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既然虛情假意的約會無法實現,那就將不滿發泄到這隻血族蘿莉便器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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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煦的日光滑過絹制的細膩窗簾,從窗戶漏到凌亂不堪的床邊,哪怕戰場已經被那隻魅魔簡單的整理過,也難以掩蓋昨晚癲狂的交歡在素雅的床單上留下的淫靡印記。

  而床上的女孩現在睡的很深,些微的可愛鼾聲不時從熟睡的血族口中滑出,作為真祖,哪怕暖陽直射在女孩溫潤細膩到的仿若水玉的稚臉上,也難以叨擾到這隻疲倦到極點的血族。

  「唔——呼——」

  睡的正香的血族翻了個身,從檀口中漏出一聲軟糯輕盈的嬌吟。

  儘管昨晚被那隻魅魔肏幹了不知多少次,對自己要求近乎苛刻的血族在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還是讓她如同機器般在這時醒來。

  可是,作為純種的血嗣,暗夜的君王,無邊的黑暗才該是她的主場,她這些年來堅持和其他種族一樣蒙受著日出的信號,不過是自認為軟弱到無力戴上沉重冠冕的女孩,想要證明逝去的母后的遺願罷了。

  「這是……」

  女孩恍惚地用白嫩的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遲鈍地拽緊了凌亂的床褥,那儼然失去了璀璨星光的空洞血瞳望著蒼白空寂的天花板。

  自己昨天……

  深吸了口氣,血族試圖從空白的大腦中整理出哪怕一點思緒——

  哪怕因為藥物和淫紋,女孩的記憶早就破碎不堪,可她還依稀記得自己昨晚毫無廉恥的像條母狗一樣對著切茜婭搖尾乞憐,如同一隻幼畜般嬌媚的浪叫著,仿佛一隻滿腦子只有挨肏的便器一樣渴求著她的玩弄。

  果然……自己還是,還是屈從了啊。

  輕咬著雪白的皓齒,女孩忍著昨晚被切茜婭凌虐留下的酸痛,撐起疲倦不堪的身體,勉勉強強地坐了起來,被切茜婭囚禁了那麼久,再加上那隻魅魔毫不憐香惜玉的凌辱,她的精力早就被消磨得一乾二淨,就算是這樣的動作,也足矣讓她感到有些疲倦。

  鮮紅的血眸環顧著四周,就像一隻初來乍到的寵物,想要熟悉這生疏的環境,而房間裡沒有半點該有的裝飾,死寂得仿若被根除了每一寸本該有的生機。

  她不知道,這是少女在這座監牢里,特意留給她的空間。

  她有些艱難的挪到床邊,顫顫巍巍的扶著床邊的柜子站了起來,儘管莉莉絲的雙腿仍舊有些乏力,女孩還是選擇費了不少力氣,一步步走到窗邊——只是為了看看窗外的風景與久違的人煙。

  多久了?從自己被切茜婭俘獲,囚禁在監牢里。

  在調教中只留下渾渾噩噩的思緒,早就讓她失去了對時間刻度的記憶,或許告訴她她也不會相信,從少女開始調教她,也才堪堪過了幾天。

  吱呀——

  門被輕輕推開,但出神的幼女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她蒼白稚嫩的小手扶著窗台,無神的眼睛看著窗外。

  明明不該這樣的,她還有自己該背負的東西,她還有自己要踐行得信念,可這些,對於已經淪為那隻魅魔玩物的女孩,不過只是如同浮雲的妄念罷了。

  族人的崇敬,母后的期許,還有姐姐的信賴,女孩固然沒有戴上那頂血色的王冠,但她承擔的東西可一點都沒有比她姐姐少,可儘管如此,這隻血族蘿莉對自己的苛責也從未停息。

  「唔?!」

  雙腿突然離地,讓女孩白糯的幼足有些驚惶的晃動著,她慌亂的扭過頭,可反抗的話語還來不及說出,就盡數被魅魔野蠻的深吻堵住。

  切茜婭摟著女孩坐到床邊,開始欺負起這隻還有些失神的幼女,魅魔的舌尖有些過分的壓住女孩妄圖反抗的香舌,在女孩的酥口中貪婪的攪動著,毫無節制的攫取著女孩甘甜的香津。

  「唔姆姆……嗯?!」

  該死,又,又是這樣嗎——

  不僅僅是因為虛弱,自己現在發情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欲望,一想到切茜婭就要開始玩弄自己,自己就像一條蘿莉母狗般渾身都燥熱起來。

  魅魔玩味地看著女孩憋得通紅的可愛嬌靨,還有那被自己挑逗到有些迷離的血瞳,百忙中抽出間隙的少女遏制住了自己想要好好肏弄一下女孩的欲望,她僅僅只是淺淺的褻玩了下女孩,便鬆開在欺辱女孩的檀唇。

  「唔,我的小母狗衣服都沒穿,是想要勾引主人嗎?」

  「咳咳!切茜婭,你來幹什麼?」

  儘管拉出的銀絲飄落到女孩一絲不掛的無暇幼軀上,刻在她光滑小腹處的淫紋還在一陣陣閃爍著粉色的光芒,被魅魔摟在懷裡女孩仍有些冷淡的回擊著少女的譏諷,而且,現在的女孩,全身上下唯一稱得上衣物的,也只有如天鵝般雪頸上冰冷堅硬的項圈吧~

  「哼,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被肏夠了就不認主人了嗎?唔,我還是喜歡你昨晚那副被肏成蘿莉便器的下賤樣子~❤」

  「你!!!」

  女孩想要攥緊拳頭,才發覺自己已經與切茜婭那傢伙十指相扣,虛弱的雜魚蘿莉還沒來的及反抗,就被切茜婭這隻變態魅魔摁在了身下。

  「唔,你……你要幹嗎?」

  這隻血族現在弱氣的樣子撩起了魅魔經過昨晚的癲狂才堪堪平息的欲望,不過想到那堆積著的繁重工作,已經女孩被自己限制住魔力的,有些虛弱的身體,少女便深吸了口氣,抑制住現在就把女孩肏哭的衝動。

  但如果只是稍微的欺負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這樣的想法一出,那份渴求便抑制不住的不斷膨脹,下意識的咬住了女孩的柔軟的香肩,魅魔偏長的舌頭划過瘦削幼軀的鎖骨,留下濕漉漉的遊走的痕跡。

  不夠,還不夠……

  被欲望驅使著,少女開始品嘗起女孩帶著清香的脖頸,皓白的貝齒隨之緩慢的留下清晰可見的緋紅劃痕。

  好甜……是在掙扎嗎?她……果然還是這樣啊。

  她溫熱的尾巴不自覺纏住了血族蘿莉的白膩纖柔的大腿,然後緩緩探向女孩軟糯的幼女肥穴,等到魅魔反應過來的時候,尾巴已經在挑逗著女孩濕漉漉的軟糯貝肉。

  「不准離開我……」

  她心念所至,雕刻在女孩子宮處的淫紋重新開始燒灼起血族的靈魂。

  「你……住手!唔啊!」

  勉強保留著血嗣高傲的句子還沒來的急說完,就被清脆嗓音吐出的嬌叫取代。

  無需提醒,血族也當然記得,在被那隻魅魔刻下淫紋後,她的身份便只是任由切茜婭玩弄的奴隸。

  她只是在用這近乎平等的語氣,來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

  ——雖然早已經毫無意義。

  好吃……

  享用了下女孩,魅魔總算有了維持理性的餘裕,妖冶的的舔著嘴唇,似乎是在回憶剛才女孩那甜美的味道。

  冷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而現在,已經不帶絲毫混濁的情慾。

  「話說,作為一隻蘿莉母狗,你怎麼敢用剛才那個語氣和主人講話的~唔,咱的丫頭現在想起來該怎麼稱呼主人了吧~還是說,小母狗還是要被主人肏幾遍呢~」

  身上的咬痕傳來酥麻的觸感,女孩回憶起了這幾天的殘酷調教,一股惡寒便順著骨髓爬滿全身,或許是因為恐懼,現在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血族語氣突然軟了下去。

  「主人……姐姐,莉莉絲知道錯了,請,請主人懲罰❤️,希望,主人姐姐能……能輕點~」

  粉糯的櫻唇上還含著點點晶瑩透亮的水露,如血的紅瞳藏著半抹膽怯和羞澀,柔軟的銀色長髮有些鬆散的披在溫潤如玉的雪膩香肩上,軟乎乎的嬌嫩面頰配上染在上面的紅暈,像極了掛在樹上即將熟透了的果實。

  這樣的可愛女孩,再加上還是這隻魅魔的初戀,還說著這樣甜甜糯糯的酥軟話語,那份讓人心悸的,有些發膩的甜蜜氣息很快就將魅魔內心的凜意給融化。

  但無論怎樣,她現在的確有些生氣呢~倒不是因為剛才女孩的質問,而是因為這隻她心心念念的女孩,在和自己立下約誓後,居然還在想那些無趣的事情。

  ——她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她只用想有關自己的事,也只能知道與自己有關是事。

  這傢伙,明明已經夠累了,怎麼都到現在了,還不願意拋下那些無用的責任,讓她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呢 ——明明從今以後只要乖乖的當自己幼妻就好了。

  巧笑嫣然的魅魔將女孩抱起,寵溺的摟在懷裡,她的目光投在房間衣柜上,裡面堆積著按照自己的要求復刻出的女孩曾經穿過的衣物,在沒得到女孩前,這隻魅魔總是藉助著這些衣物,來幻想出自己與血族耳鬢廝磨的旖旎。

  「衣服在衣櫃裡,這種事情總會自己做吧,還是說,你現在,除了躺在床上媚叫的求肏,什麼都不會做了?」

  心裡明明想著要去好好安慰下自己的女孩,可那些話語到了嘴裡,就被扭曲成尖酸刻薄的命令。

  「主人姐姐,我……我明白了。」。

  女孩小心翼翼地掙脫魅魔的懷抱,從衣櫃中取出了那件與自己初見時的哥特蘿莉裝。

  一瞬間,少女有了這是為了自己的幻想,不過她當然心知肚明,女孩現在至多只是耽於濃膩的肉慾,而絕對沒有半點對自己的痴迷,哪怕是先前那份兩人都不明白的感情,在血族目睹眼前這隻魅魔對自己族人所做的一切後,也不過淪為支離破碎的碎屑,消解在仇恨的淵海里。

  而且……

  「吶,是「喪服」嗎?為什麼要穿這件呢。」

  女孩在每一次為死者出席時,都會習慣性的穿上這件衣物。

  ——是為自己穿的。

  血族當然沒有這麼回答,但卻選擇用緘默表達自己的意志。

  「不想回答就算了,過來~讓主人姐姐幫你穿吧~」

  但沒關係了,也不在乎了,反正自己遲早會得到這個傢伙的❤~

  從身後摟住女孩有些瘦弱單薄的幼軀,然後貪婪地含住女孩柔嫩軟糯的耳尖。

  少女能清楚地感受到本來還有些掙扎的幼蘿一下子就癱倒在自己的懷裡,以及這隻血族想要掩飾,卻早已經漏出來的嬌吟。

  儘管切茜婭更喜歡女孩純白下惹人憐愛的可人模樣,但正如她印象中一樣,女孩身上更常見的還是這種暗黑系的穿搭,一如她在其他人面前那樣清冷與陰翳,或者說,這就是倨傲的血族所秉持的優雅和矜持。

  也很可愛,不是嗎,不如說……她穿什麼都會很可愛,無論先前救下自己的時候,還是在王族間的舞會上,或者現在淪落到在自己身下叫春,都……

  一如既往的讓人著迷嗎。

  切茜婭眯著眼睛,頗為享受的服給懷中的血族換上繁複的衣裙,不過,與其說是在服侍這隻血族,不過說是只是換個方法玩弄女孩,少女捲起褲襪,滿是憐意的給女孩穿上,指尖輕輕的滑過毫無瑕疵的蘿莉嫩足,攀上軟糯的纖柔玉腿,然後就該到了……

  「咿啊❤,不要碰那,唔❤?!別,哈啊❤,等等!唔❤~」

  血族癱倒在少女懷中,被魅魔體液開發到有些過度敏感的身體似乎還在微微顫動著,昨晚才被切茜婭擦洗過的雪膩嬌軀又重新附上了細密的香汗與發情的雌香。

  纖柔的玉指剝開試圖護住女孩的軟肉,然後夾住那儼然充血到宛如紅色瑪瑙的陰蒂,隨之而來的劇烈快感順著骨髓爬上了女孩虛弱的身體,讓本就發情的血族渾身又是一陣痙攣。

  「哦,好呀~」

  切茜婭卻格外聽話的鬆開手,舔了舔已經沾滿女孩甘甜愛液的手指,然後老老實實地給女孩穿上了衣物。

  「唔?!」

  血族抬起頭,已經滿是紅暈的柔軟臉頰,染上粉靡的血色眼眸,似乎都在敘述著她的渴望,可欲望被這隻魅魔撩起,少女卻沒有絲毫讓她解脫的意思。

  「欸,怎麼了,咱的小母狗,是沒有吃夠嗎?」

  莉莉絲知道魅魔想幹什麼,只要自己現在拋棄尊嚴,像條母狗一樣蹭著她的胸口,再用儘可能軟糯的話語乞求著少女,她一定會給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可是——

  「你想多了……我,哈❤,不需要這種東西。」

  「不要麼?~」

  不需要,血族可以找到無數個拒絕的理由。

  因為現在被這傢伙觸碰就感到一股生理性的厭惡,因為一看到這傢伙就開始回憶起過去締結的友誼,因為……魅魔那輕浮玩味的話語,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高傲到讓人不適的語氣,還有那種近乎視奸的貪婪視線——

  真的讓人很不舒服啊。

  女孩還記得,在動亂前與少女的每一次相遇,明明該狐媚眾生的魅魔,卻用那有些羞澀的目光窺探的自己,可就是這樣的視線,她卻能夠感受到去其他人相悖的熱忱和渴望——明明自己已經裝的是如此的不近人情。

  她有著在魔族間縱橫捭闔的睿智,亦有足以威震外族的高貴血脈,她真的已經做的夠多了,可那些試圖統合黑暗的努力,卻終究不過只是落在瀚海中的雨滴,只能夠激起半點波瀾。

  柔荑挽住女孩的銀色秀髮,開始在兩側紮上馬尾。

  望著女孩再一次失焦的血瞳,魅魔有些慍怒輕哼一聲,然後輕輕的捏住那滑如凝脂的柔嫩臉頰。

  「哼——」

  臉部傳來的觸感讓血族回過神來,說來可笑,就算是面前這隻魅魔宛如君王般重回皇位,睥睨眾生的時候,各懷鬼胎的聯軍所懷著的第一目的,還是在妄圖藉助少女的手,消滅掉暫時是同伴的「敵人」。

  「又在想其他的事情。」

  如果是這隻魅魔的其他玩寵,在交談時膽敢失神的話,那切茜婭可不會又絲毫的心慈手軟。

  可她不一樣,少女僅僅只是有些憤懣的嗔怒著,像思春的少女,對愛人的冷落感到有些落寞,然後又因此萌發出更加強烈的占有欲。

  在女孩把魅魔當作此生的友人後,那種近乎背叛的感覺再加上被凌辱的屈辱,帶來的那根本就沒有辦法修補的裂痕,讓現在女孩可以成為魅魔的便器,玩寵,或者是苗床,可唯獨不能成為少女的戀人——可這才是她渴望的東西。

  「抱緊咯~」

  少女盤住女孩纖細的雙腿,順勢抱住這隻身輕體柔的血族,相比於前幾天的凌辱,今早的玩弄,便就更像戀人間的嬉戲。

  這隻血族蘿莉本就有些瘦弱,再加上身上那套黑紅色調的哥特蘿莉裝,倒顯得女孩有些過於的陰翳與詭譎。

  可就算是這樣,這隻魅魔還是可以從中找出一些色情的要素,譬如說黑絲褲襪裹的嚴嚴實實的柔嫩玉腿,或者說露出來的的還留著剛才自己留下的淺淺咬痕的雪膩香肩。

  「去,去那兒?唔?!」

  又被抱著了……根本就沒辦法辦法反抗,只能順從著切茜婭對自己的安排。而且她……她是生氣了嗎?因為自己剛才對她的漠視嗎?還是……

  搞不懂,不知道這傢伙,她究竟想要什麼。

  各種不知道有沒有意義的胡思亂想湧向女孩的腦袋,血族晃了晃腦袋,才感覺到自己的髮型已經被少女梳理成的雙馬尾——她的確有些恍惚了。

  她一直不喜歡這樣,這種靈動可愛的髮型,在女孩眼中一直都有些輕浮的意味,更何況這是正在抱著自己的少女扎的。

  不想看見她的,不該在乎她的,不該救下她的。

  少女掛著的那副柔軟的,滿足的微笑,讓女孩反感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早知道……那個時候……不對……還是應該自己下手把她殺了吧。

  噁心……

  不僅僅是說那隻魅魔,也是在說自己——

  就算這樣了,自己居然還在懷念先前和少女共度的日子,還在擔心著少女的心情。

  「切茜婭,你,你究竟想要什麼!」

  躺在魅魔溫暖柔軟的懷抱里,女孩帶著憎惡質問著少女,話語未落,光潔小腹上的淫紋和柔嫩雪頸的項圈處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剛才這種僭越的行為,無疑超出了一隻蘿莉便器的底線。

  「我不是說過嗎?我只要你。」

  而女孩的回應只有冷笑,以及……沉默。

  少女聳聳肩,有些乾澀的苦笑著,她一直在逃避這個註定的現實,可她當然也清楚,在自己欺辱凌虐過這隻血族後,自己和女孩間就再無修復關係的可能了。

  但比其這些,她更害怕是從此以後失去這隻女孩——所以她選擇抱著卑劣的肉慾去占有憧憬的女孩。

  「一直被我囚禁著估計很難受吧,要不陪我一起出去走走吧~」

  有些尷尬和無奈的轉移著話題,魅魔順勢俯身,將懷中柔軟的女孩輕輕放下,嬌嫩肉體的淡雅香味,和發梢的柔軟混在一起,讓這隻魅魔目眩神迷,心神一盪。

  輕輕割開自己的手指,讓暗紅的血液順著蔥白的手指滑落到地上。

  「吶,答應我好嘛~,可以,給你吾的血喝呢~」

  猶豫中的女孩顯然被這個說法說動了,這隻魅魔少女甘甜的血漿,一直是她的最愛,曾經,切茜婭每次懇求自己幫助的時候,都會用自己的血液作為交換的代價。

  儘管兩人都心知肚明,就算沒有這條紐帶,血族也會義無反顧的幫助少女。

  「很餓了吧~再不要的話,這些血液就會浪費了哦~」

  「嗚啊~」

  女孩無法抑制的可愛悲鳴吐出了她的渴望,哪怕作為真祖,對血液早沒有那些下等血族般依賴,可這麼久沒喝血液,再用如此美味的少女鮮血作為誘惑,哪怕是她,也不可能不會動搖。

  交易的代價並不過分,已經一無所有的她只需要陪這隻魅魔虛情假意的在外邊閒逛一下。

  「我……我答應你~」

  「嘿嘿,早這樣不就好咯~,吶,張嘴~,只有幾滴哦~」

  之前,少女也哀求過莉莉絲玩過幾次這種有些色情的餵食遊戲,因此血族輕車熟路的張開檀口,微吐香舌,接下從少女指尖滑落的血滴。

  瓊露般的血液滑如女孩的口中,哪怕只有這麼幾滴,這樣高品質的血液也足以修復女孩的這段時間積留下來的傷痕,甚至,還能剩下幾分力量。

  「那好啦,我已經支付了代價,接下來的約會,可要乖乖聽話咯~」

  「約……約會?你騙我?!」

  這種事情無疑是無法容忍的,在被凌辱後還答應少女約會的請求,怎麼看自己都像是少女口中的雜魚蘿莉便器吧。

  「只是我覺得是約會罷了,不過,隨便你怎麼看哦。而且,表現好的話,回來多給你點血喝,怎麼樣,不壞吧~」

  女孩點了點頭,血液的誘惑對飢餓的血族而言確實是無法拒絕的誘餌。

  「那就,走咯。」

  少女十指相扣的攥住女孩雪嫩柔軟的小手,不由分說地拉住了女孩,因為不想浪費寶貴的約會時間來穿過皇宮中幽深複雜的街巷,魅魔選擇撕開時空的裂痕,領著女孩離開了皇宮。

  「呼,到了呢~」

  沒聽見那隻血族蘿莉不情不願的回應,倒是聽到了聲意料之外的聲響。

  「陛下,您?!您這麼在這?」

  一隻豐滿柔媚的魅魔滿臉驚訝的看著切茜婭,現在這個時候,日理萬機的王理應還在伏案工作。

  「沒什麼,帶她出來走走。」

  切茜婭滿不在乎的瞥了身旁這隻血族一眼,然後,她突然感受到從指尖傳來的女孩在忍耐著的,卻無可避免的被自己察覺的顫動,還有夾帶著憤怒的過於急促的呼吸聲。

  唔,這丫頭,又是因為什麼生氣了呢,自己剛才應該沒惹她吧。

  「那就不叨擾陛下了,我也要好好教育一下我這只不聽話的母狗呢~」

  女人的身旁,帶著一隻赤身裸體的灰發蘿莉,軟嫩的蘿莉幼乳已經被開發的些豐腴的波動,櫻紅的充血乳頭上,飄著奶香的不明液體一滴滴的流出,從後穴中滑出的半條肛珠,伴隨這隻蘿莉痛苦的顫抖而滑稽扭動著。

  雙手雖然沒有被繩索捆住,可從那無力垂落的樣子也可以看出來,在調教的過程中被挑掉了手筋,包裹著陰蒂的軟肉被撥開,極度敏感的可愛陰蒂上穿著銀白色的圓環,順著一條細細的秘銀鎖鏈,牽到了女人的手中。

  因為血族的自愈能力,所以可以承受各種各樣的玩法與調教,所以可以忍受魅魔幾乎沒有休止的欲望,所以……

  「嗯。」

  切茜婭有些冷淡的回了聲,倒不是她生性高傲,而是她現在在想該如何安撫自己手邊女孩的情緒。

  搞砸了啊,明明都準備好那麼多想和女孩幹的事情,這下好了,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女孩在忍耐著,在族人面前,無論如何,作為公主的她都會保持那已經毫無意義的高傲與矜持,可當目送著自己的族人離開的時候,她抬起頭,精緻的面容有些扭曲的看著少女。

  「切茜婭。告訴我,我的族人……」

  儘管一直都在麻痹著自己,她也早該知道了,既然自己會被切茜婭當成便器一樣玩弄,那麼自己其他族人的命運,也不會比自己好多少。

  「還需要問嗎?答案,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遲早會這樣的吧,哪怕自己可以一時在女孩面前隱瞞這個事實,她也終究會知道這一切。

  「也對啊……我早該明白的。」

  沒有想像中歇斯底里的叫喊,只有在哭泣後冷靜到極點的話語,那份平和優雅的語調,並不像馴順的寵物那般孱弱,而更像先前兩人初見那時的冷漠。

  軍妓,封賞,便器,落到魅魔手中的女孩,無非就是淪為這些東西。

  可唯獨這點無法接受,唯獨這點無法容忍,仰慕自己的,追隨自己的族人,卻成為了自己的「殉葬品」。

  血族無神地望著少女,空洞的血眸儼然染上了死意,可已經嘗試過了,也沒有必要了,落在這隻魅魔手中,她甚至都沒有自殺的權利。

  無力的號哭——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發泄情緒的途徑,不對,如果不考慮後果的話,她還可以選擇向這隻魅魔傾瀉自己的恨意。

  「呼——」

  果然今天的「約會」得要取消了啊。

  女孩突兀的摟住了少女纖細柔嫩的柳腰,眼角溢出的淚水滑落在少女身上。

  「欸?!」

  因為女孩親昵的舉動而狂喜的少女溫柔的撫摸著血族的銀髮,她自以為現在的自已已經無形中成為了女孩的依靠。

  沉湎在這樣虛假的親昵中,少女甚至都沒有察覺出來在身後凝聚出來的血刃。

  咔——

  血刃從身後刺向少女,卻理所當然的沒有造成任何傷害。折斷的血刃落在地上,化作一團血霧,消散在空氣中。

  「嗯,你在幹嘛呢~」

  回過神來的切茜婭像是毒蛇般微眯著粉眸,她故作優雅的嫣然一笑,晃動著已經流出先走液的尾巴,纏住了還在摟著自己的那隻血族白皙軟糯的纖細玉腿。

  不該生氣的,看到自己的族人變成那個樣子,女孩就算再怎麼發泄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自己不是已經想好要好好的寵溺這隻血族蘿莉了嗎?

  可是……好想要……好想肏弄下這只不知好歹的蘿莉母狗,揪住她的柔順的雙馬尾狠狠的後入,在她絕望的哭喊中將偽精注入粉嫩軟彈的宮房。

  不對,自己在想什麼?

  ——但好像的確是個不錯的提議。

  「唔?!」

  魅魔吻住了眼角噙著晶瑩淚花的血族蘿莉,酥軟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攻破了和女孩現在心防一樣脆弱的抵抗,然後纏住女孩滑糯的香舌,在女孩的檀口中交織著淫靡舞步,她貪婪的搜刮著女孩的香涎,然後再將滿是淫毒的唾液灌入女孩的喉腔。

  幾乎沒有反抗,也沒有示愛的回應,無趣的就像在欺負屍體一樣。

  魅魔鬆開粉唇,柔媚的粉瞳盯著這隻木然的女孩。

  「吶~❤,雖然今天沒有什麼時間,但只是小半天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切茜婭,怎麼,不裝了嗎?」

  反抗是註定沒有結果的,掙扎是註定毫無意義的。但還是要做這些,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意志。

  聽見女孩的譏諷,少女僅僅只是溫和的嫣然一笑。

  「沒有哦~我只是在行駛作為主人的權利呢,咱的蘿莉母狗便器~,唔,你不會覺得自己像剛才那樣裝的和根木頭一樣,我就會放過你吧~」

  看著粉發少女帶著媚意的粉眸,莉莉絲脊背處傳來一陣惡寒。

  「不會這樣的哦,唔,早就想試試了呢,純粹的玩弄你這隻母狗的身體~❤」

  這傢伙,明明都是自己的東西了,還是會被這些無聊的事情束縛。果然,自己應該還是得要把她調教成除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蘿莉便器吧。

  白毛幼蘿突然摩挲起肥膩軟糯的黑絲玉腿,像條發情的母狗般扭動著柔嫩的纖腰。

  「唔❤,主人姐姐,母狗想要了。」

  這根本不是現在的女孩能說出的話語,但卻不知廉恥的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說出來了。

  「看來你很好奇呢,唔,我是說過的吧,賜予你這隻幼畜的項圈可是特製的呢。再加上淫紋的作用,作為主人的我來支配你這種蘿莉便器的身體,不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嘛~」

  語氣還是那樣的輕浮,可敏銳的血族仍能夠嗅出其中的異樣,與少女相伴的那些日子,讓她早就記住了很多連切茜婭自己都不知道的癖好和細節。

  但那不是她要關心的事情,畢竟,無論在少女身上發生了什麼,她都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不過嘛,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像看看你主動在我身下侍奉的淫賤樣子,所以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我也可以答應你不這樣操控你的身體哦~」

  自己在對莉莉絲說什麼? 明明不是這樣的,可為什麼現在的自己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

  狠狠的肏哭這只不聽話的蘿莉母狗。

  少女解開對女孩的控制,然後開始等待著女孩那甚至有些可愛的回擊。

  「噁心!變態!」

  絲毫沒有攻擊力的可愛唾罵,這種程度的東西,對於渴求著女孩每一處的切茜婭而言,甚至都算是一種享受呢。

  「現在道歉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你哦。」

  這樣說著,少女不自覺地想要拽住女孩奶白嬌嫩的小手。

  「別碰我!」

  少女伸出的白膩酥手被女孩拍開。

  「吶~你這種沒有用的母狗,誰給你的權利來呵斥主人?」

  切茜婭的眼神中總算流露出她與生俱來的殘虐,她用力的握住女孩的脖頸,將纖弱的嬌軟蘿莉舉在半空中,少女冷漠的看著女孩逐漸窒息的痛苦神情,以及滿是憎惡的鮮紅血瞳。

  自己,在對莉莉絲做什麼?!

  柔嫩的脖頸仿佛輕輕一扭便可以擰斷,這種掌握女孩脆弱生命的感覺勉強滿足了少女永無止境的占有欲。

  仿佛已經在渴望著死亡,女孩並沒有任何掙扎,軟嫩的蘿莉纖腿像擺錘一樣無力的晃動著,奶白的素手也僅僅只是自然的垂在身旁。

  但很不幸,她現在並沒有資格去赴死。

  「就這麼想死嗎?我可不允許這種事情呢~」

  魅魔剛才顫抖的語調重新回歸了平和,倒不是因為放下,而是無力感兀然的裹上了少女。

  疏離的感覺一直在醞釀著,終究因為這樣的契機爆發了出來。

  鬆開手,因為窒息而昏厥過去的女孩落在地上。

  果然是祂嗎,這麼久了,居然還不死心。不過嘛,現在的自己,心神可沒那麼容易的被侵蝕。

  這樣的話……不就給了自己理由去欺負女孩了嗎?

  ……

  儘管在女皇的支持下,逐漸恢復了的來往商旅,近乎掩蓋了都城的異樣,可這兒畢竟是那個種族的城市,在燈影之下,那些遍布街道的正在招攬客人的站街女,和那些剛剛淪為軍妓的血族女孩,都在無可辯駁的展示著作為魅魔皇都該有的樣子。

  皇宮內。

  女孩被魅魔摟在懷裡,才換上不久的哥特蘿莉裝已經被脫去,小巧可愛的蘿莉幼乳落在少女的手中,在略顯用力的揉捏下變的略微有些豐盈。

  切茜婭吻上女孩的柔嫩的香肩,深嗅了一口獨屬於這隻血族蘿莉的甘美體香,感受著像是拂過臉畔微風般輕輕撓弄著自己的絲滑柔軟的雙馬尾。

  昏厥過去的女孩沒有回應,白皙的柔嫩玉頸上,還留著猙獰的鮮紅痕跡。

  握住了女孩有些貧瘠的柔嫩鴿乳的玉手又變換了動作,改為用靈活的指尖在女孩乳頭旁緩緩滑動。

  「想喝莉莉絲的奶水呢~唔,開發了這麼幾天,小母狗也快能產出下賤的蘿莉奶汁了吧~,不過嘛,如果現在醒不來的話,等下應該可以被肏醒吧~」

  藍白色的蕾絲內褲和半透黑絲褲襪已經被女孩的愛液濡濕,勾勒出足以撩起每隻魅魔欲望的幼女駝趾,而軟糯的肉臀落在少女的腿上,這處女孩身上唯一有些肉感的地方當然也逃不過少女的褻玩,肥腴滑嫩的軟肉如同麵團般在少女的揉捏下肆意變換著形狀。

  指尖的柔軟觸感讓少女漸漸遏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女孩的子宮中留下自己的痕跡。

  「唔啊❤?!」

  在少女的玩弄下,女孩總算睜開了眼睛,可憐的血族公主,還未從窒息後昏厥的斷片感中恢復,便重新落入的快感的深淵。

  「吶,醒來了啊~」

  「切茜婭,你……唔?!」

  少女的靈巧的尾巴抬起,威脅似的伸到了女孩粉唇邊,就算女孩再怎麼厭惡少女,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識趣的閉上的嘴。

  欣賞著女孩這副厭惡的神情,以及俏臉上掩蓋不住的誘人紅潮,少女用尾巴擦了擦這隻雜魚蘿莉滴在自己腿上的蜜液,然後熟練的纏住女孩軟糯的大腿內側。

  「都濕成這樣了呢,怎麼,是還要裝的和個聖潔的公主殿下一樣嗎?要不要我讓你這隻母狗的主人看看你被我肏弄時的那副淫亂樣子呢~」

  哪怕內心已經波濤洶湧,被少女摟在懷中的女孩還是強撐出那副從容的樣子。

  「還是這麼有餘裕嗎?」

  這樣說著,少女像使用物品一樣換了個方式將女孩抱住,足足和女孩柔嫩雪臂一樣粗的尾尖頂到了女孩蘿莉幼穴的穴口。

  「嗯?!」

  女孩的血眸中總算流露出已經快變成絕望的不甘。

  「那,懲罰開始了哦~」

  少女輕易的就撕開了保護著女孩的黑絲褲襪和略顯可愛的蕾絲內褲,然後將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尾尖捅入女孩軟糯的穴肉中,失去了脆弱不堪的防護後,那稚嫩的可愛貝肉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切茜婭的尾尖,很何況,早已經被這隻魅魔插入過無數次的女孩,她低劣淫賤的幼軀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欲望,只剩下享受魅魔欺辱的可悲本能。

  「嗚啊?!」

  在血族的慘叫發出之前,少女便已經粗暴吻住了女孩的檀唇,與粗暴玩弄女孩幼穴的尾巴不同,她的舌尖更像是在與女孩共跳一直熱烈的拉丁舞,儘管對現在的女孩而言,在被肏弄的同時,還要招架住少女過分貪婪的索吻,還是過於困難了。

  相比之下,女孩這些天被肏幹過無數次的軟糯穴肉還多少有些抵抗的能力,緊緻的膣肉一陣陣的吮吸,軟嫩肉褶混著蜜液的輕柔撫弄,都在反擊著還在凌辱著自己的魅魔尾尖。

  這樣的凌辱重新激起了女孩試圖遺忘的被這隻魅魔調教的回憶,自己那些在少女身下求愛的淫靡話語湧入腦海,不僅僅伴隨著羞憤,還有那種感到自己被少女渴求的異樣情愫。

  「嗯啊❤,好舒服,咿嗯啊啊❤。」

  鬆開唇,女孩的唾罵已經變成了讓人意亂情迷的嬌軟呻吟,那空靈悅耳的蘿音無可救藥的染上了污濁的情慾,而這樣撩人的淫亂叫春聲,又刺激著少女更加賣力的肏弄這隻淫賤的血族幼蘿。

  不行……這樣下去,又會壞掉的。

  女孩滿是情慾的眼瞳里還含著半點掙扎,但很快,就在少女的肏干下消解的一乾二淨。

  「吶,不要反抗了哦,這種事情,乖乖享受就好了。」

  魅魔將女孩摁在了床上,粗壯的尾尖在女孩嬌嫩的膣肉中肆意攪動著,但僅僅在女孩幼穴中肏弄早已經滿足不了少女對占有女孩的渴望,她揪住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的女孩那柔順的雙馬尾,用已經犁開女孩逼仄幼穴的尾巴狠狠地轟擊這女孩粉嫩軟糯的子宮口。

  「唔啊❤️,疼,噫嗚嗚啊❤️,那裡,好奇怪,嗚❤️?!不要,那裡不行!」

  糯到都要融化的嬌吟,再加上已經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痕跡的可愛幼軀,讓少女的施虐心不斷膨脹。

  「哪裡是那裡啊?嗯?還有,請求主人的時候,該這麼說話呢?」

  血族的蘿莉肉臀在肏弄下激顫出誘人的臀浪,落在少女手中的雙馬尾已經成為了操控女孩的把手,將嬌小憐人的幼軀野蠻的拉伸出優雅的曲線,而先前吐出空靈低語的檀紅小口有些可憐的半張著,淫靡的香涎從嘴角無助的滑落在床上。

  「嗚❤?!是,是子宮❤!那裡,那裡不是用來干,咿❤,這種事情的!」

  切茜婭掛著那副惡魔般的微笑,然後毫不留情的捅開了試圖保護自己脆弱宮房的子宮口。

  「吶,忘記說主人姐姐了吧!」

  聽著身下女孩悅耳的慘叫,少女的左手鬆開女孩的雙馬尾,然後握住了女孩已經被肏到突起的軟嫩小腹,然後隔著細膩的軟肉,開始肆意地欺負起女孩幼嫩的子宮。

  「知道嗎,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誰叫莉莉絲的雜魚小穴太淺了,根本就滿足不了咱呢~」

  哪怕女孩根本就是無罪的,她也還是要這樣的嘲弄著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的血族蘿莉。

  「嗚啊❤?!疼!要,哦啊啊啊❤,要疼死了❤!嗚❤,不要這樣,會壞掉的。」

  痛苦的呻吟根本挽回不了少女的占有欲下變質的愛意,何況這隻發情的女孩散發出的精氣更是讓少女甘之如飴。

  這樣的告饒,對現在這隻滿腦子肏弄女孩的魅魔而言,只是她玩弄女孩時候的增添樂趣的佐料。

  「你可不會壞掉的呢,至少我不會允許的哦。」

  淫毒已經侵染了這隻雜魚血族的靈魂,到了這種時候,女孩最後的矜持也會被摧毀的一乾二淨。

  蘿莉變調了的嬌喘與呻吟夾雜的對被肏弄的渴望,而魅魔隔著女孩小腹軟肉的揉捏,讓夾在中間的子宮就像一個廉價的尾巴套子,而在淫毒的作用下,那被欺負子宮的痛感逐漸融化,又重新凝固成讓人上癮的快感。

  「唔咿啊啊❤!姐姐主人,輕,輕點,母狗要不行了,唔~❤,求,求求主人了❤,咿❤!」

  已經被魅魔體液奪去理智的女孩儼然失去了曾經那副優雅高貴的模樣,這隻血瞳中已經冒著愛心的蘿莉便器,現在只知道在主人的身下淫亂的婉轉承歡。

  她想在血族身上的每一寸留下自己的印記,想在血族的靈魂上留下無法磨滅的烙印,想讓她從此都無法離開自己——就像自己一樣。

  「哼,明明很喜歡吧,像你這種人盡可肏的蘿莉母狗,現在不應該好好感謝下主人的恩賜嗎?唔,話說回來,莉莉絲喜歡哪兒被主人姐姐欺負呢?」

  魅魔纖柔的手指伸進女孩的檀口,在她的口腔中野蠻的攪動著,女孩軟糯幼滑的香舌被指尖擒住,只能委曲求全的順從著貪婪的索取,但在女孩幼穴中抽插的尾巴卻停了下來,粗壯的尾尖僅僅只是撫弄著粉嫩宮房的軟肉,大有女孩不回答這個問題就不再肏弄她勢頭。

  突然中斷的快感讓女孩眉頭微蹙,已經經歷過寸止調教的發情幼蘿想都沒想就選擇了屈服,她拖著甜到發膩的嬌音,諂媚的說道。

  「唔❤,都……都喜歡,主人姐姐願意肏我,是我這種蘿莉便器的榮幸❤,主人姐姐,求你,求你狠狠的肏弄我這只不知廉恥的蘿莉母狗吧~嗯啊❤!」

  聽見女孩發情的乞求,切茜婭眯起眼睛,再一次用尾巴刺穿了這頭幼畜緊緻的膣肉,插入了女孩在無數次耕耘下變得軟嫩的子宮,伴隨著一聲母狗般的高昂嬌叫,甘甜的蜜液從女孩的蘿莉肥穴中濺出,順著女孩軟嫩肥腴的大腿,滑落到已經滿是白濁和水露的床單上。

  玷污……就是這種感覺吧,已經知道這份感情註定得不到回應,所以就妄圖用欲望染黑這朵潔白的花朵。

  哪怕女孩曾經救過自己……

  哪怕女孩是自己的初戀……

  哪怕……

  單純的友情滿足不了少女——她需要肉體的歡愉。靠利益維持的和親也滿足不了少女——她更渴望靈魂的交織。

  所以才會這樣的吧。

  「喜歡……」

  湊在女孩耳畔細若蚊蚋的低語,如果是先前,女孩早就會用她其實根本就做不到的惡毒咒罵來回應。

  但現在不會了,被肏干到失神的血族蘿莉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現在這樣乖乖承受著主人的玩弄。

  「嗚?!❤️唔姆姆❤️!咿啊啊啊啊啊❤️!」

  從尾尖噴涌而出的濁漿灌入女孩幼嫩的子宮,宮房軟肉被沖刷的快感讓這隻蘿莉又一次陷入了高潮,細密的香汗混著淫賤的蜜液滑滿這對纖細的蘿莉幼腿,軟香肥糯的幼女蓮足緊緊的勾成弓形,奶白的足心就像女孩現在其餘的肌膚一樣泛起了紅潮。

  平滑光潔的小腹逐漸充盈成就像懷孕般的西瓜肚,不過,話說回來,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女孩的魅魔,估計不會讓女孩誕下子嗣吧。

  「吶,舒服嗎?」

  少女粗暴的拔出尾巴,半空中甩出了污穢液體灑在女孩無暇的奶香嬌軀上,她將沾滿愛液和濁漿的尾尖湊到了女孩的嘴角,然後冷漠的命令道:

  「母狗,主人舔乾淨!」

  沒有任何過多的反抗,女孩順從的伸出粉嫩的小巧舌尖,輕輕的擦拭著這隻魅魔的尾巴,或許是害怕沒有給主人清理乾淨,血族幼蘿輕輕咬住少女的尾尖,用伴隨著吮吸的溫熱口腔服侍著這隻卑劣的魅魔。

  在被中出後,逐漸消退的淫毒已經無法掩蓋住女孩的理智,才清理了一半尾巴的女孩突然停下了自己侍奉主人的動作。

  「唔~脖子還疼嗎?」

  少女將回過神來的血族蘿莉壓在身下,用膝蓋架開女孩試圖夾緊的肥糯玉腿,纖細的蔥指輕輕的捧著女孩滿是厭惡的軟嫩嬌靨。

  「唔——」

  柔順銀髮上沾上的白漿的女孩沒有回應,僅僅是咬著銳利的可愛犬齒,板著蒼白的柔嫩俏臉,木然的看著這隻美目流盼,星眸含情的魅魔少女。

  「吶,不想回答我嘛?」

  魅魔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靈活的纖長尾巴緊緊地纏住了女孩粉嫩軟糯的肉足。

  「那,莉莉絲是怎麼看我的呢~」

  切茜婭輕巧的換了個問題,略顯跳脫的對話恰如其分的對照著少女雜亂的心緒。

  「噁心至極的東西,切茜婭,如果你落到了我的手裡,我……我一定會把你抽乾血液後斬首示眾的……唔啊❤~」

  聽見女孩的回覆,少女清秀的柳眉微挑,還在端詳著女孩身上淫紋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血族的雪白稚臉上。

  女孩犬齒發出摩擦的聲響。

  儘管女孩試圖掩蓋這些,可魅魔對某些東西極其敏感的嗅覺,還是讓她清楚的知道,眼前這隻少女,其實又想要了。

  所以才會通過咒罵來緩解自己的渴望吧,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的唾罵,只會讓人覺得可愛吧。

  血族蘿莉撇過臉去,但這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少女玩樂的雅致。

  似乎是不想在掩蓋自己的愛意,還在輕咬著女孩柔軟雪頸的魅魔順勢攀上了女孩的耳朵,半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女孩的耳廓處輕柔地舔舐著,伴隨微吐出熱氣,傾述著對女孩的痴戀。

  「嗯,果然是我的初戀嘛~,就連這副厭惡的表情都這麼可愛呢~,其實嘛,沒必要忍著呢,只要是你想要的話,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呢」

  「嗚啊❤,既然喜歡我,又為什麼要這樣虐待我?又為什麼又這樣對待我的族人?」

  忍著仍在灼燒自己靈魂的淫毒,血族蘿莉冷聲質問著這隻自稱要疼愛自己的魅魔少女。

  「吶,因為我啊,想要更加徹底的占有你啊。」

  簡單的構築出術式,將女孩的活動範圍限制在這棟用來囚禁寵物的城堡中,少女本想繼續享用下這隻惹人憐愛的血族蘿莉。

  明明那種玩弄女孩的快感,占有女孩的滿足足以讓少女心動,可是……

  是愧疚嗎?

  自己明明清楚的記得,她從天使手中救下自己時的微笑,她陪自己第一次參加舞會時攥著自己的溫軟柔荑,她在自己鬱悶時的每一次開導……

  女孩曾經為自己做的一切,換來的是什麼?或者說,自己給了她什麼回報?

  自己踐踏了她的尊嚴,自己摧毀了她的夢想,自從俘獲這隻血族蘿莉起,自己對她做的只有強暴和凌辱,淫奸和調教。

  她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卸給那位代表色慾的魔神,可作為祂能做的並非空造欲望,而是勾起掩埋在內心深處的骯髒情慾。

  魅魔,不對,是自己,就是這樣卑劣的傢伙啊。

  「吶,不過,既然我這麼欺負過你了,嗯~,要什麼禮物作為補償呢~」

  「呵。」

  女孩的嘴角抽動了下,發出一聲帶著譏嘲的冷笑——誰會在強暴過別人後再送禮物的。

  知道得不到回應的少女,繼續溫柔的撫摸著女孩的小腦袋,就算兩人的關係註定像現在這樣畸形,這片刻的幻夢也能夠勉強的慰藉少女。

  有這些,或許也就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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