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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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如寧身旁的男人沒有看向我,仰頭看向高處,一道人影挽著身旁的漂亮女人緩緩走下,身穿西裝,不怒自威的面容,雙鬢微白頗具成熟男人的氣質。

  六七十的人還挺注意保養,髮型穿著也有單獨設計,看樣子人不服老還想奔個第二春。

  我沒有搭理眾人,來到了殷如寧的面前,看見我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有委屈有羞惱,有尷尬也有茫然,我原以為她不想讓我來參加宴會有什麼算計,眼下來看似乎只是出醜給我看了。

  「大庭廣眾之下,哭什麼啊。」我故意露出無奈的笑意,手裡拿著毛巾,從餐桌那裡順來的。

  殷如寧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接過我遞來的熱毛巾,還好她今晚只是淡妝哭花了也不顯眼,趁其不備我再度伸手牽起了她的手,準備帶她去女廁所免得繼續呆在這裡丟人。

  「你幹什麼!你想帶她去哪裡!」殷如寧身旁那個男人突然反應了過來,怒視著我的舉動伸手攔住,看他這樣應該是不認識我。

  不認識我就算了,連今天宴會的主角走過來都沒開口,他還敢大聲嚷嚷,是真夠沒腦子。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上,各種戲謔,嘲笑的眼神,刺得那個男人滿臉懊惱,卻只能繼續堅持攔著我的去路。

  果然,很快黃海寧就走了過來,與我相視一笑,朝著那個男人開口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男人目光閃爍落到殷如寧臉上,我冷漠地看著他將殷如寧牽到身後,遺憾的是自己身高差點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視線。

  吞吞吐吐的模樣讓黃海寧眉頭緊皺,「說不出來?來人,將這位先生請出去。」

  一旁看了許久的幾個服務生立馬走上前,一人一邊,冷視著這個瘦弱的男人,後者滿臉懼色,「我是跟她來的!我是殷家的女婿!」

  「殷家?臨海市哪來的殷家?」黃海寧眉頭緊皺,不耐煩地擺手道,「帶出去。」

  「別拉我!我不走!她都還在這裡憑什麼帶我走!」

  被拖走還不知道給自己留點體面,男人大聲嚷嚷被「請」出來宴會,餘下眾賓客均是面露不滿,但在黃海寧面前卻無一人敢表露出來。

  感受到背後手心裡的緊張,我帶著淺笑開口道:「呵呵是啊,黃叔叔說得對,臨海市又不是什麼鄉下地方,哪來什麼家啊族的,這人一驚一乍的,怕是出門看醫生走錯了地方。」

  一句話讓場間都安靜了一絲,黃海寧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眉頭細不可聞地皺了一下很快舒展開來,和善地笑道:「是啊呵呵呵,還是侄兒這話說得,嗯小誠呢?我記得你兩人還是同學,他怎麼沒陪你。」

  「我的爹啊,我不是在這嗎?」黃誠笑嘻嘻道,父與子開始插科打諢,隨著音樂漸起,宴會再度恢復到之前的和諧熱鬧。

  父子倆這一出被我看在眼裡,我卻無心在意寒暄兩句,先牽著殷如寧走到女廁。

  一路上殷如寧都低著頭一言不發,我只能沒好氣地開口道:「進去洗洗吧,哭得跟花貓似的,平時面對我不是很兇嗎?」

  殷如寧突然抬起頭,紅潤的眼眶目光幽幽,「他,他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愛人嘛,以你殷大小姐的脾氣,一般的男人哪扛得住你的毒打。」我調侃一句,殷如寧很快又恢復了那凶凶的眼神瞪我一眼,隨即又破涕為笑。

  我稍微離遠了些,免得被飛沫打到,這樣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殷如寧,氣得給了我一腳,再度被我躲過。

  「行了別鬧了,先去洗臉,髒死了。」

  殷如寧臉色酡紅,氣喘吁吁地走到洗手台,很快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毛巾簡單擦拭一下,殷如寧從洗手台上取下酒店的卸妝水,倒騰一陣,素麵朝天地回到我身邊,水汽還未洗淨,冷艷不減分毫,如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我眼裡的驚艷被她察覺,明顯看見她嘴角微翹,我沒好氣道:「還成,妝化得稀爛,不過長得還行。」

  「你想死啊!」殷如寧氣惱道,隨即氣性過勁悶悶不樂,「說起來都怪你,不是你非要來,我也就不用來了。」

  我一臉奇怪,「這什麼話,跟我有什麼關係。」

  殷如寧瞪了我一眼,「跟你沒關係嗎?你以為我怎麼成為你的私教?有多少人盯著你這個公子哥,我家為了讓我接近你耍了多少心眼你都不清楚。」

  她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股腦的,將壓抑許久的話倒了出來,該說的不該說的像個孩子一樣在我面前撕開,有目的地接近我,有目的出現在這場宴會,又讓我看見了一個利慾薰心的可悲家庭。

  黃誠或許也不是那麼愚蠢,至少他過得比面前女人自在,做類似的事情卻有不同的享受,也有點腦子,不像殷如寧不知道給自己留點體面。

  殷家父母沒有黃海寧的家財,便拿女兒當作祭品獻上,以為討好我就能討好我的父親,或許面前的美肉最開始還是想給父親享用的。

  我突然反應過來,露出自嘲的笑意。

  父母在我小學六年級那一年離婚,初中頭一年我在學校受到了欺負,由於被媒體報導,同年父親就將我安排到秦恆健身房,也是這時候遇上的殷如寧,次年他又將溫蘭娶進家門。

  做這一切並不是他對我多麼上心,只是趁機給自己炒作,而在我觀察下,他從始至終並不是對溫蘭沒性趣,只是在刻意壓抑自己,原因我還沒找到。

  殷如寧幾句話,將我刻意不在意的事情連成了線,我也只能正視起來。

  殷如寧明顯發現了我的情緒不對,委屈地癟癟嘴,「我知道你對我很生氣,可我沒有辦法,父母跟陳市長關係很好,總覺得這件事有機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讓我來給你當私教,今天的宴會原本我家沒機會進來,是那個男人……」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抬眼冷視向她,隨即嘴角微勾露出輕蔑的笑容,「你真的不知道你家裡最初想把你送給父親,現在又想送給我。」

  殷如寧臉色忽紅忽白,低著頭銀牙緊咬沒有回答。

  我沒有繼續追問,被我這樣直白地插進話語,將她家的謀算赤裸裸地刨在面前,她也沒臉繼續站在我的身前。

  殷如寧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低著頭打算離開而我也沒挽留的意思。

  任由她越過我腳步猶豫直到門口,她突然出現又匆匆消失,徒留我一人還站在原地。

  挽留什麼,多丟人的,顯得我真對殷如寧有什麼想法似的。

  我面對牆邊的盆景,突然長嘆一口氣。

  其實我沒有什麼怒氣,這種事情從我初中被曝出身份之後就沒少過,殷家這一波操作雖然離譜但至少還在規則範圍內,殷如寧是實打實的處女沒有被人碰過,不然健身房裡她不會只對我一個人負責。

  我只是有些沒想到,那在醫院身居高位的夫妻,明明穿著白大褂居然能做出這麼卑劣的行為,與醫生的職業操守背道而馳。

  算起來這一切與殷如寧沒關係,至少在我父親娶溫蘭入門之後的這幾年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為我調理身體安排健身計劃。

  不過再怎麼為她解釋,心裡的鬱悶讓我開不了口。

  「哎,操。」

  「不許在外面罵髒話。」身後突然傳來責難的聲音,我一回頭,正看見溫蘭雙手環抱柳眉微蹙看著我。

  忍不住在外面發泄一句還被人抓包,我無奈一笑,「你怎麼來了。」

  「你陳大公子在外面英雄救美我能不來看看嗎?萬一你父親問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不是丟了他的人?」溫蘭說話冷漠,夾槍帶棒。

  我走上前去看著這美貌佳人,眉眼間都帶著幽怨,不禁伸出手抓起環抱著的手掌,水潤冰涼。

  「溫姨這是怎麼了?吃醋?我跟那個女人又沒什麼關係。」我無奈說道。

  溫蘭幾度想要掙開我的手,低聲惱道:「呵呵,陳大公子這話說的,什麼跟我有關係沒關係,我只是陪你出來,唔!」

  話音未落,我便在這無人的巷子再度強吻上她的粉唇,今夜的她點了口紅,嬌嫩欲滴的唇瓣香氣滿懷十分可口,淡淡水聲從唇齒間響起,我不斷叩擊著緊閉的牙齒。

  溫蘭瞪大的美眸滿是不可置信,短短一瞬就開始用力掙扎,甚至不顧自己身上的禮服會不會壞掉,見狀我也只能占到便宜就離開了她。

  「小樹!你瘋了?!」溫蘭面色慌亂顫聲質問起我,她沒想到我在外面還敢做出這種事情,如果被人看見我們兩人都沒有好下場。

  我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你以為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裡早就被黃海寧安排人禁止外人進入了,不會有人看見我們做了什麼。」

  「那也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外面的女人嗎!」溫蘭柳眉倒豎怒聲斥責,「白天的事情我還可以當你不懂事,你現在又做出這種事情,是真覺得吃定了我,不怕我跟你父親說是嗎?」

  我坦然一笑,「是的,你說唄,只要你不擔心結果你接受不了的話。」

  聽到我的話溫蘭臉色一白,神色帶著迷惑和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儘管說去,可以給我父親說,可以給你父母說,甚至可以給任何人說,最終倒霉的也只有你不會扯到我。」我拍了拍被我一直握在掌心的縴手,這麼親昵的行為我卻臉色冷漠至極。

  溫蘭不是蠢貨,她知道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畢竟不是殷如寧那樣管不住脾氣性子的女人,那蒼白無力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溫蘭胸口起伏不定緩解不了自己的心思,面色哀傷地看著地板,她始終都是這樣,所有人都是這樣,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走進來就再也掙脫不出去。

  從這一點來看她跟殷如寧一樣愚蠢,因為戀愛腦就一頭熱扎了進來,以為遇到了愛情沒想到成為祭品,愚蠢至極的可憐女人。

  若是她真的說出去,只會讓她消失閉嘴這麼一個可能,父親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有污點,我那個母親不會接受我被人侮辱,哪怕這件事是我開的頭她也只會把溫蘭迷暈了送到我的床上,不管她是否願意。

  我嘆了口氣,看著她顫抖的肩膀知道這女人又要忍不住情緒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說你說又說不過我,每次還想對我說教,被氣著了就掉小珍珠,哪裡像個大人。」

  溫蘭沒有理我,低著頭一言不發,我乾脆將她攬進懷裡,這次溫蘭沒有反抗默默接受我的溫柔安慰。

  ——宴會果然很無聊,一群人陽奉陰違,帶著燦爛陽光的笑容說著各自的官腔,浪費我一晚上的時間。

  我出來之後已經看不見殷如寧的身影,估計是直接走掉了,這樣級別的宴會本來就不是她該待的地方,剛才那依偎在老頭懷中的少女此刻正面色酡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禮裙里少了點什麼,不過圍著老頭周遭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無視了這件事,最多只是面色不快。

  黃誠還想拉著我出去玩,我拒絕了,溫蘭一直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我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但再繼續下去肯定會出事。

  為了安全考慮,我跟黃海寧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家。

  這種宴會我只要到場過半之後就可以離開,本就是替父親出席給對方面子,但宴會的下半場也不適合我繼續待下去,黃海寧不會多說什麼,只是面上假意挽留我兩句就同意了。

  酒店服務生在我的吩咐之下,已經將我喊來的代駕提前帶到了停車場,我牽著醉醺醺的溫蘭坐上后座再次幫她脫下高跟鞋她也毫不反抗,像是被玩壞的娃娃,見此我也沒多說什麼。

  一路無話,依舊是來時的夜景,只是少了街景的燈光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夜風吹拂,我能聞到她滿身的酒氣,也能感受到溫蘭手掌的冰涼。

  很快就回到了自家,代駕將車停去停車場,而我只需要網上結款就行。

  上樓,進房,開燈。

  溫蘭倚靠在我肩膀上,突然面色一白,乾嘔幾聲,我連忙將人送進廁所,溫蘭離開我的攙扶,撐著洗手台就開始嘔吐起來。

  喝不了就別喝,我滿臉無語,捏著鼻子離開了廁所。

  回到自己房間換回了舒適的居家褲衩,宴會的那套衣服丟在垃圾桶準備明天丟掉,忙活一陣之後走出臥室,我才發現廁所的燈還開著,裡面已經沒有了乾嘔聲我走進去看見洗手台的水龍頭嘩嘩流水,溫蘭已經坐到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我長嘆一聲開始收拾。

  這次我毫不客氣地扒下了溫蘭的禮裙丟到一邊,如同懷裡熟悉的豐腴嬌軀讓我心裡一熱,剛將腰帶解開,溫姨就抬起肩膀神色迷醉緊緊地摟抱上了我的脖子,衣裙滑落,腰間大片雪白裸露出來,肥碩巨乳抵在我的胸膛摩擦,那柔軟的香唇就要向我靠來。

  「啪!」我躲了過去,一巴掌回敬到那肥嫩豐滿的巨乳,乳波浪蕩,溫姨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鼻腔發出一道妖媚的輕哼,嬌軀跟著一顫。

  將人擺弄到牆邊,香軟白皙的嬌軀就在我的面前,不管是豐滿的巨乳還是芳草萋萋的陰部都裸露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強忍著欲望為溫姨清洗,廁所不斷傳來咳嗽和悶響。

  過了許久,我攙扶著溫姨來到主臥,將這具白嫩柔軟的嬌軀丟到床上,從始至終溫姨都隨我擺弄,沒有絲毫抗拒。

  我沉默看著沉睡的溫姨,髮絲凌亂不堪雙腿廝磨,眉間緊皺看起來頗為痛苦。

  粉嫩白皙的巨乳,碩大肥嫩的乳肉挺立在纖腰之上,頂上一抹粉紅嬌嫩的乳頭微微挺立,隨著她的鼻息上下起伏來回顫動,我爬上了床,趴在溫蘭的身上,不知何時早已脫掉了褲衩,陰莖昂首挺立,兩粒肉丸落在纖細腰肢上傳來一陣冰涼。

  我呼吸加速,小腹無名火起,俯下身子與那沉睡的嬌美容顏親密對視,鼻尖相觸,手掌彎曲剛好把玩到雙峰擠壓而下的側乳,胸膛正下方便是那挺立的乳頭,陰莖開始在嫩滑的小腹廝磨。

  「溫姨,我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但你今晚逃不掉了。」

  我咬住溫姨的耳朵低聲呢喃。

  溫蘭沒有反抗,嘴裡不斷呢喃出聽不懂的字眼,似乎是覺得冷了還伸出手環抱上了我,直到瘙癢的感覺席捲她的全身,呢喃的聲音多了一個詞語,「小樹……」

  軟嫩的耳垂含著十分舒服,但我很快就轉移目標,一路舔舐,親吻上溫姨性感的唇瓣,唇齒微張,軟嫩觸感附帶著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氣,我隨即伸出舌頭深入叩開牙關。

  這次我終於抓住了那膽怯顫動的粉舌,小香舌被勾住,我粗糙的舌頭開始來回挑逗,唾液交換享受著柔軟潮濕的口腔。

  堅硬如鐵的肉棒不斷戳弄在小腹上,溫姨的喉嚨還在不斷響起嗚咽般的悶哼,喉嚨滑動,我渡過去的唾液都被她盡數吞下。

  我伸手攀上肥碩的雪峰,單手難以握住那柔軟滑膩的觸感,讓我愈發興奮。

  「輕,輕點……」

  我剛抬頭離開她的豐唇,溫蘭唇齒還連著唾液的晶瑩仰頭露出天鵝頸大聲呢喃,溫蘭面色痛苦,似乎我的力氣揉疼了她,眉頭皺得更緊。

  見狀,我牽起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下身的陰莖,沉睡的溫姨隨著我的指引來回擼動,舒爽快感刺激得我呼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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