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貝爾納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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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克蘭德,希爾斯頓區,佛爾思與休租住的房屋內。

  合上臥室房門,把私密的空間留給了緊緊相擁、享受高潮餘韻的「魔術師」與「審判」小姐,格爾曼和奧黛麗回到一樓,在客廳壁爐前的沙發上坐下。

  「儘管與『源堡』的聯繫沒有明顯的加深,但是隨著『人性之錨』的積累,我靈體內那枚幽暗碎片似乎變得更加清晰了。不管怎麼樣,這應該也算是個好的變化。」

  閉目感應了幾秒,男人有些放鬆又有些喟嘆地吐了口氣。稍稍整理了下風衣的前襟,他側身望向若有所思的少女:

  「接下來我打算去一趟海上,問問『隱者』女士願不願意幫忙——」

  「唔……真的只是為了壓制污染嗎?『世界』先生,你該不會是想把塔羅會裡的女性成員一次性集齊吧?」

  「想什麼呢,我就是單純問一下而已!」

  怎麼覺得我的形象正朝著大帝的方向一路狂奔……看到「正義」小姐臉上露出的揶揄笑容,就連自認今天已經徹底拋下節操的冒險家也有點尷尬。

  「嗯嗯。畢竟作為『神秘學家』、『預言大師』,『隱者』女士知道某些驅除污染的特殊儀式也是非常合理的~」

  奧黛麗歪過腦袋,俏皮地眨了眨眼:

  「所以,『世界』先生,要注意身體啊~」

  幽藍色的虛幻大門於空中勾勒而出。站起身來,正要邁入其中,男人的腳步似乎都踉蹌了一下。幾不可察的停頓過後,他無奈地提醒道:

  「奧黛麗,別忘了把『色慾』面具摘下來。」

  「色慾」……面具?

  愣神看著格爾曼消散的背影,回想起之前的舉動,金髮少女死死捂住了自己火燒一般的臉龐,感覺全身都在發燙。

  「剛,剛才居然用嘴給『世界』先生清理……還說了那麼多大膽的話……

  「嗚啊啊啊——奧黛麗,你都做了些什麼呀!」

  ……

  狂暴海上,山巒般的深藍波濤起伏,仿佛永遠不會停歇。

  附屬艦隊的簇擁中,巨大的多桅帆船破開肆虐的風暴,在這堪比冥界降臨的混亂世界裡破開層疊巨浪平穩前進,宛如行於虛幻與現實的間隔。

  鉛雲低垂,不時亮起的銀白閃電撕裂黑暗,映照出桅杆飄揚旗幟上繪有的獨特圖案:

  十顆同樣大小的白色星星,以及被其環繞的、沒有睫毛的冷漠眼睛!

  「星之女王」之所在,旗艦「未來號」!

  虛幻大門打開,遵循「占卜家」靈性直覺的指引,冒險家直接「漫遊」到了「未來號」船長室前。

  就當他抬起右手,準備屈指敲門時,一個柔和卻暗含威嚴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

  「請進。」

  「貝爾納黛?」

  熟悉的語氣讓男人瞬間認出了說話者的身份,卻對她為何出現在這裡生出些許疑惑。

  推開房門,映入格爾曼眼帘的是一位頭戴藏黑三角帽、身材高挑起伏有致的女士。

  一頭栗色長髮自然披下,她的雙眼蔚藍而深邃,挺直的眉毛恰到好處地延伸,散發著不怒自威的高位氣質。

  放下手中的因蒂斯畫集,她靜靜地立於窗邊,向著來訪者點頭致意。

  「原來是你,好久不見了。如果有事找嘉德麗雅的話,十分鐘前,船上的大副——那個叫弗蘭克·李的——似乎弄出了什麼意外,她急急忙忙跑去處理了,大概得麻煩你稍等一會。」

  「隱者」女士真是不容易啊……不過這十年來,除了某些純粹到堪稱瘋狂的理念,弗蘭克·李確實沒有表現出任何被「墮落母神」影響的跡象,雖然仍需要嘉德麗雅的費心看管,但也不至於讓她陷入危險……暗自感嘆了兩句,冒險家走進船長室,順手帶上了房門。

  與平日那種疑似受到羅塞爾大帝影響、略顯古怪的打扮不同,此時的「神秘女王」身穿帶有深赭色立領的長袖束腹大衣,沙褐為底、暗金與椰棕色花紋交疊,開叉的圓形後襟延伸至臀部。

  內里是一件亞麻白的罩杉,襯衣下擺束於淺棕色及膝裙,裙擺由前往後斜斜散落——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一艘海盜船的首領,瀟灑而不羈。

  外套的前襟沉於乳下托起飽滿的胸線,硬布質地的雙排扣腰封用密密交叉的黑色細繩收緊,凸顯出平坦的小腹與纖細的腰肢。

  和之前多次相遇時一樣,貝爾納黛依然蹬著一雙過膝的黑色皮靴,讓男人不禁暗暗腹誹她對類似款式靴子的偏執喜愛。

  摘掉高頂禮帽按在胸口,簡單行了一禮,格爾曼沒有隱瞞,解釋了自己目前的狀態以及此行的來意。

  「……基本就是這樣。」

  「原來如此。我看到的預言……」

  聽完他的說明,這位「窺秘人」途徑的天使、曾經的「預言大師」和現在的「賢者」似是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隨即眼中浮現出恍然的神色:

  「不久之前,我預感到一件關乎末日的大事將在今天發生。這也正是我來到『未來號』的原因——阻止一場由高位力量介入而導致的席捲世界的災難。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願意幫忙分擔一定的壓力。」

  「分擔……壓力?」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神秘女王」,「你不會是指……」

  「沒有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明明我只是來詢問嘉德麗雅的意願,怎麼反倒變成了這樣……如果不是靈感未被觸動,冒險家甚至懷疑自己正置身於某場虛假的「夢境」。

  仿佛並未注意到他的茫然,停頓了兩秒,貝爾納黛表情平靜,不快不慢地說道:「嘉德麗雅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回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誒?等等——」

  沒有給他留下更多思考的時間,「噠」,「噠」,「噠」,靴底與地板的碰撞聲中,這位海盜女王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充滿壓迫感的氣勢讓格爾曼不自覺地想要退後,卻發現自己的後背不知何時已抵到了書桌邊緣。

  高聳的胸部幾乎就要碰到他的身體,極近的距離下,男人甚至可以聞到衣物上所沾染的淡淡芬芳。

  好像有一團火焰從心中燃起,他一陣口乾,下意識避開貝爾納黛的眼睛。

  「其實我……還是有點……你居然會同意……」

  「一定要說的話,原因有三點。首先,『愚者』先生的狀態與父親的復活息息相關。而『世界』醒,『愚者』歸,幫助你等同於幫助我的父親。其次,你所承受的污染有著極高的本質,如果處理不當,很可能會帶來世界範圍的災禍。作為『賢者』,這本身就是一次消化魔藥的難得機會。最後——」

  「神秘女王」嘴角略有勾起,坦然說道:

  「我並不討厭你。或者可以說,我對你很有興趣。」

  「貝爾納黛……」

  食指按上冒險家的嘴唇,打斷了他的話語。

  「難以想像嗎?哪怕身為『預言大師』,我也沒有辦法預料到,短短几年之內,一位低序列非凡者竟然成為了連我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不要誤會。這絕不是嫉妒,而是敬佩,因為所有命運的饋贈,早已在暗中標註好了價格。有人出生就註定成為天使,但背後的代價……」似乎是想起了某些往事,貝爾納黛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哪怕是他……也不能例外。」

  「羅塞爾大帝?」男人忍不住開口,甚至都忘記了此刻兩人之間的曖昧姿勢。

  「從我記事起,父親就被所有人稱為『蒸汽之子』。在年幼的我心目中,他就是無所不能的英雄。也正因為這樣,目睹他做出那些事情,宛如一個瘋狂的暴君,我只感到更加憤怒、更加痛苦、更加失望。

  「但他去世之後,偶爾我也會想……會不會有些選擇其實並不出於父親的本意,而是受到了外在的、不必要的影響?

  「就在那次『羅塞爾紀念展』開始前,冥冥中我突然有種極其強烈的預感——與父親晚年瘋狂之謎有關的線索,或許離我不遠了。」

  「所以你知道我……知道有人會去王國博物館?」

  「如果不是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以我和與蒸汽教會一些高層的關係,我完全沒有必要混在人群里參觀展覽,更沒有深夜特意在展廳內等待的理由。」

  深深吐出一口氣,她的聲音似乎變得飄渺,目光也有些放空。

  「……就像是命運和我開了一個玩笑,當那個奇怪的靈體帶著書籤就這麼從我眼前消失時,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依舊平靜,我的內心其實說不出的懊惱。

  「然而,命運又是如此奇妙。我沒有想到,預言中『我在展覽當晚獲得的、關於父親的線索』指的不是那張書籤,而是你。我更沒有想到,不到半小時後意外遇到的那位慌不擇路的私家偵探,竟然真的幫助我見到了他,解開了困擾我一百多年的心結。」

  身體前傾,堅挺的乳房沉甸甸地壓在格爾曼的胸口,她湊到男人耳邊,嗓音輕柔卻似乎暗含笑意地補充道:

  「當然,我最想不到的是……原來偉大『愚者』的眷者,也曾經有過被狗追殺、大喊救命的經歷。」

  糟糕!黑歷史被翻出來了!這一瞬間,冒險家心裡只剩一股用什麼東西堵住對方嘴巴的衝動。

  看到他臉上浮現出的尷尬神色,「神秘女王」直起身子,下巴微抬,攏了攏栗色的長髮:

  「說起來,記得我們前幾次見面的時候,你總是盯著我的腳,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當時你要麼坐在樓梯頂,要麼坐在車廂外,我也只能看見你的靴子啊!」

  「就像這樣?」

  話音未落,一根根豌豆藤從天花板倒垂而下,迅速把船長室化作一片繁盛茂密的森林。

  綠色植物相互纏繞交織,在貝爾納黛身下連成吊床般的座椅,隨即向上縮起,將她托至空中。

  坐在藤蔓編成的天然鞦韆上,「神秘女王」雙腿交疊,微微俯身,脫下那雙黑色皮靴,誘惑般扭動著被包裹於長筒絲襪中的圓潤腳趾,勾起又鬆開。

  男人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

  雖然他自問算不上有對足交的特殊偏好,但這番充滿暗示意味的動作依舊讓他心生期待,某個部位也不由得充血挺立起來。

  目光掃過格爾曼下體的鼓起,貝爾納黛抬起腳掌,碰了碰「帳篷」的頂部,又好奇般用腳趾在上面若即若離地撓動了幾下。

  與此同時,一對看不見的手掌解開了他的風衣外套。

  無需開啟靈視他也能猜到,那正是屬於這位「窺秘人」天使的「無形僕役」。

  皮帶、正裝長褲、內衣……一件件衣物落下,很快,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敞開的白色襯衫。粗黑的陽具早已勃起,高昂地聳立於腿間。

  「看來你的身體比想像得更加誠實啊。」

  挺直的眉毛略帶得意地揚起,「神秘女王」戲謔開口,一邊對冒險家發起了全方位的進攻:

  雙足併攏,捧著堅硬的棒身上下套弄;將陰莖壓得與小腹緊緊相貼,腳趾張開,趾縫間繃緊的絲襪覆在棒尖內側快速搓動;輕踩陰囊,揉弄其內的兩枚睪丸;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柔嫩的足底按摩龜頭邊緣的肉冠……

  無微不至的愛撫下,滑膩的前列腺液從馬眼溢出暈開,把本就纖薄的長襪染得更加透明。

  倚坐在嘉德麗雅的書桌前,冒險家強忍喘息的衝動抬起頭,剛想說些什麼,卻敏銳地發現貝爾納黛的裙下……似乎也浮現出了一小片濕痕?

  心念一動,他右手虛抓,直接將那條海貝色的絲質內褲「竊取」到了手中。

  指尖在穴口處的布料上輕輕刮擦,蘸起幾縷淫汁舉到鼻子前,故意做出一副嗅聞的姿態,男人發出了有力的回擊:

  「不過你的身體……也比想像得更加誠實啊。」

  然而出乎格爾曼的意料,面對他的挑釁,這位海盜女王沒有露出任何扭捏的表情。

  低笑一聲,無形波動漫開,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子失去了真實感,仿佛被還原成了最底層的信息,一點點消散在空氣中,讓她起伏有致的成熟肉體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高聳卻不見半點下垂的乳峰顯出完美的半球形狀,色澤深褐的乳暈頂端翹起兩枚豌豆大小的誘人肉粒。

  平坦的小腹下方,性感的恥丘飽滿隆起,被修剪成菱型的棗紅色陰毛點綴其上。

  坐在半空的吊椅上,她的私密處與冒險家的視線幾乎恰好平齊。

  不算太寬的大陰唇僅能將穴口勉強遮住,肉色的小陰唇與細嫩的陰蒂包皮從裂縫間探出,雙腿動作間,曼妙的春色一覽無餘,讓他的下身硬得甚至有些發痛。

  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貝爾納黛貼心地改變了姿勢。

  纖細圓潤的腳趾沒有了絲襪的束縛,靈活地夾住龜頭前後擼動;弧線優美的腳背弓起,借著體液的潤滑,肉感的白皙足心在包皮系帶與尿道口來回摩擦。

  激烈而直接的刺激下,沒過幾分鐘,他就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肉棒根部的輸精管道被用力壓住,原本在龜頭根部溫柔撥弄的腳趾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馬眼處,堵死了滾燙精漿的唯一出口。

  如同一盆涼水潑下,即將開始的噴射被強行打斷,格爾曼忍不住看嚮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語氣中滿是無奈:

  「貝爾納黛!」

  青色藤蔓扭動,織成一道柔軟的階梯。

  仿佛沒有聽出他話語中的催促意味,從冒險家顫抖的性器上收回雙腳,貝爾納黛優雅起身,一步步回到地面,在男人面前不急不緩地蹲下。

  「想不想射在我的胸部上?」

  沒等對方回答,她已經握住了那根不住跳動的巨物,在自己乳暈邊緣畫著圓圈。

  充血挺立的乳珠不時划過傘狀溝壑的邊緣,之前沒能射出的精液從尿道口流下,給雪白的乳房印下一道道晶瑩的痕跡。

  「你看,都已經那麼興奮了……」

  「神秘女王」略顯低沉的喘息聲中,黏滑的體液被均勻塗抹在深褐肉粒的表面。

  緊接著,身體前傾,火熱的陽具深深陷進了柔軟的乳肉。

  與在小穴或直腸的體驗完全不同,猶如沒入了一團鬆軟溫熱的棉花,勃起的堅硬乳頭與棒尖相互摩擦,深色的乳暈包裹著高潮邊緣格外敏感的龜頭皮膚,輕微的刺痛混雜著巨大的快感一起湧上,把他推向更高的巔峰。

  「……舒服嗎?」

  沒等格爾曼開口回答,貝爾納黛已托起了自己豐滿的乳房,把他的陰莖完全包裹其中。

  雙手上下搖動,傲人的胸部如同兩個巨大水袋,被同時高高拋起又沉沉落下。

  洶湧起伏的波浪無情衝擊著深陷乳溝之間的可憐肉棒,為冒險家帶來一波又一波視覺與觸覺的雙重享受。

  「好厲害……真是……太舒服了……

  「……呼……要,要出來了……」

  帶著似是快樂似是痛苦的神情,濃厚白濁的精液瘋狂湧出,將豐滿的山丘弄得一片狼藉。

  仿佛是要把他榨乾一般,哪怕在噴發之中,「神秘女王」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頓。

  彈性十足的乳丘交替起落,高速拍擊著被緊緊夾住的粗黑陽具。

  隨著射精時的顫動,冠狀溝與滑膩的乳肉相互摩擦,脹大的龜頭在擠成一條細縫的溝壑內進進出出。

  連綿不絕的快感襲來,剛剛有些發軟的下體竟又一次恢復了精神。

  ……不行,這樣下去說不定又要……得找個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才行……格爾曼念頭急轉,試圖維護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

  「啊……對了,我記得你的尊名里……不是有『聖潔的貝爾納黛·古斯塔夫』嗎?」

  暫時放緩了乳交的節奏,貝爾納黛疑惑地點了點頭,似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說……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這些『技術』的?」也沒聽說羅塞爾大帝的女兒有什麼感情經歷啊……

  聽到他的話,「神秘女王」的臉上也浮現出一點迷茫。

  「這麼一想……喬治三世的陵寢之戰前我曾經向『0-05』許願,獲得了一天的『知識皇帝』實力。從那次開始,我的記憶里就偶爾會莫名其妙多出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許願神燈」……「知識皇帝」……不會吧?突然想到了什麼的冒險家不由感到有些牙酸。

  以前自己猜測,燈神是借用「奇蹟師」的能力實現了女王的願望。

  現在看來,其實還有另一種可能:祂憑藉「舊日」的位格升華了「奇蹟」權柄,把一份已被消化的「知識皇帝」特性投影和貝爾納黛「嫁接」在了一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份特性怕不就來自於燈神的上一任主人,羅塞爾大帝!

  也對,了解越深入,召喚歷史投影的成功機率就越高。

  然後,當時尚只有序列3的「神秘女王」就理所當然地受到了殘留在非凡特性中大帝精神烙印的影響,時不時就被灌輸一大堆淫穢色情信息……

  從某種角度來講,貝爾納黛的高超性愛技巧,其實是她爸間接傳授給她的?!

  不對,大帝怎麼懂得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技術?

  嘶,這事不能細想啊……

  老鄉啊老鄉,沒想到你去世以後也在為我謀福利!

  ……說起來,大帝他自己知道這個事嗎?

  通過祈禱,格爾曼早就得知,數年之前,「神秘女王」就成功摸索出了利用「受灰霧力量侵蝕的鐵製捲菸盒」與「同樣受灰霧力量影響保持清醒的父親」進行短暫對話的方法。

  只是因為羅塞爾所受的外神污染仍未去除,這樣的交流不能持續很久,甚至無法顯現出雙方的影像,否則以她序列2的位格瞬間就會失控。

  一想到這裡,男人心裡惡趣味升起,彎下腰,在貝爾納黛的耳畔輕語:

  「最近……有沒有聯繫你爸爸?

  「怎麼樣?要不要現在跟他問聲好?我猜,他一定也很想聽到來自女兒的聲音吧。」

  「格爾曼,你……」

  右手虛抓,「神秘女王」貼身收藏的鐵製捲菸盒瞬間消失,出現在了冒險家手中。

  察覺到某種非常不妙的可能性,她臉色一變,身體虛化,分解成了一股又一股龐雜的知識,試圖逃離男人的魔爪。

  然而,這一切只是徒勞。

  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他輕打響指,模擬出「黑皇帝」寢陵內的「混亂」力量。

  下一刻,純粹龐雜的信息洪流轟然崩解,失去秩序,以不同核心為基點,重組為了好幾個貝爾納黛:

  漂亮乖巧、無憂無慮的小女孩,穿著嫩黃色蛋糕裙,蹬著一雙亮黑色小皮鞋,散發出一種獨屬於這個年紀的、惹人憐愛的單純與天真;

  身材高挑、嘴角微抿、表情憂鬱的少女,一身因蒂斯風格的黑色長裙,胸部沒有現在挺拔,但也已經頗具規模,蔚藍的雙眸中埋藏著不易察覺的叛逆;

  表情沉穩堅毅的海上女王,覆滿精液的傲人山峰與兩瓣豐腴的臀肉暴露在空氣中,在她上位者強勢氣場的襯托下,令人不禁產生褻瀆的欲望……

  與此同時,空間扭曲,「未來號」的船長室被分隔為三處互不交疊的「戰場」——

  ……

  坐在柔軟的布制長沙發上,格爾曼好奇地打量著正半蹲在他身前、仔細查看著那根猙獰巨物的幼年貝爾納黛:

  栗色的長髮在腦後束成可愛的馬尾。

  儘管還沒有完全長開,她的胸口已經鼓起了肉眼可見的弧度。

  飾有薄紗蕾絲飛邊的領口內,如牛奶般的滑膩肌膚在俯視之下幾乎一覽無遺,甚至隱隱約約能瞥見那小小乳丘頂端的兩點粉色蓓蕾——只要再往前一些……

  「姐姐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沒禮貌呢?」

  站起身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略帶遺憾意味的目光,女孩輕輕跺了跺腳,腮幫鼓起,語氣里憂心忡忡:

  「剛才那麼用力地用腳踩格爾曼先生,弄得這裡都腫起來了!」

  面對她純淨的眼神,男人心裡不由自主地升起某種破壞美好事物的罪惡感:「呃,其實……」

  「別動,你先好好休息,我來幫你揉揉。放心好了,一點也不會痛的~爸爸都經常誇我會照顧人呢!」

  剛剛開口,他已被充滿責任心的女孩打斷。

  接著,青筋環繞的肉棒被小心翼翼地握住,有節奏地擼動起來。

  柔嫩的小手復上充血的堅硬龜頭,一邊青澀而認真地做著「按摩」,她還時不時抬頭觀察格爾曼的表情,仿佛是在擔心自己的動作弄痛了對方。

  不一會,貝爾納黛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是注意到了掌心處的滑膩觸感,她抬起右手,好奇地嗅了嗅。

  「咦,為什麼會有東西流出來?

  「而且氣味……好奇怪……」

  呆愣了幾秒,她才突然意識到冒險家正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

  或許是身為皇女的驕傲讓她不想露怯,貝爾納黛小嘴微扁,故作自信地分析道:

  「我……我知道了!這是……對,這一定是傷口感染,必須及時消毒才行!」

  大帝啊!你的生理衛生教育課呢?如此一本正經卻完全不靠譜的解釋,讓男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在心中瘋狂吐槽。

  然而沒等他回過神,眼前的女孩又一次做出了完全超出他預料的舉動——

  溫暖的唇瓣吻上棒尖,在馬眼處努力輕啄,試圖將滿溢的前列腺液從尿道中吸吮而出。

  舌尖掃過,細心照料著他全身最為敏感的地方,把晶瑩的唾液均勻塗抹至每一個角落,連肉冠稜角的內側也沒有漏下。

  「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後,抹點口水就不會癢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看到格爾曼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貝爾納黛得意地揚起頭,吹彈可破的小臉上寫滿了對誇獎的期待,連腦後的馬尾也跟著一晃一晃的。

  可是,這份天真與純淨卻未能澆滅冒險家內心的火焰,反而徹底引燃了他的黑暗欲望。

  「呀!好高~」

  寬大的手掌環著女孩的腰肢,將她舉到了空中。

  興奮的「咯咯」笑聲中,貝爾納黛纖細圓潤的雙腿穿過臂彎勾住男人的脖頸,整個人就這麼順勢掛在了他的身上。

  層疊的裙擺受重力影響滑落腿根,只要稍一低頭,就能輕易看見其下的純白內衣,以及那飽滿花苞間的一線凹痕。

  「咕……」

  喉結蠕動,格爾曼艱難地吞了口唾液,彎腰把她放到了沙發上,然後緩緩褪下了那條由羅塞爾大帝親手設計的美麗長裙。

  宛如一隻赤裸的羔羊,沒有胸衣的遮掩,與同齡人相比已算得上初顯規模的雪白山丘徹底展露在男人面前。

  小巧的乳頭立在微微鼓起的乳暈中央,為這番美景增添了幾分嬌艷的亮色。

  除去包裹著大半截小腿的貝色長襪,只剩下一條單薄的絲質內褲還在守護女孩最後的隱秘之地。

  低下頭,自精緻的肚臍一路向下,冒險家時而在大腿內側輕輕舔弄,時而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鼻尖在肉縫頂端溫柔研磨。

  仿佛是感受到火熱的呼吸拂過小腹下方的酥癢,貝爾納黛不自覺地扭動屁股,躲閃著他的挑逗。

  然而在男人嫻熟的撩撥下,肉眼可見地,內衣中央的凹陷處逐漸透出一片淺淺的濕意,將那動人心魄的曲線勾勒得愈發曼妙。

  貼身衣物上的淡淡薰香混合著濃重的情慾氣息,漫開某種曖昧難言的馥郁芬芳。

  「唔……看來貝爾納黛也受了傷、需要我來幫忙消一消毒呢——」

  戲謔的調笑間,格爾曼咬住內褲的邊緣朝膝彎拉去。

  略顯粗糙的嘴唇落在只有一點淡淡絨毛的光潔恥丘與羞怯閉合的大陰唇。

  緊接著,靈巧的舌頭探出,在那片從未開墾的幽谷間肆意遊走,讓她不禁發出清軟的鼻音,腰部弓起,反倒把自己的私密部位與男人的臉頰貼得更緊。

  「呀!那裡~嗯……嗯啊~」

  「要,要尿出來了……」

  急促的喘息中,女孩全身繃緊,稚嫩的蜜壺不自主地痙攣收縮,吐出大片滑膩的淫汁。

  死死捂住發燙的臉頰,不敢看冒險家的眼睛,滿腦子迴蕩著一個念頭:

  太丟人了……我居然,居然尿床了……

  似乎看穿了女孩的心思,格爾曼哭笑不得地伸出手,蘸起一點半透明的黏滑液體,湊到女孩眼前:

  「貝爾納黛,這不是尿床,而是高潮。」

  「高潮?」

  聽到了陌生的詞語,好奇地從指縫間偷看男人的動作。

  大帝,不用謝我,你女兒缺少的生理學課程,就由我周叔叔來幫忙補上吧……略帶惡趣味地想著,他把食指拇指分開,牽出一條晶亮的絲線。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舒服到極點的時候都會從下面噴出特殊的液體。你還記得之前有黏黏的東西從我的肉棒里射出來嗎?那就是屬於男性的高潮。」

  「也就是說,姐姐沒有弄傷格爾曼先生,反而讓格爾曼先生覺得很開心,所以才會噴出白色的尿!」

  「……那個叫做精液,是孕育小寶寶必不可少的重要材料。」

  「你騙人!爸爸告訴過我,我是他和媽媽親嘴的時候生下來的,才不需要什麼『精液』呢!」

  抱著「爸爸說的不會有錯」的堅定信心,年幼的貝爾納黛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他沒有說只要親一下就行了吧?」冒險家循循善誘。

  「啊……」

  女孩突然愣住了,然後茫然地搖了搖頭。

  「其實,除了親嘴之外,還要把這個插進女人的陰道,把精液射進最深處的子宮。」

  「但是,但是這麼粗的東西,怎麼可能放得進來?會痛死的吧……」

  「直接插當然很難,所以還要做一些準備工作。」

  按著厚實的大陰唇向兩側張開,男人用實際行動解答了貝爾納黛的疑惑。

  隱秘花谷再無遮掩,半透明的穴口媚肉閃爍著點點晶瑩的光澤,纖薄的小陰唇的交匯處綴著米粒大小的嬌嫩珍珠。

  「這是陰蒂,刺激這裡就能讓身體變得興奮,分泌液體,起到潤滑的作用。」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花隙頂端一下下撥弄,等到她逐漸適應了刺激,用指腹按壓凸起的肉芽,輕緩地揉動起來。

  「就像……這樣。」

  另一隻手的食指在溪谷入口若即若離地撩撥,等到嬌小的花蕊因為充血而逐漸綻放,稍一用力就沒入了大半個指節。

  沒有繼續深入,他稍稍拱起指尖,摩挲著內壁的濕熱褶皺,時而轉動手指,讓對方適應自己的侵入。

  稜角分明的棒尖抵在腿根,熾熱的溫度讓貝爾納黛心跳加速。

  下一秒,紫黑的龜頭推開層層肉褶的阻礙,「奇蹟」般沒入了她未經人事的青澀甬道。

  ——有著「願望之力」的幫助,儘管是第一次,男人的插入卻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痛苦。

  然而對于格爾曼而言,這從未體驗過的緊緻壓迫卻讓他險些一下精關失守。

  似乎是覺察到他的窘迫,栗發女孩強忍著呻吟的衝動,關切問道:「格,格爾曼先生,你很難受嗎?我……嗯啊~我哪裡做得不對嗎?」

  「當然沒有!是貝爾納黛的小穴實在太舒服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冒險家笑眯眯地開口補充道,「對了,我們玩個遊戲,比比誰能在高潮前堅持更長時間,怎麼樣?」

  「好呀!我數三下——」

  興奮地點點頭,她開始了認真的倒數:

  「三——二——一——比賽開始!」

  話音剛落,格爾曼只感覺自己的性器被無數肉環死死吮住,有生命一般蠕動刮擦著。

  無師自通地,貝爾納黛竟已領悟了如何利用花徑的收縮給男人帶來最大的刺激。

  應該說……不愧是未來的「神秘女王」嗎?

  乖巧的外表下居然意外的好勝……悲哀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勢」,無恥的冒險家默許願望,把女孩的敏感度放大到極限!

  下個瞬間,混雜著點點白沫的花露從交合處飛濺而出,將沙發的靠背都打得水跡斑斑!

  「……嗚……我輸了,格爾曼先生真厲害~」

  果然,如大帝所說,貝爾納黛從小就特別正直,有時甚至顯得有點傻,完全沒能發現我的「小動作」……把仍沉醉於潮噴餘韻的女孩抱起到懷中,男人調整體位,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

  比例完美的小腿搭在肩膀,貝爾納黛柔軟的身體幾乎對摺。

  在「放大」作用下,哪怕最淺的插入都能讓她泄出一小股愛液,也讓緊熱的肉壺更加黏滑,為下一次更深的衝刺做好準備。

  「布穀」……「布穀」……

  壁鐘的報時聲與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交替起伏,構成一種奇異而撩人的旋律。

  ……

  背對冒險家,身穿黑色長裙的高挑少女站在紅木製成的書桌前,柔順的栗色長髮在腦後挽成低低的髮髻,看上去簡單又不失優雅。

  抬起右手,貝爾納黛修長的手指在淺藍色星球儀的表面慢慢划過,最後停留在象徵因蒂斯首都特里爾的位置。

  「上一次聯繫時,我和他提起夏爾的血脈後裔,那個被嘉德麗雅送來的可憐人。他突然沉默了幾秒。」

  「他」?這是指……大帝?沒有出聲詢問,格爾曼若有所思,安靜傾聽。

  似是陷入了某些回憶,頓了頓,少女重又開口,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模仿起羅塞爾的聲音:

  「『當年的我實在太過自負,想著你是我的女兒,沒有人配得上你,就連你參加舞會都要干涉,生怕你被人欺騙、占了便宜。雖然說是對你的保護,卻也自私地讓你失去了體驗一場真摯愛情的機會。』

  「現在才說這些……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嗎?我不想聽這些虛偽的道歉。」

  轉過身,貝爾納黛如同濃縮大海的蔚藍眼眸中似乎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他可以拋下媽媽,和那些情人們整天肆意廝混,卻想要把我關在籠中,只能像小鳥一樣獨自歌唱。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其他人的感受,就連自己的女兒需要什麼……也沒有考慮過。」

  男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轉而化成了一聲低沉的嘆息。

  「格爾曼,」少女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和你做愛。」

  時間仿佛在此定格。

  冒險家紛雜混亂的思緒中,華麗的長裙一寸寸滑落,現出貝爾納黛光潔的鎖骨、深邃的溝壑、曼妙的腰肢與筆直不帶一絲贅肉的雙腿。

  鯨鬚製成的緊身胸衣被解開,隨意拋在桌上,挺翹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躍而出,像是掙脫了某種長久以來的束縛。

  沒有任何蕾絲的點綴,形制保守的黑色內褲和長筒襪與因蒂斯風格的繁複禮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莫名襯托出了少女叛逆而高傲的氣質。

  赤裸著上半身,她的腳步緩慢而堅定,走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貝爾納黛,你,嗚……」

  修長的手指撫過他沾著些許汗意的胸膛,少女俯下身,用一個長吻堵住了格爾曼的話語。

  柔軟的香舌在口內胡亂地攪動,唇齒磕碰的輕微刺痛不時傳來,儘管動作生澀,卻充滿了熾烈的熱情。

  不知多久後,她才輕喘著鬆開了男人的嘴唇。兩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拉出一條綿長的絲線。

  「哈……哈啊……」

  伸手將內褲的布條撥到一側,貝爾納黛下定決心,分開雙腿跨坐到他的身上。

  沒有給冒險家留下說話的時間,她閉上眼睛,身體猛地向下壓去——

  碩大龜頭觸碰到了某處濕熱的所在,下一瞬間,男人感覺自己進入了一條極度狹窄的甬道,滾燙的溫度與充滿彈性的夾裹讓他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氣。

  然而,此時的他根本顧不上仔細回味這舒爽的享受。

  身體相連,格爾曼能夠再清楚不過地感受到少女的顫抖。

  絲絲鮮血順著棒身流下,缺少了前戲的撫慰,也沒有足夠的潤滑,如此粗暴的插入讓未經人事的貝爾納黛臉色一白,卻依舊強忍著沒有出聲。

  不想讓冒險家察覺自己眼角溢出的淚花,她偏過頭,卻恰好看見了書櫃旁的全身鏡,看到了鏡中那對緊密貼合的男女,還有那名栗發少女臉上茫然失措的表情。

  像被閃電擊中,恍惚間,她仿佛回到了那個難以忘懷的下午:

  書房的高背椅上,一直如姐姐般照顧自己的好友、心目中比神靈更了不起的父親,正像交媾的野獸一樣起伏扭動著。

  男人低沉的喘息與女人放浪的尖叫,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與水聲,讓她不自主地產生了某種無法言喻的憎惡。

  無法彌合的裂痕就這樣在自己與父親之間蔓延開來。

  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身體一軟,貝爾納黛再也克制不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靠在冒險家的肩膀,小聲啜泣起來:

  「我好恨他……我想要報復他……

  「但是我也……嗚……我也好想他……」

  「沒事的……沒事的……

  「都已經過去了……

  「他會回來的,我向你保證……」

  許久,在男人的輕聲安慰下,少女終於漸漸平復了情緒,直起身子,凝視著他的臉龐。

  姿勢變化,牽動蜜穴與棒身相互摩擦。

  綿軟乳肉與勃起的乳首肉粒貼在他的胸前,讓格爾曼稍有變軟的下體再次堅硬如鐵。

  「格爾曼,謝謝你,還有『愚者』先生,讓我能再次聽到他的消息。」

  「其實……那些日記……」

  「我知道。」

  挺直的眉毛因為不滿向上挑起,連男人都能通過肉壁的劇烈收縮明顯察覺出貝爾納黛心中的深深不滿:

  「哼,原來裡面記錄了那麼多他的各種『戰績』。什麼『假面舞會』、『私密沙龍』,甚至還有『魔女的滋味』,簡直比我最糟糕的想像還要糟糕。」

  是我的錯,放出了那麼多「穿越者」……冒險家心虛地看向了船艙的地板。

  知曉中文者到達一定數量後,自然而然地就會在靈界對應地點記錄下相關的知識,而這也讓利用預言或占卜等方式閱讀羅塞爾的日記變為了可能。

  當然,出於保護老鄉隱私的考慮,克萊恩在沉睡前已經利用「源堡」力量提前在靈界中圈定了一片區域,只有沾染了灰霧氣息的非凡者才能接觸其中的信息。

  ——不幸的是,有著捲菸盒的「神秘女王」正好也在其列。

  「所以……我也要體會一下,到底這種事有什麼魔力讓他如此著迷,完全不顧媽媽的感受。」

  不知不覺間,少女的花徑已經變得濕潤,蔚藍的雙眼裡透出某種莫名的情慾。

  「貝爾納黛……」

  「格爾曼,我已經準備好了。」

  腰肢扭動,她笨拙地以騎乘的姿勢主動套弄起男人堅挺的肉棒,仿佛要用這種方式把對父親的怨憤全部發泄出去。

  上下起伏間,高聳的陽具偶爾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脫出肉壺,在豐盈的臀瓣與股溝間留下一道道黏滑的痕跡,又被少女小心扶住,重新納入穴中。

  濃厚的白沫溢出,從已經有些紅腫的穴口垂下,滴落在椅子的坐墊。

  撫摸著絲緞般光滑的背脊,冒險家貪婪吸吮著她的唇瓣,然後沿著脖頸往下,吻上了那嬌嫩的乳尖,時而用稍顯粗糙的舌苔輕柔摩擦,時而用牙齒咬住向外拉扯。

  熟練的愛撫下,沒過多久,貝爾納黛腰部繃緊,上半身死命向後仰去,大腿如打擺子般顫抖起來,竟已達到了第一個巔峰。

  「感覺怎麼樣?喜歡嗎?」

  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隨即意識到了什麼,臉頰上浮現出淺淺的紅暈。

  看到貝爾納黛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害羞姿態,男人惡作劇般咬了下她的耳珠,一邊輕聲說了幾句。

  儘管有些踟躕,她最終還是站起身,來到了一旁書櫃邊的全身鏡前

  然後,她看到了令自己難以相信的畫面——

  嘴角向上勾起好看的弧度,眉眼間透出幸福與滿足的笑意……

  幾綹髮絲從耳邊垂下,汗津津地搭在滿是紅暈的臉頰……

  伴隨著清細的喘息,鏡中的少女胸部起伏,一對褐色的乳頭驕傲挺立,不加掩飾地宣告著她高昂的情慾……

  這……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嗎?

  「沒錯,這就是你現在的樣子。很美,不是嗎?」

  似是看透了她的內心,格爾曼走到了貝爾納黛身後,低下頭輕輕嗅著她的發香。

  接著,他伸出手,握著她的右腿彎向上提起,炙熱的棒尖慢慢沒入微張的深紅花瓣,又一點點向外抽出。

  溫柔的挺動中,她只感覺下面越來越燙,小腹更是像在燃燒一般,簡直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化在無盡的快樂里。

  被淫液打濕的棗紅毛髮糾成一團,泥濘的小穴竭力吞吐著勃起的粗黑陽具;豐潤性感的小陰唇充血張開,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牽動細嫩的包皮摩擦著敏感的陰核,帶來更加劇烈的快感;布滿粗糙褶皺的鼓脹陰囊在空中前後搖晃,沉甸甸地拍打著大腿內側,發出「啪嗒啪嗒」的淫靡聲響——兩人的每一個動作都毫無保留地映在鏡中,映入少女的眼帘。

  「不嗚……不要看~要出來了~」

  淡金色的水柱噴灑在繪有繁複花紋的古典地毯,穴肉顫抖,貝爾納黛就這麼在失禁中又一次迎來了高潮。

  身體一軟,她無力地癱坐到地上,發出細如蚊吶的自語:

  「居然……真的那麼,那麼舒服……」

  ……

  「原來小時候的『神秘女王』……也有這樣的一面啊。」

  船長室的另一側,全身赤裸的貝爾納黛伏於窗前,沾滿精痕的傲人胸部連同頂端勃起的深褐乳頭受擠壓變形,在玻璃上留下兩團明顯的濕滑印跡。

  在她背後,格爾曼正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口中,用手指輕輕攪動著。

  柔軟的舌頭被食指和中指夾住,只能保持伸出的狀態,半透明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邊垂下。

  若非此時的狂暴海被恐怖的風暴籠罩、甲板上也空無一人,這位海盜女王的豐滿身材與淫亂姿態早就暴露在了其他人眼中。

  「唔咕……呣……」

  火熱的觸感從私密處傳來,她只感到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疾不徐地前後抽弄。

  棒身被肉壺中溢出的淫汁染得濕滑發亮,稜角分明的龜頭深深陷入陰唇之間的狹窄縫隙,摩擦著嬌嫩的穴口黏膜,又不時掃過昂揚挺立的陰蒂肉粒,帶來一陣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舒爽。

  修長性感的雙腿向內夾緊,連綿不斷的刺激下,就連貝爾納黛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自覺迎合對方的動作,努力尋覓更多的快感。

  輕咬她布滿紅暈的耳垂,冒險家的語氣里仿佛蘊含了某種致命的魔力:

  「想要嗎?」

  「嗯……」

  無需更多前戲,粗長的陰莖對準花逕入口,隨著脈搏有節奏地顫動著——

  「啊,差點忘記這個。」

  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露出「溫柔」的微笑,輕打響指,將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鐵製捲菸盒與某座充滿不對稱感的詭異寢陵「嫁接」在了一起!

  利用捲菸盒上殘留的「灰霧」氣息與羅塞爾·古斯塔夫封印間的聯繫,沉睡中的「黑皇帝」被暫時喚醒,接到了來自他寶貝女兒的「電話」!

  「貝……貝爾納黛?」

  下一刻,透著些許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迷茫,一個略有失真的男性聲音從捲菸盒內傳出,似是在努力確認對面之人的身份。

  與此同時,格爾曼下身一挺,直直貫進了「神秘女王」饑渴難耐的小穴!

  「啊,爸,爸爸!」

  人生中第一次被插入時竟然聽到父親的聲音,貝爾納黛全身僵硬,瞬間收縮的陰道內壁似乎是要用盡全力般將入侵的巨物推出體外,沒有想到這本能的生理反應卻為男人帶來了別樣的享受,爽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哈哈,我的小公主怎麼今天來找我了?難道有什麼事情要和爸爸商量?」

  「其實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突,嗚……突然有點想你……」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是自己睡糊塗了,錯過了約好的聯繫時間呢。」

  雖然對於女兒說話時的莫名停頓有些不解,知道沒有意外的變故發生,他總算放下了心底的淡淡擔憂。

  而在羅塞爾大帝看不到的地方,冒險家的胯部重重撞擊著彈軟滑膩的臀肉,正以站立姿勢後入「神秘女王」的肥美蜜壺。

  溫熱細膩的包裹中,猙獰的龜頭破開層疊蠕動的柔軟肉環,一下又一下頂在她的宮頸花心,讓她不得不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

  「不過時間過得可真快,好像才一眨眼的工夫,離我們上次聯繫就差不多有半年了。你的魔藥消化得還順利吧?」

  「接近……嗯~接近徹底消化了……」

  「不愧是貝爾納黛,這個速度幾乎都趕得上我……呃,我的意思是,沒有藉助教會的影響就能這麼快完成扮演,比爸爸當年可厲害多了!」

  喂!

  大帝,你作為神靈的尊嚴呢?

  這轉彎未免轉得也太急了吧?

  而且別把塔羅會不當教會啊!

  暗自腹誹了兩句,格爾曼報復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將魔爪伸向了這位序列2天使的挺翹陰核。

  哪怕沒有經歷過「窺秘人」途徑大部分職業的扮演,作為曾經的「知識皇帝」,又親手製作了「褻瀆之牌」,羅塞爾對於真神之下序列核心精神的理解也絕對算得上作弊。

  在他的親身指導下,貝爾納黛很快就把握了消化「賢者」魔藥的兩大要點,並根據自身情況做出了相應修正:

  一方面從「智慧」角度出發,窺視命運,以「黎明號」主人、「要素黎明」首領的身份為「子民」指引方向;另一方面,從「美德」角度出發,阻止災難,破壞魔女教派、極光會、玫瑰學派等邪神教會的陰謀——前者更貼近「隱者」途徑象徵神秘側知識的本質,後者則由晉升儀式擴展而來,有助於建立錨點、穩定精神、對抗來自「原初」的古老意志。

  「其實……」

  剛剛開口,貝爾納黛忽然感覺自己的陰蒂包皮被向上翻去。

  緊接著,男人的手指毫無阻隔地捏住了那枚鮮紅腫脹的可憐肉粒,無情地來回擼動起來!

  難以想像的酥麻掠過脊椎,如海嘯般衝擊她的理智。絕望地閉上雙眼,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千萬不能……發出……聲音……

  高亢的呻吟被堵在喉嚨里,最終化作斷斷續續的壓抑喘息,「神秘女王」纖薄的雙唇緊緊抿住,仿佛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在她身後的冒險家更是能夠清楚看到,伴隨著陰道媚肉的痙攣顫抖,大片滑膩的清亮液體噴涌而出,把兩人的大腿淋得濕透。

  太過強烈的舒爽與被父親察覺的恐懼交纏,直接將她送上了極致的巔峰!

  「啊,你剛才說了什麼?爸爸這裡好像聽不太清楚。」

  勉力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貝爾納黛回過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嗓音有些沙啞:

  「……我在考慮,消化完這份魔藥,再加上封印物的幫助,我應該有了在『隱匿賢者』面前自保的能力。」

  「雖然我建立『要素黎明』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對抗祂的影響,但是在摩斯苦修會內部也一直存在著相對游離的派系。並非每個人都甘於接受被知識無止盡追逐的命運。事實上,嘉德麗雅就告訴過我,十支柱里,至少有兩位尚未接受『隱匿賢者』的灌輸和改造,不用說其他的底層成員。「」

  「之前的我沒有庇護他們的資格。現在……或許是時候展現出更加主動的姿態了。」

  她沒有說的是,這樣的變化必將吸引「隱匿賢者」的注意,而嘉德麗雅就有可能藉此機會以核心人員的身份確認祂的狀態,以更小的風險完成「愚者」先生的委託。

  可是這一次,聽到她的話,羅塞爾大帝卻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他才低沉開口:

  「呼……本來我想說,這件事實在太危險了,爸爸會忍不住擔心的。」

  「但是,如果這是你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我不會以愛的名義阻止你,因為你已經不是那個需要我照顧的小公主。你是神秘世界的大人物了,你有自己的使命和堅持。」

  「我唯一的請求是,一定要小心,關鍵的時候記得多向那位『愚者』祈禱。不要擔心會不會冒犯到祂,你沒用的老父親在這方面還是有點面子的,哈哈。」

  「說起來,祂最近狀態怎麼樣?有沒有從沉睡中醒來?畢竟只有『舊日』才能對抗『舊日』,我的復活最後還得落在祂身上呢。」

  聽到父親提到了「愚者」先生,「神秘女王」條件反射般繃緊了身子,向男人投去徵詢的目光。

  在她的耳旁小聲說了幾句,格爾曼的視線掃過她渾圓臀瓣間的深邃縫隙,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輕拍屁股,示意貝爾納黛壓低上身、分開雙腿,男人伸出手,將豐腴的肉丘向兩側掰開。

  股溝中央,小巧的褐色花蕾被擠成一個微微隆起的性感橢圓。

  指尖蘸著唾液在那散發出成熟魅力的菊穴周圍溫柔打轉,為其復上一層淫靡的光澤。

  稍一用力,大拇指便順利撐開細密的褶皺,沒入綿軟柔膩的嬌嫩腸道。

  ——自成為半神以來,「神秘女王」已經幾乎遺忘了肛門的作用;而在一百多年後,她終於再一次意識到這個器官的存在……還有那令人羞恥的排泄衝動。

  竭力忍耐著後面傳來的奇異觸感,她故作平靜地回答道:

  「『愚者』先生不久前……降臨了部分意識,正以『冒險家格爾曼』的身份……在各地旅行。」

  「這樣啊……唉,貝爾納黛,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講。」羅塞爾的語氣顯得有些遲疑,「那個『格爾曼』雖然可以信任,但你也不能太相信他,要和他保持距離,明白嗎?」

  「保持距,距離?」

  沒等她說完,一直在小穴內肆虐的肉棒已被猛地拔出。

  下一瞬,碩大的龜頭對準她從未被侵犯過的純潔菊蕾一貫而入,擴張的疼痛與陽具推開腸肉直抵深處的巨大充實感讓她差點控制不住地發出驚叫。

  絲毫沒有察覺女兒的異狀,羅塞爾大帝繼續說道:

  「……就是說千萬不要對他產生更進一步的好感,甚至是依賴。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作為『愚者』的眷者,他當然是和我們站在同一邊的,但是誰敢保證他就沒有對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因多年不曾使用而顯得格外緊窄火熱,「神秘女王」的後庭腸穴簡直化作了專為肛交而生的淫蕩性器。貪婪地吞吐著侵入的巨物。

  「咕唧」……「咕唧」……堅硬的棒尖鈍鈍地撞在直腸的最深處,黏滑的腸液分泌而出,讓原本略顯艱澀的開拓逐漸變得輕鬆。

  腰部挺動,兩人的體液混雜著空氣被攪成泡沫,從菊門肉環與棒身的縫隙間被擠出,發出陣陣奇異的聲響。

  「……到時候,他有『支柱』撐腰,而你爸爸我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根本沒法比啊!」

  作為「賢者」,靈感反饋下,貝爾納黛甚至能在腦海里勾勒出冒險家陰莖的每個細節:

  紫黑色的龜頭稜角猙獰,每次從直腸里退出時,都有大片柔嫩的肛肉被它勾動著向外拉扯;

  冠狀溝壑內側是格爾曼最為敏感的部位,正因為此,他總會向著菊穴內褶皺最密的方向深入,以享受那種推開腸壁的極致快感;

  充血的棒身青筋環繞,一插到底時,粗大的直徑甚至能把肛口的細密紋理盡數撐開,而在抽離時,又留下一個遲遲無法合攏的深紅圓洞……

  「……不過你都已經是序列2的天使了,怎麼可能連這些都不知道?唉,我又嘮叨了……」

  聽著父親絮絮叨叨的關切囑託,這位查拉圖預言中「神秘世界的大人物」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爸爸啊,貝爾納黛讓你失望了……

  我們之間的距離,早就已經是負數了……

  ……

  風暴肆虐,天色愈發昏沉。

  不知多久過去,沙發上的女孩與鏡子前的少女都已耗盡體力,化作信息流回到了本體,只有「神秘女王」狀態的貝爾納黛還在強撐苦戰。

  「……女兒啊,你現在是在海上嗎?我好像聽到有水的聲音?」

  「下午開始……狂暴海的風暴,突然特別的……啊~特別大……」

  「哈哈,否則怎麼叫『狂暴海』呢?對了,你今天說話怎麼老是斷斷續續的?」

  「可能是受到,哈……哈啊……死神殘留力量的影響,連接不太穩定……」

  「按理說……我們本質上是以『源堡』為媒介進行通話,不應該受到真神力量的干擾啊……」

  似是猛然想到了某種糟糕的可能性,羅塞爾忽然提高了聲音:

  「等等,那個格爾曼不會在你旁邊吧?他是不是在對你動手動腳?」

  「怎麼可能?我現在是在『未來號』上,和……和嘉德麗雅在一起……」

  「啊呀!船上好像出了什麼……不行,我也得跟去看一下,免得發生意外。」

  「哦哦,那你趕緊去吧,別管我,自己的事要緊。啊!正好時間差不多,再說下去可就要有被污染的危險了。」

  「嗯~爸爸我們下次再……嗯啊~下次再聊。」

  一邊饒有興致地旁聽著羅塞爾與貝爾納黛的父女談話,感到自己即將來到噴發的邊緣,冒險家逐漸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舒爽地長出一口氣,他將大帝的「電話」隨手掐斷,真心感嘆道:

  「侄女的滋味還真不錯啊!」

  與此同時,「神秘女王」氣鼓鼓地轉過頭:「以後不許再這樣對他,他會擔心我的。」

  吻了吻披灑在她頎長頸部的栗色髮絲,格爾曼揶揄笑道:

  「以後?」

  貝爾納黛眉毛挑起,用力瞪了男人一眼:「沒有了!」

  話音未落,靈感觸動,冒險家臉色微變,下意識想把肉棒從神秘女王的溫暖腸道中拔出,然而……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

  幾分鐘前。

  船艙底層,弗蘭克·李的房間。

  「船長,這次真的不全是我的問題。」面對正沉默看著自己的嘉德麗雅,這位序列5「德魯伊」的臉上寫滿了誠懇,「我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會把狼魚罐頭帶到船上來,明明這是早就禁止的事情。」

  不久前,他的新一代蘑菇改良獲得了成功。

  與他的大多數「作品」不同,這批蘑菇本身並不具備太大的危險性,而且罕見地不會自主繁殖,唯一的能力就是吞噬食物樣本並將自己改造為相同的口感。

  如此方便安全的特性自然受到了以往難有機會品嘗陸地美食的船員們的喜愛。

  自覺受到認可的弗蘭克大受鼓舞,見人就從背帶褲口袋裡熱情地抓出一把,作為禮物送出。

  今天晚餐時,「未來號」的某位船員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準備享受之前偷偷帶上船的狼魚罐頭。

  他沒有想到的是,不過是船體一次輕微的顛簸,原本放在架子上的蘑菇就這麼滾落下來,而其中一團恰好掉進了他剛剛打開的罐頭裡。

  下一秒,菌絲蔓延,令人絕望的腥臭如炸彈般爆發。房間的主人更是連求救聲都沒能發出就被熏得暈了過去。

  當「隱者」女士接到報告趕來時,整個船員居住區已經被難以描述的可怕氣味所籠罩。

  半腐爛的生魚肉瘋狂增殖,甚至撐破單間的大門湧進了不算寬敞的過道,形成一灘濕軟滑膩的棕色「沼澤」。

  好不容易清除了狼魚的污染,救醒了休克的船員,順手把他任命為弗蘭克的助手作為懲戒,又一刻不停地督促自己的大副把蘑菇全部收回、存放在實驗室的保險柜里,嘉德麗雅才終於疲憊地鬆了一口氣,有精力思考起其他的事務。

  「唔……之前都忘了問,女王陛下為什麼要來找我……難道與狂暴海不久前的異變有關?不過既然她剛才沒有把我留下,應該不是什麼太緊急的事情吧。」

  一邊想著,她穿過生活區,登上樓梯,來到了船長室外的走廊。

  狼魚罐頭的衝擊下,就連這位「預言大師」的嗅覺也變得有些遲鈍。

  都沒注意到房間內隱隱透出的奇怪氣息,嘉德麗雅直接打開了自己船長室的大門。

  映入眼帘的,是令她難以相信、也不願相信的淫靡畫面:

  一絲不掛的「神秘女王」倚靠在窗邊,正扭頭望向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自己;她的身後,「瘋狂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有些慌張地將下體從菊穴中抽出,卻為時已晚。

  陰莖跳動,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體從棒尖噴涌而出,灑落在貝爾納黛光滑的裸背,復上她披散在身後的栗色長髮。

  「……」

  「……」

  「女……」

  「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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