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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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兒,還愣著幹什麼?速速鎮壓!」一道清冷中透著威嚴的靈悅聲音突然在我耳畔響起,我趕忙收起半似欣賞半似淫色的視線,運起體內真力,將面前被娘親打到半殘的邪修用符篆鎮壓住。

  然後繼續仰頭看向空中,獨斗五個邪修,宛如仙女一般的娘親!

  我倒是不用擔心娘親是否是那幾個邪修的對手,畢竟娘親鳳嫣然,可是先天的九陰靈體,如今雖然才35歲,就已經達到真仙境界,早在我出生之前,在修真界裡就己經闖出偌大的名聲的「九陰聖女」了!

  區區幾個邪修,哪裡會是娘親的對手?

  要不是娘親因為父親的戰死,心灰意冷之下,帶著我在這偏遠的聖靈山脈生活,幾乎沒人知道娘親的名頭,否則單是巴結娘親的門客就能在呼吸間滅了這幾個邪修!

  提到父親,當年更是名滿修真界的豪俠,無論是人品還是實力,無不被人們讚揚,以父親積累出的偌大名望,就連邪修都要給幾分面子!

  十年前,也就是在我三歲那年,凡俗界與修真界奴役的原始蠻奴突然變得強大起來,並且四處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父親帶領正道人士順藤摸瓜,找到了一個大魔頭,他用邪術激起人們心中的邪念轉為邪力,邪念越強,邪力也就越強,甚至可以說沒有上限!

  而邪念最強的居然是那些麵皮烏青好吃懶做渾身骯髒惡臭的原始蠻奴們!

  魔頭的邪術很奇特,非一般仙術能夠制衡,知道大限將至,臨死前,無限發放了邪力,讓那群蠻奴直接魔化,甚至還拼死將圍攻他的正道人士邪念激起,父親無奈,只能選擇與他同歸於盡,神魂俱滅!

  父親臨死前,依舊秉持著大愛,囑咐娘親放過那些無辜的蠻奴。

  經過那場浩劫,蠻奴在聖天朝人人喊打喊殺,從賤奴淪為乞丐,甚至連乞丐都不如。

  人們避而遠之,仿佛他們身上有什麼會傳染給自己的疾病一樣。

  雖說在聖天朝里不能隨便殺人,但這群蠻奴死了也就死了,根本沒人會為他們申冤,只要不是在公共場合行兇就行。

  我和娘親對這群蠻奴更是沒有半點好感,畢竟父親的死與他們有著直接關係。蠻奴死不足惜,根本沒必要為了救他們與魔頭同歸於盡!

  當然,也因為此事,娘親對這群所謂的「正道人士」好感也欠奉了,所以才會帶我來到這個被十幾個村鎮包圍的聖靈山脈里生活。

  村鎮裡的人不知道娘親有多厲害,先天九陰靈體,即便不用認真修煉,境界也會增長,更何況娘親為了壓制九陰真力,每日都在修煉,這才以35歲的年紀,成就真仙!

  他們只知道,山裡有個聖女,可以降妖除魔,村鎮裡有什麼歪門邪道的事都會來請娘親幫忙。

  娘親雖然為人高傲清冷,但為了培養我,還是會接下他們的麻煩。

  或許父親的死對娘親打擊過大,她將父親的一切理念都灌輸給我,希望我未來可以像父親那樣,無論是人品還是實力,都可以讓人敬服!

  所以娘親在修煉上,對我可是非常嚴苛的!

  就比如現在,娘親會把邪修打的半死丟給我,這次檢驗我符篆上的修為造詣!

  可是我哪裡有父親的天賦以及各種機遇?

  雖然13歲的我境界已經達到化神,但我這境界是虛的,徒有其表,豈是其他人一拳一腳打拼出來的對手?

  娘親雖然知道,但護子心切,不捨得我經歷太大的風雨,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慢慢積累戰鬥經驗了!

  一邊是對我的期望,一邊又不捨得我冒險,這或許是全天下所有娘親的矛盾吧?

  「洋兒,這次用為娘教你的驅靈符!」耳邊再次響起娘親那悅耳的聲音,雖然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不可靠近的寒峻,但音色永遠都是那麼的清麗靈動。

  又被打落一個邪修,我再次驅動真力,釋放出驅靈符,打在邪修身上,讓他金丹期的境界凝不出半點真力。

  然後…繼續仰頭看向空中宛如仙子般飄逸的娘親。

  兩年前,有次和村鎮上的少年玩耍,他帶我偷窺隔壁嬸子洗澡後,我便覺醒了異樣的嗜好,對成熟的女性身體有著無與倫比的嚮往!

  那個少年又帶我偷看妓女與嫖客的性交,寡婦與漢子偷情,我對男女之事終於從娘親教給我的理論知識化為了有形。

  從那時起,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娘親身材是那麼的出眾,比之少年所說的鎮上第一寡婦、青樓花魁還要頂級!

  可能因為關注多了,我偶然一次,居然發現聖潔如仙的娘親也會自慰,而且流淌出來的汁液遠超於其他女性數倍之多!

  原來如仙又嚴苛的娘親,也有著如同普通女性的一面!

  自然的,我也開始對娘親的肉體產生了衝動,但也僅限於偷窺和過手癮,畢竟我對娘親的敬重以及娘親長久以來對我的嚴苛教導,讓我不敢邁出那一步!

  生怕娘親對我失望!

  娘親雖為真仙,不過自從來到這聖靈山脈後就沒有暴露過自己的實力,一個是不想破壞這處詳寧之地,一個是不想被其他人找到。

  所以娘親始終都用略高於對手的境界對敵,讓對方沒有懼意,有和娘親戰鬥的過程,好讓我觀摩。

  即便如此,娘親還是沒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六個邪修,我也得到了鍛鍊。鎮、封、驅、壓、禁、縛,六個符篆完美運用,卻沒殺一人。

  一股香風飄至,我扭頭,看到衣帶飄飄的娘親從空中落下。

  自從對娘親這種熟女肉體產生幻想後,我便對娘親百看不厭!

  娘親有著六尺七寸(約195公分)的傲人身高,即便在修仙界也不多見!

  碩大的雙乳常年半裸在空氣中,稍稍束縛住的一點就會產生極為幽深的乳溝,駭人的乳量比我的整個腦袋都要大上三圈!

  此刻被系在欣長玉頸上的白色絲帶固定的兩條四指寬的薄透玉帶固定,但又沒完全固定,伴隨著身體任何動作,都會跟著一起晃動!

  玉帶被巨乳下的金色盤扣束攏,然後再順著肋夾向兩側漂動,與娘親挎在臂彎處的長長絲巾一起無風自擺,宛若仙氣縈繞。

  娘親畢竟生育過我,所以腰身並不算纖細,但很平順柔滑,有點肉肉的小腹,反而更具有了熟肉的味道。

  不算纖細也只是與平常女子相比:以娘親那近七尺的身高來說,有這種腰身絲毫不影響整體上的曲線!

  腰腹處左右兩邊各有斜三角薄透玉巾,左胯斜至右大腿,右胯斜至左大腿,在陰阜部位交叉形成的三角區恰好遮擋住了娘親精心修剪過的黑森林!

  玉巾很鬆垮,與乳房下的飄帶、臂彎處的絲巾一起輕輕漂舞!

  娘親的臀部非常肥碩彈挺,而且兩瓣臀丘也極為厚實,圍度不下四尺,這也更進一步把娘親的腰身顯得纖柳起來!

  被薄透玉巾包裹,半遮半透,臀縫隱現,無疑增加了性感勾人的一面!

  肉臀肥碩,大腿也自然顯粗一些,但並無絲毫贅肉,修長筆直,豐腴圓潤,美健軟彈!小腿又很性感纖細,上豐下瘦,充滿美感!

  娘親喜歡在兩條大腿上各綁一根絲帶,勒進膩美的腿肉中,與臀縫和大腿之間的肉褶相對稱,這樣不會讓大腿肉在走動中過於顫動。

  別看娘親個子很高,身材又很豐滿,卻生著一雙秀氣小巧的玲瓏玉足,畢竟都是真仙了,軟嫩玉足上沒有絲毫的死皮,肉肉的嫩嫩的,晶瑩剔透的玉趾瓊糯細膩,根根可愛嬌嫩,即便嗦在口中也不嫌膩歪!

  頭戴金色六翅鳳釵,玉足套著金鍊綁腳細高跟,將娘親孤傲性格之上,增添了許多華貴雍容的氣質!

  娘親除了爆乳肥臀肉大腿以外,其實削肩鎖骨一個不少,藕臂更是與常人無異,所以娘親看起來與健壯絲毫不挨邊!

  娘親皮膚很是粉嫩,明明是凝脂冰肌,欺霜賽雪,卻總是給人一種白里透粉的感覺。

  「洋兒今日表現不錯,但用真力催動符策時,運轉還是有些晦澀,回去後當多勤多練…」娘親瓊鼻上有一條金絲鏈,下面掛著白色薄紗,美眸中閃過讚賞,但還是依舊用她母親的嚴格口吻來教導我。

  「孩兒知曉…」我點頭應聲,同時也偷偷看向娘親的絕世佳容。

  九陰靈體不單單提現在修煉上,更是讓娘親有著一副國色天香的容顏。

  與她本身的高傲性格略有不同,娘親的姿容在不笑的時候的確可比九天玄女,好似不染凡塵的神聖雪蓮,冰清玉潔,望而自愧。

  但在娘親展顏歡笑時,卻透著一股妖嬈媚態,好似能激起任何男人心底最原始性慾的魅魔,根本無法抵抗!

  這也或許是娘親一向不苟言笑的高傲性格由來吧?所以只要出門都會戴著遮擋口鼻的白色薄紗!

  「娘親,這六人如何處置?」娘親教導我,要像父親一樣尊重生命,所以我至今也未曾殺害過他人性命。

  當然,我親眼見過娘親一掌將一個罪大惡極的邪修化為齏粉,也不算白紙一張。

  「用你的搜神符篆,看一下他們的居所在哪…搞得方圓百里都寸草不生,必然是在煉製什麼邪門器物…」娘親音色清靈,語氣卻滿是殺意。

  以娘親的境界,很容易就可以用搜神類功法來探查這群人,很顯然又是在鍛鍊我。

  我很快就找到了需要的信息,然後帶著娘親向一處山洞飛去!

  聖靈山脈很大,綿延起伏數千里,小山小岳更是不計其數,這裡也有很多小宗門和散修,但最強也不過是化神,由於遠離中原,娘親最強一次也就是殺死那個邪修那次,也不過是暴露出了合體期境界,所以也沒有其他人冒昧的來打擾我們生活!

  還沒到洞口,一個元嬰期的邪修就跑了出來,娘親也壓制境界到元嬰期,上前與之纏鬥,繼續讓我在一旁觀摩學習。

  這種時候,我的視線更多的是放在娘親走光的肢體上。

  波濤洶湧的豪碩雙峰,那兩條四指寬的絲帶根本無法起到該有的禁錮作用,要不是娘親自己也知道那對碩乳有些過分的大,會減少動作幅度,否則的話,很容易因為劇烈的波動而從絲帶中掙脫。

  娘親很少使用踢技,一個是有損自身飄飄欲仙的聖女形象,一個也是為了減少走光。

  充盈的肥膩肉臀只有薄薄的一層玉巾包裹,一旦抬腿,不僅滾圓的臀丘會裸露,甚至連粉嘟嘟宛如新生的鮑魚嫩穴也會曝光。

  每次看娘親與敵人近戰,都會期待娘親動作再大一些,讓我欣賞那對晃動的波濤,以及宛如肉凍一樣彈柔的豐臀。

  奈何娘親只會仙氣飄飄的優雅對敵,逼敵人底牌盡出,不與其沾身,直到認為我差不多都學到了後,才會一招制敵,非死即殘!

  「你是『九陰聖女』鳳嫣然?」邪修似乎認出了娘親,詫異之下,更多是絕望。

  「既然認得本尊,還不散去真力自廢修為?本尊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饒你性命!」娘親不想與認識自己的人多糾纏,看到對方絕望的神情,以為是自知境界懸殊,要求饒了。

  可是沒想到,那邪修突然面目猙獰,真力瘋狂運轉,顯然是沒有求生的打算了。這是要自爆,而且還是神魂不留的那種,與當年父親一樣!

  「哼!」娘親不屑的冷哼,猛然將境界提升到合體期,蔥白玉指伸開,無形的真力將邪修包裹,將對方的自爆控制在其中,除了溢散出去一點真力外,這世間仿佛從未來過這麼一個人一樣。

  「這邪修有問題,洋兒跟在為娘身後…」

  娘親依舊維持在合體期境界,帶著我飛入洞穴。

  洞穴通往山腹中,小山被掏空,裡面擺設了一個法陣,將方圓百里的生機化為死氣,再聚攏過來供養陣眼。

  「該死!」娘親絕美的精緻面容此刻鐵青,「難怪有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在這裡激發邪力!他自身境界不足,只能通過陣法來彌補,而且只能激發一人,再將邪力轉到自己身上…這世上居然還殘有這種邪魔!」

  原來是這樣,難怪娘親會如此憤恨呢!

  當年父親以身正道,原以為除盡這種邪魔,沒想到這個邪修不知在哪找到的方法,他知道娘親最恨這種人,所以才會選擇自爆。

  娘親剛要揮手將這裡化為虛無,忽然看到陣眼處小籠子在動。

  走近後,一股難以形容的污臭撲鼻而至,這種氣味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似乎已經融進了每一絲空氣中。

  湊近一看,是一個膚色如墨的蠻奴,在這沒有火光的山洞裡,的確容易被忽略到。

  「不…不要殺我…」原始蠻奴語言天賦一般,不知是故意懶著學還是腦子不夠用,西域人抓過來的蠻奴都會教給他們聖天朝的語言,但他們就是學不會。

  「娘親,是個小蠻奴。」籠子不大,這隻蠻奴像是小孩子,蜷縮在籠子裡,身材幹瘦。

  不過很明顯他的邪念已經被激發了,並且轉化為邪力,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隨時都會化身為弒殺殘暴的邪魔。

  「他四肢粗大,面容闊朗,是一個侏儒蠻奴…」娘親高傲的瞥了他一眼,點出了真相。

  「侏儒蠻奴?還真是第一次見…」我轉頭看向娘親,「他眉宇間邪氣橫生,眼神滿滿的陰邪,可能馬上就會被邪力支配成邪魔,娘親還是把他一起埋葬了吧!」

  娘親不悅的微皺峨眉,清靈的嗓音透著威嚴,「洋兒,為娘平時是如何教導你的?你怎麼會如此弒殺?將來豈不是與這邪魔無異了?」

  「是…洋兒知錯了…」我最怕娘親這種語氣了,於是連忙低頭認錯。

  娘親果然是疼愛我的,見我認錯,也沒有再繼續教訓下去,「你父親生前囑咐過我,放過這些生命,雖然他們天生就邪念叢生,否則也不會被激發邪力,但說到底,還是被邪修所利用罷了…」

  娘親用手一點,籠子破開,侏儒蠻奴站起身,居然還是赤身裸體。

  讓我們母子驚訝的是,這身高也就兩尺(約60公分)左右的侏儒,胯下居然有著一根半尺長的黑粗巨屌!

  懶洋洋的垂在胯下,不知勃起後會有多麼恐怖!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身旁的娘親好像大腿夾的更緊了一些。

  侏儒蠻奴抬起頭,營養不良的關係,身材枯槁,四肢乾瘦,腦袋和手腳很大,面頰凹陷,沒有頭髮和眉毛,滿含原始野性的兇殘目光令我心頭一顫,這面容真是讓人感覺不舒服!

  「你叫什麼名字?可有去處?」娘親隱隱做了一個深呼吸,依舊面容清冷的低頭問到。

  侏儒蠻奴尋聲仰頭,第一次與娘親四目相對!

  一旁的我看到這副畫面有點奇怪:一個高挑豐滿,一個矮小乾癟;一個膚白貌美,一個烏黑醜陋;一個香氣襲人,一個惡臭滿盈;一個宛如神女下凡,一個好似惡鬼轉世!

  白與黑,善與惡,美與丑,清與濁…如同這世上兩個極端所碰撞!

  娘親被侏儒蠻奴陰邪的眼神盯著,仿佛被他將身體看光了一樣,竟然下意識的用手輕遮陰阜,同時巨乳莫名劇烈起伏了幾下。

  「塔塔…我叫塔塔…」侏儒蠻奴聲音有種皮革撕裂感,很難聽,應該是喉嚨長久乾澀引起的。

  他用充滿野性與侵略性的陰邪目光看著娘親,「謝謝你救了塔塔…塔塔沒有去處…」

  娘親似乎從未被這種眼神盯過,畢竟以她的美貌和實力,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人尊敬有加,就連潑皮無賴都不敢用褻瀆的目光掃視娘親。

  如今被侏儒蠻奴如此赤裸裸的眼神侵犯,娘親竟然不敢迎視,本能的選擇迴避。

  娘親轉過身,香噴噴的雪美肉臀對著塔塔,清冷的說道:「你邪力已成,本尊也不能由得你四處遊走,既然你也沒有去處,就暫時跟在本尊身邊吧…」

  說完,娘親扭擺著肥臀,向山洞外走去。

  父親臨死前叮囑過娘親,放過這群蠻奴,可是父親也是因為蠻奴的原因而死,娘親對蠻奴是非常憤恨的!怎麼會願意收留一個蠻奴在身邊呢?

  不過想想也對,父親生前以仁義立身,不會罔殺生靈,娘親也希望我繼承父親的意志,自然也要做出表率。

  同時這個蠻奴邪念和邪力都有,娘親應該也不可能放他離去造成殺虐。

  算了,既然娘親做出了決定,我肯定要照辦的。

  「那個…塔塔對吧…跟我來吧…」這個侏儒蠻奴還沒有我一半高呢,而且真的好臭,好像把騷臭體臭腥臭狐臭等等多重臭味混雜在一起,然後又常年悶被子裡後,形成獨有的惡濁滂臭!

  可能長久以來對蠻奴的惡劣印象,加上父親的死因關係,我和娘親一樣,對任何蠻奴都厭惡至極,至於這個侏儒蠻奴,更是連和他多說一句話都難受。

  侏儒蠻奴跟在我身後,我順手從地上撿起煉器廢掉的旗帆丟給他,把他那根噁心的巨屌遮擋住,別污了娘親的玉眼。

  化神境可以短時間滯空,沒辦法長久飛行,更別說還帶著這個人了,所以走出山洞後,娘親利用磅礴的真力托住我們二人,揮手將小山化為烏有,然後改變地貌,引河流經過,假以時日,便會恢復生機。

  丟出一道小絲巾,將六個廢掉的邪修,以及將問題處理完結的話語用術法印在絲巾上,絲巾會自行飛到村鎮上。

  而我們則是一路跟在娘親身後,飛回我們母子生活的地方。

  這裡是聖靈山脈中的一處幽靜的山谷,地勢平緩,方圓數里。

  被娘親擺下陣法,非一般手段無法進入,並且聚靈在此,對修煉有幫助。

  山腳下有娘親引來的山泉形成水潭,娘親經常在這裡洗澡!

  水潭旁建有三個草廬,是我和娘親的住所!

  「洋兒,告訴塔塔這裡的規矩…」娘親丟下一句話後,就奔向了水潭。

  看來娘親是要去洗澡了,哪怕真仙已經是無垢之軀,有潔癖的娘親每次回來都會要清洗一下。

  而娘親每次洗澡也都是我最幸福的時候了!

  可現在多一雙陰邪的眼睛,我沒辦法再去偷窺了!

  本就對侏儒蠻奴厭惡,現在更甚!

  由於平時只有我和娘親居住,所以草廬里只有左右兩間居室,而且間距很近。

  我不想和這個臭烘烘的蠻奴一起住,又不能讓他和娘親睡在一起,於是就暫時安排他住在中間廳堂里。

  外面還有兩個草廬,一個是娘親修煉和煉丹的地方,存放著各種名材和丹藥。

  一個是我沒辟穀之前,吃喝拉撒的生活區域,現在裡面供著父親的神位,如果我犯錯了也要在這裡跪坐靜思,以及參悟醒悟的靜室!

  找出我孩時的衣服給蠻奴穿,奈何塔塔太過乾瘦矮小,最小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只能當長袍。

  我又告訴他一些娘親的忌諱,以及這裡的規矩後,就迫不及待去偷窺娘親了。

  水潭不大,一邊靠山,一邊被圍著籬笆,娘親當然不知道我早就開始偷窺她了,也沒有對我有戒心,所以我每次都能偷窺到。

  而今天由於蠻奴的關係,我來晚了,娘親已經重新穿戴好,面色紅潤的走了過來。

  「洋兒怎麼不去參悟?」娘親看到我,嚴母的雌威拿了出來。

  每次有戰鬥後,娘親都要我對戰鬥進行參悟。

  「知道了娘親…」我總不可能說是來打算偷窺的吧!

  於是轉身回到靜室,靜坐參悟!

  可是我怎麼也靜不下心,今天沒偷窺到娘親,憋悶的雞巴沒能發泄,總是難以平靜,加上今日家裡又多了一個蠻奴,而且還長著那麼恐怖的巨屌,我更是心煩意亂,感覺總有事情要發生!

  娘親下午都會在懸浮在山谷中修煉,直到西沉的餘暉吸納入體後才會結束。

  我兒時因為好奇問過娘親,娘親當時也沒太多顧忌,或許也是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傾訴,所以告訴過我。

  娘親因為是九陰靈體的緣故慾火旺盛,需要常年修煉冰心訣來壓制欲望,這也是娘親能夠在35歲成就真仙的原因。

  可即便如此,娘親也會經常在深夜之時,或者修煉之餘,躲在居室里或者丹房中,偷偷的自我慰籍,來宣洩發自靈魂深處的欲望!

  同時也生怕被我看到達一幕,有損娘親嚴母的形象!

  以前小不懂,也是從兩年前開始,我對娘親自慰的行為有種特有的興奮感,一邊明知不對卻難以抑制內心欲望的去偷窺,一邊自卑又膽怯的對著娘親擼動雞巴。

  或許是娘親對我越來越嚴厲的教育,也或許是娘親太過高冷的外表,讓我把對娘親特有的情愫埋在心底,同時山谷里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傾訴,久而久之,導致我如今有些自卑的性格!

  偷窺娘親,成為我現在最大的嗜好。

  抓耳撓腮心緒不寧,總算挨到了黃昏,娘親修煉冰心訣從幽谷上方下來,路過靜室招呼我,回居室休息。

  以我們母子如今的境界其實不需要睡眠,打坐冥想即可恢復精神。

  但娘親認為即便是修得真仙,也不能跳脫作為「人」的根本,所以日落而息,成為了我們母子的常態。

  還沒走進草廬,就聞到了蠻奴身上的濁悶惡臭,娘親微皺眉,「洋兒沒有讓塔塔盥洗?」

  「我…」被娘親責問,我羞愧的低下頭。

  「塔塔的邪力雖然旺盛,但仍未達到辟穀和除塵的境界,你去給他弄著吃食,再教他如何盥洗…」娘親對我無奈的吩咐道,然後推門而入。

  蠻奴正臥在蒲團上呼呼大睡著,大嘴裡呼出的濁氣臭不可聞。

  娘親難掩厭惡之色,沒有進屋,反而轉身離去。

  估計是去透氣了吧!

  可惡的蠻奴,真是給我添麻煩!

  我捏著鼻子把他叫起來,讓他給我加柴,我簡單的煮了點東西給他吃,雖說是簡單的吃食,但我們幽谷里都是父親曾經積攢的天材地寶,煉丹的上品材料,做成料理皆是大補之物。

  怕他的體臭污染了父親的神位,我在草廬前弄了水桶,讓他自己盥洗,我沒心伺候他,進入革廬點起香薰,我可不想娘親再聞到這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蠻奴一直用他陰邪的目光看著我,好像被一隻惡鬼盯著,要隨時動手殺了我一樣。

  我也可以感知他的邪力境界,雖然不一樣,但非要貼靠的話,差不多是築基期的境界吧!

  不過他的邪念被激發的很高,可以說,現在他就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無可救藥的惡棍,隨時有可能把邪念轉化為提升境界的邪力!

  就在我整理完居室想要出去看看的時候,透過草門,月光下,那潑墨一般的蠻奴正用水桶里的清水潑灑在身上,反射著油亮的烏黑色澤!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涼水刺激的,還是被我給他藥膳滋補的,此刻胯下之前那根巨屌居然已經勃起,成一個彎曲的弧度劍指夜空!

  我從未見過如此猙獰的男性惡根!

  近兩寸粗的棒身,堪比我的手腕!八寸長(約25公分)的黝烏巨龍,上面盤繞著令人生畏的數根青筋,好似會蠕動的蚯蚓!

  龍頭更是大如鴨蛋,龍口突出,龍首上長滿凸起的細密顆粒!

  整個粗大的黝烏巨龍和塔塔一樣,給人一種及其不祥和的邪惡氣息!

  巨龍之下,垂掛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碩大陰袋,內里兩顆龍卵似乎在伸縮,導致陰袋也不停膨脹,目測那龍卵的大小竟堪比雞蛋!

  這…這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難道所有蠻奴的惡根皆是如此?

  還是說唯獨塔塔天賦異稟?

  老天爺沒有給他一個正常的身高,卻給了他一根碩大無朋的大雞巴!

  就在我發怔的時候,透氣的娘親竟然悄然而至,好似不染凡塵的月宮仙子,絕世而獨立!

  娘親當然也看見了赤身裸體的侏儒蠻奴,目光本能的被蠻奴胯下那根遠超中原男性的大雞巴所吸引,竟然愣在了原地!

  娘親的呼吸似乎變得有點急促,大腿也輕微的摩擦,面頰也難得的出現了紅霞。

  但娘親恢復的也很快,依舊是飄然仙子,施施然快步走進了草廬。

  「娘親…」香氣撲鼻,我假裝剛剛打掃好。

  「早點歇息吧…」娘親沒有看我,像往常一樣,清清冷冷的說完之後,扭著肥熟肉臀進了對面居室,並落下草簾。

  我和娘親一直以也來相依為命,彼此間少有隔閡,兩間居室之間的廳堂也就三尺寬,各有草簾作門,也只遮擋住上半部分。

  大多時候我們都不落草簾的,唯有每次娘親在自慰之時才會落下,這也成了我偷窺的先兆。

  或許我在娘親眼裡還是那個沒長大的孩子,娘親也從未想過我會對她的身體產生想法,一個自卑唯諾的孩子豈會有那種行為?

  所以只要娘親一旦落下草簾,我就會脫下褲子稍稍趴在地上,從草簾下方偷窺娘親!今日娘親再次落下草簾,我知道我機會來了!

  可我還沒動身,蠻奴塔塔就推門而入,也不知道他怎麼盥洗的,身上依舊臭不可聞。

  他披著我的衣服當做長袍,挺著那根依舊昂首而立的粗大烏青巨屑,徑直躺在了草蓆上。

  該死,他躺下後,視野恰好是我以前偷窺的地方,這樣不僅導致我無法偷窺娘親自慰了,反而還成全了蠻奴!

  我不甘心,但自卑的我又怕被娘親或者蠻奴發現,只能無奈的躲在居室里,時而偷看一下蠻奴的動向。

  今日娘親果然又自慰了,她每次都會打上隔音術,聽不到任何聲響。

  不過今日娘親似乎自慰的時間有點久,而且還飛出一股陰精噴灑出居室門外!

  蠻奴始終都是一個姿勢,我也不清楚他是否有在偷看娘親。

  唯有他那根一柱擎天的粗黑大雞巴,仍在挺立著。

  又過了一會,草簾被拉起,娘親第一次自慰後走了出來。

  臨睡前娘親都會換成披肩薄紗短裙,將她豐熟曼妙的淫乳浪臀隱藏在清透的薄紗下,比之不穿還耍性感妖嬈。

  娘親披散著青絲,看不清容貌,但她的視角似乎在低頭看著草蓆上的塔塔,準確的說,是在看著那根一跳一跳的粗黑堅硬大雞巴!

  不知看了多久,娘親轉身回了居室,落下草簾,居然又一次放出隔音術…娘親竟然在一晚上自慰兩次?

  難不成是因為蠻奴的大雞巴,讓娘親九陰靈體的慾火更盛了嗎?

  這一夜,打坐冥想的我,腦子裡全部都是往日娘親的自慰畫面…

  次日,我和娘親都要迎著東方紫氣進行修煉,我是提升境界,娘親則是引陽火入脈,壓制體內慾火!

  我們幾乎同時走出居室,娘親已經換回仙氣滿滿但有些暴露的衣裝,頭髮配飾梳理整齊,一絲不苟宛如從未凌亂過。

  「娘親早…」我像平時那樣打著招呼。

  「嗯…」娘親也一如既往的高傲,淡淡的對我點了下頭。

  「呼…呼…」地上臭烘烘的蠻奴打著酣,晨勃的黑雞巴似乎一直沒軟過。

  「可惡的原始蠻奴,不講禮數!」我斥責著塔塔,「竟然在娘親面前袒胸露陰,還不快快起來!」

  蠻奴塔塔被我吵醒,陰邪的目光冷冷的看著我們。

  「算了洋兒,原始蠻奴不服教化,只要不外出,在這裡權當修行了…隨為娘一起去修煉,奠言誤了時辰…」娘親厭惡的扭過頭,招呼著我出去晨修。

  和娘親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馥郁芬芳的體香讓我心神蕩漾,凝白如雪的肌膚絕美細嫩,賽過天仙的傾城容顏百看不厭,裸露在外的香乳膩臀更是滿足了我的嗜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娘親在修煉上對我非常嚴苛,教導我追隨父親的影子,更是嚴肅莊重。娘親那雖美但冷傲的神情,讓我有種面對冰山的距離感!

  就在我們吐納紫氣之時,蠻奴非常不合時宜的走了過來,他那根粗大的黑雞巴與他枯瘦乾癟的瘦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極能惹人注意。

  他對著一顆大樹,龍頭昂起,一道散發著騷臭的濃黃色液體從龍口出噴射而出,強大的力道居然飛射甚遠!

  娘親忽然離我而去,直奔水潭,竟是被蠻奴的黑雞巴再次勾出了慾火,靠冰冷的山泉加持冰心訣來壓制!

  我結束晨修,不耐煩的走到蠻奴面前,剛想罵他兩句,結果被他充滿野性和殺虐的眼神給嚇的憋了回去。

  回去給他做了藥膳,都是大補之物,白瞎給他吃了,奈何幽谷里都是娘親種植的靈草靈植,沒有普通東西給他吃。

  娘親怎麼在水潭處還沒回來?難不成又自慰了?算了,我還是先去修煉吧,省著被娘親教訓。

  走進靜室,背靠父親的神位,開始運轉真力,周天循復。

  不知何時,娘親終於從水潭裡走了回來,徑直走進了草廬居室,並落下了草簾。這什麼情況?大白天的,娘親也要自慰嗎?

  不行,我今天說什麼也要偷看一回,昨天沒擼,乾熬了一夜,都快憋壞了。我剛出門,就發現蠻奴塔塔居然直接鑽進了娘親的居室里!

  什麼情況?

  我躡手躡腳來到草簾下方,只見娘親換回了昨夜的薄透披肩短裙,背對著門口,側躺曲腿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豐腴肥圓的大肉臀撅起,兩顆臀瓣飽滿圓潤,臀瓣之間,正是曾經生育過我的,鮮美粉嫩小肉穴!

  娘親這是在午睡?這怎麼可能?真仙還需要睡覺?

  蠻奴塔塔挺著粗黑大雞巴靠近,沒有頭髮宛如滷蛋的黑腦袋貼近娘親的粉嫩香穴,像是嗅到了人間美味一樣,露出陶醉的表情。

  接著,在我驚訝的目光下,蠻奴乾枯的爪子直接拍在了娘親的肥潤臀瓣上,並大力扣住,烏黑的手指陷進了雪膩的臀肉中,向外側用力,然後吐出他噁心粘稠的舌頭,舔在了娘親的蜜穴上!

  我的天呀!這裡也可以舔的嗎?不過看蠻奴的樣子,娘親的蜜穴似乎非常好吃,我竟然也吞咽起口水來。

  「嚶…」娘親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塔塔的舌頭先是在兩片粉色肉唇中間舔舐,不需幾下,香甜可口的蜜汁從肉唇中泌出,並一發不可收拾,逐漸泛濫不堪。

  蠻奴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噘起嘴「滋溜溜」的將蜜汁吸食進嘴裡,也沒見他吞咽,繼續將黑紅的舌頭長長探出,裹著剛剛吸食的蜜汁,再次舔舐起來。

  「嚶哼…」娘親似乎在極力忍耐著。

  我就知道娘親肯定沒有睡,難不成是故意讓蠻奴在自己雪美淫靡的身體上施為?

  蠻奴很有經驗,他個頭不高,姿勢恰好能夠把他的醜臉整個貼在娘親淫穴上。

  「滋溜…滋溜…吐露露…」

  「哼嗯…嗯嗯…」娘親很明顯是在捂著嘴。

  當蠻奴把醜臉挪開時,娘親整個大腿根乃至臀丘下緣,全部都是蠻奴腥臭的口水和自己香甜的蜜汁了!

  甚至兩片鮮嫩粉唇之間,好似非常饑渴一般,不停的湧出蜜汁愛液來。

  蠻奴也滿臉的粘液,伸著舌頭流著口水,臭嘴張開,一口印在了娘親肥碩白膩又極為滾圓的臀瓣上,用他整張臭嘴加舌頭,舔舐吸吮親吻娘親的肥熟淫臀!

  我激動的大腦一片空白,蠻奴舔的地方,是我夢寐以求兩年的地方,平時只能偷看,今天終於知道,原來這裡也是可以舔的!

  更讓我激動的是,原來娘親也有希望被男人舔陰的一面!

  蠻奴沒有停歇,他的腦袋連娘親一顆臀瓣都不如,所以需要快速的舔遍所有,親吻所有!

  而娘親沒有任何制止的行為,要知道娘親最為自憐自艾,潔身自好,任何骯髒的、污臭的、低賤的事物都不可能觸碰到娘親的,即便是普通男性真仙也別想輕薄一下娘親,就更別說還是娘親最為憤恨的蠻奴了,而且還是用舌頭來玷污她有潔癖的身體了!

  可偏偏事實擺在眼前,娘親就是被一個乞丐不如的蠻奴,還是昨天剛撿回來的侏儒蠻奴,用舌頭舔舐到了女性最為私密的器官!

  蠻奴舔的很起勁,甚至還雙手扒開娘親的臀肉,用舌頭舔起臀縫來,越舔越向下,越舔也越深。

  「哼嗚嗚…」當娘親捂著的嘴發出極為悶響的嬌吟時,我便猜到,蠻奴定是舔到了娘親的屁穴之處!

  無垢之體的娘親,體內沒有絲毫雜質,谷道更是連定點的殘餘都沒有,流出來的也都是與騷穴里的蜜汁不相上下的淫液!

  只不過或許沒有愛液那麼香罷了!

  「咕嘰…咕嘰…嘬嘬…」

  「呼嗚嗚…嗚嗚…」娘親身體都在顫抖,但就是沒有拒絕蠻奴的舔舐。

  蠻奴抬起頭,黑紅的舌頭伸出近四寸長,果然還是激發了邪念,邪力促使舌頭變長了!

  舌尖抵在娘親屁穴口,蠕動著向里鑽,醜臉貼在雪膩的淫臀上,乾枯的黑爪子遊走在娘親肥臀的每一處!

  娘親不僅屁穴里泌出大量淫液,騷穴里更是源源不斷的汩汩泌出蜜汁,鮮嫩粉唇主動分開,宛如決了堤的泄洪口,偶爾還會飛濺而出!

  當蠻奴把乾枯黑長的手指嘗試觸碰娘親的陰蒂時,娘親的熟美身體猛然僵直,伴隨著更大的「嗚嗚」聲,一大股陰精天女撒花般噴涌。

  娘親居然只被觸碰一下陰蒂而高潮了?

  以往可都是要愛撫很久的啊!

  「哈……哈……」娘親放開小嘴,痛快的呼吸著,享受著高潮後的餘溫。

  而被噴了一手的蠻奴也沒再去刺激陰蒂,而是繼續舔舐著娘親的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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