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母女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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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課的鈴聲響起,雲如玉一個人走出了教室,臉上面無表情。

  走廊上人來人往,十幾歲的學生眼中並沒有太多雜質,他們洋溢著青春的笑容在教學樓的長廊奔跑,心裏面只有老師與父母關於學習成績的絮絮叨叨和對班上暗戀之人的思念與嚮往,單純的像是一面薄薄的白紙,上面是輕描淡寫的詩情畫意。

  但云如玉覺得自己的那張紙上已經被留下了一塊洗不淨的墨點,而那塊墨點還在不斷滲透侵蝕到這張紙為數不多依舊乾淨的地方。

  鐵欄杆的外面,對面一側教學樓的上空,是萬里無雲的晴朗天空,今天是這個季節為數不多的好天氣,大概是要入秋的緣故,就連空中吹散得夾雜著金桂的風都帶了一絲涼意。

  雲如玉看到這片天空的一瞬間愣了愣,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抬頭看過這片湛藍的天空了,夜海這座城市以空氣品質優異而聞名,自打很小的時候開始,雲如玉就記得媽媽經常帶著自己到公園的草地上去放風箏,那個時候幼小的自己看著媽媽把塑料線交到自己的手中,線的另一端連接著蝴蝶或者蜻蜓狀的風箏,雖然一切都很廉價,但那個時候她臉上的笑容與心中的喜悅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她輕輕閉上眼睛,強忍住已經在眼角打轉的淚水。

  「你好!」

  身後忽然有女孩子的聲音傳來。

  雲如玉回過頭,看清楚來人之後臉色變得難看,甚至有些羞赧,驚慌失措想要逃走的樣子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來的兩個女孩同樣是和雲如玉同班的學生,而且是雙胞胎,姐姐叫做葉晚秋,是個活潑外向開朗的女孩。

  妹妹叫做葉勝雪,性格也許是被姐姐保護的太好了,顯得有些內向靦腆。

  「你們……怎麼了?」

  雲如玉的表情有些古怪。

  在聽到她們兩個靠近的腳步時她就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此刻聽到她們的聲音終於在腦海深處找到了記憶的來歷,被龍御安帶到廁所里被凌辱的途中那兩個闖進來的女生,正是她們兩個。

  她們是來幹嘛的?來揭發她,嘲諷她,還是因為別的原因?雲如玉明顯有些緊張了,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究竟是審判還是救贖。

  「啊,我們是一個班上的同學,記得嗎?」葉晚秋漂亮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

  「哦……我好像記得……」雲如玉也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心中也放鬆了一些,看樣子對方並不知道剛才廁所單間裡面發生的事情,她收拾好心理紛雜的情緒,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那樣。

  「哦哦,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葉晚秋和善地一笑,「昨天回家的時候看到我們好像是走一條路的,就想問一下你今天想不想和我們一起走,反正我們也是一個班的,路上也好有些照應。」

  「對,還可以一起聊天呢。」葉勝雪在姐姐的背後露出個腦袋,用孩子般稚氣可愛的聲音說道,像是一塊糖果讓人臉上總是忍不住漾起笑容。

  「可是……」雲如玉心裡還是有些猶豫。

  在某個角度她覺得自己而身體已經髒了,被那個叫做龍御安的男人以不可修復的方式給弄壞了,可她們兩個是正青春靚麗光彩照人的女孩,還不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的陰暗面,所以能恣意自信地大步走在陽光之下,細膩的肌膚透出光亮來。

  「是讓你為難了麼?抱歉啊,你應該是和其他人約好了要一起回家吧,是我有些唐突了。」葉晚秋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也對,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會找不到人陪你一起回家呢?嘿嘿,讓我猜猜,是不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男生啊?」

  「不是這回事……」雲如玉急忙擺手,「我其實……也沒有人陪我走的。」

  「那我們一起走好不好?」葉勝雪用她碩大靈動清澈的眼睛瞪著雲如玉,向她伸出代表著邀請的白幼細弱的手臂。

  「我……好啊,那我們一起走吧。」

  雲如玉忽然笑了,在愣神了一瞬間之後,她選擇握住了這個可愛的女孩子的手。

  心中堆積的烏雲此刻消失不見,那篇湛藍的天空好像又回到了她的心裡,被龍御安籠罩的陰影被這兩個天使般的女孩驅散,陽光刺破雲霞從天而降,雲如玉感覺自己再一次感受到了站在地面上的實感。

  「高中的課程跟初中真的不一樣呢!」

  「是啊是啊,我都感覺自己有些不適應了,確實有難度啊,我還以為是自己變笨了呢。」

  「嗯,所以我們要更努力地學習啊,這樣三年後才能考到一個更好的學校去。」

  「嗯嗯,你想去什麼學校啊?」

  「不知道誒……對了,要不然我們考同一所大學吧,這樣大學四年我們又能在一起玩了!」

  「好啊好啊!我覺得那所學校就不錯……」

  學校離雲如玉的家並不遠,可今天這一段路是她走過最安心的一次,三個人穿著夜海實驗中學制服驕傲地走在路上,肆無忌憚地大聲嬉笑,三個姣好面孔身形柔軟的女孩成為了這條路上最耀眼的明星,男孩子們從她們身邊走過時隱晦投來的視線被她們精確地捕獲,可誰也沒有捅破這層紙來,只是低聲地說笑。

  雲如玉臉上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好像真的忘記了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可她不知道的是路邊一直有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跟在她們後邊,不緊不慢,樸素到並不引人注目。

  在不滿灰塵的車窗後面,男人們正舉著昂貴的相機鏡頭捕捉三人的一舉一動,所有設備都是由龍御安出資採購,雲如玉還是疏忽了,她沒有把那個男人的惡放大到極致,很久之後的一天雲如玉想到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時也會懊悔自己的愚蠢,但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這幾天雲如玉沒有見過龍御安,那個男人似乎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作為班長那麼長時間沒有來上學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但薛意靈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生病當做託詞一筆帶過,但云如玉看著台上班主任躲閃的眼神知道這並不是真正的原因,但她不想搞清楚背後的真相,這不是一個普通沒有背景的女高中生能搞明白的事情。

  但她在這段安逸的時光里找回了曾經作為優秀學生的感覺,上課認真聽講回答問題,放學則和葉晚秋姐妹倆一起笑著回家,她在這種普通的生活中找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和幸福。

  她不知道龍御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想要的只是這樣安穩平淡的時光,無數次她在心底向神明祈求,希望龍御安不要再回到教室坐在她的旁邊,讓她好好地學習三年然後離開這個地方,她保證會忘記發生在這裡的所有事情,就當自己身上從沒發生過那些事情一樣。

  「三角函數果然很難呢,昨天的數學作業都有好幾道題沒有做出來呢。」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我上課的時候睡過去了麼?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了!阿雪,你看到我上課睡著了麼?」

  「沒有……我在認真聽課呢,不知道姐姐在幹什麼。」

  「哦,這樣啊……阿玉,昨天的數學作業你會做嗎?」

  「啊……」雲如玉抬起頭微微一笑,「確實有些難度,不過我還是全都做出來了呢。」

  「真的嗎?那明天你來教教我們好不好?」

  「行啊,沒問題,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那今天就拜拜咯,明天見!」

  葉晚秋兩姐妹和雲如玉擺擺手,然後姐妹倆親密無間地挽著手繼續沿著道路前進。

  雲如玉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怔了怔神,眼神中有些羨慕,也有些落寞。

  她從來沒有過親生姐妹,那種血濃於水的緊密連接對她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姐姐或者妹妹存在,雲如玉想自己會更勇敢些,因為有人會和她站在一起,而不是孤軍奮戰。

  她緩緩朝雲如煙的餐館走去,昏黃的路燈忽然亮起,夏天的尾巴里蟬鳴還沒有徹底消退乾淨,最後一絲暑氣吹在臉上讓人有些疲乏。

  每天晚上她的母親雲如煙都會工作到很晚,只為了多賺一點客人的飯錢,而雲如玉則要乖乖地在小桌子上完成她的作業,等到深夜所有客人都離開餐館打烊再和母親一起回去。

  如果那一天剩的米飯有多,那麼雲如煙會給自己的女兒炒一份蛋炒飯當做夜宵,那是雲如玉吃過最好吃的東西,簡單的白米飯和雞蛋再加上一點點鹽,在她心裡留下的印象超過了她吃過的所有美食,她的媽媽會淺笑著看著她把這碗飯吃的乾乾淨淨,然後再給她端一杯白開水。

  「媽媽,我回來了。」

  雲如玉推門而入,忽然愣在了原地。

  這個時間點飯店裡面吃飯的客人應該是最多的,但今天卻異常的冷清。

  她的母親在收銀台的後面坐立不安,擺放著十幾張桌椅的小餐館裡此刻只有位於大廳中央的那張桌子坐滿了人。

  雲如煙看到自己的女兒瞬間促狹地站了起來,眼神躲閃飄忽不定,在那一撥客人和雲如玉之間來回跳動,雙手在腰間緊張地來回搓動,臉上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那雙艷紅的嘴唇只是微微張開卻什麼都沒有說。

  「媽媽?」

  雲如玉疑惑地打量著店內的情況,當眼神落在一個客人的背影上時忽然嬌軀一震,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那個坐在一群人中間的男人肯定是龍御安,雲如玉的心裡還存著一股希冀,以為只是自己看錯了人,但理智告訴她這不可能有錯。

  他坐在圓形實木餐桌的主位上悠閒地玩著手機,周圍一圈的其他默不作聲地坐著,一副以龍御安馬首是瞻的模樣。

  他們中的一些人云如玉甚至還有印象,那天在網吧包廂中發生的事情像是再次刺破傷口的血痂般浮現在腦海里,那些不忍直視的畫面讓雲如玉扶著玻璃門雙腿顫抖,好像隨便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龍御安也好像察覺到了氣氛變換,回過頭來隨意地看了一眼呆站在門口的雲如玉,眼神依舊空無一物般平淡,雲如玉感受到他的一絲戲謔。

  在花花綠綠張揚的衣服中間,還穿著夜海實驗中學校服的他無疑算的上是一個異類,雖然校服設計新穎審美獨特,但還是給劍眉星目的龍御安增添了一份書生氣,可周圍一圈混混般的男人們此刻卻臣服在龍御安的淡薄威嚴之下,畫面顯得突兀怪誕。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要等的更久呢。」龍御安隨口一說,好像只是街頭無意的偶遇。

  「你……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你到這裡來要……要幹什麼?」雲如玉心裡明顯有些慌亂,更大的不安在心中匯聚i,她知道這個男人手段殘忍性情兇惡,今天來到這裡不可能只是為了吃一頓便飯,在他這種公子少爺眼中這種餐館和路邊的泔水桶沒有區別。

  雲如玉更害怕的是母親知道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她早已下定決心為了母親忍受住一切,哪怕龍御安給予她更大的羞辱,她不希望為自己操勞一生的母親知道這件事情,然後為她擔驚受怕,內心深處的愧疚和堅強讓她下定決心閉上嘴巴,讓那個因為工作而身心疲憊的女人多一點休息。

  「打聽你的背景難道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你又不是什麼權貴豪門的千金小姐,那樣的話要搞清楚你的背景還是需要不少功夫來打點。但你的信息太容易獲取了,在學校的檔案室就已經把你的所有信息包羅在內。」龍御安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玉兒……」雲如煙跌跌撞撞朝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奔去,那雙微微起皺但依舊惹人憐愛的眼睛已經飽含熱淚。

  「究竟發生了什麼,告訴媽媽好麼,那個男生……他說的難道是真的嗎?」

  「他……說了什麼嗎?」雲如玉心中一顫,嘴角苦澀,最大的秘密即將公之於眾,但心中卻依然希冀著某種可能,甚至在心中試圖編造一個謊言來彌補這一切。

  「那個視頻……你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的視頻……」雲如煙的聲音已然帶著哭腔,她伏在女兒的肩膀上微微顫抖,要不是那雙高跟鞋她和自己的女兒的身高其實差不多。

  雲如玉沉默地伸手攬在母親的肩上,看著面前風韻猶存的嬌軀傾倒在自己身上她的心底升起了一絲暖意,說到底雲如煙本質上還是個嬌弱的江南女孩,在雲如玉小時候的記憶里這位媽媽才是爸爸懷裡的寶貝,所有事情都是父親一人抗下,而雲如煙只是在他一天的疲勞之後乖巧地在父親的懷中調情抹蜜,說著不為人知的情話,在深夜昏黃的燈光下竊竊私語。

  可自從父親去世,這個柔弱的女人也必須學著變得堅強,那是她披上的一層盔甲,可卸甲之後她的內心也還只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女人,而這份愛意隨著時間增長變得更加濃烈。

  「我不知道……媽媽……我真的不知道……」雲如玉只能喃喃自語低聲重複著。

  「真感人。我知道在這樣家庭中長大的女孩子會和自己的母親更親近一些,但沒想到你們之間情深意厚倒像是一對姐妹了。」龍御安施施然站起身子。

  「你這個混蛋,究竟想要做什麼?!」雲如玉咬著銀牙紅著眼朝著龍御安大聲吼叫,像是失去理智的潑婦。

  「沒想幹什麼,只是想更加深入地了解關於你的一切,這樣的話怎麼能不見一見把你養大的母親呢?」龍源不慌不慌地說,「下次如果有機會,我也可以帶你去見我的母親,如果你想要的話。」

  「你不要太囂張了,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嗎?」雲如玉氣紅了臉,舉起青蔥般的手指指向龍御安。

  「對,我們還可以報警,警察不會不管這件事情的。」雲如煙也一下子從悲痛之中回過神來,恢復了一些理智,在臉上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做出一副怒容瞪著龍御安,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尋求警察的幫助。

  但那副梨花帶雨的委屈神情再加上黑色吊帶緊身裙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並不能讓人感覺到威懾,相反像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在撒嬌的模樣。

  龍御安的視線落在了雲如煙的身上,淺淺輕笑了一聲,完全沒有擔心她報警的行為。

  而在他身後那群玩世不恭年輕氣盛的男孩們卻興奮地壓抑不住自己的動作了,眼神肆無忌憚地遊走在美嬌婦的身上,口哨聲和淫笑聲連綿不絕。

  「喂,是警察局嗎,我要報警,有人在我的店裡調戲我們母女兩個人!自從孩子她爸出了事情逝世之後,我們母女兩個孤苦伶仃地就靠著這家店面養活呢,現在他們賴在店裡面不走,嚇得所有客人都不敢進來,還公然調戲我們母女兩個,手裡面還有我女兒的……私密視頻,她還只是個高中生啊,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她該怎麼辦才好呢?現在只有你們能幫幫我們母女兩個了,求求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把他們抓起來吧!」

  雲如煙聲嘶力竭地對著手機大喊,一旁的雲如玉也希冀地期待對方的回答,她們相信在這座城市存在著某種能夠懲治像龍御安這種壞人的正義。

  「啊啊,你們店裡的那個人是不是叫龍御安龍少爺啊?」手機對面的接線員聽完之後言語間變得有些猶豫,她們清楚地知道在夜海這座城市裡有些人是惹不起的,就算作為國家執法部門她們也依然有一份名單,而龍御安這個名字每一次都在這份名單上面。

  「是的……」雲如煙有些傻眼。

  「很抱歉,我們不能判斷你現在處於危險的狀態之中,所以不能提供這次服務。有新的電話進來了,現在我必須掛斷電話,祝你好運。」接線員毫不留情地拒絕了雲如煙的要求,冰冷的機器女音在電話中響起,像是擊在雲如煙胸口的重錘。

  「這麼可能?警察居然拒絕出警?」雲如煙再一次陷入了慌亂之中,而雲如玉的絕望絲毫不亞於自己的母親,她也曾經幻想過警察能輕而易舉地解決龍御安對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只是礙於自己的顏面她才選擇了忍耐,可如今才知道有些人就連警察也無法撼動,巨大的無力感油然而生,此刻她們母女兩就像是被世界拋棄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能幫助她們的人了,而在龍御安的眼中,她們兩個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掌控,就是是腳上綁了繩索的金絲雀,只不過有時候把線放鬆了一些,她們居然就覺得自己是自由的了,只有當他再一次收緊繩索的時候她們才能認清真相。

  「是你做的?」雲如煙有些語無倫次,甚至有些崩潰,「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究竟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以後你們會慢慢知道的,我相信我們會一起度過一段很長的時光。」龍御安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接下來就是屬於我們的時間了吧?放心好了,沒人敢來打擾我們的。」

  「你要幹什麼?!」雲如玉察覺到了不對勁,從心底鼓起了一絲勇氣,拉住了母親的手,讓雲如煙能夠站穩在地面上:「媽媽,我們快走!」

  雲如玉轉身就想要帶著母親快步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可龍御安只是用眼神稍微暗示了一下,就有兩個穿著花哨的男人竄了出來趕在母女兩之間關上了大門,然後把鐵閘門也順帶關山,這是這座小餐館的唯一出入口,母女兩看著被兩個濃眉大眼得到輕浮男生堵住的大門徹底失去了主張,只是躊躇地在原地踱步,四處張望,可是再也沒有出口能讓她們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母女兩個相依為命地互相攙扶,這是世界上最後可以互相依賴的人了,可以無條件信任,血脈相通讓她們能夠毫無阻礙地感受到對方的心情,她們緊張地看著四周投來充滿色慾的眼神,赤裸裸地像是雄性動物發出的求偶信號,她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心中只剩下了悲戚與絕望。

  「好了,接下來就跟我來吧。」龍御安悠哉悠哉走上前,自然而然地牽住了雲如玉的手,就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不要!放開我!」雲如玉驚恐又羞澀地大力甩開了龍御安的手。

  龍御安嘆了口氣,又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又有兩個跟班走到母女兩的身後,冷酷無情地無視了她們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連拖帶拽地把她們兩個帶到了餐廳裡面的一個隔間。

  這是雲如煙用來休息的一個小房間,陰暗逼仄,裡面只有一張簡單的摺疊床讓她在門可羅雀的時候能短暫地休息一會兒。

  那個叫做徐進的男生把兩人推進房間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粉白色的藥丸,然後示意另外一個人按住雲如煙的頭,用手捏住她的兩頰強迫她張開了嘴,熟練地把藥片送到了雲如煙的嘴裡,然後用力闔上了她的嘴,鐵一般生硬地握住她的下頜,沒有顧忌她扭曲的臉色,在搖晃兩下後確定她真的把藥片吞下去之後才鬆開了手,雲如煙瞬間失去平衡跪在地上乾嘔,卻只能吐出一點酸水來。

  「行了,你們出去吧,等會才有你們樂的呢。」龍御安隨口說。

  徐進和另外一個男人極謙卑地低頭一笑,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關上了房間的門。

  雲如玉心裡感覺到了不安,跪坐在地上扶著自己的母親,通紅的眼眶中堆積著晨露般的淚水,曾經經歷的屈辱再一次籠罩了她頭頂的天空:「你……究竟給她吃了什麼,放了我的母親好嗎,她和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一點好玩的東西,不用擔心。」龍御安緩步走到了雲如煙的面前,凝視著這個比他大了二十歲的女人,她的臉頰因為藥效變得紅潤起來,誘人的緋紅一直從臉蛋蔓延到衣領之下。

  他伸出手去想要撫摸這個女人的臉頰,可是雲如玉鼓起勇氣顫抖地打開了他的手。

  「真是不乖呢,難道是我對你太溫柔了嗎,讓你產生了能反抗我的錯覺?」

  龍御安皺了眉頭,一下子突進到雲如玉的身邊,單手抓住她胸前夏季校服的衣領,手臂虬結的肌肉賁突,想要直接把她從地上拎起來,可她死命抓著母親的袖口不願意和她分離。

  龍御安一下子就有些生氣,抬起手乾脆利落地在雲如玉白嫩的臉頰上啪啪來回打了兩個耳光,清脆的響聲在密閉的小房間裡格外刺耳,雲如玉一下子就頭暈目眩,從小也算得上是嬌生慣養的她哪裡被人這麼殘暴的對待過,雙頰迅速變得通紅,像是煮熟的大龍蝦。

  她同時也被臉頰傳來的火辣辣痛感所震懾,一下子就連眼淚也停住了。

  「奴隸就是奴隸,要是再搞不清楚你的地位,隨意冒犯你的主人,下次的懲罰要比這個還要嚴重,你不會想要體驗這個的。」

  龍御安冷笑著看著眼前花容失色的雲如玉,髮絲散亂地纏落在她的面前,而她只是在無聲地哭泣,像是一個被人搶走所有玩具的孩子,可這回沒有人能站在她的面前幫她討回公道。

  龍御安把她拖到了一旁的角落,這一次雲如玉只能無力地揮舞手臂,他解下自己身上那條上萬塊的愛馬仕皮帶,把雲如玉的手和書桌的桌角捆綁到了一起,讓她徹底不能動彈,雲如玉能做的只有低聲哭喊著:「求求你,放了我的母親吧……」

  「我說了吧,只要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而你作為我的奴隸,我的話是你要絕對服從的命令嗎,明白了嗎?我可不會喜歡一個恣意妄為的奴隸,好好想想你應該做什麼吧。」

  龍御安重新回到了雲如煙的面前,藥效已經徹底發揮了作用,那是一種作用極強的媚藥,因為強大的藥力在市面上幾乎不會流通。

  雲如煙此刻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起來,身體變得滾燙起來,像是進入了盛夏的午後,呼吸的空氣也變得粘稠灼熱起來,她的雙手不自覺地開始在曼妙的身子上扒拉開,似乎想要脫下身上這件礙事的衣服。

  媚藥已經徹底摧毀了她的理智,卻最大地勾起了她的慾念,蓮舌抵住了牙關,嬌嫩欲滴的嘴唇想要抿住卻總是難以控制地張開一小道縫隙來,嬌媚的喘息呻吟連綿不絕,緊閉的眼睛微微顫抖,任何一個男人站在這裡都經受不住美人的誘惑,會想要壓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女人嫵媚紅唇魯莽地用舌頭突進她的牙關抵在雲如煙的喉嚨深處,想要輕輕掀開她的眼睛看那媚眼如絲春意朦朧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當多年壓抑的情慾被徹底釋放出來的時候,一顰一笑都像是女人在羞澀地展示自己的柔軟誘人的身體,而通過那雙秋水盈盈的眼睛能直接看到她那放蕩淫逸的內心。

  「怎麼了,哪裡難受嗎?」龍御安一邊輕輕摩挲雲如煙的臉龐一邊笑著戲問道。

  「嗯……好難受啊……我好熱啊……」雲如煙只是下意識地嬌聲回復道,兩隻手扯動得更厲害了些,完全不顧在女兒面前得母親形象。

  「哪裡不舒服啊?」

  龍御安又問道,他把右手食指慢慢挪到雲如煙得嘴唇上,只是蜻蜓點水般觸碰了一瞬,雲如煙就像是找到了解渴得水,忍不住揚起腦袋來,嘴唇也張得更大了一點,露出了一口小巧銀白的牙齒,涎水無意識地口腔里堆積得快要滿溢出來。

  在微張的齒關間,能看見那根不安分的粉嫩香舌正在口腔中胡亂衝撞,想要找到一個宣洩口。

  「我……想要……想要……」雲如煙的臉色又變得酡紅了幾分,像是個喝醉酒的女人,但殘存的一些理智讓她明白自己現在所說的話是多麼羞恥,可隨之湧現的一股又一股慾念的浪潮徹底埋葬了那份理智,對男人的渴望逐漸主導了她的想法,現在男人的荷爾蒙對她來說是拋棄生命也要得到的東西,她可以為了這個付出任何代價。

  「媽媽……不要……不要這樣……」雲如玉看不得自己尊敬的母親變成現在這副放浪模樣,只能咬牙低下頭不去看這副春意盎然的景象,但那淫靡的喘息聲卻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她的神經,每一聲都是在對她精神的最大打擊。

  「是嗎,那我來幫你解決一下好不好啊?」

  龍御安沒有理會雲如玉的懇求,笑著把食指伸到了雲如煙的嘴巴里,一瞬間這個女人就像是孩子吃到糖果一般含住了龍御安的食指,那根小巧靈動的香舌不安分地纏繞在食指尖端舔舐,尖銳的一口銀牙只是輕輕地咬在食指根部,媚藥讓她不願意做出任何想要傷害龍御安的事情來,那紅艷的雙唇更是密不透風地吸吮在指骨的位置,玫瑰紅的唇彩不經意間在龍御安的手背上刮蹭出一道又一道疏離的殘紅,像是雲雨過後的柔情繾綣。

  「好……嗯嗯……好的啊……哧溜……」雲如煙完全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只是一心一意地為龍御安清理著整根食指,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哈哈,好,既然你都這麼懇求我了,那我就滿足你這個美人好了。」

  龍御安大笑著,一把把雲如煙抱起來,然後走到摺疊床的邊上,然後把她放在床沿邊上。

  雲如煙此刻雙手環繞在龍御安的腰間完全不想撒手,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她的每一處感官,就像是在炎熱的盛暑中遇見了一塊散發著寒意的冰,雲如煙完全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甚至主動的把燒得通紅的小臉貼在龍御安得腹部,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點香舌隔著衣服來回舔舐龍御安身上的氣味。

  「怎麼了,這麼捨不得我嗎?真是個黏人的傢伙。」

  龍御安笑著低頭看雲如煙的發頂,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她漾起紅暈的臉蛋,濃厚馥郁的體香和她常用的GUCCI梔子花香水的香氣氤氳在空氣里,像是散發誘人香味熟透了的果子。

  他猛然用力,全身撲到在女人的身上,還沉浸在男人荷爾蒙氣息的雲如煙沒有防備,一下子叫哼一聲,順勢你倒在了後面的被單上,濃密蜷曲的棕色髮絲黏著香汗落在床鋪之上,龍御安毫不客氣欺身而上,壓在女人柔若無骨的成熟嬌軀之上,雲如煙吃力地微撇眉尖,口中呻吟聲卻連綿不斷。

  龍御安低下頭靠近雲如煙香汗淋漓的脖頸之間,濃郁的脂粉香圍繞在鼻間凝而不散,像是春風拂過花圃掠起百花融合難以言表的香氣。

  龍御安也貪圖了一會兒雲如煙身上的香味,呼吸吞吐間的熱氣毫不保留得噴在她敏感的脖頸間,帶著男人雄厚的氣息,雲如煙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般難受地搖晃腦袋,雙手一會在自己的緊身長裙上摸索,一會又羞澀地抬起圍繞到龍御安的腰間,像是初經人事的女孩般既渴望著男人更深入的撫摸又因為小女兒心思而感覺到害羞。

  「還難受嗎?」龍御安笑問道。

  「嗯……身體好……好難受……」雲如煙的臉上徹底變成誘人的潮紅,甚至一直蔓延到軀幹皮膚上去,就連原本白嫩的手臂此刻也變得有些青澀的粉嫩,處處散發著充滿情慾的誘惑。

  「那要我幫你把衣服脫掉嗎?」

  「好……我好熱啊……幫我把衣服……把衣服脫掉吧。」雲如煙無意識地說出了內心的深處的想法,柔靡的聲音是這個世界上對男人最好的催情劑。

  「好,那我就幫你舒服一點吧。」

  龍御安毫不客氣地伸手,並沒有打算慢慢解開這件麻煩的衣服,在雲如玉的驚呼下他只是稍微用力就將這件連衣裙徹底撕開,露出女人成熟豐滿十幾年來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美妙嬌軀。

  雲如煙的皮膚其實保養得很好,雪白的皮膚透著媚人的粉紅色,比一些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更柔順細膩,像是一塊無暇的羊脂玉,讓人忍不住想要放在懷裡把玩。

  就算是閱女無數的龍御安看到這副完美無瑕的嬌軀也忍不住心神一顫,和其他男人只有眼饞的份不同,他直接地伸出手在凝脂般沒有一絲褶皺的小腹摩挲,順著柔膩的皮膚往上繼續遊走,觸碰到了裹在胸前的黑色胸罩。

  雲如煙的胸罩和她的性格一樣都並不張揚,只是樸素的純黑色沒有其他的花樣,作為一個守寡的女人來說也沒有必要去購買花哨的情趣內衣來自我欣。

  龍御安卻格外憐惜起了這個老實本分的美婦人,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要停手。

  他繼續抓住雲如煙的胸罩,雙手用力一扯,棉布材質的胸罩輕而易舉被撕開,一雙挺立的酥胸沒了束縛立刻蹦跳出來,雪白的酥乳像是兩座傲然而立的雪山,胸脯上更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經絡,頂端的乳暈仍然像是十幾歲的少女般粉嫩,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的熟婦一般。

  乳頭此刻已經腫脹得厲害,像是兩顆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小紅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著吸吮出新鮮的汁水來。

  雲如煙也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撕得粉碎,紅潤的肌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下並沒有讓她臉色好轉一些,反而紅暈更加濃厚。

  她隱約察覺到了自己衣無寸縷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兩隻柔弱無力的手臂想要拼命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卻怎麼樣也使不上力氣,只是楊柳依依般在空中搖晃著,給她放浪淫逸的媚態又增添了一份姿色。

  「這麼樣,現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沒……沒有……嗯……不要……」雲如煙的意識明顯不清晰了,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只是支支吾吾呻吟出幾個若有若無的字眼。

  「那麼,還有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好不好?」龍御安靠近她的耳朵輕聲說,在紅透了的耳垂下,一對翡翠墜子也熾熱如火。

  「嗯……我的下面……下面……好難受……」雲如煙喃喃說出了這句她在平日裡永遠不會說出的騷言浪語,像是個徹底發情的野獸般尋求男人的撫慰。

  「啊,是這裡不舒服麼?」

  龍御安一笑,順手貼著雲如煙火熱的身體曲線而下直到胯間那一小塊布料才停住,只是輕輕一摸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黑色的內褲此刻已經濕透了大半,淫水想決堤的河流般噴涌而出,龍御安僅僅輕輕撫摸了一下,內褲里的那塊嫩肉就顫抖起來,接著又是大量淫水從花瓣中分泌出來。

  雲如煙的私處已經十幾年沒有被男人撫慰過了,守節養身讓她花瓣的氣息變得清雅淡薄,只是散發著淡淡的體香,沒有其他老女人淫騷的味道,反而像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真可愛呢,你一定已經忍了很久了吧,真是個貞潔的女人,我喜歡這樣的女人啊,要是換做其他哪個淫亂成性的老女人,就算丟出去餵狗我也不會心疼的,但是你和她們可不一樣,這麼多年的堅守可不是徒勞,我會給你一份獎勵,那就是好好地疼你,你說好不好?」

  「好……啊啊啊……請主人快點……快點疼愛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啊……」雲如煙毫無羞恥地向面前這個男人求歡,對性愛的渴望超過了一切。

  「好好,就喜歡你討我喜歡說的這些話。」

  龍御安輕笑一聲,隨手扒開了雲如煙的內褲到膝蓋的位置,然後讓雲如煙自己抱住雙腿張開,呈M字展開在龍御安的面前,把下體私處的風光一覽無餘地展示給龍御安欣賞玩弄。

  「真是粉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這只是個十五六歲豆蔻少女的花瓣吧,我見過的女人也有許多,你在她們之中能算的上是上品,就連你的女兒也不遑多讓,真不愧是血脈相連的母女,都出落的清純水靈像是塊還沒有被打磨過的璞玉。」

  「啊啊……快點……快點……我要受不了了……」

  雲如煙感受到花瓣被龍御安嫻熟地挑逗而淫心大發,再加上催情藥的作用讓她口無遮攔,忍不住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像是一個發騷的婊子,再配上那張執行端莊的臉蛋,換了其他男人恐怕恨不得立馬提槍而入。

  龍御安看著處於淫亂狀態的雲如煙不動聲色,手上繼續在濕潤的花瓣中揉搓,輕挑那顆黃豆大小的花蒂,一邊繼續和她說著話:「快點?快點做什麼呢?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可不知道要幹嘛。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啊啊……我想讓你……插進來……」

  「插到那裡去?」

  「插到我的……我的肉穴里去……」

  「拿什麼插?」

  「拿……主人的大肉棒……啊……」

  「把這句話重新再說一遍!」龍御安看著躺在床上袒胸露乳面對自己的美少婦冷靜地說到,面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也並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

  「……請……請主人……啊啊……把肉棒……插到……插到……啊啊啊……插到我的肉穴……肉穴里來!」雲如煙像是花費了身上所有力氣高聲喊出了這句話,隨後眼神變得迷離,像是要暈眩過去一樣。

  「好,那我就滿足你好了。」

  龍御安笑了一聲,隨即脫去了自己身上的校褲,露出那根碩大無比堪稱藝術品的肉棒,在肉棒裸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雲如煙又興奮起來,也許是肉棒上含著的強烈男性荷爾蒙讓這個女人看到樂樂能拯救自己的寶物,她開始大口地呼吸起來,好像要把那根肉棒的氣息全部吸到自己的體內。

  龍御安沒有猶豫,踏步向前,肉棒的頂端直接頂到了花瓣的入口,濕潤的淫水瞬間淹沒了整顆拳頭大小的紫黑色龜頭。

  像是察覺到了即將侵入的肉棒,雲如煙的肉穴肉眼可見變得更加興奮,大量淫水從肉穴中流出,只是提前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迎接肉棒的插入,花瓣緊密地纏繞在龜頭兩側的肉溝內,見肉棒有停下來的趨勢花瓣居然自己開始慢慢挪動,好像是要把肉往肉穴深處送的意思,肉穴入口處也變得敏感起來,肉壁的褶皺開始自發的抽動,但這只是飲鴆止渴,小小的滿足激發了更大的欲望,肉穴深處的空虛瘙癢幾乎讓雲如煙快要瘋掉了,為了讓肉棒繼續深入,她又回復了一些力氣,口中低聲喊叫著一些媚言浪語,雙手抬起抱著龍御安的後腰使上吃奶的力氣想要推著龍御安繼續送入自己的肉棒,染著酒紅色指甲的纖纖玉手在龍御安古銅色的後背極其顯眼,但就算用足了力氣也不過像是綿綿春雨,對龍御安來說只不過是調情打趣的小插曲。

  但龍御安面對這等尤物也不想耽擱太久,只有又輕輕挑逗了兩下雲如煙發漲的乳頭讓她呻吟聲變得又嬌媚了幾分,隨後便拱身而入,整根碩大的肉棒毫無阻礙地進入了肉穴之中,長驅直入抵在雲如煙的花心前,原本如饑似渴的肉穴在被肉棒強硬侵入後瞬間變得緊繃,十幾年沒有被人使用的肉穴在今天忽然再次體會到肉棒的滋味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不斷收縮的穴壁此刻緊緊包裹在肉棒周遭,而且還在不斷地擴張,感受著肉棒每一絲褶皺,對雲如煙的肉穴都是一個不小的刺激。

  「真是一個緊實的小穴,比一些處女的還要夾得緊,簡直不敢相信你居然還生過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兒。」龍御安在插入之後沒有急著動起來,傾下身子看著雲如煙因為肉穴突然被填滿而漲得通紅的臉蛋。

  「你有多久沒有被男人肏過了?嗯?」

  「啊啊……除了我的……我的老公……還沒有別人……別的男人肏過我的……小穴呢……啊啊……」

  「是嗎,那我的肉棒肏你更舒服還是你老公肏你更舒服啊?」龍御安繼續調戲著這個面色羞紅的女人。

  「嗯嗯……」雲如煙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龍御安的肉棒塞滿了整個小穴讓她感覺到難受,她只是輕咬著銀牙,臉色有些勉強,汗水不斷從額頭兩鬢滑落,腦袋從一邊轉到另一邊,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讓龍御安有些不開心。

  龍御安冷笑一聲,絲毫沒有憐花惜玉的意思,已經頂到花心的肉棒沒有猶豫繼續向前推進,頂端的龜頭和花心的宮頸軟肉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宮頸口被越撐越大,雲如煙立刻張大嘴巴發出了一聲慘叫,雙手握拳重重敲打在床上,但龍御安冷酷無情地看著她的動作,並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肏的爽……啊啊……你比我老公……肏我肏的更爽……啊啊啊……好痛……求你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插進來了……」雲如煙最終還是甘拜下風選擇了投降,她感覺再不停下來下一刻自己的子宮就要被撕裂開來。

  「這還差不多,這就算給你長個記性,要是以後不好好回答我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吧?」看到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龍御安終於滿意地笑了,「從今往後你就叫煙奴吧,你的女兒叫雲奴,你們兩個正好湊成一對,也算是一個美談了,你說好不好啊?」

  「嗯嗯……煙奴知道……煙奴知道了……」雲如煙只是下意思地順著龍御安的話繼續往下說去,徹底沒有了反抗他的意志。

  「嘿嘿,這還差不多,煙奴倒是比雲奴要乖巧些,這次就給你一些賞賜好了。」

  龍御安開始緩緩抽動自己的肉棒,感受著這個美婦人的緊緻肉穴,肉壁逐漸擴張到可以容納龍御安肉棒的程度,大量淫水仍然不斷分泌,讓肉棒能在雲如煙的小穴中暢通無阻。

  肉棒每一次在濕潤溫暖的小穴中抽插都夾雜著滋滋水聲,同時帶出大量透明帶著淡淡淫騷味的淫水,雲如煙胯下的床單很快就被打濕了一大片,像是幼兒園裡的小孩子午睡時尿床般的場景。

  但云如煙現在明顯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肉穴了,龍御安每一次強有力的衝擊都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肉棒每次都貫穿整個肉穴,龜頭的最頂端一定要頂到花心深處龍御安才能感到滿足然後停下來,雲如煙就這樣痛並快樂地享受著,肉棒跟肉壁表面敏感的褶皺摩擦殘生的快感讓她整個嬌軀都痙攣戰慄,難以遏制的快感直衝到大腦深處,剝奪了她思考的權利,讓她只能享受在肉穴痙攣帶來的快感中去。

  但當肉棒抵到花心深處的子宮口時她也會忍不住丟掉那份矜持慘烈地大聲叫喊起來,雖然貫穿全身每一處的酥麻感更強烈了,但脆弱的子宮帶來的撕裂感也讓她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痛苦,好像隨時都有肉棒貫穿整個子宮的可能。

  於是她就會抬起細白的小手無力地拍打在龍御安的胸前,想要讓他的動作更輕柔些,但就算塗抹了酒紅色指甲油的指尖都深深地嵌在龍御安的肉里,在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痕,龍御安也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只是微微喘息著,眼睛永遠落在雲如煙痛苦的臉蛋上,胯下的動作卻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雲如煙最終也明白了龍御安根本不會搭理自己,只能抬起兩隻香汗淋漓的胳膊,用白膩的小手環抱住龍御安的腰,這個姿勢能讓她更好受些。

  但每一次衝擊到肉穴深處雲如煙都會全身痙攣,眼角難以控制流出委屈的眼淚來,可這一切在龍御安的眼中都無足輕重,他還是一如既往按照自己的頻率在身下美婦人的肉穴中抽插,每一次都會帶動雲如煙全身的軟肉顫抖,胸前的兩顆美乳像是前後晃動像矽膠般變化成各種形狀,雙腿無力地張開,細小的腳掌緊緊地用力勾住,腳趾全部並在一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

  「啊啊……求主人輕一點……啊啊……煙奴要……要受不了了……」雲如煙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怎麼,是我肏你肏得不舒服麼?」

  「不是……啊啊啊……主人肏煙奴……肏得很舒服……啊啊……」

  雲如煙不敢違抗龍御安的意思,並且多次的高潮之後肉穴也逐漸變得麻木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主動適應龍御安的肉棒,最初子宮的強烈撕裂感也逐漸消失,龍御安抽插的時間越長,雲如煙腦海中的快感也就越強烈,到最後雲如煙的腦中只知道只要肉穴中被填滿,貫穿全身的酥麻快感就會再一次沖入大腦中去,這種快樂的感覺讓人上癮,雲如煙的意識深處已經不願結束這個狀態了。

  但龍御安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鐘,龍御安的喘息聲愈發強烈,口中呼出的粗重氣息全部噴在雲如煙的臉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從空中墜落,落在雲如煙的紅唇上,享受著永無止境的快感的雲如煙對龍御安身上的的所有東西都來者不拒,香舌一吐在櫻唇上一轉就把龍御安的汗珠吞下肚去,大口呼吸著龍御安吐出的混濁氣息,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讓雲如煙的快感提升到了更高的級別。

  龍御安最終近乎瘋狂地抽插了數十次後,終於在最後一次衝擊中把肉棒狠狠地送入了雲如煙的肉穴深處,緊緊地頂在花心中央的子宮口,雲如煙慘叫聲不絕,拳頭大小的腫脹龜頭此刻又大了一圈,狹窄緊密的肉壁緊緊地貼在龜頭的每一處角落,就連冠狀溝的每一個縫隙都被肉穴的軟肉褶皺給填滿,肉棒塞滿了整個肉穴讓雲如煙忍不住夾緊了雙腿,這樣一來肉穴也再次緊緊包裹住整根肉棒,龍御安再也忍不住了,閉上眼睛用力地往前頂,瞬間濃厚的精液從龜頭頂部爆射而出,滾燙的精液給雲如煙帶來一種新奇的快感,在這種快感中她也和龍御安一起達到了高潮。

  肉棒在雲如煙的小穴中痙攣了數十次,每一次都在花心上直接射出了大量精液,精液和淫水混雜在一起填滿了整個肉穴,雲如煙感受著溫熱的下體翻著白眼不斷顫抖著身體,顯然大腦還處在高潮中沒有恢復過來。

  龍御安心滿意足地射出了所有精液後才拔出了仍然堅毅不倒的肉棒,而後大量白濁的精液夾雜著淫水從雲如煙的花瓣中流出到床單上,而雲如煙仍然癱倒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呈M字張開,把自己身體最淫亂的地方展現給面前男人欣賞。

  龍御安滿意地看了自己的傑作,又隨手在雲如煙的巨乳上隨意摸捏了兩把,然後笑著離開了床邊,挺立著還沾染著肉穴深處的淫水的肉棒走向一旁的雲如玉,這個女孩在整個過程中只是低聲哭泣,不願意接受自己尊敬的母親在這個男人面前成為一個淫婦的事實。

  「怎麼樣,剛剛看到你媽媽幸福的表情了吧?我打賭這是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樂。」

  「你這個混蛋……」雲如玉紅著眼睛咒罵著面前的男人。

  「真是個不知道感恩的婊子啊。」

  龍御安皺了一眼眉頭,冷笑了一聲:「我看藥效還沒有過去呢,那我就把她送出去讓她再開心開心好了,剩下的就由你來伺候我吧。」

  說罷,他就轉身朝著門外喊道:「徐進,進來一下……」

  「等等,你要幹嘛?」雲如玉驚恐地看著面前宛若惡魔般的男人。

  「當然時讓他們也快活一下了。」龍御安隨意看了眼這個女孩,「他們可是跟著我混的,總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吧?」

  「不要!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做……」雲如玉也徹底被擊垮了,跪坐在地上雙眼流淚,她不能接受自己的母親被男人當作玩物一樣輪姦。

  「不要讓他們碰我的母親好嗎……我什麼都會做的……嗚嗚……我答應你好麼……求求你了……」

  「呵呵。」龍御安笑了一下,揮揮手讓已經推開門的徐進又出去了,「那就好好服侍我吧,如果你不乖的話我隨時都會把你媽媽送出去哦,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吧?」

  龍御安把雲如玉從書桌旁的角落拉到床邊,然後自己坐在床沿上張開大腿,那根濕潤散發著精液和淫水混雜氣息的肉棒仍然挺立著,它的表面包裹著一層晶瑩透亮的液體。

  雲如玉被他強迫跪在地上,她的母親仍倒在床上雙眼翻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她不願意回頭去看母親的淫態,只能低下頭注視著面前的肉棒。

  「幫我舔乾淨好了,快一點,這個不用我教你了吧?」龍御安命令到。

  雲如玉沒有辦法,緩緩伸出自己的雙手握住了那根肉棒的根部,滾燙的溫度嚇了她一跳,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默默地張開了櫻桃小嘴,緩緩靠近那顆紫黑色的龜頭。

  她的臉離龜頭距離越近那股濃烈的氣息就越強烈,她忍不住屏住呼吸,動作稍微遲疑了一下,龍御安冰冷的聲音立刻響起:

  「怎麼,難道不想做了麼?」

  雲如玉沒有辦法,只能流著淚含住了那顆滾燙的龜頭,就像是吞下了一個大肉丸子,雲如玉把自己的嘴巴張到了最大也只能含住半個龜頭,她緩緩伸出舌頭,在龜頭的各個地方畫滿舔舐,母親熟悉的氣息就在口中流過,她感到了莫名的恥辱,她不願意吞下含有母親淫水的東西,任由混雜著精液和淫水的濁流從自己的嘴角流下。

  但龍御安看準時機,伸出手摁住了雲如玉的腦袋,用力地往下按壓,觸不及防之下雲如玉的小嘴張開到了最大的程度,兩側的臉蛋鼓成饅頭大小,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口腔深處,龜頭緊緊地抵在咽喉的位置。

  雲如玉瞬間漲紅了臉,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肉棒包裹的渾濁黏液流到喉嚨里不小心就嗆住了,她想要抬起頭來大聲呼吸,卻被龍御安的手死死按住,只能悶聲咳嗽不停,大量精液夾雜著淫水趁機流入了食道中,強烈的腥臊味刺激著她的感官,雲如玉忍不住這股氣味乾嘔起來,但從胃流出來的酸水卻被肉棒給堵住,這樣只是讓雲如玉更加難受。

  眼看著她呼吸困難就要暈厥過去,龍御安才堪堪鬆開了手,雲如玉立刻吐出那根肉棒把頭扭到一邊乾嘔,滿口都是龍御安精液的腥臭味,這是她怎麼也去除不掉的味道,低沉的嗚咽聲有斷斷續續地響起,這讓龍御安有些心煩。

  「真是個給練練不要臉的臭婊子,既然這樣,那就讓你的媽媽替你好了。」龍御安冷笑一聲,朝著雲如煙命令道:「煙奴,過來幫我舔乾淨吧。」

  聽到龍御安的話,雲如煙呆呆傻傻地抬起頭來,只是翻了一個身,便順從地把腦袋伸了過來,那個呻吟不斷的小嘴毫不猶豫地含住了肉棒,香舌賣力地在肉棒上下來來回回打轉,絲毫沒有嫌棄的意思,或者說她對肉棒上面殘留的精液依然感到興奮,藥效還沒有徹底消失,在這段時間裡她仍然會聽從龍御安的命令,因為他剛剛才把她連續肏了幾次高潮出來,她知道討好這個男人就能讓自己感到快樂。

  精液,淫水,還有自己女兒的口水,無論什麼她都不在乎,毫不猶豫地吞下肚子裡去,漸漸地整根肉棒都被她舔舐得乾乾淨淨,而她還意猶未盡地用舌尖挑逗肉棒頂端的馬眼,好像還想要吃更多的精液似的。

  雲如玉看著繆七年這副模樣哭得更大聲了,扭過頭去不願看這副樣子。

  龍御安倒是很受用雲如煙的努力,輕輕揉搓她的頭髮表示嘉獎。

  他又對一旁跪在地上的雲如玉說到:「對了,從明天開始你就住在學校好了,其餘的事情我會安排好,你不用擔心。」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可以了,你還是學不會這一點啊,真是個和蠢貨。」

  龍御安毫不留情一個巴掌扇到了雲如玉的臉上,把她在地板上打得快要翻了過去,臉上迅速泛起一道紅印子,但云如煙對女兒遭到毆打視若無睹,仍然在藥效得作用下用嘴巴服侍著龍御安的肉棒,而雲如玉則跪趴在地上哭泣,她從來沒有在心底感受到這樣沉重得絕望,好像一顆巨石壓在自己的靈魂上,讓她看不見天空的太陽,以及對未來的希望。

  就連自己最後信賴親近的母親都變成了這個男人手中的玩物,她卻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用獻出自己身體的方式來挽回最後一絲尊嚴。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的究竟是什麼,難道是自己的身體嗎?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奪走的,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什麼也做不到,唯一解脫的方法好像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去。

  但這個時候在她的心中已經埋下了一顆怨恨的種子,她破開雲霧看到了一條路,路的盡頭是一道萬丈高的懸崖,她相信在走到懸崖之前,她會讓這個男人付出代價,也許是他的生命,也許是某個對他來說比他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這個目標成為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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