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或許是因為過於自信,姬騎士們不幸追尾了淫亂搞姬魅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露琪雅·馮·安吉爾,此刻正眉頭緊皺。

  「露琪雅大人,怎麼了麼?」

  「不,沒什麼。」

  銳利的視線掃過周圍,卻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負責帶路的是原本失聯的斥候小隊成員,她看上去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但精神狀態卻不錯。

  根據斥候們的說法,她們抵達這座城鎮過後,碰巧遇到了魔物圍城、只能硬著頭皮拔劍保護鎮上的居民。

  戰鬥場面異常火爆、戰況的激烈程度也讓她們抽不出身來通風報信,好不容易將魔物們擊退,天穹騎士團的大部隊也正好趕到——毫無疑問,這番說辭有著不少漏洞。

  但是……

  「……。」

  露琪雅看了眼帶路的女騎士,又看了看身邊的隨軍神官:女性神官搖了搖頭,說明【偵測邪惡】並沒有生效,這也意味著至少眼前這幾位負責帶路的斥候騎士沒有問題。

  盔甲移動時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城鎮裡顯得格外明顯,保險起見,露琪雅讓大部隊都留守在城鎮外圍,自己則帶著這支精銳部隊深入城鎮:一旦發生什麼異變,只要她們裡應外合、很快就能鎮壓這座城鎮。

  視野的餘光瞄到了旁邊民居的窗戶,能看到年輕的母親一臉不安地在窗邊窺探著她們這群「不速之客」,在注意到露琪雅也在看向她的時候,那位母親立刻趕走了趴在窗邊看熱鬧的小女孩,拉上了窗簾。

  轉頭看向另一邊,能看到拐角處正好走出來一對年幼的姐妹,看上去像姐姐的那位小女孩正捧著一個籃子,裡面裝著麵包之類的乾糧。

  「那是教會分發的糧食。」

  斥候騎士輕聲報告道。

  那對姐妹似乎被騎士團的陣仗嚇了一跳,呆在原地不敢動。看到她們灰頭哭臉、衣服也髒兮兮的樣子,露琪雅皺了皺眉,朝著身旁的神官說道:

  「去安撫一下她們吧。」

  「團長大人自己不去麼?」

  「……蘇菲亞,你知道我不擅長這種事。」

  「呵呵~好吧好吧~」

  溫柔的神官微笑著走向了那對姐妹,她們似乎說了些什麼,神官也給了她們一些東西——最後,她們拉拉扯扯的,又從衣兜里掏出了什麼東西遞給了神官小姐,隨後便一路小跑地離開了。

  「如何?」

  「是對好孩子,她們家的大人在戰鬥中受傷了,我給了她們一點藥草、教了她們用法、也問了她們的住址,一會兒可以去看看。」

  身為神官、卻總是特立獨行,比起神職人員更像是什麼研究魔法的【魔女】——名為蘇菲亞的這名女性算是教會裡的「怪胎」,卻也是露琪雅的幼馴染。

  「一會兒讓傷者集合到一處不是更好麼?」

  「總會有行動不便、家裡人又沒辦法將他們帶到集合處的傷者,剛剛那對姐妹就是這樣。」

  如果不是家裡的大人已經無法移動或者……已經逝去的話,一般不會讓那么小的孩子出來領食物。

  聞言,露琪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座城鎮,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本來以為城鎮早已被魔物占領,前陣子爆發出來的驚人魔力更是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但現在看來,倘若斥候們所言非虛,她其實應該果斷地出兵下山、支援城鎮才對。

  如果能早一點出手的話,這座城鎮的受損情況或許會沒有那麼嚴重也說不定。

  「她們還給了你什麼?」

  「一顆魔石,準確來說是魔石碎片。」

  蘇菲亞攤開掌心,讓露琪雅看看自己拿著的小型魔石碎片:

  「她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大概是從魔物的屍體裡找到的吧,看著亮晶晶的就以為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畢竟只是低級的魔石碎片,只有這麼一小塊的話也賣不出什麼好價格……只是。

  「能把自己認為是珍貴的寶物送給陌生的大姐姐,毫無疑問是好孩子的表現呢~」

  蘇菲亞似乎很開心的樣子,露琪雅也只能聳聳肩、不置可否。

  「怎麼,吃醋了~?」

  「……別亂說話。」

  露琪雅知道自己這個幼馴染的性格,如果不小心中了這惡德神官的計謀、被她的邏輯繞進去的話,最後被調戲得面紅耳赤的人一定只有露琪雅自己。

  最好的應對方法,是無視和轉移話題:

  「所以,你怎麼看?」

  蘇菲亞的聲音頓時低了下來:

  「詭異的感覺說不上來,現階段來看沒有任何異常。」

  二人對視了一眼,聲音都刻意壓低、連走在前面的斥候女騎士都沒能聽見。

  再往前走一點,路上開始出現明顯的龜裂,造成龜裂的似乎是從縫隙里鑽出了綠色藤蔓——這些藤蔓大多都被斬斷、燒焦,只有少部分還殘留著,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讓人不敢靠近。

  「牆面上也有。」

  蘇菲亞摸了摸掛在胸前的十字架項鍊,皺了皺眉:周圍的建築物牆面上也爬滿了類似的藤蔓,有些甚至已經將房屋本身貫穿、鑽入了室內。

  「植物系的魔物麼……」

  「是,攻城的主力是類似食人花一樣的未知魔物,還好我們有擅長火屬性魔法的隊員、城鎮裡的冒險者當中也有魔法師的存在,不然根本撐不了那麼久。」

  跟著斥候繼續往前,路上的慘狀也變得越來越明顯。直到城鎮的中心廣場,眾人才停下腳步。

  「那是……」

  「啊,各位總算到了。」

  圍在一起的是幾位女性冒險者,以及一位神官打扮的金髮少女——被她們包圍著的,是一具魔物的屍體。

  「……【阿娜溫】?」

  露琪雅認得這種植物類的魔物,上半身是人類少女的模樣、下半身卻是駭人的食人花……這種魔物娘一般活躍在森林地帶,雖然實力強大而兇惡,但因為活動範圍受限的緣故、倒也不算是特別危險的物種。

  眼前的阿娜溫已經失去了生命力,花朵枯萎、人形的上半身也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猶如一副空殼,與人類的屍體無異——這讓露琪雅很不舒服。

  「我們合力斬斷了她的根部。」

  一位戰士打扮的冒險者少女解釋著情況:持續多日的攻防戰,最終是以這隻阿娜溫少女的死亡畫上暫時的句號。

  那些植物系的魔物似乎都聽從這隻阿娜溫的命令,勇敢的冒險者聯合騎士團的斥候們一起實施了斬首計劃,成功打亂了它們的陣腳、逼退了那些看上去似乎擁有一定智能的魔物們。

  然而,一位經驗豐富的冒險者認為,這隻被擊殺的阿娜溫不會是魔物們的首領:

  「這傢伙充其量也就是個小隊長吧。阿娜溫是群居生物,能統御那麼多魔物組織攻勢,背後的頭目絕對不簡單。」

  對此,露琪雅只是皺著眉、點了點頭。

  ——違和感很強。

  無論是冒險者、還是之前失蹤的這些斥候,她們看上去都沒有什麼異樣,說辭也算是邏輯通順。

  但是,那天看到的、如同魔王降世般的魔力……絕對不可能是區區一隻阿娜溫所能釋放出來的。

  幕後黑手尚在暗處是不假,可是……

  「……。」

  露琪雅看向了自己身邊的神官,正巧,神官也看向了她。面對騎士團長的視線,蘇菲亞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的【偵測邪惡】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然後,她看向了隊伍後方,似乎是想找人,卻又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之後就放棄了找人的想法。

  露琪雅見狀,也治好認命:只能將計就計了麼?

  這種時候也不可能憑著自己的直覺與懷疑就突然拔劍,既然魔物確實存在,無論如何,保護好倖存者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

  「……那邊那位神官小姐,不好意思。」

  金髮碧眼的騎士團團長,看向了同樣是金髮碧眼的神官少女:

  「請問,你的名字是?」

  「啊,我叫露西菲爾……」

  年輕的神官戰戰兢兢地退後了一步,似乎很不習慣露琪雅身上的威壓感:

  「我、我是這裡的上級神官。主祭大人在戰鬥中受了傷,現在還在教堂里休息……」

  「我明白了。」

  ……名字不對,不是她想要的那個名字。

  露琪雅的視線在那跟自己有些許相似的臉蛋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挪開視線——現在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

  「所有人,聽令。」

  她必須想辦法應對那些魔物可能的反撲,以及……找出,那股違和感的來源。

  這是她身為騎士團團長的——【職責】。

  …………………………

  【女騎士的場合·1】

  ……團長讓我們稍作修整之後再幫忙重建城鎮。

  那位負責帶路的斥候騎士說,居民的傷亡並不嚴重,但城鎮遭受的破壞卻顯而易見:那些植物系魔物能夠在地下移動、輕而易舉地突破居民們布置的大部分防線,經常莫名其妙就從各種建築物的地下、牆壁里鑽出來發動襲擊。

  能堅持到現在真是不容易——我除了在心裡如此感嘆一句以外,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隨隊騎士。

  沒有魔法才能的話,就算名義上是聖光照耀的聖騎士,我跟王城裡駐紮的護衛騎士們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要不是因為在同輩里特別能打而被露琪雅團長看中,我大概也不會成為精銳小隊的一員。

  ……扯遠了,我的事情怎樣都好。

  「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心不在焉的?」

  「沒、沒什麼……」

  跟我住一個帳篷的室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很不滿意我的反應。她那劍眉一挑,我就知道她又要「訓」我了:

  「好不容易能擺脫冰冷的帳篷和睡袋,我的小妹妹怎麼還愁眉苦臉的呢?」

  她捏了捏我的臉,我趕緊離她遠點:室友加入騎士團的時間比我早一些,明明年齡只相差不到一個月,但她在我面前總是以「大姐姐」自居。

  「我沒有愁眉苦臉。」

  我板著臉,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太明顯的情緒:軍中戒律本應無比森嚴,但我的這位室友似乎出身在貴族世家。

  雖然她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假裝自己是平民出身混入了騎士團,但隊裡好像不少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給了她很大程度的自由。

  「明明就有~」

  她扯了扯我的嘴角,試著讓我露出笑容——她的這份「自由」如果能不用在我身上的話就好了。

  ……哎,又扯遠了。

  我一如既往地無視了她進一步的騷擾,繼續隨隊前進。

  我們的目的地是本地的一家酒館,教會一類的大型建築物都被安排給了那些無家可歸的居民當臨時避難所,但這裡的神官雖然看著年輕,卻意外地考慮周到,愣是給我們騰出了一家帶住宿房間的酒館落腳。

  只不過……

  「怎麼啦,你今天心情不好麼?」

  室友和我走在隊伍的最後方,低聲問道——她是真的在關心我。

  「沒有。」

  ……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城鎮遭受魔物襲擊,但損失與傷亡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這本應是一件好事。

  然而,團長剛剛表現出來的態度卻很微妙,似乎……是在懷疑著什麼。

  她讓精銳部隊裡的法師和神官跟自己一起行動,隨後讓我們先安頓下來、再幫忙重建城鎮——只是,下達命令的時候,她眼中的警惕與不安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露琪雅團長,鮮少會顯露出那樣的情緒。

  不過,既然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我們按照「常理」來辦事,那我也不該妄下判斷:身為騎士團的一員,我只需要聽從命令即可。

  ……說到底,我加入騎士團也只是因為這裡的工資不少而已。超出薪金範圍以外的事務,不需要我操心。

  直到抵達酒館之前,我都是這麼想的。

  「各位客人~請慢用哦~」

  ——情況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酒館似乎並不怎么正經,店員們不知為何全都是舞女打扮的女性,有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少女、也有成熟的大姐姐……她們熱情地為我們準備了簡單的料理和特製的果酒,雖然不算豐厚,但總比行軍路上的清水和乾糧誘人多了。

  「哇哦……!」

  果然,我那位笨蛋室友立刻雙眼發光,我甚至看到了她頭頂的呆毛開始搖來搖去的幻覺:

  「快看快看!這份肉乾沙拉看上去很不錯誒!」

  這位不知為何對平民生活特別嚮往的貴族大小姐,比這裡的舞娘們還要熱情許多。

  我並沒有她的閒情逸緻,反而是留意起了酒館內部的情況: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什麼被襲擊過的痕跡,環境整體也很乾淨、像是每天都有人好好打掃一樣。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跟我有相同想法的騎士不在少數,不遠處,幾位男性的前輩已經開始不著痕跡地開始調查。

  他們有的是跟我一樣、在半路才意識到不對勁,有的應該是收到了團長的秘密指令,讓他們假裝中計、實則是趁勢進行更深入的探索——畢竟,在【偵測邪惡】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我們也不可能直接假定這些本地的居民有問題、拔劍就砍。

  只是,事情真的能那麼順利麼?

  「話說回來,各位小姐們不需要去幫忙麼?」

  「啊哈哈~我們既沒辦法戰鬥,也沒力氣去搬東西什麼的,也只能在這裡負責一些『後勤』工作了呢~」

  類似的試探性問話有不少,但都被舞娘們用模稜兩可、甚至是帶有一絲曖昧暗示的回答糊弄了過去——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舞娘並不是善類。

  但我的室友,卻是一個對此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笨蛋。

  「咕嚕——噗哈~!好喝!你也嘗嘗這個!」

  「……餵。」

  看著她一口喝完酒杯里的果酒,我皺了皺眉:這種極高概率被下了藥的飲料,她怎麼敢喝的!?

  聖騎士們有戒律、禁酒也是其中一項,但戒律本身倒也不是絕對強制性的。

  天穹騎士團雖然軍規森嚴,但在信仰相關的戒律方面反而比較寬鬆,行軍路上雖不得碰酒水,但平日休假的時候還是可以放鬆一下的——只是。

  「現在可是任務中啊,你這笨蛋。」

  「咕,果酒無所謂啦~!妹妹也喝一點~」

  「……我不是你妹。」

  這傢伙沒救了——我板著臉,果斷地做出了決定:一會兒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就直接一手刀敲暈她、扛著就跑,免得發生什麼意外。

  至於其他的正經事,就交給我那些聰明又可靠的前輩們吧。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就該有……

  「……!?」

  不對勁。

  只是被我這笨蛋室友干擾了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局面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喝下果酒的人越來越多,男性的騎士們甚至像是那些粗獷的傭兵一樣開始了拼酒……如果是隊裡那幾個平日作風就不太行的人也罷了,但就連剛剛還一副嚴肅模樣的那幾位「可靠的前輩」,也在幾位舞娘的包圍勸誘下逐漸變得眼神迷離——

  「……不妙。」

  ——直覺告訴我,我們或許犯下了嚴重的失誤。

  「喂,笨蛋,用一下【偵測邪惡】。」

  我們這支小隊裡也有魔法使,笨蛋室友就是其中一個……畢竟是貴族出身,總歸是接受過正規的魔法教育——

  「不要~」

  「別耍性子,笨蛋。」

  ——看著她喝個果酒也能醉醺醺的樣子,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人怎麼老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上次也是這樣,要不是我反應及時救了她一命……

  「誒嘿嘿~妹妹快陪我喝一杯~」

  「笨蛋,別喝了!」

  我不敢打草驚蛇,只能壓低聲音、順手拿走她的酒杯——結果她反手就搶了原本給我準備的果酒,一口喝下。

  「等……笨蛋!」

  這酒絕對有問題,但有問題的絕對不止果酒:我的隊友們表情似乎越來越迷茫,就像是被那些舞娘們牽著鼻子走一樣,她們說什麼、他們就應什麼。

  不得了,得想辦法脫身……姆!?

  「咕嗯~❤~!」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

  在意識到唇間傳來的柔軟觸感,正屬於某位笨蛋室友的櫻唇之後,我微微睜大了眼睛——誒?什、什麼情況?

  ——咕姆。

  唇與唇之間幾乎沒有空隙,來自她的吻不算粗魯,卻顯得非常莽撞而生澀:她的唇間微微張開一條細縫,酒水立刻漏了不少出來、沾染了我那有些乾燥的嘴唇——下一刻,我終於知道她張嘴是為了什麼。

  「唔……!?」

  ——是舌頭。

  她伸出舌頭,強硬地想要撬開我的唇齒、侵入了我的口腔。

  我本能地想要迴避,卻被她緊緊摟住——她一坐下來就卸下了身上的輕甲,方便用餐,而我一直保持警惕,身上還穿著全副武裝,完全就是一個行走的小鐵人。

  這樣抱上來,硬邦邦的盔甲直接頂著她那柔軟的身體,絕對不會好受。

  這笨蛋……不對,我幹嘛要為她擔心——

  「嗚!?」

  ——大意了。

  剎那間的分神,讓我沒能抵禦那越來越粗暴的攻勢: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放任她的舌頭滑入我的口腔、貪婪而胡亂地舔舐著她所能觸及的一切;她跪坐在長椅上、雙手從擁抱改為捧著我的臉,從上往下地親吻著我;那些果酒雖然漏出來了不少、順著她和我的嘴角流落,但更多的還是被她餵入了我的嘴裡……與她的舌頭、她的唾液一起。

  ——好甜。

  她沒瞎說,那果酒確實很好喝。

  ……但我應該反抗的。

  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想要反抗,但大腦卻一片空白、無法操縱自己的身體——是因為被奪走了嘴唇、難以呼吸了嗎?

  不可能,我很擅長憋氣,不會那麼輕易就缺氧;那是因為果酒里混有什麼讓人身體麻痹的毒素嗎?

  也不可能,我的體質不差,毒素沒有那麼快奏效,而且正在強吻著我的這個女流氓還生龍活虎著、怎麼看都不像是中了限制身體活動的毒。

  ——但我就是動不了、就是沒辦法反抗她的吻。

  僵住的雙手不知該如何安放,意識卻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想要……順從她的吻……

  ……沒錯,只要順從就好了。

  她的舌頭越發地肆無忌憚,侵略著我的腔內每一個角落;潮濕與柔軟的觸感變成了一種糟糕的水聲,裡面混雜著我和她的悶哼……或者說,是「嬌喘」。

  「嗚……啾~」

  「呼……哈啊……咕……❤~」

  我沒想過她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更沒想過我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親吻」這個行為本身不應該讓我產生快感,但這個行為本身擁有的【含義】卻讓我的身心都止不住地亢奮——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還是擁有基本的常識,知道「接吻」意味著什麼。

  正因如此,我才能在最後一刻做出反抗:

  「……不行!」

  ……在理智即將被徹底溶解的前一秒,我那僵硬的雙手終於推開了她。

  這一推很急促,卻也很溫柔:我雖然著急,卻也怕自己不小心咬到她的舌頭,所以過程稍微有些費勁;更要命的是,在我們雙唇分開的瞬間,她就立刻想要再次撲上來吻住我——當然,這一次我學聰明了:

  「笨蛋,你幹什麼呢!?」

  ……我直接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生氣地低聲罵道。

  從小就被別人說是感情淡泊、冷血生物的我,總算是讓這份「冷血」發揮出了應有的用處:儘管腦子裡還是有種「嗡嗡」的眩暈感,身體的燥熱也無法散去、反而越演越烈,但至少現在的我還能保持那麼一丟丟的理性。

  不像我面前的這位笨蛋室友,完全就是一副發……發……發情的樣子……

  「……那是我的初吻哦?」

  她笑得俏皮,一如既往:

  「妹妹要對姐姐負責哦~~」

  「你——」

  ——我差點就被她的笑容迷得愣住,趕緊用力搖晃了她兩下:

  「白痴,都什麼時候了!我們明顯是中陷阱了!」

  還有,初吻什麼的……剛剛的也是我的初吻啊!?

  嘴裡的果酒味道還很明顯,香香甜甜的感覺讓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膩氣息,讓我眉頭一皺、立馬站起身來:

  「各位——」

  得趕緊跟仍舊保持清醒的騎士們並肩戰鬥才行。

  對方既然用上了迷藥,那就證明她們算是有在顧忌我們的正面戰鬥力——在不清楚具體情況的當下,只能假設我們的武力仍舊對她們有威脅……誒?

  「——等、等等……?!」

  在我將手搭在腰間劍柄上的瞬間,我就理解了一件事:我們,已經輸了。

  酒館裡已經沒有了男性騎士的身影,我唯一捕捉到的畫面是最後一位男騎士在兩位舞娘的簇擁下、搖搖晃晃地上了樓——不妙。

  「嘖……」

  酒館餐廳內只剩下了少數的女性騎士,她們也被舞娘們包圍,眼神迷離、表情恍惚——全都中招了啊。

  並肩作戰是不可能的了,我能做的就只有拼盡全力地逃跑,將這裡的異樣報告給團長……

  「嗚~幹嘛站起來,快坐下繼續~」

  笨蛋室友,摟住了我的腰、醉醺醺地將臉貼了上來:

  「咕~妹妹的腹肌好硬~冰涼涼的~」

  「……那是盔甲。」

  行吧,計劃改變,全力逃跑的時候還得帶上某個笨蛋大小姐——就她這德性,把她丟在這的話絕對活不下去……

  「哎呀,兩位這是要去哪裡呢~?」

  「……!」

  陌生的聲音響起的瞬間,我本能地將她護在身後、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但我還是大意了。

  「呀啊~❤~」

  ……那個笨蛋發出了讓我有些心痒痒的嬌聲,被兩位舞娘帶到了一邊。

  而聲音的來源,是一位棕發的少女——看上去不比我大幾歲,但舉手抬足之間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嫵媚氣息的這位舞娘,用那雙媚眼溫柔地注視著我。

  看樣子,今天的我是沒辦法簡單脫身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儘可能地保持鎮定,搭在劍柄上的手就沒有挪開過:毫無疑問,這些舞娘絕對有問題,但卻不知道她們究竟是魔族假扮的人類、還是投奔了魔族的叛徒。

  我不會用魔法,自然也沒辦法探究她們的真面目——沒辦法,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看能不能成功釣出什麼情報了。

  「我們?我們……是莉莉絲大人的信徒哦。」

  「……?」

  對方都是比我想的還要實誠許多,但那「莉莉絲大人」卻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存在。

  「莉莉絲大人?那又是什麼邪神?」

  既然是信徒,那她們信仰的應該是什麼邪神、魔神吧。

  我一邊繼續著對話,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離我們最近的窗戶是敞開的,想脫身的話從那裡走是最好的選擇。

  問題是,要怎麼把某個笨蛋帶上呢……

  「呵呵,各位很快就會知道的……不過,真是意外呢。」

  那位棕發的少女,談吐之間流露著絕對的自信——好吧,看到她胸前的巨乳,確實有自信的資本……不對,我在想什麼呢?

  「莉莉絲大人說過,等級較低的你們是最好【誘惑】的那一批。姐姐我還以為真的能那麼順利,結果居然還是有特例存在呢~」

  她說的特例,應該就是我了吧。

  「……那還請這位不知道是什麼存在的大姐姐,饒我一命。」

  腦袋的昏沉感還沒有消去,空氣中的氣息越來越香甜、也越來越明顯,像是某種香薰——我這才意識到,這或許是這些舞者身上的體香。

  不是一般的體香,而是……衝著【催情】而來的,【毒】。

  「誒,我們不打算傷害你們啦。」

  棕發的少女沒有顯露出任何惡意,但我還是警惕地退後了一步:遠離她的同時,我也在靠近被劫持的笨蛋室友……

  「嗚……❤~」

  ……誒。

  回頭一看,我頓時傻了眼:那個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的笨蛋室友,已經被兩位舞娘包圍、肆意地玩弄——其中一人從背後摟住了她,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一把抓住了她那不太適合當騎士的胸部。

  褪下鎧甲之後的黑絲緊身衣非常顯身材,在那舞娘的玩弄下,那兩團莫名誘人的巨乳被揉得變形、惹得她發出陣陣嬌喘:

  「嗚~!這樣、好舒服……原來玩弄胸部、啊、嗚……是這麼舒服的麼~❤~」

  ——這笨蛋,就不知道反抗一下的麼!?

  「哦~?這位客人是喜歡胸麼~?」

  「什——」

  在我的注意力被某個笨蛋吸引的同時,那位棕發的舞者也發起了「偷襲」——等、等等!?

  「我的劍……!?」

  腰間的劍,已經消失了。

  不光是佩劍,就連我身上的鎧甲也不翼而飛、只剩下黑絲質感的連體緊身衣——什麼情況!?

  「乖哦~」

  「嗚!?」

  ……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被那位棕發少女摟入懷裡。

  她的擁抱很溫柔,溫柔到我差點沒辦法對她升起敵意。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來自她那大小剛剛好的巨乳,未曾體驗過的感覺侵占了我的臉頰,讓我的呼吸都吐在了她的胸上——不、不妙……

  「不用掙扎……」

  我的個子不高,在騎士團里也是以行動迅捷作為特色;而眼前這位棕發少女比我想像中還要高一些,剛剛好可以用胸部抵住我的臉頰——咕,好悶……但是、好軟……

  「放輕鬆……~」

  少女的聲音似乎帶有某種魔力,誘人放鬆警惕、也誘人墮入那柔軟的溫柔鄉里。

  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指正在順著我的後背向下划動、沒有留長的指甲輕輕刮蹭著布料、隨後指尖微微用力按下——

  「一路上很累吧~?對姐姐撒嬌也是可以的哦?」

  ——指尖的落點,是我的臀部。

  她一開始的動作很輕,但在看到我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抗拒之後,手指的動作立刻變得肆意妄為了起來:指尖隔著緊身衣物微微沒入了我的臀肉、熟練地揉捏著那兩團肉瓣;我想要反抗,雙腿卻止不住地發顫,腰也有點直不起來。

  ……好香。

  大姐姐身上的氣味真的很香,貴族們喜歡噴灑的香水味道又濃又難聞,但大姐姐身上的體香跟那些玩意兒完全不是一回事。

  ……腦袋、悶悶的。

  我能意識到自己此刻真的像是個撒嬌的小女孩,不斷地用臉頰磨蹭著大姐姐胸前的兩團贅肉,把它們擠來擠去;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理性也隨著大姐姐的愛撫逐漸遠去……或者說,是被快感所蠶食、一點一點地蒸發。

  「小肉桃的手感很不錯呢~莉莉絲大人也跟小妹妹一樣,不碰她的時候總是一副凜然的樣子、一旦揉揉小屁股就會開始發情……~」

  大姐姐輕笑著,繼續玩弄我的……那個、「小肉桃」……嗚……!

  「有感覺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磨蹭她的胸部,貪婪地吸取著她身上的香味,然後將那逐漸染上情慾的吐息吐在她的身上。

  大腿已經下意識地夾緊,有些麻麻的感覺開始順著身體往上涌、直達我的大腦——我能感覺到,兩腿之間的布料已經濕了一小塊。

  「嗚……❤」

  我好像、發出了完全不像我的聲音……像是撒嬌、又像是嫵媚舞女誘惑她人時的輕喘。

  磨蹭著磨蹭著,大姐姐那單薄又容易掉下來的舞女胸衣真的被我蹭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哎呀~」

  她嬌嗔了一聲,我卻無法克制地吻上了她那裸露的櫻桃、像是初生的嬰兒般吸吮了起來。

  「乖哦~❤」

  舞娘姐姐的聲音很好聽,我的警惕心已經蕩然無存了。

  剩下的,當然就只有……

  「咕嗚……~」

  ……好舒服。

  屁股被肆意揉搓,時而被捏得分開、時而被擠得合攏——她將那對小肉桃隨意玩弄成淫靡的形狀,甚至用手指輕輕往裡面頂、將布料頂得嵌入肉桃的縫隙處,再在那桃縫裡上下划動。

  這本來不應該為我帶來快感,但我卻被她玩弄得舒爽無比……也、想要更多的……哈啊……❤……

  「把腿分開的話,姐姐會給你更多哦?」

  「嗚……~」

  我聽話地照做了。

  果不其然,緊身衣的布料不光只是陷入臀縫、更是被她輕鬆地頂入了那不應該被別人觸碰的私處——

  「呀啊~❤~!」

  ——我的聲音不再像平日那樣冷酷。

  但是,這樣好像也不錯……能感覺到、大姐姐的手指在隔著布料愛撫著我的肉縫;能感覺到,潮濕的布料陷入肉縫裡的瞬間就變得更加潮濕;能感覺到,穴內的肉壁正在無意識地收緊、吸吮,像是要把大姐姐的手指纏住一樣,饑渴難耐。

  「騎士小妹妹,意外地好色呢……平時有在偷偷自慰麼~?」

  大姐姐的聲音真的好好聽……嗯,大姐姐問的話,我一定要回答才行……

  「有……嗚~❤~!」

  纖細的指尖,逐漸深入。

  「大概多久一次~?」

  「……行、行軍途中不太規律……但一個月至少有一次……」

  腦海里回憶起來的,是在某個笨蛋室友呼呼大睡之後,我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躲在被窩裡獨自撫慰自己的畫面。

  說實話,一個月一次對於我來說……完全不夠……

  「嗯哼~很誠實呢——誠實的孩子,會有大姐姐的獎勵哦~」

  棕發少女輕笑著,開始用手指隔著布料玩弄我的肉穴淺處——那本應只有我的手指能闖入的領地,此刻已經被我拱手送給了大姐姐。

  因為,真的很舒服嘛……❤

  「呀啊……嗚、嗯哈……~!」

  是因為羞恥心還有所殘留麼?

  我下意識地想要抑制自己漏出來的嬌聲,乾脆將大姐姐那粉嫩而誘人的乳頭當作奶嘴、再次用力咬下——嗚,希望她不會痛……

  「咿……噗~騎士妹妹果然是莉莉絲大人說過的那種『悶騷色狼』性格呢~明明剛剛還一副冷靜的樣子,現在卻變得那麼好色~❤」

  對不起、嗚、大姐姐……人家是色狼、真是對不起……但是、但是……

  「咕啾……嗚~」

  舌頭開始繞著那粉嫩的小櫻桃打轉、嘴上的吸吮就沒停下來過——也許每個人在嬰兒時期都知道該如何吸吮乳汁,但我卻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通過吸乳來取悅對方。

  大姐姐、會變得舒服起來麼……❤~?

  「呀啊~意外地聰明呢,這孩子~」

  潛心吸吮乳頭的我,自然看不到大姐姐的表情。不過,聽她的聲音,應該也很舒服……吧?

  「嗯,既然如此~要給乖孩子獎勵了哦?」

  「誒……?」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膣穴內的手指突然變成了兩根——大姐姐的食指與中指一同侵入了我的穴內。

  小腹深處傳來一種淡淡的、說不清楚的抽搐感,似乎是在渴求著什麼、祈求著什麼……

  「嘿~」

  「嗚……!?」

  ——指尖的動作,突然變得嚴厲了起來。

  無規律而毫不留情的攪動與旋轉,以我絕對無法適應的節奏玩弄著那濕潤的小穴。

  淡淡的酥麻觸感開始擴散,肉穴淺處的敏感點時不時就會被倒扣的手指勾住、摳弄,激出不少愛液;遠比自慰時還要強烈的快感迅速侵蝕了我的思考,奪走了我的思維能力——身體的本能驅使著蜜穴響應大姐姐的玩弄,但在穴肉想要收緊、肉壁上的皺褶想要纏上那兩根手指時,大姐姐又會惡作劇似地張開雙指、輕輕撐開肉穴,惹得不少淫水隔著布料滴落下來,又被手指攪了攪、讓淫靡的水聲越來越明顯。

  「上面的嘴在努力克制著不發出聲音,下面的嘴卻很調皮呢~」

  大姐姐說著調戲的話語,用騰出來的另一隻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嗚,大姐姐好溫柔……

  「喜歡麼~?」

  「咕姆……嗯……喜歡……啾……❤……」

  我還在「強吻」著大姐姐的乳頭,像是她的小寶寶一樣……嗚、咕……嗯~真的、好舒服……比自慰的時候、舒服十倍……百倍……!

  女孩子、咕嗯……哈啊……❤~女孩子、做色色的事情、什麼的……姆~本來應該、已經跟我無緣了才對……

  「哎呀,這裡也是敏感點麼?藏得真深呢~」

  「咕——❤~~!」

  ……但是、但是,現在、好舒服……原來我也可以、變得那麼舒服……呀啊啊~~!

  「這就去了麼~?沒關係哦,會率直地高潮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呢~」

  被、被開發得……好厲害……明明身為聖騎士的我、不應該、這樣……❤……

  「小穴好像還不滿足呢……呵呵~沒關係哦,妮露姐姐最喜歡聽話又誠實的好孩子了~所以……~」

  啊、大姐姐……原來叫妮露……嗯、咕……又進來了、大姐姐的手指好厲害……跟自己做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不一樣嗚……!

  好深、小腹好熱、腦袋要融化了、站不住了、腿一直在抖、啊、嗚、咕咿————❤~~~!

  「哦呀~~?」

  ……大腦,一片空白。

  短時間內的二次高潮,似乎奪走了我的思維能力、也奪走了我的靈魂——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高潮的時候會跟泄洪一樣、淫水噴個不停。

  「小妹妹的體質意外地色情呢~果然是悶騷小色狼……還是喜歡巨乳的那種~❤~」

  「啊、嗚……❤……」

  ……好舒服。

  哪怕站不穩了,大姐姐也會溫柔地摟住我的腰、扶著我的身體;哪怕淫蕩的小穴饑渴得不像話,她也會一遍又一遍地滿足我……

  「——要跟大姐姐,一起【墮落】麼~?」

  ……然後,妮露姐姐向我發起了邀請。

  好誘人的邀請,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是舞台上的舞者,那個舞台淫蕩至極、卻又讓我無比地嚮往——沒有戰鬥、沒有刀劍,只有愛與被愛……不,應該說是只有【欲望】的舞台,正在等著我。

  她帶著我跳起了淫亂的舞蹈,輕而易舉地將我帶到了墮落的深淵邊緣……而此刻的我,身心已經完全屬於她了,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前踏出那墮落的最後一步——往昔的種種,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什麼聖騎士的禮儀、道德、戒律,什麼血與汗的訓練、什麼出生入死的戰鬥……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

  ——不對。

  走馬燈中,有那麼一小塊【碎片】,仍舊閃亮。

  那是……

  「咿——❤~~!」

  「……!」

  熟悉的叫聲,讓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嗯?」

  妮露姐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應該說,在我自己反應過來之前,我的身體已經採取了行動。

  「哦呀?」

  ——我,推開了妮露姐姐。

  轉過身去,酒館內部已經成了淫靡的具現化。

  留在這裡的女騎士們紛紛墮落,有的還紅著臉、極力忍耐著、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一動不動,但夾在她兩邊的舞娘可不會放過她,桌子底下,女騎士的雙腿分開、被舞娘肆意玩弄、摳動著那敏感而濕潤的小穴;另一邊,幾位女騎士已經跟各自看中的舞娘擁吻在一起,身上的緊身衣被撕開、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了出來。

  而我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她身上——我的笨蛋室友,正被按在桌子上、撅著屁股一臉呆萌,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樣……嘖,還是老樣子啊。

  「……什麼?」

  問題出在她的背後,其中一位舞女的胯下居然長出了一根、一根……男、男性的性器!?

  「等等!」

  在那傢伙用那根玩意兒抵在某個笨蛋大小姐屁股上的時候,我立刻沖了上去、推開了她:

  「哎呀?」

  那舞娘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沒打算理會她,抱起某個笨蛋就跑——腦海里那僅剩的「碎片」,在支撐著我最後的理智。

  這裡,很危險……很誘人、但很危險。

  我可以墮落,但我不希望看到、看到……

  「嗚~妹妹~❤~」

  「別這樣喊我啦!」

  雖然剛剛被妮露姐姐一口一個妹妹喊的神魂顛倒,但一聽到笨蛋也這麼喊我,我臉上本就燒得正烈的紅暈就開始惡化。

  將這份惱羞成怒化作力量之後,我強行逼著自己酥軟的身體發揮出最後一點爆發力,抱著笨蛋跳出了窗外。

  脫逃之前,我聽到了剛剛那個舞娘與妮露姐姐的對話:

  「居然還有能夠保持清醒的存在……妮露姐姐,不追一下麼?」

  「沒關係哦。」

  那輕而易舉就將我開發得一塌糊塗的聲音,溫柔地說道:

  「——她們,早就已經成為我們的姐妹了呢~❤」

  不知何時,天空已經暗了下來。

  在某種力量的操弄之下,【黑夜】、提前來臨。

  …………………………

  【女神官的場合·1】

  我們跟著蘇菲亞神官長一起,在本地的神官帶領下前往了教會。

  教會附近的民居乃至教會的宿舍都被改造成了居民們的臨時居所,幸運的是,傷者並不是很多,為她們治療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謝謝小妹妹呢~」

  「啊,不、不客氣……」

  一位漂亮的大姐姐被我治好了手臂上的傷口治好,摸了摸我的腦袋——說實話,我有些受寵若驚。

  作為神官,我的水平其實並不是很出眾。

  在地方教會噹噹醫官還算勉強夠格,但加入大名鼎鼎的【天穹騎士團】什麼的,顯然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再加上我這怕生的性格……嗚,所以說,當初蘇菲亞神官長為什麼要把我留在身邊呢……

  「唉……」

  出了傷者的房間,我輕嘆了口氣:把我這個不及格的小神官留在騎士團里是蘇菲亞神官長的主意。

  她是教團公認的「怪人」,卻也是世人公認的「天才」——比起神官、更像一個法師的她是「特立獨行」這個詞的具現化。

  別人搶著要當教團的上位者、巴不得找個大教堂直接養老,她這個既有實力又知識淵博的天才卻跑來跟著露琪雅團長一起「受苦」,這件事情也算是教會內部人員茶餘飯後最愛聊的一個話題。

  我知道,蘇菲亞神官長和露琪雅團長是好朋友,或許這就是她甘願加入騎士團也不願意去王城當什麼主教的緣故吧——以蘇菲亞神官長的性格,確實會做出這種「任性」的事情來。

  「……唉。」

  既然如此,想必那位神官長收留我的理由,也僅僅只是因為「任性」吧。

  雖然她總對我說什麼「你很有潛力」、「你的潛力大得難以想像」之類的話,但我真的看不出來自己有什麼潛力就是了……治癒魔法只能說是一般般、防禦系魔法更是一點才能都沒有……感覺我跟小教堂里的打雜人員也沒太大的區別,無非就是能治療一些輕傷罷了。

  「……姐姐、大人。」

  即便如此,我還是很珍惜這個機會,珍惜這個能待在神官長……不,是蘇菲亞姐姐大人身邊的機會。

  這是我私底下對她的稱呼,當中蘊含著的感情……咕,不能想下去了!

  「呼——」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將雜念全都驅逐出了腦海……

  「咿呀~❤~」

  ……然後,隔壁房間的方向立刻傳來了讓人雜念增生的聲音。

  這、這什麼情況……?

  我怯生生地退後了一步,但好奇心又推動著我探了過去:隔壁房間的門沒關好,聲音是從門縫裡漏出來的。

  「等、啊、好舒服……❤~」

  「神官小姐姐很可愛呢~」

  ……那不該是我踏足的領域。

  但我還是靜步走了過去,憑藉著我那平日「修煉」得來的稀薄存在感,屏住了呼吸:

  「……!」

  然後,我看到了——我的其中一位同伴,正赤身裸體地騎在另一位少女的身上。

  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面,躺在床上的少女一臉得意地扶著那位神官的腰,而年輕的神官少女則在她的身上扭動腰肢、一上一下地活動著。

  房間裡很暗,只有一盞油燈放在遠離床的位置,我看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只能聽到一陣奇怪的、「啪啪啪」的聲音,像是……像是兩團柔軟的「肉」撞在一起時會發出的動靜,裡面還混雜著一種黏糊糊的……呃,水聲?

  「啊、嗚~❤~!」

  我不太記得同伴的名字,畢竟她們跟我的關係也不太好。

  那位橙發的神官少女不斷發出放縱的喘聲,喘得又粗又急。

  若不是地上雜亂的衣物里有一件神官袍,我甚至認不出來這是我的同僚。

  終於,我意識到了這可能不是什麼應該偷窺的事情,趕緊將門掩上——

  「不一起麼?」

  「咿!?」

  ——背後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回頭一看,居然是剛剛被我治好的那位年輕村姑。

  「那、那個……」

  「不一起麼~?」

  ……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有種……嗯,難以言喻的、【誘人】的感覺。

  就像是,只要聽她的話、跟她【一起】的話,就會變得很舒服、很幸福……有一道聲音,不斷地在我的耳邊如此低語著。

  ——答應她。

  「神官小姐也累了吧,一起進房間休息一下……不好麼~?」

  那年輕貌美的村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我立刻後退了一步,耗盡心底所有的勇氣小聲說道:

  「不、不用了!」

  說罷,我轉身就跑。

  ——我膽小,我怕事,我畏畏縮縮。

  但我的膽小,已經讓我數次提前感知到危險——因為山路崎嶇又狹窄而走得奇慢、為了遷就我的腳步而放緩行進速度的小隊正好躲過了前方的落石什麼的;進入一處廢墟探索時誤以為見到了亡靈,嚇得大呼小叫的時候真的把作為幕後黑手的死靈法師引出來了什麼的……蘇菲亞姐姐大人總是說,這也是「才能的一部分」。

  雖然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只是運氣稍微好了那麼一點而已,但是……

  「哈啊……哈啊……」

  ……這一次,我決定相信自己的「幸運」。

  那個村姑姐姐並沒有來追我,顯得我的逃跑很愚蠢——但很快,每一個房間裡都會傳出來的嬌喘聲讓我提高了警惕: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好像都開始跟鎮上的居民……做、做奇怪的事情……?

  先、先說好,雖說是神官,但我也是個好奇心旺盛的青春期少女。

  身為神官長的蘇菲亞姐姐大人也不愛守規矩,沒事就給我們這些教會裡長大的小孩子帶些繪本什麼的,我……我對男女情愛的事情姑且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了解,嗯!

  ——問題是,不知為何,每一扇門裡都只有【女孩子】的聲音。

  難道說,是我理解錯了?她們其實只是在床上做運動、強身健體而已……?

  畢竟,女孩子與女孩子之間應該不可能做那種事情吧……只是,那種情迷意亂的氣氛、那種像是忘記了自己是人類、如同野獸一般的喘息聲,怎麼看都跟那些羞羞的繪本內容……

  「咕嚕……」

  咽了咽口水,我決定不去細想:無論是在床上做健身操還是如何,現在的情況都不太對勁。

  我反正已經完成了治療傷者的工作,現在就先回規定的集合點休息一下吧……嗯、嗯……

  「……咦?」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天真、太沒用了。

  踏出房屋之後的,我才意識到天突然暗了下來——明明入城的時候還是上午,我只治療了一名傷者、肚子都還沒餓,怎麼可能突然變成【夜晚】呢!?

  不,等等……

  「姐姐……咳,神官長說過,她要幫忙去構築結界來著……」

  哪怕只是自言自語,我也害怕有人聽見我對蘇菲亞姐姐大人的那點小心思被別人察覺。

  入侵這座城鎮的魔物似乎擁有在地底行動的能力。

  為了保證城鎮的安全,由百般全能的姐姐大人帶著其他上級神官一起構築一個穩固的結界,顯然是必要之舉。

  但是,防禦結界我也不是沒見過……這結界的效果,應該不包括「把天色變成夜晚」之類的吧?

  「那個,有人在麼?」

  最糟糕的是,規定的集合地點空無一人。

  比我優秀的神官比比皆是,雖然我需要治療的人只有一個,但傷者的總數也不多……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還有不少神官已經完成了治療工作、在這裡待命才對。

  「呃,那個……?」

  我東張西望著,但臨時搭建的野外營地還是沒有我以外的人存在。

  街邊的魔法路燈沒有亮起,也不知道是這座偏遠的城鎮沒有裝設魔法路燈網絡,還是……

  「……咕。」

  膽小的性格,讓我的雙腿不住地發抖——腦海中,卻又浮出了剛剛的那道「心聲」:

  【「剛剛要是答應了她們的邀請,該多好呢?」】

  ……是啊。

  如果答應了剛剛的邀請,自己也能像那位橙發的神官同僚一樣,騎在年輕貌美的鎮民身上扭動腰肢……吧?

  她剛剛看起來好舒服,扭腰的時候特別賣力……繪本上畫的那些畫面,我當初因為害羞而沒有細看,但依稀記得「兩腿之間漏出奇怪的液體」的話,意味著很舒服……

  「……舒服、麼……」

  剛剛那位神官,絕對很舒服……吧?畢竟,那些液體好像都把床單給噴濕了。

  這麼說來,她到底是騎在「什麼東西」上面扭腰呢?房間剛剛的環境太昏暗,我也沒看清楚她和身下那位「傷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只記得,隱約能看見一些跟神官同僚漏出來的液體不同的、更加黏稠的白色液體……以及,一股奇怪的味道——

  「咦?」

  ——聞到了。

  屬於女孩子的味道,還有另一股味道,都被我聞到了。

  臨時營地的旁邊,就是本地神官給一些輕傷者搭建的帳篷——說實話,需要在建築物里靜養的那些傷者其實也沒什麼很嚴重的傷勢,這些「輕傷者」就更不用說了。

  味道的源頭,就是那些帳篷。

  「……。」

  我保持著沉默,用【照明術】在自己的前方點亮了一道微光:這會讓我成為黑暗中最顯眼的那個獵物,但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連腳下的路都看不太清楚。

  好在,靠近帳篷群之後,亮度一下子就高了不少——帳篷里已經點好了魔法油燈,薄薄的幕布無法完全遮掩裡面的情況,能看到裡面活動的人影正在……

  「啊、嗚~去、去了嗚~~❤~~!」

  「大姐姐、大姐姐的手指好厲害……咿呀~~~!」

  「哈啊……好棒……好厲害的小穴、又要射了……射了~~❤~!」

  「快、嗚、快用那根……那根兇惡的污穢之物、玷污人家作為女神信徒的小穴吧……❤~」

  ……正在療……傷?

  呃,嗯?

  濃郁的味道,在空氣之中瀰漫著。

  不絕於耳的嬌喘聲,跟那扇門背後的聲音差不多。但帳幕里的人影,姿勢與動作卻各不相同——

  「快、快進來吧……魅魔大人~~!」

  一道屬於少女的人影跪伏在地上、整個人的上半身就像是乖巧順從的小狗狗一樣趴得很低很低,但屁股卻抬得很高很高——另一道人影似乎也屬於女孩子,但她腰間往下一點的位置……嗯,大概就是兩腿之間,卻多出來了一根尺寸驚人的棒狀物。

  我呆呆地看著那第二道人影用那根詭異的棒狀物、抵住了那搖搖晃晃的屁股上……然後,那棒狀物的黑影一點一點地沒入少女的屁股……不對,是稍微往下一點的位置……?

  「啊、進來了……咿呀~❤~!?」

  棒狀物一開始還動得很慢、很溫柔,卻在還剩一半在外面的時候突然加速,一口氣頂入了少女的體內——那位像是小狗狗一樣的少女仰起頭、甚至好像還吐出了舌頭,發出了嬌妹的喘聲:

  「進來了、全都……進來了嗚~~❤~!」

  緊接著,她身後的另一位少女開始快速地前後扭腰,「啪啪啪」的聲音非常地有節奏,也不知道是撞到屁股發出的聲音、還是……

  「……。」

  ——不對,我在想什麼!?

  這個帳篷離我最近,裡面的水聲和嬌喘聲也最刺耳——我趕緊後退兩步,右側的帳篷卻也發出了差不多的聲音:

  「啊、大家……嗚~我明明只是來給大家療傷——咿呀~~❤~!」

  ……轉頭一看,右邊這個帳篷里不止兩個人。

  有三個還是四個長頭髮的女孩子,圍住了一個女孩子。

  她們的身影擠在一起,有的站著、有的躺著,中間的女孩子坐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噗唧、咕啾、啪啪啪——

  「呀啊、嗚~咕嚕~~❤~」

  ——不用看了。

  臉頰上的溫度燒到了耳根,我不是那麼純潔的女孩子,差不多也該理解了什麼——但是,不對啊!

  聽聲音也好,剛剛在房間裡看到的畫面也好,明明大家都是女孩子……女孩子?

  ——【為什麼,這座城鎮只剩下女孩子了】?

  話說回來,從剛剛開始就沒見到騎士團里的男性成員……誒?

  腦內的危機感,開始炸裂。

  「去、去了……嗚~~❤~~!?」

  一個帳篷里,一道人影跪在另一道人影身前,用舌頭舔舐著前者兩腿之間——前者仰著腦袋,發出了嬌滴滴的嬌喘聲,

  ……明明都是女孩子,她們為什麼……

  「真是的,剛剛還在害怕……現在就喜歡上了~?」

  又一個帳篷,裡面甚至已經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和棒狀物的聯繫——有幾根像是什麼觸手一樣的黑影,纏在了另一個女孩子的影子上。

  那個女孩子被觸手吊了起來、雙腿分開,一根觸手在兩腿之間的位置快速蠕動著……場面,如同某種殘酷的極刑。

  可「受刑者」的聲音,卻嫵媚得讓人面紅耳赤:

  「還要、咕嚕……~還想要更多的、寵愛~❤~」

  「可以哦~啾~」

  那個像是在操弄觸手的人影,走上去吻住了「受刑」的少女——明明,她們都是女孩子。

  「好棒……嗚嗯~❤~」

  我開始逃跑。

  「只要跟我們一起墮落,以後都會很舒服的……~」

  帳篷里,有少女擁吻在一起;

  「可以……稱呼你為姐姐大人麼——咿呀~~❤~!?」

  帳篷里,有少女坐在對方的大腿上,被手指玩弄到渾身發顫;

  「不信了、嗚~魅魔大人~人家以後只會跟魅魔大人一起……哈啊、信奉【莉莉絲大人】~❤~!」

  帳篷里,有少女身影的小腹完全鼓了起來,像是懷孕了一樣:

  「所以、所以……哈啊、請魅魔大人、將人家填滿吧~❤~」

  「嗚哇,神官小姐真是淫亂呢~」

  ……那還在背後用棒狀物侵犯的「魅魔大人」,扭腰扭得更起勁了。

  我甚至能看到那位墮落的神官少女、脹鼓鼓的小腹隨著對方的抽插而前後晃動。

  就算我再怎麼膽小,我也能理解現狀。

  【魅魔】、【墮落】、【莉莉絲大人】——破碎的關鍵詞,很容易就能編織出名為「真相」的答案。

  我能理解這一切,哪怕我又沒用、又不聰明、還膽小怕事……我也能理解一件殘酷的事實:這座城鎮本身,就是針對我們的一個陷阱。

  「姐姐大人……!」

  必須要告訴她才行。

  我不可能有什麼反擊的策略和能力,無用的我能做到的,就只有通風報信而已。

  身為神官長的姐姐大人是要去幫忙構築結界……雖然這應該也可能是陷阱,但她大概率會在教會那邊——

  「不一起來麼?」

  「……!?」

  ——出現了。

  剛剛被我治療過的「傷者」,還有隔壁房間的另一位「傷者」以及我昔日的同僚……擋在了我的面前。

  她們還保持著人形,但我知道,她們已經不是人類了。

  「怎麼了麼?」

  「我的後輩妹妹,眼神很奇怪呢~」

  那位橙發的神官,對我露出了「善意」的笑容——明明她們平時都不怎麼搭理我的。

  當然,我不是笨蛋:她臉上的可疑紅暈、額間的汗水哪怕在黑暗中也非常明顯;她負責的那位「傷者」長得也很好看,手中雖然沒有拿任何的武器,但她的右手卻一直藏在神官少女的背後……準確來說,是屁股後面。

  「來,到集合的時間了哦?」

  同僚向我伸出了手,但下一刻,她那強行維持的笑容就崩塌了——那隻手,對她做了什麼。

  「咿、等……呀啊啊啊~~❤~~!」

  ——這完全不像是神官會發出的聲音。

  那上翻的白眼、扭曲的笑容與吐出來的舌頭,比起人、更像是什麼發情的雌獸。

  我知道的。

  除了魅魔等關鍵詞以外,【抽插】、【侵犯】那些關鍵詞……我也捕捉到了。

  姐姐大人為了調戲我們這些純良小女孩,給我們看過不少糟糕的繪本——對於其他人來說那或許只是「羞羞的事情」,但是……

  「……咕、哈啊……」

  ……對我來說,那是罪惡的種子。

  夾緊的雙腿開始下意識地互相摩擦,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塊——那些曾經「被迫」汲取的知識,正在生根發芽。

  繪本上的女孩子,都很舒服……所以……

  「哈啊、嗚……❤……」

  那位橙發的神官脫力地倒在了她的「傷者」懷裡,而我負責的那位少女則是笑眯眯地走了過來——當我沒有選擇再次逃跑,她就已經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能看到,她那身村姑打扮的裙子底下……有什麼「棒狀」的凸起物正在變得越來越大。

  神官依舊臉色潮紅,嘴裡喃喃著「身體好熱、還要更多」之類的話。

  她的那份燥熱似乎傳染給了我,我的雙腿在發軟,它們好像不聽我的話了,不像以前那樣讓我像只小兔子一樣拔腿就跑了……甚至,它們還想向前出腳步,想讓我主動迎向眼前這位陌生少女的懷裡。

  不,不是它們……是【我想】。

  我知道眼前的「少女」們做了什麼,但我也知道那是很舒服、很舒服的事情。

  小腹好熱。

  【裡面】、空空的。

  ……想要、【被填滿】。

  「嗯哼~?」

  ——魅魔,笑了:

  「你這孩子好像很有【潛力】呢~會是個好苗子哦~!」

  ……潛力?

  【「你這孩子,潛力大得難以想像哦!」】

  ——啊。

  向前踏出的腳步,突然收了回來。

  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潛力……但是。

  【「呵呵~擅長逃跑就意味著擅長保命,不需要別人保護也能保命的神官,不覺得很厲害麼?」】

  姐姐大人的笑聲,總是那麼好聽。

  【「才能?那種東西有必要麼?」】

  姐姐大人說,她雖然擁有全屬性的魔力適應性,但相性卻都很平庸。

  【「我在當上神官長之前,也跟你一樣是個普通的小神官而已啦。」】

  能成為「比魔法師還要魔法師」的全屬性制霸「神官」,是姐姐大人的才華與毅力相乘的產物。

  那些難以掌握的上級魔法,是她日日夜夜通過不斷的練習,強行熟練的。

  【「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蘇菲亞、姐姐大人。

  「哦呀哦呀——」

  那魅魔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為什麼對你那麼好?」】

  姐姐大人的聲音,與我的腳步聲混在了一起。

  目標是,【教堂】。

  【「嗯……你很像我的妹妹。」】

  ……沒錯。

  就是這句話,讓我……萌生了不該有的念頭。

  【「我的妹妹麼——嗯,她是個好孩子。不過……」】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唔!

  「這股魔力是……!」

  能感覺到……姐姐大人的魔力氣息,我能感覺到!

  確實就在教堂沒錯!但是,這股力量……

  「已經發生戰鬥了……!?」

  如果是平時的我,在意識到蘇菲亞姐姐大人正在作為神官長戰鬥的瞬間,就會嚇得立馬打退堂鼓:一來是我到了戰場也肯定幫不上忙、分分鐘還會成為累贅,二來……我是真的會害怕。

  但今天的我,已經豁出去了。

  一股執念、一股近乎【欲望】的感情在驅使著我前進。我想要見到她、想要告訴她周圍的異變、想要……【想要幫上她的忙】——

  「姐姐大人……」

  ——沒事的。

  姐姐大人那麼厲害,又是公認的稀世天才、和露琪雅團長一起率領天穹騎士團掃平過許多強大的魔物,這一次,她也一定能……

  「姐姐大人——!」

  ……她一定能識破這些陷阱,像平時一樣用她的奇思妙想優雅地解決一切——

  咚——!

  ——我推開了教堂的門。

  教堂的吊燈掉在了地上,已經粉碎。但教堂內部卻燈火通明,似乎是有魔力製造出來的螢光負責照明。

  地面上是長椅、玻璃的碎片,還有多種屬性的魔力殘渣。綠色的藤蔓也有很多,但已經斷的斷、碎的碎,因為失去魔力供給而開始枯萎。

  「哎呀……累死了累死了……」

  下半身是花,上半身是小女孩——我認得這種魔物,是【阿娜溫】。

  「人類的施法者果然很難對付呢~還好事前讓魅魔小妹妹們給她準備了點『小禮物』……呼,這樣一來【對方最強的施法者】也解決了~」

  那妖花幼女身上滿是傷痕,有凍結的痕跡、也有燒焦的痕跡。但她的笑容卻分毫不減:

  「姐姐大人~一會兒要好好獎勵哈娜哦~?」

  「一會兒再說吧,露西菲爾那邊應該還在僵持呢——還有,你放下你的鹹豬手……不對,是鹹豬觸手,我得給你療傷——笨蛋!別揉我屁股——你怎麼還敢插進去!?」

  好像還有一個女孩子在跟阿娜溫說話,甚至好像有人挨了一巴掌,但我沒興趣去看她們的方向。

  因為,我的視線已經被這禮拜堂的中央所吸引——

  「咕、啊~❤~」

  ——掉在地上的魔法聖典,被不明的液體完全浸濕、變得髒兮兮的;

  「咕哦、嗚~❤~」

  ——曾經寵溺地撫摸我的腦袋、或是揉捏我的臉蛋的,那兩隻手,正被藤蔓一起纏住手腕、高高吊起;

  「咕啾……姆~❤~」

  ——那對傲人的巨乳,被藤蔓觸手卷纏、乳頭的位置被詭異的花瓣覆蓋,觸手蠕動個不停,裡面似乎有什麼液體在流動,不知道是在給這對胸部注射什麼、還是從乳頭那裡榨取著什麼呢。

  「哦、啊、不行——咕~❤~」

  ——被藤蔓纏住、強行扒開的雙腿擺出了「M」字型;女孩子最重要的秘處和屁股的洞,雙穴一同被觸手粗魯地來回抽插、侵犯,讓我想起了剛剛看到的帳篷上的影子。

  「好難受、啊、嗚~對不起~莉莉絲大人~是人家錯了嗚~❤~」

  ——【「你這孩子,潛力大得難以想像哦!」】

  ——【「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嗯……你很像我的妹妹。」】

  瀟灑的,溫柔的,任性的,神秘的……以及,對我非常、非常好的姐姐大人——那讓我總會在美夢中夢見的笑容,此刻——

  「咕咿~~❤~~!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請讓人家高潮吧、讓人家高潮吧~~❤~~!」

  ——此刻,笑容與那翻起的白眼、吐出的舌頭、如同雌獸一般的高潮啊嘿顏,完全重疊。

  心底,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然後,逐漸渙散的視野,突然開始聚焦——

  咕啾、咕啾。

  「讓人家射出來吧~拜託了~求求莉莉絲大人了~~❤~」

  咕啾、咕啾。

  ——啊,原來如此。

  我怔怔地看著那根沒有被任何觸手觸碰、只是在那晃來晃去的【扶她肉棒】,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

  剛剛看到的一切淫靡景象,還有……姐姐大人故意拿來調戲我的繪本,原來並不是無意義的呢。

  「姐姐大人……❤……」

  ……碎掉的東西好像回不來了,心裡空蕩蕩的。

  而用來填滿那份空缺的,就只能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膨脹的——【欲望】。

章節目錄