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戴面具的女人
一周後的下午，曹寧開車帶著楚靜暄來到了金海和王蓮的家。
一輛灰色的小汽車停在別墅門口，曹寧下車後，打開后座的車門，一個7歲的小女孩從車上蹦下來。
這個小女孩是楚靜暄，曹寧拉起她的手，領著她向別墅里走去。
楚靜暄剛剛上小學一年，前幾天放了暑假。
今天上午，曹寧帶著楚靜暄去了遊樂園，吃完午飯後，帶著她來到了金海的家。
楚靜暄今天穿著新衣服，她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件新衣服，都是曹寧買的。
大多數時候，楚靜暄只能穿著捐給孤兒院的舊衣服。
「曹叔叔，這是什麼地方啊？」看到這個豪華的別墅，楚靜暄怯生生地問。
從有記憶起，楚靜暄就生活在孤兒院中，她從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
「這是……這叔叔一個朋友的家……」曹寧含糊地回答。
「家？好大啊！比我們整個院子都大！」楚靜暄小聲說道。
也許是因為一直生活在孤兒院中，楚靜暄是一個文靜、內向的小女孩，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害怕地緊緊拉住曹寧的手。
曹寧拉著楚靜暄走進客廳，胡娜請兩人坐下，對曹寧說道：「曹律師，金總和太太今天都不在家，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把蘇嫻依叫來。」
曹寧點點頭，胡娜向餐廳走去。蘇嫻依殺夫案有很多報導，因為楚靜暄還很小，為了保護她，曹寧沒有告訴過楚靜暄她父母的名字。
楚靜暄坐在沙發上，新奇地看著金海家寬闊的客廳，但是膽小內向的她只是小聲問曹寧道：「曹叔叔，我們來這裡要做什麼？」
「我要剛剛那個阿姨說會兒話，等會你和另一個……另一個阿姨玩一會，好不好？」曹寧輕聲對楚靜暄說。
「嗯。」楚靜暄懂事地點點頭。
過了一會，楚靜暄突然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有些害怕地拉著曹寧的手，「叔叔，那個……那個阿姨……」
一個戴著頭套的女人正向沙發這裡走過來。
她光著雙腳，赤裸的身體上一絲不掛，因為懷孕而隆起的肚子讓她的行走有些不便。
她的乳房挺拔豐滿，因為懷孕而有些脹大，雪白而富有曲線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和雙臂，依然顯露著她懷孕前優美的體型。
這個女人的頭上戴著黑色的面具，把嘴巴以上的臉部遮擋起來，面具後面露出一雙美麗的眼睛，她雪白的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奇怪的黑色項圈。
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走到沙發前，慢慢地跪下去。
然後，她做出奇怪的姿勢，分開雙腿，露出自己的私處，把雙手放到屁股後，向前挺著肚子。
「小朋友，別害怕，這是我們家的傭人。」胡娜笑著對楚靜暄說。
楚靜暄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胡娜繼續說道：「這個阿姨的臉很醜，怕嚇到人，所以才戴著面具。你跟她去玩一會好嗎？阿姨和你曹叔叔要說些話。」
楚靜暄點點頭，還是有些害怕地看向曹寧，曹寧輕聲說道：「小暄，這個阿姨很好的，你去跟她玩一會吧。」
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挺著肚子，慢慢站了起來，彎下腰，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對楚靜暄說：「小暄！小暄……和……和阿姨去玩一會好嗎？」
楚靜暄聽到這個女人溫柔的聲音，漸漸地不再害怕，好奇地問：「阿姨，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我……我是聽你曹叔叔說的。我是曹叔叔的朋友。」這個女人輕聲說道。
楚靜暄終於伸出了手，這個女人有些激動地拉起楚靜暄的手，慢慢跪坐在楚靜暄腿邊。
楚靜暄從書包里拿出一張紙和畫筆，開始在沙發上畫畫。
這個女人用濕潤的眼睛注視著楚靜暄，楚靜暄被看的有些害羞，對她說：「阿姨你看，這是我畫的畫。」
畫紙上有一男一女，中間有一個小女孩，楚靜暄一邊用彩筆給圖畫上色，一邊指著圖畫說道：「這是爸爸，這是媽媽，這是我。」
「真好看！」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用有些哽咽的聲音說道。
「老師讓我們畫爸爸媽媽，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媽媽……」楚靜暄有些難過地說。
一滴淚水從這個女人的面具上划過，滴落在畫紙上。
她趕緊用手擦了擦眼睛，連忙對楚靜暄說：「對不起，阿姨出汗了，把你的畫弄髒了。」
「沒關係。阿姨，你要看看我爸爸媽媽的照片嗎？我是照著照片畫的。」楚靜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感到一些親切，不由自主地說。
「好……」這個女人回答道。於是，楚靜暄從書包里拿出一張相片，上面的楚名、蘇嫻依和楚靜暄一家三口幸福地笑著。
「這是曹叔叔給我的，他還給了我很多張照片，都放在一個相冊里，我今天沒有帶。」楚靜暄拿著照片，終於笑起來。
「嗯。」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默默地看著照片，輕輕地點頭。
楚靜暄小心收起了照片，繼續對這個女人說道：「曹叔叔告訴我，我的爸爸媽媽都去世了，我住在孤兒院裡。不過，那裡的叔叔阿姨都很好。」楚靜暄的聲音變得有些難過。
「你要好好聽叔叔阿姨的話，好好長大。」這個女人哽咽著說。
楚靜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有些好奇地問道：「阿姨，你是要生小寶寶了嗎？」
「對，阿姨要生小寶寶了。」這個女人似乎露出一絲微笑，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呢？」楚靜暄繼續問道。
「我……」這個女人不知道怎樣回答。
「小朋友，這個阿姨犯了錯誤，所以不能穿衣服。」坐在沙發另一側的胡娜突然插嘴說。
楚靜暄懵懂地點點頭，「那阿姨什麼時候能穿衣服啊？」
「只要這個阿姨一直乖乖聽話，就有一天能穿上衣服。」胡娜微笑著說，又對曹寧說道：「曹律師，今天就談到這裡吧，你們可以走了。」
曹寧無奈地點點頭，對楚靜暄說：「小暄，收拾東西，我們走吧。」楚靜暄把紙和畫筆收進書包，拉起曹寧的手，對胡娜說道：「阿姨再見！」胡娜笑著揮揮手，楚靜暄又對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說：「阿姨再見！阿姨你也要乖乖聽話，穿上衣服。」
這個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忍住眼中的淚水，柔聲說道：「再見……小暄……阿姨……阿姨會聽話的……」
曹寧拉起楚靜暄的手，兩人慢慢向別墅里走去。過了一會，曹寧的汽車駛出了金海家的院子。
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跪在地上，輕聲哭泣著。
啪！胡娜用鞭子在這個女人雪白的後背上抽打了一鞭，嚴厲地命令道：「快點去繼續練習婚禮的節目！」
「是……主人……」蘇嫻依解下了面具，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慢慢站了起來。
一輛灰色的小汽車停在別墅門口，曹寧下車後，打開后座的車門，一個7歲的小女孩從車上蹦下來。
這個小女孩是楚靜暄，曹寧拉起她的手，領著她向別墅里走去。
楚靜暄剛剛上小學一年，前幾天放了暑假。
今天上午，曹寧帶著楚靜暄去了遊樂園，吃完午飯後，帶著她來到了金海的家。
楚靜暄今天穿著新衣服，她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件新衣服，都是曹寧買的。
大多數時候，楚靜暄只能穿著捐給孤兒院的舊衣服。
「曹叔叔，這是什麼地方啊？」看到這個豪華的別墅，楚靜暄怯生生地問。
從有記憶起，楚靜暄就生活在孤兒院中，她從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
「這是……這叔叔一個朋友的家……」曹寧含糊地回答。
「家？好大啊！比我們整個院子都大！」楚靜暄小聲說道。
也許是因為一直生活在孤兒院中，楚靜暄是一個文靜、內向的小女孩，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害怕地緊緊拉住曹寧的手。
曹寧拉著楚靜暄走進客廳，胡娜請兩人坐下，對曹寧說道：「曹律師，金總和太太今天都不在家，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把蘇嫻依叫來。」
曹寧點點頭，胡娜向餐廳走去。蘇嫻依殺夫案有很多報導，因為楚靜暄還很小，為了保護她，曹寧沒有告訴過楚靜暄她父母的名字。
楚靜暄坐在沙發上，新奇地看著金海家寬闊的客廳，但是膽小內向的她只是小聲問曹寧道：「曹叔叔，我們來這裡要做什麼？」
「我要剛剛那個阿姨說會兒話，等會你和另一個……另一個阿姨玩一會，好不好？」曹寧輕聲對楚靜暄說。
「嗯。」楚靜暄懂事地點點頭。
過了一會，楚靜暄突然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有些害怕地拉著曹寧的手，「叔叔，那個……那個阿姨……」
一個戴著頭套的女人正向沙發這裡走過來。
她光著雙腳，赤裸的身體上一絲不掛，因為懷孕而隆起的肚子讓她的行走有些不便。
她的乳房挺拔豐滿，因為懷孕而有些脹大，雪白而富有曲線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和雙臂，依然顯露著她懷孕前優美的體型。
這個女人的頭上戴著黑色的面具，把嘴巴以上的臉部遮擋起來，面具後面露出一雙美麗的眼睛，她雪白的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奇怪的黑色項圈。
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走到沙發前，慢慢地跪下去。
然後，她做出奇怪的姿勢，分開雙腿，露出自己的私處，把雙手放到屁股後，向前挺著肚子。
「小朋友，別害怕，這是我們家的傭人。」胡娜笑著對楚靜暄說。
楚靜暄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胡娜繼續說道：「這個阿姨的臉很醜，怕嚇到人，所以才戴著面具。你跟她去玩一會好嗎？阿姨和你曹叔叔要說些話。」
楚靜暄點點頭，還是有些害怕地看向曹寧，曹寧輕聲說道：「小暄，這個阿姨很好的，你去跟她玩一會吧。」
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挺著肚子，慢慢站了起來，彎下腰，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對楚靜暄說：「小暄！小暄……和……和阿姨去玩一會好嗎？」
楚靜暄聽到這個女人溫柔的聲音，漸漸地不再害怕，好奇地問：「阿姨，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我……我是聽你曹叔叔說的。我是曹叔叔的朋友。」這個女人輕聲說道。
楚靜暄終於伸出了手，這個女人有些激動地拉起楚靜暄的手，慢慢跪坐在楚靜暄腿邊。
楚靜暄從書包里拿出一張紙和畫筆，開始在沙發上畫畫。
這個女人用濕潤的眼睛注視著楚靜暄，楚靜暄被看的有些害羞，對她說：「阿姨你看，這是我畫的畫。」
畫紙上有一男一女，中間有一個小女孩，楚靜暄一邊用彩筆給圖畫上色，一邊指著圖畫說道：「這是爸爸，這是媽媽，這是我。」
「真好看！」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用有些哽咽的聲音說道。
「老師讓我們畫爸爸媽媽，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媽媽……」楚靜暄有些難過地說。
一滴淚水從這個女人的面具上划過，滴落在畫紙上。
她趕緊用手擦了擦眼睛，連忙對楚靜暄說：「對不起，阿姨出汗了，把你的畫弄髒了。」
「沒關係。阿姨，你要看看我爸爸媽媽的照片嗎？我是照著照片畫的。」楚靜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感到一些親切，不由自主地說。
「好……」這個女人回答道。於是，楚靜暄從書包里拿出一張相片，上面的楚名、蘇嫻依和楚靜暄一家三口幸福地笑著。
「這是曹叔叔給我的，他還給了我很多張照片，都放在一個相冊里，我今天沒有帶。」楚靜暄拿著照片，終於笑起來。
「嗯。」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默默地看著照片，輕輕地點頭。
楚靜暄小心收起了照片，繼續對這個女人說道：「曹叔叔告訴我，我的爸爸媽媽都去世了，我住在孤兒院裡。不過，那裡的叔叔阿姨都很好。」楚靜暄的聲音變得有些難過。
「你要好好聽叔叔阿姨的話，好好長大。」這個女人哽咽著說。
楚靜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有些好奇地問道：「阿姨，你是要生小寶寶了嗎？」
「對，阿姨要生小寶寶了。」這個女人似乎露出一絲微笑，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呢？」楚靜暄繼續問道。
「我……」這個女人不知道怎樣回答。
「小朋友，這個阿姨犯了錯誤，所以不能穿衣服。」坐在沙發另一側的胡娜突然插嘴說。
楚靜暄懵懂地點點頭，「那阿姨什麼時候能穿衣服啊？」
「只要這個阿姨一直乖乖聽話，就有一天能穿上衣服。」胡娜微笑著說，又對曹寧說道：「曹律師，今天就談到這裡吧，你們可以走了。」
曹寧無奈地點點頭，對楚靜暄說：「小暄，收拾東西，我們走吧。」楚靜暄把紙和畫筆收進書包，拉起曹寧的手，對胡娜說道：「阿姨再見！」胡娜笑著揮揮手，楚靜暄又對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說：「阿姨再見！阿姨你也要乖乖聽話，穿上衣服。」
這個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忍住眼中的淚水，柔聲說道：「再見……小暄……阿姨……阿姨會聽話的……」
曹寧拉起楚靜暄的手，兩人慢慢向別墅里走去。過了一會，曹寧的汽車駛出了金海家的院子。
這個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女人跪在地上，輕聲哭泣著。
啪！胡娜用鞭子在這個女人雪白的後背上抽打了一鞭，嚴厲地命令道：「快點去繼續練習婚禮的節目！」
「是……主人……」蘇嫻依解下了面具，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慢慢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