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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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媽媽的敲門聲將我驚醒,她盤著頭髮,窈窕的身段穿著吊帶碎花長裙。

  「你怎麼也起這麼晚。」

  媽媽走進臥室,望著我說道。

  「很晚了嗎,幾點了。」

  頭昏腦脹的我拿起枕邊的手機,上面顯示11:42。

  「中午了,快去刷牙洗臉,我點了外賣。」

  說完媽媽轉身出了房門。

  眼睛酸澀,胸口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得慌。

  突然一些畫面自動在腦子裡開始播放,然後越來約深刻、越來越清晰。

  如果是一場夢該多好。

  客廳表弟看著電視,似乎心情不錯,媽媽整理著餐桌上買來的飯菜,見我出來說道:

  「飯已經好了,別磨蹭,趕緊的,就等你了。」

  洗漱完,我們圍坐在餐坐上,媽媽臉色紅潤,一雙美眸神采奕奕精神飽滿,看不出一點熬夜疲憊的模樣。

  表弟神色輕鬆,專注著盤子裡的食物,乾飯的那股勁比昨天還猛。

  這世界怎麼了,合著就我一個人難受啊 。

  「浩浩,夜裡是不是偷玩手機電腦了?」

  媽媽盯著我,面露疑惑問道。

  「沒有啊。」

  「沒有你臉色這麼差,黑眼圈都出來了,不信你問表弟。」

  表弟對著我點頭。

  黃泥巴糊褲襠,真TM冤枉。

  「媽,真沒有,可能是沒睡好吧,做了個噩夢。」

  「最好沒騙我,哪天被我發現了,手機沒收,電腦鎖起來也不准玩了。」

  「嗯。」

  對上媽媽略顯嚴厲的眼神,我敗下陣默默低頭。

  「今天還出門嗎,昨天你不是說要去找王野。」

  「去,下午去。」

  沒辦法自己撒的謊得圓回來。

  「吃完飯記得把作業寫了再走。」

  「知道了、知道了。」

  可能語氣里的不耐煩讓媽媽覺得不舒服,她用力將筷子放在桌子上大聲道:

  「你是有什麼委屈嗎,媽媽關心提醒你還錯了?一晚上不睡覺我說你了嗎,你還有脾氣了。」

  怎麼沒委屈,你們折騰了大半夜還怪上我了是吧,我一狠心——

  萎了下來。

  不敢正臉對上媽媽冷冽的目光,只能在心裡暗想等哪天把我逼急了,哼哼~

  邊上的弟弟被媽媽的聲音嚇了一個激靈,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看媽媽,再看看我。

  「怎麼不說話了?你倒是說說看,媽媽那裡做錯了。」

  見等了半天我都沒開口,媽媽俏臉一板。

  「吃飯。」

  ……

  一頓飯戰戰兢兢吃完我直接回了屋,拿著筆,瞪著眼前的作業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悶。

  這時表弟進門,來到書桌前看著我說道:

  「表哥,你咋了?」

  我咋了,我想兩巴掌呼死你。

  「沒事兒。」

  我冷著張臉。

  「要不下午我陪你出去。」

  「不用,你玩你的,不用管我。」

  「噢。」

  表弟離開後,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姨媽,表哥好像生氣了。」

  「你表哥做錯了事,姨媽就要管教他,楠楠不要學你表哥。」

  「嗯嗯。可……」

  後面的話我沒聽清,兩人大概進了廚房。

  心中好奇媽媽背後對我的評價,我悄悄來到廚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朝裡面看去。

  媽媽站在水槽前背對著我的方向刷著碗筷,表弟下巴抵著她的後背,小手勾著長裙伸進了雙腿之間。

  「姨媽剛才好兇。」

  「嗯~以後楠楠不聽話,姨媽也凶你。」

  「不要,楠楠一定聽話的。」

  「你表哥在幹什麼。」

  媽媽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做作業。」

  「嗯~」

  「姨媽,你下面怎麼好黏啊。」

  「嗯~不都是你射進去的,嗯~你忘啦?」

  「啊,怎麼還在裡面。」

  「射進了子宮……還射那麼滿,嗯~怎麼會容易流出來,弄的姨媽到現在下面一直是濕噠噠的。」

  「那……那姨媽不是要一整天裝著我的精液。」

  「小變態,嗯哼~怎麼,又來興致了?」

  「嘿嘿,有點,我先看看。」

  說著表弟手臂一抬,掀開媽媽臀部的裙擺。

  我最先看的到的是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上面穿著肉色長筒絲襪,不是以前厚厚的連褲襪款式,而是超薄的那種,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

  絲襪上夾著夾子連著陰唇的兩邊,沒穿內褲,陰道口泛著鮮嫩的紅色微微張開,此時已經糊滿了被表弟弄出來的白漿。

  表弟的手指貼著穴口前後攪動著,惹得媽媽扭了扭挺翹的豐臀,然後岔開雙腿,拉扯著陰道口大張方便他的玩弄。

  「這些都是我的精液嗎?」

  「嗯~除你還能有誰的,哼~」

  似是對表弟的說法不滿,媽媽嬌哼了一聲。

  「嘿嘿,姨媽剛才盡然夾著我的精液吃飯。」

  「嗯哼~……那楠楠……噢~喜不喜歡。」

  「愛死你了姨媽。」

  直接插進去了兩根手指,表弟輕輕扣挖著,一泡淫液混著白濁流到了他的手心。

  「噢~輕點小混蛋,姨媽嗯~碗還洗不洗了,嗯~」

  呼吸略顯急促,身體輕微抖動,但媽媽手中的洗刷的動作依舊很麻利。

  「姨媽,看看我摸到了什麼?」

  表弟輕笑著問道。

  「嗯哼~姨媽的子宮,嗯~」

  「還疼不疼?」

  「一點都不疼,嗯~夜裡只是太刺激了,姨媽受不了,楠楠~嗯~以後要愛惜點姨媽。」

  「嗯嗯。」

  「唔~以後姨媽熟練了,嗯~楠楠想摸~嗯~就能嗯 ~摸到,啊~不行了~」

  媽媽突然轉身握住表弟的手給抽了出來,鬆了口氣說道:

  「回房寫作業,姨媽弄完了馬上來,嗯嘛。」

  說完在表弟側臉親了一口。

  「別忘了洗手喔,媽媽下面容易感染細菌。」

  「知道了姨媽。」

  在表弟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撤回了臥室,千言萬語憋在胸口,卻又說不出來。

  還是寫作業吧,至少能轉移我的注意力。

  花了一個小時寫完,我來到書房門口,敲門道:

  「媽,作業寫完了。」

  房門打開,媽媽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去玩吧,等會我去檢查。」

  屋內,表弟坐在對面靠牆的書桌前,轉過頭來望著我,擺手道:

  「表哥再見。」

  「嗯。」

  除了桌上放著的工具箱,我沒看見任何異常的地方。

  媽媽衣裙平整乾淨,沒有褶皺,明媚的俏臉兩抹微微紅霞似乎也說明不了什麼。

  打過招呼,我出了門,靠坐著小區的長凳撥通了好兄弟王野的電話。

  王野和我同校同年級,但不同班。

  他的長相性格很符合他名字里的野字,高大粗獷,大大咧咧。

  聯想到自己名字,難道浩是浩劫的意思嗎。

  「讓雷霆擊碎黑暗——」

  離著老遠就聽見王野中二的叫喊,感覺有點丟人。

  走道上,他一手指天,一手指我,腳下跑的飛起。

  「雷霆所擊,無不糜滅,你們逃避,我征服。」

  艹了,幸好周圍沒人,不然真的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哥們,如此良辰美景不戰上幾場出來幹啥,大熱天的。」

  「哎~」

  王野低著他那板寸頭拱到我的眼前道:

  「咋啦,被你媽削啦,你媽……你媽是有點嚇人,嘿嘿我見了都繞著走,忍忍就過去了,信我的別置氣,不然你下場更慘。」

  他扣著後腦勺傻呵呵的樂。

  「哎~」

  「哎哎哎,哎個屁啊,你不說我回家玩遊戲去了。」

  要不聽聽他的意見?

  考慮了會兒我決定試試,不行就當傾訴煩惱了。

  組織了下語言,我嘆了口氣道:

  「最近我家親戚的小孩來我家,他媽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還被我發現了,你說我怎麼辦。」

  「不是,這和你有啥關係。」

  王野一臉非常不理解的樣子。

  「他媽和我的關係非常好,我怕他家離婚了,小孩多可憐啊。」

  「都出軌了,你能咋辦,再說你多大年紀,大人的意願不會因為孩子的思想所轉移,就是錯了也不會承認,無非湊合著過或者離婚唄,你幫不上忙的。」

  我還是第一次從王野口中聽見如此付有深意的話,一時間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抱著雙臂,王野跟個小大人似的。

  「小孩兒才論對錯,大人的世界裡沒有對錯,只有利不利己,勸你別管,別把事情鬧大了他媽還會怨恨你。」

  拍了拍我的肩膀,王野繼續得意道:

  「最近跟著我媽看了不少婚姻案件,學了不少道理哈哈哈哈。」

  王野的媽媽好像是律師,這貨會不會被他媽調教過,怎麼感覺比以前聰明了。

  「別想了,走,上哪。」

  「網吧?」

  「你喊的我,今天飲料錢你出。」

  「歐拉。」

  想想王野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和媽媽攤牌,很大可能直接讓爸媽的這段婚姻提前結束,但從爸爸那邊下手的話,說不定還有轉機,前提是要弄清楚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暫時拋開煩惱,我和王野盡情聊著電腦遊戲和生活中趣的事。

  出了小區門,忽然聽見有人在喊我倆的名字。

  循著聲音望去,路邊的快遞店門口,趙妍招著手向我們示意。

  趙妍是我的同班同學,有時會一起去學校,人很文靜漂亮,就是性格孤僻了些,不是很合群。

  雖然我對她有那麼點感覺,但相處不來,沒啥共同話題。

  「有事?」

  來到跟前,我出聲問道。

  今天趙妍穿著緊身體恤和百褶裙,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很符合我的審美。

  「想請你倆幫個忙行嗎?」

  趙妍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

  「行啊,幹什麼你說。」

  王野搶著回道。

  指著地上的兩箱水果,趙妍尷尬一笑。

  以前趙妍家我去過一兩次,她爸媽離婚的早,又沒再婚。

  他爸如果上班,家裡就剩下她一個,確實不容易。

  箱子差不多有二三十斤,我和王野各抗了一個朝著她家走去。

  到了她家,我和王野滿頭大汗累的不行,重倒是不重架不住路遠啊,看來平時還是缺少鍛鍊。

  坐在沙發上,趙妍準備了茶水,把箱子裡的水果洗了一些端了上來。

  「你們是去幹嘛?」

  趙妍好奇的問道。

  「去網吧玩玩。」

  我啃著一個桃說道。

  「沒耽誤你們吧。」

  「等會兒再去也一樣。」

  沉默——

  聊天似乎進入了死局,王野跟八百年沒吃過水果一樣,只顧著進食,艹——

  想著還能聊啥,眼睛打量著房子,和我家戶型差不多,見前面放電視的柜子上有一台筆記本電腦,於是問道:

  「電腦可以玩玩嗎。」

  「嗯,你玩吧。」

  說著趙妍拿著電腦遞了過來。

  我翻開蓋子,顯示屏上出現登錄界面。

  「密碼多少。」

  「你試試123456。」

  在我旁邊坐下,她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見電腦桌面除了一些社交軟體和瀏覽器啥也沒有,我點開文件夾,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你不玩電腦嗎?」

  「不怎麼玩,就上網查查資料。」

  ……

  王野體格子大,容易出汗,坐了一會兒還沒緩過來問道:

  「能不能用下你家的衛生間,我想洗把臉,太熱了。」

  「我帶你去。」

  心裡想著等王野回來,我們就打算告辭,手指在觸摸板上隨意點著,一個隱藏起來的文件夾引起了我的注意。

  文件夾的名稱寫著工程資料,難道是什麼重要文件。

  點進去又出分出來三個文件夾,分別寫著圖紙、數據、造價。

  直覺告訴我事情不簡單,因為再點擊去沒見到一個和圖紙、數據、造價相關的文件,全是一個套一個的子文件夾。

  經過一番尋找,終於在第四層發現了幾十個視頻文件,略縮圖顯示的是生活中的場景。

  音量拉到靜音, 我點開其中一個。

  畫面中出現的是趙妍的爸爸,一個非常帥氣的中年男人。

  他調整著手機位置,固定在電視機的上方。

  時間緊迫,我撇眼衛生間方向,直接拖動進度條到中間位置。

  視頻里趙妍穿著短袖,光著下半身靠在他爸爸的懷裡,她的雙腿大張,架在她爸爸的大腿上,饅頭一樣的穴口正被她爸的一根手指進進出出。

  我趕緊關掉了視頻,像個小偷樣環顧四周,我艹——

  怎麼會這樣——

  一個多麼文靜的女孩——

  因為今天出門找王野,十之八九會去網吧,所以我隨身帶了數據線,家裡的網速慢,我經常去網吧下電影。

  腦子劇烈掙扎了一秒後我選擇插上手機連上了電腦。

  剛才看的視頻不是很大,顯示複製的時間需要1分30秒。

  關掉所有窗口,我用餘光注視著衛生間的動靜,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裡有紙巾,可以擦臉。」

  等了一會趙妍的聲音傳來,電腦提示複製結束的時間還有十秒鐘。

  「快、快、快——」

  我在心中瘋狂吶喊。

  「涼快多了,謝謝。」

  是王野的聲音。

  「你們幫了我這麼大忙,我才要感謝呢。」

  「小事。」

  腳步聲響起,剛好提示複製結束。

  我立即拔出數據線,和手機一起揣進褲兜,檢查了眼電腦,全都恢復如初後才合上蓋子。

  「趙妍我們就不打擾了,你不是有我的微信嗎,有事兒直接發消息。」

  我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嗯,謝謝。」

  將我們送出門外,趙妍拿了袋水果強硬的塞進我的手裡,我也只好收下。

  下了樓,我把水果遞給王野。

  「你拿著吃吧,我不想去網吧了,一身的臭汗有點難受。」

  「是有點,那就不去了,回家我上號等你。」

  「嗯,你先玩。」

  和王野分開後我並沒有回家,而是朝著小區外走去。

  趙妍的事情讓我下了決定給家裡裝幾個攝像頭,這樣不僅能打探更多的內幕,順便還能監視他們的行為。

  嗯,好吧,我承認,其實我就是想看他們玩的變態遊戲。

  打車來到電子市場,轉了幾圈才相中了一款。

  攝像頭有半個煙盒大小,無線,充滿電續航一個月,還有紅外功能,關鍵外形偽裝過,不拆開完全看不出來。

  盤算著家裡的房間,我一口氣買了四個,花了差不多將近兩千快,零用錢直接見底。

  回家的路上,我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喂,浩浩。」

  「爸,你工作咋樣。」

  「挺好的啊,月底就能回來。」

  「我想問你個事。」

  「嗯,你說。」

  「你是不是惹媽媽生氣了。」

  「你媽生氣?生什麼氣?」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媽媽說是你的原因,發了很大的火。」

  「還發火了?行,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別別,你先說咋回事嘛。」

  「臭小子我哪知道,我啥也沒做怎麼告訴你,而且你媽這幾天沒給我打電話。」

  「你們之間真的沒吵架?」

  「我和你媽吵什麼架,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你媽最大,我哪有那膽子。」

  「一次都沒有?」

  「不是,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先說你以前有沒有惹媽媽生氣。」

  「沒有。」

  爸爸回答的很乾脆,直接脫口而出。

  「哦,可能是我搞錯了吧。」

  「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我被媽媽罵了一頓,還以為是你惹媽媽生氣了。」

  「因為啥?」

  「夜裡玩電腦。」

  我扯了個謊說道。

  「活該——」

  ……

  到了家門口我都沒想明白他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管我怎麼旁敲側擊,爸爸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顧家、愛惜老婆的好丈夫形象。

  家裡媽媽和表弟正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兩人坐的很近,我也沒功夫細看,怕手裡提的東西被老媽發現。

  「買的什麼?」

  媽媽果然還是問了出來。

  「一些文具和零食。」

  一邊說著快步走進臥室,關上房門。

  床上躺了一會,見外面沒動靜,電視好像也關了,我把插排拉到床下,拆開一個個攝像頭充上電。

  媽媽的臥室、書房、客廳加上我的房間,都挺好藏的,找個視角最大的位置就行,反正鏡頭可以調整。

  照著說明書,我下好app,研究起配置來,等到機會的時候直接放好就行了。

  一晃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餐桌上媽媽剮了我一眼,讓我莫名其妙。

  她見我沒明白意思,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

  「你現在長大了,我都管不了你了,還學會去你爸那告狀。」

  老爸啊老爸,您可真行,回頭就把我賣了。

  「沒……沒有,就是和爸聊天的時候聊到了。」

  「那你講講你爸怎麼說的。」

  停下夾菜的手,媽媽嚴肅的盯著我問道。

  「說我活該。」

  我心中嘆息一聲。

  「嗯,那你覺的媽媽中午說沒說錯。」

  媽媽的性格我真是——

  強勢到非要別人完全拜服在她的淫威下才算滿意,不留一絲退讓的空間。

  我現在懷疑媽媽教師的職業簡直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太霸道了。

  可為什麼表弟就是個例外呢?為什麼、為什麼呢?

  「媽,是我錯了,對不起。」

  「嗯,都是為你好,只是你太小還不懂父母的用心。」

  說完媽媽沒再理我,繼續吃著菜和表弟說笑著。

  萬分慶幸我沒有當著媽媽的面戳穿她的偽裝,就像王野說的,即便她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會承認,只會用更加強硬的手段和無數種理由來迫使我改變想法,給她犯下的錯誤包裝上一個華美的外殼。

  吃完飯,媽媽拉著表弟換上鞋,朝我問了句。

  「浩浩,要不要下去走走,消消食。」

  「你們先去,我肚子有點不舒服。」

  「柜子里有健胃消食片,最多吃兩片,那我們走啦。」

  「嗯。」

  等人走遠,我拿出攝像頭一個個擺好,試了試效果還不錯,放大鏡頭身上的一顆痣都能看清,關上燈,紅外功能差一點,但也能用。

  我可不相信媽媽和表弟只是單純的走走,為了證實我心中的猜測,下了樓我專門往邊角旮旯裡面鑽。

  不出所料,在小區外圍一處雜草茂密的林子中發現了他們的身影。

  媽媽坐在石子小道邊的長椅上,一邊的肩帶垮了下來,露出大片光潔的肌膚。

  表弟則橫坐在媽媽大腿上靠在媽媽的懷裡,如不是他手裡正抓著媽媽的豐乳話,遠觀就像是對溫馨甜蜜的母子。

  我蹲在草叢,借著微弱的路燈,見表弟的沙灘褲上豎著一根白色的棍狀物,頂端被媽媽掐著輕柔慢捻。

  「姨媽,你剛才叫的差點被人聽見了。」

  「誰讓你走的太急,差點絆倒。」

  「嘿嘿,好刺激。」

  「刺激你個頭,小變態,嗯~你輕點拉。」

  往下扒開媽媽的內衣,大片花白露了出來,表弟捏著乳頭輕輕朝外拉去。

  「姨媽,感覺你的奶子沒有媽媽的大。」

  「嗯~開始嫌棄姨媽了嗎,嗯~」

  「當然不是,媽媽奶子大的有點下垂,姨媽的又翹又嫩。」

  「哼~算你會說話。」

  枕在乳肉上,表弟嘴角含住乳頭,吸溜吸溜說道:

  「姨媽,裡面還有多少。」

  「嗯唔~,好像很多,流出來太慢,得好幾天才能流完。」

  「裝著我的精液什麼感覺。」

  「嗯~鼓鼓的熱熱的,下面一直……唔~好黏好濕,一摩擦就想那個。」

  媽媽仰著頭說著,半睜的美目左右晃動似是在留意周邊的動靜。

  「吸溜吸溜,想哪個,姨媽要說清楚喲,不然楠楠可不知道幹什麼。」

  「想……嗯~想被……楠楠操。」

  「姨媽,要是難受的話,我幫你吸出來吧。」

  「不用~除了想被楠楠操,姨媽嗯~覺的挺舒服的。」

  「那灌滿了咋辦。」

  「灌滿~嗯~就灌滿,唔~姨媽就天天裝著~嗯哼~楠楠的精液。」

  表弟鬆開嘴,從媽媽腿上下來。

  他一手牽著根紅繩,另一手捲起媽媽長長的裙擺放在媽媽手裡提著。

  「姨媽,腿。」

  筆直纖細的絲襪美腿張開,中間一根白色的乳膠管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外面一截差不多手指長,插進被拉開的穴口內。

  出門在外,媽媽都沒穿內褲,哎~

  「姨媽,用不用先放放尿,不然又要弄的我一身。」

  「就會作踐姨媽,哼~輕點。」

  此時媽媽也盯著自己胯間,面帶嬌媚的白了眼表弟。

  從兜里掏出一個透明袋,表弟抽出一根稍細的乳膠管湊近媽媽穴口。

  找好位置,輕輕旋扭著管子插入。

  「噢~在慢點,嗯~」

  停頓了片刻,表弟繼續。

  「好深~啊~」

  「姨媽,疼不疼,不行我再塗點潤滑液。」

  抿著嘴,媽媽搖著頭。

  軟管在表弟的手中漸漸變短,最後似乎頂住了東西才停下來。

  「噢~到頭了~唔~」

  「那我開始往外拔了姨媽。」

  「嗯哼~……輕點扭~嗯~姨媽受不了~啊——」

  表弟剛拉扯了一點距離,一股水流順著管子噴了出來。

  「姨媽你太敏感了,才一下就出來了。」

  「呼~呼——嗯~都你害的~嗯還說,嗯~」

  蹲在媽媽的腿邊,表弟揉著絲襪大腿說道:

  「好好好,都怪我,我媽都沒你敏感。」

  說完繼續拉扯著管子。

  這次媽媽沒有太大反應,管子很輕鬆的回到尿道口。

  一抽一拉四五次後,表弟加快了速度。

  能明顯看見媽媽的豐臀太高了一點,踩在椅子上的長腿開始微微顫抖。

  「太快啦~嗯~哈——要出來了~呼——呼——」

  水柱連續不斷的從管子頭噴出,在空中連起一條弧線,而表弟的手只是慢了下來,並沒有停止。

  他像是玩水槍一樣,握著拉栓不斷上膛。

  媽媽的腿抖動的更加厲害,她卻強忍著掰住自己腿彎。

  正下方的另一根乳膠管口,一滴又一滴的粘液拉著一條絲線滴落,畫面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姨媽,流出來。」

  「嗯~子宮好漲,唔——好爽~」

  十多秒後弧線慢慢下降了高度,變成涓涓細流。

  表弟抽出軟管,待完全流盡,媽媽才逐漸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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