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今夜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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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麼會——」溫蘭忍不住問道,語氣里充滿對我的防範,她懷疑自己不知道情況下我這個兒子對她做出了什麼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顧左而言他,「看你病得厲害,所以早上就沒告訴你打算一個人去,這禮服也就只能放著,好在你的發熱好得很快晚上自然要跟我一起去。」

  見她還是冰冷地注視著我,我嘴角微勾繼續說道,「難道你現在不想去洗洗嗎?我褲子上可是有些水漬……」

  「滾!」一聲怒喝響起,溫蘭拼盡渾身的勁將我推開。

  這次我沒有再多阻攔輕易便倒向一旁,她趁此機會捂著胸口奔向浴室,隨著一聲門鎖落下,我躺在沙發上總算鬆懈了心神,勉力蜷縮起雙腿嘴裡發出痛苦的嘶聲,本就因為健身過度而行動困難的雙腿,因為一時欲望噴涌讓我忘記了那股酸脹,尤其是因為射精帶來的肌肉緊繃,溫蘭這一推我差點就喊了出來。

  現在心情平復,那股無法忽視幾近抽筋的痛苦讓我再也保持不住冷靜,直到抽搐感褪去,我都只能在沙發上疼得冷汗直冒。

  按照網上學來的按摩手法,我緩緩按揉起雙腿肌肉,臉上滿是無奈的苦笑。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我一度還不相信認為自己可以控制住欲望,但真當溫姨在我身下抬起那張羞怯緋紅的臉蛋,我的腦海便一片空白,只想將這柔弱的女人撕碎讓她哭得更加悽慘動人,還是雙腿的不便讓我回過了神,心裡最卑劣的破壞欲只是妄想眼下還不能將它變成現實。

  我知道我的不正常,但我本來就不正常。

  當精液射到了溫蘭的身上,她的手還握著我的肉棒,正常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只有那張委屈羞憤的臉讓我說服不了自己停下,要不是殷如寧那個女人今天發瘋,今天我絕對就——將心裡的暴虐化作嘆息呼出,我逐漸冷靜了下來,反正這個家就我跟溫姨兩人居住,上次見到父親還是三個月前,再找機會拿下就行,現在更重要的是晚上的宴會,這是我最不能出現差池的事情。

  地點定在了格蘭寶麗酒店,地處市中心臨江街道是極其奢華的五星級酒店,宴請的人員具體有哪些我不清楚,只知道是某位富商的生日宴會熱情邀請到的父親,但作為公職人員父親不可能露面參與這種非私人宴會,便由我和溫蘭兩人代替他出面。

  我不懂金融經濟,但我清楚僅靠學習和工作是不可能坐擁誇張的財富,即便是父親那樣身居高位能讓我擁有這樣的生活也是跟不少人有著利益糾葛換來的,即便這樣在我看來這個父親也還算是好官,至少家裡沒有什麼地下室,沒有大筆現金倉庫。

  倒不是他不喜歡,僅僅只是對權利再進一步的渴望讓他對眼前的蠅頭小利心如止水,這些年國內的經濟發展我不清楚,但越來越漂亮的街道和便利的生活就能感受得到,這樣之下一心求權的他想走得更高也並不奇怪。

  人分小貪和巨貪,無人不貪,只有貪的目標和分量,和坤從清廉實幹的好官最終成為歷史上的大貪官,甚至到了被造謠個人資產超過了王朝的十好幾年的收入,這既是時勢造英雄,也是人性如此。

  (只是設定一段時間背景,請勿過分解讀,請勿帶腦子看本書。)

  我也貪,貪婪無比,思考著怎麼保持自己的優勢,思考怎麼不落入下乘不會讓那個陌生的父親放棄我,認可我的價值,一邊還要思考怎麼挖他牆角用最無恥的方式盡孝,眼裡燃起火熱,剛正經沒一會兒的心思飄遠,目光已經落在了那傳來沐浴水聲的浴室。

  那淅淅瀝瀝的水聲竟讓我心情平復了許多,隨著時間推移,雙腿的酸脹總算平復了些我換了個姿勢,浴室的門同時被打開,溫蘭裹著浴巾頭髮用毛巾包著走了出來,沒有看向客廳一眼,直接冷臉回到臥室。

  房門被用力關上,我嫌吵閉上了眼睛,等了一小會兒緩緩起身進入浴室,希望能用熱水舒緩一下肌肉,而且剛射了一次身上那股乾澀的腥氣我也不太喜歡。

  習慣性地瞥向髒衣簍裡面空無一物,洗衣機正在運作,我咧嘴一笑,直接脫掉身上的衣服開始洗浴。

  沐浴出來我又習慣性地赤身裸體,剛走出來又聽見臥室門響,溫蘭似乎是想出門跟我撞上了,沒搭理她,我自顧自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雙腿的酸脹已經減淡很多,應該不會影響到晚上的宴會,只是就這麼一會兒,被柔軟細膩的被褥剮蹭,肉棒再度昂首挺立了起來,而我又忍不住開始回憶起溫蘭身上那股香氣和柔軟肌膚。

  時間靜悄悄地流逝,屋裡陷入一股詭異的寂靜,直到窗外天色漸晚我才緩緩睜開眼睛,起身更換衣服。

  為了避免在宴會上打哈切什麼的,補了個覺,等會再去洗了個臉清醒一下就可以準備出門了。

  以我的年紀可以不用穿西服那么正式,我也並不喜歡,但昂貴的訂製西服,奢華嬌貴的高級面料也是上流人士的面子工程,不隨著他們又容易被輕視,糾結之際我從衣櫃中取出一套黑色服裝,同樣是高端定製,卻並不是爛大街的西裝,而是宴會中少見的新中式訂製。

  說起來這套還是那個媽媽特意請某個專為那一小撮人設計的女教授為我訂製的,自離婚後開始每年都會送一套,我還從未穿過。

  我想到了什麼,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將其換上,瞬間多了股儒雅君子的味道,寬鬆的領口外套跟西裝類似,內搭的白襯衫還沒有西裝襯衫那麼憋氣,闊腿褲跟西服褲差不多的寬窄,從外形上來看更顯挺拔並不俗套,加上胸口那黯淡的魚鱗紋樣在光線下才會折射出微亮。

  整套服飾內斂奢華顯得更加貴氣,與此同時國人那手裡想盤點什麼的本性也膨脹了起來。

  心中猶豫是否要這樣穿出去,臥室的門意外被人推開,溫蘭冷著臉走了進來卻沒有穿上我為她提前預定的禮裙,而是普通的居家毛衣加闊腿褲,將豐腴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這樣的行為不僅沒有減少她的魅力,反而更顯得身材成熟豐滿。

  頭髮披散,自帶一股清純水潤的冷淡感,完全不像是要去參加宴會的模樣,她冷冷地開口道:「你確定你父親是讓我跟你去參加宴會?」

  「當然,我一個人參加他也不會放心,等會還要你負責開車才行。」我沒有看向她依舊朝著鏡中的自己打量,現在的社會環境也不可能找什么女仆保鏢陪我出門,加上溫蘭也是家裡的牌面,上過戶口拿過證的夫人,由她跟我同去很合理。

  溫蘭不是沒有見過我正式的穿著,但眼前這扮相依舊讓她眼前一亮,青澀乾淨,猶如竹墨,跟剛才那個色慾薰心的小渾蛋判若兩人。

  到看見我擺弄的衣袖領口,溫蘭的眼底出現疑惑和緊張,她清楚這是我那個媽媽送來的衣服,以往我從來不會穿也不會接受那個親生母親的東西,這套衣服她一度以為跟以前一樣被我丟掉了,如今卻出現在我的身上,而且,還是在剛剛對她做出那種事之後,思維慌亂讓她一時失神。

  見她還倚著房門我眉頭微皺,「趕緊去換衣服,我們要準備出門了。」

  「我穿以前的禮服不就行了?之前那套旗袍都還留著。」溫蘭惱道,明里暗中都透露著對我的抗拒和火氣。

  我冷淡地看她一眼,「你見過哪家太太出席宴會同一套衣服穿過幾次的?被別人看去還以為我家虧待了你。」

  一句「我家」將溫蘭說得臉色一白,其中的疏離感讓她眼裡的怒意難消,如同被觸及逆鱗的母獅恨恨瞪了我一眼就關門離開。

  我沒搭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這一套穿出門,無他,溫蘭剛才的反應讓我很滿意。

  我就是故意刺激她才選擇的這身裝扮,現在看起來效果不錯。

  回到客廳,站在陽台的落地窗前,外面天色漸晚,太陽消失在地平線盡頭,天空僅剩灰暗的藍,頗為蕭索。

  身後響起開門聲,我回過了頭。

  璀璨溫暖的天花吊燈如同水晶折射出絢麗光彩,落在寬敞的客廳中央猶如舞台,而款款向我步來的身影更如歌劇的女主角,美得令我口舌乾燥說不出話。

  華麗優雅的西式貴族禮裙,黑色的禮裙面料不作聲響遮住大片誘人的白,與那如雪膩般的玉肌交相輝映讓人挪不走視線,暗紫色的蕾絲作為點綴隨著側面的身材曲線隨之落下顯得雍容華貴,那裸露的嬌嫩玉肩上,被梳到鎖骨的長髮發尾微卷,冷淡的妝容配合那帶著厭惡的神色更讓溫蘭更添一分窒息的高貴冷艷。

  以往那總是柔柔弱弱,弱柳扶風的愁緒女人穿上了我為她挑選的禮裙,竟然就在我面前完成了華麗的變身,如同最為高貴冷艷的牡丹為我緩緩綻放出最美麗的一面。

  腳步輕移,裸露的腳踝是一雙灰白色的過膝襪,踩在毛茸茸的室內鞋中俏皮又帶著誘惑。

  這個可愛的愚蠢女人既不能反抗我的要求,又想違背我的要求,我對此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絲毫不滿。

  這至少是一次進步,恐怕溫蘭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正在被我改變,拿無數理由藉口當做緣由,讓自己接受了必須在我這個繼子面前穿上絲襪的現實。

  她來到我的身前一言不發,臉上的厭惡毫不遮掩,我從未見過這麼叛逆的溫姨,只覺得新鮮。

  「今夜的你好美。」我緩緩靠近低聲說道,「媽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溫蘭這一記冷視足以將我千刀萬剮,那高挺的瓊鼻只是冷漠一哼,她依舊不開口回應我。

  我無所謂,擺手示意她坐上沙發,順手取來放在桌上的黑色盒子,上面是紅色的紋樣裝飾,盒子正上方的一面用優雅的藝術字刻下「Christian Louboutin」的字樣。

  溫蘭冷聲道:「這是什麼?」

  我淡淡一笑當她面打開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黑色鞋面與那雙禮裙相襯,鞋底是優雅的紅,我猶如管家獻寶一般遞給她看,「喜歡嗎?」

  坐在沙發上的溫蘭眼底閃過一絲驚艷,但表面依舊冷漠,伸手就想接過鞋盒卻被我攔了下來。

  看見她眼底的疑惑我露出笑容,直接半跪在溫蘭身前,嚇得她朝後坐起身來,驚嚇地看著我。

  「你要做什麼!」她立馬併攏雙腿,下午的遭遇還歷歷在目也不怪她這麼激動。

  我奇怪地看向她,「穿鞋啊,還能做什麼?」

  「我自己來。」

  我再次打開她伸來的手,「別鬧,別把你這身禮服給崩開了。」這身禮服腰線被束得很緊,彎腰坐下沒什麼問題,但要自己穿鞋基本不可能。

  溫蘭卻不知道誤會成了什麼,一臉惱怒地看著我,「胡說!我又不胖。」

  我毫不客氣抓住那躲避的纖細腳踝,入手只覺一片滑膩冰涼,真就如同握上一塊上好寶玉,不,寶玉才不會有這份軟嫩。

  微微上翹的腳趾猶如鑽石,在室內燈光下泛著魚鱗般的光,期間傳來的淡淡香氣混雜著皮革氣味,並不算好聞,卻又令人沉迷。

  感受到溫蘭警惕的目光,確實也不剩下多少時間,我輕手輕腳地給她穿上了這雙高跟,隨即牽著溫蘭的手示意她站起來。

  這下溫蘭比我高更多了,原本我標準的南方男子身高,現在只能與她的胸口平視。

  似乎視野給她帶來了底氣,左看右看,神色中終於添上滿意,想來自己也明白今夜的自己有多美艷。

  這副姿態讓我眉頭微皺,順手又取來一件單薄的灰色毛衣替她蓋在雙肩,胸前的雪白瞬間被遮掩下去。

  「幹嘛?」她疑惑道。

  我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感冒才好,多添一件怎麼了。」

  這樣的穿搭明顯違背了我的心思,可看見她眼底的雀躍和欣喜,我沒來由地生氣,這麼美的溫姨怎麼能給別人看去讓別人占了便宜,這麼一想,穿搭已經不重要了。

  昨晚準備,我再度向她伸出手,像是紳士一般向她發出邀請,「走吧,我的媽媽。」

  「嘁。」溫蘭雙手環抱顯得極為不滿,可眼底的喜悅已經掩藏不住,對我喊她媽媽也沒有先前的那份抗拒。

  對此我並沒有什麼怨言,看著她淡雅的臉,心裡只有等回家之後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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