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齷齪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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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宇新突然感到了一下韓如冰的心跳,只一下,而且是極輕微的那麼一下,他知道,韓如冰已經救過來了,她各部分肌體正在復活,他繼續對著她的嘴送著真氣,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感到她的心臟開始正常地跳動起來,呼吸也漸漸地由弱變強了。

  他不再對著嘴吹氣了,手也從韓如冰的心口移開了,他把韓如冰抱著,移到了她的玫瑰宮裡,放在了她的床上,囑咐她的衛兵好好照顧她,然後又回到了剛才的現場。

  現場已經打掃完了,韓如冰的副手正在布置下一步的任務,見龍宇新回來了高興的說:「韓司令怎麼樣?是不是脫離危險了?虧了您來了,要不然她就交代了!」

  龍宇新聽了聽她的安排說:「現在已經到這程度了,我們乾脆撕破臉殺他一把,你把龍牙戰士都調過來,把山姆大廈圍起來,都戴上防毒面具,我用《LN——G/A》處理一下,然後你們就發起總攻,記住,不留一個活口,不管哪進去的,一律殺掉,把所有錢財全部收走,速戰速決,然後全部撤走,不留痕跡!」

  那副手立即跑去安排,片刻就跑了回來:「總裁,一共三千二百人,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十分鐘後進入陣地,等您命令!」

  龍宇新立刻給就安排人操縱他從玉葫蘆里拿出的《LN——G/A》飛彈,對山姆大廈每層發射了一枚,然後龍牙戰士就對大樓發起了總攻。

  說是總攻,不過是一場殺戮,龍牙戰士只是按屋搜查,發現人就處理一下,發現錢財就收集起來,不到三十分鐘就全處理完了,人也撤得無影無蹤。

  待警察聞訊趕來,只發現到處是一分兩半的屍體,在大廈的最頂層發現了山姆的大哥大查利,他正和一個年輕女人在發生關係,被人從上面一劈兩開,巧的是他那東西和女人那東西都是剛好從當中給分開的,可見那武功已經達到了相當精純的程度。

  與此同時,山姆在外面執行任務的也沒逃出同樣的下場,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兩個半片的肉半子。

  龐大的山姆幫一夜間徹底消失了,東海岸一下子肅靜起來,警察局到覺得現在也不錯,社會秩序好了許多,收保護費的怪現象也沒了,各業主都暗暗地念起了上帝保佑!

  就在這時,北京和上海卻出現了一個咄咄怪事,日本組成了十幾個美女旅遊團來華旅遊,上千人滿街追著中國軍人示愛,那暴露的程度,那撩人的風騷,那肉麻的拉扯,都令人忍俊不禁。

  人們弄不明白,中國軍人什麼時候成了日本少女的偶像了?

  這件事只有東方雪感到了不對頭,東方雪立刻發出了軍隊返回兵營,嚴令不准和日本女人接觸的命令。

  同時由國家安全人員出面審查都有什麼人和日本女人接觸了。

  還好,軍人經過整頓之後,素質有了很大提高,小日本女人鬧了兩天,竟只有兩名軍人和她們有了性接觸,其餘的最多是拉拉手,說句話。

  東方雪把凡是接觸過的都隔離起來,對那兩名有性接觸的更是進行身體檢查,送進隔離室,詳細觀察。

  由於她的警惕使中國軍人避免了一次塌天大禍,為中華民族避免了一次危機,但社會上的一些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這命令讓中國的憤青大惑不解:「媽的,小鬼子當年禍害那麼多中國婦女,為什麼她們送上門來都不敢要?有病啊?你們不要我們假八路上!」

  於是街上出現了一些假軍人,摟著日本女人就KS ,擁到旅館就上床。一時鬧得烏煙瘴氣。

  大凡事情都有例外,這一千人的日本女人的隊伍里,就有三位漂亮的日本姑娘根本就不想幹這個齷齪的勾當,她們在千方百計地躲避隨團而來的軍部人員的監視,也在躲避中國的假軍人的騷擾。

  三天眼看就要過去了,她們還是潔身自好,不肯去參加追逐中國軍人的潮流。

  為此她們三人在第三天的中午都各被一個兇狠的日本女人在訓斥。

  井上春子,是日本稻田大學經濟管理系畢業高材生,她自恃才高八斗,不肯在臨畢業時陪著那位呲著黃包牙的副校長睡覺,結果就在東京找不到一處工作地方,本來已經通過測試的招工單位也在最後關頭以莫須有的名義把她開掉了。

  她不服氣,繼續奔走,可還是一處處碰壁,最後她被逼參加了這個旅遊團,說是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在軍部找到一份不錯的職業。

  她不知道是什麼任務,簽了字,可後來聽說要在中國賣淫,她驚呆了:「難道我面臨的只有賣身這一條道嗎?」她堅決不干,想打退堂鼓,但立刻就被兩個軍部的女人給拎進了一個小屋裡給暴打了一頓,末了說:「你知道軍隊裡的訓狗營吧,那裡的軍犬已經好長時間沒吃到新鮮人肉了,你是不是想喂喂它們呀?如果不想當軍犬的點心,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去中國,痛痛快快享受一下中國軍人的疼愛!」

  無奈,她來到了中國,可真讓她去招徠皮肉生意,她又羞於張口,更不願為此失身,所以兩天多時間,她一直在躲避,在徘徊,在痛苦中掙扎!

  這樣在第三天的中午,她就又被人給請到了一個暗室里,那人開頭就問:「怎麼,你是不是想回去餵軍隊的軍犬啊?」

  井上春子緊咬著嘴唇,無言以對,眼睛裡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那人踢了她屁股一腳,罵道:「別不知道死活,就今天下午這一把了,你自己好好把握機會吧!」

  走出暗室,井上春子覺得心徹底地涼了,她已經萌生了死志,她在細雨迷濛中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跌跌撞撞地走著,不知不覺走上了車水馬龍的馬路中間——吱——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她被一個人大手一抓,飛進了一輛急駛的奔馳汽車裡,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開車的是塔克拉瑪干開發區管理委員會的副主任、龍宇新和樂蓮兒的兒子龍浩祥。

  他是從塔克拉瑪干開發區回到北京來招收應屆畢業生的。

  當時幾台飛快的汽車就要撞到井上春子的身上,他仗著武功底子深厚,一手把著車舵,一手打開車門把井上春子拎了進來。

  車在一處停車場停了下來,龍浩祥把渾身濕漉漉的井上春子抱下了車,扶她站了起來,關心地說:「小姐,您是不是頭迷糊了,是不是到那兒好好休息一下?你這樣亂闖亂撞可是太危險了!」

  井上春子什麼也不說,站起來又朝外走去,而且又奔向了大馬路上。

  龍浩祥急忙跑上前,把她又抱了回來,放進了車裡,開著車就回到了他住的附近的旅館門前。

  龍浩祥把姑娘扶下了車,溫和地說:「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是不是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您能不能進屋說一說,也許我可以幫幫您!」

  姑娘還是一聲不吭。兩隻眼睛只是無神地看了看他,眼裡湧出大滴的淚水。

  龍浩祥只好把她扶下車,鎖好車,扶著她朝樓里走去。

  姑娘哭得身子軟軟的,已經走不動,站不起來了,龍浩祥連攙帶扶地把她攙到了旅社的樓里。

  姑娘那柔軟的身體,那湧來的處女的淡淡的清香,她那薄如蟬翼的衣服被雨淋濕,渾身已經幾乎透明的身體,使龍浩祥十分不得勁兒,他的分身也開始要來幫他勸說姑娘了,把褲子支起個大蓬,這使他很尷尬。

  幸虧姑娘沒發現,要不然那可糗大了!

  他極力地讓自己鎮靜下來,想讓那東西別來搗亂,可它卻根本不聽他的,反而更壯偉了!

  是啊,她是很漂亮,可她現在是在困難之中,她需要幫助,我怎麼能乘人之危呢?

  走進電梯間,電梯門一關,他立刻有種犯罪感:「我把姑娘弄家裡幹啥?想占人家的便宜嗎?快讓她走吧!不,她現在的心態,我能放心讓她走嗎?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啊!讓她自己走,她還會馬上去輕生的!我能眼看著這樣美麗的少女香銷玉殞嗎?」

  姑娘似乎不覺得自己在電梯裡,推開龍浩祥,站起來就走,被龍浩祥摟住了。

  龍浩祥摟著她說:「這是在電梯裡,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進到房間裡,龍浩祥把姑娘扶坐在沙發上,給她倒了碗水,關切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能不能好好說一說?我或許就可以幫幫你!」

  井上春子還是淚水長流,一聲不吭,但她的大眼睛卻痴痴地看著龍浩祥。

  龍浩祥見她不說,就坐到了她的旁邊柔情地說:「人生路上有許多不如意的事情,但人生下來就是要奮鬥,要克服困難的,一位勇敢的人是不能當逃兵,不能怕困難和挫折的,我很欣賞曾國藩的那種屢敗屢戰的頑強精神,一個人活在世上,就應該有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有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與人奮鬥其樂無窮的鬥爭勇氣!」

  井上春子被他的溫柔給征服了,她的已經涼透的心感到了絲絲溫暖,她痴痴地盯著龍浩祥那英俊的臉,像是要把這模樣刻錄在自己的記憶里。

  龍浩祥見她還是呆呆地流淚,就站起來,走到衛生間裡,投了個毛巾,擰乾了水,拿出來遞給姑娘說:「來,擦擦臉,有什麼問題說出來,咱們共同去解決!」

  姑娘心裡的堅冰終於開始融化了,她剛要伸手去接那遞過來的濕毛巾,突然,她看見龍浩祥的褲襠處那支起的地方,她的心一下子又涼透,她呼地站了起來,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跑進了衛生間。

  龍浩祥不知道姑娘是怎麼了,只好站在那裡等著,他等了足有一刻鐘,衛生間的門一 開,只見白光一閃,他的面前站著一位一絲不掛的玉美人。

  他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他只覺得頭好暈,眼也好暈,心也好暈!

  姑娘美得是讓人心醉,那俊俏的小臉,那高傲的酥胸,那瘦得不值一握的小蠻腰,那滾圓肥嫩的小翹臀,那細草蒙蒙的桃花源,那白晰碩長的大腿,都讓他眼暈!

  但現在真正讓他頭暈的是他覺得自己被姑娘當成了色魔,是那鑽心刺骨的痛苦!

  姑娘死死地盯著龍浩祥大喊起來:「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嗎?給你,給你,你也不用再花言巧語了!你也不用費那唾沫了!」

  龍浩祥急忙拿起一個大毛巾被披在了姑娘的身上,然後說:「姑娘,我的話可能讓你有所誤解,但我告訴你,我龍浩祥確實很喜歡你,可我決不能做任何傷害你,侮辱你的事,這是我們龍家不允許的,也是龍騰集團不允許的!我是真心想幫助你,讓你不再想去尋死,讓你健健康康、愉愉快快地生活下去!你在這好好想想吧,我得辦事去了!」說著扭頭朝門外走去,在門口,他背對著姑娘說:「你要想走,我也不攔你了,但有一點我再說一遍,人要做一個敢於直面人生的勇士,不能當逃避現實、逃離困難的懦夫!」說完他推門想出去,卻被一雙柔軟的玉臂緊緊地摟住了脖子:「浩祥哥哥,你別走,別走好嗎?是我冤枉了你,我需要你的幫助,需要你幫我渡過眼前的難關啊!」

  龍浩祥站在那裡不動了,他說:「你要肯相信我,你就進去把衣服穿好,你在屋裡等等我,我出去幾分鐘,回來,我就聽你仔細說說,你相信,現在還沒有什麼事能難住我們龍家的吶!我既然說了幫助你,就不會半途而廢,就一定會幫你到底!」

  說完他開門走了出去!

  他匆匆來到了一家服裝店,買了一套衣服,他不願再看著姑娘那幾乎裸體的身子,讓自己那東西再撅著,讓姑娘再產生誤會。

  他拿著衣服回來,姑娘已經穿好了衣服,可那濕衣服,還是使姑娘的身體風光盡露。

  姑娘見龍浩祥回來了,她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歡愉的表情,她低著頭說:「浩祥哥哥,你肯相信我嗎?我是日本姑娘,我是日本軍部派到中國來執行特殊任務的女人!」

  龍浩祥淡淡地一笑,他說:「我知道一點,你肯說出來,就表示你已經不再想執行那個軍部的任務了,我還怎麼能不相信你呢?來,你先去把這套衣服換上,那套濕衣服你穿著太難受了,也太折磨我的眼睛了!」

  姑娘臉羞得通紅,急忙接過衣服,匆匆進了衛生間。

  一帶上衛生間的門,井上春子把衣服就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他是龍宇新的兒子,她是超人的兒子,他喜歡我,我太幸福了!」

  她怕龍浩祥著急,急忙打開衣服的包裝,啊,是一件嫩黃色的連衣裙,還有蕾絲乳罩和蕾絲小內褲,她穿上一試:哇,正合適,口杯竟和自己的秀乳完全合適:「他是看見我的乳房才撅起那東西的,都怪自己的衣服太露了,這怪不得他的!」她在心裡在為他解釋著。

  穿戴好,井上春子步履輕盈地走了出來。

  龍浩祥眼前一亮,他的面前出現的是一位清淡素雅的一朵小花,他看見姑娘那美麗的大眼睛裝滿了笑意看著他,他笑著說:「穿著還挺合適的,我可是頭一回為女士買衣服,只能憑著大概的印象買東西,真擔心還得再跑一次吶!」

  姑娘一聽,想到了那十分合適的乳罩,臉一紅,但她立刻又哈腰鞠了一躬說:「謝謝龍君,井上春子今天得遇龍君,是井上春子苦盡甘來了!」說著又抽泣起來。

  龍浩祥急忙說:「別哭,有什麼事,你坐下慢慢地說,世上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姑娘臉一紅問:「龍君會不會日語,我的中國話說不準,怕說不明白!」

  龍浩祥急忙說:「不行,我日語不行,您英語怎麼樣?我們還是拿第三國語言說吧!」

  姑娘點了點頭,她低聲用英語說:「我叫井上春子,是日本稻田大學經濟管理系去年八月畢業的,畢業時,我們的一位副校長說要留我在學校任教,但得當他的情婦,我沒同意,結果一年了,在東京也沒找到工作,後來媽媽和爸爸先後去世了,我徹底沒了生活來源,只得到處去打工,結果還是剛上了兩天班,就被老闆給炒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那副校長在背後使壞!正好這時候軍部招收女兵,我就報了名,臨來才知道他們是讓我們來和中國軍人發生關係的!我當時就表示堅決不干,他們就把我打了一頓,還說再不干就把我送給狼狗當點心。接著他們又給我們注射了什麼藥,說是只有到中國和中國軍人發生了關係,回去經DNA檢測證明是真的,才能給注射解藥,否則就不給注射解藥,就會全身潰爛而死!我想自己不賣身就連個工作,連個活路都沒有了,所以就——」

  龍浩祥感到裡面可能有問題,他急忙問:「你們來的這一千來人都是這個任務嗎?」

  「肯定都是這一個任務,為了自己的安危,大家都陸續和中國軍人還有假軍人發生了關係,我羞於干那皮肉生意,所以遲遲沒找,今天中午就被軍部的來人叫去訓了一通,說回去要把我交給日本軍人集體輪姦,然後給軍部的狼犬當點心!我覺得於其那樣死掉,還不如留個清白的身子,死在中國的馬路上!」

  龍浩祥想了想說:「這麼說你已經沒有回到日本的可能了,不論你什麼時候回去,日本軍部都會追殺你的!」

  井上春子點了點頭說:「很可能就是這樣子的,我現在只有請龍君幫助我了!」

  「他們為什麼把你們花錢送來讓和中國軍人發生關係吶?」 龍浩祥還是不解地問。

  井上春子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那個團組裡有個姑娘叫愛川美和,她也是堅決不干,昨天被軍部的人又給暴打了一頓,有人勸她順了軍部的意吧。」她說:「我不能害己害人!我跟中國軍人沒冤沒恨,我為什麼要害他們?反正我也是死,我何必害人?」

  龍浩祥一愣,他沉思地說:「她大概是知道什麼吧?要不然怎麼談到害人吶?」

  「很可能,但她也不敢說,軍部那幫人控制得很緊,我們在這邊有什麼越格的事,回去他們肯定得收拾我們的!我這次跟你到這裡來了,已經超出了他們規定的時間,現在回去,他們就得審問了!」姑娘邊抽泣邊說。

  龍浩祥把姑娘的手一拉就往外跑:「走,你跟我走,我們去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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