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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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很討厭同性戀,只要不扯上我,不扯上我看上的人就行,別人如何我不會在乎,畢竟我不會去主動認識一個取向和認知不明朗的人,但殷如寧不行,她傻呼呼的,被人騙了還會給人數錢的性子實在讓我沒辦法放心。

  以往我覺得對她盡在掌握,但今晚真的去接觸了一下殷如寧的生活,卻發現我對這個傻姑娘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紙面拿到的資料,並不能向我講述一個人的生活。

  對這個傻女人都是這樣,面對溫蘭我也感受到一面空白,我真的了解她們麼,還有我那個原本控制欲極強,如今突然變得這麼大方的媽媽,拒絕那張黑色的卡片,更大的原因也是因為我不知道她挖了個怎麼樣的坑等著我跳下去,對於未知的事情保持謹慎至少不會掉坑裡爬不出來,如同那些某某明星運動健將爆出的醜聞,其中多少謀劃和算計,看著都覺得心寒。

  我始終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好,父母的婚姻就是這樣,要不是外公看重了父親的才能和未來發展,應該也不會讓媽媽委屈自己從國外回來。

  至於愛情,扯淡。

  在蘇淇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跟殷如寧離開了這家酒吧,這種場所就算是滴酒不沾,也會讓人有些暈暈的醉感,迷離的光線交織滋長著人們內心深處埋藏的欲望,僅靠著理智維持自我。

  兩人行走在寂靜的街道,沒有立馬前往車庫,酒吧所處的建築臨靠黃浦江,清冷繁華的江面也是美景,兩人一同吹吹冷風,散散步,也是不錯的享受。

  殷如寧沒有沾酒,臉色卻酡紅得如同醉酒,我有些好奇地看著她,看得她滿臉不自然,羞惱地回瞪回來,「幹嘛?有話你說啊。」

  「嘁,長得好看還不給人看,把你嘚瑟得。」我不屑道。

  殷如寧急了,「誰不給你看了,不對,誰,你,我——」

  「今晚上你滿意了吧,我都說了我沒有故意不理你,還跟個女流氓一樣纏著不放。」轉移話題說道。

  殷如寧挽起被風吹散的長髮,顯然對自己衝動行為後知後覺地尷尬,「誰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就好嚇人,我都以為你不會再去秦恆了。」

  我搖搖頭,「那可不是我不想去就不去的地方。」我還沒有本事去忤逆父親的吩咐,現在可是吃人手短,拿人手軟的階段,而且還有人送上了殷如寧這樣美女私教,還要什麼自行車,不對,應該說還能有什麼不滿的。

  兩人一同看向波光粼粼的江水,夜風拂過水麵,帶來微微的濕氣和清涼。

  夜景清冷迷人,適合配上故事和酒。

  殷如寧眉眼低垂,輕輕嘆口氣。

  「我十二歲就被送去舞蹈學校,幾年的時間被要求參加各種比賽,生活,成長都被各種要求……」殷如寧突然低聲講起自己的故事,我一言不發,聽著一個富家小姑娘被包裝成精美軟綿蛋糕的故事。

  「後來,我發現我不喜歡這樣我想過得更輕鬆一點,在國外自學自考了各種有意思的崗位,拿到各種證書,可每當我一停下來,周圍的人都在催著、逼著,」這樣好的條件,你怎麼能不珍惜呢?

  「」她的語氣淡淡的,帶著些自嘲,「他們都說我」被寵愛「,可誰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這種生活?」

  我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黑夜中那雙總是清亮的眼睛裡多了幾分疲憊,在這江邊安靜的夜晚,露出了她真正的模樣。

  她回頭看向我,「我知道我就只是一個被送來的玩具,不過遇到你還是很意外,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對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這麼上心這麼拼命。」

  殷如寧的話帶著懷念,想必是回憶起我剛到秦恆的日子裡,她折騰我的那些時候。

  那一年父母剛剛離婚,雖然沒掀起什麼輿論,但我周圍的人多少都能知道消息,在學校出了事休學之後家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擔心他受到影響,關於我遭受校園暴力的新聞被父親強壓了下去,只有殷如寧這傻妞啥也不知道還給我添堵。

  她以為自己被父母送來給官二代的少爺上眼,為了讓我看不上她,在我休學的那年安排了比正常人更多的鍛鍊,為了刺激我還跟我一起健身,內心的責任感作祟又給我事無巨細的安排飲食,給我按摩恢復肌肉,自顧自照顧起我的早晚生活,行為又蠢又矛盾。

  我嘴角微勾,「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活著本身就是事與願違,遺憾的事情從早到晚都數不清,還不如去享受那些不喜歡的事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話音一轉我揚了揚手,「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沒錯,又軟又香。」

  「滾啊!」殷如寧氣得錘向我的後背,怒聲道:「所以我還得感謝被少爺你看上了不成,不要臉的渾蛋憑什麼啊。」

  我笑著牽上她的手,轉身向車庫的方向走去,「不用謝,我可不是什麼少爺,至少我開不起豪車吃不起酒樓飯店,就一個蹭吃蹭喝的小渾蛋而已,你也不需要被我看上。」

  掌心掙扎的手掌停滯,身後傳來意味不明的詢問,「你什麼意思。」即使我不轉頭都能猜出殷如寧臉上是什麼表情。

  本來這條路就沒有走多遠,美麗的江景在背後,空白安靜的車庫入口就在前面。

  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牽著她朝前走,一直走到車庫的入口處,殷如寧掙脫了手,停在我的身後。

  「你就不願意給我一個直白的解釋嗎!」她的聲音有些急,很容易就能聽出裡面的慌亂。

  我看向她嘆了口氣,「你說你,不是不喜歡家裡給你的安排嗎,我替你解決掉不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不是嗎?」

  這是我早就打算好的事情,就當感謝她當初的陪伴。

  「我問的明明不是這個!」殷如寧瞪著眼手都捏成了拳頭,這是要揍人了。

  看著那清澈的眼睛,眼眶似乎在強忍著什麼,我低聲沒有情緒地回應道:「那就看你自己了。」

  「什麼意思。」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淡淡地說道。

  空氣出現冰冷,不是江水吹來的冷意,僅僅在我們兩個不過一步的距離之中。

  即便是以殷如寧的腦迴路,也能聽出來我口中說的人不是她,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我,拽著小挎包眼眶紅潤,強壓下來的情緒最後只化作一句,「為什麼?」

  我不知道她問的哪個,是問為什麼會有喜歡的人,還是問為什麼有喜歡的人了還招惹她,還是問喜歡的人為什麼不是她。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回答,殷如寧像是想起了什麼,「是下午接你去皇鼎的那個女人?你喜歡她?」

  「你別亂說啊!那是我親媽!」

  我急了,這什麼跟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女人我怕都來不及,送上來我都不敢脫褲子,只會擔心屁股會不會被打開花好吧!

  殷如寧反而比我更加難過,「那你說啊,是誰,為什麼有別人了還要招惹我,還讓我那個——」說道最後難過的情緒反而被吸了回去,抽抽搭搭的空白紅了臉,像是想起什麼害羞至極的事情,見我疑惑地看著她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又變得極其惱火。

  那想殺人的眼神很直白,讓我收斂了看笑話的心思,只是再度揚起笑容,「那當然是因為我對殷老師也很有興趣啊,大被同眠的快樂,哪個男人不嚮往呢。」

  「滾啊!」

  一聲呼嘯隨著怒吼劃破一米的夜空。

  ——

  我百無聊賴地站在街邊,手上還拿著一個精緻的黑色小挎包,看皮革用料就不是便宜貨,經由我的親密接觸對分量也很有深刻體會。

  捂著臉來回揉搓想要緩解那股疼痛,我對自己的誠實感到心痛,明明是自己要問的,我都沒有說謊誠實地回答了她,這女人還要耍脾氣用挎包砸我,這還有人性嗎,還有王法嗎?

  最後殷如寧自己走下了車庫,不到十分鐘,那輛奧迪便一騎絕塵消失在我的眼前,她連挎包都不要了,也沒有推下車窗狠狠啐我一口。

  我只能尷尬的站在路邊,等待下一位客人,不對,等待下一位女人。

  出門不玩手機的好習慣讓我隨時都有電量打電話,不過給對方打過去只收到一段詫異的回應。

  說要出門花天酒地的溫蘭,電話里的環境音卻十分安靜,還能隱約聽到電視劇的對白,也不知道她有什麼臉面笑話我,在我一個學生仔面前充門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結果是在家看電視——等一下,難不成是專門給我打扮的?

  好了傷疤忘了疼,對溫姨的期待讓我對臉上感受到的疼痛都消減很多,身嬌體柔力氣大的殷老師沒有甩巴掌,所以我還能清醒的思考,甚至還有些亢奮。

  昏暗路燈的遮掩下,路過的行人雖然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位帥哥提這個女式包站路邊捂臉,但也沒有人會為我駐足停留,這裡是臨海市的市中心,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最佳場所,什麼瓜都不新鮮,雖然我在的這條街道偏了些,但路過的美女帥哥無數,是幹什麼的地界各自心知肚明。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溫姨沒有讓我等太久,一輛熟悉的藍色法拉米很快就停到了我的身前,車窗下移,那嫵媚清麗的臉龐便顯露出來,在夜色加持下,溫姨的女人味愈發讓我心痒痒。

  車門開關沒有開啟,我只能眼睜睜地站在原地。

  「喲,這是哪家小混蛋被人甩路邊了。」溫蘭面帶笑容地嘲笑道。

  說著刻薄話,溫姨會不自覺地微撅起上唇,車內燈光顯得晶瑩粉嫩,我敲敲車門,厚著臉皮笑道:「這不是在等人美心善的漂亮大姐姐帶我回家嗎?」

  「滾蛋,臭小子。」溫蘭嘲笑不成反被調戲,瞥了我一眼才打開車門,我輕車熟路地坐上了副駕。

  不愧是最新款的電動車,坐著比家裡那破寶馬可舒服多了,當時我就推薦給正好想買電車的溫姨,這種電車在單位里有購置稅補貼,正好可以用她的小金庫全款買下,不考慮長途旅行只在城市裡就很不錯,電怎麼也比油便宜,而且有智駕,這是最關鍵的,我可以不用忍受溫姨那如同龜爬一樣的開車速度。

  就該給溫姨配個司機,才符合她一把手夫人的身份。

  小說里一方大吏都是家財萬貫,貪墨白銀萬萬兩起步,輪到我家就變成平民百姓,不對,父母還沒離婚的時候家裡也還是闊過的,只是父親不敢撈錢而已,以往都是媽媽在賺取家用。

  雖然也沒有讓我跟溫姨到朝不保夕的地步,但就像我常跟別人說的,我真不是什麼少爺,哪家少爺兜里就幾萬塊錢。

  見我在車上不停擺弄,像是見著新奇玩具一樣,溫蘭在我看不見的角度嘴角上揚,車廂里播放著老舊的歌曲,悠揚婉轉的曲調,在江邊車道上顯得有幾分溫馨。

  「今天你不是去見你媽媽了嗎?怎麼她把你丟路邊了?」溫蘭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言語裡滿是嘲笑。

  看見我懷裡的小挎包,她的眉頭微皺。

  我撇過頭,看見她身上穿著得體的長裙短衣,車燈下還能看見小腿的修身黑絲,露出一抹笑意,「媽媽不是在我旁邊嗎?」

  「臭小子沒完了是吧。」溫姨怒聲道,怎麼看心情都是愉悅和惱怒參半。

  眼眸倒映著街邊路燈的澄光,晶瑩剔透如有水光,狹窄的空間裡不斷傳來溫姨身上的甜膩體香,讓我有些晃神。

  「沒完,媽媽今天陪我睡覺好不好。」

  溫蘭嬌軀輕顫,還好手依舊握緊著方向盤,她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冷淡地斜視了我一眼,目光落到我懷裡,冷聲道:「臭小子,做夢。」

  之後不管我怎麼逗弄溫姨,她也只是冷漠地不予回應。

  一路無話,很快就回到了家。

  洗漱完畢回到臥室,殷如寧的小挎包被我丟到了電腦桌上,手機屏幕正好在我進門的時候亮起。

  我懶得看,多半又是殷老師的無能狂怒,這個點,好學生應該睡覺了。

  躺在床上睡意很快籠罩而來,還能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是溫姨在洗澡。

  要不要去偷窺?

  腦海的睡意突然消散一些,但是想到明天就要去學校,我只能頹然地換個姿勢繼續入睡。

  沒過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我也在半醒半夢之間沉淪。

  「吱呀。」

  我醒了,坐了起來,看向房門。

  溫蘭穿著單薄的睡意,腿上還穿著一雙過膝襪,手裡抱著一堆衣服,看見我坐起來嚇了一跳。

  「你還,還沒睡啊,我給你拿來明天要穿的校服,下午的時候我閒著沒事,就清洗燙平了一下,只是因為無聊啊,跟朋友約定的時間比較晚——」

  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是朝溫姨招手,「行了,別廢話了,速速陪朕侍寢!」

  「臭小子說什麼呢!還知不知道好歹了。」

  溫姨羞惱地走進房間,將衣服重重放到桌上,看見小挎包和亮起的手機屏幕,溫姨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這時候能放跑了小白羊,我就要給自己一巴掌了。

  幾乎是一個跨步下了床鋪,我一手抓住了溫姨的手腕。

  「你要幹什麼!」溫蘭慌亂地掙扎道。

  我露出笑容,「沒什麼啊,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不睡一覺再走合適嗎溫姨。」

  「你這孩子還知不知道廉恥了!」溫蘭羞怒回懟著我,「關心你,給你這壞小子準備衣服,你就這麼欺負阿姨嗎?」

  我不顧她掙扎,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哪裡有欺負,我還沒開始呢,就一起睡覺好不好。」

  「不好!快放開!沒大沒小的!我是你阿姨!」感受到兩人火熱的體溫,溫蘭的聲音更加慌亂起來,十分抗拒地撐手抵在我的胸口。

  聞著溫姨身上的體香,我貪婪地舔舔乾澀的嘴唇,露出壞笑,「你不答應我,我就真的要開始欺負了啊,你要乖乖聽話,就只安心睡覺。」

  「不要!你這壞心眼的臭小子!我要讓你父親好好教訓你!」

  「好好好,都可以都可以,過了今晚再說。」

  「滾啊!你這臭小子!」「呀!」

  不管我說什麼溫姨都不願意,兩人拉扯幾分鐘之後,我直接抄起溫蘭的身體輕鬆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強烈的失重感讓溫蘭下意識就環上了我的脖子,也許是貼得過近,也許是剛才的掙扎耗盡了力氣,溫蘭突然安靜了些,低垂著眉眼只能看見紅潤的臉頰,見此我臉上的笑意更加得意。

  輕輕將溫姨放到床上,我才看見溫姨那晶瑩剔透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我。

  「溫姨?」

  「只睡覺,什麼都不能做。」她的表情慎重,眼裡的情緒連她自己都難以表述。

  我收起笑容點點頭,很快俯下身子將溫姨抱在懷裡,深深嗅著溫姨脖頸發間的清香,被我刺激到,溫姨的嬌軀輕輕顫動一下,嘴唇微張似乎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為了限制我的行動,也可能為了驅散自己內心的恐慌,她緊緊地抱住了我,兩人像是想要將對方揉進懷裡,隔著兩層單薄的衣衫,火熱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很快我的陰莖充血,堅硬地頂在溫姨平坦嫩滑的小腹上,她明顯感覺到了我的陰莖,聲音變得顫抖,低聲嗚哀道:「只能這樣了,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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