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鄭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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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東這孩子是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出院之後為了方便養傷,我把他接回了家裡,沒想到他故態復萌又開始動起了對我的歪心思,雖然不敢直接對我動手動腳了,可暗地裡時不時地就偷拿我穿過的絲襪自慰,完了也不知道清理證據,就帶著那些噁心的東西放回洗衣籃里,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的底線。

  帶他去看了幾次男科,大夫診斷之後說他確實是有勃起障礙,他都硬不起來了,那怎麼還能對著我的絲襪自慰的?

  我對男性的生理機能也不是很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裝病。

  可我也不敢再給他施加心理壓力,萬一真給耽誤了可就麻煩了,如果意淫我真能讓他克服障礙,那我也認了,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理會,可沒想到這個混帳東西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敢打北北的主意了。

  本來周末要在家裡好好盯著他倆,可是一早就收到陳博的消息,說是今天要陪我逛街。

  我呸!

  說得好聽,不知道又打算怎麼折騰我呢。

  自從上次酒會之後,他就特別熱衷於在公共場所的衛生間裡面做,凡事有了第一次,後面就變得容易得多,而且我也沒辦法拒絕,於是公園、商場、影院的衛生間就都變成了戰場。

  我不敢放小東跟北北兩個人在家,把他攆到附近的圖書館去看書,晚飯前不許回來。

  安排妥當,我驅車趕到了陳博約定的咖啡廳,一進門就看見他已經等在那裡了,見我進來熱情地起身招呼幫我落座,還替我點好了飲品和甜點,全都是我喜歡的口味。

  陳博這個人渣表面上給人的印象還是很有魅力的,長相就不用說了,大學時代光靠那張臉就迷倒了不知多少花痴的學姐學妹,而且他心思細膩,在外面對女士照顧的體貼入微面面俱到,如果不是見識過他的本性,還真會把他當成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

  「你腦子裡就只有那個事兒嗎?周末能不能給我留點兒私人時間,你不願在家呆著我還想陪陪家人呢。」我一落座就沒好氣的抱怨。

  他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道:「今天是我生日,想讓你陪我一起過。」

  「過生日不在家陪老婆孩子,你出來折騰我幹什麼?」

  「早就離了,孩子也跟了他媽媽。好些年沒有過過生日了。」

  一想到他日子過得也不舒心,我就開心了不少,幸災樂禍地嘲諷道:「那是你活該,換我我也得跟你離婚,你這輩子也就配孤獨終老了。」

  「跟我離婚?怎麼?你還想過要跟我結婚啊?其實我也覺得咱倆挺合得來的,要不湊合一塊過唄。」

  「我呸!別噁心我了!要去哪裡趕緊的,完事兒了我還得回家呢。」

  「你看,本來打算今天就跟你吃頓飯聊聊天的,既然你這麼急不可耐,那我就勉為其難吧。」

  出門一起上了他的車,平日裡都是他的司機小張開車,今天不知怎麼沒讓他來,我也懶得問。

  看起來今天他興致不錯,帶著我去購物中心逛了一上午,午飯之後去了一家高檔的養生會所放鬆了一下午,晚上又去看了場電影。

  這一整天我一直提心弔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淫心大發就要胡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一直規規矩矩地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

  或許他真的是寂寞了,只是想在生日這天想找個人陪伴吧。

  說是他的生日陳博反倒自作主張給我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讓我很不自在,感覺就像被人包養了一樣。

  回到早上停車的地方,臨下車,我不想平白拿他的東西,於是按照價格把錢轉給了他,不知怎麼想的,或許是覺得太不近人情了,我竟然接著開口說道:「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沒準備禮物,改天補給你吧。」

  「有你陪伴就是今天最好的禮物了。」

  「嘔!」我伸出舌頭捂著胸口擺了個嘔吐的動作,嬌俏地白了他一眼:「跟哪學的土味情話?噁心死了。」這番言行著實有些曖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紅著臉就要逃下車,不想「咔嗒」一聲車門被鎖死了。

  陳博解開安全帶側身靠過來,左手攬住我的肩頭把我的身體轉過去面向他,嘴巴直接貼上了我的雙唇,舌頭一伸頂了進來,在我嘴裡到處亂竄。

  兩個月里,任憑他如何軟硬兼施,我死活就是不肯和他接吻,因為在我看來這是愛人之間的親密舉動,而他只是一個強迫我和他發生關係的惡人。

  我趕緊仰起脖子躲開他的嘴巴,不停左右擺動著頭不讓他再次得逞。

  所幸他知難而退沒有窮追不捨,轉而在我的臉頰和脖頸上胡亂的親吻,手也開始不老實攀上我的胸口隔著布料輕輕揉捏。

  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虧我剛才居然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嗯……別……別在這兒,去酒店。別動我衣服!街上都是人,會看到的。」

  陳博無視我的阻攔把手從我領口伸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把玩起我的乳房。

  天雖然已經黑了下來,可街邊的人行道上不時有路人經過,萬一有人往車窗里瞟一眼,車裡的景象肯定一覽無餘。

  我慌亂地掰扯扯著陳博的手臂,無奈敵不過他的蠻力,領口被他撐得越來越大,整個右半邊的肩膀和胸部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眼看著前面不遠處有個行人正迎面走來,我趕緊跟他提議:「先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我陪你做就是了。有人來了,快點放手啊!」

  車子開到了一處河畔公園的堤岸旁,熄了火。

  公園裡的路燈光線昏黃,只能照亮正下方一小片的範圍,車子周圍一片黑暗,即便有人路過也不會被看到裡面,讓我稍微可以放下心來。

  陳博打開車門把我拖到了后座,接著就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雙手撕扯著我的衣領把頭埋進我胸口貪婪地親吻啃噬。

  「你別硬扯!撕爛了我怎麼回家?你先起來,讓我把衣服脫了。」

  主動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雖說也很羞恥,總也好過一會衣不蔽體地回家。

  今天穿的是連衣裙,脫下來之後就只剩下內衣了,雖然是在車裡,可外面就是公園,感覺就像是直接暴露在室外一樣,我心裡不由得生起一種變態的刺激感。

  陳博兩隻手在我裸露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我也架起雙臂一邊勉力抵擋一邊不斷往後挪動,漸漸地被他逼到了后座角落,斜靠著椅背和車門半躺在了座椅上,陳博欺身壓了過來趴在我胸前,把我的胸罩整個推上去,左手握在右乳上畫著圈揉搓,指縫不時地用力夾住乳頭,右手從乳根處托起左乳的下緣讓乳尖向上翹起,一張嘴叼住我的左乳頭,想嬰兒吃奶一樣一裹一裹地不停吮吸,靈巧的舌尖時不時掃過敏感的尖端,惹得我一陣陣輕顫呻吟。

  「嗯……嗯……哈啊……你輕點兒……嗯……嗯……啊!別咬啊!哦……」

  陳博鬆開了我的右乳,大手順著我略顯豐腴的小腹一路滑到大腿根部,我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卻被他強硬地擠進兩腿中間,隔著內褲罩住整個陰部上下地摩擦,中指更是用力按壓,連帶著內褲一併陷入到我兩瓣陰唇的縫隙當中,不時還會磨蹭到敏感的陰蒂。

  上下敏感點同時遭襲,我的雙手顧此失彼,兩下夾攻之勢很快便擊潰了我的防禦,我放棄了無謂的抵抗任由他玩弄,不一會兒下身和內褲接觸的地方便感到一絲涼意。

  「這麼快就濕了?忍了一整天受不了了是不是?」他抬手把指尖的液體摸到了我的胸口,邪笑著問我。

  我偏過頭去不理會他的調笑,他也不以為意,直接抱起我的下身把我橫放在了后座上,兩手抓著腳踝把我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跪在我屁股後方把臉湊到了我兩腿之間。

  雖然身體不知被他看光過多少次了,可被他這麼近距離的趴在羞恥的地方細細觀瞧還是頭一回。

  我紅漲著臉伸出雙手去遮擋下體,被他伸手抓住,雙腿因此獲得了自由想趕緊並起來,結果卻把他的腦袋夾在中間難以合攏。

  「這麼迫不及待了?是想讓我給你舔嗎?」他淫笑著從我腿間抬起臉,猥瑣地問道。

  「什麼?你要幹什麼?」

  我又是羞惱又是驚恐,無奈雙手被擒住,頭也抵在了車門上,既無法掙扎也無處可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臉埋進了我的胯下,緊接著陰唇的縫隙自後向前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滑溜溜濕噠噠的就像被一隻布滿了粘液的軟體動物爬過一樣,既有些噁心又有些瘙癢,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別舔!好噁心啊!你放開我!」

  我是知道有些人喜歡伴侶用口舌來取悅自己,但是我從心底難以接受這種行為的,不論是作為主動還是被動的一方。

  剛結婚那會兒凌東海也曾要求過,被我嚴詞拒絕了,之後他便再也沒敢提過。

  前夫愛我尊重我,可眼前這個無賴只把當作玩物,根本不會顧及我的感受,之前就強迫我給他口過兩次,把我噁心得不行,如今又要強行舔舐我的陰部,而我卻毫無抵抗的能力,這讓我倍感屈辱和無助。

  「明明是你夾住我的頭不捨得放,怎麼樣,爽吧?」他抬起臉來賤兮兮地一笑,隨即又埋了下去。

  下面被他的腦袋擋住看不見,未知的恐懼更讓人害怕。

  我感覺自己的陰阜被一下一下由輕而重地親吻,火熱的氣息噴吐在光潔的肉丘上,痒痒的,我扭動腰肢卻避無可避,反倒不小心把飽滿鼓脹的陰唇蹭到了他的胡茬上,嬌嫩的部位仿佛被粗硬的毛刷輕輕擦過,混合著酥麻的刺痛激得我渾身一顫叫出聲來。

  「啊!噢……」

  「你看你都這麼主動了,還說不要?」

  他的腦袋一點點下移,嘴唇也順著陰丘一路吻下去,直到會陰處才停下來,他忽然又一仰頭,濕熱的舌頭也跟著伸了出來,沿著縫隙自下而上不輕不重地掃過,舌苔如同粗糲的砂紙摩擦著陰唇的邊緣,又癢又麻又濕又熱,混雜著發自本能的厭惡,匯聚成一股難以名狀的陌生快感,叫我又是性奮又是恐懼。

  隨著他的腦袋上下擺動,粗糙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反覆舔舐著縫隙,我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仿佛是下體的瘙癢蔓延到了全身,渾身上下都像是有螞蟻在爬。

  「不……不要……不要舔了!要干……你就……就快點來,別再折磨我了!」

  陳博絲毫不予理會,依舊舔得不亦樂乎,而且舌頭越來越用力,逐漸陷進我兩瓣肥厚的陰唇中間,每次抬頭舌尖還有意無意地掃過逐漸充血突起的敏感陰蒂。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讓我漸漸難以承受,我拼命夾緊大腿控制住他的頭,不讓他有上下活動的空間,沒想到他索性放棄了對抗,大嘴一張直接含住了我整個陰阜,舌尖抵在我陰蒂的尖端粗暴而又急速地彈動起來。

  「啊!不要!啊啊啊啊……」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一陣陣猛烈襲來,下體和手臂都被壓制,我只能狂亂地甩動著頭髮宣洩難以克制的快感。

  陳博轉而一隻手鉗住我的雙腕,騰出的右手探到了下面,摸上我沾滿了他口水的陰唇,兩根手指分別揉搓著一瓣,一根則在陰道口輕一下重一下得摩擦。

  此時我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早已喪失了抵抗的意志,就算他不抓住我的手腕我也做不出什麼反抗了。

  粗長的手指在洞口只徘徊了一會兒,他就一翻手腕慢慢擠了進來,我下面早就濕透了,指尖借著體液的潤滑在陰道里輕鬆前進,輕車熟路地摸到了G點的位置。

  「嗯!哈啊……嗯……嗯……哦……嗯……」

  我仿佛化身成了一件樂器,身體在他指頭的每一次輕攏慢捻之下陣陣顫動,嘴裡不可抑制地接連發出誘人的呻吟。

  指腹輕柔地按壓磨蹭,我就腰肢輕搖雙唇緊閉從鼻腔擠出婉轉嫵媚的輕哼;指尖快速地挑弄摳挖,我就渾身巨顫髮絲亂甩叫出高亢的嬌啼。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鬆開了我的雙手,更多的手指加入了演奏的行列,在我的乳房揉捏在我的臀部抓握在我的大腿摸索。

  天哪!

  他到底生了多少只手,為什麼渾身的敏感帶到處都是他的手在使壞?

  接連不斷的快感從身體各處洶湧襲來,全身的血液好像全都湧上頭頂,臉頰火燙頭腦發漲,可又似乎是所有的血都被抽離了大腦,缺氧窒息一般地陣陣眩暈。

  陰道里的嫩肉不由自主地痙攣,牽動著整個小腹一起顫動,子宮頸也跟著收縮蠕動漸漸低垂。

  不知道是緊張所致還是快感刺激得,我突然驚覺膀胱也開始蠢蠢欲動不受控制了。

  「停一下!不行……啊啊……別弄了!哦哦哦……停下……停……啊……要……忍不住了……嗯啊……」

  語無倫次的哀求換來的是更加兇殘的玩弄,緊窄的腔道里又擠進來兩根手指,肉壁被撐大到了極致,讓我有種下體要被撕裂的錯覺,隱隱地還有些酸痛酥麻的快美。

  三根手指在陰道前壁充血突起的褶皺處瘋狂地摳挖,我的下體連綿不絕地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食指和拇指掐住我已經硬挺翹立起來的乳頭用力拉扯捻動,不過這點刺激比起下身已經可以忽略。

  陳博的舌頭仍在鍥而不捨地舔弄著我已經有些發麻的陰蒂,靈活的舌尖剝開細小的包皮露出極度敏感的肉芽,打著轉快速挑逗,嘴唇像是接吻一樣噬咬著我兩瓣陰唇,咂咂有聲地吮吸陰道里飛濺出的汁液。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快停……要……要出來了!」

  有種熟悉的感覺開始在下身蔓延,和那晚在半夢半醒中感受到的一樣,好在那次小東及時停了下來我才沒有出醜,可是這次我知道這個魔鬼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拼命捶打著陳博的腦袋試圖阻止他的動作,可惜無濟於事,隨著越來越猛烈的揉捏、舔弄、摳挖同時刺激著我的身體各處,大腦變得一片空白,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劇烈抽動。

  「哦哦哦!別……別再……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真的真的……不要……啊啊啊……不!!!」

  「嘩~」

  一瞬間我的腦子裡一片恍惚,眼前似有無數白光閃爍又似乎完全陷入了黑暗,總之短暫的失去了視覺看不見東西,可是水流噴灑在皮革座椅上的響聲和車廂里瀰漫的腥臊氣味,都在明明白白地提醒我,此刻自己的醜態是何等的羞恥。

  「我操!這麼能噴?這下成泡水車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絕頂的餘韻還沒有過去,依舊兩腿大張地癱在座椅里,渾身還在不停的抽搐,根本動不了,拼勁全身的力氣也只能勉強抬起雙臂,像鴕鳥一樣把頭臉遮起來逃避這屈辱的場面。

  「你是噴爽了,還得讓我給你擦屁股。」

  身下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陳博似乎在清理后座上的一片狼藉,最後居然真的拿紙巾在我屁股上擦了幾下,我一下子惱羞成怒,奮起餘力朝他踹了一腳,無奈力道軟綿綿地毫無殺傷力,倒似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寶貝兒,把你伺候你舒服了,該讓我爽一下了。」

  他不知什麼是已經脫光了下身,挺著高聳的肉棒就跪到了我屁股下面,火熱的龜頭在我水淋淋的陰道口輕輕磨蹭了兩下,上身往前一傾伏在我身上,下體交合處隨即傳來「噗嗤」一聲,粗壯的肉棒整根滑了進來。

  「嗯!你輕點兒!哦~」

  「我操我操!好爽!」

  還在微微顫抖的陰道被肉棒猛地撞開,瞬間抽搐得更厲害了,肉壁好像活了一樣不斷蠕動著緊緊纏了上去,讓我和陳博都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緊密貼合的快感,一時間不約而同地叫出聲來。

  陳博率先回過神來,開始緩緩挺動下身,肉棒被我的陰道裹吸著不留一絲縫隙,就像嚴絲合縫的活塞一樣,每一次的插入都發出「噗噗」的排氣聲。

  如此反覆十幾下之後,我陰道里的肌肉慢慢從高潮的痙攣重恢復,不在僵硬緊縮,肉棒的進出也逐漸變得順暢了。

  呼吸略微平復,神智也清醒了一點,我感受著肉棒在體內的觸感,突然驚覺不對,猛地睜開了眼睛,也顧不得剛才的羞恥繼續擋著臉,雙手抵住他的小腹,虛弱地扭動著身體。

  「你快拔出去!把套戴上!不行,這樣不行!別再動了,拔出去啊!」

  「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套子去?」

  陳博全然不顧我的推拒和掙扎,強橫地抬起我的下半身擰了九十度,讓我側躺在座椅上,伸手抱起我的一條腿舉過頭頂,屁股坐在我另一條大腿上,挺著腰就是一通亂頂。

  「我包里有,你先出去,我給你拿。」

  「等不及了!這樣不是更爽嗎?。」

  我依舊在奮力抵抗不停咒罵,可是身體被牢牢壓制,一切嘗試都是徒勞,隨著肉棒連續猛烈的衝擊,我的身體越來越軟逐漸失去了反抗的氣力。

  「混蛋!你不能這樣!嗯!不要……不要再……哦……說好……要……要戴套的……你……不守……嗯!啊啊啊啊~」

  「嘿嘿!生日禮物哪有隔天再送的?今天我這就收下了。」

  陳博雙手按著我的髖部,騎坐在我一條大腿上快速地聳動著腰肢,就像在騎馬一樣,而我的另一條腿靠在他的胸前高高抬起,高跟鞋踩在車頂天窗的玻璃上,隨著身體被衝撞的節奏發出「噠噠」的聲響。

  「停一下……停一下……嗯……嗯……又要……哈啊……哦……別再……別再來了……嗯嗯嗯!」

  又一次被送上高潮,身體再次輕輕顫抖著癱軟下來,我呆滯地望著副駕的椅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肉棒還在持續不斷地在我體內縱橫馳騁,一波接著一波即痛苦又歡愉的強烈衝擊似乎永遠不會止息。

  沒能讓我喘息多久,身體又被扶正坐了起來,臀部忽然被他抱著抬到座椅的邊緣,整個上半身一下被放倒躺在了座椅上,後腦抵在靠背的底端脖子幾乎折成了九十度。

  陳博彎腰挪到我兩腿之間,雙手掐著我的腳踝把我的小腿按到了椅背上,下半身被整個摺疊了上去,屁股也被迫高高翹起,兩瓣泛著水光的飽滿陰唇就這麼赤裸裸地擺在了我眼前。

  這個姿勢是何等的的羞恥和屈辱,讓我本就熱得發燙的臉頰幾乎要冒出火來,無奈身體被團成一個蝦球的模樣,手臂也被自己的大腿壓在下面,全身上下唯一還能活動的部位就只有把脖子了。

  「你放開我!讓我起來!我要喘不過氣了。」

  陳博沒有理會,俯下身子勾著頭看向下面,挺起粗壯肉棒便抵在了我的陰戶上。

  兩人的性器都沾滿了我的體液,滑膩無比,火燙的龜頭在我的兩瓣陰唇之間滑來滑去就是進不來。

  陳博也不著急,就這麼一下一下的在縫隙里磨蹭,磨得我心裡痒痒的。

  又蹭了一會兒,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龜頭竟然順著我的會陰滑了下去,頂在了我的後庭上。

  「噯?錯了!不是那裡!」我艱難地扭動著屁股想要躲開,可他的肉棒卻如影隨形始終把龜頭卡在我的臀縫裡。

  「反正都一樣,將錯就錯唄。」說著他竟然腰部發力把肉棒壓了下去。

  龜頭上沾滿了粘液,尖端借著潤滑竟然真的進來了一點。

  我瞬間變了臉色,又是驚恐又是憤怒,扯著嗓子高聲怒罵:「陳博!你要敢這麼侮辱我,一會兒我就去報警,咱們拼個魚死網破!」

  他似乎被我決絕的氣勢震懾住了,沒有再繼續動作,但還是再洞口來回的磨蹭著,用無辜語氣說道:「我又看不到下面,還是你給我放進去吧,別一會兒又走錯了門。」

  魯迅先生說得果然沒錯,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的、折中的。

  如果他一開始就讓我自己放進去,打死我也不肯用手碰他那根噁心的東西的,可現在聽到這話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抬一下我的腿,我的手被壓到了。」

  我怕他又改了主意,右手一獲得自由就顫巍巍地握住了肉棒的上段。

  之前在小東病床前說是給他口交,實際上還是他按著我的頭主動在我嘴裡抽插,兩個月來我還是第一次觸碰這根駭人的東西。

  紫黑的龜頭光滑油亮有雞蛋大小,黝黑的棒身遍布血管經絡,就吊在我眼前二十公分處張牙舞爪,長度雖然沒有安諾視頻里小東那麼驚人,可是卻粗壯異常,我一手竟環不過來,肉棒上雖然沾滿了液體,入手還是滾燙,在我手裡微微搏動。

  天哪!

  這些日子我的身體就是這麼一根可怕的巨物蹂躪的嗎?

  一時間我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支撐了這麼久還沒有被完全征服。

  我強忍著羞恥,扶著棒身把龜頭抵在了自己的陰道口,輕輕一按便送進了體內,陳博立即猛地一挺腰砸了下來,「啪」的一聲脆響,將近二十公分的昂藏巨物瞬間消失在我眼前被撐大到極限的洞口裡,碩大的陰囊重重拍擊在了我的會陰和後庭上。

  「哦~」我一仰脖子頭頂抵在了座椅上,大張著嘴巴發出一聲低沉地長吟。

  「啪!啪!啪!啪!」

  陳博肌肉虬結的軀體快速而有力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拔出都會高抬臀部撤出棒身,只留龜頭卡在洞口肉棒,每一次撞入又都借著壯碩身軀的重壓,如同二郎神的開山巨斧一般狠狠砸下來(MD,敲這行字的時候竟然莫名聯想到了黑神話的開場動畫),破開我腔道里的層巒疊嶂直衝到底。

  「嗯!輕……輕……啊……輕點……哈啊……哦……太深了……太深了!」除了用僅剩能活動的右手無力地拍打他的小腹,我能做的就只有無助搖著腦袋呻吟。

  大開大合地抽插了幾十下,陳博突然開始加速衝刺,我意識到不妙,拼勁全力晃動著身體掙扎,右手在他身上胡亂地用力抓撓。

  「不行!你……啊啊啊……快停……哦……停下……停下……呃啊啊……不行……拔……哦……拔出去!」

  絲毫不理會我的驚叫和抵抗,他挺動的越來越快,龜頭的冠部飛速的刮擦著肉壁,帶出一股股粘膩的液體,讓我和他恥部交接處的碰撞聲漸漸轉變成「啪唧啪唧」的響聲。

  在害怕緊張的狀態下我的快感變得愈發強烈,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困難,逐漸地全身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來。

  「不要了……呃哦……別……別……又要……哦……不行……不行……真的……啊啊……會……會懷孕的……要……啊……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極度的驚恐和強烈的快感同時衝擊著我的大腦,一時間讓我喪失了意識陷入恍惚。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陳博已經穿好了褲子,坐在我旁邊愜意的抽著煙。

  我艱難的轉動脖頸,惡狠狠地等著他,劇烈喘息著咬牙切齒道:「哈啊……你……你等著……呼……呼……我不會放過你的!呼~」

  「嘿嘿!你還是先別忙著不放過我吧,一會記著去買藥,將來可別挺著個大肚子來找我負責。」他賤笑著伸出右手,兩根指頭摳著我下體大張的洞口,肆無忌憚地攪動著緩緩流出的黃白濃稠液體。

  「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得接著好好玩兒玩兒。」說著,不待我有所反應,他就一把推開車門把我拽到門邊,一手摟住我的膝彎,一手托住我後背,輕而易舉地就把我抱出了車外。

  「你瘋了!快放開我!」

  陳博不理會我的掙扎踢打,硬是抱著我走到了車前方,把我放在了發動機蓋上,然後竟鎖了車門抬手把鑰匙丟到了遠處路燈底下。

  「你?你幹什麼?你快撿回來,讓我進去!」

  「想回車裡?那你要不自己去拿鑰匙,要不就求我在這裡肏你,自己選吧。」他一臉淫笑著戲耍我。

  我早已被他剝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雙鞋子,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夜晚公園的空氣里,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被人看到的風險,可他剛對我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情,現在要讓我求他是萬萬不可能的。

  四下望了望近處並沒有人,我脫下高跟鞋避免一會兒發出聲響,然後從車前蓋上跳下來,拖著酸軟的身體踉踉蹌蹌地奔向鑰匙。

  眼看馬上就到路燈底下了,公園小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跑步的聲響,我的心臟一下子狂跳不止,此刻我已經隱隱進入了路燈的光線範圍里,再往前肯定要被人看見,可就算掉頭往回跑也來不及了,就在我打算自暴自棄捂著臉蹲下的時候,一個高大寬闊的身影閃到了我眼前,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剎那間讓竟我覺得無比安心,甚至忘了自己狼狽狀態的始作俑者就是對方。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蜷縮著肩膀緊緊貼在他懷裡。

  「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麼求我在車旁邊肏你,要麼我現在就離開。」

  「你別這樣,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人馬上就到眼前了喲。十步,九步,八步,再不說話我可走了啊。」一聲聲的倒數好像催命符一樣一下下重擊在我心上,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止不住的打顫。

  「五步,還不選?三,二,一!」

  「肏我!求你了,去車子那邊肏我。」

  在最後關頭我還是不得已向他屈服了,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之後,我再也抬不起頭來,把熱得發燙地臉深深地埋進他懷裡。

  「如你所願,走吧寶貝兒!」說完他竟然又將我橫抱在胸前,大步朝車子走去。

  「不要!」我下意識驚呼一聲,可從他肩頭悄悄往路燈方向看去,哪裡有人在?剛才夜跑的那人分明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騙我!剛才的話不算!放我下來!」我羞惱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可不知為什麼語氣里竟不自覺地帶了些嬌嗔的意味。

  「好好好,是我不對,不該逼你求我,那我求你好不好?怡雲,你就陪我在外面做一次嘛,就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了。」

  沒想到他主動服軟,對我溫聲細語地好言相求,一時間讓竟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沒等我回過神來,就又被他放到車前蓋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耗盡了所有體力,癱軟的身體再也動不了一根指頭,像是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被陳博用把尿的的姿勢抱在身前上下拋動,泛著白色泡沫的紅腫下體被迫吞吐套弄著堅挺的肉棒,身體無意識地陣陣抽搐。

  脖頸已經無力支撐頭顱的重量,腦袋軟軟地後仰靠陳博肩頭,我翻著白眼任由陳博低頭含住我吐在唇外收不回來的舌頭,咂咂有聲地吮吸著我垂落的口水。

  陳博也到了強弩之末,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強壯的臂膀掛住我的腿彎,一雙大手捧著我的屁股把我穩穩固定在半空,弓起腰瘋狂地快速挺動,胯部撞得我的屁股「啪啪」作響,剎那間就抽插了十幾個來回。

  隨著他身子一陣劇烈的抖動,陳博終於停止了動作,逐漸失去硬度的肉棒慢慢從我體內滑出。

  他手上力道一松,把我放回了車前蓋上,我便如同布娃娃一樣撅著屁股軟綿綿地趴在了冰涼的金屬板上,一陣涼颼颼的觸感從陰道口傳來,然後划過腫痛的陰唇順著大腿根一隻流到了跪著的膝蓋下面。

  平滑的漆面和膝蓋之間滲入了大量體液,一下子變得濕滑無比,我的膝蓋無處受力,「哧溜」一下向兩側滑去,我就象只雙腿大張的青蛙一樣,下身「砰」地一聲重重砸在了發動機蓋上,堅硬的金屬板擠壓著我的小腹,瞬間把灌滿陰道的各種體液噴濺出去。

  陳博拍打著我的屁股問道:「騷貨,你是不是欠肏的母狗?啊?說話!你是不是母狗?」

  我的意識早已脫離了軀體,飄飄忽忽如在雲端,恍惚著應了聲「是」。

  「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裝了?」屁股又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不敢了。」

  ……

  回到家裡,一開門正遇上見小東鬼鬼祟祟地從衛生間出來,一看見我他立馬把手裡的東西塞到褲兜里,故作輕鬆地跟我打招呼:「媽,這麼晚才回來啊?」

  剛才我一眼就看見了他手裡拿的是我的肉色褲襪,可是我渾身上下遍布吻痕和指印,濕漉漉的內褲底下,紅腫的下體裡面還殘留著腥臭的精液,我現在這副下賤可恥的模樣,又有什麼立場來教訓他呢?

  於是我裝作沒看見,隨口敷衍了兩句。我倆各懷鬼胎都不敢多做糾纏,不尷不尬的聊了兩句家常,便各自忙不迭地回了臥室。

  從包里拿出路上買的緊急避孕藥吃了一粒,心中稍微放鬆了一些。

  然後我又花了進一個鐘頭洗了個熱水澡,試圖把今晚留下的所有回憶連同身上的各種體液和氣味一起沖刷乾淨。

  我不敢回想今晚發生事情,更不敢想今晚之後我又該怎麼面對陳博。

  心懷著忐忑不安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半夜裡手機突然響了,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電話,聽筒里傳來了陳博氣急敗壞的咆哮。

  「操你媽的!鄭怡雲,你他媽的可真會演戲啊!我說你今晚這麼老實,故意麻痹我給我設套是吧?好好好!算你狠!老子這回載你手裡了。我明確告訴你,我手裡的視頻已經全都刪了,將來萬一再泄露了你去找李毅算帳,跟我再沒半點兒關係!」

  說完電話就直接掛斷了。

  我被他罵得一頭霧水半天會不過神來,什麼意思?

  他怎麼就突然不視頻都刪了?

  那之後是不是就不用再受他淫辱了?

  還是說這又是他的鬼把戲?

  李毅又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想著心事,一夜無眠,可是思來想去總也沒打個頭緒,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終於抵擋不住困意的襲擾,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事態會如何發展,我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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