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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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乃穆柯寨天王穆羽之女,父親寵愛,見她活潑好動教她練武,她天資過人,是習武的好苗子。

  後來,因骨骼清奇、冰雪聰明,得黎山老母看重,得其授神箭飛刀之術、萬勝槍法以及各種兵書戰策,熟讀兵書。

  學成之後,穆桂英對於排兵布陣之事無所不通。

  征戰時英姿颯爽,於疆場馳騁,手握長槍殺敵萬千,屢立戰功,乃當世女中豪傑,家喻戶曉得黎民敬仰。

  ……

  然因她為人太過大公無私與剛正不阿,從不隨波逐流,遭到心懷鬼胎的奸臣構陷。

  奸臣狡猾,心機叵測,且善於做偽證,人證、物證俱有,「潑髒水」的能力那可謂是不含糊半分。

  在種種證據面前,穆桂英失了皇帝的信任,甚至失去了官位以及所擁有的一切,被罰為官妓。

  飛來橫禍使穆桂英從萬人敬仰的巾幗女英雄淪為了供官員們肆意取樂的低賤妓子,一時間她哪裡能接受得了如此大的變故?

  從前的長槍為賊寇銷毀,面前的脂粉滿是她所不喜的庸俗之氣,濃艷的香氣是她所厭惡的,周遭的一切都是如此窒息。

  穆桂英生得芙蓉面,亦有傾城顏,她的美色無雙,卻不沾染俗氣,任誰見了都忍不住稱讚一句「神仙中人」。

  穆桂英有一張端莊秀麗的面容,下巴尖尖的,秀眉濃直頗有男子的英氣,卻不失女子應有的柔美。

  她的美是大氣的,五官並非尋常小女子那般柔弱,穆桂英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心跳加速的壓迫感。

  她的肌膚細膩,白皙無比,敷粉是徒勞;她的雙眸閃亮,其中儘是奕奕神采,長睫靈動,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她的小鼻挺立,俏麗無比,無需修飾半分;她的唇瓣嬌嫩,唇色緋紅,不點即絳。

  平日裡,穆桂英身著整套戎裝,再濃密順滑的墨發束起,她挺拔的身姿自帶逼人的氣勢,並不遜色男子半分,甚至有過之,使許多男人自愧不如。

  雖說是武將,她卻有白皙嬌嫩的細膩肌膚,再加之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入了煙花之地亦可憑此博得上流,但她怎願?

  穆桂英自是不從,她不願換掉軍裝,亦不願去陪那所謂的達觀顯貴。

  因為在她眼中,那些人不過是一群輕浮的好色之徒,從前為官時便不屑接近,縱使淪落風塵,也不會瞧的上半分。

  ……

  教坊司內,一片歡聲笑語。

  此時一樓的正廳歌舞昇平,為舟車勞頓的官吏們設宴放鬆身心,絲竹奏樂聲四溢,不絕於耳。

  二樓雅間「天字三號房」,是穆桂英的居所。雖然她已淪為官妓,但身上仍著舊時戎裝,只是並不完整,應當是被登徒子所褻瀆過。

  因著她的外袍不見蹤跡,胳膊上的護甲也褪去大半,只餘下雙肩上的兩片。

  失了外袍的束縛,穆桂英胸前的景色愈發明媚,似乎將要突破上身正紅色的護胸之甲了。

  雖然有著紅甲的遮擋,但春光太過耀眼是無法忽視的大好景色,正在穆桂英心煩之時,教坊司的女司主(即老鴇)帶著幾個壯漢推開了她的房門,老鴇笑著問道:「穆將軍,想通了嗎?」

  穆桂英自然知曉她問的是何事,但她怎能相通去接客呢?她沒有回答,甚至沒有抬頭。

  老鴇平日裡性情兇悍,手段毒辣,在她手中有無數性烈的女子變成沒有脾氣的溫順金絲雀,因此她認為穆桂英也不過爾爾,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還以為你是巾幗女英雄?如今淪為妓子,你真當老娘不敢動你嗎?」老鴇尖利的嗓音響起,她滿是脂粉的面容上儘是威脅的意味。

  穆桂英抬眸回復道:「馬革裹屍於我而言只是尋常,老鴇,你覺得我會怕你動我嗎?」

  「呵呵!」言罷,見老鴇沒有回覆,穆桂英冷笑一聲,接著垂眸不語,她沒有閒情與這兇悍的婦人廢話。

  老鴇心情很不爽,她伸出爬著幾條皺紋的手,然後用手指撫摸穆桂英倔強的下巴,接著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老鴇說道:「如果你不想這張漂亮的臉蛋有什麼閃失,就乖乖去陪一樓的各位大人們,他們還等著你呢。」

  穆桂英的雙手被束縛著無法反抗,她只好罵道:「呸!樂意陪你去陪,喊我做什麼?」

  老鴇的臉上有被穆桂英那聲「呸」噴上的唾液,她那火爆脾氣自然忍不了,直接伸手把穆桂英推倒在塌上,然後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一個硬骨頭。」

  「啪啪!」老鴇拍了拍手,她身後的幾位壯漢應聲回復道:「在。」

  老鴇伸手指了指她穆桂英,然後惡狠狠地說道:「把她摁住,讓她老實一點。」

  兩個壯漢在穆桂英的身後,一人摁住她的一條腿,然後兩人合力將她的腿遏制住,逐漸收攏到一起。

  接著,第三個壯漢拿著幾根結實的麻繩將要把穆桂英兩條修長的腿給捆在一起。

  第三個壯漢拿著一根繩子,將其他的幾根繩子放在一旁交由兄弟看管,他將繩子的頭端圍在穆桂英腳踝處,繞了許多圈直到一根粗壯的麻繩將她的兩個腳踝緊緊地拴在了一起,她再用力掙扎都無濟於事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壯漢拿出了第二根繩子,圍繞在穆桂英小腿肚子的位置,也是捆了一圈又一圈,總共得有一二十圈,確保捆的十分牢靠讓人兒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至此,穆桂英有力的手足都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

  穆桂英知道自己識人不善為邪佞陷害,已然淪落到如此境地,委實沒有活下去的意思了,於是她選擇了「咬舌自盡」來結束這個荒唐的人生。

  由於穆桂英沒有服用麻醉作用的藥物,所以在咬舌的過程中難免有痛感,她發出「嗯……嗯……」的嗯哼聲,就是這細微的聲音讓身經百戰的老鴇發現了端倪。

  老鴇立刻吩咐道:「呵,想尋死?沒那麼容易!你,掰開她的嘴。你,去拿口銜!」

  由於剛才已經將穆桂英的雙腿都緊緊捆住了,所以她現在無法動彈,只有不老實的嘴還想著尋死的「美事」。

  兩個壯漢用蠻力將她的嘴給掰開了,然後用手指將她的上下兩排牙齒給隔開,以免她再有尋死的愚蠢想法。

  穆桂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這幾天又沒吃什麼東西,所以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力氣,縱使她用力啃咬壯漢們粗壯的手指,也起不到什麼效果。

  一來因為今時不同往日,穆桂英很虛弱咬人確實不算疼;二來因為這些壯漢平日裡十分粗獷,身上不知道受過多少傷,手和胳膊也不知道被多少貞潔女子啃咬過,所以他們也都習慣了,並不覺得有多疼。

  穆桂英內心十分的崩潰,她認為這是上天在懲罰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

  英氣的秀眉深深顰著,雪白的面頰被氣的染上了緋紅之色,穆桂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艱難地搖了搖頭,眸中滿是淒冷的絕望。

  看見去拿口銜的人已經回來了,老鴇吩咐道:「給她戴上,省的她動不動就尋死!」

  壯漢們一個個都十分有精神,眼中充滿了狡猾的精光,異口同聲地回復道:「是!」

  壯漢們為穆桂英調整了一番姿勢,迫使她坐在榻邊,雙腿被綁在一起,膝蓋以下的小腿垂著,她那一雙異於尋常女子的大足竟赤裸著踩在了地面上,有些冰涼。

  接下來,一個人站在穆桂英的身前,彎著腰向她靠近,隨後用有力的雙手掰開她粉嫩的雙唇,將鐵製的口銜貼在她的嘴邊,隨後迫使她的兩個唇瓣分別含著鐵製口銜的上下兩端。

  嬌嫩的櫻桃小嘴被撐開成一個不小的「圓圈」,她的臉上泛著粉嫩的顏色顯得十分嬌媚多情,與方才的「寧死不屈」形成了鮮明對比。

  另外一個人站在穆桂英的身旁,他的兩隻手分別拿著口銜皮套的兩端,然後在她的後頸處將按扣給扣住,這樣便算是戴成了。

  ……

  看著雙手雙腳與嬌口都被束縛住的穆桂英,老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問道:「穆大將軍,現在想通了嗎?」

  此時,穆桂英都無法自己掌握生死,她十分絕望,但仍然沒有改變本心,她雙眼變得黯然,由於十分激動,唇瓣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她從嗓子中發出執拗且含糊的聲響:「不……唔……不……」。

  穆桂英的聲音並不清晰,但是明顯可以聽出她沒有半分順從的意思。

  看著穆桂英這貞潔的烈女模樣,老鴇哭笑不得,她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旁邊的壯漢說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好方法?」

  壯漢提議道:「她長得那麼漂亮肯定會在意自己的容貌,如果她再不從,那就用烙鐵燙毀她的臉。」

  聽見壯漢的話,穆桂英臉上充滿了諷刺與不屑,在她看來她這一生,身上最無用的地方便是那美貌了。

  也不覺得可笑嗎?

  一代忠臣女將,豈會在意容貌二字?

  見穆桂英毫無波瀾,老鴇生氣地說道:「這是個硬骨頭,她不怕毀容,繼續想!」

  另外一個壯漢看著穆桂英的臉,然後從上到下打量她的全身,最終將注意力定格在了她的雙足之上——

  一雙白皙好看的玉足,可以看出足上的肌膚是十分水嫩的,但她這雙美足不同尋常女子的,倒是能與男人的大腳一比。

  這個壯漢笑著說道:「鴇母,您看,她的腳那麼大,是不是會更敏感一些?如果對她的腳施加一些刑罰,那應該會取得不錯的效果。」

  聽到了手下的話,老鴇也將目光放在了穆桂英那一雙白皙細嫩且大大的玉足上。

  細細地思索了一番,老鴇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呵呵~你這話說的有理,她的腳那麼大,撓起來肯定更癢,打起來肯定更疼,白皙細嫩的足肉,恐怕是要吃些苦頭咯!」

  壯漢喜笑顏開,粗聲說道:「嘿嘿,那小的就開始準備了!」

  老鴇是懂如何折磨人的,畢竟她半生都在做這一件事,一想到對穆桂英的玉足下手,她的腦海中便有許多可以用在足部的「刑具」。

  有輕飄飄的動物羽毛,有青竹板做成的竹夾板,也有質地堅硬木料製成的棍子,甚至有加熱烙足的鐵板……

  老鴇思索了一番,說道:「將撓痒痒的羽毛、捅人足心的木棍和敲打足面的竹板都給我拿上來!」

  壯漢問道:「烙鐵的要拿嗎?這可是一項極為精彩的刑罰。」

  老鴇當然不敢對穆桂英用烙鐵,怕傷害了她那雙玉足,影響她服侍官人們。

  但老鴇知道她是個硬骨頭,屬於見了棺材也不一定落淚的那種,於是老鴇笑著說道:「一併拿上來,等會給穆娘子瞧瞧咱們教坊司的厲害。」

  穆桂英的眼中滿是冷光,其中有許多散不去的陰霾,她唇角抽搐著,受到口銜的影響雙唇顫顫巍巍的,卻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壯漢將一把羽毛和木棍、竹板等物都拿到了老鴇的面前,並壞笑著說道:「鴇母,已經將刑具拿來了。」

  老鴇眼中有陰暗的寒光,她深紅色的唇瓣抿了抿,隨後揚起一個肆意的弧度,她的眼角上揚,幾條皺紋也隨著笑容的散開而愈發明顯。

  老鴇說道:「你們將她平放到那張小床上,方便用羽毛撓痒痒。」

  幾位壯漢有的是力氣,他們搬起一個身姿輕盈的女人家可是十分輕鬆的,沒兩下便將原本挺直腰背坐著的穆桂英平放在了床上。

  看見穆桂英四肢都被束縛的無法動彈半分,聽見了穆娘子那帶有幾分嬌媚的喘息聲,老鴇心情莫名地愉快了起來,沒想到這位從前高貴不容玷污半分的巾幗女將軍也有這麼一天,真是風水輪流轉呢!

  「呵呵~穆娘子的一雙嬌嫩大足,可真是我見猶憐,總是忍不住把玩一番~」老鴇心情愉悅,她看著雙眸中滿是不悅的穆桂英便想說話嗆她幾句,也好削一削她的銳氣。

  穆桂英口中有口銜,上下唇瓣已然隔著「萬里」,無法正常說話了,但她內心很不服,她生氣地發出:「唔……唔……唔……啊……」的響聲。

  在老鴇看來,這一局穆桂英是撐不了多久了,畢竟她作為鴇母那麼多年吃的鹽別穆桂英征戰走的路都多,還治不了她一個成熟婦人?

  幾位壯漢的眼中冒著危險的綠光,很顯然他們對這位貌美無雙的穆娘子很感興趣,他們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從頭到腳一個部位都不忍放過。

  無疑的是這幾位壯漢都想要好好與穆娘子玩耍一番,可惜她是官妓,而他們只是低賤的下人,恐怕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老鴇閱人無數,自然知道這幾個糙漢子心裡想的是什麼,她笑著說道:「心急什麼?這可不是個好調教的貨,估計沒個三五天她不會乖乖接客。」

  壯漢們靠的是蠻力吃飯,他們思想簡單沒有老鴇那麼多花花腸子,老實的憨厚男人們紛紛擔心地問道:「那該怎麼辦?」

  老鴇太老道了,她直擊壯漢們內心最深處的渴求,用尖利的聲音大聲說道:「怎麼辦?多花些力氣調教就是了,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們垂涎於她的美色,雖然不能把她給要了,但想要摸摸玉足、揉揉玉乳之類的還是很容易的,你們應該懂吧?」

  ……

  「先用撓痒痒的羽毛來好好服侍穆娘子,讓她嘗嘗哭笑不得的滋味如何。」老鴇刺耳的聲音響起,她咬字輕重不一,特別是當說到「服侍」與「滋味」的時候,恨不得將這四個字生吞活剝了一樣。

  老鴇一聲令下,兩個壯漢一人拿著一根輕柔的羽毛向著穆桂英那雙嬌嫩的大足靠近,兩個壯漢紛紛坐在地面上,然後伸手靠近穆桂英的玉足。

  壯漢張三伸手另外一隻手握住了穆桂英的左腳,正準備用拿著羽毛的右手撓她嬌嫩白皙足底痒痒的時候,發現她腳腕上的肌膚十分嬌嫩,像是將熟未熟的蛋白一般,讓人摸起來柔柔軟軟、滑滑嫩嫩的,根本不想鬆開了。

  張三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是什麼,他右手拿著羽毛並不穩,於是他在內心告訴自己「只好做好任務才能有機會親密接觸穆娘子的玉足」,經過一番嚴峻的思想建設,壯漢張三的右手才穩穩地拿著羽毛開始撓著嬌嫩的足底了。

  穆桂英的足底也是白淨白淨的,沒有一絲雜質,那五個腳趾頭宛如晶瑩剔透的水晶葡萄一般,看起來就十分可口,張三往下吞咽著口水,他先用羽毛從上往下撓穆桂英的痒痒,首當其衝的是可憐的水晶葡萄般的腳趾。

  幸好腳趾上的神經並不是十分敏感,因此穆桂英對於這羽毛的撓癢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但不要高興的太早,畢竟這只是一個開始……

  張三的大手有規律地晃動著輕飄飄的羽毛,然後從腳趾往下撓著,經過粉撲撲的嬌嫩足掌底部,男人的狀態變得更加精神了。

  因為穆桂英的足底實在太過好看了,足底的上部像是嬌羞的女子一般染上了緋紅。

  而足底的下部也不甘落後,尤其是腳後跟的地方泛著淡淡的紅暈。

  張三的手不老實地蹭了蹭穆桂英足後跟,卻發現那白皙泛著紅光的肌膚十分嬌嫩,宛如冬日降臨人間的鬆軟白雪,每蹭一下都撩動著糙漢的心弦。

  老鴇大聲喊道:「用點力氣,你沒吃飯嗎?那麼輕,你看她笑了嗎?」

  張三立刻加大了撓她腳心的力氣,並專心於「施刑」上,果然有了比較顯著的效果。

  穆桂英覺得腳心奇癢無比,沒想到老鴇的話竟然如此管用,真的是害慘她了。

  「呃……啊……哈哈……呃……呃……啊……哈……」穆桂英的秀眉本是深顰著,可奈何著酥酥痒痒的觸感實在太過好笑,她那濃眉展開露出了一抹喜色,雖然並非發自內心,。

  張三繼續專注地撓著穆桂英的腳心,一旁的李四看見張三的效果如此好,便也學著他的姿勢開始給穆桂英撓痒痒,並時不時地用指甲撓一撓她的足跟。

  「呃……呃……呵……呵呵……呵……唔……啊……哈哈……」穆桂英實在笑得難受,由於是躺著的,再加上呼吸不暢她白皙的臉蛋已經憋得通紅,粉撲撲的格外嬌媚。

  即使壯漢們看來是無比可人兒的大美人兒,在穆桂英的心中這卻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模樣。

  「身為武將,寧願馬革裹屍,怎能為人魚肉?怎能供人取樂?」穆桂英在心裡痛苦地思索著,她認為這幾十年來最失敗的一日莫過於今天了吧。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穆桂英險些快要笑岔了氣,她的面頰通紅通紅,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般。

  她的唇角依舊在進行著極有規律的顫抖著,嬌嫩的唇瓣有了玉液的滋潤,愈發嬌媚迷人,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美好是別人看來的,留給穆桂英的卻是臉快要笑癱了的痛苦,她已然陷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盡在眼前。

  「呃……呃……呵呵……呵……呃……呵呵呵……」穆桂英那雙睿智的眼眸中含有幾分淒清的意味,眼圈也變得紅紅的,甚至流出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滾燙的淚珠使她氤氳的眼眶更添幾分風情,讓人不由得芳心綻放想要好好疼惜一番才是。

  看見穆桂英流淚,壯漢們內心更加興奮了,他們撓的也愈發認真,甚至爭相撓癢,恐怕輸給了對方。

  「呃……呃……呵……呵……呵……呃……呃啊……」穆桂英終於繃不住了呃,她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似的,越流越多,越流越凶。

  老鴇問道:「穆娘子,覺得如何?」

  見穆桂英沒有反應,老鴇繼續說道:「抱歉,忘記了你現在沒法回答我,既然你沒有接客的意思,那就繼續~什麼時候死心了,什麼時候才停~」

  老鴇見穆桂英已經淚水不受控制了,看來撓痒痒對她還是有用的,但效果並不是很顯著,只是多笑了幾聲、多掉了幾顆眼淚,她的嬌嫩軀體上並沒有什麼損傷……

  這可不行,不利於早日讓穆娘子想通啊!

  「停!換木棍,用木棍捅她的足心。」

  穆桂英聽見老鴇惡狠狠的聲音,便覺得大事不好,僅僅是撓痒痒就使她哭笑不得、生不如死了,若是加以劇痛又該如何是好?

  若是打旁的地方那還好說,關鍵足底的神經最為敏感,尤其是足心神經密布,受到木棍捅的話,恐怕是痛感鑽心……

  「呃……呵……呵呵……呃……呃呵呵呵……」雖然現在羽毛撓癢已經停止,可是穆桂英尤感覺自己的腳底板還是瘙癢無比,甚至她的腳趾縫隙中都生出酥酥痒痒的感覺,使她總是不受控制地發出笑聲。

  穆桂英深知,如果只是普通的羽毛瘙癢肯定不會有那麼深的「後遺症」,他們肯定在羽毛上塗了其他的藥品之類,否則怎麼會有這種效果?

  她滿心疑惑地看向老鴇,無法言語只能與她對視試圖從她的雙眼中讀出些什麼。

  老鴇閱人無數,自然知道穆桂英現在是什麼感覺與想法,她紅唇一咧露出帶著黃垢的牙齒猖狂地說道:「這自然不是一般的羽毛,是經過百餘道工序密制而成的瘙癢羽,你不知道嗎?這可是屈癢成招的好物,為天牢中的那些官老爺們所喜歡。」

  果然與穆桂英所料想的是十分一致的,她深知接下來還有更加折磨,於是轉頭望著天花板,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接受這荒唐的一切。

  「呃……呵……呵呵……呃……呃……呵呵……」穆桂英根本無法平靜,她的笑聲不斷,粉嫩的紅唇一直處於張開的狀態,有著口銜的束縛她的雙唇已經被撐的發麻發癢。

  老鴇繼續吩咐道:「張三、李四,你們兩個磨蹭什麼?還不快拿木棍捅她足心?只有這樣,痛癢交加才能透過神經深深鑽痛她的心臟。」

  張三和李四紛紛回復道:「是。」

  話音剛落,兩個壯漢就一人拿著一根粗粗的、結實的木棍一步一步靠近穆桂英的足心,好像是有些不舍,但是心想如果她能夠早日屈服,老鴇肯定會給予他們豐厚獎勵,女人何其多?

  又不缺她這一個。

  張三左手握住穆桂英的右腳腕,然後右手拿著一個粗粗的棍子用力地捅向她白皙嬌嫩的足心,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意,彷佛要將他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給予她沉重的痛擊。

  李四也不甘落後,幾乎用了全力攻擊穆桂英嬌嫩的足心。

  「呃!呃啊!呃……呃啊!!!呃……呃啊啊……唔……」兩隻足的足心都被受到了重創,穆桂英的雙足痛癢交加,甚至直接流下了滾燙的熱淚,淚水失禁的感覺著實不好控制,她已然接受這一切,閉著眼睛不願再去看與此有關的所有。

  方才被特製羽毛撓的足底瘙癢無比,那股奇癢已經經過血液傳遞到她的全身,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她嬌嫩白皙的肌膚也泛起了淡淡的粉紅,甚至往外散發著氤氳的熱氣,宛如剛出浴的美人一般,渾身都是熱滾滾的香氣。

  「哐……哐……哐當……哐哐哐……哐……哐當!哐哐……哐……」張三和李四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施刑者」,因此他們二人的步調幾乎吻合,讓穆桂英左右兩隻美足都受到相同的痛苦。

  老鴇看見穆桂英晶瑩剔透的淚珠,反而愈發興奮了,她笑著說道:「加大力度,不然怎麼能更進一步呢?」

  入目,嬌嫩白皙的足心已然布上一層深深的絳紅,原本凹下去的地方也腫起了一個「小包子」。

  老鴇離穆桂英得有一兩米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受到「刑罰」的人該有多麼痛苦了。

  穆桂英的足底痛癢無比,好像有螞蟻鑽入了她的血肉在她的體內肆意爬行,甚至啃噬她的血脈與神經,她的足底泛著絳紅色,過了一會兒多了青與紫的色彩,應當是腫了、淤青、淤紫了……

  痛感占據上風,並不意味著癢感不再興風作浪,此刻的癢感依舊很足使得穆桂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的臉蛋已經快要笑抽了,從潔白變為粉紅,再從絳紅變得慘白,可見她身心該是受了多少折磨。

  「呃……呃啊……呃!呃唔啊啊!呃!!!呃啊!!!呵……呵呵……呃……呃呵呵……」足底的奇癢已經傳遍穆桂英的全身,雖然不及足心的痛癢如此觸目驚心,但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

  「哐!哐!哐!哐當……哐當……哐當……哐哐哐!!!」

  「呃……呃啊……呃呃呃呃!」面對突如其來的連環猛擊,穆桂英終於繃不住了,她忍耐已久的液體從顫顫巍巍的下體流出,很快便漫開了,像是發洪水了似的。

  老鴇笑著說道:「呵呵,穆娘子還好嗎?怎麼就尿床了呢?」

  看見穆桂英失禁,張三和李四兩個男人瞬間興奮起來了,他們一邊繼續用力捅她的足心,一邊用餘光瞥了一眼好好看看這旖旎的風光。

  「啊哈哈哈!」張三和李四兩人的眼中冒著狡猾淫靡的綠光,兩個壯漢黝黑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紅色。

  甚至張三的額頭滲出了些許汗珠,他心花怒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發出了歡呼聲:「哈哈哈!穆娘子尿床也是那麼美!」

  穆桂英只感覺羞恥交加,平生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有如此丟臉的行為,她寧願與人切磋戰敗,也不願被人用刑搞得失禁……

  穆桂英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她的臉色很不好,顯然是長時間沒有進食又受到了「刑罰」才導致的。

  老鴇調教過無數姑娘,她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於是她拍了拍手,接著大聲說道:「今天就差不多了,你們也停下來休息休息。」

  兩個辛苦了一番的壯漢連忙回復道:「好。」

  老鴇接著說道:「你們晚上多吃點飯,這樣明天早上才能有力氣繼續『服侍』穆娘子啊!」

  一聽說明天早上又開始繼續為穆桂英「上刑」了,這兩個糙漢心裡都十分興奮,喜滋滋地回復道:「是!」

  在兩個壯漢離去之後,老鴇才帶著兩個服侍人的丫鬟回到穆桂英所在的房間,她指了指床上一片狼藉的景象,說道:「不必為她塗藥,只需要給她換一張床單就成了。」

  丫鬟聞到了穆桂英身上的異味,問道:「需要給穆娘子沐浴嗎?」

  老鴇冷笑著說道:「她現在渾身傲骨,哪裡能給她鬆綁去沐浴呢?衣服她恐怕也不願意換的,你們將床單換掉就是了。」

  丫鬟們乖巧地回復道:「是,謹遵鴇母之命。」

  老鴇覺得無趣,便打算轉身離開了這件廂房,臨走之前說道:「你們兩個負責照看她的生活,如果她不願意進食那便用流食給灌進入,明白了嗎?」

  其中一個丫鬟點了點頭,謹慎地回復道:「是,我們一定會照看好穆娘子的。」

  看見丫鬟們如此懂事,都是她的得力助手,於是老鴇忙著下樓去一樓照看照看貴客們,看看官老爺們玩的是否盡興。

  兩個丫鬟很快便將床鋪收拾乾淨,她們看著穆桂英這姣好的身材與貌美無比的面容,心中也很平靜,她們悄悄地談論著:「你瞧,這穆娘子多麼嬌俏。」

  「是啊,沒想到巾幗女將竟然有一個如此勾人的好身體。」

  此時,送飯的丫鬟敲門說道:「兩位姑娘,我來給穆娘子送流食了,是很滋補的湯水,不需要咀嚼便可下咽。」

  「辛苦姑娘了。」室內的兩個丫鬟接過送飯丫鬟送來的湯水禮貌地回復道,目送她離開之後這兩個小丫鬟將穆桂英扶著坐起,她們要開始給穆娘子「餵飯」了。

  由於這兩個小丫鬟是很擅長餵飯的,所以她們先使穆桂英的頭後仰,然後將口銜取掉,緊接著為穆娘子戴上了餵飯專用的口環。

  這口環不同於口銜,口環是專為餵流食而產生的,它能夠將穆桂英的上下牙齦分開,使上下兩排牙齒中間被口環隔開無法閉合,同時產生了一個「大口」使湯水等流食能夠成功入口。

  丫鬟小綾對小麗說道:「我端湯水,你來餵。」

  「好。」小麗答應了,因為她們經常這樣分工,兩人對自己應做的事情都很熟練,幾乎是「萬無一失」。

  丫鬟小綾端著湯水,丫鬟小麗拿著木勺舀了一勺的湯,輕輕地吹了一下,然後送到了穆桂英的口中。

  縱使穆桂英不願意進食、一心尋死,可她的頭部被迫後仰,湯水進入口中之後順流而下根本沒有她抗拒的餘地。

  雖然這個進食方法是可行,但卻給穆桂英帶來了不舒適的感覺,她感覺鼻腔中有流食誤入,難受地咳嗽著:「呃……咳……咳咳……呃……咳……」

  小綾解釋道:「穆娘子不必擔心,這只是嗆著了,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穆桂英也無法說話,只好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她知曉了。

  很快,一碗湯都以這種方式進入穆桂英的腹中,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應當是「喝飽了」。

  餵食完畢之後兩個丫鬟便拿著迷藥手帕守在穆桂英的床邊,看著她休息以免出什麼意外。

  沒想到穆桂英的身體如此健壯,受了如此嚴重的足刑,身上又被繩子束縛著還能發出如此強烈的喘息聲,甚至還在掙扎著。

  丫鬟小綾在小麗的身邊輕聲說道:「她身子太過結實了,守她一夜太累了,還是拿迷藥手帕把她給迷暈吧~」

  小麗點了點頭,很同意小綾的想法,高興地給予肯定:「好,這樣我們就能睡個好覺了!讓她昏迷,然後我們多睡一會!」

  隨後小綾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羅帕,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花朵,她將手帕放在穆桂英的口鼻之間,然後用力地捂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穆桂英雙眼中滿是疲憊,她不明白這個丫鬟為何要拿著一個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但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味,她想這應當是為了使自己沉睡吧……

  藥味並不重,但能夠使穆桂英的意識逐漸模糊,她感覺頭腦有一點昏昏的,但不至於立刻睡著,她睜開雙眼盯著小綾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么蛾子。

  小綾害怕與穆桂英對視,於是將整個手帕都蓋在穆桂英的鼻間,並用自己的雙手壓在上面希望讓迷藥充分與穆桂英接觸使她立刻睡倒。

  穆桂英屏住了呼吸,卻發現無論如何掙扎都還是吸入了一些的藥味,她的頭腦更暈一些,她好像看到小綾有兩個頭……

  由於穆桂英身子骨強健,所以剛開始並沒有很好的效果,這樣貪睡的小丫鬟小綾和小麗十分心急。

  直到小綾加大力氣用手帕死死地捂住穆桂英的鼻子、小麗拿出另外一個手帕狠狠地堵住穆桂英的嘴巴,這樣幾乎是對著穆桂英硬灌迷藥了。

  穆桂英的頭腦昏昏沉沉的,甚至出現了嚴重的幻覺,她的雙眼有千斤重再也頂不住了……

  她感覺這實在太困了,她太想睡覺了,於是閉合住眼睛,身子也停止了掙扎,進入了沉沉的昏迷……

  看見穆桂英終於被迷藥手帕捂暈了,小綾開心地說道:「她都睡著了,那咱們也好好休息吧!」

  小麗卻笑著說道:「為了能讓我們睡個懶覺,多給她捂一會,這樣她能睡的很死~」

  小綾和小麗兩個貪睡懶惰的小丫鬟將兩個手帕疊在一起,足足地捂了穆桂英一刻鐘才肯罷休。

  看著沉沉睡去的穆桂英,小綾和小麗也閉上了眼睛,守在床前睡了一整夜……

  穆桂英就這樣以昏迷的狀態在沒有上藥、沐浴的惡劣條件下「苟且」地活過了一夜,次日清晨兩個小丫鬟又給她強行灌入了流食,她很無奈只能任由人擺布。

  灌了流食之後,張三和李四便繼續對穆桂英的一雙嬌嫩美足上刑,看著舊傷又添新痕,他們心疼,但更多的是興奮。

  因為這雙美足被欺凌的實在太過動人,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想好好把玩一番。

  羽毛撓癢、木棍捅足心、竹板敲打腳面……

  如此循環,連著三日都是如此,白天一日接受三輪足刑,夜晚便是生生地忍受著鑽心的疼痛,穆桂英的眼淚已然流干,也不知道下身到底失禁了幾回,顏面掃地,毫無尊嚴可言……

  縱使十分痛苦,穆桂英依舊保有初心,沒有退讓半步,她閉上雙眼繼續承受著這一切。

  ……

  老鴇實在忍受不了了,第三天晚上對穆桂英說道:「穆娘子,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娘不跟你鬧了,你這個小蹄子給我去乞丐窩吧!讓你成為乞丐們的玩物,讓別人都知道楊家從前的媳婦兒現在是個被乞丐肆意玩弄的『破鞋』,讓楊家的顏面掃地,臭名傳遍整個國家。」

  聽到「楊家」等字眼,穆桂英的心「咯噔」一下,她內心十分擔憂,生怕自己在乞丐窩受到凌辱會使楊家蒙羞,她猛然地睜開了眼,她的情緒十分激動,艱難地發出「唔……唔……唔……啊……」的聲音。

  老鴇可沒有心情跟她廢話,接著說道:「你自己願意陪乞丐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把楊家的名聲也給拉下水,嘖嘖,真是下賤……話已至此,什麼也都別說了,張三 、李四你們把她抱上馬車,然後扔到城北最大的乞丐窩,讓這個高貴的黃鸝知道知道厲害吧。」

  穆桂英內心害怕的不行,她在心裡思索著:如果真的去了乞丐窩楊家的名聲該如何是好,該多丟臉啊……

  她的內心十分悲傷,甚至眼角流出了幾滴熱淚,無聲地哭泣著。

  想了一會兒,穆桂英還是選擇為了保住楊家的顏面,與其兩方皆傷,不如讓她一個人承擔,至少這樣能夠將傷害降低一些。

  隨後,穆桂英抬眸與老鴇對視,然後點了點頭表示想通了。

  老鴇問道:「你願意去接客了?」

  穆桂英猛然點了點頭,一邊哭著一邊發出嗚咽聲:「嗚……嗚……嗚嗚……唔……唔……呃……」

  老鴇笑著說道:「早這樣不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怎麼就那麼賤呢。」

  張三和李四問道:「那還把她送到乞丐窩嗎?」

  老鴇擺了擺手,接著笑道:「你們下去吧,我命幾個丫鬟給她梳洗梳洗,等會兒就該去陪那些個官老爺們了。」

  張三和李四離開之後,老鴇讓丫鬟將穆桂英戴著的口環給取掉,並說道:「你們好好給她梳洗打扮一番,今晚務必讓她去陪客,聽懂了嗎?」

  小綾和小麗乖巧地說道:「是,遵命!」

  ……

  穆桂英點頭同意之後,老鴇便命人將她口上限制她言語、自尋短見的「口銜」或「口環」給拆掉了。

  穆桂英終於能夠言語了,但她卻不知能說些什麼,更何況「受刑」久了,她的雙唇發麻顫顫巍巍的吐字也不清晰,好像「牙牙學語」一般。

  雖然穆桂英已經答應接客,但老鴇還是不是很放心,於是老鴇在給穆桂英鬆綁之前說道:「既然你已經想通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但請你記住,教坊司是天家所設的機構,你如果想要自己活命,不想讓楊家蒙羞的話,就不要有那些花花腸子,否則後果自負,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穆桂英故作乖巧,她捏了捏自己的嘴唇讓它不要亂顫,極力做到字字清晰地說道:「好……我知道了,鴇母。」

  老鴇看著低眉順眼的美人兒,稍稍放心了一些,她繼續威脅道:「不僅是知道,你還要做到,否則出了什麼差錯,對你、對楊家都沒有益處。」

  聽到鴇母總是提到「楊家」,穆桂英總是擔驚受怕,她輕聲回復道:「我哪敢?現在只有穆娘子,沒有女將穆桂英了。鴇母……您,放心罷……」言罷低頭,眼圈紅紅的,擠出了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鴇母見穆娘子態度還算誠懇,她擺了擺手,對旁邊的壯漢說道:「你們兩個,給她鬆綁。」

  壯漢得到了鴇母的命令,立刻動手摸索穆娘子身上的繩子,根據當初繫結的記憶慢慢地解開。

  解開之後,穆桂英終於重獲了「自由」,但她嬌嫩的肌膚上卻隱隱約約有繩子勒出的紅痕。

  鴇母本以為綁了三四日,穆娘子身上都該被勒出紅痕、紫痕,沒想到竟然只有淡淡的紅痕,如果不仔細瞧瞧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老鴇笑著說道:「穆娘子身子可真結實,想必日後陪官人們也是極好的。」

  穆桂英低頭故作害羞狀,她說道:「鴇母謬讚了。」

  見穆桂英現在是在乖巧,老鴇便指了指旁邊兩個小丫鬟,並說道:「你們兩個,帶著穆娘子去沐浴、梳妝,這些都做完了之後便回到她的廂房,晚上會有貴客登門。」

  穆娘子心裡自然萬般不願意,但是為了維持表面的「和諧」,她說道:「是,都聽鴇母的吩咐。」

  ……

  梳洗完畢之後,穆桂英換上尋常妓女所穿的衣裳。她本就貌美無雙,又有如此嬌媚鮮艷衣裳的映襯,那張潔白無瑕的芙蓉美面便更顯春意。

  穆桂英三千青絲披在香肩上,老鴇看著她的絕代美顏,不禁稱讚道:「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小綾、小麗,你們兩個給她挽發。」

  小綾和小麗乖巧地說道:「是,鴇母。」

  老鴇站在她們三個人的身後,觀賞著美人梳妝的好景。

  穆桂英不在意她們為自己梳什麼樣的髮髻,但隨意瞥了一眼,卻發現鏡中的自己竟像是一位端莊溫婉的嬌娘,她唇角上揚露出一抹無比諷刺的笑意。

  老鴇看著穆娘子赤裸著的雙足,纖細白淨,骨感又嬌嫩無比,她壞笑著說道:「這雙美足便不需要穿羅襪了,便光著穿青色繡花鞋罷。」

  穆桂英低頭乖巧地回復著:「是,鴇母。」

  穆桂英也很配合,她伸出那雙美麗的大足,看著自己潔白如玉的足部還有著些許紅痕,甚至足底會痒痒的,她無奈又無聲地笑了笑,不置可否,旁人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小綾只知道穆娘子生的美,一顰一笑皆是國色天香。

  穆桂英已然梳妝完畢,老鴇看著如此貌美的佳人心中便歡喜無比,她在心裡思索著「這個穆娘子那麼美,不知道能否成為我的搖錢樹,成為教坊司未來的頭牌嬌娘。」

  老鴇在心裡美美地想著,她大聲說道:「穆娘子回房歇著罷,貴客自會登門。」

  穆桂英乖巧地答應著,便在自己的廂房塌邊靜靜地坐著。

  ……

  夜晚。廂房的房門被人推開,那人大搖大擺地向室內走來,他身姿挺拔健壯,看著輪廓應當是個年輕的官員。

  當那人走到穆桂英的面前得以看清楚他的五官時,穆娘子十分驚訝,因為這張臉真的太熟悉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當是她從前做官時的男部下吧?

  穆桂英心中滿是疑惑,她驚訝地問道:「你是余舫?」

  余舫卻笑著回復道:「穆元帥,你如今是一介妓子也配直呼本官的名諱?」

  穆桂英這才想起今非昔比,她垂眸福身乖順地行禮說道:「奴請余老爺安。」

  余舫走到了穆桂英面前,將她虛扶起,然後笑著回復道:「穆元帥多禮,請起。」

  穆桂英將禮數做全,她回復道:「謝余老爺。」

  余舫身材高大,他年輕力壯,比起穆桂英一介女子還是顯得強壯許多的,男人壞笑著說道:「不知道穆元帥可還記得從前的事情?」

  穆桂英以為他會念及從前共事的情誼,便試探性地問道:「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余舫,你怎麼來了?」

  余舫諷刺地冷笑著,然後厲聲問道:「穆元帥可還記得從前責罰過我?因為我在街市上搶了個女子。」

  穆桂英聽著話覺得不妙,但她還是陪笑回復道:「是……記得。」

  余舫直接說道:「你所謂的清正,會將你推入萬丈深淵。」

  穆桂英覺得余舫定是專門來找自己的,他應當不會過於為難自己吧……否則他也不會專門跑這一趟。

  穆桂英問道:「你近來如何?」

  余舫拍了拍衣衫,白了穆娘子一眼,接著沒好氣地回復道:「仕途通暢,沒了您的責罰,本官平步青雲,正得聖上看重呢。」

  穆桂英還是不死心,她鼓起勇氣問道:「余舫……我們從前共事過……而今我落難於此,你能不能帶我出去?」

  余舫聽見穆娘子的話心裡就十分厭煩,他抬起手狠狠地打了穆桂英一巴掌,並諷刺地笑道:「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從前懲罰老子的事都忘了?真他娘的噁心,還有臉求我帶你出去?你這個賤人,死了這條心吧。」

  面對突如其來的巴掌,穆桂英應接不暇,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在她的面頰上漫開,她身子挺不住便跌坐在塌上了。

  余舫伸手撫摸穆桂英美麗的面容,故意用力揉搓她染上緋紅微微有些腫起的部位,他笑著說道:「老子也不跟你賣關子了,你在這受的苦都是我授意了。為了讓你受折磨,我可是花了不少銀子。」

  穆桂英整個人都愣住了,從前與余舫共事怎麼沒發現他是這樣善於記仇、睚眥必報之徒?

  穆桂英心中還是很疑惑,她不死心地問道:「那你為何還來此處?」

  余舫咧嘴一笑:「當然是來瞧你,瞧你的風華絕代,瞧你的為人玩物。」

  穆桂英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該回復什麼,對於這種人恐怕是解釋什麼都無用了吧……

  余舫將穆桂英摁在塌邊,對她惡狠狠地說道:「穆桂英,哦……不對,是穆元帥。你識相的話就乖乖聽老子的話,否則,有你好受的。」

  穆桂英垂眸不語,算是默許了吧。

  余舫伸手撫摸穆桂英那雙繡花鞋,然後用力地脫掉,將她白皙細嫩的玉足裸露在外,並說道:「呵,你這雙腳長得就很色氣,不就是留給老子玩的嗎?」

  穆桂英依舊不語,她垂眸不願意同餘舫對視。

  余舫用手強迫地掰起她尖細的下巴,對她說道:「看著我,低什麼頭?別給我裝啞巴,不然有你好受的。」

  余舫一隻手撫摸著穆桂英白皙細嫩地美足肆意玩弄著,另外一隻手從他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雙發黃的羅襪,並一臉壞笑的看著穆桂英。

  穆桂英不解這是何物,便問道:「你拿的這個是什麼?」

  余舫嘿嘿一笑,接著說道:「羅襪,這都認不出來嗎?穆元帥,這可是你的私密之物啊~」

  看著他掏出來的羅襪,穆娘子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是自己的……

  但她記得這雙羅襪貌似丟了,自從某次之後就沒有再找到過……

  穆桂英問道:「為什麼會在你那裡?」

  余舫不加遮掩地說道:「因為你這雙腳足夠色氣,我就把你的羅襪給偷來了。」

  穆桂英無言,她看著這雙發黃的羅襪覺得異常噁心,但她不知道真正噁心的事情還在後頭。

  余舫拿著羅襪指了指穆桂英的臉,威脅著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有你受的。希望你能識趣,別讓老子對你用強的。」

  看著余舫的一臉戾氣,穆桂英也無可奈何,只能先順著他了。

  余舫接著說道:「你拿著這個。」

  穆桂英接過發黃的羅襪,她唇角抿著眉頭也微微蹙著。

  余舫狂笑一聲,接著說道:「塞入你的嘴裡。」

  穆桂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余舫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但她看著男人眼中的戾氣不敢質疑,只好照做。

  羅襪發黃,是她曾經穿過的,又放了很久,估計是被余舫用過了……

  現在上面還有些許不可名狀的異物,使穆桂英秀眉深顰,她真的難以忍受……

  可是余舫態度強硬,她還指望著余舫能夠念著舊情帶她出去呢。無奈,穆桂英只好硬著頭皮把發黃的羅襪塞入自己的口中。

  塞入之後,一股咸腥味進入她的口腔,她不敢咽下,因為真的太過令人難以接受了……

  這可是曾經穿在雙足之上的物件兒,怎麼能含入口中呢?

  即使這是自己穿過的,可穆桂英內心仍然十分介意。

  可是余舫死死地盯著穆桂英,並壞笑著威脅道:「你要是敢吐出來,我就把襪子縫你嘴裡~」

  余舫看穆桂英一臉的痛苦,他心情大好,喜笑顏開地說著:「呵呵~穆元帥,你也有今天啊~羅襪好吃嗎?如果你喜歡,以後每天都有的吃~」

  穆桂英雙目滿是痛苦的神色,她的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她無言以對只能低下頭,紅著眼圈。

  因為這個羅襪的味兒太沖了,熏得穆桂英渾身難受,她才紅了眼圈擠出了幾滴淚水。

  余舫就喜歡看穆桂英吃癟,現在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隨他玩弄、欺辱。

  余舫看著穆桂英纖細的腰肢,心情大好,他覺得美人兒楚楚腰肢上繫著的腰帶不錯,便有了個壞心眼,男人壞笑著說道:「把你的腰帶扯掉。」

  穆桂英嘴裡還有帶著異味的羅襪,她低了低頭解開了繫著的腰帶,很輕鬆沒有什麼困難。

  余舫接著說道:「拿著你的腰圍,勒住你的嘴巴,把羅襪塞入你的口中進行好好品嘗。」

  穆桂英沒有辦法,只能照做,希望自己的順從能讓他念起舊情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她想的實在太過單純了……

  穆桂英用雙手拿著剛剛解開的腰帶,一手拿著腰帶的一端,然後放在她的後腦勺所在的位置,接著將腰帶的兩頭往她嬌嫩唇瓣所在的方向纏繞。

  一圈,兩圈……終於纏繞完畢,她的嘴唇已經被完全遮蓋住,這樣下來穆桂英怕是沒有機會言語什麼了。

  看著穆桂英那雙白皙嬌嫩的玉足,長長的、大大的,余舫心中大喜,他用自己帶著繭子的大掌在她的玉足上細細摩挲、揉搓。

  余舫粗糙的大手覆蓋在穆桂英嬌嫩的腳面上,看著白皙如玉的好看足形,男人欣喜若狂,他嘖嘖稱奇地說道:「嘖……真不錯……這雙腳,可真淫蕩,很合適被人肆意把玩、啃咬。」

  聽見余舫的話,穆桂英感覺渾身不舒服,這個人怎麼有這種愛好?

  把玩腳也就算了,怎麼還要啃咬呢?

  他這是「足癖」嗎?

  穆桂英想想就難受,她的心裡發毛,額間多了幾顆晶瑩剔透的汗珠。

  由於余舫的曖昧摩挲與言語挑逗,搞得穆桂英雙足止不住地顫抖著,顯然是處於十分緊張與害怕的狀態下。

  余舫笑著問道:「害怕嗎?」

  穆桂英搖了搖頭,她倒是不怕,就是感覺多少有些令人反胃……

  畢竟那可是雙足啊,是用來穿鞋走路的,他竟然要啃咬……

  真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穆桂英搖了搖頭,算是給余舫的回答。

  余舫突然將穆桂英的一隻玉足給抬起,放在自己的鼻間,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接著細細地嗅了一番,稱讚道:「啊,好香。你這雙大足,不僅細嫩柔軟,還自帶香氣,真是天生就是為了給老子玩的。」

  對於余舫的「稱讚」,穆桂英不敢苟同,但她現在口中有羅襪,又有腰帶封住了嘴,根本沒法言語,她只好點了點頭應付余舫這個「瘋子」。

  余舫嗅過之後,一隻手放在穆桂英足底拖住那嬌嫩柔軟沒有一絲死皮的嫩肉墊子,很顯然他捧著穆桂英的玉足。

  另外一隻手則是稍稍彎曲著細細摩挲著白皙嬌嫩的足面,他是穆桂英的前部下,也是習武之人,手上難免粗糙有老繭,因此撫摸穆桂英白玉美足的時候,他是相當的滿足,有一股將柔軟的雲彩捧在手心細細把玩的感覺,這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然而對於穆桂英來說便不是那麼舒適了,因為余舫的手太過粗糙,扎得她足部有些刺痛感,雖然痛感並不是很強,但帶有一些癢感搞得她很不舒服。

  所幸,余舫只有兩隻手,一次也只把玩穆桂英一隻玉足,否則兩隻美足都要遭殃,那可真是太不妙了。

  余舫將穆桂英的一隻大足細細摩挲一番過後,將自己的手平鋪在嬌嫩的足面上,然後用他粗糙修長的手指將她嬌嫩的足面包裹住,甚至與自己放在她足底的手十指相扣,細細摩挲著。

  余舫很喜歡這種將她嬌嫩大足包裹在自己手中的感覺,他用力摩挲、擠壓著,甚至將自己手上的老繭與她嫩足緊密相貼,那股嬌嫩柔軟的包裹感使男人十分歡喜,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雙腳,玩起來就是很有趣。

  由於余舫摩挲的實在太過火熱,穆桂英嬌嫩的玉足緊張的發顫,顫抖的幅度並不小,帶動著她纖細修長的玉腿也顫抖著,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無論是她白皙面容上泛起的緋紅,還是纖纖玉體輕顫的嬌羞,抑或是嬌嫩玉足的柔然細嫩,都讓余舫十分滿意,他的心情很好,並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雙美足玩個徹底,使高貴的「前部上」成為自己的玩物。

  余舫壞笑著說道:「你這樣細嫩的玉足,如果被我啃咬的話,一定會發紅髮紫,甚至破皮吧~」

  聽見余舫的話語,穆桂英玉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她的心也是一顫一顫的,沒想到他是真的想要啃咬自己的足部……

  穆桂英的嘴巴被封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不願意這樣,但又不敢明面上忤逆他的心意,只好乖順地點了點頭髮出:「唔……嗯……」的聲音。

  余舫卻咬了咬牙,生氣地說道:「現在如此乖巧了?從前懲治我的時候,穆元帥可不是這樣的呢~呵呵~現在也會順從人了?」

  穆桂英不語,余舫卻不買帳,他用力地掐了穆桂英纖細的足底,甚至險些就將自己的指甲嵌入她的玉足底部,男人生氣地說道:「呵,你最好學乖一點,別那麼高傲,否則你這雙玉足會被啃爛的~」

  穆桂英無奈,只能點了點頭,發出乖巧的應答聲:「嗯……嗯……」

  看見穆桂英吃癟並順著自己,余舫心情舒適了,他將自己的臉靠近穆桂英嬌嫩的玉足,並伸出火熱的大舌在她嬌嫩的足面上面進行著曖昧無比的舔舐,好像是在品嘗什麼珍饈美食一般。

  余舫的舌頭上面的舌苔碰觸到穆桂英嬌嫩的足背,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好像是在雲間遊走,軟綿綿的舒爽十分。

  聽見男人發出滿意的聲音,穆桂英更鬱悶了,她擔心這男人把自己的雙足當作餐食給吃掉……

  感受到穆桂英嫩足劇烈的顫抖,余舫大笑說道:「怕什麼?我又不會真的把你的腳給吃掉……」

  雖然余舫說了不會,但穆桂英心裡還是發毛,她太緊張了,眼圈紅紅的顯得十分害怕。

  余舫覺得穆桂英這種擔驚受怕的模樣十分有趣,至少比從前鐵面無私地職責自己時要「可愛」得多。

  余舫伸出舌頭,先是細細舔舐穆桂英足面,將柔軟白皙的足面舔舐了一番之後再張大自己的嘴巴將她的幾根圓潤潔白的腳趾給包裹住。

  感受到男人口腔的熾熱,穆桂英的玉趾顫抖的更加厲害,那隻被含住的玉足發顫像是冬季未著衣裳在冰山雪地一般,余舫為了讓她安分一些,故意咬了咬那柔軟的細肉。

  穆桂英以為他不會那麼快就啃咬自己,沒想到竟然真的發生了……

  她很驚訝,在被余舫咬的那一瞬,腳趾上不輕不重的痛感產生些許電流,從她的腳趾傳遞到整個足部,甚至通過血液與神經傳遍全身。

  酥酥麻麻的觸感使穆桂英愣住了,她的心跳加速,認為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呃……呃……呃……」穆桂英請不自己地發出有些色氣的呻吟聲,白皙的面容上像是火燒一般染上深深的緋紅,顯得無比嬌媚。

  余舫吮吸的十分用力,他很喜歡那柔軟嬌嫩的觸感,有時會控制不好力度,吸的重了就情不自禁地用牙齒咬了她的腳趾。

  「啊!唔……唔……」由於余舫用力太大,穆桂英吃痛地驚呼出聲,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喘息聲太過淫靡,心裡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不該這樣,真的像是一個妓子了。

  余舫玩夠了口中的這幾根腳趾,便將其吐出,然後含了餘下的幾根。

  被余舫火熱大口吐出的腳趾是滾燙的,接觸周遭的空氣還有些涼,一陣清風吹過,穆桂英忍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響,她嬌嫩的腳趾蜷曲著好像是一個挨凍的可憐姑娘。

  剛被余舫含入口中的嬌嫩玉趾涼涼的,宛如一個個剛剛剝了皮的水晶葡萄一般,無論是舔舐、含弄或是啃咬都是十分美妙的,冰冰涼涼的葡萄在男人熾熱的口中散發出許多冷氣,但始終不敵他口腔內燃燒的火焰,還是被熱化穿上了熾熱的棉服。

  在一番舔舐、含弄穆桂英嬌嫩無比的腳趾之後,余舫覺得有些無趣了,於是他將整根腳趾吐出一半,只留著一半在口中,用自己的上下兩排牙齒咬著她去皮葡萄般嬌嫩的趾肉中央,那部分的肉最為細嫩、飽滿,余舫也覺得很受用,臉上洋溢出滿意的笑意。

  但余舫發現這樣好像太過「仁慈」,不痛不癢的懲罰可沒有什麼意思了,畢竟當時穆桂英懲罰自己可不是這樣的。

  想到了過往的恩怨,余舫用他尖利的牙齒用力地咬著穆桂英嬌嫩白皙的腳趾,恨不得咬出些血才好。

  「呃……呃……呃……啊……嗯……嗯啊……」本來穆桂英是可以勉強忍住讓自己不發出不必要的聲音的,可是余舫變本加厲,都快要將她的腳趾給咬破了,她感受到一股股刺痛。

  由於前幾日受到足刑,她的雙足尚未好全,所以現在疼痛非常。

  方才只是舔舐、含弄,並不算是什麼,沒有將她足部的「舊傷」勾出,而現在「舊傷」上面又添了「新傷」,穆桂英腳趾痛的快要痙攣了。

  看出了穆桂英的變化,余舫心裡美滋滋的,果然看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過的不自在,心情就會大好。

  「縱使穆元帥以前萬般高傲又如何?現在還不是淪為了自己的玩物嗎?」余舫一邊如是思索著,一邊發出冷笑表達對穆桂英此時「奴顏」的不屑。

  舔舐、啃咬都已經玩了許久,余舫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便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衣褲,將那根碩大無比的肉棒裸露在外,赤裸裸地展示在穆桂英的面前。

  那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讓穆桂英十分震驚,她哪裡直視過別的男人的性器?因此十分不適應,她將視線偏移過去不願意看到這個淫靡的景象。

  余舫卻伸手撫摸她好看的面容,然後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臉蛋,玩味地說道:「看這裡,別偏開。都是妓女了,還裝什麼清高?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去老鴇那裡參你一本。」

  臉蛋滾燙,被男人掐了之後更是酥酥麻麻的,她眼神慌亂被迫盯著男人下身看,穆桂英覺得羞恥無比,可又沒有別的辦法,她只能故作乖巧地點了點頭。

  余舫先是用自己碩大的性器蹭蹭穆桂英那嬌嫩的玉足,將肉棒上的溫度傳遞給冰冰的玉腳之後,他才準備進入「正餐」。

  在余舫性器滾燙的溫暖之下,穆桂英冰冰的玉足已經火辣辣的了。

  余舫用手摸了摸她足部的溫度,十分滿意,便掰開穆桂英的腳趾,接著將自己碩大的紫黑色龜頭硬生生地插入了穆桂英白皙嬌嫩的腳趾之間。

  由於余舫的性器尺寸太過傲人,他的龜頭也是很大,像是一個大雞蛋一樣,這雞蛋滾燙好像是剛從沸騰的熱鍋重撈出來似的,搞得穆桂英整個足部都十分熱,甚至往外冒著熱氣。

  余舫伸手在女人圓潤白皙的腳趾頭上來回摩挲,這樣能夠使龜頭在穆桂英狹窄的腳趾縫中更好地暢遊。

  由於她的玉足實在嬌嫩,余舫堅硬的龜頭被包裹、擠壓的很舒服,男人雙眸含情脈脈,甚至是飽含愛意地看著穆桂英,準確地說是看著穆桂英的玉足。

  「愛意」是有的。

  但不是余舫愛穆桂英,而是他愛這個女人那一雙美妙無雙的美足,實在是太勾人了,比街上搶的那個所謂的年輕雛兒要嬌俏的多。

  余舫愛粒粒渾圓飽滿宛如剝了皮的葡萄般好看的腳趾,他愛嬌嫩無比勝過冬季初雪的飽滿足底肉墊,他愛也愛纖細美足上的骨節分明。

  對於「足癖」來說,穆桂英這雙玉腳就是「人間極品」。

  余舫想要讓穆桂英的玉足好好地侍候他的大肉棒了,便說道:「你雙腿彎曲呈打坐狀,然後將雙足圍成一個圈。」

  穆桂英看著這根亂跳的肉棒,心裡十分羞澀,她只好照做,然後將視線偏上一側。

  余舫看著那個白皙無比的玉足之環,他的老二更加興奮了,直接狠狠地插在了那玉環中間的洞口,然後進行著肆意的抽搐。

  由於剛剛余舫將穆桂英的玉足舔舐了一遍,現在上面還沾有他的液體,因此濕濕滑滑的。

  而這肉棒滾燙而乾澀,在濕濕嫩嫩玉足的滋潤之下便得以順暢活動。

  余舫那粗壯的根身在狹窄的玉洞中來回穿梭,堅硬紫黑色的碩物與嬌嫩白皙的玉足形成鮮明對比,在曖昧的摩挲之下愈發上頭。

  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遞到余舫與穆桂英交合之處,無論是心理上的刺激感,還是生理上的舒適感都令余舫很受用。

  穆桂英的足部嬌嫩,受到堅硬之物如此猛烈的「攻擊」,她有些難以適應,忍不住發出了淫靡的喘息聲:「呃……呃……呃……啊……」

  她嬌媚的喘息聲宛如藥效極好的合歡散,使余舫碩大的性器又脹大一圈,愈發威武雄壯了。

  余舫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一股迸射而出的衝動,便沒有隱忍,而是將性器抽出,讓自己的老二對準穆桂英那一雙白嫩的玉足。

  由於對的很準,余舫射出的液體自然也很準。

  只見大量黏稠滾燙的精液盡數照顧到這一雙美麗而又色氣的玉足之上。

  由於穆桂英已經經受到了他很多諸如此類的對待,所以對於她來說,射精也能接受,射在她腳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

  過了一會兒精液化開,穆桂英感覺到足部有一股的粘稠的窒息感,又黏又燙的讓她的雙足很不舒服。

  說的誇張一些,如果這覆蓋在穆桂英足部的精液再燙上兩分的話,她的雙足就要被「燙熟」了。

  而余舫卻興致高漲,心情十分爽,他壞笑著說道:「燙嗎?不許給擦掉。如果你敢擦掉,那就把你的腳給啃爛~」

  穆桂英相信余舫能做出來這件事情,於是便老老實實地呆在塌上,除了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之外不再亂動一下。

  看著穆桂英這副順從的模樣,余舫卻心中卻生了一股惡趣味——想要將她捆個駟馬倒躥蹄吊在房樑上。

  穆桂英見余舫突然安靜下來,心裡有股不祥的預感。

  下一刻,余舫便將穆桂英封住嘴唇的腰帶給解了下來,然後將她口中沾滿玉液的發黃羅襪給拽了出來,男人問道:「這樣的感覺如何?」

  穆桂英回復道:「嗯……很好……」

  余舫卻說道:「我覺得差點什麼……」

  余舫剛說完,便起身將穆桂英放在地面上的繡花鞋給撿了起來,並命令道:「穆元帥,張開你的嘴。」

  穆桂英覺得他是想將繡花鞋塞到自己嘴裡,可是她似乎沒有拒絕的餘地,便只好張開了嘴。

  隨後,余舫便將繡花鞋狠狠地塞入了穆桂英的口中,恨不得將整隻鞋都給塞入才是。

  余舫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大捆繩子,先將穆桂英的四肢都給捆綁在一起,上面繞了好幾圈確保結實才放心。

  穆桂英身上本來就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被這麼一捆則更加虛弱了,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並因為捆綁太過用力而發出痛苦的呻吟:「呃……呃……呃啊……唔……」

  聽見穆桂英的呻吟聲,余舫更加興奮了,他加快了吊繩子的速度,吊好之後直接將穆桂英抱起,然後將她牢牢地拴在上面,將手中的一大捆繩子全都用掉了。

  穆桂英被吊了起來,身上的繩子綁的又都非常緊,她嬌嫩的肌膚被勒出了明顯的紅痕,這個余舫下手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穆桂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無法順暢流通,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了,便閉上了眼睛休養精神。

  余舫看見穆桂英痛苦的模樣,他心裡暢快無比,為了能夠更有趣,他用力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讓她享受空中鞦韆的「愉快」。

  穆桂英渾身不適,又被推的亂晃,彷佛是一葉扁舟在掀起狂風暴雨的大海中艱難地漂泊著,險些要被風浪吞噬。

  余舫看見穆桂英這般悽慘模樣,心中狂喜,這才心滿意足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十分瀟灑地離開這件廂房。

  穆桂英一個人被吊著,她聽見關門的聲音才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地面上的一片狼藉,聞到自己身上的腥味,她秀麗的眉毛深深地顰起。

  而且穆桂英的口中塞著一隻繡花鞋,她的腳本來就打,鞋子自然也大,如今這隻繡花鞋大半都塞入了她的口中,塞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沒有任何讓它出來的法子……

  無奈之下,穆桂英只好閉上眼睛繼續「混日子」。

  余舫從穆桂英所在的廂房走出來之後,遇見了守在門外的老鴇。

  老鴇十分熱情,她那張滿是脂粉與些許皺紋的面容上堆起諂媚的笑意,鴇母福身一禮,隨後熱情地問道:「余大人您安,不知道您玩的可還滿意?」

  看著鴇母一臉期待的模樣,余舫笑了笑,接著從衣袖中拿出了兩錠金子遞給了老鴇,接著說道:「滿意,自然是滿意的。鴇母辛苦了。」

  老鴇接過金子,喜笑顏開地接著問道:「能讓余大人對教坊司的姑娘滿意是我們的榮幸,不知道余大人對穆娘子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

  老鴇言簡意賅直戳要害,不愧是多年的「老薑」,果然辛辣無比。

  余舫嗤笑一聲,接著說道:「又讓鴇母說准了。我倒是有事相托。」

  老鴇問道:「不知道余大人有何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余舫唇角上揚,說道:「不會讓鴇母赴湯蹈火的。只是我希望您不要讓穆娘子接別的客人,金子這一塊嘛,好說。」

  老鴇一聽余舫的話,立馬笑著答應道:「這好辦,一定不讓穆娘子接除了您以外的其他客人,您放心吧!」

  余舫這話覺得順耳,他笑著接著說道:「但也別讓她閒著,不能過的太自在了不是嗎?」

  老鴇有些疑惑,她問道:「是要給穆娘子找一些事情做嗎?」

  余舫覺得老鴇實在聰明,便接著說道:「正是如此。希望鴇母白天讓她去干粗活,晚上啊跟您好好學本事。呵呵~總之,別讓她閒著。」

  老鴇聽這話倒是有些詫異,本來她還以為余舫會讓穆娘子去學繡花、跳舞之類小女子才做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讓穆娘子白天去做重活?

  「晚上學本事那是自然,教坊司的娘子們都要學的。白天大概要做哪些活兒?」老鴇擔心讓穆娘子做的重了,余舫心疼,到時候還得怪罪於她,所以在安排活兒之前要問清楚一些才是。

  「洗衣燒飯這些是輕了些,那便劈柴吧!要讓她穿著木屐去劈柴,給她戴上馬具型口枷手銬腳鐐去做活罷。」余舫心裡倒是真的有該如何給穆桂英做事情做,於是他盡數道來。

  老鴇還是想問的更清楚一些,便問道:「不知道做活兒的時候,該讓穆娘子穿什麼樣的衣服呢?」

  余舫笑而不語,思索片刻笑著說道:「呵呵~學不會規矩穿甚麼衣裳?」

  老鴇瞬間明白了,便接著說道:「做活兒辛苦,穿的清涼些也涼快些,不至於出汗太多弄得身上不適。」

  余舫覺得老鴇實在是太聰明了,便笑著說道:「鴇母是明白人,那余某便要勞煩您了。」

  老鴇連忙說這是她的榮幸,接著便目送余舫離開了。

  ……

  老鴇進入廂房內,看見穆娘子正被吊著,怕她吊的時間長了會出什麼差錯,便對身後的張三和李四說道:「你們兩個將穆娘子放下來,當心,千萬不要傷到她。」

  畢竟現在穆桂英是老鴇的搖錢樹,只一次便給了兩枚沉甸甸的金,那以後豈不是直接發財了?財迷鴇母不亦樂乎,她注目看著穆娘子的現狀。

  穆桂英口中竟然含著一隻繡花鞋,看她這副狼狽模樣,老鴇對門口的小綾和小麗說道:「小綾,你把穆娘子扶起來,把她嘴裡的鞋給拿出來。小麗,你去命人準備熱水,將穆娘子的美足好好清洗一番,並塗上藥膏。」

  小麗恭敬地說道:「是,謹遵司主之命。」

  小麗說完話便去做事了,而小綾則是先細心地將穆娘子身上的繩子給解開,看到繩子解開之後她嬌嫩肌膚留下的紅痕,小綾心驚肉跳的,十分心疼穆娘子,或許這就是風塵女子的悲哀吧。

  經過小麗巧手一番細心的摸索,穆娘子身上的繩子已經盡數去除,將她嬌嫩的肌膚展現出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無論是她的柔軟雙乳之上,或是纖細腰肢之間,總有些許不和諧的紅痕,讓人看著十分心疼。

  「穆娘子這身上的紅痕也太明顯了罷……」小麗在老鴇面前心疼地說道。

  老鴇心裡也隱隱有些滋味,她說道:「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官員老爺們樂意,咱有甚麼法子?」

  「等會給她擦洗的時候注意些,別傷到她身上的痛處就是了。」老鴇伸手撫摸自己頭上奢侈的金飾,對著小麗說道。

  「是。遵命。」小麗目送老鴇離開之後便開始先用乾淨的布為穆娘子擦拭雙足之上粘稠的白濁液體了。

  等小麗擦拭完畢之後,洗了洗手,然後深呼吸調整一下心理狀態,接下來才敢嘗試將穆娘子口中的繡花鞋給拿出來,可是嘗試並不順利……

  因為這個繡花鞋實在太大,插入她口中的部分也太長了,並且是硬塞入的,因此穆娘子的嘴被撐的很大,幾乎沒有更大一些的餘地了。

  既然不能讓穆娘子的嘴再長大一些,那繡花鞋只能繼續卡在她的口中不得出來。

  穆桂英被卡的快要呼吸不暢了,她的嗓子眼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十分難受,她從喉管發出十分忍耐的喘息聲:「呃……咳……呃咳咳……呃咳咳……」

  小麗說道:「穆娘子,您先別急。她儘量放鬆一些,然後將嘴巴長大一些,這樣我好幫您將繡花鞋拿出來啊。」

  穆桂英聽到了小麗說的話,然後儘量讓自己放鬆,她努力地張大嘴巴,牙關儘量大開到最大程度將繡花鞋給鬆開了。

  「欸……欸……再放鬆點……啊……好……就是這樣……出來了!」小麗一邊小心而又努力地拽著繡花鞋,一邊說話給予穆桂英提示。

  終於將繡花鞋給拿了出來,穆桂英發現她的嘴已經十分麻木,甚至快要被撐壞掉了。

  「呃……多謝……嗯……小麗……謝謝你……」穆桂英恢復了一會兒之後才輕聲地對小麗說著。

  「穆娘子太客氣了,這是鴇母吩咐我的事情,屬於分內之事,您不需言謝。」

  面對小麗的話,穆桂英不知道如何開口,正巧她現在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沒有那個精力多言什麼,只是想著以後若有時機再報答這個好姑娘罷。

  又過了一會兒,小綾帶著人來到穆娘子的廂房,並敲門說道:「穆娘子,我是小綾,我來為您洗淨玉足了。」

  穆桂英現在渾身無力,不方便開門,便讓小麗代勞。

  小麗看見小綾已經帶著人端水來了,便主動說道:「小綾,我和你兩人合力將穆娘子抬到座位上,然後我們兩個再為她洗足、擦藥可好?」

  小綾手腳很麻利,她和小麗兩人合力將穆娘子抬起,然後平穩地走向一旁座位,接著穩穩噹噹地將穆桂英放下。

  穆桂英的雙足十分疼痛,因為前幾日刑罰太重,又加之餘舫的啃咬、抽插,搞得原本嬌嫩白皙的纖細玉足都快腫了起來。

  穆桂英的足底隱隱作痛,如果沒有別人的攙扶,她根本無法站立行走。

  小麗說道:「穆娘子,我們要為你洗足了。可能會有一些疼,您忍耐一下,過會兒就會為您上藥。這是名醫開的好藥,很快就會止痛痊癒的。」

  穆桂英的腳趾微微有些紅腫,原本是晶瑩剔透的白葡萄肉,現下卻成了一個個小小圓潤的紅紅山楂果,雖然比山楂果要小一些,卻也是非常飽滿、顆顆圓潤的。

  別人看著也是覺得十分美觀、好看,就是疼在穆桂英的雙足之上,她實在是喜歡不來這紅腫的鮮艷色彩。

  穆桂英其實是不想那麼快就洗足的,因為現在她的足受了雙重創傷疼痛非常,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是晚一點,但老鴇已經發話了,看來是沒法改變了,因為這兩個小丫鬟也不敢違背老鴇的心意,不然她們三個都沒好果子吃。

  穆桂英倒是不怕,就是不願意連累無辜的人,儘管她很不願意,但還是選擇了「配合」。

  穆桂英坐在椅子上,她白皙嬌嫩的雙腿上面有著條條紅痕,入目有股悲悽的美感。

  她有些坐不穩,便雙手扶著扶手,以免自己會摔倒或者滑下來出什麼茬子在外人面前丟臉。

  穆桂英的雙足已經泡入了溫熱的水中,水溫其實並不高,只是穆桂英的雙足太過冰冷,這樣一對比就有股盆中的水是開水的錯覺。

  「呃……啊……怎麼那麼燙……」穆桂英吃痛地叫出聲,並問道。

  「這水不燙的。」由於這水是小綾親自倒的,是經過親手試溫確保溫和不燙。

  「可是……呃……我感覺……很燙……」穆桂英確實覺得很燙,她怎麼會拿這種事情說謊呢?

  小綾恍然大悟,說道:「穆娘子的雙足受了刑,現下正紅腫疼痛,剛剛無意間碰到娘子的美足是很冷的,兩下子刺激就會覺得很燙、很痛了。」

  穆桂英一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兒,她是很愛乾淨的人,被余舫射了那麼多精液在腳上,她心裡別提有多痛苦了,如果能清洗乾淨,那自然是最好的。

  「呃……或許是這樣……你們洗吧……」穆桂英泡在水中的雙足顫抖著,白皙嬌嫩的大足顫顫巍巍的,像是在冰水中備受煎熬一般。

  小綾很少做重活兒,平日裡都是照料娘子們的日常,因此她的手也是很嬌嫩白皙的,但她將手放入水中為穆桂英的美足按摩的時候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與穆娘子細嫩雪白的玉足相比,小綾的手便顯得很粗很黃了。

  小綾忍不住稱讚道:「穆娘子的足可真美。」

  穆桂英的雙足一直如此,因此她沒有感覺有哪裡不同的。

  但此時小綾的手在她的左足足面上揉搓,應當是要將附著在她足面上面的濁液給徹底去除,那絲絲縷縷的痛感鑽入穆桂英的皮下,通過血液傳遞到她整個足部。

  「嘶……嘶……」穆桂英起初也想忍耐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竟然那麼痛,都怪余舫在她的雙腳上留下了太多粘稠的白濁液體,導致清洗會給她帶來二次傷害。

  「穆娘子,您忍受一些,等會就好……等會就好……」小麗連忙輕聲安慰道,生怕這個祖宗不配合自己,到時候老鴇又要怪罪罰她們不准吃晚膳。

  「嘶……嘶……」穆桂英感覺自己的腳趾又癢又疼,好像有千萬隻螞蟻鑽入了她的腳趾頭之中,她難受地顰起了秀眉,痛苦地蜷曲著腳趾處的關節。

  穆桂英的足面有著些許紅痕,也是隱隱作痛,但與腳趾頭之間的那種撕裂感相比,明顯要好了許多。

  她白淨的足面在溫水的浸泡下染上了些許緋紅,愈發嬌媚動人了。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穆桂英美足現在的模樣,除了她自己痛的很不舒適以外,其餘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輕輕撫摸表達歡喜之情的。

  穆桂英的足面顫抖著,她的足部纖瘦無比,可以看到上面的青筋。此刻在溫水的浸泡下,她的青筋也在進行著緩慢的搏動。

  小綾的手勁兒有些大,一不小心下重了手。

  「呃!疼……」穆桂英沒想到小綾這個小丫鬟竟然「下黑手」,她下意識地將那隻腳往後縮了縮,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子一般嬌羞。

  「對不起……穆娘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綾十分誠懇地向穆桂英道歉,急得眼圈紅紅的顯得十分可憐。

  「無妨……呃……你以後小心點就成……」穆桂英能有甚麼法子?她只能認栽,又將腳往後縮了縮。

  小綾想要伸手摸穆桂英的足部繼續為她清洗,可是穆娘子卻把腳縮的老遠,甚至下一秒直接逃離銅盆了……

  「哈哈……穆娘子怎麼……呃……那麼怕疼……」小麗覺得穆娘子和小麗兩人之間太有趣了,便忍不住調侃道。

  「呃……我沒事……洗的很乾淨了……你們……嗯……辛苦了……」穆桂英的兩隻腳都離開了銅盆,懸在空中晾一晾上面的水。

  「那也成。穆娘子,您擦一擦玉足吧!」小綾拿著一個乾淨的布,試圖為穆桂英擦拭沾有幾顆晶瑩剔透的玉足。

  「好。」穆桂英不是很想讓她們擦,可是小綾太熱情了,她也不好推脫,只好點了點頭應了。

  小綾的動作很輕柔,她生怕弄疼了穆娘子,每擦拭一下都無比輕柔,穆桂英覺得不是有人在為她擦腳,而是好像有雲朵在觸碰她的足部,有股飄飄然的感覺,讓她暫時地忘記了疼痛。

  可好景不長,穆桂英還沒享受幾秒雲間的輕柔觸感,小麗就直接將她的一隻玉足抓了過來,並將手上的藥用力地塗抹在她嬌嫩的足面上,狠狠地揉搓彷佛是要將穆桂英的足面給揉碎了似的。

  穆桂英被小麗突如其來的「猛攻」弄得不知所措,她難受地喘息著,並詢問道:「呃……呃啊!小麗,你怎麼那麼用力?」

  「我只是想讓穆娘子的玉足快些用藥,快些好。穆娘子,這是在怪罪我嗎?」小麗倒打一耙,滿臉委屈地說著,一邊說,一邊紅了眼圈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刻,老鴇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問道:「這是怎得了?小麗,你哭甚麼?」

  小麗的淚珠「嘩嘩」地流淌著,看著十分可憐,她帶著哭腔說道:「鴇娘……我為穆娘子的足部上藥……不小心弄疼了她……穆娘子生氣了……」

  老鴇知道小麗善於偽裝,此刻真的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人,穆桂英是這裡的娘子,再怎麼說也要比供人使喚的丫鬟重要,但老鴇想起了余舫說的話,便對穆娘子說道:「穆娘子的脾氣好生利害,都快要將我這教坊司給掀翻天了。」

  穆桂英很不理解,為何小麗的幾滴眼淚裝裝委屈便博得了老鴇的庇護,她解釋道:「我沒有。是小麗在給我上藥的時候很用力,我問她怎麼那麼用力,她就哭唧唧的了……」

  「看來穆娘子還是不懂規矩啊。在咱們的教坊司重,如若娘子不懂規矩,那便要不著片縷地去干粗活兒。穆娘子你可知錯?」

  「我沒有錯,我如何知錯?」穆桂英覺得很荒謬,明晃晃地潑髒水,她怎能甘心?於是辯駁道。

  老鴇可算是尋到了個好理由來給穆桂英安排事情做,她厲聲說道:「既然穆娘子不懂規矩,那即日起白天不著一縷去劈柴,晚上跟著女先生們學技藝,聽明白了嗎?」

  穆桂英知道和她們講道理沒有用,既然她們願意罰,那就罰是了,反正她征戰多年,身子十分強健,做些劈柴的粗活根本不在話下。

  穆桂英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回復道:「是,我這就去劈柴。」

  老鴇接著說道:「可沒有那麼容易,你得穿上木屐,並帶上馬具型口枷手銬和腳鐐去劈柴。」

  穆桂英覺得實在無趣,便懶得辯駁了,而是淡淡地回復道:「明白了。」

  老鴇見穆桂英答應的太過輕鬆,覺得有些不爽,便接著厲聲說道:「還有,穆娘子必須不著一縷才成。何時學會了規矩,何時才能許了你穿衣裳去劈柴。」

  穆桂英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老鴇一臉認真的模樣她才有些錯愕地回復道:「呃……好……我知道了……」

  老鴇對小綾和小麗說道:「你們兩個盯著穆娘子,如果她不好好劈柴,那就告訴我,我會想法子罰她。」

  小麗開心地說道:「是,我一定會好好看著穆娘子的!」

  小綾雖然看不慣小麗這樣欺負人的行為,但她也沒辦法只好跟著說道:「是,我會認真看著穆娘子的。」

  穆桂英在兩個小丫鬟的注視下穿上木屐,雖然穿的時候是比較艱難的,但所幸木屐的型號不小,穆桂英勉強能夠將自己的大足給塞進去。

  小麗眼中滿是惡寒,她咄咄逼人地說道:「穆娘子,您別忘了帶上馬具型口枷手銬和腳鐐,否則鴇母知道了是要動怒的。」

  看著小麗這種年紀輕輕、心胸狹隘的小丫鬟,穆桂英覺得十分無趣,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穆桂英剛把話說完,便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當真是不著一縷,她接過小麗遞過來的馬具型口枷手銬和腳鐐等物,不慌不忙地帶上,她的眼中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小麗從她的眼中看出了平靜與黯然。

  小麗伶牙俐齒地斥責道:「穆娘子現在便脫了衣物,豈不是讓外男看了去?」

  穆桂英記得老鴇說的話,她問道:「那我該何時脫去衣物?」

  小麗冷冷一笑,接著說道:「自然是得到了後院劈柴的地兒才合適。」

  穆桂英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即將一旁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到自己身上,然後問道:「那我該什麼時候帶上這些東西?」

  小麗若有所思,她冷冷地說道:「自然是等衣裳都脫掉之後,穆娘子太過心急了。看來您對咱們教坊司的規矩還是很生疏。」

  穆桂英點了點頭算是「認栽」,她按照小麗所說的取掉了要帶的物件兒,然後穿上了衣服,踏著走路不暢的木屐去後院。

  看著穆桂英有些搖搖晃晃的身姿,小麗心情極佳,她對小綾說道:「瞧瞧,曾經的錚錚鐵骨,現如今還不是為人魚肉?」

  ……

  後院。

  穆桂英全身赤裸著,她的速度很快帶上了馬具型口枷手銬腳鐐。

  腳鐐還好,只是戴上腳腕所在的位置,不是很礙事。

  令穆桂英頭疼的是那手銬,手銬緊貼著她的肌膚甚至擠壓著她嬌嫩的白皙皮肉,手銬使她兩隻手之間的距離是有限的,搞得她有股「神力」被封印的感覺。

  有了手銬和腳鐐的束縛,穆桂英劈柴便沒有她料想的那般順暢了,她覺得手腳變得很遲鈍,身上的力氣也很難提振起,她的雙足在木屐的摩擦之下愈發疼痛了。

  「嘶……嘶……」明晰的痛感從木屐與玉足相貼之處經過血液滲透到穆桂英的皮肉之中,她秀眉深蹙著。

  「哐——哐——哐當——」即使受到了限制,也不影響穆桂英幹活的速度,她依舊毫不懈怠,尋死著早些做完早了事。

  畢竟從前在軍中訓練極為辛苦,她具有堅強的意志,區區砍柴算得了甚麼?

  所幸,穆桂英身上原本的力量是極大的,所以縱使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依舊能夠不是很費力地將柴給劈開,看著滿地已經劈好的柴,她心裡有了一股重回軍營親自劈柴煮飯的感覺。

  頓時,眼圈紅紅的,只嘆現如今物是人非。

  「也罷,也罷,隨遇而安。」穆桂英心裡如是思索著,算是對自己做出的為數不多的寬慰罷。

  穆桂英身上的肌膚無比嬌嫩,在「手銬」和「腳鐐」的施壓下,她白皙的嫩肉上勒出了些許紅痕,從剛開始的微微發燙,慢慢變得疼痛。

  由於木屐穿著不服帖,所以站著劈柴的穆桂英的重心有些不穩,她感受到身上的痛苦,從口中發出:「嘶……嘶……」的喘息聲。

  小麗對小綾說道:「穆桂英有一個好身體。」

  小綾深以為然,稱讚道:「皮膚白皙,腰細腿長,身材勻稱,又有一張秀氣端莊的美麗容顏,穆娘子乃神仙中人。」

  小麗白了小綾一眼,不屑地說道:「好好看著她幹活罷!你總誇她做甚麼?有銀子拿嗎?」

  小綾無奈地說道:「成,好好看著。」

  看到穆桂英修長白皙的腿部在止不住地顫抖著,木屐與她的嫩足並不服帖,小麗心情卻是很好。

  「哐——哐——哐當——哐——哐當——」縱使搖搖晃晃、舉步維艱,穆桂英也沒有停止做事,她緊緊地握住斧頭每一下都用出了全部力氣,劈在柴上,也劈在使她痛的地方上。

  「呃……呃……呃……」由於穆桂英劈柴用的力氣太大了,過了一會兒就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發現身上戴的這些物件兒真是太影響自己發揮了。

  穆桂英劈了大概有一個時辰,將周圍的好幾捆柴都給劈好了,她看著兩位「監工」,問道:「現在可以了嗎?」

  小麗巧笑,伸手指了指她身後的一大捆未劈的柴,淡淡地說道:「可以~當然可以了~但是穆娘子好像忘了,這裡還有一捆~」

  小綾寬慰道:「穆娘子不必擔心,慢慢做就成,不必太急,今日就這些了……」

  「哐——哐——哐哐——哐——」穆桂英只好繼續投身於劈柴之事……

  ……

  余舫慵懶地倚在椅子上,他單手托腮、以肘部支著桌椅子上的扶手,饒有興致地問道:「有消息了嗎?」

  探子恭敬地行禮,然後回復道:「回大人,穆氏協助做誘餌抓捕一夥專門拐賣官員夫人的人販。」

  余舫端起茶杯,沒有打開瓷蓋,他問道:「怎麼話說一半?稟告詳細的給本官。」

  「是,余大人。她捉住了兩個男的人販子,解救了一個女人。」探子有條不紊地說道。

  余舫他輕輕地搖晃著杯子,仍然沒有打開瓷蓋,他接著問道:「可否詳細一些?」

  探子回復道:「但她被女人以迷香迷住了心智,跟著女人販子來到了人販子的窩裡。」

  余舫大概能猜知一二了,他說道:「這是女人?這恐怕是女人販子罷!」

  探子點了點頭回復道:「正如余大人所言,這是人販子一早就設好的局,就等著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余舫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問道:「這是她誤打誤撞遇上的嗎?應當不是有意來尋她的。畢竟街市上如此之亂,過往的官員夫人則多如雲朵,哪裡能找的清?」

  探子思索了一番,謹慎地回復道:「他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當她是尋常的官員夫人。」

  余舫打開了瓷蓋,悠悠說道:「果然如此,她當真是撞上了這一大夥人販子了。」

  余舫還沒來得及抿一口茶水,便繼續問道:「她被帶到人販子的窩之後呢?可有所收穫?」

  探子接著說道:「她被帶入人販子的窩裡之後,就被強制檢查了身體,檢查完畢之後還在臀部蓋上了一個章。」

  余舫覺得穆桂英不應該如此容易被騙啊,難道這是她有意要打入人販子內部的?於是他問道:「她被帶入人販子窩,可是自願的?」

  探子擺了擺手,立馬否決道:「誰會自願被抓?她是被迷藥迷了心智。」

  余舫一拍腦門,這才想起迷香這茬兒,於是淡淡地問道:「迷香是甚麼事?你可知詳情?」

  探子並非親眼所見,只是通過一連串的探查才得到的答案。

  探子只能努力回想他所收集到的證據,然後通過縝密的推測,在腦海中構思一幅穆桂英被迷香迷了心智的畫圖——

  穆桂英將兩個男的人販子打倒在地,並親自走向前去將他們捉住,接下來她轉身對那位被綁架的夫人說道:「現在安全了。」

  那個被綁架的夫人連忙表達謝意:「太感謝您,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就要被他們……」

  被綁架的夫人眼圈紅紅的,說著說著就要掉眼淚了。

  穆桂英見那位被綁架的夫人如此激動,便連忙寬慰道:「夫人先別激動,不知道您是哪一家的?現下方便自己回到家嗎?」

  被綁架的夫人抬眸,紅著眼圈看著穆桂英,她眼中含著淚水說道:「我是……」

  穆桂英見她還是太過激動,便繼續寬慰道:「不必緊張,我並非與他們為伍,只要你能說出地址,我都會將你安全送達。」

  被綁架的夫人信口說道:「我是城南的制香世家的夫人,我夫君是嫡子,他年紀輕輕便繼承了家業,制香技藝很精湛。」

  穆桂英覺得制香比較「新奇」,覺得沒準能對查案有積極幫助之類的,便瞬間來了興致,便說道:「願聞其詳。」

  那位「被綁架的夫人」說道:「請您看這裡——」

  「被綁架的夫人」張開她嬌嫩白皙的玉手,將一團形狀類似檀香的香放在穆桂英的面前,見穆桂英真的看向自己了,「被綁架的夫人」笑著說道:「就是這裡,您仔細看一看上面的盤香紋路……」

  穆桂英抬眸仔細端詳那人所說的盤香紋路,確實與尋常的香不同,上面的紋路好像更為精細、複雜,看起來相當有「權威」。

  穆桂英問道:「這是?」

  「被綁架的夫人」巧笑倩兮,她的聲音極具蠱惑性地說道:「這是我們家最為珍貴的香,不僅外觀精美,而且香氣清淡,對於……」

  話說到一半,那個「被綁架的夫人」卻開始賣起了關子,她看著穆桂英的眼睛,並眨了眨長而密濃的睫毛,眼波流轉,其中蘊含著複雜的情感。

  穆桂英十分好奇,她窮追不捨地問道:「對於甚麼?」

  剛問完這句話,穆桂英就覺得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入鼻,她聽那位夫人說心想應當是這香散發出來的,當真是「奇香」。

  可是下一秒,穆桂英就覺得自己的頭腦有些暈暈的,不過尚且沒有太大的影響,還是能夠站穩的。

  「被綁架的夫人」笑著說道:「這清淡的香氣很好聞,對於緩解情緒激動等極端行為具有奇效。」

  看著「被綁架夫人」眼中的笑意,穆桂英忽然覺得有些怪異,她從那位夫人眼中看到了野心與欲望,可是她一位深居大宅的貴婦能有什麼野心?

  那野心不像是尋常婦道人家,像是馳騁疆場的自己。

  穆桂英的頭腦更加暈了,她的四肢變得有些慵懶,她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不知道夫人拿此香給我看是有甚麼意思。」

  一陣又一陣淡淡的香氣入鼻,穆桂英覺得氣味很好聞,是她從前所沒有聞到過的。

  她並非愛焚香的人,對此沒有什麼多餘的情感,但她覺得這種香是她所「喜歡」的,聞了一會兒之後想要多聞一會兒。

  那位夫人的聲音極其具有「魅惑性」,她不疾不徐地說道:「我覺得與您有緣,所以想邀請您一起聞。您喜歡嗎?」

  穆桂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此時她的雙目已然有些失焦,沒了往日的奕奕神采,反而變得溫和柔順許多,只是不像是意氣風發的巾幗女將了。

  「嗯。感謝盛情……我……」穆桂英話還沒有說完,她便停住了,此時她的意識好像被「封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片嬌嫩的唇瓣開開合合,略顯無助。

  那位夫人見她已經不知該說甚麼了,便大膽地問道:「喜歡嗎?」

  穆桂英順著人的意思,說道:「喜歡。」

  那位夫人接著問道:「今天天氣好嗎?我覺得天氣不好。你要說不好~」

  而此時天色極好,晴空一片,萬里無雲,天色朗潤得很。

  穆桂英眼神中的光又少了一些,逐漸被香氣所魅惑,她回復道:「呃……不好……」

  那位夫人覺得已經成功,或者快要成功了,便再次問道:「你來這裡做甚麼?你要說是被我們拐賣……你要輕輕地說……對……像我這樣……」

  最後兩個字,那位夫人說的極輕,輕到僅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其他人是一概不知,只能知道她們兩個女人家再說悄悄話,沒人會格外注意這種事情的。

  「被我們拐賣……」穆桂英學著那位夫人的話,眼中毫無神韻,儘是氤氳的霧氣,看不到半點兒清明。

  那位夫人將那個散發魅惑人心智的香拿在手中,對著穆桂英招了招手,並輕笑著說道:「來,請跟我來——」

  穆桂英眼白都快翻了過來,現下眼神很奇怪,所幸這條街上此時沒甚麼人,因此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方才被制服的幾個男人販已被藏在暗處的同僚們所解救,穆桂英跟那位夫人兩人在前面走著,身後跟著一堆黑壓壓的漢子,以防讓這個可人兒跑了。

  穆桂英渾身軟軟的沒有什麼力氣,她的步伐很慢跟在那位夫人身後。

  夫人?什麼夫人?那是女人販子!是同前面那幾個男人販子是一夥的!

  這群人販子通過這種方式,吸引「大氣凜然」的官員夫人關注,婦道人家不知人心險惡,有的會瞧著女子可憐便想要施以援手,這其中的道道兒多了去了。

  穆桂英眼神渙散,此時她的嘴唇是微微張開的,往外吐出了一部分嬌嫩的軟舌,在與空氣的親密接觸中顯得十分曖昧,若是身後的那幾個漢子見了定是要心花怒放、激動不已的。

  女人販子回頭一看,這官員夫人離自己有些遠,便揚了揚手中的香,並用自己拿著奇香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跟緊我,不要走丟咯~」

  穆桂英被奇香所控制,她雙眼無神地點了點頭,回復道:「好……」

  於是穆桂英便加快了行走的速度,只是走路更加不穩了,但還好不至於倒地。

  這一路,穆桂英都迷迷糊糊地跟著女人販子走,直到走到了他們的窩點。

  ……

  人販子的窩點。

  女人販子對男人販子說道:「我覺得這就是個尋常的官員婦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男人販子們沒有什麼不同的意見,也表示很同意,說道:「是個懂些功夫的貴婦吧?我瞧她穿的挺富貴的。」

  女人販子輕笑道:「是啊,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沒想到會功夫的貴婦也那麼好騙~這迷香確實很好用。」

  男人販子嘿嘿一笑,指了指關官員婦人們的房間,笑著說道:「她,和她們,沒甚麼區別,都是愚昧無知又想做英雄的婦人罷了。」

  女人販子點了點頭,認為確實如此,雖然她也是一個女人,但她可不是那種傻乎乎的善良婦人,她是一朵有毒的罌粟,是可以致命的毒玫瑰。

  男人販子說道:「既然只是尋常官員婦人,那便算到你頭上,是你的功勞。這便帶著她去簡單檢查一番罷。」

  女人販子便將新拐來的女子帶到了一間十分封閉的房間,房間裡面的燈卻很亮,接著女人販子計劃親自來檢查這位「新來的」。

  過了一會兒,迷香的勁兒頭過去了,穆桂英的眼神恢復了平日的清明,她看著密閉的環境,眼中閃過一絲的異光,她對人販子說道:「這是哪裡?」

  女人販子笑著說道:「呵呵~這位夫人,這是有奇香的地方,是好地方~」

  穆桂英的腦海中快速閃過許多片段,想起了方才發生的事情,她伸手揉了揉腦袋說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吧。」

  女人販子笑得更加肆意,她艷麗的紅唇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嬌媚又猖獗地說道:「呵呵~現在才知道嗎?你知道剛剛你聞到的是什麼香嗎?」

  「沒想到……你竟然就是人販子……虧我方才還關心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穆桂英故作驚訝地說道,語氣滿是後悔與失望。

  「那只能怪你思想太單純,太好騙了~」女人販子不加遮掩地將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現出來,她肆意地嘲笑著穆桂英。

  穆桂英搖了搖頭,問道:「我知道那是什麼香,你可以告訴我嗎?」

  女人販子嗤笑一聲,接著笑著回復道:「真蠢,連這不知道~怪不得那麼容易被騙~」

  穆桂英眼中有些失落,她沒有掩藏,或許是有意而為止的,她好聲好氣地詢問道:「那你能告訴我嗎?這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這是迷香,會像方才那樣迷惑你的心智,讓你怪怪跟我走,在藥效控制的一段時間內都聽從我的吩咐。」

  穆桂英裝作很吃驚的模樣,她回復道:「原來如此,你很擅長用香啊!」

  女人販子對穆桂英說道:「那是自然,不過接下來我要給你檢查身子了,你配合點,否則是要吃苦頭的。」

  穆桂英滿臉好奇地問道:「如果不配合,那會吃什麼苦頭?」

  女人販子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聽她這話不屑地笑道:「折磨人的法子,你不知道嗎?虧你還是當家主母,竟然連折磨人的法子都不知道?」

  穆桂英心下不知笑的多嘲,生面上依舊錶現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她問道:「那你會用什麼法子折磨我?那我乖乖配合你們,你們能不能別折磨我……」

  女人販子放肆地笑道:「呵呵~怎麼說都是做主母的人,你怎就如此膽小?你是怕我傷了你美麗的面容嗎?」

  「我美嗎?」穆桂英指了指自己的臉,一臉單純地問道。

  女人販子回覆:「美,美極了。」

  見穆桂英沒有很害怕的意思,女人販子立馬惡狠狠地說道:「呵呵~如果你不聽話,那就把你美麗的面容給毀了~這樣,你的夫君可就要另尋新歡咯~」

  「那我……配合你們……別毀了我的臉……」穆桂英表現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瞬間眼圈紅紅的,像是真的驚恐萬分似的。

  女人販子說道:「好好配合,否則今兒個你就得餓肚子了。」

  「好……嗯……那我該怎麼做?」穆桂英紅著眼圈與女人販子對視,她可憐兮兮地問道。

  女人販子尋思著不急脫衣裳,還是先從頭開始檢查較為妥當:「你先把你頭上的髮釵給拿掉,將你的頭髮披在肩頭。」

  穆桂英覺得有些不解,但見她態度如此強烈,便沒有遲疑,直接伸手將自己頭上的華貴髮釵給取了下來。

  穆桂英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她將髮釵拿在手中,一臉不解地看著女人販子。

  「呵呵~你放鬆,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女人販子見她那麼木訥,便輕笑著說道。

  女人販子伸手撫摸穆桂英長長的秀髮,觸感十分柔順,從她的發頂開始撫摸,一路往外,順著秀髮的髮根一直摸到了發尾。

  摸著摸著女人販子有些愛不釋手了,她仔細地端詳這個夫人的絲髮,她稱讚道:「你的絲髮很順,你有一頭秀髮。你夫君應當很歡喜。」

  穆桂英很有禮貌地表達她對自己肯定的謝意,並開口給予同樣的讚美:「多謝。你的也很美。」

  女人販子擔心她會有什麼花花腸子,便想藉機恐嚇一番:「可是如果把你烏黑亮麗的秀髮給剪掉了,你會怎麼樣?呵呵~你害怕嗎?會哭鼻子吧~」

  穆桂英下意識地雙手捂住自己的頭,然後十分驚恐地問道:「能不能不要剪掉我的頭髮……請求你……」

  女人販子是很貪財的,看見如此華貴的釵子她又怎會放過?於是便說道:「那你就乖乖的~先把你手中的釵子給我~」

  穆桂英本就不是很看重身外之物的人,聽她這麼說,便立刻將手中的釵子遞給了她然後小聲地詢問道:「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女人販子在紙上簡單記錄了兩行字:絲髮順滑,發質極佳,發尾無分叉,不枯燥毛糙。

  接著,女人販子放下了筆,繼續說道:「你過來。」

  穆桂英便走向前一步,然後不言語,等待她發話。

  女人販子沒有穆桂英高,便說道:「你把頭低一點,該檢查你的頭部與臉部了。」

  穆桂英稍稍低頭,讓她能夠輕鬆摸到自己的頭部與臉,然後詢問道:「這樣成嗎?」

  「成。」

  女人販子仔細觀察她的面容,然後忍不住誇讚道:「嘖嘖……你這張臉生的可真是既美艷無雙又英氣十足,你家官人可真是有福的。」

  穆桂英覺得有些太抬舉她了,她白皙的面容都泛上了些許緋紅,她調整了一番心態,才淡淡回復道:「姑娘謬讚。您貌美亦然。」

  為了能夠更加詳細地記錄這位夫人的身體檢查結果,女人販子用她的玉手撫摸夫人白皙嬌嫩的臉蛋,沒想到摸起來手感竟然如此好!

  女人販子在紙上又寫下了幾行字:膚色均勻,皮膚白皙,觸之細嫩無比。眼波流轉,鼻樑俊挺,唇絳紅不點即赤。

  女人販子記錄完了之後開口說道:「你張開嘴,張大一些。」

  穆桂英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她嬌嫩紅潤的唇瓣打開,露出了潔白無比的貝齒。

  女人販子仔細觀察她的牙齒,十分整齊,潔白無比,像是初冬剛落在地面上的雪一般不染半分塵埃。

  女人販子見她太過靦腆,便親自教學道:「你把嘴張大一些,啊——你看我這樣,啊——」

  穆桂英見這女人販子竟然如此直白,就差幫她「張大嘴」了,便學著女人販子的模樣長大嘴巴,發出「啊——」的一聲。

  女人販子先伸手摸了摸夫人的唇瓣,緊接著計劃查看夫人的舌頭,然後仔細端詳她的舌苔,查看是否健康、是否美觀。

  但是這位夫人嘴巴都「啊——」大了,可還是沒將舌頭伸出。

  女人販子很疑惑,便看著她的眼睛無奈地說道:「嘴巴都張那麼大了,你的舌頭怎麼還不伸出來?」

  穆桂英不知道這人想看她舌頭,聽這話便將舌頭伸出一段,剛開始只是露出一個舌尖。

  女人販子有些無語,她生氣地說道:「多露出一些,我又不會咬你!」

  見女人販子那麼生氣,穆桂英只好將舌頭繼續往外多伸出一大段,大片粉舌露出,看著多少有些旖旎。

  入目,這位夫人的舌形很好看,是典型的「美人舌」,舌頭的顏色也很正,是粉紅色的,顏色不淺也不深,恰到好處。

  舌頭上的舌苔也是很健康的白色,並不厚是比較薄的一層,舌苔上的顆粒大小一致、每一粒的厚度看著非常均勻。

  經過一番仔細觀察,女人販子又在紙上寫了幾行字:紅唇嬌嫩,無死皮,滑嫩無比。

  貝齒潔白,似散發螢光。

  舌呈粉紅色,紅潤有光澤。

  舌苔健康,顏色為白,厚度較薄。

  女人販子拿著一個乾淨的竹製壓舌板靠近穆桂英的舌頭,用將竹板壓在她的舌頭上稍稍用了一些力氣試試柔軟度與彈性。

  穆桂英感覺壓的有些不舒服,便發出了一聲喘息:「呃……呃……」這喘息聲嬌媚無比,有說不出的旖旎之感。

  女人販子說道:「別怕,這是乾淨的,不會傷了你的舌頭的。」

  穆桂英聽到這話稍稍放心了些許,她以眼神示意「妥」。

  女人販子看著穆桂英的香舌,她的舌苔分布均勻,看起來是極為美觀的,她不禁稱讚道:「嘖嘖……夫人您這可是有一個好身體,不僅生的絕色傾城,又有一副好身子,瞧瞧,這舌苔多均勻,看起來多美觀。」

  穆桂英整個人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個人販子竟然觀察如此細緻,甚至連她的舌苔都誇起來了?

  這不就是尋常健康女子的舌頭嗎?

  她不信她的舌頭還能生出什麼花兒來?

  穆桂英滿眼的疑惑,但此刻不便言語,所以她選擇保持沉默。

  女人販子問道:「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何會如此仔細觀察你的舌頭?」

  穆桂英在心裡說道:「這不是廢話嗎?」

  但實際上穆桂英舌頭被竹板給壓住,無法言語,只能較為艱難地點點頭表達「是。」

  「舌頭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健康程度了,夫人,您有一個健康的好身體。」

  穆桂英這才明白她為何盯著自己一張嘴看了那麼久,明白之後便只好繼續「配合」著,她期待這個女人販子下面還有些甚麼么蛾子。

  女人販子觀察完畢之後將竹板從穆桂英的舌頭上移開,將其放到一邊。

  接著她說道:「把你的外衣解開,然後去掉裡衣,將你的身子展現出來。」

  聽到她這麼說,穆桂英這就有些不自然了,她紅唇抿了抿說道:「這妥當嗎……」

  女人販子說道:「你我皆是女子,有何不妥?」

  此時穆桂英白皙的面容上已經泛起了朵朵紅雲,她有些靦腆地說道:「非得如此嗎?」

  女人販子威脅道:「如果夫人不配合,那您將在接下來的好幾日都要飢腸轆轆了。」

  穆桂英無奈,只好用她嬌嫩白皙的玉手緩慢地解開扣子,很快衣裳盡數褪去,白嫩嬌媚的玉體裸露在外,落入了女人販子的眼中。

  女人販子伸手撫摸她的脖頸、鎖骨,然後將臉貼在她的鎖骨處仔細觀察……

  穆桂英很不自然,她都懷疑這女人販子是不是不太正經,怎麼對她舉止如此親密?

  觀察一番之後,女人販子在本子上記錄道:脖頸白皙修長,鎖骨明晰,此處肌膚嬌嫩光滑。

  接下來,女人販子將手放在了穆桂英那豐盈柔軟的雪峰處,她稍稍用力地捏捏這位夫人胸前的一抹朱紅,感受到從柔軟變為硬挺的奇妙變化,接著曖昧地摩挲著飽滿的雪團……

  女人販子在紙上記錄著:雙乳飽滿,乳頭柔軟,撫之硬挺。

  接著女人販子檢查了穆桂英的腹部、腿部,甚至是私密處,但她檢查那雙大大的玉足才是最為認真的。

  女人販子伸手摸了摸穆桂英的足面,接著驚奇地說道:「竟有女子有如此大的一雙足!」

  「不過這足嬌嫩無比,足形美甚,是為上品。」女人販子伸手捏了捏那足面上細嫩的肉,她覺得很合手甚至用手將那美足包裹住,親密地摩挲著。

  穆桂英見這人連自己的一雙足都要摸個半天,她十分不解地問道:「這又是為何?」

  見她喋喋不休一個勁兒地問自己,女人販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她敷衍地回復道:「哪有那麼多話?你晚上還想不想吃飯了?」

  女人販子說完話之後便繼續觀察穆桂英美麗的大足了,她細看那明晰的青筋,隱隱約約看到了血管的輪廓,她的玉足當真是美,讓人怎麼看都看不夠。

  女人販子覺得這樣觀察還不夠充分,便說道:「把你的腳抬起來,讓我離近一點看看。」

  穆桂英只好配合地抬起一隻腳,但她很疑惑地低頭看著蹲在地面上捧著她腳觀察的人,她在心裡默默地尋思著「腳還能有甚麼好看的?難不成他們賣人還看腳大不大嗎?」

  女人販子捏了捏穆桂英的足心,果然柔軟無比,她沒有猜錯,這委實是一雙絕世好足,不僅足形美觀,遠觀白皙,撫摸嬌嫩柔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想要好好撫摸、揉搓一番。

  對於那人的觸碰,穆桂英覺得較低發麻,甚至是渾身不自在,她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額頭上也冒著冷汗。

  由於實在太不舒適,穆桂英的玉趾沒忍住蜷曲了幾下,竟然鉤住了那個人的手指,她瞬間覺得更彆扭了,立馬將腳趾變回原樣。

  女人販子覺得十分有趣,於是笑著說道:「別緊張,我又不會把你腳給剁掉,她鉤什麼啊?」

  穆桂英對此無言,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在被那人用手撫摸足部的彆扭,更何況足心是人足部最為敏感的地方,別人用手摩挲豈不怪哉?

  撫摸一番過後,女人販子在紙上記錄著:足形美甚,足大而纖瘦,白皙嬌嫩,撫之宛如雲彩飄然。

  正面算是檢查完畢,接著進入檢查反面的嬌嫩翹臀了。

  女人販子仔細觀看了那兩個飽滿的雪球,然後伸手溫柔地撫摸穆桂英的臀瓣,柔軟無比、肉球飽滿,實乃上佳翹臀,妙哉!

  檢查已完畢,女人販子將一個方章蓋在了穆桂英的臀部,看著醒目的方章,她臉上露出一抹狡詐的喜色。

  穆桂英好奇地問道:「這是做甚?」

  女人販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部說道:「放心罷,尋常的方章沒有毒,害不死你。」

  穆桂英無言,只等待著她下一步的行為。

  女人販子拿了一個麻木準備塞入她的口中,便說道:「你最好乖乖張開嘴,然後主動含住這個麻布,否則你的處境將會很不樂觀。」

  穆桂英自然是配合,她張大了嘴巴並「啊——」了一聲,接著將舌頭壓到下排牙齒處。

  女人販子將麻木塞入穆桂英的口中,動作很快,毫無半分溫柔,搞得穆桂英被噎的險些快要乾嘔出來了。

  穆桂英難受地發出:「呃……」的聲音。

  女人販子說道:「成了,你自個兒安分在這呆著,到時候會有人給你送飯。」

  見女人販子離去,穆桂英才得空穿上了衣裳,然後好好休息一番,畢竟這個娘們兒太鬧騰的,她根本沒有這個精力招架這人的「摸來看去」,當真是膩歪到不行。

  ……

  探子將他所查到的情況如實告知余舫,並說道:「除此之外,屬下未能查到更多的。」

  余舫擺了擺手說道:「繼續跟上,有了新消息務必第一時間告知本官。」

  探子恭敬地回復道:「遵命。」

  正在此時,一個教坊司的小廝快速跑來敲門,得允入內之後還喘著粗氣,接著他大聲說道:「報!南俠展昭現已來到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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