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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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白痴兄弟軍團,看見酒醒的鄭阿斌來了,全都自動讓開。

  鄭阿斌走到已經被玩弄到全身酥軟的曦晨面前,憤怒地抓住她凌亂秀髮,一把將她拖起,那樣子,就像抓到出牆的不貞妻一樣!。

  曦晨痛到淚水都滾下,被迫爬起卻沒力站穩,只能勉強被鄭阿斌抓住胳臂,整個人搖搖搖欲墜。

  「慶霸控!」鄭阿斌兇惡地對她咆哮,同時充滿敵意掃視他那群智障堂兄弟。

  「慶涷控慶!控巴拉油!巴拉慶控!」

  他又朝曦晨大聲斥喝一堆聽不懂的話,看那激動到快瘋了的樣子,應該是無法忍受曦晨讓那些智障染指的醋意!

  但可能礙於那些堂兄弟姦淫曦晨的行為,是被西國大媽跟那些家族長輩所允許,所以也只能把濃烈的妒意和怒氣發泄在曦晨身上。

  曦晨楚楚可憐地低著頭,但鄭阿斌還是沒消氣,又繼續朝她斥喝。

  「對不起…」她終於滴著淚,委屈道歉。

  「慶霸控!」

  那白痴充滿怒火的眼神,徹底顯露強烈的占有欲跟嫉妒心,一點都不輸給正常人!

  「我…錯了…」她居然將一對潔白皓腕併攏,伸到盛怒的鄭阿斌面前,哽咽說:「你…處罰我…」

  鄭阿斌雖然不懂她說的話,但能確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認錯跟求罰。

  我在旁邊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愛的清純妻子,居然徹底成為眼前這智障的所有物,原本應該向我請求原諒,此刻卻毫無尊嚴的在乞求那白痴!

  更讓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麼楚楚動人的認錯,鄭阿斌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只見他抽出纏在手臂上的麻繩,氣沖沖就在曦晨纖細的手腕上捆了好幾圈,毫不憐惜地打牢結抽緊!

  曦晨痛哼一聲,淚珠在眼眶打轉鄭阿斌扯著繩索,她乖乖地被牽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帶到那裡後,鄭阿斌又忙著拉來椅子站上去,把另一頭綁著曦晨雙手的麻繩放上滑輪,再跳下來,接著就用蠻力將麻繩往下拉,將他今晚的新娘直直吊起來,只剩兩排腳趾可以碰到地為止,才將繩尾牢牢捆在鐵架的邊腳固定住。

  懷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幾乎用兩根纖細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當中。

  鄭阿斌還沒結束,再抽出兩根細麻繩,俐落地綁住她兩顆還在滴奶的乳尖,然後把繩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橫杆上系牢。

  曦晨就這樣,被繩子吊住身體和兩顆乳頭,在刑架下辛苦地用兩排趾尖站得搖搖顫顫。

  但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她完全沒有抗拒,不論是外在行為或內心!

  不止如此,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雪白肌膚復上一層暈紅,似乎羞恥地在期待接下來加諸於她身上的處罰。

  悲哀的丈夫如我,開始相信我被押去鄭阿斌他家幫忙打掃他們新房時,菲力普激怒我的話!

  他說這段時間以來,他們訓練鄭阿斌對曦晨進行sm,她都乖乖配合,還會很興奮!

  當初我認為的鬼話,如今在我眼前卻殘酷地被證實…

  這時鄭阿斌又跑去,提了一桶潤滑油放在她腳邊,用手撈起來,直接塗抹在她胴體上。

  「哼…」

  火熱的胴體被抹上油,她似乎更加動情,任由白痴的雙手撫過每一寸緊緻光滑的肌膚,連修長的手指跟腳趾都沒遺漏,她只是羞赧地微微嬌喘跟配合。

  然後,鄭阿斌拿起繩鞭,用力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啪!」一聲駭人的聲響。

  曦晨本能地想縮住身子,但被吊住無法辦到,模樣十分可憐。

  鄭阿斌繞到她身後,她更緊張地顫抖著,不知道繩鞭何時會落在她閃爍油光的潔白胴體上。

  那白痴暫時沒動,而是痴迷欣賞被他吊起抹油後的曦晨。

  灼熱的視線從她清純臉蛋、被繩子綁起的乳尖,以及只用兩張踮趾弓起的腳掌撐起身體的修長玉腿…目光一路貪婪的在她肉體爬動著。

  這幅刺激的景象,讓他下面窄小可笑的丁字褲,再也包不住不斷勃起的陰莖,整條粗大的肉苦瓜,從褲邊跑出來,高高地舉在他肚皮前。

  失去陰莖跟睪丸的我,卻只能憤怒地看著妻子變成白痴sm的玩物被眾人圍觀,而且兩個人居然都還興奮到呼吸急促!

  「啪!」

  正當我被嫉妒、憤怒、自卑的不甘情緒所纏繞時,繩鞭已經落在曦晨潔白的裸背上。

  「哼…」

  她發出疼痛又興奮的呻吟,搖動的身體,讓兩顆被繩子綁吊住的奶尖扯長,潔白的母奶從油亮的胴體流下來。

  在她急促的嬌喘中,繩鞭又落在她圓潤的俏臀上。

  「嗯…嗚…」

  不知是她身體被調教到太過敏感,或是被sm太過刺激,曦晨從呻吟變成變成嗚咽,一陣顫抖後,兩腿間居然滲下來幾條尿水。

  她還辛苦地在刑架下搖晃。

  鄭阿斌又出手!

  這次從她屁股後面掃上兩腿中間,鞭責女體最私密的部位。

  「啊…」

  她忍不住一條腿彎屈起來,被鞭打發出的嬌喘聲音,和那誘人的姿態,讓那群白痴堂兄弟都快暴動。

  「慶霸控!」

  鄭阿斌也興奮到下面那根肉苦瓜一直在跳動。

  他粗喘著,用繩鞭撥開曦晨一邊大腿,意思是要她抬起來。

  曦晨即使已經沒什麼力氣,卻仍聽話地把一邊大腿抬高,羞恥地在鄭阿斌面前張露濕黏紅腫的發情肉縫。

  鄭阿斌的繩鞭,卻在她自己張開的胯股下輕輕揮動,等待抽鞭的時機。

  雖然鞭子沒碰到身體,卻已經讓敏感的赤裸胴體興奮到顫抖。

  「哼…不要…」

  她激動羞喘,努力抬高的那條玉腿,潔白裸足末端一排秀氣腳趾,因緊張和羞恥而微勾著。

  不斷滴下來的母奶,似乎在替她哀求鄭阿斌快一點動手,不要再玩弄她。

  鄭阿斌看見美麗的曦晨,被他挑逗到興奮又羞恥的動人模樣,居然從他痴呆的臉上,露出完全違和的邪惡笑容。

  「慶控!」

  這時他突然輕斥一聲,繩鞭往曦晨兩腿間掃上,曦晨等不及鞭責到肉,就已先哀吟出來,怎知道那根磨人的繩鞭,還沒觸及饑渴的肉縫,就在中途收回。

  「哼…嗯哼…」

  期望落空的哀怨,換來周圍的爆笑聲。

  鄭阿斌得意又威風的插著腰,環視他那些白痴堂兄弟,彷佛在宣示他想怎麼玩弄新娘都可以!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我雖然恨不得宰了這智障,但更恨的是曦晨的墮落!

  鄭阿斌用眼神宣示完所有權,又走到曦晨面前,挺起他肥胖的胸部。

  穿著極高厚跟軍用馬靴的他,身高比曦晨高過半個頭,女乳化的奶頭,就約在曦晨雙唇前面。

  「慶控!」他要曦晨在眾人面前先讓他舒服一下。

  仍在嗯哼羞喘的曦晨,伸出舌頭,像一頭柔順的小母貓,輕輕舔著鄭阿斌的乳尖。

  「唔…慶控…唔…慶控油…」

  他發出讓那些白痴堂兄弟羨慕的酥麻喘息。

  終於他爽夠了,下面那條跑出褲子外的肉苦瓜也更堅硬。

  「慶控巴!」

  他再度命令曦晨將腿抬起。

  「求…求你…」曦晨努力將腿抬高,不顧羞恥地哀求著鄭阿斌,這次不要再玩弄她。

  鄭阿斌繞到她屁股後方,神氣揮動手裡的繩鞭,俐落地往上撩起!

  只聽「啪!」的一聲!

  鞭尾扎紮實實抽在她兩腿中央,光禿的恥阜馬上浮現紅痕!

  「噢…」

  曦晨既興奮又痛苦地抽搐,一股帶著半凝固體的豆花狀白漿,立刻噴到她的大腿壁上。

  「哼…哼…」她高潮發軟地任由繩子垂吊著,兩排腳趾怎樣也站不住,一對奶頭更是讓幼繩扯得尖長。

  「慶控!」

  鄭阿斌命令她再度抬高腿。

  即使身體已經這樣了,曦晨還是咬著唇,費盡力氣將腿抬起,鄭阿斌立刻又來一鞭!

  「唔!…」這次白漿直接噴落在地板,曦晨一直抽搐,又像前幾次高潮呼吸不到空氣一般的激烈。

  「嘿嘿…」

  鄭阿斌露出充滿成就感的興奮笑容。

  我那不知廉恥的妻子,才慢慢回過氣,竟又自動抬高腿,想再被鄭阿斌處罰。

  但她實在已經沒有力氣,才抬起一點便又落下。

  「把我腿…吊…起來…求求你…」

  自甘下賤的女人,居然哽咽哀求鄭阿斌用繩子將她的腿吊住,好被他繼續鞭責下體。

  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那種不甘和難受,已經超越我說得出的所有負面情緒形容詞總和的幾萬倍!

  「慶控!」

  鄭阿斌雖然不懂她說的話,但卻知道她想要的,馬上拿起麻繩,將她兩邊腿綁住,吊高在鐵架下,張成一個ㄇ字型,下體的濕縫毫無防禦地洞開。

  這時等著接受更直接鞭打的胴體,肌膚興奮成淡粉色,那條充血泥濘的肉縫,濕漉漉地,就像半開的玫瑰花朵。

  鄭阿斌拿出一根尾端連著繩子的小木夾,對著恥縫上端裸露出來的陰蒂芽,殘忍地夾上去。

  「啊…嗯…」

  曦晨痛到淚珠立刻滾下來,鄭阿斌又將木夾尾端的繩子也拉到鐵架上綁牢。

  弄好這一些,他的繩鞭又開始落在曦晨無法掙扎的美麗肉體上。

  敏感部位都被綁住的曦晨,全身布滿淡淡的鞭痕,不斷在疼痛所帶來刺激中嬌喘悲鳴,但身體卻愈來愈亢奮,尤其被夾住的陰蒂跟乳尖同時遭受拉扯,更令她股間掛滿興奮的恥液。

  「嗚…打我…那裡…嗚…求…你…」

  曦晨在我面前,下賤地哀求鄭阿斌落鞭在她光禿無毛的下體。

  但鄭阿斌故意玩弄她似的,就是只鞭打她身體其他地方,而忽略她想受虐的肉縫。

  夾著陰蒂的木夾,一直在激動抖顫著。

  鄭阿斌打完一輪收手,用繩鞭抬高她的下巴,問道:「慶霸控?」

  「嗯…嗯…求你…」她激烈嬌喘,美麗的眼眸全是淚水。

  看曦晨完全屈服的模樣,那白痴得意地用拇指拉開她嬌嫩的嘴唇,她也乖巧地吐出粉紅舌瓣讓鄭阿斌含進嘴裡,兩人在眾目睽睽下濕吻十幾秒。

  鄭阿斌鬆開嘴後,退開二步,大力抖著手中繩鞭,直接就往她被繩子吊開的兩腿間抽上去!

  「噢!…」

  被懸掛的胴體激烈挺直,像離水的魚一樣抽搐,一股白漿從她恥戶上斷間續抖出!

  「嗯啊…」

  還沒呼吸到空氣,第二鞭又抽落,這次連夾著陰蒂的木夾都被打飛!

  她全身像被電擊,那些黏白的前列腺分泌物,宛如磨出來的豆花一樣,不斷從高腫的尿道口冒出來。

  第三鞭原本已經舉起,但懸掛在鐵架下的曦晨,卻承受不了猛烈的潮吹,垂下頭暈厥過去。

  鄭阿斌這才放下繩鞭,走向前去替她鬆綁,溫柔地把人抱下來放到床墊上。

  我原以為他對曦晨的sm已告一段落,但其實不然。

  他也學那些畜生一樣,拿起一旁地上拷問用的搔癢藥,在我的憤怒悶吼中,推開曦晨的腿,朝那片已經被蹂躪到嫣腫的敏感嫩縫,再噴上幾次藥劑。

  幾秒後,曦晨從難受的呻吟中慢慢甦醒。

  她下意識伸手到自己兩腿間,但卻被鄭阿斌撥開。

  「慶霸控!」鄭阿斌兇惡地大吼,應是責罵她沒經過允許自己亂動。

  「唔…對不起…」在痛苦中煎熬的曦晨,居然又乖巧地跟他道歉。

  「但是…嗚…好癢…」她兩條修長玉腿不斷互相摩擦,嬌喘中帶著強烈顫抖。

  「唔…」最後還是忍不住,玉手又伸進兩條大腿間。

  「慶控!」鄭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對…對不起…嗯哼…綁我…」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併攏送到鄭阿斌面前,要鄭阿斌把她綁起來。

  她請求被綁的模樣,完全滿足鄭阿斌超乎常人的占有欲,立刻拉開麻繩,興奮地將那對才剛鬆綁的細腕又牢牢捆住。

  而被鄭阿斌規定不能碰觸被責罰部位的曦晨,只能繼續藉由大腿互相磨蹭來緩解痛苦。

  鄭阿斌這時卻捉著她胳臂,將她拽起來,指著那座古代木馬。

  然後拉了一張梯椅在木馬旁邊,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嗯…」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顫抖。

  雖然為了不讓她受傷,馬背的三角稜線已經特別打磨過,角度不是尖銳,而是有點圓潤,但嬌嫩的女性下體壓在上面,應該還是會吃足苦頭!

  「慶霸控!」

  鄭阿斌可不允許自己的所有物懷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

  曦晨沒反抗,忍著下體灼癢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馬,一步步踩著梯椅往上。

  站上梯椅最頂層後,她用被綁住的雙手扶著馬背,微微喘息著,在百道目光注視下,提高修長玉腿小心跨過馬背。

  這時鄭阿斌立刻將梯椅搬開。

  失去唯一落腳處,曦晨整個人無助地伏在馬背上。

  「慶霸控!」

  鄭阿斌在下面揮舞著繩鞭,要她馬上坐直。

  「嗯…」

  儼然已成鄭阿斌禁臠的她,咬著下唇,慢慢坐起來。

  「噢…」

  當馬背陷入柔軟股縫的瞬間,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樣,兩條光潔裸腿夾住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慶霸控!」

  鄭阿斌指著木馬上方有一根垂下來的鉤子,要她把被綁住的手腕掛上去。

  曦晨無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掙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潔性感的胴體,就這麼騎在木馬上無法逃離。

  唯一能作的,只有兩腿使勁夾住兩片斜角木板,為嬌嫩的恥縫爭取到一點緩衝空間。

  但鄭阿斌卻殘忍地在木馬上倒下潤滑油。

  「嗯…嗚…」

  汗流全身的曦晨,兩條腿再也夾不住滑溜的木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縫,終於悲慘地哀叫出來。

  「慶控!」以折磨自己新娘為樂的鄭阿斌,還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強迫她在上面擺動。

  「嗯…啊…」

  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但可確認的,是她完全墮落地配合鄭阿斌的施虐,用被藥劑刺激到搔癢難耐的恥肉,摩擦著馬背。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陣陣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漿,從她兩腿間噴出來,濺在馬背上!

  「哼…嗯…」

  人明明還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發情肉體,又開始自虐的挺動。

  「嗚…」

  又沒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馬摩擦的赤裸下體,豆花般的黏稠白漿從縫隙一直冒出來,兩邊馬背都有白色半凝凍狀的分泌物。

  圍觀的西國人第一次看見這麼瘋狂羞恥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場鴉雀無聲,只剩曦晨一個人在失神哀鳴…

  至於我,早就迷失在空無之中…

  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嗎?

  包括我空無一物的下體、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國面孔、白痴邪惡的笑容…

  還是只是一場惡夢?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連讓我懷疑是夢是真的權利的剝奪,他叫軍人為我鬆綁,架著我到高大的木馬下面。

  那具木馬,雖然只是拷問女體的刑具,但作工一點都不馬虎,除了主體三角馬背外,包括前面馬頭、後面馬尾、下面四肢,也都無一缺少,甚至兩根後腿中間,還有一根粗大的馬陽具。

  我就在掙扎中,被那些軍人兩臂反拉,繩子繞過馬脖子綁住手腕,兩條小腿也往後拗,一樣用麻繩捆綁腳踝,掛在馬身的兩邊,整個人就如以前古代維京船船頭的人型雕塑一樣,赤裸裸地懸吊在馬頭下。

  他們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頭,但立刻換塞了一個東西進我口中綁牢,然後跟曦晨一樣,在我脖子上掛一根麥克風。

  被弄成這種屈辱的樣子,我憤怒地悶吼,怎知道擴音器傳開的,居然是「嘶~嘶~」的馬嘯聲。

  頓時全場西國人都樂翻了!

  「不…哼…別…這樣…」

  我聽見曦晨也發出羞恥的哀求,畢竟自己騎著木馬被圍觀已經夠丟臉,還讓前夫在前面發出馬叫聲,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說幾個字,鄭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潔裸背,她呻吟出來,繼續乖乖地在木馬上扭動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聲就會發出馬叫音,因此連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卻走到我面前,獰笑說:「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你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後這場,讓大家樂一下。」

  我憤怒地搖頭,一名黑人士官卻拿著藤條默默走到我旁邊。

  「還是要用藤條,你才會聽話?」菲力普冷笑:「給你選擇要當聽話的馬,還是不聽話的馬?」

  我瞪著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無處宣洩!

  但下一秒,黑人手裡浸過油的藤條就落在我毫無抵禦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應該脖子都爆青筋,但發出的,卻是可笑的馬叫聲,再度讓整場樂翻!

  「知道了吧!」菲力普說:「自己心裡默數,超過五秒沒聽到馬的聲音,皮肉就會吃苦,聲音要大聲,太小聲也一樣!現在先自己叫一聲看看和不合格?」

  飽受屈辱的我,再度搖頭。

  當然立刻又吃一記火辣藤責,這次是打在我腳底板,撕心扯肺的劇痛,讓我瞬間失禁,發出的馬叫聲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後就是要這種聲音,要不要請士官長再幫你複習一次?」

  「嘶~嘶~」

  我不爭氣地搖頭說「不要」,那種皮肉彷佛被撕裂,連想用手去撫慰都辦不到的痛楚,我怎麼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那現在,我們要讓木馬逐桌謝客了,記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聲音小ㄧ分,士官長都會盡責提醒你,知道嗎?」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淚吞下一切,在飛利浦的逼迫下,屈辱點頭。

  接著,木馬就緩緩被鄭阿斌的白痴堂兄弟軍團推動,一行浩浩蕩蕩的開始前行。

  騎在上面的曦晨,沒想到還有這種安排,羞恥到閉上眼,但屁股仍很聽鄭阿斌的話,為他努力的扭動。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盡職的大聲嘶叫。

  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騎木馬繞場的實況。

  忽然,那人西國人又大聲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嬌喘,我盯著投影幕,才發覺隨著木馬的移動,它下面的陽具也會一伸一縮,而曦晨騎的馬背,就浮凸起一排小木樁,隨下面陽具伸縮而波浪般起伏,讓雙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胴體,宛如騎著正在扭跳的悍馬!

  「唔…嗯啊…」

  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兩條修長玉腿幾乎夾不住馬身,一直隨著顛頗的馬背亂晃,與馬背緊密結合的恥阜,不斷擠出豆花般的白漿。

  木馬在第一桌停下,馬體下的陽具跟背脊上的小木樁也隨之停下伸縮,曦晨宛如剛跑完馬拉松,整個人無力地被吊在木馬上激烈喘息。

  彷佛要讓主人更羞恥一般,翹立在酥胸前的兩顆乳尖,母奶還不斷從乳腺滲出,凝成水珠後沿著窈窕曲線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體上形成兩道蜿蜒的白痕。

  而我,為了怕吃藤條,這時剛好不爭氣的發出「嘶~嘶~」馬叫聲。

  那桌的男客看見美麗的赤裸新娘騎淫亂木馬到來,屁股早已迫不急待離開椅子。

  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慶霸控!」

  鄭阿斌見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氣急敗壞衝過去,怎知他娘、那個兇悍的西國大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宛如瞬間移動似擋在他面前。

  「慶霸控油!控慶涷控!罷慶涷!…」

  她怒睜著小眼睛,對著鄭阿斌就是劈頭亂罵,應該是在責怪他不識大體!

  鄭阿斌像龜孫子一樣縮著脖子,雖然還是臉紅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賓客摸來摸去,卻也只能不甘願地退後,不敢造次。

  「嘶~嘶~」我也一樣窩囊,每隔五秒,就賣力發出馬叫聲,為這場以曦晨為主角的淫亂婚禮增添樂趣。

  而那些混蛋,已經肆無忌憚在撫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著她性感的腳掌,吸吮每根秀氣的腳趾。

  「嗯…噢…」恥縫卡在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個人扭動痙攣,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不斷冒出來。

  這時有人索性把上衣脫得精光,攀上馬背,坐在曦晨後面,然後雙手伸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將漲滿的母奶擠出來。

  「噢…」曦晨被玩弄到嬌喘不止,鄭阿斌卻妒火翻騰,眼睛都快噴出火!

  他幾度受不了要衝過去,結果被比他還強壯的西國大媽抓住,左右開弓連扇了十幾下耳光,大餅臉上浮起交錯的紅腫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卻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看著這荒淫無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那些亢奮樂瘋的西國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繼續過份地玩弄木馬上的正妹新娘。

  已經有二個西國男人脫光爬上木馬,一前一後夾著她光溜溜的油滑胴體,輪流扭著她的臉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燙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這樣慾火焚身的接觸,終於讓三人都受不了,兩個西國男人抱起一直嬌喘的曦晨,一個從前洞、一個從後庭,兩根硬挺的雞巴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無法無天的插進去。

  「噢…」曦晨被滿足的喘息,透過掛在胸前的麥克風傳出,肉體情不自禁在兩個男人間扭動。

  鄭阿斌看見新娘被人占走,像棒棒糖被搶走的三歲小孩一樣,更是在地上甩動四肢撒賴大哭。

  木馬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手臂穿過她兩腿腿彎抱著她屁股,一個在後面扶著她的腰,兩根肉棒夾在雪白屁股間,三條肉體淫亂的喘息糾纏著。

  男人享受她窄緊肉洞的服務,手掌在她誘人的胴體游移,唇舌親吻她耳朵、脖子、腋下、鎖骨、乳房…

  我看著自己妻子在她跟別人的婚禮上,被一群野蠻的陌生北男玩弄肉體,一時悲愴,竟忘了秒數已過,直到另一邊腳底板吃一記藤責才覺醒,但已發出讓全場都爆笑的宏亮馬嘯聲!

  那兩個男人,也差不多在我哀號的時候興奮射精,然後滿足地從馬背上爬下來,留下曦晨獨自在上面,被蹂躪到只剩殘弱喘息。

  木馬在我的嘶啼聲中,又緩慢往下一桌移動。

  「慶霸控!」

  「慶霸控!」

  婚宴似乎進入整晚的高潮。

  我們還沒到達,那一桌就有人離開座位,脫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兩腿間起伏的小木樁頂得辛苦哀喘,看見又有男人上來,讓繩子吊住無法反抗的誘人胴體忍不住顫抖。

  「嗯唔…」

  兩個西國人依舊一坐上木馬,就搶著占據她的小嘴強吻,四隻手在她身體各處撫摸。

  「嗚…」

  雙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動著胴體,不知道是興奮或抗拒,但結果還是一樣讓人前後穴插入,屁股夾著兩條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輪流強吻的曦晨,被玩弄到連呻吟都不完整,羞恥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處表演淫亂3p…

  最後要離開那桌時,兩個也在她肚子裡內射的惡劣西國男人,還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滿茶水,用繩子系住瓶頸,綁在她二邊纖盈的腳踝上。

  因為兩腳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馬上扭動屁股,在白痴軍團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動。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麗的玉足下搖晃,秀氣的腳趾不自覺緊握,與馬背磨蹭的恥縫,仍不時擠出豆花般的濃稠白漿,而且混著男人射進去的精液。

  之後,每經過一桌,她兩隻腳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這樣的重量,已經使垂在馬背兩側的修長玉腿無力彎屈,被負重拉得筆直,一雙白嫩腳ㄚ隨著綁在腳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鏗鏗鏘鏘」互碰聲響而搖搖晃晃,美麗腳趾緊緊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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