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此車庫共有兩層，由門市房改造而來，一樓存車，二樓則被設計成了一室一廳的房間，只不過，這個「室」，不是臥室，而是調教室。
皮鞭，鎖鏈，麻繩，刑架，跳彈，肛塞……各色SM工具琳琅滿目、一應俱全，整個房間採用紅黑配色，金黃色的吊燈閃著暗黃色的光暈，白茶香水的味道充盈瀰漫，身處其間，既清新怡人，又慵懶曖昧。
王志斌餵許薇喝了半杯溫開水，接著又為其注射了少量的氟馬西尼，整理停當後，他便安坐於小沙發上，品茶抽菸，靜賞佳人淫姿。
此刻，許薇渾身赤裸，背靠牆壁，手掌相對吊於棚頂；雙腿叉開被抬起，平行於地板，下面各墊著一條長凳，繩子捆於腳腕處。
目光到處，豐滿的乳房安掛胸前，雪白堅挺，仿佛白瓷做成的饅頭。
粉嫩的下體一覽無餘，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似有無限話語。
約麼過了四十分鐘，許薇腳趾微動，呼吸轉粗，漸漸甦醒過來。她緩緩打開眼皮，環視四周，仍舊朦朦朧朧，不明所以。
「醒啦，來，喝點蜂蜜水，促進代謝的。」王志斌輕扶其肩，餵她喝水。
幾口蜂蜜水飲下，許薇稍感舒暢，眼前的一切也跟著清晰起來。
「這是哪兒？你要幹什麼！」許薇盯著王志斌，手腳亂搖，語音顫抖。
「這是我的調教屋，這裡的東西你應該很熟悉了，我要幹什麼，也應該挺清楚了吧。」王志斌蹲在她跨前，摩挲著白軟的大腿。
許薇扭拽了半天，見實在掙脫不了，便沉靜下來，「王志斌，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憑什麼綁我？」
「手機為啥把我拉黑了？」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再電話聯繫了，上次見面，該說的我都說了。而且，你還答應過，如果我找到真愛，你就會離開，那現在這算什麼！」
王志斌猛地起身，扔掉菸頭，嚷著：「他到底比我強在哪兒，我和你認識三年，還趕不上他和你三個月？我就不明白了！」
許薇面沉似水，目光如炬，「你不需要明白，這是我的事。你愛我，和我無關；我不愛你，和你無關！再說了，你根本就不愛我。」
「誰說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哼，勾結同事給我下藥，又把我脫光綁在這裡，真是太愛了。」
「是你先辜負我、背叛我，我才這麼做的！」王志斌的聲音越來越大。
許薇只覺得他既可笑又可憐，不想再和糾纏此事，便轉移話題，「說吧，把我綁到這裡到底為啥？」
王志斌拿來一個手機三腳架，放在許薇胯前三米處，而後拿過她的手機，「鎖屏密碼是多少？」
「你要幹什麼？」
「我證明不了我愛你，但我可以證明李靖余也未必愛你。朋友圈上，你說心裡裝滿了他，那我倒要看看，他的心裡是不是也裝滿了你！」
「這事和他無關，你有啥怨氣沖我來。」
王志斌轉身走向客廳，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我偏要衝他。快說密碼，不然我割了！」邊說邊在她的臉頰上比劃。
許薇心裡一驚，怕他激動起來真要劃臉，只得說出密碼。
王志斌將手機裝在支架上，前置攝像頭對著許薇，同時拉過一隻大號行李箱，平鋪於地，打開后里面擺放著各色工具，難以盡述。
而後，他取來一個電動炮機，對準許薇的騷穴，碩大的龜頭輕輕搭在騷穴口，黝黑粗硬，蓄勢待發。
緊接著，他給許薇戴上口球，又給自己套上頭套，然後才解鎖屏幕，調出和李靖余的對話框，點開了「視頻通話」按鈕。
鈴響三聲，視頻接通了。
李靖余身處畫室，正在給最後一幅作品上色，四天之後便是畫展了，勝利在望，他顯得格外興奮。
可當畫面顯示的一剎那，他立時大驚失色，面如死灰。
「薇薇，什麼情況，你沒事吧！」
許薇又羞又急，原本還算鎮靜的她，此刻已然把持不定，眼淚撲簌簌滑落，可是嘴塞口球，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急切的「嗚嗚」聲。
「放心吧，她現在很好。」王志斌閃進畫面，和許薇臉貼著臉，左手握著她的乳房，又抓又揉，「只不過，明天就不一定了。」
王志斌隨手按下了開關，黑粗的假雞巴霎時啟動，狠狠地捅進了騷穴，雖還只是一檔，卻也讓許薇猝不及防，由於潤滑不足，使得陰道壁略有滯澀，肉棒每進一寸，她便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痛，喉嚨里「呃呃」直響，身子不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李靖余努力克制心緒，額頭已滲出汗珠，「你有什麼要求，快說！要多少錢，我馬上準備。」
「我不要錢，只要你的畫。」
「我的畫又不值錢，要它幹嘛呢？」 李靖餘倍感詫異，不知對面何意。
「不，你的畫過去可能不值錢，但現在可是價值連城。」王志斌手指襲向陰蒂，邊摸邊道：「你現在應該在畫室，那就省事了，把25號要展出的所有畫都拿到鏡頭前，給你十分鐘，鏡頭不許關。」
李靖余正沉吟間，王志斌忽將開關開到3檔，許薇驟遭猛擊，眉毛瞬間擰作一團，咬得口球吱吱作響，脖子上青筋暴突。
「你最好快點，如果超時了，我就要插另一個孔了。」
李靖余無暇多想，只得照辦，起身走向儲藏室，開始搬動畫作。
趁此之時，王志斌也忙活起來。
他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款電動紋身機，並通上電源，又拿出一條金屬款女用貞操帶，銀色、黑色相間，正面掛著一把金黃色的鎖頭，晃動時，會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三檔的抽插強度，甚為迅猛，許薇渾身受限，躲無可躲，只得拼命吸腹，縮緊陰道，以求延緩龜頭撞擊花心的頻率，然而終是蚍蜉撼樹，劇烈的撞擊每一次都懟得花心酸痛，騷穴已盡力噴水了，可還是無法滿足肉壁的潤滑效果，噗呲噗呲，每一個來回，都像是用掌心曾砂紙。
「嗚嗚…呃呃…嗚嗚」許薇無助哀嚎，口水流得滿胸都是。
王志斌望著眼前春宮，淫行大發，便欲取代炮機而操之，可是雞巴剛擼了幾下，突覺龜頭麻癢，一股濃精刷地地涌了出來，雞巴霎時變得軟趴無骨，毫無生氣，王志斌氣急敗壞，不由得惱羞成怒。
他抄起架子上的皮鞭，照著許薇的奶子便抽了下去，啪啪啪啪，打得她嬌軀亂扭，雪白的乳肉立時紅白相混，仿佛落在雪地上的玫瑰花瓣。
透過鏡頭，李靖余也是氣憤不已，「住手！你別打她，我都拿過來了！」他也將鏡頭固定，對準地下堆成三排的畫作，包括即將上完色的那幅。
「都在這了麼？」王志斌放下皮鞭，仔細數著。
「對，一共三十幅，全在這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人？」
「好，我現在給你兩條路。」王志斌關掉炮機開關，左右手分別拿起紋身機和貞操帶，「第一條：你繼續開辦你的畫展，展示才華，打出名氣，成為知名的畫師，實現人生理想。若是這樣的話，我會給許薇戴上這款貞操帶，並把鑰匙銷毀。我還會用這款紋身機，給她留下些印記：左臉刻上」母「，右臉刻上」奴「，脖子則紋上」斌主專屬「……然後第二天上午，你會在會展中心廣場找到她。」
說話間，王志斌打開紋身機開關，聲音清脆，可聽在許薇和李靖余耳中，卻如雷霆巨響，只覺心驚肉跳。
「第二條呢！」
王志斌放下器具，用紙巾幫許薇擦拭淫水，「第二條：當然是還你一個完整美麗的女朋友，讓你們同心攜手，恩愛幸福。只不過需要犧牲點東西：當著我的面，把你腳下的畫一幅幅燒掉，然後通過社交媒體，宣布你從此封筆，永久退出繪畫行業……路已經給你了，怎麼選，你自己決定。」
李靖余頹然而坐，心亂如麻：「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自己獲得了愛情和即將實現的理想，結果不到一月就面臨如此困境，命運為何如此不公？我該怎麼選？不，我都不選，我要報警……」
王志斌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起水果刀，放到許薇胸口，「你最好別報警，警察找到我大概需要兩個小時，而我殺掉她只需兩分鐘。」
望著頹唐痛苦的李靖余，許薇雙目緊閉，緩緩扭過頭去，整個調教室鴉雀無聲，只剩下淚水掉落時的「噠噠」聲。
這時，一隻肥胖的藍貓忽然竄入鏡頭，剛巧跳在那副未上完色的畫上，左顧右盼，似在尋找著什麼。
它叫娜塔莎，來家裡兩年了，李靖余輕輕抱下它，目光則停在了那幅畫上：落地窗前，夕陽斜照，依然是一株曼陀羅花，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明亮的黃綠色，向陽而開，嬌嫩明艷，一隻胖胖的藍貓正倚著花徑休憩，模樣悠然又可愛。
「想好了沒有，是辦畫展，還是燒畫？再給你五分鐘。」王志斌頗不耐煩。
「不用了，我現在就給你答案。」李靖余深呼一口氣，神色變得淡然。
他從廚房取來一個大的不鏽鋼盆，放到畫作旁，而後按開打火機，淡黃色的火苗正對鏡頭，「希望你兌現承諾，還我一個完整美麗的女朋友，我敬你是個性情中人。否則，天涯海角，與你沒完！」說罷，取下畫框，將一幅幅畫作盡歸火海，轉眼間皆成灰燼。
許薇睜開雙眼，視頻里的火焰已變微弱，可她卻更覺周身炙熱，烤得她心焦肉爛，眼淚已然哭干，只剩下無聲的嗚咽。
王志斌默默注視著鏡頭，眼神麻木而空洞，火苗漸漸熄滅，他的心也徹底冷了。
「畫燒完了，我也分別在朋友圈、微博，還有抖音上發布聲明了，永久退圈，再不動筆。現在，可以釋放我女朋友了！」李靖余面色凝重，死死盯著鏡頭。
「11點前，我會把她送到你的住處。你贏了……」說著關閉通話，摘掉頭套。
王志斌拿掉許薇的口球，解開身上的束縛，指了指客廳，「衣服在茶几上，我去樓下車裡等你。」
皮鞭，鎖鏈，麻繩，刑架，跳彈，肛塞……各色SM工具琳琅滿目、一應俱全，整個房間採用紅黑配色，金黃色的吊燈閃著暗黃色的光暈，白茶香水的味道充盈瀰漫，身處其間，既清新怡人，又慵懶曖昧。
王志斌餵許薇喝了半杯溫開水，接著又為其注射了少量的氟馬西尼，整理停當後，他便安坐於小沙發上，品茶抽菸，靜賞佳人淫姿。
此刻，許薇渾身赤裸，背靠牆壁，手掌相對吊於棚頂；雙腿叉開被抬起，平行於地板，下面各墊著一條長凳，繩子捆於腳腕處。
目光到處，豐滿的乳房安掛胸前，雪白堅挺，仿佛白瓷做成的饅頭。
粉嫩的下體一覽無餘，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似有無限話語。
約麼過了四十分鐘，許薇腳趾微動，呼吸轉粗，漸漸甦醒過來。她緩緩打開眼皮，環視四周，仍舊朦朦朧朧，不明所以。
「醒啦，來，喝點蜂蜜水，促進代謝的。」王志斌輕扶其肩，餵她喝水。
幾口蜂蜜水飲下，許薇稍感舒暢，眼前的一切也跟著清晰起來。
「這是哪兒？你要幹什麼！」許薇盯著王志斌，手腳亂搖，語音顫抖。
「這是我的調教屋，這裡的東西你應該很熟悉了，我要幹什麼，也應該挺清楚了吧。」王志斌蹲在她跨前，摩挲著白軟的大腿。
許薇扭拽了半天，見實在掙脫不了，便沉靜下來，「王志斌，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憑什麼綁我？」
「手機為啥把我拉黑了？」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再電話聯繫了，上次見面，該說的我都說了。而且，你還答應過，如果我找到真愛，你就會離開，那現在這算什麼！」
王志斌猛地起身，扔掉菸頭，嚷著：「他到底比我強在哪兒，我和你認識三年，還趕不上他和你三個月？我就不明白了！」
許薇面沉似水，目光如炬，「你不需要明白，這是我的事。你愛我，和我無關；我不愛你，和你無關！再說了，你根本就不愛我。」
「誰說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哼，勾結同事給我下藥，又把我脫光綁在這裡，真是太愛了。」
「是你先辜負我、背叛我，我才這麼做的！」王志斌的聲音越來越大。
許薇只覺得他既可笑又可憐，不想再和糾纏此事，便轉移話題，「說吧，把我綁到這裡到底為啥？」
王志斌拿來一個手機三腳架，放在許薇胯前三米處，而後拿過她的手機，「鎖屏密碼是多少？」
「你要幹什麼？」
「我證明不了我愛你，但我可以證明李靖余也未必愛你。朋友圈上，你說心裡裝滿了他，那我倒要看看，他的心裡是不是也裝滿了你！」
「這事和他無關，你有啥怨氣沖我來。」
王志斌轉身走向客廳，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我偏要衝他。快說密碼，不然我割了！」邊說邊在她的臉頰上比劃。
許薇心裡一驚，怕他激動起來真要劃臉，只得說出密碼。
王志斌將手機裝在支架上，前置攝像頭對著許薇，同時拉過一隻大號行李箱，平鋪於地，打開后里面擺放著各色工具，難以盡述。
而後，他取來一個電動炮機，對準許薇的騷穴，碩大的龜頭輕輕搭在騷穴口，黝黑粗硬，蓄勢待發。
緊接著，他給許薇戴上口球，又給自己套上頭套，然後才解鎖屏幕，調出和李靖余的對話框，點開了「視頻通話」按鈕。
鈴響三聲，視頻接通了。
李靖余身處畫室，正在給最後一幅作品上色，四天之後便是畫展了，勝利在望，他顯得格外興奮。
可當畫面顯示的一剎那，他立時大驚失色，面如死灰。
「薇薇，什麼情況，你沒事吧！」
許薇又羞又急，原本還算鎮靜的她，此刻已然把持不定，眼淚撲簌簌滑落，可是嘴塞口球，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急切的「嗚嗚」聲。
「放心吧，她現在很好。」王志斌閃進畫面，和許薇臉貼著臉，左手握著她的乳房，又抓又揉，「只不過，明天就不一定了。」
王志斌隨手按下了開關，黑粗的假雞巴霎時啟動，狠狠地捅進了騷穴，雖還只是一檔，卻也讓許薇猝不及防，由於潤滑不足，使得陰道壁略有滯澀，肉棒每進一寸，她便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痛，喉嚨里「呃呃」直響，身子不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李靖余努力克制心緒，額頭已滲出汗珠，「你有什麼要求，快說！要多少錢，我馬上準備。」
「我不要錢，只要你的畫。」
「我的畫又不值錢，要它幹嘛呢？」 李靖餘倍感詫異，不知對面何意。
「不，你的畫過去可能不值錢，但現在可是價值連城。」王志斌手指襲向陰蒂，邊摸邊道：「你現在應該在畫室，那就省事了，把25號要展出的所有畫都拿到鏡頭前，給你十分鐘，鏡頭不許關。」
李靖余正沉吟間，王志斌忽將開關開到3檔，許薇驟遭猛擊，眉毛瞬間擰作一團，咬得口球吱吱作響，脖子上青筋暴突。
「你最好快點，如果超時了，我就要插另一個孔了。」
李靖余無暇多想，只得照辦，起身走向儲藏室，開始搬動畫作。
趁此之時，王志斌也忙活起來。
他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款電動紋身機，並通上電源，又拿出一條金屬款女用貞操帶，銀色、黑色相間，正面掛著一把金黃色的鎖頭，晃動時，會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三檔的抽插強度，甚為迅猛，許薇渾身受限，躲無可躲，只得拼命吸腹，縮緊陰道，以求延緩龜頭撞擊花心的頻率，然而終是蚍蜉撼樹，劇烈的撞擊每一次都懟得花心酸痛，騷穴已盡力噴水了，可還是無法滿足肉壁的潤滑效果，噗呲噗呲，每一個來回，都像是用掌心曾砂紙。
「嗚嗚…呃呃…嗚嗚」許薇無助哀嚎，口水流得滿胸都是。
王志斌望著眼前春宮，淫行大發，便欲取代炮機而操之，可是雞巴剛擼了幾下，突覺龜頭麻癢，一股濃精刷地地涌了出來，雞巴霎時變得軟趴無骨，毫無生氣，王志斌氣急敗壞，不由得惱羞成怒。
他抄起架子上的皮鞭，照著許薇的奶子便抽了下去，啪啪啪啪，打得她嬌軀亂扭，雪白的乳肉立時紅白相混，仿佛落在雪地上的玫瑰花瓣。
透過鏡頭，李靖余也是氣憤不已，「住手！你別打她，我都拿過來了！」他也將鏡頭固定，對準地下堆成三排的畫作，包括即將上完色的那幅。
「都在這了麼？」王志斌放下皮鞭，仔細數著。
「對，一共三十幅，全在這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人？」
「好，我現在給你兩條路。」王志斌關掉炮機開關，左右手分別拿起紋身機和貞操帶，「第一條：你繼續開辦你的畫展，展示才華，打出名氣，成為知名的畫師，實現人生理想。若是這樣的話，我會給許薇戴上這款貞操帶，並把鑰匙銷毀。我還會用這款紋身機，給她留下些印記：左臉刻上」母「，右臉刻上」奴「，脖子則紋上」斌主專屬「……然後第二天上午，你會在會展中心廣場找到她。」
說話間，王志斌打開紋身機開關，聲音清脆，可聽在許薇和李靖余耳中，卻如雷霆巨響，只覺心驚肉跳。
「第二條呢！」
王志斌放下器具，用紙巾幫許薇擦拭淫水，「第二條：當然是還你一個完整美麗的女朋友，讓你們同心攜手，恩愛幸福。只不過需要犧牲點東西：當著我的面，把你腳下的畫一幅幅燒掉，然後通過社交媒體，宣布你從此封筆，永久退出繪畫行業……路已經給你了，怎麼選，你自己決定。」
李靖余頹然而坐，心亂如麻：「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自己獲得了愛情和即將實現的理想，結果不到一月就面臨如此困境，命運為何如此不公？我該怎麼選？不，我都不選，我要報警……」
王志斌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起水果刀，放到許薇胸口，「你最好別報警，警察找到我大概需要兩個小時，而我殺掉她只需兩分鐘。」
望著頹唐痛苦的李靖余，許薇雙目緊閉，緩緩扭過頭去，整個調教室鴉雀無聲，只剩下淚水掉落時的「噠噠」聲。
這時，一隻肥胖的藍貓忽然竄入鏡頭，剛巧跳在那副未上完色的畫上，左顧右盼，似在尋找著什麼。
它叫娜塔莎，來家裡兩年了，李靖余輕輕抱下它，目光則停在了那幅畫上：落地窗前，夕陽斜照，依然是一株曼陀羅花，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明亮的黃綠色，向陽而開，嬌嫩明艷，一隻胖胖的藍貓正倚著花徑休憩，模樣悠然又可愛。
「想好了沒有，是辦畫展，還是燒畫？再給你五分鐘。」王志斌頗不耐煩。
「不用了，我現在就給你答案。」李靖余深呼一口氣，神色變得淡然。
他從廚房取來一個大的不鏽鋼盆，放到畫作旁，而後按開打火機，淡黃色的火苗正對鏡頭，「希望你兌現承諾，還我一個完整美麗的女朋友，我敬你是個性情中人。否則，天涯海角，與你沒完！」說罷，取下畫框，將一幅幅畫作盡歸火海，轉眼間皆成灰燼。
許薇睜開雙眼，視頻里的火焰已變微弱，可她卻更覺周身炙熱，烤得她心焦肉爛，眼淚已然哭干，只剩下無聲的嗚咽。
王志斌默默注視著鏡頭，眼神麻木而空洞，火苗漸漸熄滅，他的心也徹底冷了。
「畫燒完了，我也分別在朋友圈、微博，還有抖音上發布聲明了，永久退圈，再不動筆。現在，可以釋放我女朋友了！」李靖余面色凝重，死死盯著鏡頭。
「11點前，我會把她送到你的住處。你贏了……」說著關閉通話，摘掉頭套。
王志斌拿掉許薇的口球，解開身上的束縛，指了指客廳，「衣服在茶几上，我去樓下車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