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鳶尾花」公寓302號室 Jul 10 潔絲敏
「潔絲潔絲！」卡若琳蹦蹦跳跳地躍上沙發，肩頭輕輕碰上金髮女孩的臂膀：「你在看什麼？」
「就…隨便轉轉…」潔絲敏挪動了半個身子，下意識地拉了拉衣擺，即使穿著寬鬆的長版T恤她依舊很擔心讓室友發現自己的秘密。
－…卡若琳的味道…聞起來…好像糖果喔…喔不…不能在這個時候…
查覺到肉棒快鑽出頭來的潔絲敏立刻將頻道轉到新聞台，這是讓她跨下那頭怪物迅速冷靜下來的好方法。
幾個月的生活讓女孩已經能用斯坎尼亞語進行簡單的溝通，其中最大功臣就是套房裡這台老舊的映像管電視。
螢幕畫面閃著些許雜訊，一長串的政令宣導後跳出一則插播新聞：
「李賽門即將離開斯坎尼亞，日前接受採訪表示此次拜訪獲益良多，日後李氏集團將更積極與當地企業合作，另外也對我國的人文風情讚譽有嘉…」
「啊啊！那位不就是潔絲的客人嗎？不久前才又見面那位？」
「嗯？噢…對啊。」
「他老爸就是李氏集團的總裁耶！你…你反應會不會太平澹啊？」
「他…很了不起嗎？」
卡若琳的吃驚表情仿佛剛才的問題是「一加一為什麼不等於三？」。
「那位李總裁可是在世界富豪榜上有名的傢伙耶，身價幾百億美元呢！」
「喔…喔…」
「…只要被那個李賽門相中，買下你的話，就能當個貴婦過下半輩子了…」
「那種生活…我才不要呢…」
－我只想要…在這間小套房…和你們一起…
「嘻…你雖然說不要…其實剛剛在想對不對，你其實也喜歡他對不…」
「才沒有呢！」潔絲敏激動地大叫，被打斷的卡若琳整個人怔住了：「才…才不是…你講的那樣…」
－我最喜歡的…明明就是你們…你和芮妮…
潔絲敏背向卡若琳，蜷曲身子鑽進沙發，房裡只剩記者報導街頭示威活動的聲音。
「…對不起…潔絲…」卡若琳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惹你生氣了…」
「我才沒有…生氣呢…」潔絲敏也不知自己怎麼會突然這麼激動，對象甚至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孩。
－這下完蛋了…卡若琳對我的印象肯定又變差了…
「對了…今天輪到我煮飯…」卡若琳試著轉移話題，聲音仍有些遲疑：「…潔絲想吃什麼？」
「我…都可以。」潔絲敏的臉深深埋進雙腿，聲音比蚊子還細。
「那…你要…陪我…去一趟賣場嗎？…冰箱都空了。」卡若琳試探性地問道：「不然…請你吃東西當作…道歉？」
－嗯？我沒聽錯吧？一起購物？卡若琳在約我出門？
即使外表比女孩還女孩，潔絲敏依然無法理解女孩在想什麼。
「…那…我先換個衣服…」潔絲敏跳下沙發。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艾莉卡
赤裸的紅髮少女被強化纖維綁帶固定在金屬床框上，艾莉卡頭套全罩式電子裝置，開瞼器迫使她直視含有強烈暗示指令的虛擬實境交歡畫面，低頻的催眠電波亦透過內置的耳機鑽進鼓膜，連接臉部肌肉與腦波的感測器若偵到她的意識模煳，貼附于敏感地帶的電擊貼片就會給予她更嚴厲的酷刑。
…別抗拒…接受…你的命運…
在腦中揮之不去的，是惡魔的低語。
…服從…才是…真理…
「…嗚…別…」艾莉卡氣若遊絲地呻吟，經過一夜的折磨，她的精神與肉體皆已達到臨界邊緣。
「能抗拒這台玩具的肉奴，你還是第一個呢！」娜塔莎踏進狹窄的房間，虛擬實境的投影立刻消失無蹤，昏暗的燈光也明亮了起來。
強暴腦袋的聲音與畫面終於停止，讓艾莉卡鬆了好大一口氣。
「…老師…請饒了…肉奴…肉奴知道錯了…」紅髮女孩低聲下氣地哀求：「肉奴會好好服侍…任由主人玩弄…所以求求老師別…別再…」
「啊…關於這件事，我們已經替卡臣斯基先生更換商品囉！」娜塔莎在她視線無法觸及處調整躺台，將固定在床沿的雙腿分開：「那肉奴比你還漂亮，而且聽話多了！」
「…什…什麼…」
「還有啊…只要負責的調教師不回報，那麼不良品就得永遠待在這裡！你知道負責你的調教師是誰嗎？呵呵呵！」
艾莉卡打了個冷顫，疙瘩爬滿全身。
「既然那些科技玩意對你這人妖母豬沒效果，我們不如來試試傳統點的玩具！」娜塔莎取出一具比手臂還粗長的矽膠肉棒，表面浮凸漆黑晶亮的皺褶與血管：「哼哼…你的人妖賤穴一旦習慣這傢伙，說不定還能找到些喜歡拳交的主人呢！」
「不…饒了我…饒了肉奴…那東西插進來…咿咿咿咿啊啊…會…會死人的…」艾莉卡的肉瓣感受到潤滑劑帶點黏膩的冰涼：「啊啊不…」
「哼哼…作為懲罰還算太輕呢！」娜塔莎用矽膠龜頭撐開脹紅的肉穴：「好好吞下去！人妖母豬！」
「不不不…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座小丘，娜塔莎仍執意將剩餘的部分一併塞入：「要…要裂開了裂開了…嗚咿咿咿咿…艾莉卡的肚子…要壞掉了…」
娜塔莎享受著艾莉卡哭天搶地的哀號，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接著將假陽具根部的強化綁帶固定在女孩大腿內側，確保它不會滑出體外。
等到艾莉卡的逐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她才見到娜塔莎如惡魔般的笑容，和她手裡那另一隻更為粗大的假陽具。
「你以為結束了嗎？這只是開始呢！」娜塔莎將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插進艾莉卡的肛門。
……
舊城大道 Jul 10 潔絲敏
暖和而舒適的午後，行人步道旁的露天咖啡座。
「嗯───！好好吃！」卡若琳含住一勺覆盆子霜淇淋，口中驟降的溫度讓她眯起雙眼：「真的好好吃喔！潔絲要不要也來一口？」
「真…真的嗎？」潔絲敏伸手準備接過湯匙。
「不過…」東方女孩拿著湯匙的手向後一縮：「你得保證不再生我的氣！」
「歐！」金髮少女歪著頭：「…我沒有…生你的氣啊！」
－這樣的狀況…好像似曾相識？
「你有！你明明就有！」卡若琳噘起小嘴：「快點說！說你已經不生氣而且原諒小琳了！」
「好好好…原諒你了！」潔絲敏連忙安撫。
「啊啊啊！不算不算啦！」卡若琳豎著眉毛鼓起腮幫子：「一點都不誠懇，你一定還在生氣對不對？」
「就說我沒在生氣了嘛…」潔絲敏被眼前這女孩弄得哭笑不得，看著鮮紅汁液沿杯緣滑落：「要融化了啦！」
「不要轉移話題！」卡若琳氣呼呼地瞪著她。
－明明我才是該發怒的那位吧…
「我，潔絲敏現在正式宣布：我已經不生氣而且原諒卡若琳小姐了！」潔絲敏摸著胸口語氣正式：「請卡若琳小姐儘快享用冰淇淋吧！」
「沒問題！這一口是潔絲的！」卡若琳舀起一大勺霜淇淋：「嘴巴張開！」
潔絲敏看著東方女孩的笑容才發現，早已塵封的幻想如今竟是如此靠近、如此真實。
－就像…那個夢…
潔絲敏含下那份渴望許久的甜蜜。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艾莉卡
那對假陽具內藏了精密的無段關節與無數的震動器，在女孩體內仿佛具有生命般恣意扭動，擴張、折磨女孩的肉體。
遭束縛的四肢早已沒了知覺，艾莉卡體力透支隨時都可能昏厥，僅存的念頭讓她保持清醒。
－吉米…潔絲敏…都好…如果能夠再見到你…我…我們…絕對能夠…
娜塔莎推著一具沉重的機具走進房間，大小與固定她的躺台相當，上頭蓋著鮮紅色的天鵝絨布，如果仔細觀察，絨布似乎還會產生微微的起伏。
－又是用來整人的道具吧…我…不會…屈服的…
娜塔莎似笑非笑地看著艾莉卡：「聽說你有個好朋友，非常…非常的關心你唷，甚至還願意為了你…呵呵呵…」
「不！」艾莉卡瞳孔放大，字字充滿驚懼：「告訴我你們沒對她做什麼…告訴我吉…潔絲敏還…」
「哦？我有說她叫潔絲敏嗎？」女子故作疑惑狀，緩緩拉下天鵝絨布：「我怎麼記得她的名字好像叫…」
一看見躺台上的赤裸女孩，艾莉卡驚駭得說不上話。
「糖糖！？」女孩雙眼無神，嘴角泛著唾沫，對她的叫喚毫無反應：「糖糖，你怎麼了…是我…艾莉卡…大奶妹啊！」
「T174！」娜塔莎沙啞的叫喊聲打斷了她。
原本失去意識的糖糖活了過來，爬下躺床在她面前立正站好。
「她跟你一起被辦理退貨的，太過接近瑕疵品有劣化的疑慮，已經把過去的記憶和個性全都洗乾淨囉，從前那個糖糖早就不再啦！」娜塔莎的每個字都像利刃般劃著名艾莉卡的心：「她現在的代號是T174，至於新名字…你覺得應該叫飛機杯好呢？還是肉棒套好呀？」
「不！不不不！」艾莉卡糾結地大聲哭喊。
「你知道嗎？T系列可是出了名的聽話，任何命令都願意執行呢！你看喔！」娜塔莎對著糖糖說道：「T174，用力賞自己兩巴掌！」
「啪！啪！」女孩沒有一點遲疑，立刻在自己臉上甩了兩個耳光，嘴角流出鮮血。
「…你們…你們這群天殺的惡魔！」艾莉卡憤怒又絕望地吼著。
「T174，賞她兩巴掌！」
「啪！啪！」
瞬間，艾莉卡感受到眼前這名女人的恨意，與報復般的快感，強加在她身上的折磨，早已超越商品調教的需要，這些酷刑來自莫名的強烈妒火，僅是為了能夠享受她悲慘求饒的模樣。
「我…我要你…付出代價…」艾莉卡口齒不清地念念有詞。
「或許吧！不過現在該是讓老朋友敘敘舊了…T174！在我回來前榨乾她的精液，不管用什麼方法！」娜塔莎關上房門留下艾莉卡，與那曾經是糖糖的女孩。
……
諾斯朋街 Jul 10 潔絲敏
晚霞將雲彩與建築物染得紫紅，街道上也亮起一排排黃點，宛如一幅名畫。
「晚風好舒服…」卡若琳輕快的小跳步，平底鞋在石磚上踩出沙沙的聲響。
夕陽將她的黑髮灑成金黃，即使只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與七分褲，潔絲敏也覺女孩美得像天仙下凡。
「吶…潔絲…」卡若琳忽然湊近，一臉神秘兮兮的表情：「我教你走一條捷徑，你可別跟芮妮提起喔！」
潔絲敏看向她指的方向，餘暉無法照進的幽暗小巷。
「好是好…可是為什麼不能說呢？」
「她瞎操心啦，總是說晚上流氓跟混混多，叫我別隨便靠近巷子。」卡若琳嘟起小嘴：「如果被她知道肯定又會被念個沒完！」
「那我們還是…」潔絲敏欲言又止。
「現在又還不到很晚…喔！潔絲你怕了！」卡若琳臉上露出狡詰的笑容，仿佛要捉弄她般往巷內走去。
「我才不是…」
「膽小鬼要被丟下囉…」卡若琳快步踩著石磚，隱沒在暗巷轉角。
「等…小琳！等一下啦！」潔絲敏快步跟上，嘴裡喃喃的念著：「我也覺得有點危…」
潔絲敏的最後一個字仍懸在喉嚨。
「不准動。」刺鼻酒味的斯坎尼亞語，和一把搖搖晃晃的槍：「錢包跟值錢的東西。」
－不會吧…真的碰上了…
「…嘿…我…我們只是…」潔絲敏握住卡若琳顫抖的手，用不太流利的斯坎尼亞語試圖安撫眼前酒氣衝天的光頭大漢。
「閉嘴！想在肥奶上多開個洞嗎？」男子肯定還嗑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牙舞爪地揮舞鐵灰色槍管，口齒不清地啐罵：「你他馬的知不知道我這兩天多難熬，錢包跟所有值錢的東西，婊子！」
兩人將錢包和手機丟到男子的腳邊，潔絲敏不自覺地摸了摸胸前的墜煉。
「你的項煉！金絲貓！」男子搖搖晃晃欺近，粗壯的五指伸向奪銀色墜煉。
「等一下…這…這是媽咪…哎喲！」拉扯間一個踉蹌，潔絲敏俯跌在冰冷石磚上。
「哼哼這少說也值個幾十…」男子瞄了一眼手中的戰利品，得意的表情瞬間丕變，驚駭莫名地將墜煉丟開：「我操！你跟那怪物婊子什麼關係！」
－產生的幻覺了嗎？
「求…求你…不要…我…沒有…」即便不轉身也能猜得到，那把槍正在離她幾吋的半空中晃著，隨時都能在她的背上開個窟窿。
－不要…不要…
潔絲敏動也不敢動，深怕一丁點刺激都會觸動板機。
－我還沒…小琳和芮妮…
「我操！你…你該不會…操！操！你不要過來！離…離我遠點！乾乾干快拔出來…不要…」男子嘟噥著荒謬的字句，突然冷不防淒聲大叫：「干你狗娘養的快給我拔出來！干───！」
「砰砰！」火舌竄出槍口，潔絲敏仿佛聽見高速旋轉的金屬鑽掘血肉的聲音。
「叮叮啷噹！」彈殼敲擊著石磚，沒有一絲痛楚讓潔絲敏感到意外。
「干我怎麼…？操！我操！我操操操操操操！」槍聲驅散男子的醉意，仿佛被自己的行為驚懾，頭也不回地逃離現場。
「嘻嘻…壞人、跑了…潔絲、我們、安全…」卡若琳的聲音自背後傳來，聽起來有些急促。
「卡若琳！」潔絲敏這才發現卡若琳癱倒在自己背上，為她擋下致命的兩槍。
潔絲敏連忙抱住卡若琳，壓在她肩胛與腰間的傷口處。
「嘻…我第一次、和潔絲、這麼近呢…」卡若琳下巴靠在潔絲敏的肩膀上：「好開心…」
「歐不！怎麼…不不不不！」溫熱自潔絲敏指尖散出，在雪白襯衫上暈開大片的暗紅。
「潔絲…告訴我…」卡若琳斷斷續續的說著：「你、是不是、討厭…我這種、聒噪、又膚淺的、女生？」
「怎…怎麼可能…我…我從開門見到你那一刻起就…非常…」潔絲敏把卡若琳抱得更緊了：「非常喜歡你啊！」
「太好了…嘻…原來…我…誤會了…」卡若琳溫柔地撫摸潔絲敏的鉑色秀髮：「潔絲…頭髮…好漂亮…又軟…又好摸…如果…綁辮子…一定…更…美…」
「哪你要教我怎麼綁…」潔絲敏視線一片模煳：「…我不會啊…」
「好…好…照…顧…」卡若琳微微動著雙唇，潔絲敏卻聽不到最後的那個單字。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艾莉卡
T174已經吸吮套弄著疲軟的女根快五分鐘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前一次內射已經是艾莉卡的最後一滴精液了。
「…糖糖…夠了…停…停下來…」艾莉卡低吟，眼淚早已流干：「我…不行了…不…求求…不要再…咿咿咿啊…」
短髮女孩仍不死心，拼命舔舐艾莉卡的龜頭。
根植肉體的淫靡肉慾沒有因發泄次數而減弱一絲一毫，愧疚與懊悔反而更加增深艾莉卡背德的瘋狂快感。
－…不…不要…為什麼…有…
她甚至能清楚分辨女孩舌肉上每個濕潤溫濡的突起，刺激她敏感至極的尿道末梢。
－不是…我不是…這種…我不是…禽獸…
驚恐的面容一一浮現。
－…桃桃、愛麗絲、拉娜、芙蕾雅、喬兒、愛蜜莉、萊莎、潘妮、安琪…
－糖糖…
啜泣與哭號再度響起，憤恨地呻吟帶著喃喃的咒罵。
怪物！惡魔！
－…是…我是…怪物…我是…惡魔…
艾莉卡的靈魂仿佛被拉扯、撕裂，一點一滴隨著精液泄出體外，濺灑在短髮女孩的俏臉上。
「糖糖…或者…T174…」艾莉卡聲音細若蚊蚋：「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嗎？」
她不期待女孩有所反應，只希望這句話能稍稍降低自己的罪惡感。
短髮女孩抬起頭，望向艾莉卡的碧綠眼眸，雙手的動作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糖糖？」艾莉卡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孩，帶點試探地叫喚另一個名字：「…T…174？」
女孩點了點頭，等待下一句指令。
「站…站起來…」女孩依照艾莉卡的意思緩緩起身。
「T…不！糖糖！你叫糖糖！」艾莉卡堅定地說道。
「糖…糖？」女孩慢慢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對！你‧的‧名‧字！」艾莉卡加深語氣。
「糖糖？」女孩歪著頭，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
「對對對！糖糖！」艾莉卡發現女孩的陌生瞳孔似乎又閃起熟悉的光輝。
「糖糖？糖糖！糖糖！」短髮女孩笑了，如嬰孩般天真無邪的笑容。
「在做什麼！T174！」嘶啞的聲音劃破空氣。
艾莉卡大驚，居然完全沒發現娜塔莎早已走進房間。
「糖糖…」短髮女孩喃喃自語，沒有看她的主人一眼。
「看著我T174！」娜塔莎吃驚地看著那原先應該對她唯命是從的肉奴，隨即瞪向艾莉卡：「是你？」
短髮女孩連發出尖叫的時間都來不及，瞬間衝擊讓她如塊破布般癱倒，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排泄物失禁噴出。
「你！你居然…」艾莉卡怎麼也沒料想到這惡魔竟會用電擊器襲擊一位渾身赤裸的女孩。
娜塔莎面容扭曲，已經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恐懼的表情，用電擊器指著艾莉卡的鼻頭，用悽厲的聲音叫著：「骯髒的人妖母豬！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金屬焦灼的致命氣味鑽進鼻腔，但艾莉卡笑了。
－來吧…如果這樣能結束一切…
她不想再逃了，閉上雙眼準備承受兩萬伏特的洗禮。
「冷靜，娜塔莎。」門外響起了猶如樂曲般的柔和嗓音。
「誰敢…咦…噢！萬分抱歉我的女士，我沒想到您會來這！」原先兇惡歹毒的語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娜塔莎驚訝的語調帶著怯懦。
艾莉卡搜尋聲音的主人，卻無法看清門外的黑影。
「讓我來接手，好嗎？」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潔絲敏
冰白色的大理石磚，純白的低櫃與成排長椅，白熾燈光打在淨白的大廳牆面，反射下白得更加刺眼。
寬敞大廳只有一位金髮女孩坐在角落的長椅上，憔悴地盯著倒映在地磚上自己的面容。
接到通知的司機迅速將兩人送到這棟組織專屬的醫院，但仍晚了一步。
她仍無法接受事實，兩人的感情好不容易能與有所進展，誰知道上天會開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如果…我當初…
潔絲敏沒有辦法不去想，思緒里滿是開著大片黑褐色花朵的白襯衫，逐漸失去血色的蒼白笑容，還有那句未完的要求。
－你要我好好照顧自己嗎…還是照顧好芮妮？
－…不管那個…我都答應你…
「吉…潔絲敏？」
她抬起頭，與這位似曾相似的紅髮少女對上眼。
「我的天！真的是你！」女孩快步走向她，碧綠色的貓眼溢滿重逢的喜悅。
「你…你是…」潔絲敏沒有心思去回憶眼前這位女孩的身分。
「是…是我啊！艾莉卡！」女孩似乎對她的冷澹反應有些不滿意。
「艾…艾莉卡？」潔絲敏的回憶逐漸成形：「艾莉卡…老師？」
那位替她女陰開苞的溫柔調教師。
還有那聲不明就裡，痛苦至極的慘叫。
「對對對…太好了！我…我找你好久好久，終於…終於讓我…」艾莉卡在她面前蹲下，用掌緣擦去眼角溢出的淚珠。
－…找我？
「對了，這位是依內姿(Inez)…」艾莉卡連忙向潔絲敏介紹她的同伴，接著想到了什麼事，轉頭徵求跟在她身後的女子同意：「…她也能跟我們一起走嗎？」
－一起走？
「如果她願意。」銀髮女士微笑。
「你聽到了嗎？」艾莉卡緊緊握住她冰冷的手掌：「走吧…一起離開這鬼地方！」
艾莉卡不等潔絲敏回應，在起身同時拉住她的雙臂，似乎想將她抽離椅面。
潔絲敏迅速抽回雙手，撇開她熱切的視線。
「潔絲敏？」艾莉卡似乎仍不解她的舉動。
「我…我要留在這裡！」潔絲敏堅決地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傻話！」艾莉卡伸手向她的手腕抓去。
「不要…」潔絲敏將身子側向一旁：「艾莉卡…老師…」
艾莉卡詫異的張大嘴巴，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求你了…艾莉卡老師。」潔絲敏捏緊雙拳再度強調：「我從來沒有忤逆過你們的命令…這一次…求求你…我不想和你一起走，讓我留下來…」
艾莉卡倒退一步，隨後笑了起來，笑聲苦澀淒涼：「呵…呵呵…你開什麼玩笑！我為了你…為你犧牲了多少…」
－你做了什麼？犧牲了什麼？…我才不在乎…
「那些…女孩…也都是為了你才會…而你居然…」
－…卡若琳可是為了我送命的…
「不不不！不要再說了！」潔絲敏摀住雙耳哭喊著：「…走開…走開！」
「該走囉艾莉卡！」女子在打開的電梯門前溫柔地催促著。
「你不該拒絕我的…吉米…」艾莉卡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小公主！」熟悉的叫喚，讓潔絲敏回神過來。
瑟芮妮箭步上前，看到潔絲敏狼狽的模樣驚叫出來：「我的天哪！到底發生什麼事！」
「芮妮…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潔絲敏放聲大哭，也不管自己的秘密是否會被發現，她現在只是想緊緊擁住瑟芮妮：「嗚咽咽…是我不好…都是我…嗚嗚…小琳…小琳才會…」
瑟芮妮的體溫讓她止住悲傷，思緒也逐漸和緩下來，絲毫沒注意另一頭，絕望、失落、帶點妒忌的視線。
「潔絲潔絲！」卡若琳蹦蹦跳跳地躍上沙發，肩頭輕輕碰上金髮女孩的臂膀：「你在看什麼？」
「就…隨便轉轉…」潔絲敏挪動了半個身子，下意識地拉了拉衣擺，即使穿著寬鬆的長版T恤她依舊很擔心讓室友發現自己的秘密。
－…卡若琳的味道…聞起來…好像糖果喔…喔不…不能在這個時候…
查覺到肉棒快鑽出頭來的潔絲敏立刻將頻道轉到新聞台，這是讓她跨下那頭怪物迅速冷靜下來的好方法。
幾個月的生活讓女孩已經能用斯坎尼亞語進行簡單的溝通，其中最大功臣就是套房裡這台老舊的映像管電視。
螢幕畫面閃著些許雜訊，一長串的政令宣導後跳出一則插播新聞：
「李賽門即將離開斯坎尼亞，日前接受採訪表示此次拜訪獲益良多，日後李氏集團將更積極與當地企業合作，另外也對我國的人文風情讚譽有嘉…」
「啊啊！那位不就是潔絲的客人嗎？不久前才又見面那位？」
「嗯？噢…對啊。」
「他老爸就是李氏集團的總裁耶！你…你反應會不會太平澹啊？」
「他…很了不起嗎？」
卡若琳的吃驚表情仿佛剛才的問題是「一加一為什麼不等於三？」。
「那位李總裁可是在世界富豪榜上有名的傢伙耶，身價幾百億美元呢！」
「喔…喔…」
「…只要被那個李賽門相中，買下你的話，就能當個貴婦過下半輩子了…」
「那種生活…我才不要呢…」
－我只想要…在這間小套房…和你們一起…
「嘻…你雖然說不要…其實剛剛在想對不對，你其實也喜歡他對不…」
「才沒有呢！」潔絲敏激動地大叫，被打斷的卡若琳整個人怔住了：「才…才不是…你講的那樣…」
－我最喜歡的…明明就是你們…你和芮妮…
潔絲敏背向卡若琳，蜷曲身子鑽進沙發，房裡只剩記者報導街頭示威活動的聲音。
「…對不起…潔絲…」卡若琳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惹你生氣了…」
「我才沒有…生氣呢…」潔絲敏也不知自己怎麼會突然這麼激動，對象甚至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孩。
－這下完蛋了…卡若琳對我的印象肯定又變差了…
「對了…今天輪到我煮飯…」卡若琳試著轉移話題，聲音仍有些遲疑：「…潔絲想吃什麼？」
「我…都可以。」潔絲敏的臉深深埋進雙腿，聲音比蚊子還細。
「那…你要…陪我…去一趟賣場嗎？…冰箱都空了。」卡若琳試探性地問道：「不然…請你吃東西當作…道歉？」
－嗯？我沒聽錯吧？一起購物？卡若琳在約我出門？
即使外表比女孩還女孩，潔絲敏依然無法理解女孩在想什麼。
「…那…我先換個衣服…」潔絲敏跳下沙發。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艾莉卡
赤裸的紅髮少女被強化纖維綁帶固定在金屬床框上，艾莉卡頭套全罩式電子裝置，開瞼器迫使她直視含有強烈暗示指令的虛擬實境交歡畫面，低頻的催眠電波亦透過內置的耳機鑽進鼓膜，連接臉部肌肉與腦波的感測器若偵到她的意識模煳，貼附于敏感地帶的電擊貼片就會給予她更嚴厲的酷刑。
…別抗拒…接受…你的命運…
在腦中揮之不去的，是惡魔的低語。
…服從…才是…真理…
「…嗚…別…」艾莉卡氣若遊絲地呻吟，經過一夜的折磨，她的精神與肉體皆已達到臨界邊緣。
「能抗拒這台玩具的肉奴，你還是第一個呢！」娜塔莎踏進狹窄的房間，虛擬實境的投影立刻消失無蹤，昏暗的燈光也明亮了起來。
強暴腦袋的聲音與畫面終於停止，讓艾莉卡鬆了好大一口氣。
「…老師…請饒了…肉奴…肉奴知道錯了…」紅髮女孩低聲下氣地哀求：「肉奴會好好服侍…任由主人玩弄…所以求求老師別…別再…」
「啊…關於這件事，我們已經替卡臣斯基先生更換商品囉！」娜塔莎在她視線無法觸及處調整躺台，將固定在床沿的雙腿分開：「那肉奴比你還漂亮，而且聽話多了！」
「…什…什麼…」
「還有啊…只要負責的調教師不回報，那麼不良品就得永遠待在這裡！你知道負責你的調教師是誰嗎？呵呵呵！」
艾莉卡打了個冷顫，疙瘩爬滿全身。
「既然那些科技玩意對你這人妖母豬沒效果，我們不如來試試傳統點的玩具！」娜塔莎取出一具比手臂還粗長的矽膠肉棒，表面浮凸漆黑晶亮的皺褶與血管：「哼哼…你的人妖賤穴一旦習慣這傢伙，說不定還能找到些喜歡拳交的主人呢！」
「不…饒了我…饒了肉奴…那東西插進來…咿咿咿咿啊啊…會…會死人的…」艾莉卡的肉瓣感受到潤滑劑帶點黏膩的冰涼：「啊啊不…」
「哼哼…作為懲罰還算太輕呢！」娜塔莎用矽膠龜頭撐開脹紅的肉穴：「好好吞下去！人妖母豬！」
「不不不…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座小丘，娜塔莎仍執意將剩餘的部分一併塞入：「要…要裂開了裂開了…嗚咿咿咿咿…艾莉卡的肚子…要壞掉了…」
娜塔莎享受著艾莉卡哭天搶地的哀號，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接著將假陽具根部的強化綁帶固定在女孩大腿內側，確保它不會滑出體外。
等到艾莉卡的逐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她才見到娜塔莎如惡魔般的笑容，和她手裡那另一隻更為粗大的假陽具。
「你以為結束了嗎？這只是開始呢！」娜塔莎將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插進艾莉卡的肛門。
……
舊城大道 Jul 10 潔絲敏
暖和而舒適的午後，行人步道旁的露天咖啡座。
「嗯───！好好吃！」卡若琳含住一勺覆盆子霜淇淋，口中驟降的溫度讓她眯起雙眼：「真的好好吃喔！潔絲要不要也來一口？」
「真…真的嗎？」潔絲敏伸手準備接過湯匙。
「不過…」東方女孩拿著湯匙的手向後一縮：「你得保證不再生我的氣！」
「歐！」金髮少女歪著頭：「…我沒有…生你的氣啊！」
－這樣的狀況…好像似曾相識？
「你有！你明明就有！」卡若琳噘起小嘴：「快點說！說你已經不生氣而且原諒小琳了！」
「好好好…原諒你了！」潔絲敏連忙安撫。
「啊啊啊！不算不算啦！」卡若琳豎著眉毛鼓起腮幫子：「一點都不誠懇，你一定還在生氣對不對？」
「就說我沒在生氣了嘛…」潔絲敏被眼前這女孩弄得哭笑不得，看著鮮紅汁液沿杯緣滑落：「要融化了啦！」
「不要轉移話題！」卡若琳氣呼呼地瞪著她。
－明明我才是該發怒的那位吧…
「我，潔絲敏現在正式宣布：我已經不生氣而且原諒卡若琳小姐了！」潔絲敏摸著胸口語氣正式：「請卡若琳小姐儘快享用冰淇淋吧！」
「沒問題！這一口是潔絲的！」卡若琳舀起一大勺霜淇淋：「嘴巴張開！」
潔絲敏看著東方女孩的笑容才發現，早已塵封的幻想如今竟是如此靠近、如此真實。
－就像…那個夢…
潔絲敏含下那份渴望許久的甜蜜。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艾莉卡
那對假陽具內藏了精密的無段關節與無數的震動器，在女孩體內仿佛具有生命般恣意扭動，擴張、折磨女孩的肉體。
遭束縛的四肢早已沒了知覺，艾莉卡體力透支隨時都可能昏厥，僅存的念頭讓她保持清醒。
－吉米…潔絲敏…都好…如果能夠再見到你…我…我們…絕對能夠…
娜塔莎推著一具沉重的機具走進房間，大小與固定她的躺台相當，上頭蓋著鮮紅色的天鵝絨布，如果仔細觀察，絨布似乎還會產生微微的起伏。
－又是用來整人的道具吧…我…不會…屈服的…
娜塔莎似笑非笑地看著艾莉卡：「聽說你有個好朋友，非常…非常的關心你唷，甚至還願意為了你…呵呵呵…」
「不！」艾莉卡瞳孔放大，字字充滿驚懼：「告訴我你們沒對她做什麼…告訴我吉…潔絲敏還…」
「哦？我有說她叫潔絲敏嗎？」女子故作疑惑狀，緩緩拉下天鵝絨布：「我怎麼記得她的名字好像叫…」
一看見躺台上的赤裸女孩，艾莉卡驚駭得說不上話。
「糖糖！？」女孩雙眼無神，嘴角泛著唾沫，對她的叫喚毫無反應：「糖糖，你怎麼了…是我…艾莉卡…大奶妹啊！」
「T174！」娜塔莎沙啞的叫喊聲打斷了她。
原本失去意識的糖糖活了過來，爬下躺床在她面前立正站好。
「她跟你一起被辦理退貨的，太過接近瑕疵品有劣化的疑慮，已經把過去的記憶和個性全都洗乾淨囉，從前那個糖糖早就不再啦！」娜塔莎的每個字都像利刃般劃著名艾莉卡的心：「她現在的代號是T174，至於新名字…你覺得應該叫飛機杯好呢？還是肉棒套好呀？」
「不！不不不！」艾莉卡糾結地大聲哭喊。
「你知道嗎？T系列可是出了名的聽話，任何命令都願意執行呢！你看喔！」娜塔莎對著糖糖說道：「T174，用力賞自己兩巴掌！」
「啪！啪！」女孩沒有一點遲疑，立刻在自己臉上甩了兩個耳光，嘴角流出鮮血。
「…你們…你們這群天殺的惡魔！」艾莉卡憤怒又絕望地吼著。
「T174，賞她兩巴掌！」
「啪！啪！」
瞬間，艾莉卡感受到眼前這名女人的恨意，與報復般的快感，強加在她身上的折磨，早已超越商品調教的需要，這些酷刑來自莫名的強烈妒火，僅是為了能夠享受她悲慘求饒的模樣。
「我…我要你…付出代價…」艾莉卡口齒不清地念念有詞。
「或許吧！不過現在該是讓老朋友敘敘舊了…T174！在我回來前榨乾她的精液，不管用什麼方法！」娜塔莎關上房門留下艾莉卡，與那曾經是糖糖的女孩。
……
諾斯朋街 Jul 10 潔絲敏
晚霞將雲彩與建築物染得紫紅，街道上也亮起一排排黃點，宛如一幅名畫。
「晚風好舒服…」卡若琳輕快的小跳步，平底鞋在石磚上踩出沙沙的聲響。
夕陽將她的黑髮灑成金黃，即使只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與七分褲，潔絲敏也覺女孩美得像天仙下凡。
「吶…潔絲…」卡若琳忽然湊近，一臉神秘兮兮的表情：「我教你走一條捷徑，你可別跟芮妮提起喔！」
潔絲敏看向她指的方向，餘暉無法照進的幽暗小巷。
「好是好…可是為什麼不能說呢？」
「她瞎操心啦，總是說晚上流氓跟混混多，叫我別隨便靠近巷子。」卡若琳嘟起小嘴：「如果被她知道肯定又會被念個沒完！」
「那我們還是…」潔絲敏欲言又止。
「現在又還不到很晚…喔！潔絲你怕了！」卡若琳臉上露出狡詰的笑容，仿佛要捉弄她般往巷內走去。
「我才不是…」
「膽小鬼要被丟下囉…」卡若琳快步踩著石磚，隱沒在暗巷轉角。
「等…小琳！等一下啦！」潔絲敏快步跟上，嘴裡喃喃的念著：「我也覺得有點危…」
潔絲敏的最後一個字仍懸在喉嚨。
「不准動。」刺鼻酒味的斯坎尼亞語，和一把搖搖晃晃的槍：「錢包跟值錢的東西。」
－不會吧…真的碰上了…
「…嘿…我…我們只是…」潔絲敏握住卡若琳顫抖的手，用不太流利的斯坎尼亞語試圖安撫眼前酒氣衝天的光頭大漢。
「閉嘴！想在肥奶上多開個洞嗎？」男子肯定還嗑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牙舞爪地揮舞鐵灰色槍管，口齒不清地啐罵：「你他馬的知不知道我這兩天多難熬，錢包跟所有值錢的東西，婊子！」
兩人將錢包和手機丟到男子的腳邊，潔絲敏不自覺地摸了摸胸前的墜煉。
「你的項煉！金絲貓！」男子搖搖晃晃欺近，粗壯的五指伸向奪銀色墜煉。
「等一下…這…這是媽咪…哎喲！」拉扯間一個踉蹌，潔絲敏俯跌在冰冷石磚上。
「哼哼這少說也值個幾十…」男子瞄了一眼手中的戰利品，得意的表情瞬間丕變，驚駭莫名地將墜煉丟開：「我操！你跟那怪物婊子什麼關係！」
－產生的幻覺了嗎？
「求…求你…不要…我…沒有…」即便不轉身也能猜得到，那把槍正在離她幾吋的半空中晃著，隨時都能在她的背上開個窟窿。
－不要…不要…
潔絲敏動也不敢動，深怕一丁點刺激都會觸動板機。
－我還沒…小琳和芮妮…
「我操！你…你該不會…操！操！你不要過來！離…離我遠點！乾乾干快拔出來…不要…」男子嘟噥著荒謬的字句，突然冷不防淒聲大叫：「干你狗娘養的快給我拔出來！干───！」
「砰砰！」火舌竄出槍口，潔絲敏仿佛聽見高速旋轉的金屬鑽掘血肉的聲音。
「叮叮啷噹！」彈殼敲擊著石磚，沒有一絲痛楚讓潔絲敏感到意外。
「干我怎麼…？操！我操！我操操操操操操！」槍聲驅散男子的醉意，仿佛被自己的行為驚懾，頭也不回地逃離現場。
「嘻嘻…壞人、跑了…潔絲、我們、安全…」卡若琳的聲音自背後傳來，聽起來有些急促。
「卡若琳！」潔絲敏這才發現卡若琳癱倒在自己背上，為她擋下致命的兩槍。
潔絲敏連忙抱住卡若琳，壓在她肩胛與腰間的傷口處。
「嘻…我第一次、和潔絲、這麼近呢…」卡若琳下巴靠在潔絲敏的肩膀上：「好開心…」
「歐不！怎麼…不不不不！」溫熱自潔絲敏指尖散出，在雪白襯衫上暈開大片的暗紅。
「潔絲…告訴我…」卡若琳斷斷續續的說著：「你、是不是、討厭…我這種、聒噪、又膚淺的、女生？」
「怎…怎麼可能…我…我從開門見到你那一刻起就…非常…」潔絲敏把卡若琳抱得更緊了：「非常喜歡你啊！」
「太好了…嘻…原來…我…誤會了…」卡若琳溫柔地撫摸潔絲敏的鉑色秀髮：「潔絲…頭髮…好漂亮…又軟…又好摸…如果…綁辮子…一定…更…美…」
「哪你要教我怎麼綁…」潔絲敏視線一片模煳：「…我不會啊…」
「好…好…照…顧…」卡若琳微微動著雙唇，潔絲敏卻聽不到最後的那個單字。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艾莉卡
T174已經吸吮套弄著疲軟的女根快五分鐘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前一次內射已經是艾莉卡的最後一滴精液了。
「…糖糖…夠了…停…停下來…」艾莉卡低吟，眼淚早已流干：「我…不行了…不…求求…不要再…咿咿咿啊…」
短髮女孩仍不死心，拼命舔舐艾莉卡的龜頭。
根植肉體的淫靡肉慾沒有因發泄次數而減弱一絲一毫，愧疚與懊悔反而更加增深艾莉卡背德的瘋狂快感。
－…不…不要…為什麼…有…
她甚至能清楚分辨女孩舌肉上每個濕潤溫濡的突起，刺激她敏感至極的尿道末梢。
－不是…我不是…這種…我不是…禽獸…
驚恐的面容一一浮現。
－…桃桃、愛麗絲、拉娜、芙蕾雅、喬兒、愛蜜莉、萊莎、潘妮、安琪…
－糖糖…
啜泣與哭號再度響起，憤恨地呻吟帶著喃喃的咒罵。
怪物！惡魔！
－…是…我是…怪物…我是…惡魔…
艾莉卡的靈魂仿佛被拉扯、撕裂，一點一滴隨著精液泄出體外，濺灑在短髮女孩的俏臉上。
「糖糖…或者…T174…」艾莉卡聲音細若蚊蚋：「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嗎？」
她不期待女孩有所反應，只希望這句話能稍稍降低自己的罪惡感。
短髮女孩抬起頭，望向艾莉卡的碧綠眼眸，雙手的動作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糖糖？」艾莉卡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孩，帶點試探地叫喚另一個名字：「…T…174？」
女孩點了點頭，等待下一句指令。
「站…站起來…」女孩依照艾莉卡的意思緩緩起身。
「T…不！糖糖！你叫糖糖！」艾莉卡堅定地說道。
「糖…糖？」女孩慢慢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對！你‧的‧名‧字！」艾莉卡加深語氣。
「糖糖？」女孩歪著頭，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
「對對對！糖糖！」艾莉卡發現女孩的陌生瞳孔似乎又閃起熟悉的光輝。
「糖糖？糖糖！糖糖！」短髮女孩笑了，如嬰孩般天真無邪的笑容。
「在做什麼！T174！」嘶啞的聲音劃破空氣。
艾莉卡大驚，居然完全沒發現娜塔莎早已走進房間。
「糖糖…」短髮女孩喃喃自語，沒有看她的主人一眼。
「看著我T174！」娜塔莎吃驚地看著那原先應該對她唯命是從的肉奴，隨即瞪向艾莉卡：「是你？」
短髮女孩連發出尖叫的時間都來不及，瞬間衝擊讓她如塊破布般癱倒，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排泄物失禁噴出。
「你！你居然…」艾莉卡怎麼也沒料想到這惡魔竟會用電擊器襲擊一位渾身赤裸的女孩。
娜塔莎面容扭曲，已經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恐懼的表情，用電擊器指著艾莉卡的鼻頭，用悽厲的聲音叫著：「骯髒的人妖母豬！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金屬焦灼的致命氣味鑽進鼻腔，但艾莉卡笑了。
－來吧…如果這樣能結束一切…
她不想再逃了，閉上雙眼準備承受兩萬伏特的洗禮。
「冷靜，娜塔莎。」門外響起了猶如樂曲般的柔和嗓音。
「誰敢…咦…噢！萬分抱歉我的女士，我沒想到您會來這！」原先兇惡歹毒的語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娜塔莎驚訝的語調帶著怯懦。
艾莉卡搜尋聲音的主人，卻無法看清門外的黑影。
「讓我來接手，好嗎？」
……
「天境」16F品管部 Jul 10 潔絲敏
冰白色的大理石磚，純白的低櫃與成排長椅，白熾燈光打在淨白的大廳牆面，反射下白得更加刺眼。
寬敞大廳只有一位金髮女孩坐在角落的長椅上，憔悴地盯著倒映在地磚上自己的面容。
接到通知的司機迅速將兩人送到這棟組織專屬的醫院，但仍晚了一步。
她仍無法接受事實，兩人的感情好不容易能與有所進展，誰知道上天會開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如果…我當初…
潔絲敏沒有辦法不去想，思緒里滿是開著大片黑褐色花朵的白襯衫，逐漸失去血色的蒼白笑容，還有那句未完的要求。
－你要我好好照顧自己嗎…還是照顧好芮妮？
－…不管那個…我都答應你…
「吉…潔絲敏？」
她抬起頭，與這位似曾相似的紅髮少女對上眼。
「我的天！真的是你！」女孩快步走向她，碧綠色的貓眼溢滿重逢的喜悅。
「你…你是…」潔絲敏沒有心思去回憶眼前這位女孩的身分。
「是…是我啊！艾莉卡！」女孩似乎對她的冷澹反應有些不滿意。
「艾…艾莉卡？」潔絲敏的回憶逐漸成形：「艾莉卡…老師？」
那位替她女陰開苞的溫柔調教師。
還有那聲不明就裡，痛苦至極的慘叫。
「對對對…太好了！我…我找你好久好久，終於…終於讓我…」艾莉卡在她面前蹲下，用掌緣擦去眼角溢出的淚珠。
－…找我？
「對了，這位是依內姿(Inez)…」艾莉卡連忙向潔絲敏介紹她的同伴，接著想到了什麼事，轉頭徵求跟在她身後的女子同意：「…她也能跟我們一起走嗎？」
－一起走？
「如果她願意。」銀髮女士微笑。
「你聽到了嗎？」艾莉卡緊緊握住她冰冷的手掌：「走吧…一起離開這鬼地方！」
艾莉卡不等潔絲敏回應，在起身同時拉住她的雙臂，似乎想將她抽離椅面。
潔絲敏迅速抽回雙手，撇開她熱切的視線。
「潔絲敏？」艾莉卡似乎仍不解她的舉動。
「我…我要留在這裡！」潔絲敏堅決地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傻話！」艾莉卡伸手向她的手腕抓去。
「不要…」潔絲敏將身子側向一旁：「艾莉卡…老師…」
艾莉卡詫異的張大嘴巴，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求你了…艾莉卡老師。」潔絲敏捏緊雙拳再度強調：「我從來沒有忤逆過你們的命令…這一次…求求你…我不想和你一起走，讓我留下來…」
艾莉卡倒退一步，隨後笑了起來，笑聲苦澀淒涼：「呵…呵呵…你開什麼玩笑！我為了你…為你犧牲了多少…」
－你做了什麼？犧牲了什麼？…我才不在乎…
「那些…女孩…也都是為了你才會…而你居然…」
－…卡若琳可是為了我送命的…
「不不不！不要再說了！」潔絲敏摀住雙耳哭喊著：「…走開…走開！」
「該走囉艾莉卡！」女子在打開的電梯門前溫柔地催促著。
「你不該拒絕我的…吉米…」艾莉卡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小公主！」熟悉的叫喚，讓潔絲敏回神過來。
瑟芮妮箭步上前，看到潔絲敏狼狽的模樣驚叫出來：「我的天哪！到底發生什麼事！」
「芮妮…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潔絲敏放聲大哭，也不管自己的秘密是否會被發現，她現在只是想緊緊擁住瑟芮妮：「嗚咽咽…是我不好…都是我…嗚嗚…小琳…小琳才會…」
瑟芮妮的體溫讓她止住悲傷，思緒也逐漸和緩下來，絲毫沒注意另一頭，絕望、失落、帶點妒忌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