德!」

  有道聲音化作實質穿透眾人腦海,像是時鐘走動的咔嗒聲無限拉長,一隻包含力量的金黃手臂揮出擊剛猛至極的直拳,懸浮於小臂上的齒輪卡進時間的傳動齒輪中,硬生生將咔嗒走動的秒針逼停。

  「[],幫我把時間停下!」

  面色不正常的潮紅,是因為親身體驗苦主視角後洶湧而來的精神愉悅導致,亢奮起立的肉棒導致曹仁德不得不伸手調整好它的位置才能正常地走近。

  懸浮身側的替身世界,隨意而動,兩拳洞穿金胖子和管家的胸膛殺掉兩人,將楪祈從拘束架上解下來抱在懷中。

  無限拉長的咔嗒聲重新恢復,時間開始流動,金胖子兩人滿臉儘是不敢置信,氣力一個瞬間消逝大半,努力抖動著煞白的肥豬嘴。

  「你……你敢殺我?你可知……我爸是……」

  「你爸,」赫赫有名的那個貪官,教育局副局長,曹仁德堅定道,「老子之後就送他來陪你!」

  說罷便要抱著楪祈離開地牢,結果懷中的佳人掙扎著跳了下來,小跑著蹦去拆下攝像機。

  「錄像都在這裡,別忘了帶回去,我被混混輪姦、被那個瘦點的調教,全都錄好了哦。主人對這些很感興趣對吧。」

  曹仁德一時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對待楪祈受苦這麼久的錄像,狂喜?憤怒?

  「誒?啊操這是在關心我嗎?其實別擔心,你再停下時間……」楪祈身上喚出數片紫色晶體,黑白停滯的世界中笑容燦爛,完全不受任何影響,「你老婆我可厲害啦!」

  「啟示錄病毒!那你……」

  「因為我記得你很像玩淫妻,所以順水推舟來體驗下啦。」

  「我不知道以前那個我有沒有說過,但我其實想的是花錢喊人來和你做,至少也不會是這種完全失控的玩誒……」

  楪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害羞地開始轉移話題:「你說說你嘛,[]?那不是漫畫裡的替身使者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醒來後,很懊悔,當時沒能爬起來制止他們五個把你拖走,想著能把那一刻停下就好……」

  「外面那些保安呢?」

  「他們居然有自動步槍,攻擊我的全殺了……」

  「你現在能暫停多久?」

  「極限也只能接近三秒。」

  「剛剛的地獄繪圖你就已經進來了,對吧?」

  楪祈撕了段乾淨的潔白床單裹在身上,再扯過一段紅布將其勒緊,最後在胸前打個蝴蝶結,靈動雙眼中滿是好奇:「躲著的時候是在旁邊偷偷擼管麼?」

  「絕……絕對沒有!」

  【自己的天降老婆被其他人肆意褻玩,他媽的雞巴硬得頂不住啊!】曹仁德心想。

  「……繼前任局長非正常死亡後,新任教育局局長金泰恆也已確認身亡,連續兩次的針對性襲擊,背後是否另有隱情?本台記者還將為您帶來後續報導。」

  葬儀社已經高調宣布了對金泰恆的誅殺和相關證據,金泰恆的遺產遭到原手下的爭奪,連帶著唯一兒子的死亡也被徑直甩給了葬儀社,曹仁德也算是放下了一處重擔,只不過楪祈終究是從葬儀社拐來的,普通人的自己尚且還有藉口,如今覺醒了替身,遲早也會面對。

  「至少不能讓楪祈被搶回去吧。」

  曹仁德關上電視,推開調教室,炮機轟鳴著,然而楪祈似乎沒有任何感覺,一動不動。

  這是他練習後掌握的時停新用法,將目標局限於單個人,停滯的時間可以獲得大幅度的提升,不過,曹仁德暫時還只能拿他來和楪祈玩時間停止Play。

  目前已經時停玩弄楪祈接近六個小時,曹仁德俯下身,陶醉地吮吸著她色情的胴體,時停後就像是極端仿真的充氣娃娃,肌膚奶子都不會有任何變化,可以隨意把玩。

  自己這算是昧著良心替他拿下了這個天降老婆麼?

  曹仁德心想,也許自己真的失憶了,也許記憶里的三十多年社畜就是南柯一夢,但無論怎麼說,這樣一個把全身心都交給你的女孩,總不能真就丟外面不管不顧吧?

  就當是騙自己吧。

  那麼,接下來該解除楪祈身上的時間停止咯,六小時的快感壓縮在時間恢復流動的剎那,這朵冰山雪蓮會綻放出如何絢爛的美景呢?

  真期待啊。

  確認周圍的錄像機都在正常工作後,曹仁德喚出自己的替身,金色的手指點在楪祈挺翹的乳尖上,將白皙的乳肉都壓出一小塊下流的凹陷。

  「時間開始重新流動。」

  第二段:楪祈似乎要當對魔忍。

  第三段:楪祈似乎有了和觸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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