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手的好運·初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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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睏……」蘇旬令感覺自己的眼皮上好像壓了一個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根本就睜不開,上課的時候一直勉強眯著眼磕頭,只能趁著課間準備趕緊睡一會兒,他這個老師眼裡頂尖的自律好學生會變成這個萎靡樣子還要歸功於王辰旭。

  他怎麼就跟著王辰旭看了一次那種東西,蘇旬令有些懊惱的想著,獨自居住的他有著充裕的時間和足夠的私人空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初嘗女體美妙的他自然按捺不住那種根植在基因深處中的探尋本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蘇旬令花了很多冤枉錢走了許多彎路,最終找到了一個還算良心的網站,在上面找到了大量類似於亞洲五碼,歐美激情,日韓經典之類的桃色資源,食髓知味的蘇旬令在暑假期間秉燭夜讀,狠狠的補充了一波性知識,相較於兩個月之前的處男小白,此時的他已經算是初窺門徑了。

  不過蘇旬令還是不太滿意,如果說那天的一號文件是國宴級別的大餐,他這些天找到的資源只能算是路邊攤,管飽,但味道一般,給他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算了,等放學回家了再說吧。』蘇旬令迷迷糊糊的想著,忽然感覺到身邊的同桌有動靜。

  鍾秀小心翼翼從座位上站起來,有些好奇的看著伏在桌子上打盹的蘇旬令。

  上了五年級班裡的座位重新排了,也算是幸運吧,鍾秀和蘇旬令排到了一起,蘇旬令作為班上有數的好學生,跟他做同桌鍾秀還是很開心的,甚至也有想過在蘇旬令的幫助下大幅提高自己的學習成績,可以超過鍾雲,成為老師和媽媽眼裡的好孩子,得到更多的關注和寵愛。

  這般想著,鍾秀躡手躡腳的挪動著身子,背對著蘇旬令的她對後排的王辰旭和瘦猴楊昊露出歉意的微笑,輕輕的抬動他們的桌子,在儘量不打擾蘇旬令的情況從內里的座位來到了過道上,成功來到過道的鐘秀小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準備朝教室外走去。

  臨走之前鍾秀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蘇旬令的睡顏,已經長得很開的蘇旬令眉眼清秀,劍眉朗目的少年俊臉搭配上一米六的頂尖小學生升高,令鍾秀的心臟漏跳了半拍,『他長得好好看啊……』鍾秀此刻心裡只有這一個想法。

  正在小憩的蘇旬令仿佛察覺到了鍾秀的目光,濃眉皺起,嚇得鍾秀落荒而逃,心房裡好似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一般。

  就在鍾秀出去不久後,任梅雲走了進來,下節是她的課。

  她一走進來,眼神就鎖定在了幾個自己關心的好學生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眼確定沒出什麼事之後,目光停在蘇旬令身上,皺起了眉頭。

  「鄧雨晴,過來一下。」任梅雲喊了一聲班長鄧雨晴,然後走出教師去等她了。

  聽到呼喚的鄧雨晴急忙放下手中的課外書,一路小跑走了出去。「老師,怎麼了?」

  任梅雲站在教室外的窗戶邊,對著蘇旬令的方向問道,「蘇旬令這是怎麼了?怎麼趴在桌子上?」要知道,在小學的時候,學生的睡眠普遍都是充足的,遠不像高中那樣,一下課睡倒一片,是以任梅雲還是很擔心蘇旬令的。

  「啊,蘇旬令他身體不太舒服,好像是吃壞肚子了。」鄧雨晴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張嬌俏可人的鵝蛋臉上看不出來一絲絲撒謊的痕跡,任梅雲自然也信以為真,「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老師。」鄧雨晴應了一聲,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在她看來,給蘇旬令打個掩護並沒有什麼,好學生本來就享有特權,老師就算是知道真相也不會訓斥蘇旬令,更何況……

  待到鍾秀從廁所回來,再度從蘇旬令背後擠了進去,用溫柔的聲音小聲跟楊昊和王辰旭道了謝,便坐在自己位置上做起了課前準備。

  得益於鄧雨晴的掩護,任梅雲這一節課都對趴在桌子上的蘇旬令熟視無睹,任由他補了個好覺。

  蘇旬令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到了上午第四節課下課才悠悠轉醒,隨便吃了幾口鄧雨晴放在他桌子上的水果,蘇旬令繼續趴了下去,中午沒有選擇回家休息,徑直在家教室里睡了起來。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踏著下課的鈴聲,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們從操場上回來了,隨著坐在蘇旬令周遭的少女們的返回,淡淡的汗味混合沐浴洗漱用品的芳香打著旋鑽進了蘇旬令鼻子裡。

  蘇旬令抖了抖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眸,帶著睡眠過長的那種迷茫,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發愣,眼睛盯住一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思夢你怎麼一直打聽王辰旭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一道俏皮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向溫婉可人的鐘秀在打趣剛轉學來的小姐妹于思夢。

  「要死啊你!」在教室里被人方面這麼調侃,繞是一向風風火火的于思夢也感覺臉上發燙,惱怒的作勢要打鐘秀。

  運動過後的鐘秀俏臉上掛著幾滴汗珠,臉上再沒有前些日子那般愁苦的神態,這才是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孩應有的活力。

  穿著運動短裙的鐘秀動作絲毫不滿,身子往後一躲順勢靠在了蘇旬令後排的桌子上,王辰旭和楊昊在操場瘋玩還沒回來,那桌子一靠就往後偏移,險之又險的躲過了于思夢一擊。

  然後鍾秀靈活的一擺身子,擠進了裡間,調皮沖于思夢吐了吐舌頭。

  于思夢要氣瘋了!但礙於身前的做著蘇旬令,只能強忍怒氣,瞪著鍾秀咬牙切齒。「你!…好,很好,秀秀,你給我等著!」

  「略略略」回應她的只有鍾秀的鬼臉。

  于思夢氣急敗壞的在蘇旬令前面坐下,她是今年來的插班生,在家裡也是嬌縱的大小姐性子,即便是知道這是朋友間的玩鬧,卻還是覺得生氣。

  在座位上蹭了幾下,于思夢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重重的踏著步伐朝教室外走去,用這種方式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發呆的蘇旬令也被她驚醒,目光轉向于思夢,看著這個氣勢洶洶的、被父母寵壞了的小女孩,心中有些無語,真當學校是你家啊。

  同桌的鐘秀也面露失望之色,感覺于思夢連玩鬧都這樣嬌貴,不適合做朋友。

  「起開!」教室外傳來于思夢的一聲怒吼,蘇旬令尋聲望去,當發現那個被于思夢逮到撒氣的倒霉蛋是王辰旭時,眼神一冷。

  王辰旭一臉懵逼的看著沖自己發脾氣的不知名女同學,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跟楊昊擠在走廊的扶手邊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于思夢吼了王辰旭剛剛在和楊昊做這個階段的男生都愛做的事:一個人擠壓,挺動腰肢,另一個人抗拒,撅著屁股,玩著在以後回憶起來非常羞恥,這個時候走又感覺非常好玩的對抗遊戲。

  走廊里並沒有很多人,除了王辰旭占據的一邊,還有很廣闊的位置,足夠四個于思夢並排行走,按理說她不應該來找王辰旭的麻煩啊。

  「我讓你滾開聽到沒有!?」看著玩的歡樂的王辰旭,于思夢心中莫名的的感到煩躁,撒潑一搬叫嚷道。

  說著,伸手去拽,去推王辰旭,用盡全身力氣去撕扯他,活脫脫一個迷你版潑婦。

  誰知王辰旭卻不慣著她,只見身高一米六的大高個手臂一甩,于思夢拉扯他衣服的手就被抖了出去,身子也在慣性的作用下轉了半圈,剛好把牛仔褲包裹的臀部正對著王辰旭。

  經常踢前鋒的王辰旭上去就是一腳,「去你媽的!」直接把于思夢踹到了牆上。

  走廊里的學生門口看的皆是瞠目結舌,都在心裡大呼:臥槽,王辰旭真是個狠人。

  受此重擊的于思夢跌坐在牆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面色潮紅,似羞似惱,又驚又怒。

  虎目瞪著驚呆了的于思夢,王辰旭張嘴呵斥道:「滾!」

  指望這個年紀的小學生懂得憐香惜玉,還不如指望地球和平,何況是王辰旭這種鋼鐵直男。

  于思夢聽到王辰旭的呵斥如夢初醒,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去,慌慌張張的樣子看不出一絲大小姐的風度。

  『果然,對付這種大小姐,還得是你啊王辰旭。』看到這一幕的蘇旬令差點沒笑出來,自己真是白擔心了,這貨會吃虧才怪。

  『只不過,這于思夢,也有點意思。』蘇旬令暗自思索道,剛才于思夢跌坐在地上時的表情……呵呵,很有意思……

  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一腳的精神傷害遠大於物理傷害,按理說應該如此,但此刻坐在女廁所坐便上的于思夢卻不是如此。

  小心翼翼地脫下自己淡藍色的內褲,于思夢用顫抖的手指捻起了一些下體滲出的粘液,把手舉到臉前細細的打量著,不是粘液,不是經血,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王辰旭暴起虐打她的時候,那種盛怒被遏止後,又被打擊激起的昂揚電流感打蒙了于思夢。

  一股股如同經血般的熱流從下體湧出,伴隨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快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

  「這種感覺……好舒服……」于思夢眼神朦朧,喃喃自語道,一向被父母肆意縱容的豪門大小姐此刻顯得格外嬌柔無助,嬌軀軟軟地癱倒在坐便器上,感受著暖洋洋的奇異快感在全身蔓延。

  ……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于思夢踩著點回到了教室,低著頭垂著臉,看不到面上的表情。

  回到座位之後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並無其他異動,好似之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後排的鐘秀欲言又止,但于思夢給她的感覺著實不像益友,猶豫了一會兒,關心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節課是自然與科學課,是小學生們為數不多非常感興趣的科目之一,代課的老師叫嚴莉莉,二十多歲青春靚麗的年紀,雖說學歷不怎麼高,但卻是擔任了計算機課的老師,還帶了一個年紀的自然與科學課,均是活好待遇豐厚的閒差,平日裡沒少遭人非議。

  事實證明,這種惡意的揣測是有道理的,今天下午第二節課,有課的嚴莉莉踏著上課鈴聲走進了教室。

  一改之前短袖+牛仔褲的打扮,今天的嚴莉莉腳踏高跟鞋,下身包臀裙配肉色絲襪,上身是扎進腰裡的白色襯衣。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臉上的妝,精緻的妝容凌亂無比,好似被狗啃了一半,靚麗的紅唇上缺了一塊,襯衣也有些許褶皺,在別的學生看來只是稍顯不搭配,而看在蘇旬令眼裡卻覺得莫名的熟悉,和自己暑假看的一部櫻花國師生愛情動作片裡的女主人公非常相似。

  剛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嚴莉莉泰然自若的翻開科學課本,開始了這節課的授課,好像並未收到任何影響一般,但若是有人能鑽進講台里側一觀,便能發現這位端莊美女老師大腿根部滲出的滴滴白濁。

  此時的嚴莉莉和桃色影片中的那位櫻花國女老師是如此的想似,就連那故作端莊的神情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蘇旬令心中想著,覺得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同桌了,影片中的男主同桌是一位奔放的高馬尾女生,擁有一副色情的肉體和熱情大膽的動作。

  一旁的鐘秀好似心有靈犀一般,伸手解開了自己上完體育課後有些鬆散的頭髮,失去束縛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散發出淡淡的茉莉花清香。

  鍾秀的手熟練的背在腦後綁了個高馬尾,然後繼續認真聽講。

  「對上了,都對上了!」蘇旬令眼眸之中光芒閃爍,突然穿著色情的扮演淑女的反差老師,綁著高馬尾的痴女同桌,影片中的景象在命運的玩笑下和現實耦合,蘇旬令心中欲望高漲,一顆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

  『砰』『砰』『砰』,蘇旬令的心臟前所未有的劇烈跳動著,坐在鍾秀身邊的他隱約可以聞到女孩身上的淡淡發香味,好似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房。

  『不,冷靜,蘇旬令,冷靜。』蘇旬令雖是少年,但並不中二,他清楚地知道這一切只是巧合,現實不可能像電影一般,鍾秀和嚴莉莉也不是AV里的女優。

  『自己如果敢向像AV里男主那樣做,估計會第一時間被老師控制,然後叫家長吧。』應該不會被警察抓,畢竟是未成年人,享受的優待很多。

  『等等,被叫家長?』蘇旬令的思緒猛地一跳,自己那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整日不著家,在外面過著精彩的二人生活,根本找不到他們好吧。

  『這麼一想,好像自己並不需要擔心太多。』蘇旬令暗自思索道,『想這麼多幹嘛,自己作為未成年人,最壞的結果也只是換個學校上,完全可以接受。』想到這裡,蘇旬令心下大定。

  在這場欲望和理智的角力中,最終還是欲望占據了上風,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年來說,神秘又美妙的性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蘇旬令的當前理智只能勉強讓他判斷出這件事的風險,或許以後的蘇旬令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此刻還為時尚早。

  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其實並不是欲望的力量,而是跟家長的賭氣,想要通過這種偏激的方式跟父母多見見,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誘因。

  心中有了定策的蘇旬令吐出一口濁氣,右手悄無聲息的撫摸上了鍾秀的大腿,頗具舞蹈功底的少女滑嫩軟膩的大腿上多了一隻安祿山之爪。

  因為今天有體育課,作為體育委員的鐘秀穿的是運動短裙,既方便體育活動,也使得自己在炎炎夏日不那麼熱。

  今年十一歲的鐘秀已經有155高了,一雙惹火的長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也難怪蘇旬令先對腿下手。

  關於鍾秀155的身高,實屬正常,自打100年前岩國榮登世界霸主之後,岩國的平均身高就和其他世界各國拉開了差距,國外的理中客們一直吹噓這是基因差距,岩國的無色人種天生就是上等人,天生就基因優良,這話在岩國人聽起來屬實可笑,岩國的小學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然與科學課本上講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岩國和其他國家人身高的差異其實在於營養差異,豐富的營養完美兌現了基因的潛力。

  在國力強盛的岩國,哪怕是無業游民都能吃上營養豐富菜式多樣的一日三餐,而這在外國則是權貴階層才能享受到的,積年累月之下,外國平民吃都吃不飽,哪還有長高的空間,尤其是櫻花國,若不是早早歸順了岩國,現在還保持著人均身高145的世界最低水平呢。

  言歸正傳,正在專心聽課的鐘秀被腿上突然多出來的異物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挪腿躲閃,卻避不開那抓住自己柔嫩腿肉的手,驚怒之下轉頭望去,看到了坐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蘇旬令。

  星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多做猶豫,雙手一起用力,用處吃奶的力氣,把那男人的手給掰了下去。

  然而,還沒等鍾秀鬆一口氣,蘇旬令的手便再度攀了上來,那軟嫩無比,手感絲滑的大腿一上手就讓他為之痴迷,鍾秀費盡力氣把他掰下去,對蘇旬令而言只需把手再放上去就行,舉手之勞罷了。

  「你!」再度遭受侵入的鐘秀柳眉倒豎,好看的鵝蛋臉上浮現怒容,本來對蘇旬令頗好的印象此刻早已被他敗壞殆盡,若不是此時還在上課,鍾秀就要罵出聲了。

  「你!…你幹嘛呀!」鍾秀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力求能被蘇旬令聽到但不會傳到前桌和後桌的耳朵里。

  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正襟危坐的樣子,不至於引起老師的注意。

  在大多數女孩的認知里,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很羞恥,很難言的,一心只想驅趕走入侵者,九成九都沒有出聲呼救的想法,這也是許多公車色狼地鐵色狼橫行的依仗。

  話是這麼說,但諸位莫要學習,勿謂言之不預也。

  蘇旬令眯了眯眼睛,不做任何回應。

  這種不言不語的態度令鍾秀更為害怕,讓她感覺自己好像得罪了蘇旬令似的,『他為什麼要摸自己的腿啊?還有,他的眼神好可怕。』

  驚怒之中的少女或多或少有著幾分害羞,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想的更多是趕快把那肆意揉捏自己大腿,給自己帶來一波又一波怪異感覺的手給趕走,這種陌生的互動與接觸令她本能的害怕,她只想蘇旬令正常一些,恢復平日裡那個學霸男同桌的模樣不好麼。

  鍾秀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蘇旬令,一雙水汪汪的秋水眸子中蕩漾著絲絲哀羞,這含情帶媚的可憐眼神登時把蘇旬令的魂都險些給勾了去。

  若不是鍾秀眼中撒嬌,手上掰扯蘇旬令手指的力氣卻絲毫沒減,說不定蘇旬令在她的柔情攻勢之下便鬆開了手,可惜啊。

  『好險。』從那虛假的柔情中掙脫出來的蘇旬令心中警鈴大作,『這女人好強的迷惑性,她才多大啊?這就是女人的天賦嗎?』手中慾火正盛,蘇旬令來不及細思,只是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被鍾秀影響。

  這般想著,蘇旬令含怒出手,左手拿住了鍾秀徒勞抵抗的柔胰,鍾秀那堪稱嬌柔的力氣在從小練習散打打熬力氣的蘇旬令面前還真不夠看的,別看蘇旬令看上去瘦弱,想之前劉虎三人那樣的,他打個四五個沒問題。

  本欲雙手一起掰他手指逼迫他放開,誰知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好了,一雙巧手都被抓在了壞人手裡,此時的鐘秀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有心呼喚前座的于思夢,卻看于思夢愣愣的坐在座位上發呆,攤開的課本跟老師講的內容根本不一致,顯然是神遊天外了,鍾秀試著小聲喊了幾聲,想要嚇跑蘇旬令,讓他停手,誰知于思夢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根本沒反應。

  『這可怎麼辦啊!』鍾秀哀嘆一聲,放棄了求援,對於那只在自己雙腿上作怪的大手暫時無能為力。

  『軟,太軟了!』蘇旬令心裡高叫著,右手按照自己的喜好肆意的揉捏抓撓鍾秀的大腿,少女經常鍛鍊的玉腿給他明顯的感覺就是軟,他聽過一句話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此前只把這話當做無恥之徒的阿諛奉承之言,雖然岩國女子在外國一直有著似水柔情的女神稱呼,但他覺得這麼吹也太過了。

  此刻蘇旬令才真真了解到了什麼叫:二八少女體如酥。

  水骨嫩,雪膚凝,齊臀裙里挽春風!

  『爽,太爽了。』指骨併攏,微微用力,彈性十足的腿肉在蘇旬令的手裡跳來跳去,昭示著青春的活力。

  與此同時,蘇旬令的左手也有些蠢蠢欲動,對手中握著的那一雙柔儀也有了些許想法。

  察覺到這情況的鐘秀,心裡更加惶恐不安,聲音顫抖的小聲響蘇旬令哀求道。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開吧!』

  蘇旬令當然不會聽她的,就在這把玩鍾秀大腿的一會兒時間裡,他感覺自己已經上癮了,沉溺在軟綿的觸感中,不可自拔。

  倒不是因為性慾,更多的是一種觸感上的滿足,一種探求的好奇。

  女生大腿帶給蘇旬令的新奇觸感,成為了此刻他最感興趣的玩具,蘇旬令迫切的想把這個玩具抓在手中。

  就這樣,蘇旬令的手在鍾秀的大腿上來回摩擦了足足有五分鐘,直到鍾秀的大腿被摩擦的有些溫熱,大腿根部敏感的神經已經被刺激的有些輕微的痙攣了,蘇旬令才依依不捨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回想著自己在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看到的情景,蘇旬令開始總結規律。

  動作片裡的男主通常都是從腿開始,而他們下一步深入的目標則是……女人的兩腿之間!

  縮回右手,蘇旬令跟隨著台上一本正經講課的嚴莉莉的教學節奏課本翻到了下一頁。然後清清吐出一口濁氣,準備開始自己下一步的探索旅程。

  似乎感覺到了身邊男人的打算,鍾秀的眼睛中閃爍著淚花,那惹人憐愛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好似在不斷哀求蘇旬令,說『停手,求你了。』蘇旬令強迫自己硬著心腸,不為之所動,在心中不停的告誡自己:這是女人迷惑自己的假象,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根本沒有回頭路,我也想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雖然明知做這種事情是不對的,但帶著探尋未知的好奇心,望著令人柔腸百轉的玲瓏小人兒,在憐香惜玉的基因不能和赤裸裸的掌控與探索欲望的較量之中之中,蘇旬令最終做一個這個自己認為有些衝動的決策。

  他的左手緊緊地拽住鍾秀的雙手,而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鐘秀,一刻不停的在努力掙扎著,始終沒有放棄,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死命用力,骨節泛白,竭力想要掙脫出來。

  可惜只是徒勞,對於鍾秀來說,蘇旬令的左手如同一個無可撼動的鐵箍,死死地箍住了她的雙手,任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動搖分毫。

  白色的運動短裙堪堪遮住了鍾秀的臀部,挺翹的小美臀被白色的短裙蓋在下面,雙腿之間這塊兒從未有人來過的處女地,此刻迎來了它的第一位訪客。

  越發向里探尋,蘇旬令就感覺手上的觸感就越柔軟。

  若是說大腿上的觸感是柔中帶彈,膚如雪,那大腿根部的美肉,就是柔中帶軟,那是一種純粹的柔軟與柔情,帶著嬌嫩與迷人,純潔又令人心動。

  從三角褲的縫隙里鑽進去,便突入了女孩兒最重要的忠貞私密地帶,淺淺的柔軟絨毛,零零散散的遮蓋著粉嫩的陰部,少女蜜桃般的唇瓣緊閉著,昭示其高潔的貞操。

  這遠道而來的大手,便如同粗橫無理的惡客,闖入了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任意索取其中的美好,蹂躪花蕊,玷污了美好的伊圃園。

  『好軟!好嫩!』這是蘇旬令心中唯一的想法,從未想過世間還有這種地方,手指摸上去,好似放在了棉花上,不!

  棉花根本比不上這裡!

  這應該是天上的霞雲,才會帶給人這般極致的體驗。

  陰阜是女性全身上下匯聚神經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帶給女孩快感的補位,突然遭此襲擊的鐘秀嬌軀一抖,險些蹦了起來,激盪的電流從她身上掃過,那為了保護人體自身而設下的限制驟然被打破,鍾秀猛地掙脫了蘇旬令的束縛!

  在蘇旬令愕然的目光中,鍾秀扭動著渾身的力量,雙手掙脫了他的束縛,身軀死命擺動,帶動著身下的座椅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短暫的愣神之後,蘇旬令迅速恢復了常態,目不斜視的看著黑板,雙手也悄然回到了課本兩旁,在同學們和老師聞聲看向鍾秀的時候,他適時的做出了同樣的疑惑表情,轉頭看著滿臉通紅的鐘秀。

  『終於掙脫了!』鍾秀好懸沒哭出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媽媽說了那裡不能給別人碰,蘇旬令根本不是什麼好學生,他就是個臭流氓,是個王八蛋!

  不待鍾秀再思考,老師和同學們都投來了注視的目光,鍾秀蠕動幾下嘴唇,終究沒有勇氣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公之於眾,咬著薄唇低下了頭。

  講台上的嚴莉莉看了幾眼鍾秀,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見鍾秀沒說什麼,也沒太在意,她只是個代課老師,不是班主任,自然不是特別上心,就算是班主任,大多也是民不舉官不究。

  自然與科學的課繼續上,但課上卻多了一個無心聽講的人,除了前排發呆的于思夢,鍾秀也陷入了長久的迷茫之中,她始終想不明白老師和家長口裡自己的學習榜樣,班上乃至學校的輸的上數的三好學生蘇旬令為什麼會欺負自己。

  至於一旁的蘇旬令?他這B人絲毫沒收到影響,優哉游哉的聽嚴莉莉講課,眼神時不時隱晦的掃過嚴莉莉身上的性感部位,課上的好不快活。

  『叮鈴鈴』,下課鈴響了,嚴莉莉非常迅速的宣布下課,拿著課本和教案便颯颯的離開了。

  鍾秀宛如得救了一般,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從蘇旬令背後擠了出去,把後排的王辰旭和楊昊嚇了一跳。

  「鍾秀這是咋了?」王辰旭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也不知道啊。」瘦猴楊昊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在王辰旭看不到的地方,楊昊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而蘇旬令看的清清楚楚。

  「報告!」

  「進。」

  鍾秀推門而入,氣喘吁吁的停在了班主任任梅雲的辦公桌前,小臉憋得通紅,感覺有好多冤屈想跟她訴說。

  「是秀秀呀。」任梅雲停下批改作業的手,甜抬頭看去,發現是自家的體育委員,和藹的笑了笑,「怎麼了,秀秀,來找老師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我、我……蘇旬令,他…他……他……」鍾秀急切地開了好幾次口,卻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任梅雲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別急,秀秀,慢慢說。蘇旬令他怎麼了?哪裡惹得我們體育委員不高興了。」任梅雲的言語之中多有拉偏架和袒護,這很正常,人的固有印象和偏見一樣難以改變,她以為是蘇旬令和鍾秀這對新同桌有了些許小摩擦。

  「不是!老師,蘇旬令他…他…他欺負我!」鍾秀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蘇旬令欺負人。

  任梅雲依舊是那副慈祥的表情,柔聲問道,「蘇旬令他怎麼欺負你了?」

  這哪裡說得出來啊!

  鍾秀大急,她怎麼能跟老師毫無顧忌的談論這種事,可不跟老師說,老師又不清楚是發生了什麼,糾結之下,鍾秀在原地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任梅雲也不催促,笑吟吟看著鍾秀,只覺得這個年齡小男生和小女生還挺有意思的,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告狀。

  又聯想到了和自己好像有了七年之癢的老公,最近也是事事不順心,經常為一些瑣碎的事情大打出手,平日裡好脾氣的自己好像把所有的暴躁都宣洩給了自己最愛的人。

  心中輕嘆一聲,任梅雲靜靜的等待鍾秀的下文。

  「就,…就是……,啊啊啊,總是就是欺負我了,老師,能不能給我換個同桌啊,我不想和蘇旬令做同桌了。」

  「乖,你不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辦法給你換同桌呀。」任梅雲溫和的說道,這個回答顯然並不能讓鍾秀滿意。

  「可是,老師,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算我求您了,給我換個同桌吧。」

  望著鍾秀焦急的眼神,任梅雲心中一軟,「好,秀秀你先回去,我等會兒和蘇旬令談談,老師好好批評批評他。」

  「好的,謝謝老師!」鍾秀面露喜色,絲毫沒有聽出任梅雲的弦外之意。

  「嗯,你去吧。」

  站在男廁所門口的欄杆邊上,蘇旬令清楚的看到鍾秀走出了辦公室。

  從教室出來後洗了把臉,他此時的思維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敏銳和細緻,輕笑一聲,朝任梅雲辦公室走去。

  「呵呵,你逃不掉的。」

  沒過多久,經過任梅雲的敦敦教導,蘇旬令乖巧的從辦公室中退了出來,答應任梅雲在以後的日子裡多多忍讓鍾秀,畢竟他是個女生,有什麼委屈來辦公室和班主任說,別跟鍾秀一般見識。

  就這樣,大度的蘇旬令和無理取鬧的鐘秀在任梅雲眼中高下立判。

  鍾秀,不好意思,我既是運動員,又贏取了裁判的信賴,奉旨摸你,你拿什麼跟我斗?

  蘇旬令邪魅一笑,很快收斂了表情,若無其事的走回了教室。

  任梅雲的課在下午第四節,鍾秀是多麼的渴望任梅雲能調課到下午第三節,這樣她就不用再忍辱負重那麼久,但很可惜,上第三節課時走進來的任然是英語老師。

  再度把玩著身邊可人兒的玉腿,那軟糯的手感蘇旬令摸多少次都不會厭,著實令他愛不釋手。

  一心忍辱負重的鐘秀這次沒有做過多的抵抗,只是放下一隻手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防止蘇旬令再度入侵她的花園。

  蘇旬令也識趣的沒有得寸進尺,激起鍾秀的過激反應並不是他想要的。

  與蘇旬令的悠哉悠哉不同,鍾秀此時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堪稱煎熬,嬌俏可人的少女如同身處黑暗渴望黎明的行人,已知廣光明將至,但天亮之前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胸前的蓓蕾摩擦著衣襟,從未體會到的粗澀摩擦感混合著一種難言的電流傳導進鍾秀的腦海里,一隻作怪的手富有技巧的摩挲著鍾秀的大腿根部,時不時撩動她的丁字褲,索性都被她擋了下來。

  但那種令她嬌軀酥麻無力的快感卻是她擋不下來的,粉嫩的花穴在鍾秀的保護之下倖免於蘇旬令的毒手,但更令鍾秀害怕的是自己身體上的奇怪變化,甬道中滲透出來的溫熱體液,沿著嬌嫩的陰阜外滲,滴滴答答的打濕了鍾秀的內褲。

  『他一定感受到了。』鍾秀悲哀的想著,對蘇旬令強大的學習能力又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

  眉眼偷偷打量著身邊『專心聽講』蘇旬,只覺得自己好似脫光了似的,心中的一切喜怒哀樂,羞恥和隱私盡皆暴露在蘇旬令面前。

  被蘇旬令玩弄了整整三節課,她已經不生氣了,或者說已經不敢生氣了,心中只有對蘇旬令的敬畏與恐懼,畢竟,她只是個孩子。

  「好,這節課就講到這裡,下課。同學們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任梅雲適時的放下手中的課本,作為小學老師還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去拖堂,非常乾脆利落的宣布了下課。

  在鍾秀翹首以盼的目光中,任梅雲走出了教師。

  「!怎麼會這樣,任老師,救我!救救我!」鍾秀在心裡大喊,任梅雲走下講台之前還對她笑了笑,她甚至一度以為老師要給她換座位了,結果…

  『為什麼,任老師…你怎麼不幫幫我,為什麼……任老師……』鍾秀心中心亂如麻,即便蘇旬令已經把手從她的腿上拿開去收拾書包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只覺得天塌一般絕望。

  難道以後的生活就是每天被這樣玩弄嗎?

  鍾秀慘笑一聲,甚至有了些許輕生的念頭。

  「老蘇,收拾完沒,走吧?瘦猴說今天天氣預報要下雨,我們得趕緊回家。」王辰旭攬住蘇旬令的肩膀說道。

  「嗯?」蘇旬令往窗外看了看,雨雲卻是已經聚集了不少,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他今天下午只顧著欺辱鍾秀了,沒有關注天氣,此刻看去才發現屋外是一副黑雲壓城的景象,當即點了點頭,「確實,那行,我們走吧。」說罷拎起書包背在背上,沒有再去管一邊心如死灰的鐘秀,同王辰旭走出了教師。

  後排坐在自己位置上磨磨蹭蹭遲遲不走的楊昊在看到王辰旭和蘇旬令走後,想要張嘴和鍾秀搭幾句話,卻被剛好過來找姐姐的鐘雲瞪了一眼,悻悻的閉嘴。

  「姐,怎麼了?我們回家吧,今天好像會下暴雨。」鍾雲親昵的湊在鍾秀身邊,嬌聲道。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鐘秀愣愣的,對鍾雲的話毫無反應。

  「你怎麼了?姐姐。」鍾秀感覺姐姐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多想,只是以為姐姐在發呆,伸手搖晃鍾秀,「別發呆啦,姐姐,媽媽昨天說了今晚要做大餐呢,我們快回去吧。」

  『媽媽,對,我還有媽媽,老師不相信我,不幫我,但媽媽不會這樣。我得回去找媽媽,媽媽一定有辦法的。』聽到鍾雲說到了自己的媽媽蔣詩敏,鍾秀如死灰一般的心驟然燃起了火焰,她相信自己的媽媽一定會救自己的,儘管比起自己媽媽更喜歡云云,但她也是媽媽的孩子,媽媽不會不管她的。

  心中打定主意,鍾秀再度活了起來,「走,云云,我們回家。」拉起鍾雲的手就要走。

  「哎哎哎?姐姐,你不帶書包嗎?還有傘,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了。」鍾雲被拉了個措不及防,眼尖的她已經注意到打在窗戶上的些許雨水,急忙勸阻道。

  「對,下雨了,我們打車回家。」鍾秀一拍腦袋,好似被鍾雲提醒一般,急忙返回自己的座位,從抽屜里拽出書包,取出自己攢的零花錢,然後再度拖著鍾雲朝教室外衝去,她實在是太想要一個依靠了,回家找媽媽的心情當真稱得上歸心似箭。

  另一邊,剛走出校門的蘇旬令和王辰旭被大雨堵在了門口,擠在門衛傳達室的門口,王辰旭面色愁苦,「這雨來的也太快了,還下這麼大,帶著傘也走不了啊。」

  這次的大雨可謂是數年難得一見,真真的瓢潑大雨,路上舉著雨傘的行人,手中的雨傘被大雨打的噼啪作響,讓人懷疑傘面是不是會被打壞。

  王辰旭試著冒雨走回家,剛衝出去幾步就竄了回來,今天這雨不僅大,而且猛,好似要把地上的渺渺人類都給砸死一般,打在身上如同小石子,令人吃痛不已。

  蘇旬令看了看著天幕之上傾盆灑下的大雨,又湊了一眼身邊乾等的憨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得麻煩自己那兩個怕麻煩的父母。』蘇旬令在心裡說道。

  「打上傘,跟我走。」

  「啊?不是吧,這下這麼大,我們去哪啊?」王辰旭吃了一驚,問道。

  蘇旬令卻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走出了屋檐,見此情況,王辰旭口中抱怨,但手中動作不慢,連忙跟了上去給蘇旬令撐開了傘,噼里啪啦的雨滴如同子彈一般密集的的灑落在傘面上,王辰旭真的擔心雨太大把傘打壞。

  王辰旭跟著蘇旬令,兩人穿過密密麻麻的雨幕,亦步亦趨的朝雨中走去。

  在校門口不遠處王辰旭看到了一把黑傘,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撐著特質的打傘屹立在大雨中,她有著一頭銀灰色的披肩發,身著女士西裝,蜂腰雪臀,有著魔鬼般誘人的身材,看上去名貴的訂製西裝也遮蓋不住那致命的雌性性吸引力。

  看到走過來的蘇旬令,銀髮麗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很快收斂起來,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少爺好。」

  銀灰色的頭髮,在岩國有著別樣的含義:『他們』是有主的,區別於岩國公民和非岩國公民,銀髮者是依附於岩國公民的存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次等公民,雖然是次等,但待遇也比非岩國人強很多了。

  哦,不要誤會,岩國當然不會開歷史的倒車,搞什麼奴隸制,銀髮者都是終身僱傭制,屬於特化型人才,在護理,秘書,保姆,服侍等方面非常擅長,也有一些屬於綜合性人才,服務於擁有資源更多,貢獻更高,享配待遇更高的岩國公民,譬如,蘇旬令。

  直系親屬可以贈與功勳提高公民待遇,蘇父與蘇母雖然不當人子,但是作為岩國某科研機構的成員,功勳大把大把的有,或許是處於補償心理,或許是完全投入在了父母的角色扮演遊戲中,他們給予了蘇旬令大量的功勳,蘇旬令本身的公民待遇也被拔高了到了極限,藍雪就是附屬於蘇旬令終身僱傭的,綜合性人才。

  說人話就是高智商全能管家,但蘇旬令並不知道這一點,他一直以為藍雪是父母派來照顧,順便監管自己的人,一直秉持著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不怎麼搭理,平日裡藍雪顯得像個透明人。

  今天是蘇旬令和藍雪的第一次正式見面,或許是因為雨下的太大了,或許是為了王辰旭這個憨憨,或許是因為鍾秀的事情想和父母攤牌……

  總之,不管出於何種目的,蘇旬令找到了藍雪,讓她開車送自己和王辰旭回家。

  「上車,送我回家。」

  「是,少爺。」把沒叫出口的主人稱呼咽進嘴裡,藍雪眨了眨青藍色的雪眸,恭敬的為蘇旬令和王辰旭撐傘,一路護送到她停車的地方,不管是什麼原因,自己的終身僱傭制『老闆』終於願意和自己說話,那就是好事,遲早會接納自己的。

  坐在寬敞的定製版軍用SUV里,蘇旬令托著下巴看向了遮天的雨幕,隱約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坐上了一輛計程車,最終也沒認出那是誰。

  隨著車子的啟動,計程車也被車窗上的流水遮擋,蘇旬令陷入了無言的沉默,獨留王辰旭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到處摸到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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