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老樹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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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宇新一聽嘴都張大了,急忙拉過瑪雅的手摸了摸,知道她確實懷孕了,可是三胞胎他卻還沒摸出來,他懷疑地說:「你可別跟老太太瞎吹,到時候不是三胞胎,老太太該說你說話不實了!」

  瑪雅瞪著大眼睛看了半天龍宇新,然後「撲哧」一聲笑了:「還神仙吶,連我都算出來了,你還瞎摸什麼?告訴你,本小姐學過吉普賽神算,選的跟你合體的時間就是可以生三胞胎的日子,而且現在手上的指紋已經顯出來了,三胞胎已經帶上了!」

  龍宇新可不信她那些扯蛋的東西,剛要跟她商量建礦的事兒,他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東方雪打來的:「老公啊,爸爸那出事了,我現在得馬上回去,你快來送我呀!」東方雪急得都要哭了,龍宇新什麼也沒再問,急忙對瑪雅說:「你和爸爸先商量一下建礦的事,你雪姐的爸爸那邊出事了,我得跟你雪姐回趟北京!」

  瑪雅把他一摟說:「正好,我要去看看咱媽!」

  沒辦法,只好帶著她一扭身趕到了碧玉宮,見東方雪正哭得滿臉淚水,雲兒、麗達、含翠都在勸她。

  瑪雅把手指頭捏了幾下「撲哧」笑了:「雪姐,沒大事,你放心吧,你老爸老樹開新花了,把他的年輕的小秘書的肚子給弄大了,你要有個小弟弟了!」

  龍宇新不信她那一套,東方雪卻「撲哧」一下笑了:「真的?這個老爸,可到猴急,連個結婚儀式都不等就把人家大姑娘給占有了,這個劉適蘭守了四十年的貞節就這麼讓他給破壞了!怪不得他電話里吞吞吐吐地吶,感情是讓我過去給他想辦法遮柳子呀!」

  雲兒一聽來了勁兒了:「是不是那個長的挺年輕、挺漂亮的劉適蘭?我們大家都說倆人肯定得出點彩兒,你看他們那個熱乎勁兒,走道都挎著胳膊,像對小情侶!」

  東方雪不幹了:「哎,你說什麼吶,就行你走道挎著宇新的胳膊,就不行我劉姨挎著我爸的胳膊呀?告訴你,那是我讓她那麼扶著我爸走路的,照顧老同志嘛!」

  龍宇新奇怪地問:「你們不是姐妹相稱嗎?什麼時候改叫姨了?」

  東方雪笑著說:「從那天她看著我老爸發呆,我就知道有戲了,我就提前叫她姨了,她還真接受了!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你說她是不是當時就春心漾動了?」

  龍宇新不相信地說:「她這才跟老爸幾天呵,就能有孕了?總不能一進門老爸就把她給收拾了吧?別聽老十三的,快去看看吧,別有什麼急事給耽誤了!」

  東方雪卻堅信不疑:「錯不了,十三妹根本不知道老爸秘書的事兒,她能說出來,肯定是真的!再說一晃已經快三個月了,什麼胎坐不下呀?走,回去看看再說,要是十三妹給說對了,咱們就罰宇新陪咱們回去看看孩子!」

  雲兒急忙拍巴掌,她是真想孩子了,小傢伙已經上高中了,據說學習還不錯,還參加了奧林匹克數學競賽拿了個金牌,要保送上北大吶,就是太淘氣,常常領一幫姑娘小子在海邊登坡上高,沖衝殺殺,奶奶來電話經常都是告狀,不過那聲音里可都是自豪的語氣。

  龍宇新帶著雲兒、雪兒、瑪雅、含翠、麗達和月兒母子一起回到了北京,他在別墅里安置好月兒母子,讓雲兒、含翠、瑪雅、麗達在家照看月兒母子,他則帶著東方雪匆匆忙忙趕到了東方龍的家裡。

  一進東方家的大客廳,兩個人就愣住了,東方龍抱著坐在他腿上的劉適蘭正在看電視,一邊看,那手還一邊伸進衣服里摸著女人的乳房,摸得劉適蘭嘴裡直哼唧。

  東方雪急忙咳嗽了一下,別讓老爸再現場表演了。東方龍聽見動靜一驚,急忙把劉適蘭放到沙發上,紅著臉說:「你們來了!」

  東方雪沒好氣地問:「您不是說出大事了嗎?不是讓我們馬上趕回來嗎?怎麼風平浪靜什麼事兒也沒有呀?是不是想我們了,想就說想嘛,幹什麼說謊啊?」

  劉適蘭整理完衣服也站了起來,紅著臉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胃不好,吐了幾口,阿龍——噢,你爸爸就著急了——」

  東方龍看看龍宇新和雪兒,不好意思地說:「你劉姨有孕了!」

  東方雪故意裝作不知道地說:「那好啊,劉姨該請我們吃喜糖了,不知道您的白馬王子是那位,得給我們介紹一下呀!」

  東方龍紅著臉,兩隻大手不停地搓著,嘴裡嗚嚕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到是劉適蘭大方,把東方龍往他們倆人面前一拉,摟著東方龍的腰,頭靠到他的肩上說:「你們看吧,這就是我的白馬王子,是我千挑萬選找到的白馬王子!」

  這樣一來,龍宇新和東方雪都真的不好再鬧了,但調皮的東方雪還是說:「老爸你愛上我劉姨也是無可厚非的,可你也太心急了呀,總得——」

  又是劉適蘭給結了圍:「這不願你爸爸,是我心急!那天——」

  接著她就說了起來:台灣回歸那天晚上,主席打電話叫阿龍,噢,沒人的時候我都那麼叫他,他叫我蘭子,主席叫阿龍過去喝酒,我就和司機一起陪著他過去了。

  主席叫我們一起進去喝,我們沒去,他們老哥倆在一起沒大沒小的,我們去多不方便!

  可他們的酒從晚八點喝到十一點了,還沒剎戲,我就不放心了,畢竟都是六十的人了,真喝出點事兒來就壞了,我就下車往屋裡走去,還隔著一道門吶,我就聽見兩個人划拳的動靜了!

  「抗戰八年打日本啊!」是阿龍的聲音,喝多了,舌頭都硬了。

  「六十年韜晦恨難休啊!」是主席的聲音,他倒是挺清醒的。

  「我是八,你喝!」

  「我這前邊是六,後邊可是十,你喝吧,又是你輸了!」

  「好好,我喝!媽的,這六十年不容易,我們當大兵的是耗子鑽風箱兩頭受氣,小鬼子在那犯我國威,我肚子都氣破了,還得裝著看不見,老百姓那頭還得聽著罵,太不容易了!來,重來!一朝獅吼出重拳!我是一!」

  「兩仗打他滿地牙!我是二!我說的是小雪帶兵東海南海兩仗就把小日本打得滿地找牙了!喝,你是情場得意,酒場輸透啊!」

  「喝就喝!哎,你說話別連棒夾刺的!我什麼時候情場得意了?」

  我聽他們這話心裡一哆嗦,是不是說我吶?

  「嘿,還不承認啊?成天雙宿雙飛的,走路都挎著胳膊摟著腰的,不是情場得意是什麼?小劉可是軍界出名的美才女啊,追她的成連成營的,年輕有為的有,權高位重的也有,可她眼眶子太高,左挑右揀的,結果看中你這老黑臉了!嘿,嘿,不知道你老傢伙哪塊把她給迷住了,讓她現在死心塌地的倒過來追你了!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更好看啊!」

  啊,真說的是我,我的心思連主席都看出來了,他這木頭疙瘩怎麼就不知道吶?

  「可別瞎說!人家是青春年少一朵花,我可是黑不溜秋的老冬瓜,人家會看上我?她現在那是對領導的尊敬,咱可不能瞎想!來,接著划拳!明天鬼子再反性——」

  「再打他個滿地爬!你可是沒數字!」

  「我說的是明天,今天、明天,明天就表示二的意思,上沒上過學?我是二!你那裡可是真沒個數字啊!」

  「再打他個滿地爬!我說的是再?學沒學過?我們已經打了他兩次了,加個再字,那就是三,我這可是三啊!看清了,我的手指頭也是三,得,你又輸了,喝喝!」

  「不行,你出黑拳,不算數!」

  「別耍賴,輸就是輸了,是不是要叫你的小情人來幫著喝呀?」主席說著真站了起來,阿龍急忙把他拉住了:「別胡鬧!真讓人家給卷了,我可是把臉就全丟光了!」

  媽呀,他原來是怕我卷他,真是個笨瓜,連女孩兒的心思都看不出來,難道真得讓我捅破那層窗戶紙?我要想卷你,還成天跟你粘粘糊糊的?

  「你說實話,到底是不是喜歡她?」

  「說老實話,開始我到沒什麼感覺,後來在一起時間長了,我就總覺得她就是小雪的媽媽,性子像,長得像,連說話的口氣、聲音都像,可我覺得她又不是一個像字能代表了的,她比小雪她媽更知道我的心思,有時我想起什麼,還沒等張口,她那邊已經替我辦好了,外出住在房間裡,她回回都睡在我的外屋,晚間我有起來喝涼開水的毛病,回回我一起來,她就進來遞給我一杯涼開水!我真不知道她晚間是不是一宿沒睡就守著我!」

  「真夠關心你的呀,這恐怕就不是工作關係了吧?」

  「那次準備封鎖台灣,我把幾種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考慮過了,把大打的準備都做好了,傍天亮困的我眼皮都睜不開了,我一回頭見她就站在我旁邊,手裡拿著個剛投完的毛巾,站在那睡著了!我當時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呀,我忍了又忍,終於——」

  「把她摟在了懷裡?早該這樣嘛!」

  「把她叫醒了,讓她回房間去睡!」

  「笨蛋!連摟摟心愛的人都不敢,還大將軍吶!」

  「不是笨,也不是傻!我是想,我畢竟已經六十的人了,她才不到四十,她應該找個和她年齡相當的,他們走在一起,別人才不會說她什麼!她跟了我,她的壓力太大呀!外界會有人說三道四的,!她那麼柔嫩的肩膀怕是承擔不了那麼重的擔子呀!」

  「你呀,太小看她了!她現在挽著你走路,頭搭在你的肩上就不知道會有人指點嗎?她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不去理那些東西呀!你現在再不給她個明確的說法,她受的壓力會越來越大,人家會說她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你讓她怎麼去面對?我告訴你,是你的小雪看出小劉對你的意思才把她調給你的,你別不知道好歹!」

  「可我就是拉不下臉啊!再說這年齡——」

  「別拿年齡遮柳子,你女婿給咱們三個老傢伙調理之後,我老伴說我明顯年輕了二十多歲,過去她嫌我沒那個要求,如今她成天沒咋地就叫停,說應付不了我了!我還正想讓宇新幫我老伴也給調理一下吶,要不然我這總是鬧個半飢半飽的,也不是個事兒呀!你說實話,宇新給調理之後,你那東西有沒有反應?」

  「不知道他怎麼給調理的,那東西比年輕時蝎虎多了,睡醒一覺它就挺著,一直挺到天亮,沒辦法,起來後我走路時還得把手插褲兜里,一隻手得摁著它,丟人大了!特別是小劉晚間過去給我送涼開水,我都不敢動,拿被使勁蓋著,就怕那裡面的東西給丟臉!」

  「這就說你的體力已經是四十以下的狀態,就是現在看,你也就是四十歲的人,還有什麼年齡問題吶?再說了,龍宇新不是說了嗎,他保我們一百五十歲以上的生命,這你還怕把她甩下讓她孤獨渡過晚年嗎?來,喝酒,酒壯英雄膽,喝好了回去就跟她挑明,我和你嫂子給你們當媒人!趕緊結婚,趕緊入洞房,說不定還會給你生個胖兒子吶!」

  聽得我臉紅心熱,我又不敢進去,只好回到了車裡。

  倆人又喝了一個多鐘點,他和主席走出門的時候兩個人都散腳了,我急忙出去扶住了阿龍。

  大概他真是酒壯英雄膽吧,我一扶他,他就緊緊地摟住了我,那隻大手也不老實地摁在了我的乳房上,摁的我渾身一哆嗦,差點就癱在那裡。

  主席大概看出了門道,笑著說:「龍老弟,這就對了,不能光說不練嘴把式啊!」

  我的臉像火燒似的,可我現在只能裝糊塗了,我扶著阿龍鑽進了車裡,他竟一下子把我摟進了他的懷裡,抱我坐在了他的腿上,那隻胳膊還是環在我的腰上,那隻手依舊摁在我的乳房上,只不過有兩個手指頭在不老實的撥弄著我那小乳頭,弄得我心裡毛躁躁的。

  進了家門,他把手一揮就說:「小高,沒你事了,回去休息吧!」把司機給打發走了,就剩下我自己,沒辦法,我只好讓他摸著乳房,扶著他上了樓。

  到了他的臥室前,他卻說:「我要洗澡,扶我進浴室!」

  沒辦法,我又扶他進浴室,我讓他自己站一會兒,我去給她放水調溫度,他卻把我摟的登登的,那大手揉捏的那乳房鑽心地癢,弄得我連腳都站不住了。

  我只好一面讓他摟著,一面哈腰去放水,溫度剛調好,他卻不知道怎麼腳下一滑,我們兩個人就一起摔進了浴盆里,弄得我渾身濕漉漉的,夏天本來穿的就少,那小紗裙讓水一濕,什麼都露出來了。

  他摟著我就親了起來,手還在我的身上亂摸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我給扒個溜光,接著就是一陣鑽心地疼,我們就——結合了!

  聽了劉適蘭的敘述,東方龍紅著臉說:「都是酒惹的禍!不過我不後悔,我得到了適蘭的真愛!從此我們就開始同居了,我還沒想出怎麼跟小雪說吶,她就有孕了!宇新你說,是不是你那藥的毛病,怎麼一炮就准吶?你劉姨的孩子就是那天坐下的胎!你小子的藥這麼厲害也不告訴我一聲,給個緩衝的餘地呀,這可是一點也不給我留面子呀!」

  氣得東方雪哭笑不得:「得了老爸,你就說你沒出息得了,又怨酒,又怪宇新,怎麼就不知道怪自己呀?你說說吧,你把劉姨給強姦了,該怎麼辦吧?」

  東方龍這下不幹了:「怎麼是強姦啊?我們可是兩情相悅、你歡我愛的事呀!」

  劉適蘭也說:「我也是同意的!我是喜歡他才成天粘著他的!東方副總長讓我那麼扶著阿龍,我知道那根本不叫扶,那是挽著胳臂,是小情侶逛花園的姿勢,我知道我一挽,外面就得說三道四的,可我挽了,因為我愛他,我想當他的人,就不怕別人說!」

  「這就不對了,劉姨剛才說,她還沒反應過來,你就把她扒個溜光,接著她就覺得鑽心地疼,你說是不是沒得到劉姨的同意你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你學過法律知識,這是不是強姦?你身為中央領導,無視法律,無視黨的紀律——」東方雪忍著笑訓斥著她的爸爸。

  劉適蘭可不幹了:「剛才我那是沒好意思說,他當時弄了好半天也脫不下我的小褲子,後來還是我自己脫下來的!他大概是酒喝多了,忙了半天也沒弄進去,是我自己抓著他的那個坐上去的!要處分就處分我,這跟阿龍沒關係!我是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阿龍的!」

  東方雪還是一臉嚴肅:「老爸,你說吧,拿我劉姨怎麼辦?」

  東方龍無可奈何地說:「我還能怎麼辦,人家孩子都有了,我還能耍賴嗎?我們正式結婚唄,你劉姨今後就是你們的媽媽,你們以後都得給我改嘴!我叫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給我操辦一下,我們馬上就選個日子結婚!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劉適蘭是我的好妻子!」

  東方雪抱住老爸就親了一下:「這就對了,大大方方地結婚不就得了,既不委屈劉姨,也不委屈自己,年齡不是隔閡,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那就是基礎!好了,一切包在宇新的身上,我們現在全都搬走了,西山的房子總閒著也不是個事兒,就給你們當新房吧,回頭再給你派十名龍牙戰士負責保衛,給你三輛龍騰新出的龍騰5000汽車,你的生活費用全都由龍騰包了,國家的錢就給省點吧!明天我們就派人給你們把房子收拾出來,婚禮嘛,還是到龍騰去辦吧,咱們的親戚都在那裡。然後到碧玉島和海天島、S島、龍澳市去渡蜜月!也順便看看你女婿的事業!讓你知道,你女兒的眼光看人多麼遠、多麼准!」

  東方龍一聽急忙說:「得,得,我的大小姐,你把我當什麼了?我還是住軍委里的房子。由戰士負責保安吧,你那汽車我也不要,等我退休了,你給我什麼我都要,我現在是公務員,就跟我們的老百姓過一個水平的日子吧!至於去龍騰、去碧玉、去海天島、S島、去龍澳市,那都由你們安排,我去跟中央請假就是了!」

  龍宇新說:「我覺得去西山也不太合適,帥不離位,還是在軍委里住比較合適!至於退休後,我看還是去海天島比較好,那裡的氣候、條件都不錯,我現在就準備把龍騰的科學院和我們家都移到那裡去吶,龍騰只作為我們的一個生產基地就是了。所以我的意見婚禮就在北京辦,要辦得樸素大方,既然是政府和軍界官員,就要注意我們的形象!然後去碧玉島、海天島渡蜜月。在那裡,您就可以放浪形骸,因為在那裡您是我龍宇新的岳父,是普通百姓!我順便也幫你們再調理一下身體,怎麼也得陪我們再過個百十年啊!」

  幾人都覺得龍宇新說得有理,東方龍也就打電話跟主席請假準備結婚了。

  電話打了半天,東方龍氣哼哼地走了回來。

  東方雪急忙問:「怎麼?主席不給假?」

  東方龍說:「不是不給假,他是淨提額外要求,我看純粹是想卡油!」

  龍宇新笑著問:「你們老哥倆還有啥額外要求?」

  東方龍:「簡直是無賴,人家結婚他和總理兩家都想湊份子去碧玉和海天,還說什么正好是他們的假期!還說他們是公務員,沒有額外的收入,去那裡的費用就讓我給兜著了!交友不慎啊,這不是勒我大脖子又是什麼?」

  龍宇新當時就大笑起來:「好哇,這倆貴客請都怕請不來吶,那我就讓含玉和瑪雅發請貼,情他們去那裡度假,費用當然是我們出了!」

  東方龍立刻高興地說:「你怎麼和我想的一樣啊,他們才沒那麼說吶,是我上趕著邀請他們去的,我尋思讓宇新順便也給他們把身體調理一下,省得男人行了,女人又跟不上了!再說台灣回歸了,他們也該放兩天假了,別把弦繃的太緊了!」

  東方雪給了她爸爸一拳:「好哇,你還學會耍心眼了?等結婚那天,非讓你好好遭點罪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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