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約!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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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十點,仁愛婦科醫院。

  陽光穿透梧桐樹葉,灑落在醫院走廊斑駁的地面上,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這時,一陣淡淡的咖啡香氣飄來。

  一位皮膚白皙的女子,手拿一杯冒著熱氣的杯子,像一陣風般從各科室的門外穿梭而過,急步走向院長的辦公室。

  女子的臉上帶著幾分疲倦的神色,一雙明亮的杏眼中,又透著幾分憂傷。

  似乎有急事在身,她步伐匆匆,一路帶風,身上的白色大褂也隨之飄揚起來。

  可以看見,在白大褂的的內里,女子穿的是一件修身的白襯衫和一條灰色的包臀短裙,將她苗條的身材襯托得更加修長和優雅。

  「碰,碰」女子輕輕地叩響了院長辦公室的大門。

  沒過多久,從辦公室里傳來了一聲「請進!」,女子順勢推門而入。

  只見陳院長站在面向走廊一邊的落地窗前,他拉下了百葉窗,將外部的視線隔絕在外。

  陳院長的這個動作為他和女子之間營造出了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此時,這裡瀰漫著一種微妙而壓抑的氣氛。

  陳院長看著眼前面色如霜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倨傲,像一隻獅子俯瞰著獵物。

  「來了啊,白穎!」陳院長的語氣溫和,但透著一絲上位者的傲慢。

  他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白色的陶瓷茶杯,取下蓋子,在杯口處來回划過,撥開其中漂浮著的茶葉,隨後輕輕地抿上一口,然後才慢慢地說道:「你是來辭職?還是……」

  他的視線逐漸從對方修長的脖頸往上移動,又滑過白穎精緻的下巴,最終停留在她緊抿的唇瓣上,眼中不可抑制地流露出貪婪和炙熱的欲求,仿佛要將對方全然吞沒。

  陳院長銳利的目光直視著白穎,毫不閃躲,這種強烈的凝視仿佛剝去了所有偽裝,暴露了其底層最強烈的欲望。

  他的喉嚨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吞下了一口口水。

  白穎感受到陳院長的灼熱目光,感到全身不自在。

  她躊躇片刻,緩緩走到了對方的辦公桌前,聲音輕柔並帶著一絲懇求:「陳院長,我需要這份工作,我還有……」白穎低下了頭,聲音近乎祈求,重複道:「我還有孩子要養。」

  她似乎想用卑微的姿態試圖博取陳院長的同情。

  此時,陳院長的眸中泛起一絲漣漪,像是被白穎的柔弱所打動。

  然而,仔細看去,他眼底透著一股玩味的光芒,仿佛隱藏著某種深藏不露的算計。

  陳院長並非單純的被觸動,而是想要將這份柔弱牢牢掌控在手中,任其隨意擺弄。

  於是他暗示著說道:「你知道,我和你嫂子已經很久都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白穎自始至終都明白對方的真實目地,她曾試圖掙扎,反抗。

  可現實的壓力就像一座無形的巨山,將她壓得喘不過氣,在現實面前,白穎除了選擇妥協之外,好像什麼也做不了。

  一時間,憤怒、羞愧、無奈等負面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了她的心頭,將白穎淹沒在這複雜的情緒漩渦中,使她久久無法自拔。

  她想要保持最後的一絲體面,所以把沉默當成了她唯一的武器,她只能用無聲來應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見對方久久沒有說話,陳院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走到白穎身前。

  「只要你願意,」陳院長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舉在了白穎面前,眼裡透著一股狡黠,「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他說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穎緊咬下唇,面色冰冷,並沒有接對方遞過來的房卡。

  陳院長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以為白穎是害羞,便上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欲將其拉進自己的懷中。

  眼見陳院長和自己的距離愈發靠近,對方手上的動作也開始變的肆無忌憚。

  於是,白穎將手中的杯子往外一抖,瞬間就將咖啡濺在了對方的白大褂上。

  一時間,陳院長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的手忙腳亂。

  而白穎則乘機脫離了陳院長的懷抱,連聲道歉道:「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時,她從口袋裡掏出餐巾紙,在對方身上胡亂的擦拭起來。

  然而,陳院長很快就意識到這是對方使用的手段,其目的還是給他軟釘子吃。

  他的心中頓時惱羞成怒,將房卡一下摔在了地上,厲聲道:「行了!行了!」

  白穎幾乎立刻就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沉默著往後退了兩步。

  這時,陳院長的心中,正燃燒著一股邪火,無處釋放。

  所以當他看見白穎又是一副默不作聲,獨坐枝頭空對月的樣子。

  他看向白穎,指著大門氣急敗壞的怒吼道:「白穎!!」他似乎是沒想到後面要說什麼,頓了一下才補充道:「既然給臉不要臉,那你就滾吧。」

  此刻,白穎的心情簡直低到了谷底,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仿佛沒聽見對方說的話般,呆呆的站在了原地,滿腦子都在亂想。

  難道自己就此失業了嗎?

  那她的房租,還有小孩的學費由誰來交?

  白穎啊白穎,你怎麼這麼衝動啊。

  此時陳院長已經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他看見白穎的狀況,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然後又緩了一緩,隨後吐出一口氣。

  接著,他面帶溫柔的看著白穎,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不是這麼無情的人,畢竟你也在我們這兒也工作了多年。

  如果你還想要這份工作的話。

  今天晚上10點來四季春,房間是1018。

  記住!

  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說完,陳院長連看都沒看一眼白穎,接連從辦公桌上的一個包裝中抽出幾張餐巾紙,在自己的白大褂上來回擦拭著。

  白穎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她走向房中卡片掉落的地方,彎腰……

  當她的手指輕觸到地面上那張冰冷的房卡時,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一樣,一陣窒息感忽然襲來。

  她知道,她接受的不僅僅是一份工作,更像是陳院長對她的一種「恩惠」,而這種恩惠,她必須用自己的身體來回報。

  這時,陳院長偷偷抬起眼眸,悄然觀察著白穎的一舉一動。

  直到他看見白穎手拿卡片,一言不發地走出了辦公室。

  他的臉上才浮現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因為他知道,今晚他就可以擁有這具讓自己垂涎已久的身體了。

  而白穎的心則仿佛被一陣強烈的風暴席捲,她對外界幾乎沒有反應,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時間流逝得像沙漏般迅速,轉眼間,天色已晚。

  直到白穎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猛地意識到,已經下班了。

  白穎將手機塞回褲子口袋時,又摸到了那張房卡,她拿出來看了看,只是這一看,那些不堪的往事如同迴旋鏢般,又一次擊中了自己。

  白穎顧不得悲傷,連忙脫下白色的醫袍,急匆匆地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只是在路上,她還是回憶起了曾經那些不堪的經歷。

  「你以為自己的身體有多重要?

  其實你也就比妓女乾淨一點。」一個尖銳的聲音在白穎腦海里炸響,仿佛來自內心深處的拷問。

  沒過多久,那個聲音接著說道:「當年你和自己的公公都能苟且這麼多年,還給他生下了孩子,如今你這樣做,又是給誰看?」那個聲音毫不留情地揭開了她的過去。

  「反正你都能屈身在郝江華的身下,又何必在乎對方是誰呢?」

  接著,聲音的畫風從斥責變成了誘勸,「其實很簡單的,你只需要滿足對方的欲望而已,這可比你當初不求報酬的在郝江華胯下承歡,簡單多了,不是嗎?」

  「其實也沒這麼糟拉,至少這陳院長看上比郝江華乾淨多了。」那聲音看似在安慰自己,其實是在嘲諷她的不知羞恥,和不懂自愛。

  「你就是個婊子,承認吧!」最終,那個尖銳的聲音如同利刃般刺穿了白穎的心防,將她所有的掙扎,瞬間擊垮。

  ……

  從學校接完孩子後。

  左靜和左翔並未察覺到白穎的情緒波動,他們蹦蹦跳跳地緊跟在媽媽的身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們的歡聲笑語像春風般吹過白穎耳邊,孩子們正興奮地講述著今日在學校發生的趣事,而她則靜靜地聽著,臉上帶著溫柔和微笑。

  儘管如此孩子的歡聲笑語治癒人心,但此刻,卻無法完全驅散她心頭複雜的情緒。

  白穎牽著兩個小手,奮力地擠上了公交車。

  在車上,兩個小傢伙緊緊地抱著白穎的大腿,白穎則穩穩的抓著車上的把手,在顛簸的車輛中保持著平衡,儘管車上很擁擠,但是她的臉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容。

  也不知行駛了多久,直到一陣陣疲憊感襲來,熟悉的舊樓房才緩緩地映入了白穎的眼帘。

  白穎馬上帶著兩小下了公交車,回到了租住在市郊的老舊小區里。

  他們走進狹窄的電梯,磨損的金屬牆壁反射著昏暗的螢光燈。

  空氣中瀰漫著陳舊油煙和潮濕水泥的味道,「快到家了。」白穎疲憊地笑著,對著身旁兩個孩子說。

  電梯吱呀一聲停在了他們的樓層,孩子們拽了拽白穎的裙子。

  白穎這才回過神來,帶著孩子們邁步走出電梯。

  一踏進房間,熟悉的溫暖立刻包圍住他們,陽光透過灰塵斑駁的窗戶,灑落在磨損的地板上,投下了長長的陰影。

  「寶貝」白穎輕聲說道,「你們自己去做作業可以嗎?」她輕輕地撫摸著女兒額前的碎發,看著兩小,臉上露出了疲倦卻甜蜜的笑容。

  兩個小身影穿著不合身的毛衣和褪色的牛仔褲,像兩個可愛的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那張兼具了餐桌功能的書桌前,然後拿出了磨損的課本和削好的鉛筆,認真的做起了作業。

  白穎倚靠著門框,目光柔和地注視著兩個小身影,一股溫暖悄然升起將她包圍,然而,在她眼底卻總是有一抹淡淡的憂愁,如同薄霧籠罩,難以驅散。

  白穎抹了抹氤氳在眼框中的淚水,轉身往廚房走去。

  她一邊忙碌著做晚餐,一邊看著孩子們埋頭學習的樣子,嘴角便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孩子的專注和認真總能讓她感到欣慰和幸福。

  沒過多久,白穎讓孩子們收拾書桌,然後為他們端上了熱騰騰的菜餚。

  看著孩子們津津有味地吃飯,她應該感到幸福,卻始終被腦海中的某個思緒所打擾。

  「晚上10點,要赴約嗎?」這個疑問始終在她的腦海中迴蕩著。

  就在這時,位於餐桌左前方的半高立柜上,一座老舊的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節目。

  屏幕中,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正在接受採訪,他的聲音在整個狹小的房間內迴響著。

  聽見電視裡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白穎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當她的視線觸及屏幕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后,那個男人的形象瞬間在她眼中變得鮮活起來。

  白穎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緒被深深地觸動。

  左翔看到媽媽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他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屏幕上的男人正在介紹本次大會的背景和意義。

  那個男人的氣質讓他沒來由的感到熟悉,仿佛記憶中的某個熟人,又像是從未真正認識過的陌生人。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間,妹妹左靜也在看電視,她忽然驚喜地說道:「這不是媽媽手機里的那個男人嗎?」

  這時屏幕中的鏡頭已切換到外景,夜幕下,一副繁華都市的背景映襯著前景中一座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而這座大樓,正是四季春酒店。

  此時,插入了主播的播報:「?今晚,本市最大規模的醫藥渠道大會在四季春酒店隆重舉行。

  這場匯聚了眾多藥企代表、醫院領導、渠道商以及媒體記者的盛會,被譽為今年醫藥行業最具影響力的年度盛事之一。」

  看著電視上那道久違的身影,白穎輕聲呢喃道:「他,回來了……」,仿佛自己都難以置信。

  她曾設想過無數次和左京重遇的場景,卻未曾想到是在電視屏幕上,白穎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她有很多想和對方說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

  她為左京的現狀感到高興,也為自己當初給對方帶來的傷害而感到自責。

  那段記憶像潮水般湧來,心臟在此刻仿佛也跟著劇烈地跳動起來,讓她的胸口有種被撞破的錯覺。

  電視裡的畫面與六年前的那段記憶,被巧妙地交織在了一起。

  這讓白穎想起,當年在溫泉山莊與郝江華行苟且之事,被左京撞破的場景。

  而那件事也成了她和左京六年未見的導火索。

  然後是五年前,左京仿佛一陣風一樣,突然就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那時的她既看不見,也聽不到任何關於對方的消息,仿佛左京從未出現在自己的世界中。

  而現在,電視裡的那個人卻鮮活的像在自己面前一樣,仿佛從未離開。

  電視上的左京著裝得體,站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談,與六年前那個消瘦、略顯疲憊的樣子判若兩人。

  如今的他精神奕奕,眼中閃爍著光彩,嘴角上還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的身材也變得更加結實有力,舉止間透露出成熟與穩重的氣質。

  望著熒幕上的左京,白穎的心頭猶如小鹿亂撞。

  然而只是轉念間,她又想起了自己在六年前做過的事,她讓對方獨自承受了所有的痛苦。

  一股愧疚之情與深深的自責在白穎的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直到此時,白穎才明白自己當初的錯誤有多麼離譜,多麼的不可原諒。

  是啊,只有在經歷過風雨和生活的磨礪後,白穎才能真正地領悟到,自己對左京造成的那些傷害意味著什麼。

  這讓白穎禁不住產生一股強烈的衝動,她想要去現場看看左京,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

  她想告訴對方,自己為他今天的成就感到高興,她很後悔當初對左京所作的的事情。

  但是,在白穎的內心深處,卻隱藏著一股更強烈的渴望,她渴望表達對左京的愛意,期盼著能得到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

  然而,她心底也明白,如果直接表達心意,會讓她顯得有些自作多情,甚至感覺很無恥。

  「人都被我傷害成這樣了,我還腆著臉說愛他,這樣的愛,是不是太廉價了?」她自嘲地想,心中滿是苦澀的味道。

  想到這裡,白穎低聲輕語:「你心裡還有我嗎……」

  可無論心中如何設想,都比不過當面溝通來的有效,她明白,只有坦誠面對,才能找到問題的答案。

  白穎開始在屋內翻箱倒櫃。

  兩個孩子注視著媽媽的動作,好奇的目光像兩顆小星星般閃爍不定。

  白穎從衣櫃深處翻找出幾件服裝,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一件黑色綢緞面料的低胸晚禮服上,在燈光的映襯下,它仿佛閃耀著迷人的色彩。

  隨後,她將其平整地擺放在床上,雖然看上去有些皺褶,但依然散發著優雅的氣質。

  「媽媽,這是你以前穿的嗎?」小女兒左靜好奇地問道,並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那件晚禮服。

  「是啊」白穎微笑著回應,「很久沒有穿過它了。」

  白穎的目光飄向窗外,夕陽西下,染紅了半邊天際,將天空渲染成了一片火紅。

  她的手緩緩撫過那柔軟的面料,仿佛撫摸到過去時光的痕跡。

  時光迴轉,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和左京共度美好時光的畫面,記憶頓時湧上心頭。

  曾經的他們共同出席過各種宴會,她也是穿著這件晚禮服,舉止得體,優雅動人。

  只要有她出席的場合,她永遠是全場的焦點,永遠是最閃耀的那個。

  那時候,左京看她的眼神,總是充滿了溫柔和驕傲。

  如今,這些曾經的光鮮與喧囂仿佛已化作過往雲煙,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而她,始終無法忘記,那個男人的溫柔和體貼……

  此刻,白穎的心中只有左京,她想立刻見到對方,但在去見他之前,她還要好好的給自己打扮一番。

  白穎的心裡隱隱有一絲期待,又有一些緊張。

  左京的出現猶如一道陽光,驅散了白穎心中的陰霾,讓她眼前一亮。

  仿佛那些美好的回憶,隨著他的到來,將會再次在白穎的生活中一一重現。

  不出意外的是,她早已將陳院長的威脅忘到了千里之外,還有那個所謂的最後一次機會。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她將要去的地方,和陳院長所說的地點,竟都是四季春酒店。

  第十章:各懷心思

  回國?

  面對著當前暗藏殺機的環境,也許回國才是正確的出路。

  越了解眼前之人,我心中的寒意就愈加涼上幾分,如果我手上沒有籌碼,我一點都不會懷疑,柳全忠會置我於死地。

  那麼柳欣呢?

  毫無疑問,我對她有種特殊的情感,猶如「雛鳥情節」,她是我來到這個世界首次接觸到的與我親近之人(雖然是表面上的),我仍然不可自已的對她產生了強烈的依賴感。

  即便隨後我知道了,我的前身和她的整個戀愛過程都受柳全忠安排,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對她的依賴會減少,畢竟,我還要靠她來了解這個世界,並幫助我處理一些事情。

  當然除了這些外,柳欣的私生活我也調查過,總的來說,她……並不乾淨,她玩的也很花,雖然和我的前身上過床,但他們基本上是各過各的,這也間接的說明了我的前身防著她是有原因的。

  當我知道她在外面還有男人的時候,我就放下了所有對她的幻想,和她上床也是為了維持前身的人設,走腎不走心,玩玩而已。

  畢竟,你永遠無法相信一個心不在你這裡的女人。

  「乖,吃點水果,你好久沒吃東西了。」柳欣將一瓣表面光滑的橘肉遞到我嘴邊。

  我心不在焉地吞下橘子,味蕾瞬間就被甜蜜的汁水包裹,這橘子的味道似乎比以往,要更好一點。

  不過我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窗外飄渺的雲層上。

  回國後,我的第一步該如何邁出?

  這個念頭像根藤蔓一樣,始終在我的心頭盤旋著。

  看了一會,我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隔壁座位的柳欣,她正在為我處理水果。

  她的動作優雅而專注,仿佛在處理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柳欣輕柔地將橘子一瓣剝開,然後用手指夾住其表面的橘絡,慢慢地將它從果肉上剝離出來,最後只剩下一瓣表面光潔的鮮紅果肉。

  接著她又將這瓣橘肉遞到了我嘴邊,「吶,給你處理好了,吃吧。」

  自從我來到了這個世界,我能楚的感受到柳欣對我的關心。

  這段時間以來,她總是為我著想,她甚至願意拋下在美國的一切和我回國。

  儘管我知道她是柳全忠在我身邊安插的眼線。

  但感情這種事情是騙不了人的,我能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真心。

  只是,這種真心能經受多大的考驗,就不好說了。

  在飛機上呆了10幾個小時,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所以,一下飛機,我就藉口上廁所,一是活動一下身體,二是避開柳欣的監視。

  來到廁所後,我找了個空的隔間,邁步進去,然後迅速撥出了一個號碼:「是友人律師事務所嘛?

  對面是前台接的電話,他們會有一套專用的術語和問答流程,用來應付陌生人的來電。

  我當然不會配合對方,提前打斷了對方的問題,直接表面了來意「我是左京,我想找個時間和當初負責我案子的律師聊聊。」接著我頓了一下,隨後又補充道:「是關於郝家山金茶油有限公司股份變動的事。」

  前台一聽到我的名字和來意後,語氣馬上變得恭敬起來,她客氣的說道:「先生您稍等一下,我來為您安排。」

  大概1分鐘後,我的電話被轉到了另一個號碼上,對面傳來一陣厚重的低音:「您好,左京先生,我是傅律師,您是想和我聊聊郝家山金茶油有限公司關於股份轉讓或公司融資的事宜嗎?」

  「是的,傅律師,方便的話,我們找個時間見面談談吧。」我說道。

  「當然可以,」傅律師說,「你們先安排好,到時候提前通知我一下,就可以了。」

  關於郝家山金茶油公司的股份,雖然有51% 在我的手裡,但還有49% 的走向對我來說卻是個迷。

  因為根據我的調查結果來看,股權結構里的那些股東,我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他們到底誰?

  他們和柳權忠有沒有關係?

  雖然從表面上看,這個公司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就目前所展現出來的股權結構來看,肯定是被某種力量扭曲過的。

  看來,我需要好好的調查一番。

  不過,我直覺的認為,這49% 的股份肯定都和柳全忠有關係,畢竟他想要獲得的金茶油公司的控股權,是禿子頭上的虱子,再明白不過了。

  因為只有控制了公司,才能掌握那些與公司簽了供貨協議的農民。

  只要掌握了這些貨源,就可以控制特效抗癌藥的秘密,並且壟斷該生意。

  用腦袋隨便想想都知道,這個生意以後會有多龐大,利潤會有多麼恐怖。

  而那場即將召開的醫藥行業的盛會,更是柳全忠為他的特效抗癌藥提前鋪路,擴展國內渠道所精心策劃的一場盛事。

  所以這場即將召開的醫藥行業的盛會,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接下來幾天,我就要忙著安排這場盛事。

  因為作為資本的我們,其目的,當然是想要賺取更多的錢。

  但是在推廣這個特效藥的時候,我們會碰到一些棘手的問題。

  一是,我們不可能花很多時間來培養市場。

  二是,我們的定價非常高。

  但是我們又想在做到價格很高的同時,還要讓所有病患不顧一切,哪怕是借錢也要來買我們的藥,我們要讓他們知道,買我們的藥就代表著活命。

  所以我邀請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一百多家醫療產業領域的知名企業,其中涵蓋了醫藥研發、生產、銷售、醫療器械、醫院管理等多個領域。

  作為富美投行CEO的我,要在此次會議中,將富美融入到這個龐大的體系中。

  所以我的目標是將富美投行引薦給國內的相關產業,並使其投資入股一兩家頭部企業。

  一來,這類企業和政府的關係密切,能更好的幫助我們規避政策風險。

  二來,利用他們的渠道可以快速的進入國內醫藥的銷售體系。

  三來,希望藉助他們和政府的關係,將特效藥安排進入國內某些一線城市的社保體系。

  所以,我們的會挑選國內的某個一線城市,說服政府採取補貼的方式,幫助我們擴大受眾,持續發酵口碑,為我們的特效藥做一個展示窗口。

  然後參股部份地方企業,如專門負責醫療器械或醫藥等傳統銷售渠道的公司,和一些私人醫院,利用他們為我們的特效藥進行地方上的推廣。

  最後在這些合作的夥伴中,挑選一家與政府關係密切的企業做獨家代理,並進行長期合作,因為只有綁定了關鍵的利益群體,才可以保證我們在這個全世界最大的單一市場上,持續的賺取暴利,並且不被有心之人盯上。

  這些都是我在走之前就和柳全忠商量好的,而這裡面大多數的方案,也都是他的建議。

  早前通過柳欣的介紹和自我認知,我就了解到,這個柳全忠並不簡單。

  可是等我正式的進入角色後,和他一起開展工作,我才認識到,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麼可怕。

  他心思縝密,老謀深算、工於心計,從我們早在6年前的合作來看,他一早就算到了今天,更是在我不知不覺中就將茶油公司的另一半謀奪了個乾淨,只是唯一沒料到的是,哪怕是6年了,他的股份都沒有再進一步。

  我的前身是如何保下他手上的股份的?

  哎,想不通,頭大。

  等我再次回到機場的通道時,看見柳欣呆在角落裡,拿著電話正說著什麼,臉上還帶著微笑。

  她第一時間看見了我,然後朝我這裡招了招手,隨即掛斷了電話。

  「在四季春酒店定好了房間。」說完,柳欣把手中的旅行箱遞給了我又補充道:「先定了一個星期的,等回頭我再找一個好一點的房子。

  反正你也要在這裡工作很長一段時間,不如買一套吧,自己住的也舒適。

  你是喜歡市區的大平層?

  還是郊外的別墅呢?」

  「我都可以,你喜歡什麼樣的呢?」說著,我攬住了柳欣的腰肢,將她拉近了我的身體。

  柳欣順勢倒在了我懷裡,手指點在了我的胸口上,並開始打著轉,嬌嗔道:「我可不能陪你很長的時間,我還得回美國照顧美國那一攤子事情呢。」

  我拎著行李箱摟著柳欣一路向機場的出口走去,邊走邊說:「我看你是放不下那個叫Trevon的男教練吧!」

  「呵,左京。

  這麼多年,我們不都是這也樣過來的嗎?

  怎麼?

  你現在開始管我的事情了?」柳欣從我的懷裡抬頭看向我,蹙了蹙眉頭。

  我將她更加摟緊了一些,語氣稍顯嚴肅的說道:「我們都要結婚了,難道我不可以管你嗎?」

  她撅了撅嘴,將頭埋在我的懷裡,往我的胸膛上使勁的蹭了蹭,然後在我毫無我察覺的情況下,在我的乳頭上猛地咬了一口。

  「啊!」猝不及防之下,我驚呼一聲,一把將她推開,揉著被咬得有些泛紅的部位,指著她說道:「你這個瘋女人!」我氣得笑不出聲:「怎麼?

  說中你醜事了,你就打擊報復?!」

  柳欣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話也沒說,拉起行李箱,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直到我看到她走出了一段距離,見她沒有任何回頭的意思,我才有些訕訕地跟了上去。

  等到抵達酒店,完成入住手續後,我們彼此仍是一言不發。

  等到進入房間……

  柳欣忽然湊到我身邊,一下子靠近了我,用她那充滿魅惑的聲音輕輕問道:「你是愛上了我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的撒嬌,對我來說卻有著極致的誘惑。

  我的雙手輕輕地捧起她精緻的小臉,幾乎是零距離的與她對視著。

  她的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裡面蘊藏著無限的深邃和狡黠。

  她的睫毛濃密而略帶卷翹,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如同蝴蝶振翅般輕柔地撲閃著。

  她的鼻樑高挺,筆尖輕輕翹起,帶著一絲異域的風采。

  她微微張開的雙唇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嘲笑我。

  兩抹淡色的潮紅悄然地爬上了她的臉頰,使她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我盡情的感受著柳欣愈顯粗重的呼吸吹打在我臉上的感覺,接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在我們之間悄然升起,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感。

  那一刻,我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柳欣的雙唇,一股溫暖的體溫自她唇瓣傳來,然後湧上心頭並逐漸蔓延至全身。

  她柔軟的嘴唇帶著一絲淡淡的橘子香氣,觸感異常細膩。

  我伸出舌頭,輕輕抵開了柳欣柔軟的嘴唇,頂在了她潔白無暇的牙齒上。

  然後毫不費力撬開了她的牙關,仿佛進入了一個神秘而充滿誘惑的洞穴。

  她微微發出一聲輕哼,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澀和驚喜。

  我的舌尖探入柳欣的口腔,頓時被一股潮濕的氣息包圍。

  她的口水在口腔中分泌更多,帶著一絲甜美和水果味,混合著她口腔中獨特的溫度和芳香,像是蜜汁般包裹著我的舌頭,讓我心神蕩漾。

  她的舌頭柔軟而富有彈性,輕輕纏繞在我的舌頭上,我們彼此舔舐,互相試探,深入探索。

  那一刻,我仿佛沉溺在一個甜蜜的海洋里,身心都被包裹在一個溫暖而幸福的空間之中。

  我開始將她的口水捲入口中,然後吞咽下去,一股清甜和淡淡的水果香氣混雜著她口腔中獨特的味道,瞬間在我的味覺上炸裂開來。

  這個感覺強烈的刺激著我的分身,使它立刻就堅硬如鐵。

  時間仿佛靜止,我們就這樣熱烈地相擁著,十分鐘眨眼而去。

  直到柳欣忽然掙脫了這個長吻,她用手捧住我的臉龐,然後往後一推,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一雙眼睛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我們都這麼多年了,不是早有默契嗎?

  彼此互不干涉,為什麼還要裝作愛我的樣子。」

  柳欣的話在我的耳畔響起,然而又仿佛被這股欲望所淹沒,我好像完全聽不見。

  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將她的衣服拉出裙子,右手順勢鑽入了她的衣服里,貪婪地往她的雙峰攀去。

  我的掌心緊緊抓住她那宛如水蜜桃般柔軟又飽滿的乳房。

  隨然隔著一層胸罩,但那細膩而又順滑的觸感依然令我陶醉。

  但在那一刻,她忽然鉗住了我的手腕,一雙眼睛中閃過一絲冷峻的光芒,打破了原有的氛圍。

  「左京,你為什麼要裝作愛我的樣子?」柳欣追問,她的聲音透著幾分質問,似乎這個答案對她至關重要。

  我毫不猶豫地甩開她握住我的手,從罩杯下方隔著金屬圈鑽入,一把捏住了她的乳頭。

  一股電流瞬間在她身體裡閃過,柳欣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那聲音輕柔而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在回應我的動作,又仿佛是對我行為的一種表達。

  柳欣見我沒有回答,再次鉗制住我的手腕,這次她更加嚴厲的質問我:「你是愛上我了嗎?」

  這次我沒在裝傻,而是怒聲吼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你就這麼希望得到我愛你的答案嗎?

  可你和那Trevon上床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把他安排在我們同一個酒店的時候你考慮過我嗎?

  你問我愛你嗎?

  我更愛你的身體,我只想在你身體上發泄。

  是啊!

  我們這種關係談何愛情。

  即便和你結了婚也不過是為了你的家族利益而已。」

  重來一世,我絕不會虧待自己,既然咋們只是合作關係,那就不必奢望愛情,想通了這一切,我自然是樂意奉陪。

  她忽然放開了我的手,任由我在她的乳房上肆無忌憚地探索著。

  柳欣自顧自地將貼身的吊帶衫輕輕推過頭頂,任其滑落到一旁,隨後雙手反扣在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並用單手舉起在我的面前展示了一下,接著輕輕地丟在了地上。

  隨後她目光溫柔地望著我,握著我的左手放到了她右側的乳房上。

  柔軟飽滿的乳肉立刻充滿了我的手掌,而掌心則頂著逐漸變硬的乳頭,讓我感到了興奮和逐漸升騰的慾念。

  說實話,柳欣的身材簡直是無可挑剔的完美!

  她宛若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個線條、每一個曲線都令人賞心悅目。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仿佛被她的身體所吸引,不禁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她看向我,眼神中滿是調侃的意味,輕輕一笑,帶著一絲自信與俏皮地說:「你一定是愛上我了,所以你才會嫉妒。」

  我輕哼一聲,眼中掠過一絲笑意。

  不待柳欣反應,就一把將她高高抱起,徑直衝進臥室,把她輕輕,或者說並不是很輕柔地扔到了床上。

  柳欣在床上似是故作誘惑地將雙手向上伸展,整個人仿佛完全敞開,毫無防備地呈現在我面前。

  緊接著我一下子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右手往下猛地拽起她的裙子,將其拉至腹部,接著又將露出的內褲往邊上撥開,她的陰唇便隨之暴露在我的視線中。

  柳欣仿佛知道我的的下一步想要做什麼死似的,她立刻把雙手放在我胸前將我往上推開,緊張的說道:「等等,不要!還沒濕呢。」

  但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在推我的同時,我已經解開了褲子的皮帶,將肉棒掏出,手扶著它在她敏感的三角地帶尋找目標,只待擊發。

  我不斷地用力往柳欣的身體壓去,她的身體輕微顫抖著,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雙手努力向上推我,口中說道:「左京,先舔舔我的乳頭,讓我下面濕潤起來啊。」

  而我我的龜頭終於找到了那兩瓣柔軟的肉瓣,接著一個前壓,沖開了柳欣的陰唇,進入了她炙熱而緊緻的腔道。

  柳欣隨之悶哼一聲,眼角逐漸泛起淚水,手攥成拳頭在我肩上拍打起來,嬌聲泣語道:「左京你個畜生,一點不會憐香惜玉啊。

  啊!

  疼死了!」

  我則不管不顧的開始在她乾燥的陰道內抽插起來,每一次動作都讓我的身體一陣抽痛,而她用悶哼應對,隨著我抽插的次數越來越多,柳欣的腔道內開始逐漸泛起了潤滑的液體。

  「我比那個Trevon要強多了吧。

  今天,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我看你還去找人偷情,你連正牌的未婚夫都不要,卻要偷人!

  你他媽就是個婊子!!」

  隨著柳欣陰道內分泌的液體越多,我抽插的動作就開時變的絲滑和順暢起來。

  漸漸地,柳欣的氣息開始變得輕快,眼神中瞬間透射出不可抑制的慾火。

  忽然,她用雙手環住我的脖頸,抬頭吻住了我,然後伸出了舌頭和我開始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她的嘴唇柔軟濕潤,帶著一絲甜蜜的味道,讓我無法脫離。

  激吻片刻後,她猛地放開了我的脖子,從我唇間抽身,輕柔地分開雙唇,一絲粘稠的唾液從她的嘴角滑落,落在她飽滿、如葡萄般大小的粉紫色乳峰上。

  隨後她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

  我瞬間讀懂了她的意思,立刻湊了過去,貪婪地吮吸著她乳尖上的那抹白色,將其全部吞入腹中後,又戀戀不捨咬著柳欣的乳頭將其拖拽至高處,然後才吐了出來。

  柳欣則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輕輕的悶哼著「嗯,嗯,嗯,左京,唔,你好棒!啊,啊,啊!讓我更加幸福,左京!」

  說完,她身體向一邊彎去,伸手將自己腿彎處的內褲除下。

  這時,柳欣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立刻張開,雙腿往上抬起,她用大腿夾住了我的腰部,而將小腿在我身後交叉擺放,並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此時,我直起了身子,跪在了柳欣下體前,將她的身體往我身下拉近,我的棒身結貼著她的陰道,在其腔道內深入淺出,來回衝刺,感受肉壁內層層疊疊的褶皺。

  隨著我的動作,她下體的汁水翻湧而出,隨著我的肉棒帶出灑落在床上的各處,我看著柳欣逐漸迷離的眼神。

  一時間,我的眼中怒火燃燒,雙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你個婊子!連出差都帶著那個黑人,是嫌我戴綠帽不夠嗎?

  柳欣感受著我手上的力道,逐漸睜開了雙眼,她面帶笑容的看著我,嬌笑道:「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用力點啊,掐死我好了,以後就沒人給你戴綠帽了。」

  見對方毫無顧忌,我暗罵一句「神經病!」接著沒好氣的撒開了手,繼續抽插,但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暴,毫無顧忌地撞擊著她的身體,不斷發出「啪、啪、啪、啪、啪」的悶響聲,在整個房間的上空不斷地迴響著。

  柳欣見我臉色漲紅,氣得快要失去理智,於是,她將整個身子貼緊了我,隨著我的動作上下起伏,她的身體與我的身體緊緊相貼。

  她輕柔的在我耳邊說道:「你吃醋的樣子真迷人,可我既想讓你一直為我吃醋,但又不想你誤會我,怎麼辦啊?」

  我緊緊的盯著柳欣的眼睛,喘息如牛的說道:「哈,哈,哈……叫,叫大聲一點,讓你隔壁的小情人也聽聽!

  今天我要操到你下不了床!」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並夾雜著強烈的性慾渴望。

  柳欣忽然笑了,是那種開懷大笑,像是突然釋然了般。

  接著她照我說的,大聲的呻吟起來:「啊……左京,操我!」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嬌喘,「唔,唔,唔……,對!就是這樣!」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的動作,「啊……操我!!」

  似乎是為了討好我般,她像歐美AV女優那般呻吟,肆無忌憚地釋放著欲望,大聲呻吟:「啊……」、「喔……」然而,她還是不忘向我解釋道:「隔壁的,啊,啊……不是Trevon,親愛的,他是Klevon,我給你請的貼身保鏢啊,啊……」

  貼主:燃燒的天國G於2024_10_26 6:13:14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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