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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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據三餐和就寢來計算。

  轉眼,如果我沒記錯,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問日。

  從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過傍晚,都沒人來帶我。

  其實不止這一周,上周也一樣,彷佛要放我度周末,把我一個人獨自晾在牢房。

  雖說周末人人愛,對於不用在周末加班被拷問得囚犯而言,應該是個確幸。

  但,我心情卻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而是我害怕,以會不會再也沒有我跟曦晨同時被刑求的活動了!

  雖然看心愛的女人被蹂躪很痛苦,但兩個人同時被他們拷問,至少有種夫妻同難的感覺,即使到後來這幾次,早已經是我的錯覺,曦晨心裡已住了別人,完全沒有我棲身之地。

  但就算錯覺,也總比絕望來得好。

  我更恐懼的,是曦晨在我沒見到她的過去二周,是不是已經跟那白痴鄭阿斌結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兩條修長美腿發軟,甚至,確定懷了他的小孩…

  想到這些,我就快被逼瘋,寧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讓腦袋暫時像吸毒一樣空白…

  正當我窩在角落,痛苦得用頭敲著牆壁時,牢房外傳來期待已久的皮靴聲。

  我幾乎用跳的,沖向前抓住鐵欄,期待被帶去拷問。

  兩名來押解我的軍人可能沒看過這麼自作賤的囚犯,對看一眼後,哈哈狂笑起來。

  笑完,其中一個跟他的同伴說了幾句悄悄話,那個軍人一臉會意,又笑著走出去。

  留在這裡的軍人,用簡單的英文要我脫掉囚服。

  我立刻照辦,脫到只剩內褲。

  他又比了比,要我內褲也脫,我早就赤裸習慣,想都沒想也就脫了。

  這時,他剛剛離開的同伴返回,雙手各多了一團軟物,還有一根橡膠材質的c字褲。

  他把c字褲從牢欄間隙丟進來給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膠條,才發現它內面約中間位置,突出一根圓頭球柱,兩端則像針山一樣,布滿小小尖粒。

  他們比手畫腳,要我把圓頭塞進肛門。

  我牙一咬,照他們說的做了,因為肛門隨時都被注射潤滑油,所以並不難,圓球就這麼直接滑入直腸頭。

  柱球一卡進屁眼,整件變態的c字褲就自然順著胯股的弧度,緊密伏貼在我兩腿間,而布滿小尖粒的區域,剛好就扣在我的尿縫上,那裡新肉十分幼嫩,輕輕一動,就像被砂紙磨到一樣難受。

  他們目光緊盯模樣羞恥的我,似乎也對我現在淫亂的樣子很帶感。

  然後又將那團軟物也丟進來,原來是一件黑絲貼身網衣。

  為了見曦晨,我立刻將那件羞恥的網衣穿上身。

  穿上後,兩個軍人眼睛更亮了,一臉嘲笑又帶幾分驚艷,雖然我聽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說我穿這樣很正點之類猥褻的話!

  他們打開牢門,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著尿縫,我每動一步,就痛到無法站直,只好沒有尊嚴地爬出去,兩名軍人彷佛早就知道會這樣,已經拿著狗圈和猿轡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們腳邊,他們就立刻替我穿戴起來,然後不管我的嗚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們帶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當場癱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邊,還有二雙超大尺碼軍鞋,我延著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個還牽著一條大狼狗,他們也正興致勃勃看著我,這兩個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們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們一個架住我,另一個拿起旁邊一捆麻繩拉開,熟練地在我身上交錯緊縛。

  粗繩像龜甲一樣勒入我孱瘦的身體,也深深陷進兩側腿根,最後將我雙臂拉高到頭頂往下擙,手腕捆綁後,繩子拉至屁股後面、穿過那邊的繩結,再往上拉至最緊綁牢固定,瞬間我股溝被迫往上提,連呼吸都覺得窘迫。

  接著他們將我拖上椅子,把黑絲包覆的雙腿小腿疊著大腿牢牢捆綁,變成無法合起的羞恥姿勢。

  綁完後,一個黑人蹲下來,捏住我兩腿間的黑絲,「撕!」一聲,撕開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褲的白裸下體。

  「閹過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經被閹割,他們興奮到口水都快流下來,用英文激動讚嘆。

  其中一個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轡、粗暴吻了下來,濕漉漉的舌頭還伸到我嘴裡。

  我悶喘著,兩排腳趾不自覺緊握。

  過程中,我都沒有抵抗,任由他們想怎麼魚肉我,都已經無所謂,我只想見到曦晨。

  無奈等黑人鬆開嘴,我喘著氣伸長脖子左顧右盼,就是沒看見她的芳蹤。

  「想見你前妻嗎?」菲力普終於開口。

  「對…曦晨呢?她在那裡?」

  我激動問。

  菲力普沒回答我,卻拿出了一根驗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現陽性反應的二條線。

  我的心彷佛墜入冰谷。

  「剛剛才幫她驗的,她懷孕了。」菲力普故意在我耳邊慢慢地說,享受凌遲我的樂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掙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們又捏住我嘴巴,將猿轡塞進來綁住。

  「不知道該跟你說恭喜,還是節哀,嘿嘿,不過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鄭阿斌的種機會最大。」

  「嗚!…嗚!…」我不甘心地掙扎嗚咽。

  菲力普看我這樣,似乎更開心,他獰笑說:「我當年被曦晨這賤人擺一道後,就發誓以後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來的丈夫,現在得償所願,還真是愉快…」

  「不過現在才剛開始而已,今天還會讓你欣賞,你前妻的賤樣!」

  他說完,手一揮,旁邊的軍人拉開我們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邊是一間房間。

  只穿輕透襯裙的曦晨就坐在牆邊,雙臂被銬鏈高掛在牆壁,兩條修長玉腿也被拉開,分別鎖在地上的鐵樁上。

  襯裙是細肩繩的,其實就是女性當私密貼身穿那種,露出性感的鎖骨,裙擺當然也很短,所以在張開腿的狀態下,小底褲完全被看到。

  那褲底,已經濕透一片,黏答答地貼在肥軟恥阜上。

  而曦晨這時臉蛋暈燙,眉心緊蹙,一直辛苦地嬌喘,被鎖住四肢的胴體也不安份扭動,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體真的很好懂,我餵她喝了威士忌,然後在她的妹妹噴了大量拷問用的搔癢劑,就變成這樣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著我的妻子給我聽。

  我憤怒悶吼,想替她辯駁。

  菲力普搖搖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這執迷不悟的可憐蟲:「這樣說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會中風啊,我得叫醫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則太無趣了。」

  我粗喘著氣,用殺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對著麥克風說:「可以把人帶進去了。」

  幾秒後,兩名軍人半拖半架著全身赤裸的鄭阿斌,出現在曦晨所在的那一頭。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壓制下憤怒掙扎,像一頭本來已馴服,卻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動物。

  但兩名黑人輕易就讓我就範,他們拔掉我穿在下體的c字褲,一個人將被綁的我抱起來,另一個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雞巴,把那根烏黑的巨棒擼硬到高舉。

  然後抱著我的那一個,就讓我面對玻璃,將我肛門對準他同伴的龜頭放下。

  我毫無抵禦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燙的陰莖。

  這種屈辱的感覺已經很熟悉了,我除了發出悶喘外,並沒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後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顫顫坐在他大腿上,繼續看著菲力普為我安排的節目。

  玻璃另一邊,鄭阿斌被拖到另一面牆,跟曦晨一樣銬住手腿。

  他看起來很像剛跑完一趟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條死豬任人擺布。

  而我最在意、他兩腿間那根醜陋邪惡的東西,現在是垂頭喪氣歪倒一邊的狀態,這令我稍微放了點心。

  「安曦晨!」這時,菲力普對著麥克風大喊。

  連叫三聲,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強抬起紅燙的臉蛋,當然她看不到說話的人。

  「你下面很癢對吧?」菲力普問。

  曦晨被說中,扭動被鎖住的玉腿,但看來她還保留一絲清醒,沒醉到完全忘記羞恥,所以轉開臉不願承認。

  裡面的軍人卻拿出威士忌,又強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更暈醉後,先在她被吊在牆上的一雙玉手淋了不知是什麼液體,才解開她手腿上的鎖銬。

  完成這些後,他們全離開那裡,只留曦晨跟鄭阿斌獨處一室。

  曦晨剛獲自由,被酒精迷亂無法思考的情況下,受不了下體的搔癢,顧不得矜持,就將手從小褲邊伸入,撫弄自己的肉縫。

  在這一邊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國軍,都津津有味看著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見她手夾在修長大腿間蠕動,動作從開始的羞赧輕揉,漸漸變得激烈,整個人還蜷臥在地上扭顫呻吟,宛如那裡有幾萬隻蟲子亂爬。

  但不論她如何摳撫,從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來,似乎只有愈來愈難忍受。

  看她這樣子,我恍然明白,原來軍人把刑求用的搔癢藥,淋在她手上,才讓她愈接觸自己的妹妹就愈癢!

  這時,菲力普對著麥克風指引她:「把小褲褲脫掉,腿張大一點抓比較不會癢喔。」

  「嗚。。」曦晨辛苦嬌喘,羞恥心驅使她搖頭。

  「這樣只會愈來愈癢…」菲力普說。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說的,她已經癢到腳趾都緊緊握住,痛苦的嬌喘聲充斥整個空間。

  但仍堅持不脫掉內褲。

  「脫掉!」菲力普不耐煩,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語氣。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經過長時間羞辱跟調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對她有種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許實在太難忍受。

  她嘴裡軟弱地說不,最後還是順從地將纖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濕透的小褻褲就卷在她一邊纖細腳踝。

  「把腿張大!朝著玻璃!」

  曦晨雖然還是搖頭不願,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癢到無法思考下,她還是對著我們這邊,把兩條腿彎屈張開。

  看到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邊的人都發出驚呼。

  曦晨可憐的小穴,已經紅腫到快滴出血的顏色,整片濕漉漉像被抹了一層厚油!

  連原本可愛的小菊丘,都腫高成一座紅色的小尖山。

  到這種程度,難怪她兩張雪白足掌腳趾緊握,纖指不斷摳挖著自己的嫩屄,愛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還好癢…嗚…救我…」

  無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體就愈被藥劑滲透。

  「只有一個人可以救你。」菲力普說。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嬌喘著。

  「不是浩,是你的未婚夫,你往左看。」

  曦晨順著他的指示,辛苦轉頭。

  她看見的,當然是雙臂高舉被拷在牆上,像頭白豬一樣的鄭阿斌。

  她羞哼了一聲,但奇怪的是,並沒像之前對他那種激烈反感的表現!

  「你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嗎?」

  菲力普像惡魔一樣,想喚起她身體誠實的記憶:「如果現在他那一根插進你那裡,應該會讓你癢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升天吧。」

  「…」

  曦晨偏開臉,用力咬著唇不願去想,但又忍不住身體原始的需求,兩條修長的玉腿一直顫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你未婚夫那裡舔硬吧,你想怎麼用他,還是想被他怎麼用,都可以喔。」菲力普繼續引誘她。

  曦晨仍舊將臉別向一邊,只是內心似乎在掙扎,使她柔美身軀微微抖動。

  「嗚!…嗚咕!…」

  我看見曦晨在動搖,憤怒地嗚咽,但整個人動彈不得,只靠黑人握住我的腰,跟他深插在我直腸內的強壯肉棒支撐重心,根本無法亂動。

  「前夫乖乖看就好,否則讓你吃苦頭!」菲力普冷冷警告我。

  曦晨還在痛苦中煎熬,但不知從何而來的水柱,又射向她微微張開的兩腿間。

  已經醉暈的她並沒被太大驚嚇,只是呻吟一聲,但過了幾秒,她更痛苦地壓住自己下體,屈縮在地上哀喘,玉手不斷揉弄自己發癢的嫩縫。

  「不要掙扎了,現在只有跟你在一起未婚夫可以撫慰你,他的那根,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跟你的妹妹最速配的唷。」

  「嗯…哼嗯…」

  曦晨似乎被這惡魔逼到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嬌喘著,顫抖撐起身子,爬向依舊像死豬一樣不醒人事,全身臭汗拷在牆邊的鄭阿斌。

  然後,任由我在另一邊憤怒悶吼,她還是握起歪躺在鄭阿斌肚皮上的醜陋苦瓜,也不嫌它髒臭,就伸出誘人嫩舌舔起龜頭。

  「嗯…嗯…」

  那難掩渴望的羞恥輕喘,跟以前看見鄭阿斌時就像毒蛇猛獸的模樣,完全不同了!

  讓我不禁驚怒懷疑,菲力普說她身體忘不了那條肉苦瓜的滋味是真的!即使這當中有幾分是因為威士忌和搔癢藥折磨的效果!

  但不知為何,原本像種豬一樣,看見曦晨雞巴就硬梆梆的鄭阿斌,這時不論曦晨如何賣力舔弄,那條被柔夷握住的肉苦瓜,還是軟趴趴如果凍般抖動。

  曦晨呼吸急促又紊亂。

  整顆龜頭已沾滿她透明的香涎,陰莖依舊垂軟,她進而把整條肉苦瓜含入小嘴裡,「啾!啾!啾!」上下吞吮。

  肩帶落至玉膀的貼身襯裙,全黏在香汗淋漓的誘人胴體。

  她一邊吸吮肉棒、還不時要伸手進兩腿間摳撫自己恥縫,伴隨辛苦的喘息,愛液都已掛在屁股下搖晃。

  「嗯…嗯…啾…啾…咕…咕…」

  無奈那條肉苦瓜不論她怎麼取悅,就是沒有起色,而她肉體的煎熬卻愈來愈嚴重。

  小鄭沒感覺,但鄭阿斌本人總算感覺有人在吸吮他那裡,口中發出含混呻吟,幾度試著撐開惺忪呆滯的小眼睛都沒成功,過了好幾分鐘,總算才清醒過來。

  當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兩腿間,立刻就精神抖擻,興奮得咦咦噢噢亂叫。

  即使如此,他那條對曦晨身體無往不利的惡棍,卻還是沒辦法勃起。

  曦晨無可奈何,趴在地上沮喪地嬌喘,不斷摳揉自己下體減緩生理的難受,但卻是飲鳩止渴,只是愈來愈嚴重。

  菲力普這時才跟我說:「我強迫這白痴連作三小時的激烈運動,再用飛機杯打了四次手槍,現在能勃起算是奇蹟了。」

  他又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要讓他跟別的女人做愛連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讓他射到硬不起來嗎?」

  我憤怒瞪著他,心想你要這白痴怎麼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裡都無所謂!

  菲力普卻自問自答說:「那是因為,鄭阿斌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沒資格擁有。」

  他的答案確實再度激怒了我!

  原來他的用意,是要讓曦晨成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沒其他女人會跟曦晨一樣,被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無法抵抗肉體折磨的曦晨,現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著鄭阿斌兩腿間的肉苦瓜,一邊舔著他全是臭汗的女乳化胸脯,鄭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動,嘴裡發出噁心的呻吟,但那一根就是無法硬起來。

  「去幫她一下吧!」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邊軍人說。

  那軍人從連結對面房間的門出去,拿了一顆威而鋼放在地上。

  「餵你未婚夫吃下威而鋼,應該很快就能重振雄風。」菲力普透過麥克風跟她說。曦晨羞喘著,粉嫩的舌尖正從鄭阿斌尖尖的乳頭牽起銀絲。

  她看著地板上的藍色小藥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這一邊,那些軍人見到她真的要給鄭阿斌吃威而鋼,不顧我這丈夫的心情,每個都笑到東倒西歪。

  「唔…」

  但那白痴見是藥,卻緊閉嘴唇一臉厭惡,說什麼都不肯吃。

  曦晨心亂羞喘,只能張開雙唇,將威而鋼放在自己香舌上,然後伸出去送到白痴嘴前。

  那白痴見這誘惑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張嘴就含住她甜美的舌瓣,激烈地吸吮起來。

  「唔…嗯唔…」

  曦晨被吻到快無法喘息,一手加快套弄白痴的肉苦瓜,經過五、六分鐘,似乎威爾鋼藥力逐漸生效,那根肉苦瓜慢慢膨脹變硬。

  曦晨為了加快它完全勃起,又低頭輕舔鄭阿斌的乳尖。

  鄭阿斌舒服到氣喘如牛,肉苦瓜瞬間昂揚到極限,粗到曦晨的玉手勉強才圍握得住。

  軍人這時將又一把鑰匙丟到她面前。

  在這一邊的菲力普對麥克風說:「你想坐上去自己主動也可以,但如果想得到未婚夫更多疼愛,也可以用鑰匙幫他解鎖。」

  曦晨看著躺在地上的鑰匙,私處的腫癢讓她一直嗯哼嬌喘。

  我原以為她為了解決生理的煎熬,最多就坐到鄭阿斌身上,這已經是她能容忍與鄭阿斌這種白痴結合方式的極限了。

  沒想到,原以為很了解她的我錯了!

  她居然默默伸手撿起鑰匙,勉強地撐起身子,為鄭阿斌解開雙手和兩隻腳踝上的鎖。

  鄭阿斌ㄧ獲得自由,立刻將她撲倒在地板上。

  又是出乎意料,那白痴並沒像前幾次一樣,只懂得找洞就插入。

  而是在曦晨的嘴唇、臉蛋、脖子、鎖骨不斷索吮,雖然動作笨拙,但至少是前戲。

  曦晨閉上眼嬌喘,忽然玉手推住鄭阿斌的胸口。

  如野豬般喘息的鄭阿斌,並沒繼續強來,還紳士地撐起上身與她保持一段距離,只是雙目仍饑渴地盯著明明接受自己、現在又推開自己的美人妻。

  曦晨臉蛋已一片暈燙,她緩緩拉掉自己雙肩上的肩帶,兩根雪白藕臂穿出,然後挪動嬌軀,把濕貼的薄襯從玉腿上褪下,火熱的胴體在鄭阿斌身下完全赤裸。

  「嗚!…嗚!…」我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悲憤地掙扎,卻被身後黑人強壯的胳臂如鐵錮般抱住。

  為了懲罰我不乖,另一名黑人在我的尿縫噴上跟用在曦晨私處一樣的拷問用藥劑。

  幾秒後,換我在黑人強壯的肉體懷抱中扭動哀鳴。

  鄭阿斌這時已在曦晨雪白的胴體上激烈吸舔,手掌笨拙地從她不大卻充滿乳汁的胸部擠出濃濁母奶,曦晨也用銷魂嬌喘來回應他。

  「哼…嗯…哼嗯…」

  那白痴的舌頭像條水蛭,一路從她頸側、酥胸、纖腹、玉臍留下閃爍的黏液。

  最後,他跪趴在曦晨前面,雙手推開她勻直大腿,埋首在被刮淨恥毛的下體吸舔。

  「唔…嗯嗚…」

  曦晨發出忍耐的羞喘,將手臂橫在嘴前輕輕咬住,全身都在興奮中顫抖。

  鄭阿斌不知從哪學來的口交技巧,肥唇和濕舌不斷攻擊她最敏感的神經。

  曦晨終於放聲呻吟出來!

  「啊嗯…浩…對不起…嗯…啊…」

  她口中斷續著對情夫的歉意,放任鄭阿斌對她作的一切。

  「插…插進來…嗯…啊…」

  她被舔到更癢,玉手抱住鄭阿斌後腦,彎起上身,對著在她屈張雙腿間舔穴的白痴哀求。

  鄭阿斌那裡聽得懂她說的話,只是興奮看著她,繼續舔那道發情泛濫的肉縫。

  「嗚…不是…那樣…舔…夠了…要插…進來…哼…嗯啊…」

  她激烈羞喘著,兩排漂亮的腳趾被舔縫舔到緊緊握住。

  看鄭阿斌不懂,她只好吃力推開他的頭,然後伸出舌尖示意鄭阿斌吻她,鄭阿斌興奮爬向前,笨拙吸住她香甜小嘴,曦晨趁機握住他胯下硬梆梆的肉苦瓜,張著雙腿,指引它找到濕淋淋的入口。

  「嗚!…嗯嗚…」

  肉棒進入的瞬間,曦晨像被電到似的顫抖,當它插入至底,尿水也伴隨激烈痙攣ㄧ涌而出。

  那些跟我在同一室的軍人,看到曦晨被白痴插的反應如此不堪,都發出轟笑。

  「哼…嗯哼…」

  但已經失去廉恥心得曦晨,仍緊緊抱住鄭阿斌,兩條修長玉腿攀住他屁股,隨他的前後挺動失神哀吟。

  「嗚…麻…嗚…麻掉…嗯嗚…」

  沒多久,她又抽搐著抖出殘尿,兩具赤條條的肉體香汗和臭汗交融。

  「抱…抱我起來…」

  明明已經被干到全身發軟,她兩根胳臂卻緊樓住鄭阿斌脖子,要他像之前那樣火車便當將她端起。

  鄭阿斌雖然聽不懂,但本能卻知道曦晨想要的,於是操著她腿彎,想將她抱起來。

  可能已經耗費太多體力,鄭阿斌試了三次都抱不起只有44公斤的曦晨,最後壓在她身上氣喘如牛。

  曦晨推住他胸口,勉力地從他身下爬走,然後扶著牆站起,搖晃地走到房間正中央。

  那裡天花板垂下一條鋼勾,勾上掛著一條皮手銬,在正下方地板上,擺著ㄧ張墊腳的凳子。

  她雪白玉足踩上凳子,舉高雙臂將自己的手腕鎖在皮手銬,再將踩腳的凳子踢翻,哀哼一聲,整個人就被離地吊住。

  「…抱我…」她辛苦嬌喘,對鄭阿斌說。

  原來她看鄭阿斌沒力氣,貼心地將自己吊起來,好讓鄭阿斌能輕鬆對她用火車便當的體位。

  下體如蟻蟄般煎熬的我,完全不敢相信曦晨現在作的一切!

  那些惡劣的西國軍人,早就笑翻了,只有我淚水止不住滑落。

  「你前妻對男人真體貼啊,嘿嘿…」菲力普在我傷口撒鹽,說:「我說過,她只要試過鄭阿斌那一根,就永遠離不開它的滋味。」

  我早已經無言為她辯駁。

  鄭阿斌雖然低能,但蒙蒙懂懂也弄懂曦晨的用意,興奮地從地上爬起來,翹著粗大的肉苦瓜奔到曦晨面前,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將她屁股捧住。

  曦晨這時也把銬住雙手的皮銬鏈條,從鐵勾上取下,換套在鄭阿斌後頸,再緊緊抱住。

  鄭阿斌像交配的公豬一樣,一味挺動屁股,夾著一搓短毛的龜頭,猴急想找肉縫入口。

  「哼…慢…慢一點…哼…啊…不是…那樣…」曦晨被他亂頂,捅得嗯哼哀喘。

  她人掛在鄭阿斌脖子上,只能扭動屁股迎合,弄到兩人都氣喘噓噓,終於龜頭頂住正確位置,然後興奮一插到底。

  「嗯…嗚…」

  肉莖上巨大的入珠,一顆接著一顆、蹂躪過嬌嫩恥肉,每一顆都彈無虛發地壓榨肉壁內密集的發情神經叢。

  造成曦晨香汗淋漓的胴體激烈抽搐,尿水又不受控制抖出來!

  這次跟著尿一起出來的,還有白色黏稠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傳聞中女人最高潮時才有的陰精,號稱是女性的前列腺液。

  被鄭阿斌這樣的智障,干到噴出如此罕見羞恥的東西,更是讓西國軍人們的轟笑和情緒達到最高昂。

  而那肉苦瓜實在太粗大,塞滿了曦晨的恥戶,上方被藥劑刺激到腫成小尖山的菊丘,也張出一個血紅小洞,不時像魚嘴呼吸一樣興奮的張合。

  「嗚…嗯…啊…嗯…啊…啊…」呻吟聲又開始有節奏的響起!

  「很清楚了吧!她最難忘的,就是被那白痴的大雞巴,用這種沒有廉恥的姿勢插入。」

  菲力普以勝利者之姿,得意地說。

  我痴呆看著玻璃對面,原是我的美人妻,正赤裸裸的被智障端著,用最羞恥的姿勢交合,下體濕肉拍擊聲音愈來愈響亮,還不時伴隨高潮的嗚咽。

  後來她主動吻住鄭阿斌的肥唇,只剩激烈的悶喘。

  「嗚…嗚…」

  女體興奮的白色分泌物,又一次噴得他們兩人大腿內壁斑斑點點。

  我慢慢轉開臉,黑人卻扭住我下巴,強迫我面對玻璃看完。

  「請…干我吧…」

  為了可以不繼續看下去,我用英文請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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