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入室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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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鈺琪從車的后座里拿出了自己的小包,然後鎖好車門,略帶謹慎的看了看空曠的停車場,然後挎上了小包朝著停車場的出口走去。

  「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太平了,就算是每天加班到深夜,都有查不完的案件!」趙鈺琪一邊在路邊走著,一邊和電話那頭的閨蜜陳倩抱怨著最近的工作。

  烏港市的治安狀況從趙鈺琪剛剛當上警察的那時候起就每況愈下,一晃五年過去了。

  當時初出茅廬的女警察,也成功的調到了烏港市的重案組,成了一個人人尊敬的女警花。

  只不過趙鈺琪知道,烏港市並沒有因為她和她同事的辛勤工作而變得更好一些,每一周都有數不清楚的兇殺,搶劫,強姦,更有甚者還有販毒和人口販賣的案件層出不窮,只因為烏港市是一個發達的邊境臨海城市,擁有大量的人口,且烏港在金融,進出口,賭博等各種行業中都占據至關重要的地位,所以各種勢力都盤踞於此,魚龍混雜。

  因為大多數的黑惡勢力都有強大的庇護傘,有些黑惡勢力甚至就是有些大人物的白手套,所以過往很多掃黑除惡的努力,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剛剛抓到幾個小頭目,就中道廢止。

  更讓趙鈺琪揪心的是,就連烏港市的警察局也變得越來越腐敗,自從上半年馬越馬代局長上台之後,趙鈺琪和她的同事們的日常工作就成了掃黃,專門整治那些小型的洗頭店,而對於那些涉及人口販賣的大型賣淫場所的線索,這個馬局長卻視而不見,那些市民或者線人提供的線索最後都會石沉大海。

  正是因為這樣,趙鈺琪才申請調職到重案組,她相信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鈺琪……我這裡有個突發的事情,我必須去跟一下,先不說了。」趙鈺琪正抱怨著警察局裡的腐敗,電話那頭的陳倩突然就這麼急匆匆的掛上了電話。

  趙鈺琪掛了電話,一邊把手機收進包里,一邊刷了磁卡,走進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大門。

  她習慣性的按了電梯的按鈕,然後朝著電梯裡的鏡子打量著自己。

  鏡子裡的趙鈺琪顯得格外的青春靚麗。

  下班以後的趙鈺琪,照常的換下了警服,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白色短款的純棉T恤。

  T恤因為十分的寬鬆,所以趙鈺琪走路的時候總有一邊的肩膀露在外面,T恤下面的胸膛隆起的十分明顯;趙鈺琪的下身則穿著一條灰色的瑜伽長褲,雖然褲子遮蓋住了趙鈺琪的整條腿,可是因為瑜伽褲修身的關係,任何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趙鈺琪那渾圓高翹的屁股,和那兩條緊實修長且頗具肉感的長腿;一雙白色的球鞋套在她不算大的腳上,瑜伽褲和球鞋的間隙正好露出趙鈺琪那白皙的腳踝。

  電梯門打開,趙鈺琪來到了她公寓所在的五樓。趙鈺琪用鑰匙打開房門,然後摸索著牆壁上的開關,打開了客廳的燈。

  只見女警花的出租屋簡直亂的像個雜物間。

  門口的拖鞋,高跟鞋,跑鞋胡亂的擺著;餐桌上昨天吃完的晚飯到現在還沒有收拾,遠遠看去還有幾隻蒼蠅圍著殘羹剩飯飛著;沙發上還散落著趙鈺琪出門前換下的絲質的睡衣。

  女警官隨意的把手了挎包丟到了沙發上,看著房間裡混亂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不過趙鈺琪也沒有過分苛責自己,畢竟自己的工作繁忙,即便是沒有任務的時候,也有大量的訓練要完成,所以生活上稍微懈怠一些也是合理的。

  更何況作為一個二十五歲的單身女性,對於趙鈺琪來說,把家裡收拾的那麼乾淨又有什麼必要呢。

  在門口,趙鈺琪用右腳踩住了左腳的鞋跟,然後左腳輕輕的一踢,一隻白色的球鞋應聲落地,然後她如法炮製,右腳上的球鞋也被她脫了下來。

  趙鈺琪稍微往客廳里的沙發方向走了兩步,然後用手扶著沙發的靠背,然後把自己的右腿抬起,輕輕的拉住自己米白色短襪的邊緣,把襪子給剝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腳背和纖細的小腳。

  令人驚訝的是,長期經受體能訓練的女警官,竟然依然可以把自己的纖纖玉足保養的如此白皙通透,絲毫看不出因為運動而產生的磨損以及老繭。

  趙鈺琪的腳看起來纖細且修長,腳背上還有一些隱約的肌肉線條,腳趾均勻整齊,指甲修剪的乾淨整潔。

  女警官並沒有像她的同齡人一樣塗上各色各樣的指甲油,那種自然的泛著淡粉色光澤的指甲更加讓人著迷。

  脫下襪子之後,趙鈺琪站在了地板上,兩隻小腳感覺到了地板的微涼的觸感,她稍稍活動了一下腳趾,然後雙手交叉在T恤的下擺處,慢慢的將T恤緩緩的往上提。

  女警官雪白纖細的腰部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的腹部一眼看去就知道經受過長期的訓練,光滑細膩的皮膚之下沒有絲毫的贅肉,腹肌的線條雖然沒有十分的明顯,但是只要她的身子稍稍一動,那些腹肌的紋理立刻就變得清晰可見。

  女警官的手繼續帶著T恤向上提,隨著她微微的抬起雙臂,趙鈺琪胸部的曲線也完全的展現了出來,顯出了她穿在裡面的淺灰色的運動文胸。

  文胸完全的罩住了趙鈺琪的乳房,不過它的尺寸對於女警官的乳房來說似乎小了一些,在趙鈺琪一對豐乳之間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

  趙鈺琪稍微彎了彎腰,雙手背到了身後,摸索著找到了文胸背帶上的搭扣。

  隨著她手指一按,然後雙手用勁一拽,趙鈺琪那對碩大的乳房終於被從運動文胸中解放了出來。

  女警官的乳房十分的挺拔,可能是因為年齡的關係,兩個乳房沒有了文胸的支撐依舊驕傲的聳立著,沒有絲毫下墜的痕跡,兩顆亮粉色的乳頭在雪白的乳肉上格外的明顯,而她的乳暈則是淡淡的粉色,尺寸也只有硬幣那麼大。

  趙鈺琪把脫下來的運動文胸隨手扔到了沙發上,然後把手搭在了瑜伽褲的邊緣,然後開始緩緩的往下拽。

  瑜伽褲的材質是那種吸水透氣且富有彈性的,所以要把它脫下來還是要費點功夫。

  隨著她把瑜伽褲褪到了膝蓋處,趙鈺琪那雪白光潔的大腿和渾圓挺翹的屁股就變得一覽無餘。

  趙鈺琪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但是因為職業的關係,她到現在還是單身,所以她對內衣的挑選還是遵循著舒服優先的原則,趙鈺琪兩股之間穿著的也是一條淺灰色的棉質內褲,看起來十分的簡單。

  然後她從沙發上拿起了早上丟在上面的浴袍,套在了身上。

  趙鈺琪穿著浴袍的樣子十分有小女人的味道,和平日裡穿著警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她把自己一頭的長髮盤成了一個簡單的馬尾辮,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因為趙鈺琪周身上下除了浴袍只剩下內褲的關係,所以兩條纖細修長而不失肉感線條的美腿在浴袍的縫隙中看起來更加有誘惑力。

  趙鈺琪剛剛走進浴室,想要伸手去按牆壁上浴室燈的按鈕,只聽見一個低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從身旁響起,「不許動。」

  趙鈺琪迅速的轉過身去,條件反射似的身體就擺出了防禦的姿態,她瞥見一個蒙面的男人朝著她逼近,她迅速的後退了一步,試圖拉開距離,然而另一個年輕的劫匪從門後面沖了出來,女警官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匕首就抵在了她的喉嚨上。

  「不好……我這是遇上入室行竊……不,是入室搶劫!」隨著浴室里的燈光被打開,趙鈺琪適應了一下光線的變化,然後才看清楚浴室里的情況。

  竟然有兩個蒙著臉的歹徒蜷縮在她的浴室里。

  這兩個歹徒,一個用小刀抵著女警官的脖子,年紀看起來不足二十歲的樣子。

  趙鈺琪發現這個男人手拿著匕首的時候還有些顫抖,看起來就是個雛。

  而真正讓趙鈺琪感到擔憂的則是站在浴室浴缸旁的那個看起來四十好幾的男人,身上穿著那種工作用途的馬甲,上面有很多的口袋,可以隨時攜帶各種武器和工具,而他的手上此時正握著一把手槍。

  本想要在兩個毛賊面前表演一下空手奪白刃好戲的趙鈺琪,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她看到了手槍的時候,馬上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告訴自己,斷不可冒失行動。

  趙鈺琪稍作思考,然後裝作一副十分驚慌的樣子,用一種充滿著恐懼感的聲音說道:「……啊……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那個拿著手槍的男人打量了一下趙鈺琪,然後說道:「小妞,你給我轉過去,臉面對著牆壁,不要亂動,然後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聽到這句話之後,那個年輕的搶匪用手輕輕的推了趙鈺琪一把,然後外強中乾的喝道:「小妞,聽到沒!給我轉過去。」趙鈺琪暫時沒有反抗的機會,於是只得聽從搶匪們的命令,慢慢的轉過身去面對著牆壁。

  見趙鈺琪那麼的配合,那個年輕的搶匪似乎變得沒有先前的那麼緊張。他轉頭望向自己的同夥,「康叔……現在怎麼辦?現在……」

  趙鈺琪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原來那個年紀大一些的搶匪名叫康叔,而那個年輕人的綽號則叫做髒鼠。

  原來這兩個人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就入侵了趙鈺琪的家裡,在這段時間裡,無論是客廳還是臥室,都被兩個毛賊翻了遍,只不過女警官家裡本來就像被洗劫過一樣的亂鬨鬨,以至於趙鈺琪回家的第一時間竟然沒有意識到家裡進賊了。

  康叔慢慢的走到了趙鈺琪的身後,然後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語氣輕鬆的對著髒鼠說道,「小子,看見沒,我們幹這行的,溜門撬鎖的時候難免不碰上什麼突發情況,也需要學會隨機應變,你看我們的事主不也挺配合的麼?」

  這個老男人說罷,乾咳了幾聲,換了種兇狠的語氣,說道:「小妞,你家裡的錢都藏在哪裡了?快點給我老實交代!」

  趙鈺琪感受到康叔的手在她的肩膀上遊走,她心中暗自盤算著反擊的時機。

  「我……我家裡沒什麼錢……」她試圖用話語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時偷偷的移動腳步,試圖找到一個發動奇襲的有利位置。

  康叔在趙鈺琪的身後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他只覺得這個小妞雖然語氣聽起來十分的慌張,但是背對著他的身子卻挺得很直,兩條修長的腿絲毫看不到顫抖,就她胸腔起伏的頻率都十分的穩定,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很快康叔那些一絲謹慎就被他的色慾所沖淡,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年輕的身體,只披著一件浴袍,原本應該被緊束著的腰帶也因為她抬起雙手的動作而變得鬆散,露出了女人那雪白的脖頸和肩膀。

  康叔行竊這些年,雖然一直沒有被抓,但是也終究是小打小鬧,沒有真正的偷到過什麼大的財富,所以手裡的閒錢也不多,終究出入的儘是些不入流的酒色場所,能夠接觸到的女人也都是些極其一般的貨色,所以和眼前的女警官趙鈺琪比起來,真的可以說得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那些廉價的酒吧KTV或者是洗頭店裡的小姐,大多數都是些迫於生活無奈的女人,還有不少都是從外地來的,為了一點微薄的嫖資而出賣身體的可憐女人。

  這些人大多數都姿色平庸,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但凡稍有些姿色,或者是年輕的小姐,誰還會在就連康叔都能消費的起的地方賣自己的身子呢?

  所以這些女人要不是長相普通,身材臃腫,就是從高級一些的聲色場所里退役下來的老妓女,長年累月的在菸酒環境中工作,即便是臉上塗上再多的粉底,也沒有辦法掩蓋住皮膚的粗糙和衰老。

  更讓康叔難以忍受的是那些女人的身材,因為她們沒有錢去投資自己的身材,常年缺乏運動,所以這些個女人的身子無不顯得格外的臃腫和鬆弛。

  在康叔的記憶里,他從沒有見過像是趙鈺琪這樣挺翹的臀部,和修長均勻的雙腿。

  尤其是從後面隔著浴袍的樣子看起來,完全沒有絲毫的贅肉,完全不是那些廉價妓女那種下垂的屁股,這讓這個老男人一時之間完全挪不開自己的視線,康叔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內心一陣的翻湧,臉上浮出了一陣血色,他掰了掰手指的關節,然後把手裡的手槍遞給了一旁的髒鼠,「看來你是真的沒什麼錢啊,不過……小子,拿好槍,今天我們有別的收穫。」

  髒鼠接過槍,愣了一下,猶疑的問道,「康叔……你要……你要幹什麼?」

  康叔沒有回答髒鼠,而是一下子拉住了趙鈺琪腰間浴袍的束帶,浴袍因為失去了束帶的約束而完全的鬆開。

  趙鈺琪先是感覺到身子一涼,然後一隻手就伸到了浴袍的裡面。

  女警官剛想要掙扎一下,就想到身後還有一把手槍指著自己,如果自己貿然的反抗,如果那個二十歲不到的毛賊一時之間緊張,走了火,那麼自己的小命豈不是交代在了這裡。

  想到這裡,趙鈺琪不得不忍著噁心,繼續放任這個老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予取予求。

  「媽的……這個女人的身材可真是頂,看樣子今天就要便宜我們兩個了,髒鼠,我年紀大,我先來……我射不了兩次的,我玩剩下的都是你的。」康叔一邊說著,一邊把趙鈺琪的浴袍順著她舉起的雙手給套了出來。

  趙鈺琪的身子此刻已經完全的暴露在了兩個男人的視野之下,她的皮膚也因為空氣的中的寒意和那種從未在男人眼前袒露身體的羞恥之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康……康叔……我們是小偷……我們可是在幫……幫會裡的時候就說好的,我只偷東西,可不殺人放火……」這個叫髒鼠的年輕人此刻已經因為康叔對那個女人的動作而慌張到六神無主,他本來就是想做點小偷小摸的生意,幫康叔望個風,撬個鎖,技術含量最高的也不過是通過他自學的閉路電視的技術癱瘓個監控攝像頭啥的。

  今晚自從他開始用匕首抵在趙鈺琪喉嚨上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的心理建設,「如果,如果那個啥,判刑起來就重了……」

  康叔聽著髒鼠的話,發出了一陣冷笑,「小子,你怎麼就這麼的沒出息!我的確說過不殺人放火,可沒有說過不強姦女人。連強姦這個詞都不敢說,我問你,你這輩子碰過女人不?」他的手在趙鈺琪光滑的背上緩緩的遊走,感受著屬於年輕女人獨有的緊實細膩的皮膚,然後他的手慢慢的從女人的背上劃到了她的屁股,然後用一整隻手嘗試著覆蓋儘可能多的臀肉。

  髒鼠站在一旁,目睹著康叔對著這個性感的女人的所作所為,他的內心雖然對這具年輕的肉體有著不小的衝動,可是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更多的則是一種不安,他聽到康叔的問話,無奈的說:「……這和你沒有關係……」

  康叔聽完髒鼠的回答,把手用力的在趙鈺琪的背上一按,讓趙鈺琪微微的翹起她穿著的淺灰色內褲的屁股。

  他看著他身前的年輕女人,修長的身體絲毫沒有病態的柔美,而富有著健康的美感,兩條肉感修長的勻稱長腿從內褲的邊緣延伸到地板,而內褲緊緊包裹的屁股則顯得格外的渾圓豐滿,看起來就十分的誘人。

  「你小子,今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了,你自己看看這個小妞的身子,你就是花再多的錢,這麼漂亮的小妞在」金牡丹「也是可遇而不可的。像她這樣的女人,遲早會自己貼上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倒不如今天便宜了我們爺倆。」

  趙鈺琪聽到「金牡丹」這個詞,不禁眉頭一皺。

  金牡丹是烏港市最大的夜總會之一,雖然一直聽說金牡丹有不法的色情服務更是毒品交易的溫床,可是每一次警方的突擊檢查都像是被他們提前預知的一般,都是無功而返。

  康叔見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反抗的意思,於是也不客氣的把手繞過了趙鈺琪的右側身體,摸上了女警官的右乳,「你看,這個小妞的奶子可真夠大的,至少有D罩杯的大小,真是個極品,身材又這麼的好,簡直是上天賜給我們兩個的寶物,你可知道,這樣的尤物,可不是天天能見到的。像這樣級別的女人,平時可都是給大人物玩的,今天卻讓我們碰上了。」康叔一邊說著,一邊把左手也從趙鈺琪的屁股上挪開,擺到了她的左胸上,對著趙鈺琪兩隻豐滿的乳房一頓的使勁揉捏。

  「啊……不要……」趙鈺琪其實已經預料到了康叔的企圖,對於男人對自己的輕薄並不是毫無準備,可使趙鈺琪的聲音里還是略帶痛苦,她有限的扭動著身體,妄圖讓男人的手可以不要那麼用力的揉捏自己的乳房,嘴巴里則發出了無助的抗議。

  康叔的手卻沒有停下對女警官雙乳的玩弄,手指還開始了對趙鈺琪乳房上的嫩芽發動了進攻。

  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玩弄過身體的女警官,只能艱難的忍受著那種羞恥的搔癢在自己的乳尖不斷的跳動,不一會,趙鈺琪便發覺自己的乳頭遭遇到了像是遇冷時那種激凸的感覺,竟然變得硬邦邦的了。

  趙鈺琪從未被男人如此觸碰過,這種感覺讓她既陌生又厭惡。

  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出手攻擊肆意輕薄自己的男人,但理智告訴她,現在必須保持冷靜,尋找機會脫身。

  「看看這小妞的反應,真是敏感得可愛。你知道嗎,小妞,有些事雖然你不說,但身體可是誠實的。是不是覺得康叔的手法不錯?」康叔很快發現了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體變化,立刻企圖用語言的羞辱,讓趙鈺琪徹底放棄抵抗。

  「不是的,我……我根本不想這樣!」趙鈺琪作為一個女警官,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自己的出租屋裡被兩個竊賊輕薄侮辱,可是此時無可奈何的她,除了感覺到無比的羞恥和痛苦之外,什麼都不能做,就連喊叫都不能太過大聲,以免激怒了身後的男人。

  未經人事的趙鈺琪,在康叔的玩弄之下只能閉起眼睛。

  她心亂如麻,一時之間根本想不到脫困的方法。

  無論趙鈺琪在警校和平時的訓練中多麼的出色,處女之身的她在經驗豐富的老男人的玩弄之下也變得無所適從,更別說身後還有一根黑洞洞的槍管不知道從什麼角度指著她,這都讓她無從反抗。

  「髒鼠,你不來摸摸?」康叔玩弄了趙鈺琪的乳房一會,見自己的跟班毫無反應,搖了搖頭,然後鬆開了緊捏著女警官乳房的雙手,突然之間把手抓住了趙鈺琪那條灰色的棉質內褲的邊緣,使勁的把這薄薄的內褲往下一拉。

  「不!!」趙鈺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內褲已經被男人扯到了自己的腳踝上,她失控的大叫出聲來,卻招致了康叔在她渾圓屁股上狠狠一擊。

  「別亂叫,要是招來了鄰居,你知道你的下場。」康叔懲罰完她之後,再次的警告,讓趙鈺琪再一次的恢復了冷靜。

  趙鈺琪再一次的被迫的舉起雙手,康叔則乘著她還沒有從被脫下內褲的震驚之中緩過神來,突然的蹲下,把趙鈺琪的左腿抬起,然後把她的內褲從她的腳踝上取了下來。

  然後他用他有力的雙手,抓住了趙鈺琪的腳踝,然後用力的往兩邊一扯。

  趙鈺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往下沉了不少,兩條腿被男人粗魯的分開了不少,她感覺自己的下身就這樣被蹲著的男人徹底的淨收眼底,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被男人看光下體,一陣強烈的羞恥湧入了她的腦中,臉上也是一陣的嫣紅。

  她感到一種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身體也因為恐懼和羞恥而微微顫抖。

  她知道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即將被男人觸摸自己的陰道,這種感覺讓她幾乎崩潰。

  康叔看著這具年輕的肉體正岔開著雙腿撅起屁股,那袒露著的豐乳以及散發著少女幽香的下體,讓他那老邁的陰莖似乎都快要炸開了,他用手慢慢的探入了趙鈺琪雙腿之間的恥丘,還不忘羞辱的問道,「是不是叔叔的手法,比你男朋友玩你的時候更加讓你舒服呀?」

  趙鈺琪作為女警官聽到男人這樣的問話,本來一定會當作羞辱而置之不理,可是此時此刻,身體被男人玩弄的當下,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說出了實話,「不,我……我沒有男朋友……」

  康叔聽到了趙鈺琪的回答,有些吃驚,他本就因為性慾而紅潤的臉上變得越發的興奮,「哦?這麼漂亮的小妞竟然沒有男朋友?是不是因為你太挑剔,平常的男人都滿足不了你?沒關係,今天叔叔就好好疼你,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享受。」

  趙鈺琪聽著康叔無恥的發言,她咬了咬牙,說出了讓在場兩個男人都吃驚的話來,「……不是的!我……沒有過男朋友……」

  聽到趙鈺琪的話,髒鼠和康叔都立刻明白了過來她話里的意思。

  髒鼠有些吃驚的看著被康叔按在牆上女人的身影,嘴巴微微的張開,沒有拿槍的那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他不知怎麼的,蹦出了一個問題,「什麼……這麼說……你是個處女?」

  趙鈺琪這一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發出了了「嗯」的一聲。

  聽到趙鈺琪自稱自己是處女之後,屋內的兩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同的反應。

  那個中年男人康叔,臉上的興奮之情已經難以掩藏,似乎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打算解開自己的皮帶。

  而站在一旁的髒鼠則攥著拳頭,沉默了半晌,好不容易的憋出一句話來,「康……康叔,要不咱還是算了……」

  「你說什麼!?」康叔的下身已經膨脹的十分的明顯,被欲望沖昏頭腦的中年男人聽到自己一旁的小跟班說這樣掃興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腦袋裡的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但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經驗還是讓他壓制著怒火說道:

  「小子,你自己沒膽量不要來壞我的好事,這麼著,你去客廳里給我等著,二十分鐘以後我就出來,然後今天晚上所有的收成都歸你,怎麼樣?」

  髒鼠低著頭,嘴裡嘟囔著,「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當他看到康叔此刻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的時候,又看著被迫靠在牆壁上的那個可憐的女人,他似乎下定決心了似的,「康叔,你偷東西什麼的都沒關係,只是今天這個女人,你不能碰她!」

  康叔沒有想到這個叫髒鼠的小伙子敢這麼和自己說話,他稍微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他轉過身去,臉上換了一副表情,「小子,你是不是還是怕強姦了這個小妞以後你就成了強姦犯了?這麼著,你現在走,拿著今天我們偷到的所有錢,今天這個房子裡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沒有關係,怎麼樣?」

  這個男人擺出了一副循循善誘的表情,自覺一定可以說服這個小伙子,可是沒有想到髒鼠卻說出了讓他意想不到的話來,「康叔……我不是這個意思,人家……這個女孩子是個黃花大閨女,我們做賊的,偷東西也就算了,但是我們盜亦有道,怎麼可以去姦污人家女孩子,毀了人家清白,這樣禍害的是別人一輩子!」

  康叔看著髒鼠一臉的義正嚴辭,還想繼續說下去,立刻憤怒的開口的打斷道,「小子,你難道是要放著小偷你不做,要做什麼護花使者麼?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妞漂亮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今天救了她,她這輩子也不會和你這種社會底層的人發生任何的關係,八成是把你送進監獄而後快!」

  這個陰險的男人輕輕的拍了拍趙鈺琪的屁股,輕微的發出了一些皮肉聲音,「還不如今天跟叔我一起痛快一下?」

  髒鼠聽到康叔那些傷人的話,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不,康叔,算我求您了,今天您就罷手吧!」

  康叔本以為可以輕易打發走這個年輕人,沒想到竟然是個硬茬,他那滿腦子的慾火一時之間難以得到發泄,竟然把他平日裡的小心謹慎的行事風格壓制了下來。

  這個男人噌的一下子轉過身來,面對著一旁的髒鼠,把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給了趙鈺琪。

  「我看你小子今天是欠收拾了吧?我聽幫會裡的人說你是為了大學的學費才出來做這個的,如果我把你今天的事情和道上的兄弟們說了,看以後誰還敢帶你做生意!」

  久經訓練的女警官趙鈺琪立即感知到了身後男人的注意力發生了轉移,她微微的側了側腦袋,用視線的餘光看了看身後的情形,然後猛的一轉身,光著的腳丫在地磚上一蹬,左腳作為支點,趙鈺琪的右腳迅速的從地面上抬起,從側面重重的踢中了康叔的腰間。

  雖然趙鈺琪光著腳丫子,並不像平日裡穿著皮靴的時候施展這樣的踢技那麼的有殺傷力,可是即便是這樣,康叔被踢中之後依舊是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頓時癱坐在地上,嘴裡發出了如殺豬般的哀嚎,「啊……不好……」

  康叔猛的受到了趙鈺琪的突然襲擊,那種從腰間傳來道劇痛讓他的五臟六腑似乎都纏繞到了一起,這種劇痛讓他立刻從精蟲上腦的狀態下清醒了過來,他意識到,先前被他輕薄的女子似乎並不是普通的女人,「髒……鼠……這小妞不是一般人!快拿槍!」

  髒鼠站在一旁,看著趙鈺琪那突如其來的襲擊,一時之間還愣在原地,他看著渾身衣服被康叔剝得精光的性感美女,前一刻還在男人的淫威之下,痛苦且羞恥的求饒,可是下一刻就變得威風凜凜。

  趙鈺琪的前襟毫無遮擋,兩個淺粉色的乳頭在胸前的兩個乳房上搖曳著格外的好看。

  髒鼠從一旁看著全裸的趙鈺琪擺好架勢,左腿稍稍的跨出一步,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分別彎曲,整個身子擺出一個略微前傾的姿勢,兩隻白皙通透的美足上,每一個腳趾都是緊繃的狀態。

  康叔看著身邊的髒鼠沒有舉槍的意思,他暗暗的罵道,「他娘的,這個小妞看起來像是練過的,有點不好對付」,他一邊盤算著,一邊掙扎著爬起來。

  這個男人半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裝作一副站不起來的樣子,卻以一個十分刁鑽的姿勢,整個身子就貼著地面撲向趙鈺琪的方向,意圖抓住這個女人的下盤,只要趙鈺琪倒地,康叔自認為以自己男人的力量和體重,不怕制服不了這個小妞。

  可是只見趙鈺琪抬起她修長的右腳,一隻裸足直接朝著康叔的面門踢去。

  趙鈺琪見男人被他踹飛出去,她收起停留在空中的右腿,依舊完美的保持者自己的平衡。

  髒鼠只見趙鈺琪兩腿之間的春色一閃而過,他的臨時夥伴康叔就這麼飛了出去。

  這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看著趙鈺琪的小腳上的腳趾,每一個都精緻可愛,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就連她的腳踝都像藝術品一般纖細嬌嫩。

  可就這麼一隻看起來屬於弱女子的纖足,卻頗具殺傷力,剛剛那麼一腳踢在康叔的鼻子上,直接讓這個中年的好色大叔鼻血橫流,定是被趙鈺琪踢斷了鼻樑骨。

  康叔只是稍微的掙扎了兩下,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趙鈺琪看到康叔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敢掉以輕心,一時之間也不能前去查看倒地男人的狀態,是真的被自己的一記重踢擊暈了,還是在地上裝死,想要伺機再偷襲自己,更何況目前她還有一個手裡拿著槍的男人需要對付。

  髒鼠看到趙鈺琪的眼神看向自己,雖然這個女人沒有像對待康叔時候那樣擺出伺機而動的攻擊架勢,可是她的眼神當中還是充滿著敵意和殺機。

  他把自己右手中的手槍慢慢的舉起,然後槍口避開趙鈺琪的方向,然後慢慢的說道:「小……小姐,我沒有敵意……只要你讓我走……」

  趙鈺琪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他的歲數似乎比起自己還要小上個幾歲,言語之間似乎並沒有再想要襲擊自己的打算,剛剛擊倒了一個男人的女警官的腦子裡飛速的分析著目前的形勢,漸漸的她從剛剛的激烈而又短暫的戰鬥中恢復了冷靜。

  女警官想到剛才若不是這個少年為了她和他自己的同伴發生衝突,她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反抗的機會,想到這裡,陳鈺琪的表情漸漸的鬆弛了下來,冷峻的臉色稍稍的流露出了一些溫情。

  這時她才想到自己依舊赤裸著身體,不禁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小嘴微張卻又說不出話來,小半晌才從兩片薄薄的嘴皮子裡擠出來幾個字,「你……不許再看了!」

  趙鈺琪從地上迅速的拾起之前被康叔扯下丟棄的浴袍,然後披在了身上,接著她又從地上撿起了同樣被男人從身上扯下的內褲,想要穿上。

  她本想背過身去,但是平日裡的訓練卻讓她本能的意識到,此刻的情形並沒有恢復完全的安全,一個有攻擊性的男人還沒有確認他是否失去戰鬥力,另一個男人,雖然暫時沒有敵意,她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所以她不得不面對著髒鼠,用一種極其扭捏的姿勢把內褲穿在了身上。

  髒鼠看著趙鈺琪也沒有隊自己發動攻擊的意思,他舉著手槍,面對著女警官,然後慢慢的貼著牆壁,試圖退出浴室。

  可沒想到趙鈺琪卻在穿上內褲之後大喝一聲,「你!不許走!」

  ……

  警察局的看守所。

  「母狗……母狗給主人們……請安……」韓陽陽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自從馬越升職做了烏港市的警察總局的代理局長,她的丈夫邵康就經常的被安排去周邊的市縣執行一些艱苦任務,一去就是一兩個月。

  女警花在接受那個讓她失去自由,不得不成為警局裡幾個惡警的玩物的任務之後,烏港市總局特警隊的女警花韓陽陽就不得不時常在看守所的秘密關押處執勤,而她的身份則是一名警花女奴。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警局給她的特別任務竟然會如此的殘忍,在她接受任務的那一刻,韓陽陽就再沒有了退路。

  女警花那些被調教時錄下的視頻長達數天之久,全在馬越以及山本的手裡,只要自己膽敢反抗,那她的性愛視頻就會變得滿世界都是……更讓韓陽陽感到害怕的是,馬越成了代理局長之後,就變得更加隻手遮天,現在就連丈夫的生命安全都在馬越的手裡捏著。

  現在韓陽陽唯一的指望就是可以有一天接觸到殺害她父親和前男友的K組織,幫他們報仇。為了這個虛無縹緲的目標,韓陽陽忍辱負重。

  (故事銜接《警花韓陽陽的裸體調教》最後一章的兩個月後)。

  這個秘密關押處本來是戰爭年代在看守所地下的防空洞,戰爭之後就被廢棄了。

  可是被這群為了享樂的權貴們改造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牆壁被深色的木板和皮革覆蓋,配以厚重的紅色天鵝絨窗簾,用來製造窗簾之後還有窗戶的錯覺。

  牆上掛著一些模糊的藝術畫作,內容令人難以辨認,但每一幅都充滿了淫靡和恐怖的氣息。

  裝飾品是一些刻意做舊的古董樣式的家具和金屬雕花,散發出一股濃重的復古和奢靡的味道。

  大廳里地面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踩上去柔軟而無聲,但仔細觀察可以看到一些暗色的斑跡,似乎是曾經留下的血跡或其他污漬。

  房間中央擺放著幾張豪華的皮革沙發和扶手椅,每一張看起來都設計得極為舒適。

  房間的另一邊則堆滿了束縛和固定用的裝置。

  角落裡有一個大型的木製刑具台,檯面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和淫具,每一個都閃爍著冷酷的金屬光芒。

  跪在女警官身旁的還有幾個女人,其中兩個人韓陽陽認識,雖然她不知道這些人的名字,但是韓陽陽知道她們已經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呆了有幾周了,也有幾個女人她不認識。

  不過這些女人之中,只有自己和另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穿著衣服。

  不過韓陽陽穿著的所謂的衣服,也是刻意為了體現她女警奴隸的身份而存在的。

  韓陽陽上衣是傳統的藍色警用襯衫,但材質卻是透光的薄紗。

  每當她移動時,襯衫微微貼在她的皮膚上,顯露出她豐滿的乳房和緊緻的腰部。

  男人們透過這件半透明的襯衫,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前的兩顆乳頭,微微隆起。

  女警花的下半身則穿著警服配套的裙子,只不過尺寸卻格外的短,黑色的爛褲襪下面沒有穿內褲,這樣的裙裝就像是為了刻意展示女人下體而設計的,只要韓陽陽她稍微彎腰或抬腿,裙擺都會微微擺動,露出她光滑的下體。

  一雙深紅色的高跟鞋穿在韓陽陽的腳上,鞋跟極高,讓她跪著都十分的艱難。

  更能體現她奴隸身份的則是她脖子上戴著的母狗項圈,上面刻著她的名字,以及她被銬在身後的雙手,讓她在任何時候都無法遮擋自己的暴露的前胸。

  項圈上有個突出的圓環用來拴上鏈子,無論是把韓陽陽固定在牆上,還是由男人牽引,都十分的方便。

  幾個男人在她們的面前走過,一個身體微胖的男人在韓陽陽左邊的女人面前停了下來,「這個……難道是?」

  馬越看到那個微胖的男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點頭哈腰的介紹道:「蔣副市長……不,馬上就要是蔣市長了,沒錯,她是我們新到的貨,是我們瑪瑙衛星台的黃金檔女主持人何靜蕾。」

  蔣副市長的臉上露出了欣喜如狂的神色,連連點頭的同時,和馬越說著,「馬局長,你可真是有心了。」

  韓陽陽聽到何靜蕾的名字,心中像是響起了一陣炸雷一般,「不!這怎麼可能,就連這樣名聲顯赫的女人也逃不過他們……」儘管韓陽陽心中大駭,此時也不敢撇過頭去看一眼身旁的女人。

  這時的韓陽陽心裡只有一個期望,今天來的男人們不要選中自己。

  可是不遂人願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個男人喊出了韓陽陽的名字,「誒?這個不是韓警官嗎?」

  韓陽陽循聲望去,竟然是老熟人,「吳……吳宇!」

  只見女警花剛剛說出來者的名字,她的臉就一下從脖子根紅到了額頭,兩隻大眼睛裡頓時就凝結起了露水,那種羞恥的姿態溢於言表。

  跪在地上的韓陽陽,掙扎著想要做點什麼去遮蓋自己隔著透明襯衣袒露著的雙乳,可是奈何她的雙手早就被山本博士的手下給銬在了身後,所以這種程度的小動作只能是徒勞,只能白白的讓一旁所有的男人享受著她的羞澀與恥辱。

  「韓警官!你忘記這裡的紀律了麼?想要再吃點苦頭麼?」局長馬越大聲的呵斥,讓韓陽陽一瞬間渾身顫抖,本來羞澀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有些呆滯,人像是泄了氣一般低下了頭。

  「馬局長,我現在知道你說的秘密嘉賓是我們瑪瑙台的台柱,何靜蕾小姐了。不過韓陽陽,跟我有些私交,不知道能不能……」

  「哦?吳公子,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一會我就把這隻母狗警花送去你的房間,不過,您能透露下你說的私交具體指的是什麼?」

  原來這個所謂的吳公子是烏港電力吳家三房所生的兒子,雖然說是偏房三太太所生,但是在他們豪門貴族裡的人看來,這個吳宇和私生子也沒有太多的差別。

  只是值得吳宇慶幸的是,吳家的正房的大太太頭些年一直生不出兒子,所以吳宇還算挺受吳家老爺子的重視,只可惜兩年以前吳家的正房喜得一子,自從那時候開始,吳宇的好日子就算是過完了。

  本來就受到正房大太太和她的親信的排擠的吳宇,屋漏偏逢連夜雨,在一家私人會所里嫖著個女高中生的時候,正好被韓陽陽當場抓到。

  正愁沒有理由收拾吳宇的吳家正房,就借著這個私德敗壞的理由把吳宇趕出了吳家。

  得虧是他老爹還念著父子之情,把他從監獄裡撈了出來,也沒有斷了他的財路,還能讓他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只不過吳家的家業,現在看來已經和他徹底的無緣了。

  在吳宇看來,這一切都是拜韓陽陽所賜。

  這個富二代一邊說著韓陽陽當時是多麼的趾高氣昂,多麼的不近人情,一邊看著跪在地上的如今的母狗女警,心裡無比的爽快,他轉頭看向馬越,幸災樂禍的問道:「這個韓警官,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母狗了?她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麼?」

  馬越笑了笑,含蓄的搖了搖頭,「這個嘛,這個月已經是韓警官自願成為我們警局的公用母狗的第三個月了……她的初衷可是很崇高的哦,是……」馬越差點把關於K組織的臥底任務說出了口,連忙改口說,「是為了我們警局這麼多男同志的性福著想!」

  「自願的?這怎麼可能嘛……」吳宇不可置信的看著馬越。

  正當吳宇在一旁說著待會要怎麼折騰韓陽陽的時候,眾人面前一個有一個跟籃球架一般高的架子被三個帶著面具的工作人員給推了過來。

  這個架子的頂端有一個活動的杆子,上門連接著一個粗重的黃銅手銬,而架子的底座的兩側,也同樣的裝著連接著鏈條的腳銬。

  正當韓陽陽看著推來的架子心中駭然的時候,局長馬越在一旁拍了幾下手掌,「諸位,今天我們請各位會員前來,最主要的原因,必然是我們的何靜蕾小姐了。大家知道何靜蕾這個女人仗著自己主持人的身份,時常的散播不實的消息,對我們蔣副市長的形象和施政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所以我今天代表烏港市的警察局,把這個女人給逮捕到這裡,接受諸位的審判!」

  「不……馬越!你這個狗腿!你這個惡警!你憑什麼抓我!」自從何靜蕾被人迷暈之後帶到了這個秘密監獄之後,醒過來沒多久,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帶到了這伙男人的面前。

  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主持人身上附著麻繩,幾根手指粗細的麻繩繞過何靜蕾的禮服,那些刻意繞開女主持人豐滿胸部的繩子把原本在連衣裙下若隱若現的乳房顯得格外的挺拔高聳,她的兩隻手被用麻繩粗暴的綁在椅子後面,因為長時間被緊緊的綁著,手腕上已經顯出了深紅色的印記。

  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細腿,同樣在腳踝處被馬越的手下們綁在了椅子的腿上,即便何靜蕾如何的掙扎都沒有鬆動分毫。

  何靜蕾畢竟在主持人這個位置上坐了好些年的女人,她掙扎了一會發現自己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之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抬起頭,望向這群男人們,厲聲的說道:「你們今天把我綁到這裡,有沒有想過後果,你們這樣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還非法監禁,你們難道不怕法律的制裁麼?」

  跪在一旁的韓陽陽低著頭聽著何靜蕾的話,不禁默默的嘆了口氣,她想著,這個女主持人未必太天真了吧,這裡的男人非富即貴,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凡敢出現在這裡,必然有自信可以控制的住局面。

  「哈哈哈!法律?在烏港市的黑牢里,我馬越就是法律!韓警官,你來給這個何大主持人講講,在這裡有些什麼法律?」馬越走到韓陽陽的身邊,用腳踢了踢韓陽陽的屁股。

  韓陽陽抬頭看了馬越一眼,她的臉色滿是羞恥,作為女警官的身份,卻要在一眾權貴,甚至是自己先去逮捕過的罪犯面前倍受凌辱,可是她卻毫無辦法。

  女警官用膝蓋慢慢的向前爬行,移動到了眾多女囚的面前。

  這是何靜蕾才看到這個穿著女警服飾的女人脖子上和自己一樣被帶上了一個金屬的項圈。

  「是主人……在……這個母狗們的『聖地』,主人們的命令就是法律……作為……作為母狗,職責就是……伺候主人……滿足主人一切的要求……」韓陽陽跪著地上,匍匐著身子撅起屁股,斷斷續續的說著這種無恥的話。

  這是何靜蕾才注意到女警花韓陽陽的兩腿之間竟然是光禿禿的,被剔去了所有的陰毛。

  「哦?是麼?那韓警官一定很擅長伺候主人了咯?都是怎麼伺候的?」吳宇在一旁興致勃勃的聽著韓警官的發言,然後提問到。

  「那個……」韓陽陽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的說道:「用……陰道,嘴……只要客人願意的話,還有腳都是可以的用來伺候主人的。」

  「那你最擅長那種服侍主人的方式呀?」吳宇依舊不依不饒的問著。

  韓陽陽此刻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回答任何問題,哪怕多麼羞辱,她也不能迴避。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弱地說道,「我的……我的陰道目前是我評級最高的器官……在使用過的61個客人中,有33個客人給出了五顆星的評價……21個客人給了四顆……」

  吳宇看著跪在地上的女警花,鄙夷的笑著,「哦,這麼說,你的小穴的好評率很高咯,那你的屁眼呢?沒有人喜歡操你個這個母狗女警的屁眼麼?」

  女警花聽到男人的問題,停頓了一小會,說道,「母……母狗的屁眼……屁眼還沒有……那個……」

  吳宇看著這個曾經把自己送進監獄的女警花如今這麼下賤的模樣不僅有些唏噓,但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問著關於韓陽陽的問題,他把頭轉向馬越,問道:「馬局長,怎麼?這個韓警官的屁眼很精貴麼?怎麼作為一隻母狗,卻不開發肛門,這是什麼道理?」

  馬越朝著吳宇點了點頭,他衝著韓陽陽的方向說道,「吳公子,這個問題就讓韓警官自己告訴你吧。」

  韓陽陽此時經過了兩個多月山本和馬越的調教,對於一些羞恥和折磨,女警花已經產生了一些抵抗能力。

  可是今天在自己曾經捉捕過的罪犯面前,闡述自己那些可悲的恥辱,就像揭開自己的傷疤一樣,即便是已經變得很是堅強的韓陽陽,依舊渾身顫抖。

  她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回答道,「回答……回答客人的話,母……母狗的……肛門處女還在拍賣的過程中,所以暫時不能……不能被客人使用。」

  「拍賣?」吳宇聽到這個詞,立刻就起了興趣。

  這時韓陽陽感覺到周圍男人們驟然炙熱的眼神紛紛集中在她的身上,女警花的身體也變得有些燥熱起來。

  她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母狗……母狗的屁眼現在在暗網上供全世界的買家競價,在這個月的結束之前,出價最高的十個買家可以參加最後一輪的拍賣,最終出價最高的買家可以……可以使用……我……母狗的處女肛穴……」

  「這個可太有意思了!一個女警官拍賣自己的處女屁眼!這可真是聞所未聞啊!」吳宇笑道。

  「臥槽!馬局長,你們可太有創意了!」旁邊的一個男人驚嘆道。

  「是不是韓警官嫌自己的工資太低了,所以出來賣了?今天我可要好好地用一下韓警官的小穴,如果玩的舒服的話,我會多給點小費,讓她補貼家用的……」另一個男人淫笑著說道。

  周圍的男人們都被韓陽陽的處女肛穴拍賣的事情激起了興趣,紛紛討論起來。

  韓陽陽低下頭,眼中淚水無聲滑落,她的內心被無盡的痛苦和羞辱淹沒。

  吳宇這時打斷了眾人的討論,有些故意的問道,「屁眼處女?這個能買幾個錢?能有處女小穴值錢?」

  在一旁的一個矮個子男人李老闆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轉身面對吳宇,反駁道,「吳公子,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屁眼處女。你想想,韓警官可是烏港市的名人,一個高高在上的女警花,如今卻淪落到這個地步,這本身就已經是無價的戲碼了。」

  吳宇挑了挑眉,顯得有些好奇,「你這麼說是不錯的,不過,我是說屁眼比小穴還能有更高的價值?」

  李老闆笑了笑,緩緩說道,「當然了。你要知道,這韓陽陽警官可不是普通的妓女,而是曾經把不少我們黑道兄弟們抓進監獄的女警官。她的處女屁眼代表的不只是身體的一部分,更是一種象徵,一種徹底的征服。」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屁眼的初次使用對她來說是極大的痛苦和羞辱,這對買家來說,無疑是更大的刺激和滿足。再者說,參與這樣的拍賣,不僅僅是為了享受她的身體,更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是對權力的一種炫耀。」

  吳宇似乎被說動了,點了點頭,「這麼說來,確實有點道理。」

  李老闆繼續說道,「試想一下,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警官,如今卻要在全球的買家面前展示她的屁眼子,這樣的情景可不是隨時都能見到的。這種無價的心理衝擊和視覺刺激,絕對不是幾個錢能衡量的。」

  吳宇若有所思地看著韓陽陽,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確實,你說得有道理。韓警官的處女屁眼,看來是要拍出個高價了。」

  李老闆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更何況,處女肛門的緊緻和束縛感,是遠遠超過小穴的。這體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極致的享受。相信我,很多人願意花大價錢來嘗試這種感覺。」

  吳宇笑了笑,贊同道,「看來李老闆很有經驗嘛。這麼說韓警官的屁眼確實是個寶貝。到時候我們一起參與競拍,看誰能拔得頭籌。」

  吳宇隨即轉頭看向韓陽陽,故作輕鬆地問道,「那麼,現在網上的出價情況如何了?最高的報價是多少?」

  韓陽陽渾身微微顫抖,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儘量用平靜的聲音回答,「目前,最高的報價是十七萬美元……這個數字還在不斷的……增加」

  李老闆聽到這個數字,滿意地點了點頭,「十七萬美元,這才剛剛開始,相信到了最後一輪,價格會更高。」

  吳宇笑道,「看來這次拍賣確實有看頭。韓警官,你得好好準備,說不定你的處女屁眼能拍出個天價。」

  正當眾人熱火朝天的聊著的時候,馬越在一旁吹了個口哨,「好了好了,諸位,今天的這個聚會的主題可不是這個母狗女警花,到時候的拍賣我一定會請諸位到場,不過位置暫時還沒有確定,可能要弄到公海上去才行,這個我一定會安排好的。」

  「現在我們可要有請我們今天的主角,何靜蕾小姐了。」馬越給了手下的人一個眼神,等眾人的目光集中到那位黃金檔女主持人的身上的時候,她已經被幾個男人帶到了場地中央的架子旁了。

  ……

  大家好,我是夜色鎮隱士。

  工作的關係,大多數時候都在海上。

  開始寫色文的原因無他,主要是在海上實在是閒得慌,二來在海上沒有女人,所以用寫文來排解一些寂寞。

  之前重製續寫的《警花韓陽陽裸體調教記》承蒙不少的讀者的欣賞,給我提了不少的建議,尤其在和兩位熱心讀者的交流之後,我決定重新開坑,不再繼續更新《韓陽陽》一文。

  不過這並不代表韓陽陽的故事就這麼終結了,在這個《惡海孤花》的故事中,女警花韓陽陽依舊會是一個主要的角色。

  這個新的故事繼承了《韓陽陽》一文的中的許多角色,保留了原來的人物關係以及設定,同時這個新故事也有了更大的舞台「烏港市」,以及新加入的許多的世界觀和新人物。

  這個故事會圍繞著烏港市的黑惡勢力以及貪腐的官員和幾個的女警官以及站在正義一方的女政客,女記者,女主持人和女律師,講述他們之間的故事和鬥爭。

  在各種行動中女警官們會因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而遭受「挫折」,遭到始料未及的角色的報復,她們最終可以戰勝烏港市的邪惡勢力,為城市帶來清明和正義麼?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寫在留言區的評論,如果有建議或者想法,我都會儘量的回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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