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雷溫的色情ASMR&伊芙的天台純真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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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收聽凌晨3點的問候,在無光之夜四處尋求的你,是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嗎?」

  在手邊的座機上按下熟悉的號碼,再將話筒取下,擱置在由文件夾堆砌的小山上。

  沙啞動聽的聲音輕柔的從話筒中傳出,迴蕩在這空蕩蕩的辦公室里,仿佛是窗外的夜色在低語。

  我揉了揉眉心,將羽毛筆擱置在一邊,拉開桌櫃想給自己再沖一杯咖啡,可卻只看見了咖啡包裝袋正得意洋洋的朝我展示著空無一物的肚皮。

  這麼快就喝完了嗎,明天還得讓夜鶯去採購辦要上幾大包。

  我嘆了口氣,走向窗邊,遠處閃爍的霓虹反射著炫麗的光彩,夜色里的新城仍舊充滿活力,這個時間段,想必那些銷金窟里的狂歡夜才剛剛開始吧,而管理局除了幾處應急設施依舊亮著光之外,估計也只有自己這件辦公室徹夜燈火通明了。

  想著想著,疲憊感湧上心頭。

  在從奎恩集團的人工海灘回來之後,因為親密關係的發生,讓我在面對身邊收容的這些禁閉者時,稍微拘謹冷淡了些。

  如果不是落入伊琳娜的陷阱被她咀嚼的明明白白,自己之前還一直以為她不過是一心放在錢權上,貪婪而又蠻橫的掌控者罷了。

  也怎能想到,伯爵的包養既不是朋友間的調侃,也不是作為當初幫助她的感激,而是真的單純想要自己成為她的情人。

  這些天,食髓知味的總裁已經仗著為管理局注資的名頭闖進辦公室好幾次了,哈梅爾還能含蓄點,但每次相遇,我總能瞧見她眼中那哀怨纏綿的眼神,而伯爵說不過夜鶯來見我,但從渡鴉的日報上,我可沒少見些許局長被她包養的標題,下面伴隨著激情那晚半真半假的細節。

  回過神來想想其他禁閉者,其他人就真的很安分守己嗎?

  尤其是狂級的禁閉者,即便有枷鎖的約束,她們的欲望和情緒,真的能一直安安穩穩的沒有波動嗎。

  奇怪的是,沒等我騰出空去找來黑絲皮褲美女來談談,那日報很快就撤下了相關的內容。

  扯遠了。

  我慢慢坐回到辦公椅上,向後懶洋洋的一躺,麻木僵硬的手指在扶手上打著不著調的節拍。

  辦公室只有我一人,夜鶯被我強制打發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她身上的擔子同樣不小,不僅要管理MBCC的內部事務,還要替我分擔公務上的壓力,一些相對容易處理的事務甚至都沒出現在我的眼前。

  所以剩下擺在辦公桌上的,無一不是難啃的硬骨頭。

  話筒中的絮語仍在繼續,倒是讓我稍稍感受到慰藉,雷溫的聲音聽久了總感覺有種撫慰人心的力量,讓我不感到孤獨,消融鬱悶和煩躁。

  在這條專門為她開通的,管理局的特殊內線里,所有睡不著的工作人員和緊閉者都可以撥通這條內線,傾聽雷溫的電台,以此排遣平日裡的精神壓力。

  我也是如此,至少在寂靜無聲的夜晚,有點除了羽毛筆在紙上滑動之外的動靜,能讓我安心多了。

  可現在這麼晚了,大概所有人都睡了吧,除了我之外,還會有人傾聽她的聲音嗎?

  突然有種奇怪的安心感,仿佛找到了知己。

  俯身拾起了羽毛筆,我繼續審閱起環研究院送到管理局的共同研究申請書,這封信上表面話說的漂亮,什麼攜手研究內海禁閉者身上的奧秘,為狄斯城的未來做貢獻,但條款里卻是恨不得把諾克斯,德雷雅還有曼緹斯整個人從管理局挖出去做研究,真是算盤打的叮噹響。

  是被切片還是暴走?

  我搖搖頭,怎麼說都應該把這些不懷好意的伸向MBCC禁閉者的手給斬斷,可畢竟環研究院跟各方勢力聯繫的還挺緊密,拒絕的場面話還得說的漂亮些。

  沉思一番,羽毛筆在下方的回信里刷刷的寫了起來。

  一冊又一冊,當左手邊的小山終於被清空之時,天色竟然微微顯露出一絲光亮。

  我瞄了一眼話筒,雷溫依舊在溫柔的訴說著一個童話故事,看樣子快到結尾了,我記得往常的日子裡,雷溫的電台也從沒有播到這麼晚過。

  自從來到MBCC後,雷溫的電台開始時,第一句雖然一直都是歡迎收聽凌晨3點的問候,但實際上節目的開始根本沒有那麼晚,往往是從十一點開始,凌晨一兩點結束,但像這幾天,那電話筒中的溫柔聲音竟然一直陪伴著自己工作,直到看見天邊的一絲絲迷濛光亮,實屬奇怪。

  我起身關上了辦公室的燈,伸了個懶腰走到窗外,話筒里的溫柔聲音也漸漸走到尾聲。

  「接下來,馬上就要到分別的時候了,在這裡,我想轉達一個少女寄託給我的心聲。」

  「她想感謝一個人,」溫柔的聲音悄然間帶上了一絲俏皮,「她說,我曾經有一顆世上最甜的糖果,可日子過去太久了,它嘗起來卻比藥還苦。謝謝你,讓我稍稍想起了一些甜味。」

  「好了,今日的電台就到這裡了,晚安,親愛的局長。」

  一陣電流的忙音。

  我差點沒拿穩手中的杯子,雷溫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以前她可從不說最後一句話的,難道這幾天她是故意一直維持著電台陪伴我的?

  快步走到到窗前,才發現自己的辦公室並不對著禁閉者的宿舍,我想起自己曾經給過雷溫一點權限,讓她能夠時刻知道接聽自己頻道的信號數有多少個,畢竟,讓雷溫得到正向的反饋也有益於使她穩定自己的精神狀態,但若是只剩下一個接入信號的情況下,她是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局長。

  她對我竟這麼關心嗎,我看向指尖迸發的紅芒,顫動的感覺就像胸腔中的心跳。

  還有她轉告的那句心聲,既然她知道我在收聽,難不成那句心聲其實是說給我聽的?

  我起了些好奇心,不過深夜還有人能在念著我,確實讓人心頭一暖。

  從隔間的室洗了把臉,推門出去,空無一人的走廊只有一排小燈散發著明亮的光芒,我慢慢走著,外界仍是一片黑暗,反光的玻璃映出熟悉的臉頰,之前被雷溫的留言一驚,困意也消散了不少,就想著在凌晨的管理局四處走走。

  順便想想今天的日常安排。

  路過拐角,身上的披風突然被向後拽了一下,我幾乎是下意識轉身,閃爍著紅芒的左手用力按在了那隻捏著衣角的柔軟白皙的小手上。

  「嗯……」

  少女痛苦的輕呼一聲,銀絲垂盪在胸前,她一手握著小熊布娃娃,一手緊緊攥著我的衣角,就算痛也不放開。

  「伊芙?」

  我驚訝的鬆開了手,輪椅上的少女正巧處在拐角的陰影里,很難說不是專門在這裡等我。

  「局長。」她心虛的望了我一眼,又垂頭躲在了銀色的劉海下,小熊玩偶擋在她的胸前,也埋住了她的半張臉,少女一言不發,但手仍牢牢攥著我的衣角。

  「怎麼了伊芙,這麼晚了……」我本想問為何不去睡覺,但突然又想起,這個可憐的少女作息是與常人顛倒的,往往午夜之後才是她的活動時間。

  這也是她離群索居的原因吧,孤獨一人,只有玩偶的陪伴,與身在布翁諾特工廠時相比,她的心扉仍然封閉的緊。

  我揉了揉少女的銀色長髮,在她躲閃的淺藍色眸子裡,竟看到了些許蕩漾的水光,愧疚感作祟,本想抽手推著她的輪椅帶她四處走走,卻不曾衣角被她輕輕拉動。

  「不要走……」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的表情,又轉頭看向一邊,輕聲問道,「如果不介意的話,能推我出去走走嗎?」

  「當然可以,你想去哪?」

  「天台。」

  溫柔的夜色在玻璃窗外窺視著,寂靜的走廊盡頭漸漸傳來輪椅滑動的輕微聲響,少女的脖頸貼在我搭在輪椅後頭的雙手上,溫熱的肌膚伴隨著柔滑的銀絲,莫名有種心悸的感覺。

  「在MBCC的這些天,感覺還好嗎?」

  「好,這裡的人都很好,對我很溫柔。」伊芙輕聲答道,「小文姐姐經常領著診所的人給我複診……有空的時候……艾瑞爾姐姐也會推著輪椅帶我到安靜的地方轉轉……長長的頭髮……也是阿黛拉姐姐替我梳理的……大家都很照顧我。」

  我看見她抱緊了懷裡的小熊,扶手上的小鳥玩具咕咕一聲,發條自己扭動著飛上她的肩膀。

  我繼續推著輪椅,靜靜等著她把話說完。

  「我很感激她們……」她突然哽咽一聲,「但……她們都不是……」

  她的情緒突然波動起來,黑色的霧氣具現化,我一手放在她柔弱的肩頭,枷鎖的紅芒亮起,她顫抖的肩膀慢慢停下了。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自己。」伊芙呼出一口氣,低下頭,銀色的頭髮散發著柔順的光澤。

  「別怪自己,是我一直疏忽你們了,之前幫你們匆匆控制好狂厄後就投身於西區的事務,甦醒了又回到管理局忙於工作事務,許久沒見也沒有找你們談談心事。」我想起了其他幾個狂厄級的禁閉者,以此類推,她們的精神狀態是否也出現了不穩定的徵兆呢,也許是時候找出些時間和他們依次談談心了。

  因為枷鎖只是限制她們的最後手段,能保持自我的理智才最重要。

  少女輕咬住了唇。

  「等這段公務繁忙的日子過去了,我一定抽時間多陪陪你們。」

  她等我說完,慢吞吞的脫下了白絲手套,白皙柔軟的小手按在我放她肩頭的手上。

  「這裡明明只有我們兩個,」她頓了頓,似是有意略過那個稱呼,「所以不是你們,是你。」

  奇怪的沉默蔓延開來,我盯著伊芙的後脖頸,那裡似乎暈開了點粉色。

  「上了樓梯便是天台。」

  還是我打破了沉默。

  但伊芙的輪椅走不上稜角分明的台階,而連椅帶人一起抬上去,又無比費力。

  少女回頭瞥了我一眼,我感覺她的手微微揪緊了。

  「我抱你上去。」

  走到伊芙身前蹲下來張開雙臂,少女的目光慌亂的移向一邊,在我的注視中,絲絲緋紅了少女那蒼白的面頰。

  她咬著唇放下了手中的小熊玩偶,又把機械小鳥從肩膀上捉下來放到輪椅扶手上。

  漆黑如墨的長裙僵硬的緩緩挺直,少女柔弱的手臂勾上了我俯下去的脖頸,她呼出的熱氣抵在我的下巴上,像只乖巧的貓咪。

  但貓咪沒有這麼柔順及腰的黑色長髮,也沒有這麼精緻白皙的面容,更不會用故作淡漠的瞳孔來隱藏眼底的喜悅和依賴。

  伊芙輕聲道:「謝謝。」

  我捨棄了那輛載滿玩偶的輪椅,公主抱的姿勢將少女抱在懷裡,用肩膀頂開了通往天台的門。

  一瞬間湧出的氣流吹亂了我的頭髮,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轉身,用後背擋住給來者一陣下馬威的狂風。

  胸前的依偎傳來溫暖的體溫,還有不知名的木香味,這足夠抵禦脊背上蔓延的冰涼。

  少女應當是精緻脆弱的玩偶,需要被愛與呵護的。

  胸前的臉蛋似乎貼的更緊密了些,我疑惑的看去,伊芙白色的劉海被散開的氣流吹開了,淺藍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藍色的布娃娃,」她念叨著初見時賦予我的名字,聲音在呼嘯的風中清晰可見,少女的眼中閃過懷念,哀傷。

  那是火光中仍未散去的執念,是對人性美好一面的期許。

  我的眼前仿佛燃起了布翁諾特工廠的熊熊大火,與那向火深處越行越深的嬌弱背影,一時間胸口堵得慌,心緒難言。

  「謝謝你。」看到我恍惚的神情,她微微垂下了眸子,「謝謝你那天一直沒有放棄我。」

  「後來回到MBCC的這些天裡……我感受到了許多人的關心……她們對我很好……還有個叫尤里卡的姐姐……是那個你說過的發明家吧……她經常找我一起探討發明……」我感到少女冰涼的手腕從我的脖頸上滑下,纖柔的手指撫上了我的面頰。

  「你的手,能再多停留一會兒嗎?我怕這份溫柔又像從前那樣,轉瞬即逝……」

  風也就是一陣,我尋了個台階懷抱著伊芙坐下,靜靜聽著她的訴說。

  遠處的天邊只有微微一絲破曉的曙光,夜空上仍然遍布繁星,像是潑墨的畫卷中灑下了點點銀粉,雖是處在現實,但美好的像一個讓人沉浸其中不願醒來的夢。

  在這種黑夜與白晝交界的時刻,很難分的清幻想與真實,只有兩個相互摟抱的軀體愈發熾熱,愈發溫暖。

  「我明白了朋友的意義……也享受到了原本認為是虛假的外界……給我帶來的溫暖……」

  有什麼東西在伊芙的眼中破碎了,像是積蓄了許久的情緒終於衝破了過去冰冷淡漠的封鎖,她的聲音哽咽,水霧迷濛了淺藍色眼睛。

  「但我永遠記得……第一個對我伸出手的……是那個可愛的棉花娃娃……」

  摟在我脖頸上的手猛然用力一摟,我猝不及防的低下了頭,正好印上了那雙柔軟濕潤的唇兒。

  「她們是伊芙的朋友……但只有局長……才是伊芙的家人……」少女的唇貼著我的面頰喃喃著,笨拙的尋找著剛才體會到的溫暖。

  「但家人是親情,親吻是情侶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伊芙,它多了一種名叫占有欲的愛。」我努力壓下心中的悸動,試圖勸說這個迷茫的少女。

  「如果說想變成夜鶯姐姐,每天陪伴在你的身邊,照顧著你,聽見你的聲音,注視著你,驅走試圖走進你心裡的其他人……」

  「會因看到你和其他禁閉者說笑而感到不舒服,想見你又怕打擾你工作,每天期待能在晚上的閒暇時間單獨遇見你卻總是忍不住悄悄躲起來,明明心中想跟你說的言語一整天都說不完但看到你的面容卻又仿佛成了啞巴……」少女咬著牙哽咽道,眼中水霧迷濛,「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推著輪椅裝作冷漠的樣子狼狽走開……」

  「可哪怕內心在一遍遍的貶斥自己擺脫不了累贅的宿命,只配用謊言粉飾玩具來作為家人……」

  「但我依然忍不住去找你……」

  淺藍色的眸子淌下兩行清澈的淚珠,倒映著遠處新城閃爍不息的霓虹。

  「如果這還不是名叫占有欲的愛……那告訴我……怎樣才能得到你……藍色的布娃娃……」

  明明是嬌弱的身軀,但迸發的心跳如此激烈,比熱戀中的情侶還要瘋狂。

  我忍不住將少女緊緊摟在懷裡,吻去她臉上的淚珠,重重吻上了她的唇,撬開她笨拙的口齒,吮吸著令人憐惜的津液。

  臉頰上的小手被我牢牢捉住,十指相扣的傳遞著內心的溫度。

  我從未想過這個從工廠中拯救出的少女,內心思緒竟然如此百轉愁腸,原來只是她習慣了臉上的淡漠,但渴望感情的內心卻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在嘗過關愛的滋味之後瘋狂滋長。

  她早在我沉睡的時候就學會了愛,只是被壓抑著,積累著,直至如今宣洩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被我一番注視,伊芙的臉頰升起些羞澀的紅暈,索性閉上了眼,學著我的挑逗反過來向我進攻。

  斗轉星移,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也像是停留在了那一刻,我緩緩鬆開了含住的花瓣,少女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唇,蒼白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她柔柔的看向我。

  「對了,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在你失蹤的日子裡,託了小護士的照顧,我成功的站起來了,你看……」

  她一邊說著,腳尖努力點著地面,但僵硬的腿似乎沒有想她說的那般容易驅使。

  「抱歉,還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伊芙喪氣的低下了頭,她雙手撐起我的肩膀,小皮靴試探的踩在了台階上,然後一點一點挺直身子。

  僵硬的雙腿像是陳舊的套服,拽著她自由的靈魂不讓她飛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她終於踉踉蹌蹌的鬆開了按著我肩頭的手。

  「局長……」她喃喃著在夜色里挺胸抬頭,晶瑩的眼中,閃爍的繁星似乎都在為她歡呼起舞。

  「恭喜你伊芙。」我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

  話還沒說完,眼前便是一片漆黑,木香味的柔軟遮住了我的視野,柔軟溫暖的感覺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有點害怕。」伊芙顫抖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她的髮絲垂在我的耳邊,有些痒痒的。

  我抱住了少女,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吐息而顫抖,單薄的布料將我口中的熱量盡數傳遞在了無暇的肌膚上,耳中的心跳聲的越來越來快。

  她是真的害怕嗎。

  伊芙忍不住發出一聲膩哼,她沒有鬆手,反而抱的更緊了。

  「局長……我最喜歡的局長……」她的聲音微弱,「既然把我從工廠裡帶出來了,那就不能再丟下我一個人呀。」

  伊芙緩緩說著,愛意如潮水般湧現,她柔情的慢慢鬆開摟著我腦袋的手臂,滑倒在我的膝側。

  像只乖巧的貓兒。

  「我不會占用你白天的時間,」少女枕在我的大腿上,不舍的目光在我的五官上停留,像是在心中刻印我的模樣,「你很忙,還有其他的禁閉者也需要你,但晚上,我想請你陪我一段時間……」

  似是想到了些什麼,她微微皺眉,不甘的小聲道:「不是每天……也不會很長……如果來的話我會給你提示的……十二點的鐘聲敲響……我會在這裡等你……」

  「按時赴約是有獎勵的。」伊芙小聲道。

  「獎勵?」我記得伊芙曾經說過她不會再做玩具了,那她還能給我什麼獎勵?

  少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吞吞吐吐道:「你知道的,我晚上有時會在活動區域閒逛,前幾日,我在圖書區偶然發現了一本不知道誰遺落下的書。」

  「上面都是些新奇的知識。」她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書的名字是《品鑑靈魂的欲望》。」

  總感覺有很強的既視感,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作者是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叫饕餮客。」

  一邊說著,少女纖細的手從隔著襯衫從我的胸膛上滑下,靈巧的解開了腰帶。

  「等等,你要幹什麼!」我頓感不妙,但那雙誕生過許多精妙玩具的細嫩雙手已經準確握住了我的命脈。

  「我們是家人啊,當然要做丈夫和妻子之間的事。」少女歪著頭想了想,「比如……先做些書上寫的,仔細品嘗你的靈魂。」

  「嗷嗚……」

  雪白的香腮鼓鼓囊囊的,像只努力吞咽誘餌的銀魚。

  雖然接受了伊芙的感情,但對她的憐愛讓我僅想過親親抱抱的舉動,像這種如此激進的方式更是從未想過。

  這下沒辦法了,我抬了一半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眼睜睜看著膨脹的龜頭被柔軟的唇瓣抿進那張檀口。

  純潔含淚的目光看向我,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凸起了一塊明顯的陰影,伴隨著舌頭滑過肉冠上帶來的驚心動魄的觸感,我不禁仰頭吸了口冷氣,攥緊了手掌。

  剩餘在外的肉棒也被少女輕輕擼動著,愛撫著暴漲的青筋,那本書上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MBCC不可能進這種類型的書籍啊,除非是禁閉者自己的。

  「吐露嗎?」模糊不清的詢問伴隨著粘稠的水聲響起,我撩開伊芙的銀色長髮,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滲出的前列腺液與少女的香唾攪在了一起,純潔的香舌努力與醜陋的肉棒接吻。

  白皙的面頰因為用力而浮現出緋紅,從下往上望向我的眼神十分嬌柔,少女正在盡全力取悅著我,這個時候的伊芙褪去了往日的青澀和沉默,有一種與她年紀不符合的嫵媚。

  「舒服。」我輕聲回應,右手順著她鼓鼓囊囊的臉頰向下,直至脖頸,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柔弱的喉管被迫撐起,那根肉棒正在一點一點擠進這狹窄的腔道,驚人的擠壓力蹂躪著龜頭,濕熱的軟肉緊緊夾著馬眼,排異似的推擠著它。

  「不用勉強自己,這樣已經足夠了。」我幾乎是顫抖的說完這句話。

  伊芙仿佛沒聽見我的話,小手慢慢環住我的腰向下壓去,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越陷越深,自從突破了那一層咽肉的禁錮後就仿佛陷進了充滿彈性的溫熱海洋,我情不自禁的按住了伊芙的後腦。

  「咕嗚……嗚……呼呼……嗯……」

  小腹撞上了少女光潔的額頭,她那可憐的喘氣斷斷續續的噴賽在我的膀胱上,酥麻之餘帶來癢意。

  這條銀魚終是吞沒了所有的誘餌,死不鬆口,香舌上是跳動的筋脈,彰顯著強大的生命力。

  我幾乎是強忍著射精的欲望,按著伊芙的小腦袋慢慢蹭動著肉棒,在溫暖收縮著的小嘴中享受快感。

  「滋滋……咕滋……咕……」

  少女的銀髮纏繞在指尖,打在小腹上的吐息斷斷續續的,我緩緩挪動著少女的螓首,肉冠剮蹭過少女口中緊緻絞合的嫩肉,震動的聲帶發出了微弱的嗚咽,加大了對肉棒的刺激。

  「滴答……滴答……」口水從少女的下巴滴落到地上,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氣泡破裂聲,我看著伊芙俯伏在我的跨間,一種摧毀精美瓷器的快感在心中升起。

  環抱在腰間的手臂是那麼纖弱,但卻無比真實,即使我稍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少女的喉中發出了痛苦模糊的呼嚕聲,她也沒有鬆手,讓人憐惜又無可奈何,這大概是她所理解的家人之間的包容?

  但轉瞬,這些想法都灰飛煙滅了,我腦海中最後一點的理智都被肉棒上蠕動的快感所攫取走,幾乎是憑藉本能的把要噴射的肉棒從少女口中拔出。

  「啵~」

  淫靡的聲音伴隨著粘連的銀絲連接在鮮艷的龜頭和伊芙的唇瓣上,緊接著,一股股白濁的滾燙精液從大張的馬眼中飛射而出,糊滿了少女嬌小的面頰,甚至連她的銀色劉海都沾染了不少。

  她微微顫抖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粘稠的精液從她的眉毛上,鼻尖滑落,淫蕩而又嬌弱的氣質油然而生。

  我深深吸了口氣,眼前少女的雙腿仍舊行動不便,脫離了輪椅幾乎是能任由我擺布,就算是我此刻再進一步,這個甘願為「家人」犧牲到如此地步的少女也一定會滿足我的吧,深入她柔弱的軀體,攫取她最純潔的甘美,想必她就算痛到咬破了嘴唇也會溫柔的摟著我,眼睜睜看著我將她的一切占有的乾乾淨淨吧,她的目的一定是乞求我陪伴在她的身邊而已,累贅不就是這麼渴望愛嗎?

  一股極致的罪惡感在心中升起,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讓自己從狂厄的影響中回過神來,從兜里掏出手巾,擦拭乾淨伊芙臉上的污穢,蓋住她雙眼的精液被抹去後,少女在我懷裡望向遠處的天邊。

  那一絲破曉的黎明撕裂的夜空,曦光灑在了高樓的邊緣。

  伊芙依偎在我的懷裡,有些悲哀的看著那一道亮色的軌跡,「抱我回去吧局長,最美好的時光已經結束了……」

  「我會努力配合醫護人員,讓雙腿早早好起來的,」她輕聲道,「或許我也開始嚮往局長眼中的世界了……那麼燦爛,那麼熱烈……我期待你牽著我的手一起出去的那一天。」

  「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抱著她起身,給了個承諾。

  「童話中說,『最愛的人一直都在身邊,只是你看不到他』……看來童話是在騙人,因為這次我看見了你。」她抓著我的胸口,喃喃帶著竊喜。

  「我在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把伊芙抱回輪椅上,摸了摸她的腦袋。

  「局長,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嗯……不妨去看看雷溫姐姐吧,」少女拉住了我離去的袖子,又小聲悶悶的補了一句,「如果不是渡鴉姐姐採訪了伯爵女士,報紙上刊登了那麼多細節的話……」

  最後一句她嘀咕的聲音太小,我聽不清楚,但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雷溫怎麼了?」我想起雷溫,腦海中自然浮現了那個荒誕的電子霓虹夜,不過昨天晚上她的電台還陪伴我的工作一直到今天,她的絮語還是那麼溫柔,精神狀態應該很穩定才對啊。

  「局長平時這麼忙,見面的機會都很少,就算是……就算是朋友間的敘舊,也不會間隔這麼久吧。」

  我沒感覺出伊芙的話語中有不對勁地方,因為事實確實是這樣,一邊處理管理局的事務,一邊出勤收容新的禁閉者,一邊關注西區流民寨和辛迪加的新動向,很少有機會去找曾經在特別行動中收容的強大禁閉者共同度過一段時間,關心關心她們的現在。

  不過伊芙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最近也會努力騰出一點時間去見見雷溫,畢竟,昨夜電台最後指向性的告別也讓我很好奇她最近的情況。

  回到辦公室,與伊芙共度時光的亢奮情緒還沒完全冷卻,我索性從柜子里找出特別行動的記錄文件夾翻看起來。

  黃沙中月夜下的獨舞,喚夏公館中閃爍的美夢,瑰異奇妙夜的恐懼展廳,麵包車與狄斯卡大獎,龍與天空島的跑團遊戲,霧巷中名為瘋剪子的詭影,還有那奧喆亞別館中的宴會,我的思緒漸漸沉浸在了回憶當中,等等!

  我突然想起了教壞伊芙的那本書,饕餮客的名字怎麼那麼熟悉,貪婪的攫取靈魂中的欲望,這不是無饜之宴行動里收容的卡門奈特小姐嗎,我想起了曾經自己被捆綁在餐桌上面對紅髮女貴族無助的時刻。

  她對靈魂的痴迷仍未減少,難道那本書是卡門奈特準備用來激發我的欲望的手段……

  將行動報告文件夾放回柜子里,我心事重重,但一想,這位女貴族已經被自己成功收容了,只要枷鎖不出問題,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說服了自己後,我下去吃了點早飯,回到辦公室開始新一天的日程。

  只不過我在下樓的時候突然想到,既然伊芙在天台前說上不了樓梯,那麼她是怎麼從一樓跑到五樓的辦公室的……

  ————————

  睜開眼睛,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幾天前的福爾圖娜劇院,我感覺自己的臉上一定是茫然彷徨的,難道我最後沒有逃出這個劇院嗎,難道我最後選擇留下,成為戲幕中的一角嗎?

  漫步在那金碧輝煌的劇院裡,這場戲是那麼的真實,我感覺控制不了自己,肢體被人潮裹挾著向前走去,周圍的聲音此起彼伏,時而是街坊里短的絮語,時而又傳來慷慨激昂的演講,這到底是誰的人生,我逐漸分不清誰才是戲劇的主角,只是感覺同時發展的無數個違和的劇情在福爾圖娜劇院中竟然出乎意料的和諧,仿佛正當如此。

  剛從繁華的商業街走出,拐角又遇到了動亂,一群衣衫襤褸的囚徒從人群中呼嘯而過,而過巷子的盡頭,隱約傳來了痛斥心扉的宣講。

  「我既然成為了你們的領導者,就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遠遠望去,像是露維婭的少女在台上吶喊著。

  「我們要召集記者,我們絕不服輸,我們要捍衛自己的一切!」

  真的是露維婭蕾嗎?她演的可真投入啊,腦海中傳來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我應該曾經在哪裡看到過她的這幅樣子。

  沒等我想明白,身後突然傳來了濃郁的飯菜香氣,情不自禁的回眸一眼,櫥窗里倒映的是溫馨的一家三口,桌上的佳肴散發著令人食指大動的光澤,他們臉上的笑容無比和諧,但不知為何,我卻感到有些不適。

  腦海中的割裂感愈發強烈。

  手腕像是被人拉了一下,又像是被人群簇擁著,踉蹌著擠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魁梧男子身邊,卻見他瞅了我半天,凶厲的面容軟綿綿的擠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從背後被擋住的架子上拿出一個精緻的紙包,塞到我的懷裡。

  「瞧瞧!這幅小身板,弱不禁風的!一看就知道在這吃人的狄斯城受盡了苦頭,拿去拿去,這可是我們頭牌烘焙師伊格尼小姐親手烘焙的麵包,今兒個你算是有口福了!」

  男子揮揮手,人群又將他淹沒,但倒不如說是將我給淹沒了,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場景卻愈發真實。

  我茫然的轉頭看向四周,連手中的紙袋什麼時候脫手都沒有知覺,卻發現身邊的陌生人突然順著視線反過來注視著我,那是一張張沒有面孔的臉。

  心悸感讓我抬頭,在人群的上空,竟然有一個由金屬骨架支撐的巨大舞者虛影在黑色的幕布里若隱若現,她的身上開遍了鮮艷的玫瑰,艷麗的紅唇唇角輕啟,似乎在朝我微笑。

  「篤篤」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夢境中的一切像是童話一樣突然在泡沫中消失了,我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側趴在辦公桌上。

  一個高挑的模糊身影從光亮處走進來。

  「夜鶯,給我揉揉肩吧。」疲憊感湧上心頭,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嘀咕一聲。

  模糊的身影停了一下,又緩緩朝我走來,手中的文件似乎被她放在了桌子上。

  我闔上了眼睛,心道看來福爾圖娜劇場的後遺症還沒恢復,該說不愧是狂厄級的污染嗎。竟然讓人小憩都不安生。

  溫暖的手從肩頸撫上後腦,一路輕柔的按壓著,我剛生起的思緒就被打斷了,脖頸上酥麻的酸爽感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

  享受了一會兒,我自覺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便握住了腦後的巧手。

  「謝謝你了夜……」

  眼睛陡然睜大了,眼前之人一身淡紫色的制服,栗色短髮,精緻的俏臉上是碧色的眸子,發覺到我驚愕的目光後,她那雪白的俏臉上微微泛著局促不安的神情。

  「瑪蒂爾達?怎麼是你?」

  「咳……局長,這幾天,我一直幫著夜鶯副官處理事務,剛才她讓我送一個性質惡劣的禁閉者糾紛事件過來,讓您過目。」

  我盯著她看了會兒,這個名門投身到西區作戰的大小姐出乎意料的不敢跟我對視,她繃著臉,美目游移抿著唇瓣,掩映在漂亮栗色髮絲中的耳朵尖通紅。

  「又不是在流民寨里作戰,這麼緊張做什麼。」我打趣道,接著抬頭看了看她身後的門口,「不過話說回來,你剛才的按摩手法確實舒服,實話實說,比夜鶯強。」

  瑪蒂爾達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稍稍鎮定,「大概是熟能生巧,以前姑母工作累的時候,我便常常給她按摩頭和肩膀,那也是年幼的我除了成績之外唯一能回報姑母的事了。」

  她嚴肅的面龐泛起一絲笑意,整個人忽的生動起來。

  「哎這件事可不能跟夜鶯說啊。」

  我半正經半開玩笑的囑咐道。

  瑪蒂爾達的眼睛忽地閃爍了一下,「局長,您這麼在乎夜鶯副官嗎?」

  「這難道不能成為獨屬於我們之間的秘密嗎?」

  我下意識的反問道,朋友之間可做不了這麼親密的舉動。

  「當然可以。」栗發美人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笑容燦爛。

  「你要是多笑笑,也不至於在禁閉者們之間關係冷淡了。」被瑪蒂爾達百年難遇的笑容所感染,我不禁感慨。

  「夜鶯副官平時不也是不苟言笑的嗎?而且,我有這樣的出身,大部分禁閉者怎會輕易理解我接近我。」她意有所指道,「不過我也樂得清靜,畢竟,能留在MBCC,留在您的身邊,那就足夠了。」

  她應該說的理由應該是關心西區的發展吧,我下意識的轉了轉手中的杯子,本想掩飾一瞬間的錯愕,但卻發現裡面的熱茶已經喝完了,只能又尷尬的放下。

  「局長,需要咖啡嗎?我自己磨的,咖啡豆是我從家裡……嗯從新城帶來的,口感很好,不會有多餘的澀味。」

  她從腰間的小包里掏出一個精緻的小袋子,似乎是看到我有些怔怔的樣子,她又試探的問了一句。

  「您真的不來一杯嗎?」

  「呃……好的。」

  「局長,夜鶯副官最近很忙,所以有些副官的職責,她不可避免的會有些疏漏。」這位副官的助手認真的泡著咖啡,「就比如現在……而身為後輩的我,有義務彌補夜鶯副官的不足之處。」

  咖啡的香氣瞬間瀰漫開來,瑪蒂爾達清冽的聲音在辦公室里迴響。

  「所以局長,您有需要單獨叫我即可。」她將泡好的咖啡遞給我,一本正經的輕聲道,又將剩下的咖啡袋子放進了辦公桌左邊的抽屜里。

  我總感覺瑪蒂爾達在暗示些什麼,但偏偏栗發美人直起身後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碧色的眸子柔和的看著我。

  我苦笑一聲提起正事,「先前你說有一起惡劣的禁閉者糾紛事件?」

  「是的。」助手將把幾張滿是塗鴉的紙遞給我,示意我一看。

  一張是海拉的塗鴉,一張是多莉的潦草字跡,大致是她們的自述和道歉信。

  在瑪蒂爾達的口中,我了解到,原來這兩小隻剛才因為愛緹的桌遊勝負而發生了口角,結果不知怎地愈演愈烈,最後引發了鬥毆,幸好圍觀的其他禁閉者及時將兩人拉開。

  我調出了上午的監控,仔細觀察,才發現人群中有莓絲的身影。

  「幫我把莓絲帶到審查室里。」

  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麼複雜,莓絲用惡念拱火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瑪蒂爾達點點頭,轉身離去。

  結果就是惡作劇做過頭的莓絲關了三天禁閉。

  ————————

  傍晚的辦公室。

  「局長您看,您應該對待禁閉者們嚴厲些,這裡是MBCC,不是她們過家家的地方,先不說危級禁閉者莓絲,還有普級禁閉者澈,一個經常惡作劇引發禁閉者之間的糾紛,一個消極怠工,還傳染他人,難道不應該嚴厲的懲罰嗎?前段時間就連管理局預算都不是那麼的夠了。」

  「花五千狄絲幣為愛緹買GM道具,每季度超過5萬的零食費……您可真是……要不是查了查最初的預算表,我還以為MBCC是要破產了不成。」

  夜鶯坐在我對面分析道,平淡的話語中帶了些怒氣。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推給副官一杯水,我接著道,「雖然是禁閉者,但其實不少人心智都尚未成熟,她們還需要引導,管的太嚴對她們也不好。情緒的愉悅和穩定,不也是遏制狂厄的最有效方法嘛。」

  「好聽點叫收容,實質就是將她們束縛在管理局裡,畢竟這裡幾乎算是她們以後一直要呆著的地方了,在自己家裡還不能自由些,那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畢竟大部分成員都是自己在外面親身經歷的事件,才把她們帶回了局子裡,和每個人的回憶都記憶猶新,自然也不捨得讓她們受太多委屈。

  副官小姐無奈的嘆了口氣,「您心中有數即可。」她遲疑了一下,又道。

  「局長,雷溫想邀請你今晚去和她一起錄製電台節目。」

  「嗯,我知道了。」

  「您……您就不再考慮考慮嗎?那麼晚了,您的身體還需要休息,我替您回絕她也行的。」夜鶯不甘心道,我感覺她好像後悔傳達這個消息了。

  「明早再錄製也可以啊。」

  我想起了伊芙曾說的話,搖搖頭,「無妨,只是去客串一下罷了,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夜鶯的臉色有些差,我正想詢問,卻看見她憋了半天后吐出一口氣,「那好吧,局長一定不要在那待太晚了,注意休息。」

  我點點頭,看了看表,在辦公室消磨到十點半,才向專門劃撥給雷溫的電台小屋走去。

  「篤篤」

  我敲響了房門。

  「你好,請進。」

  推開門,雷溫正背對著我坐在白色絨毛的地毯上,雙手調試著一個看似收音的設備。

  「最近還好嗎雷溫,聽夜鶯說你想邀請我來錄製一次節目。」

  鉛灰色的頭髮飄蕩,女子頓了一下,微笑的臉龐轉過來看著我,右手拍了拍毛茸茸的地毯,「是局長啊,您終於來了,請坐。」

  我脫去鞋子,踩上了那團柔軟的墊具,毯子幾乎鋪滿了整個房間,四周散落著耳機,錄音筆,電容麥等小玩意,我一時不知道該坐在哪裡。

  「來,再過來點,再……近一點……」

  雷溫單手支撐著地毯上,另一隻手拉著我,讓有些拘謹的我坐到她的身邊。

  「明明這裡才是錄音的地方啊,為什麼不靠在我身邊呢?局長不會緊張了吧。」雷溫輕笑著鬆開了手,白色披風從她的肩膀上滑落,露出柔嫩的肩窩,我有些不敢看她的正身,沒有了披風的掩護,那黑裙之上的淡色蕾絲幾乎包裹不住胸前的巨碩果實,她的小臂上仍然穿著白色的袖子,這半脫不脫的樣子真是具有別樣的誘惑力。

  「你要是這麼說,還真是有點,我曾不止一次聽工作人員說起,她們找你談過心後都十分輕鬆,仿佛獲得了新生,禁閉者更是如此,就連最調皮搗蛋的海拉和好吃懶做的白逸都十分信任你。」

  「人們總喜歡在別人身上尋找他們想要的,得以安慰他們的價值,接受情緒這件事,我太熟悉了,」她把一個手機屏幕拿給我看,上面是一個不斷跳動的紅色愛心,笑道,「我也願意成為別人傾訴的對象,為管理局的大家排解憂愁,只是偶爾,也需要些鼓勵和安慰而已。」

  「那昨晚……」

  「你還要我能怎樣呢,以前你工作到深夜的時候,我怎麼提醒你都沒用,凌晨三點的電話里,你的回答儘是敷衍。」雷溫牽起我的手放在心口,「那既然阻止不了你,我也只能陪著你了,還可以吧,在寂寞的深夜裡,有一道溫柔的聲音陪著你,至少不會讓你那麼孤獨。」

  「確實幫大忙了。」面對雷溫的笑容,我有些愧疚,她的眼儉下永遠有著一圈青黑色,像是煙燻妝,與白皙的面頰形成清晰的對比。

  只不過手掌上的尷尬觸感打破了平靜的氣氛,雷溫心口的震動通過乳肉模糊的傳導到我的掌心,就連凸起的小點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而在蕾絲包裹不到的地方,手指深陷在飽滿細膩的肌膚中。

  我忍不住輕輕用力,柔嫩的觸感下,是果凍般的彈軟,幾乎讓人停不下把玩的欲望。

  「局長……」雷溫的臉色微紅,輕輕哼了一聲。

  「抱歉。」

  「不需要道歉。」雷溫按住了我即將抽離的手,低聲道,「在那個怪談的世界裡,是你一直鼓勵著我去聽美好和善良的聲音,讓我走出了崩潰的情緒,而現在,我還需要你的安慰。」

  「在行動面前,言語始終是蒼白的,不是嗎?」她用身體將我推到在柔軟的地毯上,鉛灰色的髮絲垂在我的胸口。

  「當電台主播的那些年,我時常認識到,通過電流和交錯的信號,我們無法面對面的交談,只有聲音,只能用聲音去傳達我的溫柔。」

  她壓在了我的身上,胸口軟綿綿的十分溫暖,我能聽見她在我脖子邊上深深吸氣的聲音。

  「而在管理局,特別是你失蹤的那段時間,面對那些情緒破碎的人們,彷徨不安的人們,瀕臨崩潰的人們,有時候他們只是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加上一句鼓勵的話語,一句相信我,明天會變好的。」

  「雖然這何其荒謬,我們都知道這是謊言,但也許他們就會因此而得到勇氣和力量,去面對下一個明天。」

  「我是大家傾訴、宣洩的出口……好久好久了,我也需要安慰啊。」

  她的聲音越發輕柔,雙臂抱的力度卻更用力了,像是要把自己融進我的懷裡。

  「局長,抱緊我。」

  她吻上了我的脖子,甜膩的香氣從「啾啾」聲中傳出來,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雷溫……」

  「怎麼了親愛的……」

  鉛灰色的髮絲頂在我的臉頰上,我感覺她熾熱的舌頭仿佛吻進了我脖頸的血管里,單薄的蕾絲吊帶黑裙黑絲根本抵擋不住她身上的體溫,在這暖洋洋的絨毯上,真讓人著迷。

  「不是還要錄製電台節目嗎?」

  我努力躲避著雷溫的腦袋,話一出口才發覺聲音是如此的嘶啞。

  「是一次ASMR,親愛的,一次你我共同錄製的ASMR,不需要糖紙、火星沙和『史萊姆』,只需要你就足夠了。」

  「那該怎麼錄製。」

  「噓——」雷溫指指牆上的鐘表,「已經快十一點了,親愛的,如果你不想被此刻收聽到電台的觀眾所察覺的話。」

  「咔噠」一聲,她打開了電台的頻道,另一隻手捂上了我的嘴。

  「歡迎收聽凌晨3點的問候,大家好,這個夜晚,又輪到了電台的ASMR時間,下面請放鬆心神,選一個舒服的姿勢,享受助眠的聲音。」

  雷溫將支架上的麥克風移到我的跟前,手指豎放在唇前示意我不要出聲,另一手趁我愣住的間隙解開了腰帶,溫熱的手掌掏出了堅硬的肉棒,她坐在了我的腿上,使我無法掙脫。

  是雷溫移動時胸前的晃動太惹人心神了,要不然在這麼一個緊張的時刻,我絕不敢私自動情慾。

  她掏出了一盒蘆薈膠,雙手舀著塗抹到了挺立的肉棒上,發出哽啾哽啾的聲音,我輕輕吸了口氣,對著雷溫搖了搖頭,要是有人能聽出這ASMR到底是什麼樣的,自己在MBCC里真就徹底抬不起頭了。

  雷溫笑了笑,趴在了我的身前,解開背後的蕾絲絲帶,那一抹豐腴的躍動閃過我的眼帘。

  她的雙手輕輕分開那深不見底的溝壑,將塗滿蘆薈膠的肉棒徹底吞噬進去。

  「咕……咕嘰嘰……」

  淫靡色情的聲音響起,再通過架子上探過頭來的麥克風,轉發到此刻每一個收聽電台的耳機里。

  富有彈性的乳肉包夾著整根肉棒,緩緩摩擦著,蘆薈膠成了絕佳的潤滑劑,讓肉棒在白膩的深淵中樂不思蜀。

  偶爾冒了個尖尖頭,雷溫便會張開小嘴,用靈巧的舌尖滑過懵懂的馬眼,讓它顫抖的縮回溫暖的包裹中。

  「噗唧……噗唧……」

  一下又一下,我強忍著胯間蝕骨的快感沒有出聲,而雷溫則是微微抬頭,我能看懂她的口型,「要忍住哦親愛的,這場ASMR的時長如果變少了,聽眾們會疑惑的。」

  龜頭處溢出的汁液被雷溫用小嘴盡數吸走了,蘆薈膠已經薰染上了她的體溫,在乳肉每一次從下往上的擠壓中發出溫暖粘稠的氣泡音,像是要將精液從中壓榨出來一樣。

  那些聽眾能分辨的清這真的是純潔的ASMR嗎,心虛讓我有些忐忑不安,特別是滑動的色情音效,簡直像是蒙著管理局聽眾們的眼睛,然後在她們面前享受雷溫的乳交。

  「啾~」

  雷溫吮吸再次露頭的馬眼聲音忽然有些響亮,像是親吻中的抽離空氣的淫靡聲音,她抬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從一旁的小盒子中自顧自的拿起一塊果凍,慢慢咀嚼起來,觸發音使得之前的吮吸聲音並不突兀。

  這還沒有結束,她將嚼碎的果凍用舌尖運送到乳溝中,軟綿綿的包裹中瞬間夾雜了顆粒感,乳肉之間的摩擦對肉棒的刺激立刻更上一層,彈軟的果凍顆粒在溫暖的沼澤中蹂躪著龜頭,酥麻的電流讓我不禁稍稍挺腰,顫顫巍巍的肉棒想要逃出白膩的牢籠。

  可露頭的部分都逃不出雷溫的紅唇,她用力一撮,吸走了口腔中的空氣,舌尖挑逗著馬眼下的系帶,而雙手又擠壓著乳肉,像磨盤一樣碾壓著滾燙躍動的肉棒。

  激增的快感直衝腰眼。

  我再也忍不住了,空出的手猛地按下雷溫的後腦,紅唇噗嗤一聲浸入了黏糊糊的乳溝之中,嬌嫩的唇瓣摩擦過大半肉棒,成了壓倒我意志力的的最後一根稻草,灼熱的精液在雷溫溫暖的口腔中爆發了。

  「啵……噗……」

  雷溫慢慢抬起頭,離開肉棒的小嘴還不忘用力吮吸了一下,吸走了尿道里的殘精,她那有些狼狽的臉上慢慢浮現出迷醉的緋紅色。

  「嚼嚼……」

  她拉過麥克風對準自己的小嘴,粘稠的精液在她的口腔中被她反覆咀嚼,像是在回味精液的滋味。

  我倒是已經受夠了這樣大氣不敢喘的直播,現在還能忍得住不發聲,但誰知道雷溫之後想怎麼樣呢,起身便想關掉電台。

  手臂被雷溫拽住了,她咽下精液,嚴肅的看著我,用口型道:「親愛的,你覺得夜鶯小姐會不會在收聽呢?如果電台節目出現了異常情況,她會不會懷疑什麼?」

  「那我也可以說是設備出了問題。」我無聲的回答。

  「你要是這樣絕情的話,親愛的,我只好把哈梅爾,伯爵,還有伊芙和我的事情匯報給不坦率又貪心的副官小姐了。」

  「呼嚕呼嚕……」她撅起小嘴,吹出一陣觸發音,覆蓋這一段電台的空白。

  但我知道,這是我跟伯爵調情時的表現,雷溫並不是在詐我,她是真的知道一些事情。

  我啞火了,以前聽聞雷溫在禁閉者們之中人緣極好,沒想到她們是什麼話都跟她說。

  雷溫溫柔的笑了笑,她看著被拿捏住的我,無聲的脫下了黑裙,黑絲包裹的長腿一點一點勾住我的腰,緩緩重合在一起,黑色織物與工作服的摩擦聲也被她控制出了旋律,保證聽眾不會發覺電台直播的現場剛剛發生了一場無聲的爭吵。

  溫熱的體溫將我緊緊包裹,豐腴的乳肉壓在我的胸膛上,那是一種伊琳娜伯爵哈梅爾伊芙都給不了的滿足感,沉甸甸的十分安心,雷溫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耳垂上,像是有種奇特的魔力,讓剛射完的肉棒再度堅挺起來,頂在濕膩肥厚的花瓣上。

  「呼……」

  她再度往我的耳垂吹了一口氣,將麥克風移到我和她即將合為一體的地方。

  「我來動。」她在我的耳邊咕噥著,聲音模糊到我能確定出了我之外任何人都只會當成一陣低沉的觸發音。

  「咕……咕吱…….」

  在這個密閉的環境裡,一丁點的聲音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我聽著那貪婪的甬道慢慢吞沒了我的肉棒,雷溫抱著我後背的手更緊了些,直到入底,她身體一顫,腦袋耷拉在我的肩上。

  就在我以為她沒力氣的時候,她又開始挪動黑絲長腿,夾緊我的腰,嬌軀慢慢扭動起來。

  「噗噗……」

  陰道內的空氣被肉棒擠了出去,肉與肉的貼合只剩下了潺潺蜜液,而肉棒仿佛浸入了一腔春水當中,每一次的摩擦都帶起了響亮的水聲。

  雷溫的身體仿佛是水做的,交合處的汁液順著陰囊滑落,我能感覺到褲子已經濕透了,而在她體內,溫潤的肉枷卡著鮮艷的肉冠,滋滋的吮吸著,渴求受孕的種子。

  她抱的是那麼緊,以至於我的呼吸都有些難受。

  「鬆開些。」我咬著她鉛灰色髮絲里的耳朵。

  「不松。」她的話語突然倔強起來。

  「我都喘不過氣了。」

  「我就是不松,要不是我提出要見你,你是不是就徹底把我忘記了。」

  雷溫溫柔的呢喃帶著些害怕,緊貼的肉體讓我感受到她心緒突然的起伏,像是在哽咽,正當我醞釀著回答時她又沉默了,專心致志的吞吐我的肉棒,壓抑著喘息聲,只是肩膀上能感受到她聲帶的震動不再平靜。

  「好久好久沒聽見你在我耳邊說話了……」

  她終於輕輕開口了,聲音像是電台里的那樣溫柔,她在期待我的聲音。

  「我不會忘記你的,三個世界的冒險才將你拯救出去,這麼深刻的回憶是最獨一無二的。」

  事實上與特別行動里的每一個禁閉者的相遇都是印象深刻且獨一無二的,但我此刻肯定不能這麼說。

  「我好愛你……親愛的……為什麼醒來後不早些來見我……」雷溫的聲音越發溫柔,像是微風搖曳過花田,「你知道嗎……哈梅爾和伯爵在我眼前傾訴時我的內心是多麼的痛苦……」

  「『不……不……別再說了……』我心底的聲音在吶喊,但我選擇了傾聽,傾聽她們是如何將你騙到手的,讓嫉妒的烈火燒灼著我的心,後來還有那可憐的孩子,叫伊芙的小姑娘,可我最終選擇了成全她。」

  雷溫上下起伏的動作猛烈起來,「滋噗滋噗」的聲響在房間裡迴蕩,我控制不住的長呼出一口氣,腦海中的快感和理智正相糾纏,竟然連這點聲響都沒有注意到。

  「你讓我聽見了其他人的聲音,但你從沒有讓我聽見你內心的聲音。」

  「我主動走入了這個牢籠里,明明只為永遠聽見你的聲音……」

  滾燙的淚珠打濕了我的耳廓,溫熱的牙齒咬著我的耳垂,雷溫機械的在我的腰上起伏著,緊緻的蜜穴牢牢咬著肉棒不鬆口。

  「喊我的名字吧,局長,你的聲音很好聽,聽著就感覺能讓人幸福。」

  「雷溫……雷溫……雷溫……」

  心中湧現出一陣酸楚。

  「還在擔心聲音被電台捕捉到嗎,放心好了,錄製了足夠多的時間,中途我就關閉電台了。」雷溫溫柔道,「只不過是讓夜鶯小姐聽到她以為的聲音而已,她現在應該認為你在回去的路上。」

  「接下來,你的聲音只屬於我一個人。」

  「無論是說些什麼都可以,親愛的,我都喜歡聽。」

  我將她壓倒在毯子上,占據了性愛的主導位置,俯視著高聳的山峰一陣搖晃。

  而雷溫的表情十分安詳,溫柔的看著我,就像是在怪談世界裡的唱片店裡初見的那樣,黑絲雙腿牢牢的禁錮在我的腰間。

  「我們之間的羈絆永遠不會隨時間而褪色,雷溫,我永遠記得那個電話亭。」

  「被狂厄影響的痛苦你還記得嗎,逃避另一個自己,沉迷在電波的世界裡,而創造的怪談世界還吞噬了好多人。同樣的,不論是辛迪加還是新城,還有好多像你一樣的禁閉者,她們有的被狂厄所害,有的用狂厄力量去禍害別人,而收容她們是我的職責。」

  「你的職責…….是嗎……那你的新冒險……一定會更有趣吧……」

  雷溫的語氣明顯的失落下來,嬌俏的鼻尖紅彤彤的,她咬緊了嘴唇。

  我用力往前一頂,擊中的花心緊緊吮吸著龜頭,酥爽的感覺讓我差點吶喊出聲,相信雷溫也是如此,但她倔強的把頭扭到一邊,只讓我看到雪頸上壓抑的青筋再跳動。

  「狄斯城總要有人去做這些的,只不過,我本以為自己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或者是一個朋友,所以沒察覺到你的心意。」

  我關上了燈,牆壁上的小窗在窗簾的遮擋下只餘留出兩指空隙,銀白色的月光流淌在雷溫鉛灰色的頭髮上,白皙耀眼的皮膚大片大片裸露在外,散發著別樣的誘惑。

  我解開了雷溫腦後用來束鉛灰色髮絲的錄音筆,讓髮絲散開在絨毯上,輕柔的將她的螓首挪正,身影在她閃爍的眼睛裡慢慢放大。

  「希望我現在接受的還不晚。」

  胸前的溫熱慢慢變的凝實,高聳著反抗著我的壓迫。

  我忍不住吻了她左眼下的小痣,胯下肉棒在潤滑的春水下重返故地。

  「嗚……」

  濕潤的觸感在脖子上綻放,似咬非咬似舔非舔的感覺更像是在曖昧求歡,黑絲的絕妙觸感在腰上摩挲。

  我忍不住含住了雷溫額前的一縷髮絲,肉棒順勢破開重重黏膜肉芽的包裹,直到到靈與肉的交融之地。

  「嗯嗚……哈啊……」

  「停……不要那麼深……局長……那樣的話要壞了要壞了……啊~」

  雷溫緊緊抱住了我的肩膀,身體微微顫抖著,我慢慢轉動腰,肉棒貼著花心的研磨的刺激,讓她的蜜肉收縮的無比緊緻,檀口微張,眼白上翻,大量的汁液沖刷向肉棒,在「啾咕啾咕」的淫靡聲中順著陰囊留下,沾濕了我的大腿。

  這一招是從伊琳娜身上學會的,為了戰勝對手,她總能想到任何既能取樂又能一擊制敵的法子,但顯然,雷溫小姐不是被磨鍊過數回的我的對手。

  「芙洛拉以後滅火叫上你就好了。」

  雷溫緩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她紅著臉軟綿綿的斥責:「難道你不喜歡嗎,伯爵有這麼厲害麼……」

  我肯定喜歡,不過寸有所長,伯爵的花樣也不少,不能一概而論,而且看樣子大家都不知道伊琳娜拔得了頭籌,也是,總裁事務繁忙,怎麼可能需要一個電台主播來開解自己,那晚最後面對伯爵的挑釁,即使伊琳娜手搓了一個大招也沒有暴露秘密。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雷溫壓下我的肩膀,把我的頭埋在她溫暖的胸懷裡。

  「來,繼續陪著我吧……」

  我實在想不出哪個禁閉者還有如此讓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了,緊貼臉頰的乳肉上傳來的香氣直教人性慾勃發,肉棒也在水潤蜜肉的糾纏下快要不堪重負。

  「又脹了些……親愛的……是要出來了嗎,那就給我吧,都射給我……」

  她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後腦,倒像是在寬慰一個懺悔的羔羊,我也到了最後的關頭,忍不住張口咬上了包裹住整個臉龐的嬌乳,夾雜著愉悅和痛苦的呻吟響在了耳畔,聲音的刺激讓肉棒徹底釋放自我,白濁的精液逆著摩擦成白漿的蜜液直衝子宮。

  「哈……好燙……親愛的……好燙……」雷溫的嬌軀顫抖著不由自主的向下弓起,黑色長腿從我的腰間向上攀附,像是要將我托舉起來,然後從上往下擠壓著子宮往裡灌注精液一樣。

  又是往花心一陣迅猛的衝撞,跨在身上的黑絲美腿像是剪刀一樣緊緊絞著,交合處沒有一絲縫隙,直到最後一下,花心捕捉到了大張的馬眼,緊緊的吮吸著,那酸麻感直通腦髓。

  我徹底不動彈了,抱著雷溫靠在她的胸懷裡,感受著蠕動的肉壁把尿道里最後一點精液都給榨了出來。

  腮邊的乳肉晃動著,我感到雷溫正在大口喘著氣,似在消化高潮的餘韻,我也正好休息一會兒,一番雲雨過後,感覺身體裡被狂厄影響的精神都好受了許多,就先讓稍顯萎靡的肉棒浸泡在液體的溫暖海洋里。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雷溫幽幽的聲音響起。

  「親愛的……你真的好棒……」她溫柔的懷抱住我的腦袋,「只是有點可惜……被伯爵搶占了先機。」

  似是想起了什麼,我聽見她頓了一下,又道,「對了,伊芙還小,你不會……」

  我有些繃不住了,從白膩的山峰中抬起頭,月光下,雷溫的嘴角微微翹起,就像是接聽電話時被述者的內容逗笑了一樣。

  「怎麼可能,她的腿都沒好完全。」

  「哦,親愛的,那麼,你可真幸福。」

  沒有諷刺的意味,但我也感受不到祝福的誠意。

  「不過你可要小心了,親愛的,管理局裡對你虎視眈眈的可不止一兩個。」她點了點我的臉頰,「要是你淪陷太快的話,我也會生氣的。」

  「還有誰?」

  「不告訴你~」

  我翻了個白眼,把雷溫翻了個身,鉛灰色的髮絲垂到地面上,在月光下像是銀河倒懸,我的手從她的雪頸順著脊柱下滑,享受光滑優美的曲線,在那挺翹的豐臀處停留。

  「啪啪啪!」

  不輕不重的幾巴掌上去,滿月兒肉眼可見的泛著紅色,雷溫開始還悶哼了幾聲,但之後就把腦袋埋在絨毯里裝鴕鳥,倒是很符合她以前逆來順受的性格,但我有意報復她話說一半,又是幾巴掌上去。

  「不……不……放過我吧……」

  半是嬌媚半是挑逗的語調像是在人心中撓痒痒,我調整好姿勢,硬挺的肉棒重新滑進了春水泛溢的甬道。

  身下的嬌吟復起,我不再想自己還要接受多少個禁閉者的愛意,拉起雷溫的雙臂,迫使她抬起頭,隨著我的衝撞能很明顯的看見,毯子上的兩團拉長的黑影也在顫顫巍巍的晃動,我慢慢騎了上去,在雷溫越來越響的呻吟聲中,雙手摩挲著近乎倒垂於地的乳肉。

  我只知道這個夜晚還很漫長,今晚的快樂遠不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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