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絮雨——將單純脆弱的小水母收入囊中隨意鴻儒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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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長本能,測試結果:優良。針對進化:更強、更大。

  存續本能,測試結果:優良。針對進化:更硬、更重。

  遷徙本能,測試結果:優良。針對進化:更遠、更高。

  繁殖本能,測試結果:缺陷。針對進化:更多,更…更…更…進化失…失…失……成功。

  「繁殖之時已至,大群與你同在,偉哉奧爾勞格!」

  偉哉奧爾勞格!

  等等,誰是奧爾勞格?

  他的思維器官產生了名為疑惑的情緒,大群遂向他解答。

  我是?是我?

  大群的情緒在向他匯聚,如同水流匯入海洋。

  繁殖的初生,大群的源點,命運的往復,偉哉奧爾勞格!

  揮灑孢子,播種生命,擴大種群……

  這是作為初生的特殊待遇,亦是職責所在。

  深藍之樹將營養傳遞,期望他能更快的成長。

  始源的命脈將信息傳遍海洋,宣告他的誕生。

  大群在歡騰雀躍,未知的情緒在他的神經中迸發。

  軀體在富營養的環境中成長,但這樣揮灑孢子、催化幼體、促進種群規模的一成不變的枯燥日常,真的有必要存在嗎?

  即便沒有他,大群依舊會繁衍下去,種群的數量依舊在增多,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而誕生?

  「偉哉奧爾勞格。大群要將受困的血親解救。它們被入侵者纏繞、束縛。」

  一個由他催生的海嗣個體在成長後似乎有了更為豐富的認知。它傳遞來的信息讓他起了興趣。

  更為詳細的信息在大群之中向他傳遞。

  與沒有思維的低等恐魚、思維簡單的海嗣不同,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那些有著他們信息存在的個體並不歸屬於大群。

  是另一個族群。

  但他們並沒有在為了生存而爭鬥。

  沒有生存的壓迫,又為何要浪費短暫的生命?又是通過什麼樣的進化,將屬於他們的信息挪為己用?

  他有了更多的興趣,基因在催促他去探尋。

  大群啊,今晚,他將遠航。

  ——大群的呼喚——

  即便做好了準備,但脫離海洋之後,表皮上的水分還是在日光的曝曬下快速流逝。

  他追著一艘船來到了這裡,來到這片陌生的大地。

  龐大軀體無法登陸,他尚未進化出在空氣中游弋的能力,但脫離水的束縛,這樣短暫而快速的進化是可以做到的。

  只需要疊代幾次幼體的信息,就能培養出一具支撐他在乾燥的地面上行進的軀殼。

  將部分意識傳輸到這具軀殼中很輕鬆,但這具類似章魚的柔軟軀殼還太過脆弱。

  通過觸手在沙粒中挪動太過緩慢,也許應該進化出更為方便的肢體。

  他將信息記下,隨後這具軀殼便死在了沙灘上。

  一次失敗,是為了下一次的成功。

  下一道浪潮蓋在沙灘上的時候,一隻蟹成功登陸。

  但肥美的蟹會引來掠食者的注視,為了測試甲殼的防禦力,他任由那隻海鳥將喙刺進甲殼中,作為回報,這具屍體成了它的美餐。

  潮起潮落,在下一艘海洋的交通器具來到海面上時,他終於塑造出了一具在行動上近乎完美的軀體。

  這隻生物看著是那麼美麗,海浪與岩漿交融組建成了他的軀體。

  像是珊瑚,又像是礁石。

  烙印著無數細小鱗片的迷彩表皮令他得以藉助反射光來躲避獵食者,強壯的肌肉與觸手副肢可以讓他成為獵食者。

  一隻白色的海鳥正要落下去啄食那條看上去像蟲子一樣的蟲子,但不知從哪裡出現的觸手纏住了它的羽毛,將它囫圇拖入隱藏在空氣中的軀體之內。

  地上的食物與海洋中的食物相差很大,一隻飛鳥給與他的營養並不如深藍之樹的葉片。

  陸地上的生靈真可憐啊,這樣簡陋的能量傳遞,捕食不到充足食物的它們一定每天都在飢餓中度過吧。

  無形的生物踏入了明媚的地面,他將所見到的一切都進行了探究。

  每一棵植物、每一隻動物,他都進行了品嘗,將其所含有的營養進行分類排行,擴充大群對陸地的認知儲備。

  「啊呀!」

  一隻生物的帶著恐懼氣息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品嘗一顆野果的他。

  他記得,那邊似乎有著一隻巨大的獵食者,它的巨爪可以拍碎樹木,初見時他就因為沒有反抗被對方輕易的咬下了一條上肢。

  後來在他的毆打之下,斷了骨頭的對方倉皇逃走了。

  現在是恢復了嗎?畢竟他的那條上肢富含營養。

  而能發出這樣聲音的生物,很符合他正在尋找的,與那些海洋入侵者有著聯繫的陸上生物。

  強大的個體將力量分享給尚且弱小的個體,這在他看來是很符合大群價值觀的事。

  但還有很多未知想要了解,比如:為什麼要無限制的對海洋進行「捕獵」。

  那些小船隻在他們的操控中,頻繁的出入海洋,淺海的許多魚類的數量都有明確減少的現象,許多遠洋遷徙的魚類也被對方攔截,這樣的行為嚴重破壞了部分海域的生態,將大群多年來的經營毀之一炬。

  大群在他的指揮下向更深遠的海域遷徙,大部分子代都進入了短暫的休眠期,等到他滿足了好奇,查明了原因,大群才會再次活躍,進行相應程度的抗議。

  穿過幾片低矮的綠植,他見到了那隻野獸,還有被它追逐的矮小生物。

  一個……非常非常脆弱的個體,軀體上掛著奇特的植物編成的防禦甲殼,武器似乎是尖銳的製品,但比起那隻發狂的巨大野獸,她是那麼渺小又脆弱。

  野獸發現了他,他身上的氣味在森林中蹭的到處都是,對方飽受這股氣息的折磨。

  現在,它又一次逃走了。

  這個地盤徹底不能要了,趁著自己還年輕,它還有更廣大的世界等著它。

  他並未追逐,他現在並不飢餓,所以無需捕食。

  他要趁著現在,和這個脆弱的生物交流交流。

  但是很可惜,對方似乎並不能通過空氣中游離的信息素進行信息的交換。發聲器官的起的作用更大。

  而且,對方的生理狀態已經陷入了昏厥。

  真是脆弱的個體啊。

  這樣的個體,究竟是怎麼存活下來的。

  他帶著好奇,向倒在地上的那個個體彈出了一節觸手副肢。

  ————

  「我知道你已經清醒,陸地的生物。」

  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將裝作昏迷的她逼迫著醒來。

  那個有著像是鵝卵石一樣濕滑質地皮膚的漂亮怪物正在看著她。

  或許是看,因為她沒有發現對方的眼睛,嘴巴的地方是類似於蜘蛛或是螞蟻那樣的口器。

  耳朵、鼻子,人有的東西它通通沒有,主打的就是一個怪異。

  但偏偏、但偏偏它的整體是那麼協調、那麼漂亮,身上都是海洋的要素,和伊比利亞博物館裡陳列的那些漂亮藏品很像,一眼看過去就能吸引住人的目光。

  美麗的東西都是有毒的。

  美麗的東西怎麼會是壞的呢?

  何況是它將那隻野獸趕走的,不然,她又會遺忘很多事。

  它,大概是友善的吧?

  「你好,感謝你救了我。」

  「感謝?」

  他有些不得理解,這樣的情緒是未知的,很新奇。大群里是沒有這樣的情緒存在的。

  為了整個群體,個體間的一切付出都是應該的,初生也不比恐魚高貴多少,只是身負的能力與職責讓初生看起來是那麼偉岸、不可觸碰。

  啊,感謝。

  是正向的情緒,值得被記錄。

  「孱弱的生物啊,你為什麼來到這裡。你的族群在哪裡?」

  這樣脆弱的個體,至少要被供養到擁有足夠自保能力再去做事。

  「我是一個人。我是……巡迴醫師。但很抱歉,我遺忘了很多知識,現在連很多藥物的作用都不知道。」

  她很慚愧,對方救了自己,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去回報他,甚至連一點多餘的錢都沒有。

  「新奇的情緒,孱弱的生物啊,你是一個有著豐富情感的個體。」

  短短几分鐘,他就從對方身上感知到了好幾種不同的情緒。

  陸地上的生物真是有趣。

  「你呢,你又為什麼在這裡?」

  她找到了自己的傘和藥箱,一切完好,但傘的頂端不知道為什麼會多了一截尖銳的石塊,被綠色的藤蔓纏在一起,讓這把傘看起來像是一根長矛。

  「在探尋,陸地。」

  一些聽不太清的雜音響過,她只聽到了這兩個信息。

  探尋陸地……是阿戈爾人?

  伊比利亞總是會出現一些身穿奇特服裝的阿戈爾人,他們來自海洋,性格多高傲、冷漠。

  如果是海洋的客人,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她雖然也是阿戈爾人,但阿戈爾與阿戈爾亦有不同。

  沒有海洋綠卡的阿戈爾,和伊比利亞的黎博利也沒什麼區別。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帶你到附近的村莊。」

  她是來採藥的,可以製作一些簡單的藥物來治療感冒之類的小疾病。

  她現在也只能為對方做這件事了,如果對方不需要,她也沒有別的方法去報答救命之恩。

  「村莊……」

  是族群的聚集地麼。

  他接受了這個提議,雖然陸地上的植物、動物、礦物質都很吸引他,但還是去研究這些特殊的生物更有樂趣。

  「那太好了,請跟我走吧。天不早了,回去晚了等天黑下來路就不好走了。對了,你可以叫我絮雨,曾經的名字已經忘了,現在只記得這個。你叫什麼?」

  「絮雨……個體的稱呼,是奧爾勞格。」

  「奧爾勞格……嗯,我們走吧。」

  望著絮雨的身影,他的疑惑在增漲。

  如此脆弱的個體,為什麼會長時間維持正向的情緒?

  ——大群的呼喚——

  美麗又怪異的海洋生物自然引來了村民們的觀望。

  在聽到絮雨說出他是高貴的海洋阿戈爾後,村民的眼神和情緒產生了變化。

  「抱歉,村子裡只能買到一些麵包干和咸鱗干。」

  如果想吃精美的食物,只能去大城市裡。

  但路費是個問題,她這樣虛弱的身體沒辦法依靠步行去長途跋涉。

  「麵包干……魚肉……」

  雖然已經很努力習慣使用肢體去抓握,但還是用觸手做事更加方便。

  咸鱗干與海里的魚肉有很大不同,沒有海水的苦澀後,便帶上了一絲鮮甜。

  他在陸地上的這十幾個冷熱交替,最喜歡的就是品嘗各類汁水。果實、枝葉、溪流……那些液體遠比海水甘甜。

  「絮雨啊,有許多困惑要向你尋求解答。」

  對這些食物淺嘗輒止,他開始做正事。

  「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我會告訴你的。」

  他有很多困惑,並非是大群,而是出於他這個個體的困惑。

  「為什麼,陸地上的生物,總是獨行。」

  「……大概是相比於用自己的東西向群體付出,很多人都更願意為自己的私心而活吧。」

  「個體,為何如此?依附族群,能生存的更長久。」

  「大家都知道人多力量大,但不涉及到自己,人們便寧願他人付出更多,自己付出更少。就像在戰場上,只要戰友先死,自己就能有更大的機率活下去。」

  她雖然沒有多少閱歷,但上一個她記下的日記里有著自己的感慨。

  死在戰爭的一點餘波中,因此遠離戰爭,是現在的她所信奉的信條。

  「戰爭……什麼,是戰爭?」

  「阿戈爾這麼和平嗎?」

  絮雨不記得她是不是從海里來的了,但來了伊比利亞後,痛苦遠比快樂多。

  「海洋中,只有為了生存的捕食,沒有戰爭。」

  絮雨想了想,用她能想到的最簡略的話向他描述了戰爭的定義。

  「戰爭,便是一群人,為了自己能得到更多好處,逼迫一群人去殺死另一群人。」

  「無法理解……」

  想要得到過剩的營養,便發起令族群死亡的戰爭,這便是陸地上的生物與大群的不同麼?

  「是啊,無法理解。誰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我要,理解戰爭。理解,陸地上的生物,如此的原因。」

  「是要……參軍嗎?伊比利亞確實有招募軍隊。似乎是想對維多利亞進攻。又或者是薩爾貢。但我並不建議你去參加戰爭。」

  「戰爭……帶來的只有苦難。」

  絮雨並不想讓這麼一個來自和平中的阿戈爾踏進戰爭的深淵。

  或許他應該繼續像今天這樣,悠閒的度過每一天。

  「這是一種進化的抉擇,大群的前進,需要試錯。」

  「雖然不是跟明白,但如果你真的決定去參軍,現在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現在的他太顯眼了,這樣醒目的個體簡直就是那些術士最好的標靶。

  「而且……而且……」

  她才發現,對方身上,似乎沒有……穿衣服。

  「原因?」

  「起碼,你得長得像陸地人,才能被人所接納。」

  「長得像陸地上的人?可是,你們的個體之間也不盡相同。」

  那些黎博利,和絮雨這個阿戈爾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種族。

  按照自然界的規矩,他們這樣同體型的生物應該是競爭者,會互相捕食、爭鬥。可是現在卻在一起進行類共生的行為。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他沒有提問。

  「絮雨啊,你們為什麼要稱自己為「人」。」

  不同的種族,為什麼要有一個共同的稱呼?

  不同的個體,卻都以其用作己稱。每個個體都有獨立的稱呼,每個個體都截然不同……

  太想知道了,「人」究竟是什麼。

  他又是否也可以稱作人。

  那麼,大群呢?

  ————

  「人,我們都這麼叫。但究竟為什麼,這我還真不清楚。你不也是阿戈爾人嗎?」

  絮雨跟不上他的思路,明明剛才還在談戰爭,忽然又換成了哲學上的話題。

  「阿戈爾……」

  海洋中的那些「人」,稱自己為阿戈爾嗎?

  「並非是……阿戈爾人。是…是……」

  大群要怎麼稱呼?

  大群究竟算什麼?

  「怎麼樣,才能成為……像絮雨這樣的,人?」

  「呃……起碼,得穿點衣服。再打扮打扮,有點,有點人樣。不過你現在也很漂亮。」

  怎麼成為人,絮雨對這種哲學問題不是很懂。

  「然後再取個名字。陸地上的人誕生的時候,父母都會給孩子取一個只有他自己能擁有的名字。別人叫他的時候就會喊他的名字。」

  這點他應該知道吧,畢竟他可是說了自己的名字的。

  自己就不行了,名字早就忘記了,這個稱號還是因為她喜歡才記了下來當名字用。

  「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就像是雪花,沒有一片是一模一樣的。」

  「新奇……」

  取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名字麼?

  偉哉奧爾勞格,是大群賦予他的名字。

  只屬於他自己的名字……

  「絮雨,可以為我取一個名字嗎?」

  「唉?哦~。是陸地上的名字,對吧。」

  就像是到了異國,有些人就會用該國的語言為自己取一個符合該國風格的名字。

  「嗯……這樣的話……」

  絮雨的食指有規律的敲著桌面,許多名字都在腦海中浮現又被否定。

  幾分鐘後,她想喝口水再想,卻正因此看到了窗外的道路。

  「羅茲(roads),意味複數的道路。」

  他剛才說過,參軍也是一種族群為了生存進行試錯的道路。

  雖然好奇他的族群是什麼樣的,但這話語不正適合這個名字麼。

  「羅茲……嗎。感謝。」

  感謝,是在得到幫助後要向對方表達的情緒。

  擁有獨特的名字,是成為獨一無二的個體的第一步。

  每一代恐魚與海嗣都是照著相同的基因模子生產出來的,大群中不存在完全獨一無二的個體,即便是初生。

  但人不是,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可複製的。

  羅茲將這些信息記錄,傳遞。

  大群進行認知、收錄、傳播。

  關於陸地與人的信息在逐漸增多。

  絮雨也有職責,不能陪他一直閒聊。但在陸地上,這樣的職責被稱為工作,人會通過工作為族群付出、取得相應的回報。

  羅茲知道了新的知識點——錢。

  人通過工作或是其他方式取得名為錢的物品,通過這些錢與其他個體交換需要的物品。

  食物、衣服、房屋,都需要錢來得到。

  沒有錢,就像魚失去了水中的空氣,會將自己溺死在環境中。

  羅茲開始學習文字,這是信息的另一種載體。

  對於沒有大群的個體人類而言,語言可以讓其他個體了解自己的意思,文字可以讓更多的人了解自己所表達的意見。

  人類的交流方式,真是落後……又新奇。

  ——大群的呼喚——

  「唉?羅茲,你從哪裡找到的衣服?」

  看著穿著村民衣服走進屋的羅茲,絮雨很是驚訝的詢問。

  他身上沒有錢,怎麼得到的?

  「用海洋的物品換取的。」

  一些海蚌身體裡的分泌物,一些晶瑩的石頭,一些閃亮的金屬,那些人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東西。

  「珍珠,寶石,金子……海洋真是富饒啊。」

  看著海洋怪人放到桌子上的那些東西,絮雨不由得感慨了一番。

  她還在為了怎麼能更輕易的換來一些錢而苦惱,人家隨手就拿出了價值不菲的寶物。

  阿戈爾與阿戈爾亦有差距啊。

  「這些,給絮雨。」

  「給我?就算是作為學費也太多啦。我的話,就拿一顆金子好了。」

  珍珠要製作成飾品價值才會更高,寶石也需要兌換成錢,只有金子是可以直接使用的。

  絮雨只拿了一顆豌豆大小的金子。

  「為什麼,不全要?」

  他給予換取衣服的人的東西,對方是全要了。

  「當然是我拿不動這些啦。咳咳,開個玩笑。做人要知足的嘛,付出了多少就要拿多少,因為貪心拿太多,很容易倒霉的。」

  「絮雨,身體脆弱。」

  眼前的女性和其他人相比脆弱的一觸即散。似乎風稍微大一些,她就要小心是否會因此生病了。

  「所以有沒有聽到我後面的話呀?」

  被這樣說她當然很無奈,誰讓這是種族特性呢。

  如果可以,她也想換一個種族,當一個黎博利也很好,能健健康康的完整過完一生,然後毫無負擔的死去,不用擔心會給下一個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和負壓。

  「聽到了。做人要知足。」

  「對的對的。」

  明明也是從海洋里出來的阿戈爾,但怎麼看絮雨都覺得羅茲和其他海洋阿戈爾有太大的不同了。

  除去外表,他的言行就像是一個懵懂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好奇。

  可偏偏他又懂很多常識,只不過表述的有些奇怪,或者是——言簡意賅。

  不過海洋那麼大,就算是阿戈爾也不一定能照顧所有國民吧,羅茲可能是從偏遠一點的海域來的。

  「對了,羅茲,你的身體……怎麼變小了?」

  現在的他體型與剛遇到自己的時候小了一圈,從兩米多變成了一米八九的樣子。而且好像……有了比較清晰的臉。

  「我在…成人。」

  擁有人的外貌,可以讓他們的警惕極大的減少。

  「改變身體的外在表現,這樣也可以嗎?海洋的人真是神奇。」

  但她自己也不逞相讓,重返青春什麼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這樣也好,就算你想去參軍,也要做好一切準備再去,不然會被欺負的。」

  不過海洋阿戈爾的身份,也沒多少人敢欺負吧,頂多會排斥他……感覺更可憐了。

  那麼,就由自己來幫助他吧!

  現在的絮雨,還是一個充滿活力與希望的、陽光的少女。

  後面的幾天,絮雨在驚奇與讚嘆中見證了羅茲是怎麼從一個漂亮的阿戈爾生物變成一個有著白皙皮膚的、容貌俊美、身材高大的阿戈爾男性的。

  一周後,她將一份新衣服交給了對方。

  「這麼快就要分別啦……想想還有點不舍呢。」

  羅茲幫了她很多忙,許多自己難以做的事對方都可以輕易地做到。

  還是沒辦法勸止他不去參軍啊。

  「這件衣服是禮物,分別的禮物。等到我們重逢的時候,我再給羅茲準備另一份禮物。」

  「哈哈,禮物是贈送的,不需要錢啦。」

  看著他又把一堆金子拿出來,絮雨不禁為他的常識擔憂起來了。

  「這樣嗎?那,我也給絮雨一份禮物。」

  一條細小的,兩指粗細、十厘米長短像是蛞蝓一樣的軟體生物被他放到了絮雨手中。

  「這是什麼?海洋特產嗎?」

  可是她不吃海鮮的啊。

  「是能讓絮雨身體素質得到提升的食物。每天切開兩厘米吃掉,它自己會恢復。必須生食,煮熟了會破壞營養。用水和植物餵養,海水淡水都可以。沒有痛覺,不必害怕,」

  「真是神奇……這份禮物很棒,我很喜歡。」

  「希望不久後,我們就會重逢,羅茲。」

  「再見。」

  出手闊綽的阿戈爾土豪要走,村民們都依依不捨的來送別。

  但送上離別禮物的,只有幾個孩子用他給的漂亮貝殼作成的手鍊。

  人的幼體,比成熟的個體更加純淨。

  將信息記錄,羅茲開始了新的旅途。

  ————

  時間過去了多久呢?

  幾年?還是十幾年?又或是幾十年?

  輝煌的伊比利亞轉眼即逝,大靜謐淹沒了這個不可一世的傲慢國度,將他們外面那層虛假的光芒撕開切碎。

  「咚咚……咚咚……」

  無力的敲門聲驚醒了樹杈上的羽獸。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座不再光彩照人的伊比利亞小教堂迎來了一位旅者。

  「歡迎,我的朋友。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

  旅者太過疲憊,她不記得門開後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誰了,她一頭跌倒下去,隨後陷入黑暗。

  她從一場混亂中逃離,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已經竭盡全力,如今只能期望這所教堂里的人能夠伸出援手。

  「好香……有海草的氣味……」

  旅者在香氣的包圍下甦醒,她看向四周,房間裡面的裝修已經有些陳舊,看來這裡的神父沒有多少余錢用來維護教堂。

  但這裡……很溫暖。比外面那日漸冰冷的世界溫暖了不知多少倍。

  旅者撐著床下了地,黑白色漸變的絲足沒入墨水似的尖頭小皮鞋中,隨後她艱難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門外。

  「嗚……抱歉……」

  但在她接近那扇木門時,門自動打開,她撞在了一個堪稱石頭一樣堅硬的男人的胸口。相撞的力度沒讓男人後退,反倒是讓她踉蹌著向後張去。

  好在男人勾著她的腰將她抱住了。

  「下次可要小心些,小甜心。」

  那人的手十分有力,他的懷裡有股別樣的溫暖,那種奇特的潮濕的溫暖。

  他的聲音很好聽,在耳邊像是海潮一樣有著美妙的韻味和節奏,令人不自禁的想要聽到他講更多的話。

  「謝謝……」

  對方救了她,剛剛又幫了她,她想要感謝。

  旅者從他懷中仰起頭,男人的容貌映入她眼中。

  黑色的如同深夜的短髮如雲朵一樣飄散下來,他的五官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他的眼睛……就像是海洋的顏色,深邃而黑暗,令人畏懼又令人好奇。

  旅者的雙手撐著他的胸口,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再同他交流,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掙脫他臂膀的摟抱。

  「不用謝,是你幫我在先。好朋友。」

  似乎是這裡的神父的男人只是同她微笑著回應。

  朋友?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這樣一位朋友?

  「忘記了嗎?沒關係。那麼現在,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男人莫名的笑了,隨後將她抱得更緊,緊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

  「我是羅茲,羅茲·奧爾勞格。還記得我嗎?絮雨。」

  「羅茲……」

  她記得,不,應該是以前的她記得。

  寫在日記里的,那位來自海洋的朋友。

  但是……沒有印象。

  記憶里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又忘記了多少東西?這種熟悉的陌生感讓她感到焦躁與煩悶。

  「我們的關係……是什麼樣的?」

  對方救了她,又這樣和善,一定和她關係很好。

  「我們?」

  男人的面孔逐漸靠近,絮雨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灑在面頰上的濕熱。

  「我們的關係很好,我的小水母。好到我們曾吃睡都在一起,出行與歸家,睡夢與甦醒,我們都緊緊相擁,並肩而行。」

  真的,真的有那麼好嗎?

  「令人痛恨的是,戰爭將我從你的身邊奪走,我的小水母……還記得我臨走時留給你的禮物嗎?」

  他的面容上浮現出哀傷與悲痛,他的話語聽起來是那麼真切,他的情緒中蘊藏的熱切感情令絮雨仿佛感同身受。

  「我們,我……已經,已經不記得,放在哪裡了……」

  她沒有對方留下的禮物,日記里記載的東西早就沒有了,她什麼都不記得,她什麼都丟失了。

  「沒關係,只要你能回來,只要你能來到我身邊,絮雨。」

  男人將她抱緊,他那潮濕的溫暖逐漸將絮雨的全身包裹起來,他的心跳都仿佛和自己的變成了同一個頻率。

  「來吃飯吧,這一路走來,你一定辛苦壞了,我的小水母。」

  只是一句很常見的關心的話,卻讓絮雨此刻感受到了無比的委屈。

  失去記憶時的驚慌,茫然無措的倚靠著一點殘留的常識獨自遊蕩,饑渴與困頓拖慢著她的步伐,野獸與盜匪讓她不斷逃跑,她一個人活著,其中的苦難本來可以忍受。

  只要她還是一個人活著。

  但此刻,一個曾熟識的、愛著她的人出現在了她身邊,擁抱她,挽救她,給她關心和溫暖,讓她從顛簸的苦海中找到了依靠。

  心底遭受的苦痛與不安盡數化作淚水從臉頰上滑落,她不再抗拒男人的摟抱,反而緊緊抱著他,趴在他懷中痛哭。

  「已經沒有事了,我親愛的小水母。來到這裡,留在這裡,我們會開啟新的生活。」

  男人輕聲安撫著她,緊緊擁抱著她。

  男人準備的是海草粥,裡面還有一些蝦仁和魚肉,味道軟糯香甜,十分美味。

  她吃了兩碗才意猶未盡戀戀不捨的放下了碗。

  「呵呵,喜歡吃的話,以後絮雨想吃多少我就給你做多少。」

  男人的話語讓她心底升起幾分羞澀,更多的卻是滿足與溫暖。

  心裡和肚子裡都是暖呼呼的。

  她來到這裡,或許就是上天的安排。

  絮雨想著。

  以後的生活,應該會變得更好吧。

  但是、但是……

  「羅茲?」

  男人,男人在夜晚也留在了她的房間……

  「這裡是我的房間哦,絮雨。」

  「嗚……」

  是,是啊。她也沒有詢問,怎麼可以自以為是的認為這裡是羅茲給她準備的房間呢。

  她想要離開,想另尋一個房間住下。

  「沒必要離開,就像我說過的,我們以前也是住在一起,在一間屋子裡生活,在一張床上休息的。」

  羅茲那身神父袍子在他的扣子解開後便從他身上滑落,露出裡面令絮雨害羞又想多看幾眼的完美身型。

  「放鬆下來,我的小水母。我們可以像以前那樣生活,我們已經重新認識了,我們還會有更長久的未來。」

  男人的掌心捧起了她的面頰,他的臉龐逐漸靠近,他的氣息撲面而來,那股溫暖讓絮雨不自禁的眨了眨眼。

  「嗚……羅茲……可是……啾嗯~……我們……呼~……我們才……」

  才認識不到三個小時。

  女孩纖細又柔弱的身體被健碩的男人輕而易舉的便壓倒在了床上,她薄薄的唇瓣被男人奪去,那條粗長的像是蛇一樣的舌頭裹挾著濕熱的津水衝進她的嘴巴里,將她又軟又嫩的小舌頭捲住吮吸。

  口水在舌頭的攪弄中發出了菇滋菇滋的令人羞恥的聲響。

  絮雨感覺他的吻是那麼深,他的掌心是那麼溫暖,他的身體壓在身上非但不沉重反而會來帶令人難以言喻卻又無比滿足的安全感。

  她的指尖陷進了對方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扣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的舌頭隨著對方的吮與吻從隨波逐流變為主動索取。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熱乎乎的,藍紫色的漂亮眼眸里浮現出來的是近乎暈厥的漩渦。

  「這不是適應的很快嗎,我的小水母。」

  男人抬起頭,話語中帶著幾分調笑,但更多的是那難以分辨的愛意。

  他的舌頭很長,像是一條水蛇,透明的毒液從他的口腔中分泌順著舌尖滴下來,最終被這蛇捕獲的小香舌舔吸著吞進肚子裡,這一切都讓她為之迷醉。

  「像以前那樣就好,乖寶寶……我會讓你遺忘那些痛苦,只記得我們之間的相處是多麼歡愉。」

  羅茲的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她胸前的一排扣子。

  「嗚,羅茲……」

  她有些怕,可怕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會弄傷你的,我的小水母,我了解你的身體是多麼的美麗而脆弱。」

  羅茲又俯身與她親吻,指尖幾下撥弄,就將她這身裙子脫下了大半,露出了裡面白皙柔嫩的肌膚與纖枝碩果的曼妙身材。

  「你的身體還是那麼漂亮呢,小水母。」

  男人的眼中顯出幾分懷念,隨後脫離了那條小香舌依依不捨的挽留,咬住了一顆紅潤的櫻果與大片果凍似的綿軟奶團,靈活的吮弄、輕輕的磨咬、貪婪的吞咽。

  「羅茲……哈~…嗚嗯♡……不要……不要這樣吸……咿呀~……哈啊!」

  「乳頭……嗚嗚~……好癢……這樣吸……嗯哦♡……」

  絮雨無助的扭動著被絲襪包裹著的雙腿,另一隻手按住了男人的頭,想要推開,又好像要讓他吞的奶團更多一些、讓那條蛇一樣狡猾的壞舌頭舔弄的更激烈一些。

  她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男人的手掌,一點也不捨得分開。

  「乖寶寶,只是舔幾下你的小乳頭反應就這麼大?」

  男人的話語是那麼羞人,他的氣息吹進耳朵里讓絮雨只覺得渾身發軟,當他那條濕滑的舌頭將她的耳朵整個包裹舔弄的聲響像海潮一樣拍進她的腦海後,這嬌嫩的小水母差一點就直接舒服的昏了過去。

  「還有更舒服的呢,我的小水母。」

  男人的指尖擦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滑落,最後只是輕輕一撥,就將那片薄薄的三角布片撕碎。

  「吸得好緊呢,只是一根手指而已……絮雨的小穴好像很期待呀。」

  男人似乎真的很熟悉她的這具身體,他連看都不用看就精準的找到了那躲藏在飽滿雪白的蚌肉下的粉嫩小洞,只用一根手指就將它填滿。

  「羅茲……不要……嗚咿~!!!拔出去……拔出去…哈啊♡……好不好……」

  他的手指是那麼靈活,只是隨便扣挖幾下就掘出了一縷清泉,只是輕輕壓按一下就讓她主動抬起了腰,只是幾下抽送就讓她發出了羞人的呻吟與驚叫。

  「真的要我拔出來?」

  「嗯……求求你~……羅茲♡……手指……」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受不了了,再讓羅茲弄下去,她肯定會昏過去的。

  「好。我聽絮雨的。」

  但男人是那麼狡猾,是那麼奸詐。

  他是拔出了手指,但接下來抵住這嬌弱的阿戈爾美人的,是他那根如同海岸上的礁石一樣又粗又硬的、黝黑猙獰的肉棒。

  「羅茲……不可以……放過我吧……把它插進來,我真的,真的會死的……」

  那樣可怕的東西,絮雨只是看著就感到心驚膽顫,一想到它要插進自己那個羅茲一根手指就能填滿的小小肉洞,她的身體都害怕的發抖了。

  「不會有事的,絮雨覺得我會傷害你嗎?」

  男人不急於插入,而是俯下身捧起她的臉,舌尖輕輕的舔著她的唇,隨後與她親吻,另一隻手也握住了一隻被自己胸口壓扁的渾圓乳團慢慢把玩起來。

  他緩緩的動著腰,肉棒不斷磨蹭著奶蚌的軟肉與穴口,不斷刺激著它讓這小小的蜜洞再多分泌出一些汁水。

  「一點也不會痛的。」

  「真的嗎……」

  不要騙她。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可愛的絮雨,我親愛的寶貝。騙你的話,你就咬我。」

  男人的話語充滿了誘惑,像是深海的塞壬,用曼妙的歌聲將這可憐的女孩誘騙。

  「那,那樣……嗚……羅茲……騙人……擠進來……嗯嗚~…好漲…」

  羅茲忽然的插入讓她措不及防。

  小小的肉穴被幾倍大的男人雞巴擠開縫隙撞進更為緊窄的蜜腔肉膣帶來的不僅僅是難以言喻的酸漲,還有一絲疼痛。

  「拔出去……壞蛋……羅茲……騙子……」

  她想要哭。明明說不疼的。

  「只是第一次會疼……我的小水母……而且你看,你咬我咬的可是非常緊呢。」

  美人的蜜穴裡面充滿了滑膩的蜜液,周圍的軟肉與褶皺全方位的包裹著他的肉棍,負責開闢這小小肉壺的龜頭更是飽受那些黏人軟肉的折磨,從頭到尾都讓他受到了強烈的吮吸感與催促他大力抽送的欲望。

  但比起享受,還是安慰他嬌弱的小水母更為重要。

  「相信我,絮雨,我可愛的小水母,接下來會非常的舒服……」

  龜頭在頂住一小塊軟軟的小孔後停了下來,羅茲繼續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雙手都扣住攥緊,隨後慢慢抽出肉棒,又從頭到尾將肉棒填滿美人的小小肉穴,將裡面密密麻麻的軟肉盡數碾磨出甘美的黏膩汁液,如此反覆、如此反覆。

  「呼嗯~……羅茲……嗚啾~……滋滋♡羅茲~……」

  絮雨品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苦痛,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帶給了她以前都不敢想的舒服體驗。

  「變快了……哈啊~……身體……沒有力氣……哪裡都好癢……嗚嗯♡……」

  「頭好暈……呼~……羅茲……腰好酸……屁股……嗚嗚♡……被撞著……」

  她的腿已經不自覺的勾住了男人的腰,她身子被男人壓著,乳頭在他的胸膛上磨動帶來焦急的酥麻觸感,她的手沒有辦法逃離男人的掌心,她的屁股被男人頂弄的啪啪作響。

  令人迷醉、令人為之呻吟的快樂讓她仿佛漂浮在空氣中。

  她開始主動索求男人的吻,主動在他插入肉棒的時候抬起腰,主動渴望得到他更多的愛意。

  「有什麼……姆啾♡~…插得太快了~…羅茲~……慢一點……有什麼要…哈啊……去了~…去了、羅茲♡……咿哦噢噢♡♡噢嗯嗚~~!!」

  美人的腰激烈的顫抖著,她發出高亢的呻吟,眼角滴落的淚珠在昏黃的燈光下與她唇角的津液一樣明亮。

  「還沒有完呢,我的小水母。」

  男人抽送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反而更加快速的將肉棒一次一次撞進美人的蜜穴中,在她近乎哭泣的呻吟中將她敏感的小肉洞又一次辱弄到了高潮。

  作為回報,他的龜頭將那肉腔最深處的小小孔洞死死堵住,將那滾燙的像是海底的岩漿一樣的濃稠的精液射進了絮雨的子宮裡,感受到那被熨燙到發抖的顫動後才滿意的又頂弄了兩下。

  「啾~……第一次就噴出了這麼多水,呵呵,先做到這個樣子吧。我們的未來還很長久,我們還可以做很多次。」

  羅茲看著已經被快感刺激的失神的絮雨,發出了幾聲輕笑,隨後將她摟進懷裡,輕輕吻住她的面頰,宣告著一日的時間將要結束。

  ————

  絮雨不知道她選擇留下是一件好事還是一個壞事。

  留下來,有溫暖安全的小屋,有舒適漂亮的衣服,有美味豐盛的食物,唯獨有一點,羅茲,那個自稱是她愛人的大壞蛋。

  「早安,我的小水母,再不起來太陽就曬到小屁股了。」

  她總是在早上八點之後才被對方叫醒,這個時候天早就亮了,他還故意這麼晚叫她醒,就是想看她被曬到屁股的笑話。

  「來,換上新衣服吧。」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對方丟掉了,一定要她穿對方選擇的衣服才願意讓她離開床,不然就只能光著身子等到晚上睡覺。

  「今天早上也吃海草粥,中午是燉羽獸,晚上吃完飯吃些小甜點。」

  她每天吃什麼都不能自己選擇,都要看對方給她準備了什麼。就算是說一些難以弄到的美食,也只能等著他做好才能享用。

  「乖寶寶,和我一起禱告吧。為這些可憐的黎博利和阿戈爾。」

  換上那身漂亮的裙子,絮雨來到他身邊的長椅上坐下,跟著他一句一句的念誦那些奇怪的禱文。

  時間就這樣在寧靜中度過了。

  「今天的治療時間到咯。」

  聽到羅茲的呼喚,絮雨白淨的臉蛋上慢慢顯出一片紅暈。

  「嗚,我,我馬上來。」

  為了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健康,羅茲給她準備了一種治療方法。

  據羅茲說這是以前留給她的那種方法改進版,可以有效提高她的身體素質。

  就是……就是治療的過程……

  嬌弱的阿戈爾美人趴在神父用來布道的台子上,雙手擋住害羞的面龐的同時努力踮起腳尖向身後的神父翹起了她的飽滿酥臀。

  絮雨身形纖細嬌弱,卻有著十分渾圓的豐滿乳肉與聳翹的肥美肉臀,而此刻,一片薄薄的三角布片被男人剝到大腿上後,那團足以稱得上肥沃的美臀便暴露在了男人眼中。

  「不必害羞,可愛的小水母。」

  羅茲一隻手按在一瓣軟膩的臀肉上,指尖就像按在泥沼中一樣陷入了臀肉的包裹中。

  他的拇指勾著圓臀的邊緣輕輕撥開,便看見了那朵粉嫩嫩的、隨著主人不斷呼吸的重瓣菊蕊。

  一條黏膩的不斷滴下未知粘液的蠕蟲似的觸手被他捏著,微涼的粘液落在菊蕊中間,隨著美人微微的顫抖,菊蕊吞吐間將那縷粘液吞下,只留那晶瑩的菊瓣能夠隱約猜測出方才發生了什麼。

  粘液垂落的絲線隨著蠕蟲似的觸手逐漸靠近逐漸消失不見,最終,那觸手蠕動著尖端,在美人細微的悲鳴聲中鑽進了她小小的菊穴。

  這條觸手,就是羅茲給她準備的治療道具,它會清理她身體的內部,將污垢轉化為營養,最終分解自己被身體吸收。

  每天都要來一次,如今已經是她第四次接受這樣羞恥的治療了。

  但絮雨知道,那個大壞蛋是不會在這之後就這麼輕易結束治療的。

  「寶貝兒,絮雨……你的小屁股真是迷人……」

  他總是這樣,迷戀著她的身體,說些羞人的話來讓她放鬆警惕。

  「嗚~……壞蛋……」

  又是這樣,在說完那些話以後就把他那根壞壞的大肉棒插進來……

  隨著男人的肉棒一點一點被那貪食的美鮑吞下,隨著男人的腰腹撞到她綿軟的臀肉頂出扁圓的形變,隨著男人的雙手勾住她的腰攥住她的臀,交合,美妙的性愛便隨之開始了。

  男人的抽送與頂弄施加在她的身上,得到的是黏糊糊的滋咕滋咕的淫穢音聲,還有那啪啪作響不斷拍打臀肉令她的身體酸麻酥軟的連連快感。

  絮雨的足尖被那擦的發亮的黑色尖頭小皮鞋包裹著點在潮濕的地面上,雙足隨著男人的衝撞不斷搖晃著,她要緊緊抓著講台的邊緣才能不讓自己在男人抽出肉棒之後身體也不舍的粘連過去。

  「我的小水母,把你的大屁股再翹高點,小騷穴吸得好緊啊…噴出來的水一定又把長襪弄濕了……」

  「真乖,真乖…絮雨…我的小寶貝……呵呵,小菊花一眨一眨的,都有腸液溢出來了,裡面是不是很舒服?我特意調整了小蟲的震動頻率……」

  羅茲還有心情觀察她的身體變化,關心她的治療進度。

  「一點,一點也不舒服……壞蛋♡……屁股裡面……哈啊~……根本就不舒服……」

  「嗚嗚~……羅茲♡……小穴……不要這樣頂……嗯咿~……要被頂穿了……哈嗯~咿嗚嗚~嗚嗚♡!!」

  絮雨從沒想過會通過屁穴這種地方獲得快感,窄小的腸腔被不斷長大的觸手蟲慢慢填滿,隨著它的蠕爬和震動刺激裡面敏感的神經,帶來令人羞於開口和承認的特殊快樂。

  菊穴受到刺激不斷分泌代表快樂的腸液的同時,小肉穴也被男人以後入的姿勢插入肏弄著,那根粗大的肉棒以這種方式碾磨著她穴兒中的嫩肉、刺激著以傳教士的體位難以觸及的一些敏感點。

  本就經受著快感侵犯折磨,羅茲這個壞蛋還用著淺淺深深的性愛技巧玩弄她,讓她的理智如同夜晚的蠟燭一樣被性愛的烈火飛速融化。

  只不過三四分鐘,她就已經陷入了男人的性愛節奏,渾身都因為快感而顫抖,肉穴不斷吸緊試圖壓榨阻擋男人雞巴的肏干,雙足已經脫離了地面隨著男人的頂弄在台子下晃來晃去,黑色的長襪早已被肉棒從蜜穴沖帶出的汁液浸濕了大半,讓那黑墨的顏色變得更加深沉。

  美人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快樂的紅暈,藍紫色的眼中溢滿了水潤春潮,小小的粉嫩香舌隨著美妙的呻吟從貝齒紅唇中探出,舌尖上滴落的晶瑩津液代表著她那逐漸丟失的理智與越發滿溢的快感。

  又被男人激烈的肏弄了幾十下後,絮雨,這位嬌弱的阿戈爾美人失態的發出聲聲嬌喘,扭著她豐滿到堪稱淫亂的肥美肉臀噴出了一股股高潮蜜液。

  幾股蜜液從蜜穴中噴濺後,最後湧出來的黏稠汁液在昏暗的燈光下拉出了長長的透明絲線。

  「怎麼又這麼快就高潮了,我的小水母?我的肉棒還這麼硬呢…就這麼喜歡被我從後面肏你的騷屁股嗎…」

  男人又頂了頂他的腰,絮雨也隨之發出了細微的喘息。

  「嗚~,羅茲……我,我沒有力氣了……不要,不要再來了好不好?」

  她想求饒,她已經快被男人操得壞掉了,每次被男人攥著腰後入,帶給她的快感都更加強烈,多肏幾次她估計就看不到明天的羅茲了。

  「當然可以。我是可以答應了,但我的肉棒還這麼硬,被絮雨的小穴吸得這麼難受而不能操她,這樣要怎麼辦呢?我的小水母?」

  她知道這是男人故意在和她講條件。

  「那,那……嗚,我,我用別的方法,給你弄出來……」

  「不夠,不夠。」

  壞蛋,貪心的壞蛋。

  「那,那晚上,晚上再讓羅茲……」

  「讓我什麼?」

  他俯下身,將她壓住,也將她抱住,他那就像他一樣壞的舌頭在她的耳邊發出誘惑的禁忌聲音。

  「晚上再……讓羅茲……嗚……操我……」

  她羞恥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蜜穴也因為這分羞恥吸得更緊,讓男人舒服得不自禁的又頂了她兩下。

  「好,要說到做到哦,小水母。」

  羅茲放開了她,隨後乾脆的將她被蜜液淋的濕噠噠的布片內褲從她腿上扯斷,就讓她這樣真空著繼續活動。

  「壞蛋……」

  絮雨輕輕喘息著,扶著台子顫巍巍的站在地上,看著坐到椅子上向她露出微笑的男人,還有那根塗滿了晶瑩透亮蜜液、像一根竹子一樣昂首挺立的烏紫色的肉根雞巴,只覺得口舌生津雙腿酥軟,小穴都不斷張合著滴出淫水了。

  「呼……絮雨的香味真是濃郁呢。」

  神父在她羞恥的注視中將那片薄薄的被蜜液淋濕的幽邃薄布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還放肆的做出了滿意又淫穢的評價。

  「不要站在那裡呀,我的小水母。」

  男人催促著她蹲到身前,注視著她解開胸前衣襟的扣子,露出那對白膩柔軟的雪乳。

  「嘶…」

  隨著粗大的肉棒被深邃綿軟的乳肉包裹著一點一點吞下,暗紫色的龜頭頂蹭著被馬眼溢出的汁液塗抹的滑膩的乳溝鑽出,羅茲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

  「嗚……味道好濃……腥腥的……」

  男人的肉棒帶著一點海水的微澀,馬眼溢出的汁液與津液混在一起於舌尖上爆發出令她頭暈目眩的濃郁性氣。

  美人努力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頭吞下,粉嫩的舌頭繞著冠狀溝慢慢的迴旋,隨著她的吮弄與吞吐,幾縷津液順著與肉棒緊緊貼合的唇瓣縫隙溢出,在肉棒上落下的同時留下了淫穢的水痕。

  她做著口交的同時還不忘記捧起她那兩團飽滿的奶乳互相擠壓揉動給男人的肉根按摩撫弄帶來刺激的快感。

  男人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面龐,享受著她的侍奉。

  「咕~!羅茲~……唔……咕嗯……呼嚕♡……」

  男人的精液腥臭又黏稠,灌進她的嘴裡在她的味蕾上爆炸,這一瞬絮雨的腦海里滿是男人精液的渾濁氣息,身體被衝擊的酥軟無比險些癱在地上,在裙子下面真空暴露出來的紅腫肉穴更是淌出了一股粘稠的蜜液,在她身下凝聚成了一小灘,隱約倒映著上方的絕妙景色。

  絮雨將肉棒吞的更多,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濃稠的精液,舌頭攪弄著黏糊糊的濁膠,齒縫與喉嚨中殘留的滯留感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真棒,絮雨……真棒。」

  男人同樣發出滿足的嘆息,毫不吝嗇的誇獎著她。

  「一點也不好吃……」

  花了幾分鐘才將嘴裡的精液和肉棒中殘留的濃汁吮出咽下,絮雨眨著那雙水潤的幽藍水眸,輕輕咬了羅茲的肉棒一下作為不滿的發泄。

  下午的時間很平淡,解決了性慾的男人很有安全感,絮雨很喜歡這樣的他,尤其是想到是因為自己讓他變成這樣心底的滿足感便湧現的更多更濃。

  「絮雨,我的小水母,我的寶貝……呼,已經到了晚上咯?」

  男人勾著阿戈爾美人纖細的腰,在她耳邊訴說著讓她又想又怕的話。

  「還記得之前的約定嗎?」

  他的指尖不安分的在她腿上滑動,一根滑溜溜的暗紫色觸手纏住了她的腿。

  絮雨知道,絮雨見過,這觸手是羅茲身體的一部分,她每天使用的那個觸手蟲也是羅茲的軀體。

  羅茲啊,這個壞蛋,一直在用他的身體養護自己。

  「知,知道了……我,我會讓……讓羅茲……操我的小穴……」

  她忍著羞澀同男人應允。

  男人這樣疼愛她,她除了這個對方依戀的身體,還能有什麼可以作為回報送給他的呢?

  既然如此,就讓他怎麼喜歡怎麼來吧。

  「壞蛋♡……壞羅茲……不要……哈嗯~……一邊……拍屁股……一邊……嗚哦♡……」

  「小穴~……嗚嗚……好酸……這樣激烈……屁股要被打壞了♡……」

  「嗚嗯♡啊啊、噢嗚~!!!」

  絮雨趴在床上口中發出嬌弱的喘息與羞恥的呻吟,男人攥著她的腰不斷的從後面撞上那兩團綿軟的肉枕頭,粗大的肉雞巴把她肥美的鮑穴撐滿、抽送間已然將白皙嫩肉凌辱為可憐的紅腫模樣了。

  幾條幽暗的觸手纏繞著她光滑的雙腿,一根又粗又滑的觸手繞著她的腰,於脊背和臀溝間那道淺淺的凹陷摩挲滑落,尖狀的觸手前段不斷撥弄著那輪紅艷艷的菊漩,似乎隨時準備將她嬌嫩的後穴開拓。

  男人的手隨著他抽送的頻率不斷落下,將美人聳翹的肉臀拍出肉浪的同時,也帶給了他施虐的滿足。

  雙穴被肉棒和觸手不斷刺激,屁股被男人不斷拍打,整個下半身都飽受刺痛與酸癢合成的快感衝擊,絮雨怎麼能承受的住這樣激烈的玩弄,不過十幾分鐘就被男人操弄的第三次高潮,狼狽又淫亂的噴出了大股淫水,將她胯下噴灑的泥濘不堪。

  「怎麼會這麼敏感呢,淫蕩的小水母?」

  羅茲將她從床上抱起來,讓她通過自己的肉棒倚靠在胸前,又長又滑的舌頭在她面頰上舔過,口中輕輕的調戲著已經被快感沖壞小腦袋瓜的小美人。

  「換個姿勢好不好,羅茲……從後面,每次從後面被羅茲操……都會舒服的過頭……」

  她緊緊握著男人勾著她腰的手,揚起小臉可憐的向他求饒,但這些話總感覺更像是嫵媚的奉承。

  「好,聽你的。那我們就換一個姿勢……我也想一邊看著我的小水母,一邊和她做愛……」

  羅茲托著絮雨肉乎乎的雙腿將肉棒緩緩抽出,隨後壓著她的肩將她推倒在床上。

  「羅茲~……啾♡……呼嗚……」

  絮雨熟練的張開雙腿勾住男人的腰,主動用舌頭去勾引他的舌,口中隨著他的吻與肉棒的插入發出滿足的輕哼。

  她也同樣喜歡這個更加親密的性愛姿勢,可以讓她看見羅茲,可以讓她擁抱羅茲,可以讓她整個人都被男人掌控。

  刺激的快感涌遍全身,又進而變為美妙的安全感,脆弱的小水母品味著男人每一次的抽送,品嘗著男人傳遞來的溫度與氣息,最後將它們全部據為己有。

  「羅茲……羅茲♡……小穴……又射的好多……好滿……」

  當空蕩蕩的子宮被男人的精液填滿,那股粘稠稠的滿足感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像她被那根粗雞巴大肉棒操弄的小淫穴一樣在滾燙的火熱中舒服的融化了一般。

  「還想射的更多,讓絮雨給我生下漂亮的小水母。」

  男人將她緊緊抱住,與她親吻,與她輕語。

  「嗚……」

  今天雖然疲憊,但滿足更多。

  依偎在男人的懷抱中,脆弱的小水母沉浸於他帶來的安全與滿足之中,無法自拔。

  ————

  「早安,親愛的小水母。」

  「羅茲……嗚~,壞蛋……一大早就……肉棒……好硬♡~!」

  男人的手掌攥著阿戈爾美人豐滿的嫩乳,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壯碩的腹部抬起落下間不斷頂弄著美人肥碩的蜜臀,粗硬的男根往復抽送帶出一股又一股甜膩膩的沁香蜜液。

  尚未從混沌的夢境中清醒過來的絮雨,轉眼間已經淪陷於洶湧的快感浪潮之中。

  屁股被羅茲又撞又掐的,一隻奶子被略顯粗糙的大手攥得像是棉花,一縷又一縷的雪白乳肉像是奶油一般從男人的指縫中溢出。

  那食指與中指間夾磨著的紅色櫻果,正是小水母因為快感而被刺激的充血挺立的淫亂乳頭。

  「誰讓我的絮雨這麼香,身子又生得這麼淫蕩美味……哪個男人能把持住自己的雞巴不會把它肏進小美人這水嘟嘟的小穴里呢?」

  男人的話語明明是誇獎,可這樣令人羞恥的話語只讓絮雨覺得身體如同觸電一般軟麻無力。

  壞羅茲,壞傢伙,明明是他自己貪圖美色,卻要把原因怪罪到她頭上。

  小水母繃直了白嫩的雙足,兩隻小手緊緊抓住了男人攥揉著乳房的那隻手臂,似乎是要反抗。

  「羅茲…哈啊~…不要……嗯嗚♡……這樣激烈……」

  「要去了……嗚嗚♡!……小穴……要……咿噢~~!!」

  並不,只是因為她被男人的雞巴操得高潮,所以才要找到接力點來不讓自己亂動罷了。

  「嗯哼……真是美妙的樂曲啊,我的小水母。這悠揚的呻吟要比許多的樂曲都要動聽。」

  男人將她抱在懷中,肉棒壓著美人肥翹的美臀,直將那渾圓擠壓成扁圓的肉餅,整根肉棍插到最深處,只留下些許令人刺癢的陰毛夾在肉與肉的縫隙中。

  「羅茲……壞蛋~。」

  男人的唇擦著她的耳廓,那條濕噠噠的舌頭吮吸著她如玉片似的耳垂,靡靡之音如暖風般吹進她的腦海,將她的理智榨盡。

  她啊,大概是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從這個壞傢伙身邊逃走了。

  耳鬢廝磨許久,羅茲才放開已經軟噠噠的小水母,起身去為她準備飲食。

  「這是什麼?」

  「是新衣服哦。快去換下吧,絮雨穿上的話,一定會非常漂亮。」

  吃過飯,羅茲將一套新衣服交給了困惑的小水母。

  ————

  漂亮的修女帽蓋住了短短的藍紫短髮,輕飄飄的白色衣帶與暗紫色的薄紗隨著優雅的貓步在身邊搖擺,淡雅的藍紫色裙子包裹住嬌弱的身材,卻將奶油似的曼妙脊背暴露出來。

  從纖細軟嫩的淺淺脊溝向下落下視線,猶如新月似的圓弧勾勒出曼妙的S型曲線,交叉的黑色綢緞下是由淺紫的後擺與細膩的黑絲褲襪包裹的圓翹肥臀。

  纖巧的無邦細高跟盛裝著兩隻光亮絲滑的黑絲玉足,黑色的小皮帶纏繞住細嫩的腳踝,步調抬落間帶來充滿誘惑的視覺體驗。

  隨著男人的招手,緩緩來到他面前,修女羞澀的扯開前面的裙擺,露出被貼身黑絲包裹著的貝殼似的豐滿牝穴。

  「羅茲,怎,怎麼樣?」

  面對如此美麗誘人的修女的提問,比男人的話語更為堅定的回應,便是他胯間那根已經膨脹起來的粗壯礁石。

  「無比的美麗,我親愛的小水母。」

  修女掀起裙擺,隨著那層薄布將那根挺立的礁石遮擋,如鮑肉一般溫潤緊緻的嫩穴已經觸礁。

  「羅茲……壞蛋……讓我穿成這樣子……」

  衣服是很漂亮的,她很喜歡。

  但是這個壞傢伙,一定是想看她穿的這麼漂亮,然後在他的大肉棒的鞭笞下發出無比羞人的呻吟浪叫,然後狼狽著噴出一股又一股高潮的淫水,最後哭著同他求饒吧。

  「姆啾~…可以哦…可以把這根大肉棒插進來呢。」

  捧起男人的面龐,那雙如同魅妖的漂亮眼眸緩緩貼近他的眼睛。

  絮雨感受著體內從未有過的充實和滿足,一下又一下、一口又一口的輕吻著男人的唇、喉。

  「不過……」

  她話音一轉,略顯頑皮的笑在那張俏麗的容顏上顯現。

  「你這個壞傢伙,準備了那麼久,一定想讓它插進更適合的小穴里,對吧。」

  羅茲每天都用各種各樣的觸手蟲為她清理身體、調整身體……她當然知道這個總是想著和她澀澀的男人在籌謀著什麼。

  「可以哦……我也會努力的……就在今天……」

  裹在柔軟的絲綢手套中的雙手揪住了同樣軟滑的黑絲肥臀,將那兩團臀瓣剝開。

  那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絲褲襪竟然神奇的自動分裂,暴露出了裡面所隱藏的,已經分泌出許多晶瑩汁液的粉嫩菊穴。

  「羅茲的大雞巴……臭雞巴……可以插進我的屁穴里……」

  緊緻的菊蕊在神秘潤滑液的滋潤下,竟然能夠將那根粗大的礁石肉棒吞下許多。

  「咕♡!好漲……」

  明明是她該主動的,可是只是插進一點她就沒有力氣繼續動了。

  病弱的阿戈爾美人揚起小臉,可憐巴巴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想要得到他的幫助。

  「羅茲……再插得深一點好不好~。」

  「絮雨,絮雨的屁穴……想要羅茲的大肉棒……」

  如此動人的哀求,怎能令人不歡喜了?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我的小水母。」

  男人的掌心攥住那纖細的腰,胯與手同時用力,粗大的肉棒瞬間化為拓荒的重機,將懷中的小美人都頂弄的翻了白眼,那條粉嫩嫩的小香舌更是狼狽的從櫻唇檀口中跌了出來。

  「我的小水母,怎麼會有這麼會吸會咬的小屁股……把我的肉棒咬的牢牢的,是怕它會跑掉嗎?」

  羅茲一個翻身,將懷中的美人壓倒在床鋪之上,雙手抬起她修長軟嫩的黑絲美腿,唇擦著滑膩的絲物緩緩向上。

  如蛇一般長的舌頭卷沾著毒液,一點一點探縮著。

  牙齒輕輕含咬著黑絲包裹住的肥而厚的軟嫩足根,粗熱的蛇舌在口水的浸潤下,成功鑽進了美人足底與高跟之間空餘出的縫隙中。

  「羅茲……變態♡……不要~……不要這樣……咬……」

  「好奇怪~……嗚~……身體……」

  「後面……羅茲……哈嗯♡……觸手……鑽進小穴了♡~!」

  男人仔細品嘗著香甜可口、入口即化的黑巧玉足,肉棒不斷侵占那緊緻的不得了的菊穴的同時,還有著額外的閒情雅致分出一條觸手來玩弄小水母絮雨的花腔蜜穴。

  多重的快感交融下,高潮就像是一首樂曲最激昂的部分,重重疊疊、此消彼長。

  「呵呵,這麼快就又噴出水了呢,我的小水母。」

  昏暗的教堂休息室中,穿著打扮的清幽高雅的阿戈爾修女,此刻已經衣衫半露,一團奶子淫蕩的露出大半,紅嫩嫩的乳暈上殘留著一圈男人的口水與齒痕。

  修長的黑絲雙腿一條被男人攥在手中勾在腰間細細把玩,另一條搭在他的肩膀上,纖巧的玉足用盡最後的力氣勾著高跟鞋的系帶,隨著男人那長而粗的舌頭繞著足弓又舔過一輪,再也無法支撐的足趾徹底鬆開,任由那隻高跟鞋掉落下去,只留下被口水淋濕的黑絲肉足在身軀的晃動間被繼續品味吞食。

  豐滿的牝穴中早已注滿了白濁的濃漿,隨著那根埋沒在美人屁穴中的觸手拔出,大量黏連而出的精液拉成長長的細線,更多的責隨著修女不斷搖晃的肥臀從菊渦被開拓出的粉嫩肉洞中噴出。

  純淨的小水母,已被男人的粘稠精液灌滿,她的顏色,已成了男人所喜好的模樣。

  「我的寶貝,你一定可以生下十分優秀的子代。」

  「生下……羅茲的……孩子……」

  「對的哦,生下我的孩子,生下我們共同孕育的孩子。」

  羅茲將在又一次高潮中失神的絮雨壓住,在她耳邊誇獎著她的美味,侵蝕著她的理智,將她徹底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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